《根儿》 根儿 “你想上高中?” 孙老根磕着烟袋,阴沉沉地说。 面前的少年郎已经十五岁,身高腿长,修眉俊目,剃干净整洁的平头,在山里晒的皮肤黝黑,却掩盖不住他的出众和优秀。 这不像个能埋在沙子堆里的山娃,分明早晚有一天能飞到天上去。 可孙老根当初买他来,是为了有个儿子防老,为了老孙家有个根儿,给他起了耀祖的名字。此时再看这儿子,他越出息,孙老根心里越不是滋味,怕白白养他一场,心里不踏实。 他小时候就聪明,学习好,从来都是第一名。 可山里没人上高中,他要念书,就要到镇上去了。 耀祖坚持上学赚大钱,老师校长也来家里劝,孙老根心道,他怕是留不住耀祖了。 他在地上磕了磕烟袋,吐了一口痰用鞋底踩平,说出想了好几天才想到的招儿。 他说:“全村都知道你是养子,你要出息了,我不能拦你,让人戳我的脊梁骨。但你得给我老孙家留个根儿。” “这个暑假,你得让你姐姐怀上。” 耀祖动了一下,沉声道:“爹,我心里把姐姐们当亲生的。” 孙老根嗤笑了一声:“你这孩子打小儿傲气,什么亲姐姐,希娣为了你掉到河里你都不抬抬眼。给我生个孙子,不然别去上学。” 耀祖沉默半晌,问道:“和谁生?” 孙老根说:“希娣比你小一岁,领弟和你一样大,愿娣比你大一岁,她们仨你看中哪个?” 耀祖摇了摇头。 在孙老根发怒之前,他说道:“我要念娣。” 孙老根一愣:“念娣比你大五岁!要不是家里离不了她,早就把她嫁出去了。” 耀祖抿了一下嘴:“给我念娣。” 他顿了一下:“年岁大,好生养。” 孙老根烟也不抽了,眉头舒展,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儿。反正从小是她带着你睡,你们俩感情一向好。” 他挠了挠头皮:“今晚上跟念娣到南屋搭个板子,别让她们仨瞎耽误功夫。” 他眼睛在耀祖下身遛了一下,笑了笑:“赶快把念娣肚子搞大了,你也好专心读书。” 耀祖转身走了。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山里人家穷,一家人睡一张炕。 南屋是杂物间,又破又旧,里面都是些不知道从哪搜罗来的破烂,耀祖洒扫清洗,折腾得暴土扬场,叮里咣啷。 念娣喂了猪回来,老远看见家里唯一的大宝贝忙进忙出却没人帮忙,犹豫了一下。 平时她立刻就过去了,可这几天,耀祖跟她闹别扭呢,好几天没跟她说话了。 想了一会,她还是走了过去,闷不吭声地端了一盆水,拿了脏兮兮的拖把,先淋湿地面,再把泥土拖干净。 耀祖好不容易找了四五块复合板,扛着回来,脸上都蹭了灰印儿。 他在门口一站,看着四姐弯着腰擦地,并不做声。他的目光在她翘起的臀和塌下去的细腰上逡巡。 念娣已经是成熟的大姑娘了,家里吃的不好,可她头发依旧粗黑发亮,胸大臀肥腰,细腿长,红润健康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温顺又湿润。 她不常说话,一门心思踏实干活,因此有些时候,耀祖觉得她像一头勤勤恳恳的母牛。 哪怕骑到她身上,她也只是沉默地承受,慢慢往前走。 他的目光落在念娣被棕色裤子包裹的圆臀上,喉结本能的一动。 念娣若有所觉,回过头去。 耀祖拿着复合板走了进来,仿佛他刚刚进门。 念娣看他把复合板一块块铺到地上,又敲敲打打,用钉子和木板钉起来,做成一张薄薄的床板,搭在砖头上,做成了一张不怎么结实的床。 终于愿意和姐妹们分房睡了? 念娣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怎么的,心里觉得有点怪。 那天晚上他做着梦往她身上挤,早上还把黏糊糊的内裤扔给她洗,还试图让她摸那竖起来的大玩意儿…… 她就推了他一把让他躲开,结果他竟然生了闷气,立刻不跟她说话了。 念娣想到这事,就觉得分房睡还是对的。 还在一张床上,说不定耀祖什么时候发个邪火,出什么怪事。 她出去洗了抹布,帮他把床板擦干净。 耀祖又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有些古怪,念娣分辨不出来,只能安慰自己是想多了。 她又给他拿了被褥和枕头,把他的衣服都搬了过来。 耀祖什么也没说,甚至没道一声谢。 这是冷战还没结束。 念娣习惯了大宝贝的态度,依旧温顺地给他整理屋子,短短半下午,杂乱破旧的小屋俨然能住人了。 晚上念娣烧了饭,耀祖吃了很多。 孙老根一如既往地慈爱,儿子爱吃多少吃多少,甚至今天竟然还给他加菜:“耀祖,多吃点,别累着。” 希娣撇了撇嘴,翻个白眼。 晚饭后,天立刻黑下来了。 念娣刚去捡碗,只听孙老根咳嗽一声:“愿娣,领弟,希娣,你们仨收拾。” 念娣愕然:“爹,我来……” 孙老根瞪了她一眼:“我说话不管事?” 可平时都是念娣干活。要不是家里离不了这么个能干的人伺候全家,伺候孙老根和耀祖,念娣这么大的闺女早出嫁了。 怪了。 女儿们都满腹狐疑,不敢吭声。 耀祖扯了一下念娣的胳膊。 念娣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 孙老根眼睛又瞪起来了。 耀祖见状,粗暴地扯住她的胳膊,把她扯的一个趔趄。 他年纪不大,力气却一点都不小。他拽住她的时候念娣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几乎是被他拖进了那个昏暗狭窄的南屋。 孙老根这才满意的笑了。 对屋里女人就是要有点血性。不愧是他老孙家的根儿。 念娣被耀祖拖到屋里,听见他哐的一声关上门,眼前一片昏暗,有点吃惊却一点也不害怕。 耀祖从来没这样过,可她更相信她弟弟不会伤害她。 她依旧不说话,屋里很安静,能听见院子里姐妹们收拾碗筷的声音。 耀祖凑过来,在她耳边喷出热气,他说:“你得给我生孩子。” 念娣惊讶极了,事实上她根本没听懂,本能反问:“什么?” 耀祖咬住了她的耳垂,重重地嘬了一口,舌尖舔过,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他一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今天刚刚搭好的床板上。 念娣“唔”了一声:“耀祖?” 耀祖不吭声,他手臂穿过她的膝盖,把她的腿也扔上了床。然后,他也跨到床上,一屁股坐到了念娣的大腿上。 念娣有点惊讶,又有点想笑。小时候他常这样坐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抱。 脆弱的床板晃了晃,她本能的伸手抱住他的腰,怕他掉下去摔着。 耀祖把手搭在了她手上,摩挲了一下。 她的手非常粗糙,布满陈旧伤痕。她什么活都干,操劳,辛苦。是个愚蠢至极,任人宰割的女人。 耀祖的手指也非常坚硬,上面都是做农活磨出来的硬茧,骨节又直又长。 当他抚摸念娣手掌的时候,手劲格外轻,怕碰坏了她似的。 他们似乎是一类人,又不完全是一类人。 他侧头看了一眼,门缝里透出孙老根的影子。他正支着耳朵听动静。这一夜他是务必要听墙根,确定事成的。 如果念娣不服,成不了事,他就要进来打人,给耀祖“帮忙”了。 想到这里,耀祖卷起背心,从脖子上扯下来,蒙在念娣头上。 少年浓重的汗味和腥味,让念娣有点茫然地想,衣服该洗了。 她伸手把背心拿到一边,一片漆黑中,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耀祖从她大腿上起身,踹掉了裤子,两条腿分开,跪在她腰侧。他的手搭在念娣的裤腰上,手指抓住松紧带。 念娣惊讶地抓住他的手,斥责:“你干什么!” 她没伸手打他,只是轻轻的推,连斥责都是温和带着妥协的。 她一向这样温顺,像被鞭打了也只是甩甩尾巴的母牛。 耀祖兴致高涨起来。他把手从她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手掌心紧贴着她的皮肉,从小腹一路强行抚摸,一直到她的胸口。 手心滚烫,肌肤细腻。 念娣这下急了:“耀祖,别闹了,你这是干什么?” 耀祖呼吸粗重,他手上抓了满手柔滑细腻的肉儿,弹性十足,饱满可人,他抓着奶子摇了摇,那肉就晃悠起来。 手指摸索着触到了那一粒凸起,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硬的立了起来,在他的指肚下被按来按去,东倒西歪,毫无反抗之力。 念娣小声轻哼,抓他的手:“别动……” 耀祖又看了一眼门。 孙老根还没走。 他不想让他听见。 耀祖另一手抓起了枕边他脱下来的背心,团了团,捏开她的腮,塞进念娣口中。 念娣呜咽了一声,不能说话了。 耀祖捏了捏她的脸蛋,粗鲁扯开她上衣的衣襟。纽扣崩掉了好几颗,滴溜溜地掉在地上。 屋里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到,就俯下身去,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 两人上身相贴,潮热的皮肤相互摩挲。 他的胸膛感觉到了她的绵软大奶,她的手不停地推他,却没有多少作用。 这样懦弱无力。 一种潮热而肮脏的性欲淹没了他,耀祖伸手捞住念娣的一条腿,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 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在他的掌心里握着,光赤赤,又滑又嫩,像待宰的肉。 他把她的裤子扯到膝盖,再去扯她的内裤。 念娣大声地哼了一声,反抗起来,又不敢真的打他,只不停扭动。 滑腻的皮肤紧贴在他的怀里摩擦,汗水交融,软肉互相挤压,耀祖被她蹭的满头大汗,喘息中掺了闷哼。 他按住她的肚子,粗鲁地把她的内裤扯到了大腿中段。念娣哭了起来,含糊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更让他血脉喷张。 耀祖感觉胯下之物突突直跳,他深呼吸几次才平复下来,他看了一眼门外,怕孙老根推门进来“帮忙”,突然伸出手,狠狠在她的臀腿上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又响又脆。 “老实点!” 念娣惊得呜呜大哭起来,声音凄厉可怜,更让人想上手打服了这肥嫩的母畜。 耀祖喉结一动,压在她身上,再一次告诉她这是为什么:“给我生个儿子。” 念娣只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 他听着她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孙老根还在外头等着,他若是哄她,孙老根明天肯定找茬,教训胆敢让他“断子绝孙”的闺女。 他必须让孙老根听见他屋里头的人被他操服,他才不会越界管“他的女人”。 耀祖不再多跟她解释,他一手掐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膝盖顶开她闭合的大腿,空置的那只手一路向下滑,按到了念娣双腿之间的嫩肉上。 念娣尖锐地闷叫了一声,怕的厉害,双腿合拢,却只夹住了他光裸的腰。 耀祖却感受到了满手的细腻柔软。 这是她最软的地方吗?他不禁这样想,平日里拿笔写字的手在那里摸索起来。 两片薄薄的肉闭合着,盖着一个小肉块儿,还有一个几乎摸不到的小口。只有用点力气插下去的时候,那个小孔才会现形。 他的手摸到那里揉按,她哭的更厉害了,还扭着腰躲,又浑身发抖。 他摸了几下,她的膝盖晃来晃去,连声求饶似的叫,竟被他摸出了湿润的体液。 可算是湿了。 他满头大汗,又看了眼门。 孙老根还在那儿。 必须快点了。耀祖这样想着,他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屄里,来回浅浅进出,弯动着抠摸,拇指按在念娣的肉珠上,用力摩挲,又按又挤,简直像是想把那点滑溜溜的肉儿掐下来吃了。 念娣小腹和大腿抖的一塌糊涂,本能的挺腰,不知道是躲避还是迎合。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她从鼻子里发出动情的呻吟和哀叫,因为堵住了嘴,听起来闷闷的,反而更加色情。 她叫声随着他的拨弄越发急促,耀祖抽出手指,用整个手掌按住她,在她整个阴部揉了十来把,她绷紧了脚尖,大腿抽搐起来。 耀祖感觉到了满手的湿滑,因为仰躺的姿势,她分泌的的大量滑液顺着股沟流下去,屁股和大腿根上湿漉漉的,像尿了一般。 耀祖松了一口气,胸膛上的汗水滴到念娣的身上,啪嗒一声。天气闷热,欲火更炽热,此时他已经汗流浃背。 他喘息着,把手上湿滑的液体涂在下体上,没有忍住,从根部到头上撸了两下,那物又粗又长,高高翘起,硬的像石头。 他把着鸡巴,找到念娣身下那个小口,试探着往里插。先是一个圆头,顶开花瓣,破开软肉,就着滑液插了进去。 念娣呜呜地叫起来。 撑开的感觉十分怪异,她觉得有种被入侵,被支配使用的恐惧。 龟头进入没有多少,敏感的顶端就感觉到了那层薄膜。 会疼。耀祖想道。 但她不怕疼。 他的手在她的阴蒂上用力的捻弄起来。在她失神之际,一挺身,顶开那膜,插了进去。 念娣一声哀叫,不知是痛是爽,手指深深掐到耀祖背上的肉里,双腿僵直打颤。 常年做力气活,她手劲不小,耀祖被她掐的“嘶”了一声,碰了碰她的脸。念娣立刻松开了手,多年照顾弟弟的本能,让她不愿意伤他。 耀祖咧了咧嘴,他撩开了她还挂在手臂上的衣服,嘴唇贴到她的肩头,用牙齿叼着磨了两下,啧啧地吮吸起来。 热气喷到念娣身上,她缩了脖子躲一下,被他叼住了脖子,大口大口地用嘴唇嘬起来。一声声动静很大,念娣觉得非常羞耻。 他趴在她身上,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凭着年轻的一把子腰力,鸡巴在她的双腿间快速而有力地进出。 薄薄的床板哐哐的响。 念娣被顶的泣不成声,每一次那粗长的诡异的鸡巴插到最深处,她就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泣,像是将要弟弟被活活奸死似的。 耀祖抽插起来格外粗暴,喘息声像是咆哮一样,一点都不留情,念娣越是叫,他越是插的狠,活像发了情的公狗,拦都拦不住,操上了就往死了插。 孙老根在门外听着,知道成了事,放下了悬着的心。 他揉了揉裤裆,光是听的就已经硬了。 看看左右没有人,他趴在门边,就着养子和闺女干事的动静,把手伸到裤子里撸了起来,只一小会,就在墙根底下射出了一点稀薄的精。 屋里刚刚开始,孙老根羡慕的很,想了想,就出门找村东头寡妇寻快活了。 耀祖停了一下,听见他的脚步声轻轻离去,心里放松下来。 念娣在他身下泪流满面,耀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都是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尝了尝她的眼泪,咸味不重,像水。 他趴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看,屋里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可莫名其妙的,他觉得她哭起来格外动人。 皮肤相贴,他能感觉到她哭的一抽一抽的,见此,耀祖喘息着用气声一笑,在她耳边说:“别哭了,爹在门口,他能听见。” 念娣顿时屏住呼吸,小屄一缩,里面曲折紧致的甬道绷紧,肉壁狠狠夹紧了他的巨物,几乎挤的变形。 耀祖嘶了一声,腰一麻,狠狠撞了她一下。 念娣爽得一仰脖子,抽搐了几下,搂紧了他的腰,却宁死不吭声了,只徒劳地蹬了一下腿,又被他掰着大腿抬起来,方便他再插进去。 被耀祖点破之后,她紧张极了,另一条大腿盘在他的腰,内侧细嫩的皮肤在他的腰上蹭来蹭去。 耀祖喘着粗气小声说:“乖一点,我把背心拿出来。” 这语气,柔和地像是小时候他跟她悄悄说,他在哪个砖缝里给她偷偷藏了糖。 念娣被他这样对待,心里又急又恼,却终究恨不起来。被他这么一哄,就又理所当然地心软了。 她急促地呼吸着,不做声,耀祖等了一会,就把她嘴里的背心扯了出来。 她张着嘴,舌根被布团摩擦,她生理性地干呕了两声,牙根也酸痛的很。 还没闭上嘴,有一个又湿又热的东西贴到了她的嘴唇上,湿滑柔韧的舌头钻到了她嘴里,绕着她的舌尖啧啧地吮吸起来。 念娣满嘴都是口水,被他舔的浑身发抖,又惊又怕,第一次想骂他。她正泛着呕,他偏要把嘴凑上来,这是做什么混账事! 他却抽空说:“嘘,别做声。”一下子抓住她的软肋,让她忍气吞声。 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逡巡,每一处隐藏在衣服底下、别人看不见的皮肤,都那么令人爱不释手。 他恍然想到:本来就应该这样。她本来就应该属于他。 这愚蠢懦弱的女人。 他摸她的脖子,肩膀,腋下,腰侧,柔软起伏的腹部,然后向上抓住她被撞的晃来晃去的大奶子。 一手一个,揉捏起来,时不时低头用舌头裹那头上的红点。 渐渐的,她全身软成了一摊泥巴,咬紧牙关,发出尽力克制的喘息声。 他摆动着腰,鸡巴在她的穴里缓慢研磨进出,时不时快速地深顶一下,让她惊得抽气。 他贴在她耳边,脸颊滚烫。他喘着说说:“好姐姐,真乖。” 从这语气上听就不是好话。 念娣又羞又爽,浑身发麻,被他顶的一窜一窜,泪水和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她抬起手捂住眼睛,被耀祖扯下来。 他在她粗糙的手背上舔了一口,说道:“爹把你给我了,姐姐。” “你是我的。” 念娣困惑又震惊。 他在她眼睛上舔了一口,舌尖顶开眼皮,舔她的眼珠子,吮吸她的泪水。 这实在有些不适,念娣推他的脸,又被他抓住手,把手指含到嘴里吃。 他啧啧有声地舔吸了一阵,说:“你得给我生孩子。今后的每一天,直到你死,你都是我的女人。” 他这样说。 又过了许久,他捧着她的脸狠狠地亲吻,射到了她身体深处。 她意识模糊,脑子里全是糊里糊涂的念头。 她可是把他带大的姐姐啊。 -- haitangwu.com 好姐姐 耀祖从屋里出来的的时候,念娣扛不住折腾,已经睡死了。 院子里特意留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 他头发湿透了,嘴唇又红又湿,光着的上身上汗水晶亮,裤子皱皱巴巴的,身上有浓烈的腥味。 孙老根从寡妇那儿回来,笑得见牙不见眼,搓着手:“成了?射里头了?” 耀祖不愿意细说,有些不快,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成了。” 孙老根想象着十个月后就能抱上孙子,喜得在院子里来回转圈。 有了孙子,他老孙家就真有根儿了。 到时候攥着耀祖的女人儿子,耀祖再出息,能跑到那儿去?那时候,他就能跟着一起享福了! 孙老根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明白,看耀祖爱答不理的那个样子,也并不气恼。从小到大他都这模样,孙老根早就习惯, 当初送来的时候,就说这个孩子是城里生的,又这么聪明懂事,种儿好,傲气点有什么,都是应该的。 他欢欢喜喜地催他:“累了吧,快歇着去,等到明天让给你煮鸡蛋,多放油!” 耀祖没说话,点了点头进屋了。 孙老根哼着歌灭了煤油灯。 耀祖一进屋就闻见满屋子的味儿。他的精液混着她的水儿,有一种煽情的浑浊甜香。 临时拼起来的床板本身就窄,虽然念娣尽力给他铺的柔软舒适,可大小摆在那,睡两个人很勉强。 耀祖摸黑碰了碰,发现念娣缩在边上,老老实实,束手束脚,一动就能掉下去,给他还留了一大块儿空档。 她一向这样体贴柔顺。 耀祖坐到勉强可以称为床的床边上,感觉着念娣的存在,听着她清浅的呼吸,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喜悦和平静。 她属于他。 他不知道怎么好,又怕吵醒她,只能把手搭在念娣光裸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了一阵。他想到刚才,又往她两腿之间摸,碰到了半凝固的一团精,黏糊糊的。 这肯定不舒服,但她还是累的睡着了。 他起身兑了温水,打湿毛巾,给她擦拭下体。 念娣哼了一声,醒了。 她动了一下,感觉到湿毛巾在她腿间擦拭,伸手搭在他手腕上,一张嘴才发现声音沙哑:“耀祖?” 耀祖捏住她的手,又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另一边手不停,扯着她的腿,给她擦干净了。 念娣抽了一下手,没抽回来。 耀祖又把她的手指挨个儿舔了一遍,才放开她去洗毛巾。 她觉得手指酥麻,不自在地握成拳头。 过一会,耀祖又过来,拿着温热的湿毛巾给她全身都擦了一遍,这下子把她弄的彻底清醒了。 念娣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摆弄着伺候,躲了好几次,最后被他不耐烦地按在床上,连脚趾都细细的擦了。 给她擦完之后,念娣脸红的比之前还厉害,羞得一动不动。 耀祖放下她的脚,发现她不扑腾了,心里冒出一点软热来。 他趴上去,在她圆润饱满的臀上用嘴唇包住一块肉儿,重重地嘬了一口。 又滑又软,被他吮得肉波颤动,格外可人。 念娣哆嗦了一下,抵着他的脸把他推开了。 耀祖轻声笑了一下,从床上下来了。 热水有限,都是念娣给家里的大宝贝烧的。耀祖一气儿都给念娣用了,自己就凑活着用凉水,快手快脚地擦了擦。 他重新上床来,皮肤冰冷,毫不客气地紧贴在她身上。 念娣凉的一惊,小声道:“怎么这么凉?——都怪我……唔!” 耀祖不耐烦听,按着她的脑后,用舌头塞住她的嘴,舔她的上颚,拨弄她的舌尖,让她说不出来。 他把她嘴里的口水吮出来咽了,手臂伸到她的头下头,让她枕着,手臂又圈回来,把她牢牢锁在怀里抱住。 他越吻越往里,舌头都舔到她的喉咙口,为了方便动作,翻了个身,紧紧压着她,手掌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念娣唔了一声,喘息着哼哼。 耀祖在她的大腿上又揉又掐,粗声喘息,身下的东西又抬了头。 硬硬的顶在她的腿上,温度滚烫。 念娣并起腿来,被他抓着大腿又掰开。 他在她肉瓣上戳了两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念娣心想,他要插进来了。 但耀祖离开她的嘴唇,波的一声湿润的响。 他埋在她的肩头,吞咽了一下,又摸黑吮干净她嘴边流出来的口水。他放开她的大腿,伏在她身上喘息。 念娣被他的吐息喷的发痒,动了一下肩头。 耀祖立刻说:“别动。” 他洗了凉水,皮肤冰凉,只有下身的鸡巴又硬又烫。 他停了一会,翻身从念娣身上下来,平躺着喘息,没过一分钟又侧躺,抱住念娣,把她从床边扯到中间来,跟她紧紧贴着,身体光裸着四肢缠在一起,中间没有半点空隙。 念娣有点茫然地任由他抱着,感觉他的性器顶在她的肚子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他的皮肤被她温暖,渐渐地也变得滚烫。 然而他靠在她的肩头,小声问:“疼不疼?” 念娣脑中想起当年他刚来的时候。 那时候他才七岁。 转手几道,途经万里,辗转被带到山里,为了隐藏,他身上的衣裳被中人换了,又短又破。他头发长了,肮脏地纠结在一起,满脸的黑灰,眼睛格外黑。 中人强硬地扯下他的裤子,拨弄着他的下体:“看看,小小年纪这么大的子孙根,保你孙家香火旺盛,孙子满地跑!” 男孩无动于衷。 孙老根高兴地搓手,又担心他年纪大了懂事,以后找回自己家去,或者养不家。 中人说:“路上发烧坏了脑子,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了,你看,连裤子也不知道提。” 念娣和姐妹们躲在柴房里看着,心里突然涌上来一种难过。 孙老根又犹豫:“傻的我不要。” 中人急了:“哪傻了?忘了事又不是傻了!他叫个人,干个活,都会,这就不傻!来给你爹磕个头,叫爹!” 那男孩立刻跪下磕头:“爹。” 孙老根哪受得了这个,他这辈子满屋子闺女,就是没有一根香火,做梦都想有个儿子,有的时候夜里都想的哭。 男孩这么一跪,他泪流满面,当场就坚持不住了。 他沙哑着嗓子说:“要,这个儿子我要了!” 他叫:“招娣,给你大爷的奶粉钱拿过来,念娣,给你弟弟提上裤。” 念娣从柴房里跑出来,大姐给了中人一个红包,中人当场一张张点数。 念娣知道,那是叁万块。 招娣的彩礼。她嫁给了更深的大山里一对兄弟。 念娣给他穿上裤子,动作又轻又柔。 男孩任由她带着,到柴房洗了澡。他站在洗衣服的大盆里,洗干净身体以后,白得像雪一样,下体粉嫩,垂在双腿之间。 他背上,腿上,肚子上,都有被打过的青紫痕迹,触目惊心。 念娣给他擦干净脸,像是从泥里捡出来一粒珍珠,险些被光华照了眼。他模样俊的出奇,沉默,安静,甚至有一点山里人少有的冷淡。 念娣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有一种人,和她们是绝对不同的。 他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念娣给他洗干净,又让他穿上了干净的衣服。给他整理裤子的时候,他小腿上的伤痕肿的老高,格外刺眼。 她蹲在他面前,轻轻的碰了一下,小声问:“疼吗?” 他没说疼不疼,只是第一次正眼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居高临下,带着一点锋利的审视,一点也不像个烧坏了的傻子。 念娣本能地闭上了嘴,不再问了。她突然有点害怕这个小弟弟,不敢再跟他多说话。 耳朵突然一阵刺痛,念娣回过神来,发现耀祖正在咬她。 他含着她的耳垂,问:“睡不着?” 念娣一动,又被他咬了一下。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性器还是硬的。 他顶在她的身上,兴致勃勃,却并不动。 他现在身上热起来了,活像个火炉,在夏天贴的这么近,热的人满身大汗。 念娣觉得浑身发黏,她犹豫了一下,把手搭在耀祖的手臂上:“热。” 他笑了一下,更紧的贴近她,在她腰上缓慢地一磨。那坚硬的肉棒被他压的变了形,陷到她肚子上的软肉里。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轮廓,感受到他的坚硬,感受到他突突跳动的脉搏。 她感受到他在她身上肌肤厮磨,那性器几乎要穿透肚皮顶到她肚子里。 这感觉……跟平时他做梦,黏着她,蹭她、顶她一样。只是那时候大家睡在一个床上,她隔在耀祖和妹妹们中间,两个人都穿着衣服,感觉没有这样切实确定。 念娣突然想,或许那时候他不是做梦,而是醒着装睡,让她有口难言,制止不得。 耀祖喘息起来,他这次大胆的很,一条腿骑着她,把肉棒夹在他们中间,动作激烈地猛蹭,撞的她晃来晃去,床板有点不结实,响了一声。 蹭的爽了,他轻声哼了一下,抱着念娣就要翻个身。 她连忙抓住他:“别闹,掉下去了。” 耀祖喘息着说:“那就睡在地上。”可嘴上说的狠,他还是停住动作,只挺腰在她腿上摩挲。 他趴在她的脸上,揉她的胸口,小声说些不敢说、又憋了许久的话。 “姐姐,你好软,好香……” “奶子真大,我抓不住,你看,挤出来了……你的肚子好嫩,我想咬一口……” “还有你的小屄,又紧又湿……热得我的鸡巴……” 念娣阻止道:“别说。” 耀祖笑起来,喘息着反驳:“不。” “你是我的了,姐姐。我把你要来了,以后你还要给我生孩子,每天晚上我都能……唔……” 念娣伸手把他按在了胸前,堵住他胡言乱语的嘴。 他闷在她胸前,脸上紧贴着软肉,把她的胸都压的变了形,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他闷闷地笑了起来,抬起下身,伸手抓住巨屌,用力的撸了几十个来回,极为用力,近乎粗鲁暴虐地的掐拧,最后一声低叹,射在她的大腿上。 念娣一惊,放开他,感觉粘稠的东西顺着大腿往床上流。 耀祖声音沙哑地说:“射在你腿上了。有点浪费,是不是?” “我的好姐姐。” -- haitangwu.com 想(素肉?) 念娣第二天做早饭的时候进进出出,孙老根的眼神很奇怪,总是盯着她的肚子,嘿嘿的笑。 他幻想着耀祖的种子在那里生根发芽,一夜就下出长鸡巴的崽儿来。 耀祖不愿意他盯着看,早饭就摔了筷子,冷声道:“看什么呢!” 孙老根被他一吵,就想起来闺女已经是养子屋里人了,他就算是当爹的,也不能看儿子屋里的女人。 再说,儿子越来越大,一黑脸,还有点让人害怕。 他收回目光,也忍住了笑,喜滋滋地捧着碗点头:“爹不看,爹不看。耀祖,你快补补,今天晚上再加把劲。” 这话不好听,耀祖眼皮都不抬,漫不经心地翻出碗底的鸡蛋,叫了一声:“姐姐。” 听他叫姐姐,但愿娣领地希娣都捧着碗吃面,没抬头。这姐姐单指念娣,全家都习惯了。 念娣立刻从厨房探出头:“再加点面?” 耀祖说:“过来。” 念娣搁下碗,擦了擦手,走过去。 愿娣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念娣走路姿势有点奇怪,打晃,神情也有点不同。 好像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念娣眉眼之间更温柔了,尤其是看着耀祖的时候,有点无奈,却纵容的几乎没了底线。 耀祖拉了她一下:“蹲下,张嘴。” 念娣说:“你……” 耀祖没等她说完话,抬手就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啪地一声,又脆又响:“蹲不住就跪下。” 愿娣不吃了,吃惊地看着耀祖。 姐妹仨都有点疑惑。 虽然耀祖一直是家里的宝贝,说什么是什么,连爹都有点怕他,可他对四姐一向最乖,怎么今天……反了天了? 打就罢了,还是打屁股? 孙老根嘴角上扬,显然很乐意看耀祖欺负他的亲女儿。 念娣没反抗,耀祖一打她的屁股,她就脸红了。怕他再说什么话让妹妹们听了,她非常顺从地跪在了耀祖伸出来的脚上。 有点稳不住,她只好扶住耀祖的膝头。 她仰头看他。 晨光明亮,耀祖的容貌在她眼里非常清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脱离了小时候那种雪玉粉团一样的精致,变成了眼前轮廓英朗、眉眼锋利的俊秀少年。 他鼻子很高,显得傲气又贵气,俯视着她的时候,眼里有点暗藏的幽火。 他轻声道:“张嘴,啊。” 念娣吞咽了一下,张开嘴。耀祖把鸡蛋咬碎,嘴对嘴,直接哺到她嘴里。 念娣脸色瞬间红的要滴血:“唔……”被他一把捂住嘴。 他命令道:“好东西,吃了。” 他见孙老根那副肉疼的模样,漫不经心地说:“母鸡还得补一补才能下蛋,我等着她生儿子。” 说着,他把手从念娣嘴上收回来,手心沾了鸡蛋黄,他低头伸出舌头舔干净。 念娣捂着嘴站起来,脸烫的发疼,快步躲到厨房里去了。 孙老根听了这话觉得有道理,这才止了肉疼,点了点头。 耀祖拿起筷子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面,根本不管叁个姐妹目瞪口呆。 过了一会,胆子最大的希娣抠着碗问:“下……下什么蛋?” 耀祖懒得搭理她,孙老根心情好,难得解释了一句:“让念娣给耀祖生个儿子,我老孙家就有了后了。” 耀祖吃完了面条,往桌上一放:“让姐姐生孩子,总不能老累她。以后这饭,不能老让她一个人做,家里大小事都上点心。” “要是怀了儿子累掉了,那不就白忙活一场。” 孙老根连连点头,吩咐叁个女儿:“听见没!” 愿娣心里五味杂陈,和希娣一对眼,彼此又错开了。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下午念娣坐在院子里,把衣服上崩开的纽扣缝起来。 她神色沉静,一针一针地缝,慢条斯理,却从不出错,也做的又好又快。 缝完最后一个扣子,念娣咬断线头,把针插回线轴上,展开衣服看了看。 和之前一样,她松了口气。 放下衣服,她才发现耀祖站在门口看着她。 念娣看过去,打量这个少年人。 他来的时候雪一样的白,现在漫山遍野的跑,皮肤也尽晒黑了,呈现一种浅而有光泽的棕色。 他轮廓深,身材挺拔,肌肉虽不夸张,却一条条一块块都分明磊落,配上这太阳晒出的深肤色,说不出的野,让人看了面红耳赤。 念娣这样远远的打量他,突然就有了陌生感。 好像这个长大了的少年,是另一个人。 但那少年走过来叫她的时候,这感觉就全都消失了。 他伸手捂在她脸侧:“脸都晒红了。” 念娣被他的手冰了一下,伸手盖住他的手背:“去哪了?手这么凉?” 耀祖另一只手搭过来,贴在她的脖子后面,念娣被他冰的一缩:“哎。” 耀祖说:“打了井水,冲了个凉。” 念娣道:“太凉当心感冒。” 他不答话,带着浑身湿漉漉的水汽,弯下腰挑开她的衣领,那只按在她脖子后面的手往下滑,从她领子里一直钻到她后背上,冰凉地摸着她的背。 念娣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本能推了他一下,竟正巧按在他的腿间,吓得她连忙缩回手。 他哼了一声:“再摸摸。” 念娣道:“大白天的,这是干什么。” 耀祖嘴角一挑,向前一步,叉开腿,毫不客气地骑在她的大腿上。 他人高马大的,虽然没真踏实坐下,可来这么一出,还是让念娣吓了一跳。 她本能地伸手抱住他的身子,从上到下顺了顺背,温柔地问:“怎么了。” 耀祖低下头,在她的耳边故意地轻喘了一声:“想操你。” 念娣的手一停,僵住了。 耀祖紧紧抱着她,低头看着她满脸的无奈,笑起来。他往前挺了一下,身下的鸡巴在她身上一顶,果然已经硬了。 他说:“看把你吓得,只是逗逗你罢了,还当真了。” 念娣心想,你要是没硬,这话还挺可信的。 耀祖把她脖子后面的衣服往下扯一点,露出一点脊柱,他低头在那里狠狠地吻了一口:“真想吃了你。” 念娣咬住嘴唇不做声。 耀祖抱着她不撒手,扯着她的领子,低头在她的背上肩上吻了个遍。过了没一会,他就从她腿上站起来:“累不累?我重吧?” 念娣摇了摇头。他没真坐下,一点没压着她,还不如小时候重。 他摸了摸念娣的脸,低声说:“真想把你按在地上操……” 念娣推了他一把,他才闭上了嘴。 -- 味道 吃了晚饭,耀祖也不让她洗碗,强行把她拖到屋里。 念娣站在屋里,黑漆漆的一片,耀祖推她到床上坐着,自己转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咔哒一声,一盏煤油灯亮了起来。 念娣被照得眯了一下眼睛,再看耀祖,他正在脱衣解裤,夏天的衣服少,他动作也快,一眨眼就全脱了。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耀祖脱了衣服,却并不着急,他甩着那半硬的鸡巴走过来,站在念娣面前,鸡巴正对着她的脸。 他往前一凑,鸡巴就怼在了念娣脸上。 昏黄黯淡的灯光下,柔顺的女人垂着头,皮肤像笼了一层柔光,眉又弯又长,眼里盈盈如水,嘴唇丰润饱满,花瓣一样轮廓清晰秀丽。 她简直像一幅画。 他半勃起的鸡巴又粗又长,像个肉虫一样,沉甸甸地点着头,实在是说不上好看。又圆又粗的龟头贴在她的脸上蹭了两下,看起来格外色情。 耀祖喘了一声,鸡巴瞬间充血,从半硬变得更大,直挺挺地翘起来,在她脸上啪地打了一下,又贴着肚皮往上指,狰狞极了。 念娣擦了擦脸上被他的鸡巴碰过的地方,总觉得有些古怪。这东西真是太奇怪了,说变大就变大,像个活物。 耀祖按住那东西,又低头看了看念娣,按住了念娣的肩膀。 念娣目光柔和地仰头看着他。 他喉结一动,一曲膝跪了下来,他光裸着跪在她膝盖前,只比她坐着矮一点。 念娣有点惊讶,拉了他一把:“地上脏。” 耀祖充耳不闻,他分开她的膝盖,靠近她,一粒一粒解开她的上衣纽扣。 她胸大,为了不显得放荡,她的衣服扣子一向扣到脖子根,耀祖就这样解开,格外有耐心。 解开第一个扣儿,露出脖子,他凑上去吻一下。 解开第二个扣儿,露出锁骨,他又吻一下。 念娣缩了一下,被他叫住:“别动。” “让我看看。” 耀祖解开她的第叁颗纽扣,是深深的乳沟。 他喘了一声,在那道软腻雪白的深沟上舔吻了起来。 念娣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按住耀祖的头顶,不知道是推开他还是按紧他,一时格外矛盾。 他在她的胸前喘息,热气吹得她浑身发抖。 他在那里停了好一阵,念娣胸前湿了一大片,他才振作起来,解开第四个扣。 露出了半个奶子。 他对着光看了一会,突然觉得自己傻透了,他张着嘴凑上去含住乳肉,一边舔吻,一边解她的扣子。 第五颗,第六颗,第七颗,他解得飞快,急促地喘息着,吻她的胸口,吃她的乳头,鼻子陷进她的大奶子里,蹭来蹭去,深深嗅闻。 念娣轻哼了一声:“轻点。” 她小腹发痒,浑身酥麻。 耀祖终于解开了所有扣子,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揉捏,扯下两条袖管,让她的光裸的手臂抱紧他的头。 他托起奶子,吻乳肉的下缘,又顺着一路吻到肋骨,腹部还有肚脐。念娣觉得他吻的有一点太过用力,有微微的刺痛感。 他扯开绳结,用牙齿叼着裤腰,拽她的裤子。丰腴的小腹一点一点露了出来,然后是黑色的一丛阴毛。 耀祖埋头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念娣推了他一把:“别这样!”却没有推动。 耀祖笑了一声:“害什么臊。我不光要闻,我还要舔呢……哎……” 念娣终于忍无可忍,在他光裸的大腿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 她把他推开,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躲开他,自己脱了裤子:“我洗洗。” 耀祖仍然跪在地上,他从背后抱住她的大腿,一张嘴在她臀沟处吻了一口。 他嘬地啵一声,格外响亮,然后按着她的小腹不让她跑,舌尖往阴影处一探,尝了尝味道:“流的是甜水。” 念娣臊得浑身发抖:“耀祖!” 他笑着撒开手,又在她的大腿上啄了一口:“姐姐可别生气。” 念娣忍气吞声远离了他,她舀了水,淋到自己身上,扭头一看,耀祖正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看。 念娣没有办法,只好背过头去,眼不见为净。水声哗啦,她洗了洗满身耀祖的口水,手刚伸到小腹,被耀祖一把抓住了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念娣身后了,顺势紧贴着她,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我给你洗。” 念娣心脏怦怦跳:“耀祖……” 他在她耳朵边“嘘”了一声,拿着毛巾打湿她的阴毛,又擦拭干净她的下体,从尿孔,到屄眼儿,再到后穴,全都清洗地干干净净,很像那么回事。 然后他曲起手指,裹住毛巾,扣住她的下身。 “耀祖。”她紧张地抓住她的手腕。 他在她的脖子上连连吮吸,轻声道:“很舒服,让我摸摸。” 他用那块湿毛巾前后揉搓着她的阴部,顺着肉瓣的走向来回地捋,又在骚屄上试着打圈,最后回到阴蒂附近,加了力气,重点摩擦起来。 念娣抽动了一下,掐着他的手腕:“唔……” 耀祖搂着她的腰,贴在她身后,鸡巴紧贴着她的屁股,手里拿着毛巾,在她的阴部来回挤压。 毛巾粗糙的颗粒感划过细嫩的阴蒂,让她浑身战栗,双腿发软。 他的鸡巴在她臀沟里夹着,嬉戏似的轻轻插着,耀祖喘息着问:“舒不舒服?” 念娣呻吟了一声,夹紧了那条湿毛巾,毛巾里的水被她的大腿绞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到盆里。 她的手抓住耀祖抱她的胳膊,说不出话来:“唔……” 耀祖笑道:“夹的我都疼了。” 这样说着,他手指顶住毛巾,在她的阴蒂上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起来,顶得她仰起头,彻底倒在他的怀里。 念娣夹着他的手腕本能地磨蹭,他顶着她前头,滚烫的鸡巴又在后面戳她的屄口儿,这双重刺激折磨地她发疯。 她双腿抽搐,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声音变的格外淫媚,百转千回:“耀祖……” “你……插进来吧。” 耀祖鸡巴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淫水,早已蠢蠢欲动,几次险些插入那开口张合邀请的嫩屄中。 听见她的邀请,耀祖忍无可忍,前面按压阴蒂的手指不停,他挺腰送到了湿滑的阴道中。 她阴道内突然高频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巨屌,大股大股湿滑的液体冲到龟头上。她腰肢摆动,大腿抽搐,他刚一插入,就让她攀上了极乐。 念娣发现自己完全失控,惊慌起来,抓住耀祖的手腕,一迭声地求助:“耀祖,耀祖……” 说是求助,却媚得过了火,更像呻吟求欢。 耀祖一下把她抱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把尿似的抱在了怀里,一手托着她一条腿,把她掰成一字形,按在滚烫的大鸡巴上,颠着上上下下,深深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非常奇怪,他的鸡巴又格外大,当她被按着落下的时候,又圆又硬的大龟头破开层层肉刺,直接顶到嫩屄的最深处,又痛又麻,伴随着一种超过忍受能力的奇痒和爽快。 这是顶到哪里了?这是顶破了肚子,插到胃里了吗? 恐惧感和过激的快感足以让人疯狂,念娣尖锐地哭了一声,被他咬住肩膀,带着笑轻声道:“嘘,都听见了。” 念娣咬住了嘴唇,呜呜咽咽,被他抛上抛下,插的死去活来。 耀祖紧贴着她的脸,喘息着说:“我把精液都灌给你的小紧屄,姐姐。都得吃掉,不能从屄里流出来,知道吗?” 念娣头脑昏沉,混乱的点了点头。 他在她耳侧吻了好几口,不再作声,又插了几十下,挺直腰杆,掰着念娣的大腿,站在原地快速地抖动胯部,大量的精液从巨屌里射出来,喷到绵软紧致的肉洞深处。 念娣被射的一窜,惊得差点掉下去,又被他紧紧按在大屌上,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蹬着白生生的小腿,仰着脖子被他一口吻住。 耀祖抱着她喘息,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果不其然精液过多,流了出来。 他把黏糊糊的手指在念娣嘴唇上抹了一下,让她嘴上都是他的精液。 他把鸡巴从她湿滑的小屄里拔出来,拔出来又舍不得,趁着还没软下来又插进去,反复几个来回,只把她屄里的精液都挤了出来,涂的她屁股上满满的都是。 念娣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舔了舔嘴唇,把他抹上去的精液都吃到嘴里咽了,露出“味道不太好”的表情。 耀祖捏了一下她糊着精液的阴蒂,那小肉儿已经肿成了两倍大,鼓鼓地站着,格外可怜。因为太过滑黏,他甚至险些逮不住它,很是费了些功夫。 他看她惊慌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舔了舔嘴唇,说:“味道好吗?” 念娣不明所以。 耀祖又摸了一把她的屁股,把两根沾满了精液的手指塞进了她微张的嘴里,剩下的在她脸上涂开。 念娣含着他两根手指,被他曲起手指拨弄舌头,脸皱在了一起,口水也流了出来,根本吞咽不及。 耀祖低头吮吸她流出来的口水,喃喃的说:“这么小的嘴……下回,得让你吃一吃我的鸡巴……” 念娣瞪圆了眼睛。 -- 春梦 念娣觉得有点不对。 她好像不应该睡在炕上,但身边姐妹们一个个睡的人仰马翻,又和往常一样。她一时说不出来这点别扭是为什么,只是糊里糊涂地睁着眼。 似乎已经是深夜了,可她还是没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想了一会,一个念头突然跳到她脑子里,哦,耀祖明天要到镇里中考。 他学习好,山里其他孩子一和他比起来,简直是木头脑袋。他大多数时候在家跟着孙老根种着地,隔叁差五到中学里走一趟,课本都没有一本,纸笔都是老师爱才送给他的。 但有一种人,就是天生的文曲星下凡,他看一眼比得上别人苦读不休许多天,才华挡都挡不住。 这不,老师带人去镇里中考,第一个就来叫耀祖,在田间把他喊出来,连带着给孙老根来了一场“学习改变命运”的教育,把孙老根都说蒙了。 孙老根本来不想让耀祖离开大山,他怕儿子飞出去就不见了,可是老师一顿帽子扣过来,他就晕乎乎地松了口。 回来想一想又格外生气,跟念娣说:“那老师怕不是要把耀祖拐跑,把咱们家的根儿抢走吧。” 念娣当时很慌张的左右看,看见耀祖不在才松了口气。她不愿意让耀祖听见拐这个字。 他之所以在孙家,就是被人贩子从自己家里拐出来的,山里人也都知道他不是亲生。他这些年不说什么,可谁也不知道他心里舒服不舒服。 念娣心想,他能出息了,考上高中,就实在太好了。他本来就不是该埋没在山里的人,他这样出色,这样耀眼,就该一路往上读书,读高中,考大学,当大官,赚大钱。 ——再也别回来。 所以,她必须得给他准备好明天考试用的东西才行。 笔,准考证,学生证…… 中午不回来吃,她是不是得给他准备带饭?家里有个带盖的搪瓷缸子,但到中午的时候饭肯定会凉了,吃了再闹肚子怎么办? 她一想起来急的躺不住,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准备,焦虑地满头大汗。 她得现在就开始行动。 她刚直起身子,突然被人从背后勒住了腰。 那手臂健壮有力,念娣一碰就摸到了流畅微凸的肌肉线条,俨然是个成年人了。 大晚上的乍一摸,还有点吓人。念娣熟悉身后人的模样,知道这是耀祖,松懈下来。 她摸了摸那手臂,试图翻个身看他,却发现耀祖的手臂勒得更紧了。他收拢手臂,把念娣从愿娣身边拖过来,念娣虽然比他大,但不如他高壮有力,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她被他扯过来,后背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闷热滚烫。 念娣心想,这孩子是不是终究把那“拐走”之类的话听到耳朵里了? 这是受了伤撒娇呢?她不由得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哄他。 她耳朵被碰了一下。 耀祖凑到她脑后,浑浊急促地喘息声突然灌进她的耳朵。 念娣耳朵尖一抖,发烫起来。 她诧异地想:这感觉好熟悉。 耀祖在她耳边小声说:“别出声,别把她们吵醒。” 念娣心中感到古怪,她抓着耀祖的手臂,想扭头看他,被他在背后一推,整个身子趴在了床上。 这是干什么? 念娣趴着,脸埋在毯子里,觉得这个姿势太过古怪,什么也看不见,更加惊慌。 但耀祖没让她等太久,他再次贴近她,整个人热烘烘地压在了她的背上。他整个人都不知什么时候脱光了,皮肤滚烫,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念娣被他的胸膛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支起脖子想要逃走,又被他撩开头发,在后脖子上含了一口。 她唔了一声,想跟他说话,但他十分狡猾,又咬她的耳朵:“嘘,别吵。” 念娣哽了一声,咬紧牙关,从鼻子里匆忙急切地喘气,她把手伸到背后扒拉他,被他一只手攥住,反剪在身后。 耀祖直起身子,抓住她的两只手腕,轻轻松松让她动弹不得。她骨头软,并不痛,可是这样被掌控,让她更加不知所措。 念娣拱了一下腰,被他一手撑住,把胳膊伸过去圈住,垫在肚子底下,把她捞起来。 她的头和肩埋在床上,下身被他抬高,膝盖跪在床上,感觉血流冲到了大脑,让她头昏脑胀。 紧接着,一个滚烫的东西啪的一声搭在她的臀沟上,巨大的圆头陷进浑圆的两团软肉中间。 念娣惊得一缩,被他揽着腰扯回来。 耀祖又“嘘”了一声,他顶开她的膝盖,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两只手都抓着她不让她跑,鸡巴就晃来晃去,在她的肉瓣上来回拍打滑动,就是进不去。 又热又烫的肉屌蹭在她细嫩的阴部,非常没有章法,却格外令人难熬,她下体又麻又痒,渐渐的流出水儿来,但他还在那里撞,就是进不去。 念娣紧咬嘴唇,遏制不住的时候,发出一点极轻的短促闷哼声,她整张脸埋在床上,高高地翘着臀儿,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快点插进来吧。 这念头把她吓了一跳,她水流得更急切了,穴口快速地张合了几下。 耀祖找到了那个地方,他挺着腰用圆头在入口处试着进入,他每一回微微陷入穴口,就会莫名其妙地歪掉,滑出来顶到她的蚌肉上。 反复叁次,念娣支撑不住,彻底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他轻声说:“姐姐,你太滑了。我松开你,但别乱动。” 念娣在被褥间低声呜咽了一声。 耀祖松开反剪她的那只手,先不急不躁地在她的下体揉了一把,手指探进她水漫得甚急的小屄里,弯曲着蹭了蹭,念娣整个人抽搐了几下,手无力地往后推,按到他满是汗水的大腿。 耀祖抽出手来,在她的肉瓣上揉了两把,弹了弹她的肉核,让她腰肢晃来晃去,湿淋淋地大腿上都流满了淫水,才扶住了自己身下的鸡巴。 他按住茎身,把圆头插进去,这一次没有滑出来。 念娣感觉到他的滚烫压迫着她,水屄艰难地吞咽绞紧,他喘息着,用湿淋淋的手揉了一下她的臀肉,轻声命令:“松松小屄。” 她打着颤,撅着屁股照做了。 于是那狰狞的鸡巴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 她被顶的往前一撞,差点塌下去,又被他紧紧箍住腰,撑在那里。 他空置的那只手在她的胸上揉捏,粘液都擦在了她的胸前。 念娣满脸通红,嘴唇都险些咬破,那鸡巴一次又一次撞到她的最深处,她双腿发抖,像被潮水反复无情地拍到岸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试图仰起头,耀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按下去,闷在被褥里。 他的小腹一次次拍打着她的臀,发出的动静太过响亮,让她害怕地绞紧肉屄,怕吵醒了姐妹。 耀祖却似乎没有了忌惮,他就这样肆意地插着她,插的她摇摇晃晃,蜿蜒的长头发散到床上。 耀祖挽起她的长发,抓在手里,像抓住了控制畜生的缰绳,胯下不停鞭挞,让这母畜跑得快一点,更快一点。 直到最后念娣的腿实在支撑不住,膝盖一软倒在床上,他就跟着俯下去,贴着她的身体起伏抽插,最后磨了几十下,射在最深处。 念娣被射的哆嗦了一下,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被插到了临界点,终于无能投降,大股湿液从深处喷出来,她面色潮红,控制不住地哽咽了一声。 这一声有点响,身边躺着的愿娣突然动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说:“四姐?” 念娣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像要炸开一样无地自容。 她小屄疯狂吸绞,耀祖贴着她的耳朵,格外爽快地闷哼了一声。她看见愿娣睫毛抖动,马上就要睁开眼睛…… 眼前一黑,她一下子弹了起来。 没有窗户的南屋里一片漆黑,只有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灰光。 天快亮了。 她心脏扑通直跳,惊魂不定,脸色忽红忽白。一转头,看见耀祖揉着眼睛被她的突然动作惊醒了。 他声音又干又沙哑,像羽毛从心尖上扫过,十足地瘙痒:“姐姐?” 念娣咬紧牙关,心想,竟然做了那样的梦。 还好那只是梦。 -- 溪浴 夏天闷热,很多孩子一到了这个季节,就扑通扑通跳到水里,玩水贪凉,一呆就是一天,泡皱了都不愿意出来。 念娣虽然没有这种放肆的权利,不过和小姐妹趁着夜到水里游一游,也是常有的事。 但耀祖小时候就特别不习惯。 一开始他刚来,木呆呆的不搭理人,念娣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后来养了一年,明白了老孙家的“根儿”到底意味着什么,确定了自己在这个家里至高无上的大宝贝地位,他就开始为所欲为了。 他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也不愿意看别人光屁股,一向绕着深溪走,洗澡都是念娣挑水回家,他一个人在棚子下头洗,顶多让念娣给他擦擦背。 后来耀祖长到九岁的时候,他命令念娣也不许露天洗。 念娣虽然接受安排,但是也不太愉快。毕竟对一个每天都要做大量家务,照顾弟弟妹妹从来没有休息的女孩来说,和小姐们游水玩乐,也是仅有的娱乐活动了。 耀祖当天晚上趴在她怀里,抱着她不撒手,脸往她怀里拱。 那已经初具规模的两个奶子又圆又软,念娣动动身子,它们都会簌簌颤动,可爱极了。 这时候耀祖把脸全埋进去压着,还在发育期的念娣就感觉到了一点疼。 她推了他一下,耀祖动也不动,脸搁在她的胸前,呼吸很轻,吹在她的胸上,有一点奇怪的麻。 念娣从脸颊到脖子根都有点发红,她叫他:“耀祖,你过去一点。” “有点挤。” 耀祖假装听不见,他趴在那儿喘气,过了一会,希娣看不下去了:“耀祖,你别挤四姐,到你那边睡去!” 他仅有的耐心都给了念娣,其他人在他眼里都像是一堆垃圾,他看一下都觉得脏了眼。希娣的打抱不平让他不耐烦,他趴在念娣怀里,张嘴就在她胸上偷偷地咬了一口。 念娣觉得有点疼,拍了拍他:“别闹!” 耀祖嘴里满是软肉,叼着也有点犹豫,被她这么一拍,就顺势松了嘴。 他盯着念娣,说:“不许再去深溪里洗。” 念娣好脾气地答应:“好。”她早就同意了,不过是有点不高兴罢了。 耀祖看她还没明白,伸手就在她胸上推了一下。乳肉一晃,摇动不休,念娣弓起身子躲了躲。 耀祖低声跟她说:“别去,有人看。” 她模样长得好,又胸大臀圆,在山沟里算是最亮眼的一朵娇花。孙老根无能,家里没有撑门面的成年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无赖对她暗中垂涎。 她还这么傻乎乎的。 耀祖心里憋着一股气,眼睛黑的吓人。 念娣一惊,明白过来,从此再不去了。后来没过多久,听见几个姐妹匆匆嫁了人。 正是夜里去洗澡,被村里的二流子糟蹋了。从此她心里一直后怕难过。 可今天,太阳刚落山,耀祖肩膀上搭着毛巾,叫她:“走。” 念娣跟着他,摸着黑在夜里上了山。 她深一脚浅一脚,有点担心:“耀祖?” 他走在前面,少年身量长成,又高又壮,她只能看见一个黑漆漆的背影,觉得有点陌生,稍微有点怕。 他偏过头来,停下脚步,等她走到身后,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腰,把她提起来,过了一个深坑。 念娣有点吃惊,他这把子力气大的吓人,轻轻巧巧就把她提起来了。 他笑了一声:“怕黑?”却不再放开她,只牢牢抱着她,随着她的脚步往前走,带着她跨过崎岖的沟壑。 念娣心想,不是怕黑。是怕他。 她一直不懂他,越来越不懂他。 耀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抱着她绕过一段路,钻到小树林里,在念娣完全迷失方向后说:“到了。” 有潺潺的流水声。 耀祖带她绕过大树,眼前一池浅浅的溪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潺潺流动,竟是一眼山泉。 念娣闻到了花的香气,属于一种山里到处都是的野花,她从来没问过这花叫什么名。细小的花隐在叶下,夜里才开放,香气格外清幽。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泉水的气味清凉甘甜,在闷热的夏夜让人精神一爽。 耀祖搂着她的腰,贴在她身边,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头顶:“高兴吧?” 念娣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耀祖怎么找到的这个地方。 耀祖的手搭在她肩上捏了捏。告诉她:“下水游一游?我看过了,水很好。” 他又补充了一句:“有我看着,没事。” 天气又闷又热,念娣却只能在屋里用盆装着水洗洗,见了这一池子活水,很难不动心。 又有耀祖在旁边保证安全,念娣最终决定下水泡泡,凉快凉快。 她把头绳解开,乌黑油亮的长辫子就散开了。月光给她的头发镀上一层银光,耀祖伸手拨了一下,又顺着摸两把。 念娣看了他一眼,突然觉得他两眼发亮,发绿光似的吓人。 耀祖见她不动了,笑了一下,展开双臂从背后围上去,把她抱了个满怀,低语:“老是看我。姐姐想什么?” 念娣觉得他脸皮越发厚了,也不跟他争辩,默默认下这倒打一耙。 她这不动了,耀祖就来了劲,从背后探过头来,枕到她肩上,双手在她前胸交叉:“好吧,我帮姐姐把扣儿解开。” 多少年都没出现过的童心,在开了荤以后,扯着她顽皮起来。他解开扣儿,一粒一粒,一边解,一边揉搓,捏着她胸前和腰腹肉就不撒手,还振振有词道:“下水前得舒展舒展,活泛肌肉,免得水凉抽了筋。” 念娣叫他这胡说八道的本事逗笑了。 她一笑,耀祖也笑起来,张开嘴在她脖子上吃人肉似的吻了两下,微喘道:“我姐姐怎么这么好吃呢,这皮肉细软的,就差化在我舌尖儿上了……唔……” 念娣受不住他又说些骚话,挣了一下,撞在他下身,才发现这小崽子又硬了。 她明白过来:“耀祖,我说怎的突然带我过来这儿,竟是打着谱要作怪。” 他一看被识破了,就只是笑,不说话,也不再掩饰,两只胳膊把她紧紧夹住,手指伸到她的裤腰上,顺着插到裤子里去,撩开内裤,肉贴着肉,手掌紧贴着她的小腹,指尖搭到阴阜上,在阴毛中揉来揉去。 念娣平日里看他冷冷淡淡的,又傲气又矜贵,拿着那个高不可攀的劲儿,真没想到他下流起来也是有一套,缠人极了。但是自家的弟弟,她又打不下手,只好拉着他的手臂:“别闹。不是说带我游水来的吗?” 耀祖呼吸很粗重,勉强的压了压,才说:“你游就是了,我这是给姐姐脱裤子呢。” 他这么说着,终于撒开手,在念娣的大腿根抓了两把,连内裤一块儿往下一扯,带了下来。 他蹲下身单膝跪下:“抬抬脚。” 念娣看他好不容易撒了手,就如实照做,踩掉鞋跟把鞋甩脱,脱下裤腿儿来。 她抬起左脚,单脚站立不稳,耀祖抓了她的手,让她抓在他的肩膀上。 念娣按着他保持平衡,又脱了挂在右脚踝上的裤子,发现耀祖真是一个大人了,这样跪在那里做小伏低的,还是宽肩厚背的,看着就有劲儿。 像一个随时都能暴起的猛兽。 念娣脱了裤子,上衣还挂在手臂上,她一并脱了,挂在池边的树枝上。 她抬起手臂,腰侧露出优美的弧线。 耀祖还跪在地上没起来,见状忍也不能忍地扑了上去,抱着她的一根大腿不撒手了,险些让她撞在树上。 念娣被他吓一跳,抱住他的脑袋才恢复平衡,轻声斥责:“又闹。” 耀祖一连在她大腿上亲了好几口,喘着粗气:“姐姐。” 他吞咽了一下,依依不舍道:“你快点洗。” 念娣刚想点头,就听见耀祖自己把自己否决了:“不,好不容易来一回,你好好的泡。” 他抱着她的大腿摸索着,又亲了两口,用气声说:“我们在水里也一样能……” 念娣听不下去了,把崽子的脑壳推开。耀祖胡乱摸了好几把才撒手。 她看着耀祖这模样,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点软,有点想笑。 入水的时候冰的她颤了一下,再往里走,就渐渐适应了。水面不过刚没过她胸的一半,乳头在水面界点,随着水波荡漾若隐若现。 她浑身的毛孔都感到了凉意,闷热的大夏天总算感到了一点舒爽。 念娣往脸上撩了一把水,长出了一口气。 她看了看泉池,不过十几平米,泉眼里干净水汩汩往外涌,水流冰凉,念娣把手放进去感受水流的推动,格外舒适有趣。 她游了两圈摸清楚深浅,走回浅一些的岸边洗头发。水面没到腰间,沾了水的身子湿润晶莹剔透。 她站在池边,把湿透的头发捋到一侧,耀祖蹲在旁边岸上,伸手从裤兜里掏出几个皂角,对她晃了晃。 念娣又看了一眼他肩上搭着的毛巾,心想,竟然连这都带了,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她伸手去拿,耀祖却一抽手,不给她,说:“你转过去,我来。” 念娣说:“我又不是没手……”他瞪了一眼,漆黑的眼珠子反射着月光的银,还有点吓人,念娣就笑着容让了他,转过身去。 耀祖挽起裤腿,叉开腿坐在池边的石头上,两条小腿进到水里,在念娣腰侧一边一条腿,隐隐圈住她。 他嘴角微翘,用水把皂角打湿,指腹搓开丰富的泡沫,涂在她湿淋淋的长发上,一点点搓洗。 念娣回了一下头:“裤子弄湿了吧?” 耀祖手指插在她的发间,指腹轻轻揉搓,说:“湿了正好洗了。” 念娣心说这宝贝可不会干活,弄的这么脏,又是跪泥地,又是弄的一裤子水,最后还是要她洗。 可是他兴致勃勃地“伺候”她,虽然把她头发都扯掉了一把,还是挺让人高兴的。 念娣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耀祖涂完了泡泡,又用手挡住她的眼睛防止进水,给她用水冲掉。 他轻手轻脚格外小心翼翼,磨蹭极了。念娣心想还是她自己冲来的快。 但她一动没动,任由他摆弄。 耀祖给她洗完了头发,两条长腿一伸,夹住光溜溜泡在水里的她,双手也把她抱住:“我洗的好不好?” 撒娇似的。 “好。”念娣说。虽然拽掉了一把,又过于小心好像没冲干净泡沫,还是得夸。 他却来了劲:“那姐姐也给我洗。” 念娣叹口气:“脱了衣服下来吧。” 耀祖得逞似的低笑了一下。 他腿圈着念娣不放,扯着背心的边,一下子就把上衣扯下来了。 接下来他挪了一挪,裤子褪下来一点,坚硬的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啪地打在念娣腰上。 念娣被他烫了一下,一转头头发甩了他一脸水:“干什么呢。” 耀祖哼唧了一声,又抱紧她,说:“洗洗这儿。”两只手抓住她的奶儿就不放了。 念娣实在是无话可说,被他拖着转了个身,却不料脚下的石块突然松了,她脚底打滑,身上湿的厉害,耀祖抓都没抓住,眼睁睁看着她出溜了下去。 咫尺之间就是没到胸口的深水,她一下子没了顶。 耀祖一惊,想都没想立刻噗通一声从岸边跳了下去。 这边念娣滑入了水,灵活地一个翻身,在水里顺势游动浮了起来,雪白的身子半浮在水面,像引着人没顶的水妖。 耀祖站到水里,摸鱼似的捞她。念娣一摆身子,就灵活地从他手中溜走了,他试图去抓,却抓不住她,眼看着她游到另一边去了。 知道她水性好,没呛着也没伤着,耀祖舒了一口气。他见念娣游得四肢舒展,格外灵活,心里涌上来一种喜爱和欣悦。 他生疏地展开双臂,游动着追她。虽然不很会游泳,但胜在手长脚长,他扑腾了几下,就到了念娣身边。 她回头望了他一眼,唇边含笑。 睫毛上凝着泪似的水滴。 ——瞎几把写的存稿,到这里就结束了。 后面随缘( -- 婚事(剧情) 过了几日,媒人上门了。 念娣和愿娣呆在屋里,一直到孙老根在院子里喊:“愿娣,出来,出来!” 这是要相看她,她要“嫁”人。 愿娣浑身哆嗦。 念娣越过她,推开门出去,又紧紧合上门。 “你出来干什么。”孙老根不大高兴。 本来他最恨的就是这个念娣,拖成老姑娘,怎么也嫁不出去。现在好了,耀祖愿意要她,又出来招摇,耽误她妹妹的婚事。 一窝赔钱货! 念娣给媒人倒水,村里人喝蒲公英,晒干了热水泡汤,清热去火。她想着,自己干了愿娣的活,就让她躲这一回,免得她被媒人的尖牙嚼磨。 媒人四五十岁,满口黄牙,手上戴着金戒指,颜色发污。 她打量着念娣,看她的胸,看她的屁股,夸她:“好生养,有福气。” 念娣低着头,眉梢都不动一动。她早就习惯了这种点评货物一般的目光。 “听说你家念娣跟了家里小子?”媒人笑容古怪,“怪不得,我跟你家念娣说了这么多回婚事,都不成,敢情你孙老根心里早有谱,一下子省了两笔钱。姐弟俩一个被窝里睡大,也好成事。” 孙老根往地上吐了口痰,:“不说她,说愿娣。这户人家诚心不?” 媒人呲着牙笑:“诚心,人家愿意给叁万彩礼,叁金不缺。” 孙老根急道:“上回给念娣说的不是六万六?” “害,你也说是念娣了,上回那好事,能随便得么?赵家叁小子去外头当过兵的,一表人才,眼光高,要不是少了一只手,人家还不愿意在村里找。满村里就看中你家念娣,赵家才愿意出这么多彩礼。”媒人啧啧地说。 “再说,你家愿娣长的也不行,没胸没腚,一头黄毛,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儿子,人家愿意给叁万,就不错了。” 孙老根急忙说:“我家愿娣也不赖,她现在变了模样了,大屁股,好生养,快,快,把愿娣叫出来让你大娘看看。” 念娣想到愿娣的抵触和恐惧,并不去叫。 孙老根站起来就想踹她,念娣没有躲。 好歹孙老根心里认为她可能怀上了,没踹肚子,踹的腿。 她踉跄了一步。 孙老根大喊着推门:“愿娣,愿娣,滚出来!” 愿娣在里头硬抵着,撕扯了半天,还是被孙老根破了门,揪着头发扯出来,两脚踢到媒人面前。 愿娣嚎啕大哭,孙老根又想踹她,念娣连忙捂住她的嘴,把她挡在后面:“爹,爹,别打,愿娣不哭了,她知道错了。” 愿娣的哭声都咽了下去两个大眼珠子惊恐地转来转去。 孙老根跟媒人说:“看看,看看。” 媒人说:“屁股也不大,唉,这性格也不行,学不乖。怎么小丫头还不愿意嫁人呢。” 孙老根狠狠瞪了愿娣一眼,吓得她浑身哆嗦,不敢再吭声了。 孙老根说:“学的乖!怎么不乖?是我近来打得少了,闹点小别扭。女娃不打不行,打打就听话了。” 念娣感觉愿娣浑身瘫软了,在她怀里抖成一团。 孙老根搓了搓手:“有更诚心的人家不?” 媒人为难道:“年龄合适,不傻不瘸的,叁万彩礼就算高的了。你也知道,年轻小伙子都往外跑。” 孙老根盘算了盘算,又看了一眼念娣的肚子,说:“那还有啥样人家?” 媒人说:“是有一家托我说个媳妇,出八万八。” 孙老根一下子高兴起来了,从念娣身后抢过愿娣来,看她满脸泪,立刻照着头打了她一巴掌:“哭什么哭,不许哭!” 愿娣连忙把脸擦干净了,眼眶通红,不敢掉泪。 孙老根笑着说:“看我们愿娣行不行。” 媒人看了看她的眉眼,说:“要是懂事,也行。就是怕你这当爹的不愿意。” 孙老根说:“那有啥不愿意,男方心这么诚。” 媒人说:“那人年纪大点,一个眼不好使,罗锅。” 媒人嘴里,年龄合适,是四十岁以下。年纪大点,是五十往上。 愿娣当场站不住了。 念娣忍不住道:“爹,再想想吧,愿娣还小。” 孙老根听见也像没听:“好,好,年纪大点会疼人。” 媒人笑道:“那你这当爹的说了算,我跟男方讲,让他自己来迎。” “爹!”念娣攥紧了拳头。 孙老根恼怒:“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肚子里我老孙家的根儿!” “我不打你是给你脸,别心里没数。” 等他孙子生下来,得住砖房,像他爹似的聪明,读高中,读大学,让他跟着享福。 孙老根这样想。领弟,希弟,也到岁数了。 愿娣脸色惨白地看了念娣一眼,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像小鸡仔依偎在母亲身旁,却没有再说一句话。 入了夜,家静得像坟墓。 耀祖在念娣身后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头顶,低声问:“怎么了。” 念娣侧躺着,一言不发。她喉咙好像堵住了,眼睛也眨不动,像将要在深水中慢慢溺亡。 他的体温滚烫,却好像隔着一层罩子,又近又远。 总是不真实。 耀祖就安静下来,紧紧抱着她,握她的胸,抚摸她的肚子,却不含狎亵,只是安抚和温柔。他埋在她肩头,呼吸很轻。 念娣渐渐意识混沌。 不知道过了多久,耀祖动了一下,松开她。 他下床,穿鞋,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 他要出去撒尿。 她再次清醒过来,从侧躺变成平躺,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漆黑虚空。 几点了。 又过一日。 门外突然传来很大的响动,哐的一声,像有人跌倒。 耀祖摔了? 念娣本能地坐起来,披上衣服,推门出去。 月亮照亮院子,耀祖光着上身站着。 他脊背笔直,头都不低一低。 有人趴在他脚下,抱着他的腿。 念娣开门的声音惊醒两人,地上那人转过头来。 “愿娣。”念娣轻声道。 “快起来,摔疼了没?”她柔声道。 耀祖冷笑一声:“你还管她摔疼了没?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他拨开愿娣的手:“撒开,滚远点。” 愿娣被他拨开,跪在地上,十分狼狈。她望着念娣,眼里的执拗让人胆寒。她说:“四姐。” “你把耀祖让给我吧。” -- haitangwu.com 口舌 没有人说话。 因为念娣的沉默,愿娣眼睛越来越亮。 耀祖神色阴沉。 愿娣低声说:“四姐,谢谢你,谢谢你。” 她一边说,一边笑,眼泪却流了出来,自己用手擦了,又说了一次:“谢谢你。” 愿娣去抓耀祖,像小时候从念娣手里领到了饼子,却被耀祖拿住了手,甩到一边。 他终于低头,正眼看愿娣:“五姐。” 愿娣听见他说:“滚开。” 她打了个寒战。 耀祖几步走进屋,念娣正坐在床上,动也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倒是自在,从小就是爱护弟弟妹妹的好姐姐,大了也不变。活都是她的,好东西都是别人的,不争不抢,任人宰割。 连他都想让出去。 真是个蠢货。 耀祖越是生气,越是平静。他坐在念娣身边,裸露的手臂和她的碰在一起。她烫到似的缩了一下。 这么热的夏天,她的皮肤柔软冰凉。 叫他恨不得咬碎了呑到肚子里。 “姐姐。”他慢慢地说,声音很低。 念娣不做声。 她望着前方,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有一团黑。 她突然想起多年前,耀祖来到孙家的叁个月后。 孙老根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高兴得像过年,给他吃肉,吃鸡蛋,买新衣服,买玩具,把攒得几个钱全花在他身上,眼也不眨。 和以往连个鸡蛋都舍不得给闺女吃的那个爹,简直不是一个人。 家里的女孩都很羡慕他,希娣年纪最小,恨自己不是个男孩,哭了叁个晚上。 在这样精心喂养下,耀祖变得又白又漂亮,人人都爱。但是他不搭理人,对每天伺候他的念娣都不笑一笑,看着有些呆气。 那一天,念娣看见耀祖在猪圈的砖缝里藏东西。几块吃剩的干粮,一把干枣,花生,红薯干,竹筒,拿一块破布裹着。这是一个背上就能逃跑的行囊。 他准备逃。 孙老根对他这么好,他还要逃吗?念娣有些困惑,但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耀祖看了她一会儿,剥开一颗糖,放进她嘴里。念娣闻着猪圈的臭味,嘴里第一次尝到糖的甜。 他最终没逃。山外有山,他毕竟是年纪太小,又不认路,根本逃不出去。 ……逃不出去。 耀祖又一次叫她:“姐姐。” 念娣回过神,在一片昏暗中,扭头面对耀祖。 他靠过来,单手撩开她的衣衫,托起她的奶儿,指尖搓她的乳头。他的手温度很烫,搓得也比往常更用力。 念娣有一点疼,动了一动。 他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两颊,逼她张开嘴,两根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夹住她的舌头,低声问:“舌头还能用?” 念娣感到口水要流出来,就吞咽了一下,舌尖在他的指尖一吮。 耀祖笑了一声,把手指插进去,触摸她的舌根。湿滑细嫩,让他想起了另一个软的一塌糊涂的地方。 她本能地干呕,他才退出来,摸她的口腔内壁:“说话。” 念娣蹙眉,他的手指在她的嘴里乱动,搅来搅去,让她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哼了一声。 他抽出手指,已经被她含得湿漉漉的,就把口水蹭在她的脸颊上。 耀祖在她的嘴唇上点了一下:“这嘴唇也不该要,没有用。” 念娣垂下眼:“耀祖……” 他等着她说,却没听到下文。她只静静坐着,似乎没什么好说的。 怒火和欲火,在某种程度或许是相通的。她的沉默唤起了他的性欲,下身已经悄然抬头。 他舒了一口气,伸开一条腿,把裤子解开:“知道刚才愿娣想干什么吗?” 念娣没说话。 他就继续往下说:“一上来就解我的裤子,她想给我舔。” 她只听着,似乎没什么反应。 耀祖心里越发的恼怒,把内裤也扯下来,塞到她手里,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不如跟你的好妹妹学学,伺候伺候你弟弟?” 她一直不说话。耀祖感觉到她格外顺从,顺着他的力道倒在他腿上,呼吸吹在他的大腿上,凉凉的,轻轻的。 “姐姐。”他轻声说,“含进去。” 坚硬的肉屌拍在她的脖子上,滚烫,洗过澡,并没有什么味道。 念娣茫然地摸索了一下,低头,张开嘴,含住那个东西。 头部浑圆,口感顺滑,表皮薄而柔软,像某种食物。肉棒的体积足够大,撑开她的唇齿,唾液大量分泌,让她本能吮吸。 耀祖抓着她的头发,扯紧,又松开,喘了一声:“继续往里吃。” 念娣咽了一下,张着嘴继续含。 耀祖按住她的脖子,感觉到她口腔内部温暖湿润,细滑极了。她十分生疏地吞,舌尖不知道该怎么摆,搅拌食物似的蠕动,牙齿磕着他,微微的痛。 他按着她的后颈,沙哑道:“轻点。你要是咬断了,就给我生吞下去。” 念娣被他这恐怖的荤话吓了一跳,又咬了他一下,他“唔”了一声,像是疼,像是爽,喘得非常厉害。 嘴里的东西微微弹动,他克制地细微挺腰,圆头抵在她的舌头上摩擦,流出一点尝不出味道的液体。 “好吃吗,姐姐。”耀祖腹肌绷紧,声音发颤。 念娣没法说话,试着吮吸他。 他说:“再往里吃,还有一半呢。” 她张大嘴往里吞,但顶到一半多,就进不去了,想呕。 耀祖深呼吸,勉强退出来,重新捏住她的脸:“这嘴这舌头,做这事儿也不好使。你说有什么用。” 念娣咳嗽了两声,抓他的手腕:“耀祖……” 到这时候也不认错。 她真觉得把他让给愿娣也没错?愿娣敢明目张胆跟她要他,她却一点不气,一句话也没说? 真是个谦让的好姐姐。 ……可惜不是他一个人的姐姐。 本来消下去的怒火又升起来,耀祖说不清楚是不是有点委屈,他狠狠把她按到胯下:“别说了。” “哭吧。” 他不再怜惜,挺腰插到底。 念娣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她的手贴在他的小腹上,无力地搭着,没有反抗。 耀祖喘得格外急促,他闷哼一声,抽出一半,再次插到底。 他按着念娣的后脑抽插,频率越来越快,情绪有一点失控。她含着他,吮吸着他,包容他的一切。 她太好了,好到让他觉得,这个家里,她最坏。 黑暗的小屋里,什么都看不见。阴囊拍在她的下颌,发出拍打声。她的牙刮的他格外疼,疼痛中却含着更激烈的快意,几次差点逼他射出来。 这样粗暴对她,她会哭吧。他心里竟然带着几分扭曲的期待和喜悦,伸手摸她的脸。 没有摸到她的泪水。她眼睛干干的,睫毛从他的指腹下柔软地擦过。 耀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凭空生出一点胆怯。然而对待她越是粗暴,他的欲望越是汹涌。他抽出鸡巴,按在她的脸颊上,龟头用力地顶蹭,柱身揉她的脸颊,急切道:“说,姐姐,说你错了。” 念娣被他顶的脸颊都有点变形,茫然道:“我……” 她只要一个字,就能激起他的燥意。 耀祖不再玩些把戏,他迫不及待想插到她身体里,和她合成一个人,叫她心里只有他,不再看别人。 他把她从膝盖上拖起来,扔在床上,撕开她的裤子,扯到膝盖,按着小腿把她的腿折过去,俯身而上。 她花瓣干爽,耀祖试了几次,龟头掀开花瓣,在屄孔处徘徊,却没敢硬插。念娣在那里并不吭声,也不反抗。又乖,又不乖。 他不禁伸手在臀上啪地一拍:“快说,知道错了。” 他没用力,疼倒不疼,但被他打屁股,念娣瞬间脸红。她嗫嚅道:“我错了。” 耀祖掰着她的腿,低头去舔她的花瓣。舌尖灵活,剥开她的花瓣,滑溜溜地绕着柔软地穴口舔了好几个来回。 酥麻的快感逼到头顶,念娣呻吟了一声:“别……” 他又拍了她一下,舌尖伸进她的肉洞,舔洞口的嫩肉,他含糊说:“闭嘴。” 她抽气。 有口水润滑,耀祖插了进去。他粗长的鸡巴一直往里进,撑开遍布肉褶的屄肉,顶到深处。 他压抑许久,早已控制不住,一入洞就凶狠地抽插,顶的她不住低吟。 他掰着她的腿按到头顶,含住她的嘴唇,尝到了血腥味。 刚才的口交两人都不得法,她的嘴角叫他的鸡巴插裂了。但念娣没有说疼。 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缠着她绕来绕去。舌面互相抚慰,发出啧啧的响声。 他吻的她几乎窒息,才退出来,低声喘着说:“话都说不通。” 念娣张着嘴,身下越来越潮热,他和她挤在一起,腿间抽插的乱七八糟,不停地响。她抱住他的头。 她闻到夜来香的香味,是他今天为她摘的花。 “耀祖……” “嗯。”他呻吟似的答应,压着她又重又急地顶弄,像发泄,像惩罚。 她的手抓住他的耳朵,喉咙口却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来。 快逃吧。 -- haitangwu.com 折磨 念娣喂猪。 一回头,看见愿娣在她身后。 猪张嘴大嚼,两头猪抢食,哼哼地嘶叫,愿娣的声音几乎被淹没,听不清楚。 “什么?”念娣又问了一声,拉着愿娣的手,把她带远一点。 愿娣望着地上的土,说:“希娣的头叫爹打破了。” 念娣扔下手里的破筐,疯了一样地往家跑,到家的时候,听见希娣嚎啕大骂,领娣嚎啕大哭。 孙老根拿着烧火棍,一下又一下,打在希娣身上:“供你吃供你喝,养出来这么一个婊子生的东西,早知道一生出来就把你淹死在尿盆里!再跟老子顶嘴试试?” 希娣厉声大骂,血从额头上流下来,模样可怖:“你卖闺女,你要钱不要脸,你打我!你打死我!” 孙老根气的脸色发白,越下手越重:“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 领娣不敢拦,不敢劝,哭着小声说:“别打了,别打了……” 血液从四肢上褪去,念娣浑身发麻,本能往前扑,推开孙老根,把希娣压在底下。 孙老根不假思索,反手接着打念娣:“好啊,一窝赔钱货串通好了来造反了,真是打的少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敢做我的主,拦着我教育这个小畜生!” 念娣压着希娣的头,弓着背把她藏在怀里,紧紧捂着她的嘴。 胳膊粗的棍子打在背上,疼得发麻。她一声不吭,希娣挣扎着却挣不开,窝在她怀里呜呜哭起来。 领娣哭得快昏厥过去了,愿娣站在墙根默默地看孙老根的手抬高落下,一次又一次,眼珠不停地转。 “干什么呢。” 耀祖回来了。 孙老根停了一下,看见比他还高的耀祖两步跨过来,立刻一松手,扔了手里的棍子。 “你,你回来了。”他脸上还残留着用力紧绷的痕迹,却强露出一个笑,“跟老师说好了?你看,人家老师大老远亲自上山,也没好好陪陪人家——学校里给多少钱?” 耀祖没搭理他,一把扯着念娣的腰把她拖起来。蹲久了没劲,她腿一软往下滑,又被他紧紧夹在胳膊底下。 领娣过去把希娣抱住,两个人小声哭成一团。 “害,这不是……我没想打她,她自己非冲过来……”孙老根说起来还有点生气,“老是拦着我教育她妹,一个个都不像样。” 耀祖扭头就走,孙老根追到他们的小屋:“耀祖,耀祖,老师给多少钱?” 他把念娣放到床上,推着孙老根出门。 念娣隐约听见一个数:“叁万。” 孙老根嘿嘿笑起来。 她从床上坐起来,顺着墙根到希娣她们姐妹屋里。 领娣打了水,正在一边哭,一边给希娣擦头上的伤。希娣嘶了一声,眼珠通红:“我们杀了他吧……这个老畜生……” 领娣捂她的嘴,被她躲开。 愿娣坐在另一边,一眼就看见念娣,她说:“四姐。” 希娣咬着牙:“四姐,以后你别管,我不信他敢打死我!我跟他拼了!” “你快别说了!”领娣哭着推她,“我们又不是耀祖,打不过他……” 愿娣坐在另一边,盯着床沿:“希娣。这是命。” 念娣坐了一会,觉得肚子里剧痛。 来月经了。 但是量很少,只有一点点,转天就没了。 耀祖不大高兴,也不说话也不笑,两个人晚上躺一个床,态度也不软和。 念娣侧身躺着,背对他。她心想,他总是生闷气。 孙老根打得她背疼,腰也疼,索性她对痛一向迟钝麻木,默默忍了。已经过了两天,再过两天就好了。 她默默地看着漆黑,没有一点睡意,脑子里是空的。 一只手掀开上衣,搭在她腰侧。 她动了一下。耀祖这是要跟她和好了?念娣想扭过头去脸对着他。 他却推着她的背:“别动。”他的手指粗糙,顺着脊背贴着肉,一路抚摸上去。 指腹能触摸到背上青紫重迭,已经肿起来的伤痕。他呼吸沉重,好像在忍耐怒意。 念娣被他摸的发痒,轻声说:“别摸。” 他抽出手,伸到前面,一掌圈住她的脖子,虚虚握着,把她按到胸膛前,咬她的耳朵:“不长记性。替她挡什么?” 念娣不知道说什么。 他在她头发里嗅,然后悄悄把她的裤子扯下来一点,露出浑圆的臀和腿根。他把鸡巴塞到她大腿根儿夹着,越来越硬,顶着她。 念娣本能地湿了。她夹着他动了一下,轻声说:“想要就快进来吧。” 耀祖把她的腿掰开,从背后插进去。她非常湿润,肉屌破开紧窄肉壁,越顶越深,一入到底。 她软软的臀肉儿贴在他的小腹上,耀祖空落落的心一下子就有了靠着的地方,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他长舒一口气。 他挪动了一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并不急着抽插,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剖开我的胸膛,把你装进去,好不好。” “说的什么话。”念娣握着他的手腕,他的手骨节修长,上面浮出的筋络凹凸不平,像是用了大力气像掐她的脖子。可她一点也不疼。 她阴道湿的厉害,含着他的鸡巴,不停地冒水。她能感觉到他的圆头在她里面慢慢地磨,血管跳得极快,穴肉就痒得厉害,恨不得能用力地戳,使劲地撞。 她脸上发烫,手臂折过去摸了一下他的大腿,他立刻抓紧了她的手,带着她摸他大腿肌肉的轮廓,掌心和肌肤紧紧相贴,从外侧到细嫩的大腿内侧,又向上来到性器相连处。 他让她抓着挤在臀肉上有点变形的的两个卵蛋,温度偏低,表皮又凉又滑,被她流出来的水儿粘的滑溜溜的。 念娣捏在手心里攥着,他压着她哼了一声,鸡巴轻轻地往里顶了顶。 她喘息起来:“你……” 耀祖揉她的阴唇,把那薄薄的肉瓣翻过来,又扯又蹭,指尖黏糊糊的都是她的体液。他低声说:“好多水。” 念娣动了一下腿,带着他在里头滑动,她轻声说:“动呀。” 耀祖短促地笑了一声:“不。” 念娣心想,他这是要折磨她。她想了想,一下一下揉他的两个肉球。 他小腹猛地起伏了一下,低哑地喘息起来,紧贴在她背上。 “姐姐……”他黏糊糊地呻吟。 他的反应很有意思,念娣捏着他不放,扯过来,扯过去。他抖了一下,按着她猛地抽出来,撞了她两个来回。 念娣都快被他撞下去,躺在床边上,床板险些翻倒。她撒开手不敢再捉弄他,双腿夹紧,咬着嘴唇喘息。 耀祖按着她:“夹得好紧……我不插了,你给我夹出来。” 念娣脸红的厉害:“别闹了。” 他把她抱紧,锁在怀里:“没有闹。” 她动了动,肚子有点不舒服。他既不抽插,又不退出去,这样不上不下地煎熬着她,让她下身发麻,悬在半空。 她试着缩紧下体,夹他粗长的屌,他在她耳朵边哼哼。 “好厉害……”他半带调笑,“……这张小嘴儿,比上头的小嘴儿还好用……” 念娣抓着他的手腕,咬着嘴唇。 穴肉夹着他磨蹭,屄内肉鳞层层迭迭地推挤着他,一点点蠕动,滑腻紧致,格外销魂。耀祖渐渐说不出话,越喘越厉害,微微摆胯配合她。 两个人肉贴着肉搂在一处,下身极细微地蠕动纠缠,他没头没脑地吻她的头发,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挤着她。 念娣被他往外推一点,本来就躺在床的边缘,突然身下一空,一骨碌掉下去,又被他一把捞了上来。 她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被他夹在两腿中间,耀祖捞着她悬空的上半身,按着她的锁骨,突然就这样大动起来。 那强行忍耐许久的鸡巴,活过来一样地深入浅出,频频抽动,把她狠狠推出去,又被他的手臂捞回来。 念娣被顶得晃来晃去,抓紧他的手腕,慌乱极了:“别动……嗯……让我上去……” 耀祖挺着胯撞她,把她撞在半空中颤抖不停,这个姿势把她吓得够呛,屄里绞得格外紧,要把他夹断似的。 又紧,又热,又湿。 他按捺不住,就这样用力插弄半边身子悬空的她。 “姐姐……”他喘息着让鸡巴和她的屄肉厮磨,入肉声噗叽噗叽地响,他牢牢抓着她,不停的问,“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念娣哽咽了一声,双腿僵直,一股水从阴道深处射了出来,迎头浇在龟头马眼上。 耀祖低叹一声,按着她的阴户把她紧紧固定在鸡巴上,抖着胯射给她。 他一边射精一边在屄里纠缠,把大量的体液混合着精液都挤了出来,顺着她的臀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他揉她的阴蒂,涂开溢出的精液,沙哑着喉咙说:“我不想射……都是你夹得太紧……” 念娣回不过神,松松搭着他的手腕,只急促喘息,没说话。 耀祖抱着她一滚,把她放回床上,摸她的脸,吸她的嘴唇,胸膛紧压着她,鸡巴呆在她屄里,就是不肯出来。 过了一会,他重新勃起,猛地一顶,说:“再来一次,我快一点。” 念娣哭似的呻吟起来。 -- 昏睡 清晨吃过早饭,念娣洗碗。 愿娣像等死一样等着男方来家接她。 她觉得,这就是命。 独眼,驼背,五十多岁。八万八。 这就是她的命。 念娣麻利地洗了碗,又开始收拾剩饭剩菜,制造出细碎的动静。 孙老根和耀祖下地,领娣和希娣出去打猪草,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愿娣听着盘子碗摆布的叮当声,听着念娣轻轻的脚步声。她走到她面前。 她低着头,一个粗布包突然出现在她的膝盖上。 愿娣抬起头。 念娣没有看她,解开她膝头的包袱。 五块干饼,一筒水。 她展开那个包袱,停了两秒,再次快速地重新打结。 然后,念娣拿着一张薄薄的纸,塞到愿娣胸口的背心里。 陈旧残破的蓝票子,老版的五十块钱,脏兮兮贴着肉,愿娣觉得那像一把能割开皮肉的刀。。 “四姐……”愿娣眼神一下子活了,她抓住念娣的手,“你偷钱?” 念娣看了一眼大门,推了她一把,柔声说:“顺着道儿,往西走,看见人就躲到林子里。只有五座山。” “别停,别回头。” 愿娣站起来。 孙老根和耀祖回来已经是傍晚。 吃饱喝足,直到半夜领娣希娣哭喊着五姐不见了,孙老根才发现家里少了一个姑娘。 两个小妹的确不知情,慌得真心实意,念娣低着头不说话。 兵荒马乱,全家人一夜未眠。 念娣实在熬不住,陪着睁眼到了早上七点,被困意撂倒,剩下的两个妹妹担心得哭了一晚上,叁个人抱在一起睡了。 耀祖中午回来,进屋子找着念娣,就拨开两个拽着她不撒手的丫头,轻松地一搂抱,把她抢回来。 两个丫头惊醒了:“五姐呢?” 耀祖摇头。 希娣破口大骂:“你没认真找!” 耀祖捂住念娣的耳朵,低声说:“别吵!” 领娣担心得哭,希娣抓着她摇:“别哭了!哭有什么用!” 耀祖收回目光,不再纠缠,抱着念娣回到他们的屋里。 又搂又抱又吵的,念娣竟然仍旧睡的熟,重新被他放在床上时,眼睫毛都没动一动。 耀祖俯身,脸对着脸仔细看她。她呼吸均匀,脸色疲倦,眼下有黑色的阴影。 她好几天没睡着觉,他知道的。 他摸她缠她,事后她也只是无声无息地躺着,然后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今天,终于能睡熟了? 他嘴角动了一下,听着她安稳的呼吸,数了十几下,嘴唇贴上去,裹住她的嘴唇,吸了一口。 念娣动了一下,耀祖反射性地抬起头离开,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她翻了个身,朝床里侧躺,又睡熟了。 耀祖看了她一会,又俯下身来,悄声一笑。 睡的真沉。 在她真正属于他之前,他偷偷占了不少便宜。假装做梦,顶她,磨她,都是经常的事。 可是亲她很难。 他只能趁她睡着偷亲,亲一下就得躲开,都有点成习惯了。 念娣毫无防备睡在他眼前,曲着腿背对着他。 他轻手轻脚跟着躺了上去。一晚上没睡,他眼睛干得发疼,却亢奋地异常,肮脏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他硬得很快。 他悄悄解开裤子,肉棍支起来,头部抵着她的臀,马眼开合,像要咬她。 他往里送了送,坚硬的龟头在她的臀肉上戳进去一个肉坑。 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的绵软细滑。他慢慢地解开她的腰带,一点一点往下扯。 软肉露出来,他舔了舔嘴唇,喘息了一会儿,俯身上去吮了一口。他伸出舌头在臀肉上又吸又舔,发出细微的水声。 真是水嫩。 他一边舔,一边继续往下扒她的裤子。她睡的格外沉,他手脚又轻,没把她吵醒。 愿娣应当是找不回来了,耀祖不怎么在乎她,倒是想起念娣曾经的那些“婚事”。 念娣很受欢迎,来说亲的多了去了,从她十五岁开始,络绎不绝。 可耀祖不能离开她,家里的孩子也得她看,孙老根手里还攥着卖叁女儿的钱,不急着卖,就耽搁了头两年。 后来,耀祖就大了。 他把她的裤子扒下来,露出了整个浑圆的臀和大腿根。她曲着腿,因此暴露出了阴部,那里闭合着。 又紧,又热,又软嫩。 他喉结滚动,咽了一下,伸出舌头舔到缝隙里。 滑滑的,有一点潮热,他舌尖翻开她的花瓣,在穴口勾缠徘徊,顶着软肉拨来拨去。 即使在睡梦中,她也很快湿了。 或许梦中感觉到了异样,她又换了一个姿势,胸朝下,平趴着睡。 耀祖抬起头,嘴唇湿润地泛着光。 他用拇指擦过下唇,舌尖舔过指尖,盯着她目不转睛。 他怎么能允许她不在他身边? 她不能离开。 耀祖看着她散落的长发,跪在床上伸手去抓,下身的鸡巴翘得极高,他却尚且还能忍得住。 极有耐心地一缕缕顺好了她的头发,堆在枕边,他在她的背上隔着衣服一吻。 尝不到什么,只像是做个标记。 耀祖小心地跨在她的大腿上,按下鸡巴,头部陷入臀瓣。 挤开那颤动的软肉,他拨开花瓣,在湿润的穴口轻轻地顶。 “姐姐……”他俯视着念娣的后脑,用气声说。 念娣没有反应,呼吸均匀 他勾了勾嘴角。睡得真香。 他沉腰,粗长的屌一点一点没入小屄,他腰背上的肌肉频频鼓起,却始终克制着,进入的不紧不慢。 没有吵到她。 他深深地吸气,看着那巨屌尽根被她吃进去,把手放在她腰臀上比划了一下。 “好深。” 他轻不可闻地低语,音量还没有他的喘息大:“顶到这里了,小嘴真能吃……” 他动了动腰,感觉里面的肉壁用力推着他,肉鳞裹着他的鸡巴,随着呼吸起伏刮着粗屌的表皮。 里面热的要命,水液不停地分泌出来,他觉得几乎失控,倾身俯下来,双肘撑在念娣身体两边,悬空在她的上方。 “好热……”他想跟念娣说话,又不想吵醒她,就只做嘴型不发声。 他胸膛上和脊背上都是汗水,他忍得粗声喘息,脸上因为性欲微微变形。 色情地过分。 “……我动了……”他喘着气,慢慢地从她体内抽出,然后再次一点一点插进去。 他手臂发抖,喉结滚动不停,停下来看念娣。她还是没有醒。 他笑了一下,又烦躁地俯下身,在她的头发上蹭了蹭鼻尖。 猪。 他缓慢地抽插起来。 欲望越是汹涌,他克制得越煎熬。保持着不会吵醒她的匀速,他张着嘴压低喘息声,像一张绷到了极致的弓。 身形摇动起伏,他满脸是汗,身下细微黏腻的抽插声伴奏。 煎熬,总是到不了顶点。 他想要快,想要深,想要重。 插穿她,撕咬她,掰着她的腿把她摆弄地摇摇晃晃。 他要听她呻吟,听她连哭带叫,听她喊他的名字求饶。 汗水从他的胸口流下来,滴答一声砸在她手上。 耀祖咬牙忍下焦躁的呻吟,低头俯身,从她的手背上舔去那一滴汗。 他喘息着露出利齿,却只是咬了咬她的发梢。他抬起下身,整根拔出来头部顶着她的穴口。 五指拢住鸡巴,他狠狠地撸动,又重又快,他弓起背急声地喘。 “……姐姐……”他张口呼气,粗糙的手指捏紧龟头,用力折磨。 鸡巴剧烈弹跳起来,他掐着中段,仓皇地把顶端塞进她的肉洞中。只进去一个头,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腰一麻,大股精液喷射而出,打在她的穴里。 他就着粘稠的白液,从穴口一路深入,一边射精,一边插到了底,喷出白浊。 念娣哼了一声,扭了一下头,睁开眼睛。 他重重地往上一顶,抱住她的头吻她的耳朵。 她再困也该醒了。念娣听见他声音嘶哑地小声撒娇。 “怎么才醒。” 滚烫的呼吸吹进她的耳朵,她下体一酸,裹紧他,射得浅的精液都被挤了出来。 他伸手抹了一掌,全涂在她的臀上。 -- 有后(剧情) 愿娣跑了,孙老根生了好大的气。 心里怨恨念娣没看好人,他抬起手就想打,被耀祖一把推了个趔趄。 他瞪着眼就想发怒,然而耀祖站在那里,比他高一个头,一身的腱子肉,他推一下都不带晃的。 孙老根胸膛鼓了起来,喘着粗气。 耀祖一步不退。 两个男人对峙,气氛第一次变得这样紧绷。耀祖不动不说话,沉默到将近冷漠,看着他的时候几乎有种轻鄙的傲慢。 他身高腿长,肩平背直,和佝偻着腰的孙老根站在一块,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家人。少年如利剑出鞘,没什么能改变他的锋芒,没有人能让他退让。 孙老根瞪着他。 念娣抱紧了怀里的两个妹妹。 过了不到半分钟,气的像要杀人的孙老根,在耀祖的阻拦下,第一次压住了火。他冷静下来,收回了推耀祖的手。 十五岁的小子又高又壮,已经长成。他自己知道,他打不过耀祖了。 一种怪异的神情从他的眼里露出来,念娣辨认了一会儿才看明白。 那是恐惧。 常从姐妹们眼里看到的恐惧。 年老的男人,面对着年轻的壮年男人,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底气不足。 孙老根看着耀祖,耀祖不说话。 他慌张握紧了拳头。 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但孙老根老了。 他一瞬间好像看见天地都翻了个个儿,惯常知道的一切都颠倒了。他只觉得到处茫茫然没有着落,眼珠子到处乱转,不知道干什么才能拿住他,让老子有个老子的样儿。 直到孙老根再次看见念娣。 他松了一口气,干咳着往后退了一步,错开了和耀祖的争锋。 孙老根转开头,弓着背走了,没再说一句话。 领娣这才敢哭出声,希娣却跃跃欲试:“他理亏了,是不是?” 念娣摸了摸她的头,还没说话,耀祖一把把她抓走。 他抓着念娣的手腕,抿紧了嘴唇,神色说不上算好。 念娣叹口气,拍拍他的手臂。 耀祖低下头来,逼着她亲了亲嘴。 希娣翻了个白眼。 那天起,家里的气氛变得奇怪。 愿娣跑了,“婚事”也作废,可是孙老根才不愿意吐出到了嘴里的肉。 过了几天,孙老根在饭桌上说:“过两天,媒人来看看领娣。男方说,小点也行。” 领娣一下子流出了眼泪,但她胆子最小,连话也不敢说。 希娣当场就要掀桌子,却听见了剧烈的呕吐声。 “四姐!” 念娣一点也忍不了,就在饭桌边吐了一地,她扶着桌子,一阵一阵不停地作呕,领娣都擦了擦眼泪,吓得不敢再哭。 饭桌上吐,恶心老子? 孙老根气的脸色铁青,一下摔了筷子,刚站起来,却看了一眼耀祖。 一瞬间福灵心至,他的愤恨恼怒变成了扭曲的狂喜。 “念娣……”孙老根声音颤抖,“是不是有了!” 耀祖一怔。 念娣吐了好一阵抬不起头来。生理性的反胃让她说不出话,但在吐的这一阵,她心里却格外明白通透,里外想了个明白。 她不知道是真的有了,还是吃坏了东西,但是既然孙老根这么觉得,她就是没有,也得说有。 她慌忙的擦了擦嘴,说:“爹,我有了!吐的这么厉害,肯定是个男孩。我身边不能离人,把领娣留着吧!” 孙老根又看了一眼耀祖。 虽然不知道念娣肚子争气不争气,能不能生男孩,可是只要念娣有了,耀祖就能被拴牢。 他老孙家的根儿,保住了。 他高兴地一拍桌子,碗碟都被震得簌簌作响,领娣吓得一个哆嗦。 念娣吐的天昏地暗,什么都吃不进去。耀祖把她带到屋里,给她换衣服擦脸,漱口喂水,看她脸色。 “姐姐。”他眉头紧皱,“叫宋叔来看看吧。”宋叔是这一片的赤脚大夫。 念娣摆了摆手。她现在是水也喝不进去,话也不想说。 她垂着眼安静了一会儿,抬眼一看,耀祖蹲在她腿边,仰着头,眼珠黑亮,沉默又专注,像个忠诚的小狗,担心得连尾巴都不晃了。 她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抚摸了两下,他轻声说:“姐姐。” 念娣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吓坏了吧,别怕。” 耀祖垂下眼睛,把手小心地放在她的大腿上,睫毛在脸上投下暗影。 宋叔看过后,给孙老根吃了个定心丸:念娣真怀上了。 他喜不自胜,颇有一种重新翻身做主的神气,高兴地像过年,吆五喝六指挥着希娣领娣两姐妹打扫做饭,做家事,伺候人。 她们两个有念娣护着,没做过多少家事,这一下子手忙脚乱,两个人做的还不如念娣一个人做的明白。 孙老根只好歇了先卖领娣的心思,连打带骂地让两个人伺候利索了,等念娣生了再说。 ———————————————————— 肉分到明天了。 -- 不可 然而念娣发现了,耀祖并不怎么高兴。 也不能完全用高不高兴形容,与其说他是不高兴,不如说是他对孩子没有任何感情。 他一直在想些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晚上,念娣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但他不说,她不问。 一天天过去,距离耀祖开学的日期越来越近。他开始焦躁。 朦胧之中,念娣猛地醒过来,耳边耀祖的呼吸声非常轻。 她动了一下,手轻轻搭在他手背上,耀祖立刻低声道:“姐姐?” 声音清醒,他没睡着。 “什么时候了?”念娣摸了一下耀祖的脸,问。 耀祖说:“天还没亮呢。” 他抓住她的手,吮吸她手心。她指腹粗糙,从来没有一天不干活,手心有厚茧,被他这样舔着,并没有什么感觉。 只觉得他热烘烘的呼吸像个小狗。 念娣说:“你怎么不睡?” 耀祖说:“睡了。” 假话。念娣抽回手,抱住他的头把他按在胸口,他的寸头毛茸茸的,从头顶到脖子,到脊背,安慰似的顺,催他睡。 耀祖趴在她的胸口,深深呼吸,仿佛在闻她的味道。过了一会,他笑了一下,喃喃:“真软……” 念娣搭着他的后脖子,躲了一下:“睡觉。” 耀祖在她胸前一拱,张口就隔着衣服叼住了乳尖,膝盖顶到她两腿之间,搂住她的腰。 念娣有点疼,她肩膀一缩,他就松了牙关,灵活的舌尖濡湿了单薄的衣裳,把那一粒拨来拨去。乳头很快就立了起来。 他的手顺着腰线下滑,挑开裤子,手指挤开臀肉,往她臀缝里一摸。 “……湿了。”他趴在她的胸口笑,“我舔的舒服吗?” 念娣不说话。其实她不想,但是身子自己就湿了。 她摸摸他的头,他贴在她胸口,手扯开她的裤子。 “头叁个月不行。”念娣说。 耀祖停了一下,说:“我忍不住。我现在就要。” 念娣叹了口气。 耀祖又说:“求你。”他的手已经在悄悄拨弄她的花瓣,指尖在她的洞口徘徊。 “真热。”他说道。 念娣夹紧双腿,抵抗他手指的入侵。 濡湿的花瓣裹在他的指尖,他伸进去一点点,被她的小屄紧紧裹住,他屈起手指小幅度地滑动。她不说话,却含着他流水,体液从他的手指上流到手腕上,又湿又滑。 耀祖喘息起来,他沙哑开口:“求你了,姐姐,我看看……”他在她腿上蹭了一下,鸡巴已经烫的发疼。 念娣说:“不行。” “真的,我不进去。”耀祖哀求,“姐姐,姐姐。” 他低声软语,不停地磨,像撒娇。 她认输了。 耀祖在她松劲的时候,立刻就坐了起来,把她的裤子褪下去,又把她的上衣往上推。他先揉着奶儿亲得满是口水,再一路吻下去。 他的吻简直像是要吃人,大口的含吮,她扭动了一下,小腹凹陷下去,浑身发烫,皮肤上沁出薄汗。 他托起她的臀,揉了两把,把她的膝盖掰开,像掰开汁水丰沛的牡蛎。 耀祖埋头下去。 他从她的大腿根往上啃咬似的吻,然后直接含住她的肉瓣,湿润的嘴唇和花瓣贴在一起他吮吸品尝。 那一瞬间,她头晕目眩,浑身僵直。 他舔去肉瓣上的淫水,发出黏腻的吮吸声,滑腻的舌尖灵巧地舔到洞口,试着向里面钻。 念娣本能夹紧双腿,夹住了他的头,又被他强硬地掰到两侧,举向空中,敞开一切,任他品尝。 耀祖的舌尖从她的紧屄中退出来,张开嘴,把她的阴蒂含进嘴里,先轻轻吮吸,再用力拨弄,水声令她脸上又热又辣。 念娣咽下哭腔,声音颤抖:“别……” 耀祖用力嘬了一下,她难以忍耐地呻吟出声。 他对着她的阴蒂啄吻着说话:“甜的。” 念娣勉强道:“胡说。” 他就再一次把她舔进口中,喘息声浑浊又紊乱。他抚摸着她的大腿,让她的脚踩在他的肩头,把她摆弄成臀高头低的姿势。 他一边吮她的阴蒂,一边向她的洞中插入一根手指。 念娣挣扎了一下,又被他紧紧按住。他安抚地抚摸他的大腿,动作却毫不留情。 那根手指在湿润的穴口浅进浅出,不断变换着位置,来回弯曲。肉褶细密滚烫,格外紧致,他无法呼吸似的大口粗喘,汗水滴下来。 终于,手指在某一处找到了那个鸡巴认得的地方,按下去,她便本能地挺胯,撞在他的指尖上,发出了无法忍受的呻吟。 耀祖嘬住她的阴蒂,用力将那块柔软的嫩肉拉长,像是拉紧弓弦,最敏感的地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极端的快感和微弱的疼痛让念娣神志不清,她双腿僵直,整个人抖的厉害。 在她濒临崩溃时,他张口放开那一粒小东西,手指用力在她流水潺潺的屄中抠挖起来。 念娣伸手去抓他的手,却阻挡不了他的力量,他手下毫不留情,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插。 “不……不要……”她叫他,“别……” 耀祖喘息着含她舔她,吸吮她穴中流出的体液,却来不及,床榻已经被她打湿,湿漉漉一片。 她的叫声太过火,滋味太甜美,耀祖一面用手指不停地插她,一面抬头,按住她的手,把肉器塞进她的手里。 念娣恍惚中被烫得一惊,将他握住。他爬到她的上方低头,唇上还带着她的体液,吻住她的嘴唇。鸡巴乖乖停在她的手心里,即使忍耐到本能弹跳,渗出了前液,也不妄动。 “摸摸……”耀祖贴着她的嘴唇哑声道,手指插着她湿热洞穴中的敏感点,催促似的。 念娣握住他,撸动起来。 他忍耐了很久,激动得厉害,浑身是汗,却强自压抑,一动不动。他任由念娣抚摸,只专心用手指取悦她。 当几次高潮后,念娣意识混乱,只抓着他不动,几乎昏睡过去。 他握着她的手挤压蹂躏,撸动几十次,射到她的小腹上。 耀祖喘息着,盯着她的小腹。 里面有孩子。 此时,是黎明之前的夜里,最暗。 -- 离开 耀祖开学前那一天,孙老根喝了很多酒,拉着他不放,一直到大半夜。 “喝,你也喝!” 他把杯子放到耀祖面前,里面是自酿的粮食酒,滤得不好,漂浮着许多絮状浑浊,度数却不低。 他说:“喝。你要上学,我就让你去。你的儿子,我给你照顾好。” 耀祖一句话也没说,一口闷了杯子里的浊酒。 孙老根又给他倒上:“儿子出息了,好。闺女都是赔钱货,跑……我把她们腿打断!” “都是婊子!狗操的货!” 孙老根发了半天酒疯,踢破了领娣希娣姐妹俩的屋门,希娣差点跟他打了起来,领娣哭的很惨。 耀祖及时站出来拦他,大小伙子一站又高又壮,力气大得像头牛,孙老根才后退几步,扔了手里的烧火棍,趔趔趄趄地出门到寡妇家睡觉去了。 念娣安抚好了两个妹妹,等她们睡着了,已经叁四点了。 她悄悄溜下床,回到耀祖屋里。 油灯昏暗。 地上有个破帆布包,是退休的小学老师送给耀祖的,还没有一个枕头大,里面装的是耀祖所有的东西。 两件旧汗衫,一条裤子,一个搪瓷缸子,一块肥皂,牙刷牙膏,一块毛巾,除此之外,只有老师送的叁个本子和两只钢笔。 念娣蹲在那又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明天,他就要去镇上高中了。学校给的叁万块孙老根全都攥在手里,因为耀祖成绩好家庭贫困,学校免了他的食宿费,孙老根就没给耀祖一分钱。 他怕他有了钱跑了。 “别看了。”耀祖坐在床上说。 念娣把包合上,到他身边。 他凑过来摸她的脸,手心发烫,酒气冲鼻,眼里亮着灯光的火点。 “我去了。”他说,“你得舍不得。” 他轻而易举地把她举起来,让她骑在他的腿上。 两个人重迭在一起,油灯把他们的影子映在墙上,剪影漆黑,盖住了半面墙。 念娣被他按在胸前,完全被他包围束缚。他的胸膛变得宽阔,又硬又厚,心脏平稳有力地跳。她伸手搭在他的腰上。 他的确是长大了。 从那个最初雪一样的孩子,长成这样钢铸泥捏的少年。 耀祖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说话吧,姐姐。” 念娣张了张嘴,说:“在外面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耀祖笑了一声,呼吸吹动她头顶的发丝。他把手伸到她衣服里,搭在腰上。 “是。” 念娣就不再说了。 “再说点。”耀祖又催她。 她想不出来要说什么。耀祖的手就从腰上滑动起来,掌心煽情地抚摸细滑的肌肤,所过之处带来奇怪的酥麻快慰。他说:“说吧。” 念娣只好添了一句:“别想我。” 耀祖的手停住了。他说:“你不疼我。” 她拍了拍他的背:“疼你。” 他就小声说,“离他远点,别管领娣和希娣。你答应我。” 念娣没说话。 “别管她们。”他又说了一遍。 她不想回答,便伸手按住了那个戳得她发疼的东西。刚才一上来,她就感觉到了。 他抽了一口气,挺了一下胯,顶得连她也晃了晃。他微微松开她,低头看着她的手,眼神专注得有点懵懂。 念娣这才发现,他好像也有点醉了。 他自己解开裤子,把那个嚣张的肉棒放出来,又拽着她的手按上去。 他身体滚烫。 念娣慢慢抚摸着耀祖,他的肤色泛红,小腹紧绷,紧张地吸着,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看他的脸:“耀祖?” 他眨了一下眼,解她的扣子。 人造棉的薄衫下面是一条棉背心,有些时候,比如现在,乳头会顶起布料,露出两个圆圆的点。 他用手指去捏,指尖拨弄,把它压进乳肉里,又拨到一边。 他手劲很轻,也就酥麻得厉害,念娣含着胸躲他的手:“别动。” 他吞咽了一下,乖乖把手放了下来,却径直伸进她的裤子里。 他的手抓住她的臀瓣,扯歪内裤的裆部,直接触摸私处。 念娣睫毛一抖,却没说话。耀祖盯着她的脸,看出是红了一些,就大胆起来。 他用指尖挑开花瓣,摸着细腻的肉穴,湿漉漉的,汪洋一片,准备好了随时迎接他的插入。 耀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试图把手指放进去触摸她的要害,在洞口处擦过几次,却迷路似的找不到入口。叁四次后,他揉着花瓣,认真问她:“在哪呢?” “嗯?”念娣手里那个东西越来越烫,她怎么安抚也没有射精的模样,她专心致志地捋,回答得心不在焉。 “我想插进去。在哪呢?小屄?它流的水儿太多了。”他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气却透出十分的正经。 念娣双颊烫的发疼。她说:“别这么说。” 耀祖就换了个说法:“那个出水的洞呢?” 念娣说不出话来了。他见她不答,就自己自行实践,修长的手指格外粗糙,胡乱地一通摸。 他知道有个洞,就一直试着插入,先掀开花瓣,在阴蒂上蹭了两下,往下滑,迟疑的往里插。尿道口狭小,指腹插入的动作就成了顶弄研磨。 念娣双腿发抖,穴口不停往外流水,想要合起,却只能夹紧了他的大腿,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他倒不急,似乎觉得她难以忍耐的模样非常有趣,便继续往里插:“好像……有个孔……” 他侧了一下手指,用指甲的锐角顶进了窄小的尿道孔,念娣低叫一声:“别!”强烈的刺激让她有点想要失禁了。 好在他虽然有点糊涂,还是听话,把手指退出来,问她:“那是这儿?”他的手指往下滑,落在后穴。 “不是。”念娣必须说点什么了,她压住喘息,告诉他:“往前一点……对……唔!” 他把已经湿滑的食指插了进去,弯曲手指,用指腹在穴内抚摸点触,他声音发紧:“好软……” 念娣抓紧了他的手臂,咬住嘴唇,只有鼻中发出忍不住的轻哼。 耀祖按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抬起来,吻住她的嘴唇,舌尖钻进她的嘴里,和她的相触,绕着她摩擦,抽出来的时候,发出暧昧的吮吸声。 他喘息着,腰腹起伏,手指往她身体里插,混乱得不成样子:“姐姐……我……” “想……”他似乎潜意识也知道不行,几次犹豫,话也说得吞吞吐吐。浓黑的睫毛垂下来,投出暗影,克制到委屈。 念娣不得不承认,她有点心疼。鬼使神差地,她按住他的肩膀,直起身子。他手指离开她的那一瞬间,他闷哼一声,抓她的手。 她哄着他挣脱出来,脱掉裤子,重新跨在他的身上。她膝盖支在床上,扶正了他的鸡巴,滑动了几下,慢慢坐下去。 撑开的怪异感让念娣有种恐惧感。她身体颤抖,一点一点地来,终于坐到底,大腿内侧的细腻贴近了他的皮肤。 他抱紧她,脖子通红,喉结滚动,一动不敢动,竟然小狗似的呜咽了一声。 念娣抱住他的头,声音发软,和平时相比甜烂得不成样子:“你别动。我慢慢的。” 耀祖嗯了一声,比起回答,更像是呻吟。 他坐在床边,胸口让她倚靠,肩膀让她撑扶,除了圈住她之外,什么也不做。他忍得浑身是汗。 念娣轻轻地动,屄中本能收紧,夹紧他的鸡巴,一点一点把它挤出来,到了头部,又努力往下坐,把他吞进去。 他喘得发抖,潮湿滚烫的手心贴在她的背上,手指徒劳地张开又收紧,手背上青筋凸起,却没加在她身上一点力量。 “姐姐……”他声音微弱地呻吟,“好想你……” 念娣扶着他的胸口,停了一下,手心能感觉他的胸膛里,心脏剧烈又无序地响。心跳砰砰地撞在她的手心里,好像猛兽随时要破笼而出。 她不由得捂紧他的胸口,加一点里把那东西永远关在里头,继续起伏起来。 黏腻地声音从连接处不停地响,她双腿发抖,全身都没有力气,身下的水流得越来越多。 耀祖的大腿上湿滑一片,全是她的体液,在她起落交错时偶尔见到灯光,反射出淫靡的水亮。 到了最后,耀祖突然紧紧抱住她,僵直着抽搐了几下,大股浓精爆炸一样射进她的体内。他窒息似的吸气,嘴唇张开,艰难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露出,喉结反复滑动。 像一只哑声的鸟。 念娣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含了一下,是汗水的咸涩味。 耀祖第二天一早走了,没睡两个小时。 他跟村长的叁儿子一起到镇上去,孙老根为此出了一百块钱给村长买烟。 有村长的叁儿子指路,他们才能又顺利又快地走完这五座大山,不迷路,不走冤枉路,野路堵死了能找到其他路。山路复杂,他们会途径野草丛生的林路,河道干涸后留下的石滩,盘旋陡峭的山路。 买回来的媳妇,没有逃跑成功过的。 念娣站在村口往前望,一直到耀祖的身影消失。 孙老根望着她的肚子,说:“他肯定回来。” 念娣回头,领娣和希娣在她身后。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才发现上回更新那一章是草稿状态,没发出来!好吧,二合一。 -- haitangwu.com 骤雨(剧情) 耀祖离开家有将近一个月,没有任何人能习惯。 孙老根嘴上说,耀祖一定会回来,但是一天天过去,他越来越凶狠,希娣一个眼神不对,他都要打她。 她能看出来,孙老根是害怕。他怕耀祖一去不回。 但也因为这个,她还能用肚子里这个可能是男孩的胎,勉强拦住他的爆发。 领娣和希娣家务活一直做的很烂,念娣觉得她们俩一点都不开窍,一直在旁边指点。顺便帮忙做。 这一天领娣和希娣去打水。念娣在家等着她们,坐立不安。 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七上八下,像吃坏了东西,胃里心里都不舒服。 快中午的时候,门开了。 念娣赶紧迎过去,然而来人映入眼帘,她的心一下子掉下去,不再慌了。 愿娣回来了。 “四姐。” 念娣看着她。她走进来。 愿娣身上穿着一件红衬衣,脸也红红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走的却不太稳当。 “四姐,我回来了。”她把胳膊从另一个人手里抽出来。 念娣这才发现是另一个人——一个男人,把她扶进来的。她有个脚不怎么着地。 那小伙子模样不差,看着很腼腆,不打招呼。 “脚怎么了?”念娣问。 愿娣低下头:“脚摔断了。他救了我。” 她根本没有跑出这一片山。如果不是小梁救她,她就饿死在山里了。 念娣摸了摸她的头,没说话。她早该知道。 ……因为她自己也从来没有出过这一片山,所以,想得太简单了。耀祖一个半大小伙子,离开这里还要熟人引路帮忙,愿娣能平安无事,谢天谢地。 她收回手,看了一眼日头:“快走吧。” 愿娣不明白:“四姐,我刚回来。还没见领娣和希娣……” “五姐!”门口传来惊喜的声音。领娣和希娣回来了。 她们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念娣站了一会,看向那个姓梁的小伙子。他一直低着头,很害羞似的,像个大姑娘,却没有走的意思。 孙老根很快也回来了。 他进门是用踹的:“连口水也不给老子送!装什么娇小姐!” 姐妹叁个顿时不作声了。 孙老根一眼就看见了愿娣,他眼珠子发红,扑了上去:“你这个……” “爹!五妹夫在这!”念娣大声说。 一场兵荒马乱。 孙老根不闹了,他说了,愿娣嫁出去,也得给彩礼。张口八万八。 小梁吓坏了,他站了起来。 “我家的姑娘……”孙老根说些乌七八糟的话,“就让你这么白操了?可是处女咧。长的也不差,腿长屁股翘。” 愿娣捂着脸,领娣哭了起来。 希娣张嘴就骂:“你这个老东西要不要脸……唔……” 领娣哭着把希娣拖走:“爹,别打,别打,我把她带回屋……” 最后孙老根看小梁快吓死了,怕真把愿娣砸在手里,只好降价甩卖:“四万,不能少了。” 小梁这才松了口气:“行,这个价合适。我们村里的姑娘也五万……”他闭嘴不说了,从包里掏钱。 一沓一沓拍在孙老根手里。纸币鲜红。 愿娣看着,松了口气。 天阴了,黑云滚滚而来。 念娣抬头一看,要下雨了。 这种坏天气不能走山路,愿娣和小梁留了下来。 晚饭后他们住在耀祖的屋,念娣回到以前住的大通铺,和领娣希娣两个一起睡。 雨声隆隆,像滚石从天上往下落。 见到了愿娣,两个妹妹很高兴,她们俩说了一会话,睡着了。念娣睁着眼听雨。 她想起来,有一年就是这么个雨天,耀祖摔倒伤了头,流了好多血,看着要不行了。孙老根觉着是要废了,一边心疼买他花的钱,一边也不想再给他治了。 毕竟不是亲生的,治得好再治,之后还有个讲头,可这看着花了钱都治不好的,人一没到哪讨债去? 念娣那时候,就是家里剩下的几个女孩里最大的了,她照顾弟弟妹妹们。但是她也没办法,只能凭着感觉,给他洗干净伤口上的沙土,煮了布条给他用力捂着伤口。 他头上的血止不住,有条血管突突地蹦,血喷出来浸透了布条,她满手鲜红。 后来,是他自己命大扛过来的。 但是从那以后,他就对她亲近了。他愿意让她靠近,让她抱,让她帮忙洗澡,晚上睡觉一面是墙,另一面只挨着她。 他可能是觉得她对他好? 可他对她越好,她越难受。孙家毁了他。他从来不该经历这一切。 雨声小了。从屋檐上滴滴答答。 她能听见奇怪的动静。愿娣的呻吟声,还有啪啪的交合声。 “……你爹真敢开口……八万八?” 愿娣哭着求饶,渐渐的变成走调的欢叫。 念娣闭上眼睛,叹了一声气。 院门突然敲响了。门外有踩进泥水的脚步。 她心里忽然一动,一骨碌爬了起来,冲向屋外打开大门。 耀祖浑身湿透,站在门口。 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到脸边,他甩了一下手,眉头紧皱,把手搭在念娣头上为她挡雨:“快进屋。” 雨不停地落,念娣感觉到自己被一点点淋湿。 但期待混合着担忧,突然全部化成了愤怒。她一把将耀祖推出门外。 为什么要回来! 既然能走,为什么要回来! 她用力合上门。 直到别上门栓,念娣才反过神来,苦笑一声。 都回来了,她闹什么脾气。这么大的雨,这么黑的夜。她不能再把耀祖赶走,太危险了。 他竟然在这种天气里翻山越岭地回来,念娣想想就觉得心里打颤。雨大路滑,夜色黑沉,迷路了怎么办?摔破了头怎么办?摔断了脚怎么办。 她匆匆动作,刚想再次打开门,只听墙上一响。 耀祖翻墙跳了进来。 短短几十秒,念娣也被雨淋得湿透了。他一把抱起念娣,带她几步跨到厨房,把她放在灶台上。 四周昏暗,他的眼却闪闪发亮,念娣张嘴想跟他说话,他低下头。 吻了上来。 雨水有种半生不熟的尘土味道。他嘴唇冰凉,和她紧紧相贴。苦涩的舌尖从她的唇肉上一勾,卷到唇齿中轻咬。 念娣动了一下,他就按住了她的头,偏头将她的舌尖勾出来,含在嘴里吮吸舔舐,鼻息急促,很快从冰凉变得滚烫。 他紧贴着她摩擦,手指擦掉她脸上的雨水,分开,看了她一眼。 念娣喘息着说:“耀……” 他立刻再次贴了上来,含住她的嘴唇。 念娣被他的舌头顶开牙关,嘴唇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被他吮吸干净。 她有一点久违的窒息和眩晕,即使淋了雨,身上也热起来。 反复几次,他停下来,放开念娣。他用右手的五根手指,挨个轻轻抚过她肿起来的嘴唇,像对待稀世珍宝,透着深切的爱怜。 然后他后退两步。捋了一把寸头上的水,再拧衣裳下摆,全都是水。 他抬起头:“想我吗?” “……”念娣说不出话。 -- haitangwu.com 锁 耀祖脱下上衣,露出胸膛。他把衣服拧干,给她擦脸。 念娣挡住他的手:“回来做什么?这么大的雨。” 耀祖低头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啵的一声。 她立刻松了手。 “我想你。”他擦干手,触摸她的肩膀,感觉湿淋淋的,“冷不冷?” 念娣半晌说:“……愿娣回来了。” 耀祖点头,摸了摸她的头发,微微濡湿,显得很涩:“别感冒了。我拿干衣服。” 她从上到下打量他,看不出有哪里受了伤,才松懈下来:“吃饭没有?” 耀祖没说话。这就是没吃。 她推开他,烧火下面。 耀祖跟在她屁股后头转了两下,顶着雨跑到姐妹几个的屋里,换了衣服,又拿了干衣服和毛巾藏在怀里,又顶着雨布跑回来,给念娣:“换上,我看着火。” 火光橘红,微微摇动。 念娣背对他,脱下身上的衣裳。 脊背白的像牛奶,笼着一层光晕,腰肢还是那么细,能被他轻松握住。耀祖伸手去摸,她打开他的手。 耀祖侧过头去,摸了一把短短的头发,眨了眨眼睛。 她换好衣服转过身来,看见耀祖蹲在炉灶前,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耀祖清了清喉咙:“没有。” 念娣还是煮了姜汤灌他喝了两碗,看他额上冒了汗才罢休。 耀祖捧着碗吃面,手指烫的发红,垂着眼不说话。 念娣看着他吃,过了一会,她小声问:“学校里怎么样?” 耀祖说:“好。” “能不能吃饱?”念娣追问。 “能。学校发了饭卡,我免费吃。月考考得好,老师还往我饭卡里加了钱。”耀祖跟她说。 念娣放下心来。她其实不懂,但就是有种直觉,他在哪里都能过的比在这里好。 他脑子比她好用。 耀祖吃完面,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五百块钱。 “你从哪弄的。”念娣给他推回去,塞到他兜里,“自己拿着!” “帮人写作业,讲题。等会我给爹。”耀祖说,“别招惹他,等着我。” 念娣说:“管好你自己,吃点好的,别给他。” 耀祖说:“我把钱给他,以后你一个人在家,就少受点委屈。他要是动了心思,你就说,我以后还会再赚,会越赚越多。让他有个盼头。” 念娣哽了一下:“……不用。” 她坐在小马扎上,耀祖跪在她面前,伸手捧起她的脸。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在嘴上亲了一下:“姐姐,你可离不开我。” 念娣心想,离不开他是稍微有一点。但是要是为了他好,她也能自己忍住。 他吃饱喝足,开始动歪心思。 趁她没防备,他的手直接伸到她衣服里,蹭着她低声叫她:“……姐姐。” 她叹了一声。 耀祖就轻声发笑,一头拱进她怀里,搂着她的背:“唔……好软。” 念娣看着他的头顶,伸手摸了摸。他头发短,刺猬似的扎手。 他掀开她的衣服,手伸到她肚子上,轻轻地摸,摸了一会儿,他说:“没变大,但是肚子变硬了。” 念娣垂下眼睛。 她心里着了火似的难受。 她知道,他不喜欢孙老根,不在乎姐妹们,只对她有点感情。这感情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变质后,成了捆他的锁。 她有点恨自己。 耀祖隔着衣服一下一下地吻她,含住她的皮肉,呼吸灼热。她身上又麻又痒。 “耀祖。”她开口,“等你以后赚了大钱,要找个好姑娘。” 他顿住了。 “什么?” 念娣侧过头:“出了这座山,谁也不会知道我们的事。别怕。” 他的手还贴在她的身上,眼神沉下来。 他动作急切又粗暴地解开她的裤子,露出她的下体,手指捏住她的阴蒂,用力一拧:“你又胡说。” 念娣咬住嘴唇,因为疼痛皱起眉。 他把她拖起来,让她靠着灶台,面对他站着,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咬住她大腿根细嫩的皮肤,往上舔,含住她的阴蒂。 他说着话,舌尖来回拨弄她:“好姑娘?我对别人这样,也可以?” 念娣按着他的头,双腿发抖,抽气:“别闹。” 耀祖握着她大腿,把其中一条抬起来,让她半骑在他肩上,伸长了舌头舔她的肉瓣,声音含含糊糊:“我这样舔别人,也可以?” 念娣摇摇欲坠,不得不双手撑着身后的灶台,落在地上的那只脚踮着脚尖,大腿夹紧了他,惶恐起来:“耀祖……” 他啧啧地舔湿她的肉瓣,舌头剥开粉花,露出流蜜的水屄,他舔去汁液,往穴中吹了一口气。 念娣哼了一声,搁在他身上的那条腿蹬了一下他的背:“呃……” 耀祖问:“别人的屄是不是和你的一样紧?这么小,肉儿不停地推我,舌头都顶不进去。” 说话间他的唇瓣开合,不停地摩擦着她的穴口。念娣眼前发花,紧张地往外看:“耀祖,别在这儿,有人。” “无所谓。出了这座山,谁也不知道我们的事。”他含着怨气掐她的臀,齿间合拢,叼住她的花瓣,轻轻地磨。 念娣眼泪一下子滑了出来,发出一声低泣,紧咬着嘴唇。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耀祖感觉她被他舔得漏了。嫩屄不停往外冒水,打湿了他的半张脸,他张嘴去吮,来不及喝尽,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脖子里。 她细微地扭腰,在他脸上磨。 耀祖含着她,舌尖顶着她的屄眼儿往里钻,钻进去一点,舔着穴口的嫩肉,勾出水儿来咽下去,又再往里顶。 他粗重地喘息。她晃着腰,阴蒂在他的鼻尖上擦过,有种怪异的快感。 他故意用鼻尖顶她,话说的格外肮脏下流:“也让别人像你似的,骑着我的脸,把屄贴在我的嘴上磨?” 念娣单脚踩着他的背,几乎软倒,勉强撑着灶台,仰头抽泣:“没有……” “没有?”他的手扣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按着她往他脸上顶,用唇舌迎接她的摩擦,下巴上新生的胡茬刺在她臀缝里,让她脚趾都麻得蜷缩起来。 她只知道喘气儿,脸红的滴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舔着嘴唇,黏腻地低语:“真想插死你。天天说些蠢话。” 念娣呜咽了一声,满脸都是眼泪。 -- 有后 耀祖每个月回来一趟,从学校里邪门歪道赚得一点小钱,都给了孙老根。 孙老根并不高兴。实际上他更害怕了。 他没给耀祖钱,耀祖自己却能赚,那不就是说,他想跑就能跑? 他困不住这个小子了,只能寄托在念娣身上。 “你哄哄他,勾着他。耀祖从小和你亲,他离不开你。”孙老根这样嘱咐她。 念娣不说话。 四个多月后寒假,耀祖回来了。 她肚子很大了,耀祖有的时候看着她的肚子,都不敢碰她。好像一碰她,她就能像个鸡蛋似的碎了,流一地黄。 念娣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两个人之间总是沉默。 她只能侧躺着睡,把肚子搁在床板上,一大摊。耀祖面对着她,小心地戒备着那肚子。 半晌,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疼不疼?” 念娣没说话。 没生,不到疼的时候。可是有了这个孩子之后,她没有一个地方舒服。 耀祖捏起她的胳膊,还是那么细……不,是更细了,皮包骨头。他撑着床抬身看她的脸:“……以后不生了。” 念娣推开他。 还想以后的事。 她想让他走,离开这里,他到底明白不明白。 耀祖拉着她的手不放,脸埋在她的手心里:“……姐姐。” 念娣没说话,用指腹摩挲他的脸颊。 他又长大了一点,更高了,脸上的轮廓也更鲜明。双腿修长有力,脊背笔直挺拔,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却像条狗似的,绕着她转来转去,伸着舌头舔她、讨好她。 “姐姐。”耀祖凑近她,“等你生了孩子……” 念娣望着他的脸。 “……跟我走吧。”他低声说。 她转过头去,心里乱成一团,没应答。 领娣和希娣呢?她的妹妹们呢?她不能带着两个妹妹拖累他一辈子。他一个人过,轻松的多,好得多。 再说,出去之后他也应该有个更好的女人。她这算什么呢。 姐姐不是姐姐,媳妇不是媳妇。 耀祖看她不回答,也不说话了。 他抚摸她的身体,从肩膀往下滑落到胸前。怀孕之后她的奶子大了一些,他托在手里颠了颠,肉波滚滚,分量沉了不少。 他俯身含住红尖,用力地吮了一口。 念娣有点疼,按着他的脖子让他闪开。 他喉咙里含糊了一声,叼着她的乳尖往后退,扯出去好长,才松嘴吐出来,叭的一声。 她轻轻喘息,拢起手臂环胸挡住。 耀祖就转到她的肚子上。 圆圆的像个西瓜,他抚摸了一会,无从下手,不敢用力,轻得像羽毛扫过,有点痒。 半天他才下定决心,嘴唇按下去,在肚子上轻轻地吮了一下。 念娣看着他。他脖子发红,神情紧张,裤子支了帐篷。 算算他有两个月什么也没干,她先有点心疼。念娣伸出手,隔着裤子揉了他一下。 耀祖吓了一跳。他迟疑了一会,看看她的脸。 她仰头看着他,又摸了摸。 耀祖在她的目光下脸色微微变红。他吭哧了一声:“姐姐……”他动手解开裤子,动作有点不自然,那东西却格外诚实一脱离束缚,就啪地跳出来对她炫耀。 他挺着那东西放进她的手里:“……揉一揉?” 念娣让他靠近,俯脸过去,扶着鸡巴含住了圆头。他洗了澡,有肥皂香味,她尝了尝,觉得他有点像肉乎乎的小动物。 他投降似的呻吟了一声,往她嘴里插进,看着她两腮变形,他眼珠通红。 他吞咽了一下,喉结不停地滚动,沙哑地说:“好舒服。” 念娣不抬眼,吸紧了他,用舌尖抵着顶端的马眼,把那根粗长的东西推出来。 他晃了一下,撑着床,四肢紧绷,深呼吸:“嗯……” 吞吐太过吃力,她不想动。念娣把他整个吐出来,圈在手心里,单手握住一半,转动摩擦,只伸出一截粉红的舌头,绕着顶端舔过。 耀祖喘息得厉害,伸出一只手,圈起她握不住的另一半,手指蹭着她的指缝,跟她一起来回抚摸那根肉物。 “舔这条沟……唔……” 他低声指点,如愿以偿后,腰背肌肉绷得块块分明。 两个人的手一起圈着鸡巴,来回的动,从根部到顶部,一次又一次挤牛奶似的捋。 他鬓角流汗,低声告诉她:“含这儿……” 她伸出舌头卷上去那个表皮光滑的肉球,吃进嘴里。 不能完全吃进去,只能张着嘴含着,用舌尖扫过。她吮吸着那个肉球,过了一会儿,又不偏不倚地吞进另一个。 之后,她顺着柱身一路舔上去,重新含住头部,舌尖圈住小孔,吮吸不停。 他浑身发颤,闭口不言,任由她玩弄。 在射精的那一刻,她只是稍微尝到一股粘液打在她的舌头上,紧接着他就抽了出来,被她的牙齿刮得一声闷哼。 他控制不住,鸡巴跳动着,把白色的粘稠精液射在她的脖子上和胸前。 射完最后一股,粘稠的白精挂在她的奶尖上,牵扯着长长的丝往下滴。她怕流到床上,换成平躺的姿势,精液就涂满了她胸前。 他低头含住乳尖,舔干净上面的白浊,从乳头到乳肉,大口大口吃得干干净净,对着嫩白的奶子又吸又嘬。 他喃喃地说:“想吃姐姐的奶……” 念娣捂着他的嘴。他张开嘴舔她手心。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过了年,又开了春,耀祖又去上学,已经到了叁月。 肚子大得不像话了,念娣的四肢却仍然纤细的,有几分畸形。身体越来越沉重,有的时候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像一个庞大的怪物。 她快生了。 她不知道怎么生孩子,只知道叁姐是生孩子难产死的。 妈好一些,是生了七个闺女,才死的。 念娣希望自己能争气一些,起码这一个得好好生下来,不能死。 孙老根这天回来,高兴地都快疯癫了。 寡妇生了个男孩,虽然寡妇大着肚子也接了不少客,但孙老根算日子,这娃应该是他的种。他盼着这男娃是他的种。 “鼻子眼,跟我一模一样。”他搓着手跟念娣说,“我老孙家有后了。” 那放耀祖走吧。 念娣默默地想。 孙老根看着念娣的大肚子,又强行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喜滋滋地说:“小儿子,大孙子,今年真是个好年。念娣,你加把劲,赶紧把我大孙子生出来。” “为了给我老孙家的两个大宝贝买奶粉……领娣!明天媒人来!你梳梳你那头发!” 领娣顿时吓得什么也干不成了,只知道哭。 念娣腹中翻搅,难受起来。 当晚,她生了一个女孩。 -- 丫头(剧情) 孙老根大发雷霆。 “又是个赔钱货!生丫头!你这肚子是不是随了你婊子妈!不争气!下叁滥的贱货!” 他疯了一样地骂,着了魔似的冲进去,希娣抓住孙老根,却人小力气轻,被一脚踢到一边,腿上剧痛。 她强撑着又爬起来去抓孙老根,扯着他的衣服却拦不住他,一起被拖进屋。 屋里有浓重的腥气,怕弄脏了床,念娣窝在干草堆里。她刚生了孩子,像被碾碎了一样,身下都是血和羊水。她光着两条腿,下身连被子都没盖,胎盘还没有落下来。 她觉得自己像一头家畜。 主人冲进来,一把从她怀里抢过她生下来的崽子,倒提着一条腿,扒开那个血淋淋的婴儿,看她的下体,查验小崽子的公母。 崽子嗷嗷地哭,声音洪亮又尖锐。 孙老根不敢相信似的,一次又一次扒开看:“真没有鸡巴!真没有屌!” 他高高举起她,像要摔死畸形的幼畜,脸上的每一块肉都不在正常地方,扭曲地不像个人。 领娣哭着伸出双手去抢:“给我!求你了!给我!” 孙老根把她踢出去撞到墙上,领娣的哭声一下子断了。 “爹!爹!”希娣扯着他的腿往他身上爬,争抢着抓他的胳膊。 孙老根几次甩不开她,念娣也扶着地面哆嗦着爬过来。 “耀祖!还有耀祖他没看一眼!”希娣大喊。 孙老根手一顿。 所有人都在跟他做对!婊子生的一窝婊子!他的大孙子也成了婊子! 他“操”地骂了一声,把那个孩子重重掼到念娣怀里,把希娣踢翻,在她肚子上重重踩了一脚,扭头出去了。 领娣和希娣两个人爬着过来,和念娣头碰头凑在一块。 小崽子的哭声消失了。 念娣眼前发花,她手直哆嗦,一时看不清这个肉团哪是头,哪是脚,哪是正,哪是反。 她只能用手摸,这个圆圆的软软的,还没有巴掌大,是头。这个是耳朵。这个是鼻子。 “还在喘气。”念娣忽然说。 “还在喘气。”她又重复了一遍。 一向倔强的希娣突然大哭起来:“老畜生……” 领娣一把捂住她的嘴。 孙老根出去了。 脐带用菜刀一斩两半,领娣悄悄烧了水,不敢烧开,只微微冒白烟,兑得温热,把孩子洗干净。 她四肢健全,还活着。 希娣一直坐在地上。 念娣也光着下身坐在地上。她看着她,问:“希娣,怎么了?” 希娣满头冷汗:“站不起来。” 她腿被孙老根踢断了。 在七个女儿之后,孙老根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他盛怒之下,没留一点力气。 领娣抱着小崽子,念娣和希娣浑身肮脏地抱在一起。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孙老根把寡妇和寡妇的儿子带回了家。 寡妇的儿子,叫继宗。 希娣腿断了,念娣虽然不坐月子,强撑着爬起来了,到底不如以前能干,领娣被“说亲”的事延后了几天。 她还得再在家里做几天牛马,伺候“继宗”。 念娣一直怕小崽子有毛病,被孙老根摔坏。 念娣不停地观察她,发现她能听见,能看见,能吃能拉,能哭。是个命大的好孩子。她这才松了口气。 希娣私底下叫这个孩子“石头”。 “结实,摔不坏。”她说。 孙老根把念娣母女当成了空气,只有在石头哭的时候破口大骂。还好石头不怎么哭。 他完全是看在耀祖的脸面上容忍。 然而,这个月休假,耀祖没有回来。 “他是不是跑了?”孙老根说。 念娣抱紧了石头,说:“学校也忙,再等两天。” 又过一个礼拜,耀祖仍然没回来。 孙老根说:“他跑了。” “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老子供他吃供他喝,闺女都让他操,小杂种都生了,说跑就跑!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亲!白眼狼!” 念娣挡着门,不让他看到石头,任由他发火,指着脸骂她。 寡妇笑了声:“快看,继宗尿的多高啊!” 孙老根一下子变了脸,搓着手过去,拨弄继宗那个喷尿的器官:“哟!爹看看你的小鸡鸡!” 念娣回屋关上门。 耀祖跑了吗?他跑了最好。 她只怕他出事。 过去一个月,又到了耀祖一个月一次回来的日子,他仍然没回来。 “他跑了。”孙老根说,“要不是老子现在有亲生儿子了,真是要被他气死。这个没良心的畜生。” “就当老子喂了狗!”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希娣腿好一点了,能自己扶着走几步了,单脚跳的也挺快。 她私底下找念娣:“四姐,耀祖是不是真跑了?怎么办啊!” 领娣说:“那有什么办法。四姐现在好多了,等你也好了,爹就真要把我嫁出去了。希娣,到时候你可一定得护着小石头。” 念娣沉默了一会。 她们蹲在院子外头,听见院子里寡妇和继宗说话,婴儿咿咿呀呀,寡妇时不时地笑。 念娣突然说:“我们走吧。” “走哪去?”领娣吓了一跳。 她看了看天,灰蒙蒙的,没有云彩。她说:“离开这里,去县里,去别的地方,离开爹。” 希娣说:“四姐!我腿还没好呢!” 念娣说:“等你好了,你也要嫁出去了。” “可是,嫁出去也没办法……女孩都得嫁人。我们求求爹,给我们嫁的好一点。”领娣犹豫道。“五姐和大姐不是嫁的都很好吗?听说,五姐怀孕了,五姐夫对她可好了。” 希娣说:“五姐命好,碰上五姐夫了。但是那个老畜生能把我们嫁到什么好人家?他就是要钱。” 念娣摸了摸希娣的头:“走吧,跟我走,权当陪我找耀祖,好不好?” “……四姐,他可能真跑了。我们到哪找他。”希娣在家里胆大,却在找耀祖上信心不足。 “我们从小就没出过村,到外面会迷路。”领娣说。 念娣叹了口气,她伸手拢住两个妹妹,抱到怀里:“万一,在外面会更好呢……” “我们没钱。”希娣说。 “隔壁村抓女人卖,卖到离家很远的地方。”领娣说,“外面很危险。” “但是二姐她跑出去了……”念娣刚开口,背后突然一响。 叁姐妹转身,孙老根站在她们身后。 窒息感笼罩着这块狭小的墙角,叁姐妹都说不出话来。 半晌,孙老根开口。 “想跑?”他阴沉沉地看她们叁个,“念娣,你怎么心这么大了,鼓动你妹妹们?想学你二姐?” “宠得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他转身往家走,去找小石头。 “我去摔死那个小杂种。” -- 逃离(剧情) 姐妹叁个一直和孙老根纠缠到了屋门口。 屋里继宗在哭,寡妇忙着哄他,也没出来看一眼。领娣和念娣拖着孙老根不松手,被照着头脸打,照着肚子踢,也不让他进屋。 希娣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好不容易赶上来,正看见孙老根破门而入。 石头尖锐地哭了起来,像哨儿似的。 孙老根满脸狰狞,拨开领娣,腿上拖着念娣,走过去一把掐住了石头的脖子。 念娣心里一急,灵光一闪,捣了一拳孙老根的下体。 孙老根疼得嚎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一根木棍当头劈下。 他两眼一翻,扑倒在地上。 希娣当啷一声扔了手里的木棍:“四姐!小石头!” 领娣擦了擦流出来的鼻血和眼泪,把眼前的头发拨开,有一缕被孙老根拔掉了。 念娣绕过孙老根,抱起小石头,看她脖子上一圈的手印。 石头嗷嗷地哭。她松了口气,捂住她的嘴。 “……爹,爹?”希娣用脚踢了踢他,脸色煞白。 领娣蹲下摸了摸他的鼻子,对希娣说:“有气,你别慌。” 希娣倒退两步,扶着墙。 她突然说:“他没死。咱们跑吧。” “把他打成这样,等他醒了,小石头绝对会死的。” 念娣看看孙老根的脸,上面还残留着凶狠的狰狞,他脸上皱纹重迭,像穿人皮之前没熨烫,扔在衣柜里压得起了皱。 “走。”念娣抱着小石头,站了起来。 门口闪过一个人影,叁姐妹望过去,是寡妇抱着继宗来看了。 她吃惊极了,屋里叁张相似的脸,鼻青脸肿地对着她,眼里的光亮得让人心寒。 她后退一步,一声没吭,躲到孙老根屋里了。她从门缝里扔出一把零钱:“更多的没有了!你们强来我就叫!到时候一个也别想跑!” 希娣单脚跳过去,拿到手里,数了数,五十叁块八。 叁姐妹躲躲藏藏,见人就转身,抄着隐蔽的小路,一直一直往前走。 “四姐,我不知道往哪走。”领娣抱着石头,走的气喘吁吁,惶恐道。 念娣背着希娣,看了看日头,说:“我知道。” 耀祖跟她说过。她记住了。 下山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姐妹叁个第一次看到平整的水泥路,茫然无措,感觉像飘在空中。 念娣带着她们,顺着路往南走,突然身后传来轰鸣声。 “汽车!这是汽车!”希娣折腾了这么久,断腿没好全,肿的有原先两个粗,一直强忍,这时候却突然兴奋起来。 一辆陈旧破烂的蓝色大巴停到他们身边,一个头发褪色的女人拉开腰上挎包:“去哪?” “去……岩阳县一中。”念娣咽了口口水,声音干涩。 售票员把这叁个狼狈又满脸伤的女孩打量一遍,又看了看领娣怀里的小孩,纹得极细的绿眉毛跳了一下:“大人一个四块,小孩免票。别让她哭,吵死了。” 窗外风景极速退到身后,希娣趴在车窗玻璃上,看得眼花缭乱。 “风一样快。”她喃喃的说。 领娣抱紧了怀里的石头:“四姐……” 念娣扭头看她,她脸上的伤痕又青又肿,可怜极了。她把领娣眼前的碎头发掖到耳后,摸了摸她的头。 领娣说:“我害怕。” 念娣握住她的肩膀。 到了地方,天黑了。 念娣一个人去敲了学校的门。她把自己尽量收拾整齐了点,擦干净脸,在铁伸缩门前愣了一下。 隔着这扇门,学校里整洁宽敞,窗户明亮,楼好高好高,有一二叁……四层,那么宽。路灯和教室里的灯亮得刺眼。 她从来没见过。 门卫室里有人叫她:“干什么的?” 念娣紧张起来,局促道:“我来找我弟弟,叫孙耀祖。是高一一班的。” 门卫给班主任打了电话,有把电话递给她。 “老师好。”念娣小心翼翼地拿过听筒,试探着靠近耳边,紧张地弯下腰。 “……你是他姐姐?那你怎么不知道?孙耀祖两个月之前车祸,不是被接回家养伤了吗?” 念娣眼前一黑:“……什么?” “你不是骗子吧?”学校老师狐疑起来,“反正他不在学校,转学手续也办下来了,你来这没用。” 念娣全身发木:“转到哪……不,他没事吧?” “你是谁啊?”老师更奇怪了,质问,“你有什么目的?” 他正想发怒,听到那边传来压抑的哭声:“老师,孙耀祖他身体怎么样了?” 老师犹豫道:“……你不是喜欢他的小姑娘吧?哪个学校的?……好吧,别哭了,他没事,断了两根肋骨一条腿,大医院治疗没问题。” 念娣擦掉眼泪,眼泪又冒出来。她清了清喉咙问:“我……他家人……他家人有钱给他治病吗?我听说他家在山里,很困难的。” “你知道的还挺清楚……说是山里是养父,这是亲生的爷爷找到他了,丢了八年,一直找呢。亲子鉴定报告都给校长看了。他亲爷爷有钱,你不用担心啊,别哭了。” 亲生…… 念娣垂下眼睛,红着眼眶笑了一下:“那就好……”她鼓起勇气,问,“他转到哪里去了?老师,拜托告诉我吧。” 老师说:“首都,挺远的。医疗条件好。” 首都。 念娣望着天,她听说过。但是怎么去啊。 她回到姐妹们身边,把希娣背起来。 “姐,耀祖呢?”希娣问。 领娣抱着石头小声说:“你别问了。” 念娣笑了一下:“他被他亲爷爷接走了,挺好的。” “这个没良心的……”希娣小声骂。 “行了!”领娣不让她说话。 念娣摇摇头:“快跑吧!离开这里,到爹找不到的地方去。” 领娣点头:“嗯!” 她们啥也不知道,一路像傻子一样问,话也听不明白,也说不通。结果有人以为她们是乞讨的,给抱着孩子的领娣塞了几块钱。 到了火车站,她们对着售票员问了半天。 发车最快,是七十块一张,去往省会的票。 买不起。 “二十块钱只能坐到h市。” 念娣点了点头:“那就h市吧。” 爹不会跨市追她们的。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假设这时候火车没有实名制。因为让她们坐黑车的话,会忍不住给她们搞事。 “请勿乘坐非法营运车辆……搭乘黑车,危害自身……”(×) ps到剧情部分怕卡死大家,加更1章吧。┐(′-`)┌ -- 分离(剧情) 病房里,耀祖坐在窗口往外望。 他皮肤白了一些,嘴唇是一种没什么血色的苍白,显得眉毛和睫毛墨一样黑。 “怪我晚了一步,舜卿啊……”齐老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 耀祖沉默了一会儿,说:“她们姐妹叁个一块跑的?” “是这么回事,带着你的闺女……” 被拐走的孙子找回来,却十六岁就有了孩子,这个阴影对齐老来说相当大。但齐老激烈反对了这两个多月,还是冷静下来服软了。 他犟不过他,这孩子疯了似的。 耀祖扶着墙想站起来,被护工架住。 他伤还没好全,孱弱,无力,站都站不稳。他双手发颤。 “她们连个户口也没有……我没法找。”齐老说。 遍寻不到,大海捞针。 耀祖一个人住在病房里,后来渐渐好了,又搬到城西的老宅里。 他走失之前在一直这里住。 “怎么样,习惯吗?”齐老问。 耀祖一回头,齐老心里一紧。 这个孩子……眼神有点古怪。有些时候,他看着都有点发慌。 邪性,眼神像刀子,一眼就能把人穿个窟窿似的,看个清楚明白。 透着股冷心冷肺的劲儿。 看了齐老一眼,他就转了目光,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齐老心里更恨拐子和买家。 他好好儿的一个孩子,这么聪明懂事。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他能看着他长高,看着他长大,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失去的空白补不回来了。 齐老离开了。 耀祖在房间里一个人呆着,周围的一切都很熟悉。齐老把他的房间维持原样,还是他走失那一天的模样,一点没变。桌子上还有他那天写的大字,纸黄墨淡。 他随意地把桌子上的毛笔拿了起来,又撇下,只听个响。 车祸之后,他看着那辆车扬长而去,浑身是血,痛得喘不过气。他眼前一片血红,只知道不能死,不能残,不能软弱无力,他必须足够强,必须越来越强。 但此刻他没法自救,也没有人能救他。路人不敢靠近,他吐着血沫向交警要了电话,第一次拨打了那个这么多年仍然通着的电话号码。 他记事早,记性好,一直知道自己从哪来,住在哪,叫什么。 他心里一清二楚,只是没有能力离开,骗拐子烧傻了,在孙家装傻装孬,都是为了少受罪。 后来……他想跟她在一块儿。 车祸那天,他领了打工的工资回学校,终于攒够了带她一起走的钱。不需要求任何人,他能够背负她。 就算她想带领娣希娣一起走也行,车票钱有。怀孕了不能走那险恶漫长的山路,他只等她生了孩子,能稳妥的出来。 可是现在,他找不着她了。 一阵风吹过,他猛然回头,恍惚以为她在耳边呼吸。 “姐……” 他喉结一动,吞下了后半声。 天黑下来,他坐在黑暗里。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石头在哭。 念娣从横躺在地上的希娣腿上迈过去,撩起衣服,把乳头塞进石头嘴里,哭声立刻停了。 石头满头大汗地吃奶,没有长牙,但咬的她很疼。 她突然想,要是耀祖在,肯定也会想尝尝。 ……他会好奇是什么味道。 念头闪过,她脸色通红,用手掌扇了扇风。 叁姐妹已经安顿下来,在经历险些被骗,被打,被抓去卖淫后,她们迅速地成长起来,再也不是啥也不知道的傻妞了。 不过,在外面好像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她们却都没有听说过,她们仨只能小心一些,再小心一些。 经过好心人的指点,她们在公安局报了户口,拿到了身份证。希娣坚决要把名字里的“娣”去掉,她们就变成了孙念,孙玲和孙希。 不认字的叁个人,把这叁个名字硬记了下来。 派出所一个热心的女警察,同意念娣有不懂的事就来问她,不管念娣话说得再怎么糊涂她都愿意听,念娣心里这才有了底,敢确定她们在山外面也能活下去了。 她们靠洗盘子发传单之类的活搞了点钱,成功地从公园的废亭子里转移出来,租了一小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叁百块钱一个月。 “四姐,有个人说有个好活介绍给我,一个月能上万呢。”领娣在山里动不动就哭,出来却泼辣了不少。 她甩了甩辫子:“我当场就让她滚蛋了,在山里买我一个人才几万而已,这么贵肯定是有事,说不定就要把我的腿剁掉卖了。” 希娣用花花绿绿的传单扇风,非常唏嘘:“真吓人啊。” “嗯。”念娣奶着孩子点头。 已经到了六月,暑气蒸腾,希娣的腿在小诊所看过,现在总算是好了,没留下什么残疾。 念娣看着她的腿会想起受伤很重的耀祖,但拖家带口,到首都就变成了很难的事。更何况……她从来都救不了他。 石头吃完了奶就睡,非常省心,念娣把她放回床上,她还吧唧嘴。 “加上我下个月在面包店和夜班门卫的工资,你们俩打打零工,”念娣放下衣服整理好,皱着眉头算了算数,“就有四五千了。” “到时候,你们俩上学去。我打听了十九中学费,一千八百块一学期。” 希娣有点吃惊:“上学,上什么学,饭都吃不起了。我们又不是耀祖……” 领娣捂住她的嘴。 自从她们来到这个城市,没有人提起耀祖,姐妹俩尤其怕惹念娣伤心。希娣第一次不小心说漏了嘴。 两个人望着念娣怕她难过,却发现她表情没什么变化。 念娣劝道:“还是上学吧,上个高中。我看在这里,女孩子也要上学,服装店卖衣服也要高中毕业呢。” 希娣说:“我们都不识字啊,我只会写一二叁大小人丁,还是跟耀祖偷学的。这能上高中?发传单给八十块都得掰手指头算半天,再请路过的帮忙看看对不对数。” “所以才必须学呀,我看在外面不识字不会算数都活不了。苏警察说,你们俩要是想学,她就把她儿子的小学初中的书借给你们读。你们去上学,回来还能教我。” 领娣想起耀祖的蓝白校服,又想起街上看到的叁五成群穿校服的女学生,心里一动。 希娣说:“我不想学,但是卖衣服一个月能赚叁四千,我想要高中证。” 所有人都糊里糊涂的,但日子在不停往前滚动。 —————————— 恶俗无脑纯肉文的剧情稍多,不清新。 后面拉进度条,继续炖肉 -- haitangwu.com 相思 山里的那些曾经,现在想起来都像做梦一样。经历了那些之后,在外面再辛苦,也都是有指望的。 一晃八年过去,念娣再没有见过耀祖一面。曾经枕边令人安心的呼吸,变成了石头的小呼噜。 石头的大名就是孙石,叁姐妹都觉得这个名字护她,容易养活。 这些年她也很健康,长的很快,腿长,眉眼像念娣,皮肤白的像雪,很漂亮,很聪明,很傲气,说话比念娣还明白,常常一针见血。 住在两室一厅租来的房子里,用多年的积蓄经营着六个平方米的小面包店,念娣很知足。 这一年,石头上小学二年级,领娣快大学毕业,希娣……希娣神奇地鼓捣成了网红,非闹着和一个富二代结婚。 “你快来吧!四姐!”领娣脾气越来越硬了,在那边大叫。 自从出了那座山,她就没哭过,高中时基础太差留级一年,她也只是咬着牙抽空和念娣一起打工,多赚补课费,自己看书学习熬到深夜。 不过,她也只有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这样喊:“四姐啊,希娣我管不住了,她要和那个家伙同居!” 写作业的石头掰着铅笔,瞪着眼听,说:“那就同居呗,管她这个干嘛。” 念娣说:“这个你别乱插话。” 石头“嘁”了一声:“你们太封建了,七姨都那么大了,还不让人恋爱。妈妈二十叁的时候我都两岁了。” “……”念娣无言以对,说,“也是,领娣,要不然你别管她了。” “四姐!你这是什么心态!那个富二代一年十二个月换十个女朋友,她这不是送上门让人玩吗?他们才认识不到两个礼拜啊。”领娣说,“再同居两个礼拜就结束了?” 石头又听见了:“结束了也没关系啊,不是每个人都能在一起一辈子的。再说,妈妈也没和爸爸在一起,也就那样了……” 念娣推开她站起来:“写你的作业,不然就去看电视。” 领娣在那边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她说:“姐,你来吧,来首都吧。你带着石头来。我想让我的姐姐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希娣也想让她的姐姐看看她现在喜欢的人!” “这都是大事。” 念娣叹了口气。 她犹豫了一会儿,侧头看去,石头叼着铅笔在桌子上蹭橡皮,想把橡皮蹭成圆的。她已经和当年被拐进山里的耀祖一样高了。 时间这么快,她对首都的畏怯已经变得失去了意义。她点头同意了。 可能是最近说到了耀祖,念娣也疑神疑鬼的。她在街上看见了一个背影,恍惚都觉得是他。 再定睛一看,原来只是个高中生,只不过小平头利索,晒得黑,有几分像他。 她恍然明白,她脑子里的耀祖,还是八年前的样子。 八年过去了,他从少年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一定有差别了。或许他们迎面相见,她也认不出他。 石头在自己的小房间睡下,念娣洗干净衣服晾起来,擦了地板。 夏天闷热,她从老家带来的习惯,不开空调风扇,开窗。 温热的夜风轻轻吹进来,念娣站在窗边扬着胳膊脱掉短袖套头衫。 她把领子脱下来,手还缠在两只袖子里,突然一顿。微微扬起的窗帘从她的脊背上划过,又轻又柔。 这个力道让她又想起了耀祖。 …… 她站了一会儿,把套头衫全都脱下来扔在凳子上,身上只剩一件胸罩,背对窗户坐在窗边。 她是真的有点想他。 门紧紧闭着,石头已经睡熟了,屋里黑着灯。暖风吹在她身上,她听见窗外树叶沙沙的响声。 这让她有些困惑,手搭在腰上,慢慢往上摸。 肚子很软,上面有灰色的妊娠纹,并不好看。她很快掠过那里。 乳房被钢圈和罩杯紧扣着,挺立高耸,浑圆的两个。她摸着罩杯外侧的蕾丝,从胸下缘往上托,掌心擦过乳头,她偏了一下头,微微张开嘴呼吸,忍住酥麻的触感。 然后她往上摸到锁骨,颈侧,又慢慢滑下来,隔着胸罩揉了两下。她是出来才知道有这种东西的,有点可惜,没穿给他看过。 他会喜欢的。 指尖隔着胸罩的薄棉杯抓住乳头,她轻轻捻起摩擦,闭上眼睛。 又麻又痒,她内裤有点湿了。 她把手伸进罩杯里,把奶子挤出指痕,又很快放开。她的手跟他的手差别有点大,贴着肉抚摸的时候,触感并不一样,让她觉得有一点失落。 她的手要是再大一点就好了。和耀祖的一样大就好了。 她解开背后的扣,把胸罩脱下来,乳肉顿时得到解脱,弹了出来。一道红色的勒痕,浅浅地陷入皮肤里。胸部脱离束缚,她松了一口气,解开裤子。 牛仔裤质地坚硬,耐磨耐脏,但穿起来很累。她脱掉裤子,舒展双腿的时候,膝关节有一点酸。 她掌心落在大腿上,紧贴着皮肉,从大腿根往下滑,抚摸过膝盖,又摸到小腿肚和膝窝,从大腿内侧转回来。 是古怪又煽情地探索,她闭着眼睛确认他的缺席。 手掌抚摸到大腿内侧,她停了一下,咬住嘴唇,把内裤脱了下来。裆部已经印出了水渍。她身体不知不觉变得敏感滚烫。 她随手揉了一下臀肉,任由肉波晃荡,披上浴袍走到浴室里。 水很快就热了,浴室里又闷又潮,念娣仰着头,任由水流冲在她身上,脊背紧靠着冰凉的瓷砖。她有点站不住。 清洗变得很匆忙。 冲过一遍后,念娣浑身涂上泡泡,浓郁又廉价的香气让她觉得呛鼻,却不急着冲洗,手指鬼使神差伸到身下。 身下湿成一片,水混合着她分泌的体液一塌糊涂。指尖拨弄了几下,她扶住水管,一条腿屈起踩在浴缸边上。 她弓起腰,湿淋淋的头发遮住表情,露出来的一点皮肤泛红,嘴唇咬的极用力,不发出一点响声。 手指粗糙,指尖并不敏感,在身下的摩擦却带来更强烈的感觉。 先是拨开花瓣从前往后地摸,然后…… 她抖了一下,鼻息粗重。他喜欢先插手指进去,挖出她的液体,让她先适应……或者他只是在玩。 一根手指就够,不过,他的手指更长一些,更粗一点。如果现在他长大了的话,或许手会更大一点。 那就能摸得更深…… 她仰起头,颈部绷紧,布满了细密温热的水珠。长发紧贴着颈侧,乌黑蜿蜒。 她把手指弯曲,感觉里面又热又滑,有种异样的涨。撤出来的时候,手指被夹着往里吸……原来是这种感觉。 指尖突然碰到某处,她抽了一口气,险些滑倒。她坐在浴缸边缘,紧靠着瓷砖,张开腿,试着再碰了一次刚才那地方。 “嗯……”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里她有印象……他的鸡巴插进来的时候,会有意用龟头碾着擦过去…… 深处还有……她试着往里插,手指却不够长,完全摸不到。 她双腿发抖,夹紧流水的屄,把手指抽出来,湿滑的指尖揉上前端的阴蒂。 她整个人几乎瘫倒在瓷砖上,一手紧紧拽着水管,手背上血管突起。 像被电击一样,快感强烈得几乎发痛, 她摩擦了两下,呼吸急促,双腿战栗,几乎呻吟出声。她难以忍耐,手下从轻柔变得粗鲁,用力搓了两把,用痛觉抑制过激的快慰。 她张口喘息,水流流下来撒在她身上,不停往下流。她夹紧双腿抽出手,不再抚摸。 受不了……不能再弄,再弄会叫出来的。 如果是他,他不会放过她。他爱拨弄这里,舔这里,她越失控,他越高兴。 可是他不在。她还是放过自己吧。 身下泛滥成灾,喷头里的水一次又一次冲洗,她把下身搓洗得干干净净,由内而外,把那些粘稠的淫液洗净。但每一次清洗都带来微微的战栗。 等到这漫长的洗澡终于结束,她全身又红又烫,敏感地自己都摸不得,浑身打颤,累得只想躺下。 不上不下的煎熬后,她没有到高潮,身体满怀失落的渐渐冷却。她抓紧了床单,眼前浮现他的脸。 很想他。但是像现在一样不见面也好。 她夹紧双腿,脸朝下趴进枕头里。过了一会儿她侧过头,床头柜上摆着一瓶矿泉水。 她摸黑把矿泉水拿起来,拧开瓶盖喝了一半。 —————————— 八点半更新是为什么呢? 当然是因为九点还有一更。 -- haitangwu.com 开车 “四姐,这张照片你笑的怎么这么尴尬!” 希娣眉眼间神采飞扬,妆画的精致,打扮极有风格,胸大腿长,艳丽逼人。 此时她指着拍立得吐出来的照片,在人来人往的景区门口大声喊。 “……”念娣看了看那张照片,叹了口气。 “是你和你男朋友太夸张了。”石头斜着眼看她,“非要站在妈妈两边也就罢了,你们俩居然还举着胳膊比心,好奇怪啊。” 希娣撇嘴:“好吧,四姐你脸皮太薄了,下回我们找石头。石头脸皮厚。” 于是石头给了她一个蔑视的眼神:“我不跟你们照。” 这次念娣关了小店,带着石头来首都,几天前参加了领娣的毕业典礼。希娣的男朋友也抽空在今天和她们见面,陪着玩了一个景点。 这位小陈先生据说挺有钱的,开的车几百万,但没架子,对希娣在景区门口打卡的要求也欣然满足,拍的几张照片格外搞笑。 一天下来,他表现良好。 领娣明显缓和了不少,私底下跟念娣说:“脾气这么好,居然一点也不嫌弃希娣傻气。跟他谈一个月也行。就怕她到分手的时候难过。” 念娣催她去买饮料:“她也没问过你和我同意不同意,希娣心里有数。” “唉。”领娣小声抱怨着“她有什么数,十以上加减法都做不对”一边远去了。 晚餐小陈坚持一定要他来请,一行人到了一个她们都看不出来是饭店的饭店。 说是小陈常来的会所。 穿过一个花园,她们在一个仿古建筑里吃饭。石头觉得像这里某个景点园子。 吃过饭又到水榭里喝茶,湖面上开满了荷花,清香扑鼻,微风拂面,是夏夜难得纳凉的好地方。 水声泠泠,念娣想起那年在山里,耀祖带她去游的那泉池水。可能年纪大了,总爱回忆。 希娣一个劲儿地说话,领娣无言以对,石头冷眼旁观,只有小陈捧哏。不知不觉间,希娣又开始吹牛,说自己高中数学整张卷子总共考了4分,却蒙对了一道全校没有一个人会做的超纲填空题。“那可是填空题!”她激动道。 坐了一会,念娣茶喝多了,想去厕所。 “四姐,你别迷路了。”希娣招呼道。 念娣点头。 她跟着服务员七拐八绕,走了好久,终于快到了,念娣总算松了口气。正想加快脚步,背后突然沙沙一声响。 她回首看了一眼,一个男人从阴影处走出来,笔挺的西装没有一点褶皱,高大挺拔,肩宽腿长,光看身形就能感到压倒性的强势气息。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念娣只看了这穿着打扮,就侧过脸去,假装没看到。 还是快点回去吧。 她跟着服务员往前走。身后的脚步声却突兀一顿,随后一直紧跟,皮鞋踏在地上,声音利落干脆,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渐渐凌乱。 这人也是想去厕所?急得憋不住了? 她脑子里划过这个滑稽的念头,还没来得及发笑,突然腰上一紧,脚下腾空,整个人被打横提了起来。 “齐先生!”服务员失声叫道,“那位客人……” “我带走了。”那男人已经倏然转身,留下一句强硬的话,大步疾行。 “齐先生!我们这没法交代……” 念娣被夹在胳膊底下提着,极短暂地懵了一下,立刻挣扎起来:“松手!” 她的挣扎影响了男人的前进速度,他抓着她的腰换了一下姿势,把她扛在肩上,从快步走变成了大步的奔跑。 坚硬宽阔的肩膀顶在胃上,念娣险些吐出来,头朝下头昏脑胀,只有两条大腿被他抱在怀里固定住,双手无处着落,随着他的奔跑摇摇欲坠。 奔跑带起疾风,她长长的黑发向反方向扬起,被他抛在身后。她双手抓在他背上,大喊:“救命!” 男人似乎笑了一下。 夜风送来浓郁的花香,他带着她不停往前跑,离开会所清雅幽静的小径,闯入温热黑暗的夏夜里。 念娣叫了几声,没有人搭理她。他奔跑时肩膀颠簸得厉害,撞得她说不出话来。 她脑子飞快地转。吐在他身上,或者尿在他身上?他总不能继续扛着她。哪怕把她砸在地上受点伤,只要他放开她,她就能跑。 可惜因为太过紧张,她此时尿不出来,她大声干呕了几下试图呕吐,男人却无动于衷。他只知道扛着她疯跑。 眼前景物颠倒,他的后背宽得像一面墙,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他。 男人跑动的速度突然一缓,他一只手抓紧了念娣的腰带,另一只手掏了车钥匙。他打开驾驶座那一侧的车门,有力的双臂一举,竟然直接把她从驾驶座塞到了副驾。 她脸朝下趴在副驾的座椅上,只有上半身趴过去了,一双腿还拖在驾驶座那一侧。 肚子底下的档硌得她生疼,她刚起身准备去掰开副驾车门爬下去,男人抓住她两条腿一拉一推,让她整个人失去平衡,姿势扭曲地滚到了副驾上。 他快速上了驾驶座,啪一声锁了车门,打火发动车,发动机发出轰鸣,火箭似的发射了出去。 念娣一头撞到椅背上,鼻子又酸又疼,生理性的眼泪瞬间冒了出来。 “停车!”领娣她们得到信就往外赶,一行人想拦车,却见那车用疯了一样的速度从车位开出来,越过她们转了个圈,喷着尾气轰鸣着扬长而去。 那车擦身而过,驾驶室窗户半开,里面的男人冷冷瞥了她们一眼。 领娣和希娣都怔住了:“——耀祖?!” 那车已经不见影。 念娣来不及擦掉那些模糊视线的生理泪水。 车速太快,她每一次转弯都几乎被甩出去,只能双手紧紧抓着座椅,面朝椅背跪在座位上努力保证安全。 这人是个疯子吧!不要命了! 她紧张的浑身发抖,心脏怦怦跳,等车拐弯少了上了大路,她哆嗦着先扯住安全带,谨慎小心地转个身坐好,捆住自己。 她这才腾出手来擦眼泪,视线变得清晰,她透过挡风玻璃看到景物不停地向后飞,堪称风驰电掣。 绝对超速了。 心跳剧烈,她本能喘息,抽空往旁边一看,男人的西装已经被她抓的满是褶皱。 车开的这么快,那双按在方向盘上的手却极稳,手掌宽大,指节有力修长。 她目光从手上移开,怕激怒这个精神绝对不正常的男人,偷看他的侧脸。 坚毅深邃的轮廓,眼角有刺伤人的锐利。 念娣一怔。 这是……耀祖。 长这么大了。 她张了张嘴,却叫不出那个名字。 ———————— 大家的珠珠点亮了星星!加更把耀祖放出来。 ——后排的乘客请抓稳坐好!(? ˙o˙)? -- 长大 他突然敏锐地投过来一眼,逮住了她的偷看。 念娣慌张地垂下头,手心冒出了汗,却吐不出半个字。 耀祖并没有放慢车速,只说了一句话:“坐好。” 随身携带的橙色小帆布包竟然没有被刚才的搏斗甩脱,背带勒得她发疼,身上的安全带也捆得念娣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儿,她才控制着呼吸,低声问:“身体怎么样?” 他说:“很好。” 那真是太好了。 会所在郊区,除了路灯是亮的,前后都是无人的昏暗荒凉。 外面没什么好看的,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黑色运动裤。 为了方便活动,裤腿宽松肥大,上面还有今天石头吃东西滴上的酱汁,皱巴巴的。今天晚上穿这身旅行标配去高档会所吃饭,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 可是现在身边是他,念娣却突然觉得这打扮不合时宜。 她看了一眼他的西装裤,面料看起来很昂贵,裁剪也合体优雅。 ……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别过脸去,望着车窗,玻璃里反射出她的脸。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被他扛着一顿跑,横七竖八格外狼狈。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用手指把头发理顺。 车里很安静,尽管她尽量小心,手指穿过头发仍然有一点细微的摩挲声。 近在咫尺的体温,轻柔浅淡的呼吸,暧昧细碎的轻响。 耀祖突然说话:“我忍不住。” 念娣梳理头发的手一顿,小心地收了回来,不敢做声。他踩刹车减速,把车开下公路,径直开进荒草堆中。 念娣手指动了一下,又不敢劝他,在心里默默地说:这可是商务车,不是越野车。 会刮坏的。 耀祖一点也不在意地猛造,他在荒草堆里胡乱开,偏离大路越来越远,公路上的路灯都变成了一道遥远纤细的光点。 他停车熄火,仪表盘的蓝光熄灭后,车里变得格外黑暗。车外是几乎一人高的野草,像人似的贴着玻璃往里看。 念娣屏住呼吸,紧贴在靠背上。 “……”她心慌意乱,找到一句可以说的话,“……我给希娣打个电话……” 耀祖在黑暗中看着她,出言打断:“不用。” 她捏了一下身前的安全带,有一点窒息的焦灼。 远处照进渺远的微光,耀祖的剪影漆黑庞大,他朝她俯身,她本能往反方向一缩。 这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他行动立刻迅猛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圈着她拽到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呼吸滚烫,带着一点酒气,压下来的时候像一头野兽。念娣伸手挡住了他的嘴唇,他就张嘴含住她手心的肉,舔她掌中粗糙的茧。 “拿开手。”他用牙齿磨她的掌心,警告。 念娣说不出话,推他的脸。他不再劝说,空置的左手轻松把她的两只手腕圈在一处,手铐似的牢牢抓住。 他低着头顺着她的小臂往上舔,大口地亲吻含咬,仿佛饥苦了多年的饿鬼,终有一日得活人可食。 他唇舌滚烫,念娣却觉得所过之处火烧似的疼,她呼吸一乱。 耀祖松开她的脖子,扯松领带,抬眼看她,眼亮得吓人。 他用领带做绳,两叁下将她的双手捆在一处,压到头顶,绑在座椅顶上,让她不得不挺起胸膛。 念娣手臂被他掰痛,咬紧嘴唇。 他一路吮到她的上臂,停在她的脸旁,和她脸颊相贴。他在她耳旁热烈地喘息,清楚地告诉她:“我要操你。”安全带啪一声解开了。 念娣吞咽了一下,还没想到说什么,一声惊呼已经冲出口。 耀祖按了调整座椅的按钮,椅背向后翻成钝角,座椅后退,她脚下多出了能多容纳一个人的空间。 他整个人挪到副驾,撑着身子伏在她身上,顶开她的大腿,跪在她双腿之间。 他把她腰上挂着的那个碍眼的包扯下来扔到后座,又硬扯下她的裤子,手掰开她肥嫩的阴部,一摸微微潮湿,立刻举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解开裤子拿出鸡巴,直接插了进去。 他节奏太快,念娣没有防备,发出疼痛的呻吟,耀祖立刻含住了她的嘴,吞下她的痛声。 顶端头部插进去一点,挤得微微变形,他继续往里硬插,手指拨开肉瓣,找到顶端阴蒂,狠狠一掐。 念娣发出了尖锐的哀鸣。 她自由的那条腿弯曲夹紧,又被他强行掰开,直接架在方向盘上。他用力碾磨她的阴蒂,鸡巴努力往里插,把屄口嫩肉撑得紧绷到了极致,一圈皮肉紧紧裹着他的大屌,夹得进退两难。 “快点。”他掐着她的阴蒂命令,“快点湿,我要进去。” 念娣疼得厉害,双腿发抖,他压下来的胸口把她的胸都压扁,被他抗在肩上的腿绷紧一伸,脚尖踢到了车顶。 她声音颤抖:“不行。” “你……长大了……” 耀祖脖子通红,抵着她的额头:“……长大了?” 念娣咬紧嘴唇,侧过头去,脸红得像要滴血。 他在她脖子上匆忙地啃,舌头往短袖衫的领口钻,布料上出现深色的水渍,都是他的口水。 他捏着她阴蒂的手越来越急,越来越用力,准备把它揪下来似的,他手背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隔着衣服咬她的奶子。 念娣手被捆在头顶,怎么也躲不开他,他咬的她疼,掐得她也疼,插得更疼,整个人在这慌乱又奇怪的硬来中晕头转向,想不出办法。 她呻吟道:“你慢一点……” 耀祖在她胸上狠狠咬了一口:“慢不下来。” 念娣突然被袭击,屄中一紧,夹得他闷哼。他挺着鸡巴又往里插了一点,进去了一个龟头,他掐着她的阴蒂,手指找到尿孔,指甲戳进去。 念娣反应激烈地扭腰躲避,他没来得及压住她,被她的小屄紧咬着龟头晃了几个来回,爽得急喘。 “别动!”她快尿了! 在被他劫到车上之前,她就想去厕所。结果这么一耽搁—— 然而耀祖不是听话的人,他凭着本能办事,又一次寻到尿道口往里掐。 “不……别!”她夹紧了整个下身以免尿出来,羞耻到几乎落泪,“别动,要尿了!” 耀祖伸着舌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舔了一大口,喘息焦灼:“你尿。” “不行……”念娣被他逼得落泪抽泣,“你的车……”这么多年才又见一面,她不能一见面就尿他车里。 耀祖稍微直起身,两下把身上皱的不成样子的西装外套扯掉,垫在她臀下:“尿这里。” 念娣呜咽摇头,羞得几乎爆炸。她身下湿润了一些,耀祖察觉到这一点,按着她往里又插进一截。 “嗯……”屄里撑得有点痛,念娣忍耐地深呼吸。他确实是长大了。 “怎么会变得这么……粗……”她晕头转向地喃喃。 耀祖贴近她的脸,再一次捏住她的阴蒂,粗鲁地捏,按得它东倒西歪:“是好长时间不用,你又紧了。” 他试着抽出来一点又插进去,慢慢进了一半:“小屄里必须一直插着东西……” 念娣闭上眼假装没有听到,羞耻到快要爆炸,大腿不停地抖。 耀祖放开她的阴蒂,手指拨开她的嘴唇,塞进去:“舔。” 念娣张开嘴含住他,舌面绕着他的手指转了一圈,口水流了出来,她吞咽了一下,裹紧他的手指。 他呼吸一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直接按到她的阴蒂上揉搓拍打。 他捏住她的脸,张嘴含住她的嘴唇,吮吸她嘴角的口水,舌头挑开牙关,寻住她勾出来吮吸。 耀祖动作急切地像是着了火,压着她吞她的舌头,反复吮吸,狼吞虎咽,她很快感到窒息,嘴唇发疼,舌根都麻了。 她流水了。 她屄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滑,耀祖一边吻她一边轻轻顶胯,感觉到湿润的汁水浸透了他,在她哼哼唧唧的抗议中,他终于插进大半。 他放开她的嘴,深深叹了口气。 念娣急声喊:“别再……” 他太大了,压迫膀胱,她快忍不住了。 耀祖再次含住她的嘴,腰上一用力,整根插了进去。念娣全身紧绷,拼命夹紧忍耐,把他绞得低声呻吟。 他在她的颈侧急喘,见她不堪忍受,突然使坏,指甲在她的尿孔狠狠一掐。 “唔——”念娣猝不及防,浑身发着抖射出尿液,喷在他身上,又淅淅沥沥不停往外流,打湿了他的衬衫下摆和裤子。短短的几秒钟,比一年还要漫长,她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耀祖按住她的腰,狠狠地抽插,鸡巴尽根拔出,又狠狠插入,撞得她几乎从座椅上窜下去,又把她扯回来。 念娣羞得哭出声,但哭声也被他的抽插搞的断断续续,更像是被操哭的。 耀祖咬她的耳朵,一边喘息一边发笑:“现在水多了,嗯?” 念娣脸红得滴血,扭头躲,他却一直追在她耳边,抽插着问她:“小屄还是这么水嫩,我舔一舔,好不好?” 念娣恨不得闭上耳朵。她浑身又麻又痒,他次次撞在要害,她几乎崩溃,恨不得爬起来跑了,却又被他举着臀插得淫水横流,腿都是软的,只能勾着他的肩膀叫。 车一直在晃,车窗外的野草簌簌响,全被他们的交合处的水声盖住,他卵蛋撞在她阴部,一次次啪啪的响。 等念娣绷紧脚尖高潮两次,他仍不放过她,鸡巴顶着屄里软肉,强硬地顶磨,手指抵着她的阴蒂不停地捻,紧紧和她贴在一处。 她爽得泪流满面,臀肉不停地颤,话都说不清楚。 她听见他说:“我要射在你身上。” 她本能地缩紧,他却闷哼一声抽了出来。她小腹麻痒的厉害,蜷起腿弓腰,又被他强行展平,把鸡巴按在她的小腹上。 大股白浊射在她的身上,浓烈的腥气混合着淫靡的味道,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几乎让人窒息。 他舐去她嘴边的口水,手在她小腹上一摸,把满手的又浓又多的精液涂在她脸上,脖子上,屁股和大腿上,弄的她全身都是。 之后他压上来,把她紧紧拢在怀里,从头到大腿一捋,道:“你是我的。” 念娣在他怀里,抬不起一根手指。 -- 抓住 整夜没能有时间闭眼。他把她带到家里弄了一夜。 因为多年不变早起的习惯,念娣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只睡了两叁个小时。 她睁开眼,眼前一张脸正盯着她。 耀祖在她嘴上吮了一口,说:“你醒了。” 念娣吓了一跳:“你没睡?” 耀祖眼底有一点发乌,眼睛却特别亮,他把念娣从床上拖起来,带到浴室里,亲手把她洗干净,然后用毛巾擦干。 念娣格外诧异,他一点都没动手动脚。 最后他拿了一件裙子,给念娣穿上,拉上背后的拉链。 念娣捂着胸,遮住乳头顶起的凸点:“……这样不行。” 不给她内衣,也不给她内裤?这么穿衣服太不像话。 耀祖在她脖子上吻了一口,深深一嗅,低声说:“有外套。” 念娣摸不清他的套路了。 外套是他的西装。 这么一遮,唯一的优势就是真能遮住凸点。 除此之外一点也不合适。西装大很多,下摆到大腿中部,袖子长的可以甩飞。念娣觉得她自己像个偷衣服的贼。 耀祖却很满意,他帮她把袖子挽起来,捉住她的手:“很好。” 念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她看了看窗外:“我打个电话给领娣……” 耀祖没等她说完,一把打横把她抱起来,大步走出来,离开房子,又把她塞进车里。 是不一样的车。念娣看了看,发现这辆车内部空间更大,干点什么更方便,不由得有点慌。 她说:“这是去干什么?” 耀祖发动了车,并不回答。 一个小时后,念娣坐在车上怔住了。 这是民政局。 “下来。”耀祖给她开车门。 念娣缩了缩脚:“……” 耀祖看了她一会儿,她却不动,他就垂下眼睛,不说话了。 见他这样,念娣有点无措:“……我……” 他抬眼凝视她。 阳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衬衫照的洁白到炫目,薄薄的布料下透出隐约的肌肉轮廓,藏着强悍的力量。 仿佛在昨天之前,他还是那个少年,然而只是一眨眼,他高了,壮了,皮肤白了,头发长了……不像他,像陌生人。 但又好像一切都没变。 她犹豫了一下,说:“……你要干什么?” 耀祖侧头看她:“登记结婚。” 念娣手指攥紧。哪怕是八年前他们距离最近的时候,她也没想过“结婚”。现在,他们两个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低下头,却没有说话。 耀祖凑过来,俯身低头,上身钻进车里。 念娣屏住呼吸。 他突然笑了一下,撩开裙摆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贴在她的大腿根部。再往上爬,就是她没穿内裤的下体。 念娣一下子合上腿,把他的手紧紧夹住,按着他的手臂:“别。” 行人来来往往,他简直太过分。 耀祖搂住她的肩,下巴蹭了一下她的肩膀。他拿出那个她随身的橙色帆布小包,在她腿上一磨,粗糙的布面摩擦皮肤,她心里一跳。耀祖说:“随身带身份证和户口本,是个好习惯。” 出来旅游,未成年的石头没有身份证,念娣连着户口本全都带上了。出于过分的谨慎,她从来没有让这些东西离身半步,放在随身的包里一直带在身边,没想到遇上他脑子里全忘光了——直接把证件送到了他手里。 念娣叹气:“这不是随便的事……” 耀祖打断了她:“自己走,或者我抱你去。” 念娣说:“你……” 她只说了一个字,耀祖强行掰开她的膝盖,手指触到她的下体,轻轻揉搓。 她小腹一热,被烫到似的弹了一下,隔着裙子抓他的手:“耀祖!” 他顿了一下,轻笑:“在呢。” 念娣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好。 耀祖见她不配合下车,手指一下子捏住了她的阴蒂,她哼了一声,拦他:“你别动了!” 他轻声说:“嘘,别说话。” 他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你再不下去,我就在这儿掀开裙子操你了。” 念娣哑口无言。 耀祖的指尖在她阴蒂上一弹,催促:“下来。” 念娣脸色涨红,被他弄得湿了。 原来他不让她穿内裤,是早有预谋……他用这种方法威胁她听话。最要命的是,她能感觉到他是认真的。 耀祖搂着她的腰把她拖出来,低声说:“不要再让我等。” 念娣脑子在不停的转,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脑子里转的是什么。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她只是迷糊了一下没及时跟他走,他就以为她要反对,当场吻着她撩她的裙子,强行按到要紧处,直到她吓坏了求饶才罢手。 “没有下次。”耀祖搂着她说。 她心惊胆战,还好周围的人只认为是快结婚的小两口秀恩爱,没人看清楚他做的是过分的事。 之后一切流程她出奇的乖,没说讨厌的话,也没想跑,垂下头跟在他身后登记。 柔顺的黑发披散下来,她穿着属于他的外套,格外安静。 耀祖没办法移开眼,他停了一下,把她拉过来和她头碰头。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念娣低下头。 鲜红的结婚证被工作人员递过来,耀祖一个人把两本都夺到手里,不让念娣碰。 他下颌紧绷,压抑着什么似的,拽着她跑出去。 念娣跟他跑的跌跌撞撞,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回过神来。她悄悄握紧了他的手。 耀祖想做什么都能成的,她一直知道。他是认真的,她就不能拦他。 ……但她还是有私心了。 私心里,她也舍不得他。 耀祖带她回家,证件和结婚证扔在钥匙柜上,一关上房门立刻把她按在门后,撩起了她的裙子。 他伸手掰开她的腿,把她抱起来插进去。 歪到一边的皮带扣硌得她有点疼,念娣咬着嘴唇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整个人被他托起悬空,只有背后靠着门板。 她垂着头,长发落在他肩上。 “……好湿。”耀祖喘息着说,鸡巴已经插进去一截,他揉捏着她的臀瓣往上一托,“腿夹紧。” 念娣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哼:“慢点。” 耀祖按着她往里插,破开紧缩的嫩肉,整根插入。他顶着她出了一口气,低声说:“你的水够多了。裙子都湿了。” 念娣脸色涨红,没办法争辩。 耀祖把她压在门板上,抽出来又用力插进去,顶的她一窜。他问她:“舒服吗?” 念娣说不出口,夹着他的双腿发颤。 他仰头看她,眼里着了火一样炙热,神态焦灼:“想操死你。” 念娣被他看得心里一烫,不敢再看,把他按在脖子上。他顺势咬她的脖子,又舔又吮,力道大的发疼。 他这一回比昨天还急切,她足够湿润,他就肆无忌惮,发泄似的进出,抽插的速度好像冲锋,磨的她屄里都发疼,她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带着卷入混乱癫狂的节奏。 “唔……”门上的花纹抵着她的背部摩擦,又痒又疼,她抱紧了耀祖想躲一躲,却被他挤在门上不断地撞。她腿发软,有一条垂了下去,他就只掰着她一条腿往里插,在她颈侧喘息,她从脖子到胸口半边身子都在发麻。 “你松一点!”他哑着嗓子说,抵着她的深处磨。 念娣呜咽一声,没办法控制自己高潮的紧缩。她勉强把滑下去的那条腿抬了两下,缠在他大腿后侧,脚尖踩着他的膝窝:“太快……” 耀祖托在她臀上的手都湿透了,滑的厉害,差点抓不住她。他扯住她的裙子在下面胡乱擦了一把,说:“水怎么比尿的还多。” 念娣羞耻道:“别说了。” 湿滑的体液又从连接处涌出,流到臀上,耀祖的手根本托不住她,他索性手一挪抓住她的腰,不再管她时刻都要掉下去的腿:“自己夹住,别让我滑出来。” 念娣两条腿发软,他一松手就往下滑,她勉强撑住,也只能让两条腿缠在他的大腿上,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哽咽着说:“快掉下去了。” 耀祖扯着她的腰把她按在门板上,鸡巴凶悍强硬地攻击,又快又重,只击弱点,几乎把她穴里的软肉插烂。 她像一条浑身瘫软的蛇,被翻开了皮肉凌虐抽插,只凭着本能缠绕着他,尾梢因为快感神经质地弯曲蜷缩。 他额上的汗滴在她锁骨上,念娣癫狂又昏沉,一次又一次涌出淫液冲刷他的鸡巴,他却迟迟不愿鸣金收兵。 最后关头他总算愿意射精,射了一半却突然醒过神来似的一惊,竟然捏着她的腰一边射一边往外退,手臂上的肌肉都因为忍耐鼓了起来。 念娣感觉到阴道中一空,他的浊液喷在了她大腿上。 马眼还在往外射精,耀祖把她紧紧抱住,龟头顶在她的腿上缓缓画圈,精液顺着腿流,滴在门口的地毯上。 喘息拉长后颤抖格外明显,因为太过压抑,反而有些像是隐忍无声的抽泣。 昨天一晚上没睡觉,耀祖的精神却出奇的亢奋,他把念娣抱上楼,按在浴缸里。 她全身无力,手脚发抖,耀祖跪在浴缸边伸手进去,毫不费力掰开她的腿,把她下体的精液洗掉,又把手指伸进去。 敏感的穴口被再度拨弄,念娣浑身发红,强烈的快感让她本能流泪:“呜……” 嫩屄抽搐着裹住他的手指,吐出一小股混合着淫水的精液。 耀祖含住她的嘴唇,两根手指撑开小屄,露出被戳刺蹂躏到鲜红翻出的嫩肉,从深处往外刮出精液。 白浊从穴中涌出,她双腿之间的水一片浑浊,念娣的手搭在他手腕上,有气无力地呜咽:“别……” 耀祖感觉她的小穴不停抽搐,控制不住地绞他的手指,有点被插得坏掉了。他按着她的小腹从上往下压,手指从深处抠出精液,一次又一次:“忍一忍。” 直到白浊消失,他从水中拿出手,泡得发皱的指尖上牵连着滑腻透明的黏丝。是她流出来的水。 她脸色通红,靠在浴缸里默默地哭,四肢摊开,没有一点遮挡,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他盯着她的脸,张嘴把手上的粘液舔干净。是她的味道。 他心中终于一定。 抓住了。 —————————— 好嘛,加更就加更。正赶上520,该登记登记。 随份子了!快把珠交出来!书籍页 我要评分 投珠 没珠的也来捧个人场鸭~ -- 粉色 再次和石头她们见面,是下午四点,在希娣和领娣租的房子里。 此时离念娣被耀祖掳走只过了不到二十个小时。 希娣一见到他张嘴就吼:“耀祖!你昨天车开的那么快!出了事怎么办!”仿佛在她那里,和耀祖一直是日日相见的亲人,没有一点生疏感。 耀祖不吭声。 他在和石头对视,两个人打量彼此,都有种初次见面的审视。 领娣盯着念娣看:“你很困?” 念娣努力支起眼皮:“还好。” 领娣往她脖子上看,大片青紫的吻痕,一直延伸到领子下头,她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眼,觉得有点尴尬。 念娣的胳膊突然被扯了一下,耀祖抓住她的手。 她问:“怎么了?” 耀祖还没说话,石头皱眉了:“妈妈,你对他真好。” “哪有。”念娣有点尴尬。 “你对他说话声音都不一样。”石头惊恐道。好像他说什么都会同意似的。 念娣闭上了嘴,脸上泛红。 耀祖笑了一下,拉回她的注意力:“姐姐。” “……嗯。”念娣感觉有点奇怪。重逢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姐姐。 他贴近他的耳朵,低声说:“把你我捏在一起,就是这样了。” 语气有些微妙的怪异。 “……”念娣觉得不像好话,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他在她耳垂上吮了一口,旁若无人。 “耀祖。”念娣觉得当着孩子这样不好,推开他。 石头在一边看着,若有所悟:“奥。” 念娣不知道她明白了啥。 知道他们两个用闪电一样的速度结了婚,领娣呆住了。她没想到前几天还要担心希娣,结果一向平稳的念娣这里出了这么惊天动地的事。 倒是希娣心大,还问:“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耀祖看了一眼念娣,说:“很快。” 他眼睛在念娣胸前打了个转,说:“婚纱尺寸不合适,改好了就办。” 领娣不得不喊停:“希娣!四姐连他现在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她撑着桌子看念娣:“四姐!隔了这么多年,你觉得他一点都没变吗?你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 念娣:“……差不多知道的。” 领娣愕然:“四姐!你?” 耀祖盯着念娣不放。 念娣看他一眼,叹口气:“我看过采访……” 她和领娣希娣离开大山,来到这个城市,一无所有地活过了最焦头烂额的那一阵子,勉强立足已经是叁年后。 那一天石头发烧,她千求万求请了个假,抱着石头去小卫生所打针,头昏脑胀的时候,听见隔壁一对母女说话。 一开始谈天说地的,后来又开始讲八卦。 “这个齐氏太子爷厉害了,小时候被拐卖过的……” 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侧耳去听。 “……找回来第二年考上了首都大学,两年毕业,现在已经是实际掌门人了……” “……说自己在山里结婚了,还是他养父的女儿……那时候可还是未成年的孩子啊……啧啧。” 念娣浑浑噩噩的带着退烧的小石头回家,第二天出门干活的时候,路过报亭。 “齐舜卿?这个八卦你也听过了啊!你自己挑,这本,这本,这本,都有他的专访。”老板摆出来。 “年轻人就是太浮躁,把自己看得像英雄传奇一样,身轻尾巴翘。这刚当上总裁,天天啥事不干,净接受采访了,来者不拒啊。” “这点私人破事,恨不得嚷得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了。” 念娣买了那叁本杂志和两份报纸,花掉了一整天的工资。回家铺开,艰难略过不认识的字勉强读通。 首都,齐舜卿。 他吵的举世皆知,为她指路。 石头开始哭,念娣把这些东西塞到床底下,把她抱起来,一摸又是浑身滚烫。 领娣留级了一年,明年总算能参加高考,现在最是紧张。 希娣最近越来越漂亮,服装店的老板总想占她便宜,她每天摔摔打打恨不得拼个鱼死网破。 她只能把他放在心里。耀祖过得好她就安心。 念娣有点恍惚,耀祖把她搂紧,一句也没问。 “……” 但总之他们已经领证成了合法夫妻。 等到耀祖告诉石头以后他们会住在一起,石头直接爽快答应了:“行。” 耀祖对着她点头,郑重又生疏地夸奖:“好孩子。” 石头打了个寒颤。这感觉真怪。 耀祖今天脾气出奇的好,虽然中途有些短暂的尴尬,但他还是带上姐妹俩到了他的房子,晚上一起吃了饭,然后把领娣希娣送回她们在首都租的房子。 领娣看上去很想关怀一下念娣,但看石头都八岁了,两个人结婚证也领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她和希娣选择来首都,又叫念娣来,其实也存了一点希望他们破镜重圆的想法。可是他们速度这么快,又让她隐约觉得不对劲。想起希娣那天骂她像个老妈子,领娣觉得也不无道理。 四姐和希娣都挺让人操心啊。 她握着念娣的手,搜肠刮肚地说:“好好过。” “……”念娣说,“我留在首都的话,以后见面多得多了。” 领娣一想也是,没话说了。 耀祖带念娣和石头两个看各个房间。 石头看了耀祖给她留的卧室,说:“我不喜欢粉色。” 耀祖说:“哦。” 石头眉毛一皱:“哦是什么意思。” 耀祖微微低头看着她,石头还没有他腰高,一张小脸像念娣,脾气却跟他差不多坏。他突然就扭头叫:“姐姐!” 石头瞪眼睛:她还没叫妈妈呢!他竟然叫姐姐!心头升起警惕,这个亲爸爸可能不太对头。 念娣在小露台上看花,听到声音赶过来,问他:“怎么了?” 耀祖问她:“喜欢粉色吗?” 念娣看了看房间里,洋娃娃,蝴蝶结,蕾丝,纱帐,毛绒地毯。这绝对不是石头的风格。 不过这样布置也算有心,她夸奖:“……还可以。” 耀祖说:“石头不习惯。” “什么习惯不习惯的?我怎么能辜负你的心意。”石头小脸一板,说,“告诉你不喜欢是让你下次注意。” 耀祖笑了一下,认真道:“我记住了。” 念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他们两个的相处方式不像父女。像完全平等的两个独立个体,正在缓慢地互相了解认识。 但耀祖还是给石头换了床单,拿走那些粉色的纱和洋娃娃,告诉她有事按铃,他立刻就到。 念娣跟她说了晚安,石头躺在床上跷着脚,说:“他还不赖,听得懂人话。” 念娣失笑。 她回到卧室,在门口站住脚。 床上一排娃娃,床单换成粉色,地上铺着毛绒毯。 耀祖早回来一步,把从石头那里拿来的东西换到他们这里了。 “……耀祖。”念娣看到他在摆弄玩具娃娃的帽子,被逗笑了。 耀祖走过来把她扯进去,关上门,反锁。 他拉着她的手:“姐姐,这些都给你。”他把玩偶塞到她手里,“我一直想送给你。” “在山里的时候。” 念娣手顿了一下,拿着那个粉色的熊看他。 耀祖却不继续说,他的手从她的头发上滑下来,掀开她的衣服,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念娣几下就被他剥光,只能用粉熊挡住胸,缩起肩膀:“灯太亮了。” “让我看看。”耀祖在她肩膀上落下一吻,把她推倒在床上。 粉色的床单上,女人浑身赤裸,两条腿扭在一起,抱着小臂长的粉熊挡住胸前两点,乳沟被手臂挤得极深,脸色绯红,身上还有成片吻痕不曾褪色。 “好白。”耀祖俯身摸她的大腿。 念娣拢着胸侧躺过去,背对他,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别说。” 耀祖的手指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滑,轻笑:“你小时候就白。受不住太阳晒,一热皮肤就泛红。” “跟现在一样,我摸到哪,哪就发红,粉粉的。”他的手在她的脊背上反复摩挲,“很热吧?” 念娣不回答他。 耀祖解开衣裳,脱干净,侧躺在她身后。长腿一跨,把她的腿夹住。 他伸手又拿了一个玩偶,塞到念娣怀里,趁她伸手去接,把手按在她胸上抓了满把,揉捏起来:“喜欢玩具?” 念娣一手抓一个玩具,无力抵抗,奶子已经失守,她脸色通红:“别揉了。” 耀祖说:“那我亲亲。” 他骑着她支起上身,从她的背后翻过去转到身前,低头朝她的胸贴过去。 念娣用玩具一挡,他满嘴都是粉熊的毛。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床都微微发颤。 耀祖从那个粉熊头顶露出脸来,眼里含笑:“原来姐姐这么喜欢玩具。” 他伸长手臂,又从床头那一排布娃娃里拿了六七个个,先是塞进她胸前,多到她抱不住,玩具滚落下来,就改成摆在她身边。 幼稚的玩偶围绕着裸体的成熟女人围成一圈,格外色情。 他坐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欣赏,拿起一个小兔子,让它在她身上“走”,从肩膀到手臂,走过肚子,把它按在她身下紧闭的叁角区。 毛绒柔软的触感让人安心,但被他摆弄着这样亵玩,却让念娣浑身的皮肤都敏感发痒。她微微喘息:“别闹了。” 耀祖让那个小兔子坐在她阴阜上,不急不缓地说:“小兔子到家了。” 念娣被他的话说得燥热,身下已经湿了。她把手里的两个玩具放到一边:“快把玩具收拾起来,不玩了。” 她试图起身,耀祖却一把把她按了下去。他看着她的下体遗憾叹息:“小兔子摔倒了,躺在你的大腿中间。” “耀祖!”念娣羞耻极了,抓他的手臂,“这可是你给石头的玩具,小孩子才玩的。” “这些都是你的了。”耀祖按住她,俯身吸住她的乳尖,“香香的,软软的,和你一样。” “唔……”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来,他舌尖不停拨弄,念娣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发出轻哼。 耀祖重重地吸了一口,啵一声脆响。 “真嫉妒。”他埋在她胸口用鼻尖轻蹭,故意往她的奶子上吐出热气,“我都没尝过奶水是什么味道……” 念娣脸上发红,手指插进他的短发,他不停地舔吸,力道大的有点疼,她有种给孩子喂奶的感觉:“轻点。” 耀祖继续往下吻,念娣推了他一下,半侧身用手臂一挡。 肚子上有妊娠纹,不好看。 耀祖却拨开她的手臂,目不转睛的看。 灰白色的纹路一道一道结网成络,分布在她的肚子上。他只在这里浑圆的时候看见这些被撑开的发亮的纹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它们还在。 像是疤痕烙印,是永远除不掉的那些经历。 他低头舔上去,念娣痒的小腹一缩。他把她的腰托高,把她的肚子上舔的又湿又滑。他吮吸着软肉,念娣浑身发颤,淫水从臀沟里顺着流下来。她伸手按着他的头,想要推开却终于抱紧。 粉色的床单上出现深色的水渍。 他突然说:“你要是八岁多好。” 念娣听不明白。 他掰开她的大腿,往下含住她的阴蒂,舔了一口。 “石头有的,我都想给你。” 他舌尖钻进去,拨开层迭细嫩的软肉,勾出潺潺的汁液,啧啧作响,尽数饮尽。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份子珠太多了,数到手软,谢谢各位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ˉ﹃ˉ 第二颗星星也亮了,再加上521,今天叁章,九点全部发完。 存稿箱形容枯槁呕血倒地。 -- 购物 她今天原本就困的厉害,被他舔得高潮了几次,已经睡着了。 粉色床单全湿透了,他扯下来扔在地上,露出下面的深灰色床单。 念娣睡在上面,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她毫无防备,脸色红润,双腿微微分开,粉色的肉缝里有一点晶亮的水光。 可他一点也睡不着。他不知足。 耀祖坐在床上看她,眼神发沉。 鸡巴硬的发疼,没有丝毫纾解,她刚才呻吟着让他插进来,他没有理会她,敷衍过去。 再也不让她怀孕了。 昨天失控后,他连夜跑去买了药和套,把事后避孕药给她吃了一回,但那对身体不好。避孕套的尺寸买错了,他自己在浴室里试了试,小。 但他想插进去。 他像一块冰冷的死肉,中间是空心的,得把她塞到心上捆住,两个人连在一块,永远不分开才行。 在那之前他提心吊胆,睡意全无。 “姐姐。”他用气声叫她,抬起手虚拢在她脸上。 掌心能感觉到皮肤的温热,他极力克制,才没有被吸过去贴住,挤压她的嫩肉。 她不是主动来找他的。如果不是一点可笑的巧合,他永远见不到她。 他怕她看不见他,像夏夜的萤火虫一样,往高处飞,疯狂地发光,让她知道:他在这里!他在这里!人生这么短,她得快一点来! 可她却始终不来。 难以寻觅的雌虫黯淡无光,他心里恨她。他想插死她,像猎人把猎物穿到自己的长矛上,让她挣扎流血,却一动也不能动,哪里也不能去。 念娣翻了个身,似乎灯光太亮,空调温度太低,皱眉轻哼。她的手碰在他腿上,掌心干燥粗糙,微微发热。她困倦地呢喃:“耀祖……” 他一下站起来,忍不住了。 从浴室柜子里拿出那盒拆封的套,他坐到她身边,再次试着往上戴。 避孕套上的润滑液让他皱眉。硅胶套弹性不小,可是尺寸不合,勒得他很烦躁,他试着用手握着鸡巴,攥住套弄几下,套子开始往下滑。 这样插不了几下就会掉下来,用力一点就破了。他把那玩意儿扯下来,摔到地上,站起来穿裤子。 “……耀祖?”念娣惊醒过来,声音带着没清醒的鼻音。 他系上腰带,把拉链拉好,套了一件衬衣,动作快得好像急行军:“你睡。” 念娣从床上坐起来,担心他有急事,结果他转过身来,她一眼就看到他的下体。 顶得好高。裤子怎么穿上的,不挤吗? 她有点吃惊:“你……” 因为勃起困在裤子里,耀祖的姿势有点不自在。他越过念娣,脸色僵硬:“一会回来。” “……”念娣看着他跑出去,睡意全无。 干嘛去了。她看了看表,凌晨两点。 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长发垂下来盖住背,念娣下床去窗边,掀开一道小缝,看到他开车逐渐远去。 她茫然地呆了几秒钟,回到床边。床上的各种玩具横七竖八,尸横遍野。 地上的粉色床单凌乱堆在那儿,她俯身折起来。 咔哒一声响。 念娣望过去,一小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洒了出来,一个个密封的塑料小包装。 一只气球似的玩意儿掉在地毯边上。 她捡起来,又滑又油腻。 “……避孕……套?” 耀祖提着一个塑料袋跑上二楼,推开门进屋,洗了手出来就解开腰带。 念娣还醒着,坐在床边看他。 耀祖抿了一下唇,把塑料袋扔到她脚底下:“拆开,快。” 念娣捡起塑料袋,看见里面盒子花花绿绿,各个牌子的大号套子每样一盒。 她拿起来看,塑料袋簌簌作响。 ……草莓味……超薄无感……螺纹……大颗粒……狼牙带刺……夜光? 他真的知道他都买了什么吗? 耀祖利索地脱了干净,长腿一迈搂着她的脖子,一下把她压倒在床上,低声抱怨:“这么慢!” 念娣说:“你这些……”这些花样让她怎么挑! 耀祖把她拖到床中间,两腿岔开跪在她胸两边,把她的手按在鸡巴上握住,自己拉开塑料袋。 “……”他本想随便开一个,扫了一眼,自己也懵了一下。 他又翻了翻,突然说,“我要这个狼牙。” 念娣脸色发红:“大半夜去干这个?” “我要插死你。”他侧过脸去,拆开盒子,低声说,“把你操出血来,穿在我鸡巴上。” “乱七八糟的……”念娣表情复杂。 耀祖挺腰,龟头在她嘴上一撞:“嘘。” 他耳朵发红。 他硬着去硬着回,多亏成人用品店二十四小时营业。他不知道怎么买,只能随便装了一大袋,店主还送了他几个。 只能这样了。 念娣张嘴含住他的顶端,却忍不住笑了一下,舌尖抵着他的马眼一顶。 他哆嗦了一下:“别捉弄我。”把鸡巴抽出来。 耀祖拆开那“狼牙”,“啧”了一声,颇有些失望。 上面密布着些大粒的突起,却没有他想象中能把她插出血的“狼牙”。 他按照说明书套在鸡巴上,这一回尺寸合适了,他自己撸了两下检查,指腹摩挲过那些小点,又笑了:“有点扎。” 念娣盯着那上头的点点,咬着嘴唇用手指摸了一下:“……嗯。”像扎手的刺黄瓜,又粗又硬。 他沉下身去,把她抱住,分开她的两条大腿,龟头在她的穴口戳了一下。 念娣有点慌,搂着他的脖子往下看:“奇怪。”头上好像扎得厉害,许多小刺密集地戳着她的软肉,不像他,像个陌生的异物。 可那温度隔着薄膜逐渐熨烫过来,又的确是他。恐惧之余,她小屄里吐出一大包淫水,根本超出理智的控制。 耀祖“嗯”了一声,直起身子,拿了一瓶润滑剂:“涂一点。” 他在手心里挤了一堆,糊在柱身上和龟头,然后手指往她小屄里塞。润滑液非常滑,他的手指轻轻松松塞进去,摸着里面又热又滑的软肉,手指弯曲扩张,润滑液发出淫荡噗啾声。 念娣脸红得滴血:“有点不对……” 随着他的深入涂抹,她渐渐感觉又麻又痒,浑身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穴里的水不停流,顺着臀沟流到床单上,越来越多。她屄口瘙痒,开始剧烈开合,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耀祖觉得她格外热情,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叁根手指在她身体里轻松进出。他指腹摩挲她体内的肉褶,轻轻地刮:“好软,水太多了。” 念娣忍不住低声呻吟:“……耀祖,这是不是……我好痒。” 他被她裹得满头大汗,也意识到了什么,拿起那瓶润滑液。 助兴延时……爱液丰沛…… “……”助兴的。他蓦地笑了一下,把手指抽出来,“以后敢不湿,就用这个再强奸你……” 念娣忍不住扭腰。 他掰开她的腿,下身一挺插进她穴中,扎人的软颗粒一路破开肉壁披荆斩棘,两人同时闷哼。 “你好烫。”耀祖额上的汗水滴下来,低声轻嘶,“是不是快化了?这么软,这么多水。” 念娣绞紧了他,身下潺潺,淫水多得像漏尿一样。她本能扭胯,屄内的嫩肉在那些刺上磨,她又怕又想,低声说:“痒。” 耀祖贴着她的脸喘息:“我给你插插,很快就不痒了。” 他深进深出,大动起来,那些小刺凶狠地划着她的嫩肉,进入时有一种刺痛感,出去时又划着穴内层迭的肉鳞,硬是把它们逆着刮过来,念娣呜咽不停,微痛却更添快意,浑身发抖,皮肤泛出红色。 她夹紧了腿:“唔……快一点。” 耀祖搂着她轻轻发笑:“助兴的这么有用?” 他在她屁股上一摸,手上全都是水。他把她的腿搭在肩上,俯身把她压住,快速冲刺起来。 穿上了刺衣的鸡巴耀武扬威,凿开湿淋淋的肉壁,每一次深入都彻底而凶猛,到了最里面就左右研磨,小刺在她屄里紧贴着挠她。 她双腿急抖,勾在他的肩上屈起又伸展,粉嫩的屄口咬着他吮吸,两片湿滑肉瓣被操的翻开,通红水亮,他的每一次进出都让肉瓣颤巍巍地翻,水不停地往下流。 “耀祖,唔……”念娣失控地叫起来,“怎么办……”她快疯了,他越磨她,她的快感越是难以消磨,身上越来越烫,越来越痒,恨不得被他操破出血,也比这样煎熬累积的快感好。 耀祖的手按到她阴蒂上摩擦,他喘息着低声说:“还有这里呢。” 被捻住前端最敏感的地方揉按,念娣整个人直打挺,像活鱼一样在他身下挣扎,他手上的润滑液带到前端那里也着了火似的突突跳动起来。她搂着他的脖子不停地拧腰,压抑又哀求地叫:“用力……” 耀祖被她夹得焦躁不安,她这幅不堪承受的敏感模样却更让他兴奋,他掰着她的腿用力掐她的阴蒂,拧她的花瓣,搅动出湿润的响声,身下一次又一次大力进入,问:“这样好不好?” 念娣被这恐怖而剧烈的快感吓到,一边爽得不停淫叫,一边哭着撑着身子往后退,他撞着她步步紧逼,把她逼到床头。 她身子底下压着两个布娃娃,浑身通红,布满了汗珠,两条腿反折驾高,黑发被汗水湿透,眼神迷离,形容癫狂,被他不停地撞击,撞的两个奶子上下左右地乱晃。 耀祖俯下身来,宽阔的身体如墙壁,把她囚禁在这狭窄的角落,他扯住她的头发,大屌像利剑一样往里刺,粗喘着笑她:“爽不爽?嗯?” 念娣泪流满面,哽咽着说:“受不了了……” 她水流得太多,几乎虚脱了,阴蒂突突跳动,小穴不停抽搐,从床的中心到床头,大片大片的水渍都是她的淫液,几乎淌成一条河。 她的腿张开又闭合,耀祖按着她的阴蒂不撒手,不停地揉捏,粗长的肉屌进出却越来越凶。 念娣喘不过气来连声哀求:“受不了了,耀祖……耀祖!” 他揪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吻住她因为快感口水横流的嘴,舔开她的牙关,舌头钻到喉咙里面,不停地舔。 她脸色憋的通红,几乎窒息,眼前发黑,身体瞬间攀上高潮,穴内死死绞紧,激射出大量液体,隔着套子浇在龟头上。 耀祖闷哼一声,克制不住地一颤,顶到她最里面,把大量精液喷了出来。 精液填充储精囊,又浓又多,念娣敏感的体内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慢慢变大,填充感让她浑身颤抖,发不出声音来。 耀祖捏着她的嘴拔出舌头,最后吮吸她本能吐出来的粉红舌尖,两具浑身湿透的身体紧贴着摩擦,他把鸡巴拿出来,取下装满了精液的套子。 念娣回不过神来,大腿不停地抽搐。 他深深地喘息,把套子打个结扔到一边,手掌伸到她下面,紧贴着软肉整个揉捏,让她蹬着腿又高潮了一次,流得他满手滑腻才慢慢舒缓过来。 -- haitangwu.com 渴 第二天一大早,耀祖直接把念娣摇起来:“姐姐。” 念娣挣扎着睁开眼。昨天又没能睡几个小时。她腰酸腿软,手都抬不起来。 耀祖把她抱起来,洗澡穿衣服,最后对她说:“跟我去医院。” “怎么了?”念娣一下子清醒过来。 耀祖垂下眼不说话。 她立刻忧心忡忡,从上到下地看他。 两个人下了楼,飘着麦香。家政阿姨正在问石头喝不喝牛奶。 石头转过头看念娣二人:“早。” 耀祖惊了一下,完全没想起来有这么个人似的,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早。” 态度变得更郑重了。 荒唐一晚之后,他把石头在这儿忘了,念娣一下就猜出来了。 果不其然,耀祖之后的计划里没有石头,他犹豫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安排她。 石头说:“我去找七姨。” 耀祖这才松了口气。 耀祖带她开车去了医院,临下车有点不自在。 念娣心里更紧张,虽然从网上没听说他身体不好,但又怕他那回车祸真有什么后遗症,不由得握住他的手。 耀祖本能反握住她,垂着眼小声说:“陪我……” “好。”念娣迅速安抚他。 耀祖欲言又止,说:“陪我做结扎。” 小手术很快就做完了,又观察了两个小时,一切正常,但回去的路上耀祖一直不说话。 念娣有点担心,说:“疼不疼?” 耀祖不看她,说:“不疼。” 那怎么这幅模样。她心里惴惴,鼓起勇气又问:“还好吧?” 耀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尖一红:“非常好。” 之后他们和石头和领娣希娣汇合,在景区旁边的名吃吃饭。 耀祖去结账。 石头把早上带的矿泉水喝完,喝完了就乖乖交到念娣手里,说:“这里也有卖这种水。”她在家常喝。 念娣把那空瓶拿过来。零售价八毛一瓶,景区卖两块。 瓶身贴纸简洁得像寻人启事,白底,除了必要的生产信息之外,全都是一张张小照片。 厂家按照投放地区,在瓶身贴纸上印刷附近走失妇女儿童的照片,和简短的特征简介。说是一瓶水,更像是微型的寻人启事板。后面还附了二维码,扫码可以查看更多。 下方一行小字:净利润全部用于帮助被拐妇女儿童的公益事业,公示地址见官网。 只有绿色的瓶盖上两个毛笔字体:念卿。 她把瓶子双手拢住。 希娣捣了领娣一胳膊肘:“看见没,看见那水没?” 领娣烦她:“我知道啊,在家不是常喝吗。” 希娣大笑:“原来你才是咱们家大傻妞!还不如我这高中肄业的呢,还没看出来?” “咱姐这么抠的人舍得买矿泉水喝就是个问题,你居然一直没察觉?念卿啊!齐氏旗下的矿泉水,你明白了没?” “我以为是因为这水便宜啊!”领娣说。 “那这水为啥便宜啊?齐氏集团,老牌的制造业龙头,进军互联网的大户,闲着没事搞八毛一瓶的低价矿泉水?” “领娣啊领娣,你真是两耳不听门外事,一心只学习。结合着耀祖那么多采访看,明白了没?”希娣摇头说。 “有矿泉水的地方,就有耀祖的故事啊。” 因为价格低廉,到处都在卖这种水,几乎所有人都能说一说这特立独行矿泉水老板的八卦。 念娣不可能不知道他。 耀祖付账回来,抓住念娣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 他现在好高。念娣仰头看他,他立刻低头亲她一下:“怎么?” 石头说:“妈妈也给我一只手啊!” “好。”念娣伸手拉她,却被耀祖抢先一步。 耀祖抬起一只大手,放在她面前,问:“要不要跟我拉手?” “……行。”石头考虑了一下,把小手放上去,仰着脸说,“我很大方吧?” 那手好小好软,耀祖愣了一下才抓住,说:“是,谢谢。” 之后领娣希娣带着石头继续玩,耀祖把她们送到地方。念娣没下车。 他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动:“拿着空瓶干什么?渴了?” 念娣怔了一下,松开手。 但她不敢随便丢,这是沉重的希望。 耀祖看她还不扔,解开安全带,俯身凑过来:“怎么?” 念娣没办法说。 他看了她一会,又看看她手里那瓶水。上面都是离家万里,不知道有没有一日能够归来的人。他突然说:“我以为你被拐了,才看不到我。” 念娣说不出话来。 他却没有逼她说话,只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耳语:“谢谢你。” 谢谢你回来了,谢谢你没有遍体鳞伤。 她张开双臂,把他抱在怀里。 他怔了一下,坚硬的肩膀慢慢软下来,靠在她臂弯里。怕压到她,他不敢用力,这个姿势并不舒服。 但是…… “好香啊。”他低声叹息。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石头疯到晚上十一点才肯去睡觉。 今天耀祖也决心让念娣好好休息。 他在浴缸里放好热水让她洗澡,自己走到外面换衣服。 念娣没有那个闲情逸致,泡了一小会就想出来。水声响了,耀祖在门外:“不泡了?” 念娣抬高声音:“嗯,太晚了。” 耀祖停了一下,说:“我进去了。” 他打开门,念娣还没来得及套上浴袍,只挡着前胸,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干。 耀祖的眼睛从上到下一打量,又快又利,念娣莫名其妙地身上一冷。 她说:“空调是不是低了?” 耀祖把身后的门关上,走到她面前。 他身上穿着珠灰色的真丝睡衣,在浴室的暖光灯下折射出珍珠一样的光。胸前露出一小片胸膛,肌肉线条随着动作隐现。 他在她面前垂下头,拉她手里的浴巾:“我帮你。” 一裹就好,帮她做什么?念娣有些惊讶,他的动作倒坚决的很,一下把她的遮挡物全都抽走。 他凑过去贴着她的脸说:“还没洗干净啊,姐姐。” “洗好了。”念娣直觉他又要使坏,无奈道。 她看了一眼他的下身:“你现在可不能折腾的。” 他喉结一动,说:“不折腾。” 玻璃镜被水雾遮满,念娣站在洗手池前,他靠近她湿淋淋的身体,把手放在她下面,低声说:“我帮你清理这里。” “别闹。”念娣看他衣裳穿得完好,有点不好意思。 耀祖却把手直接放上去,轻轻一推,让她紧靠在洗手池上:“坐上去。” 念娣说:“耀祖……” “快点。”他拨开她的肉瓣,试图把手指伸进去,指甲圆润整齐的边角刮着她的软肉,声音里带了几分沙哑。 念娣一听他动了情,更不同意了,说:“不行。” “……姐姐……”耀祖按着她的腿,脸埋在她没擦干的颈侧,贴着她湿漉漉的皮肉央求起来。 他吮吸她发间流下来的水珠,舌尖舔过她温热搏动的血管,轻声喘息:“姐姐。” “我看看。” 念娣身下湿了。 她叹了口气,踮起脚,湿淋淋地坐在了台面上。 她双腿中间夹着他的手,合不拢膝盖,被他手指翻搅出的软肉颜色鲜红湿润,淫水把大腿内侧染得晶亮。 她勉强说:“别想坏事。” 室内潮热的水汽熏得人脸色通红,耀祖的额上结了一层细汗,他微微皱眉,眼神里却带着渴望,声音压低:“是好事。” 他从她双腿间抽出手,把她的肉瓣合起来,轻轻抚摸了两下,把她的大腿推开,自己挤进去让她的腿圈着他的腰。 “耀祖。”念娣按住他近在咫尺的胸膛。 他却笑了一下,把她往后一推整个人按在了布满雾气的镜面上。 冰凉的镜面让念娣一缩,湿润的水汽碰到她的脊背就合成了水柱,慢慢往下淌。 从沿着细细绒毛倒伏的方向滚动,滋润每一粒毛孔,从脊背上滑落到臀沟里,和身下一塌糊涂的粘液搅成一滩清亮。 她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耀祖已经抬起手,从架子上拿下一个小东西。 锋利的小剪刀闪着寒光,比量着贴在她下体叁角状的毛发上方。 “耀祖!”她惊声叫他,却不敢再动了,紧贴着镜面全身僵直。 耀祖无声笑了一下,在她的大腿上安抚似的轻拍了一把,肉波轻摇,发出轻微的响声:“嘘,别动。” “……你……”念娣不用他按,就已经自觉把大腿张到了极致。她盯着那剪刀,眼珠微颤。 耀祖说:“没事,别怕。”他手格外稳,不紧不慢地紧贴着皮肤,把她下体的毛发一点点剪短。 然后他拿出一把小剃刀。 “这是……”念娣说了两个字就咬住嘴唇。 耀祖舔了一下唇,似乎别有用心地轻声告诉她:“我的剃须刀。” “不会伤到你。”他涂上泡沫,把她下体的毛发一点点剃除掉。 冰凉锐利的锋刃,不紧不慢地紧贴着皮肤划过,这感觉令人畏惧紧张。 念娣把下体对全都着他,靠在镜子上簌簌发抖,明明又慌又羞,热意却不停地袭来。 耀祖刮掉最后一点毛发,冲洗剃须刀放在一边,打眼一看,轻声说:“好湿了。” 念娣羞惭至极,她呜了一声就要合起腿,他却再次撑开她,把手伸下去:“我检查一下。” 光洁的肌肤不见天日,格外细嫩,他的手逆着毛发方向划过,试探出没有一点残余的毛茬。 “你小时候就这样。”他低声地笑,舌尖含在唇齿中,轻而黏地说,“……赤裸裸的。” 念娣几乎被他的话逼得流泪,这里的皮肤格外格外敏感,对触摸生疏羞涩。她忍耐着求他:“别摸了。” 耀祖半跪下来仰头在她穴口吻了一下,没有毛发的阻碍,他的脸紧贴着她的肉儿蹭了蹭,软而湿滑。他觉得有些渴。 耀祖脸上露出一点贪婪的快意,眉头却皱了起来,舌尖最后勾了一下她的花瓣,长长喘了一口气,有些狼狈地扭过头去。 他站起来,身上的睡衣已经被她染得尽是斑驳湿痕,他舔着唇把她的体液吃进嘴里,手腕擦过下巴上的湿润,沙哑道:“好了。” 念娣几乎是狼狈地从台面上滚下来。她回头一看,镜子上一个人型照出清晰的倒影,是她的脊背印出的痕迹。 那痕迹歪七扭八,颠倒缭乱,姿态淫靡。 她脸色通红,不得不重新洗了一次澡。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结扎了,耀祖要素半个月了,快抓紧时间疼疼他吧∠( ? 」∠)_ -- haitangwu.com 搬家 加上周六日,石头在首都已经玩了五天,今天按原计划是回h市的日子。 “我回去退租,关店,给石头转学。”念娣跟他解释,“很快就回来。” 耀祖低着头在手机上发完了消息,说:“我一起去。” 石头说:“爸爸,你是不是没有工作了,才这么闲?” 耀祖说:“我有工作,请假了。”他一板一眼的。 之后石头小声告诉念娣:“他好认真哦,都不知道我是在开玩笑。” 念娣被逗笑了。 答应了石头带她坐飞机回去,飞机下午四点起飞。 耀祖买了同一趟航班,飞机降落在h市后,他紧跟在念娣身边下飞机,一步不落。 “他好紧张。”石头趴在念娣耳边说。 念娣看着出租车副驾驶座上的耀祖。 他脊背挺得笔直,一双长腿拘束地并在一起,好像伸不开似的,神情发冷,不苟言笑。 她心里有点心疼他。 等到了她们居住的老旧小区,耀祖更是精神集中,他背着念娣的背包跟着她走,眼睛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看每一块翘起的地砖,每一口破损的井盖,每一条积水的浅沟。 他牵着石头让她小心绕过,石头不停地叹气:“早知道了。” “我看见了。” “唉呀。” 念娣停下脚步,伸手给他:“别怕。” 耀祖用力握紧,不说话了。 他眼里杀机隐现的小区,终于镀上了夕阳的橙色,温暖起来。 念娣打开大门,二室一厅的小房子,却拾掇得整洁利落,格外安全。 石头拍拍他的手,告诉他:“到家了。” 到家了。 石头快活地奔向小房间,整理买给小朋友们的纪念品。 念娣拧开水电总阀,着手去做晚饭。 煤气罐拧开,她说:“今天没有买菜,吃面好不好?” 耀祖站在厨房门口,说:“我来。” 狭小的厨房只能容纳一个人,念娣愣了一下,才说:“你煮?” 耀祖直接挤了进来,和她身体紧贴:“嗯。” 念娣缩了一下肩膀,让出位置:“太挤了,我先出去。” 他却凑过去,低头在她颈侧深深一嗅,才叹息似的说:“嗯。” 他围上念娣的围裙短了一截,站在那儿盯着锅,乍一看像模像样。 念娣在门口盯着看:“火有点大了。” 耀祖低下头,把开关关小。 “有点小,煤气烧不充分。” 耀祖看她:“你来。” 她凑过去,从他的身侧伸过去一只手,利索地把火的大小调好,收回手。 耀祖却转过身,两只胳膊一紧,把她搂进怀里。 “耀……”念娣怔了一下。 他垂下头,额头和她相抵:“嘘。” 念娣仰头看着他。 两人目光对视,呼吸相闻。他瞳孔极黑,睫毛又密又长,眼里有一点细微的光。 他一眨不眨盯着她看,手臂在她的腰后慢慢收紧。她紧靠在他胸口,听到他的心跳。 噗通,噗通。 他不肯说话,只凝视着她的眼,安静地呼吸。 老旧的煤气灶嘶嘶轻响,游着面条的滚水冒着蒸汽泡儿,炉火燃烧的热度让空气团体积膨大,蔓延到他们身边。 念娣觉得自己被一只气球裹住,喘不过气来,却要向天上飘。 他眨了一下眼,又凑近一点,张开唇瓣。 他轻抿住她,极软地一吸,又一擦,一啄,他贴在她的唇上,用气声说:“张嘴。” 念娣怔怔照做,尝到了他湿润微凉的味道。 面煮过了,糊成一团。 他们回到首都,石头也进入了新学校,耀祖的“假期”也终于结束。 他因为紧急事项被叫去公司。 “去吧。”念娣在门口跟他告别。 耀祖看了她一眼,走下台阶。 念娣看着他的背影。 他走了两步,突然停住脚。 “有东西落下了吗?”念娣问道。 耀祖转过身来。 他西装笔挺,下颌角坚毅,眉眼冷漠,好像不把任何事放在眼里,强势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现在的模样不太一样。念娣想道。隐约有了重逢第一次见时那种模样。高不可攀,难以接近。 但他注视着她一会儿,突然大踏步向她走来。 他现在台阶下伸出手:“和我一起去。” “……我去做什么?”念娣措手不及,有些无奈。 他往上迈了一个台阶,直接抓住她的手。 “呆在我身边。” 念娣糊里糊涂坐上了他的车。她不由自主地顺从他。 他把她安置在办公室里,他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一上午念娣已经见识到了他有多么忙。 不停地看文件,打电话,见人,开会。 她想不出前一阵他怎么有时间陪她们这么久。 中午午休的时候,耀祖总算有了半小时的吃饭时间。 秘书送来两个人的盒饭,耀祖给她打开摆好,又把一次性筷子拆开,递给她:“吃吧。” 他自己倒是不动,反而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双眼微闭。 念娣手里拿着筷子看他。 领带系的严谨,雪白的衬衫领紧扣住修长的脖子,半露出凸出的喉结。他脸上露出一点倦意,眉头聚拢,伸出手扯了扯领带。 听见她没有动静,他微微偏头,睫毛半抬望过来,用鼻音哼道:“嗯?” 他完全睁开眼,低头看着她,随手解开袖扣,露出一截骨骼分明的手腕轻轻转动。 他低声问:“不喜欢吃?” 念娣摇头:“没有。你怎么不吃?” 耀祖说:“不饿。” 她拿他这种回答没有办法。 眼看午休时间过半,他还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她劝道:“吃一点。” 她给他夹菜,一边看他的脸色猜测:“喜不喜欢吃这个?” 放到他碗里。 耀祖看着她的筷子,目光往上转,又看到她的手,却没有半点要凑过来的意思,一根手指都不动。 她无奈道:“耀祖。” 他却突然抿了一下唇,轻声说:“你喂我。” “……”念娣沉默了一瞬,很快服软道,“那你张开嘴。” 他靠在沙发上,懒散地张开嘴:“啊。”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忘记设置定时……还好我睡前看一眼TAT。怪我太嗨犯了错,对不起啦! -- 毛茬 耀祖的祖父齐老打来电话,想见见念娣和石头。 耀祖说起来的时候却漫不经心的,只告诉她:“不想去就不去。” 念娣觉得和自己关系不大,齐老应该是想看看石头。毕竟是耀祖的孩子。 所以两人去接石头放学的时候,问了她的意见。 “见我干什么呀?”石头坐在后排,身上绑着安全带,问耀祖。 耀祖说:“什么也不干。” “哦。”石头点头,显然也觉得是这样。 念娣觉得他们两个的对话有点问题,身子挪动了一下,说:“因为是亲人,所以……” 石头说:“那好吧,给他个机会。最好快点,我还有作业要写。” 耀祖转动方向盘,看了一眼念娣:“嗯。” 约在第二天晚上石头放学后见面。 晚上念娣回想起他们的对话来,不免觉得,从石头身上她能了解耀祖更多一些。 他们两个的思维方式都是野兽一样的直接,和平常人不大一样。 耀祖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袍,半露出胸膛,头发还湿漉漉的,却直接弯腰低头蹭到她肩膀上。 “去洗澡。水放好了。” 念娣坐在床边,被他拱得半身湿,轻薄的睡裙上沾了水,紧贴在皮肉上。她抱住他的头摸了摸:“嗯。” 说着,她有些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 耀祖在床边坐下,转过上半身,和她面对面贴在一块儿。 他手往下伸,伸到睡裙下摆里,手掌心按住她的腿,轻声发笑:“不舒服?” 念娣挡住他的手,说不出口。 自从他上回给她把下面剃了……当时就觉得光滑得奇怪。可这几天适应了,又重新长出来了毛茬,又刺又痒,难以忍受。 她稍微有些坐立不安。他看出来了。 耀祖把一根手指伸进她内裤,从边缘里探进去一个指节,暗示似的用指腹缓慢抚摸她的臀肉。 他低声说:“长胡子了?还真能忍呢。” 念娣把裙子扯下来盖住他的手:“别胡说。” “哪里胡说了。”他把那一根手指抽出来,扯着内裤拉开一点又松手,皮筋弹回去,发出“啪”一声响动。 “我帮你再剃干净?” 念娣想起上回被他摆弄的样子,就羞得浑身滚烫:“不了。” 她想站起身,却被他握着膝盖一拉,仰面翻倒在床上,下体紧紧抵在他的胯上。他低声说:“忍什么?我看看。” 她的裙摆卷上去堆在腰间,露出的两条大腿白嫩修长,被他盘在腰上。 说着要看,又被她腿上的细滑的触感吸引了注意力,他右手从膝头一直捋到脚踝,抚摸着她脚踝处突出的关节,然后摸脚跟,脚心,脚趾。 “痒。”念娣缩了一下却没躲开,“我还没洗呢。” 耀祖举着她的脚腕抬高,让她踩在胸口,然后看她露出的底裤。 念娣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 白色的内裤,精致的蕾丝和睫毛边,半透明的网纱主体,只有裆部不是透明的,挡住了隐秘。 这种金贵脆弱的东西中看不中用,念娣穿的小心翼翼,洗得费心费力,明显是耀祖的手笔。在她回到他身边之前,他已经准备好了他中意的一切。 他俯身压下来,让她一条大腿弯折着压住胸口,他把手搭在她两腿中间,先揉搓大腿根处细嫩的软肉,再把手指搭到她的内裤上。 他隔着内裤摸了一下:“长出来了。”轻笑,“扎手。” 念娣脸上一红:“别说了。” 他就俯下身,手指插进内裤边缘,卷着扯下来,露出除毛后光洁的阴部。有细短的毛茬长出来,因为长度短,手感格外硬。 他顺着短毛的生长方向抚摸下来,又逆着拨上去,说:“好短。” 念娣想合起双腿,被他掰开按在床上,彻底暴露在他面前。紧紧被肉瓣包裹的缝隙里已经被他折腾得透出一线水亮。 内裤挂在右脚脚踝上,被他扯下来扔掉。 他低下头,把脸贴上去,磨蹭起来。 一整天奔波,他下巴上也有些看不出的小胡茬冒头,扎在她下体上有砂纸一样粗糙的质感。他紧贴着她的皮肉磨蹭,逆着蹭开她的毛根,戏弄着她的嫩肉。 之后他侧头嘬起她的皮肉,轻吮了她一口。 太羞耻了。 念娣忍不住发出呻吟:“别!” 她想躲开,双腿挣扎中脱出一只,却被他再一次敏捷地抓住脚,他抬起身子,一扯一拉,抱孩子似的把她托了起来。 念娣脚不沾地,两条大腿夹住他的腰,本能地紧紧攀住他。 他的浴袍本身就松散,纠缠一阵更是狼狈,松松挂在了胳膊上。她紧贴在他滚烫赤裸的胸口,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里的震动紧贴着她传导过来,酥麻难耐。 他说:“别害羞,我帮你。” 念娣感觉到身子底下有个大东西滚烫地竖起来了,她猛地回过神来:“伤口!” 耀祖哼了一声:“快好了,你别动。”他快走两步到了浴室,把她放在浴缸里。 念娣站在浴缸里,裙子下摆浸湿,飘起来浮在水里。她还没站稳,就问他:“疼不疼?” 耀祖浴袍几乎全散了。 他也不整理,只扯着她的裙子撸下来,扔到洗手池里,看她站在浴缸里身上什么遮挡都没有,才有空说:“不疼。” 念娣说:“我看看。” 耀祖听了发笑似的叹气:“看看就了不得了。”有水注顺着鬓角流下来,不知道是湿发里的水还是忍耐的汗。 念娣拉他的手。 于是耀祖解开浴袍放在一边,露出坚实分明的腹肌和一双长腿。 “……”念娣却只低头看着他下身,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有些无奈,“所以你才非要给我剃了……” 他身下肉屌竖起来又粗又长,嚣张极了。可此刻却像个精神的小和尚,没有半根毛。之前做手术备皮,他早被剃得光溜溜的了。 耀祖侧过头不看她。 念娣发现他耳朵有一点发红,突然抑制不住地笑起来。 真是…… 他压上来捂住她的嘴,咬着她的耳朵不许她笑,警告地喊她:“姐姐。” 念娣在他怀里笑得簌簌发抖。 -- 齐老 耀祖的家人不可能喜欢她,这件事,念娣从还在山里的时候就知道。 她是耀祖被拐走后,“买家”家里的女儿。是姐姐,却给他生了孩子。这种关系,听起来就令人恶心。 尤其是让亲生的家人恶心。 已经知道结果,所以看着齐家老宅那景区一样的大院子,她竟然不觉得紧张。 耀祖开着车直接进去,石头问话:“在这住会迷路吧?” 他说:“顺着路走,遇见人就能问。” 石头说:“别回答的这么认真,我在跟你开玩笑。” 念娣往车窗外看,透过那些葱绿的花木,能看到高山绵延起伏的轮廓。 她把眼神收回来。 她又想起了那个低矮狭窄的山里土房。那种昏黄灰暗的光线,自从离开之后,她就再没见过,没想到这时候望见那座山,居然又想了起来。 那时候的耀祖……过得非常辛苦。 却似乎比现在更沉得住气,像是什么事都能握得住。 她回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嗯?”他察觉她的视线,立刻回应。 念娣摇了摇头。 “你不用搭理他。”耀祖说,“觉得不舒服,我们就走。” 念娣笑了笑:“挺好的。” 不过真的见了面,齐老的态度也不差,他跟念娣打了招呼,虽然态度僵硬,也送了红包和给孙媳妇的首饰。 “拿着,你们都结婚了,该收下的就收下。” 对石头更好,亲热和喜欢藏都藏不住,没说两句话,齐老就合不拢嘴:“和舜卿小时候一模一样!看这鼻子,看这嘴巴,这聪明劲儿!” 毕竟是重孙女。 “叫什么?”齐老笑眯眯地问。 “孙石。”石头口齿清楚利落。 齐老下意识道:“不是登记结婚了吗?怎么还没改姓?” 耀祖脸上露出不耐烦。 他还没开口,石头神色严肃地回了话,刚露出来的笑脸也不见了:“他们俩结婚,跟我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齐老才意识到第一次见说这个不合适。这些事,应该后续跟当爸妈的商量。 他含糊过去,只说:“好孩子。是我多嘴了。今天太爷爷为你准备了好菜,你看看爱不爱吃……” 石头板着小脸,打量着齐老只不做声。 耀祖把话引了回来,直接说:“石头不改名。” 齐老顿了一下,眉头皱起来:“说这些干什么?别让孩子心烦。刚才我一个口误,你还抓着不放了?” 耀祖才懒得管他胡说八道,说清楚了拉倒,只抓着念娣的手。 饭吃到一半,齐老问起婚礼的事:“听说你还要办婚礼?”他看了一眼念娣,“什么时候办?” 耀祖给念娣夹菜,说:“等婚纱改好,下个月十五号。”说完了突然若有所思地问念娣,“婚纱照想去哪拍?” “你定吧。”念娣其实想说他哪有时间。 齐老神色凝重:“这么快?” 他放下筷子,对念娣说:“要不要跟你爸说一声,让他来参加婚礼?” 当啷一声,念娣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上。 ……她爸? 她匆匆望向耀祖,他低头帮她擦溅到衣服上的油星,对提到孙老根并没有感到意外。 他们这些年竟然一直有联系。这一点,采访里可没有说。 买家和孩子被拐的人家,交情居然还可以……这难道不可笑吗? 她胃里像吞了块铁,沉沉坠下去。 耀祖看出端倪,不让齐老继续说。 这顿饭的下半顿氛围古怪,默然吃完,一家叁口立刻告辞回家。 齐老觉得不太高兴,撑着说:“石头,下回再来找太爷爷玩!” 石头跟他摆手,上了车才嘀咕:“哪有什么可以玩的,我们又不熟。” 回程时念娣神思不属。 离开这么多年,不知道孙老根是什么样了。 石头回去写作业,念娣坐在书房的小沙发。 耀祖凑过来:“你不想见他,就不叫他来。” 念娣并不是在意这个。她拉住耀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你怎么一直和他有联系?” 她不知道孙老根有什么值得贪恋的。 耀祖看着她,嘴角微动,像个未完成的笑。 “……万一,你要回去看看呢。”那他就能找到她了。 像愿娣一样,像他一样,离开的人,也总有一日会再回去。那座山和山里的事,已经化作无形绳索,时时刻刻牵扯心头,无法拔除。 念娣一时说不出话来。 耀祖搂着她,让她靠在肩头,低声说:“我修好了路。想着,你要是有一天回去……我立刻能到。” 念娣握住他的手,第一次真切的后悔起来。他回家后一路风光,万事不缺,她也不想凑上去往他脸上抹黑。 年少的荒唐总有一天被时间冲淡,她一直等待着他摆脱一切阴霾走出来。 但他竟然甘愿留连噩梦,一次一次扒开伤口翻看。 只为了找她。 “耀祖。”她叫他,却不知道说什么。 “嘘,别这样叫我。”他垂头抵在她额前,“现在,我可不能操你。” 念娣哑然。 “心疼我了?”他轻笑了一声,“那就永远待在我身边。” 他眼睛里透出光,执拗之下,隐藏着阴沉的疯狂:“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你不能离开我。” 她怔怔点头。 耀祖奖励似的轻吻了她一下。 念娣收拢双臂抱紧他,她不知道该怎么疼他,只能从头到背,安抚似的抚摸轻拍。一下又一下。 他轻哼了一声,喃喃说:“真是个坏姐姐。”却搂着她的腰,伏在了她胸前。 念娣给他好好地顺了一阵毛,自己的心情也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她继续往下想,问他:“……愿娣好不好?” 他笑了一下:“好,生了五个孩子。” 念娣的手指蜷了起来,心头似乎有了预感:“……有没有生男孩?” “……”耀祖停了一下,才说,“都是女孩。” 也就是她还要生。 她的胸口猛地起伏了一下。 “她丈夫没有打她。虽然抱怨,感情也还好。”耀祖宽慰她。 念娣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儿,她问:“大姐呢?” “大姐过的不差,两个姐夫脾气好。” 嗯,是了,在山里的时候,两个姐夫就一直不差。虽然嫁给了兄弟俩,但是,大姐第一胎就生了男孩。 最后她告诉耀祖:“请他们来吧。” 她只想见见愿娣。 耀祖嗯了一声。 -- 再见 孙老根一行人到首都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之后。 大姐一家没有来,来的是孙老根、寡妇和继宗,还有愿娣和她的男人小梁,带着她们最小的女儿,还不到一岁。 耀祖把他们安排在酒店。 希娣知道后立刻去了。 念娣和领娣稍后赶到,到的时候希娣正扶着门跟孙老根吵架。 “瞧你这猪儿子,满肚子的油水,是花着耀祖的钱长大的吧?” “你说你怎么有脸来?” 领娣拉她一下:“希娣!” 念娣踮起脚往里看,看到那坐在一起的一家叁口时,她突然觉得格外陌生。 那是孙老根吗? 头发花白了,灰暗枯黄,像是脏乱的蓬草。他脸上的皱纹变得更多,脊背也弯曲的厉害,如今像是一推就能倒。 寡妇倒是还不错,毕竟年轻,现在也才四十多岁。她抱着她的儿子继宗,那男孩今年也八岁了,面色红润,长得壮实,希娣骂他也不生气。 孙老根听见希娣这么骂,脸色难看得要命。 可希娣现在压根儿不怕他,他脸色越不好她越高兴:“你过的很差吧?老成这样了还要给你儿子卖命,瞧这背都累的弯成虾米了。没有我们这些姐姐当牛做马,你吃不消了吧?” 孙老根怒道:“当初就该按到粪坑里溺死你,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他动手将桌上的杯子砸到希娣脚下。 这一下却好像是个信号,希娣眼睛发亮,直直冲着他走过去。 她穿着高跟鞋,比孙老根还高一个头,年轻,野性,有力气。一张脸漂亮到让人眼花,这样毫无畏惧地逼近,竟然强势到刺眼。 孙老根本能地往后仰了一下,躲开她。可随即他又暴怒起来,扬起了手:“狗娘养的婊子!” 希娣挣脱领娣的拉扯,突然抄起桌上的摆件,反手砸到孙老根脑袋上。 希娣从在山里就想着跟孙老根打一场,现在孙老根看起来气势弱了,她就更是跃跃欲试。 当那小雕塑果真结结实实砸在孙老根头上,希娣竟然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孙老根!你老了!你老了!” 寡妇一看真要打起来了,赶紧躲到一边:“他爹!你可得护着我们娘俩!继宗还这么小呢!” 继宗躲在寡妇身后,说:“救命呀爹!” 孙老根精神一振,撕扯着,强忍着疼跟她打了起来。 领娣又哭了:“希娣!爹!你别打希娣!” 孙老根扯着希娣的头发踹她,希娣不停地拿着那个雕塑往他头脸上砸,用细细的鞋跟下了死力气踩他。 打成一团的两人中,又有领娣拉偏架,希娣稳占上风,孙老根鼻血都打了出来。 眼看老头摇摇欲坠,耀祖咳嗽了一声。 闹剧该结束了。 两个人分开,希娣扔下手里的几何小雕像,凌乱的头发一甩,轻蔑道:“当年那么对四姐,小石头都差点被你摔死,你这么多年没跟耀祖说吧?” 孙老根浑身一哆嗦。 耀祖拽着念娣的手突然收紧。他抬起眼,望住孙老根。 “不……耀祖啊!不是,她胡说!” “耀祖,耀祖,我可是你爹啊,我对你不差!” 耀祖深深吸了一口气,抓紧了念娣的手。念娣觉得指节发痛。 半晌,他看着苍老惶恐的孙老根,说:“我知道。” “知道生的是女孩……我就明白姐姐为什么会跑。” 孙老根踉跄一下,惊骇极了,可看见寡妇身后被喂的面色红润的继宗,想起这么多年耀祖给的钱源源不断,他又有了底气,找到了正当理由。 “耀祖,你不怪我,是不是?”孙老根搓搓手,谄笑道,“闺女都是赔钱货,只有咱爷俩明白……这些婊子生的都……” “——我留着你,是为了等念娣。”耀祖打断了他。 “没想到这么多年,你一点用都没有。”他嘴角动了一下,脸色冷淡。像失望透顶,再也不能忍耐,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凉薄又傲慢,没有一点情绪上的触动,只是居高临下俯视蝼蚁一样的漠然。 寡妇不自在的挪了一下脚,悄悄离孙老根远了一步。 耀祖看了眼她和她身后的继宗,说:“你们不用跟他回去了。” “从今以后,你带着继宗在这过。” 寡妇“哎”了一声,扯着继宗跑到耀祖身边。 希娣瞪大了眼,脑子转不过来。 “继宗他妈?耀祖!这是什么意思!”孙老根一懵,要走过来。 寡妇却突然有了底气:“孙老根,老娘不跟你了!往年齐老给家里的钱我都带来了,我帮继宗管着,以后给他上学用。你以后一个人在山里过吧!” 孙老根惊呆了:“我对你不薄啊!钱都是你管着,都给继宗花!你这个臭婊子!” 寡妇躲在耀祖后头,孙老根竟然不敢过来。 “继宗是我亲生儿子啊!”孙老根在那头站着捶胸顿足,老脸气的发青,花白的头发像疯子一样。 寡妇一看他不敢过来,泼辣道:“你可别胡言乱语!你看继宗哪有像你的地方,他根本不是你的儿子!你有这本事生儿子?你就是养闺女的命!” 她掐着腰骂:“你要儿子,自己生去,可以你没长屄!只长了个流脓烂鸡巴,只能拉屎自己吃!” “继宗,继宗!你帮爹说句话呀!”孙老根像八岁的继宗哀求,“爹最疼你了,爹还给你当马骑,到时候爹给你盖大屋,娶媳妇!” 继宗自己玩自己的,根本不搭理他,过了一会跟寡妇说:“我想吃鸡腿。” 孙老根颓然靠到墙上。 事已至此,念娣没什么好说的。 看着孙老根这样子,她竟然也没什么感觉。在她心里,早在逃出大山的那一日,孙老根就是个被甩在身后的路人。 如今看他们闹来闹去……她只是心疼耀祖。她抓紧了他的手。 愿娣从旁边的房门露出头来。 叁姐妹把孙老根一个人关在屋里,走进去。 停了好一会,叁姐妹才缓过神来说话。 “五姐夫呢?”希娣四处扭头问。 愿娣羞涩地笑了一下:“他去给几个丫头买新衣服。” “那他还不错。”希娣放弃了再打一个狗男人的想法。 于是愿娣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小腹微微凸起,看着有五个月大。 “又有了?”念娣问她。 愿娣点头:“嗯。” 她不满一岁的女儿哭起来,领娣小时候抱惯了石头,就把她抱起来,拍着哄。 愿娣松了口气。 “怀着孩子还来回奔波。”念娣担忧道,“你感觉还好吧?” 愿娣说:“咱们这么多年没见面……”她瞥了一眼耀祖,“我也想你们。” 念娣笑不出来。 她看着愿娣的肚子,想起她生了一个又一个女儿,还要继续生儿子,就觉得恐怖。 再看希娣领娣,两个人跟她差不多年纪却是完全不同的两样人生。 都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晃神之间,愿娣叫了她好几声。 “四姐,四姐?” 念娣抬头。 愿娣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又摸了摸肚子:“……我听说,在首都,能隔着肚皮看看孩子是男是女?” 念娣头脑一空,像被照面打了个闷棍。 愿娣抿着嘴:“家里也是养不起这么多……据说还有医生保生男孩?” 念娣猛地站了起来:“这个我不帮你。” 她两步走了出去。 耀祖紧拉着她的手,一步不落地跟着走出去,没多给任何人一个眼神。 愿娣吃了一惊。 领娣宽慰她:“唉,四姐不是针对你……” 愿娣苦笑了一声,说:“我知道。”她看着门外,“我能有现在的好日子,也是四姐给的。” 领娣说:“……也不是。” 过了一会,愿娣问:“四姐什么时候再生一个?”她看了看酒店的环境,想起来耀祖现在据说是个很大的老板。 她感叹道:“这么大的家业,总得有个男孩继承吧。到时候石头在婆家受了气,也有个帮衬的弟兄……” 希娣梳理头发的手一顿,看她一眼,也站起来走了。 “这又是怎么了!”愿娣不明白,还有点恼怒,“说话都不让说了?我说什么了?” 领娣说不出话。 ———————— 到叁星了吗?没到。但四舍五入到了,所以提前放出来吧。 真叁星的时候没了哦。 -- 夜灯 见了愿娣,念娣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到了晚上,更是好半天才睡着。 陷入睡梦没多久,被撑开的钝痛就将念娣吵醒。 她喘不过气来,睁开眼。 他的呼吸紧贴在耳后,灼热急促。 床头亮着一盏昏暗的小夜灯。 念娣恍惚觉得像是梦中的场景。好半天她才清醒过来,低声叫他。 “耀祖。” 话一出口,尾音软的像烤化了的糖,软而甜腻。 他应了一声,下身又往前一顶。 “呜……”硬烫的巨物已经深埋在她的体内,念娣咬住嘴唇。 他居然趁她睡觉插进来了。 耀祖把手伸到她胸前,托住一边把玩,低声说:“姐姐,我想你。”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切跑了个精光,她心里只剩下他一个。 “……你伤口好了没有?到日子了吗?”念娣强撑着支起身子,奶子在他手心磨了一下,她忍着麻痒,扭头去看他们相连处。 两个人下面紧紧插在一起,念娣这个角度看不见自己。他深深埋在她里头,只有两个光滑的肉球露在外头,鼓胀饱满,贴着她的腿间磨蹭得晶亮。 深埋在她下头的鸡巴搏动凶猛,憋得厉害,如同蠢蠢欲动的猛兽,撑大她的内壁。 “两周,到了。”他低声说,“我按天数,今天第十五天。” 念娣抬头看表,刚过午夜零点。 “想不想我?”他嘴唇触着她的颈侧,含糊地一边亲吻一边缠问。 腿间湿滑一片,念娣伸手摸了摸,都是润滑液。他一个人半夜不睡,悄悄地涂了润滑,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他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握住把手似的捧住她两个奶子,紧紧抓住,任由白嫩软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挤出来。 他胸腹紧贴她的后背,鸡巴深深钉进她的身体,一条腿骑跨在她腰上,把她完全固定在怀里。 “夹紧了。”他命令,“我要开始操你了。” 他的声音沙哑,念娣听在耳朵里觉得头皮发麻,一股热流从屄中涌出。她尚且来不及反应,耀祖已经猛地抽出一截,然后凶狠地插进去。 念娣竟然被他顶得往前挪出去一截,他又立刻按着她两个奶子把她拉回来,再一次插进去。 润滑液挤的多,念娣身下也开始大量分泌汁水,他抽插的时候水声格外响,听着让人羞愧。 耀祖的鸡巴上套了避孕套,对于这款超薄无感他有点不习惯,心里怕掉,一直低头盯着看。 他摆胯深进浅出,被薄膜包裹的肉刃在她的穴中隐现,湿润晶亮。大大的肉棍子,顶着圆润的两瓣臀,插到小孔里。 “有感觉吗?”他掐着她的奶子问她,“套子比我滑,感觉到了吗?” 念娣实在受不了他这种问话。她被他顶得浑身火热,夹紧了双腿,可他从后面进去,完全不受影响。鸡巴大开大合,破开她的阴道,顶进五脏六腑。 “舒不舒服?”他顶着胯,故意在她身体里面横七竖八地戳,“没有马眼咬你的屄肉,寂寞吗?” “都叫避孕套遮住了。” 念娣脸色通红:“本来也没有咬……”一个射精的小孔,再怎么也没法“咬”她。 “那下回……你舔舔,它会咬你的舌尖。”他发笑。 荒唐滚烫的胡话。念娣被他勒得喘不过气,往前挪了一下。 他立刻跟上来贴紧她:“别动,乖乖让我插。” “快掉下去了。”念娣脊背往后顶他,让他给她留个空。 屄里太过湿滑,他一刻不停地插,终于一不小心掉出来,龟头顶在她的后面,蹭过她两片花瓣,戳在侧面轻撞。 念娣低声喘息:“你慢点。” 他却更兴奋,闷哼一声,狂热地骑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侧躺,掰开她一条大腿,扛在肩上,从她的双腿中间插进去。 念娣哀鸣一声。 耀祖低头看她:“小屄撑圆了。”里面的软肉夹吸着鸡巴,薄薄的套子不能当做铠甲,仍旧让他被挤压得发痛。 他骑在她一条大腿上,把着另一条,抬着胯骑马似的向前顶,一下一下深深地插入。 淫水冲着润滑液潺潺流出,他伸手抹干净结合处,反手涂在她肚子上:“感觉到了吗?” 他用手在她的腰胯上比量一个长度:“插到这么深了。” “你可别……”念娣呻吟,“伤口刚好,你慢点。” 他猛地又顶进去一截,把她顶出去一块,跟着爬过去继续顶她:“早好了。” 鸡巴进的太深太硬,念娣呜咽一声,那只被他举起的脚本能蹬直,踢在他肩上,他身强体壮巍然不动,倒是念娣借着反作用力又窜出去一截,咕噜一下滚下了床。 “姐姐!”耀祖吓得往前一扑,抓紧了她的脚踝。 念娣上半身已经跌到了床边地毯上,四肢伸展开,一条腿被他扯在手里,除了露出腿间湿润风光,再没有别的用。 她略微支起身子,狼狈道:“我没事。” 多亏地毯柔软厚实。 耀祖松了口气,顺着她的腿往下望。 摩擦到红肿的肉瓣儿被插的合不拢,泛着水光乖乖贴在两边,倒是中间粉嫩的小屄,还张成一个黑洞洞的圆形,一张一吸努力收缩。 “姐姐,你被我插出大洞来了。”他突然这样说,吻了一下她的脚心。 念娣满脸通红收回腿,他顺势跟着滚了下去,伏在她身上重新把她压下去。 耀祖喘着粗气,含住她的耳朵,濡湿地说:“我给你填上。” “……免得你把水儿漏干。” 念娣想要挣扎,耀祖猛地把她翻了个个儿,用她两个膝盖压紧她的胸,又单手扣着她的两只脚腕,按在她大腿根儿。 她整个人迭了叁迭,露出光溜溜不住流水的屄,活像个任人抽插的肉器。耀祖用手指往里戳了一下,抠出一点清液塞进她嘴里。 “好吃吗?” “嗯……”念娣舌尖往外推他的手指,身下却一烫,他又猛地插进来了。 耀祖按着她的脚踝,把团成一团的她任意摆弄,让她头低臀高,几乎翻过去,才跪在地毯上一下一下插她。 进出的声音湿润响亮,耀祖恨不得翻出她的肠子似的用力,捏着她的脚踝摇晃:“姐姐,你松一点,别把套子咬下来。” 话刚说完,屄里绞得更凶,但凡屄中层迭软肉里长了一颗牙,都能把他咬出血来。 念娣说不出话来,嘴里只有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两只手得到了自由,却抬都抬不起来,只能随着他的揉搓,在地毯上拖拉摩擦。 耀祖居高临下地插她,小腹把她的臀上拍的通红,她细细的手腕搭在乳白色的毛绒地毯上,蹭过来蹭过去,如风中蒲草,任由摧折。 那指尖无力地蜷缩着,插得舒服了,她的手指就痉挛似的张开,徒劳抓空又无力松开。 耀祖上身猛地压下去,把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挤出来,把她的腿掰断似的折迭,他掰过她的头,狠狠吻她的嘴唇。 “张嘴!”他咬着她嘴角低声呵斥。 念娣喘息着乖乖张开嘴,露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尖。他凶恶地吞进去,用牙齿厮磨,吸出血来似的用力吮。 他身下鸡巴一次比一次重地顶,顶得她前后摇晃,肉屄被疯狂地虐待刺激,她找不到一丝喘息地余地。 念娣嘴角流出涎液,昏昏然被抛到了云霄。 她穴内痉挛抽动,裹紧了他,耀祖低吟一声,射出一管浓精,趴在她身上喘息。 他退出来摘了套,随手扔在地毯上。他展开念娣,摸着她身上的汗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其他的一切,谁都不再在意。 ———————————— 加更完~记得珠珠投一投,让根儿真叁星哦 -- 婚纱 从山里逃出来之后,念娣心里一直牵挂着愿娣。头上叁个姐姐的事她没能出力,只能试图救下叁个妹妹。 可是愿娣现在,却根本不需要她救。 她夫妻和睦,孩子生了五个,正在为老梁家努力留后。 看到愿娣这个样子,念娣怨自己。 隔了一天,她整理心情,又和愿娣谈了一次,压下心里的那些烦躁和难过,耐下性子听愿娣说。 但顾虑家庭,顾虑五个女儿,愿娣铁了心。 “梁家对我不薄,”她说,“我总不能让他们家断子绝孙吧。再说,女孩生下来也是受罪。” 念娣问她:“你从山里出来呢?让孩子们读书,长大跟希娣领娣一样,自己赚钱……” “嗨,四姐,我家那口子跟爹不一样,他会给闺女们找好婆家的。女娃赚再多钱,总得嫁人的。” 人已经成了形,要换个想法,只能打碎了原本的模样重新捏。但愿娣显然生活很满意。 她们可能永远说不通了。 念娣只能让她有事来找她。 愿娣笑着:“我家那口子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来找四姐和耀祖替我收拾他。” 她们会在这里呆到下个月十五号,参加念娣和耀祖的婚礼。 在这之前,新婚夫妇还要拍婚纱照。 耀祖问了她和石头,决定去海边拍。 是石头的主意,她说:“我还没亲眼看过海。” 行程定下,临出发的两天前,希娣哭着来了。 “那个姓陈的王八居然脚踏两只船!”希娣怒吼,“人模狗样的我看错他了!” 领娣气的肺疼:“跟你说了他不是好东西!一年换十个女朋友!怎么样,刚到一个月就结束了吧!” 希娣哇地大叫起来:“没到一个月!还差两天呢!呜呜呜!” 她枕在念娣肩膀上,眼泪往她脖子里流。 念娣拍着她的背,以免让她哭到呛着。 想起来上一会希娣这么哭,还是卖衣服的时候算错钱,倒找给人八十块。 “行了别哭了!”领娣心烦意乱,“还好这阵子事多,你没跟他同居。” 希娣哭声戛然而止。 她心虚地在念娣身上拱了拱,把眼泪鼻涕都抹在她身上。 领娣为她这不寻常的反应一愣,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让他占便宜了!?” 希娣缩到念娣怀里:“……就一次。” “你们睡了!”领娣压低声音咆哮起来,一点温顺安静的样子都没有了。 希娣嘟囔:“……他长的挺帅的……我还想着下回……” “你个缺心眼的!送上门去让人骗!”领娣扑上去掐她的脖子。 希娣哭不出来了,被她晃来晃去,鼻涕甩的到处都是。 她甩到领娣身上:“你当时见了一面也不是觉得他挺好吗……哎呀我也睡他了,是互相睡,互相睡,他也是那个叫什么……器大活好……” 领娣疯了。 “四姐!四姐!你救我呀!”希娣垂死挣扎。 念娣没办法,也只能小声说:“睡了就睡了吧,也没必要太激动……谈恋爱分手也没办法,希娣也大了……” “对对对,念娣你倒是听听,四姐说的有道理!” 领娣不听,劝说无效。 希娣嘶声喊:“不是……你别掐我……真的挺爽啊!领娣你试试……” 领娣闻言满脸通红,甚至想杀了她。 耀祖一直坐在念娣身边,此时闻言看过来,意味深长。 他贴着念娣耳朵,轻声说:“姐姐,你思想很开放呀。” “我得看牢你了。”他咬着她的耳朵,隐含醋意。 念娣忍不住发笑。他真是什么事都要听一耳朵,净吃些没由来的飞醋。 最终一家叁口的婚纱照之旅,加上了希娣领娣两个一起去散心。 下飞机已经是黄昏,石头和领娣二人去海边捡螃蟹,留念娣和耀祖试明天拍照的衣服。 念娣进了更衣室,换好婚纱,耀祖已经在等她。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右拳紧握,胸前别一支玫瑰,像脱出胸口的鲜红心脏。他目不转睛盯着帘后模糊的人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帘幕缓缓拉开。 婚纱纯白无暇,在灯光下反射着令人目眩的光。 光晕之中,她看着他。 耀祖本能地往前快走了两步,到她面前却又突然止住。 “耀祖?”念娣笑着叫他。 手心的指环烫得他发抖,耀祖牵起她的手,单膝跪在她身前。 他膝头是婚纱的蓬松大摆,这样紧贴着她蹲下去仿佛要钻进她的裙底。念娣惊了一下,弯腰凑近他。 周围的人已经悄然退走,更衣室只剩下他们俩。 耀祖仰头看她,目不转睛:“姐姐。” 他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一下,又忍耐似的吞咽,喉结滚动。 他似乎在回忆想好的说辞,眉头紧皱,却一个优美的句子也想不起来。 最后艰难吐出口的只有两个字:“八年。” 念娣一怔。 他的话却不再经过脑子,直接从嘴里出:“……你始终没有来。” 他愣了一下,脸色发冷,却又喃喃说了下去,仿佛自言自语:“你根本……” “不需要我。”他仓皇地眨了一下眼,眼眶泛出一点忍耐的红,却坚决不移开视线。 念娣心里一疼。 八年中她也曾走到绝境,但越是糟糕,她越要远离他。她过的好一些的时候,她又想着他会更好。她认为他不需要她。 ……是她错了。 她抓紧他的手,舌头像是变成了木头,发酸发苦,麻得动弹不得。 耀祖在被她抓紧的那一刻,猛地抽了一口气,却强自压抑下去。 他捧着她的手,唇瓣克制地贴了一下她的指尖。 “但是……嫁给我。好不好?” 他仰视着她,神态专注紧绷,竟然透出隐约的哀求来。 登记结婚后的这些天,明明法律上已经有了牢不可破的关系,明明她一直在他身边,他却始终不能安心。 他要她亲口说。他要她的话。 念娣低头看着他,一时有些失神。 他肩背僵直,鬓角不知道从哪一刻已经渗出冷汗,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眼睛却亮得像能劈开一切的刀锋。 长长的婚纱裙摆拖到地面上,她半蹲下来,任由那些坠着碎钻的白纱散落到地上。 她倾身抱住他,轻声说:“好。” 轻轻吻他的额头,她说:“我愿意。” 耀祖手指松了一下,他屏住呼吸,把手心那一对指环露出来。摆在她眼前。 过分紧张,他手心有亮晶晶的汗。 “姐姐。”他半跪着盯着她。 念娣推开裙摆,和他面对面跪坐在地上,头挨着头坐在一块儿。 纱制的裙撑撑开裙摆,将他们两个人包围。 她伸出手,拿过那个稍大一点的戒指。 他手指僵直,姿态怪异,一动不动。 念娣垂下头,托起他的手,将戒指套上无名指。 手指抽搐似的一张,又立刻攥紧成拳,耀祖紧抿嘴角,抢过她的手,极快地用属于她的那枚戒指将她套牢。 做完这一切,他才有喘息的空余。 他紧抓着她的手,看着那指环在她手上的模样。戒指内侧紧贴着她皮肉的,是他的名字。 她属于他,并且她说愿意。 他的手有些发抖,深吸一口气,俯下去吻她的无名指。 唇瓣温热,他紧贴着她的指缝吻了两下,又伸出舌头舔那指环,想把舌尖伸进戒指和手指间紧密的空隙里。两次未果,他反而松了口气。 戒指那样紧,仿佛那套牢了她的一生,永远也不会和他分离。 最终耀祖掰开她五指,把她无名指整根含在嘴里。濡湿温热的口腔吮吸着她,牙齿啃着她指腹的茧,念娣感觉又酥又麻。 他抬着睫毛看她,和她额头相抵,舌尖鲜红,探出吮吸包裹,最终将她吞进去。 念娣的另一只手臂绕上了他的脖子,把他抱紧。 跪在白纱中的两个人,从远处看像两个云中拥抱的孩子,承诺永远捆在一起。 -- haitangwu.com 婚礼(完结) 结婚的那一天,石头作为花童跑进跑出,照顾念娣和耀祖,俨然是全场最忙的人。 婚礼规模不大,都是耀祖社交圈子里不能不邀请的重要人物,石头却半点不怯,对着各色眼光视若无睹。 念娣自然更不在乎。泥里爬出来的新娘,对富贵没有半点企图,无欲则刚。 孙老根已经身无分文,孤寡穷困,被耀祖扔回老家的破屋。没有父亲搀扶,她一个人捧着花,沿着红毯走来,一步一步,仿佛披着光。 她只看着耀祖。 全场只有耀祖紧张。他动了几次领口,像是喘不过气来,被石头冷眼盯着,他才镇定下来,紧握住念娣的手。 郑重说出此生不离不弃的誓言,他们在众人面前轻轻亲吻彼此,石头才松了一口气。 婚礼短暂轻快,绿地之上,念娣将捧花向背后抛出。 她还没转身听到了希娣大笑的声音。 她推开众人,野蛮地紧追猛抢,成为胜利者,那高高举起花束的模样,好似举起奖杯。 然后她把花束塞到领娣怀里。 “给你,招桃花。” 领娣抱怨着还给她,两个人推搡起来。 新人已经不知去向。 念娣还穿着婚纱,已经被他带上车,冲回家中。 裙摆拖拖拉拉,她走不快,耀祖把她打横抱起,像只豹子,开门几步窜上了楼梯。 她搂紧他的脖子。 右脚上的白丝绸婚鞋滑脱,啪嗒一声掉在台阶上。裙摆外露出穿着白丝袜的脚尖,羞涩地微微勾起。 耀祖抱着她快步经过走廊,胸膛起伏,心跳剧烈。 他随意踢上门,把她放在床边的时候,反而屏住了呼吸,动作轻柔。 “姐姐。”他贴过来,轻声叫她,鼻尖蹭她的脸。手指在她腰后摩挲,像是在寻找缝隙。 “姐姐。” 他又叫了一声,俯身压下去,让她仰面躺在床上。他低头吻她婚纱外露出的颈侧,舔她的锁骨,蕾丝被他的口水舔湿,变得透明,她的皮肤上闪着水润的光。 “唔。”他轻哼了一声,拨开她碍事的裙摆,这么大,这么蓬松,一层又一层。 他伸不进手。 “……姐姐。”他叹气,把脸搁在她绵软的胸口,又牵起她的手放到嘴边,隔着透出肉色的白蕾丝长手套,亲吻她的手背。 婚纱太复杂,他解不开。 念娣被他这幅没办法的模样逗笑了。她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他扶住她,拆散她蓬松的发髻,把白色头纱扔到床上。 柔软的发长而黑亮,没有用发胶,被他用手指梳开,垂在两边。他凑上去深嗅,像靠嗅觉认人的小狗。 念娣踢掉脚上剩下的另一只鞋,转过身抬手扯他的领带。 他低低哼了一声,垂下头凑过来,静静地看她。 她手指解开他的领带,松开前两颗纽扣,念娣看到了他的喉结和锁骨。 她伸手摸了一下他修长的颈侧。隔着蕾丝手套,她能感觉到他的动脉,在指腹下搏动。 耀祖觉得麻痒,反而露出颈侧,任她触摸,他发笑:“再摸摸。” 念娣咬住嘴唇也止不住嘴角的笑,她凑过去,在那个不住滑动的喉结上一吻。 耀祖喘了一声,按住她的头,小声叫:“姐姐。” 念娣张口细细舔,逮住喉结又轻轻吮吸,耀祖支着脖子,一动不动:“唔……” 他脖子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条青色的血管因为忍耐和激动凸出,他坐立不安地挪动了一下。念娣按住他的手。 她伏在他胸口说:“耀祖。”他低头看她,眼神里像惊涛骇浪的震荡,却又隐忍成跳动的光。 念娣告诉他:“不要动。” 耀祖沙哑道:“嗯……” 念娣剥掉他的外套,解开他的扣子,一颗一颗,露出他的胸膛,到线条流畅的腹肌。 从脖子到胸口,一大片都憋的通红,摸上去滚烫。念娣觉得这模样可怜极了,垂头在他的胸口吻了一下。 一抹淡淡的绯色唇印,印在皮肤上。念娣用指尖擦掉,手套染上浅红。 “姐姐。”他哼了一声,焦躁地伸手搂她,她顺从地靠到他怀里,手继续往下。 她顺着他的肌理抚摸,路过小腹,搭在他皮带上。 “解开。”他低声说。 清脆的一声响,念娣解开他的皮带又解开裤扣,拉开他的拉链。 耀祖呻吟了一声,拿早就坚硬的下体在她手腕上蹭了一下。他张口喘息,身上冒出一曾细汗:“……摸我。” 念娣扯开他的内裤,握住了他。 蕾丝手套触感陌生,耀祖挺了一下腰,腹肌紧绷,那肉色的巨屌在她手掌心窜动。他口渴似的在她颈侧嘬吸,想从她皮肤下面吸出奶和蜜。 她坐在他面前,穿着一尘不染的洁白婚纱,只摘了头纱,连手套都没有脱。 完整的,属于他的新娘。 他心几乎跳出胸口,抱紧了她蠢蠢欲动。 念娣低头看着他的性器,从底部捋到头上,揉着顶端轻轻摩挲。 耀祖松开她,说得断断续续,喘得句不成句:“……套在抽屉……我……” 念娣却俯身下去,张口含住他的圆头,舌尖轻轻一舔。 耀祖顿时没了声音。 他小腹忽紧忽松,线条游动,克制到了极点,布满了细密的汗,又欲罢不能。 他仰起头,手背上爆起青筋,攥紧了她的裙摆,他感觉到她湿热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漩涡似的把他吞进去。 “嗯……”他说不出话。 念娣吃进半截,吐出来一点,努力吮吸他。舌根尝到一点味道。他的味道。 耀祖抽气,忍不住伸开了一条腿,按住她的脖子,让她吐出来。 他喘息着侧过头去,耳朵血红,声音艰涩:“别吸。” “我不想射。” 他抬起她的脸,张口含住她的嘴唇,舌尖伸进她口中,舔舐她的舌根,缠着吮吸发出响声。他含糊地在吻的间隙里恳求:“我想进去。” 两人唇分,他嘴角模糊的一片红。 手顺着婚纱的胸衣上缘往里摸,他撕开那些被他舔湿的蕾丝,手指塞进勉强合身的的罩杯里,把她的白乳挤到变形。 乳肉溢出来,他含住轻咬:“姐姐。” 念娣搂住他的后脑,点头答应他。 他搂着她的腰,跪在床上拖着她往上蹭到床头,对着婚纱那层迭的裙摆胡乱摸索,不得其法。 急得额上渗汗。 念娣脸色发红,趴在床头。 他找到一个机关,鱼骨胸衣背后的丝带复杂难解,他解开蝴蝶结,一点一点抽出丝带,下身顶在她雪白的裙摆上,蹭来蹭去解馋。 他抱怨:“姐姐一点都不疼我。” 念娣忍不住发笑。 好半天解开胸衣,只剩一层贴身的半透明蕾丝内裙,待要再解开裙子,又是一层一层,复杂至极。 她扭腰回头看他,内裙领口露出两团雪白,半透明的纱透出乳头上隐约的红,已经支起两个小圆点。 她含着笑,他和她目光相接,顿时像点燃了一样滚烫。 耀祖突然头脑一亮,下一刻,伸手就撕破了那薄薄的蕾丝。 念娣吃了一惊:“耀祖!” 他喘了一声,握住她的胸揉了一揉,搓弄乳头,低声道:“……早该这么干了。” 他手伸到裙子底下,抓住她穿着白丝袜的脚腕把她拉到身前,抓住轻软纤薄的裙摆匆匆撕扯。婚纱在他有力的手里脆弱地像薄纸。 他急切,混乱,又狼狈。 撕碎的裙撑和纱拨到两旁,她两条腿露出来,上面紧缚着一层白丝大腿袜,屈起并在一处。 他把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摸了她一下,她的体液已经浸透了薄纱,他贴着她的肩侧低语:“湿了。” 他动情却克制,激动却隐忍,眼下本能泛红。 让人心疼。让她想疼他。 念娣深深呼出一口气,转身直起身子,和他面对面。套子已经戴好,她撩开碎纱,抬腿跨到他腰上。 耀祖往后一仰,一手撑在身后坐稳,一手扶住她的腰。 半透内裙的领子被他扯开了,丝织物变形抽丝,一直裂到裙腰,露出白嫩香软的胸腹。 顶端的红色乳头颤巍巍立起,仿佛能闻到温暖的香气。 他吞咽了一下。 念娣按在他的肩头,坐在他肿胀的巨物上,让顶端抵在花瓣中间。 耀祖低头看,她的大腿在白纱中若隐若现,被白丝袜紧紧包裹,边缘勒出一线软肉,显得肥嫩诱人。 穴口湿润温软磨着他顶端,他挺腰插进去,破开紧紧闭合的内壁,低声喟叹:“姐姐……” 他沙哑着喉咙,勉强取笑戏弄,道:“要骑我吗?” 念娣慢慢坐下去,将他整个吞进紧窄的洞穴内,直到臀碰上他的大腿,两个人紧贴在一起。 “……嗯。”她低声应。 耀祖一怔,她已经夹紧了他,软肉吮吸着他,一点一点把他推挤出来。他不假思索地跟着她离开的方向向上挺腰,猛地插进深处。 “嗯……”念娣忍不住趴在他肩上软了腿,勉强叫他老实些,“……我来。” 耀祖隐忍到发颤,双手搂住她的背,低声说:“……这样主动……”他哑声一喘,匀过气来,“是怎么了……” 念娣缓过那一阵,腰上用力,坐在他性器上微微移动研磨,让肉棍小幅度进出,挤出水来。她伏在他肩头,阴蒂有意蹭在他的柱身上扭动,慢慢忍耐不住,用力起落。 抽离身子挤出大半根又,从上到下猛地坐下去全部吞进,她双腿发抖却越来越快,攀在他身上和他交缠。 耀祖按捺不住,抱紧她不断迎合,不停亲吻她,两人的汗水渗在一处,将她的薄衫湿透,贴在皮肤上。 他神智昏沉,陷于狂喜的性欲中时,耳边突然听到她的声音。 念娣颤抖着小声说:“再也不离开你。” “绝不离开。” 他眸光一颤,爆炸似的心慌意乱。 阳光正好,从窗外照进来,她胸口发光似的莹白,身上缠着白色的残破婚纱,像是从天上飞下来的白鸟化人。 黑发垂落摇摆,她在他身上起伏,独属于她的那根东西被绞杀吞吐,耀祖几次想张口却失去了言语,只能恶狠狠地吻她,再吻她。 他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 念娣迎上他渴求的唇。 残余的唇膏在厮磨中亲昵涂开,两人唇畔湿红一片。 浊液喷射的时候,念娣已经挂在他身上动弹不得,任由他扶着腰摆弄抛动。 她躺在他臂弯里,眼里只有他。一片慌乱中,心跳声越来越响。 耀祖找不到任何词,只在心里想:啊。 终于踩到地。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光洒在脸上的时候,有一种被触摸的错觉。 念娣被早晨的阳光照醒,她睁开眼睛,站在窗口的人立刻回过头来。 仿佛本能已经感觉到了她的视线。 “醒了?” 他把窗帘松开,掀开的那一线光随之掩盖。 “看什么?”念娣坐起来,问他。 “……”耀祖迟疑说,“石头在下面玩。” 他在楼上偷看。 念娣微笑。 耀祖离开窗边,向她走过来。 掌心按在她的后脑,他让她抬起头,亲吻她的嘴唇。干燥的唇瓣厮磨,温暖,柔软,微微的痒。 她睁着眼睛看他,他睫毛垂落,眼角带笑。 她在唇齿依偎时含糊叫他:“耀祖。” 他的睫毛就倏然抬起,露出明亮的眼。 念娣想着,她的确是他的锁链,把他束缚在身边。 但她不会把他锁进深渊,而是要牵着他的手,到光明处去。 -- haitangwu.com 完结后的感谢 ①别慌,后续有番外,3-5个,依旧每日晚9点。 ②完结后为了不妨碍阅读,会抽一天把文里我的废话删掉,再改改错字病句。 ③微博刚申请了,ID【小声点鹅】。用来通知消息,下本书不在章节里加正文无关的话了。会窥屏但不太敢回复,害臊。 ④想拜托大家有空的话留几句观后意见,比如看的舒服不舒服,节奏哪里不对之类。会认真研读学习的!(恶俗小黄文是不是有点痴心妄想) 后面是一些词不达意的感谢: 万分感谢能和大家相遇,整个五月都非常幸福! 本来以为这种题材挺小众,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看,看到评论区朋友们追更写评、坚持投珠、微博推荐,真的啊啊啊啊狂叫。 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求珠珠,居然亮了叁颗星星,都是大家的功劳,多谢您各位抬举! 我个人超级超级!喜欢《根儿》!大家也能喜欢实在太好了。 舍不得他们俩,不过按原计划也就是写到这里,是时候和念娣耀祖说再见了。 有缘的话,就在以后某本继续相见吧!是的,在popo安家了!毕竟爱好是自造人设搞cp然后上肉狂磕,popo真是个好地方,我的肉文有了归宿。 ヾ(●′▽‘●)ノ -- 番外①满腹经纶 这一天,是普通的一天。 放暑假的石头跟着希娣到处吃喝玩乐,逛遍首都,决定直到开学前一周再做暑假作业。 念娣和耀祖则呆在他的办公室。 他每天都忙,而念娣……也很忙。 她在试图读耀祖书架上那些书,读的眼花缭乱,头昏脑胀。 只认识常用字,念娣能读懂通俗小说,但那些复杂的名次和概念,她读都读不通。 硬要读下去的下场,就是表情呆滞。 她神游到了九霄云外,心想,希娣学习高中课程应该就是这样的心态。真的太难了。 她只好往后翻了几页,从枯燥的字里行间找刺激。 看啊,财经刊物上面这些彩图! …… 真是没意思。 她目光盯着书上的字放空,已经想到了昨天在网上查的菜谱。酱油和盐的比例调节一下的话,味道应该会有所不同,今天晚上试一试。 她单手撑着头,有些出神。 门开了,耀祖走进来。 念娣的目光一下子找到了落点。 他的尖尖的衬衫领口熨烫平整,领带一丝不苟。超出年龄的从容感,和凛冽的气势,让念娣觉得他有点唬人。 怎么看都人模狗样,是个正经人。然而他并不是。 眼神和她相对的时候,他明显地松懈了表情。耀祖一边径直走过来,一边对着她笑。 “看什么呢。”他紧贴着她,坐在正对玻璃墙的大沙发上。 阳光照进来,通透敞亮。向外望出去,可以俯视街景,排成行的汽车像是微缩模型。 念娣把杂志递给他。 耀祖看了一眼,放到一边:“我也不爱看。” 她叹气。她就算是爱看也看不懂,这样安慰她根本没用。 她转移了话题:“还不去忙?” 耀祖说:“今天事少。”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下午叁点。 念娣也顺着看过去,心想这个时候最容易犯困。 耀祖却不困。他脱下外套,揽住念娣的腰,贴近问她:“我这里的书都太无聊了,是不是?”眼里有些发亮。 是。 念娣说:“是我看不懂。” 耀祖轻声一笑,拿出手机,说:“我找一本。”他嘴角上扬,“你一定喜欢。” 念娣凑过去,好奇地问:“什么?” 他说:“我讲给你听,来,一起看。” 耀祖张开手臂靠进柔软的靠背,念娣依在他胸口,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里。 手机小,屏幕反光,念娣看不清。 耀祖把她搂住,空闲的手臂从背后绕过来,搭在她的小腹上,在她耳朵边上说:“我来念。” 念娣觉得耳朵发痒,缩起肩膀推他:“离远点,好好念。” 读个书竟然这么不老实。从没机会接受教育的念娣最珍惜文化,她让他端正对待知识的态度。 耀祖便离远了一点,眼角含笑。 他翻到某页,读起来。 “……这妇人见王婆去了,倒把椅儿扯开一边坐着,却只偷眼睃看。西门庆……” 念娣说:“喔,水浒传。石头买过。怎么读这一段?” 耀祖停了一下,说:“都读过了?” 念娣点了点头。儿童删减版她读得懂的,更何况潘金莲西门庆,大家都知道的。后面好像是两人偷情,药死武大郎。 他轻笑了一声:“你继续往下听……” 读到两人偷情一段,念娣推他的手:“这就别说了吧。” 他贴着她的脸,说:“你脸发烫,害羞了?” 念娣叹气:“大白天……” 耀祖答应道:“那读后面。” 念娣想,武大郎终于该喝药了。 耀祖却又讲起下一场偷情,说:“……少顷吃得酒浓,不觉烘动春心,西门庆色心辄起,露出腰间那话,引妇人纤手扪弄……那话煞甚长大,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 念娣转身捂住他的嘴:“书里哪有这段!” 耀祖无声地发笑,胸膛发震,在她手心底下呜呜地说:“我可没乱说。” 他伸出舌头舔她手心,湿热柔软,念娣一抖放开了他的嘴。 他单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扣在一块儿,照着念:“后面还有。少顷,妇人脱了衣裳……” 他抓着她的手,从她的腰间滑到小腹,又隔着裙子放在她下身,贴着她的耳朵读:“……西门庆摸见牝户上并无毳毛……” 念娣并紧了腿,脸色发红:“别动……” 他却按着她,用她的手腕在她腿根处揉搓,伏在她耳边放低声音:“犹如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头,软浓浓、红绉绉出笼的果馅……” “耀祖……”念娣被他揉搓地浑身发烫。 他轻轻喘息,含住她的耳垂,嘬了一口,却还要读那流氓书:“真个是,千人爱万人贪一件美物……” 他硬起来了,隔着裤子顶在她腰上,试图拿着她的手分开她的腿:“别怕,门锁了。我再给你读一段……” 念娣脸色涨红,窘迫到了极点,一抬腿踢开他的胳膊:“不许读了!” 他的手机险些飞出去,耀祖放开她的手腕,抱着她发笑:“手机差点摔了……好不读了,不读了。” 手机扔到一边,他撩起她的裙子:“我看看。” 念娣按着裙子阻拦,他却掀不了下边就亲上边,让她应接不暇,手却格外灵活触到了腿根。 “湿了。”耀祖亲了她一口,把她压进沙发垫子里,她整个人几乎陷进去。 他撑在她上方盯着她,单手扯开领带,解开两粒扣:“今天没事了,门也锁了。姐姐……” “……沙发。”她涨红。 “知道了。” 他这样说着,一下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沙发前的矮桌上。 几本杂志纷纷落地,精美的彩页翻开,被他踩在鞋底。 他俯身说:“回家前再擦桌子,我们悄悄的,没人知道。” 念娣撑在桌面上,两条大腿被他顶开,裙子掀到腰上。 她仓促回头看了一眼,背后是单面透明的玻璃墙,她甚至能看到路上行人匆匆来往。太高了,太通透了。 他也太色了。 “好多水。”耀祖扯下了她的内裤,伸手一摸,“很喜欢吗,姐姐?” 念娣咬住嘴唇摇头。 耀祖解开皮带,鸡巴迫不及待弹跳出来。 “直竖竖坚硬”。念娣脑子里浮现出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他拉过她一只手,让她摸:“书里都要摸一摸的。” 念娣张着五指脸红不肯:“你还想用书糊弄我?” 耀祖于是伸手拨开她的肉瓣,触摸那个小孔:“果馅儿……” 念娣叫:“不许说了。”她抓着那东西撸动起来,表示认输。粗屌在她的掌心滑动,龟头从她的手里摩擦,激动到微微颤动。 他沉沉喘息,俯身吻她,舌尖吐露出来,钻进她的唇中,舔舐她口中细嫩敏感的内壁,绕着舌根打圈吮吸,啧啧有声,像渴了许久终于找到水源。 过了一会儿,他压着喘息问她:“插进去了?”他的手指一直缠绵地绕着她下身揉搓,顺着阴蒂滑动,此时粉屄已经湿透了,顺着臀沟流水到大腿上。 他插进去一根手指,弯曲着四处摸她:“吸的好厉害。” 念娣一直双腿发抖,她红着脸不搭理他的下流问话。 “……那我再背一首诗?书里后面……”耀祖蹭着她的鼻尖。 “别闹了……快插进来吧。”念娣又一次服输。读书是读淫书,背诗又要念淫诗了。 耀祖扶着鸡巴,龟头对准她的小阴蒂先撞了两下,她闷哼两声瞪他,他才拨开肉瓣插进那个流水的小洞里。 “好久不见……”他一边往里推进,一边低声说。 念娣忍耐着被撑开的怪异,勉强反驳他:“哪里好久……”前天还非缠着她做了。 耀祖说:“不戴套,肉贴肉,好久不见。” 结扎之后叁个月还要避孕,昨天刚去医院查过,精液中精子彻底消失。 这次实在是……久别重逢,尤为热切。 “感觉到了吗?它亲你呢。”他往里一顶,用一种特别的角度,用坚硬的圆头顶端蹭开她的内壁。 “马眼,它正跟你的小屄说话呢。”他插到最里面研磨起来,衬衫袖子卷起一截,撑在桌子上的小臂肌肉紧绷。 念娣恍惚中,好像真能感觉到那个会射精的小孔一张一合,在里面对着她的穴肉亲吻摩擦。 快被他带得满脑子浑话了。 “别说这些话了。”她头昏脑胀地呻吟。 他放浪肆意地抽插着,没有了半点对于避孕套的顾及,他动作激烈,花样百出。一会儿往这儿顶,一会儿往哪儿插,弄的她神魂颠倒,几乎被焦灼的快感弄得发狂。 耀祖摸了一把她身下的水,又凑上来贴着她:“那我给你念诗。” 可别。念娣睁开眼看他,却被他猛地一插弄得说不出话。 他已经开始低声念,带着隐忍的喘息:“我是个绝望的人。” 念娣顿了一下,按住他的手。 他和她十指相扣,把她的手按在他胸口,胸膛压到她身上。 “是没有回声的话语。”他吻了一下她的脸。 “丧失一切,又拥有一切。”他贴近她的嘴唇。 “最后的缆绳,你牵系我最后的渴望。” 湿润的唇瓣在她唇角开合,他低低念最后一句:“在我这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最后,在交缠中他终于如愿射进来。 念娣在重迭的快感中懵然地想: 他书没白读。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书:《金瓶梅》 诗:《最后的玫瑰》聂鲁达。他还有首知名度很高:《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这个番外告诉我们_______ -- 番外②火车站(剧情) 抵达H市,下一步往哪走?念娣叁人都不知道。 东西南北到处都可以去,反而意味着没有能回去的家。 于是她们在这个人流量颇大的火车站留了下来,晚上睡在长椅上,渴了喝水管里的水。 第一天吃了从山上带下来的一点饼,第二天食物没了,就只能喝水,希娣脚疼的厉害,不愿意动弹。 她们想不到要怎么办,也没人能帮她们的忙。 不知道二姐当年跑出去是怎么活下来的。年代有些远,念娣想了想,才想起来二姐当年偷了孙老根六百块多钱。 可她们叁个只有几十块。这样下去不行,可作为姐姐和主心骨,她没办法。 她只能硬着头皮想招。 火车站里有人穿的比她们还破旧,用“需要钱回家”、“钱包没了”之类的话求助,念娣看了一会儿,跟着走过去。 “我从老家来的,”那个衣衫褴褛的大娘对路人说。 念娣鼓起勇气,站在大娘后头,说:“……我也是。” “……”老大娘看了她一眼,藏在皱纹下那双小眼半睁半闭,继续一脸哀苦地诉苦,“儿子把我赶出来了,不要我,我两天没吃饭了,一分钱都没有,回不了老家……能不能给点钱吃饭?” “……我们姐妹也是。”念娣垂下头。 路人乐了,也不急着赶火车了,专门停下脚步看戏:“哟,同行竞争啊。” 老大娘说:“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哪有什么难处?” 念娣脸色涨红:“实在是……没办法,留个地址电话,算我借的行吗?等我有了钱就还……” 路人却道:“那我给你俩一人五毛吧。”说着他掏出一张一块钱,“你们俩,谁找个五毛给别人?” 念娣还在想,零钱领娣手里有,找她去换钱。老大娘已经迅速一把夺过钱,狠瞪了她一眼。 小老太太跑得飞快,带着一块钱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 路人说:“哈哈,我没零钱了。” 念娣看着路人笑,心头还坠着,却忍不住也笑话自己。 她说的话真是蠢啊。 要是耀祖在,肯定能要到钱吧,他干什么都厉害,什么都能办成。她得学起来。 路人离开了,她回到希娣身边,回忆了老大娘的说法,变成自己的话。 “我们姐妹从老家来,没有钱也没有去处。” 她自言自语练习道:“两天没吃饭了,不知道怎么办。能不能借给我一块钱吃饭?” 说完,她顿了一下,低声道:“我会还的。” 领娣抱着小石头,睁着眼睛望着她,惊慌道:“你说啥呢,四姐。” 念娣摇了摇头,又念叨了一遍:“我们姐妹从老家来……我会还的。” 石头饿了,开始哇哇大哭。念娣抱着她到厕所去,解开扣子喂奶。 对着石头仍嘴里念念有词:“……一块钱、五毛、一毛钱也行……我会还的。” 喂完了石头,她出了厕所,看着人来人往,嘴皮子又张不开了。 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要过任何东西。 给点水,给点剩饭,像洒下的草籽必然会生根发芽,就这么糊里糊涂长起来了。她干了无数的活儿,卖了数不尽的力气,却没有过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也没有想要的。 但是,她现在必须要。向陌生人要。 他们没一个人应该给她……人来人往,念娣迟迟提不起脚。 石头又开始哭了。她吃了奶就尿,肠子短。 手上热烘烘的潮湿,她知道石头哭是因为不舒服,可她已经没办法给石头换尿布了。出来一共带了一个包袱,里头除了姐妹几个的内裤,都是石头的尿布。 但她拉尿得太多了,昨天洗了的没地方晾,是潮湿的。裹上会得病。 石头哭得厉害,念娣抱着她拍着哄,心想是不是应该撕一截裤腿给她垫,又觉得不干净。 “孩子怎么了?” 石头哭得太久,有个抱着叁岁小孩的女人看不下去,走过来问:“要帮忙吗?” 念娣抬头看了她一眼,脱口而出:“能不能借我一块钱……” 生硬,无力,讨人厌。她脑子里突然闪过评语。 嘴里的话却溜了出来:“……我会还的。” 女人愣了一下,打量她一番。 念娣抱紧了石头,石头的哭声却莫名其妙地降低了。 她嘟囔了几声,脸色通红地在包被里扭动,一副难受样儿,挥着拳头。念娣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石像,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女人却说:“行。” 念娣张着嘴,看着她掏钱,拿出一张一块。 念娣又说:“我会还的。” 她要地址电话,对方却不会给她。女人匆匆离开,念娣展平那张一块钱的四角,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她永远还不了。 她嘴角抽动了一下,再抬起头时却毫无异样,她抱着石头,走向下一个人。 当天领娣一张一张数着钱,脸上发光:“二十叁块五毛!” 希娣迷迷糊糊地说:“好人真多啊。” 石头窝在她怀里,拉尿一天,她已经臭不可闻。小婴儿满脸通红,不舒服极了,却没有哭。 她似乎已经知道,哭了也没有用。 火车站的东西贵,她们打听出来了。 于是叁姐妹在夜色中顺着火车站外的公路往外走。念娣背着希娣,领娣抱着脏兮兮的石头。 没目的地,没方向,只是不停往前走。路上的车一辆一辆从身边过,卷起沙尘和污浊的尾气。 希娣抱着念娣的脖子,两手岔开五只,硬是拿了七个空塑料瓶。 这都能卖钱,在火车站想抢都抢不到的,只有被扔在这没人经过的荒地里才能被她们捡到。 天空很静,离她们很远,和山里触手可及的感觉不一样。 有微微的风吹过,希娣能闻到荒草的土腥味,刺鼻的汽车尾气,石头的臭味,还有潮湿的水汽。 念娣走路很稳,体温温暖,身上带着奶味。她趴在她背上,听见两个姐姐的脚步声规律的响,听见隐约的流水声。 夜深了,脚踝的剧痛也渐渐习惯了,希娣迷糊起来。 她想睡了。 手一松,几个空塑料瓶当啷掉在地上,滚动起来。希娣一惊猛地醒过来,手里只剩下紧紧攥住的最后两个。 领娣抱着小石头赶紧去追,又拿瓶子又抱孩子,狼狈不堪。 襁褓扯开了一角,石头哇地叫了一声,又拉了。拉在领娣的衣襟上。 她呆呆站在原地,望着荒草堆中。 念娣背着希娣走到她身边,面向偏离大路的不远处,那里有反射月光的涟漪。 “到河里洗洗吧?” 领娣点头,闷着跑过去了。 春末的夜晚有一点微凉,她蹲在岸边把一只手伸进河里的时候,却觉得温暖。这温暖让她本能打了一个颤。 河水像个朋友,流动着托起她的手掌。和火车站水管里那些冷冰冰的的水柱完全不一样。 或许可以在这里把脏石头洗干净。就算她是亲小姨,也快受不了了。 她匆匆洗了手在裤子上擦干,拿下背上的包袱,摸了一下尿布。 “尿布干了!” 领娣欢喜地捧着尿布,几个花花绿绿的空饮料瓶在她身边反光。 ———————————— 似乎应该加到正文中,是不是? -- 番外③山雾 山里起雾了。 像云从天上落下来,流到了院子里。 这一年八月十五看不见月亮。 耀祖拿凉水冲了澡,坐在院子里,屋里希娣正在咋呼,领娣和愿娣嘀嘀咕咕地说话。 他听不到念娣的声音,却能听见孙老根的鼾声。他喝醉睡着了,不会轻易醒。 耀祖一直坐着,雾气湿凉,眉毛上凝出了水珠。 门打开,念娣走过来。 她的脚步很轻,门缝在她背后,透出来一点摇晃的黄光。 她们偷偷点了灯。 耀祖隔着雾气,看到她走过来的人影。细腰丰臀,胸口鼓胀。 像个葫芦。 她走到他面前,背着光,面目昏暗又清晰。她眉眼间流淌的柔和,在漂浮的雾气中似乎融化成了馥郁的香气。 缭绕着伸展开,把他拢进去。 他深深嗅闻,才分辨出来,是桂花香。 目光落到那颤巍巍的胸口,他看到她衣襟上别着一小支桂花。 “耀祖。”念娣叫了他一声,声音又轻又柔。 他耳朵里被抚摸过一样的潮湿。 没说话,他抬起头看她。 她走到了他身前,弯下腰看着他,伸出手,指背从下至上,刮去他眉上将要滴落的一滴水。 眉毛被拨动时微微发痒,她近在咫尺,格外温暖。 那滴水沾在她手指上,化开一片湿润。 耀祖喉结动了一下。有一点渴。 念娣对他笑:“冷不冷?进屋吧,屋里有灯。” 耀祖跟她进去了。 “我就知道,只有四姐能把你叫进来!”希娣说,“做那副样儿干嘛,嫌我们烦?” 耀祖看都不看她一眼。 大通铺睡着五个半大的少男少女,着实拥挤。耀祖坐到独属于他那个墙角去,面对着墙一躺。 “累了?”念娣的位置在他身边。 耀祖侧躺着,睁着眼睛,看着粗糙的墙面。她坐到床边,俯身去看他。 灯从她身后照过来,墙上投下她的影子,像妖鬼迫近,将他笼在身下。灯火摇曳,他盯着影子里她耳边翘起的几根毛茸茸的碎发。 ……桂花太香。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灯火太热。 他突然有点烦她。 念娣见他不说话,识趣地退开了。 她坐在他背后,耀祖看不见她的脸。她的影子很安静地盖在他身上。 灯没有燃多久,怕灯油烧太多被发现。 但当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也已经很晚了。 念娣轻手轻脚洗漱回来,躺在他身后仍然很香。桂花,味儿能沁到肉里。 她呼吸清浅,和他背对背。耀祖开始昏昏欲睡。 像魂从身子里掉出来,四肢都轻飘飘的。 背后有响动,念娣好像爬起来了。 她去哪?耀祖想。 她没下床,坐在他身后,他感觉到了她的温度。她没动,没说话。 大晚上干什么?他突然又烦躁起来。 这一次比刚才还要烦,他忍不住,猛地翻了个身扭过头去看她。 她正低着头伏过身来看他。 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她整个身子近在咫尺,他甚至感觉到她的呼吸从他的嘴角拂过。 耀祖喉结一动,全身僵直,平躺着着和她对视。 念娣笑了一下,却没有退开,对他耳语道:“吵醒你了?”话音朦朦胧胧,像雾里来的妖怪。 他张不开嘴,心里像凭空烧了一团火。 太近了。 ……太近了! 她却丝毫没察觉,手指搭上他的鬓角,轻轻触了一下。 “出汗了?”她轻声问,把指腹上一点湿润亮给他。 耀祖终于张开了嘴。 他张口含住她的指尖。 拉住她的手腕,搂住她的脖子,他把她猛地拉下来,翻个身一抬腿,骑在她身上压住她。 “……你太烦了。”他用舌尖顶出她的指尖,低声自语。 他捂住她的眼睛。 火从脊椎上烧起来,这感觉如此陌生,他觉得这是怒意…… 他想撕碎她。 念娣猛地惊醒。 她按住了衣服底下那只伸进来的手,那手手心粗糙,摸着她腰上的软肉。 耀祖一条腿骑在她身上,和她紧紧贴在一块儿,体温滚烫。 他低声喘息,压抑着喷在她的领子里,身子顶着她磨蹭。 他眼睛紧闭,不是醒了。他这是在做梦。 念娣脸色倏然涨红了。他到岁数了。做春梦的岁数。 他闷哼了一声,挣开她的手,上面不让摸,就本能向下探索。 念娣牢牢护着裤腰,他伸手隔着裤子摸她的小腹。 他力气不小,掌心紧贴着,上下揉搓,打圈摩挲,摸个不停。古怪而陌生的麻痒让念娣咬紧了嘴唇。 不能这样。她紧闭双腿,感受着他梦中顶着胯,在她臀上一下一下地撞。 臀肉软腻,弹性十足,被他撞得不停颤动。那个棍状的大屌时不时把头插到她腿缝里,顶着使劲磨。 柱身脉搏突突跳动,像个难以控制的活物。 这样……奇怪。 念娣觉得这是不对的。她应该叫醒他。但他一刻不停地顶着她磨。 吓到他怎么办,这情形多么尴尬。 耀祖的手继续往下走,摸到她的大腿,张开五指,从腿根一路触摸,经过大腿。 ……他的手这么大了。 念娣情不自禁地蜷起腿,像是防御,却把膝盖送到了他滚烫的掌心里。他的手顺着她的腿滑动摩挲,掌心包住她的膝盖,微微用力,把她往身上按。 耀祖在她的耳边喘息,骑到她腰上的那条腿压的她不能动。 他顶了两下,坚硬的巨屌烫得她心慌。那东西极有力气,隔着裤子顶得她臀肉都凹进去,好像利器初成,急于试刃,要破开她的皮肉插进去,见血验锋。 他没有意识地顶,急促喘息地撞,十次有八次撞得她臀肉急颤,剩下那两次,他插到她紧闭的腿缝上。 她胃里……还是肺里有点发烫,竟然在他的磨蹭中感觉到了一种怪异的舒畅。 像点燃的火,越烧越旺。像痒了要挠,本能无法克制,她身上燥热不堪,隐隐期待着他的顶撞。 这样凶狠的,搏动的他。 有东西流出来了。念娣有点恐慌,她身下湿了。 她后背紧贴着胸膛,那疯狂震动的心跳让她浑身发麻。 难受。 她心脏狂跳,说快慰也有一点,但更像是一种不足。像在眼前吊了个饵,勾着人想要更多,急躁狂乱。 念娣咬紧嘴唇,低头看他到处摸索的手。他也这么难受吧。喘成这样子,急得狼狈不堪。 舍不得让他这么难受。 她不能跟他搅和。但,这是他做梦。 ……由着他吧。 她微微闭上眼,脸色血红,听着他快意又低沉的喘息。 那东西不停地戳她,两个人紧贴着磨蹭成一团。好半晌念娣突然小腹抽动,下身像裂了个口子似的开合,吐出一些水来。 她慌起来,睫毛颤抖,摸了摸床。床没湿。 念娣咬着嘴唇装睡,耀祖又顶了她几十下,大屌突然抵着她跳动。 结束了。 精液猛地喷射出来,耀祖沉沉叹息一声,忽的睁开眼。是梦。 湿黏的感觉在裤子里格外明显。他半边身子紧压着她,下身那个物事黏糊糊地抵在她腿缝里。 她背对着他似乎没醒,长发堆在枕边,露出一截细滑的脖子,睡的太热,有些细细的汗。 他吞咽了一下……想舔。 裤子里很不舒服,他应该起来换。可是她在他怀里缩着手脚,两人隔着单衣紧贴,他不想动。 他看了她许久。 就这样吧。 他重新闭上眼睛,贴得更紧,四肢都捆着她。她本来就属于他。 第二天起床时,念娣好像没什么不一样。 她睡的那么沉?窘迫少了一些,心头却涌上不悦。耀祖鬼使神差叫住了她。 “……姐姐。” 念娣回过头来。 耀祖脱下裤子。褪下那一点布料,内裤从胯上扯下来。背对着她的脸,他脱了内裤扔过去。 “帮我洗。” 念娣脸色通红地怔住,接过来拿到手里。 …… 这是正常的。她这么劝自己。耀祖不过是做了个梦,出了精。都会有的。 她对他没办法。 んáiτáňɡωū.cóм 耀祖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