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深渊》
小姨子01
她从读书的时候,就暗恋着乔沐,当时他是她高一届的学长,还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自己,只是个默默无名的小透明学妹,两个人毫无交集。
后来听说,他高中毕业,考上京城的大学,离开了这个小城市。
她失落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心里却一直都放不下这段暗恋,无论后来有多人男人追求她,她都无动于衷。
“我这妹妹,心高气傲的很,一般的条件她都看不上眼。”黎琛芝与男友这么介绍她。当时黎琛芝在京城上班,接到妹妹的电话,男友问是谁,所引发的话题。
“怎么的条件高?”男友一身白衬衫,挽着袖子问着。
“不晓得,她没和我说过。”黎琛芝脾气硬,有点大女人主义,在男友面前不敢露出来,毕竟她苦追了对方这么久,才追到手,哪敢这么快曝露本性,好歹也要等到结婚之后。
“你家人想让你介绍男同事给她?”男友听到刚才电话里的内容,好像是女友的母亲有这样的要求,而她妹妹打电话来拒绝。
“嗯,说是她个性太静,将来不好找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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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琛芝要和男友结婚,将他带回家乡见父母。
她妹妹头一次见到他时,脸色很苍白,还被男友问是不是身的不舒服。
妹妹点点头,然后就回房间了。
“她个性就是这么古怪。”黎琛芝是这么评论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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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琛芝与男友的床事有点不协调,她太主动,追求刺激狂野的感受,而男友喜欢按部就班,依他的节奏行事。
黎琛芝为了讨他的欢心,一切按着他的步骤,只是两人在床上总是缺了点感觉。
两人结婚后半年,黎琛芝的妹妹到京城找工作,黎琛芝的人脉没有老公广,后来靠着老公的关系,在他的公司找了助理的工作给她。
“这工作职位低了点,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男人带着歉意地说着。因为小姨子的沉静与害羞,他都是透过黎琛芝来传话。
黎琛芝不以为意地甩手。“她要是不满意,自己去找啊!有本事就不要来求我。”
男人也发现老婆对小姨子的态度很不屑,明明小姨子的个性很文雅内敛,沉默低调,不晓得为什么老婆就是看她不顺眼。
“听说黎清兰是你的小姨子,给我介绍呗,我挺喜欢她这种个性的。”男人的同事揽着他的肩,望着玻璃窗外的女人。“长的好看又温柔,当她低着头笑的时候,简直就是要把我的心给融化了。”
男人轻笑着。“她的个性不适合你。”因为同事就是典型的看一个、追一个,完全没定性,要是把小姨子介绍给他,才是害了小姨子。
那个男同事见他不配合,突然发出猥琐的笑容。“你是不是对这个小姨子有别的心思啊?不肯把她介绍给别的男人,你和她睡过?要不然干嘛这么护着人家?”
男人知道这同事说话一向没遮没拦,懒得理他,拿着咖啡杯离开。
有天下班,外头下着大雨,男人开车经过公司外头的街道,见到她躲在屋檐下躲雨,他把车开过去,降下车窗,让她上车。
她摇摇头,露出羞涩的笑容。
男人心想,他同事说的不错,这小姨子笑起来特别的温柔漂亮,和黎琛芝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上车,我送你回去。”
她迟疑了一会,还是上车了。
因为她太安静,男人不得不找话题与她搭话。
过肩的长发,因为她低着头,遮住了半脸,只露出秀气挺立的鼻梁,随着他的问话,轻声的回应着。
“你的个性太静了,这样可交不到朋友的。”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因为家里有个小妹妹,他习惯对妹妹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如今不知为何,也对小姨子这么做,他自己也怔了会。
幸好小姨子没有别的反应,只是侧过头,朝着他笑了笑,露出微微泛红的脸颊。
男人回过头,心想这小姨子真的和老婆的个性,差了十万八千里。一个是完全不用担心,能把所有事情交给她打理的女强人,一个是怎么看,都会觉得不放心,忍不住要怜惜她,照顾她的小女孩。
也难怪老婆会看小姨子不顺眼,大概是因为恨铁不成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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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同个都市,同个区上班居住,但是黎琛芝和妹妹极少往来。两姐妹的感情不深,却也不到交恶的地步,偶尔黎妈妈寄上来的物品,黎琛芝还会让妹妹来拿,或是让老公拿到公司给她。
只是两姐妹的话题都是,姐姐问,妹妹低头回答,姐姐气势凌人,妹妹楚楚可怜,时间久了,黎琛芝也不耐烦应付她,赶她离开。
有一回,男人载了黎妈妈寄上来的水果,到妹妹租的房子,按她的门铃一直没人应声,打手机,铃声是从门内传来。
久久,她才一身湿淋淋地跑来开门,像落汤鸡似的。
“怎么了?”
她头发与脸都在滴水。“水管破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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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02
他帮她关掉了水匣门,连系了房东与维修人员。
“这段时间没办法住了,你收拾行李去我家吧!”
她摇头。“我去住旅馆就行。”
他知道这小姨子不爱多事的性子,是怕麻烦到他与黎琛芝。“先去收拾。”
他打电话给老婆,和她说明这情况。
“和她商量什么啊!直接载回来。”黎琛芝了解这妹妹的个性,像闷葫芦似的。
他走到小姨子的房间,推开半拢上的门,惊愕地见到小姨子正在换衣服。白皙瘦弱的腰身,浑圆适中的乳房,和修长细致的双腿。
她受到惊吓地拎起衣服,退了一步,羞红了脸,不敢看他。
“对不起。”他连忙道歉退出房间,替她关上门,这才发现她房间的门把坏了,只能虚虚的掩上,却无法上锁。
他皱眉,小姨子这里的租房环境,老化的水管电线,坏掉的门锁,她一个弱女子住在这,实在是令人担忧。
她拖着行李箱出来时,脸上的红潮未退下,睫毛低垂,不敢直视他。
男人心想,这小姨子的脾气太温和了,遇上这事,不吵不闹,连一个怒视的表情都没有,只会害羞,将来肯定会被老公吃得死死的。
他接过她手上的拉杆,触碰到她的手,似无骨的柔软。
她连忙一缩,将耳前的长发,拉到耳后勾着,露出红的不正常的耳朵。
男人轻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走到她面前。
他把小姨子带回家里,黎琛芝把他们家的客房整理出来,给她暂住。
“麻烦你们了。”她低着头,似乎感到很窘迫。
黎琛芝对她的态度不理不睬。
“不用客气。”他在黎琛芝转身回房后,再次揉着她发质细致柔顺的头发。
她没反抗,只是低着头。
黎琛芝是个女强人,她好强,好胜心重,如今正在拚升职主管的紧张时期,她常常到外地开会出差。
就算她在,家里一般都是吃外食,打扫家务都是谁有空,谁做,不分男女。
她妹妹搬进来之后,接手了打扫清理的活,还包办了煮饭。
男人想阻止她的行为,认为工作大家一起做,不用她一力承担。
黎琛芝不以为意。“让她做吧!不让她做,她反而不好意思待下去,反正她以前在家里,就喜欢做家事与煮饭。”
黎琛芝出差后,家里晚上只剩男人与小姨子。
“你煮的很好吃。”男人在黎琛芝面前,很少与小姨子说话,也不敢摸她的头,怕老婆在意吃醋。
小姨子低着头,笑了笑,见他碗里空了,接过他的碗要帮他装饭。
男人按着她的手。“不用,我自己来。”
小姨子连忙把手撤开。
“对不起,你害怕与人接触是吗?例如触碰?”男人好奇地问着。因为这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她的反应都很大。
她摇摇头。“不是。”
男人不死心的再试一次,握着她的小手紧扣着。她没再躲避,只是低垂的眼睫毛直颤,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男人发出笑声,大掌松开她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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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说话不干不净的男同事,凑近他身边。“你那小姨子有男朋友了吗?”
男人皱眉。“没有,你又想做什么?”
“你和她上过床了吧?滋味怎么样?一定很爽。她这么害羞,在床上干起来一定特别过瘾,光是想像她的哭声,我都硬了。”
男人瞪着他。“别乱说话,我对她没有什么想法。”
同事撞着他的肩。“那你介绍给我嘛!我真的挺喜欢她的。”
男人不理他。“回你的座位上去。”
这男同事就是典型的只有一张嘴,男人与他同事多年,了解他的德性,知道他只敢嘴上花花,实际上不敢上前去搭讪小姨子。甚至他说的这些话,只敢对自己说,因为确信自己不会外传他的话。
有一晚,整栋大楼停电,小姨子在房间上网,整个电都被切断,她拿着手机走出来。
“好像是电房跳电。”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屋里一片漆黑,客厅的窗帘没拉开,外头的灯光透不进来。
他走在前面,她跟在后头,男人突然转过身想去拉开窗帘,撞到她的身体,怕她被撞倒,连忙抱着她。
抱着怀里温香暖玉的身体,而对方又这么温顺不反抗,男人心跳有些失常,他压抑着奇怪的想法,想推开她,就听见她软绵绵地喊他一声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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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03
这一声原本很正常的词语,却像是点燃了什么禁忌的引线。男人搂着她的身体,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前,原本想着,只要小姨子推开他,有一丝一毫挣扎逃脱,他一定会放手。
可是她没有,她只是身体略带发抖,然后她说:“没有供暖了,我冷。”
男人找到她的唇瓣,探入她的口腔,吸吮着她的唇,手指伸入她宽松的睡衣里,抚摸她柔嫩光滑的肌肤。
她没穿内衣,坚挺的乳房正被他捧在手心,他抓揉着,不停在她的乳首上磨蹭。
她未经人事,根本就无法抵挡他的动作,发出急促地轻喘。
她羞涩、被动,却带着含苞待放的清香娇媚,她被男人抱到房间的床上,一片黑暗中,她被褪下衣服。
她身上被男人抚摸了遍,被吸吮发胀的乳头,从未被造访的双腿间,神秘的三角,都被他的手指所光临过。
男人的手指被她的嫩穴所吸附着,他轻柔缓慢地抽动着,舌头与她的交纠共舞。
她不主动,不放荡,也不懂怎么取悦男人,但是就是因为她的懵懂无知,深深地取悦了他。
在她身上,男人第一次失控了,无视她哭泣哀求自己慢一点、轻一点,也忘了她是第一次。就在她柔软娇嫩的甬道里,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最后还被她高潮时的痉挛,刺激地射到她的体内。
他喘着气,在她耳边问着:“恨我吗?”
她带着抽噎的泣音,回答他:“不恨。”
那一夜,他没给她适应与休息的时间,对她的身体索取无度。强压着她,勾着她细长匀称的腿,听着她娇喘呻吟,含着她柔软丰唇,将炙热的肉棍深埋在她的体内,抽插不休。
她的滋味,就如那男同事所言,妙不可极。
隔天起来,她仍在昏睡中,泛红带肿的眼皮,红通通的鼻子,和身上遍布的痕迹,她的双腿还因为剧烈的情事合不拢,微开颤抖着。
他对眼前的女人,又怜又爱,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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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没给你惹下麻烦吧?”黎琛芝拉着行李从机场出来,男人来接机,她在车上问着。
“没有,为什么这么说?”男人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路况。
“她的个性太闷,怕你们沟通不良。”黎琛芝以己渡人,她对妹妹没耐心,就觉得大家都是这样。
“还好。”男人如此回答着。
“本来答应你妈,今年要停职计划怀孕,看来是不行了。”黎琛芝有些烦闷。“如果我升职成功,只会更忙,没有三、五年,是没法稳定下来。”
她瞅了一眼男人。“你会帮我向你妈解释的吧?我对她真没话说,她一开口就是孩子、孩子的,一心让我在家带孩子,我怎么可能答应?我可不像黎清兰这么没用。说不定你妈就喜欢我妹这种的,看起来就是宜家宜室,标准的居家型主妇。”
男人没吭声。
“反正我不管啊!她打电话来催我,你不替我挡,我可没这么好耐心听她叨念,吵起来别怪我。”结了婚,得到他之后,加上事业越来越顺利,黎琛芝就越来越懒得装相,渐渐露出她的真性情。强势、霸道、任性与自我主义过重,逼着男人步步退让。
男人嗯了一声,当作是回应。
她满意地勾起嘴角。
回到家,她不用做家事,对好脾气的妹妹颐指气使的当她是佣人使用。
男人看不过眼,私下和黎琛芝劝阻。
“你不懂,让她做事,她才会心安理得的住在这。”黎琛芝不听他的劝,自以为是地说着。
“我不在意的。”小姨子温柔的笑着,从冰箱里拿出晚餐的食材。“晚上给你煮你喜欢的红烧牛腩?”
男人握着她的手,细细把玩着。“给你找新的房子住吧!以前的那间不租了。”
她一脸茫然,带着失落与无措。“我不能住这了?”
男人握着她的手抬起,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不是,我不想看你被欺负,想给你找个新房子住。”然后可以背着黎琛芝去找她。
她无所谓地笑着。“我住这里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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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04
她是真的不觉得自己被黎琛芝欺负,因为从小到大,黎琛芝都是这么对她的,家人管教无果之后,也随她行事,再加上,她是不愿意离开他的,哪怕只是偷偷看着他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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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小姨子,怎么感觉越来越漂亮了?”男同事又在偷窥小姨子。
“我听说公司不少男同事要追她,可是都没成功约到她,连聚餐她都很少参加,她说的理由是回家煮饭,真是贤妻良母的个性。”男同事不觉得这是她的藉口,因为她的气质,让人感觉就是个好人妻的典范。
他望着她专心的工作,垂首露出秀气的鼻梁,格子衬衫包裹住她曼妙的胴体。没人知道她全身赤裸时的媚态,双腿被自己蛮横地打开,纤细柔弱的腰枝拱起,圆润丰腴的臀肉颤动着,一切,都是为了迎接他的到来。
被撑开填满的体内,双腿环在他的腰上,被他插到高潮时,她的腿甚至还会挟紧自己的腰,像是逼着自己更深入到里头。
她的呻吟总是带着泣音,无论是痛楚,或是高潮,她的声音都是楚楚可怜,勾得自己无法放手,让人有施虐的倾向。
他的小姨子,身体只为自己绽放,任自己享用,是属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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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琛芝与婆婆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婆婆让她离职生孩子,以后专心在家带孩子,反正她儿子是高管,赚得钱多,不怕养不起一家人。
她不接受,和婆婆争论,把婆婆气哭后,引发了所有亲戚的讨伐。
不是男人不肯帮她,而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婆婆的电话就打到黎琛芝的手机上,当时她正在开会,就把婆婆的来电给掉断,还关静音。
因此后来她回拨时,得到婆婆阴阳怪气的回应。
黎琛芝也不是好性子,硬梆梆地呛了回去,然后又因为生孩子的问题有争议,两个人破口大骂了起来。
婆婆被她气哭了,她心里也憋着气,回到家里,冲着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发飙。
男人没说话,沉着一张脸,听到黎琛芝说把母亲气哭了,他拿着手机走到阳台,被黎琛芝给扯了回来。“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告诉你,让我为了生孩子而离职,没门!我也不离婚,你听到没有,你妈逼我们离婚,我不同意。”
她一脸的无措,站在厨房门口,想劝架却无从说起,黎琛芝还没哭呢!她漂亮柔美的眸子已经蓄满了水光。她不想姐姐与他离婚,这样以后他们就没关系了,说不定以后就是陌路人,她一想到这,心里就空落落的。
男人闭上眼,叹了口气。“我会和妈说的,你先回房间休息。”
黎琛芝就等着他这句话,趾高气扬地进到房间里。
她走近他身旁,小手握着他的手,给他无声的安慰。
“如果是你,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吗?”他轻声地问着。
她毫不迟疑地点头。
男人笑了笑,揉搓着她的头发,让她别担心,他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拨打电话。
她无法判定谁对谁错,姐姐有她自己的立场,而他母亲的想法也是没错,她只是心疼挟在两者当中的他。
黎琛芝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过年,因为过年的事,又与他有了意见。
“我今年不想去你家,我想回我家。”她因为孩子的事,和婆家彻底撕破脸了。
男人皱眉,她不想生孩子,他还可以向家里缓和一下,但是她不愿意回去一起过年,这让他很为难。
“她要孩子,行,找代孕,钱我付,我不缺钱。”黎琛芝真是气极了,拍着桌子大吼着。
“妈不会同意的。”娶个没毛病的媳妇,还花钱找代孕,这老人家哪接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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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05
“谁让你告诉她的?反正时间到了,把孩子抱给她看,她能不认吗?”黎琛芝还真为这个想法深入思考着。
“国内代孕争议性很大,没处理好一堆的麻烦。”男人摇头。
“那是人没找好。”黎琛芝不放弃这个想法。直到,她见到妹妹从房间出来,她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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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疯了?!”她睁大眼,不可置信,她姐居然让她代孕?!
“反正你又没有男朋友,你帮我生下孩子,我把我所有的存款积蓄都给你,就当帮我一个忙。”黎琛芝越看她妹妹,就越满意。
她妹妹就是个老实人的脾气,挨打不还手,最好拿捏在手里,找别人还有风险,还不如找这个闷葫芦性子的妹妹。
“姐,你怎么能让我替你们生孩子?这太荒谬了。”她紧咬着唇,脸上带着慌乱。她其实是愿意的,她当然愿意,那是她心上人的孩子,为心上人生孩子,她死都愿意。可是她不能踏出那一步,和他上床,已经是她人生中做过最严重的错事,更何况是帮他生孩子?生了孩子之后,她的心态,还能把持的住吗?她能管住自己的心,不争不抢吗?
“你会愿意的,我和妈说,妈也会愿意的。”黎琛芝强势地说着。
黎琛芝在家里比妹妹受重视,她出社会后,赚得钱多,在家里的话语权就重,家里的大事都会找她讨论,父母都把她当主心骨。如果她向母亲说明这事,母亲会帮她的机率很大。
她不敢答应,不能答应。“你问过姐夫了吗?他同意吗?”
黎琛芝得意地笑着。“他敢不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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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着车进入公司的地下停车场,熄火后,他握着她的手。“你姐跟你说了?”
她嗯了一声。
“明天和她去医院检查身体,其他交给我。”
她不敢看他。
“你说过你愿意的,你愿意替我生孩子。”他沉声地说着。
“可是…可是我姐…”她紧张地说不出整句话来。
“没有你姐,只有我和你,你告诉我,你愿意吗?”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庞,轻声温柔地问着。
她点点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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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琛芝最后还是胜利了,她得意洋洋地带着男人回家乡。
“你姐的这个性子,再不改改,迟早要吃大亏的。”她母亲听见这事,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沉默不语。
“你啊!和你姐的个性中和、中和就好了,一个强势,一个弱势。我和你大姑说好了,这过年非得逼着你去交朋友,最好找个本地的男人嫁了,就近我还能看顾着你,远了,你被打都不吭一声,哪天不见了,我还不晓得你发生什么事。”母亲瞪着小女儿,强硬地下了这个决定。
她倔强地摇头拒绝。“不去。”
“没由得你选择,不管你喜不喜欢对方,去见见面也好。”
她抿着唇。“我要帮姐生孩子。”
“没让你马上嫁人,就处着来,一年后你养好身体,就和对方谈结婚。”她母亲想的深远一点,小女儿替大女儿生孩子,这事听了心里慎着慌,怀胎十月生下来,哪能说舍就舍?万一小女儿有了感情,不肯放手呢?这事闹开来了,姐妹俩都做不成了。
所以她必须替大女儿、小女儿安排好路程,让小女儿生完就离开京城,回到家乡里找个男人嫁了,不能让她再有机会见到那孩子。
不能怪她偏心大女儿,而是小女儿的个性,就适合嫁得近,如果嫁到外地,那他们就会牵挂着她过的好不好,会不会被夫家给欺负了,不像大女儿的精明强势,他们从来就不会担忧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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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家人逼着去和介绍的男人吃饭,吃到一半,他突然出现了,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穿着一身和身笔挺的大衣,一脸不悦地望着她:“不是说给我生孩子吗?在这里做什么?”
她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解释。
和她相亲的男人,口里怒骂着介绍人的不靠谱,鄙夷地看着她,误会她是一脚踏着多条船,专门靠相亲骗钱的女人,气愤地离去。
“都说了一切交给我,你什么事都不要管,听我的安排,知道吗?”他没真的生气,只是做个样子给对方看。
她含着泪点头,他的话,让自己觉得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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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06
他把车子停靠在乡间隐匿的树丛边,两个人激烈地唇舌纠缠着。
“慢点,太深了。”她因为他的手指深入体内,而发出哀求的低喃,可是他不理,依然深埋在里头。
他将自己胸口的茱萸含在嘴里,细细品尝着,用舌尖去挑逗它,让她又痒又麻,下体渗出了液体出来。
他的手指在里头抽动,因为液体的滋润,发出渍渍水声,她听了脸色潮红,感到难为情。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的乳头塞进嘴里,鼻尖将整个浑圆柔软的乳房挤得变形,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又抽插不停,她感到要疯了。
她再也无法自持,发出媚吟声。她想抓他的头,狠狠地压在胸前,她想抱住他的脸,与他的唇接吻,她想了很多,但是她只是情难自禁地揪着椅背,挺起腰,摆动着臀部,迎合他的动作。
他的肉刃当然比手指还粗长,一进入她的体内,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充实饱满了。因为爱而欲的身体,为了他,充份地绽开属于她的妖媚艳丽,把他迷得失去自我的控制,只想拥有她、霸占她,狠狠地侵犯她。
“不要了,我不行了。”她的身体已经发出警告,她无法经历再一次的高潮,那感觉太玄妙,她觉得自己如临天堂般的眩目光彩。那后遗症就是身体已经濒临崩溃,全身抽搐痉挛,被他插到泛红的媚穴,随着他的大操大干,她从体内喷出一波波的液体,她甚至无法确认,她是不是已经被干到失禁了。
她的姐夫,有着温文儒雅、俊雅出众的外表与气质,就连她偷听着他与姐姐的床事,也是一板一眼的守规矩,可是为什么面对她时,却如此疯狂行径?
他听着她再也受不了的哭泣哀鸣,他喘着气,强行夺取她的唇,截断她的求绕,大手抓着她被挤揉到变形的臀瓣,与他结实的腹部紧黏,将身下的肉根,深入、一点不留的深埋在里头。
她深呼吸着,泪水自眼尾滑落,感受到体内那炙热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她却感觉到心满意足。那是他的,是他射进自己身体里的珍宝,是她曾经拥有过他的证明,现在是属于自己的。
他没离开她的体内,他亲吻着她的唇,难分难解,轻抚着她剧烈颤动的背脊。
就像她认为他现在是属于她的,他也是这么想,眼前的小女人,哭泣求饶,可是身体却牢牢吸附着自己不放,她是爱恋自己的,这一点,他从来没有质疑过。
他不强迫黎琛芝给他生孩子,可是他却有着强烈欲望,让眼前的小女人给他生孩子,让她成为自己的肉脔,让她从头到尾,都打着自己的印记,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圆满的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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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体,被他操到红肿外翻,穿着底裤时,走路磨擦会疼,坐下来碰到也疼,更别提上厕所时的痛楚,没人知道她发生的事,除了他。
他瞅着她脸上隐忍愁容,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更激起了男人的施虐心理。
她深爱着的男人,对她的身体异常的暴虐狂野,这让她又是为难,又是心喜。因为她知道,对着姐姐,他从来都是按部就班、一板一眼的,一个礼拜两、二次,一晚上就射一次,没有激情与狂野,更不会发生把媚穴操肿翻开的情形。
她每次想到这,那被饱受折磨的穴口,就会流出湿液出来,止都止不住。
过年在家里,他常常趁没人的时候,伸进她的衣服里,把玩着她胸前的小白兔,又揉又挤,还会恶劣地用手指捻着她的乳头,搞得她整天都发痒难耐。
“还会疼吗?”他拿着空盘子进来厨房,低声地问她。
她低垂着头,摇摇头。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
她不敢抬头,感觉他的目光,与他的气息,都像带着利刃,要把她刮得体无完肤,他的占有欲与情欲,都太浓烈,都要把她薰得站不住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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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07-完
她一直都觉得他疯狂,没想到他能如此疯狂。
“不行,姐姐就在隔壁。”她的嘴被他捂住,黑暗的房间里,狭窄的空间,除了床就是一张书桌与小小个衣柜,她被他压在单人床上。
她房间的左边是姐姐的房间,右边是父母的房间,他怎么敢?万一姐姐醒来找他怎么办?如果…被他们听到动静,她越想心越慌。
“嘘,别说话。”他已经胆大包天了,腿压在她身上,他立起身子,脱掉上衣与裤子,精壮结实的腿架开她的腿间。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啃咬着她胸前的软肉,含吮带吸,把她爽到拱起纤细的腰枝,忍不住迎合他,她爱上他这么粗暴的对待,随着他的动作,下体流出来的水,都要泛滥成灾了。
他的手从腰际摸到浑圆多肉的臀部。
她很自觉地张开腿,抬起臀部,迎接他的到来。她吞咽着口水,为即将到来的灭顶疯狂做准备。
他望着眼前的小女人,因为他,从纯情害羞的性子,变成为他打开了腿的放荡,他为此深深着迷。
他俯潜到她的腿间,用力打开她的腿,嘴唇含吮着潮湿的肉穴,舌头挤进那不停收缩合拢的肉壁。
他从不知道,这个地方这么鲜嫩美味,她沐浴后的清香,与私密位置带着的体香,混合成了一股特别,独家专有的个人风味。
她要疯狂了,咬着自己的手指,仰着颈子,不停地扭摆着臀部,模拟着被插入的频率,太难以言语的滋味。她的目光失了神,口水失去自动吞咽的功能,流出嘴角。
她在他口中高潮了,她紧缩的入口,剧烈收缩着,连他的舌尖都让挟住。
她搂着他结实的肩膀,双腿高高翘起,两人的臀部前后交叠蠕动,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入,像直达到她心口的幸福美妙。
她流泪,她害怕,当尝过此等人间美妙之境,她还能离开他吗?还能乖乖听话嫁给别的男人吗?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开发,她的成熟娇媚,只为了他,离开他,自己会枯萎死亡的。
他吻着她的眼帘,发现她的泪水,他没作声,含着她的唇瓣,侵入口腔里,霸道地捕掠着她的舌尖。
两个人痴缠了许久,他在她体内存了不少的精液。“这些都是我们的孩子。”
她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不一样的意思,她浑身一震。
“我和你的孩子。”他不容置疑地重覆着。
“姐姐…”
“没有她,我们的未来,不会有她。”他的话,宣告了一个重要讯息。
她忧心忡忡,她心虚难过,也有得偿所愿的暗自欢喜。她抢了姐姐的男人,她和他上床,替他生孩子,他还说将来没有姐姐的存在,他已经将妻子排除在外了。
可是当下,她什么话都没有。她虚伪又矫情,承认吧!在见到乔沐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经被魔鬼同化了。
她下意识地摆出柔弱不堪的一面,摆出最柔顺温和的姿态,与强势精明的姐姐作对比,男人喜欢的,只是一个需要他,仰视着他的女人。
她料理家务,她细心贤惠,她记住他爱吃的菜,她替他洗衣服,无一不是表现出她贤妻良母的优点。
她不清楚男人爱的是什么样的女人,她只要知道他喜爱的类型就行。她暗恋了他近十年,观察打听他的消息,他孝顺,他恋家,他温和,他喜爱孩子,他曾经交往的,都是小鸟依人的女朋友,那绝对不是姐姐的个性能胜任的。
她的优势,只是能近水楼台罢了。所以她破坏水管,拆了租房的房间门把,她想要做的,只是能一步步接近他,只要能见到他,便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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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被身后的哥哥拉走。“说好今天带我们出去玩的。”
哥哥摸摸他的头。“妈妈很累,让她多睡点。”
小男孩皱眉。“可是…我刚刚在门外听见,里头妈妈在叫啊!她没睡觉。”
哥哥已经到了略懂人事的年龄,他有些尴尬。“乖,我带你去喝牛奶。”
弟弟养在家乡的奶奶身边,偶尔会上来和父母住一阵子,哥哥是自小就跟着父母身边长大,这对父母是什么秉性,他最清楚了。
母亲个性温柔害羞,一句大声的话都不曾说过,被脾气极为霸道的父亲吃得死死的,无论什么事都被父亲控制着。
在母亲生完弟弟,而他又已经懂事能上学时,她想要出去工作,父亲也没拒绝,他把母亲放在他身边当助理,一举一动,都离不开他的视线。
哪怕母亲已经成人妻,还育有两子,大儿子都五、六岁了,可是因为她的身形保养的很好,依旧是一副纯真柔顺的模样,公司有不少楞头青不知道她的身份,对她展开猛烈的追求。
母亲虽然立即告知情况,仍然惹得父亲极度不悦,不过两人从来不吵架红脸,一直以来,都是母亲含泪隐忍,而父亲无理地蛮横索取,至于怎么索取…
以前他小,不明白,后来他长大了,这事就不用多说了。
反正每次父亲欺负完母亲,之后几天,母亲走路都怪怪的,问她怎么了,都羞红了脸不吭声。
他们真的很相爱,相爱到让他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有时候父亲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在揣度着把他赶出去住校。
甚至他怀疑,当初父亲执意要把弟弟送回乡下给奶奶带,并不是他认为奶奶寂寞,让孙子陪着她,而是觉得他的存在太碍事了,干扰到他抱老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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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要回娘家吗?”他强势地搂着气喘虚虚的她,低声问着。
她怔了会,摇头。“还是算了,我不想大过年的,惹着他们不高兴。”
乔沐和姐姐因为孩子的事离婚后,怀着他孩子的自己处境尴尬,后来是乔沐出面说娶她,家人的人都不肯,姐姐更是以死相逼。最后她还是嫁了,在一场没有娘家人的祝福下,与乔沐结为夫妻。
这几年,她不敢回娘家,打电话被挂断,甚至还因此换了号码,她失落了一阵子,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乔沐与孩子身上,熬过被家人放弃的日子。
后来听说姐姐一直单身,职位却越来越高,最后被派驻海外,过年都不见得会回来一次。
“不回去更好,我妈这么疼你,什么事都想着你,回去陪她过年,她一定很开心。”乔沐心疼早年丧夫的母亲,这事她一直都清楚,对乔母更是温柔小意,事事以她的意见为主。
比起前任媳妇,这个新媳妇当初就能为儿子没名没份生孩子,后来相处之后,发现她的个性真是温柔软和,都被儿子欺负泪汪汪的,也不敢吭声,乔母当然喜爱她。加上她给乔家生了两个儿子,还把小儿子留在家乡陪她,这不是每个媳妇都做得到的。
“我们今年早点回去吧!她一定很想孙子。”她知道怎么讨好乔沐,才能戳中他的点,孝顺、乖巧、听话的媳妇,她做起来驾轻就熟。
他眉眼带着笑,亲吻着她的唇。
“再生个女儿好不好?”再怀孕生个女儿,她就没时间出现在公司,就不会吸引男人的目光,他就不会有危机感了。
他修长结实的长腿堵在她的腿间,慢慢地撑开,臀部往上一顿,听到她的闷哼,那湿润紧致的地方,缓缓包拢着他的巨刃。
她正想开口,却被他封住了口,精壮的腰身开始猛烈摆动,撞得她垂落的眼睫毛一颤一颤。漂亮纤细的肩头拢起,勾起性感迷人的锁骨深窝,他在上头啃咬舔吮着。
她一开始想讲什么着来?她在失去神智之前想到,和孩子约好去海洋馆的时间已经过了,他们又放孩子鸽子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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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01
倾盆大雨的黑夜,她开了驾驶座的车门,不顾豆大的雨颗,打在她精致妆容上,浸湿了她的华贵的衣裙,跌跌撞撞地走到车子前方,在车灯照射下,躺在地上抽搐的男人。
他脸色扭曲苍白,嘴角溢出血水,腹部被重力撞击,辗压后撕裂的伤口,使身下流淌出鲜红色的液体,被大雨冲散,晕开扩大外散的范围。
她见状惊呼,退后一步,穿着高跟鞋的脚踝,无力支撑而扭倒,让她跌落在地。漂亮的眼眸不知是被雨水打湿,或是蓄上了泪水,她咬着唇,鼓起勇气站起身,走向已经动也不动的身躯旁,探着对方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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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抽身从赤裸的女人身上离开,拿着桌上的烟盒,低头点了打火机,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怎么样,这个女人够味吧!」在他身后,一名中年男子从浴室走出来。
齐越唔了一声。「这女人是谁?你的信徒?」
中年男人咧嘴一笑。「信徒的女儿。」
他低头一笑,俊挺深邃的五官立体出色,完全不显年纪,看不出他已经四十出头了。健壮充满力与美的肌肉,修长高大的身躯,他一直都很受女人欢迎,只是他挑嘴,除了眼前这名与他同时期出狱的男人邀约共享,他一般过着禁欲的生活,把过盛的欲望放在事业上。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要不要给你留着?」男人向他挤眉弄眼的。
齐越摇头。「不用,养着麻烦。」这是实话,因为他的样貌,从小到大,受到不少女人的纠缠。所以他怕与女人长期相处,感情处不处的出来另说,生活都会被她搞得一团糟。
「对了,你找到你大哥一家了?」中年男人好奇地问着。
齐越的神情有些异状。「嗯,找到了。」
「怎么样?他年纪都这么大了,应该结婚了吧?你入狱时他都要三十了,十几年了,孩子应该都大了。」
齐越没吭声,想起当时他找上门,沉默老实的大哥流出欢喜心酸的泪水。齐越是被大哥家收养的流浪儿,大哥一直都很照顾他,后来他在巷里斗殴,失手杀人,被关押入狱,大哥每个礼拜都会来探监,直到他被转移到外地的重刑监狱,大哥失去了他的下落,两人失联了十几年的岁月。
齐越在监狱里,认识了几个曾经在外头呼风唤雨的大哥,他出狱后,靠着他们给的人脉,收拢了不少人才与资源,慢慢建立起这个物货公司。
而他老实木纳的大哥,在一间公司当着白领,成就不高,薪水紧巴巴的,幸好大嫂有工作,两人的薪水能养得起家庭与独生女。
他进到大哥的公寓时,大嫂上班去了,家里只剩大哥在。他自己发达了,当然不会让大哥受苦,于是他买了高级公寓,让他们一家搬进去,还给大哥找了个体面的工作,让他过着富裕气派的生活。
可是人性易变,大哥有了钱与权之后,酒色缠身,他听侄女抱怨了几次,说爸爸变了,常常夜不归宿,妈妈也不管他。
他的那个大嫂,第一次见面时,着实令他惊艳至极,这不像是大哥能驾驭的了的女人,太漂亮艳丽,身材高佻,前凸后翘,看不出她已经近四十岁,年轻貌美的令人眼前一亮。
她的个性有些冷漠,不因他的经历而排斥,也不以他的财富而讨好,他到大哥家拜访时,很少见到她。
他们的女儿长得一点也不像他们其中一人,没有母亲的出色艳丽,也不是父亲的普通面容,齐越有点怀疑她不是大哥的种,只是见大哥很疼这唯一的女儿,他就不作声了。
后来,大哥越来越不着调,自己说了他几次,他就挥手让自己别管,让齐超对那冷漠的大嫂心怀愧意,总觉得是自己的出现,破坏了她平静的家庭生活。
「妈妈应该觉得无所谓,她和爸爸几乎不说话。」他们的女儿很黏这个英俊的叔叔,哪怕知道他做过牢,依旧觉得他很酷,很帅,爱死他了。
齐超觉得自己不正常,因为他过于关注大嫂这个身份的女人,想着她艳极的容貌,冷清的个性,然后想起,他从来就没听过她开口说话,比自己的大哥更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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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02
他离开中年男人香火弥漫的家,坐上车,正要发动,接到下属的来电,说是罗主任没来上班,打电话也没人接,已经旷工三天了,问他怎么处理。
齐超皱眉,这个大哥越来越荒唐了,以前旷工一、两天,自己说过他,他说不会再犯,结果才没多久,又没来上班,不知道在哪个女人床上厮混了。
他有些烦燥地拨打着大哥的手机,直接转到语音信箱,他呼了口气,打到他家的室内电话,想找他女儿,看有什么办法能找到她爸爸。
电话响了很久,他正要挂断时,另一头传来接通的声音。
「喂?」是个女人的声音,柔和低哑,带着一股慵懒媚态,像是没睡醒似的。
齐超却因为这个声音,与猜测到对方是谁,老二勃起了。明明昨晚才把精力发泄在别的女人身上,如今却听到一个音节,他就硬了。
「嫂子,我是齐超。」他压抑着有些亢奋的情绪,口吻带着轻柔讨好。
「唔。」她只是简单地回了一个音,果然是个少言的性子。
齐超心想,她的声音真是媚,说不出的性感诱惑,难怪她都不怎么说话,万一说多了,对方突然兽性大发,扑上来怎么办?
「咳,大哥在哪,你知道吗?」他心想,第一次与她谈话,就是谈她老公外遇,睡在外头的女人那里,还因为旷工被通知,他心里涌起对她的心疼愧疚。
「不清楚,你可以打他的手机。」她顿了一会,才解释:「我没有他的新手机码。」
齐超盯着自己发胀立起的裤裆,知道话题到这,他已经没有继续占线的藉口,可是他舍不得挂断这通电话。「大嫂,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
对方沉默,像是在等待他的解释。
「大哥变成这样,是我的责任。」齐超说完这句话,等着她的回覆。
「不关你的事。我要上班了,再见。」她说完这句话,主动将通话切断,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齐超苦笑着,他这是看上嫂子了吗?居然对她生出异样的遐想。哪怕大哥再荒唐,他也不能做出对不起大哥的事,要不然他还真成了禽兽了。
之后,大哥就真的下落不明了。齐超查过他的行踪,调查他的通联记录,查他开的车,都毫无线索。
「可能是被人为扫掉痕迹,要不然不会连一点线索都查不到,他可能是得罪了大人物。」他委讬的朋友摇头,告诉他这个结果。
齐超把这个消息告诉侄女,她嚎啕大哭。「他是不是死了?他是不是因为吃壮阳药,死在女人的床上了?」
齐超揉着额间肉,沉默不语。
大嫂接到消息回家,站在玄关处,高跟鞋没脱,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眸,望着齐超,一脸的急于得知结果的神情。
齐超被她艳极明媚的眸子一瞧,下腹因此有些波澜,他极力克制着。「还没有得到他的消息,没找到人,也没找到尸体。」
她松了口气,垂着眼,手扶着墙弯腰,将高跟鞋脱离脚踝。再抬起眼时,发现齐超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里头带着她熟悉的内容。
她怔了会,不动声色地换上室内拖鞋。
「放心吧!嫂子,我一定会把大哥找回来的。」齐超的目光追逐着她。
她背对着齐超站着,今天穿上身的套装,定制时腰身做小了,勒得她有点紧,显得波大臀翘腰细,牢牢吸引男人的目光。「谢谢。」
她回到房间,听见女儿与齐超的对话,她抵在门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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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打电话约他来家里玩,齐超知道这表示他有好货共享,平常他也不见得次次都会应约,可是今天他心情特别烦躁,烟抽个不停,还无法静下心。
今晚,中年男人的床上躺着的,是一名长的不错的成熟女性。
「她求什么?」齐超脱下衣服,意指那女人。
「求姻缘,她要求太高,找不到人嫁,被她家人压过来求神。」中年男人熟门熟路地给女人脱衣服,猴急地亲吻着意识不清的女人。
齐超把对嫂子求而不得的欲念,都发泄在这女人身上,动作剧烈,像是恨不得把她操死的态度。
「别,你别这么用力,她醒来我不好交待啊!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别拿我的客人出气。」中年人拉住他。
齐超甩开他的手,满头大汗走进浴室里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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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03
「叔叔说发现爸爸的车子了,在一间修车厂里,修车厂员工说,是爸爸开车来检修。车上的行车记录器,没有找到可疑的线索,除了最后一通电话,是他朝着对方骂婊子,可是爸爸的通联记录被消毁,查不到对方的资料。叔叔说可能就是那通电话里的人,有预谋性地绑了爸爸,或是…谋杀他。」女儿抽抽噎噎地说着。
女人背对着女儿,望向窗外,神色莫名。
过几天,齐超终于找到大哥的尸体,他被装进麻布袋里,和一整货车的猪饲料袋,一起被运往外省,后来因为腐臭味,与血腥味太重,引发在关卡巡逻的警犬注意,朝着车子不停嗅,然后狂吠。
引起警方注意,将货车门打开,一袋袋的猪饲料往下搬,直到发现那渗血的袋子,才找出的大哥的尸体。
尸体与猪饲料装在一起,尸体溃烂,场面恶心地令人不敢直视。
执意要去看爸爸的女儿当场就吐了,大嫂苍白着脸,也不敢多看,带着女儿转身回到车里。
「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凶手,给大哥报仇。」齐超见女人脸色苍白,更显得凄楚美艳,忍不住握着她的手说着。
女人别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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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说这个大师很有名气,算命很准,还会通灵,我想让他找爸爸的魂魄,要问出凶手是谁。」女儿跟她这么说时,女人愁眉不展。
「妈妈,你跟我一起去吧!」小女孩心里没底,拖着妈妈一起去。
中年人一见到这对母女,尤其是母亲的姿容,心跳加速,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干了这么多年的神棍骗子,终于等到一个极品美女了。
女人从来不迷信,也不相信这个算命大师的本领,从头到尾都冷若冰霜的态度,把那中年男人看得心痒痒的。
她冷眼瞅着那神棍自称鬼上身,把她老公的魂魄找回来,正搂着她哭诉着阴间的寒冷,还说他是被人给勒死的,勒他的是他外头找的女人的奸夫,自己因为撞破他们的奸情,惨遭毒手。
女儿哭得无法自拔,完全没发觉,这中年人是按照她的说词设想,演出这一场鬼上身。
女儿因为哭了很久时间,造成鼻塞不通气,当她见到妈妈晕倒在中年人怀里时,她心里已经感觉不对劲了,再见到中年人原本凄惨落魄的神情一变,色眯眯地盯着妈妈,她还有什么不懂。
她不动声色地拨通齐超的电话,把手机藏起来,捧着桌上的香炉,狠狠地往中年人头上砸。
「我草,你是要杀人啊!别…别…啊!」
齐超赶来时,中年人已经头破血流,躺在血泊中。他闭上眼,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叔,我妈妈她怎么了?」女孩不在乎躺在地上挣扎抽搐的中年人,只担心母亲的身体。
齐超让人送女孩回家。「我把他们送到医院,你乖乖在家别乱跑。」
女孩点点头,目送齐超抱着她妈妈上车,而其他留下来的人,处理躺在地上的中年人。
齐超并没有把她送到医院,他常常到中年人家寻欢作乐,那些不知情的女人,都是吸入这种迷晕香的味道中标的,吸入之后,意识不清,身体的感觉存在,只是事后完全一点印象也没有,也称为迷奸香。
他把车子停靠在路边,开了后座的门,搂抱着陷入昏迷的女人,埋首在她的纤细白皙的颈边,深吸了口气,属于她的女性馨香,与在道观里的香火味,引得他的欲火蓬勃。
他再也受不了,隔着衣服,大掌抓拢着她的大奶,他颤抖着手指,一一打开她的衣服扣子,露出性感精致的锁骨,与丰盈硕大的乳房,他埋首在她的乳沟处,享受着被她柔软浑圆环抱挟击的感觉。
他可以侧头吸吮着她的乳首,大力含咬着,明明急不可待的想占有她的身子,可是当真的触碰到她,自己却能缓下肉刃的胀肿,硬是撑着要把玩着她的身体,不到极致不罢休。
她的身体被他的碰触有了反应,她纤细性感的颈子仰起,薄唇微张,像是想呻吟,却又发不出声音。
他猜,她的下体,应该已经开始泌出爱液。
她的胸口两团白呼呼的软肉,都被他吸吮玩弄的泛红微肿,小巧的乳首挺立,带着沾着他唾液的水光,看起来艳色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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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04
他的唇,一路往下,在她细致的腹腰处,被合身紧贴的包臀裙挡住,把他最神迷向往的所在之处深藏起来。他吞着口水,将她的裙子拉链拉开,露出深色丝袜与底裤包拢的浑圆挺翘,线型漂亮又性感。
他痴迷地抚摸着圆润的臀肉,将她抱在怀里,背靠在自己胸前,身体大张,身上仅穿着丝袜,与被丝袜包裹的三角底裤。
她的长卷发掩住她的脸颊,被他拨拢到一边的耳后,他的手摸着她修长漂亮的腿,引发她的轻颤。
他舔着她的耳后颈边,手指在她的腿间,三角地带磨蹭着,明显得感觉到那处的湿润,他的手指腹稍微用力地在她的阴核处来回。
她的肩头轻抖着,气息有些不稳。
他低头在她圆润光滑的肩头,留下吻痕,手指腹加速磨擦着同个地方,感觉包拢的手掌处沾着湿液,知道她下身渐渐发麻,快感即将到达。
她细长如画的眉头拢起,大腿微张,小腿弓起,是快感至顶的反应。
他撕开在她腿间的丝袜,粗长带茧的手指,从底裤的边缘探进,摸到那湿漉漉的媚肉入口,他挤了进去,被里头的媚肉挟压收缩,他如逆水行舟似的,将手指往深处抽插着,他拉开她想要合拢的腿,手速越来越快。
他粗喘着气,将她的底裤撕裂,露出里头艳靡至极的所在。她将私处处理的很乾净,没有混杂乱长的阴毛,只有小小一撮在前端。
他只要一想起,这女人跪趴在落地镜前,臀部高翘,模拟着男人最爱的性爱姿势,拿着刮毛刀,侧头对着身后的镜子,张开匀称修长的腿,露出美不盛收的阴部,小心翼翼地刮理阴毛的画面。说不定刮着刮着,她的感觉来了,就把刮毛刀的柄插入媚穴里,学着男人干她的美穴似的动作。
想到这,他的眼都要被憋红了。插入她如水沼泽地般的肉穴,再增加一指,激烈插干着她。
她似乎很久没被人疼爱,媚穴紧致,入口颜色漂亮。是不是她过于冷漠寡言,所以大哥不进她的房门,不和她上床?齐超真觉得大哥真是暴殄天物,有一个这么美艳性感的老婆,为什么还要找外头的女人呢?
他褪下自己的长裤,迫不及待地扯下底裤,弹出他引以为傲的挺立巨物,这个让无数女人欲仙欲死,事后念念不忘的巨根。
他将她的臀部抱起,拉开颀长的美腿,将她的媚穴口撑开,扶着她的身体,缓缓地往下。
她的身体僵住,被身下的巨物撑开身体,她呼吸有些不顺。
她的体内紧缚着他的肉刃,让他动弹不得,太紧太缠人,他差点忍不住就泄了。
这女人长的艳丽娇媚,身材性感迷人,连媚穴都如此吸引人,配给大哥,真是糟蹋了。
他不徐不缓地在她身上抽插着,让她慢慢适应自己的大家伙,他相信这一定是她第一次吞下这么巨伟的老二,如果她是清醒着,只要不是性冷感,绝对会被他操到全身发热,高潮不间断,最后深深爱上他。
他在她身上花了不少时间,外头的天色都暗了,他太享受埋在她体内的感觉,抱着她的身体缓缓摆动,捏着她浑圆白嫩的酥胸,揉搓着她的阴核,把她弄得高潮连连,可是却压抑着自己不射。
最后,他把她搞到失禁喷尿了,不过他不在意,仍然慢条斯理地摆动着,像是在搂着情人,随着轻柔的音乐轻摇身躯。
「叔叔,妈妈没事了吧?」他将女人抱在怀里,按着门铃,女孩连忙开门。
「没事,睡一觉醒来就行,这期间你别去吵她,要不然没睡好,会头痛的。」
女孩点点头,帮忙把女人放倒在床上,盖上棉被,连睡衣都不敢替她换上,就怕影响她休息。
隔天女人起来时,明显感觉身体的不对劲,只是脑子里昏昏沈沈,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起身下床时,感觉腿间的湿滑,她动了动,有液体流了出来。她怔住,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望着落地镜里的自己,遍布全身的吻痕与咬痕,胸口与臀肉还有手指印。
她深呼吸,不敢再看镜子里的惨状,进到浴室里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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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05
她从女儿口中知道昨天发生的一切,女儿把那中年人打到至今还昏迷不醒,若不是齐超的阻挠,她还想把那中年人告上法庭,是齐超带她到医院输液,然后把她抱回来的。
她听到齐超的名字,抿着唇瓣。她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不过既然女儿说中年人被她打晕送医,那性侵自己的,就不会是那个人,如果是齐超…
她脑海里浮现齐超盯着她瞧的目光,充满着爱欲迷恋,这样的目光,伴随着她从小到大,从她的老师,邻居,到后来的同事,甚至是女儿的男同学,他们都是礼貌的和自己说话,脑子里却想着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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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脸威严地打量着她赤裸白皙的胴体,上头还带着一些旧痕迹。“你说这是神棍干的?”他的手指在她身上的痕迹滑过。
她隐忍地点点头,她的双手被束缚,绑在床头,侧躺着任男人检查她的身体,臀缝间有条略粗的线露在外头。
“你怎么能不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呢?”男人年纪已经不轻,银发穿插在黑发中,额头有几道深纹,一看就知道是个严厉个性的人。
她不敢开口,就怕发出来的,是停不了的呻吟哀叫。
男人把手中的摇控器随手放置一边,俯身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你说那个男人被囡囡给打破头了?”
她点点头,眼帘低垂。
“很好,囡囡真是个乖孩子,替爸爸出了口气。”他伸出舌头含着她的乳尖,像个婴儿一样,在里头吸吮。
男人十几年前还能勉强上床,后来年纪越来越大,酒色掏空他的身体,又舍不得眼前的女人,于是花样百出地折腾她。她是他现在唯一剩下的情妇,除了前几年走掉的老婆,身边就剩下她了,加上她给自己生了个女儿,虽然因为身份的关系,从来都不曾相认,可是男人每个月都汇大笔的金额到她帐号,供养她与女儿生活。
男人拔出塞在她体内的按摩棒,捧着她的阴穴,舔吮着里头的汁液。
她被舔的又酸又麻,拱着纤细脆弱的腰枝摆动,淫浪的声音不绝于耳。
男人离开前,满意地望着她疲惫虚弱直喘气。“那个神棍的事,我会处理。”
她眨眨眼睫毛,不发一语。
久久,她爬起来,坐在饭店里豪华大床上,望着远处发呆。她想告诉他,齐超在查那死去的男人,依齐超的手段,迟早会查到她身上,甚至牵扯出囡囡的身份,与她生父的身份。
她知道,只要她开口,那齐超将不足为惧,无论他至今的成就有多高,都会被男人除掉,就像当初他要弄死那个男人,一样的轻而易举。
可是她没说,她的话都要吐出口了,却说不出来。
甚至,她还帮齐超掩埋真相,把她身上的痕迹,都推到被囡囡打破头的神棍上,说不清是为什么,她保护了这个,或许在将来会举发她行径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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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全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齐超带着水果到医院探望醒来的中年人。
中年人垂头丧气的。“别说了,我怎么知道那美人和那女孩是你大哥的妻儿,都是误会一场。”
“放心吧!都压下来了,她们不会追究的。”齐超拍拍他的肩。
“唉,你大哥的女儿真是悍,二话不说就拿着香炉砸下来,一开始看到她哭哭啼啼,以为是朵小白花,没想到是朵食人花,还他妈的砸了两次。”中年人想到医生说的话,差点就砸成植物人。
齐超没说话,自己剥了橘子吃。
“不过,你那大嫂还真冷清,从头到尾无论我怎么演她老公,她都冷冷的盯着我看。她不是怀疑我在装神弄鬼,就是知道她老公怎么死的,看我在跳大神。”
齐超的手一顿。他想起停在汽车保养厂里的车子,检修员工说,里头被人动了手脚,接错线了,只要他时速超过100,火星塞就会被磨擦起火,导致火烧车的下场。
还有行车记录器里,他对电话另一头说的话:“你这个婊子,居然骗了我这么久。”
女孩说:“妈妈应该觉得无所谓,她和爸爸几乎不说话。
她说:“我没有他的新号码。”
他请人调查大哥的行踪,被告知痕迹都被人为消除了。“他可能是得罪了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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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06
齐超甩甩头,心想不可能的。
可是当她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不是也有这样的疑问吗?她条件这么好,怎么会嫁给大哥呢?而且还是闪婚下嫁。
后来见到他们女儿的长相,也曾经怀疑她不是大哥的种?
如果不是大哥的种,假设她生父是个极有能耐的大人物,被大哥视破了这个真相,怕影响他的声誉,而对大哥先下手为强。
洗去大哥所有的痕迹线索,将他的尸体装入猪饲料袋里,运到外省去。
齐超越想越心寒,如果他的假设是真的,那里头的她,是什么角色?她知道大哥被杀的真相吗?或是…她也参与其中,是个蛇蝎美人?
“我说,你大嫂可是真漂亮,就是八字不好,居然把你哥给克死了。”中年人还在纠结这事。
齐超望着中年人,犹疑了会,还是没提醒他,如果自己的设想是真的,那大人物如果知道女儿与情妇受的委屈,怕是不会让罪魁祸首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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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这种类型的衣服,又丑又土。”囡囡皱着脸,一直嫌弃着这间店的款式风格。
女人没理会她,迳自替女儿挑选适合她尺寸的衣服。
“你要让我参加什么聚会啊?”女孩跟在她后头追问着。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殊的聚会,就是囡囡的生父想要远远地看她一眼,与她同个餐厅吃饭,见面不相识。
她总不能让囡囡穿着她一惯的破洞牛仔裤,和掉到肩上的t恤,去高级餐厅吃饭。
囡囡被妈妈无视,她无聊地和齐超发讯息,抱怨妈妈的独裁,想让齐超来救她,她就能找理由逃出去了。
过一会,齐超果然出现。
“叔,你真好!”囡囡扑上去,挽着他的手臂,笑眯眯的。
女人见他出现,再看女儿的态度,知道是她找来的救兵,没吭声。
“嫂子。”齐超礼貌的与他打招呼。
她没看他,垂眸点点头,又转头回去挑选衣服。
那天的事,彼此都心知肚明,她知道是他,他也知道她会发现,两个人就这样装做若无其事。
“我要去吃冰,吃冰!”囡囡拖着齐超的手往外拉。
“嫂子,我带囡囡去吃冰。”齐超盯着她说着。
她顿了会,侧过头望着他。“嗯。”
过了会,她填单让人送到家里,她走到别家店,去挑选自己的衣服。
她美艳高佻,穿什么都出色,到了一定的年纪,她反而不爱艳色系的衣服。
她挑了几件,进到试衣间里,里头有一组单人沙发,供给客人坐下来脱鞋。
她坐在沙发上,俯身脱鞋时,试衣间的门被拉开,她愕然地抬起头来,是齐超。“你……”
齐超走进来,像是走进他家似的。外头的服务员以为他们是约好一起进去,露出理解的笑容,帮他们把门关上,还把里头的灯光调成晕黄色。
她深吸了口气。“你做什么?出去。”
齐超没理她,跪在她身前,很自然地捧着她的美足,将高跟鞋脱掉。
她惊诧,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他捧着她的脚,鼻尖在她的小腿处滑过,她穿着光滑细致的丝袜,显得腿型更漂亮纤长。他把她的脚掌,放在他的裤裆上,踩着他抬头的欲望,肿胀,巨大,还没完全挺立,就已经很惊人的尺寸。
她张着嘴,想说话,却又吞了进去,沉默的任他为所欲为。
他抬起她一条细长的腿,从脚踝处,隔着丝袜舔吮着,一路舔到膝窝,再往上,她的腿微微颤栗着,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舌尖,或是因为他的行为。
最后,他埋首在她双腿间,双手钳着她的腿根处,用力拉开,他疯狂着迷地用鼻尖,嘴唇顶搓着她敏感的地带。
一开始,她能忍着不出声,仅发出微弱地喘息,后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牙齿甚至已经隔着丝袜、底裤,轻咬着她的阴核。她再也无法忍着,发出低柔沙哑地呻吟,纤细的腰身挺起,她的手,紧抓着单人沙发的扶手,用力的手指泛白。
他紧用唇舌,就把她弄到高潮。
她喘着气,额间冒着汗水,滑落至她的眼睫毛上挂着,身体酥软无力,下体沾湿了一片,甚至流到沙发上。
他轻抚着她的腿,无声地安抚她的情绪,像是在等她缓回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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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07
她默许他解开她洋装身后的拉链,露出光滑白皙的美背,解开她内衣的扣子,硕大的白兔弹跳出来,脱下她紧致贴身的丝袜,与已经湿淋淋的底裤。
他立起身,在她面前,当着她的面褪下他的衣服,裤子,内裤,露出狰狞巨物的原型。
她望着那昂扬大物,轻眨着睫毛,转移目光。
他将她抱起,背靠在他胸前,就和上次在车上一样的姿势,将她揽入怀里,掰开她的细长腿,勾在扶手的两端。
他一手揉捏着她柔软丰盈的奶子,一手在她流着爱液的媚穴口徘徊,沾着外头的湿液打转,就是不肯进去。
他的唇,湿热的舌头,吮含着她的耳朵肉,吸着她带着芬芳之气的体香,捏着她的白肉球更起劲。
她想让他进去,她已经很久没有让男人真正的进到里头,上回失去意识的不算。她与死去的男人,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从来不让他触碰,而包养她的老男人,太老了,已经站不起来。她渴望,期待,可是因为自恃身份,她从来不敢表现出来。
她主动摆动着臀部,让湿润的穴口吞咽着那手指,甚至在含住后,她还往前倾,企图含得更深。
他如她所愿地进去,听见手指在里头抽拔时,发出的水声,里头的媚肉,又紧又会挟,非常吸引人。
他引导着她的下巴侧过头,与她艳色的唇瓣接吻。他做爱不喜欢亲女人的嘴,因为曾经听前女友说,亲了嘴,就是爱,要负责的,没感情,那亲什么嘴?
如果亲了嘴就是有感情,他愿意用感情绑着她。
他的手指,一直挑逗着她的身体,令她再次高潮,可是迟迟不肯上她,她有点心急,她想让那大家伙进到她身体里。
她推开他的头,一双极艳又冷漠的眼眸带着情欲。“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操我。”
他听到她的话,下体都要胀到爆掉了,扶着巨刃推进她的嫩肉里。
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好大。”她忍不住惊叹着。哪怕是她年轻时,在酒店里当小姐,也没遇过这么大只的老二。
齐超从来没想过,原来在情事上,她喜欢掌握主权,她控制着他的速度,选择她喜爱的姿势,叫声妩媚惑诱至极,在她高潮时,吸含他的臀部会急速摇摆,把他爽到腿都虚了。
她喜欢让他射在里头,双腿缠着他的腰,两人唇舌紧密相连,丝毫不管环境对不对,会不会浪叫到外头都听到的地步。
齐超觉得,大哥死的真是时候。“你也在大哥面前,露出这一面吗?”他的手在她的腹下流连,还插在里头的巨根,射了精,却还没有垂软,扎扎实实地埋在里头。
她一副餍足的慵懒状,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半盖在眼眸上。“我不让他碰我。”
他发出笑声,眼里却敛起笑意。“不碰你,哪来的囡囡?”
她沉默了会。“囡囡不是他的女儿。”这一开始就是个阴谋,他们把那老实的男人灌醉,隔天逼着他负责,半个月结婚,两个月后检查出怀孕,生完以后用产后忧郁症恐吓他不准进房,一直到如今。
他虽然已经猜到,当知道真相时,还是有点懵。“她是谁的女儿?”
她没吭声,也没推开他起身。迳自在他的口袋里捞出烟盒,含在嘴里,持着打火机的手指微微颤抖,是他帮她点燃的。
“大哥,是怎么死的?”他沉声地问着。
她吸了口烟。“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发现的,他突然打电话给我,骂我是婊子,骗了他这么久。我感觉不对劲,就打电话给囡囡的生父,他告诉我他已经知道了,让我别管。”
“后来,我接到通知,他在三号公路上出事,我开车去找他,我以为…我以为只是让他受点教训,不让他说出来,可是,当下他已经死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丰唇微颤着。“通知我的人,让我把他身上的物品拿走,不要流出去。手机、钱包、打火机、烟盒、手表和他颈子上挂着的佛像,都取下来。”
“我没有待到最后,我也不敢待下去,就开车走了。”两人相处这么久了,不是爱情,也转化为亲情,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他死。
她咬着唇。“你别再查下去了,你斗不过他的。”
他沉默了会,将她手上的烟拿走,放在自己的嘴里。“你和他常常上床?”
她因为回想起那男人的死状,红了眼,听到他的问话,她摇头。“他已经老了,不行了,只是会换个花样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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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08-完
她从电视上看到他的讣文,惊愕地从沙发上弹起。听见新闻说这位大人物,因为车祸而离世,享年七十二岁。
“怎么了?你认识他?”囡囡抱着平板玩游戏,瞄了那上头的老头的照片,不感兴趣。
她脸色复杂,她没想到他会离世的这么突然,不知道关于囡囡的安排,他有没有事先告诉私人律师?
尔后,她走到楼梯口,打电话给齐超。“是你干的?”
齐超嗯了一声,似乎在寂静的地方。
“你没被发现吧?”
“没有,不过我要出去躲一阵子。你能帮我打理物流公司吗?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她知道他没事,心里松了口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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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人物行事果然留有后路,他的私人律师找上门了。他把所有私有财产,都转让给她,直到囡囡成年后,他还有另一笔属于儿女的资产要给囡囡。
她茫然地签下名字,收起合约书。
“他死的时候,痛苦吗?”她看不惯悲伤离合,所以学会冷漠寡情。
律师想了会。“是挺痛苦的,挟在变形的车子里,动弹不得,无论用什么方案救他,他都会活活痛死,他一直说给他一个痛快,杀了他,但是没人敢这么做。”
她流下泪,很快地将它拭去。
律师离开前,别有深意地望着她。“我觉得杀害他的凶手,也比他好不到哪去。”
她怔怔的,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是在诈她的话吗?外界都说是肇事车辆闯红灯,又超速,才会酿成大祸的,并没有提到凶手与疑犯。
不会的,如果他们真的查到是齐超,那齐超的产业早就不保了。
她惴惴不安,可是又找不到门路去询问。
直到有天,那个死里逃生的神棍,到她家送给她一张符,在她一脸茫然时,他叹息摇头。“我和他说你是克夫命,他还不信,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没一个长命的。呐,这张符你随身戴着,下一个男人可能活久一点。”
她的心冷了下去。“什么意思?你说齐超?他不是在逃亡国外吗?他在国外出事了?”
神棍一脸你在说笑的神情。“他早就死了,他开车撞那老头,在外逃亡了两天就被抓住,怎么死得我不晓得,不过他托梦给我去收尸了。”
她承受不住这噩耗,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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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齐超在国内有产业,要不要一起收拾?”男人问着律师。
律师摇头。“留给老先生的情妇与私生女吧!她也算是遗孀的身份。”
“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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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好友(重生)01
她再一次流产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她已经不会流泪,也升不起再接再励的心态。
“别再勉强了,你自己的身体还不清楚吗?生不出就生不出,也不知道在你执着什么。”她的老公,她死缠烂打追求十五年的男人,一脸的嘲讽厌恶。
在她起身离开餐桌之后,男人望着她日渐削瘦的背影,目光心疼宠溺。他不是不在乎她,不是不爱她,只是习惯用这种态度对她,已经改不了。
她回到房间,触及外头一片树林的景色,她反感地拉起床帘,倒在床上默默地流泪。
她知道为什么他要买下这个庄园,因为何宜真喜欢,只要是她说的话,她索求的东西,他都会答应,都会照着做。
以前的她,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锲而不舍地追求他,他就会被自己的诚心感动,会爱上自己,可是都十五年了,自己得到了什么?
家人都劝她放弃,哥哥因为她的行为,觉得没脸见好友,独自一人到国外发展,眼不见为净,不想见自己妹妹在好友面前,一直作死,还死不悔改。
他的朋友都厌恶她,排斥她,哪怕她最后得偿所愿地嫁给他,他们对她的态度,依旧冷漠抗拒。
“咦,你的小宝贝怎么今天没出来?她不知道我们来了吗?”每次他们来庄园找蓝昊,她都会出现,怎么今天下红雨了,她居然没出来。
朋友们围坐在餐桌上吃晚餐,好奇地问着他。
其实都这么多年了,哪有可能一直排斥讨厌,都是逗着她玩罢了。喜欢看她隐忍怒气的神情,尔后又提振精神与他们强颜欢笑,所以他们说的话越来越过份,直到把她气走为止。
至少比起后来越来越虚荣浮夸的何宜真,他们更喜欢她的执着单纯,与一心一意。
“好像在整理东西,本来她准备了一个婴儿房,但是又流产,看她的样子,好像已经放弃了。”他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意与宠溺,可是就是嘴笨,对着她,什么关心的话都说不出来,总是认为她不会离开自己,就理直气状地欺负她。
朋友们点点头。“对,别让她再受苦了,都几次了。是她的身体不适合,这也没办法。再说,你也不爱孩子,她老折腾这做什么呢?”
在她面前,总是尖酸刻薄的朋友们,其实在私底下很关心她,只是对着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隔天他带着朋友去骑马,出了门口,见到家里的佣人在搬东西上货车。“这干嘛?”
管家从货车旁跑过来。“是夫人说要寄出去的东西。”
他没多问,策马往树林里去了。
“妈,明天你和爸来这接我回去住好吗?”她情绪低落地说着。
“嗯,我想开了,我没办法替他生孩子,可是宜真可以。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他朋友说,宜真怀了他的孩子,只是顾忌到我,没把这事公开。”她拿着话筒,流下了泪水。
“妈,我不伤心了,都说已经开看了嘛!他其实对我很好了。我死缠着他,破坏他和宜真本来可以在一起的时光,他还娶了我,我们在一起这十五年,其实…我觉得还赚到了。就是觉得对不起他和宜真,为了我,他们委曲求全这么多年。”
“妈,我今天寄出去那些东西,你帮我放到老家吧!对,就是朝南街的老家。我好怀念那里,我长大、遇见他、追求他,都在那个地方,一切的美好,都始于那里。所以妈,我回去之后,我要住那里好吗?”
“等我回去之后,别告诉任何人我的下落。妈,我想静静地养好身体,不想再见他了,你知道的,我一见到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朋友在骑马的途中,突然想起一件事。“阿昊,上次我们骗她说宜真怀孕的事,你和她解释了吗?”
他茫然了一会。“宜真不是真的怀孕了吗?她在平台上炫耀她的钻石戒指和检验报告,逼着那个老外接受她的求婚,我们还在下面留言说她终于追到对方了。”
朋友摇头。“不是啦!是我们骗她说,宜真怀了你的孩子的事,你解释了没?”
他根本就不记得这事了。“她没有问我,也没有别的反应,你确定她有听到?”
朋友听见他说的话,自己也犹疑了一下。“也许当时太吵,她没听清吧!”
“也只有她不爱玩网路,要不然我们也没法骗她这么多次。她还真以为你和宜真有旧情,宜真早就为了追男人,跑到国外去了。再说,宜真一直把你当哥哥看待,我们都看出来了,也只有她傻呼呼的什么都不知道。”
几个人在山头上跑了一圈,听见远处有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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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好友(重生)02
“怎么回事?有人偷猎?”这一块区域被蓝昊买下来,常常有居民跑上来偷猎,防不甚防。蓝昊吹口哨,让跟在后头的随从,去查枪声来源。
过一会,随从骑马上坡,他的脸色慌乱失措,拉扯着马缰的手直抖,惹得身下的马不安地跺脚。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庄园有歹徒入侵?!夫人还好吗?有没有人保护她?”蓝昊见他的表情不对劲,他吓了一跳,拉扯马缰就要往庄园冲。
那随从嘴直抖。“夫人…夫人举枪自尽了。”
他僵住,缓缓地回过头,睁大眼瞪着那个随从。“你说什么?”
随从在他凌厉的目光下,不敢再重覆一遍,低着头。
“神经,一定是开玩笑的,她这么乐观的人,怎么可能!”朋友说话的声音带着颤抖,僵直地扯着嘴角,他红了眼,再也说不下去,冲着蓝昊喊着:“还楞着做什么,快回去!”
无论他们快赶慢赶,见到的,依旧是她已经失去生命的身躯。
蓝昊红了眼,发出嘶吼声,冲上去抱着浑身是血的女人。
她决裂地用短枪,朝着自己的心口发射,近距离射击,胸口破了一个大洞。
她把房间的门反锁,门是实芯木门,佣人只能爬外头的阳台,才进得来。
她完全不留一丝余地,走得果断干脆。
蓝昊疯了,抱着她的尸体说话,什么都说,说情话,骂她的话,逗她的话,把这十五年欠她的,都说出来,可是已经迟了。
隔天她的家人来接她,说是她早就通知的。
接到宝贝女儿自杀的噩耗,她母亲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女儿会和她交待这么多事,明明回去再决定也不迟,原来,是她已经没办法开口了。
两个老人家痛哭失声,和蓝昊爆发冲突,他们要把女儿的尸体带走,蓝昊不肯,像疯了似的抱着她不放。
“蓝昊,你放了她吧!你还有宜真与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只剩下我们了,我求求你了,给她自由吧!这是她死前交代的。”
一句玩笑话,她失去生命,也毁了他的一生。
最后她家人把她带走,蓝昊再也找不到她的下落,因为她家人也移民到国外,和儿子一起住,远离了这伤心地。
她没留下任何关于她的物品,专用的杯子、她的毛巾、她的拖鞋,都没有了。
在那一天,她把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全部打包运送回老家,一样不留,把自己从这个地方完全抹去,像是她从来没有存在过,让他睹物思人都办不到。
她不爱上网,所以在网路上找不到她的只词片语,她没有朋友,所以没有出现她身影的合照,这世界这么大,她却这样消失无踪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在我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她的存在,是我疯了,所以把她幻想出来?”蓝昊有一天这样问他的朋友。
朋友发觉他的精神状况,开始出现异常,例如,他对着空气说话,模拟出她替他生了两男两女的生活,家里很热闹,他一板一眼的对空气责怪不应该欺负弟弟,他温柔含笑摸着空气,说要买礼物给他。
蓝昊真的疯了,可是没人敢让他接受治疗,万一痊愈了,他们要怎么还他一个失去她的生活?
可是,他的梦,终究还是醒了。
他拿起她最后自尽的枪,还是她听他说,要送给宜真当礼物,被她抢走的。其实,一直以来,那把枪本来就是要送给她防身用,只是没想到,最后却让她失去生命。
他望着这片庄园,他知道她误会自己买庄园,是因为宜真喜欢。其实并不是,是自己一直都想住在庄园里才买的,所以她排斥这里,反感这里,连死,都不想待在这里。
蓝昊离开庄园,回到朝南街,他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那栋老房子,她的老家。
他没进去,也进不去,大门深锁。
他只是怔怔地站在门口,然后举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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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好友(重生)03
程媛从补习班门口出来,她拿出耳机戴上,听手机里的音乐,进到巷子里,准备走捷径回家。虽然家人都不同意她的行为,因为巷子里人少,怕她一个小女孩会有危险。
不过她觉得光天化日的,出去就是人声顶沸的大街上,哪有可能会发生他们说的事。反正她从小到大,就没被人在巷子里堵着,打劫勒索。
铁齿的下场,就是她被三个染着一头黄毛,行为举止流里流气的男人给围住,她睁大眼,手足失措,退到墙角,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混混用猥琐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还没展开的五官,却已经能料想到将来的清秀漂亮,白皙的脸庞,绷紧的唇瓣,如水般的眼眸不安地忽闪着,盖在眼眸上的纤长睫毛扇啊扇,莫名的让男人感到小腹一紧。
其实他们一开始的目的,也只是想打劫,没想劫色。偶尔见到个成熟的美女,只会摸摸她的胸部,过过手瘾,让他们性侵对方,依他们的胆子,也不敢犯下这滔天大罪。
女孩的包包被他们抢走,人还围着她不放。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是按照之前的作法,放她离开,还是依循身体的想法,亲亲她,抱抱她?
他们还没想出个章程,就被人拿着长铁管从头后攻击,他们闪躲着,回头一看,是个长相俊美的少年,他气势凶猛,活像是见到自己的女人,被歹人污辱似的抓狂。
三个人被活生生地打晕在地,一点反击能力都没有,那少年异常地凶残,像是常干这事,一一给他们补上一棍,晕到不能再晕了。
「你没事吧?」少年比她大了几岁,看起来和她哥一样大,他朝着她伸出手。
她满怀感激地望着他。少女怀春了一把,英雄救美,这英雄还帅得不要不要的,就是……她有些难为情,这个帅哥拉着她的手,这就算了,还把她抱在怀里,她没受伤啊!还有,抱的太紧了,她的胸部还在发育,现在才是b,她还想努力一把,成长到c以上呢!能不能别压着她的胸口?
若不是两人之前根本就没见过面,她会以为他们俩人是受到误会,而冷战分离的情侣,在女朋友被恶势力掳走后,她的男人像天神一样出现,解救她,然后两人冒出劫后余生,必须来一场激烈的舌吻一番。
她每次看国外大片,见到这结尾都纳闷,那男主角要舌吻女主之前,都要把她的头扭向自己,好方便亲嘴,把扭头得也太大力了,让她心生恐惧。
结果眼前这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也捧着她的头转向他,然后他的嘴唇就压下来了。
我草,她什么时候成了镜头里的女主角了,她完全没入戏啊!虽然,他吻得很温柔,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了一遍,都要把纯情没交过男友的她,吻到脚软了。
他的舌头还强压着她的舌尖去扫上颚,她被吻得都忘了呼吸,或是她周遭的空气都让他给抢光了,她软瘫在他怀里。
等到她回过神来,这男人已经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把她的胸罩往上推,手包拢着她的小包子,又搓又揉的。
她隐约听过同学说,女人的胸部如果常常按摩搓揉,会变得比较大,所以在初中就交男朋友的女同学,常常挺着高挺的双峰炫耀着。
可是她总觉得,就是因为她们的胸部大,才会交到男朋友的。那个时候,很多少年找女朋友的条件,不仅要颜正,还要胸大,这和被揉大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不仅摸了她稚嫩的乳房,还搂着她的腰,俯首含吮她的乳头。
等等,她这是遇到了变态吗?她后知后觉地发觉这男人的举动不对劲,都怪他做的太自然,害她傻呼呼地被牵着走。可是,好舒服,好痒,还想让他继续咬着,这怎么办?
他的手指一路摸到她的裙头,挤进松紧带里,探至她的小腹处,又挤进底裤里,捻着她的细嫩稀疏的阴毛。
她这是要被侵犯了吗?她此时想着,在她的学校里,年纪这么小就被破处的,无疑都是长的漂亮又高佻的女同学。
她自认长的还挺不错,可惜她的胸部不显,又没学会装扮成熟的化妆打扮。重点是家里管得严,不准她与男同学走得近,比她大两岁的哥哥,今年考进的高中,就在她初中隔壁,她有什么想法行动,都会被哥哥发现。
况且,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想嘿咻她的男人,长得可帅了,比她们初中里的校草还帅,比整天向她们炫耀的女同学,甩她们的男朋友几条街都不止。
最终,他还是没有动作,他的手指,也仅止步在她的三角地带,没进去,他只是含吮着她的唇瓣,激烈凶猛,然后替她整理衣服,搂着她回家。
她一路上都红着脸,一句话都不敢说,脑子里被弹屏的字眼布满视窗。我被他的颜值给刷了三观,这么帅,别说他想强暴我,我推倒他也行,他明明就硬了,他的裤裆都凸出来一块了,我不告他的,真的,不过要留电话,要不然以后我还想让他强暴,找不到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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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好友(重生)04
她被男人送到朝南街,她家的门口。
「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她不敢抬头,嚅嚅地问着。
他摸摸她的头,把她推进到大门。
她关门前,见他仍盯着自己看,她窘迫羞涩地关上门,靠在门边,忍不住露出欢喜愉悦的笑容。
这个男人一定偷偷注意她很久,常常尾随她上下学,去补习班,若不是今天被混混堵上,说不定他都不会出现,一直默默地跟着。
她捧着泛红的脸颊,心想,为了他,自己要赶紧的让她的胸部长大,绝对不能停在b,至少…他手这么大,应该也要d吧!要做个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控的女人,想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硕大丰盈的胸口,无法一手抓住的感觉,一定很棒。
晚上就和妈说,要给她炖花生猪脚,和青木瓜汤,还有什么可以丰胸的?不管,让妈去问问市场上的阿姨,一定会知道的。
「你在做什么?」她哥哥皱眉,望着妹妹一脸思春样。「你偷偷交男朋友了?」
她怔了会,慌乱地摇头。「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严谨的哥哥和爸爸一样,觉得她要留在家里越久越好,最好别结婚,都让他们养。只要有一点早恋的倾向,都会被他们强烈地谴责,当然,被责怪的不是她,是追她的男同学。
哥哥狐疑地打量着她,转身进到家门。
她待在车库的大门边,偷偷地打开透视孔往外看,果然发现他还在,他正靠在一旁的柱子,手里按着香烟,低头吸了一口,气息阴郁愁闷。
好帅!她被他迷得不要不要的,都不想进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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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然进到教室时,见一群人围着其中一名少年说话,他瞄了一眼,知道此人是昨天新生自我介绍时,被底下的人封为市二高男神,叫…叫啥去了?
程慕全程冷着脸,正经肃穆,其实他只是面瘫,熟识的人就会知道他很好相处,只要不触犯他的底限,他包容性极强。
例如,半夜被妹妹闯进房间摇醒,说想吃炸鸡排,他二话不说,拿着钱包就出门,不管路人怎么看待他一头卷翘的头发和睡衣,淡定自然的顶着惺松困意的脸,买回来妹妹睡着了。
他也不生气,自己默默把它吃掉,结果妹妹又醒了,一脸怒容问她的鸡排呢?他一声未吭,又出门买了。
他的好脾气,在知道妹妹被男同学恶意欺负时,变成凶狠残暴的哥哥,揪着男同学的衣领,压在墙上揍,揍到妹妹看不过去,说他晕了,他才住手。
他是个隐形的妹控,除了极为亲近的人,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嘿,程慕然?」那俊美,受到女同学爱慕追捧的男同学,主动接近他。「放学一起打篮球?」
大家都认为程慕然是学霸,一定不肯和他们一起玩篮球,觉得蓝昊会在他身上碰上钉子。
结果学霸说好。
蓝昊的人缘好,无论到哪都吸引人的目光,虽然没有刻意挑选,不过他的朋友都是条件十分优异的人,清一色的长相不俗,品学兼优,包括程慕然。
有一次蓝昊提议大家去附近的湖边公园玩,可以带家人或是男女朋友。
程慕然却邀程媛一起出来玩,隐形的妹控,是不会愿意把妹妹展现在别的男人面前,尤其是这么多男同学会参加的情况下,更不行。
「你怎么不把你妹妹带来?」蓝昊见他独自一个人出现,忍不住开口问着。
程慕然脸上依旧面瘫,但是心里生出警惕。他有妹妹的事,在同个初中,一起升上来的同学都未必知道,而蓝昊这个刚认识的同学,为什么会清楚?「她还小,四个小时要喝奶一次,没办法带出来。」
蓝昊心里恼怒失算,程慕然护她护得紧,从来没有开口提过她,自己却心急地问出来了。
「原来你妹这么小啊!前几天我见到有个女孩找你,她叫你哥。」蓝昊脑子动的快,在程慕然想着要防着他时,他已经完美找到理由。
程慕然想了一会,才知道他说谁。「那是我邻居,如果你对她有兴趣,我劝你考虑一下,她私生活很乱。」
蓝昊当然知道,在『曾经』她还企图勾引他,后来程家搬离那里,一部份是因为赚钱要换大房子,另一部份,就是因为那附近被女孩搞得乌烟瘴气,曾经被认为是淫窟,程家还被警察敲门问话。
成功打消程慕然的戒心,蓝昊松了口气,心里思量着,要如何光明正大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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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好友(重生)05
假日的早晨,程媛从房间出来,穿着宽松的大t恤当睡衣,还没刷牙洗脸,想先下楼找东西吃。
如果妈妈没准备早餐,她就让哥哥去买外头的小汤包当早餐吃,等哥哥买回来,自己也刷完牙了。
想得美美的她,打着哈欠下楼时,见到站在门口,刚拎着早餐进来的哥哥与蓝昊,左脚拌右脚,猛然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程慕然被蓝昊挡着没见到,等发现时也来不及抢救,蓝昊却快步冲向前接住她,抱着这温香暖玉的身子。
呃,她睡衣下就穿了个小底裤,啥都没穿,持续长大中的奶子,还压着他结实坚硬的胸口,他还搂得死紧,迫挤它成长的空间。
这就算了,她妈爸还在楼上,随时都有可能下来,可是这人,居然就大喇喇的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手指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摸着。
她想推开他,只是想想,因为他摸得好舒服,她都想躺下来,学猫一样,在他面前打滚求抚摸了。
「你没事吧?」程慕然大步走过来,没注意蓝昊的举动,把她拉到自己面前打量着。
然后发现他妹睡衣里什么都没穿,动作大一点,胸前就凸出两个点,他紧张的把她推上楼。「上去换衣服再下来!」
她被动的被哥哥推着离开,最后还回头看了蓝昊一眼,见他笑眯眯瞅着她看,她满脸通红,飞奔回房间里。
「你那个还在吃奶的妹妹?」蓝昊望着一脸正经的程慕然,挑眉询问着。
程慕然板着脸,完全没有被识破的尴尬。他早上去买早餐,正巧碰见晨跑的蓝昊,两人一起坐下来吃早餐,然后蓝昊说要借厕所,就跟着他回家,好巧不巧,让他见到妹妹了,而且只穿睡衣,衣衫不整的出现。
只要让蓝昊进了程家的门,他就有办法死赖着不走,加上程慕然看着冷漠,其实很好相处,脾气很温和,也不会做出赶朋友出去的行为。
程媛换了衣服下楼,听着哥哥正经严肃的给两人介绍认识,两人都对他不甘愿的口吻充耳不闻,相视而笑。
过一会,程家父母下楼,见到冷面的儿子居然带朋友来家来玩,都感到惊异,对蓝昊的态度很亲切,觉得能和儿子当朋友,毫不在意他的面瘫,一定是个品性很好的人。
然后两夫妻出门去买菜,说要煮一顿丰盛的大餐,来招待蓝昊。
蓝昊趁机卖乖刷好感值,说要一起出门,替他们拎菜。
程慕然把他拉回来。「他们会先去公园散步,才会去市场买菜,你别当电灯炮。」
他们两个男的在客厅,把游戏机接在电视银幕上玩游戏,程媛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时不时偷瞄着蓝昊的侧脸。真帅,玩游戏时专注的侧脸,都帅出新高度了,原来他是哥哥的朋友啊!真棒,以后他就能常常来她家玩了。
程媛也知道家人强烈禁止她早恋,要是被他们知道她被蓝昊亲过、摸过,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可是她真的好喜欢他,也渴望被他抚摸亲吻,唯一的怨念,就是她的胸部为什么还没到c呢?她已经天天按摩、喝炖品了。
「我去买饮料,你先玩。」程慕然口乾,不想喝白开水,家里不存放饮料,他起身问他们要喝什么,走出家门。
她见哥哥的身影往门口走,她顿时觉得心跳加速,不知道眼前的俊美少年,在哥哥离开开后,会不会对她说什么话,或是对她做什么事?
好紧张,她想,要不要表现一下少女的矜持呢?总是这么任他为所予为的,显得自己太浪了,她应该要硬气一点。
万一,他被自己拒绝之后,就不碰她,也不理她了呢?他长的这么帅,一定很受欢迎,而自己只是个b cup的小女孩,街上一抓就大把的,自己会后悔死的。
但实际上,蓝昊在程慕然关上大门后, 根本就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把手上的游戏手柄一丢,扑在她身上压着。
她睁大眼,差点被压到没气了,非得每次都要压她的胸口吗?万一本来可以c的,被他这么压来压去,固定在b怎么办?
他含着她的唇,急迫地探进她的口腔里,吸吮含咬着她的舌尖,刮她的上颚算什么,他还往她的舌根下面扫,把她刺激得直揪着他的衣服。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往上一推,熟练地拉开内衣,俯首在她挺立的红点上含吮着。
她原本在意的胸太小,平躺之后更像荷包蛋的念头,被他一吸,瞬间抛之脑后,眯起眼,发出软绵绵地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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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好友(重生)06
他这次更过份了,把她的运动休闲裤给扒下来,隔着她粉色的底裤,舔吮着她私密的地方。
她难为情,却完全生不出要推开他的念头,心里只想着,呼,他终于离开她那平躺后,变成荷包蛋的胸口了。
他掐着她纤细白嫩的腰身,不让她逃脱,埋首在她腿根处,舔得她腿直抖,底裤都湿了。
她的手揪着他肩下的衣服,发出轻柔软绵的呻吟,感觉她的内裤里渗着水,还滑至她的臀间。
他剥开她的内裤,看到那稚嫩娇柔的地方,美丽的入口处还泛着水光,微微颤动着,他伸出舌头探入里头,来回抽动着。
她从来没体会过的疯狂感受,她仰直颈子,腰挺直,她的下半身,臀部被他牢牢控制着,大腿挟着他的头,无一不提醒着她,她最私密宝贝的地方,被他不停地用舌头侵犯。
而她,居然在渴望着被他拥有,被他占有,已经不在乎可能会受到的疼痛,甚至是他给予的疼痛,都会被她欢心鼓舞的承受,因为是他给予的。
程慕然回来时,见到妹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蓝昊的运动外套,他从房间里拿出薄被盖在她身上,把外套还给蓝昊。心想,你这外套沾上了汗臭味,也敢盖在我妹的身上,不揍你是我心情好。
中午吃饭时,程媛的脸一直都是通红的。
「是不是又感冒了?」程妈妈担心地握着她的手。「老是喊着丰胸、丰胸,就是不肯乖乖吃中药,你身体抵抗力不好,胸再大有什么用?」
程媛的脸更红了,我亲妈哟,别在我男神面前揭我的底。
「小媛的身体不好?我妈认识一个中医,听说很厉害,不轻易帮人看病。我让我妈带小媛去,阿姨你觉得行吗?」蓝昊的手握紧,朝着程母提议着。程媛的先天性体弱,到后来都成了他的心病,可惜调理的太晚,她的心态又一直没调适过来,才会一连流了几次产。
程妈妈诧异地望着他。「这样行吗?会不会麻烦到你妈妈了?」她当然愿意,但是这只是孩子的一面之词,他母亲不晓得会不会同意。
这孩子头一次来家里,就这么热情关心朋友的妹妹,这孩子的人品真是好,程妈妈心里看他,越看越满意。
程慕然与低调的程爸爸,就只注意到他口中的小媛,混小子,就见过一次面,叫小媛是什么意思?什么时候混得这么熟了?
「我妈妈一定会答应的,她也曾带过朋友去看,没问题。」蓝昊望着她小巧的瓜子脸,心想,这一次绝对要把她的身体养壮实一点,跑不了马没关系,至少在马上能撑住他在后头的性侵。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可惜从来没实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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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母听到他的话,脸上带着讶异。「你说那小女孩几岁?」
「嗯,十四岁左右。」讲到这里,他摸摸鼻子,想起他压着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吸她的奶头,舔她的穴,觉得过于禽兽了。
「你看上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她对儿子早恋这事,不持反对意见,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找了个十四岁的女孩,一般不都是找同年纪的女同学吗?
「你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蓝母怕儿子在不知情的状况下犯罪了。例如在网上相恋,相约去开房,或是这个小女孩是被别人拿来当饵,钓男人来骗钱。
「是好友的妹妹,我去他家玩认识的。」蓝昊老实地回答。
「你们…你们没做什么逾矩的事吧?」她狐疑打量着儿子,这儿子从小主意就正,犯错也会一错到底,怎么打骂都不听。现在说他看上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她提心吊胆的,就怕他说对方怀孕了。
「没。」他摇摇头,在蓝母松了口气时,说:「除了没进去,什么都做过了。」
蓝母拿着手边的摇控器就砸过去。
程慕然将妹妹送到蓝家,交给蓝母,一脸的严谨肃穆,像是接待国家主席似的。
把蓝母也弄的很紧张,双手握着程媛的手,从这严肃的哥哥手里接过来,像是接什么重要物品,特别小心翼翼。
「那就麻烦你了。」说完,他还深深一鞠躬,才转身离开。
蓝母看得怔怔的,差点要问程媛是不是军人世家出身,怎么会有一个这么一板一眼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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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好友(重生)07
蓝母望着这名女孩,儿子说喜欢她,而且是很认真的态度。可是她瞅了老半天,没感觉女孩的特别,也许她的五官长开后,会很漂亮细致,是古典美人的沉静典雅,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就是个样貌清秀的女孩。
不过儿子这么在意,她也不好摆出恶婆婆的姿态,亲切地带她进屋子,拿饮料、拿甜品给她吃,边吃还边摸她的头发,把她当孩子哄着。
过一会,蓝父载着儿子回家,他见到客厅里有个女孩,也没见清楚,就呵呵笑着:“是宜真来了?”
蓝母不喜欢何宜真,她是小姑二嫁对象,前妻生的女儿,小姑常常带着她来家里玩,把她捧得和公主似的,什么事都要哄着她,似乎想让她和蓝昊凑在一起,以巩固自己在夫家的地位。
蓝母不喜欢她,一部份是因为小姑的居心不良,一部份是因为这女孩没礼貌,老是摆高姿态,无论是对她或是对蓝昊。
以前蓝昊老追着她跑,像个痴汉似的,这最近才好一点。只要儿子不和何宜真扯在一起,他爱上十四岁的女孩,自己也随他了。
“你瞎了眼了?这不是宜真,你的眼里是不是就只有她啊?准备休了我,好让你老牛吃嫩草?”蓝母笑盈盈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的刺人心窝。
程媛闻言惊愕地望着她,有点不知所措。
蓝昊懒得管父母间的事,走到她身旁,光明正大地搂着她亲吻。
她整个人都傻了,在这环境,还有他的父母在现场,他居然不管不顾的亲上了,我草!太刺激了。
蓝父本来被蓝母刺得准备要互撕了,结果见到儿子的举动,他张大口,指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望着蓝母,似乎要让她解释。
“年轻真好,我也想找个年轻的男孩,火热激情。”蓝母才不理他。
蓝父隐忍着怒气,先不理蓝母的话,等到小俩口分开,他怒气冲冲地问蓝昊:“你不是和宜真谈恋爱吗?这是怎么回事?”
程媛听到这话,心里漏了一拍,她的男神,已经被配对,还带着对方见父母,她成了小三?她这条件都能当小三,那个叫宜真的是多惨不忍睹?
蓝昊还没解释,蓝母就跳出来了。“不劳您费心,你还是去外头找你的小老婆温存去,省得你看我们不顺眼,我看你碍眼。”
蓝父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到她身上。“你又在胡说什么了?我哪来的小老婆?你别老是跟我翻旧帐,我有小老婆,你和那小男模是怎么回事?”
蓝母扬起下巴。“怎么,人家年轻力壮腰好,你羡慕啊!”
蓝昊听他们的互噎,从小听到大,听了两辈子。他一直以为这俩夫妻最后一定会形同陌路,离婚各找各的天堂,结果并没有,反而退休之后,还手牵着手去浪迹天涯。
他拉着被这场景搞得晕呼呼的程媛上楼。
“你爸妈这样,不用劝架吗?”她有些不安,因为在程家,这种情形不曾发生过。程母看似温柔婉约,内心强势精明,而程父就是另一个程慕然,一脸的面瘫肃穆,其实是萌萌小软男一枚。
蓝昊想了想,露出黯然委屈的神情。“他们迟早会离婚的。我知道,他们是因为我的关系,才会勉强撑着这段婚姻,这阵子,他们连表面的和平都维持不了。”
“那个何宜真,就是我爸想拉拢我的棋子,她是我小姑夫前妻生的女儿,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明明就不喜欢她,在我爸的嘴里,就成了我追求她,正在和她交往。”
“不过你放心,我妈一点也不喜欢她,她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蓝昊三言两语的把程媛的疑虑打消,还把以前对何宜真的追求赖给蓝父,污蔑是他的阴谋。
程媛心疼他,主动地搂着他的腰,给他无声的安慰。
然而,蓝昊才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
他把程媛带到他房间,把她按在床上亲吻,手没闲着,在她的身上隔着来服抚摸。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一整晚,都不想离开你。”
她羞红了脸,明白他的意思。其实他的整句话是,我一整晚,都不想离开你的身体,这是要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吗?好羞涩。她把自己未成年,胸部还没发育完成,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的事给忘了。
他们这俩个忘了,但是蓝母可没忘。她敲门,没人应,她直接进到儿子的房间,里头空无一人,侧头一看,浴室的门是关着的,里头还有水声。
她抽了口气,她刚才进到客房里没人,心里就有底了,没想到儿子居然把小女孩带进去一起洗澡,他在里头做什么?他想做什么?他预备做什么?
谈恋爱也该有个缓冲期吧!牵牵小手,亲亲吻,说说情话,但是,她儿子直接想把十四岁的小女孩带上床了,据说,他们才见第三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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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好友(重生)08
蓝母的涵养,让她无法做出踹破儿子的门,闯进去抓奸的态度,她只能忍气吞声,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静静的等他们出来。
她心想,就洗个澡,我看你们能摸多久。
事实告诉她,他们真的能摸很久。
从他替她脱衣服,还是用嘴巴替她脱,从头到尾,完全不用手。他用舌头解开她的扣子,扯开她的衣服,用嘴唇挟着胸罩的勾子松开,再咬着肩带拉离她的手臂。其间,他还忙里偷闲,在她小而巧的乳房上磨蹭了很久,把它都吸肿了,才俯身往下移动。
她想帮他把裙子从大腿上脱掉,被他阻止,他缓慢地咬着裙头,边往下来,边细吻舔吮着她的大腿肉。惹得她必须要手扶着墙,才能不软脚。
他把她脱到剩内裤,那小小一件布料,承载着两人激情的引线,脱了它,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自己把上衣脱下,俯首对她说:“帮我,一样用嘴巴。”
她听懂他的意思,听话地蹲下身,一脸专注虔诚,张着唇,试图将他休闲裤的扭扣咬开,可是这扣子有点紧,开口又小。于是她干了一件极为大胆的事,她直接把扣子给咬下来了,然后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把扣子吐在手心上。
他深吸了口气,下腹抖了抖。“没事,继续。”
她将拉链往下拉时,感觉到裤裆里的那巨物,有越来越膨胀的倾向,她羞怯地将整件裤子扯下来,直接面对眼前包着一大坨的内裤。
他说:“继续。”声音已经带着微哑低沉。
她心里没有畏惧害怕,她咬着裤头,轻轻往下扯到一个地方,再换另一边,这时候可不能松口,要不然会伤到他的命根子。
她还没把整件内裤给扯到脚下,就被他钳住下巴。“帮我。”
他一句帮我,没头没尾的,可是她却明白他的意思,没有犹豫迟疑,可没有皱眉为难,她很自然地张开嘴,将挺立粗壮的性器含在口里。
她不懂怎么口交,他就提点她,告诉她怎么做,自己才会舒服。
她听从他的指示,毫不迟疑,哪怕她从来没见过男人的生殖器,也没看过小黄片,心里却完全没有负面的想法,例如,原来男人的这里长的这么恶心啊!我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恶心的东西!天啊!好丑,我不敢碰。
她没有,就像她曾经想过的,只要是男神给予,她全盘接受,无论好的坏的,无论是欢喜或是痛苦。
他被这娇小的女孩,舔得全身兴奋起来,他把一条腿跨在一旁的马桶上,就为了方便她含吮自己的阴囊袋。这种感受,只有她能带给自己,没有人能代替她。
蓝昊要射精时,他并没有拉开她,他甚至还看着她的脸,想看她是什么反应。
她怔了会,还差点呛住,不过她意识到这是什么时,她并没有露出恶心反感的态度,她把它吞了进去。
他以为她会吐出来,就像是之前,她把扣子吐在手心上一样,结果她没有,她把它吞了下去,那神情动作,仿佛这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
他突然明白,在这世界上,如果有人能爱他爱到如此入骨自然,也只有程媛。
他搂着她瘦弱白皙的腰,抵在墙上,不顾她口腔里,还有他的子孙精液味道,疯狂与她唇舌交缠,往她最敏感、最受不了的舌根下攻击。
她被吻到腿软,手攀着他的肩,细长的腿勾住他精壮的大腿,然后她被整个抱起,双腿环住他腰,已经湿润的内裤,正抵在他半硬不软的欲望上。
“你怕吗?”他问着。
“不怕,我愿意。”她轻声回答,坚定不悔。
他抱着她冲澡,两人在洒水喷头下激烈热吻,他捧着她的臀,支撑着她的身体重量,她搂着他的颈子,脸上、发上的水滴在他身上。
他的手,从她的臀缝处探进去,温柔地抚摸她的花蕊,里头又湿又滑。她似乎也做好让他进入的准备,娇嫩的入口随着他的手指经过,收缩微颤。
他其实在犹豫,她太小,而且身体又弱,不应该这么早就得到她。他会这么急迫,无非是想确认,她是不是真实存在。
回到小时候,回到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的时候,这个想法很好,但是真的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吗?她早就死了,他亲眼确认,当时所有人都看到了,不存在虚假的影像。
可是眼前的她呢?眼前的这个世界,这个环境,都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又是他幻想出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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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好友(重生)09
他陷入扑朔迷离的现实与幻想难题,存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怀里的软肉。
然而软肉却忍不住了,她说:“我想上厕所。”
他被这句话一刺激,把蓄势待发的手指给插了进去。
她细细地叫了一声,似乎是怕他后悔,要把手指撤离,她咬着唇,在他耳边说:“好粗。”
她没说谎,对于从来都没有异物进入的甬道来说,他的手指,的确是又粗又长。她还知道,将来真正要进入的,也不是手指,而是他越来越肿胀的性器。
他被她的话刺激得有些失控,或是终于从那死胡同里钻出来。他含咬着她柔软的唇,手指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进得更深入。
她被他的手指插得挺直了腰,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她也不想去体会,只要是他给予的,都是她满心欢喜的接受。
他怕伤到她,也知道第一次的艰难,他的手指缓慢温柔,被她紧致的嫩肉所包裹,他的下体已经胀得发疼。
“你的处女膜,被我戳破了。”他在她耳边轻诉着,在他进入第二根手指时,明显的感觉到薄膜的撕裂,与她颤抖的身躯。
他记得,在‘曾经’的回忆里,她的第一次,是在他喝醉的时候,她主动献身。当时的自己是个人渣,明明知道身下的人是她,不但没有温柔相对,还粗暴狂野,索取无度。
后来才知道,她因此卧床休养半个月,因为那次之后,她的下体撕裂,陆陆续续的出血。
他也是因为这样,断了对何宜真的妄想,顺了她的心愿,和她交往,一直纠缠到,死亡。
洗去她身上的血迹,他拿着大毛巾,把她整个包拢,像抱着心爱的大娃娃,将她抱到外头的床边坐着,准备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他见到蓝母时,完全没有心虚尴尬的态度,还一副‘你干嘛进来打扰我们’的询问神情,把蓝母气得够呛。
“我给媛媛准备了客房。”蓝母差点维持不住和蔼可亲的笑容。
蓝昊腰部围了一条浴巾,他找出吹风机,调低档站在她身后,温柔地替她吹干头发。
她被身后一直顶着她的硬物,弄红了脸。她刚才近距离接触它,亲吻它,还吞下它喷出的精液,所以她对它的感觉很亲近喜爱。
“准备客房做什么?最后还不是睡我这。”蓝昊对蓝母说话,一直都是这么直接自然。对蓝父都是用反讽的口吻,例如,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那为什么之前会包养女大学生呢?你的运动量太低了,这样在床上能给我妈快乐吗?话说,你可真有勇气找我妈以外的女人,不怕被她们笑话吗?
谁让以前蓝父傻,被一个女大学生陷害,虽然家人都知道他是清白无辜,就是对他的耳根子软感到愤怒,尤其是他对家人很硬气,对外人就是个软蛋,弄得每次蓝母和蓝昊都要用激将法,来逼他改变主意,扭转他的死脑筋。
蓝母心想,这句话不对,什么最后都睡你这,根本就是‘反正最后还不是被你睡’吧!她望着程媛,发现小女孩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蓝昊,一点注意力都没分给她,一副被男色迷晕、为爱不顾一切的傻女孩样。
“如果你的脑子还有存货,应该记得明天我要带媛媛去看中医,你想做什么,预备做什么,都给我好好掂一掂,要是我从中医那听到什么不好的讯息,回来我非揍死你不可。”蓝母在离去前,还是忍不住露出真面目,扭着蓝昊的耳朵怒吼着。
蓝母甩门离开后,她心疼摸着他发红的耳朵。
他望着她情深到无法掩饰的眼眸,心里很激昂,俯下身亲吻她的眼帘,鼻尖,然后触及被吻到微肿的唇瓣。
他把手中的吹风机丢到脚下,把她按倒在床上,气息不稳的在她细嫩的颈子上啃咬。
他扯开她的浴巾,望着这副稚嫩的身躯,尚未成长发育完全,浑身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只因为她的神情,像是被端到贡桌上,献给神明的贡品,当贡品的少女,新鲜香嫩,面容姣好,而且心甘情愿。
或许,在‘曾经’的回忆里,他渐渐爱上她,就是因为她的心甘情愿,为了自己能奉献一切的决心。明明重度感冒,却因为怕他外出淋雨,而无畏风雨到公司给他送伞,后来,他接到电话,通知她在路上晕倒,被路人送到医院,才知道她的病情严重。
很多事,她都是默默地做,不吭一声,不高调,不自傲,默默在角落,散发着属于她独特自我的光芒,不需要被别人发现赞扬,她自始自终,只想照耀着他,独他而已。
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女人,一心一意,不顾自我的感受,只为对方着想。这样的女人,不能拿来玩弄,只能放在心里,甚至不想把她的美好,展现被别人发现,就怕被别人抢走而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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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好友(重生)10
当时,他没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不她,还固执地认为,自己与她的关系,是被逼迫,是枷锁,是牢笼,困住自己的一生,动弹不得。
直到,他见到他的邻居,是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他对着她笑,替她剪下她所需要的鲜花,对她说,只要她需要,他愿意一辈子为她剪花。
她怔了怔,对他说自己有老公了,她已经结婚一年多,只是刚搬到这里,大家还不知道。
那男人却毫不在意。他说只要是男人,都有追求你的权力,而你,也拥有反悔离婚的选择,没人能阻止你。
这家伙八成是从法国回来的,情话完全不用过脑,一出口就是大一篇,把她给讲懵了,捧着花向他道别。
站在一旁的他,忘了是什么神情,只见那个男人回过身来,发现他时,居然对他说:“你也这么认为吧!那漂亮的女人,不适合被那不解风情的男人拥有,连假日都不待在家里的男人,凭什么说爱她?”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渗透入他的血肉骨髓里,再也离不开,化不了。
他的手指,进入美妙柔嫩之处,刚才才进入过的软肉,已经不复之前的松软,牢牢地吸覆着他的手指,让他举步无艰。
他的舌头在她的花蕊处打转,吸吮含咬,听到她的轻呼声,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挟着手指的媚肉剧烈收缩着,他知道是她的快感来临。
但是他坏心的在她即将到临界点时,停了下来,听见她难耐的喘气声,她的腿还不自觉地勾着他的肩头。
“慢慢来,不能这么心急。”他搂着她,轻拍她的胸口,望着她漂亮的眼眸,带着浓郁的情欲。看她一步步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与他合为一体,再也没有比这更高兴的,就算是她为自己生下孩子,也不会比她和自己的交合,更让他心喜,他一直都不爱孩子,更何况是占据她所有心思,费尽力气,所生下来的孩子。
他缓慢地将欲望送进她体内,从占据她心神的爱恋,再一点一点占有她的身体,控制她的身心,让她从头到尾,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她呼吸急促,企图放松身体迎接它,只是它太大了,卡着进不来。
“别紧张,我们有很长的时间。”他所谓的很长,是指一辈子,他们拥有的,会是不同结局的人生。他还是会买庄园,这次,他不会为了故意气她,说是宜真喜欢,他会逼着她喜欢上它,愿意死后葬在庄园山上,和他一起。
她的嫩穴,很小很紧致,他爱死这种感觉,不仅是因为爱她,还有一种在她这么小的时候,就占有她,比起等她成年之后再拥有,他多赚了几年时间的窃喜。
他想让所有人知道,他爱她,从这么小的时候,就深深为她入了迷,但不行,他只能低调,要不然就会变成,他深深为她入了迷,最后也入了狱,罪名是淫奸未成年少女。
等到两人满头大汗,她因为容纳了大家伙,而身体微颤时,他们才真正的融为一体。他的肉刃,已经完全被她所容纳,她的下体被撑开至极致,小腹处还鼓胀起来。
他不敢动,也舍不得动,怕她会疼,他知道她一直在忍,不敢发出哀求声。因为爱他,毫无怨言地任他为所欲为,哪怕是承受这种撕裂痛楚,她也不求饶。
他埋首在她的颈边,轻声地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也别放弃我。”她的举枪自尽,不是离开,对他而言,是放弃。放弃了十五年的纠缠,放弃和他的爱恨情仇,也放弃肉身,与他天人永别,残酷决绝。她的爱,可以浓烈如火,把他点燃,却等不及他的燃烧,最后她把自己焚化至灰烬。
“不离开,也不放弃,我陪你。”她轻声地应着。或许她还小,不懂感情,不知道大家和她的想法有没有一样。她只知道,她眼里,只有这个人,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而这个人,恰巧也爱她,人生得以如此,当真死而无憾了。
他听到她的话,心想,如果这真是一场梦,他也认了,他得到了美好的开头,经历了甜蜜的交往,重点是,她对自己承诺,不离开,不放弃,和击中他心里最脆弱地方的那句话,我陪你。
两人肢体纠缠,温柔缠绵,她的声音轻柔娇媚,没有痛楚与勉强,情浓时,她也舍不得伤害他的身体,自己咬着唇承受高潮的刺激。
他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她的手纤细脆弱,他不敢太用力。因为爱,在心里已经将她柔弱化,仿佛走几步路会折断腿骨,被风一吹,她就会像风筝一样挂树上。
“你的身体,是最适合我的。”他没说谎,在‘曾经’的那段日子里,还没和她结婚前,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只有她的身体,最让他着迷。说不清的原因,只要是和她上床,无论是什么环境、体位与姿势,他所得到的高潮,永远胜于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的。
甚至,只要面对她,一次永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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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好友(重生)11
蓝母一巴掌呼在他脸上,脸色狰狞扭曲,把美丽的妆容给毁了。
她在他怀里昏迷不醒,陷入深层睡眠,连这惊人的巴掌声都听不到。
“你这个禽兽!”蓝母气极败坏,想发出怒吼声,却碍着她的存在而作罢。
早上她见到儿子把程媛抱下来,她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她问儿子程媛怎么了,这禽兽居然回她,被干晕了。
她眼前一片黑,自己也要晕了。她答应带程媛去看中医,不是为了让他把人干晕去看病的。
她去中医家的路上,脸色铁青凝重,身旁的蓝昊脸上顶着鲜红的巴掌印,随着时间的消逝,那印子还肿了起来,可见蓝母的下手多狠。
蓝母是老中医从小见到大的晚辈,对待她的孩子,也是宽容慈祥,这次却大发雷霆了。
“这是人干的事吗?她未成年,发育还不建全,本身就体虚,你还欺负人家!”老中医中气十足的吼着,把熟睡中的她惊醒了,一脸的茫然惊恐。
“没事,我在呢!”蓝昊温柔宠溺地亲吻她的额头,捂着她的耳朵,把她当心肝宝贝的行为,让老中医消了气。
“这小女娃的身体不好养,要长期喝药、泡药浴,一般人家养不起的。”老中医仔细检查着她的身体,见她脸色苍白,血管脉动缓慢,手脚冰冷,一路检查下去,问题一堆。
“我养。”蓝昊抢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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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然摆着臭脸,挡在蓝昊面前。“我妹为什么要住你家?”
蓝昊微笑。“程妈妈没告诉你吗?小媛的身体太虚弱,如果不及早治疗,她以后生不出孩子,还会晚年病痛缠身,生不如死。我家房间多,老中医和我们家熟,住在我们家帮她治疗,这很正常啊!”
程慕然抿着唇,他总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妹妹进了他家之后,就出不来了?可是他说的话合情合理,连妈妈都挑不出错来。
“你可以常常来我家看你妹妹,我家有新推出来的游戏机。”
程慕然想了想,只好点点头,默认了这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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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宜真被后妈推着进蓝家时,她满腹怒火,今天她本来想和男朋友约会,却被她逼着一起回娘家。这是她的娘家,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知道后妈想凑合她和蓝昊,问题是她不喜欢蓝昊,只把他当哥哥。她喜欢白净、斯文、儒雅的类型,如果还带着禁欲的气质就更好了。
可是蓝昊他除了长得帅,其他完全不符合她的要求,她要的是能让她推倒的,不是推倒她的。
她后妈问蓝昊的下落,蓝母指着楼上,后妈推着她,赶她上去找蓝昊玩。
玩、玩、玩,玩个鸟啦!何宜真气呼呼地上楼,准备揍蓝昊泄气。
在准备踹开蓝昊的门时,她听见有女孩子的说话声,那声音温柔悦耳,感觉是个脾气温和,包容性强的女孩。她好奇地侧耳,偷听里头的对话。
“有变大吗?爷爷说我喝的中药里,也有刺激乳线发育的功效,可是我自己看,看不准。”那声音软绵绵,极为动听,可是说话的内容,却非常的淫靡。
乳线发育?还问蓝昊有没有变大,她自己看不准,所以让蓝昊替她仗量?太劲爆了,蓝昊什么时候交了一个,特柔媚主动的女朋友了?
“变大了,真的,没骗你,我天天摸着,能不知道吗?”蓝昊的声音低沉微哑,显得很性感。
天天摸着?!他们的关系都发展成这样了。何宜真觉得蓝昊太厉害了,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我才十四岁,我还能再长大的,你天天帮我按摩,看能不能长大到d。”
何宜真一开始听到女孩的声音,就觉得她年纪小,不过也有可能是少女童音,这个说不准,结果那女孩才十四岁?!蓝昊居然对十四岁的女孩下手!果然俊美帅气的外表,也掩盖不住他猥亵少女的痴汉行为。
“好,天天帮你按摩,手和嘴巴各用一次。”蓝昊的声音越来越低,里头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何宜真正在疑惑他们怎么没吭声了,就听见那女孩发出带喘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还媚,连她这个女人听了,都觉得酥耳。
“好紧,明明昨天才进去过,别动,宝贝。”蓝昊粗喘着气。
何宜真忍不住轻轻转开门把,露出一道缝隙,往里头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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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好友(重生)12-完
蓝昊搂着一名侧过头与他接吻,看不清长相的女孩,她背靠在他怀里。
蓝昊的手在她的胸前,如前先所说的,正在揉搓她的乳房,那雪白柔软的小白兔,在他手中被挤压蹂躏,泛红一片。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腿,在她的臀间,有一根巨伟的肉根,正慢慢地进入她的体内,直到没入。
何宜真不禁看直了眼,天啊!那女孩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插到鼓起来。
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过一会,也许是适应了他的存在,她勉强能摆动纤细瘦弱的腰枝,每一个动作,小腹处的凸出物就更明显,何宜真真怕她一个大动作,肚子就被捅破了。
实际上,等到她能适应之后,速度频率也不是她所控制的。蓝昊咬着她的颈边肉,腰部开始晃动,他抱着她的腿钉住她的动作,由下至上地抽动。
何宜真听见那女孩的呻吟断断续续,清楚看见她脸上带着极致欢愉的表情,甚至看见她高潮时,剧烈痉挛的身体,在蓝昊抽插她下体的时候,喷出了大量的水。
蓝昊在女孩高潮之后,换了姿势,把她压在床上进入她。
何宜真悄悄地关上门,走到楼下去,对后妈的问话,她说蓝昊在睡觉,她没吵醒他。
见到蓝母似笑非笑的神情,猜到她一定知道楼上的情况。
到了晚餐,蓝昊和女孩没下来,面对后妈的的疑问,蓝母只说他饿了会下来吃。
后妈吃完晚餐还不肯走,她当然不是为了见蓝昊,而是在等蓝父回来。
蓝母笑了笑。“他今晚不一定会回来啊!他这么多情人,光睡都不够分配时间了。”
后妈干笑着,知道她在说气话。
此时,蓝昊终于下来了,他抱着女孩下楼,女孩似乎睡着了,被蓝昊一路抱下来也没醒来,他朝着后妈与何宜真点点头,进到餐厅里去。
后妈瞠目结舌,问着那女孩是谁。
“昊昊的女朋友啊!现在都住在一起了。”蓝母微笑地说着。
见父母,还住一起,看情况,发生关系是无可避免的,她原本还想凑合何宜真与蓝昊,没想到蓝昊已经有女朋友了。
何宜真趁着后妈还在震惊时,跑进餐厅里,见蓝昊抱着女孩喂面吃。
女孩发现她,抬头一看。
何宜真才发现,这女孩真小,五官还没完全长开,漂亮是漂亮,就是觉得稚气。
“她就是何宜真。”蓝昊指着她与女孩介绍着。
女孩朝着她一笑,眉目清丽如画,看起来温柔婉约。何宜真有点明白,蓝昊为什么会喜欢她了,在她身上,能让人感觉到安宁祥和。
“她是我这辈子,要一起走的人。”蓝昊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望着她,正眼都没瞧何宜真。
何宜真本来想吐糟他,一辈子这么长,你才多大啊!把话说太满,当心日后打脸。可是她见到女孩望着蓝昊的眼眸,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很多年之后,她去蓝昊买的庄园坐客,那曾经的女孩,现在的女人,用带着迷恋、深情的眼眸,一如往常地望着蓝昊。
她突然羡慕蓝昊的好命,因为他如此幸运,得到这女人从一而终的钦慕爱恋。
虽然听说蓝昊依旧不被他的好友兼大舅子原谅,单方面断交数年,就因为蓝昊把他妹妹拐走了,还他妈的从十四岁时就下手,情节太恶劣,一辈子都无法原谅。
除非…除非他们肯把两个小外娚,送到他家来住几天,他勉强能和蓝昊坐下来喝茶。
程媛在这一世,得偿所愿的为蓝昊生了对一双胞胎,男娃脾气像妈妈一样温柔细心,女娃像舅舅一样萌萌的面瘫样。
口口声声说不爱孩子的蓝昊,却对他们宠爱至极,百依百顺,然后转头就把自己给结扎了。
这两世,程媛为了生孩子都太痛苦,他再也不想经历那过程。
在手术当中,医生护士一跑出来,正要开口说话,他就晕了,最后还是蓝母与程妈妈主掌大权,把他赶回家等消息。
他觉得,他与她的一辈子,有这两个电灯炮就足够了,别再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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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兄妹捧着花上山,望着新建好的墓碑,正朝着山下的庄园房子,妹妹眼眶泛红,流出泪水。
哥哥摸摸她的头。“都当妈了,还这么爱哭。”
“我想他们了。”
“把话赶紧说一说,要不然爸又要烦了。”哥哥身为长子兼继承人,因为打扰父母恩爱,被父亲吼的次数太多,连在父亲死之后,他都觉得余威尚存。
下山之后,妹妹要开车离开前,突然问哥哥:“是怎么样的感情,才会两个人一起注射药液安乐死亡?”
哥哥捂着眼,没说话。
三个月前,庄园厨房发生气爆火灾,母亲在里头,父亲不顾众人阻拦冲进去,抱出全身烧伤、奄奄一息的母亲。
母亲送医后,几度生命垂危,大家都知道她是救不活了,而且也活得太痛苦,于是父亲决定,给母亲注射安乐死的药液,将她送走。
他们却没想到,父亲也给自己准备了药液,在母亲身旁,握着她的手,与她一起闭上眼睛离开。
父亲在注射药液之前,曾经对他说:“情深至极,往往都没什么好下场,只求能一闭眼,又回到从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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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01
空寂的环型影剧院里,昏暗晕黄的灯光聚集在舞台上,穿着艳红色芭蕾舞衣的女人,在上头旋转摆动着身体。
踮着脚尖,轻舞着曼妙华丽的动作,急速旋转之后,她往上一跃,身体以惊险万分的姿势单腿站立,再一次的急速旋转。
直到用凄美绚丽的姿势,倾倒在地,艳红色的裙摆,扩展成圆型,将她纤细柔弱的身形,环绕包拢在上面,远处看,像是躺在血泊中,血腥却艳丽绚丽,让人移不开目光。
女人绝美冷艳的五官,带着得意的笑容,眼眸直视着上头的聚光灯,让她一度感到昏眩不适。
她站起身,在准备从后台离开时,她想到了一个新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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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裸露着身躯,走进厨房里,搂着背对着他的女人。
她正在煮汤,被他抱住,她没回头。「要出门了吗?等我一下,这汤还要等一会。」
男人低头含着她的耳垂,手隔着她的衣服,抓拢她丰盈的玉乳,抬起头的性器正顶着她浑圆翘臀。
她这才发现男人没穿衣服,就这样从房间里跑出来。「你又想要了?可是…汤快好了。」她面露为难。
男人不管不顾地脱了她的衣服,垂首吸吮她的肩肉,抬起她的单腿,从身后挤进她私密的入口。
他的身材线条完美,臀部因为长期拉练身姿,而带着结实的肌肉。他棕色的长腿,顶开她纤细白嫩的腿,将臀部紧贴着她,搂着她的腰剧烈摆动着。
「不行,太快了,嗯,慢一点。」女人发出哀求呻吟,伸出瘦弱纤细的手臂,拉着他的手,再也顾不得正在熬煮的汤。
男人的手,扳着她的下颌往上抬,在她脆弱白皙的颈子,上印上他的痕迹。「怎么办,我越来越离不开你的身体了,怎么都要不够你。」
女人仰着颈子,清秀细致的脸庞失神迷离,低垂的眼睫毛上,挂着刚溢出来的泪珠,微张的红唇,发出令人闻之心痒的吟声。
在男人没有演出、排练或是拉赞助的时候,他都待在女人家里,没日没夜地享受她鲜嫩柔软的身体。
就像现在,明明下午的时候,他已经狠狠的在她体内发泄欲望,睡午觉起来,他在床上不见她的踪影,居然生出烦躁感,迫不及待地找到她、占有她。
明明,他心里最爱的,应该是那个站在舞台上,绚丽光彩的姊姊,可是,他却渐渐被妹妹的温柔婉约、娇柔妩媚给打动,为她着迷。
她顿了一下。「你怎么又射到里头去了?」
「我想你为我生孩子。」他的声音低沉微哑,带着磁性。「等这一季的演出结束,我们就结婚吧!」
她身体闻言僵住。「那姊姊怎么办?」
他沉默了会。「她不会接受我的,她心里只有舞蹈表演,只想听到观众的掌声,眼里只有虚荣浮华的鲜花礼物。我累了,不想再等下去。」
「我们和姊姊谈谈,再下结论好吗?」她低声请求着。
他抽身,倚在一旁的冰箱上,望着她搅伴汤料,将热腾腾的汤倒在保温杯里,一滴不留。
这些全都是要拿去给姊姊享用的温补汤品,可是他不只一次,见到绝美出色的女人,仅嚐一口,就皱眉不喝,浪费亲妹妹的用心熬煮。
是他看不过眼,把汤全喝了,才把空罐子带回来。见她尽心尽力,毫无怨言地做这些事,他看在眼里,才会把放在姊姊身上的倾心爱恋,慢慢收回来,转移到妹妹身上。
他与这俩姊妹都在同个剧团工作,他是剧团里的男主角备选,姊姊是唯一的女主角,妹妹只是在剧团里打零工,和团长的妻子学习编写剧本。
三年前,他向姊姊告白,她以不愿意影响工作,而拒绝他的追求。
妹妹知道后,向他告白,说愿意与他一起等姊姊点头,只要让她陪在他身边就好。
他为了能近距离接触姊姊,得到她的欢心,他同意妹妹的告白,利用她接近姊姊。
他努力了二年,姊姊勉强认同他的存在,却依然没有实质上的接触,除了在舞台上的亲密动作,私底下,她冷艳高贵,一心扑在编新舞蹈上。
他依旧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为她的一举一动,旋转跳跃而感到倾心,却已经没有想占有她,拥有她的想法,退回纯粹的欣赏。
他的目光在妹妹白净匀称的腿上打转,在她的腿间,有股液体顺着她的腿根处流下,带着令人心潮起伏的魅惑。
他知道,哪怕姊姊肯为他献身,雌伏于他,对他的吸引,还并不上妹妹不经意的引诱。他知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如何引得她高潮连连,浑然忘我的激情亢奋。当然,她也最能引起自己的冲动,让自己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吐尽最后的一滴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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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02
貌美的姊姊离开舞台上,卸下浓妆后,露出疲惫憔悴的神态。「让你写的剧本,写好了吗?
妹妹摇头。「我写不出来。姊,要不给席姐写吧!她的功力深厚,能写得出情感的爆发与节奏,我不行。」
她剜了妹妹一眼,恶狠狠地。「让她写?!她就只会写缠绵悱恻,皆大欢喜的结局,没有张力,没有爆发的情感,观众不爱看这些。」
她紧皱眉头,瞪大双眼,情绪非常不稳,像是濒临疯狂的模样。「我就差一部能让我登上大舞台的作品,晓晴,你懂我的。我即将成为全国最年轻的大师级人物,我会代表国家的颜面,巡回各国演出。我不能没有你,你写的作品很受欢迎,比席迎丰还受欢迎,你能写出我要的情感,我要的舞台作品,你行的。」
妹妹闭上眼,无力地点点头。「好,我会努力完成你的梦想。」
姊姊情绪没缓和下来,在房间里打转绕圈子。「全程没有低迷缓和,一开始的灿烂火花,磨擦之后变成绚丽烟火,最后将女主角燃烧至尽。我要的,就是成全我一个人的死亡,让全部观众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没写过死亡的剧本,我怕掌握不好。」妹妹写过二部作品,因为怕演出后观众不买单,所以一季仅排出三场。
没想到按着她所写的剧本表演,造成极大的轰动,可是后续已经安排好其他的演表项目,所以没有临时追加场次,加上其他的剧本,都是团长妻子所写的,没人敢提出要改动的提议。
席大编剧亲手带出来的徒弟,青出于蓝,胜于蓝,然而,这事实没人敢在剧团里说出来,甚至明知道妹妹的作品更受欢迎,团长也不敢提出更换剧本的要求。
「你写的再差,也比席迎丰那老女人强,她想把我换下,哼,也要看众观买不买单。」姊姊与团长的妻子积怨已久,从团里传出来的流言蜚语,说是姊姊介绍团长的婚姻,成为第三者。
妹妹不相信这传闻,她姊姊长像美丽出众,身边不乏条件优异的追求者,怎么会看上中年发福的团长?
团长有钱、有人脉没错,但是其他追求者中,也有许多不亚于他的大人物,每个人的长相背景都能秒杀团长。
「对了,微亚最近怎么了?」姊姊突然问起她男友,不,应该是俩姊妹共用的男友。
妹妹露出迷茫的神色。「他怎么了?」
「他最近很少出现了,他在忙什么?」姊姊虽然不爱这个男人,可是因为他的身份,与长相俊雅迷人,又是剧团里与她搭配出演的男主角,她还是会密切注意他,甚至还想控制他,想利用他,衬托出她这华丽出众的女主角。
妹妹沉默了会。「我不知道,他很多事并不会告诉我,我以为他会跟你说的。」
姊姊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写剧本你说你不行,让你勾着他,你也办不到,你说你有什么用啊!不能让他脱离我们的掌控,知道吗?万一他被席迎丰那女人拉拢住怎么办?她在舞蹈学校里,找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进团,她想把我拉下去,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沈微亚,所以你一定要看好沈微亚,知道吗?」
她嗯了一声,无悲无喜。
姊姊见她这死气沉沉的样子,对她能把沈微亚牢牢缠住的信心不大,可是她为了保持良好的体态与精力,是不允许自己和男人上床,她连谈感情的时间都没有,上床这事更别谈了。
可是沈微亚这个人对她很重要,非常重要,不仅是因为他是世界知名舞蹈大师的独子,和他的舞蹈天赋,还有这个人迷恋她,深爱她,为她无法自拔的深情不悔,肯无怨无悔提供人脉资源给她,是她成为大师的重要棋子,她缺他不可。
「必要时,为了姊姊,牺牲你的肉体去勾引他,你愿意的,是不是?他长得帅又好看,身材又好,你会爱上他的是吗?你告诉我,你爱他吗?」姊姊的目光,带着迫压与强势,咄咄逼人地问着。
妹妹闭上眼,隐忍地点点头。「会的,我会爱上他。」
在气势凌人的姊姊离去后,妹妹松了口气,背后全是汗液,她喘着气,回到电脑桌前,却久久都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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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03
妹妹听到外头的吵闹声,她坐在沙发上看剧本,不闻不问。房间隔板没有隔音效果,轻易地将外头的喧闹内容传了进来。
「你当自己是什么人,想改剧本就改剧本,你怎么不把剧团改成你名字来命名算了!」女人尖酸刻薄,带着刺耳的声音咆哮着。
「团长同意了我的更改,他也认为我的调整有利于剧情,更能吸引观众,你有什么不满,去找团长。」姊姊口气淡然应对,但是任谁都听得出来,她话里浓浓地挑衅意味。
「你这个贱货!做不要脸的小三,你怎么不去死!」外头一声兵荒马乱,响起众人劝阻拉架的声音。
「都给我住手,你们在做什么?这个时间点,不是应该要准备明天上场的物品吗?都给我散开!」团长出现了,中气十足地开吼。「你们俩个跟我来。」
他把两个罪魁祸首带走,外头安静下来,过一会,传来窃窃私语。
「传言孟晓悦和团长有一腿,看起是真的,你看团长的态度,明显得就是偏着孟晓悦的。」
「男人有了钱和权,黄脸婆就踢一边去了。」
「孟晓悦长的漂亮,又是团里的第一舞者,团长会向着她很正常,你们别乱猜。」
「我觉得是真的,我就见过孟晓悦半夜进到团长的房间。那次是我们到泉洲巡演,席编剧没跟团,我住在团长房间对面,我正想出去找柜枱人员给我装热水,就见到她进到团长的房间里,我没等到她出来就睡了。」
大家因为她的话议论纷纷,探讨事实的真相。
她所在的房门被打开,男人带着两名刚入团的女孩进来。
「我带两个小师妹来认门。」男人微笑,望着她解释着。
她抬眼,目视男人,再移到两名年轻的女团员,她露出笑容,向两人点头示好。
「她是孟晓晴,孟师姐的妹妹,是团里的副编剧。」
她看得出来,两个漂亮高傲的女孩,都喜欢沈微亚,看她的目光带着敌意,不晓得是因为她是孟晓悦的妹妹,或是因为知道她是他名义上的女友。
对的,是名义上的女友,整个剧团都知道,她喜欢沈微亚,而他却喜欢孟晓悦,甚至为了接近她,成为自己有名无实的男友。打着妹妹男友的身份,却对姊姊大献殷勤。
每个人都知道,沈微亚不爱她,这样很好。
把师妹送出门后,他回过身,抽走她手里的剧本。「你姊说让你帮她写剧本的事,你完成了吗?」
剧本、剧本,又是剧本,她压抑住心里的怨恨愤懑。「正在寻找思路,有点头绪了,只是想再找找更好的表现方式。」
「你姊催得急,我看她压力很大的样子。」他口里替姊姊打抱不平,却在逼迫妹妹,造成她的压力。他完全不晓得这有什么不对,一直以来,他与妹妹,都习惯处在被姊姊压榨利用的角色。
她斜躺在沙发上,对他的话静默不语。
他俯身,挤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从她背后搂着,唇在她耳廓处轻咬细啃。「我看你最近情绪不对劲,怎么了?是为了剧本的事吗?」
「嗯,没事,过一阵子就好了。」
无论是作家或是编剧,都有在写作时的情绪异常反应,因为团里的席编剧,也常常会有情绪低落,或是失控暴怒的状况发生,所以男人没把她异常放在心里。
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腿,将她的长裙撩起来,极为自然熟稔的将手探入里头,摸到她光滑细腻的臀肉,与湿漉漉的入口花瓣。
他不准她穿内裤,甚至为了强迫她听话,把她的内裤都丢了,只让她穿着长裙外出,好方便他进入享用。
他的性需求非常大,已经到了随时随地,只要他想要,就把她按倒,任由自己摆布的地步。
他的手指在盈满汁液的媚肉里搅动插拔,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好舒服,把我挟的好紧。你知道吗?我在练习室排练的时候,想你想得都硬了,紧身裤都明显凸出一大块,把那些新来的团员都看直了眼,他们都羡慕我的屌大。」
「可是我的大屌,只想干你的肥美嫩穴,把它干得失禁喷尿,穴口大张。」他说着情色下流的话,扭过她的头,与她唇舌相触,将她的垂坠绒质长裙往腰上撸,让白嫩浑圆的臀部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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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04
他爱死这个,他无论怎么干,都能缠绵地吸附着他的媚肉,又湿软又紧实,像是为他量身订作,符合他对性的所有需求,属于他,独一无二的女体。
拉开她的腿,挂在自己腰边,他腰身一摆,将肿胀坚挺,送进被他操到有些肿大充血的肉穴里,这是他早上出门前,在她身上骋驰过后留下的痕迹,没办法,她实在太迷人了。
堵着她柔嫩泛红的唇瓣,不让她发出勾人的媚吟,手掌在她的乳房上又挤又捏,捻着凸起的红果,刺激她的情欲。
她轻摆着腰,扭动臀部,不知是太舒爽而迎合,或是被干得太深想逃离,被他蛮横强势地扣着腰,抬起腿,奋力急遽地肏着她的肉穴,一下又一下,尽根全入。
被插到仰直颈子的她,发出疑似哭泣哀求的泣吟声,腰身弓起,呈现线条优美动人的姿势。
那些说姊姊美丽,妹妹仅是清秀的人,只是没见过她在他身下,舒展开身体,婉转求欢的样子,如此的婀娜妩媚,令男人看了,恨不得冲上去立马干死她。
她在床上的展现的风骚,胜过高冷的姊姊数百倍。
他狰狞的巨龙在她的体内,气势凶猛地进出着,每一个律动,都撞得她的身上一颤。
两人都陷入情事当中无法自拔,全然忘了外头的纷纷扰扰,幸好外头人声吵杂、人潮都是流动的,要不然他们的声音早就掩盖不住了。
“我告诉你,有她就没有我,有我就没有她,你自己看着办吧!”席迎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沸腾的怒气,高声尖叫着。
“你又再发什么疯了?都要开演了,我们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行吗?”团长低声下气地劝着她。
把被插到浑身颤抖,全身泛红的她压在身下,他跪坐在沙发上,握着她的胯骨,从后头进入,每个动作都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伴着外头的吵闹声,居然没人发觉这声音的来源。
“没什么好谈的,她想改我的剧本,没门!”
他每次的撞击,两人的臀腹相贴,都让她发热的穴口急速收缩。
她的膝头摇摇欲坠,已经快要无力支撑,她缩着肩膀,手指紧抓着沙发扶手,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吟媚声,眼眸失了神,舌头被身后的冲劲给撞出来,津液顺着舌尖滑落至唇边,延着下巴滴落下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
“晓晴,你在吗?”是孟晓悦,她从团长的办公室出来,站在门口。
沙发上的她,听到声音,甬道猛然一缩,把他挟得抽了气。
“嗯,姊姊…在外头。”她意欲要抽离起身,却让他按住。
“别管她。”他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情欲低哑,完全不受外头孟晓悦的影响,依旧频率一致地律动着。
过一会,外头没声音了。
感觉到自己要到临界点,他俯身抱着她的肩头,将她整个人压平在沙发上,从上而下,紧贴着她的臀肉蠕动着。
她每个收缩吞咽,都能感受到体内巨物,霸道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它宛如在自己家似的,肆无忌惮、悠然自得。
或许是两姊妹的姿色差异过大,没有人相信沈微亚会真的爱上妹妹,也就不曾发现,两人时常在剧团工作室里的恩爱激情。他们宁可相信,沈微亚会对新进团的年轻女团员下手,也不会碰孟晓悦的亲妹。
可实际上,沈微亚就算不碰孟晓晴,他也不会碰其他女团员,这个圈子太小,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到他父亲耳里,他不想被怒斥勒令,就干脆不沾一点腥。
等到他尽兴离开,她已经瘫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腿动一下,臀缝处就直渗水,动作大一点,还会喷洒出来。
她的处子之身,是被沈微亚得到的,从那次之后,她仿佛就成他专属的性爱工具,想要就用,用完就丢,反正她自己会处理清洗,不曾问过她的感受想法。
她像是被亲情,与所谓的爱情所禁锢,挣脱不开,逃离不得,没有人问她愿不愿意,随意决定她的选择。
她被逼得要喘不过气来了。孟晓悦的压力,来自她的虚荣与野心,她的压力,来自被迫接受,无从抗争的现实。
她想,她应该要冲破这无形的牢笼,摆脱这一切压在她身上,与她无关的事情。
她紧皱眉头,仰视着天花板上崁着的日光灯,目光呆滞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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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05
夜晚,她一个人到街上的老鸭粥吃晚餐。明天正式演出,晚上他们还在讨论排演的事,她无所事事,也不关她的事,所以她离开了剧团办公室。
老鸭粥的店铺因为汤头料多,加上是老字号,人潮汹涌,几乎每桌客满,她拼到三个男人的桌子。
三个男人似乎是警察,听到他们讨论的公事,提到分尸检验,血腥写实,其中一名男人见到她坐下来,意示其他人噤声,场面一度冷寂。
她拿出手机,低垂着眼帘,把外界的事物隔绝,形成一个独立的世界,自我、排外。
直到她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扑到在地,她还茫然地不知所措。
“快跑!”外头有人呼喊着,尖叫,脚步声和桌椅碗盘跌落的声音。
她整个人被男人压在身下,视线都被遮蔽住。
男人的身型非常宽厚高大,身上带着浓郁的汗味,与他自己的体味,散发出独特的男人香。
她还感觉到他的手上握着硬物,正抵在她的腰旁,她想,那应该是枪,他拿着枪,是在潜伏着时机,等待出手的机会。
“放下枪,冷静下来,你别冲动,有什么事都可以商量。”站在店铺外头的警员没拿枪,双手放在胸前,手心朝外大张着,对着里面拿着枪,持在老板娘额上的中年男人,进行柔性劝导。
“别过来,我叫你们都别过来!”男人脸色疯狂痴癫,精神有些异常。
“别动。”压着她的男人,低声朝她命令着。
她也不想动,只是好死不死,这男人的裤裆崁在她的腿间,重点是她里头没穿内裤,才会挪一下身体,想避开被他裤裆磨擦的地方。
“你别动。”这次换她开口,轻声要求着。
她被沈微亚操到穴口红肿,阴核处肿起,与地面接触,又被他裤裆磨擦,这不是逼着她发浪吗?
男人本来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直到感觉她身体发颤,柔软的臀部还往他身上顶一顶。他怔住,不晓得这女人是什么用意,是在勾引他吗?这个时候,是发骚的时候吗?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别动。”他再次出声警告,声音严肃凌厉。
她忍得很痛苦,在额间滴落汗水。“不是,你别压着我的屁股,我……”她总不能解释,她刚刚被狠操过,里头正敏感着,一被挤压,全身都酥软发颤了。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说不出的暧昧意味,加上她的声音媚柔入骨,每个音节都带着低吟喘息,把男人刺激了一下,下身的老二,不合时宜的翘了起来。
她被老二一顶,身体一抖,手指紧握成拳,发出难以自持的轻喘。
“草!”上头的男人咒骂了一声,心想这女人看起来清秀端庄,怎么会骚成这样?是不是被男人压在下面,都会有这种反应?
持枪的男人,与外头的警察僵直不下,远处赶来支援的警察不敢进行围堵,就怕那中年人精神受到刺激,一个冲动就开枪了。
无论怎么和他谈,他只会叫嚣着让他们退下,不准前进,可把在店里头,趴着的几个人可折磨死了。
当时三个刑警,只有一个逃出去,准备场外接应,另外两个见机行事,结果持枪男人劫持了站在门口的老板娘,他们的退路就被封死,谁也不敢爬起来,成为他的枪靶子。
现在趴在地上的就有四个人,扣掉孟晓晴与她身上的男人,在她的左后方还有一名警察,和角落的打工小妹。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腹部的硬块越来越大,她拢着眉头。“你…不要顶着我。”
她把话说的宛如轻柔娇嗔,不像是怒斥,倒像是求欢。
男人深吸了口气,心想算不算是公然猥亵罪?或是性侵害?或是……
她忍了忍,还是说出口了:“我那里很敏感,不能碰。”
在男人耳里,听起来还是求操的口气。
他果然如她的愿将裤裆移开了,她松了口气,轻抬着她的臀部,缓和一下被底面刺激的阴核。
结果,她感觉到下身一凉,她的长裙被撩起来了!她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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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06
“你做什么?!”她的手阻止他的大掌动作。
“你不是求我干你吗?”他说得煞有其事,把她的长裙一推,大掌触及她光溜溜,不着一物的臀部,他惊呆了。“你连底裤都不穿?!”
“不是,我…”她实在解释不出来沈微亚的变态要求。
他带着粗茧的手指,往她的臀缝处一抹,真是骚,里头都出水了。“你…”他本来要问她是不是从事特种行业,不过想起她的打扮与气质,又觉得不像。
“你不要这样,我没有那意思。”她已经被沈微亚操得全身虚软了,她可不想再被身后壮硕的男人强暴,看他的体型,她光是想像都发晕了。
男人的手指挤进去,探索了一会,才知道原来她是被人干到穴开高潮,才会这么敏感。然而,就算知道了原因,他还是没打算放过这个女人。
尤其是当他的手指,被女人的媚肉吸吮贴附时,就能断定这女人的肉穴一定很会吸,能让男人干到爽翻天。
“我怀疑你是行事特种行业的女人,现在是例行检查,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不要反抗,要不然你会遭到更严厉的处罚。”他越说,气息越不稳。
迅速地解下扣子,拉下拉练,从内裤里捞出巨伟雄壮的肉棍,迫不及待地插入那潮湿、还渗着水的阴道里。
噗呲一声,她被插得全身僵直,那家伙太大了,顺着黏滑的湿液捅进去,把她的媚穴甬道撑到极致。
完完全全没留一点余地,填满了整个肉壁,更惨的,是把她的阴核又压在地面上磨擦,直接让她再度引发高潮,浑身带电似的发麻。
“头儿,你干嘛呢?”他后面的同事见他腰一耸一耸的,感到纳闷,抓痒也不用抓这么久吧!再说底下还压了个人…他迟疑了会,头儿底下压着的,好像是个女人。
他捂着她的嘴,感觉到手心湿润,知道这是她被干到太爽,口水流出来了。
他的腰在轻微摆动,她的臀部也在摇,两者相碰之下,爽得他都忘了正事。
等到那中年人被制伏带走,他的同事爬起来,脸色无奈的替他清场,带着老板娘这个当事人回警局作笔录,把头儿和那女人关在店铺。
头儿太厉害了,保护个女人,都能变成压在地上操,这能耐不是每个男人都办得到的,实在是强。
男人将她掀翻,仰躺在地上,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压在她身上,掰开她的腿,狠插进大张的穴口,急抽猛干。
俯视着那清秀的女人,露出凄美迷离神情。她的红唇像是被肆虐过,鲜红泛肿,雪白纤细的大腿间,也是一片通红,更别提那被干到肿起的阴道穴口。
不过他确信,上一个干她的男人,老二没他这么粗壮,如今她的穴口,又被他给撑大了。
她不知道第几次被干到高潮,只知道下体一直喷水,说不定还喷尿了。
泪水涌出,被男人肥厚的舌头舔吮,然后这个陌生的男人,吻了她的唇,带着浓郁的辛辣烟味,袭卷了她整个口腔。
他宽厚雄壮的胸膛贴在她的胸前,她的手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颈子,两人像情浓中的爱侣,抵死地纠缠着。
隔天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处陌生的房间里,她身上被清洗干净,那男人还给她买了内裤换上。
她望着门上贴着的使用逃亡指南,才知道这是旅馆里的房间。
一晚没回去,她的手机放在办公室忘了带出来,可是她一点也不在意有没有人找她。
她发怔地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起来那男人的长相。
所以,她就这样被人干了一晚上,还没记得对方的样子?!
她起身下床时,腿整个软倒。她爬回床上,回味着那大家伙在身上冲撞着的滋味,带着男性的狂野与汗味,说不定他那老二还几天没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觉得这样很带劲,就像他的大掌抓着她的乳房,让她有种要被挤爆的兴奋感。
她在床头柜上发现他留下的字条,上头写着他的电话号码,他的字如其人,龙飞凤舞,狂到没边了。
她呼了口气,把字条揉烂,就当从来不存在过。两人在这之前,是陌生人,之后,依旧不相识。
她无视心里的悸动,把这意外的情欲,当作是一夜情,风过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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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07
姊姊在巡回演出上,迳自改编的新舞姿与结局大受欢迎,剧团为此赶工道具与剧本的更改。
席迎丰虽然和姊姊不对盘,甚至是恨怨,可是对温柔沉默的妹妹,却不会排斥牵怒。
可能是因为她的低调沉默,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男友不爱她,却爱着她姊姊,觉得她们处境相似而认同。
“关于死亡的这一段改编,你有什么想法?”席迎丰侧头问着她。
“陷阱,一个针对她的陷阱,她踩下去了,然后因此毙命。你觉得这个思路可以吗?”孟晓晴抬头,望着她已经不年轻的脸庞,感叹着女人的年华老去之后,才华也渐渐失了原本的风采。
“挺好的。”席迎丰露出笑容。
她拿着舞台设计图,指着某一处。“在这吧!”
她轻皱眉头。“为什么?不是应该在中央吗?”
“中央上头就是聚光灯,她仰倒之后,直视上头,太刺眼了,会影响她后来的旋转,佯装飞翔的动作。”孟晓晴模拟着演出时的场景。
席迎丰别有深意地望着她。“还是你比较细心,果然是姊妹。”
孟晓晴含笑不语。
新剧本出炉后,没有把她的名字加上去,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孟晓晴无所谓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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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房间收拾着行李,见他脸色阴霾地站在门口。
“为什么突然要去旅行了?等这一季的演出结束后,我们一起去不行吗?”他觉得她将要脱离他的掌控,他觉得不安。
“我是为了新剧本而外出找灵感,你跟着去做什么?”她眉眼带笑,似乎与平常一样。
他消了气。“什么时候回来?”
她想了想。“我请了半个月的假,如果有灵感的话,也许一礼拜就回来了。”
他搂着她。“我不想你离开我太久。”
她嗯了一声,没对他的话发表什么言论。
“对了,我把姊姊的衣柜备用钥匙放你这,她老是丢东丢西的,你要帮她收好。”她像是不经意的提到这事,把一只置物柜的钥匙放在桌上,后来想想不保险,她把它放在他的皮夹里。
“你就想着她,也不替我想想。”他撒娇耍赖地缠着她。
她转过身,摸着他的脸,掂起脚,主动在他的唇上亲触,随后离开,望了他一会。“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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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扬着手旋转,脚一抬,手一挥,整个人都在旋转,艳红色的裙摆翩翩,像是飞速转动中的火焰,触目惊心的红艳如烈火。
一个侧转,她在观众的惊呼中安然落地,露出凄美绝色的笑颜,再一个夺人心跳的侧转,她脚一沾地,整个身体转了一圈,整个人滑倒在地,然后久久都没有起身。
观众以为这是新剧本,屏息以待她的华丽起身飞舞,可是后台发出哗然声响,然后数十个工作人员冲上台,包拢着她。
观众此时也看出不对劲,似乎是台上的主角发生意外了。
“她死了!”这句话一出,全场尖叫连连,有些是女主角的忠实纷丝,他们冲到舞台上,不敢置信地想要亲眼见证。其他不明所以的观众,被工作人员安排离开现场,以免发生更严重的公安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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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叼着烟进到影剧院里。“什么情况?”
检验人员戴着手套,手里拿着试剂。“是a级润滑油,在卖场随处可见。插在隔板上的粗砾玻璃,是造成死者死亡的主因,整个颈子几乎断成两半。”
“有没有查到什么消息?”这事本轮不到他管,只是死者是个有身份的舞蹈演员,甚至被外界称为新一代的芭蕾舞大师,知名度高,又是在表演的时候,众目睽睽之下毙命,事态严重,上头才会派他过来调查,最好一礼拜把凶手给逮了。
“有点复杂。这名死者传闻和妹妹的男友,就是这剧团的男主演暧昧不清。妹妹的男友喜欢姊姊,表白被拒,妹妹却向他告白,这男友为了接近姊姊,答应妹妹的追求。对了,妹妹是这剧团的副编剧,整个剧团都知道这事。
还有死者与团长,也有传言他们走得很近,几个人亲眼目睹团长的老婆,席迎丰,也是这部剧的编剧,她和死者曾经为了改剧本的事吵过架,骂死者是小三。”
“死者的妹妹,和团长的老婆,这两个人有犯案的嫌疑,一一约谈她们。”林殊最怕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屁大点事就闹得不死不休的地步。
“死者的妹妹在外地,在三天前就离开了,现在接到通知,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
“这么巧,她姊姊出事时,她就不在?”林殊反而觉得这个妹妹有问题,不在场证明尚未属实之前,她是最可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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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08
随着警方的深入调查,沈微亚在众人惊愕地目光中,被警方锁定是第三嫌疑人。
因为警方打开整个剧院的置物柜,发现有一双芭蕾舞鞋,放在42号柜里。他们已经证实,此物有可能是死者准备上场穿的鞋,可是临时被替换成别双,两者的差异,就在底部有没有防滑层。
“啧,这是求爱不成反成恨吗?得不到你,就毁了你的代表啊!”林殊倒没有就此认为凶手是沈微亚,只是审问时,对方闭口不答,沉默到底,眼里的纠结神情,让他觉得另有隐情。
当时在他身上搜出钥匙,确认能打开42号柜时,他清楚看到,沈微亚脸上无法掩饰的震惊疑惑。
“是死者的妹妹吧!对不对?这钥匙,并不是你的,是她给你的。”林殊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答案。
沈微亚依旧沉默,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觉得对方的态度很奇怪。如果如外界传闻,他深爱死者,对妹妹只是利用,那为什么会保持沉默?不是应该为死去的死者报仇,把凶手妹妹咬出来吗?
第二天,沈微亚的家人与律师到达,接他保释出去时,他开口了:“不是晓晴,是席迎丰。这钥匙的确是晓晴给我的,但是…是她向席迎丰申请晓悦的备份钥匙。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这个可以在剧团里的记录查的到,它是什么时候被领出去的。”
林殊嗤笑一声。“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那记录本一定被消毁了。你可真是痴情,熬了一夜才想出替她脱嫌疑的理由。”
沈微亚怒视他。“我说的是真的!”
林殊挥挥手,让他走人。
“头儿,那死者的妹妹来了。”在他身后,跟着一名戴着墨镜的女人,脸色苍白,身着长裙。
林殊下意识的觉得对方很眼熟,等她拿下墨镜,他睁大眼,认出她是那一夜疯狂缠绵的女人。
孟晓晴眼眶红肿,像是哭了很长的时间,她没认出眼前的男人,态度很消沉憔悴。
“那个钥匙的确是我给沈微亚的,是我从席大姊,嗯,就是席迎丰手里接过的备份钥匙。我姊老健忘,东西都乱丢,她和席迎丰关系不好,我怕她不肯向席迎丰低头,才会帮她领的。后来我因为缺乏创作的灵感,向团长请假半个月,才把钥匙给沈微亚,请他帮姊姊保管。”她很老实地将原委说出来,目光清澄纯净,丝毫不为自己被列为嫌疑人的事实,感到不甘与委屈。
原本,林殊应该是要避嫌,虽然除了他,没人知道两人曾经发生过关系.哪怕是当时替他清场的同事,也没注意看过她的长相。
可是他不愿意离开,一方面是因为他执着认为,死者的妹妹嫌疑最大,一方面是因为他没想到,死者的妹妹竟然是她。
“你和沈微亚,是怎么回事?”林殊紧盯着她的脸。
孟晓晴深吸了口气,知道这才是重头戏。她为什么会被怀疑,就是因为和沈微亚、姊姊的三角关系,可是实际上,根本就不是外界所想的情况。
要对一个陌生人讲述这些私事,必须要有足够的勇气,她闭上眼。“沈微亚喜欢姊姊,但是姊姊因为专注舞蹈不能接受他。”
林殊点点头,这一条符合众人描述的事实。
“沈微亚的身份很特别,他身后站着芭蕾舞大师的父亲,母亲又是舞蹈协会会长,他手里有人脉与资源,我姊很看重他。”
林殊皱眉,怎么从三角感情,变成权势与人脉了?话题似乎偏了,要不要提醒她?
她欲言又止,过一会才说:“她让我去向沈微亚告白,让我去缠着他,告诉他,可以利用我来接近姊姊。”
林殊瞪大眼,讶异事情的发展。“所以,你不爱他?”
他疑怀她话里的真实性,如果她不爱那个跳舞的小白脸,那上次她的穴是被谁干肿的?难不成她另有情人?
“我不爱他,只是听姊姊的话,缠着他。所以不存在任何,我为了他,去伤害、谋害我姊姊的可能性。”说到这,她又忍不住流下泪水,为了无辜受害的姊姊。
“你确定,你没有和他发生任何超友谊的关系?”林殊阴沉沉地追问着。
她怔了会,抿着唇。“有,我们上过床,他说这一季演出过后,要和我结婚。”
林殊瞪着她。“跟你结婚?他不爱你姊了?”
“我不知道,我也没心思去管,我不爱他,也不想和他结婚,我…甚至看到他就反感。”她下意识地将心里的话说出来。“我装着自己爱他,我想弄假成真,这样姊姊也会高兴,她一直都希望我能牢牢缠着沈微亚。可是我恶心他,我和他做爱,结束之后,我只剩下绝望空寂。”
她痛哭着,把所有的压抑都发泄出来。“我是恨不得所有逼迫我的人都去死,但是我爱我姊姊,要不然,我也不会苦苦压制自己的想法,听她的话行事。她说只欠一部惊艳眼球的作品,她就能成为大师,我为她写出来了,可是……她看都没看到,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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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09-完
无论她爱不爱沈微亚,林殊与沈微亚求证之后,他的确有要和她结婚的打算,所以不存在为了爱情,妒恨谋害姊姊的动机。
席迎丰的口供说,新剧本的舞台人设站立位置,是孟晓晴定的,与她无关。但是剧本属名上没有孟晓晴的名字,也没有第三者能作证她的口供。
后来在席迎丰的私人公寓里,找到磨砂粗砾玻璃的碎片,一罐a级润滑油,和一双穿过的防滑芭蕾舞鞋。这双,才是真正姊姊本来要穿的,却被席迎丰给换下了。
42号柜子里的,只是和姊姊的尺寸一样的旧鞋子。
席迎丰原本是想把杀害姊姊的罪名,嫁祸在妹妹身上,但是没想到妹妹突然在这时候请假,不过只要钥匙在她那里,一样会把嫌疑转向她,结果拿着钥匙的,成了沈微亚。
后来又爆出,其实姊姊妹妹都不爱沈微亚,只是在利用他上位。尤其是妹妹,为了姊姊,牺牲肉体和沈微亚上床,沈微亚都说要娶她了。结果她在姊姊死后,立即把沈微亚甩开,果断绝情,完全不存在,妹妹为情谋害姊姊的假设。
席迎丰被收押关进监留所,等待判决时,孟晓晴前去探望。
“是你暗示我的,剧本的死亡陷阱,她站立的地方,她旋转的落地角度,都是你暗示我的!”席迎丰呈现歇斯底里的疯狂状态。
孟晓晴摇头。“我没有,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妒嫉。你明知道我姊和团长没有暧昧,和团长在一起的,不是我姊,只是长得很像她的女人。你把所有的怨怼牵怒到我姊身上,你对她公平吗?”
“你知道吗?她本来这一季演出结束后,就要离开剧团。她要带着我的新剧本,加入美国新芭蕾舞协会,当他们的荣誉长老,我也终于可以脱离沈微亚的纠缠了。
可是你毁了一切,你毁了她的飞翔的天空,毁了我…曾经痛恨的牢笼,可是没有她以身躯制作的牢笼,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离开前,孟晓晴告诉她:“选定她站立的地方,是为了不让她的眼睛直视聚光灯,我设定她滑落倒在地上的角度,是因为这个角度,观众能看到红裙圆型散开的最大直径。作为一个合格的编剧,这些都是最基本的。”
孟晓晴走出监留所,见到林殊的车停在她面前。
“林警官,你有什么事吗?”孟晓晴对这名警官,感觉挺难为情的,第一次见面就情绪失控,哭得让他手足无措。
“你和沈微亚谈好了?确认分手了?”林殊正经地问着。
孟晓晴有点纳闷他的用意,不过还是老实地点点头。“谈好了,他要出国深造,短时间不会回来了。”据说是被沈家人压着离开的。
“那你要不要和我交往?看在我那天晚上,把你干到高潮连连的份上。”
孟晓晴怔了会,然后惊愕地张开嘴,瞪着他的脸,和他的身材,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他手一捞,把她搂进车子里。“我怕我不看着你,你他妈的又被人扒了内裤干穴,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
孟晓晴先被他粗俗下流的话吓到,然后又见他大手一张,包拢着她胸前的巨乳,完全不怜香惜玉地挤压。
他嫌前座空间太狭小,又嫌挡着手刹车的控制器碍事,他拎着孟晓晴往后挤。
“等等……”她没同意和他在一起啊!
林殊没理她的话,野蛮地扒了她的衣服,连咬带啃,像野兽一样。
长着粗茧的手指,毫不迟疑直攻她的私密处,把她弄得又痒又麻,吟喘连连。
“跟我在一起,给我生孩子,只有我能干你的穴。”林殊霸道地命令着。
她被他的手指插得直喘,他也没通知一声,直接大家伙就硬上了。
孟晓晴搂着他粗壮的颈子,咬着他坚挺结实的肩膀肉,承受被他由下往上的冲刺。
雪白软嫩的臀肉,被他撞得直颤抖着,他还一直逼着她答应。
“好。”她气息不稳,声音带着颤,在他耳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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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进刑一队的小闻,平时最怕队长林殊,觉得他比黑道大哥还凶恶带杀气,尤其是知道他曾经徒手扭断亡命之徒的颈子,看到他恨不得拔腿就跑。
“扭断颈子很难吗?”林殊知道这事之后,百思不得其解。
“我觉得重点不是扭断颈子,而是你长的凶。”同事评论着。
然后有一天,小闻进到刑一队的办公区,见到一名长得清秀漂亮的女人,正襟危坐在椅子上。
他问同事那是谁。
“队长亲自逮回来的,不知道是什么案子。”同事这么回答他。
小闻望着那目光清亮的女人,怎么也想不出,她能犯什么案子。
结果他在午休时间,拎着从外头买回来的快餐,进到休息室,正要推开门,就听见里头的娇媚呻吟。
他怔了会,因为今天他们整个刑一队的女同事都出公差了,只剩下三个人,他、队长、和一个外出吃饭的男同事,哪来的女人?
“别射在里面!”女人喘着气,哀求着。
小闻偷偷打开门缝,见到那名被队长逮回来的女人,和队长正在休息室的桌子上做爱,见到那白花花的肉,与队长深棕色的肌肤纠缠,队长的那庞然大物,还猛烈地在女人的私处里做活塞动作,视觉冲击感觉挺大的。
重点是,那不是女犯人,或是嫌疑人吗?怎么搞上了?
后来那女人一直都没离开队长的办公室。
隔天他把这事与老资格的学长说。
学长噗呲一笑。“那不是女犯人,那是队长的老婆,他老爱玩女犯人、女受害者的梗,把老婆带到警局里玩,你看习惯就好。”
小闻呆若木鸡,没想到队长玩得这么开,还带着老婆来警局玩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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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亚第一次逃回国,找孟晓晴时,她大着肚子,笑眯眯地说她嫁当初办姊姊命案的刑警。
他心碎的被家人逮住,送出国。
第二次回来,在孟晓悦的墓碑前,见到那一家三口,小女婴被长得像熊的爸爸抱在怀里,一直流口水,她在帮孩子擦口水。
那刑警看到他,态度很和气,最后在要离开前,避着孟晓晴,对他说:“她的穴真紧,怎么操都不会松,生了孩子也没影响,真爽。兄弟,真是感谢你,把她让给我了。”
沈微亚差点扑上去揍他,悔恨交加,再次被压着出国。
第三次,他回来参加演出,倒楣的在饭店碰上分尸命案,遇到正在办案的林殊,他完全不想搭理对方,目光都不曾飘过去。
结果这不要脸的凑过来。“她给我生了大胖儿子,跟我长得一样。”
听到是这么正常的话题,他还是面露微笑地祝福对方。
“我常常在她照顾孩子的时候,从她身后干她,让她不敢叫,又爽得要命,那滋味超棒的。”
沈微亚铁青着脸,甩头就走。心想孟晓晴怎么会看上这货色?粗俗卑劣无耻下流,虽然,他听着也觉得那滋味一定很美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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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01
他神色慌乱地从教室跑出来,放学后的校园渺无人迹,一片死寂。他望着手上湿黏的血迹,像是望着什么令人恐惧的生物,正贴附在他身上,他举步踉跄往洗手枱走去。
「扬希,你今天不是请假了吗?怎么会在这?」突然在他身后,传来轻柔悦耳的声音。
他惊慌地转头一看,是他的女朋友,与他不同班级,两个人才刚交往半个月。他从高一时就盯上她,为她的柔美婉约,清丽漂亮而着迷,死缠烂打半年才让她同意当他女朋友。
两人的感情还在摸索阶段,彼此还在熟悉中,可以说是适应期,或是对她来说,算是考察期也不为过,毕竟当时她接受他的追求,态度并不是很明确。
她见到他手上的血迹,和他浅色上衣沾着的血滴,她如惊弓之鸟似地往后退。「这…这是什么的血?」
他的态度有些迷茫,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的手上看。「这是…」他顿了顿,神态有些异常。「这是唐丽婉的血,我杀了她。」
她闻言愕然,她知道唐丽婉是谁,传言她是男孩的女友,只是当她问对方时,他死不承认,说是唐丽婉死缠着他,两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如今面对他身上、手上的血迹,她想认为对方是在开玩笑,都觉得这理由站不住脚。
有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她想逃离眼前的男孩,她应该立即离开,可是她的腿软了。
她居然被吓到失去应有的反应,见睁睁地见男孩离开洗手枱,朝着她走来。
「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不要杀我。」她见他脸上平静无波的表情,感到惊恐畏缩。
他杀了一个人,被她看到,自己被灭口的可能性有多大?她不认为眼前的男孩会放过她,毕竟他们才刚交往没多久,连一次真正的约会都没有,互相不了解,只靠着一张脸,能代表什么呢?
她还年轻,她什么都没经历过,还来不及长大,她不想死。
男孩摀住她的口,将她拖进教室里,把门关起来。
她浑身发颤,被他因为长期打篮球,而锻链出来的健壮手臂给禁锢的无法动弹。
外头天色未暗,夕阳余晖笼罩之下,余光透进未开灯的教室里,让她清楚见到里头的惨况。
唐丽婉倒在座位上,一丝不挂,身上布遍情欲痕迹,身体靠在墙边,面向他们,鲜血淋漓的头倒在单人桌上,米白色的桌面,被她流淌下来的鲜血染红,漂亮的眼眸大睁,瞳孔扩散,看起来有种特别凄厉美艳的感觉。
看到这情况,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刚交往半个月的男友,和唐丽婉在教室里做爱,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把唐丽婉杀了,凶器就是倒在地上,沾着血迹的铁制椅子。
她流出泪水,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感到悲观绝望。
「是她逼我的,你相信我,我不想杀她。」男孩紧搂着她,替自己找理由,解释自己的身不由己。「她逼我和你分手,我不愿意,她就说要把我们的性爱视频,上传到班级群组里,让全校的人都知道。」
她心想,她宁可因为这视频上传,受到全校的指指点点,同情嘲笑,也不愿意面临如今的情况。
男孩把她抵在墙上,深深地注视着她。「居然被你发现了,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句『我该拿你怎么办』,曾经在言情小说里,甜言蜜语排行榜里高挂前头,但是绝对不适合用在凶杀现场,对目击者使用。
他带着热气的唇瓣,在她纤细的颈子上吸吮,撕毁着她的校服衬衫。
她心想,这是临死前的强暴吗?她会像唐丽婉一样的死状吗?她想穿衣服,不想坦露身体。
他毫不怜香惜玉,一点前戏扩张都没有,就冲进她未经人事的体内,把她痛得全身紧绷,泣不成声,手指甲狠狠崁进他的肩上,连着他身上的衣服,陷入肉里。
「我很喜欢你,一见到你就魂不求舍,见你一笑,我就硬了。」他一边撞击她柔软似无骨的臀部,一边在她耳边诉说情话。
可她除了痛,什么感觉都没有,更别想因为他的话有什么感想。她想赶紧结束这非人的折磨,又怕结束之后,自己就没命了,左右为难。
她泪涟涟的目光,移到唐丽婉的尸首上,心想,在前女友的尸体前,强暴新上任的女友,甚至还想亲手了断两任女友的生命,这情节太血腥暴力了。
她感觉到男孩的手,移到她的颈子上,缓慢地收紧,在他快速地摆动臀部,动作比之前更快、更猛烈之时,掐着她颈子的手劲加强。
她挣扎无果,眼面一片黑,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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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02
齐玉面无表情地按掉手机来电。
刚出社会的她,因为清纯秀丽的样貌,与淡然温和的气质,引来不少追求者,其中一个富二代,更是死缠烂打,甩都甩不开。
她听同事说,这富二代历年来找的女朋友,都是像她这种清丽婉约的模样。
她心下厌恶,猜到对方可能是把自己当替身了。
「富二代势力背景雄厚,据说他读书的时候,弄出了人命,可是因为他家势庞大,用钱就解决了,一点刑责都不用背。」
她咬牙,最反感这类人了,简直就是社会的害虫。
她走上租房的公寓楼梯,感应灯又坏了,不知道是质量差,还是线路有问题。
她还没拿出钥匙打开门,门就开了,她抬头,是她室友的新任男友。「谢谢你。」
俊美带着混血脸孔的男人笑了笑,侧身让她先进来,他才外出。
一开始他住进来时,齐玉还在想,她的英文口语不好,这该怎么相处,后来才知道,他是讲中文的,只在外国待几年,大部份的时间都在国内。
因为不熟悉,加上又是室友的男人,她没注意打量他的外貌,只知道长的很帅,目前在外贸公司上班,家里似乎很有钱,因为看他穿戴的衣服,要价都非常昂贵,光是他刚才穿的那穿皮鞋,她曾经在杂志上看过,国内还没进货。
室友是个嫩模,吃青春饭。「他家据说是挺有钱的,不过因为他是从国外偷跑回来,家里一气之下,冻结他的信用卡和银行帐户,所以他只能跟着我住这。」
室友是个很现实势利的女人,为了出名与金钱,出卖肉体和客户睡觉的行径屡见不鲜,她觉得等值交换很公平。会交上这个被家里断了金钱给付的男人,除了他长的帅,身材又棒,大概也有在他身上投资的念头,觉得男人到最后,会回报给她几倍的回馈。
齐玉对她的三观不予置评,反正都是关上门,各过各的生活,只求别被她撞见,室友在公共客厅与厨房里与男人做爱,她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除了这个男友,室友从来都没有固定的男人,都是一夜情居多。
「他脸上动过刀,下巴这里有痕迹。」室友指着自己的下巴。
「你没问他?」齐玉切着荀子,炒肉用的配菜。
「问了,他说是前几年玩越野摩托的时候摔了,脸着地,毁了整个下巴。」室友拿着啤酒,倚在门边说着。
她笑了笑,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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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玉被富二代拦在路上,说要请她吃饭,口气嚣张狂妄,齐玉被惹火了,拿着包包抽他。结果他不但不气,还笑眯眯地问她是不是来了经期,火气这么大。
她恼怒瞪着驶离的跑车,一肚子火地走进家门,见到室友的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
「安娜说请你做晚餐给我吃,嗯,一餐100元。」他朝着齐玉开口。
齐玉怔了怔。「不用这么多钱,我自己也要煮的。」
男人微笑,没说话。
她敏感的觉得,这男人看她的眼光不对劲,她不想自作多情认为自己是香馍馍,男人都会喜欢她的玛丽苏,只是当两人独处时,他的目光总在她身上流连。
她趁机回房间打电话给室友,一开始她没接电话,后来终于接通了,另一头传来激情的声音,音乐的吵杂声,女人的浪叫声。
「你在做什么?快回来,你男友还在家呢!」她一听就知道,室友在『上工』了,明明是模特儿,平面杂志的衣模,怎么老是干卖肉接客的生意?
室友喘着气,身旁来穿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管他了,给他饭吃就行,嗯啊!好爽,老板,再大力一点。」
齐玉羞臊地挂了电话,再次认定了室友的男友,果然只是她的投资品,一点感情也没有。
她与男人坐在六人座的餐桌上,默默地吃着饭,她的目光盯着桌面,不敢往上抬。
望着他的手指拿筷子挟菜,骨节粗大、青筋隆结,看起来力气很大。手都这样子,那他衣服下的身材呢?室友说过他身材很棒,是怎么个棒法?
不知道他和室友做爱时,是什么情况?是不是狂野粗暴、毫不怜香惜玉的撕扯?
齐玉为脑海中的画面,默默地羞红了脸。她在想什么啊!居然对着室友的男人发花痴,就算室友和他仅是炮友的关系,也不能有这种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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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03
齐玉上大学时交过男朋友,每次到要上床时,总觉得感觉不对,就把对方给推开。久而久之,她就有性冷感美女的封号,顶着这头衔,后来她在大学里乏人问津。
她自己在看小黄片时,总是对温柔的前戏,缠绵悱恻性交感到无趣,她喜欢看强暴、粗暴、狂野、疯癫的性爱,越激烈,越刺激,她才能起感觉。
问题是,现实里,那来这种情节?除非她要在深夜的巷子里,找强奸犯当男友。
实际上,她找的男朋友,已经尽量往力量型的男人发展,高大威猛、身强体壮。可惜,这类型的男人,大多爱美艳性感的女人,对她这种清秀温柔的,他们大多是敬而远之,似乎把她当作是娇柔脆弱的花朵。
在室友的男人赤裸着上身,站在客厅角落,举着哑铃运动时,她不小心盯太长的时间,被他发现。
「不好意思,我这样不好穿上衣,会不舒服。」男人以为她在意自己的裸身,向她解释。
她涨红了脸,连忙摆手说不在意,然后快步进到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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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上哪去啊?」齐玉见室友拉着行李箱,像是要出远门。
「有个老板包我一个月去韩国玩。」室友对这种有得玩,又赚钱的事最开心了。
「等等,那你的男友呢?」
她一脸的无所谓。「就让他住这啊!他又要穿好用好,哪够钱让他租房啊!反正房租我出。」
齐玉真是为了这没节操的室友给跪了。
然后她又见到那男人躺在客厅地上,做仰卧起坐,这回,他身上穿戴正常,没有裸露什么大面积的肌肤,但是他腿间鼓了一块,宏伟巨大的尺寸,让齐玉抽了口气,还不等他开口打招呼,她就冲回房间里了。
她想,她真得是太久没让男人疼爱,才会出现这种垂涎的心态。可是一般的性爱,根本就无法让她感兴趣,特殊的,她又碰不到,难不成要她主动要求对方强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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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就得偿所愿了,她被富二代掳进他的跑车里,压着她对她又亲又抱,俨然就是她要的强暴模式。
谁都行,就是这个男人不行!她一想起对方曾经弄死过人,利用权势逃脱刑责,心里厌恶作恶,她完全不能接受这样人品败坏的男人。
她奋力挣扎,拿着包包往他头上一砸,膝盖在他的腿间一弓,瞬间逃脱。
她喘着气回到家,一身狼狈。
「发生什么事了?!」男人看她的模样,着急愤怒地问着。
「我……」其实逃了之后,她就没这么大的反应,更别说她一点也不怕被强暴,只是见到男人焦急担忧的神情,她垂着头,发出哭泣的声音。
男人如她所愿地搂着她,怀抱强劲有力,胸腔硬梆梆的,很有安全感。
她柔顺地倚在他怀里,感觉到男人的下体渐渐隆起,正顶着她柔软的腹部,她却佯装没察觉,抓着他的衣服发抖。
男人忍了一下,见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抱起她的身子,放在沙发上,倒水给她喝。「发生什么事了?」
她摇头不语,见他关心的神情,她还是开口了:「我没事,他没得逞,只是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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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他身上的肌肉,还近距离与他的肉棍接触过,对他的身体更垂涎。
深夜,她穿上宽松大码的白衬衫,在灯光下微透,下摆长至腿根,仅能遮住臀部,露出白净修长的美腿。里头没穿内衣,胸前两点凸出明显,领口的扣子未扣实,露出纤细漂亮的锁骨,与若隐若现的乳沟。
她想了想,弯腰将里头的底裤脱下,趴在床上,用手指给自己扩充,直到里头溢出湿滑的体液,穴口微开。
她深吸了口气,走出房门,进到厨房里,等着他出现。
男人习惯睡前出来装水,他打开厨房的灯,见到她在里头,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见到她退了一步,神色惊慌,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根长黄瓜。
这时间,这穿着,这做贼心虚的态度,和手上的黄瓜,她就算是要辩解是拿来切片敷脸,他也不信。
男人放下水杯,一步步走向她,近距离见到她衬衫下,绰约多姿的身躯,还有胸前的若隐若现,他的呼吸开始不顺。
「你拿它来自慰?」他指着黄瓜。
她脸上露出羞赧的表情。
「我比它更好用,要不要试试?」男人一脸的坏笑,不等她反应,将她整个抱起来。
然后发现她衬衫里什么都没穿,像是只等拿黄瓜回房间,插进去自慰,或是,她刚才已经在房间里头手淫过,只是觉得感觉不够,才出来找黄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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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04
男人把她抱回房间,直接丢在床上,动作粗鲁,完全符合齐玉要的狂野粗暴风格。
他大手一扯,将她身上的薄衬衫扯开,性感薄唇在她白皙柔软的肌肤上留下痕迹,连咬带扯的。
她丰盈硕大的乳房被他咬得红肿,牙齿崁进她敏感脆弱的乳头上,惹得她哀吟不已。
粗壮的手指探入她的嫩穴里,直接冲进去,引得她惊呼一声,纤细脆弱的腰枝微拱,双腿拢起,似拒绝他的进入,却把他的手指含得更深入。
「里头都湿了,看不出你这么浪。」男人的手指抽出来,把他的短裤脱下,露出亢奋的巨物。
她睁大眼,望着那物一颤一颤地晃动,下身流出更多的爱液。
男人粗暴地扯开她的腿,力气大的在她的白嫩腿上,留下手印,他拍打着她雪白柔软的臀部,然后噗呲一声,将巨大挺进媚穴里,只是也仅能进入一点,里头太紧了。
她哀号着,细致温婉的细眉蹙起,眼眸含着水光。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泛白颤抖,下身被他的大手与巨物钉住,无法逃离,她被迫地接受巨物一点一点挤进去。
好痛,但是太爽了。她流出泪水,知道自己一直期待的,就是这样的性爱,痛快淋漓。
男人等不及全部进去,就开始大力操干着。他的手捧着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的下身抬起来,悬挂在他身上。
浑圆有肉的臀部,被他插干的力道,撞得臀肉都在抖动,线条漂亮的腿无力地垂挂在他腰边。
她的呻吟声,从原本的哀痛泣音,到如今的欢愉媚叫,声声不绝,音线魅惑勾人。
她柔软平坦的小腹,被他插到有凸出的印子,她还觉得不够,抬着臀部迎合他的动作。
他俯身压在她身上,咬啃她的颈子,延路留下牙印,甚至咬破皮,渗出血丝。
她不但没有发出痛呼声,还紧搂着他的肩头,似乎期待他更野蛮的行为。
他的臀部摆动剧烈,把她的媚肉插得反应不及,每一次来不及收缩包拢,就被他大力地插开了。
他的动作蛮横狂野,像是要把她的骨盆撞裂似的凶狠猛烈。
她被干到高潮时,不过才刚过五分钟。不知道是她身体太敏感,还是真的被干到太爽,她已经呈现迷离失神状态。
在他骑在她身上,掐着她颈子,疯狂地摆动时,她还被插得喷水,身体过于兴奋地产生潮吹反应。
他很久都没有经历过,如此疯狂痛快的性爱了。从以前到现在,也唯有这个女人,能带给他这么畅所欲为的感觉。
他体力惊人,把身下的小女人弄得浑身痉挛抽搐,床单都被她体内流出来的液体,弄湿了一大片,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体内能流出这么多水,再继续做下去,她不会全身脱水而死?
他举止蛮横粗暴,她则是紧紧搂着他的肩,不让他离开。他都怀疑她身下柔软脆弱的花穴,都被自己插烂了,可是见她叫的这么爽,甬道因为高潮而紧钳着他的巨棒不放,他爽得无法分心去关心她的情况,只想和这团媚肉同归于尽算了。
他吻她的唇,还不如说是咬、是啃,弄得她一嘴的血,像是她是生吃活人的女鬼,看起来艳丽凄厉,可是她完全不觉得疼,兴奋得身子直颤。
她被干晕时,男人吓了一跳,抖着手探她鼻息,生怕女人被他操挂了。
她虽然晕了,可是体内的肉壁着紧紧地吸附着他不放。
他没离开她的身体,撑着手肘,俯视着她,脸上带着莫名诡谲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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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台新闻特迅,十三号晚上,发生于景阳区市二中女学生命案,嫌凶已经逮捕到案。是一名年约五十多岁的流浪汉,他潜进校园,见女学生独自在教室里,见色起意。性侵之后,手持铁椅捶打女学生的头部,造成女学生头部重创,当场死亡。基于情节严重影响社会治安,法院宣判此嫌犯将以终生监禁、无期徒刑关押。」
「本台新闻特迅,十三号晚上所发生的女学生命案,犯人在从监留所出发,转移监狱时,与围观群众发生激烈冲动,被民众失手拿重物击毙。据调查,将犯人失手重伤至死之人,是命案女学生的父亲,警方将以过失伤人致死罪名逮捕收押。」
「本台新闻特迅,景阳区市二中女学生命案,将犯人失手重伤致死的女学生父亲,据悉,由于社会舆论压力,与各界支持谅解态度,最终以十五万元交保获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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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05
那富二代又来纠缠她了,齐玉觉得一定要和对方好好谈谈。
“我听说你高中时候,弄出人命,还逃脱刑事责任。”她绷着脸质问着。
富二代张目结舌。“什么鬼?谁传的?把女同学弄大肚子,让她打掉孩子,我给钱了,还要我背什么刑事责任?”
她怔了会。“就这样?”
他撸了把脸。“我草,一定是姓黄的那臭婊子跟你说的吧!她和那个被我弄大肚子的女人是死党,她老是和我作对。多久的事,她老是揪着不放,那女人都嫁人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是我反应过度了。”
“算了,当我倒楣被这女人给盯上。话说,你到底愿不愿意当我的女友?”
她摇头。“我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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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石扬希出国了,是因为唐丽婉出事了吗?”
“很多人都说,石扬希是在唐丽婉死后,才发现自己深爱的人是她,痛心疾首之后,决定远离这个伤心地。”
“那二班的齐玉怎么办?石扬希追她追了半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他就这么跑了?”
“齐玉…好像休学了,她好几天没来上学,听说有人见到她家人替她办理休学。”
“怎么突然死的死,走的走,都不在了?”
“你们说,会不会唐丽婉的死,有别的可能?”
“什么可能?”
“不知道,就觉得石扬希和齐玉的反应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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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的教室里,她从地上醒来时,喉咙像被火烧似的抽疼,她泪眼朦胧,望着站在她眼前的男孩。
他盯着唐丽婉的尸体,朝着电话里的人说:“我在学校里杀了人。”
他转过身望着她,将自己的衣服套在她身上。“离开这里,不要跟任何人说,你见过我。”
她巍巍地起身,腿完全使不上劲。她死里逃生,恨不得插翅往外逃,可是她全身上下都疼,走没几步路,她就倒在地上。
他缓缓走过来,逼近她,在她露出惊恐万分的目光时,将她抱起来。“我不会杀你,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如果这一次,我躲不过,我就是你的前男友。如果躲得过,你就永远是我的女朋友。”
走出教室的门口,他与来处理的几个人碰上面,两方人擦身而过,他抱着她走出去。
她望着校门口的保安被人捂住口鼻,拖进保安室里,望着门口有辆车子。
他打开车门,抱着她进入。
里头的中年男人一巴掌扇过来,把他的脸打偏。
“我自己犯的错,我自己担。”他缓缓地说着,抱着她的手收紧。
“你有那个胆,我没那个脸。”中年男人怒不可遏地吼着。
“先把她送回家。”他摸着她的长发,眼里带着不舍依恋。
“晚上你就给我出国,永远都别给我回来!”
她站在家门前,望着车子离开,仿佛还能见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样子,像是最后一眼,不甘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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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喜欢与她深度舌吻,例如,把他的肥厚粗长的舌头,意图顶进她的喉咙处,把她顶得直扑腾。
两人肆无忌惮地在屋子里各处亲吻、做爱,用她想都不敢想的姿势,在她想不到的环境下,或是意料之外的情况下。
例如,她的室友拖着行李回来时,撞见两人在玄关处做爱。她被他压在墙面上,背对着他,双手撑在墙上,他强劲的手握着她细白的腰上,猛力抽动,她被捅得泪流不止。
她睁大眼,见到室友回来,完全没反应过来。
“草,你把我室友搞成这鬼德性?你强暴她?我花钱让你吃、让你住,你还搞我室友!”室友拿起包砸男人。
男人闪躲着她的拍打,火大地抢了她的包丢一边。“都说会还你钱了,滚一边去。”
室友气呼呼地上前捡起她的名牌包,仔细检查有没有伤痕。“记得连我室友的精神损失,名誉损失都要赔偿啊!要不然我让她告你。”
室友其实只惦记着钱。
室友回来后,男人就搬到齐玉的房间里睡了。
“我没和她睡过,我知道她是你的室友,我是故意接近她的。当时我问她有没有地方租我,一只表抵给她当房租,她就把我带回来了,没想到她这没有空房间,只能和她一起睡。”男人向她这么解释的。
按照室友的想法,大概就是他没钱,想睡她?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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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班回家的路上,有一辆车停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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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06-完
当她见到那名中年人时,她才惊觉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一直记得这中年人的长相,却已经好久没有想起那件事,和那个男孩了。
中年人打量着她。“你的样子没变多少,挺好认的。”
她对他的话感到疑惑纳闷,不晓得对方的来意。
“他一直都想回国,我怕以前的事会被翻出来,挡着不让。他让我调查你的生活行踪,我没理他。他几次偷跑回来想找你,我每次逮他回去,只要派人守在你的附近,就能逮到他,甚至都不用惊动你。”
她听到中年人的话,惊震讶然。
“这次是我失算了,他在国外整容了才回来,连我都有些认不得了,别说是你。”
她的心渐渐生起寒意。
“你是唯一知道当时情况的人,我必须要防着你,以免真相曝光。我希望你能当作他没有出现过,他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我会把他带出国关着。”
中年男人拿出一张银行卡,上头写着密码。
她推开银行卡。“你是说……欧文是石扬希?”
中年男人点点头。
她呵一声,想笑出来,但是泪水先溢出,她捂着脸痛哭流涕。
“你放心,他因为那件事之后,被诊断出精神性功能障碍,他硬不起来,不会对你有实质上的伤害。”中年人以为她在害怕。
她收起泪水,拿着纸巾擦拭,挺起腰身。“唐丽婉的爸爸无罪释放,是你操作的吗?交保的15万,也是你出的吧?”
中年人诧异,他点点头。
“她爸爸后来开公司也是你帮忙的?”
他沉默着。“嗯,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他不能离开,我怀了他的孩子,他敢走试试!”她咬着唇,咬牙切齿地说。
中年男人震惊地望着她。“他不是无法勃起吗?”
她红着眼冷笑着。“就一个禽兽样,还无法勃起,那他在床上是用义肢吗?”
銗續章節綪dáò迬站:ISeX.sρá℃e===
石扬希说,他对她一见钟情,可是他不知道,她却是在初中就注意到他,暗恋着他。
在高中时,她迟迟不肯接受石扬希,是因为唐丽婉的存在。她知道唐丽婉和他的关系,他们从初中就纠缠在一起了。
她逼他与唐丽婉分手,仗着他对自己,比对唐丽婉更迷恋。她对他说,我同意与你交往,但是你必须要和唐丽婉断绝任何关系。
唐丽婉的死,她也要背负责任,若不是她的逼迫,唐丽婉的执着挽回,甚至不惜拿视频来威胁,石扬希不会暴怒伤人。
后来她被石扬希强暴之后,再也无法接受别的男人,她目光追寻的,都是与石扬希类型相似的男人。
她渴望的,不是单纯像强暴的性爱,而是和石扬希的第一次一样,带着绝望痛苦,想结束又怕没命的折磨,最后绝处逢生的心喜,与那一段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恋情。
自始至终,她还是忘不了石扬希带给她的感觉,所以才会迷上整容后的石扬希,因为,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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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个前女友,一个被我亲手杀了,另一个,我舍不得伤了她,放她离开,你是第三个,你怕不怕?”有天,他突然开口说了这段话,神色不安地望着她。
她扶着腰,从妇产科医院出来,斜眼瞪他。“老娘什么时候成前女友了,你问过我意见了吗?你爸找过我,我什么都知道了。”
他眼眶泛红,他想找回她,却不愿意她把自己当作是别人,把曾经的石扬希抹杀掉。
她走了几步路,回头看他。“你爸说不认你这个儿子,他只认我肚子里的孙子。”
他如释重负地笑着。“没关系,反正我就一个吃软饭的。”
“你爸把生活费汇给我了,他说你现在的薪水,买双鞋都不够。”
“没这么夸张,我涨薪水了,买双鞋还能喝杯咖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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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催文交流感情或是把想看的情节角色内容告诉晓晓,让我满足你的需求
有空就会回信,就算不回信,你要相信,我真的看过了,但是没时间回 _
因为忙着工作码文,不开放qq和微信帐号了
福利剧透:
命案凶嫌=(准备码文中)-----he
儿媳妇=(已构思-待码)-----behe,看大家是怎么想的
前女友=(已构思-待码)-----he
私生子=(已构思-待码)-----be
继父=(已构思-待码)-----be
老师=(已构思-待码)-----he
闺蜜=(已构思-待码)-----he
邻居男人=(已构思-待码)-----be
女演员=(已构思-待码)-----he
相信我,哪怕是be,我也会把它们写着让你们看了很爽、很高兴的beo(*≧▽≦)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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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01
他脸色扭曲狰狞,青筋爆出,扯着女人头发往前走,拉得她跌跌撞撞,一路进到灵堂前,将她甩落在堂前,揪着她的头发,朝着灵堂上,那秀美精致的女人遗像。
“文钦,放手,不要这样,文钦,你冷静点!”在灵堂里守着的亲人,纷纷劝阻想拉开他。
“是她,是她害死小雅的,我要她以命抵命!”他紧揪着女人的头发。失去以往的风度温和,没有了原有的斯文涵养。他只知道,是这个女人,害死他的老婆,害得她一尸两命。
“文钦,我们没有证据,你别冲动!”
“证据?!证据是可以用钱买来,也可以用钱毁掉。温想想,你有个有钱有势的父亲,可以让你肆无忌惮、无恶不作,但你不应该动小雅。”男人力道劲大,甚至把她的头皮扯出血。
女人啊啊啊的不停叫唤,却发不了别的音,她神情痛苦,嘴角流出泡沫。
“文钦,她怎么不能说话了?文钦,你做了什么?”他昨天冲出去之后,就一整晚没出现,然后在今天拖着温想想过来,谁都能猜出他对她做了什么事。
“我给她灌洁厕精,本来想把她压在马桶里溺死她,后来想到,她还没来小雅跪下来认错,我就带她过来了。”男人呈现疯狂状态,俊雅柔和的面容变得癫狂诡谲。
小雅的亲人被男人的行径吓得面面相觑。“文钦,你先放开她,别弄出人命了。小雅的车祸还在调查,我们等消息好吗?”
温想想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她的肚子被男人狠踢了几脚,还灌她喝下浓缩的洁厕精,早就腹绞痛不已。
她努力地睁着眼,看着遗像上的女人,搞不得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她只是想一直喜欢着他,她没有害他老婆,也不是故意要让她老婆撞见他们上床,她想告诉他,其实…给他们下药的,就是他老婆。
爱情真是残酷现实,只要他不爱你,任你再怎么努力,都是枉然的。她付出这么多,尽心尽力地扶持他,帮助他的事业,只要白依雅一句话,她的付出都变成处心积虑的阴谋。
可笑的是,她总觉得,她的爱恋,仅是她一个人的事,她想对他好,也是她的选择,她没想进一步,也不觉得她能和他有什么结果,却落到现在的下场。
如果有下一世,如果有下一世,她再遇见他,不能爱了,连想都不能想了。
她的下身流出血水,嘴边不停溢出泡沫,直到渗着血的泡沫出现,最后,她吐出浓稠的血水,身体渐渐失了生气。
銗續章節綪dáò迬站:ISeX.sρá℃e=============
“他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了?”中年男人摸着手里的相框。
“是,已经把资料与相片都发给他了。”
“想想肚子里有他的孩子的事,也发给他了?”
“是,已……已经发了。”下属语气颤抖,他看着想想长大,完全不能接受这个噩耗,他忍不住哽咽。
“那他什么反应?”
“他昨天晚上,死了。”下属不觉得对方的死,让他解气。“喝下一整罐的洁厕精,和安眠药,早上被保姆发现时,已经没气了。”
“是该死,他不选择死亡,我也不会让他在牢里好过,只是让他死的这么痛快,难消我心头之恨。”
下属见中年男人态度淡定,觉得不解,这世上最疼想想的,非她爸爸莫属,为什么会在女儿死后,依旧和平常一样泰然处之?难道他过于悲伤之下,精神出现问题了吗?
“好了,你把手边上的事处理一下,后天我们去加拿大看想想。”
下属瞠目结舌。“想想…不是已经?”
“抢救了几次,才从鬼门关回来。”中年男人摸着相片里的女孩,露出笑容。“人活着就行,身体养养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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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02
温父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她,出来外头晒太阳。“你堂哥听说伤得比你还重,都差点成了植物人了。”
“谁让他飙车,他命可真大。”温想想的喉咙,被浓液灼伤严重,声道毁损,说话带着低哑,不刺耳难听,反而有着撩人性感悦耳。
温想想和这堂哥从小不对盘,温想想深得家族长辈的宠爱,只要堂哥欺负她,那一定是被长辈追着揍的情况。有时堂哥还没想做什么事,温想想就先告状,又遭到一顿胖揍,造成长大后,两人见面就掐的态度。
温家到他们这一代,就仅有二个孩子,宝贝的要命。过于宝贝的下场,一个被男人弄得差点死了,一个被朋友带坏,几乎没命。把温家长辈给愁坏了,怎么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啊?
“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回去也能养病啊!”温想想撒娇地问着。她那声音再配上她撒娇的模样,幸好面对她的是亲爹,要不然一般男人哪受得了。
温父的脸色带着迟疑。“想想,严文钦死了。”
从想想醒来后,再也没从她口中听到严文钦的名字,温父知道她是被伤透了心,不想提到这个男人,可是他还是要告诉她这件事。
温想想怔住,久久才嗯了一下,她低着头,泪水滴落。“我不爱他了,反正…他从来也没爱过我。那傻子,戴绿帽、喜当爹他都占了,死了也活该。”
温父正想摸她的头,看到她正在护养头皮的短毛,他拍拍她的肩。
“你这发型很好看,你奶奶很欣赏,还说养好头皮之后,回去她一定要摸一摸。”温父转移话题,不让她继续想着严文钦。
温想想伸手摸摸没被扯坏的头皮,短短的发根,手指摸了又软又痒。“她喜欢那我以后就留这发型呗!你们都说好看。”
温父苦着脸。“女孩还是留长发好看些。”
“不留,把我当男孩好了,要不然温家就要垮了,一个出息的人都没有,以后谁接你的位啊!看温甚儒的废材样,温家会败在他手里的。”
“他还小,会长大的。”
“他都二十六了,还小吗?你真爱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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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在国外休养半年才能下床,她迫不及待要回国内,她想家人,想国内的生活,想朋友,想……严文钦死了,这个人,只能从回忆里想了。
温想想整理行李的手顿住。
“想想,整理好了吗?”温父探出头询问着。“司机来了。”
“哦,马上就好。”她呼了口气,说好了不再想他了,再想就太贱了。她不认为严文钦渣,但是想想以前的行径,倒是觉得自己倒贴的行为挺贱的,女孩还是要自爱点好。
温父在外头接了电话,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进来。“你堂哥说要来机场接我们回去。”
“谁?”
“温甚儒。”
“他不是重伤吗?能爬起来了?”温想想诧异。
“男人壮实些,养个把个月就活蹦乱跳了。”也是因为两兄妹差不多时间出事,所以温父不让父母过来看温想想,让他们留在国内看着温甚儒,他大哥大嫂在外省,不好长时间离开,能顾着他的只有两老。
“他来接我们做什么?”
“说想看看你。”温父脸上带着质疑的神情。
“是不是来嘲笑我的?不见,让他滚。”这俩兄妹真是互看不顺眼到极点了,都用最坏的想法去揣度对方。
“兄妹要相亲相爱。”温父摸摸她养好的头皮,上头还是短短的发根。
“屁蛋。”温想想戴起帽子,温父拉着行李箱,两人离开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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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03
下飞机时,是清晨一大早,温想想其实已经养好身体,可是温父不愿她劳累,逼着她坐轮椅。
她戴着墨镜,脸小巧苍白,墨镜都占了脸的一半,加上她身后长相俊伟的温父,和几个助理跟在后面,浩浩荡荡,非常引人注目。
温父大老远就见到变了个人似的温甚儒,穿衣打扮气质和之前的浮夸媚俗比起来,显得更成熟稳重些。
他见到他们出现,过于漂亮俊美的脸庞带着复杂的神情。“叔叔,想想。”他先向温父打招呼,然后蹲下来,望着温想想的大墨镜。
“滚开!你是不是想来看我笑话?没门!走,快走,不理这个神精病。”温想想纤细苍白的手推开他,声音微哑低沉,明明是怒骂的语气,被她讲得像娇嗔撒娇。
“你的声音…”温甚儒没因为她的排斥生气,反而听到她的声音,感到惊愕。
“声音受刺激严重,恢复不了。”温父解释着。“你的身体还好吧?都恢复了吗?何必要出来接我们,回到家里就能见到了。”
温甚儒望着温想想头上的帽子,过了一会才回答他的话:“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当时医生说,只要能醒来,其他都不是大问题。”
“我觉得你活着,就是一个大问题了。”温想想呛他,从小到大,他们都是这样互呛的。
温甚儒温和地笑着。
温父见他性情大变,以为是这次车祸重创头部,影响了他的脑部复杂结构,把他的脑回路给撞正常了,毕竟伤到脑,什么后遗症都有可能发生。有可能他明天就失忆了,后天得了创伤后精神分裂症也说不定。
温想想一路都不理他,无论他想挑起什么话头,她都沉默以对。
“你别和甚儒斗气了,你没发现他被车撞傻了吗?以前他哪有这么好欺负?就当可怜、可怜他,对他好一点,说不定他根本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极力讨好我们,想找回亲人的记忆呢!”温父不好当着温甚儒的面说,发简讯给温想想的手机上。
看到这讯息,温想想的态度才好些。
“你记不记得三岁的时候,养的那只狗叫什么名字?”温想想突然开口问着。
温甚儒卡壳,说不出来,温想想这才相信,他真是被撞坏脑子了,而不是想整她,看她笑话。“是记不得,还是脑子里根本就没这印象啊?”
温甚儒摇摇头。“我没有以前的记忆了。”
“太好了,只有我记得你六岁了还尿床的事,可是你不记得我的,看你以后怎么笑话我。”温想想这才开心地笑了出来。“还有,你对狗毛过敏,家里就没养过一只狗。”
温甚儒无奈地笑着,温柔包容她的调皮。“以后都不笑话你。”
温想想斜眼瞪着他。“真的?”
他点点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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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兄妹和好,是整个温家都乐见的事,虽然吵吵闹闹也活泼热闹,不过两兄妹一见面都互掐,掐严重了,长辈都会心疼。
“你原本有个女朋友的,叫…爸,她叫什么名字去了?是个女明星,之前拍了马车震,和船震出名的。”温想想积极的替温甚儒回忆从前。
“那不是女朋友,想想别乱说,忘了也好,该断就断了,那女人和几个男演员不清不楚的。”奶奶轻拍孙女的手,阻止她提起这事。
想想摘下墨镜的眉眼含笑,看起来特别娇憨,可是她的长相偏像奶奶的艳丽深邃,长相加上个性,形成她独特的魅力。
“就是要告诉他,让他长点心,不要让外头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二楞子。”温想想纤长的手指,顶着温甚儒的额头戳了几下,起身往厨房走去。
温甚儒望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无踪,才低头看着平板上的新闻。
“你和想想提过严文钦的事吗?她什么反应?”奶奶担忧地问着。
温父叹了口气。“偷偷哭了几次,口口声声说不爱了,不想了,哪就这么容易放下?从小到大就爱过这一个,最后把她弄的这么惨,我怕她以后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不喜欢别人也好,不动心就不会受伤,就算她不结婚,我们也养着她。”奶奶被孙女的重伤给吓坏了,哪怕想想跟她说,以后想找女人过日子,她也会同意的。
“阿儒啊!你听到了吗?想想如果不想嫁,你以后就要养着她,就像养着你亲生女儿一样,不能亏待她。”奶奶朝着听他们说话,听得脸色凝重的温甚儒叮咛着。
温甚儒点点头,握着平板的手收紧。“我知道,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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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04
温想想想出门逛逛,温父以她身体尚未恢复完全,拒绝她的要求,她改缠着温甚儒,如今变得好脾气的他,任温想想予取予求,载着她出门。
“去哪?”温甚儒给她拿墨镜戴上。
“去福伦公社。”
温甚儒怔了会。“去干嘛?”
“别问啦!”温想想皱眉,不肯说原因。
温甚儒俊眉拢起,仍然听话地往她说的目的开去。
温想想按着名录,找到白依雅的名字,可是,应该在她身旁的严文钦,却没找着了。
“奇怪,怎么会不在呢?”她有些急躁。
“你找什么?”温甚儒站在她身后问着。
“我想找文钦,他怎么没和老婆的骨灰摆在一起呢?”温想想焦虑地咬着手指背的肉,脸上都要急哭了。
温甚儒迟疑了会。“他不葬在这,是小叔…告诉我的。”
温想想没细想他的话,露出心喜的笑容。“那你知道在哪吗?走,带我去找他。”
温甚儒却不挪步,想拉着她,又不敢碰她。“想想,别去。”
温想想回头,狐疑地望着他。“怎么?该不会我爸为了报复他,把他弄的很惨,不会尸骨无存吧?”
温甚儒摇头。“不是说要忘了他吗?别去看了。”
温想想瞪着他,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她咬着牙,忍着要溢出的泪水,眼眸一片水光。“都死了,看一眼怎么了?生前没有结果,死后连看望都不行吗?”
温甚儒也红了眼,他偏过头。“想想,他不值得,真的,忘了他吧!”
温想想蹲在地上,抱着头号啕大哭。
他想接近她,想抱着她,可是他办不到,他只是握紧手掌,眼带忧伤地望着她,任她发泄脆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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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的死党琳宓挖着冰淇淋,一口一口喂进想想的嘴里。“再吃一口,吃完就别想他了。”以前琳宓都是站在想想的立场,替她谴责对方,喊严文钦是该死的男人,但是当他真的死了,她也不敢冒犯已逝者,于是改了称呼。
想想的眼皮红肿。“没想了,人都死了,什么想法也是空想。”
想想的手机响了,她懒洋洋地瞄了一眼,不理它。
琳宓探头一看。“二傻子?谁啊?”
“我堂哥。”想想趴在餐厅的桌上,被琳宓拉起来。
“起来,这上头多脏啊!你堂哥?你不是和他不对盘吗?他找你做什么?你又干了什么事?”琳宓知道堂哥这个人,偶尔在小报上见过他与女明星的艳情报导,没见过真人。想想和她堂哥,在外头都是王不见王,很少同时存在一个场景。
想想摇头。“他被车撞坏了脑子,现在脾气变得很好,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他,像欺负个残障似的。我爸说,他这创伤性精神分裂症,也不晓得是短期还长期,要我多包容他。所以他有事没事就打来烦我,问东问西的。”
“这么严重啊!会不会突然暴起揍人啊?”
想想脸上一黯,似乎是想到不好的回忆,消极地摇头。
琳宓一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心想还在想严文钦,她拿出手机,找里头的笑话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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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要去哪?”温父给她找了个年轻的男司机,话多活泼,还特没大没小的,叫她想想就算了,有一回还叫温父大峻,把温父憋了满脸涨红,一句话也发不出。
“不想回家,可是又想不出要去哪,你决定吧!”想想知道这男司机,是温父找人特别挑过的退役军人,身手矫捷,反应能力强,能言善道,会哄人开心,又能当保镖,一举数得。
“带你去看夕阳红表演的亢奋舞蹈。”司机小刘来任职时,雇主特别吩咐他,要注意目标人物的情绪,她不高兴要哄她笑,她开心,要让她持续开心,一切以她的情绪为主,弄得他一个大老粗似男人,看着网上的笑话当课文背讼,还常常在念给想想听时,被她纠正,因为他把笑话说串个了,把甲配到乙,还浑然不觉。
“什么夕阳红啊!”想想果然被勾起兴趣,整个头探到前座问着。
“安全带、安全带。”小刘很注意交通安全。
结果小刘带她去看广场大妈跳舞。“你不觉得看了很亢奋吗?很想下去一起舞动身姿。”
想想张口结舌,完全傻了眼。
事后温奶奶问她去哪了,怎么接电话时这么吵,她忍不住拍桌大笑着。“小刘带我去看大妈跳广场舞了,他想下去跟着跳,又顾及着我,结果他就推着我下去,我们俩像猴子似的,又蹦又跳。”
爷爷瞥了温父一眼,他知道那小刘的身份是特别安排的,点点头没说话。
“你喜欢和小刘玩吗?”奶奶笑眯眯地问着。
“喜欢,他特好玩的。”想想没多想,只当小刘是玩伴。
“你喜欢就好。”温父给她挟菜。
温甚儒细心地发现三个长辈的眼神互动,他垂着眼,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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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05
想想陪温甚儒到医院复检,他问想想要不要喝水。
“给我买瓶矿泉水吧!”想想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
温甚儒买水回来,把矿泉水递给她,自己拿着罐装咖啡喝。
想想望着他中里的咖啡罐失了神,半晌才敛起目光,正要扭开矿泉水瓶盖时,却发现已经被扭开了,她脸色一变,久久没吭声。
“你在这等我,别乱跑啊!”温甚儒轻声地叮嘱着,起身离开。
温想想没回他,怔怔地发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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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个事,你觉得人在发生车祸之后,会整个性情大变,生活习惯全部改变,像另一个人似的,是什么情况?”想想坐在小学操场边的围墙上,问着一旁的小刘。
小刘正在朝着孩子堆里拍照。“你是在说阿儒吗?”
这种无视身份地位,与亲近关系的无差别的昵称,也只有小刘敢这么叫。
“嗯。”想想点头。
“阿儒不是被车撞傻了吗?你说的啊!还有,你说他像另一个人,他像谁了?”
温想想嘴唇微动,仍然没说出那个令她心痛难忘的人名。“没有,算了,当我没问。”
“你怀疑他被鬼附身了?这可不好办,现在社会很难能到会跳大神抓鬼的大师了。”小刘煞有其事地说着。
温想想觉得,每次只要和小刘谈正事,总是会歪到诡异的方向去。“你为什么要来小学啊?”
小刘带她来这之前,说得是‘带你去看黎明初晓的希望’,结果是小学,而且还是爬围墙,坐在上头看,自己特猥琐地拿着相机,朝着做早操的小学生拍。
“你是不是退役之后,想利用自己的长处,与国家机器对抗啊?例如绑票之类的?那干嘛找小学生啊!你绑我得了,我爸有钱。”
小刘皱眉。“我为什么要绑架啊?我这是替战友拍孩子的相片寄给他。”
“枪战电影里都是这样演的,还有,你寄给他相片的举动,就像电影里,罪犯寄主角孩子的照片给他,告诉他,我盯上你孩子的意思是一样的。”
小刘呵呵笑着,结果笑太大声,引来学生与老师的注意。“糟,快跑!”
想想见一群人朝着他们的角落跑来,吓得六神无主了,被动地被小刘抱下围墙,拉着手狂奔。
“你笑这么大声做什么啊!作贼都没天赋。”想想在车上喘着气,指责小刘。
“我跑得快就行了,贼都没我跑得快。”
想想每天和小刘在一起,她很开心,全家人都发现这个迹象,对小刘就更满意了,除了对他没大没小的乱喊人之外。
但是这并不是爱情,小刘知道,想想知道,但是其他人不知道。
“小刘的人不错,你可以试着和他相处看看。”温甚儒轻声地说着。
温想想抬眼望着他,直视他的眼眸。“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他避开她的眼,眼睫轻垂。“找个对的人爱你,不会伤害你,不会惹你哭,不会让你觉得后悔的人。别再轻易交付真心出去,至少等他先爱上你。”
温想想红了眼眶。“你真讨厌,老是要惹我哭,你欺负我的功力比以前更强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已经把他忘了,你没发现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吗?现在想想,我以前真是个傻子,去强求一个呆子接受我,何必呢!外头大把得男人等着我挑,我去找个已婚的,纯粹是自作贱。”
他颤抖着唇,想反驳她的话。“别说了,是他不懂你的好,是他眼瞎。你把他忘了,开始你的新人生,就当他从来没出现过,开开心心每一天好吗?”
“我现在就是过这样的日子啊!”温想想转过头,回到房间里,捂着唇痛哭着。
有一种感情,叫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温想想咬着手背的肉,无声地落泪着。如果可以,她宁可什么都不要发现,继续开开心心过她已经失去严文钦的日子。
但是迟了,她发现了,察觉到了,原本为他跳动的心,因为受到他的误会重伤几乎垂死停摆,可是当她发现到事实真相,它又有想死灰复燃的迹象。
如果感情真的能随自我控制,她希望能挥别一切过往,做到他所求的另觅真爱,是啊!这是他一直所求的,别再纠缠着他,人都死了,还要再为难他吗?
温想想下定决心,她打小刘的电话。“我们谈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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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06
小刘咦了一声。“你说什么?”
她冷静地重覆了一遍。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我儿子。”
“你有儿子了?你不是未婚吗?而且…为什么是对不起儿子?”温想想的思绪被小刘带着跑。
“他是我在家乡收养的孩子,是我二伯母的叔叔的隔壁家的……唉,我搞不清关系,反正我就认他当儿子,他说如果我找女朋友了,他就离家出走,所以不行。”
温想想被逗笑了。“改天把他带出来玩啊!”
“不行,我带他出去,就不能带你,他会吃醋的。”
两个人就着儿子的话题聊了一个多小时,温想想发现,她和小刘特能侃,比琳宓更能聊,百无禁忌。
“如果我真能爱上你就好了。”挂了电话之后,她有感而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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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晚上,温想想找温父去看电影,俩父女感情好得像情人一样甜蜜,手挽着手进场。
她不让温父大手笔的包场,反正这冷门爱情片也没几个人看。
温父看得眼皮直下垂,心想反正女儿事后也不会和他讨论剧情,他很安心地打盹。
结果他被女儿的哭声惊醒,他转头一看,女儿哭得完全无法自拔,连前方的小俩口都被她惊动了,纷纷露出茫然讶异的神情,然后用不对劲的目光瞅着温父看。
“怎么了?”其实他想问的是别人都没哭,你哭什么劲啊?而且是喜剧结局,最后两人共步礼堂了,有什么好哭的?
散场后,她坐在车子里,看到温父欲言又止的态度。“我是为了里头的男配角哭的。女主很爱他,非常爱,只是每一幕女主和他在一起,都是在悲伤难过,和男主在一起时,就开心快乐,最后,男配角放手,让她和男主在一起,他说…”
她嘴抖颤抖着:“他说,不是爱的深,就能永远在一起,而是谁让你欢笑,那才是幸福。”
温父觉得这论理很赞,爱她,就是要让她开心,多合情合理啊!
他不敢多言,就怕让她触景伤情,他无比后悔,当时怎么不让小刘跟着他一起出门,就为了不想听到那一声大峻,他把这个逗比排除在外,现在尝到苦头了。
“可是,就是爱惨了怎么办?”她情绪激动地喊着。
温父一个激灵,对她说:“是男人,就把她抢回来,管她开不开心,不开心就上了她,直到怀孕为止。”
温想想愕然。
温父啊了一下,淡定地叫前方已经听傻了的司机开车,然后装作一副慈父温和的脸,心里狂喊着,我跟女儿讲这做什么?她是女儿啊!不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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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部电影里的男配角伤心的温想想,把小刘也拐来看这部电影,然后强迫他从头看到尾,不能打瞌睡。
“这只有电影才会有的情节,现实哪这么多废话。”小刘这么结论着。“什么爱不爱的,女主角一定是瞅着那男主的帅又钱多才嫁的,男配就一个苦穷小子。这年头没钱就别想娶老婆,我觉得这部电影的中心意思是这个。”
她找小刘一起看电影,才是疯了。他没有在电影院里噤声的意识,从头批判到尾,坐在他们附近的人,都换位子远离他们,被小刘念得受不了。
例如小刘说:穷苦逼是抽不起那牌子的烟的,那烟死贵,一条就能买一包xx牌的。
还有:是不是男人啊!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笑的这么浪,还不冲上去揍?
或是:会分手肯定是这女人越来越物欲了,你瞧她手上拎的包,和衣服,哪个不是用那富二代的钱买的?去男友家过夜,还穿戴金主给的东西,谁脑缺会要她?
想想舒了口气,果然所有的悲伤情绪,到小刘这里都会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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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07
温想想避着他,躲着他,哪怕是在同桌吃饭,能不看他,目光就绝不会瞄过去一眼,弄的比陌生人还生硬的态度。
“两个人又闹脾了?”奶奶问着她。“是不是儒儒又欺负你了?”
温想想立即摇头,挟了一筷子的菜到奶奶碗里,想让她转移话题。
“明天让儒儒带你去看电影,就是那部你爱看的,儒儒还没看过呢!好不好啊!”奶奶知道温想想前一阵子魔怔的连看了几场一样的电影,她有心想修复两人的关系。
温父想阻止也来不及,他没跟奶奶说,想想每看一次,都要哭一次,他抓不到她哭的点,有点落寞。
温想想正要开口绝拒,就看到奶奶希冀的目光,她顿了一下。
“好,我陪想想看电影。”温甚儒微笑地允诺了。
温甚儒在车里,问她,自己是不是无意间得罪她了,怎么她突然不理人。
温想想嘟着嘴。“你又不好玩,我理你做什么?”
温甚儒笑着。“你的零用钱够不够?不够跟我说,我没花用什么,我的薪水也没动用,有需要就找我拿。”
他已经进到公司里去实习,得到爷爷与温父的赞赏,觉得他进步大、上手快,以后把公司交给他,他们也放心了。
“好啊!我要是缺钱了,就找你要。”她勾着嘴角,像一般的妹妹,态度亲近自然。
和他一起看这部电影,她反而一点情绪都没有,目光失神呆滞,连落幕了都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温想想突然问他:“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与其让她跟着你痛苦悲伤,不如让她去和能让她快乐的人在一起,即使明知道,她爱的人是你,一直以来都是,你也会让她离开你吗?”
温甚儒目光直视前方,久久没回答。
“即使,已经被她发现,他极力隐瞒的事实,他也一样抱持着这种想法吗?因为曾经伤害过她,误会过她,差点害死她,于于只能默默看着她,连触碰都不敢。心里忏悔谴责自己,却不敢给她幸福,把她推给她不爱的人,自私地认为这就是他所想的幸福,这对她公平吗?”温想想的语速越来越快。
“想想,他已经没资格了。”温甚儒平静地打断她的话。
温想想转头望着他。“有没有资格,是我说得算,你没资格替我做决定。”
她想到爸爸说的话,马上套用上去:“如果我是男的,早就把你拖上床,不开心就把你干到开心为止。”
温甚儒瞪大眼望着她,连忙为了注意路况而转回去。“是小刘教你这么说的吗?”
“不,是爸爸。”
过了一会,他说:“想想,你想怎么做都随你,我的命给你都行,这是我欠你的。我想看你开心,不想因为我以前做的错事而惹你伤心。就像电影里讲得,往往人都会把自己的想法,灌输到对方身上去,自认为这是对他好,而忽略了当事人的想法。我以为你不知道,才会这么说的,其实,只要能让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还爱她吗?”
他摇头。“当知道一切真相,知道她所做的事,一切感情都烟消云散了。”
“那你能爱我吗?”
“怎么能不爱呢!我又不是真的眼瞎。”温甚儒红着眼眶。只有他心里清楚,当时疯狂伤害她,意图弄死她时,自己想的是什么。
只有感到极度的背叛与伤害,才会有这种玉石俱焚的念头,他以为她的一切都是作假,自己喜欢上的,只是她的虚伪面具。所以才会知道小雅的车祸是人为之后,完全失去理智。被遮蔽住双眼,不给她说话辩解的机会,带着恨意滔天,有多少是给小雅与孩子的,有多少是由于自己的关系,他无法厘清。
“只要你需要我,我一直都在。”他把自己摆到很低微的地位,不奢求原谅,不求她喜欢,只要她需要,粉身碎骨也无悔。
“我要你。”温想想快速地回答着。
温甚儒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的要,是动词。”
温甚儒的脸色僵了僵,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想想,你的身体没完全好。”
温想想瞪着他。“你刚才的话是敷衍我?”
温甚儒摇头。“不是,想想,等我去做结扎手术好吗?我们不能有孩子。”
温想想嗯了一声,觉得有道理。“现在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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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08
温甚儒站在一处空旷的楼层里,这里采光明亮,地势拔高优越,环境交通便利,是个很好的办公楼进驻的地点。
现在这个地点,已经成为温家的囊中之物,经由他的手,收购为温家的产业之一。
在他‘死前’,温家给他的资料里,他清楚地知道,他在大学时期的富二代学长,他家里的公司,原本就是在这里。
白依雅婚外情的对象,与她肚子里孩子的亲爹,就是这个学长。他在大学时期,就将自己视为眼中钉,只是因为自己夺得了校草的封号。一个虚荣的称号,居然能让他耿耿于怀至此,这是自己始料不及的事。
学长妒恨自己的能力与长相,在学校里打压他,若不是当时温想想的默默相助,说不定他已经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学校开除。
他心里苦笑着,有个优越的家世就是可以无法无天,什么事都可以办得到,例如让一个平民学生被无辜记大过、开除,而无处伸冤,甚至可以让明明相爱的情侣,因为钱而越走越远。
富二代不爱白依雅,却为了要折辱自己,而去勾引她,骗她上床,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唆使白依雅与自己离婚,拖温想想下水,让他因为出轨而身败名裂,藉机要求他公司的资产给白依雅当赔偿。
只是他们都没料到,温想想的背景深不可及。
白依雅下药迫使他们上床,事后温家动怒调查,是温想想息事宁人地压了下来,可笑的是,白依雅事后还不依不饶,把所有的罪都推到无辜的温想想身上。
温想想不是不想解释,她为难与纠结着,当时她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却因为不想伤到自己的心,让自己知道真相后的绝望痛楚,她选择默默吞下委屈与指责,暗地里向富二代的家族发出警告,一个人展开瘦弱纤细的手臂,站在自己的身前守护,而自己,完全被蒙在鼓里,遮耳敝目。
此时富二代才知道温想想的真正身份,他慌了手脚,怕白依雅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曝光,把他咬出来,于是他派人撞死白依雅,还买通路人装作是目击者,指证说是温想想所为。
从头到尾,温想想都没有做错什么。她默默地守护自己,发现在他身边出现的阴谋诡计,在自己都没察觉时就已经替自己抹去,不求结果,不在乎回报。
她明知道白依雅有问题,却因为自己深爱对方而沉默不语,最后被白依雅反咬一口,深入见骨,剧毒索命,最后,由自己斩下那致命的一刀。
每回想到这里,温甚儒的胸口就发疼,为温想想的执着不悔而感动,为她无辜受害而心疼,为她被倾恋多年的男人,肆意打骂,致她于死地,而痛彻心肺。
他去医院复检时,向医生提到他心脏抽痛的事,医生讶异。“看你以前的病历,并没有相关的病症,找个时间安排做全身健检吧!”
医生在他离去之后,嘟嚷着。“怎么听起来像是心碎症候群的症状?他不是脑震荡,外加记忆紊乱,旧事都记不得了,怎么会得这个病?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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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父从房间出来,见到温想想站在楼梯口。“闺女,你啥时要回公寓啊?”
温父说的公寓,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小家,老家只是偶尔才会回来住,或是重大节日才回来。
这次因为温想想与温甚儒的重伤,才会留在老家,让奶奶一起照顾着。
温想想咬着唇,眼珠子转啊转的。“等妈妈回来再回去。”
温父哦的一声,没说什么,迳自走下楼。对他而言公寓与老家没什么不同,就是没这么方便自在。他没疑心以往总是嚷嚷着要回去的想想,怎么转了性子。
温想想在原地等了一会,才等到温甚儒的出现。
温甚儒见到她,眉眼缓缓地露出温暖的笑意。“怎么不去我的房间找我?”
温想想很自然地握着他的手。“就想看看我要站多久,你才会出现。”
温甚儒满心怜惜地望着她。“不用等,对我,永远都不需要。”
温想想搂着他的腰,脸在他颈边搓着。然后她神情古怪地抬起头:“明明知道是你,可是却顶着他的身体,感觉怪别扭的。”
温甚儒捧着她的小巧瓜子脸,俯首吻她的唇,顶入她的唇缝里,与她舌尖交缠。
她很努力想跟上他的节奏,却被他攻击地节节退败,吻得全身无力,脸色泛红。
自从那天她对温甚儒求欢后,虽然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可是温甚儒的态度明显主动很多。他似乎抓到如何让她听话,或是转移话题的点,就是抱她着啃嘴就行。
与温父那番言论,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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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09
“你这几天心情都很好,衣服也穿得花俏了。”小刘瞄了她几眼,有感而发。温想想的心情好,他就不用像背课文一样,背讼笑话给她听了。
温想想瞪了他一眼,什么花俏?只是稍微打扮了一下好吗?被他一说,像穿着艳俗的花花绿绿似的。
“你谈恋爱了?和谁?不会和我吧!”小刘原本笑呵呵的问着,突然脸色一变,紧张地问着。
温想想露出甜蜜蜜的笑容。“就是和你啊!不是说我要和你谈恋爱吗?”
小刘摆出个苦瓜脸。“不行的,你怎么能一个人玩起恋爱游戏了呢?我们俩根本就不来电。”
“不管,反正我爸问的时候,你要替我挡着,知道吗?”
小刘睁大眼。“你真得恋爱了?你和谁啊?不行,大峻说过,一定要盯牢你,他说你又傻又笨,很容易被男人骗的,快说对方是谁?我先打一顿再说。”
温想想听到他说的话,不悦地眯眼瞪着他。“又傻又笨,容易被男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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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想想的改变,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欢喜,愉悦,生气勃勃,出门前的精心打扮,回来时藏不住的笑容。
“那个小刘真的稳妥?”温爷爷不放心地再确认一次。
“他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温父如此保证着。离开书房后,他举步到女儿的房间,想和她聊聊心里话,例如,那小刘对她如何?两个人进行到哪一步了?牵手了吗?接吻了吗?咳,做爱应该是不可能,因为她每次准时回来。
结果扑了个空,女儿不在房里,他单纯以为女儿在厨房装水,一会就回来,在房间的小沙发上坐着,结果坐到他差点睡着了,想想还是没回来,见鬼了,他女儿呢?
他被唬了一跳,以为想想偷溜出去找小刘过夜了,他拨打着小刘的手机,气极败坏地质问他想想去哪了。
“我咋知啊!我送她回家了,亲眼见到她进家门。”小刘没说谎,他送想想回家时,温父正好下车,目睹了这个叫他大峻的浑小子离开。
温父一时之间想到很多情节,例如想想旧疾复发,倒在厨房里,或是想想被入室抢劫的歹徒给绑走了。
他夺门而出,然后遇见一脸惊诧的温奶奶。
“你干嘛?”
“想想不见了!”
温奶奶哦了一声,不以为意。“她在小儒的房间,两个人在玩游戏,她刚才跟我说了。”
温父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温奶奶瞪了他一眼。“在家里能发生什么事?瞎紧张。”
温父本来想去温甚儒房间里确认她的行踪,后来想想温奶奶说的也是,在家里能发生什么事?所以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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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想想的眼睛,被他拿着领带给蒙住,按他的说法,上床的时候,让温想想清楚地看到这具身体,还是以前堂哥的身体,怕她适应不良,重点是怕她一开口,严重破坏气氛。
也考虑到这样,她比较不会害羞。
不过他想多了,温想想会执着于他这么多年,那份感情已经深至入骨,她没有马上扑倒他,把他生吞活嚼,还沉默地躺在床上等着他出手,已经很克制了。
他们俩人的第一次,是在意识不清的时候,是野蛮粗暴的性交。事后温想想一点回忆也没有,只剩下满身的疼痛,与被误解的委屈烦闷。
温甚儒当时尚留一丝意识,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和谁躺在床上,只感觉到温香暖玉,紧致温存,让他回味无穷的软绵湿热。
他的唇轻触她柔软丰唇,还没来的及动作,就被她搂着颈子,腿一挟,翻身在上,换她骑在他身上。
他怔了怔,却没有反抗,任由她摆布。
在爱情面前一直是弱势败者的温想想,一但上了床,哪怕她涉猎未深,技术没练到家,可是她就是有种气势,叫做‘老娘要上了你’,把温甚儒给压制得死死的,还扯开眼上的领带,把温甚儒的双手绑在床头。
“想想…”温甚儒本来要说话,可是见想想艳丽明媚的眼眸,里头像是带着熊熊火光,他闭上眼,仰着下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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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10
任由想想俯身下吸吮他的唇,直到艳红充血,咬着他的下巴,吞吐他的喉结。
温甚儒几度都要忍不住挣脱领带,把想想压在怀里亲吻,却拚了命地忍着,只为了让她玩得开心。
她把温甚儒折腾得像是角色对调,帮他吞咽着腿间的挺立,还想抬起他的腿,深舔里头的垂物。
“想想,你不用这样。”温甚儒的声音忍到都变了。
温想想不觉得这行为是折辱,或是不堪,她只是想让他舒服,她可是要上了他的女人,当然有义务让他感到身心愉悦。
她在浴室里洗澡时,已经先给自己做好准备,至于这是不是男人的工作,这理论她完全不知道,她印象深刻的第一次,身体宛如被撕裂成两半的剧痛,把她吓出阴影了。
再说她本来就想着把他绑着,翻身在上当主人,当然要替自己事先准备好。
温暖潮湿的软肉,包裹着温甚儒的肉刃,他清楚知道这是什么。他仰着颈子,精瘦的腰肌挺起,感受那快把他老二挟到窒息的软肉,不停收缩起伏,把他越含越深。
想想身形娇小纤细,那处也比一般人狭窄,她自己掌控着速度与力道,将昂扬的巨物吞入腹内,缓动摆动中,还能感受到它在肚皮里的存在。
她的小腿挟着温甚儒的大腿,随着起伏摆动而越挟越紧。
温甚儒忍不住发出呻吟,为这美妙销魂的滋味。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换了个身体,或是想想的身体太迷人了,他从来没有尝过这种,令他像沾上毒品,全身如风轻飘,欲仙欲死般的感觉。
想想自己插出感觉,她摆动的速度加快,她一手按着温甚儒的腹部,固定自己的身姿,另一只手在她的唇边咬着,因为太爽了,她非得要咬着东西不可。
她明媚娇艳的美眸,露出失神迷茫的眼神,又娇又憨,令人疼惜,又让人想狠狠疼爱。
直到她到达高潮,整个人抽搐颤抖,体内收缩猛烈,把温甚儒给挟得直喘息,被她逼射了。
温甚儒深吸口气,把手上的领带挣开,搂着摇摇欲坠的想想,按在怀里,拉开被她无意识时,咬得红肿的手背,贴着她的唇与她深吻。
等到他再次有感觉,覆在想想身上时,她这次倒是没有耍女王的劲,温顺乖巧地张开腿,搂着他带着汗的颈子,让他摆布自己。
里头的媚肉又紧又热,温甚儒几次按捺不住,想狠狠撞击她娇嫩的臀部的念头,都被他硬生生忍了下来。他不愿意伤到想想,哪怕是在情欲迷乱当时,都谨记着这一点。
可是她非常想啊!她想与他激情碰撞,想狂放肆意地律动,每次她的感觉即将来临前,又被他给缓了下来。
她的唇被他封住,一点喘气的余地也不留的缠绵密实。她又急又乱,身体一扭,把他挟得更紧。
终于把他逼得受不了松开她的唇,抬起头急喘着。
想想的媚穴太缠人,像她的人一样,丝丝入扣地缠绕着他的心,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看得见,甚至触摸的到这近在眼前的柔丝。只要他愿意,这团媚肉就是他的,理所当然,仿佛天生绝配。
在他还是严文钦时,他不配,也不敢,但是现在,他成了温甚儒,人伦道德上更不容许的情况下,他却敢拥抱她,占有她。
只因为他不敢赌,这奇迹的死而复生,还有没有下一回,还能不能让他就近接触想想?尤其是在想想被他狠狠重伤之后,居然还愿意接受他,爱他,他更不想失去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干我,用力,不要怕伤到我,我要你狠狠操我。”想想终于有机会说出口,红艳的翘唇微张,她已经临界点了,就差被狠狠地疼爱,大力地操干。
温甚儒被她的话,刺激的红了眼,抬着她柔嫩弹性的翘臀,挤进那柔软紧致的深处,仿佛已经顶到底的肉壁,还往里头推入。
她低哑性感的声音,带着无法自拔的欢愉,她的手指在他的肩上扣着,狠狠地在他背上抓了几道痕迹。
和温想想做爱,那绝对是淋漓尽致的痛快,因为她在极致的高潮之后,体内会紧缠死绞着不放。
那力道与狠劲,把温甚儒给逼到流出泪水。这是身体受到过度刺激后,产生的生理反应,完全身不由已,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流泪,整个人都迷怔了。
她完全做到了女王般的强势与狠劲,情事结束后,她还能抖着腿起身喝水。
而温甚儒整个人像水里捞起来似的,疲惫、湿漉漉,浑身瘫软,眼光失焦迷茫。
温想想含着水,俯身喂着他,还轻揉着他的胸口,安抚他激烈的情绪,大概她只差事后一根烟,来衬托她的女王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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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11
温想想床下小女人,床上是女王的真相,也唯有温甚儒能体会,他甚至在之后的几天,上厕所时都在隐隐作痛,不晓得是被挟出阴影,还是真的被挟过头了。
而温想想仍然活蹦乱跳,一连影响也没有,温甚儒觉得自己才是被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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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被温父约谈时,一脸茫然,直到他被问,什么时候和温想想结婚时,他一脸懵逼。“我为什么要和她结婚?我们没在一起啊!”
温父沉下脸。“什么叫没在一起?她不是天天和你在一起吗?”
小刘慌乱地摇头。“我们是清白的。”
“她肩上有草莓,你还想抵赖,快坦白,是不是大白天的,你带她去开房了?还是在车里?”温父怒极拍桌。
小刘纯情了近三十年,还没搞懂肩上的草莓是什么东西,就被他责问开房还是车里,整个人沉浸在风中凌乱的场景中。
“我没碰过她啊!只有一次,就那么一次,我们在小学的围墙上,坐着看孩子做早操,被人发现了,我抱着她跳围墙,就那么一次,我再也没碰过她了。”小刘急得满脸通红。“老子我还是处男!”
温父听他气势如虹地吼着,声音都透出墙壁窗外,如此的声嘶力竭,响彻云霄。
两个人都静默了会。
“那…她有没有和别的可疑男人在一起?”温父咳了咳,声线柔和地问着。
小刘皱眉沉思着。“没有,因为你有特别交代,所以我盯得很紧,她完全没有和别的男人有接触。”
“电话呢?有没有听过她和谁讲电话特别暧昧?”温父急迫地追问着。
小刘脸色古怪异常。“有是有,但是那个人不可能的。”
“谁?!”温父激动地差点要掀桌站起来。
“就你,你和想想说话时,真是恶心死人了,要是不清楚你们的关系,我会以为你们是情人。”
温父真得想掀桌,拍在他的脸上。他和想想说话,从小到大都这样口吻,想想的妈对她更恶心,只是因为是母女,才不被注意。
“除了你,就是阿儒了,阿儒会问她在哪,要不要一起吃饭,让我把她送过去之后,坐他的车回家。”小刘脸色恹恹地回答着。
其实想想对温甚儒说话也很甜,只是和温父比起来,显得很正常,再说,因为是堂哥的身份,小刘从来就没有往那方向想,正常人真得不会往那方向想。
这社会再怎么崩坏,乱了伦常,也只是在色情论坛上发表的母子、父女,这种配对的文章,很少会有堂哥与堂妹的。
“可恶,那人到底是谁?”温父心里隐隐担忧着另一种可能性,就是想想精神出了问题,和她幻想中的严文钦谈恋爱。
这不是不可能,她这些年痴狂爱恋严文钦,这爱意在他死后,衍生出她心中的人鬼情未了,行为处事一般人是看不出来,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病就发作了。
但是,如果一切真是她的臆想,那她肩上的草莓,是怎么弄上去的?那形状大小,不可能是抓痒会抓出的痕迹,也不是过敏。
温父常常在温母身上种草莓,这个他最熟了,怎么可能不认得?更何况他盯着看很久,不可能看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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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想想要勾引温甚儒,那是百发百中,她往往只要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让温甚儒深呼吸憋气,把身体的邪火忍下去。
他以为她在玩,故意拿他来取乐,却不知道温想想是时时刻刻惦记着他的肉体,只是时间地点不对罢了。
例如两人到外头吃饭,这港式茶餐厅生意太火热了,他们不得不与一对情侣,并到角落一张四人坐的桌子,
温想想长的娇艳精致,温甚儒长得漂亮俊美,都是夺人眼球的外貌,那对情侣都看呆了。
温想想在桌下与他十指紧扣,温顺地听他说要点什么餐点,俨然一副娇柔听话的女朋友。
弄得对面的情侣有些尴尬,因为他们还在吵着要点什么,没有像对面这一对俊男美女这么恩爱。
向服务员点完餐点后,温想想握着他的手,美眸望着他,把手举到她唇边,伸出舌头舔一下。
温甚儒身体抖了一下,被这无声的勾引给挑起欲火。明明这副身体应该是身经百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面对温想想的诱惑,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明明他在公司,被女客人,或是女职员勾搭的时候,一点反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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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12
温想想还不仅如此,她把两人交缠的手,放在胸前把玩,拉起他的手指,突然张口吞进去,湿滑的舌头绕着它绕,她边玩他的手指,娇媚明艳的眼眸还盯着他看。
对面桌的男人满脸通红,有点坐不住,他起身去厕所,身影像落荒而逃似的。
他女友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转头想怒视温想想,结果发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亲了。
“不要勾引我了,我会忍不住的。”温甚儒吻着她的唇,带着热气的唇瓣,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他的手,已经忍不住伸进她宽松的上衣里,抚摸她娇柔滑嫩的背肌。
“那就不要忍。”温想想在情事上,一惯地大胆奔放。
对面的男人回来后,见到两人抱在一起亲热,温甚儒的手还在她衣服里滑动。他眨眨眼,正经地问女朋友,要不回家吃泡面吧!反正他们还没点餐。
女朋友扁着嘴,带着气,和他一起离开。
人声顶沸的场所,他们当然不敢做什么逾越的事,顶多就是吃了几口餐点,忍不住唇舌纠缠,分享美食的滋味。
走出餐厅的时候,温甚儒打电话回去,说要带想想去看电院,晚点回家。
两人坐上车后,温想想迳自爬到后座,温甚儒把车开出去,到静僻的地方,正要翻过头问想想要去哪时,就见到她把上衣解开扣子,领口滑至肩下,而她正在拉扯着挂在小腿处的底裤。
温甚儒气息顿了顿,乱了节奏。
他敢发誓,他从来就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不是一个看到女人脱衣服,脱内裤就想扑倒强上的男人,甚至以前和白依雅在一起,最浓烈的时候,他也没到这个地步。
然而,他不得不承认,他对温想想身体的迷恋,胜过以前与白依雅在一起时的数倍,像是开启了他新世界的大门,才知道肉欲交缠之时,美妙销魂至极。
他不禁苦笑着,如果一开始,温想想用肉体勾引他,说不定他早就向她低头了。这种一尝上就停不住的美味,他甚至找不到办法可以抵挡,也起不了抵挡的念头。
基于第一次都是由她主导,她一定要在上头的定律。温甚儒坐在椅子上,想想背靠着他,坐在他身上蠕动,她忘情地扭腰摆臀,侧过头与他激烈舌吻。
“好棒,它进到我的肚子里了,你摸摸,凸出来了。”温想想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肉上,感觉那物的顶进拔出。
撩人的沙哑声,发出魅惑的音调,让温甚儒无法辨认,究竟是因为她说的内容,或是她的声音,也许也有她按着自己的手,去感受性器的举动,让自己沉沦在她编织的情欲深渊里,再也没有爬出去,重见光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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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父接到宝贝老婆的电话,说要回国了,他太高兴了,从房间冲出来,迫不及待要与闺女共享这个好消息,然后忘了敲门,直接闯了进去。
然后一脸错愕,看到女儿身上仅穿着内衣,她手扶着温甚儒的肩,让他弯腰给自己穿内裤。
穿内裤?穿内裤!“我草,把你的手拿开,浑小子!”
温想想和温甚儒也慌了一下,没想到温父会突然冲进来。
“你想进来跟我说什么?”温想想意图摆出很自然,很平淡的样子。
温父没被她轻易转移话题。“你们怎么回事?!”然后他瞅见想想身上的情欲痕迹,左顾右盼之下,抄起想想放在地上的高跟鞋,要抽打温甚儒。
她想都不想地护在他面前。“冷静,你冷静一下。”
“冷静个鸟,你先把衣服穿上。”温父气极败坏地指着她几乎坦露的身体。
温甚儒从床上拎起睡袍,给想想穿上,还给她系上衣带。
“你们在一起了?”
“爸爸,他就是严文钦。”想想咬着唇,向温父吐露了实情。
“堂哥在那次车祸的时候,就已经走了,醒来的就是文钦。”
温父感到一阵晕眩。“你说什么?!他是严文钦,他不是死了吗?”
此时,在温父的心里,不仅感到荒唐,还觉得恐惧,因为他女儿,把被撞傻的侄子,当作是死去的情人,还给傻侄子灌输他是个死人附身的观念,而傻侄子还信了。
我草,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个更糟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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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13-完
温父再也生不起要揍温甚儒的念头,还觉得这傻侄子是被他和女儿给害了,而对他生出歉意。
早知道就把女儿带回公寓去关着,也别让她找到机会祸害侄子。被撞成重伤,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半个月,醒来什麽都不记得,已经是够惨了,还被女儿洗脑,把他一个活生生的人,洗掉所有的记录,重灌成为另一个人。
然後,还被女儿给带上床了。
温父不相信温想想的话,有多方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他早就怀疑,女儿的精神状态有问题,还有她不可能和以前的温甚儒有亲密接触,不揍他就不错了,怎麽可能上床?
再说,假设她说得是真的,严文钦附身在温甚儒身上,依他的个性,也不会接受想想啊!以前这麽多年都没感觉,难不成附身在温甚儒身上,就对她有感觉了吗?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精神异常,把撞傻的温甚儒,当作是严文钦死而复生,把他当作如今她的精神支助。
温父觉得棘手。因为现在的情况,温甚儒不是严文钦,也必须是,要不然想想的精神世界会垮掉。
於是,温父抓抓头发,面容缓和,还带着心喜的笑容,明显得想把这一页揭过去的态度。「闺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的宝贝妈妈要回来了,明天的飞机。」
温想想打量着温父的态度,对他的态度感到纳闷,却也不敢再提及。「真的!明天我们一起去接她。」
把一脸激动欢喜的温父送走,温想想还是想不通温父的态度。
温甚儒也觉得这一切太顺利,彷佛像是在作梦似的,没想到温父这麽容易就相信他的真实身份,也不细问清楚,就一副话说完了,我走了的态度。
得到温父的同意,加上他不知道怎麽和家里的爷爷、奶奶说的,弄得他们看他的目光带着歉意与同情,对想想更是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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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万一小儒的记忆恢复了呢?想想怎麽办?还有,他们俩毕竟是堂兄妹,这关系不正常,以後怎麽传宗接代呢?」奶奶忧愁地说着。
「宝贝妈说在国外给她预约了一个心理医生,先把她骗过去,了解情况之後,再讨论要不要对她用催眠。她对严文钦的感情太深,不用点手段,她永远也脱离不了他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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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甚儒只知道想想被温父带到美国,说是她妈妈发生车祸,短时间回不来,一开始还有联系,後来,电话就不通了。
温甚儒着急地询问奶奶。
「阿儒啊!你就是阿儒,不是什麽严文钦,知道吗?那是想想哄你的,人死之後,怎麽可能会附身在别人身上呢?医生也说了,你的情况是创伤後精神分裂,在医学上很常见的病例,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温甚儒感觉奶奶的态度不对劲,她一直在给自己洗脑,认为是想想臆想症发作,才会把自己当作严文钦,现在想想去治病了,回来就好了。
他浑身发冷,回来就好了,是什麽意思?
他的想想,在国外发生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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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想回来的当天,和她见上一面的温甚儒,在问过她几句话之後,突然摀着胸口,倒地不起。
温家人惊慌失措之下,将他送医急救,医生初步判定是突发性心脏病。
「怎麽会这样,阿儒以前心脏没有这问题的?」奶奶痛哭失声。
想想睁大眼,一脸迷茫,想起之前堂哥与她的对话。
「想想,你知道我是谁吗?」
「想想,你记得严文钦吗?」
「想想,你忘了我,可是我已经不能放手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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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01
妍云雪白凝脂般的手指挟着烟,静静地望着她眼前的女人,那是个端庄知性的美人,她的美,不在外表的亮眼惊艳,而是气质与内涵散发出来的风华绝代。
不得不说,当这两个美人,坐在机场内附设的露天咖啡厅时,人往往都会先看到妍云,才会注意到她前面的女人,而后被她所吸引,忍不住再看一眼,不过,一般男人最后都会盯着妍云不放。
因为她貌容柔美娇艳,身材性感火辣,穿着打扮都朝着性感尤物的风格发展,很少男人不对她的身材,有肉欲垂涎的欲望。
妍云吸了口烟,接过女人递过来的银行卡。
女人的微笑,不能说是真心的笑容,只是嘴角微勾起,看起来很迷人。
妍云柔弱漂亮的眉型微拢。“我三个月之后,就离开这里。”
女人点点头。“我知道了。下礼拜三,我要去挑婚纱照片,一起?”
妍云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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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举手投足,仿佛都带着魅惑,哪怕她是无心的,都能勾得男人心痒。
在她坐在婚纱公司附设的沙发上时,已经有不少准新郎前来搭讪。
她眉不动,眼不转,静默地拿着本书在看,还是外文书。没办法,她烟瘾太大了,环境不允吸烟的情况下,她手上必须持有书籍,还要让她能沉浸在里头,要不然她会急躁心烦。
在闻到熟悉的香水味,她知道是女人来了,她抬眼,望着女人与身旁俊伟帅气的男人。
“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夫,容宸,这个是我刚回国的好友,妍云。”女人的笑容,永远都是最优雅动人的角度,无论是面对什么话题,什么场景,她都淡定微笑。
妍云嗯了一声,扫了一眼女人的未婚夫,起身跟着女人,随着工作人员带进挑选室。
容宸站在她们身后,望着她们的身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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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结婚?”妍云不喜欢这带着香气的室内空气,她走到密封的窗边,望着外头的车水马龙。
“下个礼拜,然后我的新书就要开始赶稿了,时间太急促。”她是个知名作家,每次出书都会热销,国内海外都负有盛名,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她多次的婚姻。
据她的书迷所言,每一段婚姻,都能造就她作品层次,更上一层楼,营造出新领域,于是大家对她的闪婚闪离,见怪不怪。
尤其是每次离婚,她都主动把错归咎于自己忙于赶稿,而忽略婚姻质量,错过与丈夫协调的机会。
所以她的每一任前夫,都对她赞不绝口,虽然之后断绝来往,几乎不会有接触的机会,不过对媒体提到她时,都是含笑夸赞,绝口不提任何负面言语。
“新书的内容是什么?”妍云也是女人的忠实书迷,她为了戒烟瘾,迷上看文集,也因此结识了女人。
女人抬头望着她,嘴角勾起不同的角度,显得有些诡异。“闺蜜的死亡。”
妍云没因为她的话感到讶异,女人写的文,一向都是黑暗中,带着破晓日出的光芒,让人读了感觉冰冷刺骨之后,带着温暖的曙光照耀,绝情与温柔、绝望与奇迹共存于一部作品之中,矛盾却又融合自然。
女人走近妍云面前,细长的手指,按在她纤柔细白的颈子上,缓缓往下移,直到触及她的低胸紧身毛衣上,在她的心脏处戳了戳,带着指甲的手指,陷入柔软丰满的乳房上,留下一个印记。
“我买下了六星出版社,打算和我的初晓合并,要新增一个影视版权的部门,成立之后,我的公司规模更大了。你知道我的身家有多少了吗?”女人得意地挑眉。
“三百亿的市值,我一个女人,撑起这么大的文化产业,厉不厉害?”
妍云眉眼带着笑意。“厉害。”她是说真心话,一个作家的身份,能拥有这么多资产,的确是厉害。
女人的脸逼近她。“然而,你却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帮我。”
妍云敛起笑意。“我们已经说好了。”一提到这,她又想抽烟了。
“算了,我不逼你。”女人捏着她的脸颊,两人之间显得很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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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02
妍云被女人招待到她的新家共进晚餐,在场的,还有她的未婚夫容宸。
妍云在她准备晚餐时,走到外头的花园处抽烟,慵懒的低胸微弹性毛衣,和包臀裙,把她的身材表露无遗,在她的每一个步伐,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不知道容宸跟在她后面,或是她知道了,也不在意。
“借个火?”容宸越过她的身影,俯身将嘴边含着的烟,凑近她的唇,让她有些错愕,因为这距离逾越了,有点过于暧昧。
“你做什么的?”容宸吸了口烟,神情自然放松,对刚才的举动,丝毫不以为然。
“服装设计。”眼前的男人,让她感觉不对劲,说不上的诡异念头,让她生出想逃离的想法,于是她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容宸握住她的手,力道不大,不会让她跌倒,却也成功地让她止步,他凑近她身后,将温热的唇贴在她耳后。“你真美。”
她没有回头,用力甩开他的手,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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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宸不对劲。”妍云在晚饭后没离开,住在女人家,而容宸还没入新居,晚上还要回去。
女人勾唇。“怎么个不对劲?”
“你相信我,他…不像你之前的前夫。”
女人嗤之以鼻。“男人都一个样的,容宸只是比较会装。”
妍云一心急就想抽烟,可是她给自己限定的烟抽完了,女人不抽烟,家里也不会留着,她只好强忍着不适。
“你听我的,多注意他。”妍云说不出容宸的诡异之处,只好这么叮咛她。
女人穿着性感微透的睡裙,走近她,手如柔荑,抚着妍云的脸庞。“我如果不注意他,那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她的另一只手,伸进妍云的浴袍里,触摸着她柔滑软嫩的肌肤。“让我看看,你花了这么多钱买的spa疗程,有没有发挥作用?”
妍云见女人越来越贴近她,她微仰着头,与她的唇瓣相黏。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身体,尤其是成熟的女人。
女人压在她的身上,勾起她性感漂亮的腿,与她下体磨擦,两人都发出极为情动的声音。
她的脚踝处套着银制的脚环,环身垂落着小小颗的铃铛,每当她一抖动,都会发出细小轻脆的悦耳声,挂在她脚上,显得勾引魅惑。
“不行了,太多次了。”她发出求饶声,仰起的睫毛上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真美,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绝望脆弱的凄美,濒临高潮,却又畏惧被它所控制的迷茫。”女人离开她的身体,手指在她不断收缩的穴口处轻抹,带出整片的湿液。
“你真的很美,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我都被你迷上了。明明只是我的题材,我的灵感来源,却放肆地散发出诱惑的气息来勾引我,你真是犯规。”女人将手中的湿液举到她嘴边。
她怔了会,不解地望着女人,或是她知道女人的意图,但是不了解女人为什么让她这么做。
“乖,听话。”女人微笑轻哄着她。
她还是没顺着女人的话做,她只是握着那白净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颈边,带着迷乱失神的绝美神情,缓缓往下抚摸,直到她已经被完全打湿的三角地带,她修长性感的双腿挟着女人的手,带着颤抖,与穴口一直流出的液体,她难以自持地发出呻吟声,妖媚美艳。
看到这场景,哪怕自己也是女人,也禁不住诱惑。“你这么浪,当心我让你一整晚都不用睡了。”
两人的唇舌相触,不沾爱,只为了欲,或是也许有爱,只是欲更重。
她们都没发现在窗帘墙杆上,有个小镜头正朝着床上,将她们的纠缠,如实摄录到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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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03
女人进到自己的出版社公司,她的首席主编从自己的办公室,快步走出来,清秀细致的脸庞,带着不甘与怨气。“她回来了?”
女人嗯了一声,把办公室的笔电打开。
“她回来做什么?!”主编声音带着刺耳的尖锐,不复往常的柔和悦耳。
“是我邀她回来的,我要结婚了,你忘了吗?”女人的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不耐烦。
主编没听出她的不悦。“她参加完就离开?”
女人眼里带着凌厉的锐气,只是想到这主编的利用价值,而且非常忠心于她,她缓和了态度。“是,她在国外有工作,不可能长待国内的。”
主编松了口气。“我不喜欢你和她接触。”
妍云整个人,美艳性感的太俱有攻击性,女人都排斥这一型,除非是有特殊目的才会去接近她。
“之前有传闻她抢了闺蜜的老公,被闺蜜的家人封杀她的工作,她才不得不出国,你还让她回来?你都要结婚了,不怕容宸被她抢走吗?”
女人温柔地摸着主编的颈子,带着暧昧与暗示,眼里却一片冷寂。“能被抢走的男人,再好,也不会是我的。”
她一语双关,像是对容宸这即将成为她新任老公的男人,不以为意,语带轻蔑,连带着暗示主编,还是女人比较可靠的讯息。
“她回来住哪?”主编不放心地追问着。
“当然住饭店,要不然住哪?”女人撒谎,妍云现在就住在她家,而且要住到她三个月离开为止。
主编这才安心,被女人三言两语打发走。
銗續章節綪dáò迬站:ISeX.sρá℃e===
晚上,容宸捧着鲜花来与女人共渡晚餐,妍云没下楼,她正在节食,因为戒烟而害怕发胖,她晚餐几乎不吃,只在下午四、五点时吃一些轻食。
女人将碗盘洗了,和容宸说明天的行程,问他愿不愿意一起出门。
容宸考虑了一下,说可以安排。
在容宸走出屋子,在花园的步道上,他的目光扫向女人的主卧房,在开着灯的落地窗前,有个丰韵娉婷的身影,倚在栏杆上抽烟,因为是处于背光下,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见到一灭一亮的香烟。
容宸走近一看,女人正在发呆,她没发现楼下的他,或是把他的身影当做是一旁的树影。
她身上披着薄睡袍,腰上的带子没系紧,让男人一手无法掌握的丰满呼之欲出,因为站姿而显露出她细白匀称的美腿,与腿根处的若隐若现。
她的性感,来自于连她都不晓得风情,明明没有刻意的行为,却无时无刻宣扬着她的极致诱惑。
他清楚地知道,这女人其实根本就没勾引他,她甚至是无视他,不仅是因为他是闺蜜的未婚夫,还有她的不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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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客厅通往厨房之间的吧台上,读着女人写的草稿,按着女人的描述,想像出文里的意境,替女人检查文里不合常理的地方,让女人修正稿件。
她读到某一段的情节,她蹙眉。“澄欣发现了唐允儿和丈夫私情的这一段,感觉不顺。”
女人背对她,坐在沙发上,捧着红酒杯,细品轻酌。“哪不顺了?我经历过最多的,就是被闺蜜爬上老公的床,这情节我应该是全文当中,最能感同深受的。”
“感觉不对,太流于表面了。”她不认同文里的独白描写。
女人嗤笑着,拿着酒杯朝她的方向走来。“当然不对,因为我根本就不爱他们,当然写不出内心的愤怒与悲伤。”
女人的手,一手持着高脚杯,一手摸着她露出浴袍外的长腿,抬着她的腿往上弓,将自己的身体崁在她的腿间,两人贴的极近。
女人的唇黏着她的,口腔里带着酸涩甘甜的酒香。她的手一使劲,将怀里的小蛮腰推往自己的方向,丰满浑圆的挺翘巨乳顶着她,柔软的触感,馨香的体味,浑身上下,都是吸引她亲近的要素。
“如果你成为我的情人,而你又和容宸上床,或许,我就能体会到那种滋味。”她将妍云背靠在吧台桌边,压在她身上摆动臀部。居高临下地望着妍云渐渐陷入情欲纠缠之中,越来越无法控制的迷乱神情,她仰头把酒杯里的红酒饮尽。
妍云仰首眯眼,感受体内如过电般的麻酥感觉,被女人搂住腰,渡过含着的红酒,情迷到失去自我,忘情摆动身躯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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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04
她披着浴袍,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经历情事之后,身心都感到特别疲惫。
女人的手指在她身上滑过,与她低喃了几句话,似乎是在说,她要和闺蜜去见面,让自己一个人在家。
她心想,闺蜜?女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迷迷怔怔地躺了一会,听见大门开了的声音,她没有回首,以为是女人回来,是忘了拿东西。
然后她听到脚步声朝着她走来,她半梦半醒之中,察觉不对劲,她没有闻到女人独特的香水味,那股为女人量身定作,世上独一无二的法式调香。
那人站在她身旁,久久都没有动静。
她屏息以待,以静制动,不晓得对方是谁,或是她猜到是谁,却不敢动弹,醒来,比不醒更被动。
她感觉到对方的手,触摸自己裸露出来的小腿,滑至她脚环上。
她左脚脚踝上,戴着女人给她套上的脚环,为了她新作品里的人物唐允儿,而找到代表情欲的道具。
她知道这是一双男人的手,修长,指腹有力,带着薄茧。
男人的手从腿上,探进她的浴袍里,覆盖在她浑圆弹翘的臀部上,他轻轻地收拢手指。
她微拢细眉,刚才经历过激烈的情欲,每磨擦一下腿间,都会引来麻软酥痒的感觉,更何况是被他揉捏着的臀肉,更贴近她的三角地带,所引发的震动,让她背脊间发麻。
男人的手指,放肆地伸入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发现那里像沼泽地似的潮湿润滑,他没有停顿,没有表现出讶异的态度,仿佛已经意料到,继续往她已经高高肿起的阴核处打转。
她发出轻吟,宛如要醒来的预兆,可是男人却一点也不慌张,手指仍然停在原地逗留。
妍云微抬臀部,像是在闪躲他的触摸,其实她已经情动了,只是不想被发现。
男人按压她欲抬起的头,修长的手指,猛然刺进流着体液的花穴里。
她发出勾人的吟叫声,因为紧致密实的肉穴,被异物进入的不适与惊慌。
女人与她欢爱,从来都不会进入她的体内,她们只追求意境上的欲,却不曾想过插入。
她已经很久没和男人性交,她不是纯粹的女同性恋,只是能给她尽兴欢愉的高潮,只有这个女人。
她已经受够和男人上床时,她感觉都还没起来,而对方已经完事抽身了,让她感到茫然空虚,然后觉得索然无味。
可是如今因为体内正敏感,他的手指又在里头抠着,让她忍不住扭腰摆臀,想要更多,却又顾忌着身后的男人身份。
花穴里汁液横流,男人的手指在里头抽插时,不停发出水渍声,每次戳进拔出,都能带出湿滑的液体出来。他的动作连带着让她肿翘的阴核,在沙发受到挤压,让她不住收缩着媚穴。
她听到身后响起拉练的声音,她臀部一缩,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她咬着唇,眼里的情欲未散,带着纠结不甘,可是有隐隐地期待。
直到那粗大巨伟的性器,插进她的体内,她的身体抖动着,却无法违心地拒绝排斥,正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正期待被狠狠操弄欺凌,无论对方是谁。
大手掰开她的臀缝,从身后,居高临下地捅了进去,每次的进入,都深至入底。
她随着他的动作频率,发出一声声的媚吟,带着痛楚与痛快的意味,舒爽的令她快要发疯了。
他抱起她的臀部,让她跪趴在沙发上,柔软纤细的腰身弓起,露出性感勾人的姿势,承受着他来自身后的冲撞,丰硕雪白的奶子,被撞得一颤一颤,摇晃剧烈。
太爽了,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痛快彻底的性爱,带着高潮后的敏感身子,被人肆意地蹂躝,她几乎马上就涌起了灭顶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完全没停顿。
兴奋欢愉,却带着体内被急速磨擦的痛楚与充实,她感觉比女人带给她的快乐,更上一层楼。
男人的肉棍,又粗又结实,肏得她心神俱震,比她以前的情人,更强劲有力的腰腹摆动,撞得她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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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05
她以前在国内时,找的都是同专业领域的男友,身形瘦弱苍白,根本就无法带给她这种感受,让她找时常会接触到的男模,她又觉得那圈子太复杂而拒绝。
后来到国外,因为私事影响,精神受创,提不起找伴侣的心思,甚至染上烟瘾,把心思都放在创作设计上,一直都是单着。
直到她接触到女人,接受女人的资助,开了工作室,开启她的新人生,也让她尝试到不同的性欲快感,甚至有一段日子,她都是靠这种感觉来戒烟,以及寻找设计的灵感,直到女人回国内。
大手握在她宛如无骨的细腰上,使劲用力,促使她的臀部与他腹部更紧密相连,让他干得更深入。
“嗯,慢一点,要…要不行了。”她红唇微张,唾液因为无法及时吞咽,而溢出嘴角,她性感光滑的肩头拱起,抖动不已。
男人突然将她整个抱起,就着这插入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靠在他胸腔前,双腿被男人精壮修长的腿,蛮横地撑开,垂挂在他腿的两侧,他的手紧紧钳着她的腰,大力地起伏摆动。
她紧致柔软的媚肉,被迫吞下他整根肉刃,毫无保留,直顶到底。她被这直捅到底极致的快感,折磨的全身痉挛,停不了的娇吟浪叫。
甚至都忘了身后的人是谁,不,在她被插入之后,她已经彻底管不上他的身份了。
她动情至兴时,还侧过身子,揽着对方的颈子深吻,两人的唇瓣相贴,舌头抵死纠缠着,难分难解。
男人在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时,咬着她的耳后细肉。“和我做爱,很舒服吧?”
她没回应,因为她早就意识不清了,只剩下生理反应,不断地抽蓄与穴内的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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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女人的开门声吵醒的。
女人脸色不悦地将包包摔到沙发上,见到她疑惑神情,女人顿了顿,将怒容敛起。“吵醒你了?不好意思。”
“怎么了?”她的声音带着微哑,听起来低沉性感。
“容宸放我鸽子,让我们等了他一个半小时,才通知说不来了。”女人已经习惯将男人掌控在手里,任她摆布,她以为容宸也是其中一名,没想到她看走眼了。
她脸色有些不好,只是女人正在盛怒中,并没有发现。“他看起来就不好惹,你给他准备的‘闺蜜’,我看他未必会上钩。”
女人突然绽开笑容。“也是,他都见过你了,哪还看的上我给他准备的‘闺蜜’呢!可惜你不肯帮我,要不然我何必四处找人,你就是我最好的‘闺蜜’啊!”
她闷不作声。
女人摸着她的头发。“逗你的,知道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如果他真的有那意图,你帮我勾着他,不用和他上床,只要让他为你疯狂就行。这么简单的事,你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
她微拢着细致优美的眉毛。“我不想面对他,我觉得他不对劲,你找‘闺蜜’的事,不要太明显,万一被他发现意图就糟了。”
女人扬唇。“这事我熟得很,不会搞砸的。”
她在女人离开客厅后,才走下沙发,双腿一接触到地面,感到一阵虚软。她并拢腿间,将里头的精液锁着不让流出,在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放置腿间私密处,将那大股的精液包拢在纸巾上,带到厕所马桶里冲掉。
她站在洗手台前冲着手,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摸着耳后的肌肤,感觉刺痛,她印象中,那男人一直在啃咬她的右耳后,可惜照不到镜子,不晓得耳后的情况。
她有种预感,女人在容宸身上讨不到好,甚至有可能会万劫不复。她有心劝女人放手,可是女人过于强势固执,不愿听她的意见,甚至还想利用她去引诱容宸上钩。
一连得了几场胜利,女人的野心日渐澎胀,玩起这无本万利的把戏,越来越顺手。
捏准了男人爱偷腥的心态,把身边的‘闺蜜’介绍给男人,美丽、清纯、性感、矜持、柔弱,什么种类应有尽有,总有一个会让男人心动。
结婚之后,女人就藉口赶稿,或是出版新书的名目,闭不见面,把新婚的老公推到‘闺蜜’身边,任由他们搞在一起,等她空出手了,再料理他们,以此当作把柄,威胁男人离婚,并且狮子大张口,要求财产分割。
女人的书迷粉丝太多,而她挑选的男人都是知名企业家,年轻俊伟,身家丰厚,谁也经不起这丑闻缠身,身败名裂的下场,于是女人都会如愿以偿,得到她想要的一切,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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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06
女人本身对男人、女人都无感,她只爱自己,或是只会‘爱’对她有利的人,例如她的公司法人,她的财务、她的主编,她的经纪人。
在她的认知里,女人最好哄骗,而且最死心踏地,痴心不悔,比男人更忠心,也更好利用,所以在她亲近的女人,除了亲人,全都是她的情人,用身体勾来的情人。
妍云也是她想利用的对象,只是她个性太冷漠,除了烟与设计,她什么都不爱,对性欲,她也是可有可无,从不主动热情。
妍云需要女人的钱,来投资她在国外开的工作室,而她,付出了她的肉体,任女人享用,虽然女人的真实目的,并不是为了享用她的身体,而是利用。
因为妍云是女人所认识里,最性感貌美的女人,一颦一笑,风情万种,媚惑天成,是个性感尤物。
拥有她一个,女人就不用再凑齐各式各样的‘闺蜜’,供男人偷腥,她一人足够,但是当事人不乐意,谁逼她也没用。
妍云躲在厕所里,点燃香烟,低垂着眼帘。她吃不准容宸今天的行为,是不是女人默许暗示的,依女人的深沉心计,没什么她办不到的事。她可以把男人耍得转转团,当然也能骗自己乖乖咬饵。
女人出门前的挑逗性爱,和容宸紧跟着出现侵占,时间点太过巧合。
她不敢出口询问,她清楚女人的个性,如果真是她的策谋,她料定自己没法和她计较动怒,还不是得乖乖吞下这个结果。如果不是,那女人知道后,一定会更心喜,利用自己完成她的计划,问与不问,都是枉然。
虽然,她对男人的体魄与持久有些怦然,可是她不爱搅进复杂的事里,自从那事件之后,她宁可和女人搞,也不愿意介入任何关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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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晚上常常不在,她有太多情人要哄,而且各各对她都非常重要,缺一不可的存在。
妍云无所谓她的离去,只是担忧女人会把容宸叫来,她拿着包出门,想找个能抽烟的咖啡厅,坐着看书打发时间。
在去咖啡厅之前,她进到书局里找书,女人家里的书她都看过了,再不库存进货,她烟瘾犯了难受。
晚上的书局,人比白天还多,许多年轻的学生或是上班族,晚上才会出现。
妍云走到人少僻静的角落,望着柜子上关于哲学思考的书,她无所谓看书的类别,只要能让她静下心看就行。
她正要抽取书本时,被身后之人环抱住,她差点要惊叫出声了。
她闻到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像极了那天情事后,从容宸身上散发的汗味与体香融合。她怔了怔,她都从家里逃出来了,容宸还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难道女人在她身上放了定位追踪器?或是,容宸是从她出家门口,一路跟踪她到这的?
身后的男人俯首在她的耳后轻舔,搂着她的手按在她胸口处,抓拢揉捏着她的丰软乳房,还不时轻捻着乳首处。
“你放手,你发疯了?!”这里可是公共场所,四处都有架设监视器。她三个月后就离开,她不怕,那容宸呢?他即将要结婚了,而且是和万众瞩目的知名作家结婚,只要是她的书迷,都会注意他这号人物,他怎么敢?
容宸没回答她,依然故我地搂着,甚至将她压在墙边,两个人背对走廊。
外人看来,就是一对情侣在秀恩爱,或是女朋友生气,转身不理男友,而男友正在低声哄着她。
“不,放开我!”她的呼气急促,乱了方寸。
容宸的手,熟门熟路地探进她的底裤里,揉搓爱抚着她敏感的阴蒂,轻捻重压,手法和女人对付她时完全一致。
她此时真是恨极了女人对她的心机,为了让她妥协就范,居然还告诉容宸如何挑逗她的情欲。
脑子已经被刺激地一片混乱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怎么可能会有女人会告诉未婚夫,她闺蜜的私密敏感处,这完全不合逻辑。
她身体软了,声音也更娇柔妩媚。“再用力点,嗯,就是那里。”
她贴臀弹性裙,已经被他撩到腰处,下腹处湿漉漉的。
男人的身体紧贴着她,裤裆处的硬物凸出肿胀,正顶着她的臀部,她还能感受到那物的跳动颤抖。
她到达极限时,身体直打颤,手紧抓着一旁的书柜,臀部微抬,迎合着他的爱抚。
他将全身虚脱疲软的她搂紧,手指停留在花蕊处,被她的大腿紧挟着。“我想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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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07
她嗯了一声,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控制。
他的手指插进湿漉漉的穴里,感受到里头无与伦比的紧致。“我要在这里上你,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们听你浪叫,好不好?”
她美眸迷离,只听得到他说好不好,她茫茫然地就回了个好字。
容宸再也忍不住了,他拉下拉练,将胀到发疼的巨物拿出来,从身后进入她。
她渐渐爱上这种,把她整个体内撑爆挤压的感觉,配合高潮快感,她完全失去自我,放声吟叫,都忘了自身的环境。
她忘了,容宸没忘,他在进到书局时,就已经让人在附近清场,以检查配电的理由,把客人一一劝离,门口挂了停业的告示牌。
容宸抱起她的腿勾在自己腰上,将她抵在墙面上,由下至上的进入,亲吻她性感丰唇。
她环着他的颈子,因为被剧烈抽插,刺激的全身发热,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
她感觉自己身体像是在燃烧似的,连眼前的景色,都带着扭曲的朦胧。
他的唇,像是无法离开她,总是紧紧追寻着她,两人像热恋中的情人,完全无法相离的唇瓣,融为一体的姿势,做着这世上最亲密的事。
实际上,眼前的男人,是她好友的未婚夫,虽然她好友和他结婚,只是为了离婚后能敲一大笔的钱,而且一直朝这方向,努力把各式各样的‘闺蜜’塞给男人。
她是误打误撞完成了好友的计划,虽然她一直都没想勾引他,反而是他在挑逗自己。她应该是爬床速度最快的‘闺蜜’吧!两人才见了几次面啊!她苦中作乐地想着。
男人把精液射进她体内后,含着她的唇不放,两人足足热吻了十分多钟才分开。
把她放到地面上时,他坏心的在她耳边说:“挟紧,别流下来,要不然就会被人看见了。”
她美眸失神飘渺,被他扶着离开,后知后觉地发现书店里的人都被清场了。
男人把她带回自己住的公寓,无视她想回去的要求,还不让她清理身体,自顾自地搂着她看电影,看的还是血腥残暴恶心的片子。
她颤抖着唇,被这环绕音响的音效,弄的浑身不对劲。
他把灯都关了,唯有大银幕上光芒,里头血淋淋丧尸正在生吃人肉,她被逼到想抽烟了。
她抖着手点燃了香烟,他的唇凑近,两人共享一只烟。
他盯着她看,看她抽烟时,浑身带着一股神秘的忧郁愁绪,看她洁白细长的手指挟着烟时的诱惑,与性感丰唇含着烟时的迷人。
他觉得她无时无刻都在蛊惑自己,哪怕他清楚知道,女人心里根本什么都没想,她身体疲倦,腿还发软,眼皮摇摇欲坠,要靠抽烟来提振精神,怎么可能还有心力去勾搭自己?
他抽走女人嘴里的烟,以舌头代替烟的存在,进入她的口腔里。
他脱下她的底裤,手指插进盈满精液的媚穴里,拉开她的腿,让她仰躺在沙发上,摆臀,将炙热的巨物挺进柔软湿热的肉穴里。
他骑在女人身上,缓慢地摆动腰身,吸了口烟,俯身渡到她口里,两人继续唇舌交缠。
他叼着烟,手指在她浑圆挺立的胸部上滑过,被自己撞得巨乳一抖一抖,特别让男人激起凌虐欲。
他盯着她意乱情迷中的绝色美貌,想到她紧致的蜜穴,他把烟捻熄,俯下身,将她的双手拉至头上,啃咬着她的耳廓。“你被多少男人上过?很多吗?”
他一倾身,体内的庞然大物就越深入,她的腰被干得拱起,紧贴着他结实壮硕的腹部。
“没有。”她含混不清地说着。
“为什么?你长这么漂亮,一定很多人追求吧?为什么没找男人?”
“不想找。”她眯垂着眼,颈子抬高,被他一次比一次更缓慢深入的撞击,她舒服地蜷曲着脚指,全身颤动。
“是女人比较能让你快乐,还是我?”男人的动作慢条斯理,勾起她更深层的渴望。
“你。”她无法说谎,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控制住节奏,已经到了随他摆布的地步。
“你爱秦舒曼吗?”他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
“不,不爱。”秦舒曼是女人的名字,只是因为她有笔名,又有英文名,还有一堆的称号,很长的时间里,妍云都搞不清要怎么称呼她,只用女人来意指。
“那为什么你和她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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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08
妍云眼神迷蒙了会,有点疑惑他怎么会知道这事,难道女人什么都和他说了?把这事告诉他,暗示可以两女共侍一夫,所以坦然告知自己的敏感地带,让容宸可以轻易得到她?
“她需要小说题材,花钱请我当模特儿。”妍云没把她与女人更深的关系告诉他,怕牵扯出更多危险的话题。
“她出的钱,包括和她的未婚夫上床?”他循循善诱地问着,像是挑情的话,也像是质询。
妍云觉得不对劲,她收紧臀部,把甬道里的巨物挤压收缩,佯装受不住地呻吟着。
男人却不放过她,大力地操干着那团嫩肉。“说啊!她给你的钱,难道连我的份一起给了?”
“没有,她没有。”她急喘地否决着。
“真的没有?她没让你和我上床?没说我长的帅,有钱,床上特有劲?”
她心想,男人果然什么都清楚,他把女人的心思都捉摸出来了,连她怎么对‘闺蜜’说的话都知道,难道是有‘闺蜜’叛变了?把实情都告诉他了?
他会盯上自己,也不是没有原因,他一定怀疑自己也是女人派出的‘闺蜜’之一,不上白不上。他既然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那表示他留有底牌来对付女人,不怕女人的反扑。
“真的没有,我只是来参加婚礼,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被男人越来越使劲的力道,干得发出哀求。
“你说谎,她前几次婚礼,你都没出现,这次却突然回来,难道不是她让你回来勾引我的?”男人的脸上,因为激烈动作而冒出青筋,两个人都在即将抵达高潮的临界点上。
“不是。”然而,她也只能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就陷入灭顶的快感当中,除了痉挛抽搐,什么都顾不上了。
男人也缴了械,埋首在她的颈边喘气,他闭上眼,紧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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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为了新书的内容焦头烂额,她完全写不出,当女主角发现闺蜜与老公被她捉奸在床的痛心疾首,她明明就经历多次这情况,但是因为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的,所以她一点感触也没有。
她既然不爱那些男人,又怎么会在意他和谁躺在床上呢!更何况那些‘闺蜜’,都不是她真正在意的人,甚至…她没有闺蜜。
女人急迫地在妍云唇上肆虐,她舔吮着身下之人的颈子,看着她被自己弄得高潮叠起,眼眸湿润微张,她急躁的心态平复下来。
事后,她看到妍云躺在床上抽烟,难得的,她也凑过去吸了口。
她会抽烟,只是没像妍云一样,烟瘾这么大。
“我想找个人来爱。”女人突然说着。
妍云眼帘低垂。“很多人爱你,你的情人,你的书迷。”但是不包括包藏祸心的容宸。
女人吻着她的唇。“我想爱,我愿意爱的人。”
妍云的舌头顶开她的舌头,离开她的唇,继续吸烟。“如果你找到你爱的人,你会收手吗?放弃这种诈欺的行为?”
女人哼笑了一声。“诈欺?明明就是男人下贱,爱偷腥。”
“你继续这种行为,怎么可能会真心爱人?你连我都想利用了,不是吗?”妍云起身,坐在床上,背着对她披上浴袍。
女人沉默了会。“是我的行为伤害了你吗?我只是说说罢了,我知道你不愿意。况且,容宸也不会做这种事,他把自己武装得太严密,我还没有找到能对他下手的机会,我怀疑,他是gay。”
妍云顿了会。“什么意思?”
“他从来不肯和‘闺蜜’说话,不肯正眼相视,不互相交流联络方式,我派出的‘闺蜜’,全都铩羽而归,没一个成功接近到他的。”想到这,女人的脸上染起浓郁的怨愤。
“这不是很好吗?表示你找到一个好男人当老公。”妍云背着她的脸上,带着烦躁郁闷的神情。“不要再弄那些把戏了,好好找个人过日子,不论是男人女人。”
女人突然笑了起来。“我一直在想,什么样的爱情,能让人失去理智的杀人,我想试试。你让我爱上,然后你背叛我,让我杀了你,好不好?”
妍云对她的奇思妙想,抱持着充耳不闻,完全不理会的态度。
女人从她身后搂着她,细吻她的颈子,剥开她披着的浴袍,吸吮她的肩头肉。“你知道我不爱女人的,可是见到你,总是会忍不住被迷惑,你说,这是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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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09
妍云点燃了第二根烟。“你这是写文写入戏了,你把我当唐允儿了?”
女人轻笑着。“她的原型,本来就是你啊!”
妍云有些讶异。她以为是女人要创造这个人设出来,找她借鉴,原来女人根本就是写了一个她为形的角色。
“澄欣和闺蜜唐允儿的关系,亲蜜又疏离,因为她发现自己爱上唐允儿,而害怕这种近距离的诱惑,于是,她对唐允儿若即若离。她一心分为二,爱上男主的温柔包容,没想到她最爱的两个人,却瞒着她在一起了,她痛苦绝望之下,杀了她最爱的人,唐允儿。”
“你说,如果我现在爱上了容宸,再发现你们俩有私情,我是杀他,还是杀你啊?”女人吃吃地笑着。
妍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女人每次一开启创作模式,精神状态总是不稳定,她真怕哪天女人真的入戏了,把她当唐允儿给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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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云坐在露天咖啡厅上看书,突然发现有个女人坐在她对面。
“妍云?是你吗?”女人面容苍白憔悴。
妍云细细打量了一下,她在女人开口时,就已经认出她,只是没想到她的变化这么大。“靖芳,好久不见。”
她人生的第一个闺蜜,也是害得她不得不流离在外国讨生活的原凶。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对你的工作,生活,和个人名誉,对不起。”靖芳红了眼眶,捂着眼流泪。
妍云不为所动,实在是不晓得要说什么,说原谅,她真的办不到,说怨恨,已经事过境迁,再提也没意义了。
“当初,是我处心积虑地接近你,就是为了要接近他,因为我知道他喜欢你。后来,我为了逼走你,污蔑你抢了我男朋友,还害得你失去工作,举步为艰,不得不出国发展。事后想想,这关你什么事?你甚至不知道我喜欢的是谁,也不晓得他喜欢你。”
妍云烦躁地想抽烟了,但是她更想把眼前的女人赶走。“后来,你和他结婚了吗?”
靖芳露出茫然的面容。“和他?他事后知道整件事的起因之后,他把我们家公司收购了,还要我们赔偿一大笔钱给银行。我为了还钱,嫁给一个二婚又老的男人,帮他养孩子。”
妍云根本就不晓得那男人是谁,说实话,这女人和那男人的事,跟她还真的无关,偏偏就害得她这么惨。那段在国外的日子,要不是她靠着一技之长卖设计图,说不定真得要下海卖身,赚钱养活自己了。
妍云也不好奇,不等她再继续于事无补的道歉,她先起身离开。
靖芳手足无措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直到她身后站着一个男人。“我…我还没提到你,她就走了。”
男人嗯了一声。
“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求你,不要再打压我老公的公司了,他都要把我打死了。”靖芳哭哭啼啼地哀求着。
男人没理她,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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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云阅读被女人修改后的原稿,女人在书里,唐允儿此角色的描述,几乎占了四分之三,夸张的比例。
以女主角的视野,看待唐允儿这个角色,把她过份美化,不难看出女主对她的偏爱,往往对男主只有一句话的心里独白,对唐允儿就有长篇大论。
通篇下来,女主与唐允儿没有一次实质上的暧昧交缠,只有在女主的梦境,她的想像里,与性感美丽的唐允儿搂抱亲吻,甚至连脱衣服都没有,唯一的一次见到她的裸体,却是在自己的床上,和她老公搂抱在一起。
这本书惊世骇俗的地方,是女主对闺蜜的情感描述,因为不容于世,所以隐忍克制,在女主眼里,她是自己心中的维纳斯,绝美高贵,遗世而独立,直到她发现维纳斯被凡人沾染上凡尘之气,她绝望伤心,怨恨不甘,最后,亲手杀了她心中的致爱,让她长眠。
妍云不得不说,这本书可以说是女人的巅峰之作,比起之前的初稿,女人跳过她最薄弱的男女之情,把对男主的爱,近乎都转移到唐允儿身上,疯狂痴癫,却又深深地藏在心里,完全不被人知。
然而,让妍云觉得心惊的,是女人并没有因为完成小说,而从里头脱戏出来。
她把女主对唐允儿的爱意,转移到自己身上来,连自己即将到来的婚礼,都顾不上了。
“你不是爱上我,你只是爱上书里的角色,你把自己代入女主角的心态了。”在女人向她索要身体欢愉时,妍云拒绝着,她已经生出要离开的念头,女人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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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10
女人与容宸婚礼的当天,妍云并没有参加,她向女人说晚点自己过去,实际上她打算要离开这里。
所以当女人半途穿着新娘礼服,脸色狰狞扭曲,出现在房门口时,妍云有些惊慌失措。
妍云心想,她只是整理个行李,又不是像小说里的,和她老公抱在一起,女人的脸色会不会太夸张了?
当她被冲上来的女人撞倒在地,掐着颈子时,她完全反应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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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宸精心安排的婚礼,因为女人的不走心,所以他安插了很多女人不知道的流程。
例如,伴郎都是她的前夫,伴娘,都是曾经被她使用过,然后陆陆续续下落不明的‘闺蜜’。
女人走出席宴会厅,见到这两排的人,她大惊失色,已经察觉不对劲了,再见到礼台上的大银幕里,不是播放两人的婚纱照,而是一张张的切结书,证明文件,与不堪入目的相片时,她已经哑口无言。
参加的观众媒体一片哗然,因为今天不仅是她的婚礼,也是新书发表现场,所以有很多媒体与政商名流,没想到这个婚礼,带给他们这么大的话题。
一切的始因,是她的一名前夫与她离婚后,再也找不到那名与他欢好的‘闺蜜’,于是私下调查女人,怀疑是女人的报复,杀害了‘闺蜜’,没想到让他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情况,于是他联络上女人更早之前的前夫,几个人聚首一讨论,真相就水落石出了。
他们私下找容宸商量,让单身的他为饵,用来钓女人上钩,然后再找寻那些消失的‘闺蜜’,从她们口中得知真相,就为了今天,让她身败名裂。
涉嫌诈欺、恐吓、非法手段金钱交易,女人浑身发抖的被警方带走,在这之前,她要求回家拿药,警方同意她的要求。
于是她回到家后,撞见正在整理行李的妍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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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宸已经习惯时不时就偷窥妍云的踪影,他利用装在女人家的针孔,连接到私人云端上,就能用手机即时观看画面。
这就是妍云所疑惑,为什么容宸什么都知道的原因。
他在女人被警方带走之后,他打开软件找妍云,却发现她被女人掐着颈子,无力反击的画面,他惊恐地离开婚礼场地,手忙脚乱地打开车门,要去救她。
光是路途就要花半小时,他怕来不及,打电话联络附近的警局报案。
他一开始并不愿意以身当饵,他在圈子里的确是有坐怀不乱的称号,但是也不能把香的臭的都往他怀里塞啊!
直到他看到秦舒曼与妍云的合照,他喜出望外,立即拍板答应帮忙。
他知道妍云一直在国外,但是他找不到她的下落,她也一直没和家人联络。她的家人在出事时,怕连累家里与儿子,完全没有与她知会一声,就登报与她断决关系,态度决然地令人心寒,于是,她再也没有出现在家人面前。
他想从秦舒曼的嘴里,得到妍云的行踪,没想到,她给他这么大惊喜,把妍云当‘闺蜜’推到他怀里了。
没人知道,当他见到妍云出现的那一刻,自己高兴得要疯了。
虽然是他空欢喜一场,妍云并不是秦舒曼用来对付他的‘闺蜜’,她的眼里完全没有自己,这让他又失落又欢喜,至少妍云还是个善良正直的好女人,没有和秦舒曼一起犯罪,但是他更不能忍受,妍云在秦舒曼身下高潮的样子,他的妍云是个女同性恋?!
愤怒妒意之下,他趁妍云熟睡时侵犯了她,感受她在自己身下,难以自持的迷乱神情,他真是爱死了她,不仅是因为她的貌容身材,而是从大学时期的迷恋到如今。
他喜欢她、爱她,已经近十年了,他等她,也等了近十年。
他要得到她,誓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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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11-完
女人身陷丑闻风暴之中,但是她的书仍然畅销热卖,她的书迷,都是迷上她的文字,才欣赏她这个人,反过来,也不会因为她的人,而厌弃她的书,尤其是里头对同性情感的描述,生生看哭了不少人。
替她写序的编缉说,女人书里的唐允儿,是依真人原形来描述,于是书迷又疯狂地炒热‘闺蜜’事件,企图从里头多个涉案‘闺蜜’里,寻找唐允儿的身影。
而此时,唐允儿的原身,已经准备登机离开了。
她的颈子受到挤压创伤,短时间内无法开口说话,一出声嗓就疼,也只能吃流质食物。
重点是,她不能抽烟,这让老烟腔根本就受不了,感觉生无可恋了。
“让你闻闻,这样总行了吧?”容宸把香烟抽出来,放在她的鼻子下。
她接过香烟,没理会他。
容宸知道她是恼了自己,昨晚做爱的时候,忘了顾及她不能出声的事,把她操得太爽,她又哭又哽咽,后来难受的作呕,他才发现异常。
他笑眯眯地搂着她,然后瞪着四周围偷窥她的男人,一副宣示主权的模样。“我陪你去法国住半年,你再陪我回国住半年,好吗?”
她没回应。她一点也不想,以前被这男人间接害的被逐出国,现在又被这男人牵连到差点没命,她一点也不想回国,觉得自己和这地方八字不合。
不过这男人,在床上还是挺厉害,她可以勉强用一用。
“我等了你十年,就像是银行借贷,我替你连本带利的算了算,至少也要赔上一辈子才够还我的债。”容宸死不要脸地说着。
她被气笑了,回首美眸瞪着他,被他夺了唇。
他永远也不会告诉她,秦舒曼的确从来没有把她当作‘闺蜜’,而是把她当情人,是唯一真心喜爱的情人。
在见过妍云之后,秦舒曼怕容宸对她有意思,于是告诉他,妍云是性冷感,对性一点反应也没有,想完全堵死他的路。
秦舒曼会让她回来,其实是想告白,利用写书的理由,或是利用这本书,向妍云告白。她会在与自己离婚之后,宣布自己出柜,收心和妍云在一起。
可惜,她已经没这机会了。哪怕她从牢狱里出来,被她伤害过的妍云,也不会接受她。
“趁时间还早,我们去厕所来一发吧!这里的厕所很干净,时常会有清洁人员进去打扫,不会脏乱。”容宸毫无下限地提议着。
妍云推了他一把,一脸怒容。都知道清洁人员会一直进进出出,他居然还敢提出来?
“好,我知道你心急,别推我,我们马上去。”容宸逗着她玩,要把她推往男厕,见她慌张失措的样子,才搂着她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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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她一定是个高傲冷艳,目下无尘的女孩,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会为了钱而出卖灵魂与肉体。
但是她并没有,她拒绝了富二代的追求,一副你神经,少来烦我的态度。
她在大学里,是个独特的存在,女人排挤她,男人不敢靠近她,认为她是高岭之花,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只有贵公子才能摘取。
她却狠狠甩了众人的脸。她成绩优异,她冷淡拒绝所有追求着,只对同个科糸的男同学有笑脸,于是大家发现,女神只认同有共通话题的对象。
他一直注视着她,她不知道,他唯一一次的主动接近,是在学校举办的慈善晚会上,向她当众开价邀舞,一首曲子的共舞,开价三千元。
她冷眼瞅着他,瞅得他心直跳,他知道她想拒绝,可是环境不容许她转头就走,她才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一首之后,她大概怕被别人用同样的方式邀舞,马上不见踪影。
后来,他们一直没有交集,直到罗靖芳的出现。
可惜,这所谓的交集,也把她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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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她的颈子,吸吮出一朵朵的红云,她心下感到不对劲,可是在体内的巨物,不断地横冲直撞,她光是享受快感都来不及了,也没细思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他们在车子里欢爱,身上的衣服都被互相扯光,狭小的空间,阻挡不了他们死了都要干的心态。
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留下深深的刮痕,有种你对我狠,我也不放过你的狠劲。
容宸怎么评价她的,她不清楚,不过在她心里,对容宸的喜爱程度,已经赢过香烟了,这对积极戒烟多年,而死不悔改的她来说,是一件很重大的改变。
没有人能比得过容宸在床上,带给她的激烈快感,充实、火热、湿漉漉,痛快淋漓,偶尔还会把她干到尿失禁的地步,惊人却又令人迷恋的体力。
妍云要晕过去之前,猛然想起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今天是他们的婚礼,他们因为睡过头,正在赶过去的途中,然后在路上互相指责对方,一个说是他强迫她的,另一个说是她一直在勾引他,各说各话,最后滚到车后座去,纠缠不休。
然后她想,婚顾会疯掉的,新郎新娘一起逃婚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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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01
柳伴的助理一脸诡异的表情,从外头进到休息室。“伴伴,我在外头看到盈庭了,她也来参加选角了。”
柳伴正在刷手机微博留言,不过不是她的主页,而是景佑的,上头一堆为他的新戏打气,与支持他的人留言,也头也有黑粉在吐糟他不专业的扮演,说他的长相气质,只能演贵公子或是书呆子,这么挑战的角色不适合他,会让观众脱戏。
她手指动得飞快,用小号反击那些黑粉。
助理瞄了一下她打的内容。“伴伴,这是佑佑的经纪人与助理会做的,你不用替他打抱不平,每一个名人都一定会有黑粉的,习惯就好。”再说,你怎么都不战自己的黑粉,都在替佑佑扫黑呢?助理想了想,身为助理的职业道德,还是别问了,知道太多八卦,会被分尸的。
柳伴原本拥有自己的经纪人与助理,只是这两个一点也不走心,看柳伴小透明,一点人气名气都没有,经纪人对她爱理不理,助理自己跑去抱别的艺人的大腿,把柳伴抛弃了。
后来她被景佑的经纪人原承安给承包下来,当作是景佑的附属品存在,景佑需要她时,才会有她的出场。而现在的助理唐唐,是原承安的远方亲戚,被他安插到柳伴身旁当差。
原承安当时叮咛唐唐的原话,是这样的:“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是景佑艺校里的同学,和景佑是好友,但是她心思深沉,行事处心积虑、不择手段,对景佑又太殷勤,我怕她在攀关系利用景佑。你给我盯着她,如果她有什么异动,一定要通知我。”
唐唐被这段话给吓坏了,刚出社会的她,被家人阻止进入这复杂黑暗的演艺圈,可是她又找不到工作,于是经由表叔的提议,进到这个圈子当助理。没想到第一份工作,就俱有挑战性,让她当卧底,盯着心肠狠毒的女艺人?
然而,事实并没有原承安描述得如此惊心动魄,柳伴人很好相处,非常好相处,几乎是没有什么脾气,除了面对两个人。一个是她的男友,还没进圈子里就交往的男友,杨振华,另一个,是男友的干妹妹,许盈庭。
唐唐不是很明白,她对男友的若即若离,视若鄙夷,却又紧抓着不放的心态。但是她想,她晓得为什么伴伴讨厌许盈庭的原因。
那女人太假了,长得一副柔弱清纯的白莲花样,说话娇滴滴,动不动就爱扯着人的衣服撒娇,私下做的事却没这么纯善温和。她的助理都换了几个,纷纷受不了她的大小姐脾气,爱生气,还会捏人,行事作风明显得表里不一,难怪伴伴都会暗地里欺负这个男友的干妹妹。
“她来了?”柳伴慢半拍地反应到唐唐说的话。
“是啊!”唐唐摩拳擦掌,已经准备要虐小白花了。
“哦。”柳伴应了一声,继续刷留言。
“你不去欺负她吗?”唐唐不满意她的态度,怎么一点积极性也没有?要把她从这部电影的选角里刷下去啊!就像之前一样,每次许盈庭参加选角,柳伴一定会出现破坏,还装作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完全没人发现她使得手段。
“我才不会欺负她呢!我们是好姊妹啊!”柳伴笑眯眯的,一双秀丽精致的眼眸微弯。
柳伴的长相并没有偏向什么类型,她很大众性的美,不是说她长的很普通平凡,而是她的美,不俱有攻击侵犯性。
举个例子,她什么角色都能胜任,并不会因为过于美艳,而失了清纯的角色,也不会因为太庄重的长相,错过需要妩媚的角色。
她的容貌是精致细腻,所以演什么女性角色都不突兀,加上她是演艺学校毕业,总比半途出家的新人强一些,只要有人介绍,或是打一声招呼,导演制片都会赞同她的入选。
例如这次,景佑担任男主角,原承安推选柳伴当女主角,由原承安开口,小制片的团队都不会拒绝。加上这部电影是警匪动作片,女主角的戏份不重,甚至只是辅助人物,是必需存在,却只是美化剧情,与男主情感的作用,选谁并不是值得争议的大事。
有名气的女演员,都看不上这小成本电影,名气一般的女演员,还不晓得电影的选角,只有在几个经纪人接到消息,推派底下几个艺人来参加选角,增加曝光的机率。
柳伴从男友杨振华口中得知,许盈庭的经纪人放话说,她如果再没有露脸的作品出来,就让她去陪大老板吃饭喝酒,以夺得出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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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02
许盈庭眼巴巴地等着景佑垂青,怎么可能会去做出卖灵魂与肉卖的行为出来?于是向杨振华哭诉,想求他想办法,或是让他去求景佑。
杨振华的处境,也没比她好到哪去,顶多就是在一个综艺节目里当帅哥,让少女来宾耍花痴的作用,聚集了一些人气粉丝,对许盈庭帮助不大。
所以他向景佑提了这件事,想求他这个兄弟帮忙。
杨振华和景佑是同间寝室的室友,柳伴在艺校时主动追求杨振华,后来两人在一起才认识景佑,再后来,杨振华母亲认的干女儿许盈庭加入,是艺校当时有名气的四人帮,有才有艺,容貌俱佳。
景佑在还没毕业的时候,被王牌经纪人原承安相中,签约成他底下的艺人,未出道就身价不凡,都是因为原承安的身份。
有传闻是因为景佑救了原承安的命,让他心存感激,于是极力栽培景佑这个新人,也有传闻,是景佑的身份不凡,他家人指名让原承安来当他的经纪人,众说纷纭。
于是,四个人里,景佑的发展,已经到了会有厂商与制片主动联系拍片的地步,离天王影帝的级别还差上许多,只是原承安运作的好,让景佑参加了几场大制作的配角,和名牌盛典活动,与天王、天后合照几张相,他的人气就这么上来了。
说到底,没有原承安的幕后力捧,景佑想要如今的人气名声,太困难,看其他三人就知道。
柳伴大概是三人当中,混得最惨的,她对这圈子的向往不深,只是因为单亲母亲的提议,让她去走演艺圈的路试试。她母亲也是一名演员,只是年华老去,加上早年演出的作品,知名度不高,并不广为人知。
她总觉得女儿的才貌俱佳,一定会出人头地,成为影后的存在,完成她早年的梦想。
但实际上,柳伴没有上进心,遇到机会时,态度兴致缺缺,也难怪她的经纪人与助理都会离弃她,这种为会为了贪睡,而错过面试新电影选角机会的新人,谁也不看好。
最后是景佑看不过眼,拉她一把,让原承安把这女人给收了,帮她安排工作。
原承安签下柳伴时,并没有像对景佑这么大张旗鼓,声势浩大,简直就是偷偷摸摸的。
因为柳伴太没特色了,美的没特色,才艺只是泛泛,加上一些私人的原因,原承安很看不起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签了她,却只有在景佑催促时,才会安排她的工作,其他时候都是在放养。
景佑的特色,在于他干净的气质。长相俊雅,个性温和,这些特点在演艺圈里头大把的,但是要气质特别,这就不容易。景佑为人处事太干净,心思透彻,什么牛鬼蛇神都侵不了他的身,看他的微博就知道,发言都是一板一眼,特别的公事公办,被网友调戏时,也是一本正经地回应。
原承安一开始就知道,他这样的个性会受欢迎,果然他的粉一路涨。有时还会怕他太过刚正的回覆,会刺激网友,都让中文系毕业的助理来润稿,发表上去之后,还要特别强调,以下言论,是由景佑口述,助理八荒润色。
通常了解景佑风格的网友就会明白,是因为景佑说话太直,才会让他的助理来缓和一下口吻,然而,因为太了解他的风格,大家都会直接过滤八荒的废话,找到精辟的重点。
例如:你们都在乱说话,我没和谁谁谁交往。你们这行为,严重地破坏了人家女孩的名声,这样不好,你们得改改,还有,去人家女孩的微博道歉,快去。
一个知名艺人的风格,严肃到这地步,也是没谁了。
原承安特别喜欢景佑的乖巧听话,与别具一格的气质,但是他很烦恼一点,就是景佑特别照顾他的好友,柳伴。
原本他以为景佑看上人家了,后来了解一下,知道柳伴是他同校兄弟的女友,再看景佑对她的细心呵护,他还是怀疑景佑看上人家,想撬兄弟的墙角。
只是景佑的行事作风,特别直率与重原则,一点也不像会干这么猥琐事的人,于是他把矛头指向柳伴,认为是她三心二意,意图勾搭景佑,想脚踏杨振华,手抱景佑大腿,是个善钻营、心细狡黠的女人,怎么都看她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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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伴露面试演了之后,像走过场似的在众人面前晃一下,佯装没见到想凑过来的许盈庭,转身和唐唐快步离开。
在往出口离开时,她接到男友的电话,她眉头一皱,眼里闪过种种负面情绪,将电话接起:“宝贝,今天想我了吗?”
唐唐在身后抖了一下肩,对柳伴的口吻觉得恶寒。明明就不待见杨振华,连他生日礼物都是让自己淘宝上买的包邮礼物,还让自己包装的特精美,让她拿去送杨振华,一点也不走心,却能在见面或是电话中,显得特别的恩爱亲密。
“晚上啊!”柳伴沉吟了会。“不行啊!有约,不知道,是原承安安排的,他没告诉我。”
三言两语把电话挂了,柳伴在唐唐一脸诡异打量的目光中,走到停车场里的一辆气派豪华的保姆车旁,等待自动门缓缓开启。
里头的景佑正在看剧本,见到她的身影,露出清浅的笑容。“回来啦!”
坐在副驾的原承安翻白眼,见唐唐还傻呼呼的样子,降下窗户让她赶紧上车。
“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佑佑啊!”唐唐睁大眼,一脸的花痴样。
“佑佑?!”原承安阴阳怪气地重覆着她的话。
“啊!是景大神。”唐唐赶紧地改正态度与称呼。
然而,景佑根本就没理会他们,他正低头打开保温瓶,倒出里头的药膳汤,递给柳伴。
柳伴含笑地望着他,接过杯子。
两人个俨然自成一个小世界,把原承安与唐唐、透明人似的司机八荒,给隔绝在外。
原承安和八荒见怪不怪了,嗤了一声,开车的开车,刷平板的刷平板,只有坐在对面唐唐,看得目不转睛的。
“好喝吗?我加了桂圆和枸杞,应该比上一次的甜一些。”这药膳汤还是景佑亲手熬煮的,这态度与殷勤样,也难怪原承安会误会他的意图。
柳伴点点头。“好喝。”
每次两人过于亲近时,原承安就会打断两人,拉开两人的距离,例如:“姑娘,别忘了,你还有个男友,谨记身份啊!”
柳伴不会与原承安计较他的态度问题,两人的身份完全不对等,原承安要捻死她、封杀她,易如反掌,反正如果他欺负自己太过份,景佑会出面替她反击。
所以每次原承安呛她时,柳伴都默不作声,只冲着景佑笑。
笑得原承安心里冒火,又是这尽在不言中的暧昧神情,搞什么啊!不守妇道的女人。
柳伴因为签在原承安手下,她享受的福利都沾了景佑的光,除了工作与薪水分成不同之外,她食衣住行都极为奢华。
坐名牌保姆车,不过也要原承安肯搭理她的时候才能坐到,平常都让她与唐唐坐计程车。
住在原承安投资的高级公寓里,和景佑当邻居。不过因为怕她爬床,有一阵子原承安搬到景佑的屋子里,和他一起住,就是为了防止她居心不良,藉口窜门来勾引景佑。
但是因为他有妻有儿,不能长期不归家,于是他找了亲戚唐唐,与柳伴住一起来监督她。
只是唐唐一回到房间,就成了宅女,别说监视柳伴了,有时废寝忘食的玩游戏时,还要柳伴叫她出来吃饭,根本就本末倒置了,只可惜这真相,原承安一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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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伴回到房间洗完澡出来,唐唐已经在房间里,与她的电脑相亲相爱了,她听见大门有钥匙声,回头一看,景佑开门连来。
景佑缓缓走向她,站在她身后,按着她头上的毛巾,帮她擦头发,他的身形,完全笼罩住她。
“今天没去他哪?”景佑中低音的声线,优雅迷人。
“不去,得缓缓我们的关系。”
他侧头俯首,在她的耳边印下一吻。“他打电话问我了,问你是不是在外头认识什么男人,对他最近都冷漠了。”
柳伴笑了笑。“你怎么说?”
“我说,我说我帮他看着你呢!不会让别的男人有机可趁的。”他的手探进柳伴的浴袍里,握着她胸前挺翘的玉乳,手指捻着她的乳首,细揉慢搓着。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举至他的嘴边轻吻。
柳伴有个奇怪的特点,就是她的手指特别敏感,如果是在正常环境下,被人触摸还没事,但是在暧昧的气氛下,让他轻吻吸吮着手指,那她绝对会浪的。
这件事太隐密,连她的正牌男友都不知道,还是被景佑告白时,握着她的手轻吻,才会发觉此事,在此之前,柳伴自己都不晓得,她的手指会这么敏感。
敏感到,景佑当时的告白气氛,特别一板一眼、严谨肃穆,结果自己却因为被他亲了手指,而发浪发骚,那场景简直就没法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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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握着手指舔吮,柳伴吞咽着口水,转身搂着他的颈子贴唇接吻,反正这男人睡也睡了,多睡了几次有差吗?
景佑很宠柳伴,但是他原则性极强,尤其是在床事上,例如他不会在客厅这个公共地点做爱,不是因为房间里,有个随时都有可能冲出来的唐唐,而是因为这里是客厅,哪怕再急再想要,甚至已经入巷了,他仍然坚持把人抱回房间。
甚至明明他很想要,可是见到柳伴的头发是湿的,他就必须将它吹干才肯上床。
柳伴被他的死板给气笑了,压着他倒在床上,不让他挣脱。“湿的头发你都要弄干啊!那我这里被你越插越湿,那怎么办?”她媚态横生,故意将腿间紧贴在他的腹部上,扭了扭,感受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
景佑气息顿了一下,仍然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副不肯就范,一定要弄干头发的态度。
柳伴的唇贴在他耳边。“那一边帮我吹头发,一边干我,好不好?”
柳伴喜欢逗这老实人,从认识他开始就是这德性。
她未必会对正牌男友杨振华这么媚惑挑逗,甚至没人知道,她和杨振华的开始,只是她和朋友的一个赌约,赌谁能倒追到杨振华,奖品是个名牌包。
朋友以为她与自己一样,对杨振华原本就有意,只是借着这赌约来碰运气。柳伴她一开始无意于杨振华,她是对名牌包有意思,只是当追到手之后,顾及到朋友的感受,没马上甩了杨振华,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她一直和杨振华在一起。
不过一直以来,都是杨振华主动热情居多,她倒是有点爱理不理。
她以前以为景佑不喜欢她,因为他一见到她,都躲出寝室,连杨振华都看出不对劲,事后逼问景佑,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感觉柳伴的个性太活泼,他不适应。
柳伴又不是傻子,知道景佑不喜欢她的玩笑,让他感到窘迫,之后就不再开他玩笑,一脸的含蓄疏离,反而景佑还会主动与她说话。
柳伴以为景佑反感她的个性,知道他被鼎鼎大名的王牌经纪人原承安签下时,连一句祝福的话也没有,只是在四人庆祝时,微笑一起举杯欢庆。
后来她越混越差,是景佑突然出现,像从天而降似的,伸出手拉她。
“我以为你讨厌我,以前你都是躲着我。”柳伴在签约前,和景佑谈话。
景佑摇头,沉默了会,才回答她:“我只是太喜欢你,而你又常常来挑拨我,我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才会躲着你。”
柳伴没料到是这样的答案,更意料之外的,是他的表白,她怔住,完全不知所措。
“不用担心,做你自己就好,不用顾虑我的话。”景佑见她惊慌的神情,软下语气。
他话是这么说,但是行为却越来越亲近,尤其是在发现,她似乎不是很想理会杨振华的时候。
他问她为什么明明晚上有空,却不去和杨振华约会?
她说情人就非得腻在一起吗?烦不烦啊!
他问她,如果没有感情,为什么不和他分手?
她说和他分手是便宜他了,她总有一天会整死他。
柳伴脸上闪过怨气,她的个性一直都是敢爱敢恨,恩怨分明。因为赌约和杨振华在一起,她心存亏欠,为了杨振华一直谨守女友的本份,后来发现一些她无法忍受的事,她压抑住怒气,心里下定决心,要让一心出人头地,名声大震的杨振华,狠狠从高处摔下来,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不过这事,她没打算让别人知道,哪怕是想帮她,不顾兄弟情谊的景佑。不过柳伴心想,会肖想兄弟的女人,这两人的感情也没好到哪去。
柳伴跪趴在铺了地毯的地上,臀部晃动摇摆着,主动吸附着身后插进的巨棒,腰如细柳,摇曳生姿,任由景佑在身后跪立,拿着吹风机替她吹头发。
他说到做到,一定要帮她吹头发,哪边是在干她的时候。
柳伴的臀部很会扭摆,她学艺时,特别选修拉丁舞,对那性感摇臀特别喜爱,然后被她灵活运用到性爱上。
景佑被她的主动吸附,紧缠不放,给刺激的直喘气,他根本就不用动,柳伴就能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当然,对纯情处男之身的景佑,被她给破了处,也只和她上过床,无论她怎么弄,景佑都只有臣服的份。
然后他终于了解,为什么杨振华明明在柳伴之前,花心浪荡又滥交,和她交往之后就收心了,因为柳伴的身体太吸引人,又特别浪,一般的男人根本就降不住她。
杨振华曾说过,他是柳伴的第一个男人,反而是他被处女的柳伴给迷住,尝过她的滋味之后,就再也无法将就别的女人。
而身为她第一个男人,柳伴却对他爱理不理,完全没有依恋他的身体,让他感觉落差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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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佑被她挟到失神,差点把风筒戳进她头发,他臀部的肌肉发紧,狠狠压抑住被她挟射的巨刃,一手握着她的细腰,大力摇摆着臀部,由他主动控制频率。
她把长发顺到另一侧的肩前,伸手把吹风机关掉,甩到一边,拉着景佑的手往下扯,让他整个身体俯身,贴在她身上,一侧头就能与她热吻交缠。
她其实在床上,并不能次次占据主权,但是她很会挑拨,而景佑太嫩,才会被她一挑必中。
她握着景佑的手,抚摸她垂坠直摇动的乳房,在他耳边轻吐着喘气声:“再干大力一点,让它晃到你都握不住为止。”
景佑根本就受不住她的调情撩拨,剧烈撞击她的嫩肉,让她的胸部急遽摆动,景佑紧抓拢着它,像是要把它扯下来似的。
柳伴忘情呻吟媚叫,完全不怕被隔壁的唐唐听到,当然,唐唐也听不到,因为她是戴着包耳式耳机玩线上游戏,里头的游戏配乐,比柳伴的吟叫还激烈亢奋。
柳伴浑身颤栗着,太爽,爽到四肢都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抱紧我,我没力了。”
景佑抱起她,将她仰躺在床上,压在她身上奋力抽动,一点换个姿势、换地点的缓冲都没有,急插急抽。
结果他把柳伴的身体,摆得太上面,她的头直撞在床板上,她连忙用手撑住,后果是被景佑越顶越深,整个身体都弓起直抽搐,生理反应刺激的泪都流出来了。
妈啊!刚开荤不久的纯情处男,真他妈惹不起,干得老娘都要疯了。
第一次和景佑上床,他全程都太紧张,一下就射了,她帮他口交,弄起第二次,他又太温柔,生怕把她插伤弄坏,柳伴被撩得快哭了,他还是缠绵温柔。
隔几天后,她学会教训,让她来主导,要快要慢她来做决定,情况才好些。
到今天,这小处男越来越精炼,都能把她搞到要疯了,学会控制老二频率的小处男,体力与持久杠杠的,加上他那玩意特粗长,把柳伴干得浑身上下,都像要散架似的松动。
然后她被插到喷水了,小处男怔了一下,没意识到这是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那里头的媚肉,狠狠地操干着。
她眼前都要一片黑了,全身酥麻发颤,穴口都要被他插到媚肉外翻,已经魂不附体,出了发出哀泣般的呻吟,她的身体完全被这男人给征服。
然后,她绝望的发现,这小处男还没要射精的打算,亢奋依然。
她紧搂着他的颈子,爬上他的身体,两人下体交合,面对面环抱在一起。“快干我,把我肚子干大,我要替你生孩子。”
这话的刺激,秒杀了纯情小处男,他被她一挟,失了神,迷了心,然后就射了。
他射精的量特别多,她穴口收缩着,感受那液体被他的肉刃堵着,出不去,积在她的体内。
两人激情拥吻,小处男不太会舌吻,每次都被她吻得意乱情迷,忘了学习她的技术,然后把她的舌头又咬又吸,隔天都害她大舌头。
然后当天景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后,他一脸正经严肃地发微博:风光明媚,依山傍水,日出破晓,心甚爱之。
这是原承安逼迫他,每天都要发微博与粉丝互动,又怕他这个直肠子,把什么不该吐露的话都说出来,所以让他用成语来描述心境,他就不信这呆子还能惹出什么文字风波。
网友半夜刷帖,发现他的动态,纷纷留言。
‘景大神又在玩成语猜谜了。’
‘佑佑文采真好。’
‘是讲出去玩的心情吗?去哪了?’
‘拍摄外景吧!’
‘佑佑最近的行程都在市区,依山傍水,日初破晓,表示他到外头看日出了,佑佑真是个享受人生的好男人,工作这么累,还跑到风景区去看日出了。’
‘佑佑乃真性情。’
原承安的老婆还没睡,正在刷帖子,看见这段话,百思不得其解,把睡熟的原承安摇起来。“你醒醒,你家大宝贝发了一段奇怪的话,你瞧瞧。”
原承安在私下与老婆聊天时,对景佑的称呼,是我家的大宝贝,他的独子是我的小宝贝,老婆是炮婆,弄得她哭笑不得,叫他炮公。
原承安迷迷糊糊戴上眼镜,把这段话看了又看,他是景佑的经纪人,当然知道他的所有行程,根本就不存在连夜跑到风景区去看日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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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低血糖,起床气大,早上七点之前是叫不醒他的,看什么日初!原承安心下觉得不对劲,景佑总不是无缘无故写这些,他捉摸了老半天,打电话给中文系的八荒,让他解题。
八荒吱吱唔唔了半天,似乎是不敢说出来。“可能是看了电视里的风景,有感而发。”
“你觉得我会信?他这直肠子的个性,他懂得欣赏风景日初?他一定觉得这么早爬起来看日初,是傻子才会干的事。快说!”
八荒看出来了,依成语与单字去解析,再分析景佑的个性与近期动态,想了又想,猜出一个大胆的结果,但是为了他与景佑的小命,他装死不肯吐实。
“反正我不知道,我要去看世说新语,晚安。”八荒立即把电话挂断。
景佑:她的身体真漂亮,凹凸有致又很会出水,和她上过床后,我已经被她深深迷上了。
大概除了八荒,谁也猜不到他在说什么,包括当事人柳伴。她会刷他的微博,却不会注意他发了什么内容,除非有@她的,她只会开小号替他掐黑粉,她的大号几乎一片空白,是由唐唐帮她打理的。
她根本就不晓得,景佑在用微博向她与她的身体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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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承安听到他的要求,他瞪大眼。“你发疯了,你把她提携当女主角,我随了你的意,连拍广告你都要带着她!她一点知名度都没有,她拍什么广告啊!我告诉你啊!厂商要的,是像白若这种等级的女艺人,不是路人甲。”
景佑低垂着眼帘。每当他要执行无声的抗议时,都是这副神情,你不听我的话,行啊!我就这态度,你爱理不理。
原承安气极。“是不是她知道这事,在你耳边叨念要拍广告?这女人真是手段厉害,把你哄得服服贴贴,什么事都想着她。”
景佑抬头,一脸不认同的表情。“她不知道这事。”
原承安更火了。“她不知道,你就赶着上帮她争取,如果她知道了,你还不乖乖双手捧上?”
“我不想和别的女人拥抱亲吻,哪怕是借位都不想。”景佑吐了口气,无奈地解释着,他比划了一个距离。“靠这么近,我都会紧张,不行。”
这点原承安相信,景佑太君子,完全的绅士风范,不占女性便宜,不近距离接触女性,连握个手都会难为情。也因为如此,圈子里的大佬前辈才会对他另眼相看,认为他是一股清流,值得尊重。
“你和柳伴就行了?为什么她就行?”原承安仍然带着怒气地质问着。
景佑踌躇了会。“因为我喜欢她啊!”
听到这早已意料到的答案,原承安感到心生疲惫,这个纯情小男孩啊!一定会被柳伴利用到死的,他哪是那个女人的对手?太纯情单纯了,如果不是自己护着他,那女人早就踩着他上位了。
“得,我替你去协调,真是败给你了。听我的话,你别放太多真心在柳伴身上,她不是简单的女人,你相信老哥我吧!”原承安拍拍他的肩,口吻带着无奈、同情与怒其不争。
原承安离开后,景佑低垂着脸,看不出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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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伴进到杨振华的房里,见到他的女助理正在帮他从柜子里取出衣服,她没出声,站在门口。
女助理一转身,见到她时,明显地吓了一跳。“伴伴,你吓死我了,怎么不出声啊?”
柳伴微笑了一下。“好久不见了。”
女助理尴尬的笑了下,抬手看一下时间,连忙说要迟到了,抱着衣服离开。
柳伴望着她仓皇离开的身影,觉得好笑,不就是把过季的衣服,拿去干洗店处理,有什么好迟到的?
杨振华从浴室出来,没发现女助理走了,或是他也不在意女助理的去留,见到柳伴来了很惊喜。
“你刚才在干嘛?”柳伴被他搂着亲吻,她手指在他的颈边勾着。
“在刮胡子,我下巴长了个痘,刚才不小心刮到它,破脓了。”杨振华被她摸到那伤口,嘶了一声。
两人搂抱着,容易擦枪走火,杨振华多日没见到他的心头肉,当然不肯轻易放她离开。
“戴套子。”柳伴含着他的耳垂,见他贼心不死,一直想裸入,她不肯,这男人脏得要命。
杨振华喊着宝贝,想让她心软答应。
“听话,要不然我走啦!”柳伴一向知道怎么对付他。杨振华长的高大俊俏,论外型,景佑也不如他。只是这人,光有外表,一点内涵也没有,又是个种马的性格。这几年因为她的关系收敛了许多,很少听到他在外头捻花惹草的消息,也改不了柳伴对他的观感,就是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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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伴并不晓得,杨振华只有在干她时,才会想裸入,其他女人,无论是不是知根知底,他都是戴着套子的,安全之外,也怕被别的女人用孩子赖上。
柳伴对杨振华而言,是特殊的,只是她不知道,或是她不想知道。杨振华知道她爱自己,并没有自己爱她的深,不过他不在乎,这女人只要不离开她,不另寻新欢就行。
两人在浴室里纠缠欢爱,她不愿意在床上,她觉得脏。她不知道在那床单上头,躺过多少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
每次她转台看到他的综艺节目,总是怀疑他和正在游戏的女艺人、女观众有一腿,这想法深入固执,有时,她还怀疑许盈庭和他上过床,毕竟许盈庭长得也好,娇媚又惹人怜爱,男人都爱这一口。
如果不是某个原因,她一点也不想理这个渣男,不过她更不愿意与他分手,因为她想狠狠折辱他,直到她泄了心头之恨。
和杨振华上床,并没有像和景佑一样,让她感到畅快淋漓,不是杨振华没用,也不是因为他老二没景佑的条件好,只是感觉不对,无法激起她的深层欲望。
就算和他上床没尽兴,柳伴也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他狠狠榨干,体力与精液都消耗掉,看他晚上还怎么和别的女人上床。
离开前,柳伴的手在他胸口戳了戳。“在我下次来之前,把你的仓库补满,别射不出存量了。”
杨振华喘着气,眼眶因为脱力而泛红,看起来特别脆弱可怜。
但是柳伴知道,他都是靠着这副神情样貌,去诱骗那些女人上床。他无法对她放手,只是他还没找到替代她的女人,因为心里明白,所以她一直都无法爱上他,甚至还恶心他。
一个种马似的男友,与他纯情正直的室友,柳伴瞎了眼也知道要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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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盈庭在艺校的时候,就曾经向景佑告白过,只是景佑以目前不方便交女朋友的理由拒绝,后来进到圈子里,她又向他告白,景佑说我们不适合,再次拒绝。
可是她依然不依不饶,虽然不敢当众追求,可是小动作不断,例如频繁地邀约他,被拒绝之后,把脑子动到四个人的聚餐,用同演一部电影的理由,感谢景佑的提携。
他们四人被选角进同个电影剧组,都是多亏了原承安的面子。虽然许盈庭与杨振华只是小角色,不需要长期待在片场,被通知时进场就行。
电影还没筹备完成,景佑与柳伴就不需要入片场,景佑还可以跑跑通告或是拍广告,柳伴就真是无所事事。
所以在聚会的包厢里,她是第一个来的。
许盈庭第二个,她亲密地搂着柳伴,一副闺蜜情深的样子。其实两人没这么熟,一个是干哥哥的女友,一个是男友的干妹妹,中间还挟了一个,据说看柳伴不顺眼的杨母,感情好的起来才有鬼。
不过许盈庭爱作戏,柳伴也随着她。反正她一想到许盈庭对景佑居心不轨,每见一次,都要破坏她的好事。
她也不是因为吃醋的关系,她看许盈庭不顺眼时,根本就没和景佑有牵扯,只是路见不平,想拔刀砍人。
许盈庭与杨振华,都不会怀疑柳伴与景佑有私情,因为在艺校时,柳伴与景佑近乎断绝交流,为了这事,杨振华还想替两人缓颊,被柳伴骂多管闲事。
而原承安签下柳伴,被这两兄妹以为是看在好兄弟的面子上,拉扯一下他女友。
许盈庭想让柳伴在景佑面前,替自己说好话。
“我和他私下很少说话,你忘了以前我们怎么相处的?”柳伴反驳回去。
许盈庭尴尬了一下,想想也是,别让柳伴一开口,景佑更排斥她了。
杨振华是和景佑一起来的,他们在停车场遇到了。
许盈庭立即娇滴滴地喊着景佑哥,其实他们四个年纪差不多,真要比的话,柳伴才正该喊他们哥姊,因为她比他们都小一岁。
柳伴如往常一样,在外头与景佑不交流、不理会,杨振华哄着她说话,许盈庭缠着景佑,被他保持距离的态度,搞得又尴尬又无奈。
杨振华帮干妹妹说了几句好话,被景佑顶了一句,原承安不让他交往圈内人,因为处理起来太麻烦了,容易被牵连,两兄妹无话可说。
原承安是个遥不可及的人物,他们也不敢触怒他。
许盈庭和景佑交往,就是存着利用他的名气,与背后的身份,让自己上位,怎么可能会因为他的话退出演艺圈,成为圈外人?就算她真的成了圈外人,景佑也未必会与她交往,她不是落得两头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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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08
其实景佑是骗他们的,原承安根本就没限制他交往对象,只是特别看柳伴不顺眼罢了,偏偏景佑眼里就一个柳伴。
然后许盈庭提到新电影的角色,意有所指地暗示说,她比柳伴更适合女主角的角色,虽然她不知道电影里的女主角,需要扮演什么内容,与对外在的要求,只觉得她和柳伴都是没名气的新人,凭什么她能当女主角,而自己只是个一个一闪而逝的小配角?
景佑佯装没懂听,答非所问。
许盈庭憋了憋气,瞥向杨振华,知道他不会帮自己抢女友的角色,她暗自生闷气,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直接提出这疑问。
景佑怔了会,一脸的讶然。“柳伴能当女主角,是因为她是承安哥签下的艺人,当然会帮她选比较好的角色,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柳伴差点笑场,幸好忍住了。
杨振华也是一脸责怪地瞪着许盈庭,觉得她越来越不识相,抢别人的角色也就算了,怎么连柳伴的角色都敢争?不给柳伴面子,不就是连他这个干哥哥都不放在眼里了?
许盈庭见杨振华脸色不悦,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连忙向三人道歉,温声暖语地解释自己的处境艰难,露出委屈可怜的模样。
可惜在场的三人没理她,柳伴深知她的德性,杨振华是因为她老是在自己父母面前装可怜,害他被叨念,景佑是因为烦了她的纠缠不休。
回程的路上,同个目的地的柳伴与景佑一起坐上车,他瞥了一眼缠着杨振华说话,而杨振华不耐烦甩开她的许盈庭。
“你要小心她,别和她太交心,我怕她会算计你。”他朝着柳伴说着。
如果原承安在场,他一定会气极败坏地扇景佑的头,因为这段话,是他老是对着景佑交代,要小心柳伴的内容,却被景佑拿来对柳伴说,让她小心许盈庭。
柳伴无所谓的哼笑着。
景佑并不知道柳伴在暗地里,处处为难欺负许盈庭,只有原承安知道,因为柳伴要卡许盈庭的路,誓必会利用到原承安的名头。
这也是为什么原承安看她不顺眼的原因之一,觉得她人品败坏,见不得朋友的发展比她好,暗地里打压对方。不过因为景佑的处处维护,原承安只好哑巴吞黄莲,默认她的嚣张行事。
反正许盈庭又不是他的谁,他也不会闲得没事去拉她一把。
“我也会替你看着她,不让她欺负你的。”景佑握着她的手,正经肃穆地说着。
柳伴勾唇。“你再摸,我就起感觉了哦!我就会逼你玩车震,然后,刚好我那个来了,就不仅是车震,还会鲜血淋漓,你要吗?”
景佑顿了一下,心里已经有退意,却又不肯弱了男人的面子,整张脸呈现复杂的表情,握着她的手指,僵直不敢动。
不是在床上,就已经在挑战景佑的极限,车里虽然是隐闭空间,窗户也贴了镀膜贴纸,但是它就是在人来人往,光天化日的地方,更让他有大街上裸奔的感觉。加上柳伴说她生理期,这时候怎么能行房,不行,绝对不行的,这是禽兽的行为。
柳伴主动握紧他的手指,坏心地催促他。“怎么了,要不要啊?”她就是算准了他绝对不敢,故意要逗弄他。
景佑脸色一变,将车子停在路边,非常严峻地瞪着她,开始以女人不可过于行事放荡,经期性交对女人身体损害过大,劈哩叭啦的念了她一顿,然后再狠狠地瞪她。
柳伴二话不说,立即转身要开车门,被景佑拉回来。
“怎么了?你生气了?我的口气太凶了?对不起,我一时情急,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注意,我会改的,你别生气了。”景佑马上气弱,像小媳妇似地道歉求饶。
柳伴抿着唇偷笑,脸就是不看他,让他一路低声下气、小心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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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09
某天一大早,八荒小心翼翼地进到景佑的家门,蹑手蹑脚地打开他房间的门。没办法,景佑有严重的起床气,他做事必须要轻手轻脚,要不然景佑会跳起来怒吼咆哮,然后又爬回床上睡,醒来之后根本就不记得这事了。
严重一点,他还会拿床头柜上的东西来砸人,据说原大人被他拿手机砸过,幸好景佑没准头,要不然他肯定会被原大人暴打。
如果不是昨天半夜,原大人临时通知早上九点有通告要赶,他也不用一大早赶过来,拿准备要穿的衣服去外头处理,忍受这提心吊胆的气氛。
顺利进到房间的八荒,没注意到背后的床上,棉被蒙住的身体特别肥硕,他缓缓推开衣柜的门,然后轻柔地拿出衬衫衣服,因为要多挑几件,以免穿在身上搭配的不适合,所以他花的时间有点久。
然后他听见身后有唏唏苏苏的丝稠磨擦声响,他怔住,以为是景佑翻身,他侧头偷看,发现景佑的棉被里,露出一小截的长卷发。
他倒抽了一口气,还特别注意不发出声音。他日日与柳伴见面,当然知道柳伴就是长卷发,唐唐是短发,可问题是,景佑和柳伴睡一张床上,就不怕原大大冲进来发现吗?
八荒从那日的微博上,猜出了景佑与柳伴的关系,可是他毕竟是猜的,和实际亲眼目睹,还是有一定的落差。他还知道柳伴的男友,是景佑艺校里的好兄弟,这样睡兄弟的女人,真的符合景佑的气质吗?难道不觉得人设崩坏了吗?
再说,如果睡了之后,柳伴和对方分手,那景佑被扶正了,这还没话说,偏偏她没打算要分手,景佑顶着小三的身份,与柳伴发展不欲人知的地下情。
这事只有八荒发现,他死也不敢让原大人知道,那绝对会是一场浩劫。
床上的两人似乎要清醒了,八荒听到柳伴的呻吟声,听起来单纯只是起床前的嘤咛,可是发现两人的姿势问题,她大概是被压着睡,身体麻了,她想推开还没醒来的景佑。
八荒下意识地丢开手上的衣服,趴下身,动作迅速的翻滚进他们的床底下。文科生做到他这动作矫捷灵活的地步,也是醉了。
他心里猜测着,柳伴究竟知不知道景佑的低气压起床气?要不然她怎么敢吵醒这个暴龙?
柳伴似乎不清楚,她挣扎着要从景佑的身下出来,把没睡饱的景佑吵醒,然后景佑一个大动作,撞击着床板,柳伴惊呼一声。
八荒躲在床下,一脸懊恼后悔,责骂自己怎么手脚这么慢?如果在他们醒来前就拿着衣服离开,不就没这倒楣的事了吗?
景佑应该不会神智不清地暴打柳伴吧?如果真的是,原大大可会气疯的,睡一起也就算了,还在事后虐打女伴,万一这事曝光,对景佑来说,可是毁灭性的打击。
八荒心里担忧着,刚才景佑那撞击声是怎么回事,柳伴怎么了?
过一会,床板持续摇晃,伴随着柳伴微哑的嗓音,八荒紧张顾虑的脸扭曲了一下,心里又是松了口气,又是无可奈何,他们俩人干上了,自己躲在床下是怎么个事呢?现在走出去,会被减口吧!万一景佑被自己的出现,吓到萎了呢?
“不要再干了,我的腿要合不拢了。”柳伴的声音低哑魅惑,不晓得是因为刚睡醒的关系,或是被干了一整晚的后遗症。
回应她的,是绵绵不绝的起伏摆动撞击。
“你别给我闭眼装死,醒来!啊,畜牲!”柳伴的声音变了调,整个变得浑沌不清,像是被堵住唇说话。
八荒有八成的机率相信,景佑真的是没醒,只是潜在意识动作。例如,他的身体某零件启动了,就会在他没有清醒时,就自发性地寻找记忆中的地方,钻进去工作。
不过景佑真是会看人下菜,对面他与原大人,就是怒吼砸东西,对面情人柳伴,就只是压在床上操,真得是见色忘义的家伙。
床板摇晃的声音里,带着奇怪的叽哩咕噜水声,八荒羞红了脸,听出那声音的来源。
“不行了,我要被你搞死了,再继续下去,我不是喷水,会喷血的。”柳伴咬牙切齿,带着极致的快活,又有被逼到极限的愤恨。
然后八荒的手机响了,这绝对是最尴尬的情况,他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掐断来电,屏息不敢出声。
景佑顿了一下,真正的清醒了。“好像是八荒的手机铃声。”
八荒整个人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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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伴没注意他的话,整个人都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
景佑也只是说了这一句,然后继续不管不顾地律动,好像八荒来了,也不影响他办事,或是他确信,就算八荒进门看到了,也不会多嘴说出去。
某种程度上,八荒与他才是最亲近的关系,因为原承安强势地干涉他的生活与行事,有时连八荒都看不过眼,才会事事都向着景佑,替他瞒着原承安。
后来,景佑把脚伸到床下,踢了踢八荒,用棉被连头把两人都盖住,继续这没羞没臊的活动。
八荒小心翼翼地爬出来,抱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离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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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佑强拉着要柳伴一起拍摄的广告,是一间知名餐饮业,要打广告推出新的情侣套餐。
内容是一个女孩在餐厅外看广告图片,她想吃这新推出的情侣套餐,可是被服务员告知,是情侣才有半价,单人的话没有折扣。
她大失所望,然后男人突然出现,拉着她的手进到餐厅里,一起共用套餐。
然后两人相视而笑,吃饱后,很自然的手牵着手离开的画面。
厂商注重的是明星效应,本来看中的是景佑与白若,结果景佑要自备女主角,还主动降低报酬,厂商一听说女主角是原承安签约的女艺人,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其实还是看在原承安的面子上。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熟识,加上在学校是同个表演指导老师,他们一对戏,有种特别融洽,自成一个世界的氛围,眼神动作都带着戏,对站位的镜头感十足,拍的十分顺利。
虽然在外景店面时,都是景佑被围着索要签名,但是也不少人注意到默默无名的柳伴,不仅是因为她出色的样貌,还有她的临场入戏迅速,和景佑不相上下。
八荒觉得,如果原大人见过柳伴拍戏时的模样,或许就不会把她嫌到一无是处了,景佑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可是柳伴却能不落后,稳稳地与景佑搭戏,举手投足与景佑搭配得宜,一点也不会掉戏脱节拍,完全看不出是个没经验的新人。
广告dm寄到原承安的信箱里,因为手头上的事情太多,他差点忘了,这还是柳伴首个代表广告作品。因为他事后没接到厂商的投诉电话,就没印象这事。
他随手点开一看,是个毫无新意的广告情节,只是不同于,两个角色表演的十分投入,活像真实的情境发生,眼眸神色都带着戏。
原承安心想,景佑的气场挺强的,都能把柳伴这个半桶水给带入戏里,这样他就不同担心新电影开拍时,柳伴被退货了,反正她的戏份,和她对戏的只有景佑。
这广告在市面上没激起什么水花,大多数的人都是冲着景佑的名气,多看几眼内容,只有少数人问这女的是谁?也仅是如此,毕竟颜好也得看剧本,这广告真的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原承安请了知名大师指导景佑演戏,景佑把无所事事的柳伴拉上,原承安对他这行为已经无感了,反正他已经意识到,景佑朝着撬兄弟墙角的路上,光着脚丫子越跑越远。
柳伴原来对上课指导这事,兴趣缺缺,她一直都对演戏表演提不起劲来,直到景佑对她说,他希望她能与自己齐头并进,得到至高无上的奖项。
当时柳伴笑话他的好高骛远,不过也正视起这份职业,把它当作是一项挑战。
那名大师级的人物,是退休的老戏骨,若不是原承安靠着交情与脸皮,还无法让他同意教导景佑,结果这厮楞不要脸的,还买一送一。
本来大师以为柳伴是景佑的女朋友,不是正经想来学表演的,她的头几次懒散的态度,也是这样的表现,于是大师对她很嫌弃,就差没直接开口让她滚了。
后来慢慢她专注起来,还会提出疑问与反驳,大师也逐渐接受她,把她当作学生,细心教导她的戏感。
当然,他也发现景佑与柳伴旁若无人的入戏氛围,谁也无法融入的气场。他皱眉,他们这么一对戏,很容易把一旁的角色给挤出去,把观众的视线都聚焦在他们身上。如果他们是主角还无所谓,怕就怕两个只是配角的时候,把主角给挤到一边去了。
事后他与原承安讲起这件事。“景佑与柳伴配戏的时候,表现的会比平常更入戏,但是坏就坏在,他们俩一对戏,就没别人的事了。”
原承安不以为意,大师是站在演员的角度看待问题,他是以投资商、经纪人、制片的角度来看,他认为他带的艺人抢戏,这是件好事,总比被别人抢的好。
再说,他们会这样,还不是因为这俩个狗男女有一腿,私下勾搭成奸,要不然哪来的入戏氛围?
被大师一提醒,原承安想起景佑的要求,以后有配cp的女主角,景佑都要柳伴来当,他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把他们凑成国民cp,他看柳伴要怎么踩着景佑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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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佑拿到电影的剧本时,就知道这里头有两段床戏,一段是在超市里,一段是在女主角的家里。他对着超市里的那一段愁眉不展。
“你想都别想,老实告诉你吧!这网路小说改编成电影,绝大部份是冲着这两段床戏,尤其是在超市这一段,你别说删减了,不增加时间长度就不错了。”他们三人待在景佑家的客厅里开会,原承安否决了他的意见。“我投资这电影是为了赚钱,不是给你删删改改。”
柳伴这当事人都没吭声了,这小子怎么叽叽歪歪的?原承安狐疑地盯着这两个人看,怀疑是柳伴暗中唆使景佑向他开口的。
实际上柳伴是真无所谓,她不是很在乎名声,哪怕被攻击是拍小黄片出名的,她仍然面不改色。再说,她也认为这剧本很好,对人性描述丝丝入扣,每一步都蕴含深意,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发觉前面的伏笔作用。
哪怕这两段床戏,都不是为了夺人眼球而露肉,是有它自己的含义存在。
柳伴知道景佑的心结,床上以外的地点上床,他根本就不能接受,况且还是大庭广众下的超市,是要逼死他这个小纯情吗?不过她也不敢当着原承安的面附合景佑,她怕被原承安给炮轰。
她越不吭声,原承安就觉得她越有鬼。“柳伴,你心里怎么想的,说说看?”
柳伴皮一绷紧。“我没什么想法,一切由您作主。”
原承安阴阳怪气地刺着她,问她对超市的那场戏有什么看法,她死不开口,最后还是景佑看不过眼,知道他要是再不答应,原承安就会欺负柳伴,他妥协了。
原承安一副果然如此的冷笑,转身离去。
柳伴搂着景佑的颈子,坐在他怀里。“我去找几部片子,一起观摩、观摩。”
景佑没听懂她的一起观摩的含义,因为以前上课时,导师也会开名单,让他们去揣摩电影里的角色,他以为柳伴也是一样的意思。
“害你被原承安牵怒了,抱歉。”景佑带着歉意地亲吻她的额头。
柳伴却没放在心上,原承安对景佑的帮助是有目共赌的,她不可能会得罪他,让景佑难堪,甚至影响他对景佑的发展。
她揪着他的领子,拉近与自己的距离,含吮着他的唇,不进入。
景佑却有些蠢蠢欲动,他想与她深入交流,她却放开唇瓣,起身离开。“我去找片子,等我啊!”
他意犹未尽地望着她的背影,磨蹭着唇瓣,再次懊恼自己的吻技不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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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荒拨打着景佑的电话,要问他晚餐吃什么。助理还要安排艺人的三餐,因为景佑如今的名气,已经不适合自己独自出门用餐,万一被堵在餐厅里不让出,到时才是助理与经纪人的噩梦。
结果电话不通,八荒楞了会,景佑在家里时,很少会不接电话,除非他正在看电影,音响开的震耳欲聋的地步,才会听不到手机铃声。
他提着景佑爱吃的面,顺便帮柳伴与唐唐带晚餐,很自然地打开了景佑的大门。
然后把他的眼给闪瞎了,黑暗中唯有电视银幕的光芒照射,然后沙发上纠缠着的白花花的肉,遽烈蠕动着,他差点以为是外星生物在蜕变的场景。
客厅里的两人没注意到八荒的存在,光线昏暗不明,加上立体环绕音效,八荒的开门动静,完全没影响他们。
景佑强压着柳伴的双手,扣在她头顶上,侧首与她激烈交吻,把她整个头都遮盖住。
他的大腿缠着她身体,打开分化她的修长美腿,四条腿紧贴在一起,腿间的巨物随着他臀部摆动,而崁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在远处看,的确看起来很触目惊心,活上长了四条腿的生物在摆动着它的腿,然后蠕动不休。
电视银幕上播着写实的户外交媾实录,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一男一女在圆型的喷水池边,旁若无人的脱了衣服做爱,然后被围观的路人拍照录影。
八荒的脸皮颤了颤,他知道景佑首部担任男主角的电影里,有激情镜头,只是他并不知道其内容,更不能了解,看个小黄片,为什么要找这么极端的?跑到大街上来做爱,比多人杂交还惊世骇俗,太刺激他这中文系宅男的纯情心里了。
不过因为场景太独特,八荒拿着碗把汤面倒出来时,直盯着银幕看,都差点把汤给溢出来了。
然后喷水池边的结束之后,居然马上跳转到地铁站上,众目睽睽之下的性交。八荒眼戒大开着,外国人就是开放,啥地都敢干炮,完全不在乎被看光。
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想着,这影片谁找来的?特别的猥琐,看来是被人收集多个视频,剪辑合并在一起,特别的带感,应该不可能是景佑找的,他这么正直纯情。
然后他仿佛了解,为什么景佑这么有原则的人,会撬兄弟的墙角了,这简直就是一整面墙的春宫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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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沙发上的人有了动静,景佑从她身侧爬起来,一脚跪坐在沙发上,另一条踩在地上,抬着她的纤细长腿冲刺着,这姿势让整个沙发都在猛烈晃动。
“啊!慢点。”柳伴受不了的发出惊呼声。
景佑发现一旁的餐桌上立了个黑影,差得让他吓得射出来。他定睛一看,是八荒,他正痴迷地望着电视大银幕。景佑也不理他,立志要把下身的媚肉干到高潮叠起,到达兴奋到喷水的地步。
柳伴仰着头,手紧抓着头上的扶手,来固定身姿,要不然她会被这狂野的猛兽撞出沙发,胸前的浑圆雪白肉球不停上下晃动,剧烈得像是随时会弹跳飞走似的。
她不足盈握的细腰高高拢起,臀部离开沙发拱着,穴内紧含猛吸着巨龙,又一次的快感降临,她的身体已经敏感痉挛的令她无法控制,连吟媚声都发不出来。
她爽了,但是景佑还没,双手捧着她的腰身,卡紧她的臀部,任她美妙湿润的所在,成为他独享的容器。层层叠叠的媚肉吞咬着他的肉刃,企图挟制住他的狠劲不停攻击。
她腰身因此收紧肌肉,弹性紧实,景佑着迷心想,柳伴再被他锻炼几次,她的腹肌一定更美更性感,就犹如她丰盈巨乳、浑圆挺翘的臀部,与修长匀称的美腿,都能因为性爱而雕塑线条。
这些,景佑非常有自信,是杨振华无法带给她的。
柳伴被干得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被景佑抱到餐桌上吃面时,她还没意识到面哪来的,因为八荒已经去按她家的门铃,把晚餐给唐唐,逃离那让他心慌意乱的场所。
景佑挟了一筷子的面,递到她嘴边,细心温柔地喂食,如果他的手不要按着她的小腹处,臀部的硬物也不要在她体内抖擞的话,这场景真的很温情绵绵。
不过柳伴很自豪,因为她终于把景佑不肯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做爱的禁令给破除了,成功在沙发上登陆,相信不久之后,他就能克服心理障碍,在室外也能毫不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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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承安为了要让他有心理缓冲,和柳伴一样的心态,要让他有户外的激情经验,不过原承安没像柳伴这么无节操,想真枪实弹,而是帮他接了一名知名歌手的mv拍摄。
景佑双眼瞪大,漂亮干净的眼眸,泛出不可思议的光芒。“在电话亭里?!”
国内哪还有什么电话亭啊!就算是有,没遮没拦的,让他怎么下手?
“是国外的那种,鲜红色的电话亭,人可以进去,外头也能看进来,完全的透明式。”原承安这招真狠,透明的玻璃,和裸奔也没什么差了。
“这个我真接受不了。”这次柳伴不在,只有他与原承安,他不用顾虑柳伴被原承安欺负,拒绝的很直接。
可惜,原承安已经知道怎么治他的毛病了。“你不接,行啊!我让柳伴与许大壮拍mv。”许大壮就是唱歌的歌手,偶尔也会拍mv,只是他的外表真不适合,纯属实力派的。
景佑更不能接受他的媚肉被别的男人沾上,遽然摇头。“她不行,你别给她乱配激情戏,除非是跟我。”
原承安哼笑着。“我看你是巴不得,我都给你和柳伴接激情戏吧!现实吃不到,在演戏的时候吃吃豆腐也行,是不是啊?”
景佑窘迫地没说话,但是表情已经带出意思来了。
“她是身材好才有机会,要不然她想拍还被嫌弃。”原承安于是拍案敲定了这mv的拍摄。
原承安不亲自跟进他们的行程,他太忙了,除了带景佑与柳伴两个艺人,他还有许多投资与持股,要赶着去开会,还要和各界大佬吃饭维持感情,他的人脉与身份,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你带着的景佑,要看好,别让心思不轨的人靠近。”某大佬在演艺圈里沉浸多年,最爱多管闲事,密切注意着演艺圈的动态,几乎叫的上名号的艺人,他都了如指掌。
原承安心里一顿,以为他说的是柳伴,因为她与景佑走的太近,被老头发现她的异常,要下令封杀她了。
这老头就是钱多闲的,什么事都想插一手,遇见不平时,他还不见得能出面解决,狗屁点的事,他倒是搅得天翻地覆。偏偏这惹事精偏爱景佑,在与景佑吃过一次饭后,就放话扬言,谁敢欺负景佑,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外界以为他是原承安给景佑找的靠山,其实哪需要?景佑自己家就是一座望不见底的大山,只是景佑不想提及罢了。
这老头吃饱没事干,看景佑的单纯干净的性子,觉得自己有义务保护他,然后老是干涉原承安的计划,疑神疑鬼,好像怀疑自己会给景佑拉皮条,介绍皮肉生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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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接什么mv,我看了那剧本内容,不堪入目,恶心至极,光天化日之下在电话亭里做爱,这是哪个脑残想出来的剧本,封杀他。」老头子最爱说的,就是那句封杀他。
原承安脸皮一紧,原来是在说这事,他还以为柳伴心思险恶的事,被老头子发现了,那他就不好和景佑交代了,毕竟景佑如今正在兴头上,他想拉也拉不开两人的黏呼劲。
他只好向老头解释原因,然后继续被老头炮轰说他不务正业,给景佑老接带坏他的电影片约,还扬言要给景佑换个务实一点的经纪人。原承安心里吐糟,你敢换试试,他家长立即找你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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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地铁、车上,你选一个吧!」柳伴纤细白皙的手指立起,一根根在他眼前晃着。
景佑拢眉。「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吃完就回去吧!」他每次外出时,都会做伪装,今天被柳伴一装扮之下,他觉得就算是原承安站在他面前,也认不出是他。
「哦,原来你想要在餐厅里啊!」柳伴故意曲解他的话,秀美的眉毛挑起。
景佑赧颜,捉着她的手,不让她再挑逗他。
「车上一次,地铁上一次,餐厅一次,电影院一次,逐一破关后,我就让你回家。」
景佑喘着气不吭声,这是要他精尽人亡的意思啊!
柳伴当然不会把话当真,要不然不说景佑了,她自己就会死在半路了。
他们开车到一间日式和风料理店,里头是隔间式包厢,隐密性高,服务员上完菜,除非是有按铃呼叫,要不然不会进去打扰客人用餐。
其实她和景佑都不是特别爱吃日式料理,就只是冲着它的隐闭性高,不受人打扰才来的,相信来这吃饭的绝大部份客人,也都是抱着这种想法。
在餐点全部送上来之后,景佑正要动筷,柳伴已经准备要动他了。
景佑拿着筷子的手颤抖着,脸上带着隐忍压抑。他一直都知道柳伴的技巧高超,无论是上床或是接吻,她都技压自己一筹,只是一直都没试过她的口交技术,没想到也这么令人魂飞魄外的销魂感受。
柳伴的舌头,湿热缠绵的舔吮着直挺挺的肉棒,将它全身上下充份照顾,再一举将它吞咽入口。
她其实很少替男人口交,更别是说是杨振华那根,不知道进过多少女人体内的肮脏物,她是摸都不想摸,更何况是替他含管?
她知道景佑的纯情,手触摸到别的女人的手,都会犹疑畏怯,对性的迟疑生惧,完全没有男人的冲动热血,所以他全身上下特别乾净,这让柳伴非常心满意足。
不仅是男人有第一次的情节,女人也会有,而且还特别强烈,尤其是对景佑这乾净纯白的气质,会让她有施虐的欲望,让他难受哭泣,高潮哭泣,被鞭打时哭泣,啧,想想就很带感。
纯白洁净的气质,严谨的个性,有点大男人主义,迷恋她却克制不肯主动的行为,让柳伴深深着迷着,当然,少不了他的超强体力与持久,这也是重点。
她没让景佑进入她,她知道景佑的性子放不开,勉强只会让他难受,只是趴在桌下,掰开他的腿,埋首在他的腿间,替他口交。
然后当着他的面,把喷出的精液吞入喉咙,还特媚态的把溢出嘴唇外的液体,用手指推回红唇里,用舌尖将它舔吮。
这画面把景佑给刺激大发了,脸从头到尾都没退下红潮,下腹居然快速地恢复过来,不顾刚才已经疲倦的状态,巍巍地站起来。
他不敢再让柳伴继续,他怕自己会被柳伴吸得弹尽粮绝,她令人心旌摇惑,让人轻易的被她一举一动,迷得神魂颠倒,完全没有挣扎的机会。
他相信,哪怕杨振华是个情场高手,也逃不开她的勾魂摄魄,被她牢牢套住,动弹不得。只是柳伴没把心思放在杨振华身上,放任他的放荡行径,不闻不问。
柳伴见他又起来了,不顾他的拒绝,俯首吞含着它,再次让他经历欲罢不能的折磨。
然后在完事后,一脸餍足地对他说:「光吞你的两次精液,我的肚子都饱了。」
景佑脸和身体,都被她刺激的发热涨红,完全不敢再直视柳伴的脸,尤其是她的性感红唇,那简直就快要他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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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14
夜晚,景佑的微博:光天化日,口沫横飞,神情激昂,精疲力竭。
『佑佑去看了演讲吗?还是什么座谈会?』
『景大神文采真是好,只是…偶尔可以多发几个字吗?小的看不懂啊!』
『看起来是一场激烈的演讲,都神情激昂,精疲力竭的地步了。』
八荒正在帮他刷留言,一扫到上头的话,他惊愕地看了又看,把字拆开来拚凑出画面,简直就是污得不能再污了。
能看懂景佑的成语内容,让他感到无比的心塞,他默默地羡慕语文没学好的原承安。
然后见到原承安紧追而来的电话,是来让他破解景佑的原文含义,他视而不见,把手机关静音,蒙头就睡。
原承安苦苦思索着今日景佑的行程,他知道景佑跑到外头吃午餐,难不成在路上听了一场演讲现场,而有感而发?
柳伴在一首mv里,小红了一把,这首mv的拍摄仅花了他们三个小时的时间,因为从头到尾,就一个场景,和在里头的动作,让后期剪辑分段,放在mv里,与歌手的身影串插其中。
里头的电话亭性爱很激情,然而歌词与旋律却是痛不欲生的悲情,大概意思是,我爱你,可你从头到尾都是利用我,我想离开你,灵魂却已经被你禁锢,无处可逃。
因为太悲情了,所以首发mv一出来,还引起小波的高潮。例如,你意境这么悲哀,mv里却在玩电话亭play,对得起听得一脸泪水的歌迷吗?
继而引发他们对电话亭play里,那一对男女感兴趣,发现那男人是景佑,气质乾净脱俗、行事正当坦然的景佑,女人…没见过,仅有少数见过情侣套餐广告的人,对她有点印象,不过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她。
于是当天,景佑拍色情mv的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窜上了话题排行榜榜首,然后那首mv的点阅率直线上升,比许大壮早年的经典歌曲mv还受欢迎。
其实原本导演的意思,只是做做样子,柳伴的欲拒还迎,景佑的紧追不舍,两个人拥抱亲吻,激情点就行,反正摄影镜头也不进去,只在外头绕圈子拍摄。
结果他们自己加戏了,除了没脱衣服之外,完全模拟了性爱的迷乱情欲。
导演被众人误会是他的指示,老脸都要摆不住了。心里狂吼,不是我要求的,他妈的,我要不要喊卡?可是…他们好入戏,景佑的唇是真的贴在那女艺人的肩上,两个人的双腿,都真的缠在一起了,还在摆动,我…我还是继续拍下去好了,真是带感,看了都要起感觉了。
至于mv要的意境,管他的,那是许大壮的事,不干他的事。
原承安事后看到mv视频时,脏话都要飙出来了。「什么鬼才导演,这什么鬼?!他是拍色情片起家的吗?」
他唯一感到安慰的,是景佑被柳伴遮住脸,没破坏他的乾净形象,不悦的,也是柳伴的脸比景佑抢镜,尤其是她咬唇眯眼的性感模样。
明明是景佑与柳伴两个人无法自持的动作,却让导演担下这恶名,真是可喜可贺的一件事。
柳伴的微博上也有了人气,不过都是猥琐男去求照片,求搭讪,唐唐的工作就是去清扫这种不入流的留言。
大概是因为景佑管得严,他的粉丝都俱有极佳的品性,没对柳伴与他的mv有什么不良的评论,至少不会冲到柳伴的微博上留言,让她滚出演艺圈之类的。
他们在景佑的微博下留言,都整齐排序:好性感,好美味。
一连了几十页,以表达他们的感触,乾净禁欲系的男神,居然拍性感mv,还这么激情动作,太作弊了。
而柳伴的名字与长相,也被一些人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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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电影要准备开拍了,小成本电影,没开什么招待会与开机仪式,默默低调地进场。
虽然是枪战动作片,可是如今大多都是靠后期制作,也没必要布置什么大场景,只有特定的一些外景要跑。
景佑出现的镜头占了65%,累死累活,跑上跑下的只有他,柳伴还待在家里,或是往大师的家里跑,学习演戏的技巧。
等到她入剧组时,就面临了一个极大的严峻考验,那就是第一场裸身激情戏,还是在超市里。
原本在剧本里,在超市的床戏前,她有几个出场画面,但是为了紧凑剧情,都被删掉了。
导演与制片担心新人面对这尴尬的情景,会入不了戏,ng连连,找了女工作人员给她讲戏,安抚她的心情。
不过柳伴觉得,与其安抚她,还不如先去哄哄景佑,他可是比自己更纯情胆小。
原承安也担忧他的心理状态不好,忙里抽空地进了剧组里,极力劝慰着景佑。「不过就是演戏,没让你真的露鸟,不用紧张。」
「这场戏很重要,大不了最后用借位的方式,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原承安讲到口乾舌燥,心想,这场戏一定会搞砸,他还是想想该如何与导演讨论,用别的方式代替。例如替身演员,不过景佑一定不会肯,按他的想法,他都没吃到的豆腐,哪可能让别人吃了。
没想到一切都很顺利,而且顺利的过头了,让清场后,剩下的几个工作人员与原承安,都觉得不对劲。
女人逛超市时,遇上被警方追逐的几个犯人,他们控制了整个超市,拿里头的人当人质,与警方叫嚣。
女人被一名歹徒制伏当人质,她很紧张,然后她听到那男人对她说对不起,然后就是一场被强暴的戏,只是为了要激化警方与匪徒,让他们开战。
她被男人拖到架子后,众人只听到她的尖叫挣扎,还有哭喊声。
在他们身后的天花板上,架设的摄影机缓缓推近,男人精壮结实的背部,将她赤裸的身躯遮住,仅露出她绝望痛哭的脸,与光滑圆润的肩头。
她漂亮匀称的双腿,垂挂在男人的腰际,颤抖不已。
事后,男人将昏睡过去的她抱出来,逼警方退让,这一场戏就结束。
在场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就这样一气呵成的完成了?紧锣密鼓的,完全没浪费一个镜头,就直拍到最后结束。
导演露出欢喜的笑容,率先给两人鼓掌。原本他还以为柳伴这个新人会怯场,没想到对方能马上入戏,太令他惊喜了。
连原承安都大感意外,这柳伴也没想像的不中用,他想,也许这部电影,也能让柳伴一炮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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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床上,被噩梦惊醒,她摀着脸,最后痛哭出声。
有天,她从外头回来,走到家门口,开门正要进入时,被人摀着嘴推进门里。
她见到受重伤的男人。
「你可以不救我。」男人皱眉,头上布满因为痛疼而冒出的汗水,连眼睫毛上都挂落着,他盯着女人看,让她选择。
女人望着他,脸上带着纠结、挣扎、怨恨的复杂情绪。「我要怎么做?我…不会。」她还是选择救他。
男人松了口气,一一教她处理伤口。
事后,男人握着她的手。「对不起。」
女人眼眸里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肯示弱,偏过头去,不说话。
「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身不由己。」他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他不想让女人觉得他罪该万死。
女人隐忍着泪水,起身离开。
最后,是男人养好伤,可以起身行走了,他准备要离开。
他俯身在女人唇上留下印记,然后默默地离开她的家。
女人在大门关上后,睁开眼睛,她轻抚着自己的唇,眼里神色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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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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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原啊!你真是厉害,一个、二个都是天生戏感十足,你瞧他们俩人,啧,能做到用眼神对戏,这个不容易,没十几年的经验,或是老前辈的教导,是融不了这种意境。」导演指着银幕里的画面。
原承安笑了笑,他想,也仅有这俩个人对戏,才会有这种情况,如果把对象换成别人,就做不到了。
柳伴与景佑的默契十足,这一点原承安无法否决,而且随着柳伴的拍摄进度,他深觉这女人的实力,并不是表面上的浅薄。只是不晓得,以前为什么会弄到一个角色也没有得到,经纪人甩手不管的地步?
难道这就是后来她一直针对许盈庭的关系?是对方先对她下黑手,她才事后报复?原承安自以为了解事情的真相。柳伴其实很有实力,演技出众,可是因为被好友许盈庭陷害,落入到一场空的地步,后来被景佑与他拉一把上位之后,她就回首反击许盈庭,报仇雪恨,然后一步步展露属于她的光芒,灿烂耀眼。
可惜,原承安忌惮她,会一直打压她的气焰,以免让她对景佑不利,他会压着柳伴,一心一意地当着景佑的附属女主角,绝对不会有让她独放光芒的机会。
如果柳伴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会告诉他,他想太多了。以前她不肯积极主动去争角色,是因为她本来就对演戏没兴趣,只是当一份工作,可有可无。后来被景佑催促鼓舞,她才有一点干劲,加上她很喜欢与景佑对戏,有种身入其境的感觉,才渐渐爱上演戏。
景佑的心思乾净,当他专心的扮演一个角色时,很容易就入戏,柳伴是因为对方是景佑,才能马上入戏,如果换成是别人,那就不一定了。
所以让她当景佑的专属女主角,或是景佑的附属品存在,她完全无所谓,甚至觉得这样安排很好,不可能会像原承安怀疑的,她踩着景佑上位的可能性,她没那野心与心思钻营,她又不是像许盈庭那种货色。
她与景佑、原承安,三人之间,误打误撞地形成了最佳的合作关系,只是彼此都不清楚对方的用意,可是又很满意如今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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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承安一直都在密切注意着柳伴的一举一动,就怕她在暗地密谋什么阴险诡计来陷景佑不义。
然后他发现柳伴利用他的名义,去挪动女艺人上综艺节目的顺序。他知道柳伴老是用他的名头去搞小把戏,他因为顾忌到景佑,只能私下警告她别太过份,却也没有勒令她的行为。因为他也在暗中收集柳伴使坏的证据,想等景佑对她心灰意冷时,给她一个迎头重击。
原承安拿着名单,百思不得其解,他知道这综艺节目是杨振华目前唯一能吸收人气粉丝的出头机会,以前他以为柳伴是在替男友铺路,还曾经讽刺景佑为他人作嫁衣,可是如今一看,真不对劲。
他再怎么捉摸思索,也不会去询问柳伴她的企图,所以每次仅是留意名单调动,却没再理会。
直到这次事态严重了。杨振华在节目上,被女艺人误伤送医。
本来这也和原承安无关,小小个综艺节目,与他这个王牌经纪人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投资的节目策划。
偏偏误伤人的女艺人,是经过他的手,调动了整个参加节目的排序,才会安排在这一场,与另一个女艺人,展开抢杨振华的节目活动。
这是个非常扯蛋的活动,就是让两个女艺人,在节目现场的擂台上肉击摔跤,谁能站到最后就是赢家,然后杨振华牵着胜利者的手亲吻,奉她为女王,仅仅如此。
小打小闹的游戏环节,几乎没什么人会认真比赛,常常会有女艺人玩着玩着,自己笑躺在地上,投降认输,完全就是玩乐性质的游戏,没人会当真。
除了这两个,与杨振华有过暧昧纠葛的女艺人,而且私底下,都知道对方与杨振华的关系。
她们还没上擂台前,火药味就浓郁了起来。一爬上擂台后,完全不按照剧本来走,当场就撕杀了,揪头发,搧巴掌,踹肚子,任谁都发现擂台上的不对劲。
在杨振华急忙上前去劝阻时,被一名女艺人使劲一推,他往擂台边缘一摔,头先着地,狠狠撞在地板上,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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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16
原承安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怒气冲天地冲到柳伴的屋子,准备要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后来发现她的屋子没人,后知后觉地想到,她可能已经得到消息,去医院照顾她的情人了。
景佑从八荒口里知道这事,又听他说唐唐跟着柳伴到医院去看杨振华时,他沉默了一会,在八荒同情的目光中,他说:「八荒,我的头有点痛,好像要晕了,一会送我去医院。」
「啊?啊!」八荒瞪大眼,眼睁睁地见景佑说倒就倒,一点缓冲也没有。
原承安回到景佑的屋子,正要向他抱怨柳伴的惹事生非,就见到八荒这瘦弱的肉鸡,抱着景佑往外拖。「你玩什么?景佑怎么了?」
八荒脸色一变,轻声对景佑说:「别玩了,原大人回来了。」
景佑没理他,专注cos昏迷不醒的病人。
「他怎么了?!」原承安大惊失色,他的大宝贝怎么了?血糖过底吗?
八荒眼观鼻、鼻观心试图装死。
景佑被八荒勒得生疼,他无奈地睁开眼睛。「我低血糖,浑身不对劲,赶紧给我送医住院。」
原承安又不是傻的,见景佑说完就闭眼,装虚弱气喘,再看八荒一脸心虚有鬼的样子,想想今天得到的消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被景佑几乎是透明的心机逗笑了,这混小子想和人家正牌男友比重要性啊!行啊!他就陪景佑玩,让这傻小子看看现实的残酷,狠狠地拍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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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伴望着杨振华的睡颜,再看守在一旁的女助理,她笑了笑。「等他醒来,告诉他,我心情有点不好,让他短时间别联络我,什么时候自己想通了,再向我解释。」
她待在杨振华的病房,从头到尾不到五分钟,连束花都没买,充份演绎女友听闻整件事之后,愤怒伤心,决然离去。
女助理张口欲言,她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杨振华,闭上嘴,一句话也不吭,任柳伴离开。
她离开后,杨振华睁开眼,眼里尽是恼羞成怒的神情,他瞪着女助理,让她滚。
女助理温柔地摸摸他的脸。「没事,我还在你身边陪着你呢!」
杨振华愤然地瞪着她。「是你搞得鬼吧!一定是你!」
女助理笑而不语,望着他的目光迷恋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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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承安安排好景佑的入院手续,走到医院外头打电话与景佑的家人联络,告诉他们这只是例行检查身体,不是大问题,就怕被他们得知消息,以为出了事跑来,到时他就得吃瓜落了。
八荒被景佑赶出来,跟在原承安后头,听他朝着对方低声下气地解释景佑住院的原因,还有报备景佑的日常生活,他从头到尾,都没提到柳伴一句,八荒觉得,原承安是在保护她。
虽然他知道原承安讨厌柳伴,不过被他讨厌,与被景佑家人讨厌,那不是一码子事,八荒心里清楚。
原承安挂了电话,松了口气,转过头来看八荒。「希望景佑赶紧从柳伴的迷咒中醒来,这女人他根本就驾驭不了,别到头来一场空。」
两人缓缓走回去,推开景佑住的单人病房,就见到柳伴在给景佑削苹果,而据说从来就不肯吃苹果的景佑,正捧着一颗削好的苹果啃着吃,一脸的幸福洋溢。
八荒偷觑着颜面神经微微抽动的原承安,识相地与唐唐站在一旁当背景。
柳伴见到他来了,连忙站起来,把位子让给他坐。
「你男友不是受伤住院了吗?你怎么没去照顾他?」原承安不刺她几句,心头不顺。
柳伴笑眯眯地。「我已经去看过了,确认他是罪有应得,我就离开了。」
原承安噎了一下。「他不是你男友吗?你怎么老和他过不去?你等着这一次,等很久了吧?」他就说柳伴为什么老是在调动女艺人的出场顺序,看似无关紧要,却又透着诡异,原来就在这等着杨振华呢!
柳伴笑笑没说话。
原承安转头望着景佑。「这么个女人,心机叵测,连自己的男友都能暗算整饬,你看中她什么啊?」
景佑啃着苹果。「伴伴没做错事。」
原承安离开后,柳伴坐在椅子上,她抚着落在他额头的浏海。「读艺校时,我的好友和我打睹,看谁能追到杨振华,谁就买当季的名牌限量包给对方,后来我追上了。」
景佑停下吃苹果的动作。
「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杨振华的花心又滥交,知道后有点后悔,我想和他分手,可是我的好友求我继续和他交往,因为她深爱杨振华,却也知道杨振华看不上她,想利用我让她能近距离接触他。
我当时很重视这个好友,所以我答应她,只是打死不肯让他不戴套裸进,我嫌他脏。后来,我有一次听到许盈庭与杨振华的谈话,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局。」柳伴的神情诡谲阴霾。
「他早就和我好友在一起了,只是他花心劈腿,要和我好友分手,好友爱惨了他,拿我来当诱饵,让杨振华同意,只要我和他在一起,那他就不分手。」柳伴微勾的唇角微抖。
「好友见他对我越来越上心,她大概是心里妒忌,所以她用匿名号码发了短讯,把前因后果告诉我。以为我会因此怨恨杨振华,与他分手,因为她知道我对杨振华的不在意。
结果我却没如她的意,我为什么要放手,让她和那渣男双双对对?我就要占着女朋友的位子,见我和他的恩爱,让她得不到,心里妒恨疯狂。
然后,我在暗地里收集杨振华与其他女艺人的暧昧资料,就等着把事情闹大,然后让他身败名裂,在演艺圈里混不下去。
现在火已经烧起来了,现在,我只差一个契机。」柳伴望着景佑。
景佑眨眨眼。「你报仇了之后,还会留在这里吗?那我呢?」
柳伴低垂着眼。「景佑,我一直在利用你,接下来,我还是要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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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17
景佑眨着眼,眼眸里染起雾气,蕴含水光。「所以你会离开我了?」他不在乎是不是被利用,他只在乎她之后在哪,会不会离开自己。
「景佑,原承安说的对,我不是好女人。我不晓得自己对你的感觉,我会心疼你,会喜欢你,会迷恋你,可这是不是爱,我不确定。我只知道,当我听说你被送进医院时的无助心慌。如果你不在意我的态度,不逼我承认爱你,我愿意留下来。」柳伴见他红了眼眶,心里抽疼,捧着他的脸亲吻。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只要你永远在我身旁。」景佑将自己摆得很低,什么都不求,只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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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承安听到景佑的话,气得火冒三丈。「你再说一次?你敢再说一次,我就找人打断柳伴的腿!」
「我要帮她。」景佑才不管他的咆哮,固执地说着。
「我就知道她的狼子野心,她怎么敢?她知不知道你身后站着的家族?她……」
「她不知道,因为没兴趣,她从来不问。」景佑打断他的话,有些落寞地回答他。
原承安泄了气,每次看他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但是他依然想打断柳伴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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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生的大事,莫过于景佑在微博上向一名女艺人公开表白,纯情澄透的他,只在上头@对方,然后说:我很喜欢你,我会等着你。
众人以为那小透明似的女艺人,一定会欢天喜地、迫不及待地同意时,对方却沉默以对。
广大的网迷用他们无边无际的力量,查到这女艺人的身份资料,上至她的祖宗,下至她的好友都被扒了马甲,连她的小号一直在景佑的微博上,喷景佑的黑子,都被扒了出来,无所遁形。
最后,查到她的正牌男友,杨振华,与他花心滥交,私生活混乱,与女助理,综艺节目的女制作人,还有女艺人,都有说不清的纠葛关系。
最近还被关系暧昧的女艺人误伤,送医住院,他的所有资料都曝光了。
然后大家一片哗然,他们的纯情乾净的大宝贝,居然输给了这么一个种马男?!他们三人是同艺校的好友,大宝贝不知道默默暗恋她多久,只是因为和种马男是好友,不敢吐露出来,直到种马男越来越荒唐,他看不过眼了,才向她表白,站出来告诉她:请你别再爱他了,正视我吧!
粉丝的脑补是强大无边的,一瞬间爱恨情仇都替他们补齐了。
查出来的资料都有凭有据,不存在无事生非的情况,被公布名单的女艺人们也默认了和杨振华的暧昧关系,还说是他主动的,管他是谁先主动、被动,先撇清关系再说。
再过一阵子,杨振华的乾妹妹也落网了,许盈庭被查出曾经为了乾哥哥杨振华打过胎,医院证明收据公开,虽然她没什么名气,可是也影响到她往后的发展。
网友眼尖地发现,景佑近来所有亲密的广告、mv或是正在拍摄的电影,都是和柳伴cp,果断认为是真爱,强烈呼吁柳伴甩了渣男,和景佑在一起。
柳伴在微博上发出她的首发文章:没什么好说的,分手吧!
第一句话@了杨振华,第二句话,她@了景佑:我答应你。
柳伴在大号上的言论,和小号的泼辣扯皮比起来,简直就是个高冷女王。
如果是一般公开恋情的情况下,柳伴一定会被喷得很惨,不管是不是景佑先告白,粉丝都会受不了。
可是柳伴的情况不同,她被扒得太深,把她男友搞了几十个女人的资料都扒光了,得到大家的同情,再想到景佑在等着她回应,于是极力凑合他们。
这一对国民cp的产生,引起轩然大波,牵扯进几十个女艺人的名声来陪葬,可以说是惨烈惊心。
那名很宠爱景佑的大佬跑出来说话了:「封杀柳振华,什么玩意,玩女人玩到演艺圈里来了,弄走他。还有柳伴,乖乖地待在景佑身边,敢对不起他,我就封杀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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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原承安知道了前因后果,他被搞得晕头转向的。「那…那个坑你的好友呢?怎么没有后续了?」
柳伴笑眯眯的。「她就是杨振华身边的女助理啊!不过,她现在可惨了,杨振华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搞的鬼,她也得不到好下场。」
原承安也终于了解,为什么柳伴一开始选的是临时约,而不是五年或是十年约。因为她想着复仇完后,就离开演艺圈,心思根本就没在这。可笑得是自己之前,还防备警惕她,结果人家压根的就没理你。
「那你为什么针对许盈庭?因为她和杨振华有一腿?」原承安觉得不是这原因。
柳伴摇头。「她想利用景佑的身份上位,我看不上眼,才会处处针对她。」
「你知道景佑的身世吗?」原承安反问她。
柳伴沉默了会。「算是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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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1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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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知道为难你了,这笔钱你收着,就当作是帮阿姨照顾佑佑好吗?以前你和佑佑最玩的来,只是后来你们搬走了,就断了往来,再也找不到你们了。」
柳伴皱眉。「阿姨,你这样妈会生气的。」
中年女人神色愁苦。「我做什么她都会生气,我只是想对你们好一点。」
柳伴望着女人进了司机替她开的车门,想起好友说的睹约,景佑好像是杨振华的室友?
好几次,柳伴都忍不住想和杨振华分手,但是她望向景佑单纯的脸,她忍了又忍,默默待在杨振华身边,近距离守护着景佑。
「我…是不是让你讨厌了?」她因为景佑说她太活泼,而躲着她之后,她再也不和景佑主动说话,反而是景佑适应不良,跑来问她。
柳伴望着他纠结紧张的神情,心里好笑。「我不讨厌你,你这样很好。」真的很好,别因为人心、环境,而改变你纯善洁白的个性。
「柳伴,我喜欢你,如果你和振华分手,能考虑我吗?」那时她刚被原承安签下来,景佑对她表白。
柳伴望着他依旧单纯透净的眼眸,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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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正与灯光师讨论,一会房间里的床戏要怎么打光。
原承安从外头走进来,他怕景佑心里无法适应,跑来给他打气。
虽然拍摄的场景是女主角的房间,可是对景佑而言,还是在外头,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很窘迫,脸从一进片场就一片潮红,怎么也褪不下来,八荒无法之下,打电话通知原承安,让他赶来救火。
今天的情况,与第一次超市的激情戏不同,上一次只是摆位,这一次是实镜纠缠,连两人律动的姿势都要入镜,简直就是要逼死纯情派。
在休息室里,柳伴坐在他身上,无视唐唐与八荒,还有那名被八荒推出去的化妆师,她捧着景佑的脸,肆意地含着他的唇,舌尖攻击猛然凶恶,很快的就把小纯情给吻到目光迷乱。
她的臀部在他腿间磨蹭,把他那块肉给蹭起来了。
「伴伴,不行…」只差5分钟就要出去了,来不及一发。
她的唇湿热舔吮着他的耳廓。「真枪实弹来一发,你敢不敢?」
景佑抖着身体,深吸了一口气。「你说什么?!」
「在拍摄现场,大家都看着的时候,真正的干我,你敢不敢?」
景佑的脸涨得都要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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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女人说:「明天过后,也许我会成为有功的良民,也许,我会成为尘埃,风过了无痕。」
她流着泪。「不要去行不行?」
他摇头。「我身不由己。」
他转身离开,被女人从身后搂住。「别走,今晚别走,给我…留个回忆,最后的回忆。明天无论你是不是活着,都别再来找我。」
他握紧双拳,过了一会,他回过身,按着女人的肩,俯视女人绝望失落的容颜。「好。」
他把女人抱上床,温柔缠绵地吻着她的柔嫩唇瓣,脱了她的衣服,在棉被盖住的身下,两人抵足纠缠。
导演作着手势,让2号、5号摄影机启动,缓缓推进。
女人不停地溢出泪水,她搂着男人的颈子,两人紧黏的身体摆动着。
男人小心翼翼,温柔呵护,可是女人却想要刻骨铭心的回忆。所以她咬着唇,掀开棉被,翻身坐在男人身上,双手压着他的肩,露出执着倔强的神情。
导演还在回味这个眼神好,绝妙的眼技表露,身旁的副导咳了一声,说了声我草,他侧头疑惑地望着对方。「怎么了?」
副导吱吱唔唔指着现场,从脸到脖子都泛起红潮,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鬼崇神情。
被清场后,仅剩的几个工作人员都怔了怔,面面相觑着。
站在一旁守着的原承安,摀着眼,暗骂不知羞耻的柳伴,一定是她!
女人骑在他身上,摇曳着她纤细白净的腰枝,浑圆硕大的乳房跳动,她拉着男人的手握着它,一脸的隐忍痛楚,却又不肯服输的样子。
与男人相连的腹部,磨擦速度加遽,甚至在她光滑柔软的小腹中,还隐隐见到鼓起凸点。
不用打光喷水佯装汗液,他们俩自己弄出汗水滑落的情形,特别的写实激昂。
「这…」导演睁大眼,望向原承安,一脸的『你给我解释,这怎么回事?!』。
原承安呵呵两声。「小俩口,情不自禁了。」呵你x个头,柳伴你给我记住!
「这怎么办?」副导跑过来询问着。
「拍!继续拍!」导演撸了撸短毛,恨恨地决定着。
在回去的路上,原承安脸如恶鬼,狰狞扭曲吓人。
「是我逼伴伴的。」景佑立即承认,怕原承安会忍不住揍柳伴,他还抱着她,护在她身前。
「我是傻子吗?难道看不出来真相?」原承安青筋并露,发出怒吼声,坐在前方的八荒与唐唐抖了抖。
一想到他们像傻子一样,等他们一个多钟头才完事,他们俩尽兴欢愉的样子,更显得他们的多余,弄得导演连回播的勇气都没有,挥手让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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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伴伴终于肯和我在一起了。」景佑回到家,与母亲说了这事。
中年女人慈爱地摸摸他的头。「你这么好,伴伴一定会喜欢你的。」
景佑却敛起笑容。「妈,万一被伴伴知道……」
中年女人打断他的话。「她不会知道的,你也不会说,对不对?我的宝贝,永远也不要告诉伴伴真相,知道吗?」
景佑犹疑了会,他点点头。进到他自己的房间后,单纯无暇的气质一变,他望着床头上的四人合照,目光诡谲莫名。
他的伴伴,他第一眼就认出她了,可是她却忘了自己。
他的童年好友,小时候,他把伴伴当作是自己的所有物,属于自己独有的伴伴,后来失去她,他哭闹不休,无论家人怎么哄,或是介绍新的玩伴,都无法让他忘记伴伴。
直到时间长了,他深藏在心里,成为他的执念,心想等长大后,一定要找到她。
他的伴伴和他的室友在一起,他愤愤不平,听到室友吐露的秘密,他发匿名短讯告诉伴伴真相,可是伴伴仍然没离开杨振华,他的怒火越来越滔天沸腾。
后来,他求助母亲,让她想办法帮他得到伴伴。
「打压她,逼到绝路之后,你再出现,让原承安签下她,使原承安误会她是一个汲汲营营的女人,这样原承安就不敢让她发展前途,只会让她成为你一个人的附属品,与你形影不离。
你要做的,就只是等,等柳伴对你有好感。柳伴和她妈妈一样,都喜欢心思纯净的人,乾净、剔透,一眼就能看穿。她一定会和杨振华分手,这段期间,你牢牢地把持住她,你就能得到她。」
「我喜欢她,哪怕她不喜欢我,只是利用我,我也甘心。」景佑一脸无奈心伤地说着。
「你是傻子吗?」原承安怒其不争地戳着他的头,然后如他所料地控制着柳伴的发展,收拢挤压,成为他一个人的专属女主角。
中年女人微笑。「她的男友?好解决,给他无穷无尽的女人,收集他劈腿的照片与资料,等待有一天,给他迎头痛击,不怕柳伴不和他分手。」
原承安收到传真,瞄了一眼,是柳伴在利用他的名头,调度上综艺节目的女艺人名单。「小小个综艺节目,美女的质量真是高,像选秀节目似的,个个腿长腰细。」
景佑知道,这一切只要被柳伴发现了,他将会万劫不复,柳伴多痛恨被利用、背叛,得知后就会多绝情狠烈。他睹不起,所以,他永远都会是纯洁剔透的景佑,而景佑,会一直守着柳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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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过100个,就开番外,谁的都行
小姨子=这个应该不会求我虐吧!
嫂子=人鬼情未了,可以试试
哥哥的好友(重生)=要不要让他们双重生哩?
命案凶嫌=女主与刑警肉欲番外,想在外头,还是对着儿子嘿咻?
前女友=回到教室命案现场ooxx
堂哥=这个应该很多人求= = 要不要让他死后又复生到想想现任老公身上?
闺蜜=这应该也是甜甜的肉番
女演员=和纯情景佑的拍片play
替身=…还没码完,未知
女儿的独占=…还没码,未知
儿媳妇=…还没码,未知
私生子=…还没码,未知
继父=…还没码,未知
以上都能开番外,等等,尚未写的还不算哦!将来写了,只是没在名单内的,也可以要求开番外
要甜、要虐、要肉,或是全部聚集都行
可以用留言方式,也可以寄信给我
晓晓的信箱:&lt;a href=mailto:&lt;a href=mailto:<a href="mailto:<a href="mailto:uszzcism@qq.com&gt;uszzcism@qq.com&lt;/a&gt;&gt;u&lt;a">uszzcism@qq.com&gt;uszzcism@qq.com&lt;/a&gt;&gt;u&lt;a</a>">uszzcism@qq.com&gt;uszzcism@qq.com&lt;/a&gt;&gt;u&lt;a">uszzcism@qq.com&gt;uszzcism@qq.com&lt;/a&gt;&gt;u&lt;a</a></a> href=mailto:<a href="mailto:<a href="mailto:szzcism@qq.com&gt;szzcism@qq.com&lt;/a&gt;&lt;/a&gt;">szzcism@qq.com&gt;szzcism@qq.com&lt;/a&gt;&lt;/a&gt;</a>">szzcism@qq.com&gt;szzcism@qq.com&lt;/a&gt;&lt;/a&gt;">szzcism@qq.com&gt;szzcism@qq.com&lt;/a&gt;&lt;/a&gt;</a></a>
开设的番外,会放在正文后面,首页会有预告,不会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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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01
罗蓝纤细柔白的手指灵活地剥着虾壳,将整只的虾肉放在男友钟现宴的碗里,听着他与几个好友聊天,她没插话,带着柔和温软的笑容,继续替他剥虾。
钟现宴没注意她剥给自己的虾子,正在与发小讲述他投资的房产发展,但是在他正对面的屈流深看到了,他深深地看了低头的罗蓝一眼,久久才移开目光。
用餐到一半,罗蓝发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低声轻柔地向男友说一声,起身离开。
男友没理会她,屈流深在她离开后,望向钟现宴:“恩恩要回来的事,你跟她说了没?”
钟现宴的脸色一变,复杂纠结。“没有。”
在座的另外几个发小见状,立即想转移话题,不让两个好友陷入尴尬氛围当中。
屈流深盯着他看。“当初是你说一直忘不了她,求我把她请回来,现在她真得要回来了,你就揪着一个替身不放手,你想做什么?”
几个发小面面相觑,知道屈流深是替自己堂妹清除威胁。如果屈敏恩回来,发现钟现宴找了个与她相似的替身情人,她心里作何感想?就怕事情恶化下去,兄弟都当不成了。
钟现宴沉默了会,他闭上眼。“我知道了,我会找机会和她说清楚。”
“阿宴,温和点,别伤害她,她这么爱你,不求名利,默默在你身边三年了,要让她离开,也别惹哭她。”有个发小突然开口说着。
罗蓝这三年态度始终如一,温柔依恋,细心体贴,把钟现宴照顾的无微不至,说难听点,正牌女友屈敏恩都做不到她的十分之一。
几个发小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感受不到她的深情?就是她用情过深,才会得到发小们的认同与同情,差点,他们就要把她当作是钟现宴的老婆看待了,可惜,屈敏恩即将要回来,罗蓝这个替代品,就到了要退位让贤的时候。
除非钟现宴要拚上与屈家、屈流深撕破脸的地步,才能把她留在身边。
罗蓝回来后,敏感地发现气氛凝结沉闷,她没表现出异常,坐下来继续给钟现宴剥虾。
在她放在钟现宴碗里时,连手带碗被他挥开。“吃什么吃啊!烦死了,滚开!”
他突然的咆哮发怒,把她吓了一跳,张着无辜水眸,一闪一闪地望着钟现宴,不知所措。
“没事,他就是正在气头上,不是针对你的。”那名先前替她说话的发小,连忙安慰着她,
“陆振!”屈流深沉下脸,朝着那男人斥喝着。
这下罗蓝再迟顿,也发觉不对劲了,她猜到与自己有关,却不了解情况,她猛眨着睫毛,隐忍泪水,低声说着对不起,拿着包包快步离开包厢。
陆振怒视着钟现宴与屈流深,打开门追出去。
“你朝她发什么脾气?不是说要好好说吗?”屈流深俱有不怒而威的气势,在这小团体里,一直是老大的地位,大家隐隐以他为首。
钟现宴闭上眼,颓然地靠在椅背上。
谁都看得的出来,钟现宴是对罗蓝上心了,所以才会陷入这两难的局面。如果屈敏恩执意要待在国外不回来,如果他之前没有向屈流深请求帮忙,让两人旧情复燃,如果他没有见到罗蓝的容颜,一见倾心,展开猛烈追求,就不会演变成如今的窘态。
“我看阿振是真的迷上罗蓝了,我们得有心理准备,阿宴和她分手之后,她会不会接受陆振?万一接受了,以后我们怎么相处?”发小面对这情况,直摇头。
“她不会接受阿振的。”屈流深笃定地说着,却没解释为什么会如此肯定。
钟现宴吁了口气。“她不会接受阿振的。”
罗蓝的个性他最清楚,一开始他追得很辛苦,很艰难,若不是她与恩恩相似的脸庞,是他所见过最像的,他一定支撑不住,而放弃追求她。
她太固执已见,太守旧,太保守,她一心一意只想找人嫁了,当个平平凡凡的主妇,给老公煮饭带孩子。
自己花了三年的时间,让她适应这个圈子,让她接受自己,甚至答应与他发生关系,把他当作是最亲近的人,对他嘘寒问暖,百依百顺。
如果自己和她分手,她一定无法接受这打击,轻则远走他乡,重则生无可恋,所以钟现宴一直不敢向她提及恩恩要回来的事,他不敢。
这么纯善保守的女人,一但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而且是要被抛弃的替身,她的有什么反应?钟现宴完全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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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02
屈流深回到独自居住的公寓里,拨打电话给陆振。“有找到她吗?嗯,阿宴说她没回去,可能在哪躲着哭,你再找找,晚一点有消息再通知我。”
一句可能在哪躲着哭,口吻含着疼惜爱怜,可惜陆振正在心慌意乱当中,并没有听出来。
罗蓝的表现,不仅是看在陆振眼里,屈流深也一路看着过来。他们都以为屈敏恩随着家人移民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哪怕钟现宴的苦苦哀求,屈敏恩都没有同意留下,可是最后,她却打算要回来定居了。
那对钟现宴情深意重的罗蓝该身处何处?她全然不知道屈敏恩的存在,也没人会多嘴告诉她这往事。大家都以为屈敏恩已经是过去式了,谁晓得她还会杀回来呢?
罗蓝是被钟现宴主动追求的,并不是那些为了钱,或是迷恋外表,倒贴上来的女人,她无辜被动地成为钟现宴的女友,现在更无辜被动,要被钟现宴给踢开,给正牌女友挪位子。
光是想到这点,就够让人心疼了,更别提把她行径都看在眼里的屈流深,不知道什么时候,目光已经不能离开她了。
他冲了个澡,换上衣服,拿着车钥匙,离开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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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现宴开着车在外头绕圈子,不停拨打罗蓝的电话,一直都处于关机中,后来,终于开机了。
“你在哪?你去哪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他的口吻咄咄逼人,没有把人惹哭离开的心虚认错态度。
另一头传来温柔的女声,口气平缓轻柔。“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已经回到家了。”若不是听到她语气中带着轻颤,完全听不出她的情绪变化。
钟现宴张口想追问她为什么不开机,听到她语气不稳,他心软了,低声回了一句马上回去,就把电话挂断。
他把车停在路边,松开紧握方向盘的手,仰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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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蓝望着手里的手机,陆振不间断的来电,她犹豫不决,迟滞了一会,还是选择不接听,让手机一直震动。
深吸了口气,把从超市买来的生活用品拆开包装,摆放位置,沉浸在整理家务里,对外界不闻不问。
钟现宴回来时,她正在洗碗,明明没煮晚餐,她却将它们一一浸泡在水里,细细擦拭着。
钟现宴站在她身后。“今天的事,对不起。”
她顿了一会。“没关系。”
他搂着她,低首埋在她的肩上,抱着她的双手微颤,想用力搂紧她,却怕伤害她。
她不晓得他在想什么,却温顺地任他搂着,两个人搂抱的身影缱绻缠绵,就像情难分舍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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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他,特别急迫,在她进到浴室里洗澡时,破门而入,真的是破门,门被撞开的声响极大,把她吓得赶紧扶着墙,以免滑倒在地。
他容貌俊美、眉目过于出色秀逸,身世背景不凡,一直以来都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女人对他趋之若鹜,条件优异的他,很少会露出脆弱不堪的神情。
罗蓝见到他这表情,似乎一触即溃的模样,感到纳闷莫名。“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哪怕自己还裸着身子,她还是第一时间关心他的身体,她凑近他,小心不让自己湿淋淋的手,沾湿他的衣服,秀丽温婉的眉眼担忧地望着他的脸。
钟现宴从来没这么难受过,发自内心的恐慌不安,他紧揪着罗蓝细白滑嫩的手腕,他想开口说话,却哽咽出不了声,然后,他眼红鼻酸,几乎无法控制地流出泪水。
罗蓝哪见过这阵仗,她惊呼一声,不顾身上的水滑落沾上他,搂着他。“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了?我打电话让……让阿振送你去医院?”
钟现宴没想到自己会没用的哭了,他从来不轻易低头,更何况是伤了男人自尊的流泪行径。“没事,我没事。”
罗蓝因为冲澡而全身发热,垫着脚尖用额头去试他的额头,没感觉他发烧,却被钟现宴搂住赤裸纤细的腰,封住唇亲吻。
这三年来,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罗蓝很习惯他无时无刻、何处何地的发情。她知道下一步自己该做什么反应,能让钟现宴更高兴,知道怎么反应,他会兴奋高亢。这三年,谁摸熟谁,谁心里有数。
她眼里的大男孩,身下腿间有个大家伙,每次都会把她干得畅快淋漓、浑然忘我,好像腿张的再开,依然无法让它顺利进入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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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03
他将她抱在怀里,将她的腿环在腰上,另一条腿却架在一边的置物架上勾着。
她臀部的雪白软肉,被他大手牢牢捉着。开始轻柔地律动,贲张巨伟的性器只进一小部份,因为她的媚穴尚未打开,仍然紧密收拢。
两人唇舌交缠,喷头洒下来的温热水打在两人身上,绝大部份都落在她背上。
她骨架纤长瘦弱,身形却不瘦弱,抱起来特别多肉,柔软滑嫩,弹性十足,尤其是在她的臀部与胸部,白花花的嫩肉随着摆动,晃啊晃的,迷了钟现宴的眼。
肉刃随着动作越进越深。明明他常常光临她的媚穴,是它唯一的忠实客户,可是它从来不肯给自己行个方便,每次进入都是紧致难行,像是被一团肥厚的脂肪给推挡着,让人想狠下心插进,却又怕伤了这团媚肉。
罗蓝在床上最美的,不仅是她身姿体态的唯美动人,还有她被情欲所掌控时,所展现出来的极致魅惑,令人心潮澎湃的绝色神态,像极了色彩炫丽缤纷的风景画,让人无法转移目光。
当他的肉刃全数进入到她的体内时,她挺直腰身,双手按在他肩上,自己摆动腰身抽动,企图找寻自己敏感的角度,秀丽雅致的容貌,展现出另一种媚态。
只有他知道,她为了能让身体得到极致的欢愉高潮,能放荡形骸到什么地步。
三年,他把一个保守单纯的女孩,改造成一个身俱魅惑风情的女人,然而,这却不是他一力促成的,而是她在与自己做爱的期间,自己捉摸出来的意境。
她不一味地忸怩腼腆,她与他一样,非常注重身体享乐,她对身体反应的诚实,她对性爱追求极致的高潮,完全推翻她对外温婉贤淑的形象,做到了在外贤良淑德,在床上淫荡色欲的最高定义。
她还会自己保养身体与媚穴,研究做什么体操,能收缩穴口,紧致臀瓣,雕塑身形,吃什么药膳,可以温补身体,加强细胞活化。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操了三年的嫩肉,却依然让他窒碍难行的感觉。
哪怕是流连花丛的浪子,都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更别说是一向不花心的他。
罗蓝被他插出感觉,她的手撑在一旁的磁砖墙上,挺着丰满硕大的胸器,摇晃着腰肢,胸口两团雪白的肉团,抖得碧波荡漾,非常冲击眼球。
钟现宴甚至可以不用动,她自己就能嗨出新的高度,但是他不爱这种感觉,像是他只是她专用的按摩棒,特没劲的。
因为两人从来就不拘环境做爱,什么地点都行,罗蓝自己研展了性爱姿势配套,无论钟现宴想怎么干,她都有应变的方法,让钟现宴对她这一点迷得欲罢不能。
两人洗到热水器里的存量都没了,只剩冷水,钟现宴才带着喘气,抱着她坐在马桶上。
已经被干到情动的她,双脚挟着他的腰,崁在马桶水箱下,大腿一聚力,能把钟现宴挟到失魂。
她双手环着他的颈子,与他纠缠舌吻,溢着水的嫩穴口一紧一缩,不让巨物抽离,紧紧死绞着。
钟现宴绝望地想着,他已经被罗蓝的身体缠住,身心都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就算屈敏恩回来,能改变什么呢?
他还能接受以前循规蹈矩的性爱吗?能恢复被罗蓝宠坏的生活习惯吗?他甚至,都无法向罗蓝开口提分手。
如果一开始,罗蓝说要装避孕环的时候,自己拦住她就好了,有孩子,自己就有理由不用离开她了。
当他射出来后,两人亲密无间地缠吻,罗蓝睁开眼,情欲渐渐散去,露出温婉和顺的清柔目光,她离开他的唇瓣,打量着他的脸色。
“今天早点睡吧!”
钟现宴了解她的意思,意指他身体不适,不适宜经历二次或二次以上的性爱,让他早点休息。可见平常他们绝对不是一次就罢手,罗蓝也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女人。
钟现宴被她一脸的贤妻良母,内心却欲望难填、饥渴如狼,感到严重的违和感,可是却爱死了这种反差设定,老二软了也会被刺激地马上抖擞。
他们一路从浴室做到客厅,还不是在沙发上,而是趴在桌子上,呈跪趴姿势。
罗蓝是属于完全无法在夏天里,穿短裙、短裤的女人,因为她的膝头上都是瘀伤,久久消不褪,充份体现出钟现宴对她的疼爱,与索取无度的行为。
然后因为做爱时,两人都热爱舌吻,而钟现宴又是那种豪夺掠取的性子,每次都把罗蓝吸到舌头肿大发麻,话都说不清楚,久而久之,她就变得沉默寡言,虽然她本来就是寡言少语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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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04
罗蓝将长发搂到一旁的肩前勾着,侧过头与他亲吻,感受那巨物的粗长健壮,她被吸肿的红唇抿着他的舌头,自己的舌尖在里头挑逗搔着他舌头下的软肉。
这绝对是她无师自通的本事,钟现宴浑身一抖,又一次射进她的体内。他的舌头下方很敏感,自己感觉不到,以前与屈敏恩接吻时,也不曾变过花样去尝试,结果罗蓝自己摸索,居然被她发现这个死穴。
“你不能这样,这是作弊。”钟现宴气喘嘘嘘地说着。
罗蓝佯装没听懂,跪着的脚麻了,爬起不来,她也不求钟现宴扶她,就摆着这姿势,头倒在手臂上,柔美带水光的眼眸盯着他瞧。
钟现宴走向前,将她抱到沙发上搂着,拿放在一旁的水杯给她喂水。“还能说话吗?”
她眨着眼,柔顺地依偎在他颈边,柔白细嫩的手,在他的胸口轻抚着,想缓和他激烈运动后的身体。
她没吭声,钟现宴就知道她的舌头是被吸麻了。
他把她紧搂在怀里,不想放手,无法放手,却不知如何是好,她已经深深缠绕在自己的心里,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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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机发出震动频率,她瞅一眼,上头写着姆妈,她眼睛一亮,手指赶紧划开触屏。
“姆妈,有消息了吗?”她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紧张期待,说的是家乡家,被她的声调说出,有种吴侬软语、含情带媚的感觉,明明是与母亲说正经话,却有种对情人说话的暧昧。
她听了一阵子,笑容敛起,失落无奈。“伯爸不是说他爸被人盯着,迟早会落马的吗?怎么都过了三年了,他爸不降反升啊?”
挂了电话后,她哀叹着,收拾心情,回到厨房清洗厨具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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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现宴起了要深藏罗蓝的心思,他已经看好房子,只是还没准备过户时,被屈流深劫住。
“你想钟、屈两家反目成仇?”屈流深盯着他,严厉肃然。
“我只是想让她好过一些,我让她搬走,我会慢慢与她渐少来往,是你说不要过激的,我这种做法不好吗?”钟现宴反问着。
屈流深没信他的话。“和她说清楚之后,把她给我,让我把她带走,我不相信你。”
钟现宴抿着唇。“别逼我,再逼…就伤了情份了。”
屈流深不动摇。“是你逼我的,你当初求我帮你时,你是怎么说的?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钟现宴欲言又止,他无法回嘴说,那是三年前的事,之后他一句求屈敏恩回来的话,提都没提过,凭什么要他现在买单?可是他知道不能说,一说,就真的断了兄弟情义了。
“我不会让恩恩知道她的存在,就当我拜托你了,不要让罗蓝离开我。”钟现宴低声下气地请求着。
“你明知道我眼里容不得沙,你觉得我会同意?”屈流深盯着他的目光,带着得意与张扬,只是他隐瞒得很好,没有被钟现宴发觉。
“给你一个礼拜的最后期限,让我把她带走。”屈流深拍拍他的肩,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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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蓝出门买菜时,被陆振给堵上了。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陆振的娃娃脸,带着泫然欲泣的表情,和罗蓝站在一起,就像姊弟,明明陆振的年纪比她大,却偏偏不显老,罗蓝又不清楚他实际年龄,就把他当弟弟一样。
罗蓝窘迫地不知道怎么回应他,这个像她弟弟一样的男孩说喜欢她,而且强烈追求她,明知道她是钟现宴的女朋友,依然不管不顾,纠缠不休。
陆振和她亲弟弟有几分相似,让她完全无法拒绝他,摆冷脸给他看,尤其是陆振向她撒娇的时候,她心都要化了。
本来陆振没发觉她的态度变化,后来有一次他毫无气节地撒娇时,发现罗蓝的目光软化,态度也没这么坚定,他才抓到这个窍门,知道怎么对付罗蓝的硬心肠了。
他抓着她的手。“你陪我到车上聊聊天,说说话,好不好?不会占用你太长时间的,好嘛?”虽然是请求撒娇的要求,但是他抓着她的手,扯向他的车子的力道,根本就让罗蓝无法挣脱。
罗蓝抗拒与他单独相处,她怕他,上回让他进到家里,他向自己撒娇,后来莫名其妙地,自己被他掀起上衣,吞吮着乳头,她被他一边痴缠哀求,一边紧钳着她的腰不放。
望着他的脸,自己居然无法拒绝,她真是怕了。
她爱她弟弟,已经爱到,连相似的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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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05
后车厢里,她再次被陆振剥光了衣服,他的头埋在自己波涛汹涌之上,吞含吮舔着。
她依旧无法绝拒,双手抓着椅垫,挺起浑圆傲然的双峰,任他温热的嘴唇吸附。
他只是…叫自己一声姊姊,她就弃械投降了,再也没有比这更令她灰心的事了。都这么多年了,她依然无法走出那片阴影。
陆振褪下她深色的三角裤,打开她的腿,俯首在那芳芬诱人的三角地带,像是与情人热吻似地伸出舌头,在花穴内部舔吮着。
她发出无法自持的吟叫声,她挟紧腿,却被陆振强劲有力的手臂撑开。太舒服了,她几乎是立即达到高潮快感,酥麻感直冲脑门,电得她发晕。
陆振扫过她洁白赤裸的身子,上头的情欲痕迹新旧交杂,明显看出钟现宴疼爱她的程度,她的花穴虽然不至于被干到洞松垂肉,但是也能看得出来经常被造访,颜色不复少女时的柔嫩鲜艳,但是被开发过后的媚肉,容易被刺激而高潮,收缩挟拢的功力也更厉害。
他含捻着她的花蒂,紧捻轻吸的,让她高潮连连,连婉转悦耳的家乡话都冒出来了。
陆振没听懂,只听到那声调勾人心痒,好听到耳朵都酥了。
其实罗蓝是在说:“以前阿弟想喝奶时,也会把我当姆妈吸奶,可是他却不会像这个人一样爬腿间的,不要再放任他了,快清醒!他不是阿弟!”
她是在自我告戒,可惜,没什么鸟用,她还是被陆振弄得脑子晕呼呼的,任他摆布。
下车时,她的腿都是虚软的。
“姊姊,我扶你上楼。”陆振笑眯眯地说着。
罗蓝听到他喊姊姊,心神一震,尔后,她轻声地说:“不要叫我姊姊。”
陆振皱眉。
“叫我阿姊,我喜欢听你叫阿姊。”
陆振露出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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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阿姊!你在哪?”
罗蓝躲在山坡处打盹,被弟弟吵醒。“在这。”
十五、六岁的男孩冲过来,扬着灿烂的笑容。“又在躲楼楼啦!”
“是罗楼。”他们住的这一块,全都是姓罗,亲戚关系错综复杂,常常换亲之后,发生近亲通婚的事,不过却很少出现近亲相奸后,生下来的问题儿童,至少在这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
她姆妈说,有可能是生下来,发现有问题,当场就埋了,事后说孩子没活下来,不过他们也没听说谁家有死婴的情况,所以姆妈的说法也不成立。
弟弟冲到她身前,扑倒在她怀里,仰头在罗蓝的唇上一亲。“姆妈说,村里没有姊弟结婚的,只有兄妹。兄妹就行,姊弟为什么不行?”
罗蓝眉眼含着笑意,揉着他的脸颊。“因为我比你大很多岁啊!我会比你早死的,姆妈当然不肯,我死了,就没人照顾你啦!”
弟弟搂着她不放。“不嘛!我就要你,你是我的新娘子,就是你,不要别人。”
“那你为什么不要罗澄?她也是你姊姊,只比你大二岁。”
弟弟露出嫌弃的表情。“不要她,像个假小子似的,姆妈说,我和她站在一起,她都认不出哪个是儿子,哪个是女儿了。”
罗蓝呵呵笑着,被弟弟缠着索吻,两人唇瓣相黏,依依不舍。
“当我的新娘,不要嫁楼楼。”弟弟稚气未脱的脸庞,一本正经地要求着。
“好,不嫁给罗楼,是罗楼,不是楼楼”她温柔地纠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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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陆振给堵了,今天堵她的换成气势凌人的屈流深。
罗蓝对他的威严脸庞,有些畏惧,不敢主动与他说话,甚至待在同个环境,都会感到呼吸困难,并不是只有她有这种感觉,很多女人在接触到屈流深时,都有这种感叹。
屈流深今天来的目的,是要替钟现宴快切斩乱麻,然后把罗蓝带走,不给钟现宴反悔耍赖的机会。
他望着眼前柔美温婉的女人,感觉有点难以启口,果断直率的他,居然也有不忍心的时候。
“我有个堂妹,前几年移民到国外,最近要回来定居。”屈流深打算循序渐进,缓慢地推动,不敢过于狠决。
罗蓝美眸疑惑纳闷,不过她没打断他的话,静静地听着。
“她在国内的男友,一直在等她回来。在等她的这段期间,他认识了一名,长得很像他女友的女孩,对她展开激烈的追求。”屈流深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目光厉然锐利。
罗蓝有听没有懂。
“他们俩在一起…在一起三年了。”
罗蓝从这数字上,意识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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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06
“我堂妹知道对方一直在等她,她很高兴,决定回来与他再续前缘。”屈流深望着她难以置信的美丽眼眸,艰难地开口。
“阿宴不敢跟你说,他不想伤害你,所以拜托我,转告你这个消息。”屈流深握紧拳头,等着她的反应。
罗蓝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长的很像她?难不成姆妈在生她的时候,是生双胞胎吗?怎么没听姆妈说丢过孩子呢?
然后她迟疑了一下,似乎,好像,她的表现要很绝望难过,很痛不欲生,很……算了,她表现不出来。
罗蓝只是面露茫然,一脸无措,只是她这神情,比大吵大闹,寻死寻活,更人让心疼她的无辜。
“我们会赔偿你一切的损失,你可以提出要求,我会尽力帮你。”屈流深急迫地说着。她的淡然,让他感到不对劲,好像一转头,这个美丽温柔的女人,就会站在马路中间,被呼嚣而过的车子撞飞,生命消逝化为沙尘。
罗蓝倒也没有痛心疾首的感受,她答应钟现宴的追求,只是为了忘却一些事情,把钟现宴当作是感情的替代品,将他代入角色,照顾他、宠爱他,唯此而已,再多,她也给不起了。
“罗蓝,看着我,我让你看着我!”她眼里失了光采,像是生无可恋,死亦无悲的悲泣,让屈流深心惊,他站起身,搂着罗蓝的肩膀,大力摇晃她。
罗蓝被他吓得赶紧回过神。“你…做什么?!”他的力道大到,把自己的肩按疼了。
屈流深才惊觉自己的反应过度,都忘了他们现在处在咖啡厅里,然后他刚才的动作,像脑残的偶像剧里会干的事,他在想什么?!
他直接搂着罗蓝,强制性地带着她离开。“我知道这事让你很难受,你有什么想法,你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他就怕罗蓝一个想不开,在他没看顾到时候,就没气了。
罗蓝觉得他好像误会什么,不过她也无法解释,因为正常的情侣,本来就应该这种态度,她过于看开,才是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就算分开,她也不会寻死寻活的,人生还有很多未尽完的义务与责任。例如姆妈、伯爸,她要奉养他们到老,还要看二妹嫁人,她…希望能嫁得出去,而不是带进一个姑娘进来。
罗蓝经历过让她痛彻心扉的分别,她都很坚强没有觅死觅活,现在换成和替代品钟现宴,更不会有什么轻生的念头。
屈流深把她带到自己的车上,按着她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副我们需要深入谈一谈的态度。
罗蓝见他就盯着自己不吭声,有点懵了,不晓得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自己做什么决定吗?她想了想。“我会尽快离开他的,你放心。”
再思考了一下, 她说:“我收拾行李,就会离开这里,不会影响你们生活的。”
屈流深就怕她远走他乡,再也找不到人,一听,心里一抽。“你要去哪?”
罗蓝愁眉不展,是啊!自己能去哪呢?家乡回不去,哪都是外地,感觉真糟。自己还要流浪多久才能回家乡啊?她想念家人,想念那小山坡,还有想念阿弟了。
屈流深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无处可去。“先住在我家,以后我们再讨论,行吗?”
罗蓝怕死他的凌厉气势,怎么可能会住在他家?她摇头。
屈流深眉一皱,气势一扫。“没得商量,就住这里。”
罗蓝噤声,不敢再拒绝。她倒是没多想屈流深让她住这的原因,单纯以为是屈流深防备她,怕她偷溜回去找钟现宴,出现在他堂妹面前,让她误会伤心。
屈流深载着她回到与钟现宴一起同居的公寓,全程盯着她收拾行李,把罗蓝憋屈的不行。真把自己当犯人看待了,完全不离他的视线范围,严苛残酷。
屈流深盯着她,是怕她趁机寻短,万一她打开了阳台的门,冲出去一跃而下了呢?或是她拿着刀柄,往自己的颈子一抹呢?
他却误会她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是因为触景伤情,既然看了难受,那就快走!
他大手拎过她的行李箱,一手扯着她脆弱纤细的手腕,疾行离开公寓,见罗蓝回首不停张望,他还扭过她的下巴,不让她看。
“等等…”罗蓝开口想要他停下,屈流深却充耳不闻。
大门……没关啊!罗蓝被他硬塞进车子里,她怔怔地想着,等钟现宴回来,发现大门没关,里头像狂风扫过般的混乱,不知道会不会误会自己被歹徒掳走了?应该不会误会是自己弄的,自己的洁癖这么严重,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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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07
然后,罗蓝连人与行李,都被送到屈流深的主卧室里。
“我住这里?”那你呢?等等,他不会为了盯紧自己,不让自己联络钟现宴,而逼迫两人睡一间吧?有必要吗?罗蓝要崩溃了。
“我只有一间卧室,隔壁被我改成书房,另一间是健身房。”屈流深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见她还要开口,他说:“沙发太硬,睡了会不舒服。”
罗蓝眨眨眼,哑口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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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我这里难受,你给我摸摸。”弟弟半夜跑进她房间,把她摇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把弟弟搂在怀里,亲亲他的脸颊。“怎么了?”
“我这鼓着不舒服,你给我揉揉。”他握着她的柔软似无骨的手,按在他的双腿间。
她轻笑着。“我们的阿弟长大了。”
他嘟着嘴。“什么我们的,是你的,你的。”
她嗯了一声,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给他揉揉。
“你给楼楼揉过吗?”他问着。
“怎么可能?不是亲密关系的人,不能随便给别人揉的。”她已经不想纠正他的发音问题了,先扳正他的三观比较重要。
“那以后,我只让你揉。”他时不时就要宣示一下两人的亲密关系。
“好。”他坐在地上,靠在床边,她坐在床边,从他身后搂抱着他,俯身给他撸管,见他凑过来的唇,她倾首迎合,两人唇吻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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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和她同睡一张床上,屈流深也不敢动她,现在她正在情伤当中,自己要是对她下手,也太禽兽了。
他要等,等她心甘情愿,等她彻底忘了钟现宴时,才是他接近安慰、给她温暖的最好时机。
罗蓝的失踪,把钟现宴给急坏了,他第一个就怀疑屈流深,冲到屈流深家,想找他理论,但是屈流深让门口的保安把他挡了,进都不让他进,任他在大门口撒泼发飙。
罗蓝知道钟现宴急着找她的下落,她想了想,发了一封讯息给他:我知道她要回来了,祝你们幸福。
钟现宴看了之后,痛心疾首,忍不住红了眼,却也找不到她,无法与她见面解释。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是,屈敏恩要回来了。
“我知道她被你藏起来了,你让我见她,我帮你挡着阿宴,不让他见罗蓝。”陆振打电话给屈流深。“我担心罗蓝的精神状况,我和她比较熟,让我去陪她。”
屈流深沉默了会。他的确不如陆振会说甜言蜜语,讨女人欢心,况且陆振一张娃娃脸,也比他老成凝重的脸来得温和,罗蓝看到他,心情应该会比较好。。“她在我家,我一会通知保安,让你进去,不过你不能带走她。”
罗蓝听到门铃声,前去开门,见到陆振的出现,她怔了会。“陆振,你怎么来了?”
陆振上前,温柔和缓地搂着她。“阿姊,我好想你啊!”
罗蓝眼眸一缩,整个人定住了。
陆振已经猜到,罗蓝是把他当成她弟弟一样的看待,才会让他叫她阿姊,每次的反应都这么异常。罗蓝一定很疼她弟弟,才会对长得像他的人,爱屋及乌,不忍拒绝与伤害。
明知道这样不对,可陆振却坏心地利用这一点,对她肆意索求。他来的用意,本来是要劝导罗蓝的心情,让她慢慢放下对钟现宴的感情。可是,现在他发现,只要自己朝着她撒娇讨好,罗蓝就会任他为所欲为,一点也不反抗。
他压不住那澎湃的欲念,甚至在发现罗蓝的态度之后,他已经把钟现宴抛之脑后了。
“阿姊,我想亲你。”
罗蓝眼前,像是染起一片腥红血色,仿佛在那天,她站在漆黑寂寥的山坡上,听到他说:阿姊,我想亲你。
陆振将她压在沙发上,肆意地侵入她的口腔里,掠夺她的舌头。
罗蓝也没有一味地追求感官刺激,她在迎合他、照顾他,满足他的需求,她像是真的把他当弟弟看待,像个温柔贤淑的大姊姊,用无尽的爱与关怀包拢着他,不计较他的冒失与冲动。
陆振喜欢她好久了,一开始,只是单纯喜欢她的面容,觉得她是很温柔贴心的女人,后来慢慢深入接触,他爱上她的体贴包忍,无微不至的照料。因此妒嫉得到她的钟现宴,因为他能找到这么一个好的女人,也生起了想把她抢过来的念头。
其实就算屈敏恩不回来,他也是有办法把罗蓝抢过来,因为他有一个,钟现宴所没有的优势,就是他长的像罗蓝的弟弟,所以罗蓝会让他予取予求,放任他的索求无度。
他含吞着她柔软绵滑的乳房,迷恋倾心,手掌在它上头又捏又挤着,听到她口齿不清地呢喃,好像是在讲家乡话,陆振听不懂,但是不妨碍他了解,罗蓝十分喜欢他的举动。
他一直都不曾进入她的身体,不是她不让,是时间环境不允许,两人相处的时间太短暂,可是两人之间,却充满着温情爱意。
陆振以为罗蓝是对他有意,事后想想,或许并不是,他无心去探讨她的心思,他只知道,现在得到她的人,是自己。
他在屈流深家里的沙发上,进入拥有这个女人,两人紧紧相拥,四肢纠缠,像是密不可分的连体婴,温热的唇瓣互黏,相濡以沫。
他在她狭隘难行的肉壁里,苟延残喘,被她含拢到难以动弹。他简直就不敢相信,被钟现宴疼爱开发三年的身体,居然还能保有宛如处子般的触感,难怪钟现宴如今根本就放不下她,不仅是心里被她所占据,连身体都被她所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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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08
“和我在一起,我们结婚,生孩子,好不好?”陆振松开紧含着她的唇,在她的耳边轻声要求着。
罗蓝睁开眼,茫然若失,望着客厅的水晶灯饰,她缓缓闭上眼,流出一行泪水。
陆振没发现她的泪水,他正在享受她娇媚柔嫩的身体,爱不释手,无法自拔。
陆振虽然外貌显小,但是他身体健壮结实,腿间肉甚至还比钟现宴还有份量,它牢牢地崁在她体内,非常彰显存在感。当它缓缓动作时,哪怕罗蓝正在恍然失神,都被插到惊醒过来,被陆振掌控着节奏,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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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嫁给你的,跟你爸是县长没有关系,我不喜欢你。”她推开缠着她的男孩,他甚至比自己还小三、四岁。
男孩拉着她的手。“你和罗白都可以亲吻,为什么和我不行?!”
她受到惊吓,不晓得他为什么会知道,他有没有告诉别人?不能让村子里的人知道她和阿弟的关系,他们不是表兄妹,也不是堂兄妹,也不是叔侄、姑侄的关系,村子里不会认同的。
“我偷看到的,我没告诉别人。”男孩见到她的态度,连忙解释着。
“罗楼,不要告诉别人,不能说。”她哆嗦着唇瓣,向他请求。。
“那我也要亲你,就像罗白亲你一样。”罗楼得寸进尺地要求着。
她沉默,让罗楼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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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振年轻,体力旺盛,一整下午都缠着罗蓝不放,他可以同一个姿势,同一种频率,把罗蓝磨得哀声怨道,把敏感的罗蓝折磨得爱液横流,掺杂着他灌进她体内的白浊精液,缓缓顺着股缝处流出。
她柔白弹性的肌肤上,还留着上一次钟现宴在她身上的印记,陆振抚摸着那痕迹,加速冲刺着。心里想着,她现在是自己的了,钟现宴已经失去和她在一起的机会,不可能再续前缘,永远也不能再上床,再尝到她的滋味。
罗蓝觉得自己身体被陆振给牢牢钉住,什么性爱手段与技巧,在他身上完全不适用,她就是挨操的份,被迫达到高潮欢愉,完法无法自我掌握,甚至,她都忘了可以把主权抢过来,由她来主导收缩紧致的频率。
能够让她忘记一切的极致性爱,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幸运,不用她思索如何让自己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用她在经历性爱时,闪过不愿意回想的画面,就这样从头到尾,一点空闲停顿都没有,达到浑然忘我的境界。
然后被眼前这个,越来越让她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狠狠地侵犯进入,听到他叫自己阿姊,让自己陷入幻境当中,无法自拔。
在结束时,她喘着气,全身脱力。汗液如雨滴,从陆振的额上、发上滴落在她脸上,她迷茫当中,见到他越来越放大靠近的脸庞,凑近她的唇,两人激烈深吻,也盖住她原本要吐出的字眼。
“阿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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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她带走。”陆振沉下脸,面对一脸不赞同的屈流深,他执意要这么做。
“她先待在我这比较好。”屈流深不让步。
陆振顾忌着在房间里睡觉的罗蓝,他压低声音。“她跟你不熟,和你住在一起,她很窘迫,你别说你感觉不出来,她怕你。”
屈流深抿着唇,他当然知道,罗蓝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敢,两人几乎没有交流。
但是他更不可能把她交给狼子野心的陆振,陆振对她的心思,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表露无遗了,只差没有当面挑衅钟现宴,让他退位让贤,把罗蓝交给他照顾。
钟现宴没把他放在眼里,仗着他对罗蓝的认知,加上陆振的娃娃脸,和罗蓝像是姊弟一样,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俩不可能,一切都是陆振的痴心妄想。
屈流深却不这么想,陆振嘴甜又长的帅,虽然外貌显小,不过只要罗蓝被他软化,这些都不是问题。
陆振拥有屈流深所没有的优点,他甚至无法学习模仿,这一点让屈流深深深地忌惮着。
“实话告诉你吧!她把我当她弟弟,也许她弟弟和我长得像,让她有移情作用。”陆振吁了口气,一脸的无奈愤恨。“她没把我当男人,她让我叫她阿姊,我明明就比她大,可是在她眼里,就是个弟弟!”
陆振偷换概念,因为她把他当弟弟看待,所以他是无害,没有攻击性的存在,更不会对他有男女之情。
屈流深的确被他的话给哄住了,谁让陆振长得小,他妹妹都长得比他老成。
“再过一阵子,等恩恩回来,我观察阿宴的表现,再决定罗蓝的去留。”屈流深因为私心不想让罗蓝离开,可是他又不愿意被好友发现他的意图,他装得太深,没人能察觉他的内心渴望,他也想拥有娴雅贤淑的罗蓝,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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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09
罗蓝从医院出来,她抚摸着肚子,感觉到里头的微重的垂坠感,闷痛,有些不舒服。
当时,她从陆振口中,听到他想让自己怀孕,她心里产生一个想法,一个大胆又令她心动的想法。
所以她把避孕环取出来,她想要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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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随即被姆妈给护住,与伯爸发生激烈争执。
小弟神情慌乱地捧着她的脸,查看她嘴角有没有被打出伤口。
“你们这是乱伦!与世不容,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啊!”伯爸气极败坏地怒吼着。
“他们算得了什么?以后我还要娶老婆呢!”二妹跳出来引开伯爸的怒火。
伯爸手指着她俊挺阳性的面孔,抖了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甩门离开。
“都是罗楼,他这张大嘴巴。”二妹咬牙切齿,充当着弟弟的角色,在一旁计划着要逮罗楼,揍一顿报仇,而小弟却像贴心妹妹似的,搂着她安慰轻哄。
姆妈看着两个女儿,再看看小儿子,她满脸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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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敏恩一家人低调的回国,当初是怎么趾高气扬地离开,现在就有多不欲人知。
钟现宴明显地发觉她变了,以前的她,高傲显贵,贵气凌然,现在却变得低声下气,处处看着屈流深与他们的脸色说话,连他们的调笑都不敢反驳,让气氛一再地冷场。
“他们一家人,背了几千万的债务,我只借给他们创业基金,没那义务帮他偿还债务。”屈流深摇头。
发小拍拍钟现宴的肩,一脸的同情。
“她家发生这种事,你更不能离开她了,阿宴,忘了罗蓝吧!敏恩很需要你。”陆振趁机劝说。
钟现宴闭上眼,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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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蓝待在房间里看书,听见外头传来陆振与屈流深的声音,他们在争执,房间里的隔音很好,她听得不是很清楚。
罗蓝不确定他们是不是为了自己的事在争吵,她打开门,见到屈流深背对着她,揪着陆振的领子,拳头高高举起,正准备要揍陆振。
那瞬间罗蓝什么都顾不了,她尖叫地冲上前,推开屈流深,爆发的力量与冲劲,把屈流深给推倒在地,她还不解气,红着眼,带着猛烈厉然的杀气,抬起一旁放置电话的架子,想砸向屈流深的头部。
陆振从她身后搂住,阻止她的行为,他发出大喊声,想让她冷静下来。“阿姊!”
罗蓝泪水溢出眼眶,神情带着迷茫,再听见陆振第二声的呼喊之后,她露出惊喜讶异、喜极而泣的表情。
然后她闭上眼,抓着自己的头发,情绪崩溃,痛哭失声。
陆振与屈流深面面相觑,不晓得她发生什么事。
“阿弟,阿弟!”她一开始只是无声的呢喃,后来带着泣音呼喊着,越来越凄厉悲恸。像是失明后,摸不到回家的路,惊慌失措、茫无头绪。
“我在这,我在这。”陆振凑上前,紧搂着她。“我在这啊!阿姊。”
屈流深此时,也看出她情绪上不对劲了。
罗蓝的手,抓着陆振的肩膀,用劲之狠,让她的手指泛白,五指陷进他的外套里。
像是怕他消失离开,再也见不到似的,又像曾经失去过,再次回到她身边的狂喜激动。
陆振将她哄睡之后,回到客厅,见屈流深坐在沙发上,一脸沉重的表情。
“她怎么回事?”屈流深忍不住烟一根接着一根抽。
陆振不知道怎么解释,或是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她把我当成她弟弟,见到我被揍,情绪失控了。”
屈流深冷笑着。“这解释你骗鬼?她刚才是真的想把我杀了。”
陆振撸着头发。“她真的是我把当弟弟了,你没看刚才我喊她阿姊,她就住手了吗?”当然,打死他也不敢说,他和视他为弟弟的罗蓝上床了,她明显是因为她弟弟而接受他的,而他,后知后觉地想到这因果关系。
陆振突然一顿,缓缓抬起头,想到一个可能。罗蓝有没有可能,一直就是爱着她弟弟?但是因为与世不容,无法待在家乡,被迫与弟弟分开,才会出现到这里。
她对钟现宴的关怀备至,她被逼和钟现宴分手后的淡定,她无法拒绝自己的撒娇,与喊她阿姊,会不会,其实只是她的移情作用?把他和钟现宴,都当成她弟弟的替身?
是啊!如果她真得深爱钟现宴,而且情深不悔,怎么可能主动去装避孕环?她从来不曾接触钟现宴的家人,对钟现宴的事不闻不问,只关心他个人的生活起居。爱一个人,不是应该想拥有他全部吗?应该是要有贪念,要有成为他妻子的野心。可是罗蓝完全没有,她只是默默守着钟现宴,像是守着一份精神,一种执着,一个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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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10
在陆振带着罗蓝离开前,屈流深拉着陆振,让他带罗蓝去看心理医生。
“她没事,你别这么紧张行吗?”陆振鄙夷地瞪着他。
屈流深被罗蓝暴冲的行径吓到,晚上再也不敢与她同床共枕,虽然依旧觊觎她的温柔娴淑,但是他觉得小命比较重要,万一罗蓝半夜把他杀了呢?
他的想法,已经从担忧罗蓝为情自杀,变成害怕罗蓝杀他了。
“她的情绪真的很不正常,你自己多注意一点。”屈流深深深地望了陆振一眼,像是在看他最后一眼似的悲壮凄然。
陆振懒得理他,牵着罗蓝的手离开。
和陆振同居之后,罗蓝努力为了怀孕做准备,她也没瞒着陆振,她只是温柔地笑说,说想要一个孩子。
陆振闻言激动亢奋,努力播种,与她抵死纠缠着,日日夜夜与她缠绵,几乎都绝迹在朋友的圈子里了。
“阿振最近在忙什么啊?都不见人影了。”发小见聚会又不见他,提出疑问。
屈流深没吭声,心里怀疑是不是罗蓝的病情加重了。
钟现宴眼里带着失落绝望,他从屈流深口中得知,罗蓝被陆振带走了,他一直都知道陆振对她的渴望遐想。可是现在的他,已经失去追究讨回的权力,他甚至连开口问一句的立场都没有。
他身旁坐着性情大变的屈敏恩,而曾经属于他的罗蓝被陆振带走,一切都回不到过去,无论是与屈敏恩的恋爱,或是与罗蓝的激情,都是过眼云烟的往事了。
屈敏恩缠着屈流深要钱。
“你家的债关我什么事,我给你们钱,是为了可以让你们重头再来,不是帮你们偿债的。”屈流深扯开她揪着自己的手。
“是你骗我们回来的,那份合约书,是你的手段!”屈敏恩怒吼着。
钟现宴接完电话,正要从外头走进来,听见两人往他的方向走近,他下意识地躲在门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屈流深很淡定。
“我爸查出来了,那份有问题的合约,是你经手的,是你害我们家破产的。”
“神经,我图什么?”屈流深嗤之以鼻。
屈敏恩眼眶泛红,面带着癫狂。“你图什么?你不就是图阿宴的前女友吗?你不是还让她住在你的公寓里?你和你妈说,过一阵子会把儿媳妇带给她看,不是吗?”
屈流深没想到被她晓得这件事,他露出错愕的表情。
钟现宴闻言,浑身僵直,完全不敢置信。
“呵呵,可惜被陆振给劫糊了,你白忙了一场,最后为他人作嫁衣,你活该。”屈敏恩至今仍不能接受,把自己家害得这么惨的,是自己的堂哥,原因……只是为了得到兄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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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晚上吃火锅好不好?给你整你最爱的包心丸。”陆振笑眯眯地,说着罗蓝的家乡话,虽然说得不是很标准,语速迟缓,但是已经有模有样了。
她微笑地摸摸他的头。
“阿姊,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陆振摸着她的肚子,里头不晓得种下去了没,他已经很努力了。
她侧头亲吻他的唇。“等孩子生出来,我们再结婚。”
陆振微皱眉,但是不敢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立即缓和着表情。“为什么要等这么久啊?”
她想了想,告诉他:“带孩子回去,伯爹就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啦!我们的孩子没问题,村子里的人就不会阻止我们了。”
陆振一度无法撑起笑容,嘴角僵固硬化。
她没发现他的笑容勉强,进到厨房去挑菜。
陆振握紧拳头,极力地忍着愤恨怒意。
罗蓝的情绪一直都很正常,没有像上一回的失控伤人,可是…她已经分不清自己与她弟弟的身份。
不再叫自己陆振或阿振,对自己说家乡话,把他的生活起居,扭转成与她弟弟一样,甚至在做爱的时候,都是叫阿弟。
陆振觉得这种感觉,难受得让他喘不过气来。明知道她精神状态有问题,需要接受治疗,可是他舍不得,哪怕他只是个替身,也想被她拥抱呵护,一心一意地对待,无论她把自己当成谁,最终在她身边的,是自己,而不是那个不被众人接受、祝福的亲弟弟。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厨房,帮她一起处理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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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很有趣啊?”阿弟搂着她,埋首在她的颈边。
“等你长大了,出去之后就知道啦!”她打着毛线衣,温柔地说着。
“你怎么不出去?”阿弟反问着她。
“外面不安全,危险,电视上都说外头很乱的。”
“那你不出去,我也不出去,我们就守着伯爸和姆妈。”
她露出笑容,俯首用鼻尖轻触着他的鼻尖,亲昵地搓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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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11
“阿姊,罗楼他伯爸被抓进牢里了,你可以回来啦!”二妹打电话给她,语带哽咽。
罗蓝闻言,痛哭不已。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回家了,她要回去,守着伯爸、姆妈,和守着阿弟,和他永远在一起,再也不要分离了。
“阿姊,阿弟也可以回家了,他…可以回家了。”二妹再也压抑不住哭声。
罗蓝喘着气,忍住泪水。“你们先让阿弟回家,我还要再过一阵子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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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振不耐烦地坐在包厢里,听着几个发小的争执不休,他想离开,又觉得不仗义,问题是他根本就不想管屈流深和钟现宴反目为仇的原因,他只想回家顾着他的阿姊。
他怀疑她已经怀孕了,因为她最近情绪很不稳,常常默默掉泪,问她又什么都不说,想带她去医院检查,她也不肯,弄得陆振一肚子火,却又舍不得对她发飙。
他的手机讯息声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罗蓝发给他的。
他以为是让他带宵夜回去,打开来一看,上面写着:“陆振,我要回家乡了,谢谢你这些日子一直陪着我,当我的阿弟,也谢谢你给我的孩子,让我有勇气回去面对一切,不要找我,相见不如怀念。罗蓝。”
陆振猛地站起身,吓到了正在吵嚷的发小。
“阿振,你怎么了?”发小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跑掉了。
陆振抖着手掏出钥匙,发现自己这种情况,根本就不能开车,他跑到路边拦计程车,拍着司机的椅背,逼着他开快一点。
回到家里,已经预料到是空无一人的情况,陆振发出怒吼声,声嘶力竭、悲泣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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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大巴上,朝着家乡的方向前进,回忆着她刚从家乡出来时,浑身狼狈,没带行李,只有姆妈在匆忙间塞给她的钱,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下。
当时她双目无神,一副生无可恋、死气沉沉的模样,是一向温和柔顺的姆妈给她一巴掌,唤醒她的。
“你必须要振作,你还会回来,我们在家等着你,还有等着阿弟回来。”姆妈打完她之后,自己忍不住嚎啕大哭,搂着她依依不舍。
离开家后,她走在山路上,哭得眼前一片模糊,几次都要摔倒在地,再也无法行走,是一股信念支撑着她,告诉她,她一定要振作,一定要撑住,她要守护家人,守护阿弟,她不能倒下。
当她走到大路时,她的泪已经流干,目光坚毅刚强,不敢回首,也不能回首,她只能一直往前走,直到……她有勇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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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蓝,蓝是蓝色的蓝,你帮我找,一定要把她找出来!”陆振哭肿了眼眶,硬撑着几天几夜不睡,为了找到罗蓝,他四处找门路帮忙,连已经断绝来往的屈流深与钟现宴,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恩怨,一起寻找罗蓝的下落。
“她的家乡话,是这样,有没有办法锁定区域?”陆振把所有能想到的特色都说出来,还录了一段罗蓝的家乡话,播放给他们听。
几个协助的员警面面相觑,觉得情况比自己想的还麻烦,想在全国里,找出一个叫罗蓝的女人,年约二十六、七岁,长相柔美漂亮,一个大约的身高体重,连张高清版的近照都没有,仅给他们看监视器里的画面,这怎么找啊?
她又不是坐飞机、火车离开,下落无法准确地锁定啊!
陆振发疯,陆家也跟着疯,不说别的,儿子为了她的癫狂痴态,也逼得陆家不得不认真看待,加上儿子说,那女人肚子里怀有他的种,这让陆家更重视了。
不是因为爱屋及乌才重视孩子,是因为陆振的孩子流落在外,这像什么话?如果几十年后他出现了,陆家怎么解释他的身份?还不搞得一团乱?
“查到了!有可能就是目标人物罗蓝!”
他们在巴士的转运站中,发现了罗蓝的踪景,她脸色苍白,一脸茫然地望着路线牌,像是久未归家的孩子,因为家乡的变化太大,觉得陌生惶恐,看着她的表情,都能察觉出她的泫然欲泣。
她还没哭,陆振先崩溃了。“阿姊,我的阿姊,就是她,她在哪?”
陆妈妈扶着儿子的肩,看他失控的态度,一脸无奈地询问员警这个地方在哪,是多久前的监视画面。想要找到她的儿媳妇和孙子,就不能靠这个只会哭的儿子。
只是接下来,更难找着人了,出了巴士站,转化成别的小路线,四通八达,到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加上她去的地方,未必有装监视器,她的身影就更难找到了。
罗蓝的家乡话,是属于地方语言,在整个县市都普遍,细微的差距,陆振也辨识不出来。
“只能试试看,找这一区,有没有姓罗的小村落,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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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12-完
罗蓝出现在家人面前时,她含着泪水微笑,抚着微凸的肚子。
“这…”姆妈惊愕地望着她的肚子,欲言又止。
“谁的?!”伯爸瞪大眼。
二妹神情阴郁,她早就知道这件事,也清楚前因后果,只是没敢和父母说。
“这是阿弟的孩子。”
姆妈红了眼眶,捂着嘴,死命不让自己哭出声。
伯爸仰着颈子,面朝上,深吸了口气。“回来就好,事情解决了,以后再也没有人会追究你和阿弟,你们安全了。带着孩子,和我们…和阿弟,一起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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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扶着她上山坡。“我们每天都有来看阿弟,陪他说说话,聊聊天,和他说你在外头的情况,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他一个人孤单的。”
她们停在一处小土丘前,上头摆了块石埤,刻着阿弟二字。
“不准哭了,你现在怀了阿弟的孩子,再继续哭,他会很心疼。再说,你以后也不离开,想陪他多久就多久,天天见,还怕见不到吗?”二妹见她眼眸泛起潾潾水光,赶紧劝阻她。
罗蓝吸吸鼻头,扬起笑容。“阿弟,阿姊回来了,以后不走了,我们一家人,永远都在一起,死后,也埋在一起,生生世世,阿姊都会牵着你的手,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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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二妹的话,说阿弟和罗楼打起来了,她惊慌地冲出房门。
可是她四处都找不到他们的身影,她和二妹在村子里头奔跑呼喊,进到山里找寻他们。
她胆战心惊,她的阿弟身形瘦弱,哪里能应付高大的罗楼?万一伤了怎么办?
她从下午找到傍晚,都没找到人。
二妹借了单车骑到大道上去找,她茫无头绪地在山里绕。
直到晚上,她在昏暗的月光下,看到躺在草地上的阿弟,和跪在他旁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罗楼。
她眼前一片晕眩,她的阿弟怎么了?为什么躺着?怎么满头是血?为什么她一眼触及,都是一片的腥红血色?
她的阿弟……她的阿弟!“阿弟?阿弟!阿弟?!”
罗楼被她的出现吓到,他整个人软倒在地上,不停解释着:“我不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不…”
二妹与伯爸找到她,二妹阻止她的行为,哭喊着叫:“阿姊,不要,住手!他已经死了,不要再打了。”
伯爸看着阿弟的尸体,跪倒在地,耸着肩无声地痛哭。
她才恍过神来,望着自己手上,已经被血色布满的尖锐石头,再看着倒在她脚前的罗楼,她发出痛不欲生的嘶哑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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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外头待几年,等罗楼他爸离开这里,你再回来。”伯爸痛心地离开她的房间。
姆妈抱着她,咬着唇,隐忍着丧子之痛的痛楚,把钱塞在她的口袋里。
二妹坚强地代替她与阿弟,守在家里。“伯爸把阿弟放在他喜欢去的山坡上,等你回来…等你可以回来的时候,再把他的牌位接回家。
等你离开之后,我们就会去报警,说你和阿弟失踪了,有人看见罗楼扯着阿弟去大路,但是没人知道他们去哪。只要我们死咬着你和阿弟不见了,找罗楼他爸讨说法,他们不会怀疑到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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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头时,如果发现有身形相似阿弟的,总是会忍不住多盯两眼,容貌相似、笑容相似、口吻相似,她都会伫足失神。
在钟现宴身上,她完全没找到相似处,所以他苦苦追求半年,她不为所动。
直到他说:“你想要我是怎么样的,我就为你改成你要的样子。”
她怔住,缓缓回过头,盯着他看,然后答应他的追求。
然后她在聚会上,见到与阿弟面容几份相似的陆振,她下意识地盯着他看,看得他脸色泛红,看得他抿着唇为难,看得他朝着她笑,看得他用追随依恋的目光,回视她。
她心想,这个最像阿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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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着小孩缓缓走上山坡,听着孩子软绵绵地喊着伯爸,她露出温柔的笑容。
“二妹有喜欢的人了,可是伯爸不同意,坚决不同意,说要打断她的腿。”她坐在一旁的摇椅上,朝着小土丘絮絮叨叨着,小孩蹲在草地上,拽着野花野草,自得其乐。
“你猜她喜欢的人是谁?是隔壁村子里的张夏季,就是小时候老追着她跑的女孩。张夏季逼着他家人来说媒,伯爸的脸…噗,真是…无法形容。”她笑出声。
“二妹和她早就好上了,只是瞒着家里不敢说。她和伯爸呛说,除了无法让女人生孩子,她和男人也没什么差了,凭什么不让她娶?”
“姆妈说他气得一整晚都翻来覆去睡不好,大概要好几天之后,才会同意她们。”她心想,伯爸的这三个孩子,就没一个省心的。大的和最小的搞在一起,小的被杀了,大的杀了人,老二是个命中没把,却老以为自己揣着把的货色,每个都弄到他心力交瘁。
“姆妈,给。”小孩捧着一束小野花,送到她面前。
她摸摸他的头,接过小花束,望着他与阿弟相似的面容,她突然想起他的生父,似乎…搬到村子里来了。
没惊动她,没打扰她的生活,就是默默看着她与孩子,陪着他们上山坡,在树丛后盯着他们一家三口看,还会偷听她和阿弟的聊天,然后隔天把她提到的东西,送到阿弟面前,让她哭笑不得。
她是不可能把孩子还给他,他大概猜到她要孩子的目的,从来不会私底下接触孩子,好像孩子与他无关,一点眼神也没分到他身上。
几年后,他突然走到他们面前,吱吱唔唔地对着她说:“阿弟说…他想个女儿。”
她与儿子一脸懵逼地瞪着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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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独占01
随从从马车上取下厚重的大氅,轻声缓步走到他身后,将大氅披在他身上。「夜深风凉,请主子移步至马车安歇。」
他一双深邃眼眸望着远方的河面,被月光照射下水波潾潾,宛如人间仙境般的静谧雅致。
在他的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一行长队伍,一望无垠,人语马嘶,骑着马的护卫,举着火把来回巡视,不时发出报查的声响。
他不动,身后的随从不敢多话,沉默地站在他身后。
不一会,远处有数名骑着快马的男人奔向他们,一路高声,让挡路的人退让。
为首的男人,身手矫健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快步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地。「主子,属下去到时,已经晚了,芸姑娘…已经惨遭杀害,小的已经将歹人全数逮捕扣压,等待主子的指令。」
他闻言,波澜不惊,好似被杀害的,并不是他心爱的女子,不是他即将迎娶的新娘,宛如路人。
沉吟了会,他才说:「杀了。」
下属知道他的意思,是把杀害芸娘的歹人杀了,不严加拷打,逼问追查其幕后之人,准备要息事宁人的作法。「是。」
在那下属要离开前,他开口:「芸娘宅子里的人,都被灭口了吗?」
下属毫不迟疑地回答:「是,下属已经清点身份,无一生还。」
他嗯了一声,挥手让他退下。
等到那群人转掉马头,疾驰离开,随从担忧地偷瞄着他,不敢吭声。
「一个不留,这个江承辅……」他低声呢喃着。「李尚治、江承辅,尚保留你们的狗命,待我一一斩下。」
随从屏息,对胆大妄为地称今上与国相为狗的主子,深感瞻仰敬佩,他的主子,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其实随从也在纳闷,依主人如此重视敬爱芸娘的态度,为何没提及一句她的尸首何处,听闻她的死讯,面容目光也没有一丝动容?
他的主子,究竟有没有倾心于芸娘?或者,这又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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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马车里,坐在案上,招来随行的大夫,聆听他的汇报。
「芹儿醒来了吗?」他声音浑厚低沉,带着一丝的漫不经心。
中年大夫摇头。「大姑娘尚未清醒。」
「余毒何时能完全清除?」
大夫面露踌躇。「禀主子,大姑娘吞咽入腹的毒药,已逐渐清除,只是…她的喉部因为灌了烈性的催吐药,和毒药一起被呕出,造成喉道灼伤,可能短时间里无法开口说话,需要很长的时间治愈。」
他知道主子这次回京,就要把尚未及笄的大姑娘嫁给当朝书令独子。偏偏大姑娘让人下毒了,差点就要救不回来,就算救回来,也成了哑女。这下主子可要烦恼了,剩下的三女都是庶出,哪怕是过继到即将入门的新夫人名下,将她抬为嫡女,也瞒不住书令的耳目。
以庶充嫡,在民间不是什么大事,偶有为之,只是用在名望世家,官权势力的家族,就是个不能相容的丑闻,会被戳脊梁骨的。
他知道府里许多眼皮子浅的妇人无知,以为把大姑娘毒死之后,主子就会扶她们的女儿上位,殊不知这也是她们的催命符。主子不爱搭理她们的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就以为主子心宽仁慈,误会主子对她们的放任。
其实说到底,也是主子让上头忌惮,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事。当家夫人一个比一个短命,儿子也相继出了意外去逝,弄的整偌大的府阺,仅剩一个嫡女,三个庶女,还有一名刚出生,也是苟延残喘、奄奄一息的庶子。
主子似乎不以为意,也是,他还年轻力壮,女人孩子没了就没了,只要他还在,就能兴旺一个家族,上头也拿他没辙,只会针对他的后宅兴风作浪,让他家宅不宁。
只是不晓得,这次大姑娘被毒害,是否也有上头的手笔?说不定是他们顾忌主子与书令的联手,想从中破坏两家的关系。
只是可怜了大姑娘,自幼没爹教、没娘养,被异母姊妹排挤冷淡,有嫡女的称号,却没有相得的显贵待遇,只有在嫁人的时候,才想到她的身份可以利用。
大夫离去后,他取下腰间垂挂着的玉佩,抚摸勾着玉佩打结而成的同心结,陷入失神状态。
「到底,是我为了宏图大业,而负了你。望你来生,别再遇见我这种负心人。」他最后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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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独占02
他接到消息,说大女儿醒来之后,无法接受自己哑了的事实,情绪异常,哭闹不休。
他弯腰走进大女儿休养的马车里。
见到被婢女拉着的身影,他微拢俊挺的细眉。「芹儿,不许胡闹!」
明明应该是慈父心肠,体谅女儿受创后的身体,温声安慰对方,可惜他就是铁石心肠,儿女于他视而无物。
那身影安静下来,回头望向他,盈盈秋水般的柔美眼眸,闪过不可置信的欣喜惊讶。
她挣脱婢女的手,扑向他,拉着他的手,仰首望着他,张口欲言,却苦于无法开口出声。
她指着自己,再指着马车,一脸的慌乱失措。
他眯起狭长迷人的眼眸,望着她的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婢女怕被主人责罚,连忙握住她的手臂,将她缠着他的手扯开。「大姑娘,该休息了,你刚醒,情绪不能太激动。」
她紧蹙眉头,对婢女的话感到溟茫困惑,却仍然望着他,带着乞求与渴望,明显地看出她不愿意离开他,想紧紧跟随他的意思。
他思索了会,误会她是因为被下毒吓坏了,不敢再独处,就怕被人二次暗害。「放心,没事了,爹已经将危害你的歹人捉起来,不会再加害于你。」
她闻言,神情惶恐,像是听闻不可思议的言语,手指反指着自己,张口无声地说着几个字,然后抓着他的手,摊开他的手掌,意图在他的掌心上写字。
他心下不耐,甩开她的手。「芹儿,你究竟怎么了?」
可是见她的反应有异,他心里怀疑是不是另有隐情,瞥了一眼她身旁的婢女,心里存疑这个婢女的来历,也不在此纠结。「把大姑娘床榻搬到我的马车上。」
婢女低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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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大女儿的印象不深,应该是说,他对自己所有的儿女,都不亲近,只有管家来汇报事谊时,会对他提及一、二句事关儿女的事。
她与书令的独子结亲,也是书令主动向他提及,他才恍然,他有个平安长到大的嫡女,甚至当下,他才想起这个女儿存在。
他无情冷血,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他极力扩展自己的势力版图,为求目的,他甚至不惜以俊美的皮相,勾搭对他有利用价值的女人,之后视若敝屣。
他行的恶事太多,全都报应在他最亲近的人身上。他的父母兄弟,妻儿子女,被他所在乎的,或是他毫不在意的,全都死于非命。
他对大女儿尚有几分关怀,不过是因为即将利用到她,与书令家结合联盟的原因罢了。只是顾及到她无法开口的伤势,他也不确定书令对这婚事会不会有变故。
「你要告诉我什么?」他在坐卧的马车里,他一脸漠然地问她,指着案上的纸笔,让她写下。
她望着他的目光有依恋,有缱绻,那不是一个女儿会对父亲该有的眼色。
他清楚地将她的异常收入眼底,只是沉默不理会,望着她纤纤素手执着毛笔,手扶衣袖,沾了黑墨汁,在纸上写了三个字,她的字迹娟秀雅致,独树一格,也比不过她写的字,让他眼眸里的瞳孔一缩。
她写的,是云公子三个字。
他一向从容不迫的脸色变了,只是因为她背对着他,没发觉。
她正要继续写字时,被他所阻止。「谁是云公子?」
她怔了怔,缓缓回首看他,瞪大眼,浓密的眼睫毛搧了搧,美眸带着晶亮的水光。
她不死心,颤抖着手,写下南城西江原宅六字,满怀期盼地望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在写什么?」他拢眉,俊脸威严凝重。
她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滑落下来,绝望凄然。
「看来你不仅哑了嗓子,还伤坏脑子了,在没治好的这段期间,你不准离开马车半步,不准写字。」他沉声命令着,离开马车厢房。
她痴痴地望着他,柔美白净的手指摀着脸,哀泣不已。
他让随从扶上马背,他一挟紧马腹,策马狂奔,身后跟随着几名带刀保护他的侍卫。
这世上会喊他云公子的,不出五人,因为这是他的化名,从来不曾在外头用过,而那五人,已经身殒丧命,再无生还的可能。
其中,望着他的目光,带着钦慕依恋、痴缠缱绻的,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
他抿紧唇,心里却没有外表这么平静,甚至已经翻起滔天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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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独占03
书令府里,书令的独子沈镜正在闹脾气,向他的父亲抗议拒婚。「明明就与表妹订了亲,怎么能说退就退?此行为置表妹于何处?我不愿娶宋家的女儿。」
书令眉不挑,眼不转,低垂着眼皮,老神在在地端着茶品嚐。
「我根本就没听说宋允信有嫡女,该不会是以庶充嫡吧!父亲,您别被他骗了。」他用尽各种方法向书令阻止这婚事,就差没有以死相逼了。
「反正我不娶,不娶就是不娶,再逼我,我就离家出走了。」他最后放下如此狠话。
书令从头到尾都淡定自若,这一点他与宋允信十分相似,都是面临惊滔骇浪之时,临危不惧、面不改色的成稳性子。
他瞅了一眼独子,心里摇头,怒其不争,怒其纨絝。
隔天,在知道沈镜不告而别,离家出走之后,他依然淡定,不徐不缓地抚着微褶的袖子。
联姻是两家联盟,与谁成亲,成亲后是怎么相处,都无关紧要,也只有他的蠢儿子耿耿于怀,也罢,有他无他,这婚事照样能举办,不影响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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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服侍主子的随从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立在角落当影子,不敢窥视车厢里的两人。
自从大姑娘住进主子的车厢后,她抢过自己的活,照顾服侍主子,完全不假手于人,随从心下咋舌,面上却低调慎微,一点异状都不敢表现出来。
「你不必如此,你是宋府的大姑娘,你是宋芹儿,名门嫡女身份,不需如婢女一般行事。」他按住她想替自己系腰带的手,缓下过于严苛厉然的语调,轻声低语着。
她低垂的睫毛颤了颤,没有抬头看他,可是她的手却不肯离开。
随从身子微抖,他已经不是头一回,听到主子对大姑娘说话的态度。他从来没听过主人和谁说话,如此轻语声缓,连以前传闻中最宠爱继夫人,或是宠妾,都不曾如此。
他低叹了口气,放任她继续行事。
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想起以前,她也是在一大清早,替自己梳洗装扮。
她低头不语,娇美温柔,柔弱无骨似的身躯,在经历一夜的欢爱缠绵之后,酥麻酸软,摇摇欲坠,却依然执意要服持他,送他离开。
彷佛一切都没变化,也彷佛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他心里苦笑着,能不亲近吗?都成了他女儿了。
他握着她的手,搓揉着她变得更细致软柔的手指。「你是宋芹儿,芹儿,抬头看着我。」
她颤抖着,小巧娇柔的脸庞偏向一边,不敢抬头看他。
他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抬头,直视她宛如一泓清泉,水光波波的眸子,望着她眼里藏不住的思慕爱意。他闭上眼,再缓缓睁开。「芹儿,别忘了你的身份。」
这句话,像是对她下达了凌迟处死的旨意,让她的脸瞬间惨白凄然。
别忘你的身份,你是宋府大姑娘,是宋允信的嫡女,与他是血缘父女,近亲血亲,甚至,你即将要嫁给他人了。
他松开钳锢她的手,转身离开。
随从屏息凝神,快步跟上他的身影,放下门帘前,他扬眸一望。她背对着门口,纤细瘦弱的身影,彷佛摇摇欲坠般,脆弱的不堪一击。
他接到消息,说书令的独子不愿与宋芹儿成亲,愤而离家出走之事,他哂然一笑,不把这个毛头小子放在心上。「既然书令都不在意他的独子离家出走,去给他找点麻烦,让他吃吃苦头。」
随从听闻,心想主子是不是替大姑娘打抱不平,替她教训未婚夫了一顿。
他在当时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能趁这机会,断绝沈镜的子孙根,一劳永逸,又不引人怀疑,却能让他无法染指她,占去她的身子。
这念头一直旋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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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辅下令将芸娘宅里的人一个不留,全数灭口,说到底,只是为了让他女儿江宜清嫁给宋允信,成为他第四个继夫人。
传闻江宜清年过二十,仍泛人问津的原因,是因为她心性暴劣阴狠。这对女子的名声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偏偏她不以为意,依然任意妄为,横行霸道。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身为国相之女,身份高贵显赫,却没有入宫为妃成后的原因,她太高调张扬,今上也没敢要她,就怕她仗着身份,将后宫女人残杀至尸横遍野。
江宜清一行三人,驭马奔驰,从后头追上宋府的车队。
她身手轻盈灵活,手持鞭子一挥,勾住车队里,最豪华庞大的马车边架,脚一垫,旋身飞转至马车平枱上,无视周遭围上来的持刀侍卫,大喇喇地掀开门帘闯了进去。
与她同行的两名侍女,英姿飒飒,手举国相府的牌令,逼退围上来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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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独占04
他正盯着大夫给她检查,严阵以待,紧迫盯人,弄得大夫很有压迫感,举步为艰。
随从听见外头的喧闹呼叫,从身上拔出长刀,正要走到门口时,江宜清就闯了进来,两人爆发冲突,是他认出来人的身份,让随从退下。
「宋允信?」她高挑的眉眼打量着他,然后发现卧躺在床上的女孩,与大夫正在把脉的行径。「她是谁?」
江宜清盯着床上的女孩看,语气不见喜怒,彷佛只是单纯询问。
女孩柔美湿润的眼眸也望向江宜清,却不敢放肆地打量,垂眸避开女人过于厉然锐气的眼神。
「她是我女儿。」他顿了顿,语气和缓温柔,对低着头的她说:「芹儿,她是江家大小姐,也是即将过门的继夫人。」
她早已听闻这事,也猜到来人的身份,她静默不语,也无法出声。
「她怎么了?」江宜清没有忸怩的女儿作态,很大喇喇地问着。女孩病态瘦弱,况且还有个大夫正在帮她把脉,一看就知道身体不适。
他没理会她,转头询问大夫。「如何?余毒全数清除了吗?」
大夫点点头。「现在只差大姑娘的嗓子,这个不好治,只能养着。」
江宜清见宋允信不理会她,生出怒意,若是在平常,早就一鞭子挥过去,可是她顾及着一旁靠得极近的女孩,才隐忍不发。「她的嗓子怎么了?」
大夫见他冷漠的态度,也不敢逾越朝着江宜清解释,他看情况不对劲,找了借口退避出去。
江宜清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态度,都要压抑不住满腔的怒火。
卧倒在床上的女孩,却望向她,美眸湿漉漉地,纤白细致的手指着喉咙,再挥挥手,表示她无法说话。
江宜清诡异地消了气,哼了一声,坐在垫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喉。「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这种男人要来做什么?」
宋允信不理会她的讽刺,低头俯视女孩,给她掖着被角,幽黯深邃的眼眸与她对视。
她不肯移开目光,如水清透柔和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里头恋恋不舍、迷恋情深,像勾子似的崁进他的血肉骨头里,一拉就生疼。
他咳了一声,转移目光。「你来做什么?」
江宜清没发觉俩父女的异常,她个性粗枝大叶,又不会看人眼色,行事全凭自己心意,喜好自定,不容他人劝阻,才会造成她的名声如此恶劣。「听说你与爹定的婚期是在明年秋天,太久了,回去就办。」
逼婚到这程度上,江宜清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床上的女孩闻言都露出讶然的神情。
「为什么?」宋允信神态自若地问着。
「我要去北疆,不能等到明天秋天之后,今年底就要出发。」女人豪气干云地拍着桌子,完全没有身为女人的姿态,甚至比宋允信还像汉子。
他似乎早就知道江宜清的个性,缄默了会:「我会考虑。」
「考虑啥啊!婆婆妈妈的,一点男人样也没有,书生就是这样。」她正要指着他的鼻头痛骂一顿,却见女孩温婉柔和的目光望向她,她顿了顿,吞下准备喷出的污言秽语。
离开前,江宜清突然转过身,朝着女孩说:「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跑马。」
女孩诧异了会。
江宜清也没等她回应,转头就走。
「她喜欢你,真是难得。」他摇头轻笑着。
江宜清的性子是出了名的蛮横嚣张,发起飙来,连她亲娘都压不住。曾经把她爹的小妾打残,打到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流出来,差点一尸两命,被江承辅流放到北疆半年。她也因此爱上在北疆生活的日子,若不是江承辅看得严,她早就偷溜走。
女孩无奈的笑了笑。她喜欢自己又如何?自己只想让他喜欢,只是,他们才是夫妻,自己与他,永生止步在父女的身份上,无法逾越雷池。
「至少她会保护你,不会让后宅女人轻易伤了你。」他看出她的不以为意,轻声地解释着。
她轻触他的手,握着他的手掌,让他的手掌将自己小巧的拳头包拢,想告诉他,自己只想让他保护。
他如此聪明颖悟,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他想了想,对她承诺着:「好,我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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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听到下属的低语,他愕然,神情纠结地朝着马车里望去。「好,我知道了。」
他踌躇不前,在外头等候,终于把主子等出来了,他赶紧凑向前。「行五说,沈公子身受重伤,将不良于行,已经被书令接回府了。」
随从盯着主子平静的面容,吃不准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自己也不敢揣测,低头退到一旁。
他无声地勾起嘴角,撩起衣袍走下枱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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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独占05
用过晚膳后,随从低声询问他,晚上要不要去莲夫人的车厢过夜。
她抬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眼里尽是恐慌心伤。
他想也没想地摇头。
随从怔了会,这几日,主子都让大姑娘睡在他的卧床上,而他睡在自己原本睡的旁榻上,自己靠在墙壁处打盹。
原本以为,主子会因此到别的夫人那过夜,只是他一直没指示,所以自己才会开口询问,没想到主子会否决这个提议。随从下意识地往大姑娘的方向望去,见到她眉眼忍不住的笑意,他心里骇然,不敢深思。
夜晚,他处理完公事回到车厢里,里头仅存一盏灯火,微弱地摇曳,他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她听到声响,睁开眼,起身走向他,替他解开衣袍。
“你去睡吧!我自己来。”他阻止她的动作。她浅眠,细微的小动静都能把她惊醒,所以他进来时,轻手轻脚,没想到还是吵醒她了。
她没理会他的话,迳自替他除掉外袍与发冠。
在他要走向旁榻时,她扯住他的手。
他怔了会,见她扯着自己,往卧床上走,他轻声斥阻她:“芹儿!”
她低着头,颤抖着手,将衣衫的领口解开。
他握住她的手。“芹儿,不行。”
她抬头望着他,面带请求冀望,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他沉住气,将她被解开的衣扣,扣回原状。“不行。”
她握住他的手,放至她柔软滑嫩的脸颊边,如画般柔美清丽的眼眸瞅着他。
她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拉到卧床边,按着他坐下,然后坐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颈子,优美漂亮的唇瓣微启,贴在他的唇上。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日子,他时常造访南城西江原宅,就是因为她温软娇嫩的身子,与她柔情炼骨的手段,令他着迷不己,全然忘却她的身份,与自己的身份,与她纵情声色、夜夜笙歌。
当时的她,在第一次见面时,平凡低调地让人记不住,仅是芸芸众生中的一抹清影。
后来时常接触,才渐渐注意到她,然后抱了她,让自己这个铁血无情之人,也有了热血沸腾的冲动,将她融入血骨里,难分难舍。
没尝过她滋味的人,不会知道她的柔媚似水,与她全心全意的倾心爱恋。
倘若那时她没死,或许自己会忍不住将她接到身边,日夜相伴,红袖添香,什么身份等级、门当户对,都无法阻止两人的亲近。
可惜,她死于江承辅的野心暗算之下,附身在芹儿身上,重新回到他身边,而当下,他已经打算把芹儿送嫁到书令府,成为他的儿媳妇,无论将来成事与否,死活不顾。
他低垂着眼帘,吸吮着她口内的香甜汁液,与她柔软的舌头纠缠绕结。
她软似无骨的手指,在他的衣领处折腾,剥开他的底衫,她带着凉意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结实的肩胛肉,轻捻狠揉。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欲火,从来就没有失过手。
他抱起她的细弱的腰身,将她压在床上,从上头俯视着她。
她乌黑秀丽的长发散开,铺在床头上,形成一片黑网,把围在正中央,白净柔美稚嫩的她,呈得更妖艳魅惑。
“你还小。”他的声音低沉微哑,像是在隐忍克制。
她的手指从他的额间滑落,至他的鼻尖,到他说话的唇瓣,她突然倾身搂着他的颈子,将他往下压。
他闻到她常年所散发的香味,一开始,他以为是她自己配制的香料,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她的体香,她独有的香味,不近身,是闻不到的,她不出汗,那香味就淡淡清香,一但出汗,香味渐浓郁,令人宛如服了媚药,动情至兴。
没想到这香味,居然会随着她,一起附在芹儿身上,除非芹儿原本也拥有与她一致的体香,要不然完全说不通这奇异的现象。
她的身体稚嫩,尚未发展成女人成熟妩媚的躯体,可是在她身上,他完全没有这个遗憾。因为稚嫩,她所散发的魅惑就更明显,举手投足,皆俱风情。
抛却以前的面孔躯体,焕然一新的她,有着别开生面的惊艳美貌。他已经能料想到,将来的她,该会如何惹得男人疯狂追逐,挖心掏肺地讨好她。
而她,却将整颗心都放在自己身上,身体只为自己所绽放。
她勾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缓缓往下移,他清楚看到她的唇形,张口无声地说着:抱我。
他本来就不是个守礼重规矩的人,之前只是顾忌着她小,抑遏着自己的欲望,不敢妄动,可是她如此诱人媚态,如此急迫要得到他的身体,他又怎么能克制的住?
他的动作变得狂野残暴,近乎野蛮地撕裂她的衣衫,像噬血食肉的野兽,张着嘴,露出满口利齿,在她身上肆虐。
“我不会停下来,那怕你痛哭流泪,我也不会停。”这是今晚,他在她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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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独占06
她颤抖着身子,迎接他带来狂风暴雨,她不晓得他对其他女人,是不是也如对她一般?
她只知道,第一次的欢爱,他一开始是想温柔以待,可是却在途中变了态度,凶狠残暴,几乎将她折磨至死的粗暴。
可是她却深深爱上被他残忍对待的滋味,好像他要撕碎她,生吞入腹,吸干她的血,咀嚼她的肉,咬碎她的骨头,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他的进入,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是蛮干,但是她却没有感觉到撕裂成两半的痛楚,他还是顾虑着她稚嫩的身体,不敢肆意蹂躏。
女人在初夜,通常都得不到欢愉,她无所谓。
她苦恋着他,一直默默倾慕着,将他视为遥不可及的白月光,明知道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低微的存在,她不敢奢望能得到他的垂青。
所以才会在后来,被他抱住求欢时,激动得差点落泪,那种得偿所愿的滋味,让她一生都回味无穷。
直到附身在他女儿身上,她才惊觉他的身份高贵显赫,比她想像的还遥不可及。
云公子只是他的化名,是专门为了寻欢作乐取的名,在他眼里,南城西江原宅,是不是仅是他众多寻欢作乐的其中一个?
她忍住因痛楚与心酸的泪意,心想,无论如何,她死而复活在他女儿身上,尊贵荣华的身份,年轻稚嫩的年纪,貌美清丽的容颜,她都得到了。
最重要的,是她离他很近,近到她可以理所当然地躺在他身下,承受他给予的宠爱,她是他女儿,也可以是他的女人。
她白净修长的玉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交叠纠缠。
他动作如猛兽飞驰,每一个律动,都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她的腿,几乎要挟不住他狂野摆动的身体。
他制伏住她的手,钳着她的腰臀处,将她牢牢钉住,将她掌握在身下,被他所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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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在外头净身之后,准备回到车厢里休息,脚踏在阶梯上时,他听见从里头传来的异响,脚步一顿。
他心想不可能,大姑娘在里头呢!主子就算随便抓一个婢女来泄火,也不会在里头。
再说,主子也不是色令智昏的人,会在小妾的车厢就在后头的情况下,还逮着身份不清不白的婢女上床,他不爱沾麻烦,所以不碰非正常关系的女人。
可是里头的撞击拍打声,不容他不去想。
他踌躇着,忍不住掀开厚重的门帘,探头进去。
距离有点远,加上纠缠的两人,身影叠在一块,随从瞅不清楚里头的是谁,不过他确定大姑娘不在,因为里头没有第三个人。
随即,他呆住,没有第三个人,大姑娘不在,加上大姑娘最近的反常举动。
坏了,在里头与主子欢爱的,不会就是大姑娘吧?!
他仔细一看,主子把身下之人抱起,洁白雪肤背对着门口,滑顺乌黑的长发,被他撩到一边,主子俯首,在她纤细光滑的肩上,启唇亲吻。
不,他看错了,不是亲吻,是咬下去,力道之深,那纤弱的身子直打颤。
她仰起头,下身被他的巨物钉住,肩头上又被他咬紧,她像是脆弱即将濒死的小动物,被野兽逮着生吞活撕。
随从见到她的肩头上,流出一条蜿蜒曲折的血水,滑过被精心养护的嫩白雪肌上,看起来特别触目惊心,与美艳淫靡。
盯着主子的房事看了老半天,随从还是不能确定,那个女人是不是大姑娘,说认身形,他又不曾无礼注视过大姑娘,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他会盯得目不转睛,大多是被主子异常凶恶猛烈的动作,所惊吓到。
他常年待在主子身边,除了主子不欲人知的出门办事,他必须留在府里,佯装主子在书房的假象之外,他都是贴身跟着主人,形影不离。
他听过主子与夫人,或是各房小妾的房事,完全不是这副模样。
主子都是守礼克制,不说对女人特别温柔呵护,至少也是从容不迫,循规蹈矩。哪像如今,像…只恶鬼似的,还咬出血来了。
然后,随从后知后觉地发现,里头的女人,无论被主子如何对待,她都没有发出声响。
他手脚冰冷地想起,大姑娘至今都无法开口出声。
他见到主子似乎是泄了精火,抽出身下之物,将怀里软绵绵的身躯放躺在床上,露出她双目紧闭的面容,的确是大姑娘无疑。
主子将她带着颤栗的长腿拉开,俯身检查她的腿间,拿着被扯落在一旁的底衫,给她擦拭身下的体液。
随从左右为难,该不该替主子打水进去?
不过他也没为难太久,因为他见到主人埋首在她的腿间,正含吮着她的私处。
随从脸色涨红,不敢再看下去,连忙退出门帘,在外头深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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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独占07
她在一波波的酥麻感中意识清醒,她感受到腿间的舒服酸麻,她知道是他在替自己舔穴。
她曾经试图阻止过,她觉得他不适合做如此低俗的举动,太不符合他贵公子的身份。虽然他这么做,带给自己的快感,源源不绝、令她欲仙欲死、纵情浪吟,只是她不愿折辱他的身份。
可是他却不管不顾,执意要如此,还声称是因为她的嫩肉太香甜,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欲罢不能。
她并不知道,他的确对这行为不以为忤,她的媚肉紧致柔软,令人回味无穷,无论是他的肉杵,或是他的舌头,都对这美味无法释手。
至今,他也仅对她如此行径,从迷恋她的体香,到她的身躯,至她的嫩肉,让他一步步沉沦。
曾经的她,香甜美好,让他心生警惕,万一她是李尚治派遣的暗棋,一个让冷漠绝情的他,都失了魂的女人,甚至这女人长相仅是清秀普通,远不及他所有的情人,拥有如此厉害的手段,自己落到她手里,必死无疑。
所以他望着她眼里的情意,却渐渐远离她,他不敢睹她的情深,是真切,或是作戏。甚至传出风声,说他要迎娶南城西江原宅里的芸娘,给她惹来致命杀机。
他不是不遗憾失落,甚至生起偷藏起她,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但,也仅是想法,他输不起,一输,抵的就是自己的命。
如今她回到自己身边,还是用芹儿的身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女儿,他要怎么摆弄揉搓,还不如他的意?
他的舌尖探入饱受折磨的花穴里,被它挟拢吸附,蠕动收缩。
他的手捧着她的臀肉,感觉到她的轻颤,他加深着舌尖的动作,嫩穴里沁出芬芳香甜的汁液,他知道是她的身体情动了。
她的身体,一如往常的敏感娇媚,甚至因为夺得芹儿从小到大,精心照料的身子,有着更令人挪不开眼的极致诱惑。
她拱起线条优美迷人的腰枝,说不清是想逃开他的深度探索,或是迎合他的进入。
她蹙眉,一脸的难耐纠结,细长手指紧拽着身下的丝绸床布,双腿不自觉地打开,勾在他宽厚坚韧的背肌上,粉色的脚踝磨蹭着他,越来越用力。
她缩起肩头,整个人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被汗液浸湿。不知是汗珠,抑是泪珠,垂挂在她低垂的睫毛上,要落不落,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
将她神智全然覆没的感觉涌上来时,她忍不住堕泪,浑身抽搐着。
多年前,她在姻缘庙里祈求上月老,赐给她一夜与他的夫妻恩爱,一晌贪欢,哪怕是一场梦也好。
后来愿望成真,她无以为报,在姻缘庙前割肉放血,呈给月老当献礼。
她当时想着,已经足够了,她不能贪求,物极必反,上苍也容不得她放肆,能有一夜鱼水之欢,她已经得偿所愿了。
没想到他却时时造访,索求她的躯体,与她欢爱,无视礼教与规矩,视身分等级于无物,当时她心里又是心喜,却带着恐慌。
她怕,这一切都是有因果报应,她尝到甜果,必定要付出同等的价值。
后来,她果然得到了报应,就是与他的天人永隔,命丧于歹人之手,死不暝目。
如今换个身躯与他重逢,是不是她的诚心感动了上苍,给她机会与他在一起呢?
无论将来她是否会因此得到什么下场,她都甘之如饴。
因为极度敏感而收缩的花穴,将他的舌尖挟拢,居然让他抽身不得。
他的眼眸眯了眯,将她翻身背朝上,压着她,把她完全包裹在怀里,搂着她的腰腹,顶开她不停颤动的双腿,将身下恢复元气的肿胀之物,缓缓推进窒碍紧缩的蜜穴里。
身下的躯体一颤,被他深埋入底,完全没入,顶到里头柔软的肉壁,他还不停止,继续顶进。
她耸着肩头,回首对他面露哀求伏乞状,想让他知道,如今已经是容纳他的极限了,不能再进入。
他俯首含吮着她的唇,缠着她口里的媚肉,抬起她的腿,从身后缓缓律动。经历过高潮的嫩穴,紧绷密实,他一动,里头层层叠叠、连绵起伏的肉壁,就挟持着他的肉杵磨蹭。
他的喉结动了动,被这旖旎惑人的触感包拢含吮,几乎都要生出被融化吞噬的感觉。
在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之后,她已经含不住他的唇,目光恍惚迷离,她忍不住将脸埋在手掌处,发出无声的哀鸣。
然后他又咬着她的肩头,牙齿狠力崁进她的软肉里,一左一右都留有深印。
她受到痛楚地仰直颈子,全身因此痉挛抽搐,险些把埋在体内的肉杵给挟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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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独占08
一行人一路不停靠地赶路,终于回到京城的宋府,原本需耗费近一个月的路程,被他赶至半个月就到府,效率惊人。
在路上的女眷妇孺,各各神情憔悴疲惫。心里不由得庆幸,这回乡迁坟之事,百年一见,往后要举家回乡的机会也不大,应该再也遇不上,要不然每年来一回,她们的娇弱的身子也吃不消。
宋府的管家命令下人大开中门,让马车进入。
见到主子们回来,他扬起欢喜的笑容,连忙迎上马车门口,准备等主子出来,扶他下车。
然后他见到主子抱着一名身形娇小的女人,从车厢里走出来,不理会他的搀扶,迳自下了马车,往他住的厢房走去。
管家面露惊愕,望向他当主子随从的儿子,企图从他口中得知消息。
随从面露纠结为难,想了想,才告诉他爹:「那是大姑娘,她在老家被人下毒,身子羸弱,一路上都是在主子的车厢里休养。」
管家闻言震怒,他是主子的心腹,当然深知大姑娘如今的重要性,那群无知妇人下手的目的,不提也罢。他想得更深,这里头,会不会有上头的手笔?
「的确是要好好保护大姑娘。」管家说完,立即匆忙地追上主子的身影。
随从尴尬地想着,就是保护的有些过了。那日他偷窥了主子与大姑娘的房事之后,他就没进到车厢里贴身护卫主子,而是拿着皮氅披在身上,靠在马车外打盹。
夜夜几乎没停顿的欢爱缠绵,大夫古怪的脸色,带着噤若寒蝉的恐惧,他对其中的情况心知肚明,却不显露在面上。
每回送餐进到里头,见到大姑娘越发水灵娇媚的容貌,与主子搂着她的宠爱,都让他感到畏惧寒意。
主子将大姑娘的未婚夫婿打残至不良于行,甚至无法人道,而他又如此对待大姑娘,难不成他想要让书令府给他养儿子?
随从已经习惯主子的一举一动,都包含深意,别有居心,理所当然把他对大姑娘的态度,当作是包藏祸心的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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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安排在离他最近的院子里安置,在她身边服侍的全是他的心腹之人,将她原本的嬷嬷、婢女全数驱离。
管家为难地被大姑娘的嬷嬷缠住,嬷嬷从小带她到大,情同母女,她不能接受与大姑娘分离。
在她的想法里,主子以前对大姑娘不问不闻,视若无睹,现在强制安排大姑娘身边的人,定是为了监督控制大姑娘。
她垂泪不已,为了命苦的大姑娘而伤心,幻像她现在一定躲在角落畏怯颤抖,等待自己的出现安慰她、保护她。
管家也误会了主子这么做的含意,如同嬷嬷一样,怀疑是主子的控制手段,可是主子是主子,他只是个管事的,哪有他置喙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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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身边的老面孔全都调离,就怕被发现她的异常,芹儿的性子变化太大,一手把她带大的嬷嬷,不可能会察觉不出来。加上他与她的关系,不能让不知底细的人发现,以免会惹火烧身。
他手指沾了药膏,抹在她伤痕累累的肩上,耳朵上,胸口,腰侧,臀肉,白嫩的大腿内侧,粉色小巧的脚踝上,几乎全身上下都让他抹了个遍,无处没有伤口。
浅口小瓶的药膏很快就要见底了,他俯首检查还有哪没上到药,她倾首仰面,迎上他的唇,与他唇舌相触追逐。
他没有避开她的索吻,搂着她的手劲加重,不一会,两人就在房间里,临靠窗棂边的卧榻上,抵死纠缠着。
这些时日,他们亲密交融的次数,远胜在南城西江原宅时的偷欢。她幼嫩未成熟的身躯,被他强硬地开发催熟,绽放诱人芬芳香味。
每次他强壮健朗的身体覆上来,她的腿就驾轻就熟地勾在他的腰上,双手搂着他的颈子,与他激烈缠吻,任他享用自己鲜嫩娇美的身子。
以往她在远方宅子里时,他就已经对她念念不忘,时常找机会去与她温存,如今她近在眼前,由自己掌控住,他更加无所顾忌。
这是他的女儿,人生就该由他来支配安排,别人无法置喙。
情事后,他埋在她的体内没拔出来,他抚着她被汗液沾湿的额眉处。「我让庄子里天天送牛奶过来,给你养身子,送蜂蜜来给你润肤,给你用上最好的绫罗绸缎,娇养宠溺,无尽地呵护。」
她晕呼呼地没听清他的话,只是下意识地抬睫望着他。
然后他想起沈镜,垂眼望着她,俯首在她昏昏欲睡的眼帘上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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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独占09
随从自外头进到书房,身后跟着一名大汉,他垂首将手中的文件送至案上,退到门口守着。
大汉低垂着头,等待主子的问话。
宋允信拿起一阅,见到上头的文字,他压抑不住脸上的惊诧愕然。
他早先怀疑过,芸娘是否有可能是李尚治的爪牙,只是派人查她的底,怎么都查不出异常,她的身世平淡普通,一点波涛都没有,就是因为这份平淡,才更令他忌惮。
现在,她身殒之后,在她身后的魍魉魑魅纷纷显露出身影。
「消息确认属实?」他低声威严地问着眼前的大汉。
大汉单腿跪地。「确认属实,在芸姑娘身逝之后,陆续有三波人去搜索她的屋子。下属经过几番追查之下,查出是国舅杨泯的人手。」
国舅杨泯,是李尚治最忠诚的走狗,什么阴谋诡计都是由他谋略献策。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握有先皇赐下的调配兵符,李尚治还得靠着这兵符安身立威,一但失去这兵符,他就性命不保了。
「芸姑娘是杨泯安置在江南的暗子,专门替他收集情报,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大汉明显地感觉到主子的低气压,他不安地动了动。
「原来是这样,阴错阳差之下,毁了李尚治在江南的情报来源。」他喃喃自语着。
他化名为云公子,遇上在江南颇有名气的芸娘,与之接触。
当时芸娘或许疑心他的身份,却因为他的重重遮掩之下,放弃追究,姑且相信他是云公子。
尔后,他为了要戒掉情欲私瘾,也为了迷惑他的敌人,放出风声,说京城宋允信倾慕南城西江原宅的芸娘,意图迎娶其为妻,借刀杀人。
没想到与李尚治联盟的江承辅,并不晓得芸娘的身份,为了给女儿清扫障碍,不留活口的把宅子里的人全灭了,真是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可笑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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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不见喜怒,踏进她的房间里,她正俯身在案上作画。
他从身后搂着她盈弱的腰身。「在画什么?」不怪他看不出来,案上的白纸上,像山头不似山头,像花丛也不似,诡异的很。
她素手执笔,轻触纸上,写着江山二字。
他发出轻笑声。「江山?你的江山就是如此杂乱无章?」
他的目光带着厉色审视,只是她背对着他,浑然未觉。
「你的家乡在哪?有空我带你回去瞧瞧。」他佯装不经心地问着。
她怔了会,才缓缓写着不明二字。
她不晓得自己的家乡在哪,也不晓得自己的身世,她是小时候被拐子抱走的孩童,睡一觉醒来,天地都变了个样,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见不着熟悉的家人,一路辗转在大户人家里,最后才在南城西江原宅落脚。
他盯着上头的两个字,目光诡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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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她进到书房,在她面前与下属讨论暗杀杨泯的计画。
他望着她闻言睁大眼,一脸恐慌惊讶的反应,目光幽暗深邃。
他等着她把消息传出去,他知道在暗棋身上,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办法,可以不用见到人,传递消息出去,不怕泄露身份。
这些天,他不动声色,一如平常与她亲近欢爱,反倒是她,面带惶恐不安。
他心想,这个暗棋也太不走心了,表现的这么明显,岂不是更另人生疑?
他不怕她的背叛,要囚禁她、折磨她,都只是他的一句话。他就是要等着看,当她被人赃俱获时的绝望悲凄。
一边对自己佯装情深浓烈,一边出卖自己效忠杨泯,最后落到自己的手里,任他蹂躏摆布,求救无门的模样。
在他计画的那一晚,她的不安恐惧已经濒临极限,她握住他的手,含着泪摇头,无声张口说着不要去。
他以为她已经把消息传出去,杨泯布好局等他落网,而她心下不忍,要拦住他。
他心想,原来她也不是真得冷心无情,两人恩爱绵缠多年,她的心也被自己给捂热,见不得自己去送死。看在她即时阻挡的份上,他决定不下狠手折磨她。
她执笔,在纸上疾书:杨泯身份有异,不能妄动。
他情神严峻,不解她的意思。「怎么回事?」
她想了想,下定决心地写着:杨泯早已身亡,此人仅是替身,怕有陷阱。
他怔住,此等大事,他完全没收到风声,可见事态的重要性。「你怎么知道的?」
她深吸了口气,下笔:他到宅子里,见到你来找我,意图杀害你,我不允,杀了他。
他目露骇异,楞楞地盯着她看。完全想像不出她以前娇弱的模样,居然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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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独占10
既然都吐露出来了,她也不管不顾了:我不晓得你们的恩怨,我阻止他,拿发钗刺伤他,尔后,杀了他。
他想到下属说,有三波人进到南城西江原宅,似乎是在找东西,倘若,杨泯真的身亡,那他的尸首呢?
「你杀了他,然后呢?」他严肃地问着。
她咬唇,点头,继续执笔:我将他尸首投了井,让人把井给封死,移了大石过来,造假山花园,把井给盖住。
他恍然想起,有一阵子宅子里的确是在动工程,她还让自己缓些日子再来,人来人往不方便。
杨泯身亡,来找他的人,并不是为了找寻他的尸首,而是他身上佩戴着的调令符。它是李尚治的救命符,替代他身份的人,手里缺了这个兵符,也仅保有个身份来吓唬人,一点实际作用也没有。
「他身上的令牌呢?」他急迫地询问着。
她踌躇着,在纸上写:我不敢动他身上的东西,怕被事后追查,令牌与他的玉佩,全都与之投井了。
她像是怕被他责骂,脸上带着愧疚之意。
他顿了一会,才沉声问她:「芸娘呢?她知不知道这事?」
她垂眼,握紧笔身,写着:芸娘对杨泯倾心相恋,我不能说,她并不知道此事。
他泄了力,手扶着案上。「你为何不早点跟我说?你就自己一个人背着,你不怕?」
她脸色哀凄,书写着:不敢说,怕说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默然,知道她的意思,环抱着她脆弱的身子,埋首在她的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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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芸娘在帮杨泯收集情报,杨泯偶尔会来宅子里与芸娘过夜,却不清楚他们在私谋什么。
那一天,芸娘外出会友,杨泯突然到来,撞见他与自己的私情,杨泯拦下自己,要她趁机杀害他,她不肯,杨泯便打算自己动手。
她不可能眼睁睁见到心爱之人被他所害,于是她在杨泯转身,背过她的时候,拔出发钗,奋起刺进他的后背里,一下、二下,将他刺得血肉模糊,刺得他垂死挣扎,最后倒地不起。
她镇定地收拾着身上沾了血的衣裙,净身沐浴,将身上血腥味散去,推开厢房的门,望着他,露出妩媚柔和的笑容。
才艺容貌艳绝出色的芸娘,有个情同姊妹的婢女,她长得不出色,在艳丽的芸娘身旁,更衬得她平凡无奇,可是她身上带着异香,个性温和柔顺,在芸娘不在时,都是她招待云公子。
芸娘对来历不明,又查不出什么异常的云公子无感,加上爱恋杨泯,更无视于云公子的俊美,见自己的婢女对他心生爱意,挥手就把人交给她处理。
婢女心里钦慕着这名文雅俊美的男人,知道他与自己毫无可能,她默默服侍着他,不求任何回报。
直到有天,他抱住她,亲吻她的颈肉,问她愿不愿意时,她心喜若狂,几乎要承受不住地晕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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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令府公子沈镜,与宋御史嫡女的大婚之日,连绵不绝的红妆喜队抬进书令府,外头鞭炮声、人声鼎沸、敲锣打鼓、马匹嘶鸣声,喧哗不已。
她头盖红巾坐在床边,神情无悲无喜,一片漠然,全然无视周遭贺礼道喜的女人。
直到她听见有人推开门,将这些絮絮叨叨的女人都赶了出去。
她提起心,屏着息,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不会进来的。」她听到他的声音响起。
她仰起头,将遮蔽住视线的红巾扯开,望着他。
「拜过堂,行过礼,你已经沈家媳妇,可是只要没敬公婆茶,没进祖先堂里,持香敬拜,你仅是挂个名头,沈家无法拿捏你。」他轻抚着她的眉间。「为父不忍心让你守寡,过着孤苦的日子,于是将你带回府里静养。只要你是我的女儿,你就是我的。」
她眼眸里涌起泪水,搂着他紧紧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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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联姻,他一定会有所动作,书令要当心。」他给书令斟茶。
书令不再是老神在在的模样,儿子的情况,让他忧心不已,他甚至把儿子的惨况,怪罪在李尚治身上,疑心是他想致儿子于死地,破坏两家联姻。「他敢动手,我拚死也要拉他下马。」
他眼帘微拢。「令公子的重伤,芹儿的毒哑,哪个不是他的手笔?他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书令朝着他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他起身正要离开,露出宽袖里的手臂,上头有几道抓痕。
书令见状,瞅着他,意有所指地道:「传闻江家大姑娘就要临门,你家里的宠妾可要悠着点,以免惨遭她的毒手。」
他也发现露出的痕迹,他微勾着唇,没说什么。
自己把她弄得遍体鳞伤,她仅在自己身上抓了几道痕迹,若不是爱惨了他,怎么会连伤他都不忍心?
可惜,他却不这么想,越是在意宠爱,越想吸她的血,食她的肉,将她吞食入腹。
「姬妾不能宠,越宠越不能长久。」书令这是亲身经历,并不是他的妻子没有容人的雅量,而是他的宠妾,最后都会被自己日渐蓬勃的贪婪给害死,无一例外。
他摇头,没解释这不是宠妾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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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独占11
他将她压在艳红喜床上,打开她的身体,挺进她炙热湿暖的极妙之处,奋力抽动。
她身上的喜服被剥开,披垂在她肩上,艳色大红衣,与她雪白嫩肌上点点青红瘀痕,同时入眼,显得晃眼刺目。
他揉捏着她隆起的乳团,含吮吸咬着挺立的凸点。因为他的长期爱抚揉捏,此处越来越挺拔浑圆,不消多久,必定傲然挺立,波涛汹涌。
她的媚穴被他时常造访开发,越来越娇媚敏感,吞咽着他的肉杵时,也更能收缩自如,带给两人至高无上的高潮极兴。
他丝毫没有在女儿的大喜之日,在她与夫君的喜床上,侵占女儿身子的罪恶感,反而引以为傲,因为眼前的这个尤物,是自己的女儿,是他的女人。
外头响起惊呼声。
「新郎官被惊了的马甩了下来,当场没气了,书令气晕,婚礼不办了,别吹打乐器了,快噤声!」外头有人大喊着,原本敲锣打鼓的喜庆演奏停了下来,一片寂静。
她听到外头刺耳的尖叫声,怔了怔。
他覆在她身上,舔吮着她的耳垂。「是当今圣上派人刺杀沈镜,与我们无关。」
他抬起她的腿,狠狠地骑了上去。
散落在喜床上的花生、莲子与桂圆,被他们扫落在地,滚落到一旁。
她被打开至极致的长腿,垂挂抵在床架上,极力想勾着不掉下来,不被撞落,脚指甲上染着的艳红颜色,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而鲜艳耀眼。
她为了今日,所精心护理、打扮的身子,最后被他所享受,被他蚕食鲸吞,她不但甘之如饴,还暗中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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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宜清如愿提前嫁进宋家,拜过礼堂之后,居然就迫不及待地收拾行李,要出行北疆。
「别和我爹说,我占了你夫人的名头,你爱和谁在一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反正你别来找我,我也不会打扰你。」这比男人还英气勃勃的女人,收拾着行李,一跃上了马背上,身后跟个两名女护卫,一脸高傲霸道地对他说着。
他没吭声,挥手让她走,目送她们三人策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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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宜清嫁入宋家,足不出户,深待后宅,等闲之人无法入见,没引发宋家后宅的腥风血雨,却让宋允信为了她,散尽姬妾,独守她一人,让外界称羡。
他与书令将皇位坐得摇摇欲坠的李尚治拉下来,换他的侄子上位,为沈镜报仇血恨。
书令为了报答他的鼎力相助,同意让宋芹儿待在宋家静养到老,只要她不改嫁他人,一切都随她的意。
李尚治落马之后,他的盟友江承辅也入狱待斩,大家都以为会影响到女儿与宋允信的夫妻感情,甚至认为她会被休离,结果宋允信不闻不问,身处后宅的江宜清也丝毫没有动静。
隔年,江宜清替他生了个胖儿子,眉目长相极似他。
他大肆宴客,喜爱非常,不若以往的冷漠淡然,令众人侧目。
后来,他带着嫡长女与幼嫡子上山进香,有人目睹年方十八的宋芹儿长相,顿时惊为天人,深深为她的人生扼挽,为了书令已逝的独子,独守空闺,空渡余生,实在是暴殄天物。
如此美貌绝色之女,柔美娇媚,一颦一笑皆俱诱人风情,胸前浑圆挺傲,腰枝纤细盈弱,体态身段妩媚动人,就该是让男人压在床上,狠狠疼惜宠爱,怎么能让她守寡呢?
她由一旁年轻的妇人搀扶着,缓缓步上阶梯,脚步轻颤,每个步伐动作,都引起她腿间花穴处溢出液体。
「姑娘,要不我们再缓缓吧!」扶着她的妇人羞红了脸,她原是大姑娘身边的贴身婢女,被主子指配给他的随从当妻子,贴身照料主子与大姑娘,她当然晓得大姑娘此时的窘迫。
一大清早,大姑娘是被主子抱上马车的,连正在啼哭的儿子都顾不上,将他丢给奶妈,然后一路就听到里头的欢爱声响,直到下车前,主子那物都舍不得抽出,可见情况的惨烈。
「无妨。」她已经能开口出声,只是已经习惯了寡言少语,她本身也不是多话的人,平常发出最多声音的,都是在床上对他的呻吟哀求。
他带着她与儿子、奶妈进到佛堂里,持香跪拜。
如今他把李尚治斗倒,扶持的小皇帝对他言听计从,他也没必要行使阴毒手段,也怕报应在他的女人、孩子身上,所以只要有空闲,他都会带着她来庙里,虔诚奉拜,忏悔过往行径。
他有个身不知何处的妻子,她有个身逝早亡的夫君,两父女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阻挠他们的存在,也无人能非议她的身份,评论她的出身,置喙她配不配得上自己。
他独占她这个女儿,她又何尝不是独占自己这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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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独占12-完
她起身时,身子软倒,他眼明手快地搂住她。
身后的奶妈闭上眼,眼不见为净,为这两个不知羞的父女,在心里向佛祖道歉。
他的手按在她浑圆饱满的乳房上,手掐着她柔软有弹性的臀肉,不肯放手。
「佛堂前面,怎可无礼?」她难为情地轻声劝阻。
他咬着她的颈肉。「暂且饶了你,回去再说。」
她闻言,腿抖了抖。自从她身子发育健全,越来越俱女人姿态后,她几乎就没有腿合拢的机会。
以前还可以藉口月事来了,避开他的求欢,后来她怀了孕,在经过大夫的确认后,他越发肆无忌惮地索求。
一想起她被肏到临盆前的濒临崩溃,产婆一脸茫然地说开口了,然后被喷出来的羊水,洒了一整脸,她就羞愧欲死。
若不是大夫的死命阻拦,他还不打算让她做月子,掀开她的衣袍想强上。
不过在她做月子的这期间,她的嘴唇都磨破皮,嘴角开裂,这也不是什么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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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业从小就是成稳的性子,大概换谁处在他的生活环境下,都会是成稳谨慎的个性。
他名义上的母亲,在嫁进来的第一天,就收拾行李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她嫡长姐因为守寡回娘家静养,养着养着,连他弟弟都生出来了。
他在外头受人敬仰尊崇的父亲,在家里只会搂着长姐不放,无论长姐哭泣求饶,全然不理会,简直就是禽兽行径。
他顶着嫡子的名头,实际上却是乱伦下的产物,他曾经迷茫困惑,然后在弟弟出生之后,因为心喜有人陪他一起纠结困惑,居然自己就从牛角尖里钻出来了。
然后外人纷纷称道宋家会教养孩子,两个孩子都出类拔粹,与父亲一样的聪明能干。
弟弟绷着一张脸,听到众人的称赞,他微抽着嘴角,静默不语。
他则是心里吐糟,夸他聪明,他能接受,说他能干,他拍马也比不上父亲。
尤其是见到名为嫡长姐,实为母亲的女人,越来越妩媚娇柔、柔情似水,他和弟弟在家都待不住了。
也不知是她的柔媚,令父亲松不开手,离不了身,或是因为父亲的浇灌滋润,才令她如此媚态,这因果关系,实在是说不清。
成年后,他娶了妻子,搬到外头住,没和那对不知羞的父女住在一块,久久才带妻儿回去探望。
有一回,妻子盯着父亲与长姐看,目露讶异,他胆颤心惊,生怕她问出什么骇人听闻的问题,而他回答不出来。
「长姐真是孝顺,亲自侍奉父亲,从不假手于人,着实令人感动。」
他松了口气,幸好她没发觉。
长姐都以身侍奉父亲几十年,把肚子都侍奉大了,能不孝顺吗?
不过他们的感情,一直都这么甜蜜恩爱,父亲的温文,长姐的柔顺,两人从来没吵过嘴,就是有时父亲把长姐折腾狠了,让长姐在床上躺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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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限将近,两兄弟讨论了一下,等父亲走了之后,将如何安置实为母亲的长姐。
结果不等两兄弟讨论出来,父亲就先把长姐送走了,然后自己也躺进棺木里沉睡不醒。
两人骇然,望着躺在棺木里,容颜安祥的长姐,与垂暮之年的老父亲,两人十指交缠。
两兄弟面面相觑。
「这是死都要带着走的意思吗?」望着长姐娇柔不显老态的容貌,俩兄弟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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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宛儿祈求月老,如有来生,请让民女与他一生一世至白头,至死携手赴黄泉。」她一边说着,拿着发钗划过手臂处,渗出鲜血,她拿碗接着鲜血,将它双手奉至月老庙的贡桌上。
夜晚,他捧着她的手,目露惊愕地望着她已经凝固的伤口,怒火沸腾,质问是谁伤了她。
她露出柔媚的笑容。「是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的。」
他不信,这伤口明显就是刀伤。
她捧着他的脸,俯身含着他的唇,不让他继续问下去。
若他们俩真有来生,请让她能独占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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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女人01
她拉着行李箱,抹着眼泪,无视经过她的路人回首瞩目,她哭得很伤心难受,迳自沉浸在自我悲伤的情绪中。
她按着网路上的地址,找到租房的地方。
房东是个高大冷漠的男人,他瞅着她哭得满脸通红,语带哽咽难受,他微皱眉头,却也没提出什么反驳意见,同意让她当天入住。
其实他以前都是租给男性,他在网路上的要求,也特别注明这一点。可是在电话里,这女人的声音过于绝望伤心,他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也怕她无处落脚,想不开寻短见了。
他这公寓占坪数大,一梯一户,房间也多,只是他不想多招室友,怕麻烦,仅一名同租,帮他分摊一些水电费。
他为人冷漠又讨厌麻烦,历年来被他赶走的室友,都是因为感情因素被他驱离。例如,他们的女友、姊妹、女同学、女同事看上他,缠上他,让他不堪其扰,索性让室友退租,让他把这些莫名其妙的女人赶走。
他会接受这个历年来唯一的女室友,是因为她并没有一见到他的体型外貌,就犯花痴,也没有知道他拥有这层高级公寓的地段,而眼睛一亮。
她只是不停地啜泣,难以自拔直掉泪,在听到能马上入住后,她红肿眼眸仅露出感动心喜,再无任何多余的反应,让他看了很顺眼,终于有个智商上线的女人了。
他问起她的手机号码,方便联络查找人,她迟疑了一会。“我晚一点会去买,到时再给你。”
听起来她要把以前手机号码换了,租房也这么临时仓促地决定,是下定决心,要与以前往事挥别断绝?
她当着他的面,把口袋里关了机的手机拿出来,利落地取出芯片,毫不犹豫地折成两半,丢进垃圾桶里,果决直率。
两人签好了租房合约,她拉着行李箱,进到她的房间里,把门关上,然后就一直没出来过。
他晚上想叫外卖,走到她房门前敲门,她没回应,他拢眉,再敲。
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有轻生的举动,例如里头的她,躺在浴缸里,手腕上的血,染红了整个浴缸里的水。
或是她吞了一整瓶的安眠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他敲得太急、太猛,差点捶到来开门的她。
她一脸惺忪,疑惑地望着他。
“咳,问你要不要吃晚餐?”他一脸正经严肃地问着。
她怔了怔,摇头。
“再伤心,也要吃饭补充热量。”他以为她伤心绝望到绝食的地步。
她有点为难,想了想,她还是开口了。“我看你网路上写,厨房是可以开火的是吗?”
他点点头,只是一般来租他房的都是男的,会用到的机率不大。
“我不爱吃外食,我可以自己买菜回来煮吗?你放心,我会整理干净的。”她觉得眼前的男人过于冷漠难相处,她问得小心翼翼地。
他楞了楞。“当然可以,只有我们俩个住,你随便用。”
他只是很少见到爱煮饭的女人,现在都吃外食居多,女人都嫌煮饭麻烦,万一做了水晶指甲,要洗米、挑菜和切肉都不行。
她拒绝了他邀吃外卖的提议,却也没有外出去附近超市买菜,一整晚安静待在房里,一直都没出来。
他有点后悔租给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去了,他想了一下,叫雷芯的女人。因为她的情绪反应都太过异常,他怕隔天会见到她的尸体,害得他的刚缴完贷款的新房,成了命案凶宅。
幸好隔天她的情绪就稳定下来了,眼皮依然肿胀泛红,但是至少没再掉泪了。
他不怕女人掉泪,他只怕女人一边掉泪,一边歇斯底里。他完全无法判定对方下一个举动,不知道她是扑上来揍他,或是扑上来抱他,无论对方想做什么,他都只会推开对方。
他告诉女人,他是个室内设计师,上下班时间不一定,非常弹性,常常会出差出国,把万一他不在家,而会出现的临时状况一一嘱咐她。
她的态度很淡然,虽然有些沉默低落,不过还是一一记录着他的话。
然后他等着女人告诉他,关于自己的一些讯息,例如她是做什么的,她的生活起居时间,有没有特别要注意的事,两人要互相配合之类的。
然而,她就沉默着,直到她发觉他一直盯着她看,她才有些恍然。“说完了是吗?那我先离开了。”
他无奈地拦着她,开始一问一答。
“你的工作是什么?”
“我是个作家。”
他有些诧异,却也认同她的职业,看她昨天哭成那副德性,看得出来是个很感性的女人,做这个工作很适合。
“所以平常都待在家里吗?”
她迟疑地点点头,见到他疑惑的神情,她解释着:“如果没有灵感,我也会出去走一走。”
只是她没说,她所谓的走一走,会走得多远,会走几天的时间。
例如这一次,她对男人说,自己心情不好,想出去走一走,这一走,就走出他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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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女人02
他与雷芯相处了几日,发现她是个很居家型的女人,素颜不上妆时,看起来清爽自然的漂亮,外出上了淡妆,更显女人味。
她喜欢自己买菜煮饭,荤素搭配,香色味俱全,偶尔见他盯着她的菜瞧,她会问他要不要一起。
可能她只是客气询问,他却很自然地坐下,大吃大喝。
他发现她可能不差钱,买高级食材毫不手软,也不在乎让他吃,于是他提议饭钱从房租里扣。
她笑了笑。“不用这么麻烦,这不用多少钱。”
他见她不在忧郁垂泪,佯装无意地问起她有没有男友。
她的笑容顿了顿,隐没了。“没有,我现在没男友。”
现在没有,就表示她之前是有的,可能就是因为情伤,才会让她拉着行李,临时突然地找房子住。
有一晚,他熬夜赶设计图,出来煮咖啡喝,见到她站在客厅沙发旁。
当时客厅并没有开灯,仅有一旁的走廊灯照明,他清楚地看见她望着沙发的某一处,自言自语,言行举止,好像沙发上真的坐了一个,他看不见的人。
那场景画面,让他感觉毛骨悚然,背脊都发凉了。
她听见他的脚步声,微侧头,很自然地朝着他微笑。
在晕黄微弱的光线下,她的笑容十分地凄然诡异。他退了一步,背抵在墙上,不是他胆小害怕,而是一般人见到这事,实在是淡定不起来。
“你在和谁说话?”他稳住情绪,镇定地问着。
她怔了怔,才恍然。“不是,我正在找灵感,模拟小说里的场景,因为不确定角度问题,才会站在这里。”
“你刚才是在自言自语?”他追问着。
“因为有争吵砸东西的场景,我不确定人物的情绪变化与姿势,才会实况排练。吓到你了?”她打量着他的神情,疑惑地问着。
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胆怯畏缩,他摇摇头。在去厨房煮咖啡,与回房间窝着的决择下,他还是想要喝咖啡提神。
虽然她的解释合情合理,但是他还是心有余悸,一次性泡了两大杯咖啡,决定晚上不出来了。
后来他发现,她常常陷入小说情节中,无意识地重现里头的场景,把自己当作是里头的人物。
他不清楚她究竟写的是什么类型的小说,不过还好,至少她没有过于激烈的大吵大闹,或是暴起摔东西。
有天晚上,他洗完澡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他正要上床睡觉时,听见外头有脚步声走过。
他怔住,她的行径路线,应该不会经过他房间才对,因为他隔壁的两间房,都是锁上的。
他怀疑是她又再模拟剧情,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走出去,想和她沟通一下,以后别半夜走到他房门前模拟,会影响到他的生活品质,扰得他心神不宁。
他敲开她的门时,她一脸迷蒙,眼睛还因为外头的光线刺激,有些睁不开,明显是刚从床上被吵醒,走下来开门的。
他的嘴抖了抖。“你刚才有经过我房门吗?”
他望着她身着睡衣,一般她换上这略显薄透的睡衣时,是绝对不会出房门,她是个很谨慎保守的人,从来不会在他面前穿少露肉。
她啊了一声,脑子还没清醒。
“我…没事,是我听错了,你继续睡吧!不好意思。”不可能是她,他听到脚步声,到他决定开门找她谈谈,总共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们的房间是一个l型,她住在头处,而他在两线交点的地方,她根本就不可能马上回到房间,除非她急速冲刺。
她哦了一声,关上门。
他站在她房门口前,有些发颤,刚才明明有脚步声的,他听得很清楚,那是女人的脚步声,在他的房门口步行,不是楼上产生的垂落声音。
隔天他像开玩笑似地提起这事,想看她露出惊慌害怕的表情。
她只是怔了会。“你是不是没睡好,产生精神幻影了?熬夜、压力大,视觉疲劳,都有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不是它真的存在,而是我们的脑海以为它存在。我之前赶文压力过大时,也常常见到幻影,我还觉得能摸到它呢!”
因为她说得太理所当然,让他怀疑是自己最近忙到产生错觉了。
“所以…你常常见到幻影?是什么幻影?”说不定他们俩都是经历同样的幻影,如果是同一种,那就不是幻影,是真的见鬼了。
她想了想。“这说不定,通常都是我小说里的人物。”
他心想,你小说里的人物出现,那是你在自己幻想,可是自己的却不是,它是突然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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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女人03
有天晚上,他下载了一部热门电影,问她要不要一起看。
她摇头,说要赶稿。
他一个人关着灯,在客厅的大银幕上看电影,后来他按暂停,准备去冰箱拿冰啤酒来喝。
他没开灯,就着客厅大银幕上的光线,走到冰箱前,拿出啤酒,关上冰箱的门时,他不经意的将视线扫过厨房的窗户,全身僵硬。
他见到窗户玻璃反射画面里,在他的肩上,有个人头,长发尾处带卷,没看到脸,就像额头抵在他的肩上似的,见到的都是头发。
他吞咽着口水,想起雷芯说的话,这一切都是幻觉,是脑海里逼自己相信的产物,实际上它并不存在。
突然灯被打开,他眼前一闪,窗户玻璃里的反射画面,是她站在门口,一脸迷惑。“你为什么站在冰箱前发呆?”
“我…我又见到幻影了。”他吓出一身冷汗,吱吱唔唔地描述着那场景。
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对劲,不过他正陷入恐慌中,并没有发觉。
他晚上甚至不敢回房睡,打算睡在客厅沙发上,而且客厅离她房间近,这样比较安全。
她踌躇着,到底还是没开口,默默地回房。
他隔天告诉她,他最近要出去外头住酒店,问她要不要一起。
她一脸纳闷。“我就是不想住在外头的酒店,才会来找租房的,怎么可能又出去住?我不爱住临时房。”
她瞅着他看。“你压力过大,到哪都会出现幻影,跟你住家里,或是酒店没有差别啊!你想想,万一你在酒店的时候,见到幻影,就你一个人,你还不吓死?”
他被她描述的画面,所吓得头皮发麻。
“你可真有趣,一般都是女的见鬼,对男人投怀送抱,你怎么反过来了?你是不是故意想泡我,用这个藉口啊?”她笑眯眯地问着。
他楞住,突然问她:“那我要追你,你让我追吗?”
她不以为杵。“不要,你胆子太小。”
连想都没想,就直言拒绝,对他是一个极深的打击,而且还是用这个理由,太伤男性自尊了,但是这偏偏是事实。
她不仅没见到鬼,就算是听他说,也淡定以对,哪像他,吓得都不敢待在家里了。
他自忖容貌出色俊挺,身型高大修长,是个标准的衣架子,而且他收入不菲,坐拥多处房产,多少女人倒追他,都被他拒绝,没想到在雷芯身上,碰了个钉子,她对自己一点想法也没有,还有些嫌弃。
“你考虑看看,我条件不错。”他就差没拿出房产证,来证明他的财力与实力、美貌并存。
她笑了笑。“我知道你条件很优异,只是我暂时没打算找男友。还有,别因为怕鬼,就想找个女人陪睡,我脾气好才不跟你计较,别的女人就说不定了。”
他真想揪着她的衣领告诉她,自己并不是因为这原因而追求她,如果不是真的对她有好感,他连话都不会对她说的。
然后到半夜,他连门都不敲了,几乎是暴力地踹开她的房门,把正在熟睡的她惊醒,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她扯开在眼睛上的眼罩,望着他惊恐万分的脸。“怎么啦?你又看见什么了?”
“它……它在我洗澡的时候,摸了我!”
她才后知后觉发现,他整个人是裸奔的,连块毛巾都没遮,就这样坦荡荡,全身湿淋淋地,甩着老二跑出来了。“你……”
“别再跟我扯蛋什么幻觉了,它摸我了!真摸!”他几乎是咆哮着。任谁洗澡到一半,被人捏着臀肉,都会这种反应,重点是,他浴室里除了他,没有别人。
她正想说,你为了爬我的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这藉口都敢说出来。
“那你想做什么?”在不穿衣服的情况下,坚持立在她床头前的他,究竟想做什么?
“我要和你睡,我不要一个人。”他毫不犹豫地开口要求着,还一副你必须答应我,你不答应,我就死赖着不走的态度。
她沉默了一会,放弃劝说让他穿个裤子,或是围条毛巾的念头,拉下眼罩,向床边挪位置。“随你吧!”
他这才冷静下来,转身把门关上,想要锁门时,发现锁头的地方被他踹坏了。
他怔了会,装做不知道,把门带上,进到她的浴室里,随手拿了条毛巾,快步走出来,随便擦了擦,就打算要爬上她的床。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产生幻觉的人,哪怕是处在人群当中,他还是会看见他想看到的东西。”她在入睡前,存心不让他好过,故意这么说。
他听了更紧张,不顾她的挣扎抱怨,将她搂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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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女人04
尔后几日,他也不肯离开她房间,她被他缠得无法,觉得他真是脸皮厚到家了,也不管他的存在,自己戴上耳机,沉沦在码字赶稿的精神世界里。
和雷芯待一起后,他就没有见到幻影,他执意认为,它不是幻影,是真的鬼,也许是因为雷芯的八字重,所以它不敢出现在她的周围。
晚上他抱着雷芯睡时,挺立的欲望,在她浑圆多肉的臀部处磨蹭,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他的手隔着薄透的睡衣,揉捏着她柔软的酥胸。
她戴着眼罩,抿着唇,意图要推开他,却被他牢牢禁锢住。「你别太过份啊!我没答应让你上位。」
他没吭声,手指捻着她乳首,带着热气的唇舌,贴在她的颈子上。
她的乳头挺敏感的,被他一蹂躏,捏得红肿挺立,明显的凸出在贴身的睡衣上,使她的呼吸一顿。
「你可以先验验货,再决定要不要签收。」他忍得很辛苦,雷芯的身体成熟丰满,抱起来鲜嫩柔软,让他这个很久没和女人上床,存了很多货在仓库的男人,完全把持不住。
她被他这无赖说法给气笑了,反正他服侍的很舒服,就由着他摆布。
她长的漂亮,脾气温和好相处,身材又丰满成熟,浑身散发着女人味。
他相信她的身体,应该经过不少次的开发疼爱,可能不只一个男人,或许就这么一个,才会让她当初的情绪失控,痛哭流涕。总之,他相信,只要拥有这个女人,绝对不会让她在床上闲待着,必定要物尽其用才行。
他把她极薄透的睡衣往上撩,露出白嫩匀称的大腿,还有她穿着的肉色内裤。
他发现她在房间里,很喜欢穿贴身微透的衣物,例如睡衣,及内裤,他都能见到黑森林浓密的身影。
他撑开她的腿,用舌头打湿着那三角地带,隔着内裤,在上头打转。
她嗯了一声,腰身一软,几乎就已经束手就擒了。
等到她被自己的舌尖舔得浑然忘我之际,他将她的底裤褪下,露出鲜艳欲滴的魅惑地带。
他一路从大腿内侧,舔吮至上,吸咀含舔着她流淌出来的爱液。
她仰着颈子,双手抓着头下的柔软枕头,性感的唇瓣微张,发出媚吟声,腰身臀部不停摇晃摆动。
他将手指插进分泌出液体的肉穴,近距离看着它被穴口含拢吸附。
她的媚穴,看得出来经常被疼爱抚摸,而且异常敏感,他才挑逗了一下,她的花蕊已经高高隆起,花穴已经冒水珠了。
他心里倒是没对她的前男友生出妒意,一来,是因为都已经是前任了,再追究也没意思,二来,既然肉这么香,就别怪狗惦记着,都落在他手里了,这香肉就是他的了。
他爬到她身后搂着她,手指在她的媚肉里,不停抽插律动,在她的体内发出扑哧咕嘟的声音。
他咬着她泛红的耳朵,低沉微哑地说:「还以为你这里会被操松,没想到还这么会吸。看来不是你天赋异禀,就是你的前男友都太小、太细了。」
她没理会他说的话,主动将纤细性感的颈子,凑向他的唇,任他吸吮舔咬。
他在进入她的那一刹那,有考虑要去拿保险套,可是他不想离开房间,独自到外头去,她房间里看来也不会准备这东西。
他想了想,决定裸身上阵,他不是滥交之人,她看起来也不像。再说,如果她是滥交之人,个性也不会这么谨慎沉静,她的媚穴也早就被操松泛深色,说不定还媚肉外翻了。
她没意识到他没戴套,欲火焚身之时,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的大吗?」他抬着她充满肉欲的大腿,崁进狠顶,插进那柔软肥嫩的肉壁里,挤开撑大。
她只管着适应他的强势进入,耸立腰身,无暇顾及他的问话。
「有没有比你的前男友大?嗯?」说不在意她的前任或是历任,但是他还是对此耿耿于怀,一心想比个高下。
他按着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压向自己的腹部,健壮厚实的大腿撑开她的腿,崁进她的腿间,意图让两人的距离缩短。
他的手扭着她的下颌,转向自己,含着她的唇亲吻,明明被她的眼罩顶到鼻尖,他也没有要替她取下的意思,似乎她也不想取下。
「好舒服,你的软肉挟得我好紧,我都不想拔出来了。」他其实不是在做爱时废话很多的男人,是她太被动,弄得自己好像是她嫖的鸭子。
她只顾着享受,一点互动也没有,逼得他不停说话,想引起她的共鸣,挑动她的情绪。哪像他之前交往的女友,话多浪叫得让他无法插上话,还闹得他头疼,想让她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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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女人05
其实她真想叫他闭嘴,一个大男人胆小怕鬼,还废话多,做爱讲究的是浪漫旖旎氛围,可是他老是叨念什么大不大,拔不拔出来,真是严重破坏气氛。
可是想想,她还是没吭声,就当是看在他器大活好的份上,默默地忍着他的满口喷沫。
「你的前男友一定没我的粗大,也没我持久,对不对?有没有把你操得很爽?」
她已经选择蔽屏关静音,但是听他老是在大小粗长的问题上计较,她忍无可忍了。扭动着腰肢,臀肉一缩,将他的命根子狠缩死挟,想把他逼射。
他惊叫了一声,连忙抽出来。「你就算爽翻了,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都要挟断了。」
她宁可他是一开始见面时的冷酷寡言,也不想对面现在喋喋不休的他,只是可惜没把他给挟射了。
她回首摸索着他唇的位置,覆上去封住,不让他有空隙找到机会说话。
他为了让她的颈子舒服,用手扶着她的头,帮她固定姿势,另一只手依然按在她的下腹处。
他被她主动吸附缠上的舌尖,服侍得很舒服,眯着眼享受着。
然后他觉得背脊突然发凉,他睁开眼,望眼前出现了一双细致修长的手,正在她的胸前,抓拢着那浑圆丰硕的奶子,像是从下面伸上来的手,苍白纤细,手指不自然地屈张收缩。
他倒抽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给呛着了。
他离开她的唇,憋红了脸猛咳嗽,双眼睁大凸出,望着她空无一物的双峰,刚刚明明有一双女人的手在上面的。
她拉开眼罩,一脸疑惑地盯着他看。「你怎么了?是我舌头顶得太深了吗?」
又不是涉世未深、完全没经验的女孩,居然会被舌吻到呛到,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男人啊!
他摆手,咳得一脸涨红,他下床到桌上倒水喝,把水吞咽入喉,缓解喉咙的不适,回过头正要解释,惊愕地望着在她的身后,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
真的是若隐若现,只知道是个女人,长发,穿着连衣裙,其他都看不清。
他指着她身后,手抖个不停。
她回首,什么都没发现,她翻了翻白眼,把眼罩拉下来。「你还要不要继续?不继续我要睡了。」
她赤裸着身子躺下,正对着他。雪白浑圆的奶子垂落,上头还印着他的吻痕,与被他捏肿的乳首,削瘦盈弱的腰枝,柔软肉欲的臀部,漂亮白嫩的双腿间,还有等着他光临的深幽极妙之境,它正一张一合地期待他的疼爱,渗着湿滑的爱液,里头紧致收缩,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媚穴。
可是,他眨了眨眼,那幻影还在,甚至它还在她躺下后,跟着躺在她身边,占了自己的位置。
他面临了人生当中,最严峻的考验,美人的媚穴,吓人的鬼怪,是放弃,还是对面?
他腿间的挺立,弹跳了几下,似乎在催促他,他双眼一闭,往床上走。
捉住她的手,按着她的肩,将她翻身朝上,掰开她的腿,覆在她身上,压下去,狠狠地摆动着腰际。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冲了进去,然后不等她适应,就风驰电掣地律动,把她插得又痛又爽,忍不住出声哀叫。
他不敢睁开眼,她戴着眼罩,也没发现他的异状,被他干到高潮媚吟。
他在给她翻身换姿势时,偷偷睁开眼,瞄向床上,发现她正跪趴在女鬼身上,蹶起被插到泛红的臀部,她的脸,正对着那女鬼看不清的脸庞上。
他被吓得发悚,一时没了反应。
她不耐烦了,摇晃着臀部,缓缓劈开双腿,露出被插开了口,还垂落着水滴的媚穴。「你软了是吗?」
他深吸了口气,不管不顾地捉着她的臀部,进到她的体内,摆动勇猛的腰部,将她操得整个身体直晃。
他的冲击力大到,她的手肘根本就无法撑立,还要按住被大力甩动,而抽痛的乳房。此时她就算高喊着慢点,他也听不进去了。
他没闭上眼,逼着自己看着那个幻影。
它伸出手,苍白透明的手掌,抱住她的背,她却浑然未觉,他看到它消失在她身下,怀疑它附身在她身上,然后她会突然跳起来,表演像电影里的大法师情节,全身痉挛抽搐,然后头180度转动,说话像经过没调节好变音器,混杂不清,还会爬上天花板,倒立走路。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依然是她,没打算要把身体借给女鬼的意思。
隔天,他向她描述当时的情景。
她听到他的描述,脸色又诡异了起来。
「我真的见到了,而且一直以来,都是同一个女鬼。你说的幻影,会一直用同一种形象出现吗?」他以为她不信,激动地解释着。
她想了想,开口:「你记得我来的时候,不是一直难受地哭吗?这里头,有一段很感伤的故事。你先听我说,再思考一下,与你有没有关系。」
他怔了怔,她所经历的故事,为什么会和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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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女人06
她目光略带失神,盯着对前沙发沉默了一会。「我和男友交往了六年,已经准备要论及婚嫁。其实他一直有结婚的念头,是我不想,我觉得他没法给我安全感。他的工作是业务,需要常常出差,我已经不只一次在半夜打给他,听到另一头有女人的声音。」
他对她的话抱持着存疑的心态,因为他嚐过她身体的滋味,这么香艳的媚肉,她的前男友居然还会想偷腥?或许她男友只是贪恋着她的肉体,却常常精神出轨?
「我的个性沉闷,知道他这种情况,一直犹豫要不要分手,每次有这个念头,被他哄了几句,又打算原谅他,再给他一次机会。」
关于这一点,他相信,因为她的脾气真的太温和沉静,是男人很容易拿捏住的个性。
「最后,促使我们最终决裂的原因,是他劈腿的对象找上门。说她已经怀孕了,请求我与他分手,哭哭啼啼的。我因为已经心里有底,反而没这么难受,我对她说,好,我祝福他们。」
他有些讶异,就这么简单的分手了?也太懦弱了吧?
「后来,她回去之后却自杀了,从她家十六楼的地方,打开窗户,一跃而下,没留下遗书留言、只字片语,就这么走了。警方查到我这里,她家人责怪我狠心逼死她,邻居的指指点点,还有我男友的愤怒咆哮。」讲到这,她眼眶泛红,却强忍着不落泪。
「明明我没做错,却承受所有人的指责,我受不了,才会收拾行李逃了出来。」
他听了之后,整个人都木了,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劈腿,还沾上了人命。他同情着无辜受累的她,与她一起朝着前男友,发出同仇敌忾的态度,然后……他头皮发麻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男友劈腿的对象,是长发微卷的女人,死的那天,还穿着连衣裙?」他带着惊恐的态度,小心翼翼地询问她。
她停顿了一会,点点头。「听你的描述,的确很像是她。」
「那她老缠着我做什么?冤有头、债有主啊!」讲完之后,他觉得不太对劲,连忙反驳:「我的意思是,她要去缠着你前男友才对。」
她露出纠结的神态。「或许,她是想找我报仇索命的,可是我见不到她,然后……」她打量着他长相与身材,才缓缓地说:「她发现你长得太合她胃口了,于是她迷恋上你,缠着你,想与你一起共演一出人鬼情未了。」
他完全无法接受这解释,暴跳如雷。
「要不然,我退租吧!是我带来的麻烦,应该要我承担才对。」她露出为难的神情。
「不行!你别走!我们睡都睡过了,你要是走了,我岂不是让你白睡了?况且,这也不关你的事,你也是无辜的,再说,她万一真看上我了,你走了也于事无补。」他撸着头上短毛,坚决不让她离开。
他当然不肯放她离开,万一她搬到别的地方,让别的房东睡了怎么办?而且她走了,那女鬼还留着,他不就更惨了?
她踌躇着。「也不一定就是她,你也说了看不清长相,分办不出她身上的衣服颜色,就算让你看她的相片,也认不出来。或许你见到的,只是个幻影,如果真的见鬼了,没道理我这个当事人却见不到啊!」
「要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缓解一下工作压力,也许情况会改善。」她建议着。「我以前也看过,不过我去的那间,后来搬家了,我没有记下它的新地址,要不然就介绍你去看了,那医生的心理治疗很有效。」
他心想,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看个心理医生真的有用,毕竟接受自己精神状况上出问题,总比接受他是真的撞鬼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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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房间,接到编辑的电话,催她的新稿。
「这次的真不好写,科幻一直都是我的致命伤。」她抱怨着。「我完全无法入戏,什么魔法元素,黑暗元素的,我写不来啊!」
「要是这一次的作品销售不佳,你别怪我啊!反正我靠上一本,也能吃很久了。」她嘟嚷着。
「是啊!我搬家了,换换环境比较有灵感。」她大概是被叨念的烦了,微拢眉。「知道了、知道了,会在日期内发给你的。」
挂了电话之后,她望着摆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叹了口气。「这次可能要待的比较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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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女人07
「你好,请坐。」年近不惑的男人斯文含笑,他从办公桌前起身,走到沙发旁,在他的身旁坐下,这是一个很安全,令人心安的距离。
「我觉得你的精神状况,比我好太多了,瞧瞧我的黑眼圈与血丝,猜猜我几天没睡好了?」男人指指自己的眼睛,语气带着苦笑,很容易夺得他人的好感与同理心。「但是你放心,我的专业还是挺值得信任的,我的助理警告我不准请假,因为我的预约时间都排满了。你可真幸运,正好遇上一个临时改期,没时间来见我的朋友。」
两人就像普通朋友一样的聊天。
「你怎么了?」他指着男人憔悴疲惫的脸色。
「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原则性错误,把我宝贝的女友给气得离家出走了。」男人很无奈地说着。「手机号码换了,又没回她家,也没联络她的亲朋好友,怎么都找不到,都要急坏了。」
他想起了她,一模一样的情况,心想,原来女人遭到背叛心伤时,举动都一样。
若不是想到她说,她的前男友是做业务的,他还会猜疑这男人的女友,会不会是她?况且男人成熟温和,他怎么也无法想像,这男人会劈腿,还会朝她咆哮责骂的场景。
「我只能等她回来了。」男人一脸的宠溺包容。
「没办法去她工作的地方找她吗?」他疑惑着。
男人微笑不语。「好了,我的私事呢!以后有空再聊,我们先聊聊,在你身上发生的事。」
他都不好意思开口,说他见鬼的事了,多么荒诞可笑。
「说吧!让我分分心,别老挂念女友离家出走的事。」男人看出他的迟疑,拍拍他的肩,温和地说着。
他离开男人的咨询室,走向转角处的柜枱,要办理下次的预约,他听见柜枱的两名助理在聊天。
「叶医生的女朋友,是不是以前是他的病人?我前阵子整理资料时,见到她的名字,我以为是同名同姓。」
「嘘,这事我们知道就好,叶医生不喜欢我们讨论她。」
「为什么?如果顾忌她的病情,那为什么还要追求她?」
「也不是因为这原因,有点复杂。」比较年长的女人顿了顿。
他停下脚步,好奇地在转角处偷听。
「一开始她是不愿意来看心理医生,是她男朋友带她过来,说她工作压力大,产生幻觉。她因为男友带她来看心理医生,闹了脾气,不爱甩他,可是她男朋友很宠她,任她发飙也不生气,直哄着她。」
「听起来很恩爱啊!那…」年轻的女人想说,那为什么后来分手,她成了叶医生的女友了?两人的年龄差的有点多啊!
「这就是为什么,叶医生不爱我们提到她的原因了,他当人家的小三,把她从男友手里抢过来,手段不是很正当,当时在这工作的助理都知道。」
「啊?!叶医生看起来这么斯文儒雅,怎么可能会三人家?是不是有误会或是隐情啊?」年轻的女人大概很崇拜叶医生,难以置信他的行为。
「跟你说还不信,老资历的都晓得,他还曾经在咨询的时候,和当时有男友的她,在里头搞了。她走出来的时候,一脸媚态,脚步不稳,任谁都晓得他们在里头干了什么事。」
「天啊!那她…究竟为什么离家出走啊?」
「我猜是…您好,请问是预约五点的王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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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怎么说?」她给他装了汤,抬头问着。
「他给了一个建议,我觉得听起来挺不错的。」他挟菜,挑眉望着她。「他让我试试精疲力尽之后倒头就睡,先试一礼拜,再看看还会不会出现幻影。」
她微皱眉,然后笑了笑。「这治疗方式有点耳熟,似乎我以前的心理医师,也提过这种疲劳治疗。」
「真的吗?有效吗?」他急迫地追问着。
她点头。「是挺有效的,就是太累了,隔天起床身体都麻了。」
他只听到有效,就松了口气,完全没想到要问她,她是怎么个累法,把自己搞到身体都麻的地步?
她以为他所谓的精疲力尽,是要健身,结果他把她丢在床上,吃乾抹净,将她做到全身无力,昏昏欲睡时,他还精神充沛,跃跃欲试,于是再来一轮。
「不行了,我的体力跟不上,会死的。」她喘息推开他。「你去外头找女人吧!我不陪你玩了。」
他不高兴了,两人都上过床了,她居然还没有当他女友的自觉,居然想让他出去找别的女人,可见对他一点也不上心。
她望着他铁青的脸,她无奈:「是你要治疗,又不是我。」她想了想,叹了口气,将颤抖的腿张开。「来吧!最后一次啊!做完就赶紧睡了。我的眼罩借你,都遮住了,你瞧不见不就没事了!」
他反驳:「哪里是瞧不见就没事,它会摸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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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女人08
他在外头跑工程时,遇到了前租客,详细点的介绍,就是这个人,是他公寓刚招租时,第一个租他房的租客,所以他对这个人印象很深。
当然,最深刻的原因,是因为他有个非常厚颜无耻的女朋友,当着她男友的面,缠着他不放,导致最后他们交恶。
他是用驱逐的方式,把这租客与他女友赶出去,还惊动了保全,让整栋大厦里的人,围观这场闹剧。
他已经忘了那女人的长相,只是对这件事,感到非常深恶痛绝,还因此对女人产生心理阴影,保持几年的单身,不敢找女人,直到遇见与众不同的雷芯。
前租客见到他时,神情十分的阴郁,见到他对自己冷漠,仿佛不认识的模样,前租客有些忿忿不平,拦下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但是当时他没空,无视对方意图,开了车门就离开。
他望向后视镜,看见对方诡异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方向,感觉不寒而栗。
他听说前租客与那女人分手后,就到国外留学,也不晓得他想对自己说什么,反正看态度,绝对不是想向自己道歉,说不定是在记恨自己勾引他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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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她去看午夜场电影,里头尽是一对对的情侣,分布的很散,当然,他们的目的,绝对不是看激情小黄片,他自己也不是。
但是她看得十分入迷,让他有些泄气。
他都搂着她,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了,怎么她还盯着大银幕看?难道还不晓得自己要做什么?
他在她身后,啃咬着她的颈肉,手掌揉捏着她的柔软肥硕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的花穴里钻进钻出。
他坐的姿势有些陡斜,大长腿都顶到前方的座位椅背了,不过反正他前方也没人座,他的腿跨在上头,也不影响别人。
她坐在他浑厚结实的腹肌上,靠在他怀里,长裙被他撩到大腿根部,双腿被他撑开,悬挂在他的腿两侧。
随着他的手指动作急遽,他的大腿一用力,将她的腿根分的更开,引起她不满地捶打。
“我真的会死在你身上,你瞧瞧你这里,把我的手指含的多紧,你说你的穴怎么老是操不开呢!”他又开启了胡言乱语的模式。
她抿唇,有点受不了他在做爱时的话痨,偏偏这姿势不好回头封住他的唇。
老实说,他并不是她找对象的类型,太年轻,不够成稳,遇事急躁,性爱技巧不熟练,无法给她安全感,甚至还要自己给对方安全感,这让她觉得无言。
好吧!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他的性器粗大,体力好,仅此而已。
他把她插出湿滑的黏液,明明腿间肿胀得发疼,手指却舍不得离开她的体内。
他真想送束花,给她的前男友,感谢对方的不珍惜,把她给气走了,要不然他哪能接手这团媚肉啊!
怎么插都不会松的肉穴,又软又娇又媚,而且还是居家型的女人,是难能可贵的宝贝,居然落到他手里。
他抱起她的臀部,另一只手迅速地扒了自己的裤子,将庞然大物弹出来,该是它出场的时候了。
他的前戏动作,花费时间太长,前面都有不少的情侣已经完事了,他们都还没正式进入。
她不习惯在公共场合干这事,就算是在幽暗隐密的环境中,她还是觉得难为情,索性偏过头,闭上眼,佯装自己戴上眼罩,任他为所欲为。
“我猜你一定最爱我,只有我能带给你无尽的享受,对不对?”
她微拢着眉,心想,我最烦你的聒噪了。
大船入港,他一开始轻摇慢摆,后来直接跟着大银幕里的激情交缠,一同摆动着频率。
她又爽又舒服,反手绕着他的颈子,将他的头压在自己的颈边,一手含在嘴里,以免自己忘情的高声浪叫。
他在纵情抽动时,见到一旁的坐位上,出现一个身影,他差点被吓萎了,仔细一看,又是它!
它已经几天没出现了,他以为疲劳治疗有效,没想到它跟到外头来了。
如今的他,大概是被吓习惯了,再说这个幻影,也没对他做过份的举动,至多就是捏捏他的臀肉,时不时出现晃他的眼。
他见多了,也就消退了受到惊吓的感觉,被它盯着看两人做爱,他觉得有种诡异的快感,像是被第三个人,全程围观他怎么把她操得欲罢不能、哀声连连,展示自己男性的雄风。
他冲击的力道非常大,连她穿着钢托胸罩,都止不住上下跳动的乳房,好像要把她从下至上的贯穿,整个臀肉都在剧烈抖动。
她觉得自己似乎找错房子租了,她是想换地方找灵感,不是挨操的。
身后的男人,性欲实在是太强了,让算是身经百战的她,都招架不住,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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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女人09
“你说我女朋友的工作?她是个网路作家,据说她的作品非常畅销,她出一本书,都能抵得过我半年的薪水。
就是有一点不好,情绪常常因为写文的关系,十分不稳定。不过没关系,我就是心理医生,对怎么应付她的过激情绪,很有一套。”男人的笑容温暖,充满治愈性,好像什么天大的麻烦事,在他的笑容下,都不值一提。
“她究竟是为什么离开你呢?”
“因为我没有配合她入戏。”男人露出苦笑。“她想让我代入她写的文里,当她男主角,陪她一同入戏,我没办法。
身为心理治疗师,我居然没有想办法,去排解她的忧虑急躁,第一时间居然是拒绝。太不专业了,这是我犯过最严重的原则错误。
我忘了她是我的患者,一直都持续在替她治疗,只是后来我感情用事,伤害了她,否决她的心血,所以她愤而出走。
我了解她的心理世界,她一定觉得我背叛她,对不起她。说不定她这一走,就走出我的人生,再无交集,而我,除了站在原地等候,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听着男人的话,久久都无法言语。
在离开前,他回首问男人:“让你女朋友入戏的小说,是讲什么内容?”
男人怔了怔,回想了一下。“是讲一个做业务员的男友,在外头偷腥,搞大了对方的肚子,那女人找上门来,用肚子里的孩子逼退女主角,最后还自杀了,让女主角饱受压力与谴责,离家出走,寻找人生的另一春。”
他脸色惨白。“她因为这一段入戏很深?陷进去无法自拔?”
男人面容沉重地点点头。“她想让我演那偷腥的业务员,我没办法。”
他离开时,脚步有些发虚。
雷芯精神状况异常,这一点她从来没瞒过自己,她说过她曾经看心理医生,还建议他看,她说自己常常见到幻影,所以他见到的也是。
可是……自己以为她很正常,早已经痊愈了,却不知道,原来从一开始,第一次见面,她已经陷入自己的小说情节里,身入其境,把自己带入女主角的视野中,变成她。
那自己在她的精神世界里,是什么角色?她又会不会因为写下一部作品,而把自己忘却了,再去寻找别的男主角呢?
他因为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心慌意乱,等到他进到车内,正要启动时,他顿住。
假如…这一切只是她虚构的小说,没有跳楼自杀的长发连衣裙女人,那老是在他眼前晃的它,又是怎么来的?
叶医生的推断、治疗都无法撼动它的存在,他越来越怀疑,它不是幻影,真的是鬼魂。
叶医生说,幻影是不可能让他有触觉感,更别提捏臀部的动作,所以叶医生怀疑是他的错觉。因为幻影的产生,关键在于视网膜的立体建构,要不然也不会被称为幻影。
他深信那绝对不是错觉,叶医生那里做的测试,也证明他的精神状况,在合格标准内,也不存在压力过大,或是吃精神性药物产生的问题。
雷芯的精神异常真相,与那幻影的由来,搞得他焦头烂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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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压在浴室的墙砖上,丰盈的巨乳被墙面与身后的他,压挤至变形,他抬着她的腿,奋力进出,每一下都顶得很深。
两人的唇瓣交缠,她仅剩一条腿苦苦支撑全身的重量,都要站不住了。
“我今天去查了一下,那个跳楼自杀的女人,她没死,她被救回来了。”他突然开口说着。
她睁开眼,眼瞳一缩。“你说什么?!”
“我说,她没死,几度性命垂危之后,被救回来了,只是孩子没了。
你知道她为什么自杀吗?因为你男友拒绝她,让她把孩子打掉,又被他知道她曾经找过你,逼你与他分手,而怒斥她,她才会自杀的。
我还打听到你的前男友,因为你的离开而痛不欲生。
他被那女人灌醉,酒后乱性,之后也不清不楚,他知道自己错了,也曾经下过决心,要与那女人断了往来,却被她要胁,说要把他们的性爱视频寄给你。
他顾及这一点,迟迟不敢与她摊牌,直到发生这事。
他并没有责备你害死那女人,他只是怪你没告诉他,那女人来找你的事,早点让他知道的话,就不会有这个祸事发生了。”
她怔住,神情恍惚,突然推开他,抱着头尖叫。“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你骗人,这不是我设定的剧情,它不是这样的!”
他被她的失控吓坏了,崩溃、泪奔、尖叫,不让旁人触碰,目光失焦无神,甚至无视他的存在,把自己关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把任何人隔绝在外。
他自以为,能把她从虚构的世界拉出来,让她认清现实,没想到…却把她逼入绝境里,让她的精神世界崩坍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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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女人10-完
叶医生赶到他家,见到全身赤裸,浑身狼狈的她,面露心疼状,他根本就无暇去责备造成她这副德性的元凶,他凑向前去,不顾她的挣扎,搂着她,轻哼着歌。
他的声音轻柔缓和,低沉的嗓音,柔和的音调,很有耐心地哼着。
过了十多分钟,她不再疯狂焦虑,目光渐渐迷怔,眼皮下垂,眼睫毛扇啊扇地,慢慢合拢了。
叶医生伸手向他索要大毛巾,小心翼翼地包拢她的身体,然后打横抱起她。
“我把她带走了,你帮我把她的行李,打包送到诊所去。以后别再接触她,以免造成她精神再度受创。”叶医生从接到他的电话,到出现到他家里,见到她的情况,从头到尾都没有指责他,连最后的叮嘱,都很温和儒雅。
他羞愧自责,深觉对不起叶医生。睡了他女友,甚至在知道真相的当下,也没向对方告知她的下落,明知道叶医生为了找她憔悴疲倦,还意图要霸占她,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而对方知道后,不但没有表现出怒意,还用很平和的态度对自己,相比之下,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
叶医生离开前,还对他说:“希望不要因为她的关系,而影响你的情况,有问题即时通知我,不要隐瞒。”
他闭上眼,点点头,最后目送叶医生抱着她离开。
在他的身旁,那抹身影又出现了。
“我真是个人渣,我不配拥有她,你也这么想的,是吗?”他情绪低落地问着那若隐若现的身影。
那女人摇头,手轻触在他的背上,拍了拍。
“我就说你绝对不是幻影,我都能感觉到你拍我了,你到底是什么鬼啊?”他主动伸手探了过去,一片虚无。“草,难不成我真的精神有问题了?”
虚影又摇头,指着自己的方向,双手比着爱心,再指着他。
他睁大眼,惊愕地望着虚影,脑海里想起一些,他已经渐渐遗忘的画面。
然后,他也知道对方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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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分手后,就到加拿大去留学,半年前才回来,因为交友的圈子不同,我没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后来,是我主动联系她的,我才知道……她精神状况一直很差,她家人因为怕被指指点点,也没带她去医院检查,就把她关在家里。”
听到前租客说的内容,他双手握紧,隐隐颤抖着。
“我去她家找她,和她家人大吵了一架,没能见到她,也没能把她救出来。”他顿了顿,神情懊悔。“后来,我直接报警了。”
“她被救出来时,员警要送她到医院去,她……不受控制,冲到马路上,被当场撞飞。”
他呼吸一顿,嘴唇哆嗦着。“死了?”
“嗯,抽搐了一会,没等到救护车,就死了。”前租客压抑不住泪水奔流。“是我害死她的,如果我没有报警,如果……她就不会死。就像她妈妈说的,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爱着你,过的幸福快乐,我又何必多事?她…她妈妈说,她精神异常,已经幻想到与你结婚生子,她正在带孩子,还给你煮饭,她……很幸福。”
“我没立场责备你什么,我当时拦着你,只是想问问你,你还记得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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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去叶医生那里回诊,问起她的状况。
“挺好的,已经帮她建立起新的精神层面,只是我不得不把关于你的记忆抹去,我希望你能谅解我的作法。她现在太脆弱了,我不敢让她继续写作,影响她的情绪,哄着她去考幼儿护理证照。”叶医生语带歉意地说着。
他摇头。“是我对不起你。”
“那你现在还好吗?最近还有没有见到幻影?”
他怔怔地,久久未发一语,叶医生很有耐心地等他回应。
“我不怕它了,我甚至……还希望它的出现,不要离开我,一直待在我身边。”他的目光恍惚失焦。“我想留住它。”
叶医生的笑容敛起,仔细打量着他的神态。“能和我说说你对它的看法吗?”
目送他离开后,叶医生按着额头,吐了口气,在关于他的报告书上写着:从妄想知觉,到妄想心境,逐渐严重,干扰精神思绪,产生情感错乱,呈现精神分裂状况。
“在我这里,每个来访的人症状只会越来越轻缓,居然在你身上,会越来越严重。雷芯,你这个祸水妖精,把好好的一个男人,都弄成这副德性了。”叶医生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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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家,望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我不想再招租了,你一直陪着我好吗?”
“我也不想去他那里治疗了,就让我陪着你,哪怕是疯了也无所谓。”
那虚影在他眼前出现,女人的脸依旧模糊不清。
但是他清楚知道,女人在笑。
他也扬起笑容。
(完)
本来想在最后写雷芯与叶医生的初识,与后来接触的日久生情,后来想想…算了= = 以后有空再补上。
感觉写了之后,画风就变了,故事是绕着这个男主角转的,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名字,最后也不应该跑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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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女人 幕后解析
离家出走的女人=幕后解析
雷芯住进男主家,不存在任何阴谋诡计,只是单纯因为她的精神心灵受创,想找个马上能入住的居所,而且不要是旅馆,文中有提到,她不喜欢临时的住所。
男主是个室内设计师,有接单,而且是多单时,他会很忙,熬夜赶工是常事,所以雷芯才会说他见鬼是因为压力大、熬夜造成的。
实际上他不是因为精神错觉产生了幻影,那真是只鬼,而且只有他见得到的鬼。
雷芯见不到女鬼,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因为女鬼只针对男主,它的怨念深情只给他,所以只会影响他的视觉神精或电波;另一种,其实她应该是能见到,只是她精神异常,只活在自己建构的精神层面,不符合她条件的异端一切排除在外,所以她眼里就算见到女鬼,脑海也会自动排除。
雷芯完全看不出精神异常,说话逻辑头头是道,其实只是因为她是写文的作家,擅长建构小说里的平面世界,所以她完全外表看不出异常,除非是很熟悉的人,例如叶医生。而男主只是与她认识不过几个月的房东,被她的正常行径所误导很正常。
雷芯不爱叶医生,不爱男主,她爱着的,是她小说里的人物,每出一本书,就随着女主的心态转化。所以当男主提到心理医生时,她的态度很淡然镇定,丝毫没有伤心失落的感受。一开头她说的,她只是出去走走,只是这一走,就走出他的世界,讲得是书里的男主角。
男主是喜欢雷芯的,就像他说,如果不是因为好感,他连租都不会租给她,连话都不会与她多说,就算一开始是因为怕她找不到房子,为情死自杀而同意出租,是他的不忍心与善良,也有对她产生好感的心态。可是这个喜欢未必就到达了深爱的地步,绝大部份是肉欲的占有与沉溺。
叶医生说男主被雷芯弄疯了,其实是他的主观意识认为,是雷芯离开他,造成他的异常。叶医生从头到尾,都不相信那女鬼的存在,他认定是错觉加幻影。
其实男主是被雷芯无意的引导、女鬼的出现、雷芯的真面目、女鬼的真实身份,与后来因为他导致雷芯精神崩溃,被叶医生带走,和女鬼的形影相随,他精神受到压迫。慢慢累积成失控,精神出现了异常,并不是突然就异常的。
男主最后接受女鬼,只是接受它的出现陪伴,不一定就是爱,或许他也不敢爱。他自负自傲,却没想到会造成一个女人的执着发疯,甚至造成死亡,这对他来说,即使是无心,也是因他而死。也有因为雷芯的离开,而对女鬼有移情作用,愧疚、同情、寂寞三种都有吧!
男主去叶医生那里接受治疗,当时他并不清楚叶医生是雷芯的男友。一开始叶医生也不知道他与雷芯的关系,但是在治疗咨询的过程,无可避免会提到雷芯。叶医生多心地追问之下,得知雷芯的下落,但是他不动声色。在之后男主去的时候,开始用言语上的暗示,告诉男主他女友的事,一点一点去引导他发现雷芯的精神异常。
要不然哪有心理医生反向病人倾吐苦水的?但是男主没发觉,他被叶医生的思绪带着走,被他说讲述的事情所吸引,然后他发现了叶医生的女友,与雷芯的重合之处,才会在最后问叶医生,他女友写的小说,是什么情节。
叶医生的目的,就是借着他的手,把雷芯带回来。因为他清楚知道雷芯精神崩溃后的表现,也知道男主一定会打电话向他求救。
么么哒~~还有什么疑问,我到时再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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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01
她望着妹妹宛宛缠着他撒娇,说要让他买冰淇淋吃,他一脸宠溺,对她说她身体不好,不能吃冰,她不依不饶地用甜腻腻的音调去求他。
最后,宛宛还是得到她想吃的冰淇淋。
无论他怎么铁石心肠,最后都会被宛宛给融化了。
她想了想,这么明显的情况,她是瞎了眼吗?现在才发觉,也未免心太大了吧?
“楚依依,你怎么了?”他一脸疑惑地望着沉默不语的她。
瞧,她的男友,叫她楚依依,叫她的妹妹,宛宛,这么明显的差距,为什么她现在才察觉呢?她是不是脑子坏了?
“姊,要不要来一口?”宛宛对依依这个姊姊,一直都很亲近,从小到大,没有仗着她的年龄比依依小二岁,就理直气状地争宠,或是抢东西,她从来没有。
宛宛是早产儿出身,身体一直很羸弱,气喘,季节性感冒,抵抗力弱,常常发烧,爬个山可能会出人命,她是医院的常客,药剂不离身。但是她的个性一直都很乐观,三观也没因此出现崩坏。
依依比父母更疼她,邻居程沉治也视她如亲妹妹,这是依依以前的认知,但是最近,她对这认知有了疑惑与反思。
依依与程沉治是青梅竹马,只是两人一开始并不熟,只有两家父母往来密切,后来宛宛出生,会爬会跑,会喊他沉沉的时候,他才和两姊妹亲近起来。
依依与他高中同班,与他的互动比别的男同学还多,朋友都把他们当成是一对,凑合他们在一起。
她开玩笑似地问他,干脆我们真的在一起算了。
他一脸嫌弃,说她不像女人,像野小子一样,谁要和她在一起。
后来,为什么会在一起呢?依依回忆着。
是因为她和宛宛说起这件事,宛宛很天真地朝着程沉治说,为什么不和姊姊在一起?我喜欢你当我姊夫,才不想要别的臭男人抢走姊姊。
然后程沉治就笑眯眯地说好,她心里也很开心。她早就视他为自己的男友,只是少了一个正式在一起的契机,没有表明态度,现在程沉治说好了,他就是自己的男朋友了。
现在想想,如果宛宛说,沉沉,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她猜,程沉治一定会马上答应,然后名正言顺地照顾她,疼爱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要顾及着自己…等等!他从来也没想过要顾及自己的感受。
依依想了想,程沉治真的没有,他的态度始终如一,宠爱疼惜宛宛,带着不耐烦的态度,斥喝她的行径。
她受不了宛宛的娇俏撒娇,而拿冰饮给她,被程沉治怒声斥责,可是现在,程沉治却被宛宛缠得,买了冰淇淋给她,谁比较过份啊!
依依心想,是不是因为她太理所当然的以为,程沉治本来就是她的男友,才会造成现在的窘境?
朋友凑合她与程沉治,只是他们没见过程沉治对宛宛的呵护照料,如果他们见到了,根本就不会瞎起哄了。
本来依依从来没深思这个问题,大概按照她的粗神经,也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她爱宛宛,程沉治也爱宛宛,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一切,都来自于一个对她而言,简直就是有生以来最恐怖的噩梦,对,是一场噩梦,让她反省觉悟,让她不寒而栗。
到如今,她一想起这个噩梦里的内容,都有发颤哆嗦的反应,严重一点,她只要回想里头的场景,甚至还会头晕想吐。
太惨烈恐怖了,让她下意识地回避里头的相关人、事、物。
可是宛宛是她最疼爱的妹妹,程沉治是天天无论上课、放学、回家都能见得到的人,根本就是无可避免的存在。
她安慰自己正在狂癫着的心,没事,只是作梦罢了,就是那个梦太现实残酷。自己胸口被武器轰出一个洞的场景,啧,太真实了。
她一直对那画面印象深刻,甚至出现了一个等式,她如果不赶紧觉悟,远离程沉治,她就会被破胸而亡。
年纪还小,初识情爱,却又懵懂无知的她,还不能理解梦境里,自己死前的绝望悲泣,与不敢置信。
只能单纯地猜着,梦里成年后的自己,因为发生这样的惨况,对当时的程沉治,死前唯一的想法,就是……你他妈的居然不来救我!你这个渣男!
也许是因为,她还没在程沉治身上放下太多的感情,也就没有像梦境里的自己,如此刻骨铭心、痛彻心扉。
她甚至认为,程沉治会第一时间救宛宛,而没救她,是很正常的。
她想着,如果自己是程沉治,她也会救宛宛啊!
但是梦里自己死的好惨啊!她觉得…心理有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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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02
她想把程沉治还给宛宛,只是她为难地想着,宛宛现在才14岁,让她早恋好吗?
她和程沉治交往不到半年,什么亲密动作都没有,别说是亲吻了,连牵手都不曾,两人的互动,还不如程沉治对宛宛的亲昵。
她想着,如果把宛宛给程沉治,他会不会忍不住对宛宛下手啊?就像她曾经和班上的女同学一起看的小黄片里,那恶心的玩意,会把女人弄的哀叫痛苦,她可不愿意让宛宛受苦,也不确定程沉治能不能对宛宛忍住。
她现在已经想开了,程沉治对她不是喜欢与情爱,只是因为宛宛希望他们在一起,他不忍拒绝才答应的,其实他一直都做的很明显,是自己过于愚蠢,才会没看出来。
现在既然已经发现问题了,她就必须要摆正立场,把程沉治当做是妹婿的身份来看待,那她的态度就不同了。
“宛宛,你喜欢程沉治吗?”她在宛宛的房间里,很正经严肃地问她。
宛宛啊了一声,对她的问话茫无头绪。“喜欢啊!我一直都想要有个哥哥,照顾我,疼我,沉沉就是啊!”
她摇头。“不是当哥哥,是当……男朋友。”
宛宛皱眉。“姊,沉沉是你的男朋友啊!不是我的。”这一点她还是分得清。
她抓抓头,不晓得该怎么去解释,她对程沉治没这么喜爱了,加上梦境的关系,她还有点畏惧排斥他哩!
“姊,你不喜欢沉沉了?”宛宛只能这么猜测。
她点点头。“我本来也没多喜欢他啊!”
这倒是实话,以前她太皮实,老是被楚妈妈揪着耳朵,拿她与隔壁的程沉治来比较,她听多了,能对他有好感才怪。
若不是之后相处,觉得他很优秀,在学校很受欢迎,她也不会因为被同学的起哄,而觉得自己喜欢他。
“可是…沉沉喜欢你啊!”
她呵了一声,没去反驳宛宛的谬论。这就是两姊妹相亲相爱的原因,无论对方说了什么不合自己心意的言论,也不会当面给对方难堪。
“当哥哥有什么好的?以后他有了老婆,不理你了怎么办?当然是要当男朋友,以后就能当老公,当你孩子的爸爸,多好啊!”实际上,她觉得如果程沉治的妻子不是宛宛,那梦境里的情况,有可能发生在以后程沉治的老婆身上,只要不是自己,一切随便。
宛宛苦着一张脸,想告诉姊姊,她对程沉治没那想法,不是因为她年纪小,不识情滋味,而是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只是那个人…唉,大概一辈子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况且,程沉治对她也不是男女之情,她就算还小,也分办得出感情的种类,程沉治对她的感情太复杂了,但是绝对不是那种,会对她有性欲、有冲动的感情。
宛宛都不好意思告诉神经大条的姊姊,她见过程沉治,因为姊姊衣衫不整的从房间出来,而起了生理反应。
她知道姊姊曾经在上生理课,见到男性生殖器的真实图片时,恶心地冲到厕所吐了,还接受学校的心理辅导,这事都惊动到家人了。
当时她都替程沉治感到忧虑,姊姊这情况,将来他们上床怎么办哦!
“反正我不想要他当我男朋友了。”她义正词严地说着,然后又泄了气。“但是如果你不接收他的话,我要怎么和他分手啊!这样好像我对不起他一样。”
宛宛也愁眉苦脸,她的姊姊哦!太让人伤脑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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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的疏离冷淡,程沉治不是没发觉,他百思不解,问她,她否认,故左右而言他,问宛宛,宛宛的表情难看,他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姊姊,她……”宛宛挟在两人之间,很尴尬,现在明显就是姊姊的孩子心性发作,得到手,玩腻了,就不要了,把感情当儿戏,还以为程沉治也是这样,非常理直气壮。
“她怎么了?”程沉治镇定沉着,想了想。“是不是被她发现,我让你偷拍她的照片了?你不是说她没发现吗?对了,她在家里都不穿内衣、长裤,只穿衬衫跑来跑去吗?楚妈妈为什么没有念她?楚爸爸也是男人,这样不好。”
宛宛一脸近乎崩溃地瞪着他。
这是宛宛一直都不敢对姊姊吐露的真相。程沉治对姊姊表面上刻薄尖锐,私底下却是看着姊姊的照片,不知道在做什么的色情痴汉,对姊姊特别专制强横,只是为了满足他大男人的心态。
这让她怎么说啊!姊姊如果知道,分分钟就被吓跑了好吗?
程沉治见她的态度,也惊觉自己又露出真面目出来。“好吧!她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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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03
“姊姊她找我聊了关于你的事。”宛宛屏气凝神,企图很婉转,很温和地转述依依的想法。
“她说,她年纪小,容易被朋友一唆使,就糊里糊涂地干了傻事,例如…”宛宛被他盯着的目光,感觉有些发寒,心里思索着装晕、装哮喘、装肚子疼,躲过一劫的可能性有多大。
“什么事?”他很稳重淡定地问着。依依老是干蠢事,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有他看着,她也野不到哪去。
“例如找你当男朋友。”宛宛一口气说完,然后瞪大眼望着他。
程沉治怔了怔,脸色有些发僵。“你是说,她后悔了?”他的口吻,有些阴恻恻的。
“也不能说后悔,她根本没有理解过,男朋友是干什么用的。”宛宛赶紧替姊姊解释,有个心智年龄比自己还小的姊姊,天真活泼纯洁可爱,真是让宛宛又怜爱,又怒其不争。
“男朋友就是用来干她的。”程沉治回话太快,不经意又露出真面目出来,他一脸我草,眉目厉然地瞪着宛宛。
“唉,别装了,你都漏得像筛子似的,除了姊姊不清楚,你还瞒得过谁啊!程妈妈还和我妈说,要防着你和姊姊独处,就怕惨遭你的毒手,我爸盯你像盯着贼似的,听说程爸爸还给你准备了保险套,这事都传遍了。”宛宛和程沉治太亲近,简直就像是亲兄弟,很多事都心照不宣、直言不讳。
程沉治沉默了会。“那你怎么跟她说的?”
宛宛嘴角微抽。“我和没长大的孩子能说什么呢?我的宝贝姊姊,她什么都不懂。不过幸好,因为她懵懂,也不会轻易被别的男人骗走。”
楚妈妈是个远近驰名的大美人,楚爸爸也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除了病痛缠身的宛宛,被病情折磨的脸色惨白,体型削瘦扁平,家里长得最好的,莫属集聚双亲优点的依依了。
虽然她一直没这个自觉,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容貌过人。
宛宛在住院时,因为父母都在忙着照顾她,而疏忽了依依的安全问题。
在依依小学放学回家时,差点被色魔性侵,也许那个色魔没打算性侵她,因为听说那玩意一直起不来,可能本来就起不来,才会心态变态找小孩下手。
他想逼依依给他口交,然后就被人发现阻止。
依依就是在那时候,对那玩意有阴影,看了恶心想吐,虽然不至于患了恐男症,不过也差不多了。他们都以为依依年纪小,长大后就会淡忘,也就失去了给她治疗辅导的最好时机。
宛宛事后知道,对姊姊心疼的要命,心里怪罪自己,觉得是自己的原因,才让姊姊遭罪的。将来姊姊若因此不肯嫁人,要孤独终老,自己就算是奄奄一息,快挂了,也要爬起来陪姊姊过一辈子。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极力凑合程沉治与依依的原因,程沉治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哥哥,两家人又知根知底,再也没有比他更值得托付的人了。
虽然宛宛老觉得,程沉治当哥哥很称职,很温柔细心,但是当依依的情人、老公,她怎么看就是不顺眼,总是有种‘真得要把宝贝依依,交给这个人面兽心的痴汉吗?’的疑问。
她不记得是怎么发现他的真面目,反正她知道程沉治老是在觊觎依依的肉体。
也怪楚妈妈给她们俩姊妹补大发了。一个是补得身材越来越丰满,过于早熟的体态,却没有匹配的心智,像童颜巨乳似的,不怪狼惦记着;另一个被补到……除了脑力发育比较建全,其他没什么作用。
所以,无论依依是什么想法,在宛宛与程沉治心里,都不当一回事,只要这两个人联手,依依插翅难飞,外人也无法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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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的早上,依依和充当保镖护送他们的程沉治,一起陪宛宛去医院复查。
“妈妈早上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没听懂。”依依张着迷茫美眸,问着宛宛。
宛宛抿抿唇。“妈妈让你看着我,不让我和张医生接近,是因为怕张医生跟我分析病情,会让我伤心。其实妈妈是白担心了,我从小到大都这样,早就习惯了。反而被刻意隐瞒实情,我才会想东想西,猜忌难受。姊,你说对吗?”
依依被她这一大段话给转晕了,但是依着‘妹妹说的话,都是对的’的心态,她毫不思索地点点头,就把楚妈妈的交待给抛之脑后了。
程沉治冷眼瞅着宛宛,对她这么哄骗依依的原因,心知肚明。好吧!这又是一件,大家都知道,只有依依浑然不觉的事情。
宛宛朝着程沉治娇滴滴地笑着,得到程沉治呵呵两声的回应。
每个人的立场不同,造成看待事情的角度也迥异。例如,依依觉得程沉治对宛宛的亲昵,宛如对喜欢的人,实际上很多时候,程沉治只是懒得和这个心眼多到成筛子的妹妹计较,当然也有照顾、看护她的原因存在,只是并没有依依想得这么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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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04
宛宛进到张医生的办公室,就哄着姊姊和程沉治出去逛逛,她要单独和张医生讨论病情。
依依不同意,下意识觉得只留宛宛一个人面对医生不好,怕她觉得孤单或是害怕,就让程沉治留下来陪宛宛。反正在她眼里,程沉治以后就是她的妹婿的身份,当然要陪着宛宛一起去面对医生啦!
宛宛望着程沉治沉下来的脸色,心想阿姊啊!你别再花样作死了,谁敢让你一个人到处跑啊!万一被人拐到巷子里淫奸了怎么办?
以前都是楚妈妈陪着宛宛来复诊,依依与程沉治偶尔陪着一起来,只是这次楚妈妈要去参加座谈会,抽不开身,才会委托她与程沉治。
通常楚妈妈会陪宛宛在办公室里,听医生的嘱咐叮咛,让程沉治带着依依出去外头坐着,可是楚妈妈不在,这人员安排就让人困扰了。
依依执意地把程沉治推进办公室,她转身就走,等程沉治追出来了,这货早就不见踪影了。
依依出门在路上,才在懊恼说她忘了带手机,现在又跑得没影,让人怎么找啊!程沉治憋着气,快步走到医院外,希望能找到她。
他专挑暗巷、小路去找人,就怕她再次经历不好的事情,就在他准备要找外公或是爷爷派人支援时,见到依依拿着冰淇淋从店门口出来。
他又急又气,冲上去打掉她的手里的圆筒冰淇淋,望着她慌张的神情,他心软了一下,表面上却铁面无情。“宛宛在复诊,你居然背着她吃冰,有你这么当姊姊的吗?你好意思?”
依依被他斥喝地低头不语。这事她的确做得不道地,因为不敢在宛宛面前,做她不能做的事,吃她不能吃的食物,怕她会难受渴望,所以依依常常背着宛宛,在外头放肆地吃喝行事,没想到被程沉治发现了。
程沉治这么宠爱宛宛,一定会觉得她做的过份,甚至会觉得,她这个姊姊对妹妹的虚情假意、虚有其表,而怂恿宛宛疏离她。
程沉治把她痛骂了一顿,才安抚了自己不安恐慌的心。如果她像宛宛这么多心眼,像宛宛一样腹黑狡诈,自己也不会一直为她提心吊胆、忐忑不安,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揣在怀里带着走,目光一步也不能离。
依依瞄了一眼地上才舔一口的冰淇淋。
宛宛向他撒个娇就能吃到,她却连自己买来偷吃都不行,天理何在啊?
不是依依不想对他撒娇讨好,而是程沉治每次瞅见她,就绷着一张脸,说话阴阳怪气。加上依依从小到大,都被楚妈妈拿来与他做比较,她无法拉下脸与宛宛一样,对程沉治示弱讨好,久而久之,他们的相处就这么扭曲异态。
不过她一直都是心大,善良的个性,不会恶意揣测他人的想法,还会替对方解释行为的原因。
例如,程沉治对她吃冰的愤怒,来自于对宛宛的心疼难受,她不应该对程沉治的态度抱怨生怒,毕竟,他是因为爱宛宛才会有这种反应。
身为同样爱着宛宛的姊姊,她还要虚心认错,并表示不会再犯了,向程沉治低头。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医院里,坐在办公室外的长椅上。
依依目光呆怔直视前方,一副正在无聊发呆的样子。
程沉治沉默,是因为他发现依依对他越来越生疏远离的态度,好像他已经要控制不住她一样。
在以往,活泼爱闹的依依就算被他责骂、讽刺,过一会就忘了,依旧大喇喇的和他说起学校的事,停不住的欢声笑语。
两人的互动,说是情侣,更像是损友间的互呛打闹。可是如今,依依却对他失了笑容,只有在宛宛面前,才会有声音与笑声,与他独处时,目光甚至不会与他接触。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程沉治很清楚,这个改变是在一夜之间。
她望着他与宛宛说话时,发呆沉默,她开始不参与他们的互动,她越来越少主动向他搭话,她甚至私下要求朋友,不要再开他们的玩笑,因为怕误会。
怕谁误会呢?难不成在他与宛宛的监视下,依依与哪个男孩看对眼了?程沉治心想这不可能,依依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她的一举一动,哪怕他不知道,也会有人来通报他。
再说,依依也只有对几个熟悉的男同学亲近,对陌生的男人是避而远之,她心里有阴影,没长时间相处,她根本就不会兴起结交的念头。
程沉治想到一种可能,他母亲常常当着俩姊妹的面开玩笑,说她本来想让宛宛给她当儿媳妇,没想到和儿子在一起的却是姊姊,这下可好了,娶了姊姊,把妹妹一起带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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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05
母亲对宛宛的态度,从以前就是偏爱呵护,依依粗心没察觉,或是习以为常,她从来没因此表现过什么不满。
楚妈妈因此叨念了程母几句,让她别做得这么明显。
每次俩姊妹一进程家的门,程母就拉着宛宛嘘寒问暖,把依依冷落到一旁,住在程家时,也是程母和宛宛一起睡,让程父与程沉治挤一张床,而依依单独睡在客房。
她不是不待见依依,只是太怜惜宛宛了,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然而,有比较就会有落差,这区别待遇,他们都看在眼里,但是因为知道程母会这么做的原因,他们默不作声,也庆幸依依的心大,没有难受委屈。
假使依依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产生误会,渐渐远离他,那她的下一步,就会凑合他与宛宛相处,减少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机会,甚至会绝迹于程家,对他避不见面。
程沉治一想到这结果,他的心隐隐抽痛。依依心大、大大咧咧的,可是总是会有看清楚、省悟的时候,一但她清醒了,那绝对会是毅然果决地执行下去,谁劝也回不了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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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沉治要在他17岁生日的时候,在饭店举办一场盛大的派对,邀请他的亲朋好友一起庆祝。
这里头也有他外公与爷爷的手笔,两个老人家在互争孙子的好感,比场面、比资金、比精致,然后就把他的生日派对越搞越气派豪华。
他在学校受欢迎的程度,论属风云人物排行榜第一名,其实若不是他控制压迫,依依也会榜上有名,胸大貌美纯真,哪个优点,都能把她捧上女神的位置,受众人追捧,可惜,被他深藏在怀里,不轻易给别人窥探的机会。
按理,楚家一家人是要全员出席,但是依依不想去,不是她不想给程沉治庆祝生日,而是在当场,一定有很多学校里的同学,万一他们不识相地起哄两人的关系,她会很尴尬。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那个噩梦里,她就是身处在宴会厅,被突然闯入的歹徒,用散弹枪给爆了胸口,弄得她现在对人多热闹的场地都有些畏惧。
她心想,虽然只是个梦,但是挺合情合理的。程沉治的爷爷是干国际走私起家的,他的外公是黑道大佬,明面上好像金盆洗手了,不过私下谁知道啊!
所以在一场宴会上,有一群歹人持枪闯入行凶,整个梦境的情节结构,丝毫没有违和感,才会让她觉得真实残酷的吓人。
说到底,一切的主因就是程沉治,这么危险的人物,让宛宛和他在一起,自己也不安心啊!
“啊!我头痛。”依依在宛宛面前,窝在床上打滚,一脸不走心的装病。
宛宛被她逗笑了。“姊,别闹了,今天不出席是不行的,快起来。”
依依死活不肯,最后对她说:“我要为他精心准备礼物,会晚点到,就这样回覆他们。”
宛宛无奈,跟着父母离开了。
楚爸爸与楚妈妈在车上问起依依的近况,两夫妻都是大忙人,常常把两个女儿托给邻居程家寄养。他们知道程母有意要把宛宛与程沉治配对,两人乐见其成,只是后来变成程沉治与依依在一起,他们也没意见。
宛宛体弱多病,依依受过心理创伤,无论是哪一个和程沉治在一起,对这俩夫妻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只是碍于程母的偏心对待,他们对这小情侣的未来,感觉并不是很乐观。
妹妹老是卡在姊姊与男友之间,男友的母亲偏心妹妹,让男友照顾她,陪伴她玩,置姊姊于一旁,这都什么事啊!
楚妈妈曾问起宛宛,她们在程家的相处状况,闻言后满腹心酸。在程家,除了程父会对依依和气招待之外,程母的热情与程沉治的温柔,都给了宛宛,显得依依的多余。
她能理解程母对宛宛的疼爱,却不谅解程沉治对依依的冷漠。直到楚爸爸对她说,程沉治像狼似地盯着依依,要防着他对依依下手,和程母意有所指地说,程沉治的成人现象,她才知道程沉治对依依的冷淡沉默,是因为克制与压抑。
就算知道这种情况,可是她还是心疼浑然未觉的依依,人傻到不自知,却让旁人为她心疼,她的心是有多大啊!
所以在听宛宛说,依依不想当程沉治的女朋友,觉得不好玩,想分手,却又不敢开口,怕两家人难堪时,楚妈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神清气爽。让你们冷淡我家的依依,看,她不玩了,哪管程沉治心里想什么,我家依依就是不想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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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06
楚爸爸也松了口气,谁家的父亲,都想把女儿留在身边久一点,而不是过早就被狼给惦记着,意图把她叼走。他每次见到程沉治盯着依依的目光,都觉得这女儿留不久,太糟心了。
“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谈恋爱,哪能当真呢!分了就分了吧!”楚妈妈笑眯眯地说着。
“是!你姊还小,早恋影响不好。”楚爸爸连忙附和。
宛宛心里叹口气,本来好好的一桩婚事,居然就被当儿戏似地打发掉了,她真是替程沉治觉得可怜,虽然她心里也有种‘我也觉得那痴汉配不上姊姊,他太猥琐了。’的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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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家长辈上台致谢词后,程沉治望着门口,脸色黯然。
他走上台感谢大家的祝福,他本来是想牵着依依的手,一起上台受祝贺,坐实两人的关系,安定依依不安的心,可是她并没有出现,用那漫不经心的理由,来解释她的迟到,瞒得过别人,却骗不了他。
程母牵着宛宛的手,在楚家两夫妻脸色一变之下,上台与程沉治站在一起。
程父也不晓得她想做什么,一脸诧异。
程沉治望着母亲的举动,他沉着淡定。
宛宛睁大眼,莫名其妙地被拉上台,她望向楚妈妈求救,再一脸疑惑地看着程沉治,向他打眼色,问他这是干嘛?
台下的同学,觉得眼前这一幕很熟悉,就像是男主角的母亲,不满贫困的女主角缠着自己儿子,于是拉着自己看中的媳妇人选,上台和男主角站在一起,对女主角表示自己的态度。
“不会吧!这就是楚依依没来的原因吗?”同学面面相觑。
程母说了一段的话,大致的意思就是,她很疼宛宛,将她视为亲生女儿,希望将来程沉治能一直照顾她、爱护她,直到老死。
程沉治点头答应了。
楚妈妈心想,幸好依依没出现,要不然她没什么想法,自己都要心疼坏了。捧着一个女儿,却无视另一个,偏偏另一个才是她儿子的女朋友,这什么玩意啊!
然后程母峰回路转地宣布,认楚宛宛为干女儿,程沉治是她的干哥哥,就算将来程沉治有了老婆,也不能忘了妹妹存在。
认了干妹妹,就不是拿来当媳妇的身份了,知情的人松了口气。
程母眉开眼笑地带着两人下来,向楚妈妈道歉,说要给大家一个惊喜,然后问说依依呢?她是程沉治的女友,应该要一起给长辈敬茶的。
楚妈妈与楚爸爸对视一眼,她笑眯眯地说:“什么女朋友啊!才半大不小的孩子,哪懂什么情情爱爱的,现阶段还是读书比较重要。”
程母与程沉治脸上勃然变色,程母惊愕地回视程沉治,不能理解怎么突然情况就变了,和昨天儿子说的不同啊!
昨夜程沉治与程母谈了关于楚家俩姊妹的事,好不容易把事情解决,但是楚家不认帐了。依依的避不见面,楚家的微笑否认,好像要将两人撕撸成两半,成为毫无关系的陌路人。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他们明明就是在交往。”程母强颜欢笑着。昨天儿子的话,给她敲响了警钟,她从来没考虑过,如果依依误会她的态度,对这段感情退缩了,那她不就成为罪人了吗?儿子有多在乎喜爱依依,她怎么会不清楚呢?
“前几天,依依和我说,她好像自作多情了,我也不晓得是发生什么事,问她也不说,只告诉我想好好念书。你也知道她心理有阴影,可能鼓起勇气想踏出一步,却又被什么吓到缩回去了。我觉得这样也好,她年纪太小,遇事都想不明白,还谈什么感情呢!你说是不是?”楚妈妈意有所指地瞥着程沉治。“沉沉把宛宛当妹妹看待,以后也不要冷落了依依,也一样把她当妹妹对待吧!”
宛宛看着妈妈发大招,心里提心吊胆着,怕程沉治当场失控发飙了。
但是他没有,他镇定自若地说好,像是被迫分手这事,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不过熟识他真面目的人都清楚,他心里一定正处在惊风怒涛、狂风暴雨之中。
他甚至等不及生日派对的散场,就离开了。
程母苍白着脸,望着儿子的背影,心里悔恨交加,当时楚妈妈说过她几次,她没改,程父也叨念过,她还是依然故我,宛宛也暗示过别轻待依依,她一笑置之,儿子几次的欲言又止,她看在眼里,也没放在心上,结果酿成悲剧了。
她以为依依心宽不在意,谁知道依依只是反应慢,后来想清楚了,才恍然大悟。她常常不避讳,当面开两姊妹的玩笑,如今依依只要一回想,就成了她偏心宛宛,想让宛宛当媳妇的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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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07
楚家两夫妻又要出国办公差了,离开前,对萌萌傻妞的大女儿很是担忧。
想按照往常一般,送到程家去,可是刚出分手事件,就怕双方尴尬,虽然依依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不送去程家,把娇滴滴的女儿放在家里,他们也不放心,万一被歹人入室,他不抢劫,就只要劫色呢?再说宛宛每个礼拜都要去医院复检,需要大人陪同。
“为什么不去住程家?”依依对住程家没什么排斥感,是因为宛宛,程家有一整套完整针对宛宛的医疗设备,程母为了宛宛,专门去学习护理课程,全天候守着宛宛,比楚妈妈还尽心。
再说依依在程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程沉治的女友,应该是说…除了有程沉治女友的称号,她不觉得与平常有什么不同,甚至,她也不觉得这样的情况哪里不对劲。
就像是在程沉治的生日宴会上,若不是让她想到梦境里的场景,和顾忌到同学的起哄,她也会乐呵呵地去参加,没把自己的身份当一回事。
这就是为什么,她感觉不出来程母的差别对待,因为她觉得程母的态度很理所当然。
宛宛与楚爸爸都有种,万一让依依住进程家,很有可能被程沉治给吞下腹的感觉,尤其是他在分手事件后,风平浪静的态度,更让人觉得是凝聚风暴前的宁静。
但是依依没那感觉,把行李箱抬到楼下,准备出门,没有其他三人的犹豫不决。
“看好你姊,不对劲就赶紧阻止。”楚爸爸只能这么叮嘱小女儿。
“要不…把依依送到小叔家吧!虽然离学校有点远。”楚妈妈为难地说着。
程沉治上门替他们搬行李时,就见到楚妈妈拦住依依,按着她正要往外拖的行李箱,和她低声说话,而依依一脸纳闷。
程沉治见楚爸爸准备要开车,猜到他们是想把依依送到别的地方,他走到楚家母女身边,抢走依依的行李箱。“我先把行李送过去。”不由分说地拉走。
两夫妻面面相觑。“这是没打算放弃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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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宛在程家的餐桌上,见到伏特加与红酒时,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她来程家住这么久了,程家的餐桌上,除非是来了客人,要不然不会上酒的。
程母笑眯眯地倒酒给依依,让她品尝看看红酒的味道,把红酒的来源,夸得天花乱坠,其重心意思就是让她喝。
程母催促着她喝,挡住程父在她身后,把伏特加渗进红酒里的举动。
宛宛睁大眼,转向正在盯着依依,用如狼似虎的目光侵犯她的程沉治。“你们想做什么?你们想灌醉我姊?”
程沉治给她挟了菜。“快吃,吃完赶紧去睡。”
睡你麻痹!宛宛正要开口阻止依依,别让她没节制地喝酒,哪怕她知道依依的酒量不错,也架不住这三个人的阴谋。
程沉治按着她的头,亲自挟菜喂进她的嘴里,在外人看来就是相亲相爱的画面,如果忽略宛宛狰狞的脸色,挣扎的动作。
给她喝了红酒,再将伏特加倒进红酒里,混杂着给她喝,程家两夫妻与她一起共饮,程母都晕呼呼了,依依还精神奕奕。
程父听楚爸爸说过,楚爷爷觉得依依长得太好,怕她轻易被人灌酒喝醉,拖去行不轨之事,所以从小给她练酒量,常常楚家爷孙俩喝成一团,但不知道她这么能喝。
她途中上了两次厕所,漂亮的脸蛋泛红,目光依旧清澈,走路也没歪没扭,讲话思路清晰,简直就是女中豪杰。
程母退败,程父还能撑着,程沉治挡下程父准备入口的酒,目光幽黯地盯着依依看。
其实依依已经醉了,只是程家人不晓得她醉了的状态,一个乐呵呵的女孩,喝了酒之后,成了温婉安静的个性,这已经不对劲了。
程沉治被她美丽晶透的眼珠子瞅着看,他有些怀疑,他凑近她,鼻尖抵着她的鼻子,她目光依旧停滞在原地,他就知道依依醉了,只是她酒品很好,不吵不闹不睡不吐,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宛宛被程母挟着进房。“程妈妈,你们干嘛灌醉我姊啊!她…她未成年啊!”而且还是全家出动,这也太阴险了,其实说实话,对付依依…一个人就足够了。
程母一脸慈爱替给她盖上被子,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无视现在才八点出头,根本就不是她的就寝时间。
程父望着儿子淡定从容地把依依抱上楼,他在楼下纠结了一下,不晓得该不该拿保险套给他。
如果让依依这么小就怀孕生孩子,感觉太对不起楚家了。可是看儿子的态度,好像准备要把人给强占下来,不还回去了,除了让依依怀孕,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要怎么理所当然地把依依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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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08
程沉治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站在旁边俯视盯着她的睡颜,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衫领扣,褪下衣服与裤子,露出精壮结实的身材,还有张得十分巨硕的蓄势待发。
他不急着动床上的美食,走到他的书柜前,抽出一本相簿,缓缓掀开。
里头都是依依的照片,在校园里,走在路上被偷拍,在课堂上听课时的照片,与女同学笑闹的照片,还有在体育课换衣服时,她仅着内衣裤的相片。
这一张拍摄的角度最好,将她立体出色的容貌,呼之欲出的巨乳,盈盈一握的细腰,修长性感的大长腿,与身体微弓时,翘起的浑圆臀部,完整显露出来。
他都不记得对着这一张相片,打过多少次手枪,直到后来宛宛拿着他的手机,进到依依房间的偷拍,才将这一张换下。
当时依依洗完澡,要穿上睡衣,被宛宛拍到她胸前无遮无拦的真面目,硕大挺立,乳尖凸出,浑圆翘首,正面侧面的照片都有。
美丽的少女,拥有雄伟壮硕的胸器,穿上绵质衬衫时,撑得胸前凸了一大块,明显地看出那乳首的凸出挺立,下身仅穿着一件三角内裤,一双白嫩纤长的美腿外露,就这样在家里肆意行走。
他对着这一组照片,打了一整晚的手枪,隔天起来时,眼前都要一片黑了。
当时他心里想着,她怎么敢就这样穿着到处跑?家里还有她爸的存在呢!
然后心里阴暗的想着,依依长的比她妈还美,身样也比她妈妈还好,她爸爸有没有可能也在觊觎她的肉体?甚至早他一步享用过了?谁让依依这么蠢萌好骗,对她爸这么信任,说不定已经被他哄到手了,身下的小嘴都被插到松了。想着想着,他又硬了。
这就是程沉治的真面目,痴汉猥琐下流。他平常若不是用冷漠刻薄的样子,逼退依依的靠近,早就忍不住扑上去,对她进行人类繁衍的行径了,哪管得着环境是在家里或是户外。
实际上,思想极污又猥琐的他,在任何一个场所,都曾经意淫过与她的ooxx。连在正经地上课时,都幻想过当着全班同学与老师的面,逮着她性侵,听着她哭泣哀求的声音,揉搓她的柔软大胸部,被全班的人围观,还拿手机拍照录影,那感觉太爽了。他光是用幻想,就把自己弄射了。
每一个长相俊挺帅气,身型修长高大,气质冷漠淡定的男神,都可能藏着一颗痴汉的心,想着都是一些低粗卑劣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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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又作噩梦了,这回也是虐心的情节,不过她见到画面后,松了口气。被几个大汉轮奸,和被人在胸口破了一个洞比起来,还算是可以接受。
这回也是和上次一样,歹人逮了她与宛宛,用电话扩音的方式,询问程沉治,他要选择谁。
依依真想吐糟这梦境的不专业、不合逻辑,什么歹徒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又不是虐心小说里的情节。
现实当中,要嘛就是歹徒空闲了,俩姊妹一起轮,要嘛就是太忙了,没空轮她们,怎么可能会特意打给对方,问说要轮哪个,简直就是有毛病!
她想都不用想,程沉治一定会保护宛宛。
然后她就听到程沉治的怒吼咆哮,让他们不准碰宛宛,要不然自己就和他们拚命。
依依心想,程沉治怎么可能会发出狗血剧才会有的咆哮声了?太不符合他的人设,都崩坏了。
然后等着她的,就是被五、六名大汉围住的情况。
宛宛这个人设还挺像的,一直哭喊着不要动我姊姊,情绪激动之下,哭着哭着就晕了。
她心想,现实当中,她一瞅见小黄片里的丁丁,就会恶心想吐,觉得它丑陋不堪、难以入眼,不知道在梦里会不会也一样,然后她在梦里吐啊吐的,就醒了。
结果当她见到大汉脱下裤子时,是一团马赛克。
太熟悉了,偶尔女同学会下到这种片子,然后她们就会骂声连连,觉得欺骗观阅者的感情。有种‘裤子都脱了,就给我们看马赛克’的怒气冲天。
反倒是她松了口气,毕竟只是一个梦境,万一再让她看到作呕的画面,也太为难自己了。
没几个人知道,其实她常常窝在女同学的寝室,和她们一起看小黄片,只是她都会躲过丁丁特写画面,不敢直视。
然后一起讨论有没有起了感觉,例如内裤里湿湿的,或是讨论里头的女主角,是真的高潮,还是假的。
她因为过度厌恶,才会起了极端的好奇,不像她们,纯粹是为了污而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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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09
她被扒光衣服,硕大的奶子因为身后男人粗鲁的行径,而颤了颤,有个男人埋首在她的胸前,含着她的乳头吸吮。
湿热紧实的口腔,吸得她好舒服,好想让他再用力一点,还有,另一头也要。
身后的男人抱住她,将她的大腿撑开,然后她感觉腿间有湿滑的东西,舔着她的下体,她像小黄片里的女主角一样,被舔穴了。
还有个男人将唇凑近,亲吻她的唇,打开她的唇瓣,将舌头伸进去,与她纠缠。
她经历了吸奶、舔穴、舌吻,都感觉好棒,然后不由自主地想着下一步的经历。
反正在梦里,应该也不会有痛觉。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玩双龙入穴?要不然就是前后挟攻,据说阴道与肛门同时被进入,真得会爽到失禁喷尿。
她算了算这几个人的人数,应该可以做到这一步吧!要不然只有她一个人,不够分啊!
她感觉有手指插入她被舔得湿淋淋的花穴里,里头很紧,有束缚感,嗯,她居然感觉有点痛。
不是说梦里没有痛觉吗?也许是神经传达这种错觉,其实一点也不痛,只是要合理地去诠释这动作的感觉。
她为了要让自己感觉快意,缓缓撑起臀部,将腿张得更开,方便那手指的抽插动作。
有人一边用手指插入她的穴里,一边吸含着她的花蕊含珠的地方。她看小黄片时,见过女人的手在揉搓这地方,然后她就浪叫不断,全身抽搐,插进下体的手指都是水。
知道这会让女人高潮兴奋,她有点期待,高潮是什么感觉?有多畅快舒服呢?
然后她就体会到了这陌生,又激刺到她头皮发麻,宛如过电似的感觉,虽然只有短短几秒,却让她整个人都回不了神,下意识地还想再来一遍。
她的手按在那个人的头上,逼着他再给自己那高潮的享受,因为太爽了,把体内的手指,给挟到抽不出来,卡在里头。
她心想,简直就是嗨翻天的痛快,如果这人能给自己一直带来这种快感,让她天天被轮奸也愿意。
捏着她乳首的手指时轻时重,弄得她发痒,这种痒还不是表面的皮肉带来的,而是从胸口内部涌上来,光是用手去止痒,一点用也没有。
怎么办啊!痒得她难受。
有人含住她的奶头,大力吸吮拉拔,不仅瞬间止痒,还让她舒适地直呻吟,把另一边给凑过去。
天啊!她居然生出一种,就这样让她被活活折磨到死,她也甘愿的念头。梦里的程沉治最好别这么早出现,坏了她的好事,他等着瞧吧!
在身后搂抱着她的大汉,顶开她的大腿,将他硕大粗长的狰狞,顺着她已经流淌到臀缝处的体液,缓缓朝里头前进,触及微张的花穴,他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外头打转,把上头沾着的水珠,都抹在他的前端上。
她说不清是畏惧,还是期待,感觉那大家伙在外头的盘旋,尺寸似乎很庞大。自己是第一次,就要接受这么大的丁丁,也不晓得自己受不受的了。万一脑神经传达给她的,是撕裂般的疼痛怎么办啊?
身后之人很有耐心,一点一点,缓慢推进,将她的肉穴内壁,逐渐撑开胀大,将她完全充实填满,一点缝隙也没有。
她没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楚,却也被崁得动弹不得。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是她能感觉那丁丁真的很粗长,因为它还再想尽办法要进入,只是被她的肉壁给堵着,顶到底了。
丁丁的主人忍的很辛苦,他不停地喘气,然后大手捏住挤压她丰满的乳房,一点也不温柔地对待它,刮着她被蹂躏的很敏感的乳首,带给她一阵一阵的酥麻酸痒。
然后他手指在她肿起的花蕊上,揉搓着那挺立的珠子,刺激她的性欲。
不行,这简直就是作弊。
他咬着她的耳垂,舌头舔着后耳处,一手在她红肿敏感的胸前凸出挤捏,一手急遽地按揉着她的阴核,将她弄得弓起腰,抬起臀,浑身过电痉挛后,体内埋着的巨物,就开始露出爪牙,在里头横冲直撞、张牙舞爪,不停撞击着那触底的肉壁。
她不住哀声呻吟,不知道是痛或是爽,总之就是不想停下来。
她知道他已经整根没入在她的身体里了,他垂落的阴囊袋撞击着她的臀肉,有几次都贴在入口处,可见他进入的多深。
她激烈到唾液没办法自动吞咽,随着连绵不绝的浪吟,而流出嘴角外,被他扳过下巴封住口。
他对她的亲吻温柔缓和,可是身下的拍打撞击异常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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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10
这只是一场梦罢了,怎么能让她爽到不想醒来呢?万一她食髓知味了怎么办?岂不起是逼死她了?
她被几个男人轮番上阵,每一个都俱有大丁丁,尺寸大小居然都一致。她心里吐糟这梦一点也不符合现实,就算是多胞胎,也不可能完全如出一辙。
还有,为什么都一个一个来呢?就不能来三明治或是双龙入洞吗?虽然一根就已经够让她失神忘我,她的奶子根本就没停过甩动颤抖的频率,刚开苞的穴口,都要被插到泛红肿胀了。
她被解锁了多种姿势,有些她还没在小黄片里见过。
她被撑开,高高挂着的腿,已经酸软无力,靠在男人的肩上摇摇欲坠。
虽然在梦里被干不会怀孕,但是也不能个个都射进她的体内啊!不是男人都喜欢射在女人的肚皮上、胸口上,脸上吗?她现在感觉满肚子的水,肿胀想尿尿了。
又再一次被干到濒临至高点,她终于忍不住泄洪了,反正是在梦里,管它是泄了什么鬼东西。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逆流而上,咕噜咕噜地速度加快,努力不被急流给冲走,也不要被紧致收缩的山壁给挟住。
唉,她要求不多,请在现实生活中,赐给她其中一个大汉就好,这尺寸,这大小,还有这体力,不输小黄片里的男主角啊!说不定以后生活节拘时,还可以架设视频网站,拍性爱视频来收费赚钱,应该很有看点吧!
大汉将她仰躺在自己身上,双手捧着她的臀部,将湿漉漉的凶器,推进她的肉穴里,双腿架着她的腿,一手捏着她胸肉,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前后摆动着。
她反手环绕在大汉的颈子后,被这解锁的新姿势,操得浑然忘我,弓起腰身去迎合他的攻势,双腿主动撑开,紧贴着他结实坚硬的腿肌,与他一同摇晃。
从媚穴里流淌下来的液体,将大汉的下身打湿,让他在律动中更滑顺,动作中噗呲咕噜的声音不断。
她在晕呼呼之中,见到妹妹被惊醒,见到她在大汉身上婉转求欢的行径,她睁大眼,一脸不可思议。
“姊,你怎么了?他们给你下药了?你清醒一点,你是有老公的人了。”
她懒得去吐糟梦里的宛宛,她老公在电话里可是要保妹妹,舍弃姊姊的,什么老公、老婆,扯蛋吧!还是身下的丁丁比较实在。
现在就算是梦里的程沉治想把她换回去,她还不愿意哩!
不过,她口好渴啊!在梦里也会口干舌燥吗?
她心想,还是忍忍吧!万一她提出来之后,梦就醒了怎么办?
身下的男人似乎发现她的渴求,他起身倒了水给她,她喝得太急,水都泼在胸前雪白浑圆上。
这场景像是启发了男人的兽欲,他将她扑倒在身下,迫不及待地抬着她腿拉开,噗呲一声顶了进去,急遽地操干着。
她才喝了两口的水,就被扑倒,水都洒在脸上,眉毛、眼睫毛上都挂着水珠。
有急成这副德性吗?停下来喝口水,都嫌浪费时间。
但是她还是被肏到很舒服,还主动缠着他的颈子索吻,挺立傲人的双峰,抵着他宽厚胸腔,不停磨蹭挤压,她觉得她的下体被插出了火花,都要烧起来了。
因为在梦境里,她可以不管不顾,她甚至还希望对方把自己干得和小黄片里的女主角一样,媚穴外翻,洞口大开,那一定爽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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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与程父睡不着,深夜坐在客厅里,聆听楼上有没有什么动静,例如依依醒来之后,发现被程沉治性侵,而大吵大闹,寻死寻活。
程父拍拍她的手,让她先回房间去休息,程母摇头,没等一个结果出来,她实在是寝食难安。
两人又等了一会,听到楼上有开门声,程母挺起腰,一脸焦灼地望着楼梯口。
程父没她这么担忧,他一向都信任儿子,深信没他搞不定的事。连他爸与岳父这么难相处的老头子,他都能应付自如,比他这个老子有用多了。
看他逮着依依不放,就知道他的手段厉害,楚依依家世优异,长得貌美漂亮,身材又前凸后翘,个性软萌好拿捏,比他老子选老婆的眼光还强,至少不会像他一样,变成妻严管的存在。
程母见到下楼的身影,整个人僵住,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程父转头一看,差点大声叫好,他儿子就是厉害,都上去多久时间了,还在搞。
程沉治抱着依依下楼,两人全身赤裸,他尚未疲软的老二,还插在她的穴里,随着下楼的动作一顿一顿。
怀里的女人晕呼呼的,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紧环着他的颈子,埋首在他颈肩处,发出媚惑悦耳的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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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11
“这是怎么了?”程母压低声问着,她瞅着依依的神态,怎么像酒还没醒啊?
“她肚子饿了,直咕噜叫,想给她煮碗面吃。”晚餐时,他们光给她灌酒,饭都没吃几口,就被酒给撑饱了。被他抱着时,自己卖力在她身上奋斗都没饿,她这个躺在身下享受的先受不了,每动一下,就听见她肚皮里传来饥饿的鸣叫,听起来真是怪可怜的。
“我去煮,你等等。”程母哪能让儿子搂着她煮面,赶紧进到厨房里去。
程母快速地端了一锅的汤面出来,给程沉治一双筷子,让他喂她吃面。
程沉治自己吃了一口,含在嘴里,再渡给她,几次之后,他转头望向程母:“妈,你去睡吧!别守在这里。”
他和依依衣服都没穿,还是一副紧密相连的姿势,她伫在这做什么呢?
程母这才回过神,关了厨房的灯,拉着老公上楼去。
程沉治一口面,一口汤,喂着她吃,望着她沉沦于欲望中的容颜。心想,这个小尤物可要看紧了,初次都能骚成这样,以后还得了?
才一个晚上,她就已经被自己干到发浪,抬她的臀,她自己就张腿,搂她的腰,她就挺身,插她的穴,她还会自己扭腰摆臀,水多、穴紧、臀翘、奶肥、腰细、浪叫,诸多要素她全占了。
程沉治眯着眼,盯着她垂落的长睫毛,心想以后要多派点人监视她,以免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她父亲与她公公也要盯着,这么骚,可能连近亲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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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感觉到自己要从梦境里脱身了,这种感觉说不清,好像半梦半醒之间,她的身体被梦里的壮汉给紧搂着,可是现实当中,她听到外头走廊的走动声音,她就明白好梦易醒,要和这极妙的感觉说拜拜了。
“姊姊!姊……”她听到房间外头,宛宛的呼唤声,声音突然截止,像是被人捂住嘴巴,隐隐约约地听到她嘤嘤的声音,渐渐远去。
她眼睛尚未展开,就被一波波的快感给倾覆,太软麻舒爽了,她下意识地挟紧体内的巨物,一整晚摇摆不停的腰,都感觉被闪到似的酸疼,带着胡渣的下巴磨蹭在她的颈边,她反射性地回首与他接吻,不等他撬开她的唇,就自动地献上领地,任由他占有。
等等,她不是从梦境里出来,清醒了吗?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她宛如航行在大海中的船只,随波逐流,被大浪拍打着摇晃动荡。
她缓缓睁开眼,触目的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说熟悉,是因为她来过,说陌生,是因为她躺在床上,仰望这房间的视角,让她觉得诡异的陌生。
她为什么会在程沉治的床上?
然后…在她体内还在律动,在侧躺她身后,搂着她,玩弄她胸部的人是谁?
身后之人将大手按在她的腹下,那已经隆起的三角地带,猛力一搓,她马上就晕呼呼,什么想法都顾不上,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这种感觉,她一整晚都在享受回味,没想到醒来之后,居然还能持续这快感。
身后之人没离开她的身体,将她整个压趴在床上,尽情骋驰,用力到整个床板都在晃动,发出叽叽的声音。
她半眯着眼,被他压得都要喘不过气了,胸口挤得要爆掉,可是下身源源不绝的灼热磨擦,让她觉得爽透了,好像欲火焚身似的。
终于,体内的蛮横之物吐精了,她急喘不休,浑身都在痉挛发颤,压在她身上的人却没打算离开,唇在她的肩上肆虐。
“起来!”她语气不稳地说着。
身后之人身体僵了一下。“你醒来了?”
果然是程沉治那沉稳镇定的声音。
然而他还是没离开,体内那泄了之后的巨物,依然肿大的埋在里头,充份彰显它的存在感。
“我怎么会在这?我……”依依脑子都乱了,逻辑断层失序,完全没法将眼前的情况,与梦境里发生的情节对上。
在梦境里被几个大汉轮奸,她嗨翻了,还依依不舍。结果醒来,发现是程沉治在上她,体内的那玩意,尺寸、大小、触感,与她在梦里被插入的那根,完全一样,所以…一直以来,上她的人,就是程沉治?!
她的思维散发,想到第一个胸口破大洞的梦境里,自己会嫁给程沉治当老婆,甚至在死前对他的背叛,极度愤怒伤心,自己难道是因为他的粗长老二,才会嫁给他当老婆,然后爱上他?
她思考着,如果自己没经历过那身亡的梦境,会不会因为对方的大老二,而爱上对方,无怨无悔接受他觊觎自己的妹妹,仍然对他情深不悔的可能性。
然后发现,会接受他的可能性还挺高的,因为被他伺候的真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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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12
可是,无论他的老二再怎么吸引人,他心里的人不是自己,将来万一发生意外,别说是二择一,让他选择救谁,光是见宛宛发生危险,说不定他会把自己推出去,给宛宛挡车、挡枪、挡刀,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异性。
她叹了口气,虽然他能带给自己舒服,但是也不见得别人不行,就算她看的国内小黄片里,没他的这么雄伟巨大,仔细找找,应该还是能找到差不多的来用,还是别强求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吧!
“你昨天喝醉了,缠着不让我走。”程沉治含着她的耳朵,语气听不出情绪。
“反正我们是情人的关系,一起睡也没什么。结果到半夜,你突然脱了自己的衣服,骑在我身上,手还不停抓着自己的胸部,扭腰摆臀,一脸很饥渴的样子。”
她倒抽了口气。天啊!她怎么会如此淫荡奔放?
“是你要求我上你的,完全不知疲倦,索求无度,弄到我现在都没力气了。”他充份解释着自己还压在她身上的原因,脱力了,无法起身。
“我…我喝醉了,完全没印象。”她呐呐地解释着。
“谁管你是为什么,反正现在全家人都知道我们上床了,说不定还会因此怀孕,因为我根本就没时间戴安全套。”
她颤了颤。她在梦里就想过这问题,还庆幸反正是在梦里,射在里头也不怕怀孕,现世报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梦,只是她喝醉了,把这一切当成是梦境里的情节。
“只要你怀孕了,他们就会逼你嫁给我。”
“我不要!我不嫁给你。”她反应激动地喊着。
程沉治脸色阴沉。“不嫁给我,你要打掉孩子?你为什么不肯嫁?说要当我女朋友的人是你,缠着我上床的也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她怔了怔,无言以对。
“在我们上床那时候,你就已经是程家媳妇跑不掉了,不管会不会怀孕,你都是程家的人。”他在她耳边,阴森森地说着。
“可是你明明就比较喜欢宛宛,你娶了我,那宛宛怎么办?”以前她眼瞎没看出来,现在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噩梦里的情况,在现实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不管是不是被歹徒持枪击中她的胸口,或是她与宛宛被绑架,只要是她和宛宛同时发生危险,身为她男友或是老公的他,第一个救的都会是宛宛,置她于不故。
就当是她过于杞人忧天,或是庸人自扰,明明还没发生过的事,却一直耿耿于怀,只是那被破胸的画面,与自己脸上的表情,给她的震撼太大,久久都回不了神。
“宛宛是宛宛,你是你,两者不能相提并论。”他都没质问她,在她眼里,是不是只有宛宛的存在,没有他这个男友?
他这个男友身份,是被宛宛极力凑合,她才勉强接受的。
她一开始像玩闹似地询问,后来他等着等着,她却没下文了,他忍无可忍,让同学去怂恿她,她才说笑似地问他,要不要在一起,被他反讽了之后,又缩回去了。
他气极懊恼,怪自己嘴贱成习惯,也怪她的漫不经心。后来他去求宛宛帮忙,她才成为自己的女友,但是,有了这个称号,她的行事作风却一点也没有当女友的自觉,没有温柔小意,没有撒娇讨好,甚至连一通电话、讯息都没有。
他问她要不要去看电影,她说不行,里头环境不好,宛宛会头晕,问她要不要去坐摩天轮,她说宛宛畏高,送她小礼物,她以为是买给宛宛的,拿去送她了。那一阵子,他看宛宛的眼神都不对劲,害得宛宛十分胆战心惊。
他认为她对自己无意,是因为宛宛的凑合,而成为他女友,却对他一点也不上心。
她以为程沉治会答应当她男友,是因为宛宛的要求,他喜欢的是宛宛。
宛宛:关我屁事!
依依发现,她想摆脱程沉治,想离他越远越好,实际上她还跑到他床上去了。她从有名无实的女友,到单方面想分手,最后实至名归地成为他的女人,这心路历程她实在是不想回想。
现在这情况,两人家的关系又这么近,她如果耍赖说,这只是一夜情,会不会被拍死?程沉治有意想负责,可是她不想让他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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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宛瞪着程沉治,脚踩在他的脚背,狠狠地碾了碾。
在餐桌上的程沉治面不改色,将脚移开,目光仍如狼似虎地盯着依依看。
宛宛气极,正要低声怒骂他时,嘴里被程母塞了一口青菜,她回过头,程母双目含笑,正要挟牛肉准备喂她。
宛宛心思通透,马上会过意来,程母这是让她别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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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13
可怜的依依,居然毫无所觉,从容淡定地在吃饭,完全没意识到,餐桌上因为她而发生的行径。
她在家里躺了两天,走路还有些打颤,内衣磨擦到乳尖,或是洗澡时,乳头一沾到水就刺痛。
更惨的,是她的下体一直渗出透明黏膜,一整天都底裤都是湿湿的,上厕所时,感觉尿道管线受到挤压,排泄的断断续续,一直都尿不完,整天停不了的尿意。
她没经历过这事,还以为自己的身体被程沉治给玩坏了,忧心忡忡了几天,那后遗症才慢慢消退。
她比前一段时间,更畏惧接触程沉治了,别说是目光,连听到他的声音,都觉得恐慌不安,面对他时,只敢低着头,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安地轻颤,孰不知,这令能引起对方的加倍兽欲。
梦里她可以尽情放荡,是因为里头一切都是虚幻的,人物也不会变成现实中的人。可是她醒来之后,才发现她所经历的一切,程沉治不仅全程参与,还目睹了一切,她羞惭赧颜。
就是因为她完全不敢直视程沉治,所以她没发觉,程沉治越来越明目张胆地视奸她。用目光扒光她的衣服,用无形的手去抓拢她的乳房,肆无忌惮地目光,穿透她的裙底,直视她芬芳香甜的世外桃源,脑海里意淫上百种,想与她解锁的新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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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俩夫妻回国,把两个女儿接回家。楚妈妈问她们在程家的情况,宛宛瞥了一眼依依。“你问姊姊吧!”
依依睁着茫然的美眸。“啊?很好啊!怎么了?”
宛宛的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程沉治要和依依独处,想甩开宛宛这电灯炮,宛宛还巴不得。“如果姊姊问我,你怎么回答?”
“我说你去我家找我妈了。”程沉治见她笑逐颜开,心情很愉悦,他心里一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还继续喜欢他的事,千万别被他们知道,他们不会同意的。”
宛宛敛起笑容。“我知道,我只是想和他待在一起,哪怕只有一下午的时间,也很开心。”
程沉治嗯了一声。“还是尽早放弃吧!他不行。”
“唉哎,人生苦短,就别委屈自己了。”她乐观地说着。
程沉治对她这句话深以为然,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宛宛见他露出痴汉的表情,心里默默同情依依,然后转身离开。
依依从房间出来,见到客厅里的程沉治,没看见宛宛的身影。“宛宛呢?”
程沉治眼眸深邃地盯着她,把她看得有些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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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的男人发出微喘声音,把身下已经快晕过去的女人翻身,勾着她修长的大腿抬起,覆在她身上,紧贴着她硕大傲挺的丰乳,将肿胀顶了进去。
女人嗯了一声,饱受折磨的低哑声音传出,手想推开他的猛烈攻击,却软麻无力。“我不要了,放开我!程沉治,放开我,啊!老公,不要了!”
“哪有你说话的份?乖乖挨操吧!”男人含着她的丰盈唇瓣,持续律动着,直到他的手机响起。
“喂,宛宛,怎么了?在哪?我过去接你,好。”挂断电话,男人却没有要抽身离去,依然折腾着她不罢休。
她拍着他的肩头。“去接宛宛,去……嗯,不要了。”
等到男人尽兴离开后,距离他答应去接宛宛,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她像条缺水、濒临死亡的鱼,在床上仅剩微弱地喘气声。
宛宛的电话打来,小心试探的口吻。“他人呢?我很早就打电话了,他怎么没来?”
“你太晚打了,你姊我快死在他身下了。”她用几乎奄奄一息的声调,向她抱怨着。
“那才是真爱啊!我家亲爱的连用力都不敢,就怕一个不注意就把我弄死了。”宛宛叹口气。
“要不要换换?”她哼了一声。“你在程沉治身下,没过一轮就没命了。”
“得了,他也只对你这么痴汉,我怀疑他对别的女人硬不起来。唉,我看到他的车了,啧,幸好没告诉我家亲爱的我几点到,要不然他会紧张死的。”听到另一头传来车子的喇叭声,宛宛与她道别,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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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着紧身晚礼服,胸前呼之欲出,显得腰细胸大臀翘。
他守在她身边,脸色阴霾。
“别气了,妈挑的衣服,我不好拒绝。”她推推身旁的男人。
“你这穿着打扮,我不看着你,我怕一转身,你就给我戴绿帽了。”他瞪着她的目光,带着炽烈炙热的欲火。
她抖了一下,目光寻找着婆婆的踪影,打算去她那躲躲,以免被他拖到小房间,没完没了地性侵。
她成功的在他快忍不住,要伸出魔爪的时候,抵达婆婆的身边,陪着她应酬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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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14
今天是程沉治的外公大寿,他们在五星级饭店里,给他举办生日宴会。
程沉治身为外孙,还是唯一的孙子辈,在这场合备受瞩目,他敢在这时候玩失踪,去和老婆大战三百回合,他妈会把他给剥皮了。
“宛宛怎么还没到?”她婆婆视宛宛为己出,简直就是心肝宝贝了,而且还是唯一的心肝,连她亲儿子程沉治都比不上的地步。
“说等她老公下班一起来。”
婆婆撇撇嘴,满脸的嫌弃。
她知道婆婆看不上宛宛的老公,觉得对方配不上宛宛,不过宛宛喜欢,加上对方的职业特别,他们也只敢心里想想,不会在表面上显露态度。
婆婆疼宛宛,甚至已经离谱到,因为宛宛身体不易受孕,也不敢让她受孕,居然让她媳妇也跟着避孕,免得刺激到宛宛的心情。她想等到宛宛同意找人代孕之后,才让媳妇怀孕。
依依心里倒是没多大想法,因为她知道就算她想怀孕,程沉治也不会让她怀上。他老是嫌时间不够,嫌电灯炮太多,还会嫌她每个月的经期碍事,怎么可能会允许多一个孩子出来,占用她的时间与精神,而且孩子还是短时间甩不开,超强力光害型电灯炮,他能容忍才怪!
而且她也清楚,会使婆婆开口让她避孕,是程沉治的阴谋诡计。因为宛宛对她抱怨,是程沉治主动对程母提出,避免宛宛伤心,所以不让老婆这么早怀孕的想法。
程母闻言,迟疑了一会,不肯同意他的念头,可是最后还是被他给洗脑了。
当时宛宛也在现场,气得差点发飙了。他不想让依依被孩子占据心神,就利用她来当藉口,她的人还在他面前呢!他就敢这样强词夺理,可见在私下,这人渣有多无耻卑劣,离婚!一定要让傻姊姊和这个人渣离婚!哪怕姊姊说他性能力高强,什么的狗屁理由,都抵不过他人品败坏这一点。
每当她觉得程沉治的人品,已经低到一个令人惊骇的地步时,他往往会一脸微笑淡定地打破新低记录,一路往无耻至极的大道上狂奔。
程沉治见到宛宛跟着她老公出现,眼睛一亮,连忙抛下老婆,凑向他们面前。
“别给他!”宛宛瞪着老公,无视那厚颜无耻凑上来的男人。
她老公笑了笑,眼尾上布满褶子,是个爱笑又温和的人,还有点年纪了。
“我说,别给他!要不然我姊会恨死你的。”
她老公往那前凸后翘的身影瞥了一眼,再笑眯眯地望着她。“她不会。”
他的大姨子是个傻大姊,被程沉治给干晕了之后,别说是追究那壮阳药是哪来的,她连程沉治都不会责怪,只会疑惑程沉治的持久与体力,而百思不得其解。
就像全部的人,都知道他和宛宛在交往,经历过被众人阻止、被分手、生死难关、再复合,而这个大姨子,却是在要结婚,双方见面时,才知道他们俩在一起,神经粗到让他怀疑她的脑部结构。
后来,宴会被一群持枪闯进来的凶恶之徒所惊扰,场面一度混乱失控,人声尖叫,仓皇逃散,枪声连连。
程沉治被击中腹部,猛然往前一倾,把一旁的宛宛压倒,她惊声尖叫,与老公一起扶住程沉治。
依依闻声回首,目光露出惊愕、不可置信、绝望伤心,正要奔向他时,自己被散弹枪打中胸口。
她望着趴在宛宛身上,生死不明的程沉治,面露复杂神情,倒向身后。
(以上是依依噩梦里的前因后果,下面是回到原本的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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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推攘着他的肩,从一开始说‘不要’,到‘不要在客厅’,最后成了‘不要停’,成功被程沉治的性能力所攻克。
他压着她在沙发上,削瘦健硕的身体覆在她身上,臀肉一紧一缩,不停起伏着,他的手撑着她架高的腿,迫使她整个身体被打开。
“我…我妈…”她想说我妈快回来了,可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脑子被一波波极兴欢愉,冲击拍打,后来直接沉沦在欲望深海里,再也浮不起来了。
唉哎,我的妈啊!真得好舒服啊!这是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她敏感隆起的花蕊,与他的腹部激烈相磨刺激,把她弄得魂不守舍,已经忘却环境的问题。
而程沉治本来就是无节操的,一但心中的野兽被放出来,他在大街上都敢强上她,完全无视颜面的问题,反正他就摆着一副淡定从容样。
大概是被原本就三观不正的外公、爷爷教育到大的关系,他的三观都成了浑沌,比纨绔子弟的行径还恐怖的境界,就是一本正经地做不道德的事,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楚妈妈哼着歌,提着晚上要煮的菜,手指压在指纹门锁面板上,哔一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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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15
她把鞋子脱下,换上室内拖鞋时,听见里头的呻吟声。那瞬间,她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
结婚二十多年,老公一直都老实忠诚,从来没被她发现有外遇出轨的痕迹。
她每天翻他的手机与电脑,看通讯软体与信箱里有没有可疑记录,闻他身上的衣服,除了汗臭味之外,有没有女人的香水味,洗澡时,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不属于自己的吻痕或是爪印。
天天逼他交公粮,把他压迫到,一见到自己挑逗就硬,自己点头满意,立即倒头昏迷的地步。不可能还有精力余地去搞女人,还带回来搞,在她要回家煮饭的时候?!而且…她不是让他开车到城南去买烧鸡吗?他是和鸡精做爱吗?
楚妈妈想暴怒发飙,可是觉得太荒唐了,老公都要被她榨干到不能人道了,还有本事带女人回来搞?他还欠自己十几次的债呢!
她抿唇,绕过玄关,往客厅一站,抬眼一看,血压都要升起来了。
比她老公玩女人,更让她气愤火大的,就是她的傻大女儿被搞,而且是被前男友,压在家里的沙发上搞!还一副意乱情迷,欣然接受的样子。
看样子,两人这种胶着的情况已经很久了。楚妈妈望着深色沙发上,沾上的水迹,一时之间,不晓得是要怒吼,还是……
她见到女儿主动亲吻程沉治的唇,看起来浓情蜜意,不像是被强暴性侵的样子。她踌躇了会,穿着室内拖鞋,走出大门,站在自家门前发呆。
宛宛约会回来,见到母亲一脸怒容,以为自己的事迹败露,脸色惨白。“妈,你怎么在外头?”
楚妈妈露出僵硬的笑容,但是比不笑更显得阴森恐怖。“你去哪了?”
“我…我…去了程家!”她的反应太鬼崇,本来依她的聪明劲,不至于心虚的这么明显,只是被母亲的脸色,与她站在门口的行径给吓到,心里发虚,被她猛然一问,顿时结巴了。
大女儿被程家的儿子给上了,小女儿一脸慌张,说她刚从程家回来,这里头没有鬼才怪!楚妈妈阴恻恻地笑了。
“干嘛在门口?怎么了?”楚爸爸提着老婆让他买的烧鸡回来,见到两人对峙的画面,一脸疑惑。
“爸!”宛宛一脸的求救。
楚妈妈呵呵两声,挡在门口,瞪着小女儿。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进门?”楚爸爸就算是有心想缓解小女儿的窘境,也要先进门再说。
“先说清楚,你去哪了?”楚妈妈眯着眼问着。
“哎。”她不能说,一说就糟了。母亲早就警告过她,如果两人再私下接触联络,她就要去他的单位投诉他了。
“为什么不进门啊?”楚爸爸提着这肥硕的烧鸡,手酸啊!
宛宛却猜出她为什么守在门口,明明穿着室内拖鞋,却跑出来的原因了,加上她所了解程沉治的人品行径,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按门铃吧!”
哎呀,这是个好办法。楚妈妈二话不说,转身按着门铃。
“按门铃做什么?我们这是指纹锁啊!”楚爸爸被两人的行径给搞懵了。一头雾水地陪着这俩母女,在门口傻站了几分钟。
“可以进去了。”宛宛率先开门进入,果然客厅里已经没人了,就是地上的衣服,还有沙发上遗留下来的痕迹尚存。
她手脚利落地将两人的衣服捡起,拿纸巾把沙发上的液体擦拭,在楚爸爸跟在老婆身后追问时,消毁可疑线索,抱着衣服跑回自己房间。
楚妈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要是让楚爸爸知道实情,那程沉治今晚就要在医院渡过了。
“依依去哪了?”楚爸爸端着热腾腾的汤出来,见餐桌上不见依依,疑惑地问她们。
宛宛瞅着楚妈妈,等她回应。
楚妈妈铁青着脸。“她身体不舒服,睡了。”
比起被她当场捉奸的大女儿,她比较想知道小女儿的去向。吃完饭后,楚妈妈把想逃回房间的宛宛逮住,在客厅逼问她。
宛宛急迫地盯着依依的房间,希望出来个人,哪怕是最不该出现的程沉治,也顾不得了,只要能让母亲转移视线就行。
楚爸爸洗完碗,正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却被老婆驱逐回房间,在他提出异议时,老婆挑眉望着他:“你忘了欠我的债了?”
楚爸爸噤声,对小女儿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默默地回到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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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救我,我不要了,放开我。”都被欺凌到要喊妈妈来救命,依依真是对程沉治的体力给跪了。
她肚子好饿,那种一边高潮涌起覆灭,全身颤抖,一边却肚子狂哀鸣,饿到想打滚,双重滋味、双管齐下让她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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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16
“我肚子饿了。”她忍不住泪汪汪地望着他,发出哀求声。
可惜她不知道,一个女人,全身光溜溜,身材丰盈性感,浑身上下带着情欲痕迹,被凌虐受辱到腿都合不拢,脸颊带着晶润的泪珠,眼眶里泛着水光潾潾,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盯着男人看。
如果不马上化身为狼,张开獠牙扑上去享用,都不好意思叫男人了。
还是半夜宛宛怕他们饿坏了,把晚餐剩下来的烧鸡拿去微波,敲门送进去。她没敢瞄里头的场景,怕看到依依的惨况,会觉得于心不忍。
酒醉那一次,依依以为程沉治的持久与体力,是被自己逼出来的。就像他说的,是自己不停缠着他,他才累死累活满足她。
可是如今她才知道,这根本就是程沉治的谎言。她没缠着他索要,他就已经能把自己弄到虚脱了,如果是自己主动缠着他,她抖了抖,完全不敢想像那下场。她的人生还很美好,千万别冲动做傻事,绝对不能主动去挑衅程沉治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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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宛最近总是恍惚走神,全家也只有依依不清楚原因,她陪着心情低迷的宛宛去逛书局,途中接到程沉治的电话,说在附近的银行取钱,一会过去找她们。
她们从二楼的书局走出来,准备坐手扶梯到大门口等程沉治,结果发生手扶梯故障,一群人都摔了下去,挤在一团。
扶手梯发生故障意外时,她们已经快到一楼了,只差五、六个台阶,前面还有四个人,宛宛往前倾的时候,依依拉住她,可惜两人都被身后的人给推挤压倒。
“依依!”
程沉治将她从混乱的人群堆中拉出来,紧张地抱住她,摸着她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出血。
依依忍着头晕和肩上的剧痛。“宛宛!宛宛在里面!”
程沉治不敢放开她的手,几乎是强搂着她冲进人群堆里。
“宛宛?!”依依眼眶泛红,完全不敢想像,身体孱弱的宛宛,在这场意外里会受到什么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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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急诊室外,依依被程沉治搂在怀里,伤心掉泪,谁问她问题,她都只会摇头。
“她的肩膀脱臼了,快点放开她!”
程沉治沉默搂着她,怎么都不肯放手。
“沉沉,快放手,要给她检查身体有没有受伤。”
几个人围着他们,想硬拉开两人,又怕依依二度受伤,急得一团乱。
一直负责宛宛病情的张医生,站在急诊室门外,戴着手术胶质手套的双手颤抖,他是被护士推出来的,因为他的精神状况不允许他操刀,由另一名医生来接手主刀。
“为什么?”依依发出抽噎哽咽声。
“为什么不先去救宛宛?”她双眼泛红,瞪着程沉治。
程沉治沉默。
“依依!”楚妈妈斥喝她。
“明知道宛宛比较需要你,你为什么不先去救她?”
在场的人都知道为什么,也都能理解当时程沉治的心情,所以没人会像依依这样,对他发出责备怪罪的意思,连最疼宛宛的程母,都不会怨怒儿子的行径。
程沉治沉默,他闭上眼,眼眶泛出泪水。
“你应该去救她的!”依依崩溃地哭喊着。
明明在梦境里,他是先扑倒宛宛,先去救她的,为什么现在就变了?!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在梦境里的怨恨,在现实中,完全不值一提。她宁可程沉治先去救宛宛,也不要她事后愧疚难受,那是她妹妹,是她唯一的亲妹妹。
“因为我眼里只有你,我爱你。”程沉治低声回答她。
依依闻言,泛红的眼眸睁大,惊讶地望着他。
几个长辈都不忍直视这个蠢女孩,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到现在才发现程沉治喜欢她,蠢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令人捶胸顿足。
护士从走廊转角出现,推着输血车急步而行,见到张医生待在外头,她戴着口罩的脸上,露出愕然的神情,不过她也没时间多问,推着车进入急诊室里。
张医生见到临时追加的输血车,情绪失控地跪倒在地,痛哭失声。
见到张医生的情况,就算他们不明白那输血车代表什么,也恍然大悟了。
楚爸爸走上前,拍拍他的肩,把他扶起来。“撑着点,她救回来之后,还要靠你继续治疗。”
“我从她八岁时接手,陪了她六年,不够,永远不够,我想陪她一辈子。”张医生嘴唇发颤。“我知道我的年纪可以当她爸爸了,我不应该对她有想法,只是……我无法放手。”
楚妈妈嚎啕大哭。“只要她能醒来,撑过这一劫,就算你的年纪可以当她爷爷,我都不会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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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17
楚爸爸送走了小女儿,一脸悲伤痛苦,望着站在一旁的依依与程沉治,更显绝望痛心。
“宛宛又不是嫁人,只是搬到他家去就近照顾,你用得着摆出那痛不欲生的脸吗?”楚妈妈在张医生的车子离开后,转头望着他,一脸嫌弃。
“一个、二个都这样,我难受不行吗?我本来以为宛宛能留久一点,结果她先被狼给叼走了,剩下这一个……还不晓得能留多久。”楚爸爸指着一脸尴尬的依依,都要流出心酸的泪水。
“您放心,会等到她18岁的。”程沉治一脸正经地承诺。
楚妈妈瞪着他。“就住在隔壁,有必要这么急吗?”
反正无论依依有没有嫁,有没有成年,都止不住程沉治朝她伸出邪恶之手,把这个傻妞留在家里,至少还能让她喘口气。
依依可是向她告状了,程沉治简直就是禽兽中的万兽之王,万中无一的存在,一被他盯上逮住,就像脱了一层皮、滚过油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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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好久没有想起,那让她恐惧绝望的噩梦了,毕竟都过十年以上,谁还会记得这么清楚?
她环视了宴会的场景,怔了会,觉得莫名的熟悉,可是又想不出哪里见过,明明他们是头一次,在这饭店举办宴会。
她被程沉治紧紧搂着,给外公敬酒。
外公怒视着程沉治,拿拐杖抽他的小腿,当他没瞧见那只在依依胸口乱摸的手吗?就算不会被外人看到,难道在他面前就不用装了吗?他的气还没消呢!
这个不肖孙子,居然在视频会议结束时,忘了关录影镜头,就猴急地扑倒正在拖地的依依,幸好他们没在镜头前,行不轨之事,只是那声音……
丢脸丢到世界各地了,他的继承人,就是这么个精虫充脑的禽兽。
在那一群持枪歹徒出现时,依依终于想起来为什么会熟悉了。
她亲眼目睹那把枪,朝着程沉治的方向,正要开枪射击。她的心一抽痛,拿着手边的酒瓶,朝那个歹徒的头狠狠掷去,然后极力往他的方向狂奔,飞扑推倒程沉治。
她听到响在耳边的爆裂枪声,她吓出一身冷汗,然后……她惊恐地想起,在程沉治身边的人,不就是宛宛吗?!
“宛宛?!”她正要抬头,被程沉治压住。
“嘘,宛宛被佳勋护住了,她没事。”程沉治从身下环住她,紧紧勒着她。“幸好被你扑倒,要不然我身上可能要多个洞了。”
程沉治也欣慰庆幸,他的依依还是最爱他的,至少不是先扑倒宛宛,而是先扑倒他。大难不死之后,回去必须要嘉奖她的行径,要嘉奖个几天几夜,以示她的辛劳。
不过,依依扑得太猛了,他的后脑袋被撞得,眼前都一片黑了。
当事情发生的那瞬间,她全想起来了,那个噩梦的前因后果,她都想起来了。
第一个中弹的,是程沉治,她亲眼目睹,痛彻心扉,正要冲向他的方向时,她胸口被打中,只能一脸的绝望伤心,愤然不甘地望着他,缓缓倒下。
可是因为梦境的断章取义,害她误会了程沉治,以为他是先救宛宛,而害她身亡。
她现在才发现这个真相,对程沉治感到心疼,自己居然会误会他的真心,太愧对他了。
这群歹徒很快就被制伏了,外公就算是金盆洗手,也一直都保有雇用保镖的习惯。歹徒六个人,保镖十几个,打死打残由雇主负责,一下就被消灭了。
虽然被歹徒闯进来,也是因为那群保镖怠忽职守,没注意到异常,才会发生祸事。
非法闯入者被拖下去,保镖手脚利落地清理场地,场所的气氛不复生死存亡的紧绷,清点伤员,处理后续事项,尖叫哭声不绝于耳。
楚妈妈和程母尖叫呼喊着依依与程沉治的名字。
依依抱着程沉治痛哭不已,自己不起身,也压着他不让起来。
“没事,我不是没事吗?别怕,都过去了。”程沉治拍拍她的背,轻声地哄着,感觉她的波涛汹涌,在他胸前震荡,他的心思也跟着荡漾了。
“妈,程妈,没事,他们在这呢!抱着哭,没空理你们。”宛宛无奈地望着两人,在地上依依不舍地抱着,替他们向家人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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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沉治开车载着依依、宛宛与程母去医院复检,目送程母与宛宛进到医院大门,他带着依依去吃冰淇淋。
“别这样,在外头呢!”依依脸色窘迫,穿着长裙的双腿挟紧。
她就说程沉治怎么会反常的让她穿长裙,他老嫌长裙掀起来麻烦又累赘,原来是打着这注意。
“在外头又怎么了?又不是没干过?”程沉治神情成稳镇定,语气却下流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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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18
这就是为什么继视频开会之后,那些主管都不敢与他对视的原因,因为落差太大了。
一脸的道貌岸然,正经严肃,私下居然是一名下限无底洞般的色情狂,什么下流的话都说的出口。什么你要我的肉棒,还是要拿拖把柄来干你啊?或是你流出来的水,都能拿来拖地板了。
什么鬼!没几个主管能偷听到最后,都浑身一激灵,关了电脑跑了。
“而且又不是没在这干过。”每次他们送宛宛到医院,他都会带着她在这附近悠晃,这里的店面都让他们做了个遍。
他将依依搂在怀里,喂着她吃冰淇淋,就像是甜蜜爱恋的小情人,如果他的腿间巨物,不要一直蠢蠢欲动地顶着她,就更温馨美满了。
这间冰店本来就是情侣圣地,按理来说,他们的行径并不突兀,只是他们俩外貌出色了些,还有和出入店里的小年轻比起来,年纪大了点,才会格外引人瞩目。
程沉治的手在身下摸索了一阵子,把她的长裙撩起,解开她内裤旁边的弹性边扣,将她的内裤剥下。
依依羞赧地低头吃冰,完全不敢抬头。
有个像变态色狼似的老公,就是这么令人无奈赧颜。她的全身上下行头,全都由他一手包办,她已经从愕然震惊,到呆若木鸡,最后习以为常,其中经历了无数令人骇然的事迹。
例如,他亲手挑选她的内裤,他请人量身定做的内衣,他买的卫生棉,重点不是买的举动,而是他帮她穿。尤其是在她经期来的时候,那画面,简直就是大写的污,刷满了她整个屏幕。
体内被塞进了热腾腾的大家伙,瞬间填满了她整个甬道,鼓胀撑开。别问为什么连润滑都不用,就直接进去了,出门前还在厨房玩play的事,她是不会说的。
捂着她的眼,骗她说要塞香蕉、黄瓜或是苦瓜进去,让她猜是什么,她忐忑不安了老半天,深怕他真的没节操,塞了东西进去。
虽然最后松了口气,是他的老二,但是也没好到哪去。
他们厮混到过了约定的时间,程母站在门口,一脸‘我就伫在这,看着你们要搞到什么时候’的态度,逼着他们不得不中断,整理衣服带着她与宛宛出门。
一路上程母还在叨念这两夫妻,没节制、没羞耻心、没时间观念,办她的时间,都要超过他办公的时间了。
“程妈妈,别念了,我觉得他们这样已经很克制了,至少…沉沉没有把车钥匙丢过来,让我们自己去。”宛宛是真心想替姊姊,与属狼的姊夫说话,但是适得其反。
“你不提我都忘了,这浑小子真干过这事,我让他载我去市场买鸡,给他和依依熬鲍鱼鸡汤,结果他就丢了车钥匙给我,让我自己去,说他要忙着去处理公事。我心想,好吧!你的公事要紧,我就自己出门,后来忘了拿提袋,我又开门进到屋子里,结果…他们俩给我在餐桌上抱在一团。我骂他,他还理直气壮对我说,他只是想在工作前来一发,好提振精神。”程母一回忆到这个,面目狰狞凶恶。
宛宛噤声,一脸的爱莫能助。
程沉治一手喂着她吃冰,一手按在她的腹下揉搓着,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说话,那画面十分的浪漫甜蜜,如果不要深究他话里的内容。“别挟这么用力,嘶,快被你挟断了,真想在这里把你扑倒,狠狠干你。”
“不要再揉了,我要受不住了。”依依咬紧唇瓣,压抑的声音从唇缝出溢出。这种一边让她别挟太紧,自己却老是在按压她的敏感处,行径实在是太贱了。
“宝贝,你真是…”程沉治没能把话说完,手机就响了,他暗骂一声,把手机拿出来看,是程母打来的。“真是事多。”
回程的路上,程沉治绷着一张脸,程母和宛宛以为小俩口吵架了,可是看依依的神情,又觉得不像。其实也没人能和依依吵的起来,她太傻萌蠢笨,能让她发怒争执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程母以为是那件事闹的,她清清喉咙,朝着依依说着:“你别怪沉治,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依依一脸的懵懂地望着她。
“妈,我还没告诉她呢!”程沉治转着方向盘,瞄了一眼后视镜。
依依还没有什么反应,宛宛就多心地追问着什么事,总不能在她面前,目睹姊姊被这母子给欺侮了吧!哪怕姊姊被蒙在鼓里,她也看不过眼。
程沉治没吭声,程母被宛宛问得心软。“就是我让律师分配我的个人资产,我把绝大部分的资产,安排身后都让你继承。”
宛宛怔住。“程妈妈,你这是做什么啊?”
依依还是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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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19-完
“你别管,反正这是我的决定。”程母望着她,宠溺温柔,比对程沉治这个亲生儿子还疼爱入骨。
“我就是怕依依多心,才想让沉治先给她打预防针。”程母经过差点害儿子弄丢依依之后,行事作风谨慎多了。
“啊?我多心什么?”依依一脸的状况外。
程母的嘴角抽了抽。难怪儿子当初听到她的话,毫不在意,原来是早料到依依的态度了。和依依讲十句话,她连第一句都没听懂,更别提最后一句总结了。
“程妈妈,我妈都跟我说了当年的事,她都不在意了,你却一直耿耿于怀,愧疚于心,你这样我看了也难受。”宛宛握着她的手。“我本来就是早产儿,身体瘦弱很正常,就算没经历过那次车祸,我也是病痛缠身,与你无关。”
程母眼红鼻酸。“哪和我没关系了?那车子是朝着我撞的,是为了要我的命,才会牵连到你们母女,当时,你都没呼吸了。”
车里的气氛一度凝滞僵直,直到依依出声:“宛宛小时候发生过车祸?!还没呼吸了?!”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程母的泪意一下就被冲散了,程沉治也有些无奈。“你就不奇怪,为什么妈特别偏疼宛宛吗?”
关于为什么全部的人都知道的事,依依却不知不觉,一直都是程沉治心中的谜团。到底是众人刻意隐瞒她,还是当着她的面讨论,她也没听懂的地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宛宛本来就招人疼啊!”依依理所当然地回答着。
再怎么招人疼,也比不过你这个傻白甜还让人心怜!宛宛叹了口气。
程母已经不想去吐糟这个傻媳妇的智商了,反正她儿子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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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岳母与宛宛,被人从车子里救出来时,宛宛脸色发青,已经没气了,母亲不相信,一直哭喊着要救醒她。岳母虽然难过,却已经认命,宛宛体弱多病,才六个月大,经历过强大的撞击,五脏内腑都受到严重创伤,能存活的机率太小。
可是母亲不认命,跪在已经放弃抢救的医护人员面前,苦苦哀求他们,再抢救宛宛。他们为了安抚她,把宛宛再送进去抢救。
也许是宛宛本来就尚存一线生迹,也或许是母亲的强烈意念,宛宛被救回来了,虽然还是奄奄一息,几度生命垂危,到底还是撑了下来。
所以母亲对宛宛,已经不是单纯的视若己出的存在,她把宛宛当作是自己的命。在我小时候,她一直灌输我一个观念,就是要把宛宛当作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要保护她,照顾她,要对她百依百顺。”
依依这才明白,原来程沉治偏疼宛宛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宛宛体弱多病,会撒娇、招人疼爱,仅是因为…被程母从小到大给洗脑的。
“我小时候不耐烦和她玩,也不懂同情的心态。她老是拿黏呼呼,擦过鼻涕的手来摸我,还用吐奶后的嘴来亲我,我甩开她一次,就被我妈扇巴掌,长久下来,我能不疼她吗?”程沉治不是没怨念的,只是他后来长大懂事,了解了实情,才渐渐能理解程母的心态,跟着她一起照料呵护宛宛。
小时候的他,心里想着,这个瘦弱苍白的宛宛,还不如她姊姊长得像洋娃娃似的精致,好想抱起来,使劲揪她的脸,欺凌她、压在地上弄哭她,一定很有趣。
明明他很反感爱玩洋娃娃的小男孩,觉得他们是娘炮、娘娘腔,可是在见到依依长相漂亮精致,个性蠢笨呆萌后,也起了把她成为自己的洋娃娃,收藏观赏的心态,一直暗搓搓期待有机会拥有她。
然后他发现这个洋娃娃不喜欢搭理他,直到因为宛宛的出现,她才和他一起玩。
“宛宛,来我家玩,哥哥给你买玩具了。”六岁的程沉治站在家门口,朝着阳台上的宛宛喊着,手里拿着新出版的卡通小玩偶。
宛宛开心地喔了一声,牵着姊姊的手,往程沉治的家里跑。
程沉治笑眯眯地望着宛宛身后的她,开启了他腹黑圈老婆的计划。
“看着他,别让他的手碰到依依,只要他轻举妄动,就往死里揍他。”才十一、二岁的他,面容沉静稳重,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稳。
“小少爷,这样会把她吓坏的。”程爷爷身边的助理,一脸为难不忍,以为他是为了要演出英雄救美的戏码,才会想出这个计谋。果然是程大佬的种,太阴险狠毒了,也不替那女孩子想想,万一吓出问题来怎么办?
助理并不晓得,程沉治就是要让依依给吓出问题。随着依依日益美貌的外表,和她活泼天真的个性,在她的四周聚集了越来越多欣赏她的男孩。
他挡得住别人的觊觎,就怕依依主动喜欢上别的男孩。要让她断了这念头,就要把她吓退到不敢进一步的地步。
晚上用过餐后,程母忧心忡忡地挂了电话。“依依的情况不太好,有几个晚上一直都在做噩梦,看到男人就畏惧,差点连她爸爸都碰不得了。”
“这杀千刀的变态,就该除以宫刑,居然敢对小女孩下手,就算是没得逞,有那意图也不行。”程父也是一脸的怒不可遏。
程沉治却扬起唇角。越怕男人越好,这样她就不敢踏出一步,永远待在他替她筑起的围墙内,成为他所圈养的人,精神目光都只能放在自己身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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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伪重生) 幕后解析
幕后解析=
依依伪重生了…其实也不算重生,就是作了个噩梦,然后引发她与程沉治之间的相处问题,但是,因为她的软萌个性,让最后的结局,殊途同归,并没什么卵用。
也幸亏是殊途同归,她才有机会发现,原来噩梦的场景是真实发生过,只是她所梦到的,是被断章取义的情节,前面被截掉,剩下她见到程沉治扑倒宛宛的画面,就误会程沉治先救妹妹,而无视身为老婆的自己。
真相,是程沉治腹部被轰出个大洞,比她早一步倒在地上,宛宛只是被压住。
而她因为回想起这段噩梦情节,抢先一步救下程沉治,甚至,她一时之间,也忘了至亲宛宛在一旁,满心满眼都是程沉治。
将噩梦情节,真实情况,与她的行径,连成一个循环,我爱你,唯你而已。
晓晓写这个故事的重点,其实是在于,一个傻人有傻福的女人,被一个痴汉色狼的男人所侵占。其中经历了一些误会(梦境里,男主第一时间救妹妹),和磨难(男主在手扶梯事件中,无视妹妹先救她),最后还是被吞食入腹的故事。
男主的心态,狠毒变态无三观,与他的家庭有莫大的关系,不是那个疼宛宛入骨的母亲,与妻管严的父亲,而是他的外公与爷爷,一个走私贩,一个黑道大佬,两个人都把程沉治当作是未来接班人,于是对他的教育,绝对不是心慈手软的手段。
他喜欢依依,但是他的手段与心态不正常,只想着要把人牢牢抓在手中。或许在他的观念里,没有两情相愿,只有强夺狠掠。幸好碰上了软脾气,又好拐骗的依依,要不然整个故事结构,绝对是一大写的悲。
也许是因为他早相中的,不是依依的外表,而是她软萌的脾气,也有可能,是他相中依依的外表,从小把她的脾气扭成这样,这因果关系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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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线01
作者前言:
这一篇我推倒了重写至少6次……
因为我如果按照原本的设定,那男主根本就不会有接触女主的机会,直到死= =
那没接触女主的男主,算什么男主啊!就算只活在回忆中也不行啊!肉呢?
后来我把整个故事翻盘了
比想像中的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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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他被电话声吵醒,趴在他身上熟睡的女人,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发出不耐烦的声音,实际她还没醒,只是被吵着了。
他赶紧将手机关上静音,小心翼翼地把身上的女人搂起,放在一旁的床上,俯身在她额上,轻轻印上一吻。
抓起手机,跑到厕所去接听。
「阿卓,那条线被发现了,快撤!我怕对方会查到你的身份!」年轻的嗓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
他脸色一变。「怎么会被发现?」
「是乔曼,她…她被逮住了。」
乔曼…
他想起在前天,她因为自己的拒绝,而哭得梨花带泪,最后对他说:「舒卓,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想起同伴对他说,乔曼这个女人,迟早会误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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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欣玉起床时,不见舒卓的人影,她怔了会,以为他在外头弄早餐,高声喊着他的名字,却迟迟没听见回应。
她下床披上睡袍,打开房门,见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她惊愕地退了一步,拢紧衣领。「哥,这怎么回事?!」
楼承毕抽了口烟。「舒卓呢?」
她怔了怔。「我不知道,醒来他就不见了,我打电话问问。」
楼承毕冷笑着。「找什么?不用找了,他心里有鬼,跑了。」
她心里发冷,身体从里到外,感到僵硬发寒,仍然带着一丝的侥幸心理。「哥,你说什么?」
「舒卓是个卧底,还没查出是哪方派来的,多半是冲着我们正在海上的货。昨天乔曼招了,她是舒卓的女人,是舒卓让她来接近我,想从我口中套出线索。
这舒卓可真是个狠角色,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就这样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还找个样样都不如她的你来勾引。我早就劝过你,舒卓不是简单的角色,你不听,果然真如我所料,他的身份有问题。」
她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挖了出来,难受疼痛,眼里发乾,一滴泪水也哭不出来。「所以,他接近我,追求我,只是为了利用我?」
「废话!你和乔曼能比吗?他凭什么舍弃乔曼,和你在一起?草,我也被那女人哄得晕头转向的,要不是她露出马脚,说不定我真一头栽进去了。」楼承毕破口大骂着。他对乔曼顶多就是见色心喜,要说用情至深,也没到那地步,只是这面子丢大了,他的枕边人居然是卧底!
他瞅着妹妹被这真相,打击得脸无血色,心里也涌起了淡淡的心疼。「别伤心,哥会帮你逮着他,到时揪到你面前,给你出气,要活刮他、灌水泥投江,都随你。」
她的唇瓣抖了抖,几乎说不出声音。「哥,他骗我,一切都是假的?他对我的温柔体贴,细心照料都是假的?我……」
她觉得,当一个人伤心过度,受严重刺激之时,应该会失去意识,昏倒在地,自动中断情感神经的过度活跃,可是她的意识依然清晰,她的脚也没有发软无力。
楼承毕是个粗汉子,无法体会妹妹的脆弱神经,正在心神大乱的情况。
他猛然吼着:「你他妈就是给他白睡了,对了!你的第一次还是给了他,草!这仇结大了。」
在她痛彻心肺、绝望悲伤时,被他这么一吼,顿时什么想法都退散了。
尤其是他当着下属面前,披露她都二十多岁了,居然还是处女的事实。
虽然心伤痛苦,但是楼欣玉觉得,她还是进到房间里,埋首在棉被里痛哭,也好过被哥哥的言语再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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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订婚典礼上,她将手交在对方手上,任他替自己戴上订婚戒指,换到自己时,她怔了会。
「欣玉,看着我,你愿意和我订婚的,不是吗?」男人的声音温和低柔,像是诱惑勾引的声调。
她嗯了一声,低头替他戴上戒指。
他是哥哥的心腹,是哥哥最值得信任的兄弟,哥哥让他来照顾自己,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哪怕知道她发生过的事,知道她曾经对舒卓的刻骨铭心,他从来没有在表面上,露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交往三年,他没有向她提出上床的要求,温柔呵护,事事躬亲,生日过节次次不漏,送花送礼物策划惊喜。
他做尽了所有情人间,最甜蜜、最浪漫的事,只求她开心。
最后,她答应他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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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线02
没人问她是否已经遗忘舒卓,遗忘那个背叛她与哥哥的男人,遗忘那段初恋。甚至,她都不敢问自己,就这样将它深藏于心,不闻不问。
他低头吻她的唇之前,问她:「你愿意吗?」
她沉默了会,仰头迎上他的唇。
数年前的性爱过程,她早就忘光了,只记得舒卓的温柔与小心翼翼,如果要问她有什么感觉,她只能说是…睡一觉起来后,觉得腰酸背疼,唯此而已。
她以为他会与她上床,结果并没有,他亲吻她的唇,浅尝辄止。
她心想,或许对方从来也没爱过她,只是顾及哥哥,他把自己当作是责任,而不是爱,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浪漫,仅是公事公办。
她无悲无喜,只有心里染起淡淡的失落。
然后,她在隔天收到一份礼物,她打开来一看,对里头的物品百思不得其解,闻起来有一股中药味,浓郁却不刺鼻,还带着清香。
夜晚,他拎着宵夜来找她时,她问他这是什么。
难得的,他露出尴尬的神情。「我去找老中医,让他给你配的药。」
因为自己总是在生理期来临时,肚子疼痛不堪,所以他带着自己去给中医看,还亲手熬药给她喝,那中医和他们很熟,有时甚至她不用上门,他和中医说了她的情况,中医就能依情况抓药。
「嗯?」她怔了会,不晓得长成这德性,要怎么服用它?看起来…不像是吃的啊!
「是放在体内用的。」他俊朗的脸上,带着泛红赧色。
「啊!」她睁大眼,不可置信。
「他说这对你的身体好,尤其是针对妇女病。」他摸摸鼻子,难为情地解释着。
她心里即尴尬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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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对自己的好,是基于哥哥的权势,虽然哥哥视他为兄弟,最信任的心腹,毕竟还是压在他上头,牵制着他的举动。
她曾经设想过,如果哥哥不在了,他还会对自己这么好吗?失去哥哥的庇护,自己凭什么让他如此对待?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她是楼承毕的妹妹。
舒卓是因为哥哥的身份接近她,与她虚情假意,他也是因为哥哥的托付,而照料她三年。她已经不敢相信所谓的真心,里头含着什么未知的念头。
当她知道哥哥失踪后,她已经有心理准备,去面对最糟糕的情况。
「没事,你相信我,承毕不会有事的。」他抱着她低声安慰着。
她不信他,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因为哥哥的消失,得益最大的只有他。他在这几年,已经渗透到整个公司里头,掌控了所有的权力。
不是没有人提点过哥哥,但是哥哥对他的信任,已经超越所有,甚至还大喇喇地说,只要他一开口,公司给他都行。
「我哥哥…他还活着吗?」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他怔住,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她的态度,怀疑、乞求,是把他当幕后黑手的质疑态度。「欣玉,你怀疑我?」
她嘴唇微张,泪水滑落下来。「他还活着吗?」
他抓住她柔软似无骨的手。「欣玉,你怀疑我?」他没有回她的话,只是执着于这个问题。
她的泪水落到唇边,被她抿进唇里,嚐到苦涩心酸的味道。「你得到你想要的,能不能…放过我哥哥?」
他目光带着复杂的情绪。「欣玉,我没有。」
她的泪水凝聚在削瘦的尖下巴处。「求你放过我哥哥,我们会离开,不会报复你的。」
「楼欣玉!我说了不是我!」他情绪失控了,他紧捉着她的肩,目视她泛红的双眼。「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一定会把他找回来的。」
后来,他果然找回了哥哥,他没死,只是受了重伤。
楼承毕躺在病床上,在众人面前,将公司交给他,慎重宣布他要退位休养的消息。
「哥哥,为什么?」她疑惑地问着。
楼承毕沉默了会,才说:「为公司付出最多的是他,我让给他管理很正常。以我的本事,根本就守不住爸留给我的公司,也撑不起公司现在的规模。还不如退位让贤,以后光靠领着分红,就能衣食无忧,挥霍一生。」
「那我和他需不需要解除婚约?」如今他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还需要利用她这个未婚妻吗?
楼承毕迟疑了一会,张口欲言,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摇头。「你和他的事,你们自己去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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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线03
他成为公司的领头人,对她的态度,却和之前无异,一样的嘘寒问暖,一样的细心呵护。
她不是不领情,她只是受之有愧。「我们什么时候解除婚约?」
他给她装汤的手顿了下。「为什么要解除婚约?我们这样不好吗?」
「你可以去找你喜欢的人,不必非和我绑在一起。」她垂落着眼帘,低声说着。
「没有别人,自始至终,就你一个。」他把汤碗放在她面前。「欣玉,我知道你还没有接受我,没关系,反正都等了这么久了。」
她抬头望着他。
「我也知道你没忘记他,或许还在等他出现。我只是想着,在你累了,想找人陪着你的时候,充当那个人。」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他嘴边亲吻。
她没告诉他,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想起舒卓了,与他的一切,似乎已经慢慢被风化成沙,随风消逝。他的容貌,他的笑容,他的温柔,都成了他刻意接近自己,利用自己的虚伪面貌,好的坏的,都已经与自己无关。
她不接受他,仅是因为,她怕受到再次的伤害,那种被背叛的心伤,她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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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不自信,比起外头的女人而言,不够漂亮美丽,身材不够性感,个性也不讨男人喜欢。所以对他会待自己这么好,执着认为是哥哥的关系,哪怕哥哥退位,他依然故我的态度,她还是觉得他别有居心。
后来当她被绑架,从对方口中得知,自己不过是一个烟雾弹,他把真爱藏在别的地方,拿她来当榥子的作用,吸引仇人的目光。
她望着他们气极败坏的神情,与他们手中的枪。
心里还是泛起痛楚,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承受一切的心理准备,却还是在知道真相的那瞬间,心里剧烈抽痛。
原来…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对他产生了感情,还自欺欺人地以为无动于衷。
他们把他所谓的真爱掳来,那是一名长得比她美艳的女人,她落泪的姿态惹人怜爱,声音娇柔楚楚,和她一比,自己简直就是个笑话。
他提着对方要的文件赶来,一脸藏不住的惊慌失措,目光完全没放在她身上。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会发现她的存在,我愿意拿航海路线权来交换她。但是在此之前,先把楼欣玉放了,这一切与她无关,好歹也是兄弟一场,你们别对不起她哥哥。」他沉声要求着。
绑她来的人,是以前哥哥的手下,因为不满他接位后的改革,愤而离去,但是对她不敢过份对待,不像对他的真爱这么粗鲁蛮横。
他们一开始以为她是他的真爱,才会逼不得已绑了她,后来发现弄错了,他一点也不慌乱在意,才发现他另有所爱。如今看在楼承毕的面子上,他们也不敢对他妹妹妄动,不是因为怕他,而是尊敬。
楼欣玉被放走时,她没有看他,抹着即将溢出的泪水,往门口离开。
却在她踏出门口后,在外头埋伏的手下一涌而上,冲进到旧弃厂房里,马上从里头传出枪响。
她吓了一跳,差点软了脚。
他从身后抱起她。「没事了,你安全了,没事了。」抱着她的手,带着颤抖不安。
她怔了怔。「她呢?」
「没有她,她是你哥哥找来的人,和我没关系。」
她回首望着他,像是在审视他话中的真实性。
他露出苦笑。「我甚至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她可能是你哥养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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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给她倒洗脚药液,蹲在她脚边替她的脚按摩。「没有别人,真的。」
「可是…我并没有她们漂亮。」她不自信地说着。
他笑了笑。「她们不是正经过日子的女人,为什么要和她们比?」
「而且,你从来不碰我。」
他敛起笑容,很认真地看着她。「你的身体没养好前,你是享受不到快乐的。」
他的话,她听得一头雾水。
「你没发现你性冷感吗?」
她怔了怔,被他的话惊吓到了。完全没细思,为什么从来没碰过自己的他,会知道她性冷感的事。
「没事,已经在帮你调养身子,不过还要再养一段时间。」他轻声地安慰着。
她想起他带自己去看中医,熬药给自己喝,还拿那个令她难为情的东西,塞进体内。原来不是他不肯碰自己,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在养好之前,他不会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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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线04
楼欣玉长相仅是清秀,小家碧玉型,顶多让人称赞她是宜家宜室的女人。
很多人都不理解,已经当上领头人的他,为什么还守着楼欣玉?
以前可以说是因为楼承毕的关系,他必须小心讨好他妹妹,让楼承毕看重亲近。
如今楼承毕都已经让位给他,自己跑到国外休养,两耳不闻窗外事,话语权与影响力日渐减退之下,楼承毕能带给他的威胁,已经越来越低了。
外头大把的美女,各各长相出众美艳,任他挑选,甚至他要包养几个也没问题,可是他依着洁身自爱,从来没有传出花边新闻。
或许,是因为他很重情义,他答应了楼承毕要照顾他妹妹一辈子,就说到做到。这是外界对他的行为,做最合理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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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梨是他新上任的秘书,长的高挑美丽。
她对他势在必得,就算知道他有个未婚妻,是前老板的妹妹,她也不以为意,哪个男人不偷腥?她就不信他忍得住。
可惜在他身边,有跟随保镖与助理,她无法轻易近身,他未婚妻那里更难。据说上次经历过绑架事件之后,她无论是身边,或是暗地里,都潜伏了无数保镖保护她。
有传闻,他甚至怕弄丢她,请人在她身上打进追踪器,随时定位她的所在。
不过关于这一点,大家都一笑置之,没有当真。
「还疼吗?不能揉它。」他的手指按在她的患处,不敢重压。
「这是做什么的?」痛倒是不痛,就是鼓胀难受,好像肉里被塞了块东西,不适应。
「有它在,我就不怕谁把你绑了。」手指轻抚着它,他盯着她微启的唇,俯首含住,轻磨细抿,等她打开唇瓣,伸入里头与之厮磨缠绵。
这段时日,他们经常如此,缱绻柔情,没有缘由,好像感觉到了,就能拥吻封唇。
他知道她的不自信与缺乏安全感,会带着她一起去公司开会办公,会在事后与她讨论公事,他没有要让她成为女强人,只是想让她知道,自己希望她的融入他的所有一切。
雪梨就趁她来公司,给她倒茶端水时,故意说一些引她误会的话,意有所指,但又不清不楚,疑似暧昧丛生,却一点也经不起推敲。
她淡定沉默地盯着雪梨,直到对方尴尬地离去。
她没对他提到这事,就算她提了,让雪梨离开,下次还会有别的女人,对他虎视眈眈、蠢蠢欲动,完全防不甚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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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蒙住她眼,轻柔地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喃着:「不要紧张,不要管我在做什么,用心去体会身体带给你的感觉,然后告诉我,你的感受是什么,好吗?」
她被他拿着深色领带围住眼,绕到脑后打结,站在地上,双手不安地搂着他的身体。
他一件一件的褪去她的衣服,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拉下她腿间的小底裤。
感觉到她的轻颤,他搂着她,在她耳边亲吻。「我会慢慢来,你别紧张。」
他的手从上至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滑动。「你帮我脱衣服好吗?」
她迟疑了会,双手摸索着他的衬衫领口,替他解开扣子,解开皮带扣,拉下长裤拉链,当她的手摸到他的内裤时,她的手僵了一下。
「帮我脱掉。」他的语气保持着柔和低缓。
他的手指温热,指腹带着薄茧,刮在她的臀肉上,感觉特别明显的粗糙。
他猛然地搂着她的腰,湿滑的舌头舔着她的颈子,她胸前挺立的双峰,撞在他浑厚结实的胸膛上,挤压变形。
她发出惊呼声,被他含住唇,封住声音。等等,怎么速度突然变快了,不是要让她慢慢感受吗?
他的手指在已经湿润的臀缝处来往游走,很轻易地探入她的花穴里。她在沐浴前,将那浸了药液的玉条抽出来,才能令他毫不费力地进入。
他瞥向身前的连身镜,他的手指在她白皙柔嫩的臀缝里,进出抽插,从一开始的缓慢轻柔,到带着水声滋润的声音,逐渐加速。
她发出轻吟声,不知道是痛楚或是享受,她的唇被他含住,哪怕想开口也发不出声音。
他把她抱上床,覆在她身上。「如果痛,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她正要启唇说话,又被他吻住,然后就是巨物的进入,她身子僵住,拢眉难受。
他的手捧着她的臀部轻揉,他发现她的臀肉很敏感,比抚摸她其他地方还敏感。「疼吗?」
「我…」然后又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舌头就伸进来了。
她气极,还说什么问她的感受?!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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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线05
他的动作不徐不缓,带着一致的频率律动,感觉到她身体的放松,才渐渐提速。
她似乎有了感觉,柔美纤细的腰枝挺起,喉咙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双腿紧挟着他的腰间。
他却停了下来。「疼吗?」
疼你tm的头!她难得在心里爆了粗口。疼的时候不让她开口,她正有感觉了就停下来,是故意的吧?
他似乎也发现了她的不满,亲昵地吻着她额头,如她的意加速动作。
「你的身体还在恢复期,不能过于频繁做爱,也不能太刺激。」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被这陌生的感觉,攻击第二回了,舒服痛快,又带着浑身发麻抽搐。
她茫茫然地想着,难不成这就是属于女人的高潮反应?因为她以前性冷感,所以才和舒卓做爱时,从来没有体会过?
只是…虽然感觉很好,但是一直刺激的没完没了,她好累。每一次的抽动,所引发的异样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却又觉得心惊,恨不得马上停止,却又依依不舍。
他说自己的身体仍然在恢复期,不能过于频繁做爱,也不能太刺激,可是…她一直在受刺激啊!
她以为在床上,他会是绅士,宛如他对自己的态度与举动一样,温柔呵护,可是…一上了床,他的画风就变了,强取豪夺,虽然他说到做到,仅此一次,但是这一次,就够她受了。
完事后,他搂着昏昏欲睡的她去清洗身体,然后再搂着她,坐在沙发上看文艺爱情片。
他一直都是很有情调的男人,烛光晚餐,红酒小提琴,暧昧昏暗的灯光,轻柔低哑的女歌声,他没有握着她的手,只是双眼含情地望着她。
他很少会说情话,但是他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发自肺腑的真心,比情话更动听。他很会哄她,哪怕是她心存警戒,也会被他融化,他像暖阳,像一杯温开水,让她的心暖呼呼,让她渐渐离不开他。
他们头一次约会,就是去看文艺爱情片,他以为她爱看,其实她只是无聊想找部片打发时间。
后来,两人常常在家里看这类型的电影。
明明是让人看了昏昏欲睡的沉闷片子,两人却能静得下心从头看到完。
他能看完,是因为抱着学习的心态,揣摩里头的男主角,怎么讨女主角欢心。
她能看完,仅是因为他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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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听我说,我们……」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截住她的话,粗长肥厚的舌头,强势地伸进她的口腔内,翻滚纠缠。
我们别在这里……
虽然他很着迷她的身体,让她很心喜自满,但是也不能不管不顾环境啊!
她曾经埋怨他的过于持久,让她吃不消,于是他说:「可能是因为在床上的关系,要不然,我们下次在沙发上试试?」
「和地点有关吗?」她质疑着。
「嗯,因为床上太舒服了,什么姿势都施展的开,无形之中,时间就会被拉长。」他说得头头是道。
所以…他压着她在沙发上。
在沙发上试试,是之前就说好的,可是他没说是在公司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啊!
「我怕有人进来。」她生性保守羞怯,挣扎拒绝着。
「我锁门了,不要担心,我们是合法的关系,又不是偷情,不需要害怕。」他在她的额间亲吻着,轻哄着她。
然后,她就沉沦在他所织网的缠绵缱绻之中,沉迷忘我。
雪梨敲门后没得到回应,她轻推开门,就见到老板与他的未婚妻在沙发上的纠缠。
她怔了怔,没敢再多看一眼,赶紧退出去。这段日子她也看出来了,这老板看似平易近人,温和儒雅,其实心思难测、心狠手辣,除了对未婚妻表现出温柔小意的态度,对其他人就没这么温和了。
在这间办公室里,她都见过、听过不少血腥残酷的事迹,外界都传言,他比上一任的楼承毕手段更残暴,只是外表过于斯文优雅,看不出他的狠毒凶残。
这样比照之下,他对上一任老板楼承毕的妹妹,如此温柔善待、不离不弃,更显得他的重情义。
她的腿酸软无力,臀肉紧绷发麻,媚穴急速收缩,吞含着他的性器。
在他剧烈的动作中,发出无法自拔的高声呻吟,眼眶都刺激到泛着水光。
他的大掌抚摸着被他刮去毛发的三角地带,手指经过之处,都让她身体轻颤,痒,发自血肉深处的痒意,让她挨不住地发出带着哀求的吟叫。
这是他哄着她,替她刮除的,说这样好清理,也不容易滋生细菌。
结果痒死她了,浑身都不对劲,动辄就引发难以忍受的刺挠感。
她因此和他发了几天脾气,任他如何低声下气,苦苦哀求都不理他。直到他埋首在她的腿间,用湿滑的舌头给她止痒,她才消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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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线06
他望着她的目光,带着执拗疯狂,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像是野兽对猎物的势在必得,也像是埋伏在陷阱边,苦苦守候多年,终于等到鲜甜美味的猎物,掉落进陷阱的心喜若狂。
「你骗我,根本就没有缩短时间。」她按着自己的腰,缓缓从沙发上起身,略带吃力,望着墙上挂着的时钟,露出气愤不悦的神情。
他捧着水杯喂她喝水,一脸温顺柔和。「可能是因为沙发柔软又舒服,要不然,我们再换别的地方?」
她含着泪光的眼眸瞪着他。「你又想拐我了?」
他怕她生气,她一生起气来,没几天的时间,是哄不好的。严重一点,她还会跑到国外去找她哥,在那里住上十天半个月。
「不是,是我的错,我也不清楚在哪比较好,要不然你说?」他蹲在她身前,小心翼翼地问着。
她见他的低声下气,很容易就消了气。她知道他是真的怕自己发怒,不是刻意的佯装讨好。他似乎很怕自己离开,哪怕只是一段时间的分离,他都会特别焦虑不安。
「他从以前就特别紧张你,只是你没理他罢了。」楼承毕养好身体之后,在国外的湖边建了一栋木屋,整天拿着钓竿垂钓,兴起时就乘坐小船泛舟。
「我当时以为他是别有用心。」她低声地说着,想起很久没回忆的舒卓,心里一阵闷意。
「他如果有心,别说觊觎我的产业,他自己到外头去白手起家,都比我强。比起那个叫什么卓的,他好太多了。」毕竟时间太久远,楼承毕都忘了舒卓的全名了。
她嗯了一声,心情低落了起来。
楼承毕微皱眉。「说起来,他好像是和舒卓同个时期进公司,也是他发现乔曼有问题。」
她没注意听他的碎碎念,心想,该回到他身边了,不仅是他想她,自己也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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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要结婚的前夕,他两手空空地走上缓坡,望着排列整齐有序的墓碑,他步伐缓慢地走到目的地。
墓碑上的照片,是一名长相极为美艳出众的女人,巧笑嫣然。
「乔曼,我要结婚了,特意来告诉你这个好朋友,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他点燃了烟,俯身将烟垂立靠在墓碑前,目光扫到入口处伫立的几个人,那是保护他的保镖。
「当时明明计画好,我接近她,你去勾引楼承毕,他潜伏在公司里当暗线,把货调走就完成任务,圆满身退。我会继续留下来陪着她,送你们俩平安离开。」
「是他先变卦的。乔曼,你不能怪我,她是我的心头肉,谁都不能动她,哪怕是我的兄弟,也不行。舒卓明明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却背着我勾搭她,替代了我的位置,那就别怪我下手狠,不顾兄弟情义。」
「这么多年,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我曝光你的身份,还亲手送你上路。你死前一直问我为什么,求我饶了舒卓的命,我没回你,是因为,我本来就是要弄死他,你只是顺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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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对不起,我爱上她了。」舒卓满脸歉意。「我知道你是为了她才参与这次的任务,我向你发誓,我会好好对待她,不会辜负你的救命恩人的。」
他发楞地望着舒卓,像是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我和她在一起了,你也清楚,像我们这种朝不保夕,走在尖刀上的人来说,和她在一起,就像有个温暖的家一样,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我…离不开她了。」
「那乔曼怎么办?她一直在等你。」他沉吟了会,开口问舒卓。
舒卓一听到她的名字就反感。「从她和我哥们在一起,却一直想勾引我,害得我和哥们恩断义绝的时候,我们就不可能了。」
「你要好好对她,我会帮助你。」他听到自己冷静镇定的口吻,对舒卓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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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是性冷感,无论我怎么弄,她都没有反应,你有没有认识的医生?最好是中医,这样对她的身体,伤害不会这么大。」舒卓忧愁地说着。
他怔了会。「我不清楚,有空替你问问。」他的双手握紧,望着舒卓的目光,越来越暴戾狞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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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乔曼说,舒卓爱上了楼欣玉。
乔曼不敢置信,貌美的容颜狰狞扭曲。
后来,她向舒卓告白被拒时,她对舒卓说:「舒卓,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然后他使计让楼承毕发现她的异常情绪,追查之下,发现她的身份有问题,将她扣押幽禁。
他打电话给舒卓。「阿卓,那条线被发现了,快撤!我怕对方会查到你的身份!」
「是乔曼,她…她被逮住了。」他的嘴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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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线07-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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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伤心垂泪舒卓的背叛,与不告而别时,却不知道,舒卓在离开她家的那一刻,就已经被逮住,只是抓他的人,并不是楼承毕。
从此,世上再无舒卓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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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的她,刚失去母亲,与父亲在高速公路上,遇上一场车祸的发生。
她见状,猛然红了眼眶。「停车,快停车,下去救他们!去救他们!」
楼父被她的情绪激动吓到。「小宝贝,怎么了?」
「救他们,要不然会死的!」在司机在路边停下车后,她打开车门,在楼父阻止不及的情况下,她跑到翻倒在地的车前,看到里头有身体颤动,分明是还有生命迹象。
楼父身后跟了五、六辆车,他叹了口气,让众人帮忙救人。
「里头的夫妻已经没气了,那个儿子再不送医院,也只是几分钟的事。」下属对楼父说着。
「爸爸,救他,一定要救他,要不然…他会像妈妈一样死掉的。」她蹲在路上,痛哭失声。
楼父让人抬着那失血过多的男孩,等不及救护车的到来,送往医院。
那男孩被抬上车前,经过她身旁,他的眼眸半垂,记住她的样貌,与她崩溃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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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玉,哥给你介绍一个人,让他来照顾你。」楼承毕将门口的人叫进来。「他叫蒋清和,是我最信任的兄弟。」
她抬眼望向他,触及他温和含笑的目光,她心里也像是被暖阳照射般,浑身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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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结婚十三周年,要拍纪念照时,大女儿与小儿子都露出不悦的目光。
「我要去找大舅,不当你们的电灯炮了。」大女儿嘟着嘴。
小儿子回想了一下,好像每回的纪念照,都没有他和姊姊的事。
有参与拍摄,但是最终制成回忆录里,却没有他们出现的照片,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一家人吗?
在他爸眼里,就只有他妈,显得他们是多余的。
「这回就照我们一家三口,不让你爹入镜,好不好?」楼欣玉搂着两个儿女,笑眯眯地问着。
大女儿瞥了他们俩一眼。「又吵嘴了?为了什么事?爸又哄了你做什么了?」
蒋清和望了她一眼,颇有你再多嘴,我就断你零钱的含意,大女儿噤声。
「好啊!不让他入镜,爸爸老是把我挤开。」这当儿子的怨念是有多深,去年的事,记得牢牢的。
后来儿子想了想,面露踌躇。「可是不让爸爸入镜,好像我们是单亲家庭一样,也不好。」
蒋清和最忌讳听到这种话,脸上勃然变色,起身想家暴儿子,被她拦住,他顺势搂着她,往房间推攘着。
「羊入虎口。」大女儿啧了一声,摇头。
「怎么话说得好好的,又进去了?」小儿子盯着父母的房门,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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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原谅你,我说真的。」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含着他巨刃的臀部,剧烈地左摇右晃、上下起伏,好几次差点含不住,滑了出来。
他将她靠在自己怀里,亲吻着她的耳垂,双手在她的臀肉上紧抓着,控制频率速度。「我知道,我这不是在道歉了吗?你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一直不停让你享受到高潮,好不好?」
「你…浑蛋!」她带着急喘的声音,说话有气无力。
她已经不只一次告诉他,家里有孩子,不能肆无忌惮的在家里任何地方做爱,他说好,结果昨天她在阳台晾衣服时,他就从后头抱着她撒娇,趁她没意识过来时,就想撩她的裙子。
他们是在阳台内侧,外边有衣服与花盆架挡着,外头看不进来,不怕被偷窥的可能。
她推拒着,内裤都被他扒下来时,大女儿回来了。
「唉,好歹阳台的门关一下吧!」大女儿的个性像舅舅,老气横秋,又带着一股男友力的爽朗,对他们的行为不以为意。
她羞赧地推开他,正要发火时,他却听话的把阳台的门关了,然后对她又亲又哄,搂着不放,最后ooxx得逞。
「是,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不敢了,真的。」他低声哀求她的原谅,语气诚恳真挚,下身的攻击却越来越猛烈。
「慢一点,要到了。」她的手揪住他粗壮的手臂,意图阻止他的动作。
「好啊!我慢一点哦!」
「你又骗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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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01
她低垂着浓密纤长的睫毛,哪怕没抹上睫毛膏,也显得比一般人的稠密茂盛,像手工制作的精致人偶,那眼睫像小扇子似地扇啊扇的。
她望着跪坐在眼前的美甲师,替她修整指缘处。
“姐,你听了难道就不生气吗?她凭什么能进鼎新?就一个私生女的身份,丢尽我们家的脸了。”妹妹在一旁心急火燎的,想尽办法要阻止那私生女进到她们的学校。
美甲师处理到她的某根指甲时,怔了怔,因为那片指甲隐隐有外翻的倾向,像是过于用力之下,造成指甲片变形。心想,难不成就是因为那名私生女的关系,让眼前这名优雅漂亮的女孩气极攻心,而损伤了她最宝贝的指甲?
不过她深知这种豪门阴私,是不能多探听,要不然会惹上麻烦的。
言秋若与言秋敏是一对双胞胎姊妹,姊姊温柔沉静,妹妹活泼好动,外表打扮上也有明显的差异,姊姊走的是精致高贵路线,妹妹是青春扬溢风格。
不过在美甲师的眼光来看,姊姊过得是绵衣玉食的生活,举手投足高贵优雅,气质文雅疏离;妹妹感觉像是粗养放生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豪门出身,说话心直口快,情绪外放,一点也不懂得遮掩。
秋若只盯着她的指甲瞧,没理会妹妹的无礼咆哮尖叫。
“姊,你一点也不紧张吗?爸爸明显就偏疼她,什么事都替她着想。妈也不管,她还问我下个月,要不要陪她去参加什么鬼的新装发表会。难道全家就只有我在乎那个私生女的存在吗?”秋敏面目扭曲,无法安静地待在原地,不停走动,跺脚,打转,来彰显她的气愤。
“还有,连方潭洵也特别注意她,我发现那天聚餐上,他看了那私生女好几眼,气死我了!”
秋若觉得这才是妹妹特别仇恨她的关系,因为她抢走了方潭洵的注意。
“她是有名字的。”秋若缓缓开口着。
美甲师察觉到她的嗓音有些低沉,像是唱了整个通宵的ktv的后遗症。
她在心里推翻这想法,这高门贵族的名缓,怎么可能会干出这么low的事呢?她可是曾经听过传闻,这名大小姐非常注重养身,从不超过十点就寝。
妹妹没发现她声调的异常,依然故我的劈哩叭啦,发出抱怨声。“叫什么名字啊!顾念琛,我念了都觉得恶心,你说她妈妈怎么会帮她取这个名字的?念琛、念琛,就怕全天下的人不知道,她替爸爸生了个女儿吗?”
秋若面不改色,沉着从容。
“我恨死了她的存在,她妈妈是小三,她也是个小三。她会把方潭洵给抢走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抢走!姐,你帮帮我,方潭洵听你的话,你帮我劝他,别喜欢那私生女。”
秋若瞥了她一眼。“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也别强求,强摘的瓜不甜。”
“这什么谬论?!我才不管,方潭洵是我们的,就不能被她抢走。”秋敏蛮横地说着。
“是你的,不是我的。”她语调依旧慢悠悠,仿佛天蹋下来也无关她的事。
“你以前不也很喜欢他吗?”秋敏后知后觉地发觉姊姊的冷漠。
“人总是会长大的嘛!”她清丽美眸里,幽静无波。
秋敏觉得姊姊长大后,说话越来越让人摸不清头绪了,像是话中有话,又像是漫不经心,太难沟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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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琛略带拘束不安,坐在言家豪华气派的客厅里,她目测这里的大小,把沙发家具搬开,都能当电视、电影里的夜宴场所了。
“您坐,一会言先生就下来了。”在言家当管家的中年妇女不苟言笑地说着,给她端了杯热茶,就迳自回到厨房。
顾念琛其实一点也不想被认回言家,如果她是儿子,还能因为言家没有儿子的原因被认回来,可她不是,言家已经有一对双胞胎女儿了,她回来是惹人嫌吗?
可是没办法,母亲因为开车撞死人而牵扯上官司赔偿,她们所有的积蓄都不够赔,只好联络上每个月定期汇钱给她们的助理,他去和言理琛求救。
母亲因为怕影响她的学业,也怕事情的结果不尽如意,所以恳求言理琛认回她,照顾她。
言理琛答应了,让助理安排她回言家,办理转学手续。
但实际上,这俩父女从来没见过面。
言理琛很神秘,神秘到他的行踪无法轻易掌控,在报章杂志上,都抓拍不到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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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02
顾念琛的母亲也没有他的照片,她只是从镜子里打量自己的容貌,猜想她亲生父亲应该长相不俗,要不然也生不出这么出色的自己,也不会让母亲痴心了近二十年,依然无法忘怀,即使他从此不再与她见面,也派助理劝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她都执意不悔。
言理琛还没下来,她却先见到了他的女儿,她无法确定,这一个是双胞胎的姊姊,还是妹妹。
这不是她们第一次见面,上礼拜的一场聚会,她被助理载着去参加,其目的是为了见到她亲生父亲,但是他并没有出现。
助理向她低声介绍,她所见到的这对气质迥异的双胞胎,就是她的异母姊妹。
两方并没有交谈,两姊妹当中,其中一人望着她的目光,带着难以忽略的敌视,另一人,始终没有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她觉得现在回来的,就是那名神情淡漠,目空一切的女孩。
在年纪上来说,自己比她们还小几个月,都该称她们姊姊,如果她们愿意承认她的话。
女孩从门外走进来,见到她时,沉静清丽的容颜怔了会,随即移开目光,步伐轻缓优美,每一步的姿态,都像是精雕细琢的雕像,精致得不似真人。
她朝着楼梯走去,完全无视坐在沙发上的人。
顾念琛觉得自己身为客人,应该要开口向主人家打招呼,就算对方不理睬她,也好过这样尴尬的情况。
好在,楼梯上有脚步声往下走,缓解了她的窘迫,听起来是成年男人的步伐,缓慢稳重。
“怎么现在才回来?”男人的声音带着优雅的磁性,悦耳动听的嗓音,口吻有些漫不经心的慵懒性感。
他的口气,就像是一般的父亲,问着晚归的女儿。虽然现在并不晚,才七点多,只是被他说出来,有种莫名的意味,说不清的含糊。
顾念琛心想,光听他的声音,就很令人遐想了,不怪母亲倾心他多年,哪怕再也没机会接触他,光是靠着回忆也能过日子。
那女孩嗯了一声,声音有些低沉柔哑。
“还没好?”
顾念琛没听见那女孩的回应,然后两个脚步声交插穿过,朝着不同方向离开。
她心想,难不成他们父女间的关系并不好?是因为她存在吗?或是因为言理琛行踪难寻,无暇顾及与女儿的相处,造成他们的陌生疏离?
然后那男人出现在楼梯口,他身材挺拔修长,穿着打扮十分的精神奕奕,就像三十出头的雅痞时尚,一点也不像中年人。
他的外貌俊逸出色,五官立体俊朗,脸上不显年纪,年轻的令人讶异。与他一比,顾念琛觉得母亲反而显了老态,如果和他站在一起,不像是情人,倒像姊弟。
“你来啦!坐。”他对因为自己出现,而站起来的顾念琛摆摆手。
“找你过来,是要和你谈关于改名的事,还有安排你将来的住宿问题。”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和她的正经拘束成强烈对比。
“改名?”顾念琛表情顿了一下,感觉很复杂。也是,如果要进言家,就不能顶着这个暧昧的名字四处悠晃,要不然被嘲笑的,就是身为父亲的言理琛了。
“你可以选择住进来,或是在外头找房子住,随你。”言理琛对她的态度,不像是对女儿,过于随意淡漠,或许是因为他从来没在意过她,态度当然无法与刚才上楼的女儿相比。
“我……”
“我不准她住进来,不准!”门口传来尖厉刺耳的女声。
顾念琛唬了一跳,侧头一看,是一名和刚刚上楼的女孩,长得很像,但是给人的感觉,是风格完全迥异的女孩。
她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朝着言理琛大喊着。
在她身后,有一名眼熟的大男孩,一脸尴尬地走进来。
说他眼熟,是因为顾念琛记得,他好像也在上一回的聚餐出现过,所以自己对他有印象。
“言叔,我来找秋若。”他向言理琛打招呼,然后表示自己不是来看他家发生的闹剧,是来找大女儿秋若。
言理琛没理秋敏的歇斯底里,抬眼望着方潭洵,深邃幽黯的目光盯着他。“找秋若做什么?”
方潭洵有些畏惧他,虽然外界传闻,言理琛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把偌大的家产交给ceo团队经营,娶了世交罗家的女儿,与罗家结成联盟之后,更无所顾忌,整天无所事事地玩乐。
可是方潭洵却觉得,言理琛不若外界所传的不堪,单是他的目光与气势,就十分令人忌惮。
他不安地笑了笑。“我和她是同个小组,要讨论作业的分配。”
言理琛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转头望着怒视顾念琛的秋敏。“和他一起上去找你姊下来,别在房间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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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03
秋敏虽然不满顾念琛的登堂入室,却不敢忤逆父亲的话,离开前还恶狠狠地瞪了顾念琛一眼。
方潭洵一脸难堪尴尬,与她一起上楼,心里埋怨言理琛的不通情理,难不成他敢在言家对秋若不轨吗?重点是秋若根本就看不上他好吗?
不仅秋若看不上他,连秋敏对他的态度,也日渐产生变化。例如当他考试排名,输给学霸秋若时,她会露出一副‘你好弱,连我姊都考不过,她天天十点就上床睡了,根本就没熬夜苦读,你都赢不了。’的态度,把他气得胸口都疼了。
或是秋若在捧着国外的原文书看,他惊叹她精通外文时,她露出‘这么简单容易的事,为什么要一副很讶异的样子?’,把他羞惭的不敢多话,连想反驳她说,自己虽然连英文四级都没过,可是他敢确定,她看的不是英文语系的小说,偏偏在她的目光里,什么解释都吐不出来。
以前被俩姊妹追捧钦慕,让他备受瞩目的日子,一去不复返。随着秋若在学识上的厉害强悍,秋敏的态度,已经不像从前一样,事事以他为优先,百依百顺,虽然依然会缠着他,依恋他,却没像以前的热情追求。
“你别在意我爸的态度,他总觉得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另一个是儿子。”秋敏挺有自知之明的,她就是言理琛眼里的儿子。
方潭洵心想,言家的女儿学习能力比他厉害,儿子却追着他屁股跑,成为他的女友,这感觉实在太诡异了。
两人上楼找秋若时,她正在自己套房里的健身房做有氧运动。
方潭洵觉得,他无论何时来找秋若,她永远都不是在读书,不是在做美甲,就是护肤、运动、喝下午茶,衬得他更像学渣,一事无成。
“姊,顾念琛就在楼下,爸想让她搬进来和我们一起住,我们一起下去刷她,不让她搬进来。”秋敏拉着她的手,想把她往外扯。
秋若没理她,依旧保持着单脚站立,另一条腿向后悬空拉直,弯腰手平行展开的姿势不动。
“姊啊!你是没看到,爸对她的态度有多紧张,多宠爱,你长点心吧!再不想办法,爸就会被她抢走了。”秋敏摇晃着她。
方潭洵觉得她说得太夸张了,言理琛哪里紧张、宠爱那私生女?他可完全没看出,
秋若深呼吸,保持一定的频率。“平心静气。”
秋敏听见她又在讲听不懂的话,气得直哆嗦。“又来!你讲人话行吗?你是要遁入佛门了是吗?字字带着禅机,我听不懂啦!”
方潭洵也觉得秋若越来越高深莫测,就像是得道高僧似的,浑身带着神秘神圣的气息。
秋若停下运动,面对妹妹。“我不在乎她,无论她做了什么,你懂吗?自身的强大,远比在乎敌人的存在,来的重要。”
她说完,走到一旁,拿起毛巾擦汗,离开健身房。
“我姊说话越来越有深意了。”秋敏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同胞的姊姊心思太难测,脱离了双胞胎应该有心有灵犀范围。
方潭洵从头到尾,只有一种被学霸秒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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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刚恢复的喉咙,又沙哑了。
“你是不是感冒了?”她的同桌担忧地问着。
她摇头,没吭声。
“要好好注意身体,别熬夜念书了,我们都知道你很拚。只是能靠脸过日子,为什么还要拚实力呢!再说言家这么富裕,你就该是学渣的设定,干嘛来和我们抢名次?学学你妹多好,吃饱喝足就睡,天天过得自在快乐。”同桌是万年老二,无论是班级排名,或是年级排名,永远都是排第二,被她压制得死死的。
他从一开始的不甘心,不服气,屡战屡败,到最后的心悦臣服,被秋若实力辗压到不敢有异心了。
秋若已经很习惯同桌男孩的碎碎念,自从他上报学校,因为读书压力太大,造成他有话痨倾向,如果不让他发泄出来,可能会发生更严重的情况,于是老师也不敢管他的多话,只要他的成绩能继续保持,不影响他人就行。
“对了,听说今天会有两名转学生来我们学校,你应该认识,会中途转学插班到我们这,一定是非富即贵,高不可攀的身份。”
秋若的目光,移到正在和同学玩闹的哈哈大笑的秋敏,觉得她等会一定会暴跳如雷。
至于另一个转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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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04
她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两人身上太久,埋首在文海浩瀚当中,无视同桌的关怀叨念。
当顾念琛与夏汉杰进到班级时,受到大家热烈的欢迎,难得一见的俊男美女啊!还是成双的出现,太养眼了,虽然班上也有不少长相出众之人,但是大家都看这么多年,看腻了。
这所私立高中,可是从幼儿园到大学,包揽到底的学园啊!进进出出几乎都是熟人。
顾念琛的美貌,是充满新清脱俗的灵气,一看就让人舒服倾心,夏汉杰的帅气,是俊秀漂亮中,带着桀骜不驯的气质,这两种样貌,在时下都非常受欢迎。
方潭洵早就见过顾念琛,清楚她尴尬的身份,对她的到来并没什么反应。他只是有些担忧地望着秋敏,怕她会被夏汉杰的美色所吸引,移情别恋了。
要知道在她们俩姊妹眼里,他大概仅剩一张脸能见人,万一他连这优势也被取代,那真的是下堂夫的存在了。
为什么他不用担忧秋若?他觉得学霸不是这么容易被美色所惑,她坚信佛理大道,是注定要入空门当大师的人,怎么可能被蓝颜枯骨所迷了眼?
当时,秋若也只是盯着夏汉杰的脸看了一会,就低头沉浸在书本里,对两人的到来不理不睬。
顾念琛心里叫苦,她明明就对助理要求,不想和言家姊妹同班,助理说他会处理,结果…还是同班了,究竟是助理的不走心,或是言理琛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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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那个儿子回来了?不是说断绝关系了吗?怎么又认回来了?”言理琛与助理一进到家门,见到他名义上的妻子罗小姐,正抓着秋若的手说话,内容不外乎是美容护肤保养。
秋若听得很认真,不时回答她几句话。
“哟,言家的宝玉回来了!”罗小姐一见到他,眉眼就变得尖酸刻薄,说话的口吻酸了起来,不难看出她的笑闹打趣里的亲昵态度。
“宝钗姊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言理琛反问着。
罗小姐比言理琛大了五岁,于是两人自嘲说是宝玉与宝钗的无性婚姻。
他们俩人是商业联姻,为了两家人的利益而结合,从小感情就好,亲如姊弟,完全无法接受上床这种亲密的行为,婚后都是各玩各的,双胞胎女儿是用代孕的方式出生,两人一致决定要女儿,因为如果生了儿子,对将来两人离婚后,关于财产分配太麻烦。
他们约定,如果对方有适合的对象,就协议离婚。这场婚姻只是为了合作联盟而产生,加上靠着两个女儿,巩固两家的关系,他们已经密不可分,休戚相关,他们随时都可以离婚,去寻找各自的幸福。
罗小姐自由惯了,一个文学女作者,追求浪漫的爱情感觉,有一名交往多年的男友,却不肯与对方进入柴米油盐的家庭主妇生活,才会与言理琛拖到现在,还保持着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
言理琛长年保持已婚的理由,就比罗小姐复杂多了。如果他离婚了,一定会被外头蜂拥而上的女人骚扰,意图扑倒他当言太太。找个女人再婚的话,势必会影响到联盟两家的关系,甚至会牵扯出更多的麻烦,例如,那新婚太太试图沾染他的产业,或是野心勃勃地想替未出生的儿子,谋夺家产。
“我来看看宝贝女儿,有没有被你养歪了。”罗小姐对双胞胎女儿的态度也不同,大的是嘘寒问暖,小的是嬉笑怒骂,因人而异。
言理琛的目光,盯着沉静优雅的秋若,久久不放,然后扬起唇角。“我觉得我把她养得比你还好。”
这一点罗小姐倒是无法反驳,她这个大女儿,自幼便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风范,沉稳大气、雍容华贵,要是生在古代,就是妥妥的母仪天下皇后命。
不过她觉得,这和言理琛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养孩子,就只会养出像小女儿一样,满山疯跑的野孩子样。
罗小姐跟在他后头进到书房。“夏家之前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他把那个儿子弄回来,是打着想和我们联姻的念头吗?”
“世贸会馆的计划太庞大,光是我们两家吃不下,方家因为有军方身份,不方便沾手,夏家有意要加入,想着用联亲的方式拉近距离,稳固关系。我爸是没意见,主要是看你,毕竟女儿是你的。”罗小姐这话说得饱含深意,双胞胎姊妹是罗家的外孙女,当然不会明知道夏家有问题,还推她们入火坑,所以她说的,并不是言理琛的头两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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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05
况且秋敏和方家的独子方潭洵在交往,两人都已经到达见家长的地步。据说出身平民,个性爽朗率直的方家夫人,非常喜爱秋敏,认为秋敏虽然出身豪门世家,却一点也不扭捏做作,装模作样的,她很满意。
在这时节,言理琛突然把一名多年来不闻不问的私生女认回来,这个举动令人深思。大概只有罗家猜出他的用意,甚至怀疑顾念琛的母亲所经历的车祸,与事后引来的麻烦事,都是由他一手主导,就是为了要甩开顾念琛认回言家后,不被她母亲纠缠攀附。
言理琛沉默了会。“不能是秋若。”如果她不行,剩下的就只有顾念琛了。
“她当然不行,她可是当国母的命。”罗小姐一时口快,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差点就说出‘得我女儿,即得天下’的谬论。
言理琛没理会她的可笑言语,一个当文学家的女人,就是这么神经质。
“夏家那个孩子被放逐这么久,突然被招回来,对夏家有没有心存怨恨,这一点很难说,对夏家而言,他的出现是利是弊,短时间看不出来。虽然是夏家的隐私,不过还是有一些风声漏了出来,多年前夏家对那母子,过于残忍不公,这孩子只要是个心狠手辣的个性,让他找到机会,想要弄倒夏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才不会让大宝贝去和他虚与委蛇,他长得再好也没用。”
言理琛闻言顿了会,深幽看不出情绪的眼眸微眯。“他长得很好?”
“看了资料,确实俊美漂亮的过份,长得不像妈妈,倒像夏书合。”
言理琛陷入思绪当中。
“夏家已经动作了,他把那孩子转进两个宝贝的班级里,看来动机明显。我还来不及问大宝贝,她对这个人有什么想法呢!”罗小姐并不是很顾虑,毕竟她清楚大女儿聪颖精明,阴谋鬼崇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夏家的动作频频,让人无法安心,可惜,他们对上的是我。”言理琛对夏家的行径不以为然,也不觉得他们会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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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汉杰,心思诡谲莫测,夏家想利用他来对付我们和外公家,你要当心他的接近示好,懂了吗?”秋若放学后,坐在车上对秋敏交待着。
秋敏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因为姊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主动向她说这么大段话的话。长大后,两姊妹的个性,越来越鲜明区分,一个沉静优雅,一个活泼爱闹,都玩不到一个圈子。她觉得姊姊说话太深奥,也许姊姊觉得她太幼稚,总之,两姊妹很少有交心的互动。
然后她后知后觉地问:“唉,谁是夏汉杰?”
她根本就没注意另一个转学生,专盯着顾念琛,发出仇视的目光不放了。
秋若沉默了会。“嗯,你还是继续缠着方潭洵吧!”
“哦!”秋敏应声了之后,微皱眉头。“姊,你是不是又感冒了?”姊姊只要有感冒的迹象,都是以喉咙沙哑开始,频率高得吓人,不过幸好都是过几天就消下去,没有引发更严重的病情。
秋若嗯了一声,又恢复到沉静寡言的频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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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琛发觉,在言家待着的日子,并没有她想得水深火热、痛苦折磨。首先,言家名正言顺的妻子并不住在这,她甚至都没在言家见过对方的身影。
当知道这事实时,她整个人都懵逼了。不确定是因为她这个私生女的存在,把他妻子气得离家出去,还是对方本来就是这副作态,一直都没住在言家。
不过顾念琛心想,也有可能是俩夫妻太过恩爱,双双把孩子丢在这里,让管家大妈养着,然后在外头另筑爱巢也说不定,可惜没人能给她解答。
再来,言家姊妹当中,寡言好静的姊姊,每天都把行程排得满满,什么时间点要做什么事,都安排妥当,连用餐都是由专人处理的营养料理,直接送上楼供她使用,她几乎没机会与对方碰面。
好动活泼的妹妹,能安静待在家里的时间不多,每天都有活动,忙得不亦乐乎。言家也没有长辈管着,那管家大妈从来不管她们的行径,也没限制家规,有时她也不确定,言秋敏是不是夜不归宿。
而言家的大家长,言理琛,她自从那次见面后,再也不见他的踪影。她才会怀疑对方是住在外头,与言太太享受二人世界,也可能是和包养的情人同居,或是与他的真爱共浴爱河中。
总之,这偌大的房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悠晃的身影,还有一个具有管家身份,却很少露面的中年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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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06
原本排斥敌视她的言秋敏,在发现言理琛对自己的不闻不问,与对她的态度差不多之后,就把这心结丢一边去了。对她的态度虽然不到和善温和,却也不再处处针对。
顾念琛松了口气,心想幸好言秋敏是个直率又开朗的个性,不爱斤斤计较与记仇,才会这么快就放下针对她的念头。没有言秋敏的针锋相对,她在言家的生活,就轻松容易多了。
有天晚上,顾念琛临睡前,才发现手机丢了,可能是放在客厅沙发上。
她起床走下楼梯,经过餐厅时,感觉有亮光,不过她没在意,以为是管家大妈在准备明天的食材。对于大妈神出鬼没,会在深夜出现,她一点也不觉得讶异。
她靠着走廊灯晕黄的灯光,照射着客厅隐约轮廓,走向沙发。
这客厅空间太大,还挑高楼层,一开正中央的大灯,整个房子都散发出光芒,刺眼闪耀。都已经半夜了,她不想惊动到其他人。
找到遗落在沙发上的手机,她回到走廊上,听见餐厅里有声音,像是一男一女的对话声,男的声音不明显,大概是因为音调比较低沉的关系,女声是俩姊妹其中一个。
她第一直觉,是秋敏带着男朋友回来了,就是那个叫方什么的,身份好像很高贵,比言家还略胜一筹,但是名字超难记的,至今她还没记得他的名字,就算知道发音,也不知道哪两个字。
因为秋敏时常深夜才回来,顾念琛下意识就觉得里头的人是她,况且秋若的生理时钟,逼着她十点就上床睡觉,这一点顾念琛是知道的。
顾念琛不想惹麻烦,拿着手机就往楼梯上走。
然后,她听见了呻吟声,那声音一听就让顾念琛清楚,里头在干什么勾当。是属于少女的柔媚轻涩,低吟轻叫,带着极度的压抑难耐,不知道是痛楚或是极兴的吟叫,喘息与媚吟,声声不绝、起伏叠层。
“嗯,等等,太深了。”她的声音柔哑低糜,那一声嗯,勾人魂魄,连顾念琛听了都觉得心魂一荡,便何况是里头的男人?
她踏上楼梯台阶,听着后头传来越来越响亮的啪啪声响,猛烈凶悍,劲力十足,像是要把对方干死的气势,频率高得让她涨红了脸。
让一个还是处女的女孩,听到这么激烈的做爱实况,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他这么猛操狠干的,不会把言秋敏的身体操坏吗?
光听那肉击声的速度,就可以想像里头惨烈的情况,女声的呻吟声,都带着颤抖发泣,可见也受不了这强烈的攻势。
“慢…一点,太大力了,求你…嗯啊…”那女声带着哀求泣音,说话的途中,还吟喘声不断,都要连不成一句话了。
不一会,她的媚吟泣声就消失了,仅剩下高速频率的啪啪声。顾念琛拿捏不住是因为被捂住嘴,或是什么举动,但是她怕被当事人发现自己的偷听,赶紧逃离这尴尬的地方。
隔天上课时,她瞅着拍着方潭洵的背,哈哈大笑的秋敏,怎么也想像不出来,她昨天在餐厅里,与方潭洵欢爱的场景,太…违和了。
不是说他们情侣间,像朋友一样的勾肩搭背,或是如兄弟间的相处模式,而感到违和。
而是她无法想像,秋敏的性子,会发出那惹人怜惜、勾人心弦的媚吟泣音,还有发出低声下气的求饶声,不太符合她的个性。
她觉得,依秋敏的性子,在床上应该也是大喇喇,直率大胆作风,说不定她还会拍打男友的臀部,让他动快一点,绝对不会像昨夜的小女人作态。
不过不是她,难不成是言理琛带别的女人回来?不像啊!那分明就是言家俩姊妹的声音。
她没怀疑那个声音的主人是秋若,她每天准时十点入睡,雷打不动的生活习惯。再说秋若的交友圈子很干净,没听说她与哪个男同学玩得特别好,除了同桌,那个有精神异常倾向的唠叨男。
由此可以得知,言家真的没有家规这玩意,消失不见的父亲,自律性强的大女儿,还有一个夜不归宿,会带男友回家,肆意在家里任何一处啪啪啪的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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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言家来了客人,顾念琛拿捏不住对方的来意。来的人,她只认识与她一同转进新班级的夏汉杰,另外一个男人,自称是他的父亲,不过她感觉两人的相处气氛很诡异。
她找不到老躲在厨房的管家,只好跑到楼上,去敲秋若的门。
来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她见过,好像是秋若的专业护肤人员。“你找言小姐?请进来。”
她让开,请顾念琛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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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07
他们每个人的房间,是一个套间,一进入见到的是小客厅,然后有小吧台、置物室、主卧房,与一间可以随意改建的空房。
秋若的空房,就被她改为个人健身房。
秋若披着浴袍,从健身房走出来,带卷的长发,被她收拢到一旁的胸前垂落,显得特别妩媚动人,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深幽静谧的目光,盯着顾念琛看,但是又好像没把她放在眼里的轻忽感。
顾念琛觉得,她与言理琛的目光真像,都是一副‘我看着你,其实心里没把你当一回事’的态度,还明显得让人一看就能发觉。秋敏就不会这样,虽然很难让她一直盯着同一个人看,她没耐心,往往扫一眼就带过。
“夏家父子来了,我…不知道怎么找到他。”顾念琛不习惯喊他爸爸,或是父亲,感觉很别扭,突然喊一个陌生人叫父亲,而对方对她的态度也不亲切,造成她对言理琛有排斥感。
秋若嗯了一声,没对她的话表示疑惑,从小客厅的桌上,拿起分机电话。
顾念琛听到她嗯一声,心里一震,那柔和低哑的声音,令她心里起了疑忌。秋若无意间的应声,像极了那晚在厨房做爱的女声,同样的柔哑性感的嗓音,暧昧的魅惑语气。
倘若不去思考她的交友对象,与她就寝的生理时钟问题,秋若的确是比秋敏更俱有女人的魅力。优雅柔媚、慵懒性感,发型打扮时尚精致,身段成熟迷人,连胸部都比一般同年龄的大一些,带着浓郁的女人味。
如果两姊妹,让男人挑选想推倒的人选,无疑是秋若才对。
难不成…
顾念琛想到一个令她惊恐的臆测。
难不成那天和方潭洵在厨房做爱的,不是秋敏,而是姊姊秋若?!天啊!这猜测太惊世骇俗了,瞧她脑补了什么情节?豪门世家,双胞胎姊妹相残的真相,居然是为了一个青梅竹马的男友?
只是她觉得在学校时,秋若对方潭洵的态度十分不屑一顾,而方潭洵对秋若,也是像看世外高人一样,避之唯恐不及,实在不像是有暧昧奸情的感觉。
难不成是姊姊扮成妹妹的模样,去勾引妹妹的男友?然后用怀孕的戏码,去破坏妹妹与男友的恋情,利用这套路上位?
“你在哪?夏家来了人。”秋若打通言理玖的电话,低声说着。
“嗯,知道了。”
又是那一声低哑柔和的嗯,让顾念琛望着她的目光,带着狐疑打量。
其实言家三姊妹的颜值来论,顾念琛是最出色漂亮的,可是秋若的气质,又胜她一筹。或许男人会第一眼瞅见顾念琛的美貌,却会在之后倾心秋若的妩媚优雅。
说得直白一点,男人会看上顾念琛的外表,却会想着占有秋若,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性欲这玩意,不见得是谁美、谁漂亮就稳赢,花瓶美女美虽美,但是男人总是会选择,能引起他们冲动的女人,哪怕她不美,却带着魅惑的风情。
“你别下去,让他们待着,一会他就回来了。”秋若走近她时,她闻到一股自然芬芳,不像是花果香,而是一种树木的清香,很吸引人的味道。
顾念琛点点头,正要离开时,余眼瞄到她浴袍领口处,有一抹艳色,她嘴角颤了颤,开门离开。
当晚,顾念琛作了个梦,内容十分的香艳淫糜,只是男女主角并不是她,她只是个旁观者。
她梦到秋若下楼装水,先不提他们每个人的房间里,都有吧台能接水,无需下楼的问题,反正秋若就是拿着杯子下楼了。
她碰到秋敏带回来的男友方潭洵,正在厨房煮泡面。
等等,这又是一个逻辑认知上的问题,这群富家子弟,半夜肚子饿会煮泡面吗?不是都直接叫24小时的外卖?煮泡面的画面,不会感觉很low吗?
秋若暗恋对方已久,可是对方眼中,却只有妹妹,于是与妹妹是双胞胎的姊姊,起了一个隐密的念头。
她把厨房的灯光关了,只剩下窗外透进的微光。
然后从他身后环抱住他,轻唤着他的名字。
两姊妹的声音差不多,就只是口吻语气的差别,不是亲近的人,是分不出来的。
只是顾念琛心想,如果真得是情人,不可能会听不出俩姊妹的口吻不同,一个平静如水,一个高昂如火,一听也知道不是同个人,不过想到这是梦,唉,别纠结了,
方潭洵转过身,正要说话,就被秋若垫着脚尖,仰首封住他的唇。纤细柔软的双臂,缠上他的身体,睡袍下赤裸光滑玉腿,在方潭洵仅着短裤的腿上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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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08
顾念琛细瞅着梦境里,方潭洵穿着的短裤,莫名觉得眼熟,她以前的邻居大叔,都穿着这运动短裤出来追垃圾车,有一回不小心勾到垃圾车的边缘,短裤被扯下来,都露鸟了。
也许是这事令她印象深刻,这条短裤在梦里,都要出现秀一下它的风采。
“我想要。”她听见秋若那性感慵懒的柔哑声,说着挑逗勾引的话。
然后方潭洵就扯开她的睡袍,啃吮着她的颈肩肉,激烈狂野,与平常在学校时的温吞懦弱大相迳庭,简直就是被鬼附身似的。
他的手揉捏着秋若丰盈白嫩的双峰,把她弄得心痒难耐。
顾念琛也不确定秋若的胸围多大,反正就是大过她与秋敏就是了。她根本就没见过秋若的裸体,只知道秋若的身材好,凹凸有致,身姿曼妙,于是在梦里的秋若,完全是按照她的幻想,去刻画的身材。
梦里的秋若性感魅惑,把顾念琛脑海里,所知道的勾引手段都使出来,也不管符不符合秋若的个性,例如,她趴在台上,背对方潭洵,蹶起浑圆柔软的臀部求操,还回过头朝着方潭洵丢媚眼,又俗又烂大街的神态,也只会在顾念琛的梦里出现。
方潭洵下身那玩意,完全没出现在画面里,在顾念琛的梦境中,他像是一秒就入洞了,没给他的老二有出镜的机会。也显示了顾念琛对男性特征严重缺乏认知,或是根本就没有想了解的意愿。
也是,如果她有那想法,梦境里就不是以秋若和方潭洵为主角,她在一旁偷窥,还一不时点评吐糟的情况,早就换成她与陌生人,或是干脆没脸孔的男人嘿咻了。
顾念琛突然想到,那正在沸煮中的泡面呢?虽然在梦里闻不到香味,但是泡面的存在,应该很明显才对,尤其是香味,这两人不应该对泡面无动于衷才对。
性爱对她而言,还不如一碗泡面来的吸引人。
因为缺乏对两人个性行为上的认知,顾念琛梦里的两人,从头到尾都是亲吻,拥抱,嘿咻,啪啪啪,死命的啪啪啪,还有秋若发出,令她印象深刻的淫糜喘气声。
连嘿咻的姿势,都因为里头灯光昏暗而省略,唯有听见啪啪啪,特别的鲜明响亮,剧烈狂野,几乎是要把人折腾死的力道与频率。
这梦作的,让顾念琛醒来时,回想起内容都觉得太假了。她到底是对那令人畏惧的啪啪啪,印象有多深刻啊!连在梦里都一直响着啪啪啪,啪得她头都疼了。
她依旧怀疑,那天在厨房做爱的人是秋敏,因为照秋若这么讲究的个性,应该是躺在布满新鲜花瓣的床上,房间点着烛火台,摇曳着晕黄的火光,穿着性感华贵的薄纱睡衣,侧躺在床上,露出她丰满波涛的乳沟,若隐若现、呼之欲出,朝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展开妩媚优雅的笑容,轻眨着眼眸,无声勾引他上床,这才符合秋若个性的设定,厨房啪啪啪太低俗了。
可是她又想起,昨天不经意瞅见秋若锁骨处的吻痕,那大小,怎么看也不像是被蚊虫咬伤的抓痕,或是过敏引发的红肿,难不成那是拔罐吗?富家女特有的保养方法?这引起她重重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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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汉杰想对秋若展开追求的攻势,可惜他还没靠近秋若,就被她同桌给挡了下来。
“你英文过几级了?看得懂原文书吗?你年级总排名多少?知不知道秋若次次第一?你拿什么优势去追求她?家世财力吗?言家有钱有势,这个不成立,因为你长得帅吗?秋若眼里没有长相,只有实力。我劝你别把心思放在她身上,浪费两人的时间,还娱乐了我们。”话唠絮絮叨叨的,无视夏汉杰越来越铁青狰狞的脸色。
秋若戴着耳机,是课堂上老师讲课的内容,正在回味复习,手不停在课本上画着重点标记,目光完全没转向一旁的两人。
秋若是班上公认的班花,甚至在这所权贵子弟云集的私立高中里,已经是隐隐的校花身份。在顾念琛转进来之后,也不曾动摇她的地位。
一个有姿容、有身份,然后又是个用实力辗压众人的学霸,这已经不是统传意义上的校花,简直就像牡丹花一样,雍容华贵、高不可攀。
光是她的同桌,就替她挡下不少的追求者,她的同桌挡不住的,由性子比较粗野的秋敏出马,她再不行,就把方潭洵放出去咬,咬不死就把言理琛抬出来,总是会被赶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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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09
但是夏汉杰不同,他的追求,是经过夏家同意,甚至是夏家的暗示,他才会展开行动。不管是不是因为商业结合,至少秋若的外表与个性,很符合他的胃口,只要不是像她妹妹一样野蛮霸道就行。
秋若心里嗤笑着,她就知道夏家会来这招。如果在她这里碰壁了,夏家不敢碰方家独子的女朋友,就会跳过秋敏,而找上私生女身份的顾念琛,企图帮她抬高在言家的身份,得到言理琛的重是,说话也比较有底气。
要抬高她的身份,就势必要把言家俩姊妹的气势打压,让她们丢脸,使得言理琛对她们失望,失了欢心。甚至还会挑拨言家、罗家的联姻关系,让两家分裂,反目成仇,离婚,最后一一击破。
不过夏家可要失望了,言理琛可不是外界传言的纨绔子弟,光靠外聘的ceo团队来管理言家产业,自己则是吃喝玩乐的废材。这就是为什么言理琛行踪藏得深,让人找不着、猜不到的意图,他喜欢玩扮猪吃老虎的游戏。
“我喜欢征服比我强的男人。”秋若眉眼带着挑衅的笑意,望着他说着。
她清楚知道这个男人的弱点,知道他最受不得什么刺激。他喜欢征服女人,享受当中的过程,而不是得到手之后的喜悦。
对他而言,得到手,就失去带给他心动的感觉,他会觉得没意思,无趣,而丢弃得之不易的一段情。
例如上一世的自己,也例如上一世他苦求不得的顾念琛。
在顾念琛嫁给方潭洵之后,他依然苦苦等候,痴心不悔,真是…贱得有趣极了。
这一世,她不会给他们有机会打压言家,虽然有言理琛在,言家无法轻易撼动,也不会让他们再一次,把她们俩姊妹视若敝屣。
以前是她傻,看不清人性的变化,现在同样的情节,同样的人设,她还有个强而有力的靠山,还怕玩不转吗?
若不是看方潭洵对秋敏有变成忠犬的倾向,对顾念琛的美貌毫无反应,她第一个就弄死方潭洵,嫁祸到夏汉杰身上,反正夏家迟早会被夏汉杰给搞垮,还不如先一网打尽。
秋若察觉夏汉杰听到她的话,望着她的目光变了,变得战意昂然,跃跃欲试。她心里冷笑着,来啊!看我怎么整死你这个渣男。
方潭洵知道后,略带同情地望着夏汉杰,对秋敏说:“我觉得他会被你姊整得很惨,他没亲身体验过被学霸碾压的滋味,脸被打肿不说,心里还直抽痛,恨不得从此从她的目光中消失,别被她盯上惦记。”
秋敏质疑地问他:“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方潭洵露出苦闷的表情。“因为我就曾经不自量力想挑战她,结果惨败之后,被她用嘲讽的目光盯着,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不仅如此,她还露出‘你真没用,我妹交给你只是暂时的,我会找到更值得托付的男人,到时就把你给甩了’的态度,让他担心受怕。
害得他从那之后,对秋敏就采取紧迫盯人的姿态,深怕一个没注意,秋若就把妹妹推销给别的优秀男人,他想抢回来还比不过对方。
不得不说秋若的聪明之处,方潭洵家世背景庞大深厚,不是言家与罗家能抗衡,加上方潭洵人品上佳,为人处事都很正直,秋若也没能挑出他什么毛病,除了上一世,他爱上言家的私生女顾念琛。
不过在上一世,他追求顾念琛时,和秋敏也不是情侣。秋敏苦苦追求,他则是拒不接受,最终没在一起。所以他爱上顾念琛,对秋敏来说是沉重的打击,是绝望的伤害,却不是致命的背叛。
在顾念琛与夏汉杰联手要打压言家时,方潭洵还顾念着与两姊妹的青梅竹马,而劝阻他们俩人,只是没成功。
后来言理琛来个死而后生、绝地反击,把夏家击垮,方家弄得元气大伤,方潭洵也没有要追究反扑的意思,仅是把不甘心的顾念琛拖回方家。
所以在这一世,秋若就狠狠打压方潭洵身为世家公子的傲气,让他无法倚仗着家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你论家世,我言家也不低,论外貌,我俩姊妹也不差,可是论学识,你怎么能轮给我呢?什么?!你连法文、德文都看不懂,你当什么贵公子啊?你考试都赢不了我,你哪配得上我妹?啧,就当你们只是玩玩,当不了真,随便了,反正我言秋若的妹夫,绝对不会是这种只有外表、家世的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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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10
这种言语暗示、态度上的轻慢、高人一等的姿态,潜移默化之下,方潭洵低气越来越不足,一点优越感也没有。有家世背景的条件,反而成了一个笑话,来讥讽他没本事,只能靠家里混吃等死。
然后更紧张唯一拥有的秋敏,只少她还喜欢自己,不离不弃,没有因为他的不中用、没本事而离开他,虽然他感觉秋敏随时都可能被别的杰出卓绝的男人给追走,尤其是她有个厉害强悍的姊姊,对他十分得看不起,极有可能影响秋敏对他的观感不佳。
加上秋敏又是那种,上了床放得开,下了床……拔屌无情说的就是她,拔了他的屌之后,自顾自地跑了,一句温情甜蜜的话都不说,弄得他觉得自己只是个按摩棒。
替妹妹摆平了方潭洵,秋若在面对顾念琛时,却无从下手。顾念琛对言家、对她们俩姊妹的怨恨,来自于自己对她的算计阴谋,秋敏的刻意针对,言理琛的默不关心,总体而论,绝大部份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顾念琛本身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个性,若不是被逼急了,她也不会撩起爪子反扑。
当被她被接回言家,自己没有约束秋敏对她的恶意挑衅,还冷眼旁观,后来因为方潭洵与夏汉杰的事,自己更对她恨之入骨,对付她的手段,也愈来愈凶残狠毒,才会引来顾念琛的爆发与反击。
但是,哪怕是意识到自己在上一世的错误,秋若还是无法对她释出善意。
她对一件事耿耿于怀、纠结于心。
只可惜,再也无法回到上一世,去询问那个男人,他当时为什么要说那句话,来伤她的心?
但是也因为她的不作为,这一世顾念琛与俩姊妹的关系,不远不近。顾念琛有困难时,会主动找她帮忙,秋敏的长发,被后面的拉链卡着了,顾念琛也会上前去帮忙解开,秋敏还会向她道谢,虽然互相客气生疏,至少也不会带着敌意。
尤其是外界称呼的言太太,实际上的罗小姐,第一次见到顾念琛时,还夸她长得好,未来销路不错。
自从她开了出版社,提到什么都想到销路。
她本身对言理琛就没有爱情产生,看到他的私生女,当然也不会有负面情绪,顶多就是在意她对俩姊妹的态度,与她的人品问题。后来听秋若说她人没问题,言太太更不会刻意欺负一个小女孩。
虽然她的母亲,在早年只是言理琛的合约床伴,当初明文条规就说明了严禁非婚生子这一条。
言理琛绝对会带避孕套,次次不落,但问题是套子被那不守规矩的床伴给戳破了。她怀了孕之后,企图持子上位,大吵大闹,还没被外界得知前,就被言理琛给镇压,强迫打胎未果,驱逐出境。
其实依言理琛的手段,多得是办法,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只是言理琛似乎另有谋略,不仅留着她的孩子,还每年打一笔庞大的生活费,给母女俩过日子。
罗家一直都知道这对母女的存在,言理琛从来也没想过隐瞒,他也没必要。
他早年丧父,和父亲那边的亲戚,因为家产的问题撕破脸,断绝来往,由言母一手带大,罗家与言家是世交,多年鼎立相助,不求任何回报。
在言母过逝之后,言理琛成了孤家寡人,也是他主动提及和罗小姐的婚事,他的说法是为了言家的将来,而谋求庇护,希望和罗家联盟。不过深知他秉性的罗家,知道他只是想找个亲人陪他。
所以明明两人无法产生男女之情,罗小姐还是陪他住在言家,直到两个女儿出生,才搬出独立生活。因为她知道,言理琛只是想要属于他的亲人,这两个女儿,满足了他对亲人的需求。
所以罗家,在某种意义上,不仅是言理琛的战友,也是言理琛的亲人。
“长得真好,就是这肌肤没保养,有点缺水了,唉,年纪轻轻的,要为自己着想啊!”罗小姐言谈之中,总是围着文艺、时尚、保养的话题转。
顾念琛尴尬的要命,怎么这个言家正妻,对自己会是这样的态度?来个视而不见,也总比现在这种笑语柔和的好。
“来,我没什么好送你的,零用钱什么的,我还要靠着家里发放,自己赚得都不够用了,反正言理琛会给你。我只好送我写的书,好好看,相信对你将来有一定的启发作用。”罗小姐自吹自擂,将书从包包里取出来,还绑上了蝴蝶结,明显就是准备好的礼物。
秋敏噗哧一笑。“这也太不走心了,送个笔记本电脑也比这实用。”
方潭洵守在她身旁,对这情况,一句话也不敢吭。
秋若瞥了一眼说话不经大脑的秋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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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11
“这不仅是妈妈写的书,还是她的限量珍藏版,只送给亲近的人。”秋若朝着顾念琛解释着。语气缓和沉稳,轻柔低沉,还带着微哑。“至少秋敏就没得到。”
秋敏愕然。“真的?!妈,你没送给我?”
罗小姐惯会打击这个二女儿。“当然,这版本的书就这么十套,你拿了也不珍惜,我怎么可能会送你?”
然后顾念琛就发现,这一家人里,秋敏的个性,随母亲活泼闹腾,秋若的个性,随父亲沉着稳重,完全壁垒分明,然而,全部人都以欺负秋敏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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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私人会所里的包厢,她被服务员带进来时,里头的客人才刚离开不久,包厢里尚存烟酒味,气味十分难闻。
她微蹙起秀丽文雅的眉头,站在落地窗前观景的男人就晓得她的想法,立即把手上的烟捻熄,让服务员另开一间包厢。
男人捧着她的手,牵着她离开这包厢,像捧着珍贵玩意,不敢轻慢对待。“别皱眉,当心长纹路,你又急坏了。”
她轻瞥了他的一眼,精致的眉眼含笑,不是平常朝着夏汉杰与方潭洵露出的挑衅嘲讽,而是娇柔媚态。
“给你点了你最爱的龙凤呈祥,我求了林泯好久,他才同意让厨房做,说是食材难得,处理麻烦,失败率太高,得不偿失,不过看在我的面子上,他还是妥协了。”
她垫起脚尖,在他的唇边印上一吻。“这是我的感谢。”
“你的声音怎么又哑了?”因为她的沉静,所以她一但开口,那声音就特别引人注意,尤其是她异于平常的柔和低哑。
“你说呢?会让我的声音变这样,难道不是你的关系?”用低柔微哑的声音来说情话,性感妩媚、勾人心弦,尤其是她平常端着一副仪态万千、从容优雅的样子,一但露出撒娇发嗔的姿态,特别惹人怜爱。
两人进到新开的包厢里,他俯首舔吮着她柔美娇嫩的唇瓣,伸进里头与她缠绵,手搂着她青涩却曼妙有致的身材,将她抵在墙边,一手把玩着她洁白无暇、宛若精美艺术品的手指,轻柔抚摸交缠。
他喜欢她的手,喜欢她的唇,喜欢她的眼眸与睫毛,她全身上下,就像是为他量身定作似的,完全符合他的喜爱。
不过这说法也不准确,或许是因为他喜欢她,才会爱屋及乌,喜爱她身上所有物件。这顺序逻辑,他也没心思去厘清,反正眼前这个少女,是他的,以前是,现在是,依她的个性,将来也跑不掉。
他当然不会说出什么‘别惹火,女孩’或是‘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种奇怪的话,他只是说:“今晚别回去了,就住这,嗯?”
他会这么问,纯粹是因为她对睡眠环境要求严格,只要一个达不到她的要求,她会难以入眠,会大发脾气。
他曾经被她折磨了几次,完全不敢怠慢。
不过她今天心情好,没有露出犹豫为难,柔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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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琛觉得很讶异,因为秋若自晚餐前外出之后,就没回来,过了十点,她还是没回来,这与她平日的生活习性起了冲突,该不会是发生危险吧?
她没有秋若的手机号码,因为平常也用不到,她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家里,两点一线,非常稳定规律,谁晓得会发生今天的状况呢?
她打给还没回家的秋敏。
这号码是秋敏主动给她的,说是如果她和方潭洵逃课之后,被校方发现,马上通知他们回来。她知道秋若靠不住,在上课的时候,天大的事,也惊扰不了专注的秋若。
“啊?你说姊啊!哦,不用管她,她很安全,如果出事了,我们也摆不平,司机会通知爸爸的。”她听见另一头传来人声鼎沸,还有麻将声,有个中年妇女在说话,方潭洵在一旁喊她妈,原来秋敏待在方潭洵家。
她一直误会秋敏了,觉得她私生活混乱,常常夜不归宿,夜夜笙歌,居然是待在男友家,陪他妈打牌?也是,秋敏看起来单纯天真,不像是混夜店酒吧的女孩。
可是,对亲姊的踪影这么不走心,这对双胞胎姊妹的感情,似乎也没多亲密。
顾念琛并不晓得,秋若时常这样不定期消失,秋敏不是没好奇过,只是秋若闭口不谈,时间久了,秋敏也没心思去追问猜想。
顾念琛踌躇着,不敢打给言理琛,万一秋若有自己的计划,不想告诉家长呢?她打给言理琛,不就等于是向家长打小报告了吗?
她待在客厅等到午夜,确定秋若没回来,她也撑不住,回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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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12
她在晚餐时喝了点酒,又被他一直搂着挑逗,忍不住骑在他身上,强吻他。
他享受着她的主动,挥手让客房服务员出去,无视对方诡异纠结的神情。
“今天穿什么内裤呢?是我给你从国外订的?”他的手指在她的臀部打转,轻弹着底裤的弹性边带,搓磨着她娇嫩的肌肤。
两人熟悉对方的身体敏感处,能轻而易举地挑起对方的情欲。她想要时,只消抬个脚,细白娇嫩的脚掌,踩在他的腿间,轻磨细捻,他就明白她的需求。
他要勾起她的欲望,手指在她的背上来回轻抚,她的呼吸就会不稳,若不是长时间的相处交流,是达不到这种默契。
“我今天喝了酒,会很久哦!”男人嘴角露出懒洋洋的笑意,看起来特别得玩世不恭、放荡不羁。
“又要把我的嗓子弄哑吗?”她搂着他的颈子,额头与他相触,像扇子一样又长又浓密的睫毛轻颤,因为他的手指侵入私密娇嫩的入口,而发出轻吟声。
“不仅要把你的嗓子弄哑,还要让你的腿合不拢,腰直不起来,还有这里……闭不起来。”他的手指往她的敏感处一顶,听见她的闷哼,整个身体软了下来。
他总是能轻易掌控节奏,控制她的身体与情绪,把她的原则执着都打碎,由他重组摆布。
例如在餐桌上做爱,这种一点也不符合她审美观的环境地点,可是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我不喜欢别人触碰你的身体,哪怕她是为了你按摩保养,我还是觉得不能忍受。”他含吮着她的肩头。
“那是为了让你摸起来更舒服,女为悦己者容。”她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男人的昂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不给她休息喘气的机会,又快又急,紧密纠缠,像是不想离开她的体内,却又被她狭窄的肉壁挤压收缩,而不得不暂停退出,随后又强势猛烈地进入,此起彼落,形成激烈纠缠的循环。
她紧缩着臀部,腰身僵直,被动地任他摆布自己,她已经被插到迷离失神,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只能发出声音,来渲泄自己的感觉。如果她的唇被他锁住,那真的就是无处可逃,四面楚歌的情况。
这么久了,她还是无法跟上他的频率,每次她以为自己跟上了,没多久,他又加速了。他像是克制着自己的速度频率,怕伤害到她,但是他的克制,却已经令她浑然忘我、脑子一片空白,再提速下去,她真得会神经紊乱。
“你的身体,除了我,一丁点我都不想让人碰,让人瞧见。”虽然是含笑的口吻,但是她清楚,他说得是认真的。
深藏在他恣意狂妄的个性下,是他的强权霸道,关于她的所有形踪举动,他必定要了若指掌,只要有一丝的不对劲,他就会在事情未发生之前,出手扼杀不定因素。
他用亲昵宠爱的口吻,与她商量自己不愿意被别人窥视她的身躯,绝大部份是因为她个性的关系。
他不敢对她凶,不敢用命令强势的口吻对她说话,因为他知道她无法忍受轻慢对待,他知道她的底线,从来不会轻易触及,就算是他爱她,哪怕她爱他。
他压抑着不对她表现出严重的控制欲、占有欲,她何尝不知?所以一但听到他多次的提点暗示,她就会听从他的话,不再挑战他的脾气。
“那你来代替她,帮我按摩?”
“好啊!我帮你从上至下,从里到外,全身按摩,这是我一直都在帮你做的。”
她爱他,无论是他的游戏人间的姿态,或是他行事作风中,带着漫不经心的强势,更有他带给她无与伦比的高潮滋味。
哪怕是第一次,她初潮到来之后,他就能带着自己体会成为女人的感觉,给自己极致的享受。
上一世,他是她最后的男人,护着她,保她一世平安;这一世,他是她第一个,也将是唯一的男人,当她的靠山,让她不再担心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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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琛敏感地察觉,一夜未归的秋若,嗓子又哑了,而且浑身上下,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风情。
她怀疑昨夜秋若是和男人过夜了。
原本怀疑的对象,在昨天她打电话给秋敏时,清楚听见方潭洵的声音,难不成他们两人是清白的?也是,无端怀疑他们两人的自己,也太夸张了,秋若对方潭洵的嫌弃,从来就不加掩饰。
难不成是正在追秋若的夏汉杰?可是依秋若的个性,她都看不上方潭洵了,怎么会看上夏汉杰呢?哪怕他是长得比方潭洵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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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13
不过秋若不是一个仅看外表的人,这一点似乎大家都很清楚,除非对方比得过秋若的能力,让她心甘情愿服输。
夏汉杰最近埋首苦读,拚了命想考出一个亮眼的成绩,给秋若另眼相看。不过全班没人看好他,因为夏汉杰的底子太差,基底没打好,很容易就被推垮。
如果不是夏汉杰,那秋若还能和谁过夜呢?顾念琛陷入谜团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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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体格不够健壮,没法给我安全感。”秋若打量的目光放在夏汉杰的胸膛上,然后移到方潭洵身上。
方潭洵浑身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歹也要赢过他吧!”秋若指着方潭洵。
夏汉杰眯着漂亮的桃花眼,望向方潭洵。虽然知道他是方家独子,众星拱月的存在,加上他是秋若妹妹的男友,理应与自己的目标没有冲动,但是被一个正在追求的女孩,指着对方说自己不如他,他还是一肚子火。
“连他我都看不上眼了,你要让我起兴趣,也得要有条件吧!”她说的话句句在理,可是仔细推敲之下,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年头的妞,要找对象,已经不是单纯的看脸,要看身材体魄,看学识成绩,还要多国语言吗?人生的艰难,从来都是因人而起。
偏偏秋若说的理由,大家都理所当然的附和,声称光靠脸与家世,是没办法得到美人心的,实力,实力才是重点。
其实最主要是因为,这个班级有了家世背景强悍,又长得姿色不俗的学霸,带动了整个班级的思维逻辑,提升了他们的成绩,让他们读书有了动力,以免被嘲笑是世家废材,或是除了一张脸,脑子是草包的封号。
然后秋若的同桌话唠男,就以这个理论,对顾念琛展开追求,他对自己的定义是这样的:“我不是豪门世家废材,因为我不是出身豪门,我不是靠外表取胜的草包,因为我长得不帅,但是我成绩好,仅次于言秋若,还有强健的体魄,精通日、美、中三国语言。
我的未来很有前途,至少比夏汉杰与方潭洵有前途。你可以考虑、考虑我。我不会嫌弃你的成绩不好,因为上帝造你时,可能光捏脸,没存脑容量,也不会抱怨你是世家出身,反正你也只是非婚子女,更不会埋怨你长得太漂亮,因为我就是喜欢你的漂亮。”
顾念琛咋舌,久久都没反应过来。原来,长得好看与家里有钱,已经是劣势了吗?
“太惊喜了吗?我了解,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向你告白,你是该偷笑。好吧!我允许你暗自窃喜一节课,下一节课之后,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你放心,只要我牵起你的手,我就不会抛弃你。”话唠男迳自滔滔不绝,没意识到顾念琛一副碎了三观的表情。
话唠男长得其实不错,至少是中上的样貌,只是被夏汉杰与方潭洵等人的衬托之下,一点也不出众。
不过顾念琛也不是单看外表的人,就像她对秋敏那男友,方…方什么鬼的,长得是出类拔萃没错,只是他的个性懦弱软绵的不像男人,整个像条狗似的跟在秋敏身体,一点男子气慨都没有。
夏汉杰是俊秀漂亮没错,然而,他也仅是长得好,其他一无是处。
就像整个班级的认知,长得好又怎么嘀?去靠脸吃饭啊!数学小考都不及格的人,居然想追秋若,美死你。
然后秋若惊骇地发现,才经过一节课的时间,顾念琛就成了同桌话唠男的女友了。
她眼瞳放大,一脸的不可置信,心里觉得荒谬至极。
顾念琛是上一世的人生赢家,手牵着方潭洵,脚被夏汉杰捧着,差点掀翻了言、罗两家。如果在小说里的情节当中,她是当之无愧的女主角,而方潭洵还混不到男主角的位子,顶多当个重要男配角的戏份,因为所有的光芒与镜头,都让顾念琛给占去了。
如今,她却被一个家世平凡的书呆子追上了,还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虽然能以平民身份,进到这所私立贵族高中的学生,必定有不凡之处,不仅学校里的世家子弟不敢轻易冒犯,连校方对他们这群少数族群,都爱戴宠溺,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话唠男上报精神异常,还被校方包容宽和的态度。
智商高是必备条件,考试成绩优异,头脑灵活,无论是从政从商,将来都可能会成为白手起家的豪门祖先,所以大家对他们都轻忽不得,还得小心翼翼,说不定运气好的,还能招揽他们当幕僚或是手下,一举数得。
这群少数书呆子,以前在原本的学校,一直都是占据年级排行,稳如泰山,直到秋若出现。这说法也不正确,秋若从小到大,都是一直在这间学园就读,她从小就是学霸,名次从未落过第二名。应该是说,每个与她同年的书呆子,都以为自己能打败她,把她逼退到第二名,结果被狠狠打脸,没人能强过她。
校方还曾经为此替他们安排心理辅导,就怕他们一蹶不振,里头就有话唠男。
所以当秋若知道顾念琛与话唠男走到一起时,她才会难以置信。难道顾念琛不走上一世的豪门风云、风起云涌路线,要换另一个剧本,走白手起家,奋发向上的励志女主角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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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14
秋敏知道后,对顾念琛说:“你可真会挑,白爵的条件的确不错,而且他很会关心人。”
秋若对妹妹的感叹,完全面无表情。话唠男的关心,只是在发泄他功课压力的情绪,不一定是真心关心对方,别欺负刚来, 什么都不知道的顾念琛。不过也有可能秋敏是真的没察觉话唠男的精神异常,因为她的感知一向都很粗糙。
连方潭洵意图让她怀孕,想把她绑牢的念头都不知道,还是自己无意间询问,才知道方潭洵一直都是裸身上阵,秋敏连使用避孕套的概念都没有,他们从来也没用过,都是用体外射精来避免怀孕,后来…方潭洵都射进她体内了。
秋敏向方潭洵提出疑问时,方潭洵还说:“没事,你在安全期,不会怀孕的。”
秋敏迟顿又好哄,没去怀疑他的话,怎么可能天天都在安全期呢?
秋若止住想让秋敏知道真相的想法,方潭洵起了用孩子绑住秋敏的念头,这不是好事一桩吗?若不是深怕失去秋敏,哪个男人会愿意这么早就步入婚姻的生活,早早被老婆孩子绑住人生?
再说,万一秋敏因为心态变了,不想和方潭洵过一辈子,那他们可以把孩子抢回言家,让他当言家第三代继承人。依方潭洵的软弱性子,就算以后有别的妻儿,也不敢不扶着他,帮衬言家。
无论如何,秋若都不想让秋敏像上一世一样,被伤透了心,孤苦无依跑到国外去,宁可一个人养着花花草草,养条宠物过日子,也不肯接受别人的追求,展开新一段的恋情,遗忘过去。
就让她继续没心没肺,让方潭洵为她烦恼忧愁去吧!上一世的方潭洵,对秋敏的感情视而不见,如今最好的报复方法,就是让他对秋敏抱着患得患失的恐慌,怕失去她,又觉得掌握不住,她随时会被勾走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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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顾念琛与白爵从图书馆约会完,从外头回来,见到言家俩姊妹在屋外的泳池,秋敏在游泳,秋若在太阳伞下半躺着看平板。
不消说,秋若看得一定是学业上的资料,她的钻研苦读,都是用在奇怪的时间与环境,然后雷打不动的在晚上十点准时就寝。
“你今天怎么没出去约会?”平常待不住家里的秋敏,居然会在假日出现,太神奇了。
秋敏从水里露出头来。“他太缠人了,偶尔我也想清静一下。”
顾念琛也觉得方潭洵过于黏人,像娘炮一样。
“姊,下来泡水,天气太热了,在水里凉快。”秋敏拍着水面,朝秋若的方向泼水。
顾念琛与两姊妹越来越熟悉,慢慢融入她们的生活中。她露出笑意,瞅着被妹妹挑拨,而不动如山的秋若,心想秋若不知会忍到何时才会起身离开。
秋敏和姊姊相处,很多时候都是秋敏主动挑衅,然后等着秋若反击,但是大多时候,秋若都淡定从容,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少数是秋若正好有话对她说,秋敏被训得灰头土脸。
但是她们俩的相处画面,顾念琛一直都百看不厌,有趣的很。只是她心里,从来没有浮现羡慕渴望的心态,大概是不想被秋敏无端闹腾,跑给她追,也不想被秋若沉着脸训话,垂头丧气。
果然,等到秋敏把水拨到秋若的平板上,打扰到她的思绪,她沉静清丽的容颜,不带任何情绪,不因被打断学习而发怒,也没因为秋敏的恶作剧表示反应。
她缓缓移腿至地上,准备穿起拖鞋离开,动作优雅别致,不徐不缓,令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秋若的雍容气派,一直都是顾念琛敬佩仰望的存在,觉得自己和她一比,就像是灰姑娘与公主…,不是公主,像是皇后、女王的差异,虽然还有个比自己更糟的秋敏存在。
和姊姊一比,秋敏就像是从山上跑下来的野猴子,她爬上池边,朝着秋若扑去,将她扑倒后,扒了她的浴袍,行径恶劣地令人发指。
就在顾念琛猜想,这次秋若会不会大发雷霆,狠狠整治妹妹时,她笑容顿失。因为她见到秋若被扒下浴袍,露出里头细腻白嫩的肌肤,上头遍布艳红吻痕,甚至惊见牙印。
大概是刚冲完澡,但是不打算下水的原因,秋若只穿上底裤,却没穿内衣,上身赤裸,毫无遮掩,硕大丰满的玉乳挺立,上头晕红一片,全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迹象,更别提她的腿间,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简直就是触目惊心。
秋敏没注意,因为她扑倒秋若后,抓着秋若的浴袍哈哈大笑,随即浴袍就被秋若抢回去穿上,她的目光都被浴袍挡住,不若顾念琛看得明显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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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15
秋若没注意到顾念琛的目光,她望着妹妹的调皮,目光带着无奈,却无责怪之意,细白纤长的手指,在妹妹额头戳了戳,她抓紧领口,转身离开。
顾念琛皱眉,望着秋若离去的背影,目光带着探究深思。
秋敏穿着三点式的泳衣,身上也有带着占有欲浓郁的吻痕、牙印,但是只有零星几点,不像秋若这么夸张,秋若手肘处与膝头,都带着青紫红肿,这原因青涩、未经人事的顾念琛也明白。
秋若时常沙哑的嗓音,低声撩人的魅惑,偶尔的夜不归宿,身上惊心的痕迹,都显示她有男友的存在,还可能是个非常强势霸道的男人,但是为什么好像大家都不晓得,连同胞妹妹秋敏都丝毫未察?
难不成对方的身份特殊,所以秋若不欲人知,极力隐瞒?
例如……言家那个天天接送她们上下学,长相白净,娃娃脸的司机?或是管家大妈的儿子,那个曾经来过言家,送药给大妈的高壮男人?
因为如果被发现身份,会被言理琛阻止拆散,所以苦苦遮掩这段恋情?
顾念琛抓抓头。心想如果是司机,或是管家大妈的儿子,给他们几条命,都不敢在秋若身上留痕迹吧!等等…连想猥亵秋若的想法,都不敢想好吗?
到底对方是谁啊!敢在秋若身上留这么夸张的痕迹,难不成对方不知道,秋若有天天护理肌肤的习惯吗?
她可宝贝自己的身体,刺激性的食物都不敢吃,过油、过咸,颜色过深的调料,要剥皮、剥殻的料理一律不碰,精细的很。
这让天天吃宵夜,吃零食、喝汽水,都养出小肚腩的顾念琛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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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他的办公室,见到一名穿着打扮美艳性感的女人,站在他身旁,与他低声细语。
那女人想对打扰他们的相处的人,露出不悦怒视,但是在见到她之后,立即改变态度,露出讨好的笑容。「言小姐,你来啦!」
她面带从容得体的微笑,仅是微勾着唇,似笑非笑,却有一种华贵气派的派头,让那女人感到拘束不安,明明就只是个半大的女孩,偏偏在她身上有股气势,令人望而生畏,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你先出去吧!」男人摘下办公用的眼镜,无视女人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态度,挥手让她离开。
女人背着她轻跺着脚,面上带着轻嗔娇媚,只是男人不吃她这一套,面无表情地瞟了她一眼,目光寒气凌人。
女人咬唇哼了一声,连牵怒的目光都不敢瞥向坐在沙发上的她,高跟鞋噔噔作响,表示她的不悦,甩门离开。
「你请来的高管,就这种素质?」她启唇,缓声询问着。
「这可不是我请来的,她是不请自来,只是她的附加价值高,我才一直留着她。」男人起身,在一旁的枱台上,倒了一杯温水,坐在她身旁,与她贴得极近,捧着水杯,将杯延轻触她水润丰盈的唇瓣间,缓缓喂她。
「什么附加价值?床上功夫?」她推开剩余一些水的杯子,挑眉问他。
男人仰颈将她剩余的水饮尽,听到她的话,发出低沉带着迷人磁性的笑声。「你明明就没怀疑,还佯装吃醋的模样,真是可爱。」
然后他猛然惊觉,自己刚才那番话的口吻不对,怕她恼羞成怒,连忙趁她没反应过来时,俯首堵住她的唇,肆意亲吻。
她推攘着他的胸膛,不晓得他怎么突然发情了,不是找她来公司签字的吗?前天被他蹂躏的很敏感的身体,被他一环抱揉搓,那隐隐作痛的伤口,与尚未痊愈的患处,让她身体轻颤着,发出轻喘声。
每次与他欢爱过,总是要休息一阵子,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相处模式。他的体力太强悍,而她又过于娇嫩细腻,根本就承受不住短时间连续性爱。
她高贵优雅的身姿,不徐不缓的仪态,根本就是因为被他折腾得太狠,而养成的习惯。她完全无法大动作跑动,脚步迈开大步一点,就感觉腿间的患处在疼痛叫嚣,被长时间贯穿撑大、急速磨擦的娇嫩入口红肿不堪,连坐下都要小心翼翼,坐姿能不端庄从容吗?
男人也没想对她做什么,但是她无意识所发出的声音,太撩人、太犯规。「我知道你没恢复,我只是想看看伤成什么样子。」
她低垂着浓密如羽翼的睫毛,感受他的手指,磨擦在自己身上,尤其是伤处的感觉,酸爽痒麻,微微刺痛。
他将她的双手拉起,抵在沙发背上,从她手臂内侧的细肉,开始舔吻,无论那里有没有痕迹,他都一一亲临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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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16
她手臂内侧怕痒,平日她也不会让人触碰到这里,这事仅有他知道,所以她因为他的动作,而挣扎不休,发出难耐、无法忍受的呻吟,可是她的手被他制伏,她的身体被他镇压,完全动弹不得,她的挣扎起不了作用。
当他的唇从她的手臂,流连到她的颈肩,锁骨,至浑圆满饱的酥胸,她仰直纤弱白皙的颈子,眼眸微拢轻颤。
被他含吮在嘴里的乳首,因为前天的蹂躏,敏感肿胀,还会渗出液体,如今再被他用灵活的舌尖轻捻吸吮,快感直达脑门,柔媚缠绕的吟叫声,再也无法抑制。
就像之前顾念琛所言,她的媚吟浪叫声,连女人听了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压在她身上,正在享用她的男人?
当男人埋首在她的臀间,拉开她的腿,舔吮吸含她的媚肉时,她已经浑身颤抖,温控的中央空调,都无法降下她逐渐升高的体温,使得她汗涟涟,全身发热,眼眶都泛着热气,视线内一片氤氲。
明明知道如今的身体,无法承受他密集的疼爱,可是却又想让他进入自己,占有自己。她的内心十分挣扎,她知道男人哪怕是发狂的想要,也会顾及自己的感受与身体状况,不敢轻易动弹。
他的宠爱,不是表现在对她的疯狂索求,而是他愿意克制。
在意识到男人打算抽身,她握着男人的手,细细磨蹭,十指紧扣,紧抓着不放。
男人立即就明白她的暗示,他摇头。「不行,你的身体撑不住。」
她将他拉起身,头凑向他,含吮着他的耳垂,将湿漉漉的软绵舌头,卷进他的耳内,细细刮着他的耳壁。「那你对我温柔一点。」
「你真是为难我,对你,我常常会失控的。」男人的目光移向窗外的远景,试图平心静气,控制住自己从心里溢出的蓬勃欲望,它来势汹汹、凌气逼人,完全无法驾驭控制。
曾经,他对别的女人所产生的欲望,是来自感官;如今,却要他打从心里,遏阻这种隐隐失控的感觉。
他早就发觉自己的异常,可是他不想改正,也不愿意失去那陌生的冲动。该是他的,就跑不掉,哪怕任何阻碍,只要他坚持,一切都不成问题。
「那你就把我弄死吧!」她迎合覆上他的唇,主动挑起他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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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琛坐在沙发上,等着迟迟未归的秋若,神情纠结不安,她觉得应该要找秋若谈谈,哪怕是被她怒斥多管闲事,她也要说。
未成年交男朋友,甚至发生性关系都不是大问题,可是她所交往的对象身份不明,万一对方对她起了歹意,要绑架她向言家勒赎钱呢?或是对方把秋若给杀害弃尸,让秋若从此下落不明,他们却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想追查都没线索,太危险了。
倘若她没瞧见秋若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她还能像平常一样,等门到十二点就回房睡。可是她现在满脑子的画面,都是秋若浴袍下的痕迹,一作梦就是秋若被那偏执、野蛮、霸道的陌生男人给强暴,还掐着她的颈子不放,最后把她掐死的恐怖梦境。
秋若虽然平常对她不熟络,互动很少,但这本来就是她寡淡的性子,对谁都一个样,顾念琛却无法眼睁睁见她落入危险当中,哪怕清楚她是个聪明理智的人,应该不至于让自己落到这种处境,但是在爱情面前,高智商的博士也仅是书呆子。
秋若曾说过,喜欢比她强的男人,比她强可以是多方面啊!例如体力、蛮力、力道、手劲,这些都能弄死她的强悍,一想到就令顾念琛心惊动魄。
顾念琛试图与秋敏谈到这话题,不过最后都无疾而终,因为秋敏太信任秋若的才智。第一,她不信有男人能得到秋若的青睐,还为他献身的地步,第二,就算秋若看上对方,肯为他献身,也不会全心全意地投入,一定留有后路,能立即抽身离开,这才符合秋若的个性。
在秋敏眼里,她姊无所不能,是个精明强势的存在,谁也无法撼动她。
顾念琛心想,如果她找秋若谈后,仍然无法解决问题,她该不该向言理琛打小报告呢?她的确很担心秋若,尤其是她这么招男人觊觎的情况下,还有遍布全身的痕迹,不得不让她担忧受怕。哪怕是事后秋若恨她,也好过自己将来良心不安,悔恨自己没去阻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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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裸着身子俯趴在床上,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缓慢却又坚定地进入,每一个顶进都至深至底,让她哀声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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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17
他们从他的办公室,转移到他在外头的公寓,两人抵死纠缠了一整下午,哪怕他做到了克制轻柔的承诺,但是不停歇的放纵,也把她折腾的不轻。
尤其是臀间的一片通红,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他最受不了她的声音,喘气媚吟,勾魂摄魄,他扳着她的下颌侧过头,两人唇瓣相接,封住她的声音,然后手轻拢着她紧扣在床单上的手指,将它轻柔地包拢在掌心,安抚它过激的情绪。
她时常在激烈的情绪下,手指乱抓东西,造成指甲外翻变形,她事后心疼不已,可是却会在下一次,依旧如此。
他发觉后,总是下意识寻找她的手,然后保护它,不让它受伤。
她突然浑身一哆嗦,呈现半晕状态,体内柔软细腻的肉壁挟紧蠕动,由体内排出了一小股的湿热液体。
他赶紧抽身,搂着她的腰,按着她急遽收缩中的腹部按摩,让她缓口气。
她美眸微张,眼眸飘渺迷茫,已经完全对不了焦,手指别说用力,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没有。
他不敢再进入,将她翻过身,搂着她,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
她因为他的翻动,而发出情色撩人的喘气声,甚至连她自己都毫无所觉。
“乖,睡觉了,你不能再受刺激了。”哪怕两人身上都是汗液与体液,需要清洗,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她现在全身宛如过电似的高潮连连,动一下就会引爆炸弹般的危险,他不想考验自己的意志力,试自己能不能挡得住她的魅惑。
她被他哄得眼皮直掉,最后双目垂落,陷入昏睡中。
他等她确认熟睡后,才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绵柔的纸巾,给她擦拭湿淋淋地腿间,帮她检查柔嫩的穴口,有没有发肿泛红。
事后,望着自己依然精神奕奕的老二,他叹了口气,进到浴室里冲澡。
从浴室门口出来,正好听见手机铃声响起,他快步捞起手机,按下通话,截断响亮的铃音,怕把她吵醒。
“喂,什么事?”他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被另一头的女声咆哮、哭闹、疯狂尖叫,给震得将手机拿远一点,都差点把它丢出去了。
结果因为对方的声音过于刺耳高亢,把床上的人给惊扰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寻找声音的来源。
男人连忙挂断通话,断开对方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嗯了一声。“是谁打来的?”
男人把手机关机,放在桌上,上床温柔地搂着她。“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她昏昏沉沉地应了声,又睡着了。
男人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然后再落到眼皮、鼻尖,与她被吻到泛肿的唇瓣,小心翼翼起捧着她的手,检查手指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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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琛在隔天一大早,在楼梯口堵着秋若,打量着她全身上下。
很好,秋若的嘴唇肿了,虽然不明显,但是逃不出她的火眼金星,她的脸色比昨日更苍白,步伐更迟缓细步,肯定有问题。
“秋若,我有事想问你。”顾念琛有些踌躇。“就算让你听了不高兴,我还是想问。”
秋若闻言,微拢着秀眉,疑惑地盯着她。
“我只是担心你,我……”然后她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不属于老是懒床晚起的秋敏,是男人的脚步声,顾念琛怔了怔,诧异地朝着楼梯口看。
秋若没理会那缓缓走下来的脚步声。“你想和我说什么?”
顾念琛已经猜出那脚步声的主人是谁,更是问不出口,神情焦躁不安。尤其是听到秋若那变得更严重的沙哑低柔声,整个人都不好了,秋若昨天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怎么会被摧残成这副德性?
言理琛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处,他一身轻便时尚的休闲服,不像秋若与顾念琛的父亲,倒像是两人的哥哥。
他下楼见到两人对峙似的,站在楼梯口的两边,互相瞪着对方,情势一度紧张。
他怔了会,缓缓走到两人之间,护住秋若,面向顾念琛,慢条斯理地问:“你们在做什么?”
顾念琛倒是没因为他的护犊举动,产生心酸不甘的情绪,毕竟相处的时日差了十几年,他会下意识护着秋若也正常。
再说两人万一打起来,秋若落败的机率太大了,她优雅娇嫩,而自己看起来就比较悍,谁推倒谁,一目了然。
秋若却把他轻推到一旁,无视他的存在,继续望着顾念琛:“你要和我说什么?”
顾念琛尴尬地瞥了一眼,伫立在两人身旁的言理玖,他眉眼似笑非笑,气定神闲地盯着两人看。
这要她怎么开口?当着言理琛的面,问他女儿说,是哪个男人把你搞成这副德性?她这样一说,不就逼得秋若陷入为难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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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18
她在陷入重重困境之中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但是它一闪而过,她也没心思去追究那是什么,就抛之脑后。“我想和你私下谈,行吗?”
秋若还没开口,言理琛就说话了:“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他的口吻懒洋洋的,像是说笑似的,但是只有秋若清楚,他的眼里没有笑意,寒气渗骨。
顾念琛抿着嘴,死都不肯回他的话。她对言理琛没什么好感,不仅是因为他多年对她们母女不问不闻,还有他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态度,虽然他对言家姊妹好像也没有多亲切热络,除了对秋若明显关怀一些,也仅是一些。
秋若却不想让气氛一直僵直下去,她主动意示顾念琛到客厅去谈话。
言理琛瞅着两个女儿离开,眼眸眯了眯,转身进到餐厅里。
“说吧!”秋若引她到客厅沙发上坐着,望着顾念琛。
顾念琛犹疑了会。“我知道是我多管闲事,但是我很担心你,你多次彻夜不归,回来之后又……,我猜想你在外头有个男朋友,还不想让别人知道,可是这样太不安全了。”
秋若闻言之后,目光却温和暖化了些。
“万一对方居心不轨怎么办?你只是个弱女子,打不过对方,出事了,我们又找不到你的下落,会急死的。”
“不会出事的。”秋若微笑地说着。
“那是你还没遇到,等到发生事情了,你再喊救命也没用。你能不能给我透露点讯息,让我心里有个底,不会老是揣测不安。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连秋敏也不说。”秋敏那性子,告诉她也等于全班都知道了,分分钟出卖她姊。
秋若面露迟疑,过了一会,她摇摇头。
“不能说?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如果我说出去,就……”顾念琛还没说完,秋若就拦着她,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不关你的事,他…他的身份真不能说。”秋若哪怕是抿嘴的神态,都特别招人怜惜。
“他来头很大?言家招惹不起?”顾念琛望着她的神情,往大人物的方向推测。
“不是,情况有些复杂。”秋若目光作难,闪烁不定。
顾念琛再想了想。“与言家不对盘?和言家有仇,或是他一定会强烈反对的人?”顾念琛口里,所谓的‘他’,就是指言理琛,她坚决不喊爸爸或是父亲,都称为‘他’。
秋若目光一顿,像是被她说中似的慌乱不安,甚至手指还无意识地磨蹭桌上的杂志,一副作贼心虚的模样。
顾念琛心下确认,也难怪秋若不欲人知,原来是有不得不隐瞒的原因。“可是他对你好吗?你身上的痕迹……”
秋若心想,一定是上次秋敏扯她浴袍时,被顾念琛发现身上的吻痕,才会被她猜疑。
“是我肌肤太敏感,他动作重一点,痕迹就不容易消退,只是看着恐怖,实际上不碍事。”她缓声解释着。
秋若见她相信自己的说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替她保守秘密,绝对不会说出去,也不会让言理琛知道,让她安心。她露出浅浅的笑容。“嗯,谢谢你。”
顾念琛每次听到她的一声嗯,都会有种浑身发颤的冲动。她心想,说不定对方也想温柔珍惜秋若,只是每次被她的声音所诱惑,就越来越粗俗野蛮也说不定。
她望着秋若进到餐厅的背影,目光朝着刚才秋若手指放着的地方,那是一本近期的商业周刊。
秋若是个沉稳淡定的人,顾念琛从来没见过她情绪不安,手指无意识摆动的情况,除非是她的心境紊乱,或是见到令她慌乱的根源。
加上刚才她发现秋若的目光,似有似无地在周刊上打转,秋若不是一个与人说话时,目光会乱飘的人,除了有什么东西,特别吸引她,让她不得不注意。
顾念琛走近,俯身拿起这一期的商业周刊,望见上头的男人时,她倒抽了一口气。原来竟是他吗?难怪秋若会如此忧心被发现后的下场。
连她这私生女都晓得夏家的野心勃勃,加上秋敏私下对她的提点,让她对同班的夏汉杰退避三舍。
可是聪颖理智的秋若,怎么会和夏汉杰的父亲在一起呢?叫…夏书合的中年美大叔,他看起来比言理琛老多了,就算长得好看,那双桃花眼深邃漂亮,也比不过言理琛年轻俊俏啊!秋若看中他什么?床上功夫吗?
顾念琛后知后觉地想起,或许真是因为夏书合的床上功夫也说不定,秋若每次彻夜不归,隔天就喉咙沙哑,脚步蹒跚,神情慵懒妩媚,有股她说不出的风情魅惑。
比起其他不知身份的陌生人,对方是夏书合更让顾念琛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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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19
顾念琛怕这个老头是别有居心地接近秋若,用肉体来吸引她,满足她,让她迷上自己,然后他利用天真无邪的少女,来窃取言家的合同,或是机密文件,使言家破产,被夏家收购并吞,最后美少女与钱财兼得。
等等,这个设定有点诡异,好像角色颠倒了,中年美大叔出卖肉体,来勾引世家美少女,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况且如果她没猜错,那天晚上在厨房,她听到的声音,该不会是秋若趁着言理琛不在,把夏老头放进来,两个人就在厨房做爱吧!天啊!那激烈亢奋的程度,的确有两把刷子,不过,他的腰不会闪到吗?都五十多了吧!
夏老头都出卖老腰,成功潜伏进言家,会不会已经开始渗透进言理琛的书房,夺取言家的机密了?
最后还是那句话:秋若到底看上那中年老头什么啊?
顾念琛觉得,她不知道时,顶多是担心秋若的人身安全,知道真相后,更惨,她要忧心整个言家的安全,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情绪紧绷、疑神疑鬼呢?
在她正要走回餐厅吃早餐,见到言理琛拿着手机说话,从里头走出来,目光没放在她身上,快步往门口离开,从她身旁经过。
顾念琛突然想起,之前灵光一闪的念头是什么了。
言理琛身上的香水味,与秋若身上的味道一样!
这俩父女用同一种香水做什么?难不成是秋若买的香水,言理琛闻了喜欢,也用同一种?这也不是不可能,依言理琛那浑不吝的个性,十分有可能和女儿用一样的香味,而丝毫不以为意。
秋若也是不会计较的个性,在她眼里这都不是大事,不用分心去理会。瞧她对言理琛的态度就知道,与顾念琛的第一次见面时,秋若对她父亲的问话就爱理不理,在刚才,秋若还把想护着她的言理琛推开,不像秋敏对父亲心存畏惧的态度。
难不成秋若对言理琛的冷淡,是由于夏书合的关系吗?那个老头在挑拨言家父女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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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几次与秋敏的会面,都被她匆匆躲过,脸上摆明的心虚不安,秋若心里存疑,在车上堵着她问。
秋敏吱吱唔唔,恼恨起与白爵去约会的顾念琛,如果她在的话,也能分摊一下姊姊的目光。
“你瞒了我什么事?”秋若嘴角含笑,眼里却没有温度。
秋敏咬着唇,与秋若如出一辙的漂亮美眸眨啊眨,迟迟不肯吐实。
“你不想告诉我?”秋若要对她逼供,那是分分钟的事,她知道秋敏所有的弱点,可对方却拿她没辙。
“我说…我…”她的音量压低,在秋若的耳边轻说:“我怀孕了。”
秋若闻言淡定自若,反而让秋敏睁大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她以为秋若会疾言厉色地骂她,甚至会暴跳如雷,因为秋若一直都表现出,对方潭洵方方面面都看不上眼的态度,连方家都晓得这件事。
这也是为什么秋若明明是世家名媛,交友圈子却单纯干净的原因。她在世家里,是出了名的终极学霸,还瞧不起空有一张脸,或是仅有家世,而没有本事的世家子弟。这几乎把所有豪门世家里的人,都包含在内了好吗?包括她自己的父亲,言理琛,他还是鼎鼎有名的纨绔子弟呢!
秋若看不起方潭洵,看不起的理由还光明正大、理直气壮,方家想反驳斥责都站不住脚,谁让方潭洵就只有一张脸能看,加上秋若是秋敏的姊姊,方家想要秋敏这个活泼乖巧的媳妇,也不敢得罪秋若。
“你不生气啊!”秋敏小心翼翼地问着。
“你的打算是什么?”秋若反问她。“你有三条路,打掉、结婚、生下来不结婚,你选哪个?”
秋敏皱着脸。“你和爸一样让我选,连三条路的选项都一样,我…不知道要选什么。”
“你心里怎么想,就选哪一条,有什么好犹豫的?”秋若疑惑地问着。依照秋敏这么喜欢方潭洵的态度,应该会选择结婚才对,可是见秋敏的神情,好像有些异常。
“我虽然喜欢他,可是我不想太早被绑着,也许…过几年我就厌烦了他,那怎么办啊?可是让我打掉孩子,我觉得对不起孩子,也舍不得,生下来不结婚,方家也不会肯啊!”
秋若听到她的话,心里扬起惊滔骇浪。她居然听见秋敏说,也许过几年就会厌烦方潭洵?这一世的秋敏,没有像上一世的痴心不悔了,难道是得到手了之后,发觉对方没有想像中的完美,就心生冷淡,想把人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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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20
虽然自己一直潜移默化地暗示秋敏,外头还有大把的优秀男人,但是也只是想着,万一秋敏这一世,仍然与方潭洵无缘的话,至少不会弄得和上一世一样悲苦孤寂。
她曾思考过,这一世的秋敏,也许无法全心全意爱着方潭洵,可能在婚后几年,就移情别恋,闹着要离婚了,但是她没想到秋敏还没和方潭洵结婚,就已经产生厌烦的念头。
真是…可喜可贺啊!
「那就和他毕业后结婚,没感情就离了,哪需要想这么多?」秋若心想,现在还需要拉拢方家,不能这么早就踹开方潭洵,至少等夏家垮了再说。
秋敏点点头。「说得也是,我现在还没腻了他,就是烦他过于缠人。」
秋若心想,上一世是你缠着方潭洵亦步亦趋,他爱理不理,这一世换他把你缠得透不过气,你有了想踹开他的念头,真是因果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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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圈子里,有个德高望重的老人过大寿,言家受邀参加,一家五口,包括罗小姐一同出席。
五个人,却是分三批到达,罗小姐与罗家人一道,言家三姊妹一批,言理琛晚一点自己开车过来,三拨人没有互相接触碰面,一进到偌大的庭园场地,一下就散开了。
所谓的散开,其实只是秋敏被方家人带走,仅剩秋若与顾念琛。
顾念琛瞅见居心不轨的夏老头,带着他的儿子夏汉杰走向她们。那瞬间,顾念琛真想把秋若拉走,不让她与这个出卖肉体的老头接触。
这老头阴险狡诈,自己牺牲色相、出卖肉体勾搭秋若不说,还派儿子在学校假借追求的名义,对秋若紧迫盯人,不让秋若脱离他的掌控,真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腹黑老头。
夏书合弯着桃花眼,口吻温和地向秋若打招呼,然后与她搭话,话里的意思是要把儿子推销给秋若,还让意图拐走她,把顾念琛撇开。
顾念琛像是看不懂眼色似的,与秋若形影不离,死都不肯离开她。
秋若保持着淡定的笑容,含蓄客气,无视两父子热切的目光。
直到言理琛出现,他走到秋若身旁,与夏书合寒暄,他口吻敷衍了事的态度,明显得让顾念琛都赧颜,也佩服夏书合能面不改色地承接他的话题。
「带着他去绕绕。」言理琛指着夏汉杰,朝着顾念琛命令道。
顾念琛怔了怔,却在他一眼像望不见底的幽深黯黑目光中,乖乖听令行事,带着夏汉杰到庭园里饶圈子,不过她留有心眼,怕夏老头会趁言理琛不注意,就把秋若给拐跑了,或是秋若主动跟着他跑,所以她趁机甩开夏汉杰,跑回去找秋若。
因为宴请人数众多,整栋渡假别墅都向外开放,只有少数几间卧房上锁,其他都开放为客人的休息室。
顾念琛余眼瞄到秋若转进走廊,不确定她进了哪一间,只能用闻味道来寻人,秋若身上的雅致清香,据有极高的办识度。她一路用闻的,都忍不住吐糟自己像条缉毒犬一样,在闻味道抓犯人,终于在某一间房间门口,闻到那熟悉的味道。
她轻轻地推开房门,里头一片暗沉幽静。这间房的窗户不面阳,又装着厚重的窗帘,外头又是一片树林,难怪会这么不透光。
她小心翼翼地锁上房间对外的门,然后往里头的小卧房靠近。小卧房的门被锁上,里头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她不确定是不是秋若,万一敲门打扰到别人的好事,那不是丢脸丢大了,还得罪人?
她左顾右盼了一番,看到外头两房紧密连靠着的阳台,心里一跳。
她从小到大,说不上是循规蹈矩的乖宝宝,也会逃课打架,和说谎骗老师、母亲逃脱罪责。但是偷窥人家干这档子事,也太过份了点,哪怕只是想确认里头的人的身份,但是毕竟也是侵犯到他人隐私。
万一…里头是个知名人士,与别人的妻子偷情,她会不会忍不住拿出手机偷拍,然后偷卖给小杂志爆料啊?真是为难。
可是因为担心秋若,她还是决定爬过去。
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破坏秋若与那夏老头,不能让他们在一起。不说别的,那夏老头的老婆是个知名女星,美艳妖娆,哪怕已经息影近二十年了,却还时常参加国内外的活动,话题性十足。
万一夏老头与秋若的事曝光,还不弄得举国皆知、众人指责的地步?比一般的小三破坏别人家庭严重多了。
不行,分开,一定要让他们分开!
顾念琛撩起裙子,跨过两个阳台间的护栏,小心翼翼地爬到小卧房前的阳台,探头一看,被厚实的窗帘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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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21
她试着推曳落地窗,发现没锁上,她心里一喜,然后发现无法推开,因为它卡住了,这是多久没使用了,才会卡的这么紧啊?
她不敢太用劲,就怕这落地窗的玻璃会发出刺耳声响。
她侧耳注意听里头的动静,发现没有人声,只听到水声哗哗作响,大概跑去冲澡了。
等她终于扳开一个小缝隙,手伸进去,将垂地拖曳的窗帘掀开一角,往里头一看,只见地板上散落的衣服。
她瞳孔一缩,认出那是今天秋若穿的深色洋装。秋若喜爱深色华贵,秋敏偏爱浅色明亮,从身着打扮就能明显区分两姊妹,方家与方潭洵从来也不会认错人。
夏老头果然不安好心,分分钟就把秋若拐来上床,太无耻邪恶了。
顾念琛心思一转,想到一个办法。她把手机从小包包里捞出来,准备要录下夏老头对秋若说得话,到时她再截取这段话给言理琛,让他去戳破夏老头的狼子野心。
这样就不会曝光秋若与夏老头的关系,让言理琛去处理,最好把夏老头的阴谋诡计戳破,放弃利用秋若的念头。
不过,他们也冲澡冲太久了吧!她趴在地上,掀着窗帘的手都有点酸了。她松开紧攥着窗帘的手,用力甩了甩,都要发麻了。
浴室的门被推开,她精神一振,手还没掀开窗帘,就听见秋若那娇柔魅惑的呻吟声,情难自禁地放声浪叫,顾念琛抖了抖,都要没勇气去掀那窗帘了。秋若的呻吟声太独特,对男人女人都俱有无差别攻击的效果。
然后她再一次听见那魔音缠绕般的啪啪声,这回她比上次距离更近,那啪啪声就像立体环绕音响一般,从四面八方聚集,汇流到她耳里,震耳欲聋。
「慢点,要…不行了。」秋若与平日判若两人的低声下气,柔情似水的声调口吻,让顾念琛听了耳朵都烧起来,难怪夏老头能拚了老腰,死命的啪她,自己是女的,听了这声音都想把她弄死在床上了。
不一会,声音没了,但是依旧啪啪作响。顾念琛好奇地掀起窗帘一角偷窥,结果忍不住在心里直喷脏话,因为她这个角度,只能见到他们的下半身,上半身被一旁的沙发给挡住了,除非她要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站起来掀开看。
她只见到两个赤裸的身躯交缠,一白一棕,一个是柔嫩软弱,娇羞无力,另一个精瘦健壮,肌肉收缩。
啧啧,看不出夏老头都五十多了,身材还保养的这么好,难怪可以啪得肆无忌惮、气势磅礴。
「要被你…弄死了。」又听到秋若那勾魂的淫糜之音。
顾念琛听见属于男人的笑声,低沉磁性,啪的频率缓了下来,但是秋若的媚吟仍然不断。
她觉得纳闷,都没啪得这么激烈了,怎么还叫个不停?使劲地瞅着床上的腿,只见夏老头修长结实的大腿,紧贴着秋若的下身,缓慢地抽出,又用力地干进,当然就没了啪啪声,但是明显得地看出,这样子能进的更深入,整个床都跟着在摇晃。
秋若细致脆弱的腰枝拱起,每次迎接他的进入,都会微抬起臀部,然后被插得浑身颤抖,软倒在床上。
过一会,又开始激烈的啪啪啪,好像刚才只是在休息。
秋若勾人的呻吟消失,只剩下带喘的微弱鼻音。
顾念琛觉得手酸,把手抽回来,惊觉手机要没电量了,可是她还没听见夏老头的阴谋诡计哩!他可真是体力惊人,超持久电量,莫怪秋若会倾心于他,都嚷嚷着要被搞坏了。
顾念琛瞄了一眼手表,发现大寿的开席时间要到了,桌次人名都有安排好,少了谁、多了谁都很失礼。
她面露踌躇,总不能丢下秋若离开,万一言理琛问她秋若的下落怎么办?可是……
小卧房里传来手机铃声,顾念琛也不确定那是夏老头的,还是秋若的,秋若好像不爱用手机,她很少见到秋若拿手机,秋若时常不离手的就是平板,还是为了在复习功课。
床上的两人依然故我,啪啪啪的声音,都要盖过手机铃声了。
「手机…有人找…嗯…」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秋若,意图要推开他,纤柔的长腿动了动。似乎是想逃离,却依然被镇压住。
「可能是……爸…不要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又带着急促的高音。啪啪声加剧,频率速度更快。
顾念琛听见她的话,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关静音,以免言理琛找不到秋若,打给她问行踪,惊扰到里头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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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22
秋敏吃着方潭洵给她剥好的虾,一脸迷惑地盯着顾念琛与秋若看。「你干嘛老看我姊啊?她脸上没沾上东西啊?」
秋若闻言,抬起头,秀致清丽的眼眸望向顾念琛,与她正对眼。
顾念琛脸色窘迫,连忙转移目光。「没…没有。」
秋若望着她的神态,微拢着眉,垂落着眼睫。
言理琛端着餐盘回来,放在秋若面前的桌面上,正要坐在她的身旁,突然身后有人与他打招呼,两人说了几句话,一同离开桌子。
秋敏的目光巡视了一下言理琛去自助吧拿的料理,全是生菜蔬果,还不加沙拉酱,一看就知道是给秋若的,她不感兴趣地收回目光。
顾念琛没注意这一点,视线盯着不远处的夏家俩父子,她见到夏老头不停朝着她们这张桌子张望,拍着夏汉杰的背,似乎要他过来,但是在他身旁的美艳女人,巧笑嫣然地拦着他,拉着夏汉杰到位子上坐着,在她身旁,还有两名男孩,眉目极似她。
她知道那女人是夏老头的现任妻子,就是那名息影多年的女星,听说手段高超,惯会做表面功夫,把夏老头与夏家人哄得服服贴贴,唯她是从。不过也有传闻,这女人个性很泼辣,曾经发生过在公共场合,怒搧助理巴掌,还破口大骂,歇斯底里的发狂行径。
她怀疑那女人是不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才会不让夏家俩父子过来接触秋若。也是,依夏老头死命地啪秋若的行径,回家缴不出公粮,势必会被怀疑的。
秋若拿着叉子的手微微发颤,她抿唇,面露不悦,放下叉子,喝了一口温水,结果喝得太急,呛着了,她拿起纸巾低咳,身体一晃动,腿间引发酥麻虚脱的感觉,那饱受摧残的媚穴一张一缩,溢出液体。
她想去厕所,可是一动,那感觉就停不了,真是……好想回床上躺着啊!
然后期间有个环节,就是主持人邀请众人到前方空地跳交际舞,秋敏和方潭洵乐呵呵地跑出去,眼看夏汉杰要走过来,秋若脸色一变,她望着顾念琛,目露哀求期盼,正要开口。
「唉,我知道,我去挡他。」顾念琛不等她开口,就主动请缨。都要被夏老头给搞坏了,腿都不晓得能不能张开,还上去跳交际舞?这也太为难秋若了。
她目光瞥向被美艳女人拉着上去跳舞的夏老头。心里冷笑着,跳啊!看你都体虚腰软了,还怎么摇摆身躯?
顾念琛只顾着不让秋若为难,根本就忘了,她不会跳交际舞,也没学过,只见过电视上的动作,就这么大而无畏地拦住夏汉杰,在他诧异的眼神中,将人拖走。
与主人家相谈甚欢的言理琛,不经意瞥见顾念琛紧掐着夏汉杰的肩肉,笨手笨脚地踏着舞步,身体僵硬发直,还踩得夏汉杰脸色发青。
而不远处的秋若,淡定自若地拿着叉子吃生菜,望着他们两人的互动,露出明媚笑意,像是被这两人的举动给逗笑了。
「你笑什么?」一旁的主人家问着他,目光随着他望去。「你这个珍藏多年的宝贝小女儿,和你的大女儿,我看似乎水火不容啊?她在一旁看笑话呢!」
言理琛瞥了他一眼,望不见底的深幽眼眸眯了眯,没接他的话。
「还不承认?我们都猜到你这么珍藏她们母女的原因了,是怕她们被你的仇家找到,绑来威胁你吧!要不然怎么刚好你把世威收购了,那几个主事者都收监后,她们就出现了?分明就是因为危机解除,可以让她们光明正大的出现。我说得对不的?」年纪与言理琛相仿的男人八卦地问着。
整个圈子都知道言家的姊妹花是怎么来的,也知道言理琛和言夫人的结合是基于什么原因,言理琛的仇家当然不敢招惹言、罗两家的结晶,如果让他们知道言理琛有情人与私生子的存在,一定会朝她们下手。
言理琛喝了口洋酒,没理他,目光停顿在某一处,久久都未移开。
「你别看上我,告诉你,我正在追言秋若,哪怕你长得比她漂亮,在我心里,你永远也比不上她。」夏汉杰被踩得火大,又不能反踩回去,见顾念琛三番两次的坏他的好事,他越看她越不顺眼。
顾念琛朝着他咧嘴一笑,虚伪敷衍至极。「跟你说件事,我在赌盘上压了我全部的身家,赌你追不到秋若,期限是在毕业前。」
夏汉杰气到额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他知道这个赌盘,没有人赌他能追到秋若,他们赌的是他能坚持多久,只差半年就高中毕业了,最多人压注这一个,但是因为大学还是在同一个学园,于是也有人下注到大学的选项。反正大家都把钱放在一个网路帐户平台,结果出来后,就会自动转帐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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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23
「你爹不是个好东西,他只是在利用你,自己长点心,只长脸没长脑子已经够可怜了,还被人利用,真是…唉!」顾念琛目露同情地望着他,那目光真是刺人。
夏汉杰表情越来越狰狞,似乎是想到不愉快的回忆,他甩开顾念琛的手,转身离开。
顾念琛不在意他的离去,耸耸肩,回到桌位上去。
「你怎么把他气跑了?」秋若笑眼盈盈地问她。
「他们俩父子都是一路货色,不是什么好人。」顾念琛意有所指地说着,仔细注意秋若闻言后的神情。
秋若吃着白切鸡肉,听见她的评论,嘴角微扬,没说什么。
然后顾念琛后知后觉地察觉,秋若面前有一盘盛满食物的盘子,明明在她离开前并没有,而秋若也一直待在座位上,那这食物哪来的?秋敏给她送来的?不可能啊!秋敏又不晓得她的情况,也没这么细心。
她下意识地瞥向夏老头的方向,果然见到他正在瞄着秋若。顾念琛心里有些复杂,虽然她很怀疑夏老头的居心,也强烈排斥他与秋若在一起,但是想到他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行动不便的秋若送吃的,就觉得……插着鲜花的牛粪,还挺有良心的。
秋敏拉着气喘嘘嘘的方潭洵回来,瞅见秋若盘子里的鸡肉与清蒸桂花鱼,一点酱料也没有,本来想挟一口来吃,补充一下热量,也嫌弃地撇撇嘴,又拉着方潭洵到自助餐去拿食物。
散场后,秋敏跟着方家的车离开,顾念琛与秋若坐进言理琛的车里,言理琛还在站在车子的外头,和别人抽烟聊天。
顾念琛眼尖地瞅见夏家俩父子贼心不死,还想凑上来。心里挺佩服夏老头的脸皮,搞了言理琛的女儿,还对言理琛一副同辈人的姿态相处,他真是厚颜无耻到极点了。
夏汉杰敲着她们的车窗,秋若礼貌性地降下玻璃,与他对视。
「我会向你证明,我不是一无事处的男人,我也不会因为夏家而对你与言家不利。如果你信我,我们可以合作,我甚至可以帮你们弄垮夏家。」
顾念琛倒抽了口气,引来两人注目,她尴尬地摆手:「别管我,你们继续。」
「我知道你碍着夏家的关系,对我有防备,觉得我接近你是别有所图,会伤害言家的利益。我向你发誓,我夏汉杰,此生绝不伤害言秋若及其言家,如有违背……」
「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永生永世不得轮回。这个毒誓,你觉得好不好?」在他身后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
顾念琛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噗出笑声。
夏汉杰狼狈地直起身体,转身望着言理琛,被他带着寒意刺骨的目光盯着,像是被刮去一层皮肉似的生疼发抖。
「言…叔叔,我…」在人家父亲面前,对女儿发誓,还被听见内容,这也太羞耻了,他还没练就成铜墙铁壁般的脸皮,说话都成了结巴。
言理琛吸了口烟,冷冽渗人的眼眸眯了眯,朝着身后的夏书合说:「果然深得你的真传,情话一套一套的。」
夏书合没听见夏汉杰的毒誓,呵呵笑着,领着脸色惨白的夏汉杰离开。
秋若在升起车窗玻璃前,与言理琛目光交集,他眼里深沉幽黯,她依然沉静从容。
顾念琛等到车窗升起,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笑到泪都流出来,倒在秋若身上抖个不停,整个疯癫得吓人。
却在言理琛抽完烟,打开车门进来时,敛起笑声与扭曲的面容,瞬间变成漂亮气质美女。
秋若瞥了她一眼,不做任何表示。顾念琛忌惮言理琛,无法接受这个人当她的父亲,如非必要,她连一句话都不会与对方说,她不仅讨厌、反感他,还深深地畏惧他。
其情况秋若也不了解,似乎上一世,顾念琛就是如此的态度,造成后来她对言家的打压摧毁,不只是因为自己,还有言理琛的关系。
难不成他们之间,有发生什么自己所不晓得的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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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准备筹办秋敏的订婚典礼,言理琛出现在家里的次数变多,晚上都回家住。
不仅顾念琛觉得拘束,连从小相处到大的秋敏都不适应。天天缠着秋若,让她去问言理琛什么时候会走啊!有他在,自己想做什么都觉得束缚。
言理琛也不开口,就这么盯着秋敏看,她就晓得自己的声音分贝太高,吵着他,或是走路拖拉着拖鞋的声音不文雅,他望着秋敏,差点害她摔着了,连喝口汤发出的咕噜声,他都会特别注视她。
秋敏憋不住,拉着顾念琛到秋若房间的小客厅里,扯着秋若的衣领,哀求她。「让他走,快让他走,他总管着我,我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不办订婚了,直接结婚算了。」
秋若看着平板,不理会她的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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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24
顾念琛一方面也希望言理琛快滚,可是…她又觉得有这尊大神在,秋若不敢外出夜不归,夏老头也没机会沾污秋若,好像有他的存在也不错,反正,被盯的也不是她。
「唉?你这怎么肿了?被什么撞到了吗?怎么还有一条条的痕迹?」大咧咧的秋敏扯开秋若的睡袍,指着她的肩头问着。
顾念琛睁大眼,她已经不是青涩纯情的处女了,在前不久,她开了房间,推倒了废话一堆,神神叨叨的白爵,把他吃到躲在棉被里低声哭泣,摀着胯下直哀嚎,成功解决了两名『处身』。
在推倒白爵前,她观摩了无数教学影片,对姿势动作有一定的了解。秋敏指着那地方的红肿…分明就是指印啊!大概是用得劲过大,捏肿了,才会浮现这么明显的条痕。
甚至顾念琛已经在脑海里,模拟出会造成这情况的姿势画面,这么大的劲,可见战况激烈,她心里啧啧作响。
秋若扯回被她揪着的睡袍。「他住在这,有事找他也方便,让他管管你也好,都要嫁人了,像个孩子一样,丢不丢人啊!」
顾念琛知道秋若难得的多话,是为了转移秋敏的注意力,她缺心眼,又大而化之,很容易就被带偏了话题。
秋敏如她所愿的思维被牵着走,嘟着嘴,一脸委屈。「我本来就是孩子,和嫁不嫁人没关系。」
顾念琛和秋敏被她赶出房间,因为将近十点了,到了她就寝时间。
秋敏蹑手蹑脚地经过言理琛的房间与书房,因为不晓得这个大魔王待在哪。谁让秋若的房间在最里间,她隔壁就是言理琛的卧房,卧房隔壁是被他打通的书房。
顾念琛还是在他回来住之后,才知道他住在秋若隔壁,她以为那两间是空房来着。「为什么他不住在主卧室啊?那里比较大,他就不用打通房间了。」
秋敏想了想。「好像是因为当时主卧室给妈妈住了,后来他住习惯,就没搬回去。」
「这样进出都会被知道动静,感觉很不好。」就像住在她隔壁的秋敏夜归,顾念琛都会知道,不是墙面隔音不好,而是木板门本来就没隔音效果。
「姊十点就睡了,会有什么动静?看她的样子,也没感觉哪里不好,十几年都习惯了,而且…」秋敏顿了一会。「从小到大,姊最缠着爸爸了,爸爸也最疼她。一个发烧肚子疼,都能陪着她一整夜,这也是他们会住俩隔壁的原因。」
顾念琛闻言怔了怔,完全想像不出秋若缠着言理琛撒娇的样子,这比较像秋敏会做的事。「那为什么他们现在…感觉关系很冷淡啊?」
秋敏啊了一声,抓抓头,把绑成马尾的长发给抓乱了。「不知道啊!可能因为姊长大了,心智成熟了,不爱缠人了吧!」再说这情况也不是一夕之间,是潜移默化的,她怎么会清楚原因呢!
顾念琛心想,那应该和夏老头无关吧!是在成长期间慢慢冷淡了关系,难不成夏老头的计画,是在很早之前就启动了?她对这个念头一笑置之。
她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时,隐隐约约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事,她闭上眼,正要入睡前,突然睁开眼,整个人弹了起来,坐在床上。「不可能啊!她都没外出,那个指痕哪来的?」
顾念琛跳下床,都来不及穿拖鞋,打开门往秋若的房间冲。
秋若正处于昏昏欲睡中,就被她的砸门声给惊醒,她忍着怒气开门,见到一脸比她还愤愤不平的顾念琛,她怔住。「怎么了?」
顾念琛还晓得要顾及隔壁的言理琛,她把秋若推进房间里,把门关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扯开她的睡袍,一副男友力max的气势,好像要强上她似的。
秋若被她的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张皇失措,完全傻住了。
顾念琛望着柔嫩雪肌上的艳红点点,这根本就不可能是上个礼拜留到现在的痕迹,那丰盈峰乳顶端上的红肿,还留有新鲜出炉的牙印。
「你…你做什么?」秋若遮了上头,发现她还想掀下摆,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是好。
顾念琛没扑倒白爵前,是个直爽开朗、正直善良的妹子,将白净软萌的白爵扑倒吞食后,成了猥琐色情狂。无论何时何地,白爵只要一见她笑,就被吓得魂不附体,赶紧摀裤裆,觉得自己的女友污到不行,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强烈的危机感。
「你在做什么?」在顾念琛的身后,响起男人不带情绪的声音。
顾念琛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浑身发毛,她明明就锁门了,言理琛是怎么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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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25
她瞪大眼盯着身下的秋若,想从她脸上看出答案,发现她如秋水般的美眸,惊恐地望着自己,像看着变态一样。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行为还真像…强奸犯。她拉扯开秋若的睡袍,露出浑圆丰硕的巨乳不说,还扒开她的腿,意图要扯下她真丝材质的内裤,查看她腿间是不是有被侵犯的痕迹。
重点是……被身为父亲的言理琛,亲眼目睹女儿被扒衣服、拉开腿要剥内裤,犯案人还是另一个女儿,这算什么啊?!
秋若还没反应过来,顾念琛就回过神,把秋若挡个严实。妈啊!不知道有没有被言理琛发现,秋若身上的情欲痕迹,应该没有吧!万一被发现了,他会不会怀疑是她弄的?那…她要不要替夏老头担下来?担个屁啊!她又不是蕾丝边。
她…她只是单纯想来质询秋若,她是不是半夜偷跑出去,和夏老头偷情,没想到会惊动言理琛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秋若美眸布满疑惑。
顾念琛微抽着嘴角,当着言理琛的面,她啥话也不敢说。
「顾念琛,你在做什么?」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那音调任谁都听得出蓬勃的怒意。
顾念琛僵着颈子,不敢回头,面带着哀求的目光,频频朝着秋若使眼色。
秋若推开她,拢紧睡袍,望着言理琛看不出情绪的脸庞。「闹着玩罢了。」
「你快回去睡吧!」她推着一直不敢回头的顾念琛。
顾念琛屏气凝神,轻颤着腿走到门口,打开门,都没听见言理琛阻止,她迅速将门关上,拔腿狂奔回自己的房间去。
她之前还笑夏汉杰被言理琛啪啪打脸,最后还被言理琛吓得拔腿就跑,现在轮到自己,她连回头都不敢。
躺回床上后,她还心有余悸,心跳加速,怕到不行,啥都不敢想了。管秋若是怎么偷渡出去,和夏老头偷情,或是明明她锁了门,言理琛是怎么进去的?她冲出来时,那门还是上锁的。
「这两父女的墙上还打通道啊!」顾念琛猛然顿悟,难怪她觉得秋若的小客厅那扇墙有点不对劲,别人都是挂液晶电视,她是一整片移动式的书柜,原来是为了藏住那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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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敏订婚当天的宴会场所,是在高级饭店里举办的。冲着方家与言家、罗家而来的宾客如云。
言家与罗家扭成一股线,已经不容小觑,还即将和方家结成姻亲,未来这三家的发展,必定如日中天、势不可挡。
先决条件,就是里头没有败家子来拖后腿,例如像完全不管事,把整个产业都丢给ceo团队的言理琛。
秋若和顾念琛正在小房间里换礼服。
在这个夏老头一定会出席的环境下,顾念琛对秋若采取紧迫盯人的行动。她绝对不会再被引开,让夏老头有机可趁。
结果秋敏蹬蹬蹬地跑进来,见秋若还在弄头发,而顾念琛已经打理好自己,她拉着顾念琛往外跑。「救命啊!你跟我来,大魔王又在找我麻烦了。」
顾念琛一听,吓得直抽手,极力反抗。「别找我,不要!」
「别闹,快跟我出去,咱们一起挨骂。」秋敏比顾念琛还蛮横,硬扯着她的时候,顾念琛完全挣脱不开,况且秋敏因为怀有身孕,穿的是平底鞋,而顾念琛是高跟鞋,使不出劲来,她抵不过秋敏的拉扯,被掳了出去。
秋若不理会两人的纷扰,侧着头弄发饰,听到后面门开了,还以为是顾念琛逃回来了。
她知道顾念琛在防着别的男人接近她,她也不干涉顾念琛的行径,反正…根本就没这号人物,虽然她不明白,顾念琛误会的人是谁。
她望着镜子弄发饰的位置,见到身后的人影出现,她微勾嘴角。「怎么进来了?」
男人缓缓走近,俯身在她的颈边轻吮着。
她的目光望着镜子里两人的画面,露出温柔笑容。
「她察觉到了?」男人低声询问着。
秋若微垂着头,笑了笑。「似乎认为是别人。」
「不用担心,她妨碍不了我们的。」男人轻捧着她的手,放在他唇边亲吻。
「嗯,没有人能妨碍我们。」她柔声却坚定地说着。
男人修长的手指,抚着她裸露在外头的胸口。「怎么会选这件礼服?太露了,我不高兴让别人瞧见你的身材。」
她的笑容僵了僵。「这是…」她本来想说,这是她们三姊妹一起挑选的,后来想想,只要他不愿意,谁挑选的都没用,说出来只会被他记仇,事后刁难报复。
「你瞧,我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把它拉出来,太不安全了。」他从她身后揽着她的腰,修长富有力道的手指,伸进她的礼服胸口,抓着她的柔软丰盈往外拉,让它整个弹出礼服的包拢,那画面淫糜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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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26
他剥开她贴在乳首上的胸贴,露出挺立傲然的双峰。「这么轻而易举就能让它跑出来,你让我怎么安心?」
她怔怔地望着他,难不成他要让自己穿着旗袍吗?可是穿旗袍也很显身材,万一他又嫌自己太性感曼妙了怎么办?
他拉下她礼服的侧边拉链,将整件礼服褪下。「我不想你穿这一件,太引人犯罪。」
「我无论穿什么,你都会有意见。」她放任他的行为。
「对,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藏起来,不让人见到。」他的双手插进丝袜裤头的两端,缓缓往下拉,解放她匀称白净的美腿,蹲跪在她身后,将她的脚抬起,褪下丝袜与高跟鞋。
「一会就开始了。」在她妹妹的订婚典礼即将开始前,他想对自己做什么?
他起身,紧搂着她,含着她唇肆意磨蹭挤压,顶开她抹上唇彩的唇瓣,伸进里头,与她翻滚纠缠。
她知道他动了情欲,只要无关她情绪与身体的感受,他想要时,自己也无法抗衡。每回他们要好好说话前,必定都会在被推倒之后,不满足两人的性欲冲动,像是无法冷静下来思考似的,他是,她也是。
她的嫩穴紧挟着他抽插律动的手指,浑圆挺翘的臀部随着他的频率轻颤着,两人的唇瓣紧贴相黏,难分难舍。
他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清香诱惑,尤其是混合着她情动时,带着汗液的体香散出,更让人生起将她吞食入腹,骨血相融的欲望。
她跪趴在铺着厚地毯的地上,承受他从后头的冲撞,他还让她盯着身侧的全身镜,看两人紧密融合的姿势。
她望着他的昂扬挺傲,一抽一拔地进入她的体内,来势汹汹、气势如虹,带给她说不清的欢愉享受。
他的大掌握着她纤细盈弱的腰枝,钳着她,不让她逃脱晃动。他也正盯着全身镜里的她,柔美脆弱的纤细身体,剧烈摇晃的美乳,与镜子里,她仰着面,高潮失神的模样,美丽细致的秀眉微蹙,眼眸半眯微开,浓密如轻羽蝶翼般的睫毛垂落,盖住她的灵魂之窗,被抹去唇彩的丰盈鲜嫩唇瓣微张,隐约还能瞧见里头蠢蠢欲动的舌尖。
她的美,从来就不只是外貌的统称,而是一种细腻的神态与姿态,她全身上下,都像细致的手工艺品,绝美又独一无二。
感觉到她的手脚酸软无力,他拉起她,按着她的小腹,让她跪靠在他身上,毫无缝隙的连接在一起。
他俯首舔着她微开的唇缝,然后强势地进入,矫健强劲的腰际一再地摆动,撞击着身前的柔软嫩肉,不知疲惫与停顿,将她干得全身发软,几乎要瘫在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胸前的浑圆,被他撞得弹跳晃动,颤动不已,他搂着她的腰,按着她乱颤的巨乳,用力揉搓,引发她不断的哆嗦。
「要被干坏了,慢…一点。」她发出低柔嘶哑声,手向后抵着他强劲律动的腰身,企图缓和他的攻势。
他如她所愿地缓了下来,他双手抱起她的双腿,将她就着插入的姿势,整个抬起。
她嗯了一下,将头抵在他的颈边,承受体内炙热硬物的存在。
他抱着她走到房间里的单人沙发前,缓缓坐下来。
在她体内的巨物,因为这动作而更深入,直插入底。她仰直颈子,紧闭双眼,极力容纳着它的侵入,溢出痛楚难受的呻吟声。
他怜爱地亲吻她的脸颊,捧着她的臀部轻抬轻放,让她适应这个深度。「放松,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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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琛斜眼瞟着秋若,打量她这一身衣服。「你故意的?穿得这么保守,却身材丰满、凹凸有致,显得我的平胸,却偏要露肉的愚蠢?」
秋若难得露出难堪的神情。「不是,是……胸部太大,我弯个腰,那小礼服就…」
顾念琛摆手打断她的话。「算了,你别说了,你这解释更让我难受。」
秋若把原本的小礼服换成艳绿色的旗袍,上扣至颈间,下包至小腿,开叉的高度也仅在膝上一点,特别保守拘谨,偏偏把她的雪肤、巨乳、翘臀的优势,展现出来。比顾念琛死命挤出来的乳沟小礼服,显得更性感诱惑。
她只能庆幸白爵没参加这订婚典礼,没瞧见这令人绝望的画面。
订婚典礼没什么特殊的流程,本来方家有意让言理琛牵着秋敏的手,从门口走到舞台上,两人共舞一曲之后,把秋敏亲手交到方潭洵的手中。
结果言理琛还没表示出什么意见,秋敏就坚决反对这个流程,打死都不肯和言理琛共舞。
言理琛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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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27
订婚典礼结束后,方母问秋敏要不要住进方家,让她照顾秋敏与肚子里的宝宝,秋敏二话不说就上了方家的车,把迫不及待四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用这么…急吧!」顾念琛目送她离去,楞楞地说着。
秋若没什么感叹,依秋敏现在对方潭洵的死缠烂打,感到厌烦的情况下,她一定会常常回来住,况且在学校还能见到她,没有什么离别感伤的感触。
「你什么时候打算和白爵订婚?毕业后吗?」秋若突然问着顾念琛。
顾念琛睁大眼。「我还没计画呢!」为什么要这么早就订婚?她又不像秋敏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才会早早被定下来。
虽然她很中意白爵,也有与他共渡一生的念头,可是两人的年纪还小,况且,双方都还没见过家长呢!
说到见家长,顾念琛想起被言理琛送到国外的母亲,言理琛帮她赔偿了巨额金额给受害者家属,为了避免产生麻烦,与事后被媒体,或是受害者家属纠缠,他把母亲送到国外去,让她几年后再回来。
顾念琛对她的远行,不舍难受,却也觉得这个结果,处理的很妥当,总比把母亲送进监狱,失去人身自由,还留有一生的污点,永远也消不掉的好。
不过她也不想让言理琛与白爵见面,虽然她认为言理琛对她早恋的情况,毫不在乎,甚至不会放在心上,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私事。
当然,如果今天是秋若带着男友回家,她想言理琛的态度就不是这么满不在乎,肯定会大发雷霆,甚至还会不择手段去拆散小俩口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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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也太小心了,夏书合那玩意能成什么气候,你有必要怕他怕到,把心爱的女人送出国避难的地步吗?」男人给言理琛的空酒杯里倒酒。「有我帮你盯着他,你还担心什么?来,干一杯。」
言理琛拿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瞄了男人一眼,仰头饮尽。
「不过你怎么把妈妈送走,宝贝小女儿不顺便送出去?不怕夏书合狗急跳墙对她不利?」
言理琛目光放在空酒杯上,拿在手里把玩着。「万一被一网打尽了怎么办?鸡蛋不能放在同个篮子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男人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在男人接了电话,走出包厢时,言理琛瞥了一眼他的背影,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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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每次在自修课上,见到顾念琛搂着白爵调戏,而话唠男一反常态地娇羞不敢吭声时,都觉得顾念琛的强大。
把一个男孩当女孩子来疼爱,就已经不合常理了,她还把白爵搂在怀里,不觉得重吗?角色性别都颠倒了。
秋若戴起耳机,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盯着他们,以免顾念琛吃醋,男友力一爆发,在床上死命地折腾白爵怎么办?这个万年老二,最近有朝着小三的名次滑落,可见顾念琛的床上功力,对小白爵的影响有多大啊!
「我晚上不回去了。」顾念琛对秋若打声招呼。「反正大魔王也不会注意到我不在。」
秋若侧头望着她。「最近不太平。」她抿着唇。「你没发现夏汉杰已经有一礼拜没出现了吗?」
顾念琛没听出她的警告提示。「关我什么事啊?」
秋若拧紧秀眉,盯着课本几秒,却看不进一行话,一个字。
在放学后,她走出教室门口,神情凝重地回过头,望着顾念琛一副恶霸调戏民女的姿态,把白爵接在墙面上壁咚他。
她咬着唇,踌躇不前,双手握紧。「顾…念琛,念琛!」
顾念琛回过头,一脸疑惑地望着她。「干嘛?」
「晚上他会回来吃饭,我们还是一起回去吧!」
顾念琛惊恐万分,连连摇头摆手。「不…你一说我更不想回去了。」少了秋敏当挡箭牌,她的处境十分艰难,比她刚到言家时还难熬。
秋若背着外头夕阳照射的余光,让顾念琛看不清她的神色。「外头…不安全,我说的是真的。」
顾念琛觉得纳闷,秋若一向不是这么多话的人,这句话她说了两次。「好了,我会注意安全的。」
秋若转过身,努力撑大眼眶,快步离开教室,坐进接送她的座车里,她见到言理琛坐在后座拿着平板,忍不住泛红了眼眸。
言理琛没看她,他玩游戏正玩的不亦乐乎。
秋若抿着唇,望着窗外的街景,一句话也不吭。
「不会伤害到她的,只是受了点惊吓,等事情处理完,就会把她送去她妈那里。」言理琛口气淡然。
秋若装做若无其事的嗯了一声,表示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佯装她的不在意。
「我知道你担心她,我知道。」他没看她,目光仍放在平板银幕上。
秋若羽睫轻颤,脸偏向车窗方向。
言理琛将游戏按了暂停,捏着额间肉。「你知道是她,也只能是她,不会是你,或是秋敏。别想了,我会处理好的。」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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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28
秋若冷眼瞅着夏汉杰被助理送出门,他看见秋若,欲言又止,想朝着她走过来,却被助理拦住,面无表情地伸着手,请他往大门口离开。
夏汉杰深深地望着秋若,像是要把她印在心里,见最后一眼,从此天涯陌路,再也无缘相见。
他要被送出国了,小时候被夏家驱逐,长大后,他与言理琛联手把夏家弄垮,他还是逃不开被驱逐的命运。因为他亲手杀了他的父亲,夏书合,与那名美貌极艳的后母。
那个人渣与那贱女人害死他母亲,视自己为毒瘤,若不是需要利用到他,怎么可能会低声下气求自己回来?还不是只是把自己当作棋子,用完就丢弃。
最可笑的,是明明两人面容相似,而他却理直气壮地怀疑自己是母亲与别人偷情的产物,真是愚蠢至极的人渣,他与那个贱女人都该死。
他想告诉秋若,自己对她是真心的,如果不是夏家的纷纷扰扰,他真的想牵着她的手,走一辈子,永远也不分离。
秋若没目送他的背影离开,她的视线凝聚在楼梯口,等着那人下来。
她等了一整天的消息,顾念琛却仍然下落不明,她相信言理琛,他从来说话算话,说不会伤害顾念琛的性命,他不会食言。
言理琛的人影出现在楼梯口,他见到秋若坐在沙发上,一副忧心的神情。「她没事。」
但是言理琛的表情,却带着未完之意。
「怎么了?」秋若追问着。
「她的小男友…死了。」言理琛甚至都没记得对方的名字。
秋若的心口一抽,泛着阵阵抽痛的感觉。
「他为了保护顾念琛,被一起掳上车,在挣脱反抗的途中,被踹下高速公路,让后头的来车给撞死了,当场死亡。」
她嘴角微颤,仰面摀着眼。
言理琛吁了口气。「这是意外。」
「那她呢?」秋若声音带着哽咽。
「被救出来了,正在医院,守着他的尸体,不肯走。」言理琛想靠近她安慰,可是知道她的倔强与不肯示弱,他停步不前。
「言…秋…若!」突然大门被推开,顾念琛眼眶红肿,面带狰狞杀气,她冲到秋若面前,掐着她纤弱的颈子,死劲地用力。
言理琛拉开她。「你做什么?」
顾念琛甩开他的手,泪水不停从眼眶里流溢迸出,望着秋若的目光带着绝望怨恨。「我还一心一意为你着想,替你掩饰与夏书合的奸情,整日为你担心受怕,而你就这样回报我?你告诉夏书合我的行踪,你想害死我?为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秋若被她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与凶恶的态度给吓懵了,连她话里的内容都没听清。
言理琛按住她歇斯底里的身躯。「你说秋若和谁有奸情?夏书合?」
顾念琛不管不顾地喊着:「你的宝贝女儿,和夏书合那老头搞在一起,她常常夜不归宿,被干到腿软声哑的,全身上下都布满痕迹。是她把言家的情况告诉夏书合,是她害死…白爵的。」她吼完后,蹲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大哭着。
言理琛望了呆怔的秋若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谁告诉你…我是和夏书合出去过夜的?你见到了?原来…你一直误会的人是他?」秋若也觉得不可思议,她呵了一声。「所以你怀疑是我向他报信,让他抓了你去威胁爸爸?我…我甚至还提点过你,让你回家,可是你不理我的。」
顾念琛抬眼,目光寒意凛然。「是,你提点过我,若不是心中有鬼,你怎么会突然提醒我回家呢?」
秋若已经被她的误会,与不信任伤到了心,完全不想与她交谈,她手背挡着眼睛,不让任何人见到她的泪水。
「秋若没有和夏书合在一起。」言理琛沉声地对顾念琛说着,望着她讥讽怨恨的目光,他平静地说:「因为和她在一起的,是我。」
顾念琛睁大眼。
「她不可能和夏书合有关联,也没把你的事告诉他。夏书合会盯上你,纯属是因为他不敢动秋若与秋敏,因为她们背后有方家与罗家。你懂吗?不关她的事。」言理琛冷静淡定地说着,好像与亲生女儿乱伦,是一件很平常、不以为意的事。
「我猜到夏书合会盯上你,是我让秋若看着你,不让你独自外出。秋若不想限制你的自由,却又担心你,还让我派人暗中保护你,才会这么快就把你救出来。你小男友的事,是意外,谁都料不到的。」
顾念琛唇角哆嗦了一下,忍不住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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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琛强撑着即将崩溃的心神,前去参加白爵的丧礼,全程都待在白家人身边,一步也不离。
白家人怪罪她连累白爵,却因为碍着言家的势力,不敢表现出来,但是言谈目光之间,憎恨怨怼,深至入骨。
顾念琛只能含泪吞入腹,她早先设想与白爵一起见家长,现在终于如愿达成,却是在这种情况下,生死永相隔,永无相逢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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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29
「我把你的情况告诉你妈了,她想让我把你送去她那里,让你出国休养几年。」言理琛目光深邃地盯着她。「我觉得这个提议很好。」
顾念琛面无表情,在转身离开书房前,她手握在门把上,面容扭曲狞恶。「这一切都是你的计画吧!」
她背后的男人没吭声。
「妈妈说…她没辗到那个人,可是那个人送医后却死了,之后她官司缠身,纷扰不断,所以…助理提议让她找你。
你把我接回来,让我住在言家,食衣住行与秋若、秋敏同样待遇,就为了这一天是吗?」她不傻,虽然没像秋若这么聪颖,但是一件事反覆地想着,琢磨着,总是会有猜疑,况且言理琛的态度很明显,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那为什么会让她回来言家?
「你使计让我妈缠上官司,被你送出国,好方便你利用我,我当诱饵,引出你想对付的人,对吗?」顾念琛一直没回头,身后的人也没有出声。
「不是因为秋若、秋敏身后有方家、罗家保护的原因,才没人敢动她们,而是…你根本就不会让秋若面临危险,所以才会把我推出去!」
「我恨你,我恨你们言家,我恨你们每一个人!」她怒吼完后,打开书房的门,秋若站在门口,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顾念琛可以朝着言理琛发泄恨意,可是面对秋若时,她却说不出来。
「不是这样的,真相不是这样的。」秋若只是重覆着这句话。
顾念琛之前误会过秋若,秋若的闭口不谈,与噤若寒蝉,是因为与言理琛的恋情不容于世,比和夏书合严重多了,她才会忐忑不安,无意识地磨蹭周刊杂志,是自己误以为秋若的恋人是夏书合,引发后头这么多误会。
所以她明知道自己是秋若的挡箭牌,是她的靶子,却无法牵怒到她身上。她觉得秋若从头到尾都是无辜受累,甚至一开始,秋若就一再提醒她安全,是自己把她的好心抛之脑后,是自己……害死白爵的。
「不要怪他。」秋若踌躇着。「如果你愿意,我告诉你从头到尾的真相。」
「你母亲的车祸,的确是人为,可是并不是他所为,是夏书合。夏书合误会你母亲与你,才是爸爸的真爱,他一开始就在查你们的下落,想利用你们来牵制爸爸。
本来你们的身份应该是密不透风的,可是负责联络你们的助理被夏书合收买了,才会有后续的事情发生。
明明只是轻微撞伤的路人,到医院后就无故死亡,爸爸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这事抹掉。他当时已经发现不对劲,所以才会把你带回言家。
他个性看似放荡不羁,漫不经心,好像对你一点也不在意,不关心,不理会,可是他很重视亲人的存在,我相信他不会这么残忍,像你说得是他在利用你,策划这一切。
他没把你当棋子利用,他不仅派人保护你,我和秋敏身边也有人,没人能料到夏书合会对谁下手,所以我才会不愿意你夜不归宿。
白爵的意外,我们都始料不及,他是我的同桌,我和他认识了近三年,我也很伤心,也为你难过。可是我不希望你因此恨爸爸,恨言家,恨我,我是真得把你当妹妹看待的。」秋若目露期盼地望着她。
顾念琛抿着唇,眼红鼻酸,哇的一声,搂着秋若的颈子大哭。「我的白爵,是我害死他的,我早该听你的话,我为什么不听!」
秋若轻拍着她的肩,在顾念琛看不到的角度,脸上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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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秋敏和言理琛送顾念琛去机场。
秋敏肚子怀显的明显,她拍着顾念琛的肩,一脸的尽在不言中。
秋若抱了她一下。「随时欢迎你回来。」
顾念琛扯着嘴角,却笑不出来。「好。」
只有她知道,她是不愿意回来了,无论秋若说得是不是真的,言理琛到底有没有对她与母亲心存算计,她不愿深思,也不想再以身试险。
她能对言理琛放下仇视、痛恨的心态,只是因为这是秋若的希望,她希望自己不要恨她所爱的男人,无论是因为他是她的爱人,或是父亲,她都不想让自己恨他。
顾念琛走向离境出口前,回头望向他们,天真浪漫,毫不知情的秋敏,高贵优雅、沉静聪颖的秋若,与完全看不清深浅的言理琛,一切都再也不见。
秋若望着她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见不到,她才移开视线,望向盯着她看的言理琛。
「你忌惮她?为什么?」言理琛疑惑地问着。
秋若沉默了会。「她不简单。」也仅能这么回答,这一世的他,没经历过上一世的狂风暴雨,甚至连这一次夏家的颠覆,都易如反掌。
上一世的顾念琛,可是曾经把言家打到垂死挣扎的地步,只是她也不清楚,当时的他是用什么心态去看待私生女的报复,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她上窜下跳的,或是恼怒愤然地反手回击?
这一世的顾念琛,虽然失去了方潭洵与夏汉杰这两大悍将,但谁也不确定,她会不会过几年之后卷土重来、来势汹汹。
秋若不敢赌她的未来,只好利用这些日子相处的感情,去睹重情义、善良正直的顾念琛,会不会因为自己的那句姊妹之情,而放弃复仇追究。
她不是个好人,从上一世,她就是个恶毒腹黑的女配角,这一世…难不成指望她成了心善的小白兔了?她只是想把女主角赶出她的地盘,由她翻身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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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30
那天,她刚从机场回来,去见一蹶不振的秋敏。她养了只德国牧羊犬,把它当亲人、爱人、朋友,视为唯一的态度,让秋若痛心不已。
“姊,别再为了顾念琛的事耿耿于怀了,我…我已经把他忘了,这些日子,我也没再想起他,我想,时间会遗忘一切。”秋敏年轻的脸庞,却带着岁月苍凉的老态。“终究是无缘,再强求也没用。”
秋若轻垂着眼睫。
“姊,你别再和顾念琛斗了,我被你受到伤害。”秋敏握着她的手,低声的请求着。“我知道你不爱夏汉杰,只是怨恨他的翻脸不认人,对他得到手就不珍惜的态度,感到怒不可遏,还因此牵怒到顾念琛身上。你听我的劝,趁这次爸爸把夏、方两家的气势打退了,家族产业起死回生,就别再和顾念琛有纠葛了,我们和她河水不犯井水行吗?”
秋若沉着脸,对妹妹的劝慰不为所动。
“姊,她也是爸的女儿。”
秋若因为这句话而猛然抬头。“她有把自己当作是言家人吗?她是要毁了言家,毁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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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着行李箱回到言家,在经过言理琛的书房时,他的门没有关拢,她往里头一瞧,似乎沙发上坐了几个人,应该是他的至交好友,要不然不会被他带到书房。
“你这一招真是绝了,把方、夏两人都打懵了。”
“这个顾念琛果然是你的种,深得你的真传,把扮猪吃老虎的本事耍得一套一套的。”
“要不然怎么会是我的女儿?”言理琛抽着雪茄,烟雾弥漫,看不清他的神色。
“那她和你大女儿弄得这么僵,势如水火,也是作戏?”
她怔在原地,浑身轻颤着,感觉到寒意入骨。
“不是,她们是真的闹僵了。”
“你没和你大女儿说你和顾念琛是一伙的?”
“她不懂这事,和她说干嘛?”言理琛反问着。
“也是,一个是宝贝小女儿,一个只是代孕来的产物,谁亲谁疏,一目了然嘛!”
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原本要拖着行李回房间的脚步顿了顿,转身往楼梯口走去,离开言家。
她站在马路上,悲痛的心情再也压抑不住。她的脑海里回忆着她与言理琛的相处片段,他对她的偏心,温柔,呵护,在她难过时的拥抱,他亲吻她的唇,说会一辈子对她好。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玩物,一个泄欲工具?所以他能毫无顾忌地占有自己,与自己缠绵在情欲之中?因为他根本就没把她与秋敏当亲生女儿,她和秋敏是非情爱关系得来的产物。
亲生女儿与代孕来的二女儿抢男人,代孕而来的大女儿被他当床伴用,最后得到男人,赢得胜利的当然是他的亲生女儿顾念琛。
可是…她爱他啊!甚至为了引他注意,她还假意与夏汉杰暧昧,接受夏汉杰的告白,让他发怒阻断两人的来往。
她处心积虑地得到他,爱得卑微没尊严,却是这种结果。
她的手机响起,她不用拿起来看,就知道是他打来的。他对自己的紧迫盯人,曾经她还沾沾自喜,如今却是一片涩然心酸。
“喂,嗯,我想陪秋敏一段时间再回去好吗?她的精神状况让我很担心。嗯,我知道了,我也想你。”她眼角流出晶莹液体,却对着另一头的他,口吻中带着柔情蜜意与温柔眷恋,完全没泄露出她的异常。
她拦了一辆计程车,想搭车到机场,却在上车关门后,被司机打晕,眼前一片黑,失去意识了。
她不知道自己被打晕,是针对她的身份,或仅是挑上她这个单身女人下手,也不知道他事后发现自己的失踪时,会有什么反应。
只知道一觉醒来,她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俩姊妹从刚英国的医院出生,被抱回言家,在言家安家的时候。
她望着年轻的言理琛,乌黑柔和的眼眸盯着他,带着偏执与疯狂。这一世,她要他彻底为自己疯狂,再也离不开她,受她摆布牵制,成为他心中的唯一。
既然他心中不把她当女儿,那她也不会如上一世一般,因为彼此的身份而心存顾忌,迟迟不敢接受他,这一世,她要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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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噩梦中被惊醒,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发出急喘声。
“怎么了?是不是作噩梦了?”身旁的男人只要和她同床,一向浅眠,她一有动静,他就会马上醒来,关注着她的举动。
她喘着气,冒着冷汗,从床头柜上端起水杯,喝一大口的水。
“梦到什么了?”他替她把水杯放一边,搂着她轻声问着。
她没说话,环抱住他轻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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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31
他俯首含住她的唇,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揉摸着她的背脊。“别怕,我在这呢!是不是秋敏要生了,你在担心?”
她没吭声,搂着他的颈子深吻,急躁焦虑,迫不及待,她的双腿主动勾上他的腰间,腹部紧黏着他的胯下,与他抬起头的欲望相触。
“想要了?”他心里默默算着距离上一次的时间,担心会让她的身体吃不消。小宝贝的身体太娇嫩柔弱,让他轻忽不得,可是她的脾气也大的很,不如她的意就摆脸色,他更不忍心让她伤心失望。
两人在床上纠缠相拥,他不敢过于激烈,手攥着她细白纤柔的双手,置于她的头顶放着,崁在她的腿间,轻柔缓慢地进入,两人的舌肉宛如打结般的缠在一起。
“宝贝,你是我的。”他每一次进入,都会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她却除了呻吟,不作其他回应。
“我死,也要带着你走。”他比她大上近二十岁,迟早会比她先离开人世,到时温婉的优雅的她,会被哪个男人给接手拥有、拥抱、占有?他光是想到那个情景,都带着无端的愤怒恐惧。
她与秋敏都是他渴求盼望的亲人,但是她与秋敏不同的是,她牢牢地占据了他所有心神,让他的视线里,只有她的存在。她的地位,已经不仅仅是亲人,爱人,甚是是他的命。
他的宝贝对他的爱,过于矜持压抑,他知道她爱他,她必定是爱着他的,只是她习惯克制,就像她那高傲的自尊心,除了在床上,会流露出情不自禁的柔媚哀求,其他时候,她不愿低头,哪怕是伤心落泪,她也不肯他看见她的脆弱,端着她的高贵雍容的姿态,逼着他俯首称臣。
他却深深为她的倔强,与自尊心强盛的行为,迷到无可自拔。他想征服她,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所征服,还心甘情愿。
“如果你不想我在你死后,找别的男人,那你就要努力活久一点。”这是她唯一一次,在他提到这件事时,所给的正面回应。当时她正在签他的资产转让合约,将他的绝大部份产业,转到她名下。
只因为罗小姐与他正式离婚了,这位大他五岁的大姐,在她45岁时,怀上对方的孩子,于是两方协议离婚。
两人离婚前,讨论到两个女儿的财产分配,万一双方父母都再婚,生下婚生子的情况,对秋若、秋敏两个成年女儿,非常吃亏与尴尬,不如直接划分清楚。
罗家负责秋敏的财产分配,而他负责秋若的。
她未语先笑,笑得意味不明。“你还想再婚,生个儿子?”
他握着她的手,轻柔呵护。“你就是我的命,我除了你,谁都不要。”
她就望着他,笑而不语,不说信他的话,也没直言不信。
然后他就准备了一大堆的产权分配文件,让她签名,一一为她解说。
“你这是准备净身出户了?”她拿着笔,柔美秀丽的眼眸笑眼盈盈。
“这不是表示,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的意思吗?”他搂着她,将一张张地文件摊开。
她背对着他,嘴角勾起。
在她十多岁时,他担心她懵懂无知,长大后会后悔与自己的不伦之恋;她成年后,他忧心自己年纪大了,配不上青春年华的她。这一世,他被她牵着鼻子走,患得患失,成为他身上的一部份,无法舍弃,也不容离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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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近的人当中,除了带着母亲在国外定居的顾念琛,最先发现两人不伦逆情的,是方潭洵。
他跟着秋敏离开言家,上车开了一段路程,秋敏发现奶瓶还放在言家厨房消毒,她催促着方潭洵回去拿。
好老公、好爸爸、好奴隶的方潭洵不敢二话,马上掉头返回言家,让老婆孩子待在车上,他下车冲进言家。
然后撞见原本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言理琛,搂着秋若亲吻,他站在门口,一脸的愕然惊骇。
秋若淡定从容,神色自若。
“什么没拿到?”言理琛气定神闲,反问着他。
方潭洵被震惊到都忘了回来做什么了。
“奶瓶在厨房。”秋若见他那痴呆样,忍不住提醒他。
“哦!”方潭洵这才想到回来的目的。
言理琛望着他即将离去的背影,缓缓开口:“如果不想我们逼着秋敏跟你离婚,把孩子抢回言家,你最好赶紧和她生下一胎。”
方潭洵简直就是秒懂了他话中的意思,连忙点头,什么话都不敢多说,抽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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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32-完
夏汉杰从书房走出来,见到她站在楼梯口,他快步走上前,凑近她。“你在等我?”
她低垂着眼帘。“夏书合相信了?”
夏汉杰点点头。“嗯,他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认为顾念琛才是言叔叔的宝贝女儿,加上我的证词,他更深信无疑。已经在盯着顾念琛的固定行踪路线。”
“夏书合不敢动顾念琛,可是要引发两家人无法缓解的冲突,必须要从中推他们一把。”她启唇轻喃着。
夏汉杰没听懂。“什么?”
“你想毁了夏家,我也想让夏家无法爬起来,如果要让其他世家三缄其口、无法替夏家缓颊,就必须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那…那要怎么做?”
她抬头,目光不带任何感情,冷漠绝然。“不能动顾念琛,那就动白爵吧!只要弄出人命,夏书合就百口莫辩了。”
夏汉杰倒抽了口气。“白爵?!”
“做不做是你的事,我只是提个意见,说到底,言家只是想打压夏家的气焰,真正想致夏家于死地的,是你。”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怔忡的他。
她背对着夏汉杰,走回自己的房间,打开门走进去,将门关上,她抵在门板上,脸上露出压抑的痛苦。“白爵,对不起,可是我非得这么做,我…我要让顾念琛和他,永远都无法成为盟友。我要顾念琛一辈子都猜忌他,忌惮他,恨他,也不要让他们俩联手来欺骗我,玩弄我。”
这是她两世以来,犯下最罪大恶极的事,她等同是亲手杀了人,而且是与她同桌近三年的同学。
她靠在门板上哭泣着,蹲坐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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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琛冲进他的书房,一脸震惊慌张。“言秋若在哪?!”
言理琛正在看文件,对她的问话感到疑惑,他挑眉望着她。“她在法国陪着秋敏,怎么了?”
顾念琛嘴角颤抖着。“你打给她,快点!”
言理琛因为她的态度怔了怔,感觉到不对劲,抄起室内分机打给她手机,听到关机的提示音。“怎么了?”
“夏书合在半个小时前,在自己的房间里引火自焚,把整栋别墅都给烧毁了,夏汉杰…接到通知后闯进去,里头有两具焦尸,他以为是我…”顾念琛已经说不下去了,既然不是她,那会是谁,让夏书合死也要拖着她下地狱?
他最恨的,是夏汉杰和言理琛,因为是他们联手把夏家搞得家破人亡。夏汉杰最宝贝的人是她,而言理深最宝贝的…外界也以为是她,这是言理琛故意放出去的风声,为了要保护秋若的安全,没想到还是被亡命之徒夏书合得知真相。
言理琛猛然站起身,脸色一片惨白。“你说什么?”
顾念琛被他的气势所惊吓,退了一步。“秋若,到底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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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法国小镇的秋敏,无缘无故接到律师的电话,让她回国一趟。“回去做什么?有事让我姊去处理就好,她处理不好,还有我爸呢!”反正她就是不想回去。
对方迟疑了一会。“言秋敏小姐,您…已经是唯一能作主的人了,您还没接到其他亲人的通知吗?”
秋敏漫不经心地挑着菜叶,啊了一声,没听懂他的话。
“言秋若小姐,与您的父亲言理琛先生,已经相继意外过逝了。”
秋敏顿住。“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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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着水蒙蒙的眼眸,一脸隐忍痛楚。“爸,我好疼啊!”
他心疼地搂抱着她到怀里,双手按着她的腹部,轻压柔抚。“怎么会疼成这样?秋敏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我带你去医院吧!”
她止住他的动作。“爸,我不要去医院,很难为情的。”
“爸,你帮我揉揉吧!”她拉着他的手,伸进她的睡裙里,小巧的瓜子脸上满是哀求乞求。
他怔了怔,手掌触及她年轻稚嫩的肌肤,柔软细腻。
“爸,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帮我揉肚子,要不然我睡不着了。”她瞅了一眼时钟,将近十点,她搂着他的颈子要求着。
他嗯了一声,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在她初潮来的那礼拜,他帮她请了一礼拜的假,因为她的撒娇央求,他的手几乎不离她的腹部,甚至在她的摆弄中,越来越靠近腿间。
他目光冷静沉着,哄着她喝补汤。
“爸,我全身无力,没办法洗澡了。”她蹲在浴室门口前,扬起楚楚可怜的面容。
“我去找管家来帮你。”他立即转身要离开。
“爸!”她一声轻喊,定住他的身影。
他没回头,不敢回头。“我让她帮你洗澡,不用不好意思,她都有儿女的人了。”
“可是…我不想…,我只想让爸爸帮我洗。”
他明知道只要一回头,就没有退路,失去反悔的机会,甚至会让言家将来动荡不安,可是他听到她的声音,听到她的请求,听到她的不安,他还是无法拒绝。
他走回来,目光深邃沉寂,波涛不兴,任谁也看不出他的想法。他轻搂抱起她,缓缓踏进浴室,反手关上门,却开启了他们一世的纠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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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番外-隆隆的周记01
八、九岁的小女孩抿着嘴,望着小男孩坐在小桌子前写字,她欲言又止,有些懊恼。
“你别挡着我的光。”小男孩推攘着她。
“隆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把这些写出去的好。”小女孩紧皱着眉头,眉眼与宛宛十分相似。
隆隆抬头,一脸纳闷。“我为什么不能写?不是让我们写观察实录吗?”
小女孩一脸崩溃地望着他。“你也不用把所有的事都写上去,你这样会被你爸揍的。”
隆隆皱脸。“我哪天没被他揍了?都习惯了。”他小手摆了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小女孩急得跺脚,却不知道该怎么劝阻他的行为,她跶跶跶地开门跑出去。
她把正在客厅拖地的楚依依拉进来。“大姨,你看隆隆的周记,不能让他这样写的。”
依依摸摸长安的头。“怎么啦?隆隆在上头写你坏话了?”
长安摇头。“不是的,他写…他写…”小女孩隐约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就像她妈妈一再叮咛她,在外头上厕所一定要关门,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的小内内一样,但是要她说这是为什么,她还真说不清楚。
“我没写她坏话,老师让我们写周记,记录在家里的事情。”隆隆反驳着。
“长安,帮姨姨找到囡囡好不好?姨姨不晓得它跑哪去了。”眼瞅着儿子要和长安起了争执,依依连忙向长安提出要求,转移她的目标。
囡囡是只苏格兰折耳猫,它有一颗热爱躲猫猫的心,常常让人找不到它,除了在吃饭的时候会主动现身,平常根本就看不到它的身影。
是隆隆缠着依依说想养,程沉治没肯答应他,但是长安也想要养,但是因为宛宛的身体容易过敏,长安很遗憾地放弃了。
程沉治以前疼宛宛,现在改为疼长安,当然,在他心里,谁也比不上他的心肝依依。于是家里就出现了一只喜爱玩躲猫猫的苏格兰折耳猫,隆隆和长安的游戏时间,都拿来寻找它了。
长安哎了一声,被依依牵着离开房间,她担忧地回首望了一眼,心想希望隆隆放学回家后,不会被揍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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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沉治从外头回来时,没在家里找到依依,他问正在织毛衣的程母。“依依去哪了?”
“在家啊!”程母没转移视线,专注地勾着毛线。
“没找到她。”
“大概和那只猫待一块了吧!她刚刚还在找猫呢!”程母不爱囡囡,因为它会抓她辛苦织好的毛衣,她气极败坏要揍它时,总是会被全家人阻止,让她别和一只宠物计较。
程沉治翻遍了整栋屋子,终于在更衣间里找到她,她搂着囡囡蜷缩在沙发上,睡得正熟。
这种连在家里都会走失的女人,就不能出门,太危险了。程沉治无奈地想着,走向前,一巴掌在胖圆毛绒的猫头上扇去。
囡囡被他打得滚了一圈,爬起来朝他发出低吼声,粗胖的前脚抬起,利爪张开,准备要攻击他。
依依被这声音吵醒,唔了一声,缓缓睁开眼。
囡囡收起爪子,凑向前,在她脸上舔了舔,一副萌软乖宠的样子。
程沉治无视它的威吓,直接拍飞它,压在她身上,和她一起躺在沙发上。
这是张小型的双人沙发,放在更衣间,是为了能坐下来试鞋,或是整理换季衣服时,有暂时摆放的地方。而不是让人,还是两个成年人压在上头亲热,它狭小又迷你,让两人的身手完全施展不开来。
依依被他压得差点喘不过气,猛然惊醒。“你回来了,咦,我居然睡着了。”她也纳闷自己为什么在更衣间里,她刚才是在找囡囡,想给它洗澡,然后找着找着,眼皮就困了。
程沉治搂着她的腰,封住她的唇,肆意亲吻着。
依依一瞧他这举动,马上就猜出他的意图,推攘着他。“不行,我还肿着…”
程沉治紧紧搂着她,不留一丝空隙让她挣脱反抗。“让我看看。”
看!看到最后还不是让你得逞了?!依依想弓起腿踹他,却被他钳住,拉开腿,整个身体崁在她的腿间。
然后她早上起床时,为了想让肿胀的私处透气,穿上的绵裙,就成了他犯案的帮手,被他轻而易举地撩到臀部。
“不行,早上才……”这频率太过了,依依都被他的老二干到胆战心惊,花穴闭都闭不拢了,连程沉治到国外出差,都要把她带着走的行径,就能了解她被使用、享用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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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番外-隆隆的周记02
前一阵子她无故腹部抽痛,楚妈妈与宛宛陪她去看妇科,结果女医生一检查她的私密,脸色大变,以为她被轮奸,先问她要不要报警,然后就打算要取样了。
依依惊慌失措地直摇头,说不要。
宛宛与楚妈妈在布帘的后头听到动静,问发生什么事。
女医生还以为她们想息事宁人,苦口婆心地劝她们报警,不要让犯人逍遥法外。
楚妈妈与宛宛得知真相时,那脸色复杂沉怒,宛宛对程沉治的无下限,早就心里有底,他至今都还朝着自己妹夫拿壮阳助兴的药,行径恶劣地令人发指。
但是楚妈妈并不知道详情,她知道大女婿污,但是没想到是这么强劲的污,都污到让医生误会被轮奸的地步了。
后来等她们解释清楚,换女医生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节制房事。”她开了药单,把她们送出去时,朝着依依一副凝重严肃的表情交代着。
依依都不敢看她了,羞愧欲绝。
楚妈妈把程沉治叫回楚家,劈头盖脸地吼了他一顿,得到他的保证之后,才让他把依依接回家。
原本她是想让依依留在娘家让她照顾,但是架不住程沉治与隆隆的苦苦哀求,再说…就隔壁的距离,也没什么好折腾的。
“我以后会注意的,做到一次就让你休息。”程沉治向她承诺着。
依依瞪着他,气呼呼的,当她是傻的吗?一次?依他的体力持久,一次就抵得过别人的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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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桌机响了,程母接起电话,是学校里隆隆的班主任打来的。“唉,找父母?发生什么事了?好,我知道了,一会过去。”
程母挂断电话,隆隆的个性又软萌又乖巧,一点也不调皮,能惹出什么事,而且还是非得要找父母的地步?她放下手中的毛线,上楼找那对熊父母。
“儿子,依依?”程母不是个爱大呼小叫的人,她憋着气推开两人的卧房,书房,浴室,连衣橱都打开来看了,其原因她实在不想回忆,反正这对夫妻一直都不靠谱。
“见鬼了,还能一起失踪不成?”她都找到那只爱扯她毛线的肥猫了,这一对熊孩子跑哪去了?
“别挟这么紧,宝贝,你会把我挟断的。”她听见儿子的声音,还有肉击拍打声,混合着两人的喘息呻吟,不难想像里头的场景。
程母深吸了口气,这声音场景她听了无数次,撞见不知道多少回了。儿子哭喊着要喝奶,尿布湿了要换,都得等他老子干完他老娘再说。
“我生他的时候,是不是把身体和胎盘一起扔了,就养了个生殖器长大?怎么会这么混不吝呢?”程母扪心自问,她是不是当初在医院时抱错玩意了,只是这玩意智商高,有人类的思考能力,才会一直没被发现它的异常?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精虫上脑,根本就是精虫本体了。
“慢点,要死了,快到了,慢点。”依依放声浪叫着,与平常迷糊天真的她判若两人,又骚又浪,声音柔媚淫糜。
程母咬着牙,放弃打断两人的交流,愤愤然地下楼,拎起车钥匙去学校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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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女老师满脸通红,将隆隆的周记推给程母看。其实她很害怕来的人是周记里的主角,如果是隆隆的妈妈还好,她顶多就是好奇一下,万一来的是隆隆的爸爸,唉哟,羞死人了,她还没交过男友呢!一定会胡思乱想的。
程母有点老花,她将作业本拿得老远,才看得清那狗爬似的大字。
“家庭周记实录,学生程安隆。内容,我家人有经常被奶奶欺负,不淮他吃东西的爷爷,说要织毛衣给小姨子,却织了一年都织不好,还怪囡囡捣乱的奶奶,温柔好欺负的妈妈,和不好欺负,常常欺负妈妈和囡囡的爸爸,哦,他还会欺负我。”小学生的作业本错字连篇,很多字他写不出来,就用拚音代替,还拚错。
程母对隆隆对她的描述不予置评,她哪有不让老头子吃东西,那是为了管着他的三高,为他的身体好,才会限制他的食量,况且那肥猫就是扯破了她织好的毛衣,被她当场逮着的,写得好像她不会织毛衣一样。
她看到这里,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她一头雾水,瞄了一眼脸皮涨红的女老师,继续眯着眼,吃力地读下去。
“今天我躲在爸爸的书房里,想在他欺负妈妈,把她弄哭的时候,出来救她,后来想想,不行,我要如实的记录下来他欺负妈妈的经过,让老师去骂爸爸。而且我要是跑出来,一定会被爸爸揍的,我知道,我常常因为这样被揍。”程母看到这,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果然是熊父母生下的熊孩子,坑父母的手段绝无仅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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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番外-隆隆的周记03-完
“我躲在沙发后面,看着爸爸抱着妈妈进来,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妈妈一直说不要,又哭又叫,比长安调皮被小阿姨打的时候,哭得还大声。爸爸把妈妈压在大大的桌子上,一直用屁股去撞妈妈的肚子,撞得很大力,妈妈哭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程母都不敢再看下去,这个熊孩子,把他那色情狂父亲,出卖的太彻底了,让她这个当奶奶的,都觉得颜面无光、羞愧至极。
“妈妈哭着求他慢一点,太深了,会被捅坏的。我听了觉得奇怪,我并没有看见爸爸手上拿什么东西,为什么妈妈会这么喊?我看到爸爸在吸妈妈的奶,以前奶奶曾说,我是吸妈妈的奶长大的,以后我的弟弟妹妹,也要吸妈妈的奶。可是现在爸爸却在吸弟弟妹妹的奶,那以后弟弟妹妹吸什么呢?”
程母的脸色与年轻老师一样,窘迫泛红。
“爸爸欺负妈妈好久啊!我都肚子饿了,他从桌上把妈妈抱到椅子上,还是在欺负她,妈妈都哭到声音变了。直到奶奶来敲门,口气很凶,她说:‘你的老二不用吃饭,依依总是要吃的,快点出来!’,可是我听不懂,老二是谁?”
“晚上吃饭的时候,妈妈没有出现,是爸爸装上去给她吃的。妈妈的屁股一定被打肿了,我常常被爸爸打屁股,我知道那种痛苦。可是,我每次被打的时候,也没人装饭给我吃,是因为妈妈被打的比较惨的关系吗?”
女老师颇难为情,也不晓得该怎么开口。
“我知道,我回去会说说隆隆的父母。”程母抽抽嘴角,先声夺人,不让女老师说更让她招架不住的言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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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带着隆隆回家时,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她先佯装温和地让隆隆回房间玩,目送他离开后,程母快步上楼,气势凶猛的一脚踹开两人的卧房门,里头没人,她转向更衣间,没人…人呢?!
“妈,你去哪了?找你没找到,手机也没带,你出门怎么不带手机呢?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程沉治刚沐浴完,换上轻便室内服,从楼梯口走上来,一脸的惬意舒畅。
程母阴恻恻地瞪着他。“你问我去哪了?我告诉你,我被你儿子写的周记,被叫到学校去见老师了。”
程沉治嗯了一声,表示疑惑。“那臭小子写了什么?”
程母呵呵地笑着,正要说话时,就听见依依在喊着:“啊!青蛙逃跑了,哇!怎么办啊!沉治,程沉治!”
那是程母早上在市场买来的活青蛙,她把它们放在深水涌里,拿网子盖住,就是怕它们跳走,准备晚上宰了熬汤喝。
程沉治也没心思去听程母说话,连忙冲下楼。
程母也赶紧跟着他的身影下楼,她买了十多只,万一集体脱逃,加上厨房是开放式的,光是追都会累死他们的。
当天晚上,程母累到没心思说话,这事就被揭了过去。
直到有天,依依例行公事地检查隆隆的周记,看老师最后的评语,然后准备签名。
她和程沉治都不怎么关注隆隆的内容,因为他废话太多,问题一堆,然后错字连篇,她和程沉治都没耐心帮他挑错。
很多时候,隆隆都是缠着他的小阿姨与老姨夫去讨答案,也不会向父母求解。
依依见到那年轻的女老师,在给家长的话那一栏位,上头写着:请隆隆的家长行房时,务必检查孩子的踪影,以免造成孩子幼小的心灵受损。
她睁大眼,满脸错愕,觉得老师的评语莫名其妙,匪夷所思。她翻回前页,看隆隆到底写了什么,让老师留下这么严重的评语。
“我的妈啊!”依依望着那一篇实录,瞠目结舌。
“宝贝,睡觉啦!”她听见程沉治的声音从外头响起,她连忙将周记收起来,要是被程沉治知道这事,隆隆一定会被揍的。
“来了。”她把周记放在隆隆书桌的抽屉里,打算明天再帮他签名,离开前,她俯身在睁着眼,尚未入眠的隆隆额头上,啾一声。“宝贝,赶紧睡啦!妈妈要去睡觉了。”
隆隆望着她,嘟着嘴。“长安说她每天晚上,都有小阿姨与姨夫哄她睡觉,直到睡着才离开,有时候小阿姨还会陪她睡。可是你们都不会,爸爸喊的宝贝不是我,你也不哄我睡觉,就哄爸爸,他对你这么坏,老打你屁股,你还哄他。”
依依被他这一通抱怨,窘得白净的脸上都泛起潮红了。“隆隆,爸爸不是在打我屁股,他这是……”孩子还这么小,怎么解释都很诡异好吗?
“喊你睡觉了,你磨蹭什么?臭小子,你怎么还不睡?你跟你妈嘀咕什么?你影响她睡觉了知不知道?”程沉治走进来,劈哩叭啦地朝着两人一通念。
依依立即起身,隆隆马上闭眼。
隆隆就是个外貌聚集父母优点,然而个性却和依依一样,是个欺善怕恶的怂货。
程沉治揽着依依走出房门,把隆隆房间的灯关掉,关门离开。
“唉,在长安家里,老姨夫叫她是宝贝,叫小姨是大宝贝;在我家里,爸爸喊我妈是宝贝,却叫我臭小子,这就是男孩与女孩的差别吗?”隆隆喃喃自语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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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番外-命运交叉路口01
大家先别纠结与正文内容不同的问题,先看着来,后面会解释这番外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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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拍着她的肩膀。「快看,是乔沐耶!」
她有些尴尬和心虚,她虽然没告诉好友,自己暗恋乔学长的事,但是乔沐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他的举手投足,都会被众人津津乐道,她总是怕自己不经意地露出痴态,被别人发现她的心事。
喜欢乔沐,并不是一件令人讶异的事,只是自己自卑胆小,又爱胡思乱想,怕被乔沐知道后,惹他反感厌恶。其实是自己多想了,乔沐站在顶端高高在上,怎么可能会俯视注意到平凡普通的自己呢?
他所接触交往的女生,都是班花、校花,或是在别的学校的美女,完全和她不是同个等级的,她就算想主动追求,也没那个资格。
如果自己像姊姊这么漂亮就好了,姊姊自信大方,又闪亮动人,和阴沉寡言的自己一比,任何男人都会喜欢姊姊这一型的吧!哪怕是将来,她真的有幸与乔沐在一起,带他回家见到姊姊,也会立即爱上她吧!
因为隐约有这个念头,她对主动向前接触他、认识他的动力都没有,心灰地觉得哪怕得到他,也守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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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的早上,她到市区图书馆找书,那书本太冷门,她找了好久,才在角落发现它。
余眼见到有人影坐在角落的阅读区,这个地方因为被书架挡住,很少人会经过这里,想要清静不受人来人往的打扰,这里最适合不过了。
她也是到今天才发现,这个角落居然有阅读桌。
然后她发现正在垂头看书的人,是乔沐。他打扮轻便自在,一身休闲长裤,修长的腿从桌子下伸出来,深色系的圆领t恤,更显他的颜值出色,温雅隽秀。她记得他是没戴眼镜的,或许是因为看书的关系,他脸上戴着无边框的眼镜,斯文儒雅的气质显现,特别招人眼,尤其是她。
重点是仅有他一个人,身旁没有朋友,或是女友。她猜想,他应该是觉得有别人陪伴过于吵闹,让他无法专心看书,才会在假日一个人跑来这里看书。
她踌躇着,这是一个难得接近他的好机会,她可以用误以为他是工作人员的身份,向他询问书本的位置,也可以问他知不知道厕所在哪,趁机与他搭话认识。
她紧抓着手里的书,心里焦躁不安。她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这一次,未必将来有机会在这里遇见他,与他搭话了,说不定再一次见到他,他身旁已经有旁人陪伴了。
「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没想到是他注意到她的忸怩不安,以为她有什么难处,主动望着她,开口询问。
她咬着唇,给自己鼓励,千万别退缩,也不能转身就跑,太失礼了。「我…」
他目光温润柔和,他的语气与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文随合,不因他出色的外貌而目中无人,也不会因为对方的长相而不屑一顾,这也是他最受欢迎的优点。
男神长得好,脾气好,人品好,气质好,简直浑身上下都找不出缺点。
「你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扶你吗?」他站起身,走向她。
她因为他的举动而绷紧神经,摇摇欲坠。
他见她脸色苍白,欲语还休的柔美水眸望着他,咬着唇不语,以为她是痛到极点,无法开口说话,再见到她瘦弱的身躯晃了晃,好像站不稳,他很自然地上前扶住她。
她却因为他的举动,更手足无措,抖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吧?有带证件吗?」他发觉怀里的女孩颤抖不已,担忧地问着,他俯首望着她,两人近距离相视,女孩柔美娇媚的眼眸泛着水光,目光带着惊恐、诧异。
他后知后觉地想到,这女孩的个性感觉很腼腆,也许她从来没和男人这么靠近过,才会一脸惊愕恐慌。「对不起,我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只是看你不舒服,想扶你一把。」
他想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着,却发现她好像全身无力,瘫在他身上了。「我抱你出去行吗?你已经无法走路了。」
她怎么敢说自己没事,只是过于紧张,什么反应能力都丧失了。
「我…没事,只是那个来了,肚子很不舒服,谢谢你。」她按着肚子,低垂着头,轻声说着。
他听到她说的原因,轻吁了口气,原来是经期来了,他还以为女孩身体发生了什么严重疾病呢!「你先待着,我去帮你倒杯温水。」
「谢谢。」她低着头向他道谢,后来想想这样有点不礼貌,她抬起头望向他,发现他正在盯着自己看,她羞赧的立即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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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番外-命运交叉路口02
因为图书馆没有供应纸杯,他拿着自己的水杯去冲洗,装了温水给她。
她受宠若惊地接过水杯,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微启唇凑在杯口边缘,低头轻吮,那模样看起来特别温宛娇柔、我见犹怜的姿态。
她抬头时,见到他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她不安地闪避他的目光。「那个…谢谢你。」
他笑了笑。「没关系,有没有好一点?」
她轻轻地点点头。「我…我把杯子拿去洗,再还给你。」她意欲要起身,却被他阻止,他的手,按在她手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压着她不敢动弹。
她讶然地抬头望着他。
「你哪个学校的?」他突然开口问她。
她怔了怔,目光闪了闪,直眨眼,略带不安神情。
「咳,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认识你。」他误会她的不安,是因为来自陌生男人的搭讪。他想,依她这么胆小害羞的个性,应该不敢与陌生人搭话,像只胆小容易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弱小又招人怜惜。
她轻声地说了学校的名字。
「我们同校啊!我是高三,高三六班,你呢?」他露出笑容。
「高二。」她咬唇,不敢告诉他自己所在的班级。
他似乎看出她的怯懦。「你常常来图书馆吗?我每天都会来这里看书。」他特别强调『这里』,指的是现在所在的角落位置。
她嗯了一声。「我常常来。」
他按着她的手没松开,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与她对话,望着她细致清秀的小脸越来越泛红。「那你来的时候,可以来这里找我,我一直都在这里。」
她有些怔忡地望着他,像是没听懂他的意思。
「我想和你交朋友,你愿意吗?」
她最终还是忍不住落荒而逃,完全无法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失态,过于激动欢喜而高声尖叫,她已经压制不住心里的狂喜了。
他望着她荒张失措的身影,心想自己还是把她吓坏了,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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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出现在图书馆,她连回想当时的对话,都会激动地全身发抖,更别说主动出现在他面前了,甚至那段日子,她都躲在教室里,不敢外出,怕被他找到。
她无法形容这种心情,既心喜欲狂,又胆战心惊,怕他对自己的好感宛如昙花一现,稍纵即逝,怕自己过于主动,令他厌弃。苦求不得算什么呢?与拥有后失去比起来,她宁可保持原状。
有天放学,她走在路上,低垂着头在书包里找束发带,发现眼前站了一个人,她的角度仅能看到他的鞋,她心里一跳。
她苦恋他这么久,怎么会不认得他的鞋?她还知道,他有同款式,不同颜色的鞋子,当时全校都因此轰动,因为这牌子要凑齐所有颜色,必须要国外定购才行。
她不敢抬头,佯装忙着找发带,绕过他。
「打算无视我的存在吗?」他含笑地问着。
她楞住,缓缓转身,先忐忑不安地望着四周。幸好她出校门时,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留下来的都是男孩居多,他们也没留心注意她这一边。
「我等你几天了,你都没出现。」
「我…我不是…」她解释不出来,又怕他误会自己厌恶他,娇柔的小脸庞急得臊红。
「你别急,我没怪你的意思。」他看出她的慌乱不安。「吃完饭,你能去图书馆吗?」
她咬着唇,踌躇着不敢答应。
「你家里管得严,不能出来吗?」他觉得依她的个性,家里人应该都是强势的个性。
「能。」她轻声地说着。
「那我等你。」他望着她细柔丝滑的发丝,已经习惯见不到她的脸,只能盯着她的头顶的视野,谁让她太害羞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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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被他逼着日日到图书馆报到,她已经能克制住自己的激扬心情,不露一丝态度出来,平和的与他相处。哪怕被他握着手看书,搂在他怀里,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她都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
「你身上好香,又不像是香水味,你抹了乳液?」他的手在她颈肩上抚摸着。
她抖了抖,呼吸乱了节奏。
「别紧张,我没想做什么。」他高挺的鼻尖,在她颈子上磨蹭着,发觉她的轻颤,他低声安慰着,却将她搂得更紧,像是怕她脱逃似的。
她已经从他手里脱离无数次了,只要他行为过于热情,言语过于奔放,她都会用一副受到惊吓般的态度,企图逃出他的掌控。一开始他一时不察,让她成功逃离,后来他晓得要如何制住她、关住她,那就是紧紧搂着她不放。
她畏怯却不反感他的触碰,她担小却不抗拒他的怀抱,她没经历过,不代表她不愿意,只是害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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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番外-命运交叉路口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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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脏狂跳,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常常偷窥他的行径,知道他和前几任女友的相处,完全都是温和有礼,宛如绅士般的举动,不敢冒犯,不碰触,连同撑一把伞,都小心避开对方的身体。
她还知道,他喜欢温柔、小鸟依人般的女孩。他和前任分手,都是因为对方装不下去,而露出张牙舞爪的真面目,或是被小三刺激到发狂,暴露出野蛮女友的个性。
她从来没见过他对其他女孩,如对自己这般缠人,也或许他私下的行为,自己也窥探不到也说不定。
每个男人说这样的话,通常都是在告诉女人,我要开动了,他也是这意思。但是涉世未深的她并不晓得这含意,还把他的话当真了,默默地任他为所欲为。
「听话,别抖,我只是摸摸。」他吮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安慰她。解开她的胸罩,手指在她不丰满,却小巧挺立的乳房上揉捏。如他所料,她只是轻颤,却没有抗拒与恼怒的反应,完全的青涩与未经人事。
她紧张不安,在人来人往的图书馆里,哪怕他们待在偏僻无人经过的角落,可是依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依然感觉到羞耻,可是她的身体被他挑逗得起了感觉,一点也不想他离开自己。
她把脸偏向一边,发出低喘声,柔弱低吟着,她靠在他腿上的细腿微颤,像是无法承受被他如此对待,哪怕只是轻捻着她的乳首,她就已经情难自禁了。
他的气息也变得紊乱,搂着她的力劲太大,扳过她的下颌,含着她的唇,再也维持不了他的温文儒雅,侵略性地朝着她柔软细嫩的唇瓣与舌尖进攻。
她想,无论他对自己是什么看法,是好感,喜欢,或是单纯的性欲,至少能留住他的目光,留住他的身体,自己也是赚到了。
但是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他从厕所回到位置上,她已经不见了,但是依然细心体贴的将他的物品都收拾好才离开。
他轻笑着,回味她身体的滋味,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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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们想像不出来,给你们配了张唯美的图,告诉你们他们的姿势= =时间太急,没找到更适点的,凑合着用呗)
他的手指在她潮湿紧实的甬道里穿插,她被他面对面地抱在怀里,额头抵在他的肩上,不住低声喘吟着,不时发出不要,轻一点,或是太深了的细语。
她穿着校裙的双腿叉开,垂挂在他腰际的两端,随着他的抽插着轻摇摆动,时不时抖动一下,表示那手指的深入程度。
「求求你,不要再增加了。」她不敢抬头,所以见不到他沉沦于情欲的俊脸上,是什么表情。她心里窃喜,却不敢让他发现,所以总是低着头,他看不见自己的脸,也就不会发现自己的迫不及待。
「才两根手指,你就受不了了?我这里可是比两根手指还粗呢!」他在她耳边低喃着,感受到她体内的收缩轻颤,他紧紧环抱着她的腰。
「晚上来我家,好吗?」他低声问着她。
她摇头。「不行,家里不肯的。」她其实是在说谎,家里根本就没把她管得这么严,只要藉口一声说去住朋友家,她父母不会在意,因为姊姊也常常用这藉口夜不归宿,跑到男友家过夜。
她是故意让他觉得,自己家教甚严,让他别这么轻易得到手,她怕让他得到手之后,就会感觉自己索然无味了。
「我认识你姊的男朋友,我让他去和你姊说一声。」他不肯放弃。
她僵了僵。他居然认识姊姊的男友,那会不会也见过姊姊?!他会不会倾心姊姊的外貌呢?
「别担心,我和你姊见过面,她没有反对我们在一起,只说你个性文静,要我多照顾你。」他误会她的僵硬,是被家人发现她交男友的事,温声安慰她。
她忐忑不安。「你见过姊姊?」
「我和她男友一起玩篮球,见过她几次,一开始没注意她的身份,后来有一次听见你和她打电话,才知道你们的关系。你放心,她说会瞒着家人的。」虽然他觉得,看她姊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管教子女严厉的家庭出身,浪荡轻浮,手勾着一个,眼又瞄着下一个,不是个好女孩。
可是见到怀里青涩胆小的女孩,他觉得大概是因人而异,就是因为小女儿的个性畏怯文静,才会特别约束她、管教她,以免和姊姊一样学坏了。
她闻言更想逃了,如果被姊姊发现他的存在,自己还能留得住他吗?姊姊惯会哄得男人为她伏首称臣,如今知道这么优秀俊雅的他是自己的男友,姊姊会不会觉得不相配而抢走他呢?
她因此畏缩了。「我不要,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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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番外-命运交叉路口04
他钳着她的身躯,不让她离开。「为什么?你不愿意?你不喜欢我?」
「不是,我没做好心理准备,我害怕!」她纤长的睫毛,上下起伏的频率加快。
他的手指又插得更深入,挤出一些体内的液体。「不用怕,你相信我好吗?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然而,她还是跑掉了,在他再一次从厕所回来,见到空无一人的桌椅,他忍不住用手捶着椅背,发泄怒意。
他刚才离开时,脑子也在思考着,要不要掳着她一起进厕所,因为她有临阵脱逃的前科,但是怕吓着她,所以自己一个人离开,离开前还一直哄着她,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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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建立理论等式,他得手了,玩腻了自己,甩了自己跑去追求姊姊,与一直不让他得手,他就算追到了姊姊,心里应该有可能还对她念念不忘。两个等式一对比,她果决选第二个,然后接下来的日子就闹失踪。
不再去图书馆,在学校见到他就跑远,下课放学时,仗着自己班级离门口近,抢先冲出去,不让他有围堵的机会。
「你和你那个学长怎么了?他都问到我这来了?你们吵架了?」姊姊敲她的房门,皱眉问着。
她心里慌张失措。他们接触了,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姊姊喜欢他吗?
「你和他闹掰了我管不着,可是他是我男友的兄弟,我男友也让我劝你,你别让我难做人,有话就好好说清楚,拖泥带水的烦不烦啊!」姊姊脾气不好,很难心平静和与她说话。
「我和他没交往啊!」她嚅嚅地解释着。
姊姊瞪大眼。「你还装,他都说了,他喜欢你,好不容易追上你了,可是你却一直排斥和他亲近。我说你是处女,什么都不懂,要他慢慢来。结果怎么弄成这样了?他碰你了?你害怕所以避着他?」
她难为情地低着头。「我觉得…我配不上他,迟早会被别的女人抢走的。」她连自己的亲姊姊都防着,患得患失之下,又怎么能建立自信,相信两人正在交往,而且还能长久呢?
「你别这么没志气行不行?能当我妹妹,能差到哪去?」其实姊姊真搞不懂她这个妹妹,没自信,还自卑,问题是她长得不错啊!很漂亮柔弱的类型,外头的男孩都喜欢这种小鸟衣人的女孩,包括她男友,弄得她要考虑一下转换类型了。
「我觉得他会喜欢你这样的,我…害怕。」她说出心里话。
姊姊瞪大眼。「他喜欢我这类型?!呵,你姊我眼没瞎,他分明最不喜欢的就是我这类型了。这种隐型的大男人作风,还当我看不出来吗?算了,我懒得和你废话,总之,明天我把你带出去,你和他好好谈谈。」
姊姊出去后,她的心情起伏不定。姊姊说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姊姊的类型?还被姊姊看出来了,这是真的吗?应该是真的,姊姊的个性,不会无中生有。
再说,自己也发现了,他的行为当中,却实有些专制大男人的态度,只是被他绅士的风范,与儒雅的行径给模糊掉。
他喜欢抓着自己的手,连她想抽回都会挑眉询问,自己上厕所慢一些,他都会细究,甚至连她的发带掉了,他都会追究,好像怀疑是被别的男孩捡走似的。
更别说他老是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连她动一下身体都不淮,紧紧崁在她体内不放,还不准她压抑住声音,非得逼她呻吟出声。
她越想,越觉得羞惭。他似乎与自己想像中的感觉不同,可是却不影响自己对他的钦慕爱恋,这是怎么回事啊?
姊姊与她男友晚上约好去看酒吧演出,把她丢在图书馆门口,他正站在门口等着她。
「为什么躲着我?」他没发怒追究,只是温柔地询问着她。「我吓着你了?」
她摇头。「不是,是我害怕。」
她害怕这只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境,她担忧得到他过后,万一失去他的绝望悲伤。她想得越多,顾虑得越多,就越不敢踏出那一步。
「不用怕,相信我,这没什么好怕的。」他牵着她的手,却不是进图书馆,而是招计程车离开。
「我们要去哪?」她以为流程还是如平常一样,在图书馆待到十点,然后各自回家,或是…不回家。
「去我家。」或许是怕她闻言之后,挣扎逃脱,他攥着她的手,钳的死紧,让她有些发疼,却不至于真的伤害到她。
她低着头,不言不语,任由他将自己推进计程车后座,乘车离开。
一进到他家门,他将大门关上,急不可待地搂着她抵在门板上亲吻,吸得她舌头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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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女配 幕后解析
坏心女配幕后解析:
先从第30章开始说起吧!这是上一世的情节,当时秋敏被方潭洵和顾念琛在一起,后来还结婚的事耿耿于怀,纠结于心,无法释怀,于是跑到法国去定居了。
所以一开始就是秋若从法国探望妹妹后回来的画面。
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回到家,也没通知言理琛,所以听到了言理琛与好友的对话,但是自始至终,言理琛都没说不利于秋若的话,都是好友在加油添醋,言理琛就是故意在误导他们,其用义是为了保护秋若,不让外界注意到她。
对他而言,不在意就是一种保护,比整天防不甚防的危机来说,他当然会选这种比较安全的做法,他认为不会被秋若察觉,却没想过她突然回来。
上一世的言理琛与秋若一开始是互有好感。言爸对她是从亲情,转变成占有欲(夏汉杰追求秋若的事件),然后变成爱情;秋若是一直眼里就只有他,也从言理琛的行径中,发觉他对自己的感情,为了要激怒他,逼他主动,所以才假意接受夏汉杰的追求,后来她与言理琛就在一起了。
在30章的尾端,秋若作的噩梦,其实是梦到白爵的死。她策划了一切,却在事后反悔,于心不忍,于是向顾念琛两次劝阻,她担忧的不是顾念琛的安危,而是白爵,她知道如果不阻止,白爵必死无疑。
但是她不会说出来,这原本就是个计画,一但曝光,那她与言理琛策谋的一切前功尽弃。
言理琛算计了私生女,却仍然担心她的安危,如果这事完结之后,顾念琛有惊无险的平安回来,将来与言理琛合作,甚至会待在言家的机率很大。
所以秋若瞒着言理琛,让夏汉杰想办法把白爵弄死,让顾念琛对言理琛有心结,无法像上一世的联盟,逼得顾念琛远走他乡。
上一世的秋若,是死在夏书合的手里,他把她打晕绑走,给她注射药液,其实当时的她已经没意识了,所以会被烧死也没醒来挣扎,在重生之后,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里就曾提到,言理琛一直在外放出风声,说顾念琛才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的宝贝,就是为了怕夏书合伤害秋若,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真相。
而顾念琛根本就没有真正与言家决裂,是她与言理琛联手合作,为了整垮夏家,掩人耳目的敌对戏码,秋若对她的阴谋算计,不会成功,也有言理琛的阻挡保护,只是一切秋若都被蒙在鼓里,当时秋若听到的书房对话,就是在谈这个,她才会这么伤心愤怒。
后来在国外接到律师电话的秋敏,是第一世的秋敏。
没写上一世的言理琛是如何死的,是因为重点只是放在他对秋若的离世生无可恋,也没办法独自撑下去,表示他对秋若的深爱依恋。
重生后的秋若主动勾引言理琛,将他一步步勾引进自己设好陷阱里,得到他,吞食他,掌握他的主权,控制他的心态,让他重头到尾,属于自己。
关于秋若学霸的设定,她在上一世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重生回来只是更凸出这个优点,并不是金手指。
这一世的言理琛与秋若是he。
若还有疑问,请在留言区留言,到时我会解答,再补充到这里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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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番外-命运交叉路口05
屋里没人,一片暗沉,靠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他把她抱在沙发上,压着她,不容她挣扎反抗。
他甚至对她的脱逃,心生阴影,脱下衬衫卷成长条,将她的双手束缚住,还拿桌上的长条桌巾布折了折,蒙住她的眼,在脑后打结。「这下我看你怎么逃?」
她不安慌乱,这模样怎么像是在cos什么社会案件似的。「不要这样,我…我不逃了,真的!」
「可是我不信你。」他轻柔低语着,用最浪漫柔和的嗓音,彷佛是在说情话般,却是干着…要干她的勾当。
他脱了她的衣服,细细品嚐她鲜嫩柔滑的肌肤,捧着她的脚踝,从小腿吻至腿根,舌尖来往舔吮。
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在看不见,双手被捆绑的情况下,他的任何一个举动,都能让她更敏感,更容易被激起感觉,况且她还怕痒。唉,她万一笑出来,会不会坏了气氛?想到这,她颤抖不已,拚命忍住笑意。
「别害怕我。」他总是以为她的惊慌畏惧,是来自对他的畏怯,却从来不晓得,她一直都是愿意,甚至是渴望他的侵占,只是因为不自信,因为怕失去,才会对他若即若离。
因为他的误会,也让他更执着于她,他总是处在『不好好抓住她,又给她溜走』、『这回一定要绑着她,看她怎么逃』的不安愁绪当中。
他着迷于她的柔弱温宛,畏怯胆小,他就是偏好这类型的女孩,越是表现的青涩纯洁,涉世未深,他越是喜爱。当然,他没有恋童的倾向,也不是很在意什么处女膜情结,他只是单纯喜欢这种保守矜持。
她紧张地紧缩着双腿,哪怕他的手指,已经进入那私密处数次,抽插了不知道几百、几千次,甚至曾经在假日搂着她,脱了她的底裤,手指从下午一直插到晚上。
他跑了几次厕所,抒发他的欲望,手指都泡到起皱了,而她的穴口一直泛滥体液,走路时都酸软无力。
可是如今面对他的行径,她仍然宛如初经人事般的羞涩畏怯,不是佯装纯洁,而是她对情事的保守与放不开。
她以为他会小心克制,不在她肌肤上弄出痕迹。因为他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柔的绅士,哪怕是在床上,都能展现他的细致柔情。
然而,她想错了,他狂野,蛮横,虽然没有伤害她,咬伤她,却也不温柔。
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路边的野狗见到食物,咬着不动,凶恶的目光盯着四周,护着嘴里的食物,随时都打算和别条狗拚命的凶悍,对,就是凶悍!
他把她咬在嘴里,就怕她被抢走,占有欲十足。
他俯在她身上,撑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体内律动,俯首吻着她的颈肉,锁骨,与她挺立的乳首。
她被他的手指撞得腰臀一晃一晃。他像是要把她体内全部挖空似的,凶猛劲大,她扭动着身躯,压抑不住的喘息呻吟与哀求。
她不痛苦,却也没得到快感,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鼓胀感,被撑开填满。身体被开发,被外力所摆布,这种感觉很陌生,很无助,却因为是他,她甘之如饴,甚至生出甜蜜愉悦的心情。
「我快被你折磨疯了。」他在她耳边说着,声音带着低沉嘶哑。
她心想,明明就是你在折磨我,怎么还恶人先告状了呢?手指在我体内征伐不休的,是你啊!
「我不想戴套,我想和你在一起,好吗?」他湿漉漉的手指离开她的身体,他压在她腿间,逼得她的双腿张开,柔声地问着。
她期待却又胆颤,腿直抖,没有回他的话。
他也不等她的回应,抬起她柔软丰盈的臀瓣,将硬得发胀的性器,缓慢柔和地推了进去。
她感受那大家伙的进入,腰身绷直,发出柔细泣声。「不…不要…」她才知道,哪怕经过他的手指扩张,也远远不够。
他封住她的唇,细致缠绵,下身紧贴着她,臀部一点一点逼近,直到他完全进入。
她整个身体直颤,他轻抚她拱起的背脊,捧着她紧缩的臀肉,温柔地律动着。
她的滋味,让他魂牵梦引,既柔嫩又紧紧缠着不放,令他生起想狠狠摧残她、折磨她、弄哭她的欲望,使她在他身下绽放女人味,溢出成长为女人的泪水。
他压着她,粗长狰狞,与他温润俊雅长相不符合的性器,在她体内抽拔的速度加快,几乎每个动作都带着咕噜水声,当他插入时,都会听到她的急促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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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支持原创作品,看盗文者请自重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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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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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番外-命运交叉路口06
她仰直纤弱细白的颈子,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臀部被他撞得软肉直抖,陌生的酥麻感窜上她的脑门,炸得她忍不住全身抽搐着。说不出的感觉,让她失了魂,忘了所有顾忌不安,放声吟叫。
她甬道收缩紧挟,不管不顾地将他的巨物给钳着,两人因此更死命地纠缠着,她的唇都被他给咬出出血了。
第一次给了自己心爱的人,与他一起共赴极乐的感觉,她觉得将会令她永生难忘,哪怕两人不能长久,无法白头,她…也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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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清晨的阳光刺眼所惊醒,醒来时一脸茫然,因为她记忆出现断层,连不成一个回忆片段了。
她只记得在沙发上的激烈欢爱,然后…她好像爽到晕了,反正之后她的意识就很模糊,有印象被他搂着离开。
她全身发麻,被身后的修长伟岸身躯压着,腰上挂着一条颀长大腿,她被迫俯趴着,脸朝窗外。
更惨的是,在她腿间,被蹂躏的嫩穴里,还崁着他的肉棍,在她无意识的收缩臀肉中渐渐撑大。
她一时之间,也拿捏不住要不要惊动他,或许就这样待着不动,体内的巨物就会自己消退了呢?
结果是她想太多,他几乎就是被老二给胀醒的,一感受到那绝妙的触感,瞬间传达到脑神经,让他猛然睁开眼,下意识就搂着怀里的温香暖玉,啃着她白皙柔嫩的肩头,臀部缓缓摆动着。
她唔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
他抬起她的单腿弓起,下腹与她的腿间崁得紧密,每个插入都深入底端,引得她的轻颤不已。
她心想,他的性欲好…强盛啊!虽然她对男人的了解不深,却也听过别人讲过,或是在网路上看过文章,知道一般男人是做不到他这样,持久又多次。
她隐约记得,他在沙发上,在自己体内射了二次,然后昏昏沈沈之中,好像在浴室也有一次,最后…她就没意识了,但是她深信,在这张床上,他应该也没放过她。
「怎么办?明知道你是第一次,想要给你温柔的感受,结果好像过份了。」他刚睡醒,嗓音带着嘶哑,有种莫名的性感。
她侧过头,正要开说,就被他封住嘴,来个深度早安吻。
这个吻,像是唤醒他狂野奔放的灵魂,他动作愈来愈大,弄得床板都摇曳作响。
她目光迷离失神,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发出无法克制地呻吟,一声比一声还搔人心弦的媚浪。
他回应她的,是猛烈的冲刺,完全抛却他平常的儒雅斯文,浮在手臂肌肉上的筋线毕露,钳着她的腰,不让她逃脱的行径,强横霸道。
然而下了床之后,他又变回温和绅士,抚摸着泛红着脸庞,近乎奄奄一息的她,拿着去外头买回来的消炎消肿药膏,温情绵绵地说要帮她擦药。
她整个人埋在棉被里,不敢出来,只发出娇羞柔声:「我…自己来。」
她从棉被里,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掌出来。
他瞅着她的举动,目光柔软,觉得她真是惹人心怜。「好啊!给你,以免你用的量过多,或是过少,我要帮你看着。」
「不用了,我…我自己用。」
「那怎么行?以后这可是我的专属,我要帮你保养它啊!再说,这也是我造成的,我有义务帮你修护它。」他一口一个专属,保养、修护,把她臊得不敢说话,坚决躲在里头不肯出来。
他凑上前,环抱着这一团凸起物,不顾她的反拒,手伸进去触摸她。
那个假日,她成了他的女人,她由女孩成为女人,鲜美柔嫩的身躯成为他的专享,被他所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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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进到妹妹房间找衣服穿,见到妹妹的手机在响,妹妹正躺在床上熟睡中,手机铃声都吵不醒她。
她迳自拿起妹妹的手机,看到是她男友打来的,而且看上头显示的次数,已经打了十几通。
「真是有病!」自从知道乔沐看自己不顺眼,姊姊对乔沐也没好感,觉得他是个自大狂,若不是因为自己男友和他是朋友的关系,她还想断绝他与妹妹的交往呢!
她上前推醒妹妹。「你的电话响了,是乔沐打来的。」
她睡眼惺忪,一听到姊姊的话,她睁大眼啊了一声。「我睡过头了!」
「你最近怎么了?这么嗜睡?你该不会有了吧?」姊姊质疑地问着。「你经期有没有正常?」
她连忙摇头。「没有怀孕,我…我这个的月经期,前几天已经走了。」就是因为刚离开,才会被憋了一礼拜的他,吃得全身无力、体弱身虚,面露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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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番外-命运交叉路口07
姊姊哦了一声,见妹妹略带憔悴的瓜子脸。「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德性了?他惹你伤心了?」
她的眼皮泛红肿胀,下巴瘦成锥形,唇瓣失水脱皮,身形看似弱不禁风、娇弱无依,分明就是为情所伤的样子。
「不是,我…我和他没事。」她咬着唇,就是他的需求量大了些,也或许是自己过于娇弱,才会承受不住,只要他一接触自己,总是会受不住进入她、拥有她,然后…直到把她弄哭,弄晕。
姊姊离开前,还回过头与她说:「出了什么事别瞒着,我没法找男友揍他,还能找别人揍他。」
她惊慌地猛摆手。「别揍他,我们真得没什么!」他是过于喜爱自己,疼爱自己不知节制了点,她还担忧往后他会渐渐对自己失去兴趣呢!
他说,只有面对自己时,才会控制不住,总是想对自己蹂躏欺侮,对别人却不会。
她相信他这番话不是哄着自己,他也没必要对自己说谎,自己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他要对自己揉搓拿捏,自己根本就无法反抗他,也不愿意违逆他。
乔沐想得却和她相反,他觉得她时时刻刻都想着逃跑,一但她被自己欺负得狠了,他总后悔懊恼,就怕她一脱离自己的怀抱,就逃到没影了。
可是却在与她融为一体时,往往想不到后果,只剩下想占有她的念头,沉迷于欲海之中。甚至还会产生,反正都做狠了,万一她因此害怕而远离自己,那也要把她干晕了再说。
他没和她说谎,他只有对她,才会如此情不自禁,完全无法克制想要她的念头,哪怕知道她经期来临,他也紧搂着她不放,不进去也要拥抱亲吻抚摸,好像只有与她肉体接触,才能真正拥有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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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靠在他的胸口前,两人的臀腹相接,他从她身后搂着自己看书,就像图书馆里绝大部份的情侣一样,温馨浪漫,加上两人的长相与气质,就像是文静儒雅的学生,完全没引起他人的注意。
「放松,宝贝,你放松一点。」他被她温暖紧致的甬道,吸得浑身一震,连忙搂着她纤细的腰往上抬,解救快要被她挤到爆浆的生殖器。
她晕呼呼的,面带潮红,全身瘫软无力,柔顺乖巧地令他摆布。
他对她又怜又爱,抬着她的下颌,亲吻她的唇,爱不释手。「如果真的考上京大,我还真舍不得你,想把你一起打包带走。」
一年的变数太大了,这三个月以来,她被自己所开发疼爱,越来越有娇柔女人味,浑身散发出一股慵懒柔媚的气息,他怕她让别的男人给叼走了。
她听到他的话,心里一抽,猛地发疼。
等他离开这个小地方,到外头接触到花花世界之后,还会想到她吗?外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比她美丽漂亮出色的,比比皆是,她有什么资本能留得住他这个人呢?
他担忧他的宝贝媚肉被叼走了,她绝望的已经想到未来被抛弃的场景。
他出发到京城那天,她没有去送他,不是她不敢送,不忍见到他的背影,是她被干晕了,他没叫醒她,自己离开了。
她醒来后,一阵心慌焦虑,心里的恐慌像黑洞似的,无边无际,都要将她给吞没的无尽绝望悲伤。
然后,她收到他的短讯,他正准备要登机,传讯息告诉她:「不准与别的男人说话,或是单独出去,别让对方碰到你,无心的也不可以,我会定期回来检查你。」
她看着这封短讯,又哭又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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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以为她与乔沐分手了,毕业后各奔东西,感情能继续维系下去的占少数,都是和平分手居多,姊姊也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已经没联络了。
所以她在某日,见到妹妹与父母打招呼,说要去同学家过夜时,感到讶然。
「你交新男友了?」依妹妹的脾气个性,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下家才对。
她茫然地摇头。「没有啊!」
「那你是真得去同学家?」姊姊怀疑地问着。
她羞怯地低下头。「他回来了,我要去陪他。」
姊姊惊愕地瞪大眼。「他不是才离开…一礼拜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望着妹妹泛红的脸颊,顿悟他回来的原因,乔沐真是有钱任性啊!烧钱也不是这么烧的。
她拍拍妹妹瘦弱的肩膀。「也就热恋期会这样,过一阵子,就会越来越少联络,感情就慢慢淡了。」
她敛起笑容,望着姊姊离开的背影,丧气地觉得姊姊说得没错,这是人之常情。自己能让他坚持多久呢?或许他进校的第一天,就遇上令他心仪的女神了,迟早会疏远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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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番外-命运交叉路口08
她到他家,一见面,他就搂着她热吻,然后就是拿出淮备好的情趣手铐,要铐住她的手。
「等等…这…」她瞠目,挣扎着,不晓得他这么做的用意,难不成还会怕自己临阵脱逃吗?都睡了这么多次了,她跑做什么?
他轻哄着她。「让我铐着,乖,我怕你吓得逃走。我好想你啊!一个礼拜没摸你,我憋得快爆了。」
她闻言抖了抖,哪怕她真心爱他,无怨无悔承受他的狂风暴雨,但是在风雨来之前,她还是会胆战心惊。
「我要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他从她的头顶开始轻嗅着。
而她根本就没理会他的话,心里只想着,幸好她出门前洗了澡,要不然被他闻到臭头味,她会窘死的。
「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他开始褪下她的衣服,在明亮的灯光下,检查她美丽盈弱的身躯,由上至下,缓缓抚摸审视。
她手足无措,想阻止他的行径,却因为手被他拉到身后铐着,而无法动弹。「我没有,你不要这样。」
这样感觉好羞耻啊!她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委屈动怒,单纯的以为这是他玩的情趣游戏。
只是她并不晓得,他是真的在检查。他害怕在他不在的日子里,有人碰了他的宝贝。他不确定她对自己的感情,是因为喜欢,或是被半推半就而忍受?谁让她有逃跑的前科,让一向自信的他,都患得患失了起来。
谁先爱上,谁就没有安全感。这句话对她,起了作用,对他,也一样。两个人都认为是自己先爱上,才会对这段感情忧心忡忡,深怕两人没有明天,其实,他们都是对方的唯一。
只是两人对待感情的态度不同,她是消极承受,他是积极维护。倘若有朝一日因为两人的不安,而产生的心态剧变,她的沉默心伤,他的占有欲爆发,那将会是一场惨剧。
他看不到她的情意,她不敢相信这段感情的长久,两人之间已成危楼,摇摇欲坠。
那天晚上,他搂着她入眠,他梦见她趁自己不在时,与一名学弟勾搭上了。她巧笑嫣然,是他从来没在她身上见到的活泼朝气,他眼睁睁地见到她扑向学弟的怀抱,那学弟搂着她纤细的腰枝,与她激吻。
他听到学弟问她,什么时候和自己谈分手,她露出踌躇的神色,说自己蛮横不讲理,她会怕。
他见到娇美鲜嫩的她,在学弟面前坦露身躯,在他身下承欢,柔情蜜意,百般应承,主动妩媚,她眼里的爱意浓郁地藏不住。
他愤怒、发飙、疯狂、不可置信,他冲上向,狠狠地揍倒那学弟,望着她讶异、心虚与对学弟的心疼目光,他心想,乾脆弄死她算了,弄死她,她就永远属于自己的,自己也不用担忧害怕她离开自己了。
对,弄死她!
他被这强烈念头给惊醒,正为梦境里的画面冒着火,意识不清时,他听见怀里的女人发出梦呓,轻喊着他的名字,还甜丝丝的加了句学长,瞬间他敛起了所有负面想法情绪,在她耳边亲一口,搂紧她。「我在。」
她被她操到体力不支,没到第三轮就晕了,他帮她清理身体后,抱在床上相拥而眠。
「你喜欢我吗?」他在她耳边轻问着。
「学长,我…喜欢你。」她闭着眼,柔声回覆他,似乎在她的梦境中,是甜美温情的场景,不像他的黑暗暴虐、悲情虐恋。
「学长,乔沐…我喜欢你。」她在睡梦中轻笑出声,好像美梦成真似的欢愉。
他露出笑容,如释重负似的。
后来她醒来时,他逼问她梦见什么了。
她吱吱唔唔,就是不肯说。
「你在梦里背着我找别的男人了?」他逼近她,沉声问着,摆出阴恻恻的态度。
她立即摇头。「没有,怎么可能?我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明明在梦里叫学长,你叫谁?」
她的白净脸庞,腾地一下泛红。「我…我喊出来了?」
「快说是谁?!」他将扬起的巨物,埋进她经历了几次性事,而微张泛肿的媚穴里。
她闷哼一声,下身被他钉住,上身被他扣着肩,他俯视自己,目光不若平时的温柔随和,显得特别有压迫感。但是她还是眼冒红心,觉得他这姿势好性感,好迷人。
「没有别人,就是你。」她呐呐地说着。
「你喜欢我吗?」他追问着,盯着她的眼眸,犀利刺人,彷佛要洞悉她的内心。
她忸怩不安,被他认真执着的目光盯着,眼睫轻垂。「喜欢。」然后偷瞄他一眼,鼓起勇气地说:「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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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番外-命运交叉路口09
「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他咄咄逼人,下身律动不停,却一再逼着她诉衷情。
这回她却闭口不言,哪怕被他撞得意识恍惚,听到他的再次追问,她也咬着唇不理会。
可是他却偏偏与她耗上了,非得要她吐出答案。
她被折腾得狠了,忍不住抽抽噎噎地搂着他的颈子,全身痉挛抽搐,被他插到无法忍受的飙爽,根本就不能开口,因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一开口会咬到舌头。
他也发出急喘声,为了逼出一个答案,真是…用尽他所有的精力。他也不晓得为什么非要逼出这个答案,明明只要知道她喜欢自己就行了,可是他下意识觉得,这个答案很重要,如果不追根究底,他一定会很后悔。
「我从高一时就喜欢你了。」后来,她缓过气来,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颈子,嘴唇贴着他的耳边,轻声坦白着。
他心神俱震。「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因为她的种种行径,避不见面、逃脱,都显示着她的拒绝反抗。
「我一见到你就紧张,话…话都说不好,怕你反感我,讨厌我,我不敢和你说话,甚至一见到你就躲。」若不是他主动来找寻她,他们这辈子难有交集的机会。
他这才恍然大悟,第一次见面时她的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姿态,还有被他调戏时的落荒而逃,一切都有了解释。
他事后算着她的经期时,还觉得奇怪,明明第一次他们见面时,她说是因为经期来,才会身体不舒服,后来她与他在一起时,不过半个月,经期就来了。他没多想,还以为她本来就是经期紊乱,不稳定,才会造成她的全身无力与疼痛,后来他替她记录时,发现每次她都很稳定。
「所以…你躲我,是因为太害羞了?」他真是…被气笑了,他因为她辗转难眠、忧心忡忡,深怕她转身投向别的男人怀抱,结果真相却是她早就暗恋自己,喜欢自己,却因为太喜欢,所以才会不敢面对,胆小怯懦地逃跑了。
「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你就…特别不敢面对你,觉得你条件太好,我配不上。」她紧搂着他,不安、敏感、脆弱与自卑的情绪全涌了上来。
他发出笑声。「你胡思乱想什么,什么条件好,配不上?我觉得你适合我,你就是对的,没有别的理由。」
「我怕你…到外头去,被别的女人迷了眼,不要我了。」她带着鼻音,嚅软娇柔地说着。
「我还怕你给我戴绿帽哩,要不然我假日赶回来做什么?我怕你被野狗给叼走啊!」尤其是在他心里,她一点防范、抵抗力都没有,很容易被男人拖到暗巷里淫奸,甚至被强掳到小旅馆里开房。就像他当初怎么对她得逞的行径,他也怕别的男人如法炮制。
她低声反驳着:「我不会,我…只愿意给你抱。」
他觉得这一句话,比任何情话都有作用。「真的?」
她低声的嗯了一声,埋首在他的肩上,疲倦地闭上眼,陷入昏睡当中。
他听到她的呼吸声平缓规律,整个身体都放软了,知道她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他没将她放下来,就这样被她压着,搂着她柔软光滑的身躯,与她一起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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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姊姊小鸟依人地搂着姊夫亲吻,她转过头,避开那违和的画面。明明姊姊就不是这样的个性,为什么要压制自己的本性,去佯装温柔小意的小女人呢?
她不敢问姊姊,感觉私底下露出真面目的姊姊,异常凶悍恐怖,连妈妈都不敢捻她的虎须,就怕被她炮轰。
她坐上老公的车里,与他提起这件事。
他露出讽刺的笑意。「大概是觉得这样的个性,比较有市场吧!他们迟早会出事,你等着看吧!」
后来想想,这样讲太俱有负面情绪,他怕她觉得自己太阴暗,清咳了一声。「你姊夫没盯着你瞧吧?要不是我上午要开会,应该要跟着你回家的。」
她轻嗔娇媚地瞪了他一眼。「胡思乱想什么呢!好像谁都想勾搭我似的。」
他瞧见她宛如抛眉眼的轻瞪,心里一酥,松开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抚摸着她柔软细滑的头发。「你这么漂亮温柔,我当然担心啦!」
说完,他也没心思开车了,他把车停在树荫下,这里荒凉、人烟稀少,久久才有一辆车经过的道路。
他一停车,她马上就晓得他的念头,咬着唇纠结着。「不是要赶着回家,要把诚诚带回京里吗?再拖下去,妈就不肯放人了。」
他想了想。「那就给妈带着吧!诚诚还小,再缓几年上京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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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番外-命运交叉路口10
她敢怒不敢言。当初说回家乡,把诚诚从婆婆身边接走,到京城读小学的是他,现在为了顾自己的私欲,把儿子丢给婆婆养得也是他,真是…
但是当他的唇压下来时,她却柔顺地迎合他,不带一丝勉强与怒意。说到底,儿子也没有老公重要,尤其是怀胎十月时,专顾着老公小情绪,都忘了儿子的存在,才会在后来,老公提及让家乡的婆婆带孩子时,她很痛快地答应了。
她的老公,无时无刻都希望自己眼里只有他,占有欲强得令人心惊,她却甘之如饴,心甘情愿被他掌握、控制,成为他的小女人。
在他所在的公司里,在他身旁围绕着的美女众多,都被他温文儒雅,与绅士风范所迷上,一个个都向她这个小助理叫劲,因为她们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可是她却无所惧,因为她知道,他对她们展现的绅士风范,就是冷漠疏离的态度,他的温文儒雅就是一个面具,实际上他大男人主义,霸道,强横,还时常不讲理。
她不会与他理论,只要她依偎在他怀里,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不管是谁对谁错,两人都不会再去追究计较,和和乐乐地过日子。
下班前,她正在整理文件,楼下的小刘跑上来,临时向她要资料,她没办法,只好延持下班的时间,帮他印资料。
整个办公区仅剩她与小刘。
她没有多心,因为小刘今年刚结婚,还比她小上几岁,他是个爱撒娇的大男孩,平时都喊她叫姐,所以她与小刘独处,并没有什么抵触。
小刘也是个心大的,没意会曾经有前辈告戒他,不要与乔夫人过于亲近的言论,还大咧咧地与她谈笑风生。还在哈哈大笑时,意图把手拍在她肩上,只是她早一步退开,让他的手落空。
小刘没察觉她的闪避,以为她正好转身拿资料。
正当他要走过去继续搭话时,余眼见到走廊有个人影,他抖了一下。「乔副理。」
她闻言回首,见到他,她眉眼含笑。「一会就好了,你等等。」
然后小刘就不敢吭声了,被乔沐诡异到说不出情绪的目光,盯到离开时,脚都有点软。
「怎么了?」她敏感地发觉他的急躁不安,她走向前握着他的手。
「心情不好啊?来,抱抱。」她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困扰着他,她主动凑上向搂着他。
他这才缓和了负面情绪。「我讨厌你身边有男人亲近,尤其是当你们独处的时候。」
她睁大眼,却没解释,垫起脚跟,在他的唇上亲吻。「但是我只会这样对你啊!」
她知道如何缓解他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暴戾,她也清楚,往往他会冒出这种情绪,都是因她而起。
没遇见她之前的他,遇事淡定和缓,处变不惊,从容理智,无论是对人或是事,他都是一副温柔和气的态度。
可是遇见她之后,他心里起了魔障似的,对她念念不忘,有种想撩爪子挑拨她的欲望,久久都消不去。他才会忍不住在学校门口堵她,朝着她亮爪子,对她下手,还对她产生了强烈浓郁到失控的占有欲。
她像是他的克星,却又是最匹配的另一半。
她承受着他的激烈缠吻,被他剥开上衣,明知道这是办公区,哪怕他们身处在角落,监视器的死角,她心里闪过为难踌躇,却依然容忍放任他的肆意对待。
他不是莾撞的人,他敢在这么做,必有他的底气,例如…他把外头的自动门给锁上了,权限没他高的人解不开那指纹锁,她也只能这样给自己心里安慰,虽然她一直都放不开,管它是在什么环境地点都一样。
「轻点,你…」她本来想说,她的乳头被他吸得就没一天安宁过,她无论是穿衣、走路或是冲澡,都刮得生疼,比她给诚诚喂奶时还疼。
她的乳房不比当年青涩时期的小巧挺立,经历过被他催熟的发育期,与怀孕生子之后,涨大到让他大手都无法整个包拢的地步,让他爱不释手,时常搂着她看电视时,都要捧着它把玩。
他眉眼一凝,她就不敢吭声了,不是因为她怕他生气才噤声不语,而是怕他又胡言乱语,怀疑自己和别的男人乱搞的可笑言论。
她常常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他对她的紧迫盯人,已经严重到怀疑到任何一个男人,都意图染指她似的。可是她却无法真正对他的言论生怒,她知道若不是他过于在意,患得患失,怎么会有如此念头?
「你天天…都把我弄成这样,我怎么可能找别的男人,我…光是你一个就受够了。」她轻声诉说着。她完全没夸大实情,他对她的疼爱,连婆婆看了都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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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番外-命运交叉路口11-完
婆婆是个有孙万事足的人,刚开始还怕自己舍不得孩子,不肯送回家乡给她,后来发现儿子的行径,婆婆简直就是双手赞成,巴不得儿子缠得更紧一些,别让媳妇想起诚诚的存在。
人家的婆婆是不喜欢儿子过于亲近媳妇,怕有了媳妇忘了娘,她的婆婆却是反着来,回家乡待产养胎的日子,婆婆补得比她亲娘更勤,恨不得将她赶紧补好身体,赶回去给儿子睡,最好把她睡到都忘了刚出生儿子的存在。
他也如婆婆的要求,对她索求无度,拚了命也要把怀胎的份补回来。
他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腿间,触及湿润微肿的入口,噗呲没入里头。早晨留下的痕迹依旧,还有来不及清理的黏稠液体,那是他的子孙液体,也是他日日夜夜爱她的证明。
她身形偏瘦,哪怕是在孕后,仍然胖不起来,全身上下最有肉的,唯有臀部与胸部,然而,这两个地方,都是他挚爱的部位。
「我怕的是别的男人对你心怀不轨。」他捧着她柔软丰盈的臀肉,撑开她的腿,将炙热硕长顶进那温柔乡。
他含吮着她的唇瓣,舔着她嘴唇上的伤口,那是在激情狂野的律动中与她接吻时,不小心咬出的伤口,直到他嚐到甜腥,才发觉把她咬伤了。
后来因为总是处在湿润的口舌交缠,它一直没法好得完全,每次伤口都要愈合了,又因为与他的唇瓣相触而裂开,没完没了。
她搂着他的颈项,发出难耐的喘息声。她的男人性欲旺盛,刚开始交往的那几个月,她都快被吸乾精气了,后来那一年因为他上京城读书,两人聚少离多,她才缓了回来。
等她也考上京城的大学之后,又重现甜蜜、带着超载负荷的肉欲纠缠。她被他折磨到,被班代与班委阻止她去军训的地步。
后来,才慢慢适应他的节奏,摆脱校园里给她封病娇美人的称号。
一毕业就结婚,马上怀了孩子,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赶着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然后就把孩子丢给家乡的母亲带,就为了与她过二人世界。
结果弄得和孩子的关系疏离,他有一回临时回家乡,进到家门,儿子把他当陌生人,怎么都不相信他是爸爸,后来他拨通她的电话,让她和儿子说,儿子才相信。
明明两人都鲜少与孩子联络、见面,但是能做到被儿子仅记得妈妈的存在,却对爸爸印象不深,他也是个奇葩。
他再一次将精液灌入她体内,她挟紧臀部,缠着他的肉壁剧烈蠕动收缩,让他抽拔困难。
两人下到地下停车场,坐上车时,她仍然一副娇羞赧颜的表情。他曾经说,想让他的精液一直待在她体内,后来他也常常如此行径,在车上、办公室、办公区的休息室、外头餐厅的私人包厢,这些对他而言只是开胃小菜。
回到家里,就像回到淫窟似的,一打开门,就有一种扑鼻而来的浓郁情欲味道。家里随处都有情趣小玩意,还有一整套的剧场模拟摄影机,虽然只是道具,但是面对着它的镜头做爱,她还是放不开,拘谨怯懦。
他在家里阳台装了单向透视玻璃,外头看不到里面,她明明清楚这一点,却在他搂着她在阳台欢爱时,依然恐惧害怕。
她虽然恼怒他的花样百出,却依旧深爱他,满足他的要求,只要,他是属于她的,她就愿意宠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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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接第一篇的图书馆相遇)
假日的早上,她到市区图书馆找书,那书本太冷门,她找了好久,才在角落发现它。
余眼见到有人影坐在角落的阅读区,这个地方因为被书架挡住,很少人会经过这里,想要清静不受人来人往的打扰,这里最适合不过了。
她也是到今天才发现,这个角落居然有阅读桌。
然后她发现正在垂头看书的人,是乔沐。他打扮轻便自在,一身休闲长裤,修长的腿从桌子下伸出来,深色系的圆领t恤,更显他的颜值出色,温雅隽秀。她记得他是没戴眼镜的,或许是因为看书的关系,他脸上戴着无边框的眼镜,斯文儒雅的气质显现,特别招人眼,尤其是她。
重点是仅有他一个人,身旁没有朋友,或是女友。她猜想,他应该是觉得有别人陪伴过于吵闹,让他无法专心看书,才会在假日一个人跑来这里看书。
她踌躇着,这是一个难得接近他的好机会,她可以用误以为他是工作人员的身份,向他询问书本的位置,也可以问他知不知道厕所在哪,趁机与他搭话认识。
她紧抓着手里的书,心里焦躁不安。她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这一次,未必将来有机会在这里遇见他,与他搭话了,说不定再一次见到他,他身旁已经有旁人陪伴了。
但是她见到他抬起头的瞬间,立即转身跑开,消失无踪。
乔沐疑惑地望着书架,刚才明明有个人的。
(这就是在小姨子正文里,两人擦身而过,错失多年的原因,仅是她的停步,与逃离的差异,但是一样是殊途同归的结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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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04
他的粗厚大掌握着她纤细不见赘肉的腰枝,将她抬起,往自己的方向撞,两人无缝交合似得崁入密合。
她都被刺激得泪水直溢,说不清楚是痛楚还是爽快。
「你的水真多,我在里头像是在泡温泉似的,啧,每一下都能干出水来。」他说得不夸张,床单都湿了一片。「老实说,我上班出勤时,你都在家里干什么了?」
她闻言又羞又臊,真不晓得他把自己想像成什么样子了。
然后……两人一路嗨到,她差点忘了正事。
当她被他抱到浴室里冲澡时,她已经眼皮直落,困到不行。
「还说要搞到十二点,我行,你也不行啊!」他说话一向都直率,哪怕是对面宠爱的女人,依然是这种口吻。他的宠疼,是来自给她的安全感,与依偎怀抱。
她迷迷糊糊中听到关键字十二点,猛地睁开眼。「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出头。」他搂着全身发软无力的她,靠在自己身上,给她抹沐浴乳,用绵球给她洗身体,这事他做了近十年了,以前她给两个孩子洗完澡后,就换他帮她洗澡。
「还不能睡,一定要撑过十二点。」她硬撑起身体,抬起湿淋淋的头,目光坚定地瞅着他。
他无奈宠溺地望着她。「在搞什么蛾子呢?你是不是听到什么神神叨叨的迷信,说两人撑到十二点会发生什么事,你别闹了,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你担心啥?」
她目露忧愁。「我担心你不在了。」
他正要开口说他怎么可能会不在,突然顿了会,沉默下来。
「如果你不在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她神情惆怅忧郁。
他撸了把脸。「那这又和十二点有什么关系?」
她踌躇着,下意识不敢说出那老头子的事,他从来不信封建迷信的事,万一逼着她去找那老头,要逮捕他就糟了。「我听说,在生日的那晚上,十二点过后才入睡的话,明年都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他呵了一声,正要开口讥讽时,见到她多愁善感的神情。「行,听你的,过十二点睡就十二点,不过要让我提起劲,你自己想办法。」
她微蹙眉。
「你还行吗?腿都站不直了,还来干一炮?」他流里流气地掐着她一片通红的臀肉。
她拍下他的手,怒视他。「你行,一会在地上做俯立挺身,我就坐你背上,看你能不能做到十二点?」
他轻浮下流的笑容僵住。每次她憋着气,又拿他没办法的时候,就会激他做俯立挺身,她坐在他背上,把他整得隔天的腰、背和肩都酸麻。
「这不行,万一明天有突发性任务呢!到时我连枪都举不起来,就坏事了。」他连忙拒绝。
这也是她最不愿意发生的况状,他的生命安全,永远都是她最重视的。
最后,两夫妻拖着疲倦困乏的身体,跑到外头去做家务。
「十…二点了吧!我好困啊!」他拿着拖把,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动着,望向时钟。
她望着客厅的时钟,秒针正好过了十二点整。「再等几分钟吧!」谁知道她家的时钟准不准,万一,就差这么几秒就坏事了呢!
他已经被这个小女人磨到没脾气了,打着哈欠继续摆动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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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林殊去上班后,她今天一整天都忐忑不安,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她为了让自己分心,把家里整理了一遍,提着菜篮到传统市场买菜。
「会没事的,已经按照他的话去做了,会没事的。」她一路上一直喃喃自语,无视旁人用异常目光盯着她看。
她紧抓着手机,手汗都沾到上面,差点在她走动中摔下去,她深吸了口气,从包包里拿出纸巾,仔细地擦拭着手汗,然后包裹着手机,拿在手上。
她甚至起了念头,想到他的分局去找他,哪怕是妨碍到他的工作,会惹人闲话,也想守着他。
但是她想到,她能守着他多久呢?老头可没说意外会在哪一天降临,别弄到最后,林殊没事,自己却被逼疯了。
「放轻松,放轻松,别自己吓自己了。」她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眼眶不自觉泛出水光。
她因为魂不守舍的关系,忘了市场这个时段人潮汹涌,进货、卸货与提货的人潮拥塞,她被卡在人群当中,人声鼎沸,聒噪吵闹,她进退不得,只能顺着人潮挤到外头出口。
她在市场外圈买了几样菜,失魂落魄般地回到家里,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过了一会,手机讯息声响起,她跳了起来,差点把包给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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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05
她瞪着包包,迟迟不敢伸手,后来想了想,他要通知自己事情,从来不用讯息。他手指粗,嫌打字麻烦,手写从来就没成功辨识过他的字迹,他就没耐心,都用打电话联络。最近她才教会他,用聊天软体拨打电话视频,用在他出差在外地时使用。
她松了口气,将手机拿出来,滑开屏幕,还没点开讯息栏,就见到那通来自他打来的未接来电,手抖了抖,脚已经软瘫在地了。
她发出急促的喘息,甚至来不及思考能不能回拨,会不会影响他执勤公务的念头,颤抖着手指按回拨键。
“老公,你千万别有事,我…我承受不住。”电话都还没接通,她的泪就停不住直掉。
林殊的电话无人接听,她心里的恐慌不安加大,她打给他的队友,无一不是关机中,可见他们是在执行任务,事先把手机关了,那林殊是在什么情况下开机,还打给她呢?
“老公,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然后她发现手机里的聊天软体里,有一则讯息未读,她泛红的眼眶,惊恐万分地瞪着它。
她为了与他视频方便,而下载的聊天软体里,没加别人,也没有关注任何帐号,唯一会传讯息给她的,只有他。
她抽噎哽咽,点开那图示,打开她为他设的卡通胖猪头像,里头是一段长达十几秒的语音留言。
“不会的,一定没事,别自己吓自己了。”说是这么说,她的手指却一直不敢点阅放播。
“晴晴,宝贝,你听我说,你听清楚,我会离开你一段日子,你别哭,我会回来,我一定会回来。你要注意陌生人,要注意出现在你身边的陌生人。宝贝,我爱你。”他的背景声远近都有枪声、怒吼声交杂,似乎是在边说话边跑开,她还听见他的喘气声。
她听见他的队友小闻,那个单身多年,在今年才听说相亲到一个女朋友的小年轻,发出压抑痛楚的声音,他受伤了,一旁是其他队友让他忍住的声音。
她脑海中模拟出当时的场景,林殊背着中枪受伤的小闻,撤离任务现场,身旁还有队友掩护他们。可是这语音留言是在四十五分钟前发的,当时的她,还挤在市场里动弹不得,才会错过他的电话,这通留言。
她捂住口,痛哭流涕。她的林殊,如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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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情怔怔地接过对方递给她的盒子,她没有打开,苍白的脸,颤抖的唇瓣,与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打在铁盒子上,打在上头印有徽章的地方。
站在门口的几名制服人员,神色哀痛悲伤,连最能言善道的女性工作人员,都无法发出声音,实在是林夫人的神情氛围,让外人无法插足开口,什么安慰辅导的言语,都显得脆弱苍白,加上家里唯有她一人,几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放任她一个人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她唇瓣蠕动,不敢动作太大,就怕一个忍不住,就嚎啕大哭、失控痛哭了。
她甚至不给他们有反应的时间,就把门给关上,抵在门板上,再也克制不住地放声大哭。
几名人员站在门口,听着她的绝望悲伤的哭声,敲门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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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12个人,就只有小闻活了下来,不过他也很惨,被打中三枪,急救了几次才救了回来。本来他和老大,阿正都能逃出去,只是老大和阿正把他放到安全处之后,又返回去救其他人,结果……就爆炸了。”来的两个男人,是林殊的同期兄弟,同个分局,却处于不同队,也是和林殊一起出生入死,才熬到队长的位置,他们和林殊的感情很好,都称他为老大。
她的眼皮肿胀泛红,目光呆滞无神,脸色憔悴颓然,像是对他们的话一点感触也没有,却能让他们觉得,她哀莫大于心死的崩溃状况。
“事后,他们在里头找到老大的尸体,他处在弹药范围中心,受到最大面积的炸毁,搜寻人员几乎无法拚凑出他的身体。所以,将他的……拾回,火化之后,送还他回家里。”两个队长望着她波涛不兴的死寂神态,互视一眼。
“老大他…是否在出事之前,有给你什么提示,或是留言?”其中一名男子小心翼翼地询问她。
她目光一震,抬眼望着他。“什么?”
“让你注意陌生人之类的,他有说吗?”那男人态度有些踌躇。
她心神混乱之下,摇着头,将那段话隐瞒下来。虽然这两个人是林殊的生死之交,其中一个人还认林殊的妈妈当干妈,可是再亲近,也比不过她与林殊的夫妻关系,她不敢亲信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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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06
“什么陌生人?”她一开口,声音嘶哑难听,明显就是哭哑了嗓子。
两个男人闻言更焦躁不定,其中一个男人对她说:“嫂子,你要注意在你周围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她听出两人话里的异常,注意陌生人,而不是提防陌生人、小心陌生人,林殊在语音留言上,也是说注意陌生人,依林殊的个性,绝对不是口误,他这么提醒,一定有他的理由。
两个队长也没再多说,只告诉她要振作,她还有两个孩子要抚养,其他后续的事情,他们会替她处理好,让她不要紧张。
她送走两人之后,坐在沙发上愁眉不展。她的林殊,是不是还存活在世上?老头子说得话,真得能成真吗?他在发生危机时留的语音讯息,让她注意陌生人,他的兄弟,也让她注意陌生人,这个陌生人,到底有什么含意?
还有,林殊的兄弟对他的离世,眉眼中不带痛心难过,连一滴泪水都没流,这完全不合理。要知道这几天,她陆陆续续接待了几波来看望她的客人中,也有曾经与林殊共事过的同仁,他们眼神中的悲伤不舍,与哽咽声无法作假。
那为什么这两个,在林殊因公殉职后,唯一出现在她面前的兄弟,却如此无动于衷?难不成这件事背后,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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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地走在大街上,寻找着老头子的踪影,在市场附近绕了一天,又跑到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上,哪里的乞丐多,她就跑哪去凑。
但是人海茫茫当中,要寻找一个陌生人,什么线索讯息都没有,难如登天。
“你别这样,都一礼拜了,你还没面对现实吗?你别忘了,你还有儿女要养呢!”女工作人员拦住她像游魂一样奔走的身影,这些天,她一直跟着林殊的配偶,见她天天一大早出门,在外头像是在找什么人,脸色焦急不安,可是她一点目的也没有,像是在找乞丐,一个个辨识她要找的人。
“你别管我,我一定要找到他,他能告诉我林殊在哪?他说他会招魂的。”她不是第一天发现这个女人在跟踪她,她一开始以为这个女人,是林殊的上司派来安抚她的工作人员,后来她察觉不对劲,这个女人像是在监视她,盯着她。
这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和那‘陌生人’有关系吗?到底那个‘陌生人’是什么身份?而他们为什么判定,这个‘陌生人’会来找她?林殊生前的语音留言,他的兄弟提示,还有这女人的鬼崇行踪,太可疑了。
那女人把她拖回家,逼着她吃助眠药,她清楚知道自己已经几夜没睡,说不定晚上就守在她家附近,盯着她的窗户。
“都见过你这么多次,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称呼你?”她低声问着女人。
那女人怔了会。“你叫我罗香吧!”
她拒绝了女人想搬进来照顾她的提议。“我想回家乡一趟,去看看孩子,已经失去他了,至少,我还有两个孩子。”
罗香态度迟疑了一会。“要不然我陪你回去吧?”
她挑眉望着对方。“你担心我想不开?我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怎么可能想不开?”
罗香欲言又止,望着她坚定的神情,她只能点点头,却依然不死心。“我让局里安排人送你回去吧!你一个女人不安全,送你回去就离开,我让他留电话给你,等你决定要回来时,通知他去接你,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她真要被这个女人给气笑了,对方是把自己当罪犯嫌疑人吗?对她采取全方位监控锁定。
罗香见她似笑非笑的态度,她尴尬地笑了笑。“我们…都怕你出事。
她没理会罗香的话,将她推出大门。
夜晚,她接到林殊兄弟的电话,这个男人在林殊出事后,一直都没有出现,他是所有兄弟当中,职位最高的,据说是因为他老婆的关系,爬升的速度惊人。
“嫂子,听说你要回家乡看孩子,这个想法很好,出去外头走一走,心情也不会这么抑郁。”这男人官腔打的一套一套的,她沉得住气,等待他的重点。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让他开车载你回去。”
她皱眉。“不用,我打算……”
“嫂子,这个人,是个陌生人。”男人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凝重严肃。
她怔了怔。“什么?!”
“嫂子,你就接受这个人,其他的话就不要多问,就这样。”男人说话完,就把电话给切断了,像是在顾及什么似的。
她因为这通电话,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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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07
隔天下午,她正在整理回家乡的行李,门铃响了,她起身去开门,是一名高大的男人,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满脸的络腮胡,都看不清长相了。“你是?”
她不认识对方,反正绝对不会是林殊带回来过的同事。
“我是方局长派来载你的司机。”此人说话有一股浓浓的口音,像是俄罗斯腔调讲中文,诡异又奇特,却一板一眼的令人无法发笑。
她皱眉,盯着对方看了几秒,若不是对方俯身要进门,她还会瞅着对方不放。
男人一进到家里,不等她开口,就拿出一只黑色的棒子,在她家巡视着。
“你在做什么?”其实她已经看出来他的行为,他在检查家里有没有被放置监控物件。
男人的行动有些迟缓,走路一拐一拐的,不时还按着腹部。
她眉头深皱,望着他的行径不语。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那奇音怪调无论怎么听,都觉得违和刺耳。
“明天早上。”她睁大眼,望着他在直立式冷气的摆叶上,拔出一条电路线和黑色块物。
他没有破坏它,只是拿着它走出阳台,在花盆里挖出个洞,把它埋在里面。
他回头望着她,见她要开口,他做出嘘的动作,回屋里继续检查。
她咬唇,手握紧成拳,身体抖了抖,望着他高大伟岸的身影,和他的动作,她狠狠地压制住心里的欲望。
他找出的针孔监视器,都被他埋在土里,他仍然不放心,让她把手机交出来,他开口说话,用手比画着。
她拿出手机递给他,屏保上是林殊的裸照。她盯着他看,可惜,他的眼镜有挡光功能,看不见他的眼眸,脸上太多毛发,还带卷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的男人身材不错,很棒。”他突然开口赞扬这张照片。
她沉默着,过一会,她憋不住了。“只有gay才会看着男人的裸照,发出赞赏的意思,你…能不能别盯着我老公看?”
这下子她看出他的震惊讶然了。“不…我不是。”他都要绷不住他的怪口音。
她还是对他释放怀疑与诡异的目光,把男人看得气都使不出来,闷声不响地检查她的手机。
“我晚上要住这。”他说得特别理所当然。
她楞了楞,望着他完全看不出脸庞的模样。“行,你睡沙发上。”
“你明明有客房的。”他指着楼上,他刚才把整个屋子都巡了一遍。。
她抿着唇。“没时间打理,里头都是灰尘。还有,那是孩子的房间,不是客房。”
虽然在两个孩子回家乡之后,那就成了客房,给林殊招待他酒醉的兄弟住一晚,可是两个孩子的玩具都堆在里头,怎么也不会认为它是客房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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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她关了大灯,开着小夜灯,坐在床边,盯着门口看,不一会,她听见细微的声响,她立即躺在床上装熟睡。
男人打开门进来,完全没发出一点动静,他走到她身前,俯身望着她的睡颜,不到几秒,他立即转身离开,就像他没出现过似的。
她睁开眼,望着门口,她知道他发现自己没睡着,才会迅速撤退。干这行的人,永远都缺少不了警觉心,与观察力。
她只是想知道,他这个‘陌生人’,想对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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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他接过她的行李箱,放到后置物箱里,转头回来,她已经坐到副驾驶座上,他怔了怔,没吭声地上车发动车子。
“你怎么知道我回家乡的路?”她侧头望着他,他连导航都没开,就熟门熟路开进乡间小道里,这条路连导航都不会导。
他嗯了一声,久久才回覆她:“我查过路线图。”
她仍然对他抱着怀疑的目光,盯得他浑身上下不对劲。
从市区开出来到家乡,要花上半天的时间,两人在外头的餐馆吃饭,她问他吃点什么,他说随意。
结果她点了四、五样川菜,都是红汤底,上头铺满了红通通的辣椒菜式。
他侧头望向她,欲言又止,最后沉默不语。
在服务生要离开前,他伸手拦住对方,回头望着她。“别吃辣的,路上…不好找厕所。”
她挑眉望着他,一脸挑衅。“你不能吃辣?”
他踌躇着。“我吃…算了,我不能吃,能不能别点辣的?”
她故做冷傲地嗯了一声,重新点不辣的菜色,却在翻菜本时,露出诡异的笑意。
两人一路无话,到达家乡的小镇上,他帮她提行李放地上,望着车子进不去的小巷子。“我在镇上住着等你,记得回去前打我的电话。”
她望着他。“不进去坐坐在?”
他犹疑了会,还是摇头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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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08
「儿子,你换车了?原本那辆休旅车跑哪去了?卖了?」在他们身后,有个大嗓门的老妇人拎着菜回来。
她连忙澄清。「妈,他不是林殊,他是送我回来的同事。」
林母出门没戴老花眼镜,闻言凑上前打量着男人。「咋不是我儿子呢!长得贼像的,耍我呢?」林母朝着男人说家乡话。
男人摆摆手,坐上车子,赶紧调头离开。
「我儿子要去哪了?咋不回家呢?你说他不是林殊?那你怎么让个男人送你回来?他喜欢你?」这个有男子汉个性的婆婆,一直都让她招架不住。
「不是,妈,林殊去执行特殊任务,短时间都不在家。」
「啥狗屁玩意?!短时间不在家,他绿帽都长绿毛了都!」林母斜眼瞪着她。
「妈,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给谁戴绿帽啊?您别老听邻居瞎胡咧,我不是那种不安份的女人。」她已经习惯被婆婆怀疑了,婆婆会质疑她的原因,让她哭笑不得,只是因为她条件好,居然会看上大老粗林殊,一定有问题。就着这诡异的理论,一度怀疑没见过面的孙子、孙女不是儿子的种。
后来林殊把两个儿女送回来,林母一瞅,浓眉大眼,鹰勾鼻,完全没一点像妈妈,这是林家的种,绝对错不了。
「去把林殊叫回来,扮成那毛样子,我会认不出来?正好我卤了他爱吃的猪蹄,他不回来吃,也要馋死他。」
她咬着唇瓣。「林殊去出任务了,我不好找他。」
「你除了能让他睡,还有生娃,能干什么啊?电话给我,我打给他。」林母瞪了她一眼,抢过她的手机,瞅了一眼那坦荡荡的裸屏。「哟,还胖了不少啊!」
「妈,别这样盯着看。」她难为情地想阻止婆婆的举动。
「我儿子我看看怎么啦!就准你看啊!你这女人妒忌心真重,连婆婆都不放过。」林母啧了一声,找到儿子的号码拨出去。「咋变成空号了?他换号码啦?」
她嗯了一声。「我给你拨去,刚存进去,没改名呢!」
她手指移到刚才男人给的号码上,一滑,拨出去,将手机递给林母。
「儿子,我?我你妈啦!回来吃猪蹄,废话什么啊!给我滚回来!」林母快言快语,不等他反驳,就一锤定音。
「他说话怎么古里古怪的?伤到喉咙了?」林母问着她。
「嗯,受了点伤,应该不碍事。」她微笑地说着。
「既然他都受伤了,你晚上不准和他睡。别当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你们每次回来,睡我楼上,我都能感觉到天花板在晃,还晃个没完没了的,我为了两个宝贝孙子,我忍了。可现在儿子受伤,你别想动他。」
她摸摸鼻子,忍出笑意。「唉,知道了。」她婆婆说话大嗓门,又直言直语,可是人很好相处,只要知道她那没遮没拦的嘴巴没恶意就行,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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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他一直都没吭声,只有被林母问急了,才发出那古怪的声音,大女儿瞅了他几眼,没理会奶奶让她叫爸爸的要求,把他当陌生人,小儿子乖乖地听奶奶的话,叫他爸爸。
男人瞅着她似笑非笑的双眼,什么话都不敢接,坐立不安。
晚上男人提出要离开,被林母揪着耳朵叫骂。「管你是在出什么任务,下班就要回来睡觉,哪有在家里,还跑到外头睡的道理?你受了伤,我让你媳妇和女儿睡,你自己睡一间。你们别半夜搞在一起啊!我听得到动静的。」
男人抬头望向她,正好看到她盯着自己看的目光,他连忙撇过头,闪躲她的视线。
晚上他进到浴室要洗澡时,林母大嗓门地吼着她进去给他搓澡。「给他顾着,伤口别沾到水。」
他还来不及阻止拒绝,她就走进来了。「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也难为他用这别扭的口音,发出急促的口吻。
她没理他的话,自顾自地关上门,准备脱他的衣服。
他按住她的手。「出去!」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她没抬眼看他,只盯着他的腹部,她见过他摀着腹部走路,不知道那里的伤口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你快出去。」他虽然口口声声让她出去,按着她的手,却没有推攘她的举动。
她突然掉泪。「我不管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为什么原因,只要你活着就好。」
他闻言沉默了会,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再过一段日子,你等等我,我就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你面前,和你过日子。」
「是用林殊的身份吗?」她多心地问着,总觉得已经颁列勋章,要死而复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怕是为了任务。
他迟疑了会。「不,林殊的身份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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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09
她抖了一下,无法听到死这个字眼。「你还活着,你还是我的林殊。」
「以后,你就叫我黎尽生。我还是你的老公,这一点一辈子都不会变。」他侧头吻着她的耳朵。「我说过,一定会回来,我不会离开你,不和你相认,是怕引人怀疑,到时给你惹上麻烦。」
她嗯了一声。心想他去执行秘密任务,那为什么他的上司会派罗香来监视她,还在她家放监视、监听器?还有,是不是他的兄弟都晓得他的任务,知道他没死,所以他才会经过兄弟的派遣,理所当然成为她身边的『陌生人』?
他的顶头上司派人监视她,而别的分局局长则是清楚他的任务,难道他这次要潜伏调查的,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她感觉情况有点诡异,但是她习惯不去询问他的工作,问了他也不会回答,只要人平安在她眼前,什么事都不重要。
她替他褪下衣服,摸着他身上遍布的伤痕,浅伤口没抹药,深伤口被草草处理,有些还发炎了,她心疼地帮他检查。
「没这么严重,我没受到重伤。」他说的是实话,比起几乎全数歼灭的队员,他能死里逃生已经是幸事,小闻被救出来时,还几度性命垂危,他却只有这大大小小的伤口。
「我这伤口,不影响我们来一发。」他为了缓和气氛,不正经的对着她调笑着。
她其实也很想被他拥有,好好感受一下,他温热强悍的身躯,被他占有进入,证实他的存在。
「不行,你的腹部上有伤口,大腿上也有,会迸裂的。」她一本正经地否决他的提议。
他尴尬地笑了笑。「我是说笑的,你还当真了?草,你是多饥渴啊!」
她想拍他一把,结果发现无处可下手,他连肩上都有擦伤。
别人的老夫老妻,日常生活中是越来越少亲嘴,却常常吵嘴,上床也是直接提枪上阵,打个啵都嫌费事。可是她与他却不同,他喜欢搂着她纤细苗条的腰,或是双手握着她的臀肉,霸道粗暴地强吻她的唇,他就喜欢这种强暴硬上的梗,玩不来温柔细致的娘炮行径。
在刚搬进这公寓时,她还没有怀孕,他曾经在楼梯里强吻她,手都伸进她的上衣里,正好有对夫妻走下楼,见到他们的行径,差点被不晓得真相的住客当做强暴犯,要报警处理了,他赶紧掏出警员工作证,对方仍然不相信他。
直到她从屋里冲出来,拿着他们的结婚证,这俩夫妻才相信他们是一对。
他觉得她嘴唇与里头的舌根,柔软滑嫩,无论是在与他接吻,或是给他口交,都特别带感。不过他最爱的,还是她不停喷水,紧致缠绕着他老二的浪穴,一点也感觉不出来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出口,依旧保持像少女似的结实紧密。
他将她按在墙上,俯首含着她唇,又吸又吮,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游移,替她脱衣服。
在他的手指插进她已经湿漉漉的媚穴时,她轻轻推开他。「你的伤口……」
「别碰到就行了。」从他『殉职』到如今,也有两个礼拜,他这么久没碰他专属的软肉,心里也馋了。
他将她翻过身,双手趴在墙面上,握着她微蹶的臀部,由下至上的角度,缓缓插入那淌着水珠的媚穴。「想死我了,我就只认这个味。」
她被他从后头撞得浑身发颤,垂落的巨乳被撞得一颠一颠的,摇晃不停。
一开始她还顾及环境地点,不敢肆意放声浪叫,后来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都忘了身上的伤口,一心只想干得痛快,她也无所忌惮地发出媚吟声。
「爽吧!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离了我,你哪活的下去?」他发出狂妄的笑声。
「我说你们够了,一天不干会死是吗?身上都带伤了,还不收敛点。」林母在门口大声叫嚣着。「出来,赶紧出来,别干了。」
「你先去睡吧!」他啧了一声,朝着门口喊着,腰臀仍然激烈抽动,不受林母的影响。
「晚上你们不准同房,听到了没?大娃儿,记得盯着你妈妈,别让她被让这个男人给睡了,腿都不准她张开。」他和林母再三叮咛,他正在做任务,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和他们的关系。
林母听是听进去了,所以告诉大孙女,里头正在抱她妈的男人,是个陌生人,让她盯着点,别晚上让他占她妈的便宜。
他听林母的话,才知道女儿在外头,还听到小女孩脆生生的应答声。「你怎么把孩子带过来?!你…」
把孩子丢给奶奶带,尤其是这么不靠谱的奶奶,他觉得以后这一双儿女前途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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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10
她完全没意识到外头的动静,她被干到头皮发麻,只听得到自己嗨翻天的浪吟声,还有他凶猛带劲的啪啪声。
对大女儿而言,眼前这个大叔叔是陌生人,不是爸爸。她躺在床上,见他抱着赤裸裸的妈妈进房,她立即坐起来。「不准你碰我妈妈。」
他对面脾气和他很像,强硬倔强的女儿,头痛极了。「你去和奶奶睡。」
「我不,把我妈放下。」她执着地瞪着他。
放个鸟啊!放下去我就露鸟了!他没理她,把被干到晕呼呼的女人抱上床,自己也压了上去,把棉被一掀,挤进里头。
「奶奶!那个男人在睡我妈妈了,你快来!」这丫头还遗传到奶奶的大嗓门,这么深夜一吼,惊醒了附近的狗,引起一片狂吠。
「草!闭嘴!」若不是自己的女儿,他真想一巴掌搧下去,被她这么一通吼,附近的邻居这一年又有话题可说了。
林母骂咧咧地冲进来,来不及踹儿子几脚,先摀着孙女的嘴巴拉到外头去,以免她继续败坏她妈的名声。
她被女儿的吼叫声给惊醒,正要挣扎,听到上头的他发出嘶的声音,知道是压到他的伤口了。「我先给你擦药吧!」
伤口都没处理,澡也没好好洗,就忍不住先干一炮,他们俩是有多性饥渴啊?
「擦啥药啊!先让我好好插插你才是。」他的手撑在她的肩上,卖力地律动。
「你的腿拉开一点,撞到伤口上了,一会血会沾上被单不好洗。」他不把自己的伤口和血当回事,唯一顾虑的,就是他妈洗被单时会叨念他。
「我…我跪着吧!这样比较不会碰到你。」她气喘嘘嘘地说着。
「跪啥,不行,我喜欢看着你,跪着我就看不到了。」虽然平常他什么姿势都能来一轮,但是最爱的还是这种面对面的环抱式。对他而言,其他姿势都是性交,只有这样才叫做爱。
「一会…别射进去,我没带药回来,也不好到附近去买药。」她要是在老公没回来的情况下,跑到认识的药局买避孕药,呵呵呵,她以后都不用回来了。
「那就再给我生个娃。」反正他养得活,他养不活…他妈手里还有早年老头跑船留下的宝贝,随便出手一个,也能养活全家。
那更惨,他以后顶着别人的名字出现,就等于是另一个人了,自己怀了他的崽,还不坐实两人的奸情?
她知道他喜欢孩子,虽然完全看不出他对孩子的稀罕,生下当时他挺乐的,不过孩子长大后,他就把他们当熊孩子了,要不然也不会丢给林母丢的这么爽快。
他因为父亲跑船,发生船难后,由单亲母亲带大,因为父亲留下的金银财宝富裕,而且不为人知,他们一直都是关起门来过好日子,但是仅有俩母子的生活,也太单调无趣,尤其是两个人的性子差不多的时候,更难熬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支身一人跑到大城市当警察,林母死守在家乡的关系,不仅是因为财宝不敢挪动,还有和儿子无法长期相处的关系。
所以他渴望组成一个家庭,妻子他不要求贤良淑德,只要他能抱得爽就行,儿女多多益善,但是别让在面前闹腾。况且当时局势紧张,谁也料想不到下一刻会出现的意外,他没心思顾全这两个小屁孩,想到老母亲一个人待在老家寂寞,大手一挥,全部送走。
可能是失而复得,或是久旱逢甘霖,两人缠绵的特别久。按他的粗俗说法,就是她腿间的小嘴,都要被他干到闭不拢了。甬道里头装满了两人的体液,挤进去都是咕噜咕噜的水声,她经历过几回的高潮叠起,叫声都带着嘶哑。
隔天他离开家里前,对她说:「他们不晓得路,会比我们晚到一天,这段日子我不能回家,如果想见我,来这里。」
他塞给她一张被揉烂的糖水店名片。「你就带孩子来这里,和糖水店的老板聊天,他们不会在意。」
「你的身份是糖水店老板?」她询问着。
「不,我的身份是她刚从外地回来的老公。」
她瞪着他,怒目相向。
「放心,这是假的,我只有白天在那,晚上都自己住,等这风头过了,她也不会待在这了。」他没对这女老板的身份多做解释,但是她听得出来,这女人对他而言,是自己人。
他强势地搂着她的腰。「别吃醋了,那个女人…她的个性和男人一样,她是我兄弟的老婆。唉,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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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赶了,没时间抓虫,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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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11
隔天,她带着刚放学的大女儿,和小儿子进到这间糖水店,然后见到一名中性打扮的女人,倚在吧枱上抽烟,店里只有少数几个学生客人。
那女人见到她,眉一挑,朝着身后的门口喊着:「老黎,出来接客。」
那震耳欲聋的音量,把整个店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男人走出来,见到她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他满脸络腮胡围着的嘴唇咧了咧。「要喝点什么?」
大女儿见到他,张嘴就要大喊,被她眼尖发觉,赶紧摀住女儿的嘴。「记得我说的话吗?什么都不能说。」
有个和婆婆一样心直口快的女儿,真是…心累。想想,万一女儿在店里喊着『啊!你是那个偷跑到我家,睡了我妈妈的叔叔!』,那她真得无法做人了,偷汉子都偷到街头巷尾都知道。
女儿扁扁嘴,点点头。
儿子瞅着妈妈、姊姊,和那个像熊一样的叔叔,静静地待着不吭声。
大女儿兴高采烈地点了她喜欢的冰沙,还缠着妈妈点自己爱的口味,强横地剥夺弟弟的自主权,帮他点她想要的,她想得挺美的,这样送来的话,三样都是她的。
结果他从后头出来,给他们母子三人端了三碗红枣糖水,还是温热不带冰块的。
大女儿懵圈了,不可置信地望着摆放在桌上的红枣糖水。「这…」
她朝着男人笑了笑,低头拿着汤匙喝了一口。她好悬没把口中的汤水喷出来,又生又苦涩,这绝对是他煮的,她连忙阻止小儿子握着汤匙往嘴里送的举动。
「你给我们送三杯水就行。」她说的含蓄,尽量不伤他的心。
他呵呵笑着。「喝啊!尽量喝,我煮了一大锅。」
她趁坐在角落,没人注意,让他俯下身,低着头,给他喝一口他煮的糖水。「你煮的送我都不要。」
他就算是皱着脸,也没人看得出来。「草,什么鬼?!」
「我见到罗香了,她和一名中年人走下车,想向见婆婆,被我拦住。我和他们说,没告诉婆婆你的事,说她年纪大了,又有高血压,怕一个激动就会出事,把他们赶走了。」她低声向他说着。
「他们不会这么快离开。」他摇头。「没事,你继续装若无其事,他们待不了多久。」
她欲言又止,想问他这些人为什么要监视她的行踪,他们是想透过她,来找他吗?明明是同个系统的同事,为什么会弄得像谍中谍一样?
他摸摸她的头。「没事,不要担心,只要我活了下来,一切都不是问题。」
她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只要他人还好好的,管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做什么?她只当罗香那群人,是他这次任务的目标,将他们的诡异举动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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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方家那婆娘说,你老带着孩子去路边的糖水店,你去那里做什么?」林母从外头回来,一脸阴沉不悦地质问她。
「我去找他啊!」她刻意压低声量,表示她去找的人是她儿子。他们三人商量好,不能提他的名字和关系,以免被人发现他的任务,他的身份一但曝光,会有危险的。
林母的表情缓了缓。「他在那糖水店里?他在那里做什么?」
「在工作,煮糖水什么的。」经过一段日子的练习,他煮出来的糖水没这么糟了。
林母扳着张脸。「现在外头的人都传你不守妇道,和糖水店的老板有暧昧。你说去看他,我没话说,那人家好端端的,怎么怀疑你和人家老板了?」
她闻言睁大眼。「妈,他就是糖水店老板啊!」
「那老板有老板娘的,怎么会…」林母顿了顿,儿子目前的身份是假的,那上头会派一个与他搭档的女人,这也不奇怪,然后她又开始烦恼了。「这不好,他明明有老婆了,还给他搭个女人当老婆,万一他日久生情了咋办啊?」
林母瞅着她打量着。「都睡了这么久时间,谁也不晓得他会不会腻味,真是麻烦。」
她哭笑不得,却不会和婆婆置气。她听老公说过,婆婆因为和早逝的公公私奔,和两方亲戚抵死不相往来,所以在公公跑船遇到船难,再也没回来后,她受到很大的打击,又加上来自四面八方的亲戚前来责难怒斥,她的个性也越来越刚强刻薄。这是来自生活逼迫苦难,使她变成这样的惹人厌性子。
守着丈夫见不得人的财宝,她拒绝任何说亲、劝她改嫁的人,把自己逼成人缘不好,鬼见愁的尖锐模样,果然谁也不敢向她提找老伴的话题。
林殊心疼这个母亲,却因为两人的脾气相近,无法说好话哄她,孟晓晴是有心想孝顺婆婆,却常常被喷得满脸尖刺的下场,最后只好让着她,对她的话入耳却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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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说…我的文案,等于是没文案
让我好待也要介绍一下…
好吧! (☉ ⊙)
我来琢磨一下这玩意要怎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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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12
“你得要天天去守着他,看着他,万一他对那女的不老实,你就上去抽他一顿,别打坏就行。”林母倒也不是一味偏心儿子,践踏媳妇的婆婆,她是无差别攻击。
“也不能天天去,万一被外头找他的人发现了呢!这不好。”她察觉罗香也注意到糖水店,不过她倒是没在意那一对老板夫妻,反而是观察自己有没有接触别人。
“你不能去,我去,我得看着我儿子不能犯错误,他能找到你这种长的好,条件好,又没给他戴绿帽的女人,已经是他爸在上天尽最大的努力了,他还搞七捻三,就太不是东西了。”
她感觉心暖暖的,她知道婆婆在心里对她的评价很高,林殊曾说过,婆婆怕她给他戴绿帽,因为她觉得这女人是眼被戳瞎了,才会看上她儿子这个大老粗。
虽然婆婆说话很不客气,常常嫌弃她只能给林殊睡觉与生娃,但是什么事都会想到她。
不过她还是不能让婆婆去糖水店,万一婆婆一激动,不管不顾地揭穿了林殊的身份怎么办?“妈,你别去,林殊不会演戏,他要是瞧见你了,脱口叫你妈咋办啊?”
林母点点头。“也是,我儿子就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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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香在车上,拿着数位望远镜朝糖水店里瞧。
“里头就三个人,有什么好瞧的?”她的搭档眼皮直掉,猛打哈欠。
罗香放下望远镜,脸色古怪。
搭档瞄了她一眼。“怎么,你发现问题了?”就三个人的糖水店,店的来历有机可寻,里头的人身份也查清楚了,会有什么异常?
罗香迟疑了会。“我觉得…林殊的老婆,好像看上了糖水店的老板了。”
搭挡啊了一声,一脸震惊讶然。“不至于吧!她看上他哪点了?一副流浪汉的样子,开了一间不赚钱的糖水店,能和林殊比吗?”
罗香却不这么想。“她伤心难过,有个男人在她身边安慰她,趁虚而入,这也不是困难的事,和长相、收入没绝对的关系。”
搭挡哦了一声,后知后觉地问她:“那糖水店的老板娘呢?她不是也在场吗?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男人,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罗香皱眉。“这老板娘只管钱,什么事好像都不在意,每次林殊的老婆一出现,她就跑到后头待着,似乎不想见到她。我看她应该是没发觉两人的异常,要不然才不会这么淡定。”
“管钱就对了,管男人怎么浪荡,钱在她身上,一切事情她说得算。”搭挡不以为意地说着,反正与他无关。
罗香拿着望眼镜,继续盯着孟晓晴与那老板的动态。她见到那老板起身,把糖水店的玻璃门给锁了,然后孟晓晴站起身,一脸慌张地朝着他说话,他走向前,搂着孟晓晴的腰,俯首亲吻她,而她没有反抗。
罗香怔了怔,他老婆还在后头休息呢!他怎么敢这么大喇喇地偷情啊?难不成他和老婆是形婚,并没有感情?
这两人也太明目张胆了,连窗帘都没拉下,也不怕被偷窥吗?
她瞅着老板的手掌,都伸进孟晓晴的上衣里,在她胸前又挤又揉的,不一会,她的衣服就被扯掉了。
罗香震惊,没想到这两人就在店里,干出这伤风败俗的事了,虽然从玻璃门朝里头看,是见不到两人的行径,他们专门躲着玻璃门的死角,但是他们忘了还有一扇窗啊!
等到孟晓晴白花花的软肉,被老板搂在怀里又亲又吻的,罗香已经脑子一片空白了。林殊也不过殉职一个多月吧!他老婆就给他找好下家了?不,这也不算下家,只能算是约炮对象,人家有老婆了,而且是在婆家附近偷情,孟晓晴的胆子真不是普通的大。
这糖水店的老板,身材真是强壮健硕,难怪孟晓晴会看上他,光是那话儿,啧,啧,不同凡响啊!
从罗香的角度,只能见到孟晓晴的双腿高高仰起,被赤裸身躯的老板抓着小腿,腰部剧烈摆动,其他的都被窗台挡着,瞧不见了。
罗香瞄了一下车上的时间,心想这老板不知道持不持久。
她的搭档已经在一旁的驾驶座上呼呼大睡了,完全不知道有这一段香艳刺激的画面。
罗香时不时拿着望眼镜瞄一下,不敢多瞧,她已经起了感觉,特别尴尬。
等到孟晓晴走出糖水店时,与罗香当初看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钟头,她走路带着扭捏缓慢,分明就是被干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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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说我的文案太简洁了,于是我打了不负责任的一句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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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13
罗香皱眉,看起来这个孟晓晴,的确是什么都不晓得,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心安理得与别的男人偷情。再说,能这么快就忘记亡夫,和别人苟且,还不管对方已有家室的身份,看来林殊和她的关系,大概也不如外界所言的甜蜜亲热。林殊会把她隔绝在外的机率十分大,看来,这条线是追不下去了。
林殊的母亲以为儿子去出任务,要好几年才会回来,她的儿女这阵子都没见过爸爸,孟晓晴还新丧不久,就和别人搞上了。种种迹象看来,自己与上头期待的情况,十之八九会落空。
罗香已经从第一次目击两人的奸情时的震惊瞠目,到后来是当小黄片看了。孟晓晴几乎是二天来一次,有时带着孩子过来掩人耳目,有时不带孩子,不过因为糖水店位置偏僻,又不靠近学校,客人一向不多,两人常常摸着手说情话,说着说着,就搂搂抱抱,然后就干上了。
她完全看不出来这孟晓晴的性欲这么旺盛,外表看起来温婉贤良,没想到居然这么饥渴浪荡。
罗香今天是自己开着车来驻守,她的搭档已经被上头调回去,仅剩她一个人。她觉得一个人更好,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小黄片,也不怕露出什么破绽被搭档发现。
她见到老板坐在木椅上,将孟晓晴抱在怀里,背靠着他宽厚健壮的胸膛,抬着她的大腿根,用力掰开,使劲地由下往上冲刺。
把孟晓晴插得直呻吟,洁白纤细的双手,反手搂着身后男人的头,胸前浑圆硕大,随着被撞击得频率,剧烈弹跳摆动。
罗香转动着数位转盘,放大倍率,看向孟晓晴的腹部,有一鼓一鼓的凸出物,随着两人的起伏摆动若隐若现。
罗香在此时接到上头打来的电话,让她撤退。
“不盯着孟晓晴了?”她还有些依依不舍哩!
“那帐户的资金都要被搬空了,盯着她有什么用?有了钱,换个老婆还不容易吗?”上司的口吻气急败坏,追了这么久的线索,却偏偏断在林殊身上,他能不气吗?
罗香迟疑了一会。“林殊只是有嫌疑,却未必真的是他,比他有可能的嫌疑人至少有六个。再说,那场爆炸,死了十一个人,破爆面积覆盖整层楼,林殊如何能死里逃生?”
“因为只有林殊有那本事,算了,你赶紧回来。”上司没和她多解释,林殊的特殊性,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权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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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过41岁生日当天早上,她从市场拎着菜走出来,准备晚上等他下班回来,全家人好好搓一顿。
“夫人,看来你成功……咦?!”
她听见熟悉的苍老声音,瞪大眼,转身一看,是那名神算老头。“是你?!你怎么跑来这了?”
她和林殊带着婆婆与孩子,远离他乡,跑到沿边城市生活,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她曾经寻求不到的老头。
老头子的穿着更破烂了,不过仍然精神奕奕,在外人看来,是个很有活力的乞丐。
老头子盯着她的脸瞧,眉头深锁。“夫人…你那名老公依然没存活下来吗?怎么…命格被护住了,却换了个人?”
她正要告诉他林殊活下来了,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他说的果然神准,林殊活下来的办法,就像老头说的,瞒天过海的诈死之计,等于是整个人都改头换面了。
“原本是正气浩然的白道,居然换个了黑道,误打误撞护住你的命格,也是一种运道。”老头啧啧称奇。
她顿住。“白道换黑道?什么意思?”
老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晓得吗?你以前的男人应该是警察、法官或是检察官之类的,这是白道。现在的这个,干得事非法勾当,见不得光的交易,这是黑道。”
她摇头。“怎么可能?根本就是同一个……”她说到这,浑身一震。
搬到这个城市后,他手头上源源不绝的资金,来往的都是政商名流,投资了几个大建设,和当地的官员把酒言欢,和以前当警察的兄弟来往从密。这种种疑点,她不是没有纳闷过,只是她习惯不去干涉他的工作,他也不想让她担心,她才视而不见。
老头似乎听出她未完之意,思索了会,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还是逃过一劫了,不,或许他当时也在赌,生死只能靠天意。夫人,你这个老公不是简单的人物,当初走白道这条路,说不定就是为了今天,也难怪能护你一世平安。”
那老头摇头晃脑地离开后,她还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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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后面会有解说的,不急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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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14
他的兄弟拍拍他的肩。“这事只能靠你了,成败完全无法预料,或许你会死里逃生,也许,会粉身碎骨。”
另一名兄弟瞄了眼在厨房的孟晓晴。“嫂子怎么办?会告诉她真相吗?”
林殊抽着烟,烟雾弥漫。“不,不能让她知道。”
“怕她坏事?”
林殊摇头。“我怕她担心。”
几个兄弟面面相觑。“可万一嫂子知道你遇难了,支撑不住崩溃了,咱们哪能冷眼旁观啊?”
“到时你们别出现,阿仓与竹子可以过来提点她一下,别说太多,怕她想多了更糟糕。”林殊开口安排着。
“我去引开他们注意,你们把那笔钱弄出来,想办法弄到海外帐户去。我改头换面,你们给我弄个海外申请居留证出来,我到沿海城市用外商身份,把那笔钱分批弄进来,再和当地的大佬合作把钱洗一洗,投资产业建设。”林殊望了他们一眼。“这事,非我不可,只有我有办法诈死脱身,还不引起他们怀疑。”
那名分局长拢眉。“怕就怕你上头的局长会起疑,是他第一个提出调查你的帐户资金。他太了解你了,毕竟是将你一手带出来的老师傅,你的本领,没人比他更清楚。”
“你当初写的那爆破机动性规避,除了我们几个兄弟,还有谁看过?”
林殊猛吸了口烟。“他也看过,只是当时他看的是未完成版本,我说这只是理论,他说……推广的可行性很高。”
“留下一个队员,不能全部覆灭,总要有个人知道当时情况,替你作证。”
林殊点点头。“我已经想好了,留下小闻。他最崇拜我,只要我救他出去,在从他眼前离开,依他的个性,一定会在众人面前把我捧上天,到时局长想开案子调查,也没那立场。他的私兵,也只有罗香与王威海,这两个人,不足为患。”
林殊举起手中的酒杯。“一切,为了将来,干杯。”
七、八个男人同时举杯。“一切,为了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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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已改名为黎尽生的男人搂着她进房。“一整晚见你魂不守舍的,你怎么了?真像妈说的,你在外头撞见旧情人了?对他念念不忘,想再续旧情?”
她瞪了他一眼。“什么旧情人,瞎说什么?”
“那你说说,发生什么事了?”他说归说,将她推倒在床上,剥她衣服,扯她裙子的手俐落迅速。
她还想和他好好谈谈,衣服都被脱光了,还谈什么?
“每年的今天,我们都要熬夜过十二点,今年正好赶上世界杯,我终于不用苦熬做家事了。”他还为了看球赛,给自己定了闹钟,就怕错过第一时间实况转播。
她张口欲言,望着他猴急的色胚样,她突然释然了。管他什么白道、黑道,叫林殊或是黎尽生,都是她的男人,对她依然情深不变,无论他从前是警察,或是如今的大老板,对她从来都是一心一意,始终如一,她还纠结什么呢?
什么是非曲直、违法乱纪的事,从来就不关她的事,她既然以前能做到不干涉他的公事,如今…就当作浑然未觉吧!
外界怎么评判她的男人,她不管,她只想和他好好过一辈子。
“你说,你的旧情人有我这么大吗?”然后今天晚上的他,就拿着林母的玩笑话来当梗,捏着他勃起的老二拍打她的脸,在她张口欲咬时,赶紧撤离。
“我觉得你十分可疑,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不属于我的痕迹。”这个梗都要被他玩烂了,总是说要检查她有没有在买菜的时候,被菜贩占便宜,或是搭公交车的时候,有没有被色狼性侵,连她接送小儿子上下学,他都有理由怀疑学校的老师,或是学生家长与她偷情。搞得她一整天下来,都和男人鬼混一样,行程都帮她排好了,除了晚上回家睡个觉,其余时间都在外头被别的男人睡。
她却从来不会怀疑他身边的秘书或助理,或是外头逢场作戏的花花草草,大概就像林母所说的,她儿子每天都要缴公粮,就算他不主动缴,一瞅见她穿着睡衣,露大腿跑来跑去,老二都不管场合对不对,立马翘起来,简直就像个畜牲。
“你给我解释清楚,这个吻痕哪来的?”他一边制造鲜红的印记,一边杀气腾腾地逼问她,一个人自导自演嗨个不停。
“你的浪穴这么湿,是不是刚被别人进去过了?不过他一定没我大,也只有我能满足你这个骚货。”他扣着她的双手,拉到头上,将她趴在床上,顶开她的双腿,一股作气的从身后插入。
“你烦不烦啊!上个床叽叽歪歪的,你儿子还在背书呢!你张口浪穴,闭口骚货的,你自己心知肚明就好,嚷嚷出来干嘛呢?”林母在他们门口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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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15-完
“哦!妈,你别老是突然站在我们门口说话,再这样下去,我会萎了。”他不满地朝着林母吼着。
“你萎了正好,你媳妇就能正大光明去偷汉子了,连藉口都不用想。”
两母子隔了一道门,互相叫骂对呛。
她已经习惯这情形,自己摆动着臀部,去吸吮含拢那大家伙。
不一会,他也无心去理会林母的叫嚣,搂着她的腰大力冲刺,每一下都引发床架剧烈震动。“好舒服,你的媚穴真是会吸,天天干着也没松,太爽了。”
然后他突然想起之前的戏码,惬意舒畅的神情一变,又成了怒气冲天的情绪,他拍打着她雪白柔软的臀肉。“草,你这个浪货,这么会吸,是不是在外头也这样挟着别人的老二?说实话,快点!”
她完全不理会他,让他自己去唱独角戏去。
已经十岁出头的大女儿听到妈妈高声呻吟,与爸爸越来越无耻的言语,她翻翻白眼,手肘撞着身旁默认课文的弟弟。“我真的很庆幸我们能平安出生。”
弟弟疑惑地望着她。
“我们在妈妈的肚子里时,居然没被爸爸给捅出来,你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
弟弟睁大眼,再次为姊姊的惊人言论所震撼。
“一天到晚只知道睡老婆,给他娶头母猪回来,我看都照睡不误。”林母一路骂着进两个孩子的房间,赶着他们去睡觉。
弟弟恍然,原来姊姊的语不惊人死不休,是跟着奶奶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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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到他在擦他的配枪,那把枪,是在他因公殉职后,放在铁盒子里给她的。
她缓缓走过去,以为会看到他缅怀感伤的神情,结果并没有,他叼着烟,一副痞痞的样子。
他发现她进来,摇摇手中的空枪。“改天我们玩歹徒持枪奸淫人妻时,可以拿它当道具。”
她无言了,在他心里,就没有回忆追念这种情怀。“怎么突然把它拿出来了?”
他沉默了会。“我从来都不想当警察,我还没当警察前,就认识这一批兄弟,我们后来会干这一行,甚至越爬越高,不是为了什么正义和升官,是为了取得不义之财。收贿,勾结,洗钱,我们干遍了所有非法的金钱交易。”
“后来,我们被上头盯上了,他们不晓得涉案人身份,只能撒网捞鱼,把我带出来的师傅怀疑是我。我是领头人,我必须要想办法把自己洗脱嫌疑,保住林殊的正义纯白,才能护住我身后的兄弟,不被连根拔起,新生出黎尽生的身份,继续和兄弟从事非法勾当。这就是那年,我因公殉职的真相。”他握着她的手。
“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都不肯告诉你,关于我工作内容的原因,我怕你离开我,厌恶我。”
她俯身亲吻他的额头。“那现在不怕了?”
他笑了笑。“你都让我操成黄脸婆了,我怕啥?再说,我想你心里也有底,这几年生活水准的变化,你看在眼里,却不闻不问,依然过着你的小日子,我就晓得,你不在乎这些。”
她笑了笑。“你干尽丧尽天良,无法无天的事,我不管,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就陪着你,你入狱死刑,我也陪着你。”
(完)
么么哒~~~这一篇的重点,不是林殊的因公殉职,是在于那个陌生人的用意,他由白转黑,由林殊变成黎尽生,对外人来说,是一个陌生人,对女主来说,他依然是他,就是这个意思。
林殊为什么不告诉女主?是因为怕她事先知道会忧心忡忡,寝食不安。再来,是因为他自己也没百分百把握,能够平安脱身,对他而言,这是赌命。
为什么要一再暗示陌生人:他爱她,怕她承受不住他的死亡而崩溃,所以会尽快回到她身边,怕她被罗香洗脑,误会陌生人的出现别有意图,跑去检举他,才会用留言和兄弟的暗示,来告诉她注意陌生人。
为什么林殊要假死?因为最了解他的顶头上司,兼师傅怀疑他,如果他再不采取行动,被调查出来是迟早的事。公务员涉嫌收贿、洗钱、非法交易罪刑很重,加上拔出萝卜带出泥,他被抓了,一伙兄弟也跑不掉,他才会以身犯险,用金蝉脱壳的办法诈死。
为什么是爆炸,还害死了同队友十一人?因为林殊唯一能躲过检验尸首鉴定,而被判定身亡的只有爆炸,他曾经研究过爆破机动性规避,就是为了这一天做准备,所以他才会对兄弟说,这事,只有他能做。为了取信众人,与庞杂的尸首鉴定,他必须要多人一起受难,才能浑水摸鱼,逃过法眼。
那会算命的老头,他只是个做为提示的出现,成为这个故事的前后呼应作用。他让她熬过十二点避开死劫,所以林殊死里逃生,他告诉她,林殊从白变黑,揭发了林殊一直不愿让女主知道的真相。然而这一切,都是林殊与他兄弟的策划,早晚都会有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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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01
穿着绫罗绸缎的妇人走在前方,面目严肃,后头跟着两名青杉小丫环,低着头,手里端着汤碗,路径之处,皆不敢抬头张望。
“罗嬷嬷,给老夫人送汤啊!”叉路口走来几个人,为首的中年妇人,殷勤含笑地望着她。
被称为罗嬷嬷的妇人,眉眼抬都不抬,冷冷地应了声,踏脚欲离开,余光瞥见中年妇人身后的几名女子。“她们是?”
中年妇人连忙凑上前。“准备给刚出生的小少爷,请的奶娘,夫人要见过面,询问一番之后,留两个下来。”
罗嬷嬷盯着其中一名女子,眉头深琐。“那个女人,可是阿忠的家里人?”
中年妇人转头一看。“是,据说是因为做月子时,听到阿忠惨死马蹄下,她昏了过去。结果一醒来,听到家人只忙着阿忠的丧事,没照顾她的孩子,才一个晚上,竟然把不足月的男婴活活冻死了,她又晕了过去。醒来后哭哭啼啼说待不下去,说阿忠父母要逼死她,求我让她进府里,我看她可怜,就让她进来了。”
罗嬷嬷叹了口气,想起自己那惨死的女儿,感同身受。“把她们带过来,先见过老夫人。少夫人年轻不懂事,一点眼力见也没有,让她挑选的奶娘能有得好?还不是要让老夫人掌眼。”
中年妇人是少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心腹,却在罗嬷嬷面前不敢大意,伏低做小。
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就着罗嬷嬷亲手端着的瓷汤碗,缓缓喝了口,然后望向站在大厅中央,五名妇人装扮的年轻女子。“都抬起头来,让老身瞧瞧。”
五名女人缓缓抬头,除了个别不安份,眼珠子乱窜的,其他人都是低眉顺眼,抬头却低垂半阖着眼,不敢冒犯大户人家的老夫人。
“那个不安份的,是谁家的媳妇?”能站在大厅里让老夫人掌眼的,都是府里奴仆的媳妇,从外头找来的,他们不能安心,就怕是别府派来使坏的暗子。
罗嬷嬷瞥了一眼,回想着在路上中年妇人的一一介绍,她小声低语:“是管家的小儿媳妇。”
老夫人沉吟了会。“让她去给那小妾生的庶女那当奶妈,也当是全了管家的面子。”
罗嬷嬷低声应答着,目光扫过那名低颔垂睫的女人,她一直注意的女子。“夫人,阿忠的屋里人,也在里头。”
老夫人掌管全府事务,对独子的事情巨细无遗,当然知道阿忠坠马被马蹄踏死的事,还有适才罗嬷嬷与她说,阿忠家不足月的婴儿,冻上一夜没气了的事。
她挑眉,让罗嬷嬷指给她看是哪个。
“阿忠家的,你站出来,让老身瞧瞧。”老夫人柔和了刻板肃穆的神情,缓声说着。
当中有一名柔若无骨、弱不禁风的女子缓缓移步出来,垂着头向老夫人请安。“奴婢夷然向老夫人请安,望老夫人长寿福绵。”
她的说话声音柔软轻缓,带着江南的俣侬软音,让老夫人与罗嬷嬷同时忆起家乡,那江乡山水如画的地方。
光是听声音,就夺得老夫人的好感。“抬起头来,让老身看看你的眉眼。”
女子温顺地抬起头,露出细致美丽的容颜,与泛红的眼眶。
罗嬷嬷心喊不妙,带着这副样子见老夫人,让老夫人看了膈应,像触霉头似的。
老夫人倒是没有多想。“孩子,放宽心,你还年轻呢!”
女人露出笑容,像清晨沾上雨露的莲花,美的清新脱俗。“得老夫人一句安慰,奴婢更想落泪了。望老夫人见谅,实在是对老夫人您感到十分亲近,才会如此动容。”
她宛如羊脂般的柔荑,在眼眸下轻拭,指尖上不沾染任何颜色,清淡素净。
老夫人与罗嬷嬷再望向其他年轻妇人,发现她们都指甲上都染上了花色,心下不悦。
“好孩子,过来,让我仔细瞧瞧你。”老夫人对她十分喜爱,同为家乡人,加上她的长相,几份似年轻时的自己,瞧见她,就像是亲人似的。
夷然步伐摇曳生姿,不带风尘味的曼妙姿态,举手投足都有一股大家闺秀的规矩仪态,十分养眼顺心。
老夫人握着她的手。“孩子,你哪里人?”
老夫人眼精,从她的言行举止,发现她不像平常百姓出身,更不可能是为奴为婢形成的风范,有可能是落难的大户人家出身,或是贫困的书乡世家也有可能。
“奴婢来自江苏河口。”
老夫人几句话,就将她的来历出身给捻明白。她的确是大户人家出身,不过是庶女。
嫡母早逝,在父亲因故去逝后,家里的姨娘竟然将钱财收拢,与外人卷款潜逃,留下生母早逝的庶女,被讨债上门的人发卖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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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02
她命好,也算不好,因为长得美,被人贩子送上京,准备调教一番卖到妓院,就让外头替少爷跑腿的阿忠瞧见,斥下重资买下她,不顾家人阻拦与她成亲。
却不幸的在她产子做月子时,阿忠惨死蹄下,原本就看她不顺眼的婆家人,更是怨恨她,怪她有克夫命,一时不经心,把阿忠的唯一儿子给冻死了,还牵怒到她身上,要她给俩父子偿命。她才会求上少夫人的姆妈身上,求她带自己入府赏口饭吃,不至于被婆家人虐待至死。
“这孩子是个命苦的,去和少夫人说,老身给小少爷定下她当奶娘了。”老夫人朝着带着她们来的中年妇女说着,对方畏畏缩缩地应了。
夷然在退出大厅门口时,微微迟步,回首朝里头瞥一眼,在前头领着她出来的中年妇女没察觉前,立即跟上她的脚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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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府的少夫人嫁进来四年方有嫡子,其中有后宅勾心斗角、兴风作浪的关系,也有方少爷对她态度冷漠,最多的,是她自己不争气,所以她一直不受老夫人待见。
老夫人觉得她身为高门大户的嫡女,气势却不如一般小户出身的女人,没有管家的手段,没有身为主母的威严。
传言她在娘家时,就深受庶出姊妹的欺凌。她生母早逝,继夫人瞧她比瞧庶子女更不顺眼,若不是继夫人没有年纪适合的亲生女儿,这般好的婚事也轮不到她头上。
少夫人个性懦弱,嫁到方家之后,还曾发生过奴大欺主、妾爬到她头上的事,还是老夫人看不过眼,替她敲打几个不安份的奴才、小妾,她才能平安生下嫡子。
方府唯一的少爷方继平,是个纨绔子弟,继承父亲的爵位,整天在外头寻花作乐,骑着马和酒肉朋友到外头去玩乐,几天几夜不回来都是常事。
老夫人何尝不希望独子是个有本事,能顶天立地的人,可惜为了不让皇帝看他们这一群开国功臣后代刺眼,他最好什么能力都别彰显出来,以免惹祸上身。
整个偌大的方府,都是老夫人独掌大局。想要在方府站稳脚步,除了老夫人,讨好谁都枉然,老夫人一声令下,谁也救不了。
老夫人之下,就是威严肃目的罗嬷嬷,罗嬷嬷早年丧夫又丧女,孤苦无依,饱受生活折磨,后来被老夫人看中收为奴婢。她深受老夫人的宠爱,视她为心腹,方府众人对她心生畏惧,不敢得罪她。她心性冷漠威严,谁也无法轻易讨好她、巴结她。
受老夫人指示,领着夷然进门的中年妇人,完全不敢待慢她。经过老夫人掌眼,明眼人都看出来老夫人与罗嬷嬷对这女人的喜爱,谁敢给她没脸,万一她去和老夫人告状了呢!
“小娘子在此等待一会,我去禀报一下少夫人。”中年妇人低声下气地说着。
夷然施施然地回礼,态度不见倨傲无礼,也无卑躬屈膝。
中年妇人心里忌惮她的存在,凡是老夫人派下来的奴仆,对她们这一群,随着少夫人陪嫁来的奴婢来说,都是威胁。
少夫人是个十足没有主见的女人,她的食衣住行,几乎都被身旁的心腹把持住。一个是中年妇人,被称为许嬷嬷的女人,另一个是她从小到大陪着她的贴身奴婢灵儿。
灵儿一瞧见夷然的容貌,就心生厌恶,可是因为夷然是老夫人指派的,听许嬷嬷说,颇得老夫人与罗嬷嬷的喜爱,还特意招她上前,握着她的手说话,这可不是随便的人,都能得到的优待。
说难听点,就连身为老夫人的儿媳妇,少夫人也没被老夫人握着手,亲热的称呼她一口好孩子。
少夫人屋里的人,都因此不敢小瞧夷然。
“安排她住在东厢房吧!那里安静,不受打扰。”少夫人护着嫡子护得紧,轻易不让外人近身,哪怕是奶娘来喂奶,都必须要到她的厢房来,在她的注视下行事。
夷然她对的安排温顺听话,被安排住在最靠近园林的偏僻地方,也不惊不怒。
这让领她前去的许嬷嬷高看一眼。心想,果然是大户人家出身,这一身从容淡定,就连少夫人这京城世家嫡女,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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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继平将喝得烂醉如泥的随身侍从大福,丢给守门的仆人处理,甩手进到家门。
在路经园林时,见到一抹素色身影,他怔了会,没往鬼魅的方向想去,只当是府里不守规矩的奴婢,进园林里与仆人私通。
那素色身影察觉到他,回首望向他的方向。露出一张凄美艳丽、绝美容貌,眼眶泛红,眼眸里还带着水光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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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03
她瞅见有外男时,清丽婉约的美眸瞪大,含在里头的水光摇曳,从眼眶里流出。在月光照射下,那颗晶莹脆弱的泪珠,与月下的美人,特别勾人心魂。
方继平被她的美色与姿态勾了魂,忍不住朝她走去。
女人受到惊吓,回去的路让他给挡了,除了进小树林里,她完全没有躲藏的地方。
方继平见她如自己所愿的往小树林跑,他勾起笑容,迈步跟在她后头。
他长脚一迈,将身形瘦弱,如风吹即倒的女人给逮住。“你是谁?我在府里没见过你?”
瞧她的穿身打扮,绝不可能是粗使奴婢,若是高等奴婢,他又不可能没见过。莫不是妻子娘家亲戚?例如她那一长串,记都记不住长相与身份的庶姊妹、表堂姊妹之类的。
女人偏过头,不敢与他对视,被他攥住,雪白如羊脂的手腕微微颤抖。“奴婢乃是…小少爷的奶娘。”
他一听声音,整个身体都要酥了,听清楚她的身份之后,目光下意识地盯着她鼓胀的胸口。
“你是谁家的娘子?”他明知道她已是人妇,却还抓着她的手不放。
她长睫毛不安地颤了颤。“方忠家的。”
他闻言顿住,方忠不是前段日子坠马身亡的随从吗?原来是他家的,他听随从大福说过,方忠去年娶了个貌美的娘子,藏着掖着不给人看,原来是她。
不过他也听大福说过,方忠家人不厚道,没照顾好刚出生的婴儿,害其冻死,拿了大笔的安家费,却把刚生完孩子的娘子赶出家门,断绝与其的关系。
这不就表示,眼前柔美娇弱小娘子,是无主单身的?
名义上说是方忠的妻子,其实方忠家人根本没有承认她的身份。当初她与方忠是无媒苟合,只有方忠宴请几个兄弟吃顿饭,就当做是成亲了,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是家里父母不认同的意思。
方继平没有忌讳她刚丧夫、丧子的身份,他的手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脸颊,手指往她脆弱纤细的颈子滑落,直到她的领口。
她畏缩了一下。“奴婢……是小少爷的奶娘。”
方继平发出笑声。“你是小少爷的奶娘,怎么就不能是少爷的奶娘了?我也是方家的少爷啊!”
她讶异地抬头,望着眼前俊逸高大的年轻男人,像是在确认他的身份。“少爷……奴婢…”她呐呐不成言。
方继平却不等她的反应,俯身吮吻她细直柔白的颈子。
“少爷,不行!奴婢……”她的挣扎,在他的禁锢下,完全没有作用。
在方继平扯开她的衣裳,露出雪白浑圆的大奶时,她柔声乞求:“别…别在上头留下痕迹,夫人会瞧见的。”
方继平痞痞地笑着。“夫人瞧见又如何?她管得着我?”
美人愁眉,美眸含泪。“奴婢会被赶走的,求求你,少爷,不…不要在上头留痕迹。”
方继平一向无法无天,纨绔惯了,老夫人动怒也管不动他,只能命令帐房不给他银子花用,才能让他伏低做小,露出服软样。可是,如今他瞅见女人楚楚可怜的姿态,居然就乖乖听话了。
他俯身在她傲人挺立的双峰上,又吸又吮,手指不轻不重地挤压揉捏,不一会,她的乳首就出乳汁了。
他有些怔愣,自从有了意识后,他就没喝过母乳。老夫人掌控欲强盛,不容许儿子身边,有比她更亲近的奶娘存在,早早就将她打发掉了。
女人的乳汁微腥带甜味,正好他因为晚上喝酒,有些口渴,便不客气地吸吮了起来。
她的手紧抓着他垂摆的衣裳,仰直洁白脆弱的颈子,发出搔人心弦的媚吟声。
“你给小少爷喂奶时,也这么叫吗?”他抬起头,含笑问她。
她撇过头,羞红了脸,不发一语。
他的手摸到她的臀部时,她的手按住他。“不行,少爷,奴婢…的身体还没养好。”
方继平后知后觉才想起,她刚坐完月子就出来当奶妈,与自己刚生完孩子的妻妾一样,是无法侍寝的。
不过他也不觉得扫兴,抓揉着她柔软的硕大,他也能玩得尽兴。
“给方忠吸过他的老二吗?”他低声问着。
她不回答,被他捏着下颔再次追问时,她含羞地摇头。
“那你给我吸吸。”他正要褪下裤子,就见她抓着自己的领口,转身逃开。
他拎着裤子要追她,听见不远处巡逻的家仆脚步声,他顿步,懊恼地见她转个弯,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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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04
她抱着婴儿,面容含笑,轻声与老夫人禀告小少爷的食衣住行,巨细无遗,连琐碎的小事都详细告之。
她站在老夫人身旁,罗嬷嬷也立在一旁看着小少爷,难得地露出笑容。
三人围着孩子和乐融融,显得坐在大厅上,来给老夫人请安的少夫人,尴尬又难堪。
夷然发现少夫人的窘境,她露出柔和的笑容。「小少爷长的白净漂亮,固然有少爷的俊俏,也少不了少夫人的貌美。」
她温柔和缓的一番话,引得老夫人与罗嬷嬷望向少夫人。
「他娘是长得好。」老夫人淡淡地接了这句话,算是接下了夷然的话头。
少夫人尴尬地笑了笑。「多谢娘的赞赏。」
少夫人懦弱畏怯,又不会奉承讨好,一般人听到夷然丢出来的话头,老夫人接下了,都能说几句热闹气氛,少夫人却不是,恨不得大家都瞧不见她算了。
夷然在抱着小少爷,与少夫人一同前来请安的路上,她就知道这个少夫人,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连个奴婢都能拿她的主,性子柔弱没主见,这一生唯一执着看中的,就这个宝贝儿子。
在回院子的路上,夷然无意间向她提及那名与少夫人同时生产的小妾。「我听罗嬷嬷说,是她刻意撞过来,引发夫人您与她的早产临盆。奴婢觉得奇怪,她肚子里也有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想害您,不也是害了她的孩子吗?」
提及这事,一向怯懦的少夫人,面容浮上狰狞怨恨。「她想害死我儿子,拿她的庶出女儿,来换我儿子的命,当然划算。」
夷然抱小少爷抵在肩上,轻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听到少夫人的话,微露出笑意。「可是许嬷嬷说了,当时没人知道那姨娘肚子里揣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听说她不让大夫把脉,嚷嚷着有人要害她的孩子,死都不肯喝药。分明就宝贝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就敢冲撞夫人您呢?」
少夫人皱眉。「你想说什么?」
夷然摇头。「没,奴婢就觉得奇怪,怎么都想不通那姨娘的行径,好似她在策谋什么。不,兴许是奴婢多想了。」
少夫人见她一脸疑惑不解,自己里心里浮起了猜忌。
方继平未娶嫡妻时,家里就已经莺莺燕燕一堆,只是老夫人压着不让她们升为姨娘,也不让她们怀孕。
后来少夫人进门,大婚后的隔天,见到十来个通房来见礼,差点晕了过去。
她想过未来日子会过得艰苦,却没想到连点缓和的时间都没给她,就面对这么残酷的现实。
当晚她就给方继平摆了脸,方继平是个说一不二的浑世魔王,连老夫人都说顶就顶,哪会给新婚妻子面子,当晚就去睡别的女人,伤透了少夫人的心。
在她过门第二个月,就有通房闹着不喝避子药,闹到少夫人面前向她讨个说法,她不敢出面,躲在房间憋着气哭泣,是老夫人派人把这个不省心的女人,送出府发卖,才镇住后宅这群女人。
老夫人对她一直都是冷漠淡然,只是一年比一年更冷若冰霜,因为她肚子一直没消息。
方继平不到她院子也是个事,就算去了,也是看着她的苦瓜脸草草了事,才会到她嫁进来四年多,才喜得一子。
在她一直无孕事传来的第三年,老夫人让后宅里的女人停了避子药,这下整个方府都闹翻天了,谁也没正眼看少夫人,一个劲想把她打压下去,让自己肚子里的儿子继承爵位,当方府的主子。
外头谁不晓得,方家的老夫人也是庶女上位,还是从小妾的身份,把身为正妻的嫡姊熬死后,才被扶正的。瞧,如今谁敢对老夫人不敬?
可惜,因为少夫人不敢管事,老夫人的置身事外,一群女人怀了,又被别人弄下来,因此殒落不少芳华正茂的女子,这才把那些女人给吓坏了,哪怕是有了身孕,也藏着掖着,等到怀显,明显藏不住了,才寻求老夫人的庇护。
这几年的纷纷扰扰,才得到一个宝贝嫡子,老夫人与少夫人当然视子如命。
如今的后宅,也唯有少夫人,与那名产女的小妾有孩子,其他人苦苦等候方继平的临幸,却不知道他烦了家里的规矩,跑到外头包养外室,只是他铭记早逝老爵爷说得话,他说没本事,就别让外室生孩子,以免造下杀孽。
所以无论外室女子怎么哀求,他都不同意让对方生下他的种,让大福盯着对方喝下避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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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05
他隐约听过外头的一些传闻,老爵爷晚年时,在江南包养了一户外室,老爵爷护得紧,母亲无法下手。
在老爵爷死后,他承爵之际,母亲身旁的罗嬷嬷下过一趟江南,他当时还问罗嬷嬷去哪了,母亲说她回家乡扫墓去了。
事后再也没听说过,关于那外室的消息,说不定,当时罗嬷嬷去江南,就是处理这件事。
如今的方继平,只有在要处理外头的文书事务,才会回到方府书房,要不然平常都是让大福回来拿衣物,拿钱,就回到外宅去住了。
可是自从遇上他嫡子的奶娘,见过她绝美柔弱的容颜,尝过她带腥味的甜奶汁,他有些魂牵梦引、念念不忘,再瞧外头的女人,觉得都少一股风韵,什么都不对劲。
难不成他就喜欢刚生过孩子的女人?方继平冲着这个念头,回到方府。
他不想见到妻子的晚娘脸孔,直奔那名刚生下女儿的小妾,顾不得她的欲拒还迎的姿态,他吸着她的乳首,将她吸的哀哀叫,叫声凄厉刺耳。
“奴家没喂奶,府里给安排了奶娘。”小妾抽抽噎噎地解释着,她因为不肯喝大夫开的药,乳水不丰,被方继平一吸,疼死她了。
方继平见到小妾唤来的奶娘,长得不怎么样,穿得却比勾栏院里的还少,瞅见他,媚眼直勾,还想当着他的面,解开衣袍给孩子喂奶。
方继平记得她是管家小儿子的屋里人,他们是小时候的玩伴,他没兴趣搞玩伴兼心腹的女人,除了那天的美人,管她是谁的娘子,谁的娘,他都想拥有她,占有她。
方继平一想起她美艳凄楚的容颜,柔软丰盈的乳房,还有浓密香甜的乳汁,下腹就缓缓胀硬,一股邪火就腾地冒出来。
他突然起身,推开小妾的厢房门离开。
他进到妻子的院子时,守门的嬷嬷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连个守门的,都如此轻忽懈怠,万一害得歹人入侵,将那柔美娇弱的小娘子给害了怎么办?
完全无视他妻子与嫡子的安全,情欲薰了心。
正要回自己屋里的灵儿,在外头见到他,眼眸一亮,眉开眼笑地迎上去。“少爷回来啦!让灵儿服侍你更衣梳洗吧!”
方继平没理会这个缠上来的丫环,推开她,迳自进到妻子的厢房,想要问她儿子奶娘住哪,就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正在给他儿子喂奶。
她专注地瞅着怀里的孩子,低垂着眼帘,没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
少夫人因为这几日见她表现温顺,渐渐放下对她的心防,安心将孩子交给她喂奶,让许嬷嬷服侍自己,进到内屋去洗梳。
方继平悄悄的从她身后搂住她,在她惊慌失措时,轻声低语:“是我。”
“少爷?!”她瞪大眼,对他的出现感到讶然。她在这待了有些时日,自然是晓得少爷与少夫人的感情不好,少爷是轻易不进夫人的厢房,以前是被老夫人逼着,一个月拖拖拉拉来了三、四次,怀了孩子之后,他再也没出现过了。
趁她因为抱着孩子,不好挣脱的情况下,手指在她裸露的颈肩上滑过。“刚沐浴过,真香。”
她被他从后头整个环住,完全没有脱身的办法。“少爷,少夫人……”
“别提她,扫兴。”方继平是真心不喜欢这个妻子,就会对他扳着脸,一句话也不吭。至今他还没抱过孩子,正眼瞄过孩子一眼,就是因为她不让他碰,视他为毒蛇猛兽。好像他会和外头的女人,一起残害她的儿子似的。
他俯首舔吮着她裸露的肩膀,手握住另一边空置的峰乳,在乳头上又掐又捏的。
她轻声呻吟着。“不…少爷,不能让少夫人知晓的。”
他感觉到手指沾上液体,他将手指含入嘴里,吮了吮。“怕什么?当我的女人很羞耻?”
外头大把的女人,等着他青睐临幸,就因为这世袭的爵爷府,和他俊逸出众的外表,只有这个柔弱美人,一再地拒绝他。
她身体轻颤。“奴婢承受不住。”
他不晓得是听懂她的无奈悲苦,或是单纯心疼她的处境。他松开手,温热的唇瓣贴在她的耳边。“我在小树林里等你。”
就在他离开后不久,少夫人就与许嬷嬷走出来。“昊儿还没喝饱吗?”少夫人笑盈盈地问着。
夷然与许嬷嬷对视一眼,她垂眼柔声道:“兴许是知晓要睡觉了,在睡前也要吃饱呢!”
在夜晚,都是少夫人自己喂奶,孩子在睡迷糊的时候,不会认奶味,但是到白天,就非得要夷然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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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06
少夫人碍于礼法家规,不敢自己喂奶,但是又很想亲自喂养孩子,于是夷然善解人意地提议,让少夫人晚上喂奶,这样也不会被别人发觉。
因为夷然的温柔体贴,加上她极得老夫人,罗嬷嬷的喜爱,除了灵儿,少夫人与许嬷嬷都越来越信任她。甚至在暗地里,许嬷嬷与夷然结成联盟,一起打压一心想当姨娘的灵儿。
例如一起给少夫人灌输,不让灵儿单独与小少爷相处的念头,在少夫人疑惑时,表现出欲言又止的态度,然后许嬷嬷就会站出来,告诉少夫人,灵儿的野心是当方府的姨娘。
“我原本就是安排让她当姨娘,只是方继平没看上她罢了。”少夫人对方继平无感,无所谓他的后宅姨娘满地跑的情况,只要她有嫡子,谁也撼动不了她的地位。
她可不像被老夫人逼死的前任老夫人,因为无子,惨死在庶妹手里,还无人替她伸张正义,讨回公道。
“人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倘若她起了坏心思,惨害小少爷,替她将来的孩子谋取爵位,那可怎么办?”夷然忧心忡忡地说着,她轻抚着怀里正在吃奶的婴儿。
“我自己的孩子,想保却保不住,如今,满心满眼的都是小少爷的安危。夫人,您听我一句劝,别让灵儿接近小少爷,我每次瞅见她盯着小少爷的眼神,我慎得慌啊!”夷然泫然欲泣地望着少夫人,一副比少夫人更担忧小少爷的模样。
少夫人却不会觉得她逾越,反而觉得她为自己儿子着想的行径,忠心耿耿,是个直得托付的奴婢,比居心不良的灵儿还值得信任。
许嬷嬷针对灵儿的原因也简单,她想替自己儿子求娶灵儿,却被灵儿嗤笑奚落,笑她们母子痴人作梦。许嬷嬷因此怀恨在心,只是灵儿是少夫人从小跟到大的贴身奴婢,情份当然比不得她这种半路跟随的嬷嬷。
原本少夫人对灵儿想当姨娘的心态,不以为意,但是因为有了嫡子,加上被夷然与许嬷嬷洗脑,她对灵儿的态度就变了,甚至已经幻想出,灵儿要加害她的独子,准备用她的孩子,取而代之的画面。
于是有一日,少夫人带着夷然与灵儿一同去给老夫人请安,进到大厅里时,少夫人让灵儿等在外头,她带着夷然进去。
灵儿目光妒嫉怨恨地盯着夷然,再瞥向她怀里熟睡的婴儿,愤愤不平地转过头。
两人见到难得在家的方继平,也在老夫人这里请安。
少夫人瞅了眼站在门口,与灵儿站在一起的大福。“大福尚未娶亲吧?”
方继平抬眼瞥了她一眼,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我身边有个适龄的丫环灵儿,配给大福,夫君觉得如何?”少夫人难得的对方继平和颜悦色。
方继平冷笑一声,正要反驳她时,目光闪过正在抱孩子给老夫人看的夷然。她也正望着他,眼眸柔情带媚。
他想起约好的那天晚上,她姗姗来迟,被自己吸奶吸得心摇神荡,柔媚勾人的嗓音,发出甜腻媚吟,情不自禁地搂着自己磨蹭,甚至在自己亲吻她的嫩唇时,她还给予回应,激烈热情地回应他,与他的舌尖纠缠不休。
他鼓胀坚硬的肉茎,甚至被她的大腿给蹭泄了,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尔后,她一句要给小少爷喂奶,就匆促离去,让他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
他盯着夷然的目光,被少夫人误解是他望着老夫人,等着老夫人的定夺。
老夫人也如此认为,她沉吟了会。“如此也好,你的贴身丫长得不错,也不算是辱没了大福。”
夷然低垂着眼睫,给熟睡的小少爷轻拍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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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不顾灵儿的哭哭啼啼,让许嬷嬷通知娘家人,让灵儿的父母给她准备嫁妆。
夷然立在窗边,聆听灵儿的苦苦哀求,在灵儿被少夫人厉声驱赶出去后,她转身离开。
在灵儿要被送回父母家里备嫁之前,夷然到她的房里。
灵儿怒视她,正想开口让她滚,却见夷然神情凝重地比个安静的手势,灵儿疑惑地皱眉。
“你赶紧把那件衣衫拿出来吧!都要走了,你还藏着做什么?”夷然轻声细语地说着。
灵儿睁大眼。“什么衣衫?我藏了什么?”
夷然抿着嘴,一脸的不悦。“你还装,都被少夫人厌弃了,你还想装傻充楞不成?”
灵儿听出她话中的诡异之处。“你的意思是,小姐误会我了?她以为我藏了她的衣衫?这…怎么可能?!我要去和小姐解释。”
夷然拦着她。“你想拿这事去威胁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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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07
灵儿越听越糊涂。“你在说什么啊?我从头到尾,都没拿什么衣衫,除非是小姐赏我的料子,要不然我也不敢沾手啊!她误会我了。”
夷然秀眉轻拧。“不是你拿的,那会是谁呢?灵儿,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是实说吧!你把管家小儿子的衣衫藏哪了?你以为拿着那件衣服,去和老夫人、少爷说他们通奸,他们会信你吗?少夫人没寻个由头把你打死,已经是对你的恩德了。”
灵儿愕然,面目惊慌失措。“你说什么?小姐与管…家的小儿子?这怎么可能啊?他们就见过几次面,况且,方胜的娘子不也在府里当奶娘吗?这……太荒谬了。”
夷然盯着她,像是在审视她的话与神情,是不是作伪。
灵儿跺脚。“我真不知道,难不成小姐都瞒着我?那许嬷嬷知道吗?”
夷然迟疑了会。“许是知道的,每次都是许嬷嬷招人送水,她没道理不知道。”
灵儿露出狰狞的表情。“一定是她,这个贱婆娘,是她陷害我的。我就说好端端的,小姐怎么会厌弃我,要赶我走,原来是这样。”
“那你又怎么会知道?”灵儿突然转过头,质问着她。
夷然脸色带着羞红扭怩。“我要给小少爷喂奶,听见少夫人厢房里头有声响,以为是少爷在里头,我就离开了。等过一会再过来时,却见到管家的儿子出现在门口。”
“是谁说我拿了那件衣衫?”灵儿咬牙切齿地问着。
夷然楞了楞。“我不知道,只是听少夫人对许嬷嬷说,让你交出衣衫,才能放你走,要不然就别怪她无情。我听了觉得不对劲,才过来劝你交出来,别因此丧了命。”
灵儿冷笑着。“一定是许嬷嬷,她等着,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快别说赌气话了,赶紧把衣衫交出来。”夷然推攘着她,一副为她着想、替她担忧的模样。
灵儿目光复杂地瞅着夷然。她以前还处处针对这个美艳的奶娘,觉得她比自己美丽出众,会抢走少爷的注意力。
却忘了,少爷平日根本就不踏进小姐的院子里,再漂亮出色,给谁看啊!
当发生事情时,也只有这个单纯的奶娘会提醒她、帮助她,要不然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我真的没有衣衫,是许嬷嬷陷害我的。”灵儿叹了口气。“许嬷嬷和我有私仇,一直看我不顺眼,只是没想到,她的心这么狠,居然要致我于死地。”
夷然怔怔地望着她。“没…没有衣衫?”
“或许真有那件遗落的衣衫,但是并不是被我收走的。”灵儿苦恼地解释着,突然她睁大眼。“她想陷害我,说不定那件衣衫,早就被她偷偷塞进我房里了。”
她立即转身,到摆放衣服的木箱里,翻箱倒柜。
她背对着夷然,没见到夷然望着她的背影,露出诡笑。
“难不成许嬷嬷直接将那衣衫,给了许胜的娘子?”夷然猜测着。
灵儿嗤笑一声。“她哪敢?自己夫君的衣衫,从别的女人手上还回,傻子都知道有问题了。许嬷嬷又不是傻,哪里会这么做?这等于是出卖小姐,除非……”灵儿脸色一变。“除非她故意和许胜的娘子说,这衣衫是在我房里找着的。”
夷然惊呼一声。“不会吧!这…太恶毒了。”
“可恨的是小姐信了她的话,反而怀疑我,倘若许嬷嬷真告诉许胜的娘子,和许胜有染的是我,我岂不是死定了?未婚失了贞洁,还和小姐争男人…等等!”灵儿说着说着,突然灵光一现。“少爷没来几次,小姐一直怀不上身孕,老夫人下了最后通碟之后,小姐就怀上了,那小少爷…是谁的种?”
夷然捂着嘴,一脸震惊地望着灵儿,仿佛从她口中听见惊世之语。
“难怪小姐会听信许嬷嬷的话,原来是这样,这事一传出去,是逼少爷灭妻啊!”灵儿愈想愈觉得胆战心惊。“怪不得要防着我,因为我本来就是要许给少爷当妾的,万一让我知晓,小姐哪有活路啊!”
“那…那可怎么办啊?”夷然手足无措,一副弱不禁风样。
反而让当事人安慰她。“你别慌,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晓得吗?别让任何人知道你来找过我,也别管这件事了。”
夷然揪着她的手。“可是你会有危险的。”
灵儿心里暖烘烘。“你放心,要斗,许嬷嬷加上小姐,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夷然被灵儿推出房门,在门关上后,夷然挑眉抬眼,露出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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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08
「你这段日子安份的有些不对劲啊!」老夫人啜了口茶水,瞥着一旁的儿子。
这混世魔王般的儿子,居然反常的待在家里,哪都不去,没呼朋唤友去招妓,也没骑马乱窜,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方继平嗯了一声,在椅子上撑着额,昏昏欲睡。
「外头不是养着从仿山居赎出来的姑娘吗?这么快就腻味了?」老夫人对他的所有情况,了若指掌,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
方继平懒洋洋地摆摆手。「提不起劲罢了。」
老夫人哼笑着,猜想他是不是玩伤身了,那玩意站不起来了,才会回家里修身养性。
不一会,外头的奴婢说夷然带着小少爷来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正要开口应答,就见方继平蓦地坐直身躯,挺起胸膛,摆出正人君子样。
她正在纳闷疑惑,就见夷然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少爷,缓步移止大厅。
夷然不若一般女子,会在脸上、唇上涂抹胭脂,她素面朝天,所以唇色颇淡,但是她天生貌美艳丽,不施任何颜色,更俱纯粹的柔美艳色。
别说是方继平,头一次见到夷然的老夫人,也曾经为她的容貌惊艳。
见到儿子的行径,老夫人彷佛知道这阵子,儿子循规蹈矩的原因了。
夷然朝着老夫人与方继平行礼,行为举止都找不出失礼轻浮之处。
「好孩子,快过来,别这么多礼了,咱都是一家人。」老夫人对她有好感,无论对方身份是什么,她都不在乎。
夷然微笑。「这是代表着奴婢对老夫人的敬意,礼不可废,方可平心。」
老夫人就喜爱她这不卑不亢、不骄不躁的性子,这才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夷然从头到尾都对方继平保持距离,宛如一般奴婢对主子的卑躬屈膝,恼得方继平直瞪她。
老夫人却以为是儿子看上美貌的夷然,却因为夷然的守礼节、知廉耻而得不上手,在心生怒气。「夷然,抱着昊儿给他爹瞧瞧。」
老夫人看夷然顺心合意,也不在乎她嫁过人,产过子的经历。反而觉得,在儿子身边,就该要有这样个性的女人,管着他,拘着他。
反正夷然已经和方忠家断绝了关系,方忠也没拿到她的卖身契,无权拿捏夷然的人生,等昊儿断奶了,她就把夷然配给儿子给妾。
夷然施施然地移步到方继平面前。
一阵馨香扑鼻而来,方继平抬眼望着她,见她面着自己时,目光闪烁躲避,分明就是在不安悸动,看来她也不是如表面这般平淡。
方继平接手抱过儿子时,手指在她的胸口处轻扭,见她咬着下唇,娥媚轻拧,含水柔情的美眸瞥向他,似惊似怒。那一眼的流转明媚,都迷了他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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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爷,不行,嗯…」夜晚,方继平潜进她的屋里,将她压在床榻上,剥开她的内衫,肆意亲吻。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声声搔人心痒。
她嘴里说不行,却被他吸吮着乳头时,拱腰挺胸迎合他,恨不得他使劲地吸。
他在她两个乳房,轮流吸吮着丰沛的奶汁,喝到他满腹都是奶,感觉鼓胀之后,才放过那两个饱受摧裂的乳首。
他搂着她纤细孱弱的腰肢,双腿撑开她的腿,下腹紧黏她的腿间。沾着乳液的唇瓣,含着她的嫩唇,与她缠绵悱恻的口舌交缠。
「你什么时候才能和我行房?我等不及了。」他摸着她修长滑嫩的长腿,手掌捏着她丰腴柔软的臀肉,朝着自己的腹部撞。
夷然羞怯地偏过头,却被他扭回来,接受他炙热的目光注视。「奴婢…身子还未完全好。」
他用坚硬肿胀的肉茎,磨蹭着她柔嫩的腹部。「你逃不了的,迟早会是我的女人,哪怕是闹到我娘那,她也不会反对。」
她弱弱的嗯了一声,像是默认他的话。
「帮我把它搓出来。」方继平抓着她柔软无骨般的柔荑,语气带着低喘地要求着。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帮他如此行事,她坐起身,捧着一对硕大白嫩的酥胸,将他挺直粗长的巨茎包拢,上下起伏摆动着。她时不时俯首在他的肉茎上舔吮,只为了磨擦时,能润滑双方的嫩肉。
有时挤着挤着,她的乳头又冒出汁液,她将它抹在带着筋的肉茎上,代替唾液的润滑。
敏感的乳头被挤压律动,她带着吟喘的媚吟,声声柔媚勾魂。把方继平馋得心猿意马,狠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使她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在他身下浪吟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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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09
他甚至对死去的方忠,心里产生庆幸的心态。若不是他死的早,自己又怎么能嚐到如此人间美味?更有一种,万一他没死,那此得鲜嫩媚肉不就轮不到他享用了吗?一想起方忠曾经拥有过她,还让她生下孩子,方继平就有种愤恨不平的心态,觉得方忠一点也配不上夷然。
他不就是运气好,在夷然被发卖上京时,让他夺得先机买下来,换做是自己,出手一定比他更阔绰,还舍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
被她撸到激喷出来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她一脸茫然失神,用纤长如玉脂般的手指轻抹。
他攥住她的手腕,目光烔烔地盯着她,将沾着体液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逼着她吞咽吸吮。
她垂着眼睫,柔顺乖巧地启唇,将那咸腥液体吞吮。
他抚着她垂落下来的长发,轻掬一小束,放在鼻下轻嗅。
她是他唯一视为珍宝的女人,小心翼翼,轻柔捧着。她的柔媚孱弱,绝美凄楚,彷佛像是在山中迷路的书生,在见到山泉水时的惊喜若狂,颤抖着手将它掬在掌心,得之不易,迫不及待将之饮进口里,浸润面临乾枯的身躯与心灵。就像他前生的年少轻狂,肆意妄为,全是因为等着她出现。
他俯首抿着她的唇,抬着她的下颔,与她唇瓣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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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方府的奴仆当中,流传了一个谣言,说产女的姨娘,其实才是嫡公子的生母。
她挺着大肚子,故意撞倒少夫人,两人同时送入厢房待产,她服了催产药,先生下儿子,与少夫人身边的许嬷嬷勾结,把少夫人的女儿,与她的儿子换了过来。就为了让她的亲生儿子,享受嫡长子的身份,与继承爵爷府的荣华富贵。
这谣言说的有板有眼,还有几个奴仆说见过许嬷嬷在少夫人生产当天,抱着东西神色匆忙地跑进少夫人的庭院,必定她怀里的,就是如今的小少爷。
少夫人闻言大惊失色,顾不得夷然在场,厉声询问许嬷嬷这怎么回事,怎么外头会传出如此不堪的传言?
许嬷嬷连声含冤。「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万万不敢做出如此无良的事啊!」
夷然没吭声,抱着小少爷柔眉轻蹙。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有新的传言指出,这个真相,是给庶女喂奶的奶娘说出来的。
「我就觉得奇怪,这女娃的眉眼,怎么越看越像我家方胜,林姨娘可是从来没见过方胜,我一再逼问之下,她才说…这孩子不是她的,她哭哭啼啼求我别申张出去,她…她把自己的儿子和夫人的女儿调换过来,我的天!这种事她居然干得出来!那…岂不是说少夫人和方胜私通了。」
这段话被传的绘声绘影,而说这话的奶娘,当天就被方胜给摀着嘴,扯着头发离开,不再让她吐出半个字。方胜的这行径,更坐实了传言的真实性。
「胡说!一派胡言!我和方胜?!荒诞不经、荒天下之大谬,我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我怎么可能…」少夫人怒吼着,说着说着,懦弱不经事的她埋首在床上痛哭。
许嬷嬷让她给赶出去了,因为事情由头因许嬷嬷而起,她看了就膈应。
夷然抱着小少爷,轻声劝慰着:「少夫人,清者自清,这事经过人的嘴,早被编排的不成样了,您别纠结于心,对身体不好。」
少夫人没理她,依然痛哭着。
「奴婢才不会信外头的传言,您瞧,小少爷多像您啊!人家说母子连心,您再哭,一会小少爷也会跟着哭的。」
少夫人顿住,抬起头,一脸狐疑地盯着她怀里的男婴。「说不定,他真得不是我亲生的,他不亲近我,不爱喝我的奶,长得也不像我。难不成,许嬷嬷真的给我抱妾生的庶子,充当我的嫡子?!」
夷然被她的神情吓得退了一步。「少夫人,您别这样,这事一点依据也没有,姨娘不是说她什么都没说,是那奶娘自己瞎说的吗?」
少夫人眼瞳睁大,露出诡笑。「瞎说?!无凭无据的,她怎么能凭空捏造这个谣言出来?必定是有原因。我与方胜偷情是假,就怕她狸猫换太子之事是真!」
「她算计的真好,我帮她养大孩子,扶持他当上爵爷,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孩子不是我亲生的,荣华富贵全归她?」少夫人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她想得美!她想都别想!」
夷然抱着小少爷走出了少夫人的厢房,望见站在门边,神情揣揣的许嬷嬷。「关于方胜的传闻,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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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10
许嬷嬷皱眉。“少夫人不过是与他见过几次面,都是为了佃农放租的事,周遭有奴婢围绕,怎么也不可能会传出私情,还说得如此不堪入耳,简直就是想逼死少夫人了。”
“那他的妻子,怎么如此不着调?遇上这事,好歹也要替夫君藏着掖着,怎可闹得沸沸扬扬,巴不得全府都知道。”夷然摇头轻叹。
许嬷嬷对这八卦,还是比夷然还灵通。“还不是强买强卖给害的,方胜的妻子是商户出身,家境富裕,家人准备将她嫁入官宦世家当小妾,没想到方胜瞧见她模样,见色起义,把人给强睡了,用方府的名义把人掳回来。你想那女人会甘心吗?她巴不得把方胜害死,还她自由身。”
夷然回想起,与她一道进府应征奶娘的几人当中,就属方胜的娘子最轻浮、不安份,偏偏因为她是管家的小儿媳妇身份,领头的许嬷嬷不敢多说什么。
“难道说,这一切是方胜的娘子,为了报复方胜,而扯出的浑话?”夷然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许嬷嬷点点头。“一定是她,可能是她在带孩子时,和姨娘扯了几句闲话,想到这个可以泼污水的办法,可把我们给害惨了,少夫人,我、姨娘,还有两个无辜的孩子,这一辈子的名声都会受损。”
夷然微笑着。“倒也没这么夸张,老夫人与少爷不也没信吗?要不然也不会一直都没动静。我看少夫人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了,过一段日子,又有新的话题,大家就不会再非议这事。”
许嬷嬷叹了口气。“你说得轻巧,在早晨,管家一家子请辞,说回家乡守祖产,老夫人同意了。”
夷然愕然。“这…这么突然?”
“徐安取代了管家一职,这下子府里又要动荡不安了。”许嬷嬷好歹也在方府待了四年之久,比刚入府的夷然了解方府的人事斗争。
“徐安是少爷在几年前,从江南救下来的书生,本事看不出来,哄人的手段倒是挺高的。你瞧他一个外姓人能得到老夫人与少爷的重任就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人。”
在许嬷嬷离开后,夷然轻喃着徐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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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下午,夷然抱着小少爷,跟着神情萎靡的少夫人,到老夫人那里请安。
夷然与老夫人、罗嬷嬷谈到抄写佛经的事,相谈甚欢。
一直以来都当自己不存在的少夫人,突然开口插话:“要不,就让夷然陪着娘抄写佛经吧!昊儿让我带着。”
老夫人本来要反驳她的话,却见方继平未经通报就闯了进来。她怔了怔,记得早上听见管家汇报说,儿子一大早就骑马出门了,像是要出远门,怎么突然赶回来了?
见儿子一进门,就盯着她身旁的夷然不放。她恍然,这浑小子的意图昭然若揭,连出趟门,都要赶在夷然请安时回来。
少夫人与方继平互看不顺眼,她起身朝夷然伸手,要把儿子抱走。
夷然目光扫过少夫人故作平静的脸,将小少爷轻缓地放在少夫人的怀里,目送她离开。
“不过是一会的时间,瞧你还依依不舍的,想要孩子,就再生一个,自己养着。”老夫人见她对孩子依恋的神情,再瞥向儿子的痴缠目光,口吻含笑地说着。
夷然轻垂眼帘。“奴婢身子还没养好,短时间是怀不了孩子的。”
老夫人这才想起,她刚出月子,就得到儿子被冻死的噩耗,身心大受打击,还被方忠家人赶出门,身体不多养几年,也不好生养。
“老夫人,让奴婢来替您抄写佛经吧!好久没写,不知道会不会手生。”她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老夫人怜爱地望着她,晓得她是不想提及那段伤心的往事,她点点头,让罗嬷嬷带她去小房间抄写佛经。
等到夷然离开,老夫人望着儿子。“她此时若是无心,你也不可勉强她。”
方继平在夷然一离开,就浑身提不起劲,瘫在椅子上。“你怎么特别护着她啊?”
“她是个好女孩,我认她当干女儿,给她备嫁妆都使得,给你这玩意,等于是糟蹋了她。”老夫人也说不出为什么特见待见夷然,似乎一见到她的容貌,听见她柔软的嗓音,自己就打从心里亲近,像是见到亲人似的。
方继平听到她的话,脸色一变,连忙坐起身子。“娘,你可别这么想,我就喜欢她,非她不可,你要是把她外嫁,我就去把她抢回来。”
老夫人嗤笑着。“你的真心值几个铜钱?三心二意的,你现在稀罕她,是因为没得到手,等将来玩腻了,还不和你院里的莺莺燕燕一样?”
方继平摇头。“不一样的,我说不上来,我对她感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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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11
老夫人摆手。“少拿风花雪月的话来塘塞我,当年我要是和他谈这些,如今坐在这的,就不是我了。”
方继平心想,老爵爷也不想和你谈风花雪月,他心里就一个嫡夫人,还是你的嫡姐,在她死后依然对她念念不忘,找个外室都与她几份相像。不过他知道这话题不能提,一提娘肯定发飙,不仅会想打断他的腿,还会断了他的花费。
罗嬷嬷看夷然顺眼,是因为夷然丧子,被赶出家门的处境,与她早年十分相像,下意识就会照顾她一些。
老夫人喜爱她的理由,却连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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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然望着桌台上的油灯发怔,细白纤长的手指动了动,嘴里念念有词,她正在念着往生咒。
她感觉到有温热的身躯凑近,贴上她。“你在念什么?”
她闻言,侧头望向身后的方继平,被他封住唇瓣,细细辗过她的唇缝,强势地打开她的唇,进到嘴里。
他的手掌隔着衣衫,在她的胸口磨蹭抚摸,找到她的乳尖处,手指轻捻揉搓,不一会,她的胸前就沾湿了。
“溢奶了。”她声音轻柔带媚,像是邀请勾引。
他当然不客气,他儿子吃的奶,他老子也能吃。他解开她的衣衫,掀开她的底衫,露出浑圆丰硕的乳房,他迫不及待地俯首含吮着,手指把玩着另一个。
她不敢溢出高亢的声响,怕惊扰到已经就寝的老夫人与罗嬷嬷,只能发出低吟带喘的声音。
他为了方便捧乳吸乳汁,将她抱在怀里,双腿大开坐在他腿上,她的上身后倾,靠在伏写经书的桌上,他的头埋在她胸口,蠕动起伏。
她仰着颈子,双手撑在背靠的桌上,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好痒,我受不了了。”她的手指揉捏着另一只空置的椒乳,却依然无法缓解,自体内发出的麻痒。
她的手指被他抓着,他俯首替另一只缓解搔痒,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隔着衣服,他抬腰挺臀,缓缓摆动,做出抽插行房的动作,用下腹顶着她的腿间。
她被他顶出酥麻感觉,腿间沾湿黏腻,她咬着唇,半眯着眼,轻声吟叫。
他搂着她细腰的手收紧,将她紧贴着自己胸口,覆在她不停溢出柔媚呻吟的唇上,腰臀加遽动作。
她挺翘的双峰在他的衣衫上磨擦、压挤,乳汁迸出,敏感红肿的乳头又痒又疼,她双手环抱着他,将柔软的双峰,与他宽厚坚硬的胸膛无缝隙的贴合。
他被她这举动迷得找不到北了,只想将她吞食入腹。欲火冲上脑门,想要不管不顾地将她就地正法,管她什么恶露未排除干净,身子未完全好的顾虑。
“不…,少爷,不行。”她抵挡住他想要脱她衣裤的手。
“我想要你,想得要疯了。”他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分明就是在强忍着。
她的手指伸进他的底裤里,抚摸着他的竖直坚挺,香甜柔嫩的唇瓣主动含住他的唇,无骨柔嫩的舌根勾勒着他。
远处,传来一阵闹腾声。
她闻声抬起头,却被他压了回去,恣意吸吮她的唇舌。
那喧哗吵闹声越来越大,直到她听见灵儿的尖声叫喊,夷然推开他,神情不安。“外头像是出事了。”
他搂着她,湿热的唇瓣啃咬着她小巧白嫩的耳垂。“在府里能有什么事?”
直到老夫人与罗嬷嬷都被惊醒,从厢房里连声询问外头在闹什么,他才帮她系好衣衫的扣子,将她抱起,依依不舍地埋首在她的颈边细吻。
“大半夜的,进贼了?!”老夫人怒声斥喝着。“徐安呢?让徐安来见我!”
中年男子慌张地从门口进来,一脸的惊惧不定。“老夫人,出大事了!”
老夫人心一跳,脸上淡定平静。“在这府里,能有什么大事?”
徐安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少夫人她…被丫环发现…她把小少爷溺死在水盆里,等她们把小少爷捞出来时,已经没气了。”
夷然脸色惨白,退了一步,双手捂着脸,发出泣音。
老夫人怔了会,反应慢了半拍。“你…你说什么?昊儿…昊儿怎么了?”
她等着半辈子的嫡孙,方府唯一的第三代男丁,将来继承爵位的长孙嫡孙,被他娘亲溺死在水盆里了?
徐安瞧见老夫人的神态,其言呐呐,吐不出口。
老夫人踉跄了一下,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一旁的罗嬷嬷正在抹泪,发觉老夫人的异状,立即上前扶着她。“快找大夫,老夫人晕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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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12
这漫长的一夜,众人都过的心惊胆跳,先是少夫人抱着小少爷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发出诡异猖狂的笑声,不让许嬷嬷与灵儿近身,她独自一人抱着儿子进内屋。
而后,她让许嬷嬷打盆水来,她要给昊儿净身。
“还是让奴婢来服侍小少爷吧!”许嬷嬷一脸担忧,少夫人连自己净身梳洗都要人侍候,怎么会给小少爷洗身呢!况且小少爷还这么小,太危险了。
少夫人望着怀里婴儿,目光不带暖意,执着要替儿子洗身。
许嬷嬷没察觉有问题,一旁观看的灵儿,却已经发现有异常,可是她并没有阻止,冷眼瞅着许嬷嬷派人抬水进屋。
过了许久,少夫人一直没出来,也没出声喊许嬷嬷进屋服侍。
许嬷嬷立在门口,轻声询问少夫人是否要加水,或是排水了,少夫人久久没回应,许嬷嬷正觉得纳闷,灵儿就推开她,破门而入,闯入里头,然后发出惊声尖叫,响彻云霄,惊动了全府上下。
“小少爷…出事啦!”
灵儿冲进淋浴房里时,少夫人正在拿着白布拭手,脸色平淡无波。她没有对灵儿闯入而有所反应,目光恍惚,双目失神。
灵儿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瞅见小少爷的身影。她怔了怔,目光缓缓转向没冒热气的水盆里,瞧见里头的情影,饶是心府颇深,狡黠多计的她,也忍不住头皮发麻,尖叫失声。
方继平对嫡子的身亡,还不如对母亲的昏厥,来的重视,一个与他感情不深,抱没几次的婴儿,当然比不上带他、养他到大的母亲,加上那婴儿还是他不喜爱的正室所出,对他的早夭,心里也只是感叹一声,就赶去母亲的厢房里,去关切她的情况。
“我的昊儿,昊儿,怎么会说没就没了?一定是徐安搞错了。夷然,你说是不是,昊儿怎么会没了呢?”刚清醒过来的老夫人,神情颓然,精神恍惚,一直叨念着她的嫡孙。
夷然哭红了眼,语带哽咽。“都怪下人乱造谣传话,说小少爷不是少夫人亲生的,把少夫人逼疯了,才会失心疯地对小少爷下手。可怜的小少爷,都没到外头见识过,就没气了。”
老夫人顿失心肝嫡孙,整个人都喘不上气,一想起就痛哭流泪,责怪老天不长眼,怒斥身逝的老爵爷,没保佑方家传承。
夷然端着空的药碗,走到门口,见到正进踏院子的徐安。“徐管家。”
徐安见到她,身形顿了顿,身上书生儒雅风范收敛,带出一股杀穆肃然之气。“姑娘。”
夷然的目光,在他腰间的玉佩扫过。“少夫人如今身在何处?”
徐安面带踌躇。“因为不敢惊扰老夫人养病,少爷又外出,故没有限制少夫人的行踪。”自古也没有奴仆敢以下犯上管主子的罪行,他也没那权力对少夫人做什么处置。
夷然垂睫。“那倒也罢,不必管她,等到老夫人清醒后,自有定夺。”
徐安俯身称是。
两人擦身而过时,徐安微侧过头,望着夷然的背影,露出深思凝重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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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深知少夫人犯下溺死嫡子的事,将来得不到什么好下场,她赶紧收拾行李,通知父母来接她离开。
许嬷嬷为少夫人的行径忧心忡忡,也没心思理会灵儿的离去。
夷然进到少夫人的房里,见她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了无生气。
“夫人如此行径,可见是笃定小少爷的身世有异常,既然如此,夫人又何必如此作态?溺死一个小妾生的庶子又如何?自古以来,嫡庶相争,死伤无数,姨娘谋害嫡子,嫡母打杀庶子,这不是人之常情吗?”夷然贴近她耳畔轻诉着。
“夷然纵使喜爱小少爷,也是因为他是少夫人亲生子,才会心里偏爱,倘若是换抱来的孩子,夷然的心情与夫人您一样。”夷然握着她的手。“再说,少夫人您的亲生女,还存活在世呢!”
经夷然一提醒,少夫人目光焕起希冀。“是啊!我还有个女儿,那是我的女儿。”
“姨娘失了儿子,必定死咬着女儿不放手,少夫人可想好了,怎么把女儿要回来了?”夷然柔声问道。
少夫人目露凶恶。“那是我的女儿,她敢不还给我?我就打杀她,我一个正室嫡妻,还拿一个妾室没办法?”
“没了嫡子,以后少夫人还可以再生,这嫡女可不能混了当庶女,嫡庶之别,差之千里。”夷然循循善诱,柔和悦耳的声音,像勾人心魂的魔音,给少夫人灌耳洗脑。
夷然离开少夫人的厢房,见许嬷嬷端了饭菜进内室,她勾起嘴角。
“嫡庶之别,差之千里,遇上心府深沉之辈,杀嫡立庶,荣华富贵,世人称羡,谁知那嫡女的凄惨死状?”她口中喃喃自语着,眼眸闪过浓烈怨恨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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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13
罗嬷嬷将补汤端进卧房里,正在服侍老夫人的夷然起身接过,手持汤匙舀了汤里头补料,她闻了闻味道,露出讶然的神情。“这鹌鹑炖鲜鱼,放的姜片可和葱蒜辣椒一道爆炒过?”
老夫人闻言,惊愕地抬眼望着夷然。
罗嬷嬷怔了会。“的确是与那些爆炒过,你怎么知道?”
“以前在老家,有个厨娘煲这味补汤时,总是将姜片另外与别的调料爆炒过,方下料熬煮,外头都尝不到这味。奴婢问过她,她说这是独门秘方。”
老夫人脸色一变,紧揪着身上盖着的绸丝被。
罗嬷嬷眼瞳一缩,因为对面着夷然,不敢露出惊骇表情。她强颜欢笑着:“这可真奇特,这……这方法可是方府独传的,怎么会流到外头去呢?你府中的厨娘是什么样的?年纪多大了?是哪里人?”
罗嬷嬷连声追问,顾不得怕夷然起疑,她知道老夫人不会责怪她的失礼行径,因为老夫人比她更在意。
夷然迟疑了会。“没人见过她实际的模样,她的脸有一整块都被烧伤毁容了。”夷然比划着脸上,表示那面积的大小。
罗嬷嬷的脸色,已经绷不住死死撑着的平静,露出骇然之色。
“许有三、四十岁,她嗓子被火呛伤,平时不开口说话,奴婢也不晓得她来自何处。”夷然想了想。
在夷然离开老夫人的卧房之后,罗嬷嬷脸色凝重。“夫人,会不会真是她?”
其实这料理的方法,是老夫人的嫡姐自创的。她亲手下厨,将这道味道鲜美浓郁的补汤,献给老爵爷。此后,老爵爷日日必进这道汤品。
当时老夫人刚被家里送进方府,打算给无法生育的嫡姐产子,但是老爵爷对嫡姐宠爱非常,无视她的存在。
于是她求嫡姐,把这道料理教她,让她能承宠。嫡姐求子心切,也不私藏,抄了一份料理食谱给她。
后来嫡姐去逝,老爵爷在老夫人的厢房里,发现这份手抄食谱,因为睹字思佳人,他将食谱不告而取,带走了。
而后,老夫人派人潜伏江南外室家里当奴仆的人回报,那外室女日日进贡此补品,讨得老爵爷欢心,老爵爷称她宜儿,老夫人就明白那手抄食谱的下落。
她不妒恨那外室女,她既不爱老爵爷,当然也不会产生对那外室女的妒嫉吃醋心态,她只是忌惮那外室女生下的儿子。
老爵爷对方继平态度不冷不热,却对那外室女的儿子嘘寒问暖、细心教导,这怎么不让老夫人心生顾忌?这也是后来老夫人派罗嬷嬷下江南,放火烧死外室一家人的原因,她视那外室之子为心腹大患,不得不除之。
老夫人面容沉静。“未必是她,当初你亲眼见到那私宅里的焦尸,数量身份辨识的出来,他们一家子都没能逃出火海。况且,是她又如何?失了老爵爷与儿子,她又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
罗嬷嬷踌躇着。“夫人,奴婢怕的,是她带着那孽种诈死逃脱。您说老爵爷临死前,给心腹一份文件,让他连夜赶路到江南,上头写着那孽种的身份文件,万一,我们拦下的只是其中一份……”
“住口!”老夫人忍不住面容扭曲,怒喝着。
“奴婢觉得不亲眼瞧瞧夷然所说的厨娘,心里不安 ”罗嬷嬷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老夫人平心静气了会。“那你去吧!”
“可是夫人身边……”罗嬷嬷知道老夫人疑心病重,不轻易相信他人,说实在话,连她亲生儿子,她都带着审视防备的心态,唯一对自己能卸下心防,说几句心里话。
“有夷然在,不碍事的。”
罗嬷嬷闻言,也放心地点点头。夷然沉稳有耐心,是个安静的性子,不仅自己喜欢,连老夫人也喜爱她,有她在夫人身边,自己也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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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然从老夫人的厢房走出来,见到徐安站在门口,垂着脸安静等候老夫人召见。
她瞄了一下左右无人,缓缓走近徐安身旁。“罗嬷嬷下午从府里出发。”
徐安头轻点,脸不仰,眼不抬,依然垂着头。
“既然她都出去了,就别让她回来了。”夷然柔媚娇美的声音,说出这一番话,格外的血腥残忍。
徐安点头。“必定如此。”
夷然离去后,徐安直起身子,抬起头,皱眉盯着夷然的背影,眼里带着深深地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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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夷然扶着老夫人的背,一手端着药碗喂她喝药。
外头传来徐安的声音。
“让他进来。”老夫人说话有气无力的。
徐安一脸为难地走进来。“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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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14
“又出了什么蛾子了?”老夫人沉下脸,怒声道。
“少夫人向林姨娘索讨大姑娘,林姨娘不给,口口声声说要一头撞死在少夫人面前,也不让她把孩子抱走。”徐安低头禀报着。
老夫人一听到少夫人的字眼,心口就犯疼。“她想做什么?杀了我的昊儿还不够,还要亲手掐死庶女不成?”
徐安踌躇了会。“少夫人说大姑娘才是她的亲生女儿,被溺死的小少爷,是庶子。”
老夫人捂着胸口,脸色纠结痛楚。“这是什么玩意?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嫡女,就是这种货色?”
夷然上前扶着老夫人,轻抚她的胸口。“少夫人失心疯了,您瞧,是不是该给神婆瞧瞧?兴许被外头不干净之物给缠上了。”
“不干净之物?是了,自从我儿娶了她之后,就诸事不顺,就是她有问题。徐安,让继平回来,让他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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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女儿,把她还给我!你好大的胆心,竟然敢以下犯上?来人,把这贱妾给我拖出去打死,快点!”少夫人披头散发,面目凶恶,扯着林姨娘的头发,大吼大叫着。
许嬷嬷神情焦虑地围在少夫人身边,想阻止她,却被她推开。“少夫人,您别这样,我们先回院子里,这里人太多了,别让别人看笑话。”
“笑话?!我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我的女儿让人换走了,换来一个庶子。我待他如珠如宝,可他不是我的儿子,那是这个贱人的儿子!”
林姨娘冤死了,她就只是去庭院里赏个花,谁知道少夫人会从小道上拐出来,她没注意就撞上了。
两人一道漏了羊水,送进产房,她整个人半晕半醒,听见产婆说她生个女儿,就晕了过去,哪还有时间、精力去策谋换种的阴谋大事?
再说,她吃饱撑着,把孩子换给少夫人做什么?大家都对少夫人的嫡子虎视眈眈,少夫人一点手段都没有,防御能力低,不消多久时间,那嫡子就会死于非命,那她把孩子互换,不就亏死了?
偏偏不知道为什么,这脏水就泼到她身上来了,把她和少夫人身边的许嬷嬷扯在一起,把话传得有模有样,编得还挺像真的。
可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哪有几个母亲会忍心将他送离自己身边?还用这种可笑的理由,不能保证将来性命的虚假妄想,与少夫人换子?
“少夫人,奴婢说的是真的,当时给奴婢接身的产婆都清楚,奴婢生的是女儿。连她的肚脐眼儿都是产婆给我剪的,那痕迹还在,我把她的肚脐肉留着,还对的上呢!”林姨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少夫人闻言怔怔的,给她接生的产婆,也留了肚脐肉,她让灵儿泡在药罐子里,收起来了。
当时她质疑昊儿非她所亲生时,却没想起肚脐肉这事。这肚脐肉只是留作纪念,除非是像如今情况,婴儿身上的伤口尚未收起,还能比对一番,倘若时日长了,它就没有作用了。
林姨娘的丫环,从房里捧出一个罐子,用筷子将肚脐肉小心地挟了出来,摆放在瓷盘上。
女婴尚未收合的伤口,与那肚脐肉边缘的切口符合,证实了林姨娘说的话。
少夫人眼前一片黑。倘若林姨娘说的是实话,那…昊儿确定是自己的亲生子,她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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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因为少夫人的荒唐事,气的卧病在床,夷然日夜辛劳照料,食住都与老夫人一起,方继平天天来给老夫人请安,盯着她的目光如狼似虎,可惜是看得到,吃不了,焦心的很。
他把少夫人送回娘家,为了顾及两家的颜面,最后协议以无子的名义和离,今后两人的嫁娶再不相干。
府里少个压在上头的嫡妻正室,后宅的莺莺燕燕又开始蠢蠢欲动,什么招术都使出来,就为了得到方继平的注意。
虽然以前少夫人在时,她们也肆无忌惮,不把软弱可欺的少夫人放在眼里,但是当时老夫人还会管着她们。如今少夫人的嫡子早夭,她也被和离,管家的老夫人卧病在床,等闲之事也不会惊扰到她耳里,她们当然就如脱了缰的野马,闹腾不休。
徐安被她们搞得是满头大汗,偏偏她们是半个主子,自己也不敢管制她们的行径。
一会一个在方继平面前装晕,倒在他身上乞求怜爱,一个穿着清凉,晚上送汤到方继平的书房,一个更直接爬进书房的窗台,潜进里头想扑倒方继平,
她们的手段百出不穷,可是挡招拆招的,永远都是徐安,因为方继平的心,早飘到夷然身边,眼里只有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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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15
深夜,她守着老夫人入睡,听见窗台下有动静,她疑惑地起身查看,见到方继平推开木窗,身手俐落地爬了进来。
瞧他如此的熟稔姿态,说不定常常偷翻女子的深闺,才练就的动作灵活。
她被他的出现吓得捂住嘴,退后一步,怕两人的动静,会惊醒老夫人,她回过头望着床铺位置。
她将床架上的柔纱垂落,外头朝里看,只见老夫人面容沉静,安祥入眠,不受外界影响。
“你来这里做什么?快出去!”她推攘着方继平离开。
方继平对她柔弱无力的推攘不以为意,抓着她的手指,握在掌心里把玩着。“这么多天没帮你吸奶,你涨得难受吧?”
她动作迟缓了些,像是被他说中了自己的状况。
“我帮你。”他搂着她,将她压墙面上,他们待着的地方,有衣柜挡着,哪怕老夫人起夜,掀开柔纱下床,也不会发现他们躲在这里。
他细吻着她的耳根,轻声与她说着情话,解开她衣服的扣子,双手在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他捧着她的椒乳,俯身温柔轻舔柔吮,才用一点力道,那乳汁就迸出,可见她积了不少存量。
她头抵在木柜上,双手紧抓着木柜边缘,发出压抑的轻吟。她无法否认,她心里是期待他的到来,尤其是在涨奶的时候。
她的手指,无法弄出像方继平给她的感受,刺激舒服爽快,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从来没有谁,能让她如此沉沦于肉欲之中。
他吸吮了整口的乳汁,凑近她的唇瓣,渡到她口中,两人一同享用这腥臊香甜的奶水。
他趁她意乱神迷之际,褪下她的内里长裤,露出修长白皙的漂亮长腿,手抚在她光滑的秀腿上,揉捏着她柔嫩丰盈的臀肉。
“放开我,不行,我…”她想说她的身体还没好,却被他封住唇,蛮横地掠夺她说话的机会。
他的手指在她臀缝处进入,轻柔和缓地滑过她的私密之处,在外头轻抚着。
她被他在吸奶时,就已经情动了,所以腿间渗着湿滑体液,当他修长的手指经过,很轻易地就察觉到此处的湿泞泞。
他就着湿润的体液缓缓探入她的花穴里,温柔缓慢,不带攻击性的进入。
方继平自晓事开始,就不曾缺过女人,在府里老夫人管得严,他不敢胡乱睡奴婢,方府里头的妾与通房,都是他在外头看中的民女,或是青楼里赎回来,被他破瓜的妓子。
他把人弄回府里,没过一阵子就厌倦,继而在外头寻找令他心动喜爱的女子。久而久之,他练就了一身房事技术,在身经百战之后,什么女人到他手里,无不被他下手得逞,除了怀里的夷然。
她刚生产完,他无法动她,哪怕明知道她可能是在委婉推脱,却依然不忍心逼迫她,但是他实在忍得难受。
没有一个女人,能把他逼成这副德性,如果在外头,他遇到个性贞烈,动不动就觅死寻活的清高女子,他也是立即转头就走,另寻目标,不会把心思执着在刚烈的女人身上。
可是对夷然,他却诡异地对她念念不忘、如魔般地想着她,念着她,想接近触碰她,想拥抱占有她,这念头强烈执着地不可思议。
他似乎有些了解,老爵爷对前老夫人的深刻追忆、至死不渝的情意为何了。
夷然被他高超的挑逗手法,弄得浑然忘我,下身爱液源源不绝的从密穴里流出,她的纤白手指紧揪着他的肩膀,带着激烈地颤抖。
她被他的手段所征服,整个身体像是被他所控制,再也夺不得回自主权。她或许心里带着不甘心,却仍然心甘情愿被他摆布,而做不出拒绝的姿态。
她心想,这个方继平,果是驭过百女,才会如此熟识女人身子,能有办法使得女人为他神魂颠倒,痴心一片,最终却错付真心,悔恨终生,他也不是什么无辜的人,更不是个好人。
夷然虽然刚生产不久,产道缓缓收缩恢复,与青涩处子无法相比,可是她的媚穴柔嫩有弹性,吸附着他的手指,缠绕收拢,蠕动挤压,把方继平吸得意乱情迷的,觉得她胜过无数女子,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极品媚穴。
其中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或是确有其事,这谁也说不清。
因为他眼里只有夷然,当然将她美化捧高,倘若他将来移情别恋,看上别的女人,还会记得夷然的美好吗?这不见得,方继平的流连花丛、花心行径,在外头是出了名的。
把女人的身心得到手之后,就撒手不管,抛之脑后,若不是他的身份崇高,地位显赫,闹上门的女子家人不知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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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16
此事世人皆知,夷然当然也晓得,所以她只管享受方继平带给她的快感欢愉,却从来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方继平对自己的技术很有把握,从夷然同意他含乳吸奶的初次,他就知道,夷然的身体对他无法抗拒,但也仅是身体对他的容纳接受,却不代表她的心。
夷然的心思藏得太深,方继平这个情场高手,居然也无法确定她的想法。她可以在他的摆弄下羞涩喘气,却也能在事后,一甩衣袖离去,丝毫不留恋,反而让他患得患失,想留却留不住她。
他这个花花公子、情场浪子,也有遇上情劫的时候,真得是因果报应。
他强吻着她的唇瓣,不让她痛呼惊叫,抬着她的臀部,将蓄势待发的坚挺欲望埋进她的媚穴里,缓慢执着地挺进,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无视她的挣扎与哀求,一意孤行的要与她融为一体,占有她的身子。
他抬着她的腿,按着她的臀部,轻摆柔插,每一次的挺进,都令她浑身一抖。
她眼睫低垂,眼眸溢出的泪珠滑落,绝美凄艳、楚楚动人,更引得他的凌虐欲。
他再也抵挡不住她美艳勾人的姿态,与体内紧致收缩的触感,攻势一波比一波强劲,身体撞击在衣柜的声响,差点就要惊醒老夫人。
她双手攀附着他的颈子,双腿环绕他的腰,将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不再背靠衣柜,以免弄出刺耳声响。
她这姿势,却让那物插得更深入,她埋首在他的颈边,启唇咬着他的颈肉,从鼻腔发出急促地喘息,声声骚媚诱耳。
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心只想着肏这媚肉,狠狠地占有她,与她合而为一,灵肉交融。
“啊!不行了,奴婢…奴婢不行了。”她临至灭顶般的高潮刺激,还犹记是在老夫人的厢房,不敢高呼尖叫,只能紧拥着他强壮结实的肩膀,颤抖着身躯,迎接这陌生刺激的感觉。
他又怜又爱地细吻她泛红熟透般的耳廓,捧着她多肉的臀部,腰际摆动的动作猛烈剧烈,次次深入顶端,抵着她的花心。
“奴婢…要死了,求求少爷放过…奴婢吧!”她紧缩着肩膀,像是受到极大的压迫折磨,发出柔媚泣音。
他好几次都差点被她狭窄的嫩肉给逼射了,若不是他经验丰富,懂得控制频率速度,早像青涩的小子一样,初尝性事,被这媚肉给缠住压缩至出精。
他将她放下来,颤抖的脚立地,手撑着墙面,抬起她的单腿弓起,从身后进入她,胸腹与她的背脊紧贴,一手按着她柔软滑嫩的腹部,紧压着它,使它与自己腹臀紧密相连、与他的律动摆动,如影随形。
她被干到站不稳,腿软身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放在他身上,由他支撑。因为她的无力软瘫,他干得也越深入,像是要将她刺穿、钉在墙面上的凶猛狠劲。
他咬着她的脸颊肉,逼着她回头,亲吻她已经红肿的唇瓣,感觉她媚肉层层叠叠的紧缩,越来越剧烈,他知道她又将迎来第二波高潮。
她身子成熟敏感,经他一撩拨,就出水发浪,他心里越发恼恨曾经占有过她的方忠,因为他也曾尝过这独一无二的媚肉滋味。
“求你了,要…撑不住了。”她的声音饱受情欲摧残,孱弱凄楚地哀求着。
她被方继平纠缠深交到黎明初晓,她已经被干到意识不清,只能感觉体内粗硬炙热的大家伙,一直存在。她才刚养好的肉穴,已经挟不住他的勇猛巨物,被他硬生生地插松了,灌进她体内的精液,从合不拢、挟不住的蜜穴里流淌而出。
她从恍惚中听见从老夫人床上传来的动静,她推开方继平,颤抖着手穿上衣服,扣上衣扣。
方继平却上瘾沉迷于她的肉体当中,与她痴缠紧连。
等她终于把方继平打发离开,她的腿险些软倒在地,酸麻胀痛的要命,鼓胀的胸口由内而发的入骨麻痒,腿间臀缝的湿漉漉,仿佛含不住那充沛的湿意,在她缓步行走中,浸湿了她的里裤。
她从来没被男人搞成这副凄惨模样,至高无上的欢愉享乐,让她忘却一切烦恼忧愁的至极高潮,也是头一次尝到,太激刺了,简直要弄疯她了。
这种恐怖的感受,她怕自己会上瘾,她心里害怕它、抵触它,却在它的降临时,完全无招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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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喝了大夫开的药液,一直不见好转,甚至时常在夜里产生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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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17
夷然细心温柔的替她将滚烫的药液吹凉,让她入口时温度适中。
“老夫人夜里睡的可香甜了,可见这许大夫开的药确实有效。”夷然含笑地说着。
老夫人精神恍惚。她这几夜都噩梦连连,每回早晨醒来时,都出了一身冷汗,心有余悸。她梦里的内容,却无法让夷然得知,她生平做得亏心事太多了,除了罗嬷嬷,她不敢轻信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深受她喜爱的夷然。
她不晓得自己在深夜呓语不断,都让夷然听了去,还以为自己真如夷然所言,一夜安眠无声,也就没提出让大夫给她添加安神的药。
“不…别来找我,你已经死了,别来找我!救命啊!”老夫人沉睡中的面容扭曲,双手挥舞着,她在梦里喊得大声凄厉,在现实中只是细声微弱。
“你该死,你就该死,谁让你生了那个孽种,还让那死老头青睐有佳!谁都不能威胁到我的地位,不能让别人取代我儿继承爵位。谁防碍到我,我就弄死他!”老夫人一下畏惧怯懦,一下又面目狰狞。
夷然立在她的床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面无表情。
“席芳宜,别怪我心狠手辣,不杀了你,我永远都是个卑微低贱的妾室,我儿只能喊你娘亲,却叫我姨娘,凭什么?就凭你是嫡,我是庶?可笑!我席芳宁,又差了你什么?就只是生母的份位不同,我就只能活在你的阴影下?我不服!”老夫人发出怨恨不甘地怒吼声。
“你当他真心喜爱你吗?那贱男人只想着传宗接代,要不然怎么会向你发誓对你一心一意,绝不二心,转身却向席家要求再送一女进方府,睡了我一次又一次?你被大夫诊断毁了身子,一辈子再也生不出孩子,他对你的态度就变了,见都不肯见你,连府里都不回。哈,这就是男人的真心?在你死之后才幡然悔悟,有什么用?人死都死了,再找个像你的女人,她依然不是你。你死得好,扫平我的障碍,还让那贱男人痛失所爱,死得好!”老夫人歇斯底里地发泄着心中的不平,她不曾说出口的怨恨,从来没表现出来的激愤,如今都曝露出来了。
“你错就错在轻信于我,错在瞎了眼看上那个男人,你就是该死,不关我的事,是你该死!”老夫人挥着手,像是在驱赶什么。
夷然漠然地望着她癫狂的行径,不因她说的内容,感到惊滔骇浪,也不对她走火入魔般的举动,感到畏惧,她只是盯着老夫人看,目光平静无波、无悲无喜。
老夫人惊恐慌乱了一整晚,哭泣怒喝、又疯又闹,她就立在床边看着,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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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然搀扶着老夫人到院子外头走动,老夫人精神萎靡不振,晚上睡不好,白日进食的少,说话都有气无力,几天下来,她憔悴了许多。
“也是时候喝药了,奴婢去厨房端药,请老夫人稍待片刻。”夷然眯眼望了会日头,柔声与老夫人禀报着。
老夫人虚弱地点点头,允她离开。
夷然走到门口,遇上徐安,两人客套疏离的互相见礼,在擦身而过时,夷然意味深远地瞥了他一眼,徐安低头垂眼,急步踏进到老夫人的院子里。
“老夫人,大事不好了!少爷与友人在闹市骑马狂奔,马匹受到路人惊吓,将少爷甩了下来,少爷他……”徐安的声音慌乱恐慌。
“你说什么?!我儿怎么了?我儿…”老夫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就是一声重响,与徐安的惊呼声。
夷然站在院子门口,闻声却没进入,也没离开,她仰头望着远处,目光失神恍惚。
“来人!赶紧寻大夫,老夫人晕厥了!”徐安发出呼唤喊叫声,但是附近的奴仆都被夷然给支走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连守院子门口的仆奴都不见踪影。
徐安缓缓走出门口,见到未离开的夷然,他深深地朝她一鞠躬。“姑娘对于我们的恩德,没齿难忘。”
夷然轻笑着:“徐管家,别高兴得太早,老夫人的情况,还不晓得会不会如我们所预料。还有,被马甩下来的,并不是方继平,而是他的随从大福。”
徐安睁大眼,一脸错愕震惊。“这…这怎么可能?我听到的消息分明是他!”
夷然微笑。“那是我让人故意这么传的,我又不是神仙,哪能次次料事如神?只能釜底抽薪,将错就错了。”
徐安脸上闪过一丝愤恨。
夷然瞅见,却也不以为然,缓缓离开老夫人的院子,去端那碗姗姗来迟的药液。
徐安目光闪烁地望着她的背影,久久才离开门口,脚步急促慌张,要去请大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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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18
老夫人醒来了,但是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唯有一双浑浊无神的眼瞳乱转。
“老夫人气血逆乱、脑脉痹阻,导致她全身瘫痪,不良于行,口不能言,肢体麻木。”大夫摇摇头。“老夫人年纪大了,要治愈的可能性不大,还是好生将她安养服侍,或许能撑过几年。”
夷然拿着手绢拭泪。“都怪那误传的奴仆,居然传错话了,明明少爷平安无事,偏说他被马甩下来,害得……害得老夫人脑卒中溢血,往后可怎么办?”
等方继平得到消息赶回来时,老夫人望着他流泪,却无法张口说话,手指微抖,却举不起来。
夷然低头垂泪不语。
夜晚,夷然守着老夫人,替她擦拭身体,她的动作轻柔和缓,尽量不让老夫人感到不适。
“老夫人,奴婢在今日听到了一个故事,觉得挺有趣的,奴婢讲给你听听可好?”夷然突然开口着,她低着头,没有瞧老夫人,给她清洗腿部。
“听说方府有个已逝的前任老夫人,是您的嫡姐,叫席芳宜。她与老爵爷乃是青梅竹马,自小被皇上指婚,及笄后嫁与老爵爷,传言两人恩爱非常,不容第三人插足。但是席芳宜嫁进方府多年无子,于是她心里着急,回娘家恳求母亲,将适龄庶妹入方府为妾,就是老夫人您了。
席芳宜为此庶妹尽心尽力,只求她为方府开枝散叶。可是老爵爷却对她的行径嗤之以鼻,并发誓承诺,不碰庶妹,只和席芳宜一生一世。
席芳宜承了他的情,却无法眼睁睁地见方府的香火,断在她手里。于是,她给老爵爷的酒里,下了迷情药,唤仆人召来庶妹,服伺老爵爷,两人终成好事。
老爵爷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与他欢爱的,是席芳宜,却不知是其庶妹。直到庶妹有孕的消息传来,他才猛然惊觉此事,他怒不可遏,与席芳宜冷眼相待,甚至气到另居别府。
外人并不晓得老爵爷的怒气为何,只当是因为他晓得了席芳宜终生不得生孕,而耿耿于怀,冷心忘情,将她厌弃了,移情别恋到怀有身孕的庶妹身上。
他们却不知,老爵爷早就知晓席芳宜不能孕育的真相,甚至,席芳宜也心知肚明。皇帝自幼指婚,定是居心不良,在席芳宜幼年时,就用慢效毒药腐蚀她的身躯,她不仅孕育不了后代,还会年华早逝。
老爵爷倾尽一生,寻遍天下名医,也无法与毒药的药效抢夺她的生命,他已经认命方府无后,爵位断交,可是席芳宜的执着,让你与方继平横空出世。
你趁着老爵爷与席芳宜的冷战时期,利用了她对你的信任,喂她喝下毒补汤。就是那道,她亲手交会与你的鹌鹑炖鲜鱼。
她身俱毒药侵蚀身体,又饮尽那道毒汤品,当下腹绞痛楚,口吐鲜血不止。她亲耳听见你对她说,因为她的碍事,妨碍了你当候爵府夫人的路,所以,你要送她上路,还说她是活该。
她至死,都没见到老爵爷最后一面,她心里又怨又恨,怨自己招了白眼狼进门,恨自己为什么一意孤行,惹得老爵爷与她这么快就生死相隔。
直到闭上眼,她都无法谅解自己的所作所为。所以……”夷然抬起头来,望着老夫人惊骇恐惧的目光。
“所以当她睁开眼的那一刻,她幡然悔悟,决心要导正她做错的一切,将事情还原到它应该发生的情况。”夷然微笑着,柔媚娇艳的容颜,艳光四射。“这就是…我进来方府的原因,宁儿。”
那一声宁儿,几乎让老夫人吓得蹬腿升天了。
“你知道为什么罗嬷嬷这么喜爱我吗?因为我完全仿造着她的人生经验。无媒苟合嫁了个奴仆出身的方忠,生了孩子却在当夜被冻死。你瞧,是不是和她的经历一致?我为了进方府,接近你们,得到你们的喜爱,我手上沾满了鲜血,弑夫弑子,无恶不作,不择手段,宁儿,你可知为什么?
善良的人,是活不久的,这是你毒死我当下,告诉我的话,你记得吗?我听进去了,我学到了。所以,宁儿,你要睁大眼好好瞧瞧,姐姐我要如何将方府扳回原状,扳回你与方继平不存在的原状。”
老夫人流出泪水,目露哀求状。
“你是不是第一眼就看我很亲切、很喜爱?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啊?宁儿,你忘了,我这言行举止,就是你小时候的样子啊!温柔卑微,伏低做小,全身上下俱大家闺秀的气派,连我母亲都对你赞不绝口。你当然会喜爱我,宠爱我了,因为,你从我身上,见到以前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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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19
“你儿子方继平,见色忘义,见一个爱一个,浑然是个绝情种,却偏偏装做痴情样,当我不晓得他在外头搞了多少女人吗?逼死过多少良家妇女?若不是这身皮囊只是让我复仇用的,为了让他上勾,让他玩玩也无妨,你以为我会让他碰我?流着你血脉的儿子,与你一样恶心肮脏。”她像是想起了令她作恶的事情,秀眉拢起。
“明明是他的种,怎么却一点也不像他,连让我睹貌思人也做不到,方继平太像你了,着实令我生心厌恶。”夷然提及他,语气带着落寞怅然。
“也罢,不像他也好,这样我处理起来,也不至于手下留情。”夷然轻叹了口气,无视老夫人的怒目相向。
夷然走到门口,望着站在门口等候的徐安。“通知你的主子,可以动手了,我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徐安欲言又止,踌躇了会。“倘若大火一起,你又该如何脱身?”
夷然侧目相向。“我为何要脱身?这一世的大仇将报,而我夫君也已不在人世,你与你的主子得到应得的,我也该回到原处。”
徐安抿唇。“借尸还魂之事,过于荒诞不经,姑娘大可不必纠缠于此,重新过自己的生活不好吗?”
夷然摇头。“世兴不在,我在哪都是枉然,你不懂,有种感情,叫生死相随。”
“可老爵爷未必对你同样情深。”徐安忍不住反驳着。
“他是,只是重责大任未尽,他如何结纠儿女私情?他护着你主子十多年,他觉得是尽到了最后的道义,他才离去。他没有负我,是我负他。”夷然望向远方。“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去寻找他的下落,上穷碧落,下至黄泉,我总能寻到他,既使寻不找,若能两相遗忘,将这份感情烟消云散,也好过我一个人缅怀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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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睁大眼,望着徐安将被下药昏睡中的方继平送到她房里。
她动弹不得,发出细微的嘶哑叫声,却无法叫醒被药下的方继平。
夷然抚摸他的脸。“纵使你对我一片真心,这真心又能持续几时?只是新鲜罢了,就像对你那些女人一样,身心得到手之后,就抛之脑后。况且你是他儿子,无论他认不认你,喜不喜爱你,你都是他儿子。那就是我的嫡子,我怎么会与嫡子乱伦呢?”
“你的存在是错误的,然而,这个错误是我一手造成的,那就让我陪着你们一起走。我说过要导正错误,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们俩母子不存在。”
徐安派人丢出的火引,落到外头堆放的木柴上,冒出白烟,尔后火势渐渐变大,炙热的艳光闪烁刺眼灼身,不一会,老夫人所住的厢房就变成炽焰大火,猛然窜高将木头房梁吞噬,木头发出劈叭作响,轰然一声,房梁倒坍。
徐安闭上眼,叹了口气。
“倘若宜儿没有将其庶妹接入方府,没有方继平的诞生,方府的爵位,会落到皇上的私生子身上,由他承爵。这是皇上答应我,要解开宜儿身上毒药的条件。我护着他性命无忧,平安承爵,担下在外头养外室的恶名,就差一步,就这么一步。”方世兴闭上眼,掩住眼里的绝望悲恸。
徐安跪在他身前,静默不语。
“告诉你的主子,佳人已逝,但是我方世兴做的承诺,依然算数。”方世兴转身,步伐踉跄。
徐安怔了怔,原本想问他,若是原本的承诺作数,那他又该如何处置,刚出生的血脉亲子方继平?
后来他与方世兴派人送来的身份文件,失之交臂,被他现任夫人夺命追杀。他费尽力气才带着小主子以诈死方式,逃脱生天。
没得到正式文书,皇上也无法明正言顺拱私生子继承爵位,说到底,皇上的儿女众多,也无暇去替一个不能公开身份的私生子,去和继承爵位的方继平争权夺利,他要顾及皇室颜面,与其他开国功臣的看法,不能随心所欲。
直到夷然这个神秘的女人出现,她认出徐安的随身玉佩。方世兴每次与皇上派来的人谈事,都是拿着这玉佩与对方接头。
她猜到徐安是皇上与方世兴的接头人,皇上意欲断绝候爵府的世代传承,她一直都清楚。
她从徐安口中,得知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提出与徐安合作,完成方世兴与皇帝的承诺,不让他死后,还得了一个失信于人的污名。
夷然瞒了徐安,与他身后站着的皇上,他扶持的小主子,绝不是甘心于一个世袭爵位的人。日后事成,整个皇朝改头换面,不成,将搅得天下群起而攻,无论他怎么做,都会使计谋下毒害她,意欲要断绝候爵府传承的皇上,引火烧身、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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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20-完
她与那小主子见过几次面,从他的言行举动当中,发现方世兴在他身上做的文章。
方世兴不是愚忠的臣子,皇上心府深沉,在她幼年就下慢性毒害她,他不可能忍气吞声。他斗不过皇上的权势威望,那他就培养一个能祸害皇上,整个皇室,甚至整个皇朝的皇子出来。
哪怕他出身不正,生母不详,只要有个契机,能让他崛起,方世兴愿意断绝方府传承,为宜儿报仇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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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继平听到母亲的话,有些楞了楞。
“孩儿,你可别心软,你一时心软,这爵位就与你毫无相干了。”老夫人端着茶杯,眯起眼眸,冷冷地说着。
方继平踌躇着。“哪怕我和他不亲,他从来都无视我的存在,但是也不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老夫人冷笑一声。“大逆不道?我可不觉得这是大逆不道之事,他想以庶代嫡,让外头的孽子取代你继承爵位,甚至还想泼污水到我们母子身上,逼我们放弃继承权,他想得美。”
方继平皱眉。“娘,您让我想想,这事…”
“没得商量,这事不能让外人知晓,只能你去做。我们必须速战速决,在江南那贱人发觉之前,将你拱上爵位,以绝后患。”
“他可不是你爹,他是老爵爷,而你,是新上任的爵爷,谁也不能阻止咱母子的脚步,晓得吗?”老夫人沉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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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望着眼前的床架花纹,觉得莫名的熟悉。
“宜儿,别赖床了,赶紧起来,不是说今儿一定要采上花露吗?快起身。”她身旁的男人闭着眼,手却轻拍着她光滑裸裎的肩上,叫她起床。
她怔了怔,不敢置信地缓缓偏过头,望着身侧年轻的男人。
他俊美出色的五官,因为趴着睡的关系,挤压得变形可笑,嘴角微张,明显就是半梦半醒当中,说话都带着鼻音的模糊。
她眼前一片晕开模糊,忍不出激动落泪。
男人没发觉她的异常,仍然不徐不缓地拍着她的背。“唉,你下床别踩着我,我累死了,还得躺一会。我说你得减肥了,你昨晚骑在我身上,把我的腰都要坐裂了,害得我整晚只能趴着睡,不敢翻身,一会你给我按按,要不然我又得请病假了。”
她扑向他,猛然抱住他,放声大哭。
男人听到她的哭声,蓦地睁开眼。“怎么了?!不…你不胖,是我太瘦了,你别哭啊!是我说错话了,我该死,我欠打,你别哭了,我的心肝啊!”
她回到了刚与方世兴新婚燕尔那年,两人青春年少,对情事的懵懂无知,他因为无长辈教导,她仅听母亲口头述说,两个青涩生手,互相把对方折腾了几个月,情况才渐渐好转。
“我…我作了噩梦了,梦见没有你,我活的好痛苦。”她回到心爱的男人身边,再也不用过着愁苦怨恨、精心算计的日子,她无所顾忌地变回原本爱撒娇、单纯任性的小女孩,埋首在他怀里哭哭啼啼。
方世兴搂着她轻哄,目光闪过凄然绝望。“傻瓜,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的。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找到办法,解开你身上的余毒,我们定能携手共渡一生。”
她抽抽噎噎的嗯了一声,泪水像流不尽似的,滴落在他身上。
她原本以为,烈火丧生之后,她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也未必能寻得她的夫君的身影,却没想到上苍如此厚爱她,让她丧生于火场之中,一睁开眼,又回到从前。
这才是真正,将一切错误导正还原的源头。这一次,她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引狼入室,自作孽了。
然后…她也不会如上一世一般,在房事上把两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她从花花公子方继平身上学到的高超技巧,也会如法炮制在他老子身上,让他尝尝这等事能带来的快感高潮。
“你不过是做了个梦,你所经历的那些不好的事,都只是个梦,只有我才是真实的,知道吗?我会陪着你,不会比你早走的。”方世兴紧搂着她,像是抱着稀世珍宝。
方世兴的承诺,是出了名的一诺千金,他说不会比她早走,哪怕是身出意外,只剩一丝气息,都会靠着意志力撑下去、活过来,换句话说,成了死人都能回魂。他的宝贝脾气娇柔任性,惹人怜爱,又身子孱弱,他必须要护着她、看着她,要不然万一她被欺负了怎么办?
“是啊!那只是个梦。”她喃喃自语,只是那个梦境过于真实残酷。梦里的自己,陌生的令她不敢相信,为了报仇,她坏事做尽,丧尽天良,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
倘若自己曾经经历过这一切,会不会真得变成梦境里的‘夷然’?她不敢确定,被信任的庶妹所害,与心爱的夫君天人永别,借尸还魂到‘夷然’身上,带着满身的怨恨,毁天灭地也再所不惜的气势,她是不是真能如梦里一样,对无辜稚子下手?
不,她做不出来,她不行,她光是想像那情景,都浑身发抖,那不是她,就像夫君所言,这只是个噩梦,是上天的警示,让她别行差踏错,一但踏错,就是终生的遗憾。
方世兴吃力地搂着她转身,听到自己腰骨传来的脆声,他咬牙忍着。“宝贝…你还采不采花露?”
她紧搂着他不放。“不采了,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方世兴闭上眼,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腰间的酸疼。“宝贝,先起来一下,我的腰…真扭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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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 幕后解析
就写到这了,反正,他们之后也是一直甜甜蜜蜜到头了。
我知道你们想拍我,我自己都想拍自己了,原本的结局不是这个= =,但是被我修修改改之后,觉得方继平真心不适合女主,他就算是真心爱着女主,女主也不可能会为他这个种马花心男放弃报仇,再说,他的始乱终弃是出了名的,谁能保证他能对女主长长久久?所以晓晓最后还是导向原文中,一直对嫡姐追忆刻骨,无法忘怀的老爵爷。
怕有妹子误会老爵爷,晓晓解释一下,老爵爷没有在外头包养外室,这一切都是作戏,他在保护皇上的私生子。而老夫人派出的探子,所探听的情报是假的,什么宜儿、炖汤,都是老爵爷在掩人耳目。
老爵爷并不是没有安排老夫人与方继平,只是他来不及任何行动,就被这对母子给弄死了,前面那小段话,就是这个意思。方继平口口声声称他老爵爷,就是因为他与老夫人没把他当家人,他也没视他们为亲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老爵爷不知道老夫人害死他心爱宜儿的事,他只当她体内的毒性突发,才会没有处理老夫人,任她为所欲为。只是老夫人并不知道嫡姐身中剧毒,才会误会老爵爷的默不作声。
老爵爷没去调查席芳宜的死因,是因为他与席芳宜早得知毒药的事,也知道她命不长久,所以他的报仇目标,是放在皇帝身上。
这就是为什么,他对席芳宜情深一片,却等到私生子长大之后,才放手离开的关系。他只是用承诺当借口,却在私下给私生子灌输夺天下的念头,企图毁了整个天下,给席芳宜报仇。
还有…关于这一切是女主的梦,还是真实,只能见仁见智了,我倾向于,这一切都是她曾经发生过的事,只是上苍怜惜她,或是不忍见她一错再错,给她再次的机会,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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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01
「我们这个team总共拿到三张卡,两张定身,一张失明,我们有六个人,这卡要给谁用,我们必须有所定夺。」在一栋废弃大楼里,一群人待在顶楼,居高临下,望着外头的动静。在他们的视野里,是一片广大的树林,无边无尽,连绵的山头与绿意里,有几栋突兀的老旧建筑物,与他们身处的大楼一样,矗立在群林当中,诡异阴森,这就是他们真人实况游戏地点。
男人手里拿着三张感应磁片,目光巡视着队伍里的其他五个人。
队伍里的人面面相觑,望着对方的眼色都带着审视与不信任,因为,谁也无法确定,这个team里,有没有『内鬼』的存在,会拖他们的后腿,输掉这个真人实况游戏。
「如果你们都不吭声,那这个分配权,就交给我来决定。」领队的男人沉声说着。
临时组成的队伍,成员都是系统随机抽出来的,队长也是由系统随机指派。六个人里,四男两女,缺乏信任,互相不认识,还有因为游戏的不定因素,疑神疑鬼,不仅是他们这一队,还有在外头的六队,都是一样的情况。
他们情况好一些,是因为他们的领头者看起来挺靠谱的,不是个二楞子,或是没主见的个性。
「你们听我说,这个真人实况游戏,我们对它一点也不了解,目前只知道几点,第一,参加者有六队,每队六个人,有男有女,男女比例不定。
第二,每队由系统随机赠送三张卡片,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感应卡槽,如果卡槽感应到卡片,这张卡片就会失去作用。然而,我们无法从外表看出它是否用过,也没办法去测试它,因为一但要需要到它的时候,就是情况紧急危难之时。这就给我们一个假象,我们抢到别人的,可能是用过的,我们也能反其道而行,给他们作废的卡片。
第三,就是系统公布的,我们六队当中,有三个内鬼。这三个内鬼,不确定是分落在不同队伍,或是其中一个队伍有两个,这一点无法保证。内鬼一但被发现身份就出局,游戏其间,内鬼必须要神不知、鬼不觉把三个人弄出局。我们现在唯一不解的事,什么才算出局?」男人锐厉凌人的目光望着他们。
「举办方的工作人员,就给我们每个人配置一个包裹,里头有手表,卡槽,保温杯,打火机,望眼镜,还有一把不怎么锐利的小刀,也没告诉我们游戏规则,难不成这卡槽与手表上,设置什么特殊设备,来评定出局与否?」戴着眼镜的阿柏把包裹里的东西全部翻出来,一一检查。
「传言举办方在去年,推出了视维立体收录器的概念,不过也只是传说,谁也没见过那玩意长什么样,是什么作用。」佳微抬起手腕,指着上头的手表。「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它就是视维立体收录器?要不然举办方说这是真人实况游戏,这鬼地方没监视器,没跟随摄影机,怎么真人实况?」
佳微的个性外向活泼,爽利精明,比另一名沉默寡言,长发遮脸,戴黑框大眼镜,浑身阴郁黑暗的李露,更受他们欢迎。
「唉,说不定它真的是,那我们做隐私的事,还是注意一点好,以免在网路上被全部人看光了。」说话流里流气,眼珠子带着鬼崇乱转的庞德,瞄着性感漂亮的佳微,意有所指地说着。
佳微没和他计较,呵呵一笑算是应付他,她明媚的大眼瞅着领头的队长看,像是期待他对自己说的话,有什么感想或是点评。
「你们有什么想法?」队长方境问着其他不吭声的二人。
小胖子摇头,李露迟疑了会,见到方境的烔烔目光,她也摇头。
「在情况一概未知之下,我们不能单独行动,两个人一小队,没问题吧?」方境询问着众人。
五人摇头。
夜晚,六人轮流守夜,打前头的是阿柏与李露。
阿柏见李路在拿石头磨小刀,他怔了怔,聪明的他,立即反应出李露的行径原因,也学着她找到粗糙表面的石头,拿着小刀在它身上磨。
「李露,你怎么会来参加这种真人实况节目?你不像是游戏玩家。」因为好奇,阿柏忍不住询问她。她比较像传统的宅女,或是书呆子,活在二次元的阴沉霉女。
李露没理会他的话,阿柏以为自己说话太小声,她没听清,于是凑向前,再问一次。
李露磨小刀的手顿了会,她没抬头。「因为我没把它当游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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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02
阿柏先是听到她的声音,才意识过来她说的话,李露的声音很清脆悦耳,像水晶质感的清澈透亮,他也因为她的声音,而忘了追问她话中的意思。
李露很有耐心,磨刀的速度不徐不缓,频率一致。阿柏一直试图找话题与她聊天,但是她都沉默不语,偶尔点头或摇头,两个小时下来,真正关于她资料讯息都没有得到,只能得到无关紧要的事。
她这种反应,反而更让阿柏起了深究的心思。
等到方境与佳微守中间的两个小时,方境望着火堆旁的石块,露出深思的表情。
「把小刀拿出来磨利。」他对佳微说着。他说话的口吻与气势,与其说是带着一股威严,倒不如说是一种高高在上、出身非凡的浸染而成,让他在同龄人当中,显得与众不同。
佳微眼利,一眼就瞧出方境的不同,特别巴结纠缠他。
隔天早上,他们一道离开这栋废弃大楼,寻找别队的踪影。
阿柏紧缠着李露,逗她说话,被佳微打趣两人的关系。
阿柏没理会她说的话,无视佳微的美貌,与撒娇般的行径。他只是单纯觉得李露的声音很动听悦耳,而且她很神秘,最吸引他这种学术型的好奇宝宝。
李露依旧沉默,完全无视阿柏的话。
庞克说要去小便,迳自离开队伍,方境皱眉,正要开口让胖子跟着去,不要让他一个人独自离开,就见到庞克突然尖叫。
几个人朝着他出声的地方跑去,发现有两个人拿着小刀胁持着庞克,在他们身后,另有四个人围上来,五男一女。
那女人声音带抖,故作凶恶地说着:「把卡和小刀交出来。」
方境没理会他们的的行径,问着那名说话的女人。「你们知道些什么,说出来交流一下吧!我们可以合作,说不定其他几队,已经有结成联盟。这游戏的规则是什么,我们都一头雾水,还是合作比较稳妥,你觉得呢?」
那女人大概是被随机抽中的队长,一点主见也没有,只见她无助地望着其他队员,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拿着小刀顶在庞克脖子上的大汉,打量着方境,与他身后的几人,重点在佳微身上打转。
「行,我们可以结成短暂的联盟关系。」大汉粗蛮地推开庞克,搂着那名女队长,走到方境面前。
「主办方什么都没有说明,连工作人员都没有跟随,我不管这游戏什么规矩,我只知道,在这里,谁强,谁说的算。他们没设限,那就表示这一切无底限,出了事,该负责的是他们。」
大汉的话,让两队的成员,心口都冒出寒意。
方境不动声色。「你想怎么整?」
大汉哈哈大笑。「你知道吗?昨晚我强了这个娘们,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你懂意思吗?在这里,没人管我们,我们要做什么,无论他们看不看的到,无所谓,但是他们没干涉,没阻止,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佳微闻言摀着嘴,退了一步,惊恐地望着大汉。
方境这一队的男人,心思都挺纯良,唯一一个有想法的庞克,被大汉持刀一吓,什么也不敢想了。
「我们是队友,不会伤害对方。」方境站在佳微面前,挡住大汉不怀好意的目光。
大汉哼笑着。「也是,你这种小白脸,长得好,多的是女人自动送上门,当然不在乎女人了。」
两个队伍暂时一起行动,一开始他们都是找野果,或是找有没有能煮的野菜来吃,后来发现有小动物,动起了猎杀的主义。
两个队伍拆开,四个人一组,分为三组行动,方境、佳微和大汉、那女队长一组。
李露与阿柏,和对方的两个猥琐男一组。
在路上,那两个男人跟在他们后头,窃窃私语,看起来就是不怀好意的样子,阿柏心里顾忌,却拿他们没办法。
等到四个人越走越远,其中一个男人突然将阿柏扑倒,另一个男人发出淫欲的笑容,朝着李露走去。「看起来长得不怎么样,好待也是个女人,快点让哥哥来爽一爽。」
李露抖动着身体,缓缓向后退,转身立即逃跑,那男人紧追过去。
阿柏推开制住他的男人,一拳揍过去。
对方没料到阿柏这种书呆子,反应这么灵敏,一时不察,被他打中鼻梁,痛到他摀着鼻子眯起眼,然后就被阿柏拿石头给打晕了。
阿柏打晕他,正要去找李露时,却见她完好无缺地走回来。
「李露,你没事吧?那个人呢?」他以为李露绕了一圈跑回来,那个人还在后头追她。
李露拿出一张卡片,一把小刀,和一只镜面被打碎破裂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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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03
阿柏看到这些物品,寒毛直竖,盯着看不清表情的李露。「那个人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盯着她看,才发现她身上、脸上血迹点点,因为她穿着深身的衣服,在这两天沾上了脏污,所以不明显,唯有大黑框眼镜上,特别显眼。
李露也发现了眼镜上的血迹,她淡定地摘下眼镜,美丽如画般的眼眸,精致小巧的脸庞,像个作工精良的华丽人偶,精美细致,却没有鲜活人气。
她不带任何情绪,将眼镜上的血迹擦拭乾净,瞥了阿柏一眼。「死亡,就是出局。」
阿柏怔怔地看着她,为了她的美丽容颜,也因为她的话。
「我刚才杀了他,我的手表屏幕上闪了闪,显示为零,后来我敲碎他的手表,踩坏他的卡槽,我的手表显示得一分。」李露的口吻像是在讨论学术功课,淡漠不带情绪。
阿柏还在当机中。
李露瞄了眼他身后躺着的男人。「你还不快点杀了他?」那态度就像是问他,你怎么还不去吃饭,这么平常自然。
阿柏的嘴角微抽,他吞了口唾液。「李露…杀人是犯法的。」
李露嗤了一声。「你想一辈子都留在这,等他们来追杀你,让你长眠于此?」
「要不然,我们只要破坏他的手表与卡槽就好,不要伤他性命。」阿柏就只是个游戏玩家,手感好、脑子转得快、反应速度灵敏,判断直觉精准。在游戏里杀人、杀怪、红名很正常,但是现实当中,他连鸡都没杀过。
李露瞪着他。「你该庆幸我们是一个队伍,我不会杀你。快去!」
最后阿柏还是只破坏他的设备,得到一分,却没有伤害他的性命。
「你看,我也能得分。」阿柏抿着唇,不敢说李露的丧心病狂、变态杀人行径,只敢小声嘟嚷着。
李露回头瞥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没了手表,没了卡槽,你说他会怎么做?会不会找你来报仇?」
阿柏被她阴沉的笑容与目光,盯得浑身发颤。「我不敢杀人。」
李露哼笑着。「这游戏公司可真有趣,引来了一批狼,又送进了一群兔子,还逼着狼护着兔子。」
阿柏没听懂她的话,却下意识觉得,李露似乎知道一些他们所不晓得的内幕。一批狼,一群兔子,该不会就是在说他是兔子,李露是狼吧?
李露把她抢到的卡片丢给阿柏,阿柏拿起来看上头的字,是一张昏厥卡。「你怎么不留着?」
「你比较需要。」李露在阿柏面前,比较会开口说话,可能是因为阿柏一直缠着她,或是因为阿柏已经见过她真面目,不是说她的容颜,而是她对人命的淡。
阿柏有些羞赧,被一个看起来比他小,又瘦弱的妹子这么说,他的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你会使用吧?一但面对敌人,先掩住自己的卡槽,再拿卡片去感应他的卡槽。他卡槽与身体连接的传输线,就会起作用。」李露怕这个软脚虾被恶狼给秒杀了,难得多话地向他解释用法。
「传输线?!在哪?」阿柏不晓得卡槽有这个作用,他紧张地摸着身上的卡槽,想把它拆开来看,却被李露阻止。
「别动它,卡尔游戏公司有名的不仅是视维立体设备,还有感应传输设备。我不确定他们在卡槽上动了什么手脚,但是如果你出事了,我还要找个小白兔来叼着,我嫌麻烦。」李露的手按在阿柏的手上,露出一副对他生死事不关己,只是怕麻烦的态度。
「小白兔?我吗?」阿柏睁大眼。
「只有你们这群小白兔,才不知道游戏规则,狼是知道的。一个对伍里,狼与白兔比例是随机,所以每个队伍有强有弱。我杀的那个人是狼,你打晕的是也是狼。反正玩到最后,能离开这鬼地方的,除非是一个队伍里的队友,上限6个人,下限两个人,要不然就是只能一个白兔与一只狼,这个不限队伍,你懂吗,白兔?」
阿柏脑子转得快。「我们队伍除了你,还有谁是狼?」
李露耸肩。「目前只看出胖子是狼,其他人都像白兔。」
阿柏闻言,眼前都要一片黑了。「方境看起来很强势,他不是狼?」
李露诡异地瞅了瞅他。「我看起来很强吗?狼又不是看外表,是要看他们的行径与手段。也有可能方境是狼,只是他装成白兔的样子示弱,反正也不用一开始就选定白兔的搭挡,说不定他想扮猪吃老虎呢!」
「那系统说的内鬼呢?」阿柏追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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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04
「不晓得,他给我们的资料里,没有内鬼这个说明,有可能是他们在故意制造恐慌,也有可能真有内鬼的存在。但是最终能离开这里的,只有我说的那两种条件。」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设定游戏?如果他们真是用实况直播我们的现况,社会法制不会容许他们进行游戏。强暴、杀人,这些都是犯法的!」阿柏想不通,他就只是参加个游戏公司举办的真人模拟游戏,怎么会被迷晕之后送到这,被迫接受这个使他们有生命危险的游戏?最坑人的,是还无法认输退出。
「卡尔游戏和卡尔收费视频是一家的,他利用这种真人实况节目,来供卡尔视频的会员下注,猜哪一队能最后存活。为了刺激性,他才找了狼与白兔来参加活动。你没发现来参加的白兔都长得很好吗?佳微、方境、你和庞克,都长得不错,狼就没这种必要性,越凶狠残暴,观众越爱。」
阿柏头皮发麻。「长得不错,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诡异?」
「因为长得不错的男人,对这群男女不拘的狼来说,也是美味佳肴啊!」李露打量着阿柏。「你放心,如果方境真是白兔,他比你还危险,但如果他不是,那就换成你有危险了。」
因为这个队伍里,长得最好的男人,就是方境,然后才是阿柏。
阿柏眨眨眼,觉得这世界太危险了,他不仅要保住性命,还要保护菊花?。
「你这么熟悉,难道你参加过类似的真人秀?」阿柏疑惑地问着。
李露嗯了一声。「要不然我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因为我不想让人认出我的脸,这里头有一些见过我的人,恨不得弄死我。」
阿柏听见她的话,呼吸一顿,觉得跟着李露更不靠谱,好像一整路都会被追杀的即视感。
他们提着李露打到的野鸡与兔子回来时,暂时居住的营地里,已经聚进了不少人,大汉那边的队伍,除了不见两个跟李露他们走的人,还少了一个男人。
少了的那个男人,是和胖子他们同一组,最后回来只剩另一个队友,大汉从那名队友口中,知道胖子手段狠厉,不敢招惹他,目光忌惮地打量着胖子。
现在见李露与阿柏回来,身后那两个人不见踪影,大汉皱眉,脸色阴沉。「跟着你们的那两个人呢?」
阿柏望了眼不作响的李露。「不晓得,我们走失了。」
大汉当然不会信他的话,他要他们趁机对这两只白兔下手,他们怎么可能会无故走失?他打量着李露与阿柏,怎么瞅这两个也不像是狼,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眼前这个看似书呆子的眼镜仔,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
阿柏知道李露的刻意低调,也不愿意她曝露狼的身份,于是黏她黏得更紧,几乎是形影不离了。
夜晚,两组队伍各派一人轮流守夜,阿柏把李露叫醒。「胖子说这附近有小河,我想去洗澡,一起去?」
李露睁开眼望着他,剥掉丑陋的眼镜后,那双眼眸美丽如画,直盯着阿柏看。
「你不找胖子,找我干嘛?胖子也会保护你的。」李露对他邀自己一同沐浴的提议,感到诡异,偏偏她又感觉不到阿柏对她的意图不轨,于于误会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才会找她。
「找胖子,不方便。」自从他听到李露说,狼是男女不拘的倾向,他怕找了胖子,胖子觊觎他的菊花怎么办?
李露没深思不方便是什么意思,她心想自己也要洗一洗,全身都发臭了。
两人到了胖子指路的小河边,找到一块大石头挡住的角落下水,阿柏还挺正人君子,表示让她先洗,自己背过去等她洗完,再换自己。
「赶紧洗,待在外头越久,就越危险。」李露迳自脱了衣服,在若隐若现的月光照射下,李露的身体白晃晃的招人眼。
「救命…」两人正在洗身子,就听见佳微的呼喊声,然后像是被摀住口,只剩下喘息挣扎的声音。
阿柏正要起身,从大石头边冒出头,就被李露从身后抱住扯回来,不让他离开大石头的遮蔽范围。
「不要!方境,救我!」佳微像是被搧了一巴掌,声音带着哭泣哽咽。
「快救她,要不然她会死的!」阿柏低声对李露说着。不是他多管闲事,或是冲着佳微的美貌,想英雄救美,而是他无法眼睁睁看着惨剧在他面前发生,而冷眼旁观,他的良心会过意不去。
「他不会弄死她的,他是拿她当饵,诱出方境出来。」李露对这套路熟得很,淡定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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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05
不一会,那一头就传来佳微的凄厉呻吟,哭喊着不要,发出畏惧的求饶声,伴随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方境,救我!」当那大汉打开她的身体,毫不怜香惜玉地性侵她时,她还对方境的出现,心存希望。
可惜,无论佳微怎么喊,方境都没有出现。
阿柏有些尴尬,不远处是佳微被大汉侵犯啼哭,身后是李露赤裸着身体,紧黏着他。
她的胸部很丰满,光是挤在他背上的面积,都能感觉她的波涛雄伟。他庆幸自己不是在李露身后抱着她,要不然一定瞒不住他腿间的异状。
「没想到你还有肌肉,我以为你就是个弱鸡呢!」李露不晓得他的想法,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阿柏吸了口气,不敢出声,就怕被李露听出他的不对劲。
然后李露的手,摸到了他腿间的兄弟,它正竖直坚挺,还因为被她的手触碰,抖动了两下,彰显它的活力十足。
李露沉默了会,手没挪开,却也没说话,弄得阿柏胆战心惊。
「你…能不能放开我?」过一会,阿柏真得忍不住了,李露的手,摸着他那里也就算了,可是她居然还捏他的底下的睾丸袋,他差点就要叫出声了。
「你还是处男吗?」她用这种轻脆玉质般的声音,问这么羞耻的问题,阿柏默默的脸红了。
「不是。」他长得不错,就算是每一任女友,都因为他太沉迷于游戏,愤而与他分手,他还是很受女人欢迎,抢着当他女友的女人络绎不绝,然后一直重覆被甩的过程。
「你的技术好吗?」
阿柏的脸都要熟了,这种问题,他怎么回答的出来?他能说自己也不晓得吗?问他玩游戏的技术,与研究攻略,他能说得头头是道,可是关于两性之间,哪怕他交过几个女友,也无济于事。
李露把带着手表的手伸进水里,缓慢地划动,嘴贴在他的耳边。「观众喜欢看这种野外性爱,绝大部份都会喜欢情侣关系的搭档,只要他们喜欢,关注我们、下注在我们身上的就会多一些。主办方看我们受欢迎,怕我们死掉会流失掉观众,多多少少都会拉扯我们一把,帮我们渡过难关。」
阿柏楞住,第一个想法却是:「所以,你以前都因为这样,和别的男人做爱?」
李露闻言,紧掐着他的老二。
阿柏嘶了一声,浑身颤抖着。
「这种搭档设定,我第一次玩,以前我都是玩单打独斗、无差别厮杀的设定。我没玩过这种,但是我曾看过这种模式的游戏。」
两人沉默了一会,那个大汉都把佳微给拎走了,他们还埋在水里不动。
「你在发什么呆?难道要我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李露疑惑地问着。「你再不行动,你都要萎了。」
阿柏还是没动。「我不习惯这样,像是在作秀一下,我不行。」
李露呼了口气,对他这种书呆子的死板,感到无可奈何。她把他翻过来,背抵在石头上,强行环住他的颈子,压下他的头,将唇覆上去,与他唇瓣相触,缠绵热吻。
阿柏一度想推开她,结果手按在她柔软弹性的乳房上,他吓得一缩,不敢动弹。
李露见他青涩畏缩的动作,怀疑阿柏是处男,只是死要面子,才说不是。虽然有些遗憾,不过让她选,她还是会找让她看得顺眼的阿柏,而不是长得比较帅气的方境,无他,只是感觉问题。
是不是处男,只是关系技术罢了,因为她是个处女,本身就没经验,再找个处男,加上地点在户外,简直就是灾难。
她觉得阿柏是处男,阿柏见她才惊恐,这么不管不顾就想扑上来,反像她要奸了他似的。他下意识地瞥向她埋在水里的腹下,怀疑她的性别,深觉自己娇嫩的菊花有危险,只是水面一片深幽黑黯,啥都瞧不见。
阿柏其实有些性冷感,未接触游戏时,他是个高冷学霸,长得虽然不是校草级别,但是他浑身上下带着一股禁欲学术风格。不和妹子搭讪,不轻易留下联络资讯,连女同学与他搭话,除非她的话题吸引他的注意,要不然他都是冷漠淡然的态度,反而因为他这种姿态,更受女人欢迎。
后来他上大学,接触到线上游戏领域,利用他精准的判断能力,与灵活的手速,在游戏界中打出知名度,找他组队搭伙的邀约越来越多,对女友的需求就更可有可无了。
他常常会废寝忘食地玩游戏,直到被女友搧巴掌,或是传分手简讯,才猛然想起,原来自己还有女友的存在,甚至在那一瞬间,他脑海里还想不起,他现任女友长什么样,渣出一个新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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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得可以问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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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哒,不用关心他,因为他不会活到最后的】
这种回答 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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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06
而他的历任女友,没有一个是他主动追求的。绝大部份的女友,都是主动倒追他,强势逼迫他同意,然后自以为是的介入他的生活,干涉他的自由。要不然就是被室友、学长、学弟、好友推销安利,促成好事。
通常会成为他女友的,都有一个共通点,热情大方、漂亮活泼、主动强势,骄纵任性,嗯,还非常俱有男人缘。
最后她们都会忍不可忍地提分手,因为她们发现,他太冷感,对游戏、专业都比对她们重视,通电话、传讯息,他的态度就像对陌生人一样,向他撒娇,他完全无视。
久而久之,这一群娇滴滴的妹子当然受不了,这个男友有和没有是一样的。
就连上床,都要她们脱光衣服,先用嘴帮他的老二吸到站起来,然后自己缠上去吞入,自己摇摆起伏。很多时候,她们都以为自己只是从网上买了一个人型按摩阳具,不用充电,不带电动,只能手动。
一次、两次她们还可以当情趣,几次下来,要这种男友有何用处?买个电动的都比他方便。
李露揪着他的老二,豪放大胆的往自己的腿间凑,把阿柏给吓傻了,终于相信李露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什么流程都不晓得,就想直捣黄龙。
他想阻止李露的行径,发现李露的手劲很大,大到…连他都撼动不了的地步。他陷入失落绝望的羞愧当中,连娇滴滴的妹子都比他有力气,他果真是个弱鸡。
李露的身形瘦弱娇小,比佳微还小一号,却让他扳不动她的手劲,难怪她被系统判定属性是狼,而自己是白兔,系统果真是合理公道。
但是他还是要垂死挣扎一下,要不然他的老二会被她搞废。「你等等,让我来,我有经验,真的。」
他望着李露一脸狐疑表情,心里觉得卑屈至极。老手被菜鸟质疑,主导权被菜鸟掌控,反被她压着来,这感觉太凄惨悲摧了。
他不再废话,雄起将她反压在石头上,猛然地强吻她的唇,打开她的唇缝,与她的舌尖纠缠。他是对做爱提不起劲,不代表他不懂,或是不会,他也玩过18禁的成人游戏,为了闯关,他下了很大功夫去钻研步骤,只是破关打通关卡后,他就没兴趣关注这种事,对女友的求欢也是应付了事。
他把与李露的性爱,当作是游戏通关必要过程。就像李露说的,只要他们俩的搭配,获得线上观看的会员喜爱,有了人气粉丝,引得主办方的重视,他们的存活率相对也会提高。
李露的肌肤虽然白皙,却不像他的前女友们一样柔软娇嫩,她肌肤的触感带着微靭度的弹性,不像女人的软嫩,也不似男人的紧绷。连她的乳房,也是与众不同的质感,捏起来像充了水的水球,非常有弹性,他完全不用像以前一样,顾忌着会把女友的胸部捏肿、捏伤,而小心翼翼,碍手碍脚。
他觉得李露就像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融合,不过于刚硬,也不会太娇柔。
他的手指探入水中,在她未经人事的私处碰触,就着水里的润滑,他挤进那未开展过的处女之地。
里头弹劲紧致的感觉,让阿柏楞了会。可能是因为他没碰过处女的身子,从来不知道其中的差异,或是李露不同于女人的紧致身躯,让她连私穴都如此具有弹性,其中原因他不得而知。
因为他历任的女友,都是性开放的个性,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自己主动脱光,骑在他身上律动的行径。她们在他之前,不晓得有过几个男人,甚至有些是和他在一起时,也和别的男人暧昧纠缠,因为他的不闻不问、默不关心,她们更肆无忌惮和男人过夜上床,就为了想逼他吃醋发怒,甚至还会传性爱视频与照片给他,来挑衅他的反应。
然后他的反应,却是把这些当作是无聊交友广告,立即删除不理会,事后才恍然想起,里头的女主角好像是他的现任女友,不过他也不当一回事,继续玩他的游戏。
因为他的前女友都是同种类型居多,所以常常有人在背后嘲笑他是绿帽伯,或是公交车司机,他也不以为意,因为他知道她们迟早会离开自己,寻找下一任情人。
其实重点就是,他的前女友,因为性经验多,次数频繁,被插的时间又相近,所以洞松穴开到都挟不住他,他也得不到什么快感,久而久之就对做爱这事感到没劲。
完全不像李露的身子,紧致弹性,挟着他的手指动弹不得,连在水里都如此阻碍难行,更别提没水滋润的时候,他恐怕连进入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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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07
他心一惊,顾不得保全自己的腰,掰开她的腿,奋力抽插着,以免他死撑着不肯释精的命根子,被她一高潮给挟爆了。
“嗯,你…你怎么还没完?”她的声音柔媚缠绵,像是求饶,更像是撒娇,挟着他腰际的双腿剧烈发颤。
他原本以为她的哀求抱怨是在作戏,可是见她身体痉挛的程度,与她急促喘吟的反应,觉得她是真得被自己干得懵圈了。
她的环抱着他的手劲已经使不出力气,只是软软地垂挂在他的颈上,她的双腿僵直不敢动,一动就引发她腿间的麻痒,呻吟声不止。
她的低吟声带着鼻音,娇柔缠人至极,让男人一听到这声音,哪怕是头母猪也想扑上去了。
他为了要逼出精,钳着她的细腰,猛烈撞击着。顾不得去听她的声音多么勾魂,或是她脸上的神情怎么妖艳魅惑,也没注意她被撞得晃动乱摆的双峰,多么吸人眼球。只想着…他的老二究竟怎么了?她的身子再舒服、再紧致,时间到了,该喷出来的,就赶紧出来,再憋下去会出事的。
“我不要了,放开我,救命啊!”她被他的肉棍干得,都口不择言地喊救命了,他的折磨让她看不到终点,太令人恐惧了。
偏偏她喊救命的声音又太媚,不像是在救饶,反而是像在求操。
他将她整个抱在怀里,整个身体重量都聚进在臀部,一下子顶进深度,她啊了一声,差点又要晕了。
他咬着她的唇瓣,凶残猛烈,不让她发出声音,双手用力抓着她的臀肉,猛烈地上下起伏,次次都插到她浑身颤抖,口中的津液都失去吞咽的功能,流出嘴角。
在他们没发现的情况下,两人的手表绿光直闪,数字一直在往上飙升。
直到她再次支撑不住晕倒后,他终于泄精了。他松了口气,缓缓拔出通红萎靡的老二,仔细检查,幸好李露被干到高潮时,里头一直出水,黏液够多,不至于把他的老二磨破皮。
他拉开她的腿,查看她的腿间嫩肉,发现她花穴入口肿胀泛红,而且令他感到讶异的是,被他猛干狠操了这么久,她的媚穴居然没有外翻开洞,穴口依然持续剧烈收缩蠕动,混着精液的体液缓缓流出。
他有心想抱她去河边清理身体,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想了想,搂着她的身体,缓缓撑开她一碰就打颤哆嗦的双腿,用手指插入她发肿的媚穴里,将里头的液体排出。
在他的手指被里头的媚肉包拢吸附时,他的手抖了抖。心想,若是以前的女友,拥有与李露一样的紧致肉穴,说不定他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碰上这糟心的游戏,还无法退出。整天和她滚床单,琢磨怎么把她的穴干松操开,就够他玩很久了。
然后他想到未来的日子,他和李露绑定,时不时要来这么一下,或许还不是一下,是长时间停不了的性爱,他就替老二掬一把心酸凄惨的泪水。
不过这也难说,说不定李露醒来后,对他心生恐惧,不准他再碰她也是有可能。
他在穿上衣服时,见到手表闪着绿光,他抬起来一看,怔了怔,这还是他头一次在这镜面上见到字。它上面写着,原地整修三天再出发。
什么鬼?他突然灵机一动,捉起李露的手腕一看,果然她的手表镜面上,也出现一模一样的字。
他想起李露说的,如果有粉丝人气加持,对他们的行动会有实质上的帮助,没想到这帮助来的突如其来,才刚干完,奖励就送上门了。
他的老二立大功了!
李露昏昏沉沉当中,感觉有人在喂她喝水。她缓缓睁开眼,见到阿柏的脸,从她眼前离开,仰首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水,再俯首渡给她。
她正要推开他,却被他紧搂着,抓着她带着手表的手,将手埋进衣服堆里,他像是在吻她的耳朵,却在她耳边低语着。
李露闻言嗯了一声,声音不复之前的轻脆如水晶,而是带着性感低哑。能不沙哑吗?她都让阿柏给干到失声了,连吞咽口水都觉得干涸困难。
他们待在这河边的三天,都靠阿柏抓河里的肥嫩鲜鱼,刮鳞剖腹串烧充饥。
李露可能没发觉,昨天晚上他们泡在河水里打炮时,阿柏老是被胖头鱼撞来撞去,它们完全不怕人,一群又一群在他身边围绕。当时他干得起劲,也没费心思去琢磨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老赶都赶不走。等到隔天早上他去河边梳洗,才发现河水里挤满了鱼群,他的手泡在里水时,它们毫不畏惧地靠近他,用鱼嘴触碰他的手。
然后,他的手一捞,就被他捞起一只肥美的鲜鱼,当下就拿出小刀将它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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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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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09
阿柏烤好鱼回来,见到李露来不及敛起杀气腾腾的眼神,他心想,李露果然对昨晚的行径怀恨在心,可惜为了生存,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被迫和他绑在一起,成为亲密搭挡,时不时还要秀一下恩爱,给观众看肉汤。
阿柏心里生起诡异的优越感,李露的实力再强悍、心性再残酷,还不是被他压制的死死的,任他摆布?除非她宁可掉粉,失去得到帮助、获得庇护的机会。
他无视李露紧绷发僵的身躯,亲昵地从身后环住她的身子,将热腾腾的烤鱼递到她嘴边。“肚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李露想拿木枝自己吃,却被阿柏躲开,一副就是要喂她的体贴模样。
阿柏搂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胸前一靠,听到她的闷哼,他心里暗笑着,佯装不知情地喂她吃鱼。
李露的身体素质强悍,不到第三天就能起身活动,当他们正在讨论回去之后,怎么与方境解释这三天的失踪时,不远处传来轰隆的爆炸声响。
李露连忙起身,跑向附近的一颗大树,身手俐落地爬上去,往发声处眺望。
阿柏望着她闻声后的反应速度,与矫捷的身姿,真是叹为观止。果然是真人实况游戏的职业玩家级别,和他这种只会靠手感与脑子玩游戏的桌机玩家比起来,的确像她所说,是狼与兔子的差别。
“发生什么事了?”阿柏见她脸色沉重,连忙问着情况。
李露抿唇,从树上滑下来。“有人拿到了爆炸卡,我大概估算了一下爆炸含盖的地区,在这5米范围里无一生还。”
阿柏闻言一惊,随即发现不对劲。“你说5米范围?那包括那个持卡感应的人,他也躲不开啊!”
“对。”李露拧眉。“但是持卡人未必知道爆炸范围大小,没用过卡片的人,是不会知道它的效果。”
阿柏一阵心惊。倘若自己拥有爆炸卡,也会在危急时刻拿出来用,然后下意识地认为,爆炸卡既然需要感应卡槽,那应该也只针对被感应的人爆炸身亡才对。却没想到这主办方如此狡诈,把爆炸范围扩大,持卡人、近距离的队友,全都逃不开它的波及,太狠毒残酷了。
“我们队伍里的三张卡,失明卡在方境手上,两张定身,一张在庞克手中,另一张给佳微……”李露说到这,顿了一下。
阿柏马上领悟她未尽之意。“你怀疑佳微的卡,已经被抢走了?”
李露摸了摸放在长裤里的小刀。“我们去暗杀另一个队伍的狼头,他身上应该有四张卡。”她嘴里的狼头,就是当初胁持庞克交出卡片、强暴佳微想逼出方境的大汉,
阿柏还没对她的野心抱负感到震撼,就听到四张卡的诱惑,他踌躇了一会,还没表示他的意见,李露就往营地的方向跑了。
有个整天喊打喊杀、冲锋陷阵的女搭挡,真是显得他的弱鸡无能。阿柏心里感叹了会,追在她后头跑。
他们偷偷潜近原本扎营夜宿的地方,发现那片空地仅剩几人,方境、胖子、庞克和另一队的女队长不见踪影,只剩大汉与另一名男人,还有被他们浑身赤里地搂在怀里,哭哭啼啼的佳微。
李露压地身子,缓缓靠近他们,阿柏也学着她的动作,在矮树丛里小心前进。
“放开我,救命啊!我不玩了,我要离开这鬼地方,方境!”佳微哭喊着。
“他们想把方境引诱出来?”阿柏轻声地问着一旁的李露。
李露拿出望眼镜,半晌不语。
被两名男人性侵的佳微,脸色扭曲狰狞,破坏了原本的美貌容貌,加上那两个男人长相凶恶猥琐,动作粗暴。阿柏心想,除了某些特殊口味的观众,其他人应该不会想看这种性爱吧!
才刚想完,他的手表闪起绿光,他有些胆战心惊,深怕接到系统要求他冲出去英雄救美,与佳微来一场旷古持久的啪啪啪。
不是他反感佳微这个人,而是他觉得佳微和他的前女友类型太像了,活泼开朗、热情大方,还爱主动撩拨男人,看她一整路上一直缠着方境,还想和他睡一起,就知道她的洞口大开的属性了。
再说,他拿着望眼镜瞄了一眼,那同时被两根性器进出的肉穴,被撑开外翻,松弛无弹力,觉得要让自己抱她,还要抱得持久,这有点强人所难,还是让她默默地被那两个男人服侍吧!他还是专一只抱李露就好。
他无奈地抬起手腕一看,上头简单明了:观众要看你与李露的性爱,此时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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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10
他懵圈了。抬头望着蓄势待发,准备要冲上去暗杀两人的李露,她手中的小刀,刀刃被日光一照,闪闪发光。
李露一心要抢夺卡片,大开杀戒、杀气腾腾,可是观众却只想看她被干?他已经不想想像李露知情后,她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了。
阿柏吞咽了一口唾液,心想,会不会别的玩家,在这里头出生入死,历经重重折磨,都没有逃出生天,而他和李露只要一直做爱, 就能成功闯关存活下来?
绿光又在催促着他快点,言词更直接激烈了:干她,快点!
阿柏冏了冏,为它的犀利言词,激动的口吻,他抖着手,握着李露持刀的手腕,在她侧头时俯首亲吻她的唇瓣。
“你快放开我,你在做什么?”李露见他的态度异常,心觉有异,没发出怒斥声,压低声量,轻声细语地问着。
“观众想看我们在这做爱。”他假借亲吻她的耳下颈侧,呢喃轻语,意示她望向大闪绿光的手表。
李露怔了会,睁大秀丽如画的眼眸,口来不及怒骂出声,就被阿柏给封住唇,他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抚摸她的肌肤。
他们俩人的行径,就像是听到佳微被两名男人性侵,而引起的生理反应,忍不住就干上了,合情合理,理所当然,毫无违和感。
李露心里暴跳如雷,心想卡尔公司越来越无节操了,以前她玩游戏时,也没碰过他们这样控制玩家行动,就算是看视频里的情侣搭档,也是秀恩爱之余,不忘闯关跑进度,为什么换成她,就卡她的进度表?观众不是更爱看她沐浴在血腥厮杀里的残暴凶悍吗?
她是老玩家,知道卡尔在真人实况里都是说一不二,如果被观众厌弃,那玩家的下场可想而知,绝对落不到什么好。
“这次…不准再这么久了。”李露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警告着他。
阿柏露出无奈的表情。“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每次的时间都不一定,但是一定都很持久耐操。”自己以前在性爱上持久不持久,他是不晓得,反正每回都是女友自己离开,他自己还挺着,老二挺了一下子,见没人鸟它,它自己萎了。
李露捉狂地想抬脚顶他的胯下,被他躲开。
阿柏就喜欢见她气极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太解气了。几乎是见她露出颓靡气闷的模样,他的老二就抬头了,不过细思能引起他产生欲望的起因,的确是匪夷所思。
他解开她的衣服,狂野急迫地强吻她的唇,表现出一副急色的模样。大力挤捏着她的胸部,使那丰满浑圆被挤压变形,揉搓捻掐着她傲然挺立的乳头,把李露折腾的敢怒不敢言。
他发现李露是个很敏感的体质,他的手指不过伸入她的裤子里,在她的花蕊处搓揉了几下,她马上就起了感觉,摇腰提臀,发出压抑地喘息声。
在他的手指插进花穴里,被它吞没缠噬时,不仅是李露对他的持久,抱着恐惧抵抗心理,阿柏自己都对这无尽黑洞似的入口,产生退缩心态。
这种被挟到窒息的恐惧感,不是每个男人都会遇到过,对它的态度,也大不相同。像情场高手,可能对会它趋之若鹜,像游戏高手,可能会被她挟爆晕眩。
然后他开始想办法拖延时间,就是不想太早被那黑洞给吞噬。虽然插入后感觉很爽,前所未有的舒服享受,就是感觉憋屈,好像被她牢牢捆住,动弹不得,还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失去他的命根子。
他把她全身脱光后,从头舔到脚,细致温吞,顶着他高昂的老二,就是不肯提枪上阵,非得要细磨慢炖的。
他埋首在李露的腿间,撑开她的双腿,用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花蕊处游走,时不时钻进那紧致密实的入口处,但是更多时候,他都是在吸吮她敏感的花蒂,意图把她逼疯,最好直接把她弄晕。
李露发出情难自禁的媚吟,主动将腿撑开,任他为所欲为,手指紧揪着他的短发,时紧时松,光滑圆润的肩头剧烈颤抖,像是随时都会濒临失控崩溃。
“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了,快进来。”她甚至被逼到主动求欢的地步。
阿柏强忍着不被她的声音勾引,舌尖探入她的嫩穴里,勾着里头的媚肉与晶莹体液,然后被她因为被揉搓花蒂,所引发的刺激快感,甬道收缩紧拢之下,将他意欲退出的舌尖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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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11
他心想,等他的老二进到这妖洞里头,还有他的活路吗?还不被她吸到精尽人亡?
然后他表带上的镜框,又不依不挠地亮起了绿光,他佯装没发现,让它自己去闪个没完没了,唱独角戏去吧!
「不行了,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娇媚柔弱,阿柏挺得住,外头正在围观,脱了裤子撸管的观众,就不见得能抗得住她勾魂似的邀请。
他带着手表的手,像是过雷似的麻了一下,逼着他不得不正视上头的绿光,上头气极败坏的情绪,都能用短短的几个字表现出来:快点干她,你不上,我换个人上!
阿柏一个激灵,不敢再拖延时间,以免观众逼着主办方换个男人给李露,把他给灭了。
当两人融为一体时,那绿光终于消失。阿柏覆在她身上,抬着她的腿,臀部一耸一耸的。
李露被他舔到高潮不断,整个身体都香汗淋漓,又被他压着插穴,敏感娇嫩的内壁,被他的肉茎急速磨擦,一再地撞击她的花蒂处,神志一度涣散,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她听到佳微的刺耳尖叫,她惊醒过来,侧头往营区一看,只见到营区站了几个人,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是谁,但是很明显,除了原本的三人,营区里出现了别人。
她挣扎着要推开阿柏,想拿起一旁的望眼镜,却因为一再涌上的快感爽劲,造成全身酸软无力,别说想拿望眼镜,连想推开阿柏都做不到。
阿柏甚至都没注意到那道尖叫,也或许他听到了,可是他认为与他无关,反正他完全没有停顿,连操带干,还抓住李露推攘挣扎的手,压在她头上,不让她乱动。
「放开我,有动静。」她语气带着喘,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
阿柏依然充耳不闻,俯首含着她唇,不让她出声干扰自己分心。
她被干到全身发热,几度濒临晕眩状态,却苦苦撑着,为了观察营地里的情况,一边挨操,一边还要关心进度条。
这让一心一意想用强悍的身手去秒杀对手,结果被按在草地上操到动弹不得的她,感觉真tm的操蛋!
尤其是压着她的男人,简直就不是人,他是有阴茎肿大,或是迟缓出精的病症吗?为什么弃疗?
李露的视力不错,既使没有望眼镜,她仔细盯了一会,也认出突然出现在营地里的两个人,是方境与胖子。
她隐约见到胖子拖着人进密林里,心想应该是大汉与另一个男人被他们俩解决了。
她因为卡片落入他人之手而心生怅然,不过想到他们是同个队伍的队友,他们拿到卡片,就算想对付她,卡槽也不会有反应,同队伍攻击无效。哪怕是同队伍里的内鬼,卡片也对他无作用。
她听到佳微朝着方境哭诉自己的遭遇,一再强调她的身不由己。
方境对她的态度也如往常,并没有因为她的遭遇而冷漠,也没有心生同情。
她怀疑起方境的属性,或许他是披着白兔外皮的狼。因为她没有亲眼见到大汉,与另一个男人被歼灭的情况,无从判定方境的身份,因为方境也有可能是胖子挑的白兔,而佳微是想傍着公兔的母兔。
只要胖子够强,他可以一只狼带两个兔子,随时在其中一只挂掉后,还有一只替补上位。无论如何,最少也要一只狼,一只兔子存活,要不然谁都得出局。
阿柏发出粗喘声,他也好累,还想停下来休息一下,喝个水,结果手表又发出绿光。
他真想自毁手表,没完没了的搔扰玩家,这合理吗?而且还只找他,李露的手表就一点反应也没有,是性别歧视,还是职场上的潜规则?
上头写着:说点话啊!你们完全没有互动交流,一夜情都不带这么冷漠的!!
阿柏真想给它跪了。卡尔公司为了挣取人气与下注赌金,连做爱的时间地点都由它安排,还要逼他说话,怎么不把对白都帮他想好算了。
他喘着气,汗水直滴在李露脸上,盯着李露茫茫然的神情,他踌躇着,他要说什么?问她为什么肉穴干不松?还是问她自己厉不厉害?问她要被自己干昏了没?
「等你这里被我干松,挟不紧了,我就干你的肛门。」
李露原本恍惚的目光闻言一怔,顿时聚焦,露出惊骇的神情,臀部一缩,把他的肉茎给挟个正着。
阿柏说完这句话,都被自己的低俗黄暴之语给吓到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挟住,他痛呼一声,惨得是他痛到想抽出来,还被她挟着不给出,就算不萎也不敢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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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预告一下~~
5/7~5/8(母亲节前日、与母亲节当天)
晓晓的公司又有策画活动啦!
晓晓的职位是公司售后与活动策画组组长
(说的这么高大上,其实整个team都是临时拚凑而来的)
所以……_
更新频率实在是无法确定
目前得知5/7当天又是从清早出发,到外地住一夜,隔天吃过午餐之后才解散,回到家都不晓得几点了,望大家见谅哦!
晓晓会尽量码多一点存稿上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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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12
他从不打女人,顶多就是冷漠无视,在老二要被挟断之下,他依然谨记这一点,要不然他想掐着李露的颈子逼她松穴,放开他的老二。「别…宝贝,亲爱的,我求你了,别这么大力,我会被你挟爆的。」
阿柏不敢再激怒她,温柔讨好地说着,还在她的唇上亲吻,乞求她放开体内的人质。
李露怒视他,正要开口说话,听见附近有脚步声,她立即想要拾起一旁的小刀,准备防御攻击,结果阿柏这个拖后腿的,居然将她整个人按在怀里,不露出脸和身体。
「咦,你们……原来在这啊?我以为你们遭遇不测了。」胖子细眼睁开一道缝,表示他的惊愕。虽然他没见到李露的正脸,但是从她的发型与身形判断,加上和阿柏在一起,他也不会怀疑是别人。
阿柏正要打哈哈地解释,就听见怀里的李露说话了:「你顾好你的白兔,这个人由我护着。」
胖子再咦了声。「原来是同类啊!我就知道我的运气不会这么差,六个人就我一个是狼,一窝的白兔,看了就心酸。」
李露想推开阿柏,结果听到阿柏的抽气声,才想起他患了肿大症的老二,还插在她的体内,面临着被她紧挟,拔不出来的窘境。
胖子这人也恁没眼色,他急着和李露分享他这几日的苦闷,也没注意两人的交缠姿势,一个劲地叨念着:「这破游戏可坑死我了,早知道是这个副本,我就把定位器给偷渡进来了,老子我是路痴,看每颗树都是一个样,光是分辨方向都把我搞懵。
一开始它讲同队伍,或是属性不同的两个人,留到最后才是赢家,我还没会意过来属性是什么玩意。从来就只有分敌我双方,或是男女、种族分别,谁听过属性啊!
结果一进来,草,我才知道是把狼和白兔做区分,我的表带背面刻着的是狼头,方境的是兔屁股。」
李露听到方境是白兔属性,眉头拧起。她宁可方境是狼,要不然她这一队的胜算太小了,两只狼带着三只白兔,遇上三只狼以上的队伍,赢面不大。
不过李露也不会轻信胖子的话,她觉得主办方说的内鬼,另有深意,分别是在提醒他们,队友也有可能在最后关头,捅他们一刀。只要她没有亲眼见到方境表带上的属性,一切都有可能被推翻。
谁知道内鬼是怎么判定输赢,真人实况游戏,他们是玩家,但是游戏规则,却是要让他们自己摸索,不到最后,谁也不晓得主办方的真实目的,反正他们也只会丢出一句,卡尔公司拥有最终解释权。
他们是玩家,却也是被玩的对象。
阿柏听到兔屁股三个字,下意识地搂紧李露,觉得这游戏公司真是对白兔带着满满的恶意,狼就是狼头,兔子为什么是兔屁股?这是在暗示什么吗?太缺德了。
「不过还好,方境还算靠谱,听我讲了狼与白兔的属性,了解一下两者的差异,和我搭配做搭档还算及格,不会扯我后腿。」胖子笑眯眯,对方境很满意。
阿柏看他的神情,心想,他这么满意方境,应该不会觊觎自己的屁股吧!方境长得比自己好看,自己又是李露的搭档,他不至于会向自己伸出魔掌。
过一会,方境也找来了,幸好他身后没跟着佳微,要不然真的是带着队友围观他们做爱了。
「我就知道你又迷路了。」方境对胖子说话很亲近,至少比他对佳微还热络。
方境是先看到站着的胖子,大步走过来,才发现坐在地上,浑身赤裸抱在一起的两人。「咦,阿柏、李露?!你们没死啊!」
他与胖子的关注点都一样,都是讶异两人的生命力,然后无视他们正在干的事。
胖子还很热情的向方境介绍李露与阿柏的属性,一副滔滔不绝,准备继续无视两人的情况,长篇大论一番。
「你们没长眼吗?我们正在办事,你们在一旁瞎嘀咕什么!」李露气场全开,玉质般冷漠清脆的声音响起,不带情绪,却有弥漫着一股杀气。
胖子啊了一声,注意盯着他俩的姿势瞧了一下。「我就觉得奇怪,你们干嘛要把衣服脱光,原来是在做爱啊!所以你挑他当搭档,是因为他肉体能满足你吗?」
他的问话非常学术性,不带一丝的暧昧调笑。比阿柏这种游戏渣男更糟的,就是像胖子这种游戏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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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13
胖子一心一意扑在游戏上,女人对他而言,只是游戏里的角色性别,他只会关心女性角色的武力值,或是她们因为性别,而俱有的特殊攻击手段,总而言之,他只关心这种事关竞赛成绩的事。
在现实生活中,他完全不觉得,她们与自己有什么关联性。对于性冲动这三个字,他完全一知半解,连用手去撸管的行径,都不曾发生过,心思也没像周遭的男同学一样,放在下半身,硬盘里满满都是影片。他勃起时,第一个想法,只会认为是要去小便,完全的…无性意识。
其实叫他胖子,只是他自我介绍时,这么自称,他的体型仅是偏胖,只是脸上婴儿肥严重,都挤到眼睛只剩一条缝了,他五官不丑陋,也不周正,就是平凡的容貌,只是笑起来很和气亲切,年纪显小。
李露知道他是狼,是因为知道他是职业实况玩家,曾经在卡尔公司举办的真人实况竞赛里,夺得第一名。不过她会记得他,并不是因为他夺得头名,是因为后来曝光他靠电子器材作弊,被取消资格的事,被李露牢牢记得。
这个胖子无论是在什么竞赛,都有办法偷渡自己制作的电子设备来作弊,而且绝大部份,都是针对游戏的漏洞,所以主办方就算是知道他有问题,也拿他的设备没办法,连自己的游戏漏洞都无法修补,更别说要抵制胖子的设备了。
李露猜想,这次主办方一声不吭,就把人扔到荒山野岭的,八成就是在防备胖子这种有备而来的作弊高手。
方境也因为某种原因,对男女的事比较迟顿,他尴尬的往后退,准备要离开,转身走几步,突然想起胖子的路痴属性,回身将他拉走。
阿柏直到两人离开后,他把头抵在李露的肩上,闭上眼,松了口气。他不是怕胖子觊觎他赤裸的臀部,在提心吊胆,而是一直在默默注视着他的手表,怕它又闪着绿光,提出匪夷所思的要求。
例如让他把胖子、方境拉进来4p,让他贡献自己的菊花,来玩双插头之类的,这不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主办方的节操与三观,真令人担忧。
幸好,主办方把他们判定为过客或是队友,没下如此丧心病狂的命令。
李露与阿柏回到营地,问起另一名消失的队友庞克时,他们三人露出诡异的神情。
阿柏心想,该不会庞克阵亡了吧?被那个大汉杀了?
「怎么?」李露扮回原本的阴沉样子,大黑框,披垂黑长发,看不清脸,只是声音没有掩饰,清脆玉质,悦耳动听。
胖子正在专注地接引线,据说要破坏卡槽感应器,佳微正在料理晚餐,只有方境有空与他们说明当时的情况,结果一提到庞克,三人不约而同地停顿住。
「庞克与对方的女队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在你们失踪的那晚,女队长偷了那大汉的卡片,庞克手上也有一张,他们叛逃了。」方境脸色带着古怪诡谲地说着。。
李露拧眉,没想到卡片居然被偷走了,她还以为在队伍里,应该会有六张卡。
阿柏闻言怔了怔,没想到庞克与女队长卷了卡片跑了。只是就像李露所分析的,属性相同,队伍不同,可以相杀,可以相爱,就是不容于世。庞克是公兔,女队长是母兔,就算最后存活下来,也不能逃出生天,一切都白搭。
可是前提是,这两只白兔要知道关于这游戏的规则,目前所知的是,只有狼才知道怎么破关,兔子都被蒙在鼓里了。
这就是主办方的居心险恶,不让狼吃掉兔子,还要狼保护牠们,和别的狼互相厮杀,同个队伍里还有可能会有内鬼,见鬼了!这是要逼他们过着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日子。
结果在阿柏与李露叹息失去可以救命的卡片时,胖子接话了:「他们没逃多远,就被他们那队的狼头给围堵,一人一刀割颈了。」
阿柏被胖子淡定无波的口吻与内容给吓傻了。
李露哦了一声,眼眸一亮,情绪带着兴奋激动,完全不像是一般女孩听到夺宝杀人时该有反应。
阿柏瞥向一旁,一脸惊恐慌乱的佳微,抿着唇,觉得自己的三观该掀开来抖一抖,晒晒太阳了,因为他已经不晓得自己该用什么反应,来面对这残酷血腥的实况。
方境虽然相较之下比较淡定,但是眼里的惊骇心慌还是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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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14
线上手控游戏玩家,与真人实况玩家,差就差在生死较量上的起手无回、死无复生。一但失败,就是毁灭死亡,谁淡定的起来?命只有一条,没了就没了,他们又不是亡命之徒,可以置生死于度外,他们还想回家抱着妈妈撒娇呢!
“你拿到的是什么卡?”李露没把女队长与庞克的死亡放在心上,冷血无情至极。
胖子也是如此态度。“一张定身,一张…大地回春,这名字什么玩意?你听过吗?”
李露蹙眉。“大地回春,这名字听起来像是治疗卡片,可是卡片不是只有攻击效果吗?持卡人拿着卡片时,就已经被锁定同队伍失效,只能对敌方施效。”
阿柏脑子转得快。“除非是用在不同队伍的另一个属性。你不是说最后赢家,除非是同队伍的人,要不然仅剩的一只狼与兔子,可以是不同队伍吗?这张卡,应该就是用在这方面。”
“有道理,最后关卡全部人都要被灭绝了,他们就会放出猛兽出来追杀幸存者。为了怕全军覆没,他们弄出了这种治疗卡,这挺合情合理的。”胖子点点头。
除了李露,其余三人听到他的话,露出惊骇绝望的神情。“猛…兽?!”
李露拿出小刀,默默的在石头上磨着刀刃,没吭声,似乎对胖子的话不以为意,或是早已料到。
“哦!忘了你们没玩过这种真人实况。”胖子哦了一声,给他们三只小白兔解释。“这已经是一种规律了,你们想啊!这里这么大,一眼望过去无边无际的,丢下我们六个小队,36个人,管我们是要合作还是厮杀,反正最后能逃出去的,就是仅剩的队伍,或是不同属性的两个人。
当人数越来越少,我们像玩捉迷藏似的,谁也找不着谁的时候,主办方为了增加挑战性,也为了缩短我们瞎晃的时间,就弄出一批野兽出来,驱赶、扑杀我们。”
胖子瞄了李露一眼。“感觉你应该很熟悉这流程,你玩过卡尔游戏去年举办的四维叠层迷宫吗?那四方八面窜上来的蜘蛛,把老子我吓得回去之后,再也不敢直视房间里的小蜘蛛了。”
胖子的话,让阿柏脑边里闪过一个想法,正要开口询问时,就听到李露冰晶玉质般的声音响起。
“我们六个队伍,我们已经灭了一队,今天的大爆炸,我预估灭了两队,现在人数仅剩一半,或是以下,这几天可能会有情况发生。”李露面无表情地说着。
几人闻言,悚然一惊。
胖子恍然地啊了一声。“对厚,我一直想着至少会经过二个礼拜,情势才会开始紧张,忘了今天大爆炸所产生的死亡人数。这么快就过半数,看来这次比赛节奏会比以往还快。”
佳微突然发出嘶哑的哭声。“我不想死啊!我想出去,我不玩了,我要回去!”
她情绪崩溃,站起身,在众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手表拔下来,丢在地上,手正要触及卡槽时,胖子开口了。
“唉,我正要需要一个实验品,让我测试我的引线有没有接对,你等等再死,先给我试试,万一失败了,你也死的有价值。”胖子一脸正经地说着。
李露抬起头来,望着佳微。“你放弃的太早了,拚一拚,也许能赢呢!白兔的优胜奖金,比我们还多三分之一呢!”
“对了,说到这老子我就不服了,凭什么我们拚死拚活保护他们,出生入死、冲锋陷阵,得到的还比他们少?”一提到这话题,胖子就愤愤不平起来。
“因为他们是白兔,白兔在实况游戏里,就等于是菜鸟新手,死亡机率百分之百。”李露觉得这样设定很合理,毕竟白兔如果没有狼护着,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下,必死无疑。
“我每天情绪紧绷、寝食不安,连月经都不来了,我…该不会是怀孕了吧?!”佳微睁大眼,惊声尖叫着,然后转头望向方境。“我如果怀孕了怎么办?”
胖子却不合时宜地噗笑出声,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摆摆手,继续低头分引线。
李露皱眉,张口欲言,却发现佳微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态度,一个劲地瞅着方境,等他的反应,她也就没开口,继续磨她的小刀。
方境则是搔搔头,一张俊脸被佳微盯得有些尴尬,他又不晓得要对她说什么。他望向胖子,发现他很专注在钻研电子仪器作弊的办法。转向同为女性的李露,却见到她磨完自己的小刀,向一旁的阿柏讨要他的小刀,意图要帮他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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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15
阿柏目光都放在李露身上,完全没理会佳微失控的情绪,也没察觉到方境隐密的求助目光。阿柏感觉胖子与李露之间,有一种他无法介入、无法触碰的领域,是同属为狼,才会明白的潜规则。他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尤其是这种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的隔阂,让他有种被隔离在外、不被接受的排斥感。
胖子的怪异反应,李露的不以为意,还有他们默契的行径,都让阿柏耿耿于怀。明明李露才是与他绑定的搭档,还是观众心中的肉欲cp,他怎么能被排除在外?能埋在李露体内,与她合二为一的人,是自己,不是这个胖子!
方境被咄咄逼人、歇斯底里的佳微给逼到走投无路了。“都命在旦夕了,还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做什么?我也没办法带你去做人流啊?先揣着吧!或许跑着跑着,它自己就流掉了。”
胖子又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会有孩子呢?你们可真逗。唉,佳微,你还寻不寻死啊?我的引线穿好了,要不要让我试试?”
佳微勃然大怒。“试你的头啦!”她俯身拾起手表,走回临时搭建的休息区。
李露把阿柏的小刀磨好,起身也准备回休息区休息了。
阿柏立即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离开前,他听到方境问胖子在弄什么。
“成也卡槽、败也卡槽,我就想试试,能不能在卡槽感应上动手脚,让它无法控制我们。”
方境没搞懂他的意思,阿柏却明白了。胖子想让卡片对自己感应卡槽无效,就是敌方攻击无效的意思,弄出那张卡片已被使用失效的假象,企图隐瞒过感应卡槽。
“这卡尔游戏研发团队越来越精明了,以前的感应器只是定位点回报,现在居然搞出卡片感应的玩意,逆天了都!老子我都快要追不上他们脑洞了。”
阿柏在搂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李露入眠时,他脑子不停地在转动,从李露与胖子的言行举止当中抽丝剥茧,感觉抓到一丝灵感,却被李露熟睡后的一个举动,打散了那一闪而逝的念头。
李露突然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还朝着他的腋下钻,阿柏抖了抖,他全身上下,唯有腋下最敏感怕痒。他轻缓地将她的头扳正,结果她还是执意扭向他的腋下。
阿柏一度怀疑她是在装睡,在整自己,不过在见到李露柔顺温婉的睡颜之后,顿时打消猜忌心,觉得醒着的她不可能这么可爱,默默的把手按在她的头上,不让她乱窜。
胖子与方境进到休息区时,见到他与李露紧密相连,还有他手按着她头的姿势,胖子心思单纯,目光一扫而过,没在意他的行径,大概是见着了,也不晓得那猥琐的含意。
方境迟疑了会。“还是早点睡吧!我不是阻止你们办事,只是性命比较重要,保持好体力,才有逃出生天的机率。”
阿柏怔了怔,才发现自己按着李露的头,在方境的角度看来,像是在亲热拥吻。“不是,我只是…”
解释个鸟啊!方境根本就没打算听他解释,拉着胖子到树下,背靠着树干,头倚在他的肩上就闭眼了。
他们一对一对的相依相偎,显得佳微孤家寡人的有些落寞,不过她比他们先睡着了,没见到这虐单身狗的画面。
隔天他们收拾行李,准备往爆炸发生地出发。
“六个队伍散落四处,谁也不晓得敌方的位置,这附近也没有目标性建筑物,昨天的爆炸地点,就成为幸存者聚集的位置。”方境用石子在大石头上画着粗略的地图。“现在问题是,我们的战略是什么?”
胖子一脸懵逼地望着他。
李露低头没理他的话。
佳微整个人恍惚失神,随时都有去见上帝的觉悟。
阿柏叹了口气,认命地上前接过方境的小石头。“埋伏、诱敌、反间计、声东击西,最后捡成果,无非是这些。”
方境一脸茫然地啊了一声。
“你不是军略线上的帝国将军吗?”阿柏先是沉默了会,然后忍无可忍地开口质问方境。
方境哦了一声。“我花钱请团队给我冲上等级的,将军太难刷了,我顾了46个人日夜开号,才弄一个帝国将军出来,正准备砸钱冲国王呢!”
阿柏眼前一片黑,他以前…居然败给了一个砸钱刷将军的金币玩家?好吧!他一个人斗不过46个人,是正常的,对方还日夜刷任务,他还要吃喝拉撒睡,输给对方,他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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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16
「所以日落军团的灭亡不是你策划的?」
方境茫然地啊了一声,摆明的就是不晓得他说的是什么。
真是心塞,方境还是线上虚拟游戏的大神,结果真相是这么令人绝望,果然是见面不如怀念,幻想比真相来得心悦臣服。
「都要中午了,你们先讨论,我去打头鹿烤来吃。」胖子就是个实战肉搏,兼电子改造作弊的玩家,不耐烦听什么战术策略。摸摸肚子,早餐没吃,听他们瞎逼逼老半天,没听懂半句,他要去找肉吃了。
「我也去。」李露感想同上,她是属于武器在手,天下我有的近身刺杀型玩家,对策略的了解,只停留在我潜伏,你被动,我扑你,你挂了,简单直白、乾净利落。
李露跟在胖子身后离开,阿柏余眼瞄到,心里浮现不悦心态,好像自己珍爱的游戏键盘,被室友的脏手摸过一样令他反感,出现一种这是他的宝贝,怎么能容许他人玷污的念头。
「我觉得他们的心态有点不对劲,可是老子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胖子走在前头,侧头向身后的李露说着。他口中的他们,就是指白兔三人组。
李露没回他,默默地走在他后头。
「他们好像过于注重这个游戏了,这只是游戏啊!」
「不是每个人都把这当游戏。」李露反驳他。「至少我就不是。」
胖子回头望着她,一脸疑惑。「你不把这当游戏,那当什么?」
李露抿着唇,没吭声。
胖子对她的阴沉寡言无可奈何,回过头继续叨念着对卡尔游戏的不满,例如每颗树都设定的一样,太坑人了,一点也不现实。就像他参加的四维叠层迷宫竞赛,把他搞到一进到里头就定住了,若不是迷宫有定向转动的功能,他大概会一直待在入口处到最后。
然后当他找到鹿群,整个胖呼呼的脸眉开眼笑,回头正要向李露感叹这里的食材丰盛肥美,却不见李露的踪影。
「咦?咦!」他的第一声咦,是在疑惑李露怎么突然不见了,第二次咦,是在惊恐没有她,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其实李露原本是一直跟着胖子,她清楚依胖子的路痴属性,没跟着他,他扛着鹿也不晓得往哪跑。
然后她在途中听到身后有动静,警机地回头一望,发现阿柏正大步走向她,目光锐利犀利,来势迅猛,她心里一紧张,居然反射性地窜逃了。
阿柏一见她逃,也随即追上去。
李露被追得拔腿狂奔,其原因自己也搞不清楚,按理来说,阿柏打不过她,更何况她是狼,阿柏是白兔,自己没必要怕他才对,可是……她怕他手上那只邪恶的手表啊!还有阿柏身后的群众靠山,几千几万人呼唤叫嚣他对她行凶,她也扛不住。
阿柏的体力与灵活度,比不上矫捷如豹的李露,没几下就倚在树干上喘气,他扬手抹去额上的汗液时,瞄到沉默的手表,心生怒意。「你们不是爱看我扑倒她吗?怎么这时候就装死了?」
手表镜面几乎是在他最后一个字结束时,立即闪着绿光,显示李露与他的距离定位,像个智能管家似的,还贴心地告诉他,依他的废材体力,要花多少时间才能追到她。
阿柏哼笑着,还没等他得意完,绿光又浮现一行字:观众非常喜欢听你对李露说污言秽语,请继续保持。
草!阿柏冷眼瞅着手表,却没有往它标示的方向直奔,反而是绕了一圈的路,打算堵在她前头,守株待兔。
一路上,那死板又下流的绿光,还一直显示他走错路了,让他回转。
阿柏一度怀疑玩真人实况游戏的人,智商加点是不是都被强行挪到武力上了,连迂回战术都看不出来,他哪是蠢到不会看路,是想回堵啊!
他无视表带镜面上怒斥他的言语,冷静地站在树丛身后,等待李露自投罗网。
此时那绿光定位,一直显示李露的位置离他越来越近,它才不再发出嘲笑讥讽的词语。
阿柏正想反讽手表另一头的操控者低智商,就发现镜面上浮现一句话:你好贱哦!
阿柏气到想把手表砸烂了。
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镜面上又写了一段话:观众说想看树干play的梗,你干不干?
阿柏拍了拍身旁倚着的粗树干。
镜面回他:傻子,当然不是,抬头,让你抬头,就是你看到的那一根粗树枝。
阿柏望着那高度,还有树枝的粗细,懵了,正想对手表说他有畏高症时,李露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他正在想如何安全地扑倒李露,而不被她持刀刺伤或捅死时,就听到李露啊了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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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17
阿柏心一慌,顾不得隐藏身影想计谋,立即冲出去护着李露,以免她再次遭受到偷袭重伤。“你伤哪了?我看看。”
因为李露是捂着胸口倒下,他理所当然地扯她的领口,反正他们已经坦诚相对过几次,都熟门熟路了,还在乎什么羞耻。
李露大口喘息着,露出痛楚凄然的神情,根本就无法阻止他的行径。
阿柏把她上衣掀开,将她捂着的手拉开,在浑圆饱满的奶子上摸来摸去,一脸茫然。她的伤口在哪?她怎么受伤的?
然后又见手表镜面上闪着绿光,他下意识地抬起一看: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赶紧地扯她上树,记得,树枝play,位置都给你选好了。
搞了半天,原来李露的受创,是主办方搞的鬼吗?他们怎么弄的?
阿柏想起胖子一直试图破解卡槽的感应接受器,玩家只能持卡给对手伤害,但是主办方却能操空感应器,灵活自由地攻击玩家身上任何地方。
阿柏不想趁人之危,尤其是对李露,就像他对自己喜爱宝贝的游戏键盘,不会在它被剥了键钮清理时,还继续使用它的意思是一样的。
“上树,快点。”结果是李露自己主动要求上树。
她以为自己的受伤,是被对手暗袭,因为她从来没使用过卡片,至今也只见过爆炸卡的威力,也不确定自己是中了什么卡片的暗算。
她心里怀疑是定身卡,但是她倒下这么久,却没见任何对手出现,她怕有诈,或许是因为阿柏的突然出现,让对方心生顾忌躲起来,无论是哪一个,情势都对他们不利。
阿柏知道她误会了,却也不敢解释。要他怎么说?说因为他追不上她,而无耻地求助主办方,定位她的位置,方便他来追捕围堵?
他只是想追上她,跟随她,不想与她分离,并没有想做什么。再说,昨天才被胖子、方境围观过做爱,今天再来,他与李露都要精疲力精了,别说和胖子他们一起计划,要围剿其他对手,自己都爬不起来、挺不直腰了。
可是他却被卑鄙的主办方趁火打劫,逼迫他淫奸她,指定要爬在树上,选定哪根树枝,还因为鄙视他的武力不如她,给她一个会心一击,垂倒在地。
这种骇人听闻的事,让他如何与李露解释?他怕李露会牵怒于他,给他一刀的。
她不顾衣衫不整,双峰坦露在外,随着她的起身奔跑动作,垂落摇晃着,吃力的要往一旁的大树跑去。
阿柏心疼她的身体受创,还要强撑不适离开,搂抱起她,将她扶上树干,怕粗糙的树皮,会磨伤她的凸出裸露的乳房,用手掌包拢着它。
李露嘴角微抽,却又因为胸口泛疼,而无心去计较他的动作,被他连推带顶地弄上树,爬到主办方指定的树枝上。
其实李露还想爬高一点,可以看的比较远,占据最佳高地视野,掌控周遭的一切动静,可是阿柏却很执着,要她停在这一根树枝上。
望着她的疑惑不解,阿柏吱吱唔唔,最后才吐出实情:“我畏高。”
李露抿着唇。“在游戏里你也畏高?!”
阿柏沉默了会。“我觉得这已经不是游戏了,大概只有你和胖子会认为它是。”
李露闻言,露出不认同的神情,启唇说着:“我从来没把这当游戏。”
阿柏望着她,心喜地搂着她,两人的身躯紧密相黏,她挺立的裸胸抵着他的胸膛。“你也这么想的?我还以为你和胖子一样,都把这里当游戏,草菅人命。”
李露蠕动唇瓣,想告诉他,她的意思和他理解的不同,结果她就被阿柏给封吻住唇。
她愕然,不晓得他在发什么疯,发现他腹下的那玩意已经抬头,竖立直挺,难道阴茎肿大症又犯了?
然后就她就眼睁睁的,见衣服一件又一件掉到下面的草丛里,有她的,与他的。
“你干什么?”她意欲挣扎。外头敌人埋伏,准备要击杀他们,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他还有心情犯病?究竟是谁把这当游戏啊?
“你发疯了?!在树枝上?你不怕…”她的话说到一半,又被阿柏给强吻截断。
阿柏难道不怕吗?他当然怕啊!怕死了,谁想在一根看起来,不晓得能不能承重两人重量的粗枝干上做爱啊!一会摇着摇着,它断了呢?
它断了,两人摔下去,他的老二也会跟着断啊!
可是他更怕被主办方给记仇啊!他若是不从,谁知道后面会遇到什么事?他见到李露莫名其妙被攻击,心里就发寒,在这游戏环境里头,谁也比不过主办方的手段凶残、支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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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刚回来就先码了一篇出来
然后太累了
去补一下眠
晚一点再续码啰!
爱你们大爱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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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18
明明昨天才狠狠蹂躏过的弹性嫩穴,穴外仍然带着泛红肿胀的痕迹,却在他的手指进入时,内壁依然牢牢吸附缠绕着他,甚至已经被他干到自发性反应,从体内溢出爱液,主动润滑内壁。
因为姿势的关系,他的手指不好施展开来,他的手一使劲,想抬起她的臀挪向自己,他特别小心翼翼,就怕动作太大,把树枝给压裂了。
李露被他的手指插到情动,发现他的行径,却误会他的意图,她自己主动骑上他腹上,将昂扬的性器吞咽入穴里。
“等等,还没…”阿柏受到惊吓,怕她一时蛮干,会伤到她那还带着泛肿的媚穴,结果他阻止不及,李露已经将他整根吞没进去,湿热结实的肉壁缠拢着他,蠕动收缩。
她环抱着他的颈子,纤细富有结实线条的腰身摆动着,她埋首在他的颈边,眯着眼发出吟喘声,完全看不出她之前的不甘愿与反抗,甚至还比阿柏更快陷入情欲当中。
阿柏深吸了口气,以免被她热情的媚肉给挟射了,他的大掌握住她的腰,不让她自己律动,将她按在怀里,含住她唇激烈亲吻。
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进入她体内更深,仿佛因此贯通了两人心灵相连,带来的亲密感受也不同。
以前,他对她只是任务,与她的肉体交缠,只为了活命,得到观众的支持;之后他将她视为所有物,无法容许别人与她的默契,与将他隔离的疏离感;现在,他对她产生了占有欲,觉得她从头到脚,都是属于他的,别人染指不得。
他抬着她的双腿悬空,让臀部支撑着全身重量,不得不将他吞得更深,像一把长剑,从下而上地刺穿她。
她被他干到全身软麻发痒,媚吟勾魂声,源源不绝从嘴边溢出。
“不行,太深了,嗯,轻一点。”她眼睫半垂,柔美脆弱、引人垂怜爱悯,与她平时的冷漠寡言,冷酷强悍比起来,天壤之别。
阿柏忍不住吸吮她的唇瓣,将她丰盈双唇吸到泛红带肿,上头还沾上水光。她柔软丰盈的酥胸,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磨擦,乳首被挤压揉搓,发硬挺立。
李露被他插到浑然忘我,连强敌环伺的防御机警,都抛之脑后了,不等他的抬臀抽插,自己就忍不住扭动细腰,奋力摆动着。
“等等,你昨天的伤处还没好,别这么用力。”阿柏急声阻止她的狂野行径,虽然她这样的律动,他也很舒服爽快,但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不能坐视不理,放纵她的肆意。
她无视他的劝说,还意图主动覆上唇,封住他的口。
阿柏使出杀手锏。“你再这么使劲晃下去,树枝会断的。”
李露终于听进去了,她像是浑身失去力气,瘫软在他身上,发出急喘声。
阿柏心想,这个不好控制的野丫头,终于也有怕的时候。
“等我们出去这里,就在一起好不好?”阿柏小心翼翼地地问着,像是怕她露出拒绝的意图,他连忙开口:“我家乡在水乡南方,如果你不愿意跟我回去,我也可以陪你留在你家乡。对了,你在哪读书?”
李露脸上冒出讶异惊慌的神情,踌躇了一会,她的神情带着忧伤。“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阿柏抿着嘴,不依不挠地追问她:“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哪点,我可以改。”
李露沉默了会。“不是你的原因,是我,我没办法在现实生活中,和你在一起。”
阿柏不能理解她的意思,见她失了性致,挣扎要起身,他唬了一跳,立即搂着她。“你别生气,我不逼你了,反正我们都不晓得能不能活着出去,现在谈这个也太早。”
李露侧首,成功被他转移话题,正要问他为什么这么在乎这游戏里的人物死活时,她听见不远处传来沙沙声,这是脚踏在草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她浑身紧绷。
阿柏没她这么灵敏的听觉,正要开口说话时,被她捂住嘴。
李露望着树下出现一只被打横抱着的鹿头,然后是胖子面露无奈,消极的圆脸。
他左顾右盼着寻找熟悉的路,可惜在他眼里,四处都是一样的树林,一模一样的间隔距离,没有一个是他有印象的回头路。
阿柏与李露都晓得他的状况,可是此时也不是叫唤他的好时机。
阿柏望着胖子越走越远,轻声在李露耳边问着:“不阻止他吗?他再继续走下去,一会大家都找不到他了。”
李露眯眼望着胖子前进的方向。“不用管他,过一会我们再把他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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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19
这话说得像是一对无良父母,把儿女丢在失物招领处,趁机去偷个情、约个会,打完炮之后,再去把熊孩子领回家的即视感。
他们笃定胖子找不到原来的路回去,却没想到胖子误打误撞与三个陌生人碰到面,可能是太突如其来的会面,四个人一时都懵了。
“胖子,你也参加了?!快,给我干扰器。”高瘦的男人一见到胖子,兴高采烈地朝着胖子伸手。
熟识的玩家,都晓得对方的底细,例如胖子的电子干扰器,那是闻名于整个真人实况游戏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让他曾经夺得冠军,名声大噪、风光一时,却又被曝光靠着自制干扰器作弊的真相,被狠狠撸下神坛,一无所有。
结果胖子不被他的态度所欺骗,反应迅速的将抬着的鹿,丢向他们三人。
那个高瘦的男人,首当其冲被肥鹿给砸中,往后一踉跄,露出藏在衣袖口的卡片。
“想偷袭你大爷,都是我玩剩的。”
胖子遇到他们时,离李露和阿柏不远,几乎是听见那陌生男人的声音时,两个人就立即发现有敌袭。
阿柏心里哀嚎一声,又和昨天一样,无法尽兴而为地做爱,他持久是他的错吗?为什么又被打断了?
他搂着心里浑身是劲,可现实却是浑身发软的李露下树,给她穿上衣服,然后突现大男人风范,朝着她说:“一会你躲在我身后,别冲出去。”
李露斜眼瞪着他,一脸的审视质疑。好像是在说,靠你护着我,早就被万箭穿心了吧!
阿柏却很执着。之前没把她放在心里时,当然可以无视她的冲锋陷阵、不顾生死的拚杀,因为她是无关紧要的人。可是如今不同,她是他心里珍惜喜爱的女人,他理所当然要护在她身前,以身挡下前方所有的攻击。
李露推开他,真不想提及自己是狼,而他是白兔的事实。“你才是要好好躲在我身后,别冲出去,被人一刀子就割断脖子。”
明显李露更担忧阿柏的废材身手,一招就被秒了。
阿柏抢先一步,冲在她身前,出现在胖子他们眼中。
胖子一开始想先发制人,但是对方三只都是狼,他两拳难敌四手,还是被逮住了。
他们正在搜胖子的身,想搜刮他身上的卡片,与胖子的作弊器,阿柏就突然冲出来,把他们吓了一跳,连忙做出防御姿态。
“他是兔子。”有只眼毒的狼,一眼就判定出阿柏的属性,三人才松了口气,放下戒备心。
厉害的狼,一只能挑三只,被团灭都有可能。而厉害的兔子,在他们眼里,就只是能挣扎的久一点罢了。
阿柏也无惧他们,从口袋拿出一张卡片,一副誓死如命的态度。“放开他!我这里有爆炸卡。”
此话一出,那三只狼与完全不知情的胖子脸色大变。
“别过来。”四人不约而同地吼着,不让阿柏靠近。
那三只狼从阿柏的行径态度,看出他与胖子是一伙的,再见到胖子如此惊恐不作伪的抖动慌张,对那张卡片的真实性深信不疑,再说,无论是真是假,谁都不想测试自己在那5米的爆炸范围内,能不能存活下来。
胖子更紧张了,他的确是把自己的卡槽感应器给遮蔽了没错,但是这爆炸卡,是从被感应者的卡槽施展出爆破能量,和他的卡槽无关。万一爆了,大家真是玉石俱焚的命了,他还想拿到奖金呢!
“放开他,要不然我就和你们拚了。”阿柏作出胆小懦弱,却又歇斯底里的模样,好像时刻都要精神崩溃,打算与他们同归于尽。
那三只狼被这只疯狂的白兔给吓着了,松开胖子,正准备要转身逃离时,站在最外围的男人,被持刀潜伏近身的李露给割喉,他只来得及发出呃的一声,就倒了下去。
胖子防备不及,被温热的血液喷了一整脸。
阿柏的身手没他们灵活敏捷,他持着卡冲向为首的高瘦男人,一副老子要和你同归于尽的气势。
“别过来!我们马上走!”本来还被队友被秒杀的事,惊愕顿住的两人,见到阿柏的动作,拔腿就跑,一刻也不敢停留。
“你得到几点了?”胖子抹了抹脸上的血迹,问李露。“我杀了三个人,三只都是狼,得到9点,都给我加到智慧上去了。”
李露在手表镜面上点了点。“我杀了两个人,加了16点,全加到敏捷。”
胖子睁大眼瞪着她。“啥?你才杀两个人就16点,凭啥我才9点?不公平!”
李露迟疑了会。“是随机给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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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20
“我之前得到一分,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阿柏疑惑地问着。
李露抬起他的手腕,露出他的手表镜面,在上头点了点,出现一个仅有他们俩人能见到的介面。
胖子凑过去,却什么都瞧不见。“李露,你为什么能见到阿柏的介面?”
李露听到胖子的疑问,才恍然自己能与阿柏共享介面,一般来说,别人是见不到自己的介面,哪怕是队友对不行。
阿柏琢磨了会。“是因为我和李露是搭档吗?”
胖子反驳。“我和方境也是搭档啊!可我看不到他的介面。”
“可能是因为你没和他睡过。”阿柏一本正经地分析着。“我和李露与你和方境的差别,就是有没有亲密关系。”
胖子懵了。“你说得好有道理,我完全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那我不是很吃亏吗?”胖子口出惊人之语。“两个男人上床,系统真的会让我们介面共享吗?”
阿柏与李露闻言,都露出惊奇的神情。
李露没吭声,阿柏想了想。“你可以试试,反正试试又不吃亏。”
胖子点点头,一脸的跃跃欲试。
阿柏有种挖坑给方境与胖子跳的罪恶感,他知道胖子的迟顿与性晚熟,却没想到他会被自己唬弄了几句,就往同性恋的路上拔腿直奔。
“你那一点只是经验值累积,却不能加点,因为你没杀他,你只是毁坏他的装备。”李露查了一下,告诉他这个遗憾的消息。
胖子咦了一声。“你没杀他,却把他的装备给毁了?”他瞅阿柏的眼神,像瞅疯子或是傻子,总之不是什么好的含义。
“怎么?”阿柏觉得胖子的态度有问题。很多事情李露知道,却因为她本身话少,非到必要不会说出口,有时候她根本就无视阿柏干得傻事,随便他折腾,不像胖子比较热情直率,废话也多。
“没有装备,他也活不久啊!我昨天把感应卡槽拆了看,里头的供应储备电源一但断开,与外界感应断开后,他的配置器就会自发性供输能量。如果他的配置器性能好一些,能撑一天,万一他用的是便宜货,大概就是一、二个小时就死了。”
阿柏对这话段听得云里雾里的,只知道自己毁了对方的装备,对方也活不久就是了。“配置器……”
他正要问配置器是什么,就听到佳微的尖叫声。
“糟,可能是刚才那两个人,和他们遇上了。”胖子转身就跑,他的兔搭档还在原处,他可未必有阿柏这么聪明,拿出随便一张卡,骗他们是爆炸卡。
“不是那个方向。”阿柏在他身后喊着,指着另一边。
佳微一见到有陌生男人出现,忍不住惊声尖叫,然后捂着自己的胸口,躲在方境身后,深怕再次被强暴。
“两只兔子?应该和胖子是一队的。”两个男人被阿柏吓跑,额上还带着汗,眼神惊惧不定,一见到方境和佳微两人,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打着坏主意。
“绑了带走。”他们的队伍已经四分五裂,仅剩这俩人,属性都是狼,他们需要逮着兔子当闯关的搭档。
方境原本要逃跑,结果被佳微揪着不让走,心想这女人真是猪队友,以前真的是玩电子竞赛的吗?玩猪圈比赛吧!
佳微被打晕扛在肩上,那男人不敢久留,抛下另一个队友,赶紧离开现场,就怕胖子与那名爆炸男又出现。
方境的颈子挨了一下,眼前一片黑,软倒在地,被那男人拉起来时,他又清醒过来,趁男人没发现.佯装被制伏,在对方松懈之时,从口袋抽出一张卡,感应对方的卡槽。
然后他见到卡片另一面的字时,差点绷不住要骂脏话了,他拿到了大地回春卡。
等胖子一路飞奔回来,准备英雄救兔子时,就见到方境持卡,感应对方卡槽的画面。“这个方境不错啊!虽然被逮了,至少还有机会拿出卡片出来。”
然后他们就见到那名被卡片感应的男人,丢下方境,浑身颤抖,仰天咆哮。一副像是电影里,狼人在月圆之夜,要变身的恐怖场景。
“方境手上有的卡,不就是定身和失明吗?他怎么会有这种反应?这比较像是变身卡?”胖子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这个队伍里,分别有三张定身,一张失明,阿柏身上的昏厥,还有一张……大地回春!!想到这,他们心里一惊,不会是正在治疗他吧!
“快,给他一刀!”胖子的杀人点数,一股脑儿都砸在智慧上,比不上李露全加在敏捷,他催促着李露上前给他暗袭,一刀秒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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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21
李露正要冲上前时,阿柏拦住她。“等等,情况不对,看他脸上。”
那名癫狂吼叫的男人,脸上出现鼓出的不明物体,凹凸不平,起起伏伏,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有这症状。
“快闪,方境,快退开!”胖子被爆炸卡给吓懵了,一瞅见这诡异的情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撤了再说。
阿柏搂着李露往后跑,反被李露扯住,指着一旁的大树。“上树!”
结果他们急闪的速度不够快,那个男人在原地整个人爆开,化为血雾,然后,像下雨似的,把他们披头盖面淋了一身血肉。
胖子呸了一声,他刚才嘴巴是张开的,也被迫吸了血肉雾雨进去。
“这什么鬼?你拿什么卡?”胖子问一脸傻样的方境。
“我…我拿大地回春。”方境还在震撼于刚才的场景,久久都回不了神。
“md,大地回春,用血肉滋养大地,这名字取的…老子都无话可说了。”胖子完全不敢想像,那些误会这张卡效果的人,在最后关头拿着这张卡,去救唯一剩下的兔子,结果被血雾浇了一身的茫然委屈。
“你是基于什么心态,拿大地回春卡?你早怀疑这张卡有问题?”阿柏疑惑地问方境。
胖子拍拍方境的肩,表示赞扬鼓励,觉得他真是厉害,居然晓得这张卡片的威力。
方境茫茫然,过了一回才缓过劲来。“我一时情急,也没管是什么卡,直接用了,直到感应对方卡槽之后,我才发现拿到大地回春,我之前以为它是治疗卡来着,没想到……”
它把人炸到化成血露了啊!
真实就是如此令人心酸,方境只是误打误撞,拿到一张大家都不晓得它真实效果的攻击卡片。
“咦,佳微呢?”松了口气之后,胖子才发现队伍少了一个人。“那个要当我人体试验的妹子呢?”
“她被另一个男人掳走了。”方境撸了一把脸,有死里逃生的庆幸,至于佳微的安危,他也无能为力了。
胖子啧了一声。“真是可惜了。”也不晓得他所谓的可惜是指哪方面,反正阿柏与方境都不认为胖子有怜香惜玉的心态。
仅剩四个人的夜晚,依旧是拆成两对守夜。
“阿柏说,成为亲密关系的搭档,可以共享介面。”胖子吃过晚餐后,突然朝方境说着。
方境嗯了一声,没理解他的话。
李露充耳不闻,继续磨她的小刀。
阿柏睁大眼,望着胖子。
“你知道男人与男人,怎么做爱吗?”胖子一脸淡定,口出惊人之语。
阿柏以为方境会暴怒、会气极败坏、会尴尬窘态,反正就是一般男人会有的反应,结果方境只是微皱眉,就点头说会。
“我们来试试。”胖子起身,对阿柏与李露说:“你们守上半夜,我们一会就回来。”
李露低着头磨她的刀刃,嗯了一声,对胖子与方境的行径,不以为然。
阿柏保持着目瞪口呆的神情,目送他们俩人离去。“他们…他们是说真的?!”
“狼都是男女不拘的。”
“可…可是方境怎么会同意呢?他…”阿柏本来想说方境在外头是电竞大神,多少妹子哭求要帮他生孩子,要抱他大腿。后来他突然想到,方境好像没有女友,连绯闻女友都没有。
“方境可能是同性恋。佳微色诱他,坐在他身上撒娇,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还一脸莫名其妙地推开她。”其实方境做得很明显,只是其他人没会意过来。方境对男性比较热情,对她与佳微都保持距离,不会刻意搭话。
阿柏知道方境对佳微不感兴趣,他以为方境只是单纯不喜欢这一类型,或是他无心在这血腥残酷的游戏里,搞男女私情,也有可能是他一心扑在游戏上,对感情还不开窍。却从来没想过,方境有可能是同性恋。
“所以…佳微被大汉强暴时,一直喊着方境,其实方境根本就不晓得。他对佳微没意思,所以不会关注她的动向,也不知道佳微喜欢他,于是,佳微的心意,是注定付之流水。”这就能解释方境对佳微的态度,像队友一样关怀,却不带任何私情,还时常因为佳微的纠缠,而露出为难尴尬的原因。
“你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选我当搭档的?”方境长得比他好看,条件也比他好,为什么李露会挑上他,而不挑方境?一直都是阿柏心里的疑问。
李露垂着眼睫。“不是,我是后来才发现的。”
“那你为什么会选我?”阿柏握着她的手,低声的问着。
李露没吭声,也没抽走他捉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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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22
“你喜欢我吗?”阿柏凑过去,剥下她的大黑框眼镜,盯着她问着。
李露抿着唇,仍然不吭声。
但是阿柏却在她细致入画的眼眸里,见到不安慌乱。“我们先不谈以后,也不确定能不能活着出去,说以后太奢侈了。我只想问你,你喜欢我吗?”
李露被他逼得没办法,她轻轻地点头。
阿柏露出狂喜的笑容,搂着她按在怀里,全然不知,若不是李露的动作灵敏,他突然搂她入怀的举动,会被李露手里的小刀给刺穿胸口。
“我想继续未完的事,好吗?”阿柏搂着她,亲吻着她的耳垂,温柔地问着。
李露没反应过来他未完的事是什么,就见他的手探入她的上衣,轻抚着她的乳房,大姆指与食指轻捻着她的乳首。
李露没反抗,任他抱着她,从身后将她环住。
阿柏表带上的镜面,绿光直闪,他想视而不见,专注地搂着她亲吻,后来觉得它实在是太碍眼了,抬起手一看。
上头写着:兄弟你终于开窍了,我与观众都觉得很欣慰。
阿柏的脸扭曲了一下,决定不再理会它的存在。
“你里面好湿,是不是一直想着这件事?”阿柏的手指在她体内抽插,带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李露头抵在他肩上,仰着颈子,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你里面好紧,无论我进去多久,它都挟着我不放。”在没人逼着他的时候,其实阿柏说起调情的话,也是一套一套的。
当他的挺立昂然进到她体内时,里头的紧致,完全不像是被密集进入过的感觉,若不是她穴口还留有之前的痕迹,他还以为她拥有恢复如新的神奇功效。
“如果没有游戏公司、没有观众、没有残忍的厮杀,我愿意与你永远留在这。”
李露听到这段话,她的眼眸眨了眨,泛出水光。
两人的衣着整齐,只是下身相交融合在一起,依着阿柏的持久力,加上这缓慢的抽动,等胖子把方境带回来时,阿柏还没要有结束的意思。
阿柏打量着两人,完全看不出谁上谁下。
胖子一如往常的迟顿,没发现他们的异常,坐在他们身边,把望着他们,犹疑不前的方境拉过来一起坐,然后兴致勃勃的要打开他的介面,想体会一下介面共享的感觉。
“草!我怎么还是看不到?不是说亲密关系就行吗?”胖子喳喳呼呼地喊着。
李露被插得全身泛红,眉目带着春意,被胖子一吼,反应慢半拍,一脸茫然地望着胖子。
阿柏的占有欲作崇,一点也不想让李露盯着别的男人看,尤其是在被他插着媚穴,强占身心的时候。他扳着李露的脸,转向自己,两人唇瓣相黏。
胖子傻怔怔地瞅着他们旁若无人似的亲吻,正要和方境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就被方境抱住,依样画葫芦想缠着他亲吻。
胖子一脸正经地推开他。“别动手动脚,我问题还没搞清楚,凭什么他们能共享介面,我们就不行,是歧视同性恋?”
方境为胖子的不解风情叹了口气。“这介面有什么好共享的?你想知道我什么资料,我告诉你。”
方境打开自己手表的镜面,在上头点了几下,调出介面,正要转头问胖子想知道什么,余眼瞄到虚拟介面上显示的画面,他震惊地喊了一声。“快…快看你们的介面,出现了幸存者数量与定位点。”
胖子立即打开自己介面。
阿柏打开自己的,李露也能瞧见。
“唉,挨个点开,还能见到他们的样貌与现况。这个女人在挖鼻孔,这男人居然便秘,哈哈哈,拉到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胖子一个个点开来,瞅过去,偷窥他们的行径。
“36个人,如今却只剩9个。”阿柏皱眉头,望着上头的定位点分布,还有在左下方诡异的倒数码表,他心一惊,顾不得继续做爱了,他赶紧把李露被干到泛红的臀部抬起,拔出湿漉漉的老二。
“宝贝,我们得赶紧跑路了。”他在李露唇上亲着,手忙脚乱给她穿好裤子。“还有五分钟,这里就会出现异变,我们的地点在外围,现在必须往介面上分布图中心赶,以免遭到攻击。”
李露闻言,迷蒙的眼眸马上清醒。
因为他们总是在逃亡的路上,所有身家配备都挂在身上,也不存在整理东西的必要。
众人一起身,李露被阿柏背在身上,看着手表认方向,立即拔腿狂奔。
“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老实说,她跑得比阿柏还快呢!毕竟她把所有的点数都加了敏捷,本身的身体素质,也比阿柏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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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23
阿柏却顾忌她的身体不适,硬是要背着她跑。
胖子瞅着他们相亲相爱,望着方境。“要我背你吗?”
方境一脸无奈。“我是1号,你是0号,要不是你太重,我背不动,应该是我背你才对。”
“得了,我们还是各跑各的吧!”胖子不敢跑前头,以免跑到迷路了,他紧跟在阿柏身后。
阿柏在急速奔跑中,发现镜面上的绿光直闪,他顾不得被李露发现,抬起一看,上头写着:观众被你的表现所感动,哦,就是明明是个废材白兔的体力,却依然坚持要背着强悍野狼的死要面子行径,所以强烈要求主办方越过你们,让你们安全抵达目的地。你撞大运了,兔子,还有,不少基友都挺喜欢你臀部,加油!
阿柏看了之后,差点喘不过气来,摔在地上。
他以为李露看到上头的留言,会有什么感言,但是她一直都很沉默。他测头一看,李露没看他的手表,或是根本就没注意他有在看手表的举动,她神情凝重地望着远方,不是在他们身后,而是四面八方的动静。
“草,什么鬼?!”胖子与她都是机警敏感的狼,最先感觉到不对劲。
“地震,不,是天崩地裂!”李露推着阿柏,想让他放自己下来,各跑各的比较快。
阿柏死不松手,固执的很。“不行,万一和你走散了怎么办?”
“我又不是胖子!”李露难得露出急躁的态度。
“不带这种意识攻击啊!”胖子抗议了。
方境边跑边看手表。“9个人变成7个人了,他们怎么死的?!”明明他们都好好待在原位,突然亮点就熄灭,诡异地消失了。
远处传来轰隆隆,漫天作响,与他们越来越近。
“爬上树躲着吗?”胖子听声音像是要来不及了,他提议着。
“跑!全速跑!跟紧我,不要掉队了。”阿柏没告诉他们镜面上提示的字,如果它只针对自己与李露,那对胖子与方境就太没保障了。
明明那声音震耳欲聋,就在他们周遭响起,整片土地都在晃动,胖子甚至见到一旁的树林陷入地缝里,成为一道巨壑深崖,深不见底的深渊黑洞,可是由阿柏带路,却一点也不妨碍他们行进的路线。
“金手指啊!我草!”胖子望着阿柏都带着星星眼了,几乎是他一路直奔,那地陷都会绕过他似的。
连李露都对阿柏露出打量审视的目光。“卡尔游戏和你有什么关系?”
阿柏没听出她的意思。“和我?没什么关系啊?我就寄了份参加意愿书,它接受我,就这样。”
“这金手指开的,我都想停下来喘口气了。”胖子回头朝着方境说着,结果一转头,方境没了!“方境,你跑哪去了?方境?!”
阿柏顿住,猛然回头,望向仅剩胖子的身后,一片寂静黑暗。“方境不见了?”
胖子一脸悲恸。“说好一起赢得冠军,拿奖金的,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把你的分给他不就得了。”李露语气不带情绪,像是一点也不在乎方境的死活。
“明明可以一人得50万,他这一离开,我就剩25万,我心疼啊!”胖子收复好心情。“跑、跑、跑,别停啊!”
阿柏还在对方境的消失感到震惊忧伤,突然想到镜面上会显示幸存者的定位点,他点开一看,代表方境的定位点还在,在他们的不远处,闪闪发光,而且离他们越来越近。“方境没死,他回来了!”
胖子抖了抖。“死了还能复生?你果然是金手指。”
方境一身狼狈,从一旁的树丛冒出来。“我刚才摔倒,爬起来你们就不见了,我追了好久才追上你们。”
他说话带着急喘,推攘着胖子。“走,快走,我刚才差点脚滑,掉进地缝里,吓出一身冷汗。”
“你回来太好了,老子就不用分25万给你了。”胖子拍拍他的肩,然后不再让他垫后,随时注意方境的行踪。
方境和阿柏都没心思去追究那25万的问题,赢家一人能得50万美金,这一点他们都知道,但是出局等于是死亡,人都死了,怎么分25万?
“剩…5个人了,我们就四个人,那不就表示…今夜就有可能分出赢家出来?”胖子惊叫道。
“那不是很好吗?”方境松了口气,无论最后是输或赢,是生是死,总比天天提心吊胆的好。他已经从一开始的揣测不安,对生死的忧心忡忡,到如今是生死由命,看淡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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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24
“告诉你们一件,老子我看来非常操蛋的事。”胖子带着急喘地说着。“介面上说…三个内鬼,死了两个,就剩一个。”
阿柏的脚步不由得缓了下来。
方境没意会过来他的意思。“内鬼?!哦,然后呢?”
“内鬼这玩意,只针对有队伍存在,才会这样称呼。你想想,现在就剩5个玩家,内鬼在哪?”胖子喊得声嘶力竭,都要声泪俱下了。
还有比这更操蛋的吗?在生死危急的关头下,得知对手剩一个,谁都能轻松ko对方,然后系统告诉你,嘿,别高兴的太早,你们的队伍里,有个内鬼。
“然后呢?内鬼要做什么?”方境被普及的观念,就是赢家必须是同个队伍,上限六人,下限是不同属性的两人。一开始系统就说了有内鬼的存在,可是没有表明说内鬼的情况与规则,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无视内鬼的作用。
“内鬼的游戏规则,现在才公布出来。”胖子望着介面上的话,浑身发毛。“无视属性,全部歼灭,内鬼就是最终赢家。我草!这是逼我们要自相残杀啊!老子就知道这50万美金不是好拿的。”
“我不是内鬼!”方境立即表明身份。
结果胖子立即吐糟他。“你以为你说了就会有人信?”
方境露出惊讶委屈的神情。“你不信我?我们都在一起了。”
“内鬼如果没有完全任务,就地格杀,一毛钱也拿不到。”胖子一板一眼地说着,瞥了方境一眼。“在一起又怎么样?如果内鬼是李露或是阿柏,他们还不是照样会朝对方下手,这是原则性问题,无关在不在一起、睡没睡过。”
方境还在和胖子扯内鬼的事,阿柏和李露却沉默无言。
阿柏发现表带镜面上绿光闪烁,他抬起手腕,望着上头的字:你没忘了你的身份吧!虽然当时只是一闪而逝的提示,没表示的很明显,不过你是内鬼哦!真是可惜,你没办法和李露手牵着手,一起离开这了,我与观众表示这个情节真是……大快人心啊!
“你没打开介面,看着手表发呆做什么?”李露疑惑地问着。
阿柏这才知道,除了自己,连能共享介面的李露,都不能看到镜面上的字。
上头换了一行字:只有你有哦!亲爱的内鬼,这就是内鬼的金手指啊!我们必须要选定一个内鬼活到最后,互相厮杀。
阿柏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主办方只会搔扰他的原因,原来是早就设定好他的角色了。说好听一点,他就是神垂青之子,难听一点,就是死神的镰刀。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阿柏沉声说着。
李露搂紧他的颈子。“这句话应该是要我来说才对。”
“李露,我爱你。”他突然向李露告白。“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李露沉默了会。“我也是。”
她抿着唇,红了眼眶。她一直都知道阿柏对这游戏的误解,可是她没有解释,因为她不敢说,不敢与他承诺将来,她无法在现实与他在一起,永远都不能。
“如果这里没有纷争、厮杀,我也希望留在这里,与你永远在一起。”李露难得感性地说了表露心意的话。
“如果我…死了,你以后会回来看我吗?”阿柏语带哽咽地说着。
李露吸着鼻头。“你不会死的,我会保护你。”
阿柏一度想向她坦白,自己是内鬼的身份,但是他又担心李露会替他杀了方境与胖子,然后干傻事。
“我们已经很幸运了,从头到尾,就用过一张大地回春,其他的卡都没用到,外头莫名其妙地死了一堆人,就剩一个正在跑的对手,若不是来一场天崩地裂,我还当是来渡假的。”胖子有感而发地说着。
“我真不是内鬼,你相信我啊!”方境还在纠缠胖子不信任他的事。
李露没怀疑阿柏,她觉得没必要怀疑谁,反正内鬼总是会主动攻击,再说她也不是特别在乎输赢。
她从没把它当游戏,没有好胜心,没有野心,她只是重在参与。
“靠,那个玩家挂了!就剩我们了。”胖子一路都盯着那玩家的动向,然后发现他的定位点消失了。
四人一脸茫然,然后发现四周轰隆隆的声音,蓦地静了下来,仿佛从来都没有发生天摇地动、天崩地裂的惨况。
“然后呢?就剩我们了。”方境左顾右盼。“出口在哪?工作人员呢?”
“你傻啊!我们四个当中,还有个内鬼,没分出个胜负,斗个你死我活的,谁也不能走。”胖子拍了一下方境的头,然后抬起手表看内容。“系统给我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都没有分出胜负,全部灭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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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25
阿柏一想起要和李露天人永别,心口抽痛,他将李露放下,无视自己腰快断了的情况,搂着她亲吻,依依不舍,难分难解。
胖子一脸懵逼地望着他们。“不赶紧解决我们之间的内鬼,你们亲个毛啊!”
方境也想学他们,和胖子来一段决别之吻,结果被胖子持刀逼退。
“别过来啊!你要真是内鬼,先去捅他们,反正他们亲的浑然忘我,活该被偷袭。”胖子不让方境近身,现在这种危及关头,大家还是隔开距离比较好。
阿柏哭了,李露吸吮到他的泪水。她想起两人的分别,却没像阿柏这么心酸绝望,因为只要阿柏以后还玩真人实况,他们总有机会在游戏里碰面的。
“最后几分钟了,你们还亲啊?快点给我揪出谁是内鬼出来。”胖子忍无可忍地朝着他们俩人吼着。
阿柏握着李露的肩膀,拉开与她的距离,然后在她反应不及时,拿出昏厥卡,在她卡槽上感应。
李露连发出惊讶愕然的时间都没有,立即倒下。
阿柏连忙搂住她的身躯,不让她垂倒在地,伤到自己身体,他将她缓慢轻柔地放在草地上。
胖子与方境瞠目结舌。“你……同队伍不是卡片攻击无效吗?”胖子颤抖地问着。
阿柏脸色诡谲莫测。“我就是内鬼,在系统公布内鬼游戏规则时,它已经对我们开启了对队伍卡片攻击感应。”
“我草!”胖子跳脚,把楞在一旁的方境推开,持刀扑上前要攻击阿柏。
阿柏不闪不躲,闭上眼等着胖子攻击。
胖子被方境拦腰抱住。“你别上去,阿柏心思诡谲,你会被他暗算的。”
“我不怕卡片啊!我的卡槽感应被我更改了设定,卡片攻击对我无效。”胖子挣扎着。
“不要杀他!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吗?”方境无法见活生生的人说死就死,尤其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突然反目成仇,他无法接受。
“剩下一分钟了,再不干掉他,我们都没……”胖子还没说完,就见到阿柏持刀捅进自己胸口,那把被李露夜夜磨石,磨到吹发可断的刀刃,轻易地插入他的肉里。
“草!”胖子睁大眼,给这神转折给跪了。“阿柏,你干嘛呢?”
阿柏依依不舍地望着躺在地上的李露。“帮我照顾好她。”
方境红了眼。“阿柏!”
胖子还在目瞪口呆,完全没反应过来。
直到阿柏的身影消失,系统判定他们三人获胜,胖子还是没回过神来。
这大概是唯一一次,赢得最终胜利,他却闷闷不乐、高兴不起来。“你说他是傻子吗?这只是个游戏,被他弄得像生离死别似的,出去之后,我一定要揍他一顿。”
方境此时才听出不对劲,他正要开口询问时,发觉眼前的画面扭曲变形,变成他仰躺在一个透玻箱子里,处在一间房间。
有个中年男人打开箱子,笑眯眯地将他拉起来。“恭喜你赢得最终胜利啊!”
方境这次不用胖子来讲解,也明白他说这只是一场游戏的意思了,原来…这真是一场游戏罢了。
“阿柏呢?”方境问着那中年男人。
“阿柏呢?老子要揍他!”胖子一出玻璃箱,就在房间里发出咆哮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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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人实况,只是模拟身躯进到游戏里,真实度百分之99.9%,无论是受伤、饥饿、性欲全都是从现实数据里,体现在游戏里你发生的情况。当然,不同游戏的设定不同,只有卡尔推出的实况竞赛,从来都是99.9%,才显得真实。”中年男人端了一杯水给他。
“李露呢?”阿柏从他醒来后,就已经串连起种种,他之前觉得不合理、疑惑的地方,恍然大悟为什么狼对人命的淡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被排斥在胖子与李露的圈子外,原来是他把游戏当现实,而狼都是真人实况的老玩家,早就习惯这模式了。
中年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会。“我怎么会知道李露在哪,我只被分配接待你。”
阿柏不顾中年男人说的,要休息一小时之后,才能离开配置器的叮咛,他急迫地离开这玻璃箱。
中年男人阻止他。“未满一个小时,不能离开,要不然对你的身体损伤很大。”
阿柏推开他。“我要去找李露!”
“你等等,我联络一下上头。”中年男人把手表移到唇边,低喃了几句。
“你先休息,一会儿上头会有人来找你。”中年男人露出诡异的表情。
“我要见李露,我不离开这里,视讯总行吧?你让我和她视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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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26
中年男人纠结了一会,他摇头。“情况我不太了解,不过上头会派人与你谈,你先安静待在这。”
过一会,进来一名眉目有些熟悉的中年男人,他让照顾阿柏的工作人员先离开。
“我叫李卡尔。”那男人沉声的自我介绍自己的身份。“是卡尔公司的负责人。”
阿柏没心思去思考,为什么他要找李露,出来的是卡尔的大老板。“我要见李露。”
李卡尔沉默了会,才缓缓开口:“我从研发脑电波感应器的真实摸拟,到建构虚拟真人实况游戏,历经9年。别人都夸赞我在短短的几年,就有如此丰硕的成就,他们却不知道,我还嫌时间浪费太多了,太久了。”
阿柏皱眉,不晓得他对自己说这段话的意思,是在向自己炫耀卡尔公司的荣显吗?他正要开口打断李卡尔,再次追问李露的下落时,李卡尔仿佛知道他的急迫。
“你先听我说完前因后果,我再让你去见李露。”一句话,成功安抚住阿柏躁动不安的心。
“我是真人实况游戏的始祖,我不仅建立了虚拟真人游戏,还在里头建立了商城、游乐园、公园,想还原一切现实生活中,触目可见的风景设备。为此我几乎倾家荡产,负债上百亿,可是我甘之如饴。”李卡尔说话口吻平缓和气。
“你知道逼着我不能回头,一意孤行地往前走的动力是什么吗?是我想见我女儿,活生生地站在我眼前,活在我为她建构的世界中,自由快乐的过她的日子。”
阿柏闻言盯着他,露出惊骇的神情。脑海中闪过许多片段,李露说她不把这当游戏,李露说她无法在现实与他在一起,李露明知道这只是个虚构的游戏,却依然在最后,与他依依不舍,还有眼前的李卡尔,眉目之间,与李露的几分相似。
“她10年前经历严重车祸,重伤不治,成为植物人,身体机能萎缩,没有任何一家医院给出希望判断。只有一间正在研究脑电波的机构,主动联系我,问我敢不敢睹一把。于是,我把她的脑切除,与身躯脱离,放置感应器里,直到虚拟世界建立,她才重新活了过来。”
“她已经在虚拟世界里活了三年,以后,她还是会继续活在里面,只要不脑死亡,只要虚拟世界还运行,她就能一直存在。”
李卡尔望着阿柏,正经严肃。“李露是个仅能存活在虚拟世界里的人,你还想见她吗?”
阿柏却连想都没想,马上点头。“要,我要见她,我要和她在一起。真人实况游戏里能99.9%的反应真实,只要我能一直供应的上营养,提供源源不绝的电源,我甚至感觉不到那是虚拟世界。”
什么学业、亲朋好友,都没有李露重要,反正…他父母早逝,养他到大的爷爷也离开了,仅剩的亲戚感情也不深,他对这现实世界,没有什么比得上李露,更值得他留恋。
李卡尔点点头。“这就是我要的真实,为了要让她生活过得有趣味,我让研发团队开发各种游戏与副本,让她去参加,不让她感觉无趣孤寂。她在里头受苦受难、饥饿受伤,各种折磨,才能体现她的真实感受。”
阿柏闻言心里闪过一丝不对劲,想到一件不好的事。
“李露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李卡尔脸色闪过不自然的神情。“为了让她能在游戏里待久一点,我让工作人员一直控制她的进度条,给她增加闯关的困难度,所以她对卡尔游戏的怨恨很深,如果知道我是卡尔的老板,她一定会生气的。”
阿柏露出诡异复杂的神情。“李露和我…是你控制的?”
李卡尔摸摸鼻子,一脸的心虚。“我还有会要开,先走一步,你休息完之后,会有工作人员带你到另一个专属房间,你进到虚拟世界里,就能见到李露了。记得,别向她曝光我的身份。”
阿柏怀疑游戏里,老是给他闪绿光,在镜面上控制嘲笑他的人,就是李卡尔。假借观众名义,其实是要增加他与李露的互动与亲密关系,为了要让他得手,甚至还伤害自己的女儿,这种父亲也是前所未见。
“所以这游戏里的一切,都是对我的考验吗?”阿柏喃喃自语着。
阿柏脑子灵活,马上就猜出李卡尔的心思。因为见李露一个人在虚拟世界里存活,李卡尔就动了要给她找伴的念头,所以举办这次的真人实况游戏,把相关人都安排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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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况直播27-完
“方境和我同是候选人。”阿柏细细地分析着前因后果。俊俏、完美、条件好的方境,和条件比方境差一点的自己,两人都有个共同之处,就是疯迷游戏,废寝忘食。现实生活中,他算是孤儿,无亲无故,而方境据说是个私生子,家里有钱有势,却没有他的地位,两个人都符合李卡尔的希望,需要对方长期待在虚拟世界里的要求。
“胖子的作用可能是作弊,或是和庞克一样,只是为了衬托我和方境。”也许有更深层的原因,只是阿柏目前想不出来。
“佳微是美色吸引,来考验我和方境对美色的抵抗力。”毕竟李露为了躲避熟悉的老玩家,装扮成阴沉的模样,和漂亮出色的佳微一比,高低立现。要不然他实在不明白,依佳微这种白兔中的白莲花,被李卡尔安排在队伍里的必要性。
“李露主动提及用性爱吸引观众目光,或许也有李卡尔洗脑怂恿。”是李露主动挑上他,而不是方境,那表示李露一开始就对他有好感。李露当时并不知道方境的性向,恐怕李卡尔也是在最后,才知道方境的性向不同。
他觉得最大的可能性,是因为自己主动向李露开口搭话,事后又一直纠缠她,探听她的消息,才会让李露选择自己。
“整个游戏环节都避开我们这一队,恐怕是为了让我和李露培养感情。”无缘无故就把对手熬死,这也是前所未有的胜利者了。
“最后的内鬼设定,也是想看我的选择,是守护,还是背叛。”如果他杀了李露,赢了50万美金,从此之后,也与她无缘相见,就是因为他选择守护,才会被李卡尔接受。
“根本就没有向外公开这个游戏,或是说…没有所谓的观众。”阿柏敢这么下结论,是因为他觉得没有一个父亲,会想让女儿的裸身,与性爱画面公诸于众,哪怕只限于卡尔视频里的会员,他觉得都不可能。
“所以这场游戏,一切的目的,就是给李露择偶?”
銗續章節綪dáò迬站:ISeX.sρá℃e====
李露一个人伫立在游戏大厅里,无视手表镜面一直闪烁的文字,她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目光透露着期盼。
“李露!”
李露闻声转头,见到胖子与方境。
“你在等阿柏?我也没见到他,方境出来时正好遇见我,我们就一起登录上来了。”胖子眉开眼笑的。
“你们都知道,却瞒着我和阿柏。”方境还在为这事耿耿于怀。“明明只是虚拟游戏,却真实的吓人,我还以为自己真的会死。”
胖子睨了他一眼。“谁晓得你们没会意过来啊?我还以为你们就爱装模作样呢!尤其是阿柏,最后那一刀,妈啊!都要把我感动到哭了。”
提到这事,李露抿着唇。“如果早知道他是内鬼,我就帮他把你们都灭了,再自杀。”
胖子脸色一变。“妈蛋,好险你不知道。”
方境比胖子敏感纤细。“可能就是猜到你会这么做,所以阿柏选择沉默。”
“啧,真爱啊!你赶紧下线找到他,结婚生孩子吧!”胖子嚷嚷着。
李露沉默不语,目光带着忧郁。
“我一直发讯息给你,你怎么不回啊!我找你……找了好久。”突然在李露身后,传来男人带着急躁不安的声音。
李露猛然转身,见到阿柏,她露出笑容,大黑框眼镜也掩不住她的笑容灿烂如花。
阿柏抱住她,迫不及待地凑向前,覆住她的唇,在人来人往的游戏大厅上,热情拥吻。
胖子又觉得自己和方境是多余的。“为什么和他们一比,我们俩就像纯情的哥们关系?”
方境无奈地揉着他的头发。“要去哪?”
胖子拉着他的手。“走,咱们去开房,不能老是输给他们。”
“你上次不是说再没有下回了吗?”
“说话这么较真,亏你还是游戏玩家。”胖子反驳道。
“我一辈子,再也不想和你分开,哪怕只是一下子。”阿柏望着她的眼镜,他嫌碍眼,把它摘下,望着那美丽如画的眼眸。“你说现实不能和我在一起,我不问原因,也不想知道。我就问你,愿不愿意,在这虚拟世界里,和我共渡余生?”
李露眼眶泛着水光,她点头。“我愿意。”
他低头吻她的唇,像是一种仪式上的宣示。
他牵着她的手,走向游戏登记入口。“我们别再玩过于刺激性的游戏了,玩用头脑的行不行?”
“哦,那要玩什么?”
他知道李卡尔为了要让李露感受真实99.9%的体验,都给她安排像绝命逃杀类的刺激游戏,每次都让她伤痕累累,就算知道是假的,他还是会心疼。
“这一款白手起家的游戏,怎么样?这种靠头脑的真人实况游戏,玩不玩?”比武力身手,他被李露辗压,但是论起头脑灵活,算计阴谋,十个李露也比不上他。
李露无所谓地点点头。
“里头也有情侣、夫妻搭档,我们在里头干到昏天黑地,也不会再有人来干涉破坏了。”这才是阿柏的真实目的,他再也不想经历在粗树枝上,摇摇欲坠的性爱了。
李露微笑,附在他耳边说。“只要你想,我什么时候都能满足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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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收费文公告
晓晓已经连载了二百多篇文章
字数40万字以上
在近日决定部份文章陆续收费
么么哒~~
一直在追我文的真爱别担忧
晓晓在《女演员》之后的还不打算调整
一样保持如今的风格
而且也不是章章收费
只是把故事后面几章收费
预定入v日期在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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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01
庞旭尧进到包厢里时,里头的几个男人纷纷转头向他打招呼,态度亲近熟稔。
「这次在乡下留的特别久,伯母还好吗?」好友腾居拍拍他的肩,给他倒了杯酒。
庞旭尧摇头。「还是老样子,只是去看她有没有什么需求,陪她聊天散心。」
「劝伯母想开点,都这么多年了,还执着记恨着这事,对她的身心都不好。」腾居明显是知道庞旭尧家里的私事,实际上庞家的事,整个上流社会都晓得,心照不宣罢了。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这么热络?」庞旭尧不想继续提及家事,转移话题。
腾居拿着烟指着某个男人。「这个小子最近搞上了一个中年妇人,一个劲地在吹嘘对方的成熟体态,温柔体贴,让他重新拥有母爱。」
庞旭尧瞥了他指的男人。「他的确是很缺母爱,他是给后母带大的。」惨得是后母后来生了二男一女,早早就把这个前妻生的儿子,赶到外头公寓自生自灭了。
这个包厢里的一群男人,都是官二代、富二代的身份,不过并不是纨絝子弟、不事生产的啃老族,他们有自己的事业,或是已经接触家族的事业。
因为工作和家世的原因,自成一个圈子,时不时办一个聚会,出来喝酒聊天,还可以拉近大家关系,成为事业上的合作伙伴。
「说到中年妇女,谁比的过刘含微的妈妈,你们见过她吗?」有个男人露出猥琐淫荡的笑容。
「刘含微?我知道,以前和她同一所高中,不过没见过她母亲,怎么?」有人接过他的话头。基本上会被他们提到的人名,都是同个阶层领域的圈子,或许不认识被提及的人,却对他的家世,或是对他某个家人耳熟能详。
「她妈妈有一股我说不上来的风情,反正就是特别的招人。刘含微的爸爸刘成元在还没结婚前,多么花心浪荡啊!特别无节操,年龄、男女、身份、种族不拘,据说搞多不少世家夫人,说不定连我妈都曾经和他有一腿。结果和这位夫人结婚之后,就收心成为忠犬老公,之后再也没有出来浪过。你就知道这位夫人的手段厉害了。」
「刘成元的老婆很低调,不怎么出席活动,珠宝展、名牌大展,世家的婚丧宴席,都没见过她的身影,你怎么见过她?」有人提出询问。
那男人嘿嘿笑着。「我哥和刘含微的表姊结婚,在婚礼上见到她妈。哇草,惊为天人啊!把我哥迷得都想毁婚了,后来一问,原来她就是刘成元的老婆,刘含微的亲妈。完全看不出年纪,身材婀娜曼妙,一笑起来,眉眼特别勾魂摄魄,说话声音娇滴滴的。我光是想像她在床上的魅惑风情,我就硬了,结果我看我哥的裤裆,哈哈哈,他也硬了。」
「刘成元以前常玩别人的老婆,自己也怕被别人撬墙角,所以藏着娇妻不让人窥伺。」
「刘含微长得倒是没多惊艳出色,可能是被刘成元的基因给拖了后腿。」
「不过,嘿嘿,这个刘含微倒是继承她爸的浪荡基因。」
不解的人纷纷询问他这话的意思。「她很滥交?」
那男人摇头。「是说她很会撩妹,几乎是每撩必中。」
腾居脸色有些阴沉,压低声量朝着庞旭尧说:「这个刘含微,不会是我认识的那个刘含微吧?名字读音一样,又很会撩妹。」
庞旭尧瞥了他一眼。他知道腾居前一阵子被劈腿,女友让一个t给抢走了,重点是他女友二十六、七岁,白领上班族,却被一名不到二十岁的t给拐走,怎么不让腾居气急败坏?
「你见过她?」庞旭尧问着。
「隔着车窗玻璃见过一次,她来接静敏下班。」腾居越想越不是滋味。追了大半年,鲜花、烛光晚餐、跑车看夜景,什么招式都使出来,好不容易才得到女神的垂青,同意与他交往,结果在一次联谊会上,遇见刘含微,一个礼拜就让人给叼走了。
「女人,啧,真是…」腾居没再继续谈下去,抹了把脸,把烟捻熄。「对了,你还有和齐可立联络吗?」
庞旭尧听到这个名字,沉默了会,摇头。「自从她被家人送到法国之后,就没有联络了。」
「齐家也太势利了,伯母只是不想和伯父同处一屋,搬回娘家静养,就被他们怀疑是有精神病,强行拆散你们。现在看伯父官阶更上一层,嘴脸就变了。我听到风声,他们有意愿要把齐可立招回来。」
庞旭尧面容毫无波动,像是听见事不关己的事情。齐可立是他交往多年的女友,三年前父亲涉及官员收贿案,成为相关嫌疑人,被停职调查,齐家就立即把齐可立送出国,与他断绝来往。
隔了一年,庞父被判定无罪,洗清罪嫌,官位恢职,又因为其间态度良好、积极配合调查,受到上头赏识,在今年调度评审时,一跃比齐家更上一级。之后齐家对他们的态度,与之前相比,截然不同。
当年的他不死心,极力为两人的感情,争取生存空间,结果齐可立一句我们不相配,他沉默放手,让她离去。曾经的她觉得两人不相配,如今的他,也觉得两人不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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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们猜猜…剧情
里头谁素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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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02
腾居上个月和朋友打网球时,扭伤了手腕,一直都不见好转,他从他妈那打听到一名老中医,对这种跌打骨伤特别厉害,于是找庞旭尧载着他去看医生。
庞旭尧按着导航指路,将车子开进一条小巷子里,突然听见身旁的腾居骂了句脏话,他疑惑地转头望向腾居。
“是那个刘含微!”腾居咬牙切齿地瞪着前方,有个年轻女人刚走下车。
庞旭尧侧头望去,那年轻的女人穿着中性,长相漂亮帅气,身材高佻修长,猛然一看,还真认不清是男是女。
“静敏被劈腿了!”腾居望着她打开另一侧的车门,下来一名陌生的女人,他的口吻变得杀气腾腾。
“阿基不是说了她传承了刘成元的花心基因,会像她爸一样四处留情,有什么奇怪?”庞旭尧不以为意地说着,他转头寻找停车位。
腾居沉默了一阵子,尔后才说:“那个女人,好像…就是被刘成元金屋藏娇的老婆。”他的口气带着犹疑不确定,因为距离有点远,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那女人和刘含微的五官有些相似。
庞旭尧没注意看她们俩人,正在纠结这小巷子的停车位置。“早知道开我爸的破车来了,你先下去,我把车退出去,停在外头。”
腾居嗯了一声,带着浑身杀气下车,一副要去找碴的气势。
“都分手了,就已经是陌路人,别再追究以前的事了。”庞旭尧怕一时没盯着腾居,他会惹出事情来,刘家不比得寻常世家,惹到他们很麻烦。
腾居没理会他的劝告,气冲冲地进到门户大开的四合院里。
庞旭尧担忧腾居一言不和与刘含微打起来,事后处理麻烦,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倒车退出小巷子。
等到他进到中医所在的四合院里时,发现原本怒气冲冲的腾居,带着一脸亲切笑容,对着刘含微与一名背对门口的女人说话,那荡漾的笑容,让庞旭尧险些闪瞎了眼。
“这么说来,我家和阿姨的娘家住同一区,真是巧啊!”腾居眉开眼笑、笑逐颜开,整个人都闪闪发光了起来。
庞旭尧太了解这个发小的尿性,知道这是他春心萌动的迹象。就不晓得他怎么会突然看上刘含微?明知道她是t,还抢过他女友的情况下,这剧情反转的让他都一头雾水了。
“腾居。”庞旭尧走向前。
腾居见到他,才恍然他的存在,把见色忘友四个字,实行贯彻到底。
刘含微瞄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不感兴趣地移开目光。
倒是她身旁的女人回过身,望向他时,露出温柔和善的笑容。
庞旭尧如遭雷击地顿在原地。头一次感受到,啥叫做一见钟情的感觉,被一个笑容所一见倾心,眼里仅剩她娇媚绚丽的笑颜,其他都黯然失色,成为她的衬托。
“这位是刘阿姨。”腾居热情的给庞旭尧介绍女人的身份,却无视刘含微的存在。
刘含微目光清泠地扫了一眼腾居,对他的行径不予置评
“刘阿姨,这是我的发小。”腾居从嘴里吐出刘阿姨三个字时,语气暧昧旖旎,像蜜一般的稠浓,介绍庞旭尧时,却连名字都懒得介绍,一句发小就打发掉了。
庞旭尧瞪着腾居,正面转向女人,一脸慎重正经。“刘阿姨,你好,我是庞旭尧,庞清然的儿子。”
听到他的自我介绍,女人与刘含微都露出讶然,女人反应不明显,对他父亲名号只是听过,却不认识。刘含微参加过家族会议,知道庞家有这号人物,多打量了他几眼。
“自我介绍还带出爹来,你可真是无耻。”腾居见庞旭尧一句话,就拉近了双方的关系,他压低声量,对庞旭尧发出谴责。
庞旭尧没理他,眼眸直盯着女人温婉秀丽的脸庞看,完全找不出岁月的痕迹,可是她确实有一个近二十岁的亲生女儿,真让人难以置信。
老中医的助理走出来叫号,女人独自走进去,留下刘含微在外头。
“阿姨怎么了?你怎么不进去看着?”腾居自来熟的与刘含微搭话。
刘含微斜眼瞪着他,没理他。
“进去守着阿姨吧!让她一个人面对老中医,孤男寡女的,万一对方心怀不轨怎么办?”腾居比女儿,更忧心人家母亲的贞操安全。
“我觉得在这里盯着你,我妈会更安全。”刘含微缓慢地说着。
“你少在外头丢人了。”庞旭尧扯住腾居的手,阻止他那掩都掩不住的意图。当着人家女儿的面,觊觎人家的母亲,重点是双方都是同个圈子里有身份的人,万一传出去,那可真是世纪丑闻了。
刘含微冷笑一声。“你丢人是你的事,如果犯到我头上,你看我怎么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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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最后一章了,面后晓晓要码的是明天早上与下午的存稿
今天有外出两小时,占用了现码现发的时间
晓晓会努力赶回来,不影响明天的更新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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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03
腾居居然被她威胁,还摆出一副殷勤笑脸,完全不动怒,这场景看得庞旭尧毛骨悚然。
等女人缓缓走出来,与那名助理约好取药的时间,就与刘含微离开了。
腾居与庞旭尧送她们到门口,目送她们驾车离去,腾居就缠着那名助理,想问她刘夫人看病的内容。
「你发什么疯啊!不是说这是看跌打损伤的中医,她来这能看什么?」庞旭尧鄙夷地瞪着他。
腾居摇头。「这中医什么都有涉猎,只是针对骨科的效果比较快。」
「你真是无聊,打听这个做什么?」
腾居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我听说,刘成元萎了,那玩意废了。」
庞旭尧愕然。「真的?!」这也不是不可能,刘成元年轻时玩得太凶了,纨絝子弟、花花公子、身经百战的老司机,都是外界给他的称号,可见他以前过得多放浪形骸。
「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反正有传闻说,刘成元婚后修身养性、收敛花心的习性,就是因为性功能萎缩,一直在治疗,不过成效不大。」腾居八卦地说着。
「那这又关你什么事啊?」庞旭尧心里猜出他的意图,别说他,自己的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
腾居露出淫荡的笑容。「你想,如果这是真的,就能解释为什么刘成元特别宝贝这个老婆,都藏着不让人见。因为他不行了,就怕这尤物般的妻子,被别人的男人玩啊!」
「然后呢?」庞旭尧吞了口唾液,故作镇定地问着。
腾居嫌弃地瞪了他一眼,彷佛在说他不解风情。「那表示我有机会给他戴绿帽啊!他守着这个大宝贝,却占着茅坑不拉屎,太暴殄天物了。」
庞旭尧冷笑一声。「怕是轮也轮不到你吧!」
腾居嘟嚷着:「若不是早先和刘含微闹僵了,我去当她的男朋友,趁机接近她妈妈,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庞旭尧闻言,心一动,脸上却没表露出情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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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刘含微走下楼梯,寻找刘成元的踪影。
她爸年轻时是纨絝子弟,中年后还是不事生产,靠刘家的产业过活,整天无所事事,不在宅在家里玩老婆,就是被爷爷吼回老屋去处理事情。
在外宣称是为家族效劳,管理产业,其实就是给她爷爷当跑腿办事的打杂人员。「爸,你在哪?」
她在客厅沙发上找到她爸,他正抱着衣衫不整的老婆,搂在怀里亲吻。她雪白娇嫩的奶子赤裸坦露在外头,被他的手揉捏得泛红一片。
刘含微对这淫荡的行径视而不见,迳自问着:「爷爷说的那事是真的?他想要我和庞家联姻?」
刘成元的手指,揉抚着怀里女人娇嫩的乳头,感觉她臀部摇晃摇动的频率加速,从媚穴里流出来的爱液,浸湿了他的西装裤。
「嗯,谁?」他顾着玩弄怀里的娇柔美人,没注意听女儿说话。
「我说……操!你会把妈玩坏的,你把速度调太快了!」刘含微正要说话,就见女人细致柔美的眼眸微翻,已经被刺激的濒临昏厥,连忙上前掰开她修长白皙的长腿,把里头的电动按摩棒取出来。
当那硕大的仿真阳具被拔出来时,带出大量的水液流出,女人发出哭泣娇喘声,脸红耳赤,全身痉挛颤抖,泪水直流。
「要是让外公和舅舅知道你这样对待他们的宝贝,你有几层皮都不够让他们剥,直接持枪毙了你。」刘含微拿着那湿漉漉的按摩棒,砸在刘成元身上。
刘成元无视她言语威胁与攻击,俯首含着女人的唇,恣意掠夺她的唇瓣,双手抚着她的小腹,帮她按摩揉搓,缓和她剧烈的身体反应。
「唉,先听我说话行不行啊?」刘含微忍无可忍地打断他的行径。
「什么事啊?」刘成元一直都把这女儿当儿子看待,实际上刘家全族的人都是这种想法。刘含微太男性化了,无论是脾气,或是她的言行举止,还有她擅于撩妹的行径,比男人更汉味十足,久而久之,刘家都忘了她是女人的身份。
「爷爷让我和庞家那个庞旭尧联姻。」刘含微咬牙切齿地说着。
刘成元哦了一声,手指插入女人湿淋淋、微张收缩的肉穴里,另一只手大力地抓拢着,她保养的紧实弹性的奶子,上下律动的频率一致。「这事我知道啊!怎么,你有意见?」
「废话!」若不是被爷爷抓去谈话,她都忘了自己是个女人,终究要结婚生子,实行传宗接代的作用。
「去和你爷爷说啊!跟我说有什么用?」刘成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连自己的爹都怂了,当孙女的还能和爷爷硬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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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04
「他说这是形婚,私下我们依然可以各玩各的,让我不用理会,屁话!我一个人多自在快活,为什么要和一个陌生人绑定?他还让我们两家人时常见面吃饭,交流感情。」
刘成元一心都扑在怀里的尤物上,对女儿的话敷衍了事。「你去吃饭就行,别找上我们。」
在俩父女吵嘴时,家里的帮佣的程嫂,一名年约六十多岁的妇人,面目肃然地端着中药碗走过来,无视他们父女争执的场景,硬插在他们两人之间,俯下腰给怀里的女人喂药。
女人昏昏沉沉的被喂药,因为来不及吞咽,溢到嘴角外的药液,顺着她的柔美细致的下颔,滑落到锁骨上,在浑圆硕大的挺立乳房上经过,直落到柔软的小腹上,没入腿间的黑森林里,而黑森林处,刘成元的手指正在里头抽插着。
「仔细点喂啊!这每一滴都是精华,溢出来多可惜啊!」刘成元朝着程嫂抱怨着。
程嫂眉目冷然,波涛不兴。「觉得可惜,那你不会给她舔乾净?」
刘成元瞪着她,怒声反驳:「这是给女人喝的,我有病才舔它。」
「你本来就有病,你的药还在药煲上熬着呢!」程嫂是刘成元的母亲派来照顾他们一家人的保姆,在这家里待了二十多年,她脾气古怪暴躁,谁的面子都不看,连刘老夫人她都敢当着面痛骂,非常硬脾气。
刘成元说不过她,也不敢拿雇主身份压她,只能忍气吞声。他把滑落在她腿间的浓稠药液,抹在自己手指腹上,凑在女人微张的唇边,让她别浪费,把它舔乾净。
「你可真恶心。」刘含微看不过眼,露出恶心状。
「你爸爸恶心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程嫂把药碗里的药液给女人饮尽,不留一滴之后,才转身离开。
「这玩意又贵又难得,要常温新鲜,又不能久放,天热的话,三个小时内就要处理掉,还常常断货。每一滴都是精华,绝对不能浪费。」刘成元因为她刚喝完药,不敢亲吻她的唇,怕分走那珍贵的药液。
「我妈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嫁给你这个禽兽玩意。」刘含微的性向,绝大部份就是受到家庭因素影响。从小看刘成元亵玩调教她妈,她妈还因为家族的关系,不敢伸张刘成元的变态行径,害怕破坏两家的联盟,忍气吞声、委曲求全,承受刘成元花样百出的玩弄手段。
身为女儿的刘含微看了之后,心有所感,然后…就学着父亲的手段,去调戏挑逗女人,往强t的方向一路狂奔,越跑越远了。
「当初我还差点错过你妈,幸好我有瞅一眼,才赶紧下手掳回家。谁知道当年那胖墩样的肥妞,后来长得这么美艳。也幸好她搞自闭,老爱躲在家里不出门,要不然她早就被别头猪给拱走了。」刘成元轻拍着她白玉无暇的背脊,哄着她入睡。喝完那药液,她总是会陷入沉睡中。
「话说,你找我做什么?」刘成元此时才正视刘含微的存在。
「庞旭尧…」刘含微给这个不着调的父亲跪了,整天除了玩他的妻子,能干点正事吗?
「哦,形婚就形婚啰!我们这些世家联姻联盟,都是这种套路,几百年都没变过。当年我和你妈,也是这样联姻的啊!」刘成元漫不经心地说着。
刘含微嘴角微抽。「就是知道你和妈是这样利益联姻,才觉得惊恐。万一我不幸和妈一样,和一个人形禽兽联姻,那岂不是斗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反正让她与她妈一样逆来顺受,那是不可能的事,绝对会把对方打到报警,申请家暴保护的地步。
刘成元抬头瞪她一眼。「你胡说什么?我和你妈是真心相爱的,我当初对她是一见钟情。」
刘含微对真心相爱这词,呵呵两声,表示不信,一见钟情?她想是一见终禽吧!
「自己过来喝药!」程嫂站在厨房门口,中气十足地喊着。
「你端过来。」刘成元搂着温香暖玉不想放手,尤其是手指,身处在湿暖紧实的肉穴里,随着他的抽拔而收缩挤压的感觉。
「你是什么玩意,让我给你端过去?爱喝不喝,反正那玩意也没救了,喝了也是白喝。」程嫂嗤一声,转身回到厨房。
刘成元深吸了口气。「要不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看在她有管道拿到货源,我真tm想……弄死她。」
「其实我觉得她说得没错。」刘含微瞄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兴灾乐祸地说着。
「滚蛋!」刘成元把怀里的女人,小心放置在沙发上,起身踹了刘含微一脚,往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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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05
刘、庞两家的相亲宴会,举办在顶极私人会所里,庞家两父子出席,刘家也仅出席了刘成元与女儿刘含微。
不是刘成元防色狼防到不让老婆出门,而是她出门前刚喝完药,里头含了镇定安眠作用,在他们父女俩出门前,她已经陷入熟睡状态了。
“我以为你不会同意。”庞清然在等待他们俩父女到来前,朝着儿子庞旭尧说道。
庞旭尧沉默了会,才开口:“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这几年你一直没找女朋友,不就是在等齐可立回来吗?”
庞旭尧摇头。“只是没心思找,与她无关。”
庞清然拍拍他的肩。“是我拖累到你了。”
庞旭尧不认同他的说法。“应该是说,幸亏遇到这事,我才看清楚她的为人,与她身后家族的真面目,总比结婚后才发现的好。”
庞清然点点头。“这也是,谁知道齐家会是这样的人品?虽然说大难临头各自飞,是人之常情,不过我还没倒下,庞家还存在,齐家就这副嘴脸,让人看了恶心反感。”
他顿了顿,而后接着说:“像刘家,也有几次摇摇欲坠,差点被对手整倒的危难时刻。可是与他结盟联姻的世家,都不离不弃,顶立相助。尤其是薛家,当时差点为了救助刘家,都要倾家荡产了。当然,等到刘家绝地反击,声望权势更上一层之后,薛家所得到的回报,也非常可观。”
虽然他觉得,刘家会常常被别人攻击受创,很多时候都是自作孽的行为造成的。刘成元的大哥,是个让人非常头痛的刺头,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会批判刘成元在外头的行径,却很少人会提到他大哥。因为大家只要提到这个人,往往都会静默不语,觉得此人是个禁忌的话题,一提及他,原本欢乐愉悦的气氛都会僵凝住。
此人的第一句话,就能让人反感厌恶,第二句话就令人怀恨在心,第三句话就能造成不死不休的紧张情势。
偏偏每次刘家看似岌岌可危,即将崩坍倾覆,最后都能力挽狂澜,反而能获得更多的利益权势。这一点让许多世家都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认为是刘家主事者,就是刘成元的父亲手段了得,有个只会惹事生非的大儿子,与纨绔无能的小儿子,他还能撑起刘家,让它越来越昌隆旺盛。
“薛家?是刘含微的外公家?”庞旭尧想起那容貌艳丽娇柔,笑起来绝美清丽的女人。有些人的面容,一看就是清冷艳丽,感觉很冷漠、不好亲近,可是当她一笑起来,就会有种百花齐放的绚丽灿烂,闪瞎了人的眼。刘含微的母亲就是这样的类型,不笑时冷清艳丽,一笑起来,一颗心都会因此融化了。
庞清然点头。“嗯,传闻他们很疼这个小女儿,虽然对女婿刘成元看不上眼,关系处得不是很好。但是在困难时刻,他们却能二话不说,鼎力相助,可见他们家族的人品都不错。”
庞旭尧嗯了一声,垂睫不晓得在思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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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旭尧和刘含微‘正式交往’后,他前去刘家拜访,见到那娇媚艳丽的女人,穿着尽显女人味的包臀长裙,姿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双手端着药碗在喝药。
那药液味道浓郁,却不难闻,带着一股奇特的香味。那香味他从来没闻过,不像一般的中药味。
程嫂立在女人身旁,见他进门,冷眉肃目地看了他一眼,不感兴趣地转移目光,继续盯着她喝药。
“今天的药特别苦,熬过头了?”女人软绵、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这玩意你要喝出甜味,除非对方糖吃多了。”程嫂一本正经地回答着。
女人勾起唇,冷艳的容貌一变,笑靥绚丽灿烂。“说得有道理。”
“有道理个鸟,全家就你老是惯着她,都要把她惯到目中无人了。”刘成元随便的朝庞旭尧招呼一声,就搂着女人,亲吻她的脸颊,用手指腹给她擦嘴,然后伸入她的嘴里,逼她舔干净。
“我的确是目中无人,因为我从来就不把你当人看。”程嫂对他说话时,口吻平静无波,眼神高傲锐气。
庞旭尧望着刘成元的动作,目光黯了黯。“叔叔,阿姨。”
刘成元挥挥手,当作回礼。
他怀里的女人,柔美的眼眸凝视着他,朝着他点点头。“我见过你,在老中医那里,你是叫旭尧是吧?”
“是的,阿姨。”他的笑容真诚了许多。
“别这么客气,坐下来一起聊聊天。”女人推着刘成元。“去喊含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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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06
刘成元不动如山,瞥向一旁的程嫂。“让你去喊她下来。”
程嫂收了药碗,斜视他一眼。“你腿断了吗?那是你女儿,不是我女儿。”
女人见两人又要吵了起来,她唉了一声,打断他们。“我去喊她。”
“阿姨,方便的话,我可以一起上去吗?”庞旭尧也随着她起身。
女人有些讶异他的要求。
刘成元却不以为意地挥挥手。“去吧!”
女人见刘成元同意的态度,也不好反驳这突兀的请求,带着庞旭尧上楼。
“阿姨,刚才见你喝药,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庞旭尧缓慢地凑近她,轻声问着。
女人啊了一声。“不是,那是保养身体的药。”
那药效果好,就是后遗症大了点,每回喝了都嗜睡。才刚想到它的后遗症,女人就觉得头有点晕。
她就觉得今天的药特别苦,量又比较少,一定是程嫂熬过头了。
“阿姨,你怎么了?”其实女人只是有头晕的倾向,走路的步伐,也没出现踉跄不稳,可是庞旭尧却抢先一步搂着她入怀,好像她倒在他怀里似的。
“没事,我每次喝完药,都会有嗜睡的反应。”女人没察觉他的不对劲,还在思索着这药效也太快了,以往每回都有时间让她换个睡衣,躺在床上,这次却是刚喝完,就头晕目眩,是不是这次的货源有问题?
庞旭尧近距离闻着女人身上,扑鼻而来的成熟女人馨香,没有刺鼻香精,只有淡淡芬芳体味,令人忍不住一闻再闻,恨不得埋首在她的颈间,大力地吸取她身上的香味。
才不过一会,她就已经陷入昏睡状态,全身重量都压在庞旭尧身上。
庞旭尧理智上明白此时,他应该要去喊刘成元上来,把怀里的女人交还给他,知道这样搂着她的行为不妥。可是他就是不想放手,像个变态似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这种毫无防备、意识全无,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拉开她的胸罩,揉搓着她柔软浑圆的双峰,还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从高处俯视她的乳峰,被自己的手挤压揉捏的画面。
他见到在她雪白娇嫩的乳房上,吻痕斑斑,尤其是在乳首的地方,都被吸肿了。
他怀疑刘成元根本就没有不举,都是腾居在道听途说,怀里的这成熟女性躯体,浑身都散发出一股肉欲淫靡的气息,若不是刘成元日夜调教开发,哪能形成这种魅惑的风情?
为了证实他的论点,他的邪恶之手,撩起女人的长裙,将手伸入里头,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份,居然在新上任的女友家里,意图对女友的母亲伸出魔爪。
甚至他连对新女友,一点性冲动与遐想都无法产生,可是光想着她母亲,他的阴茎就硬了。
他的手指触及那湿漉漉的穴口,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果然刘成元不举的消息仅是谣言,里头的媚穴大开,花蕊处高高肿起,水多到不像话。他轻轻一捅,就溢出不少润泽爱液,里头肉壁还在不停收缩起伏,明显就是刚受到激烈性爱,才会造成如此的惨况。
不过她的肉穴好会吸,像是活物似的,蠕动缠绕着他的手指,层层叠叠、挤压收缩,明明她已经陷入昏迷不醒状态,可是体内的壁肉,却自主性地挤压他的手指,对异物产生自发性的吸附动作。
不仅如此,她被手指插干了几下之后,纤细柔弱的腰枝缓缓摆动,修长匀称的双腿微张,臀部上下起伏,在迎合他的抽插动作,分明就是长期受到调教后的反应。
庞旭尧的手指,不停在她体内律动抽插,由两指增至三指,将她紧致挟缩的媚肉撑开。他心想,刘成元一天会干她几回呢?看她身体的状况,肯定不只一次。难怪她要喝保养身体的中药,被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司机日夜操干,她娇弱的身子哪撑受的住?
“你…能不能放开我妈?”不晓得什么时候出现的刘含微,站在他身后,单手撑着额,无法直视眼前的画面。
她实在是不晓得要摆出什么态度,来面对她新上任男友,在第一次拜访她家的时候,对她妈行为不轨,抓她妈的奶子,手指插她妈的穴口,重点是…犯罪地点还在她家的走廊上!
她很想愤怒大骂,对庞旭尧拳打脚踢,但是大概是看习惯她妈被她爸性侵的场景,她居然无感了。
也是,看了十几年了,能有什么感觉呢?所以换个男人,她依然觉得理所当然,哪怕这个男人的身份,是她新上任的男友,她也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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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07
自己果然是妥妥的同性恋,怎么掰也掰不直了。她见庞旭尧的举动,居然只产生‘你为什么要在我家走廊上,插我妈的穴?!’这种愤慨想法,而不是‘你怎么敢对我妈做出这种事!你对得起我吗?’这种正常女友被背叛的思想。
庞旭尧尴尬地将手指抽出,带出咕噜的水声,在他抽出手指之后,那收缩微张的媚穴,还吐出一小股的液体。“阿姨,她突然晕倒了。”
“这也不是让你动她的原因啊!”刘含微怒视他。“把她抱起来,跟我走。”
庞旭尧跟着刘含微进到主卧室里,把女人放在床上,他的手还依依不舍,不想离开女人的身体。
“你还想做什么?”刘含微忍气吞声地望着他的手,在她妈的丰胸上移动。
“我刚才把她的胸罩给拉开了,想帮她把奶……装回去。”庞旭尧此刻才想到这行为不妥,她的女儿在这,也轮不到他做这事。“要不你来吧!”
刘含微摆摆手。“你快点弄,要不然一会我爸就上来了。”
刘含微自从被发现性向与常人不同之后,就被刘成元限制不准触碰她妈,就怕遗传到自己撩妹无敌手基因的女儿,会对娇滴滴的老婆下手。
就连她挽着她妈的手,都要小心翼翼不让她爸见到。所以现在,她一想到要触摸她妈的乳房,帮她调整胸罩的行为,都会有罪恶感,怎么也不敢向前。宁可让她妈给她男友占了便宜,也不敢自己亲自动手。
她见到庞旭尧的手,撩起妈妈的裙底,她强忍住怒火,从嘴里迸出压抑的声音。“你……”
“我刚才把她内裤的侧边带子拉开了,我帮她绑回去,要不你来?”庞旭尧掀起女人的裙摆,指着她腿间的性感小内裤。
刘含微抽蓄嘴角。“不,你快点!”她就是睡遍外头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肖想她妈。就算每次见她妈一笑,她就晕呼呼的脑子一片空白,也不敢对亲妈动歪脑筋。
过了一会,他迟迟不肯离开她妈的身体。
刘含微再也忍不住,大步走过去,按着他的肩,意图要将拉开他时,居高临下地见到他的手指,正插在她妈蠕动吸附的媚穴里,修长的手指整根没入,仅剩手心在外头。
而她妈即使是在昏睡当中,也被他插到有感觉,腰腹扭摆拱起,双腿微颤,柔美秀气的唇瓣微张,吐露出细微的呻吟声。
还说要帮她绑上内裤的带子,整件内裤都被他剥了,下体整个光溜溜地展示在人前。那被刘成元精心打理的私人花园,就这样坦荡荡的被女儿的男友给看光,不仅看光,还上手入侵插入,把她妈都插动情了。
不知道是有把握刘含微不会揭发他,才敢在她面前肆无忌惮,还是因为庞旭尧胆大包天,他居然一脸无所惧地望着她。“你在外头玩男的,还是女的,我都不会管你,你也别管我玩你妈。”
刘含微气势磅礴,一巴掌呼过去。“玩我妈?!这话你居然说得出口?!”
刘含微和庞旭尧下楼时,程嫂见到庞旭尧俊脸上的巴掌印,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什么胃口,不男不女也下得了嘴。”
庞旭尧肿了半边的脸,离开刘家。
“他怎么了你?总不可能真得对你下手吧?”刘成元忍不住好奇,开口询问她。“他是隐性的同性恋?”
刘含微瞪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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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清然走下楼,进到餐厅里,见到儿子望着自己的手指发呆,再瞥向他脸上,尚未消肿的巴掌印,他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若是处不来就分手吧!不用委屈自己。”
庞旭尧这才回过神来。“不是,这…”他摸着肿胀刺痛的脸颊,嘶了一声。
“不是刘含微打的?”庞清然疑惑地问着。明明就是去了她家之后,肿着半边脸回来。
“是她打的。”庞旭尧也没想到这女汉子的手劲这么大,几天了都还消不了肿。
“我想也是,那天见面时,我就发现这女孩,不像女孩。”庞清然说得很婉转。其实那天第一次见面,他对名声狼藉的刘成元,已经做好对方行径不靠谱的心理准备。结果发现,他还是想得太美好了,女方的爹不靠谱,他的女儿也不是个正常的女孩。
她一进门,他误认对方是个帅气的男孩,还在思索这男孩是谁?没听说刘成元还有个儿子,结果一坐下来,她开口打招呼,他才猛然惊觉,这就是女主角。
当时他楞住好久,一直都无法回过神来,一直盯着明明是男孩的脸,真实性别却是女孩的刘含微,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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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08
「她为什么打你?」这才是庞清然要问的重点。这女孩如果太暴力、蛮不讲理,这联姻也没有继续的必要性,哪怕两家人门当户对,有利益合作关系,也没得谈。
庞旭尧摸摸鼻头。「我当着她的面,猥亵她妈。」
斯文儒雅的庞清然,露出茫然的神情。「什么?」
庞旭尧与父亲常年相依为命,两人之间的感情比一般父子还融洽,不像普通父子,更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什么事都有商有量,互相尊重对方。所以庞旭尧也没有对他隐瞒,自己的狼子野心。「我看上刘含微的妈妈。」
庞清然哑口无言,半晌才开口:「刘成元还没死呢!你怎么就……」
他沉默了,不晓得如何向儿子劝阻、打消他这个诡异念头。虽然他看上女友的母亲,总比他看上不男不女的刘含微,还合情合理,但是对方的辈份比他大,而且还是中年妇女,他怎么想,都觉得惊愕万分。
「我对她起了性欲,而且是挡都挡不住的那种。以前我对齐可立,都没产生过这种冲动,然后…我就对熟睡中的她,下手了。」
庞清然一脸呆滞。「刘家居然没有立即上门讨公道,仅给你一巴掌,也算是宽宏大量了。」
「只有刘含微看到,她不敢伸张,似乎不想让她爸知道,甚至对我的行为,一开始是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是我后来说话惹着她了,她才冲上来给我一巴掌。」庞旭尧还是没搞懂,一句玩你妈,为什么会惹怒她?他说得是实话啊!
庞清然想了想。「这女孩…她喜欢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不怪他会这么问,他怎么瞅,都不觉得长得像男孩的刘含微,会小鸟依人地投入男人怀抱的举动。
「女的,她交往的对象都是女的。」这一点腾居可以作证,因为他的女友被刘含微给撬走了。
「她可能是觉得你是最适合当她形婚的对象吧!不会干涉她的私生活,又门当户对。连刘成元都要对他父亲的命令,敛首低眉,身为孙女的刘含微,当然也不敢反抗,才会对你的行为敢怒不敢言。」庞清然三言两语,就猜到刘含微隐密的心态。
「所以,你打算为了刘含微的母亲,娶刘含微?」庞清然还是觉得儿子的想法非常不可思议。
身为自由恋爱结婚的他,怎么都无法理解,那些为了家族事业而联姻的人,他们过得是怎么样的日子。
后来他历经种种事情之后,觉得人家为了利益结婚的人,过得日子都比他好,至少门当户对的婚姻,三观都比较契合,思想搭得上线。而不像他与妻子,因为理念不和,认知不同,最后闹到不可开交,分居两地,形为陌路人。
「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庞旭尧满脑子都在想着刘含微她妈,手指动了动,都能回想起那黏稠滑溜的爱液,多汁收缩的肉穴,还有被紧紧吸附的触感。
那感觉太美好了,让他意犹未尽、思思念念,恨不得立即收拾行李,搬去和刘含微同居,住在她家,日夜盯着她妈,寻找时机下手性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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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成元拎着从外头买回来,新鲜出炉的肉包,进到厨房里,准备拿盘子装肉包,见到程嫂在收拾从市场买回来的菜。「这玩意长得…可真精神。」
程嫂见他手里拿着大黄瓜,口里惊叹连连,她脸色有些扭曲。「你放下!」
刘成元啊了一声,不解她的意思。
「你自己的玩意不行,就老琢磨着用别的东西来捅你媳妇,你这是脑子有病,得去治疗,最好关在精神病院里,一辈子都别出来祸害人家姑娘了。」程嫂上前抢过他手中的大黄瓜,披头盖脸的一顿怒斥。
刘家三人里,她看刘成元最不顺眼,尤其是自从他那玩意废了之后,用尽各种花样欺负他老婆的行径,让程嫂看了怒气冲天。
她劝了也不听,一开骂,刘成元头也不回的跑了。回老屋向老夫人投诉,老夫人就抹泪给她看,一个劲的让她炖补药给刘成元的媳妇喝。程嫂就不明白,她喝得再多,刘成元那玩意也站不起来,也不晓得刘家在搞什么鬼!
刘成元被骂懵了,他只是单纯拿着大黄瓜,在感叹现在的转基因植物,怎么和捅媳妇扯上关系了?还骂他有病?
「怎么了?一大早就听见程嫂的声音,真是活力十足啊!」女人缓缓走进厨房,笑容盈盈地望着刘成元和程嫂,无视两人剑拔弩张的紧张情势,迳自打开冰箱的门,要拿鲜牛奶微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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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09
「大姑娘,你可要当心他,他刚才想拿黄瓜来捅你呢!」程嫂挥舞着手中宛如成人手臂大小的黄瓜,一脸怒不可遏地瞪着刘成元。
女人被这逼近的黄瓜吓得退后一步。「这……这也太大了。」
她柔美清亮的眼眸,不可思议地望着刘成元,再看向那硕大的黄瓜,牛奶都不拿了,立即转身离开。
「宝贝,你别听她胡咧咧,我才没这么想,宝贝!」刘成元顾不得与程嫂吵嘴,立即追上去解释。
等到刘含微打着哈欠走下楼,见到她妈坐在她爸身上,两人亲密拥吻,她视而不见地坐在一旁的座位上吃早餐。
听着她妈源源不绝的娇吟浪叫,她抬手瞥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不到,舅舅一家人就会来了。」
刘成元松开那柔软的嫩唇,一脸不耐地望着刘含微。「他们来做什么?我又没邀请他们。」
刘含微翻着白眼。「他们想见庞旭尧。还有,他们每次过来,都很直截了当的让你滚,从来没有客气过,所以你不用这么含蓄用邀请这两个字。」
「只要我人在这,他们休想踏进我家一步。」刘成元和妻子的娘家关系,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情势,哪怕薛家对刘家的多次危难,都是义不容辞的鼎力相助,也无法改善他对妻子娘家人的反感,当然,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你一会试试这样对大舅与表哥说。」刘含微不介意看她爸被揍,反正她也不心疼。
最后,刘成元把套着保险套的黄瓜,从女人颤抖抽搐的体内抽出来,给她穿好衣服,抱到沙发上。「为了两家人的和气,我还是先离开了,我回你爷爷家住一晚,有事打给我。」
刘含微望着根戴着湿漉漉的套子,被丢到垃圾桶的黄瓜,惊骇地指着它。「你拿这玩意捅我妈?!」
刘成元面露委屈。「怎么了?我已经选最小根的了,你没瞧见程嫂给我挑的,和你的手臂差不多粗细,一整根进去,你妈会被插到吐的。」
刘含微抽了一口气。「什么?!」
最后,刘成元是被闻讯而来的程嫂,与女汉子刘含微,拿着大黄瓜给打出门的。
「你爸那玩意再不见好,一定要压着他去看心理医生,给医生诊断一下,需不需要监禁隔离治疗。他这么变态,大姑娘迟早会被他玩坏掉的。」程嫂虽然是刘成元的母亲,派来照顾他们一家人的保姆,实际上她一心只向着这家的媳妇,无视刘家子孙,刘成元和第三代刘含微。实在是因为,她觉得除了个性温柔内敛的大姑娘,其他两个就是纯爷们,野蛮、粗俗、变态,这就是程嫂对这两父女的印象。
「没这么严重啦!我看妈也被弄得很爽。」刘含微望着半躺在沙发上,面色潮红,低吟不止的女人,带着不确定的语气。
庞旭尧按门铃时,是女人来开门的,他一瞅见女人脸上的神情,与浑身散发的媚态,目光一凛,嘴角含笑。「阿姨,我又来打扰你们了。」
女人自认为自己的笑容亲切和善,却不知在情欲过后,她的笑容带着浓浓的魅惑勾人,眉眼泛着春意,能揉出水似的。
令庞旭尧几乎是马上就翘起了腿间肉,压制住想把她抵在墙上,狠狠将她肏到淫声浪叫的欲望。她实在是太娇媚了,举手投足所带出的风情,都在引诱人犯罪。
「快进来,我娘家大哥一会带着儿子过来吃饭,含微正在厨房帮程嫂煮午餐。」女人走动之间,引发腿间的磨擦震动,那被黄瓜干到媚穴大开,刺激到蠕动收缩的肉壁,从臀间传达上来的酥麻感,让她差点腿软。
一直盯着她,想趁机吃豆腐的庞旭尧,立即冲上前搂抱住她,无视沙发就在她身旁的事实,就是要将她搂入怀里,双臂紧缩使劲,不让她逃脱挣扎。「阿姨,你怎么了?又头晕了?」
「不…不是,我…」女人正想告诉他,自己只需要坐下来就没事,想让他放开自己,却发现他腿间的硬物,正顶着自己的臀部。
她瞪大眼望着他,不确定他的那地方,是本来就很精神挺立,不小心碰到她,或是…什么诡异的原因竖起来。
「阿姨,我抱你上去休息好吗?」庞旭尧没发觉她的异状,语气轻柔缓和地询问,手却搂得更紧,紧紧禁锢勒着她,甚至不等她的回应,已经要搂着她往楼梯处迈步。
女人啊了一声,正要拒绝时,刘含微从厨房走出来,穿着一身优雅帅气的男士休闲装,手上却沾着白色面粉。「不用你多事,放下我妈。」
庞旭尧在女人看不到的角度,对刘含微露出狰狞威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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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10
「阿姨身体不舒服,我抱她上楼休息。」庞旭尧死不放手。
刘含微伸出沾上面粉的手掌,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是不是想再来一次啊?」
庞旭尧想到那过一礼拜才消肿的脸颊,想着在女人面前揍她女儿的可能性,默默地放开了手。
女人不敢表现出迫不及待推开他的行径,怕伤到这过于热情的男孩的心,她缓缓坐在沙发上,挟紧双腿并拢侧放。「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坐一会就好了。」
刘含微凶神恶煞地扯着庞旭尧进到餐厅。「你别动我妈,她个性保守羞赧,不是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
好吧!她妈虽然被她爸玩了二十多年,已经到达什么花样工具,都能面不改色、温顺接受的地步,例如今天把她插到高潮叠起、娇喘连连,戴着套套的黄瓜。
但是也仅限于她爸,她妈是无法接受除了她爸以外的男人碰她,就算她爸萎了也一样。说不定她妈更高兴他萎了,没萎之前,这禽兽一天照三餐肏她,老二起不来了,也要吃药逼硬它起来。
整天在家里玩老婆的嫩穴,把她弄得苦不堪言,最后弄到媚穴发炎去看妇科医生。这变态非得要找个女医生也就算了,还监督对方给老婆检查,目光一刻都不肯离开她身上,就怕老婆让人占了便宜,丧心病狂的令人发指。
不过也是恶有恶报,她爸早年玩得凶,身体亏损严重,后来又没保养,娶了个水濂洞似的妻子,日夜入洞交欢,还吃助兴伤身的壮阳药。这媚肉才享用没几年,她都还没长大,她爸那玩意就废了。
庞旭尧对她的话不予置评,他只问:「你妈什么时候喝药?」
刘含微又想搧他巴掌了。
薛大舅子比薛菲予大了近二十岁,又早婚,他的大儿子只和她差了几岁。上回结婚的是他的小女儿,薛家都有长子幼女的情况发生,所以全家人都会偏疼小女儿。
「刘成元那浑蛋呢?又不见踪影了?」薛家早年是从军队里出来,每代子孙都会送入军队里磨练,混得好的就继续待着,混着不行就出来创业。所以他们家男人,浑身上下都有一股严谨肃杀之气,看吊儿郎当、浮夸不着调的刘成元,特别不顺眼。
每次薛大舅子一出现在刘家,就吼着刘成元,寻找他的踪影,意图要折磨他,找个藉口想揍他一顿。
他大儿子薛承胜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像个机器人模型,五官立体出众,却一点鲜活之气也没有。
「姑姑。」只有在面对女人时,他的眉目略带温和暖意。
女人招手让他坐在她身旁,摸摸他的头,无视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被她给揉乱。
他也不在意,很自然地将头倚在女人肩上,埋首在她的颈边,高挺的鼻尖,抵在女人细腻柔软的颈间处,轻轻磨蹭着。
「都这么大了,还和姑姑撒娇呢!」薛大舅子发出洪亮的笑声,震耳欲聋。「你儿子都快和你一样高了,看了一定会笑死的。」
薛承胜的身体僵了一下,默默地离开女人的肩上,坐直身子,继续面无表情。
庞旭尧眯着眼,看着薛承胜,总觉得这个男人不对劲,好像仗着自己是晚辈的身份,使劲的在她身上吃豆腐,只是这个人做得很自然熟练,没人察觉出有问题。
「怎么没带佩君与孩子们一起过来?」女人柔声问着。佩君是薛承胜的妻子,两人也是世家利益结合,因为薛承胜工作的关系,两人聚少离多,感情生疏淡漠。她与薛承胜生了两男一女,最大的已经上初中了。
「我不让他们过来,带着孩子过来,吵得不得安宁。」薛大舅子大概是所有孩子最不喜爱的爷爷类型,嗓门大,脾气大,破规矩一堆,更惨得是,这爷爷上头还有个太爷爷,一脉相承的个性。
除了薛承胜比较安静沉稳,薛家年长的俩父子一说话,能震到窗户晃动的地步,平常对话就像是对骂,一但真的对骂,全家人与邻居都会被惊动出来劝架,闹到街头巷尾都知道的地步。
庞旭尧被薛大舅子气势如虹地逮着逼问身家背景,被他一双牛眼似的大眼瞪着,庞旭尧被压制的大气都不敢出,总算明白为什么这种家庭聚会,刘成元会跑到不见人影的原因了。
「姑姑,最近好吗?好想你哦!」一本正经的薛承胜,趁着父亲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使劲地在女人身上撒娇,又是搂抱,又是埋在她颈肩上,这回不仅是鼻尖蹭在她颈上,而是唇瓣印在她颈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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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11
刘含微没注意到大表哥的行径,正瞅着庞旭尧被薛大舅子提问时的胆战心惊,心里兴灾乐祸、暗笑不已。
女人自幼就和这个侄子一起长大,感情很好,甚至在他妈妈跟着薛大舅子随军,没空照顾他时,都让他和女人一起生活吃睡。
两人的亲近,在知道他们关系的人来说,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但是不包括他的妻子佩君,所以薛承胜每次都会避开妻子与姑姑的会面,以免造成双方不愉快。
“姑姑,我上个月,这里受伤住院了。”薛承胜按着她的手,摸在他的腹侧。
女人紧张的啊了一声。“怎么没人通知我啊!严重吗?”
薛承胜捉着她的手不放。“我去你房间,脱衣服给你看伤口。”
然后女人就这样被一脸正直严肃的侄子拐走了。
女人被刘成元调教到什么花样都面不改色、淡然处之,也从小被薛承胜缠到什么都由着他,总归就是习惯与没主见在从中作崇。
腹黑的薛承胜,每次都让气势凶悍、霸气十足的父亲挡在前头,把刘成元给吓跑,然后才跳出来哄着女人任他摆布。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刘成元严加防守,虎视眈眈防备外来的男人撬他的墙角,却一直没察觉到来自她娘家侄子的严重漏洞。
“姑姑,他们说用舌头舔伤处,利用唾液滋养,伤口很快就会好了,你帮我舔好吗?”薛承胜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健硕、富有张力的线条,指着已经收敛的皮肉伤口,与上头已经结痂的缝线。
因为伤痕狭长,一部份还被长裤遮蔽住,他很顺其自然地褪下长裤,还当着女人的面剥了内裤,露出已经昂扬抬头的巨物。
只是女人满心满眼都在那道伤口上,没有发觉他怒张狰狞的性器。
“舔?哪听到的胡言乱语?”女人抬头望着他笑了笑,笑容清丽,宛如百花齐花的耀眼绚丽,拍打着他赤裸结实的臀肉。
“姑姑,你帮我舔啦!我这伤口正在结痂,痒得难受,快点。”薛承胜直接把伤患处凑到她的眼前,逼着她舔。这个在人前总是一板一眼、正经严肃的男人,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尽显小男孩姿态,这是从小就养成的相处模式。
女人迟疑了会,被他的撒娇哀求弄得心软,俯首侧头,启唇伸出小巧柔软的舌尖,在那伤口处细细、温柔地舔舐着。
薛承胜眯着眼,享受她的唇舌在那里滑动的感觉。
然后恬不知耻地在她舔完后,翻过身,正面对着她,用肿大粗壮的欲望,顶着她的脸。“姑姑,我被你舔硬了,你帮我。”
女人露出为难的神情。“我们不是说好别这样了。”
薛承胜捉着她的手。“帮我嘛!最后一次了,姑姑?”
在薛承胜第一次遗精时,就是和女人一起睡的时候,他故作害怕地埋在女人丰软的胸口上哭,是女人用手帮他舒缓那肿胀的欲望。
而后他食髓知味,逼着女人帮他,甚至要求用女人丰满硕大的乳房帮他乳交,只要他死缠烂打,女人一般都是拿他没辙。
最后,他终于把目光放在女人小巧柔美的嘴唇上,逼着女人帮他口交。
一步步被薛承胜攻陷的下场,就是女人被他压在床上,双腿被他撑开,抵在他的肩头上,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晃摆动。“不行了,阿胜,慢一点,姑姑……姑姑要不行了!”
贲张巨刃在她体内操干不休,每次都干到他的阴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深到令她心惊。
她被干得太深,腰臀不由自主地紧缩退逃,像是被他狂野凶猛的攻击给撞开。
他大手一捞,握住她脆弱细致的腰身,将她捉回来,与自己腹部一撞,她立即发出无法自拔的媚吟声。
他们姑侄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发生在女人嫁给刘成元之后,第一次回娘家的时候。
薛承胜抱着她哭,一脸的不舍,抱着女人不让她离开,然后半强迫的与她发生关系。
女人不是没拒绝,可是看着一起长大的侄子,哭得这么绝望难受,她心软了。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他脱光衣服,被他压在床上,两人肢体交缠,然后就与他上床了。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的身体同时承受两个男人疼爱,例如上午是刘成元刚离开她的体内,下午薛承胜就来找她,然后她又抵挡不住他的央求,被他得逞。若不是薛承胜每次都射到外头,不敢内射,她都不敢确定刘含微是谁的种了。
她一直想断绝这种畸型的关系,但是薛承胜就是有办法让她妥协。哄着、骗着、撒娇、落泪,薛承胜几乎是把所有的心机都用在她身上,对自己的工作都没这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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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晓晓回来先码这一章出来
看情况能不能赶在00:00之前把第五更弄出来
万一来不及
我就等明天再发哒
谢谢大家的等候
晓晓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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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12
薛承胜并不知道刘成元已经萎了的事,因为刘成元老是拿道具代替他的老二,让她高潮不断,所以每次薛承胜享用她的媚穴时,总是通路畅通的情况。
薛承胜妒忌刘成元,都快疯魔了,总以为他能时时刻刻,和这神仙媚肉日夜相伴,而自己却是要费尽心机,什么计谋都使上,才能一尝这神仙肉。
却不晓得当事人对自己无法站起来,再也无法亲身体会女人媚肉的绝妙滋味,一度感到痛不欲生、万念俱灰。
薛承胜吻着她的唇瓣,吸取她嘴里的津液,下身狂野摆动着,插得她全身颤抖发麻,都出现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
“姑姑,你的身体好棒,我都离不开你了。”他一直都知道他姑姑是个尤物,不老的容颜身躯,紧致含媚的穴肉,娇柔温软的嗓音,每一项都令他如痴如醉。
以前他与妻子佩君上床时,都非得幻想身下的女人是姑姑,才能持续下去。后来佩君私下的男友来来去去,没一个长久,八成也在寻找一个,和他一样勇猛持久的男伴。
女人被他狂操蛮干到眼眸都迷离失神,媚穴都要被操松,挟不住他的凶猛巨物,被干到濒临失控的她,再也忍受不住的从体内喷出大量湿热的体液,却无法撼动正在极速抽插的庞然大物。
薛承胜有点遗憾,不能把自己的精子灌进心爱的姑姑体内,毕竟他还是有所顾及的。
他搂着全身颤抖的女人,给她抹去身上的液体,替她穿上衣服。“姑姑,你的水真多,流个不停。”他的手指在她湿润的穴口内,挖出一波又一波的液体。
“阿胜,以后真的不行了,我们这样是不正常的。”女人喘着气,还惦记着这事。
薛承胜沉下脸,一扫之前的低声下气,俊容冷峻严肃。“姑姑,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是老薛家的人,怎么就不能让侄子碰呢?古人都说肥水不落外人田了,你不能胳臂向外弯啊!”
女人晕呼呼当中,被侄子一通洗脑叨念,脑子完全转不过来。
“你生是老薛家的人,死也是姓薛啊!你说对不对?所以你的身体是属于薛家的,我也是姓薛,占有你是合情合理,要不是基因那鬼玩意,我逼着让你生孩子都行。”薛承胜强词夺理,还说得理直气状,把女人唬得一楞一楞的,无话可反驳。
事后两人回到楼下,已经到了准备要开饭的时间,除了庞旭尧,谁都没发觉女人与薛承胜的长时间失踪。
刘含微还以为她妈在厨房帮忙,一点也没起疑。
庞旭尧打量着薛承胜与女人的神情,却看不出所以然。因为女人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是媚态横生,不良于行的娇弱模样,所以无从得知,他们在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午饭后,大舅子带着餍足的儿子离开,程嫂端出药液给女人喝。
庞旭尧闻言双眼放光,望着那碗热腾腾的药液,送到女人手上,眼睛一眨也不眨。
刘含微瞪着虎视眈眈,在盯着母亲喝药的庞旭尧,正要叫他滚蛋时,她的手机响了。
她接了电话,是新任女友静敏在召唤她。
刘含微踌躇着,犹豫是要应召而去,还是要留在家里守着她妈。
女人喝完了药,想趁着药液还没发作,上楼先洗个澡,于是起身离开。
等到她妈走上楼了,刘含微瞪着庞旭尧。“你什么时候准备要走?”
庞旭尧向她摆摆手。“你不是接了电话有约会吗?快去,别担搁与情人的见面,你妈就交给我来照顾就行。”
刘含微冷笑着。“留下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和我妈独处?”
庞旭尧冲着她笑了笑。“你防不住我的,你也拿我无法。你大伯想从外省调回来,没我爸的支持,他至少还得被卡上四年,我说得对吗?”
刘含微瞪他,不吭声。
“你也不敢让你爸知道,因为你爷爷会按着不让他闹事,他除了生闷气,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重点是,只要你妈毫无所觉,这事就不会被发现了。”庞旭尧轻声给她分析着。“我不会伤害她,也不会让她为难,更不会让你爸知道,只要你肯帮忙。”
无节操、无三观、无人伦道德可言的刘含微抬头。“我大伯今年真能调回来?”
这不孝女为了家族的前途发展,准备要把亲妈拱手让人了。这实在是没办法,她大伯得罪人的本领太强了,虽然说被外派之后,京城一片祥和温馨,风平浪静,所有人都巴不得他永远都别回来了,一回来就引发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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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13
但是站在刘家的立场,他必须要回来,并不是因为他备受重视,家族离不开他,而是因为刘爷爷怕他在外头,惹出更大的事,让刘家兜不住,会把家族拖垮,决定还是咬着牙根把他放在眼前看着。
“至少让我爸出手,有一半以上的机率能成。”刘竞元的树敌能力无人能比,他离开京城十来年,至今仍有人一想起他,就恨得牙痒痒的,每次见到他的申请书面报告,都是原样退回。
刘含微咬着牙。“明天一定要离开。”
几乎是她的话语一落,庞旭尧就已经跑到没影了。
“我草!”刘含微望着已经无人的楼梯口,暗骂出声,带着不为人知的恼怒妒忌,她气冲冲地离开家里。
刘含微受到她爸的影响,对于伦理观念非常薄弱,加上她觉得她妈过于性感柔媚,虽然薛菲予本人并没有这种自觉,但是连她这个t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庞旭尧?
她觉得是个男人看见她妈都想上,这个观点除了亲人、年纪不符合的男孩与老人,或是某些异类,也有对她妈这类型不感兴趣的男人,起不了作用。绝大部份的男人对她妈,都是抱着觊觎幻想的想法,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不敢有所作为。
那个异类,例如她大伯。据说这个异类第一次见到她妈,是在她爸的床上,当时两人刚相亲完不久,还在‘交往’中,她爸就已经把她妈骗上床,全身赤裸被她爸搂在怀里玩弄,刘竞元进来时,她正熟睡未醒。
大伯就对她爸说,哪买来的仿真性爱娃娃,奶子还会晃动?他的手就要伸过去抓。
她爸吓坏了,连忙拍开他的手,解释这不是性爱娃娃,是真人。
大伯哦了一声,居然问她爸说,哪订的,帮我订一个来。
而后,大伯一见到她妈,都叫她娃娃,她妈刚嫁进来刘家,因为个性面腆,不太敢说话,一直都没敢问,为什么大伯要叫她娃娃,后来是刘爷爷见他的态度太不像话,把他叫去怒斥了一顿,才让他收敛。
后来她妈揣着她大着肚子,回到老屋吃饭时,大伯大喇喇地问她妈说,你怀孕啦?是谁的种?被刘爷爷拿着拐杖打出家门。
大伯的嘴贱缺心眼,是无差别攻击,无视远近亲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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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旭尧坐在床边,俯视着躺在床上,睡着时显得面容冷艳的女人。“你真漂亮。”
他轻声低喃着,俯首将唇覆在她的唇上,细细蠕磨着。
他把她身上的连身真丝睡裙脱下,双手捧着她垂落的双峰,俯在她身上逐一含吮吸附,在那上头遗落的痕迹上,覆盖上自己的印记。
一边在她身上舔吮着,一边心惊刘成元对她的占有欲。这身上痕迹有新有旧,有些痕迹因为常常被覆盖,常年都消除不了,形成了深色阴影,这让有经验的人一看,就晓得是什么姿势能造成的痕迹。
他掰开她的腿,埋首在她腿间嫩肉处,检查她饱受折磨的花穴处。“明明洗完澡了,却还停不住的淫水,这是被插到多激烈啊?”
他近距离盯着那颤抖收缩的媚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那微开的入口,舔吮着那从入口出流出来,香甜微酸的体液,将肥厚的舌头钻进里头,又刮又顶。
女人被他这个行径,弄得在睡梦中也起了感觉,轻吟出声,双腿微颤,不知道是想挟紧双腿,还是选择打得更开一些,方便他的动作。
庞旭尧还是头一次对女人做这事,但是他仿佛无师自通,弄得女人爱液直流不停,浪吟声不止,媚肉挟缩着那抽插律动的舌头。
庞旭尧舔得眼都要发红了,再也忍不住地起身,脱了衣服,扑在女人身上。
庞旭尧挺洁身自爱的,除了和初恋女友齐可立上过床,他都只看着小黄片撸管,也不肯去外头找女人,他嫌麻烦。
他不是个沉迷于肉欲的人,和齐可立在一起时,因为双方脾气都不好,分分合合多次。齐可立过于现实任性,他则是自我主义过甚,双方都不肯低头,都要外人劝合才回到对方身边。
庞旭尧上床讲究气氛浪漫,感觉对了,就想搂着对方上床。可是齐可立太现实,上个床还要讲条件,逼着他同意一堆无理取闹的要求,甚至过份牵扯到父亲庞清然的职责,这让庞旭尧很反感,什么旖旎暧昧都索然无味了。
他一度怀疑自己是性冷感,因为他完全没有性冲动的倾向,直到他见到刘含微的母亲,那瞬间涌起的陌生感觉,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也是会性冲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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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14
被舌头舔得刺激到收缩挟拢的肉壁,被闯进来的巨物给撑开,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巨物给插到懵了,引发里头的剧烈动荡。
女人眼未睁开,可是嘴里已经溢出声响,柔弱、带着哀求的媚吟声:「不要了,不行了,会被操坏的。」
她甚至还搞不清是谁在操她,但是体内那触感,不是刘成元拿的任何一种道具,而是货真价实的肉茎,于是她很自然地喊着:「阿胜,不要了,姑姑受不了,不要再……干了。」
庞旭尧猛然顿住,尔后攻势却越来越凶猛狂野。
女人挣扎着要掀起眼皮,却一直没成功,她连双手都无法出力使劲。一直到她被干到再度高潮,身体抽搐发颤,她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背靠在男人的胸膛前,双腿被高高抬起,腿间的花穴,与男人的腹部紧密相连,那巨物进得更深了。
她除了仰着颈子,头靠在他肩上呻吟,什么都做不了。
她以为是薛承胜半路返回来找她,因为媚肉早就被干到酸麻肿胀,根本就无法感受那大小尺寸的差距,再说她也没心思去理会胸膛上肌肉的紧实感觉不同,整个魂都被插飞了。
途中,庞清然打电话过来,问他晚上回不回去吃饭。
庞清然听到电话那一头,传来女人娇媚柔弱的呻吟,他吓了一跳。
儿子私生活自律严谨,就算看小黄片也是戴耳机,不让声音漏出来,猛然听见这激烈的叫床声,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旭尧,你在做什么?」庞清然呐呐地问着。
庞旭尧将垂落在她脸颊边的长发撩起,腰臀摆动不休。「我?我正在干刘含微她妈。」
庞清然抽了口气。他知道儿子对刘含微的母亲有遐想,还曾经当着刘含微的前面猥亵她妈,可是他万万想不到,他儿子下手这么迅速,才第几次的会面,女友都没牵到手,却把女友的母亲带上床了!
「不说了,正忙着呢!」庞旭尧一但嚐了这媚肉的滋味,就停不下来想吃更大口的欲望。他终于能了解,刘成元日夜占有她的心态了。
他想到女人口中的阿胜,薛承胜,眼眸眯了眯,姑侄不伦吗?这个男人,将会是他最大的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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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可立在法国上飞机前,打电话给庞旭尧,听到用户已经停机的通知,她怔了怔,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
经历了长途飞航,她回到国内后,被来接机的妹妹,告知庞旭尧和刘含微正在交往的消息,她脸色凝重。「刘含微?她不是t吗?」
刘含微的性向,或许在纯男性 圈子里,并不让人熟知,但是在上流世家名媛、富家千金圈子里,早就广为人知了,毕竟曾经因为她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千金大小姐也不少。
齐妹妹点头。「她是啊!外传她撩遍天下妹无敌手,性向都公开了。」比起早年的她父亲刘成元,都青出于蓝了。
齐可立松了口气,那表示他们俩的交往,是为了将来的形婚做准备。「只要庞旭尧不是真心喜欢她,那我就还有机会。」
「嗯,这也是爷爷急着叫你回来的原因,庞家这几年对我们越来越冷漠,我们上门做客,他们的恣态摆得老高,都不理人,跩得很。」齐妹妹露出不悦的神情。
齐可立脸上泛着苦笑。「当年我们先翻脸不认人,不怪他们的反应如此冷漠。」
齐妹妹对当年的事不太清楚,毕竟对齐家来说,做这种大难临头各自飞,恩断义绝的事,也伤及颜面,当然不会四处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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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菲予趁老公与女儿不在家时,打电话给薛承胜,谴责他昨日的行径。
「我把你怎么了?你说啊!」结果被薛承胜反调戏,逼着她说自己身体的状况。
「你…你把我弄得那里都合不拢了。」她扭怩地说着。她对这个外在镇定成稳,内在下流无底限的大侄子,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都怪自己从小太宠他了。
「你怎么能怪到我身上?我每次进到你身体时,你有哪次是合拢过的?哪次不让刘成元操到穴口大开?」用正经严谨的口吻,说这种调情挑逗的话,也唯有薛菲予能享受他这种对待。
「不是,你昨……」她正要说他昨夜的荒唐行径,却被他打断。
「家里计画年底去国外的小岛渡假,你和我们一起去好不好?」薛承胜立即转移话题,不让她继续提及,以免她又说以后不准两人发生关系的宣言,虽然他从来没理会过这话,不过每一次听了都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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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15
如果没有和她的肉欲交缠,联系两人的亲密,感觉与她的距离,会越来越遥远。总有一天,两人会成为客气生疏的姑侄关系,不复以往的亲昵融洽。
“这个…我要问问成元和含微。”她的口气带着犹豫不决。
“不问他们,就问你想不想去。”薛承胜对她忧柔寡断的个性太了解,她性子软和没主见,几乎已经到了不敢拒绝任何要求的地步。
不过也不能怪她,当她的家人都太过强势霸道、咄咄逼人,她被长期压迫管制之下,连吃饭都不敢先喝汤,被家人问话都不敢抬头,完全按着家人安排的套路走。
“我…我想去啊!可是还是要问问家人的意见。”这就是她为什么会被刘成元吃得死死的原因了,柔弱、温和、软弱,没主见、一遇事就软了,这就是薛菲予的个人写照。
当她在家与薛承胜打电话时,刘含微与刘成元聚集在老屋里。
刘爷爷问她与庞旭尧上床了没,她露出惊恐的神情。“我没法和他上床,我一瞅着他那玩意就想切了它。”
刘爷爷温和地笑了笑。“你说得太小声了,爷爷没听清,来,再说一次?”
刘含微哀叹了一声。“爷爷,我真对他没兴趣,除非他下药迷奸我,要不然我没办法。”
刘爷爷敛起笑容,盯着她瞧了一会,尔后转头,望向正在玩平板游戏的刘成元。“听见了没?你女儿说下药迷昏她,送到庞旭尧的床上,才肯和他上床。去找个时间,办好这事。”
“爷爷!”刘含微无法判定他说得话,是真是假。她爷爷行事过于不择手段,而她爸又太没节操,这两个人合作,等于就是‘双贱合并,天下无敌’的节奏,再加上一个大伯,就是‘三贱合并,天下公敌’。
她无法对爷爷明说,庞旭尧根本就对她没想法,反而对着她妈、他小儿媳妇意图不轨。在老中医的四合院里,他第一次瞅见她妈,就盯着不放,见面第二次就摸她的奶,用手指插她的穴,第三次见面,他就趁她妈昏睡时迷奸了她。
比起爷爷现在才想用肉体绑住人,庞旭尧的手脚利落多了,三次就把人给上了。
“齐家那女娃回来了,叫…叫啥名去了?”人老记忆力衰退的刘爷爷,问着一旁的刘成元。
“齐可立。”刘成元盯着平板,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对,齐可立回来了。”刘爷爷再转头,一脸正经严肃的面向刘含微说着。
刘含微一头雾水。“齐可立是谁?我的前女友吗?”
刘含微交过的女友不计其数,除了几个让她刻骨铭心、印象深刻的对象,其他的女人她长相与人名都对不上号,听到刘爷爷提到陌生女人的名字,下意识就认为是她搞过的女人。
刘爷爷瞪了她一眼。“你要是真能把她搞上手,我就不会这么烦恼了。她是庞旭尧的前女友,两人交往多年,感情深厚,后来因为庞家遭难,齐家怕受到影响,把齐可立送出国。现在这个时节,齐家把她召回来,其心昭然若揭。”
毕竟刘含微和庞旭尧、腾居待着的圈子不同,她并不知道齐可立与庞旭尧的那段轰轰烈烈、分分合合的感情,蓦地听到这事,她有些惊讶。“想玩旧情复燃啊!”
她怔了会,想起庞旭尧对她妈浓烈疯狂的迷恋,也不知道能不能抵得过旧情人的昔日恩爱,万一抵不过,那她妈不就被白玩了?!
等到刘含微离开书房,刘爷爷一脸担忧地望着刘成元。“你这计划太大胆,你怎么能确定庞旭尧一定能入套?”
刘成元脸色阴霾沉重。“我看人一向很淮,庞旭尧是个什么德性,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刘爷爷露出不赞同的神情。“当心赔了夫人又折兵。”
刘成元被这句话触动了心绪。“不会,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刘爷爷叹了一声。“别亏待菲予和薛家。”
刘成元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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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可立找不到庞旭尧,找他的朋友,他们都静默不语,对她的态度避之唯恐不及,明显就是不想掺与他们的事。
她找到庞旭尧的发小腾居,被他冷嘲热讽了一顿。以前腾居就看她不顺眼,还常常在庞旭尧面前说她坏话,如今让他帮忙找庞旭尧,更是天方夜谭。
她气急败坏地离开私人会所,这里以前庞旭尧常常带她过来,参加他发小好友举办的聚会。她一度非常排斥这里,觉得他们看她的目光,好像嫌弃她配不上庞旭尧。
后来庞旭尧的父亲出事后,她才会说出那句堵气的话。其实,多年感情,哪能说舍下就舍下?就像她父亲说的,先出去避避风头,等过几年再回来,庞旭尧能体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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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16
在停红绿灯时,她瞥见一张熟悉的面容。父亲给她的资料上,附着刘含微的照片,所以她一眼就认出这名走下车,到另一边的车门旁,帮女人打开车门,扶她下车的身影,就是刘含微。
刘含微长相俊美漂亮,浑身散发出中性的性感诱惑,难怪妹妹会说她的外号是撩妹无敌手,没那资本,女人怎么会倾心于她?
她盯着那两名走进咖啡厅的女人,目光带着迟疑踌躇。她想了想,将车头回转,停在刘含微跑车身后,下车进入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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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目光望着目录上的咖啡种类。
“你不能喝咖啡,程老太说了,会破坏药效的。”刘含微立即打消她的念头。因为敬畏程嫂凶猛与坏脾气,刘含微都在暗地里称她为程老太。
女人拧着眉,把目光放在奶茶种类。
“茶类、咖啡都不能喝。”刘含微不给她继续选择的机会,免得到时被她小鹿斑比般的纯洁希冀目光,盯到自己心软,直接帮她向服务员点了桂圆红枣茶。
女人欲言又止,想跟女儿说,她宁可喝水果茶,也不想喝桂圆红枣茶,这玩意天天在家喝,她都喝腻了,好不容易跑来外头,还是给她喝这个,她都要闹脾气了。
“别闹脾气,万一影响药效,我会被程老太揪着耳朵骂的。”刘含微一瞅见她的神情,就晓得她的心理活动,拿出程嫂来威胁她。在刘家,刘含微最怕的是程嫂,才是她爸,她妈?她妈不是拿来怕的,是拿来疼的。
提到程嫂,女人泄气了。程嫂的脾气太像薛家人,若不是知道程嫂是刘老太太派来的保姆,她都以为是她爸安插进来的人。
“刘含微?”突然有个陌生女人走近她们。那女人的年纪比刘含微大上几岁,打扮亮丽光鲜,姿色不俗。
刘含微望着这名突如其来的美女,怔了会,脑子飞速掀起记忆相册里的照片,意图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出这女人的资料,结果她转了一圈,无果。
然后她立即扬起迷人的笑容。“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
齐可立被她迷人的笑容,与自然熟稔的态度给楞住。“我……”
“我和她在隔壁座聊一下,你乖乖在这等我啊!”刘含微朝着她妈说着,然后揽着一脸茫然的齐可立离开。
薛菲予早就习惯来搭讪女儿,或是找女儿的,永远都是女人,或许来找女儿的男人,都是情敌来寻仇的吧!
她还曾经被女人当作是情敌,一上来就想抓她的头发,呼巴掌,幸好女儿拦得快,她才躲过一劫。
这也是她一直都不爱出门的原因之一,外头的世界太恐怖了。
有一直追在她屁股后头,要她电话,或是要带她去聊聊,想掳她上车的男人,也有冲上来,不发一语就想攻击她的女人,她招谁惹谁?
“嘘!”刘含微故作神秘地嘘了一声,不等怀里的女人开口,先搂着她一顿亲,灵活的舌头,撩舌的技术高超,很快把原本推攘着她,极立挣扎的女人,给亲到变成搂着她不放。
齐可立被一个女人亲到晕头转向,这女人还是她情敌,这什么神转折?她都搞不清楚了。
这刘含微怎么可以连身份都没搞清楚,就搂着女人亲?她是把自己当作是谁了吗?
等到刘含微终于松开她的唇,正要开口说话时,余眼瞄到隔壁的座位,然后突然跳了起来。“草,妈呢?”
齐可立瞪大眼。“你干嘛突然骂脏话?!”
刘含微一脸慌乱地转头过来。“我是我说妈不见了!”
她掏出手机,正要打电话给她妈,就见到上头的未读讯息,她诡异地沉默下来。
“你妈?”齐可立这才会意过来,刚才和刘含微在一起的女人,是她母亲,她还以为是刘含微的女朋友哩!
虽然她刚才没有细瞅对方的长相,不过感觉年纪并不大,顶多就是比刘含微大了几岁,没想到居然是她的母亲。
刘含微突然抬头望着她。“你是谁?”
齐可立紧张了一下。“我…我是齐可立。”
刘含微闻言,心里暗骂爷爷的不择手段,居然为了给她下套,把妈妈给带走了,害她紧张了一下,以为把娇媚柔弱、招人怜爱的母亲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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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菲予被蒙住眼,塞住嘴,双手束缚,让陌生的男人给半搂半抱下车。
她听到对方有三、四个男人,听到他们的谈话中得知,他们是亡命之徒,干了入室抢劫杀人的大案子,正准备要逃亡,结果在半路盯上她,准备来个先奸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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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卡
对了:大家看到我首页上面写的活动预告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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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17
薛菲予没听完他们后面说的话,在听闻先奸后杀之后,她直接晕倒了。
没办法,她存活在父亲兄长保护下,无忧无虑了几十年,外头的风风雨雨从来就近不了她的身。她人生中唯一的重挫,就是被刘成元压在床上,折腾的死去活来,从来没经历过任何危难情况,造成抗压性太差,一点挫折都受不了。
如果她是处在半晕半醒的状态下,会觉得突然冲过来,抱着她的男人,身上的香味与胸膛、手劲,都令她十分熟悉,可惜她晕得太过彻底了,错失发现真相的时机。
===============
庞旭尧接到消息,说有人见到刘含微的母亲被陌人掳走,进到废弃民宅区。
他立即打电话给刘含微,问她薛菲予在哪。虽然他觉得这消息不会有误,知道他肖想刘含微母亲的人,不超过三人,不可能有机会让人下套陷害他。
「我妈不在家,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可能在我爸那里。」刘含微只知道她妈被爷爷带走,带到哪她就不清楚了。她如今还和齐可立在一起呢!
自己揽来的妹子,哭着也要把她的毛捻顺。
庞旭尧切断通话,询问那名目击者详细的地点,快步迅速往他说得地点赶去。
他的心腹只知道出事的人,是刘含微的母亲,是庞旭尧未来的岳母,却不晓得,那是他的心头肉啊!换成刘含微被人掳走,他都不会心疼的。
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薛菲予太娇艳柔媚,过于招人,平常不爱出门,也显不出她的特别,一但出门,那就是招蜂引蝶的节奏。
她会被掳走,无论是和刘家有仇,或是单纯见色起义,身心都会受到严重伤害。
幸好他带着人闯进那废弃民宅时,他们只是把她的衣服脱光,还来不及干下禽兽行径。
他在外头已经将风衣外套脱下来,就准备面对这种情况。他将赤裸的她裹在大外套里。「阿姨,别担心,是我,我是庞旭尧,我来救你了。」
她颤抖缩成一团,听到他的声音,抬头朝着他的方向,激动地动了动,仰着颈子,朝他摇摆着头,意示让他把自己身上的束缚解开。
「阿姨,我现在不能帮你把拿掉,有外人在呢!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庞旭尧轻声温柔地说着,隔着大外套,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大门走去。
她的情绪濒临崩溃之际,听见熟人的声音,下意识想寻求对方保护。上车之后,被庞旭尧紧紧搂在怀里,她也没感觉不对劲,反而觉得自己真的脱离险境,人身都已经安全了,而感到心安。
「阿姨,没事了,他们已经被抓住了,你安全了。」庞旭尧强劲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腰腹处收紧,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这么近的距离,他一俯首就能亲吻她的额头。
而他也没放过这个机会,一边轻声安慰她,一边亲吻她的额头,就像对待不安、受到惊吓的孩子,如此宠溺自然。
「阿姨,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受伤好不好?如果受伤了,要送你去医院。」
薛菲予立即摇头,她不能去医院,万一这事闹大了,刘家、薛家会颜面无存的。
「没事,阿姨,你别紧张,我先检查,万一真的受伤了,不送医院,我给你上药,行吗?」庞旭尧安抚着她躁动不安的情绪,手缓缓伸进大外套里,触及那柔软娇嫩的肌肤,从上摸到下,一直低声询问她疼不疼。
「阿姨,他们碰你这了吗?」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轻捻着。
她抖了抖,连忙摇头,想避开他的手。
他的手掌从乳房处,一路往下抚摸,移至她的小腹处。「阿姨,他们进去你这了吗?」明知道他们只脱了她的来服,根本就来不及碰她,他就闯进来了,他还是明知故问着。
因为感觉被晚辈问这问题,而感到羞涩,她摇头的动作幅度不大,却被他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
「阿姨,你别不好意思,是不是被他们伤到了?让我检查看看好不好?万一真的伤到了,我要去药房买药给你抹。」他的手掌顺着这话头,强势地撑开她并拢的腿间,摸向她的花蕊处。
她意图挣脱阻止。
「阿姨,你别害怕,我只是帮你检查看看。」他温热的唇停靠在她的耳廓边,说话时一直轻触她的耳朵。「还是,阿姨你想我带你去妇科诊所,给他们详细检查?」
她剧烈摇头。
「那你张开腿啊!」庞旭尧轻哄着她,在她妥协时,手指在她的花穴里徘徊。「阿姨,你这外头好湿,他们舔过你这里了?」
她摇头。这种情况下,她除了摇头,什么办法也没有,庞旭尧不给她解开束缚,也从来不问让她点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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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18
他的手指突然地插了进去,她没有防备之下,整个身子震了一下。
「手指进入没有阻碍,他们说不定也进入过。」庞旭尧喃喃自语着。「那只能换种方式检查了。」
他的话让她有不好的预感,可是她无法表示出自己的想法,连摇头都会被他无视。她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女儿的男朋友是什么心态?问题是…看出了也没什么卵用,庞旭尧从来也没理会她的意见。
他用自己的大家伙,去检查她体内有没有被歹徒性侵,深深地进入里头,给她全方位的检验。
「阿姨,现在我可以确认,他们没有污辱你的身体了。」他含吮着她的耳垂,轻声地说着。
在大外套之下,两人身体接合交缠,摆动不休,她的乳房挤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的操干而摇晃起伏。
「阿姨,你的穴好舒服,好紧哦!」这是实话,前两次拜访她的媚穴时,都是被刘成元操到门户大开的情况,不像这次,紧致到令他发狂。
薛菲予也被他的大家伙干到意识迷乱了,到底真枪实弹,与仿真阳具还是有差别的。她的媚穴,除了薛承胜偶尔的造访,就再也没有吞过活物,如今被女儿的男友进入,那巨茎鲜活精神,还会在她体内跳动,干得她全然忘了身份的尴尬。
不知道何时,束缚着唇的布料被解开,两人激烈缠绵的深吻,随着行进中的车子走走停停,感受到不受控制的撞击,纠缠的更深入。
司机把车停到他家门前,一脸窘迫地下车离开,不敢瞥向后视镜。一开始他以为庞小先生救出来的女人,是他岳母,后来他就不确定了,因为两人突然搞上,这怎么也不像是会对岳母做的事吧?
庞旭尧搂着她下车,维持着插在她体内的姿势,大步走进家里,每一个跨步,都带动她体内紧绞蠕动。
本来他想在客厅沙发上,狠狠与她来上一发,结果发现他爸坐在客厅沙发,一个人在玩象棋。
庞清然望着儿子与他怀里抱着,被蒙住眼,不知长相与身份的女人,目瞪口呆,再望着两人的姿势,与那勾在儿子腰上,白嫩修长的大腿,大脑当机中。
庞旭尧朝着他点点头,抱着她大步迈向楼梯。
她被这大步走动,而引发体内巨茎抽刺动作,而发出淫靡的浪叫声。
庞清然肩膀抖了抖,他居然开启了听声辨人的功能,认出儿子怀里的女人媚吟声,与上回在电话里听到的相似,可能是他未来的亲家母。
这个真相真令人绝望,他宁可是儿子在路上见色起义,随手掳掠上车的女人,也不愿相信,他儿子真的把未来岳母给搞上了,这让他以后如何对面两个亲家?
她在被庞旭尧狠狠要过一次之后,挣扎要起身。「手…」她无法挣脱开捆绑的绳子。
庞旭尧喘嘘嘘地盯着她看,无视她的要求,想强吻她的唇,却被她偏过头拒绝。
他将手指插入那湿漉漉,被插到开口的媚肉里,仿效着阳具在里头抽插的行径,刺激着她因高潮而收拢紧致的内壁。
「放开我!」她恼羞成怒了。
庞旭尧却不怕她,他在她耳边轻喃着:「你的身体真吸引人,刘成元、你侄子,还有我,都成了你的胯下之臣。」
她抽了口气,不敢再吭声。
「你侄子都能上你,那女婿应该也可以。」他插在她体内的手指抽动着,他再俯首含着她的唇时,她果然就不敢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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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可立晕呼呼地被刘含微送回齐家,当她回到房间,对着连衣镜脱衣服,检查上头留下的吻痕。她烧红了脸,一回想被刘含微对待的情景,脑子就像当机似的,运转不过来了。
然后她后知后觉地想起,她的车子还停在咖啡厅门口哩!怎么当时就糊里糊涂地跟着刘含微走了呢!
如今她一想起刘含微的身份,不再是男友的现任女友、她的情敌,而是富有魅力,性感勾人的t,一瞅见刘含微的笑,自己都心跳加速,变得不像自己了。
她心想,或许,她不应该阻止刘含微与庞旭尧的『交往』,反正不就是形婚嘛!三人行也不错,只要她不介意庞旭尧和别的女人结婚,那庞旭尧应该也不会在意,她喜欢上刘含微的事,她可以当他们俩的地下情人啊!
齐可立心里想得可美了,还以为她能把刘含微与庞旭尧迷得神魂颠倒,被她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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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上哪去了?」刘含微回到家,只见程嫂一人在家剥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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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19
“说回她娘家住几天。”程嫂没抬头,冷冷地说着。
“哦!那我爸呢?”妈回娘家,她爸绝对不可能会跟着去,他与薛家上下都犯冲,包括才几岁的小侄孙女。
程嫂抬头,一脸刻薄的笑意。“你以为他敢单独和我共处一室吗?”
刘含微浑身发凉。“为什么不敢?”
“我想把他那不中用的玩意切了,一了百了,有这想法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就逮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动手。可惜这人精得很,就没让我逮到机会。”
刘含微闻言,瞬间有想拔腿就跑的念头。“妈不在,那她要喝的补药怎么办?那东西不是不能存放吗?”
“你当我傻啊!知道她不回来,还去收那玩意做什么?收来自己喝?喝这玩意,如果不趁年轻,刚生育完的时候就服用,那之后再服用也没效果了。”程嫂唠叨着。
刘含微原本准备离开的步伐顿了顿。“你说我妈是从生完我之后,就开始喝那个药了?”她以为她妈喝那个药,单纯是因为被她爸干到体虚,亏损严重才喝的。
“在你还没出生前,我就在慢慢滋养她的身体了,后来生完你之后,才开始喝那玩意。”
刘含微拧眉。“这药喝多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不就是嗜睡嘛!”程嫂不以为意地回答着。
“不是,除了嗜睡,它会不会损害我妈的身体?”不怪刘含微多想,对刘家人而言,她妈就是个外人,对行事作风不择手段、费尽心思也要达到目的刘家人而言,怎么会在她妈还没分娩前,就要准备这玩意给她妈长期服用?
这一点也不合理。重点是她爸就是一个不事生产的二世祖,哪来这么多钱,供给她妈喝这精贵的玩意?所以刘含微怀里,刘家人在蕴酿一个大阴谋,历经十来年,而诱饵就是她妈。
“这秘方都流传上百年了,经过几代人修修改改,能有什么问题?”程嫂在刘含微离开后,抬起头,目光复杂地望着她的背影。她没告诉刘含微,她无法告知那药液,对女人的身体有没有危害性,因为服用它的女性,没有一个最后是寿终正寝的。
这玩意说是滋补女人的身体,还不如说是为男人保养名器专用的秘方,要不然薛菲予如何能保持年轻娇媚的容颜与身躯?用得起这秘方的女人,都是大户人家里的宠妾,或是外头包养的名妓。这样的身份,想寿终正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通常都是死于非命的机率比较大。
所以程嫂说不出所以然来,因为服用这些药物的女性,都不是因为这药物而亡,她只能当它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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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庞旭尧抱着一脸窘迫的女人下楼时,庞清然正在准备晚餐。他是属于居家全能型的男人,在老婆长年不在家,家里又不好招外人当保姆的情况下,他全部一手包办了。
又当爹又当妈把儿子拉拔到大,洗衣煮饭拖地样样精通,重点是长相清俊斯文不显老,很受同事与邻居大妈欢迎。他单身一人,常常受到女人的性邀约与暗示,只是他被早年老婆的激烈反应吓坏了,对这事很避讳,这十几年来,都和儿子一样,只用手解决需求。
所以当他见到儿子把他未来的亲家母抱下来,而且一丝不挂,白嫩玉肌就这么大喇喇的在他眼前晃,他端着盘子的手差点抖了一下,把盘子给摔了。
“你…”庞清然想要责备儿子,怎么不给她穿上衣服,可是想到当事人在面前,问这话太尴尬,于是沉默了。
庞旭尧难道会没想过要给她穿衣服吗?他当然想过,在搂着她的温香暖玉,与给她穿上衣服蔽体的选择下,他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要搂着她的肌肤,好让自己随时都可以摸她,反正这家里没有外人,不需要避讳什么。
“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阿姨,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我们的关系,就像你和你侄子一样,你说,好不好?”在下楼前,他哄着恐慌茫然的薛菲予,温柔地说着。
如果他不提到薛承胜的话,薛菲予可能还会激烈反抗一番,但是薛承胜像是她的死穴,一碰必死。她赌不起她与薛承胜不伦的事,被宣扬开来的后果,她自己会遭到什么下场,她无所惧,就怕毁了侄子的前途,毁了他的一生。
她能说什么?能解释她与侄子的关系,不是他想的那样,其实他们之间很纯洁?她什么都不敢说,因为她不晓得庞旭尧究竟知道多少,连女儿刘含微都不晓得的事,他为什么会知道?他会不会告诉女儿和刘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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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20
她心里忧心忡忡,所以更不敢违逆他的意愿,任他为所欲为,沉默的被他搂抱出房间,走下楼梯。
因为他也是全身坦诚赤裸,所以她以为这家里就他一个人住,直到她见到庞清然,看到对方一脸震惊尴尬的神情,她简直就要无脸见人了。
她无处可躲,只好埋首在罪魁祸首庞旭尧的颈上,羞于见人。
庞清然见到她的容貌之后,才恍然为什么儿子对她兽性大发,不,是情有独钟了。这个亲家母,长得也太招人了,她的女儿刘含微,也仅遗传她的面貌三成。
她外表看起来,完全不像中年妇女,猛然一看,也才二十七、八左右,再仔细瞧瞧,才能从她的眉眼中看出岁月的痕迹,不过也只像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一点看不出她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
庞清然不敢往她的方向看,架不住有个肆无忌惮的儿子。
“爸,帮我装碗汤过来,我不好起身。”庞旭尧理直气状的把碗推过去,让庞清然装汤。
庞清然装好汤之后,推到他面前,无意间见到女人浑圆挺立的奶子。他怔了怔,心里感叹岁月对这女人真是厚爱,居然这么丰满的胸部,都没有出现下垂松弛的迹象。
庞旭尧注意到父亲盯着薛菲予看的目光,想起父亲经历过十几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再也不敢在外头找女人,哪怕是逢场作戏都没有,心里恐怕也馋坏了,他心里有个念头转了转。
当父亲的不敢冒出邪念,无意间瞅到的美好风景,也只是单纯欣赏;而当儿子的,却满脑子的邪念丛生。
夜晚,庞清然看完晚间新闻,拿着书本回到房间,进到浴室里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准备就寝,眯了才没一会,就听见亲家母的叫床声传进他耳里,庞清然睁开眼,露出茫然的神情。
他和儿子的房间距离不近,按理来说应该是听不见的,可是这声音越来越响亮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就发现,那声音好像就在他的房门口,女人的喘气浪吟,伴随着庞旭尧的脚步声靠近他的门口,然后门被打开。
庞清然瞪着那浑身赤裸的娇媚女人,眼睛被领带蒙住,纤细柔美的双腿环绕在儿子的腰处,白嫩柔软的臀部被儿子的大手捧着,上下起伏,在臀部被抬起时,露出那肉色巨茎的身体,随着他的步伐动作,埋入拔出,被他一路插着过来。
她的意识已经被干到模糊不清,只能溢出娇滴滴的呻吟声,声声勾魂摄魄。
庞清然睁大眼,面对这香艳的画面,与儿子突如其来的举动,哑然无声。
庞旭尧把被干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薛菲予,往庞清然身上放,庞清然怕摔伤她,手忙脚乱地接住这赤裸柔软的身子。
庞旭尧仰起下巴,意示庞清然搂住她,然后抬着她的腿奋进插干。
“嗯啊!慢点……”她轻柔娇媚的声音在庞清然耳边响声,带着情难自禁,与难以自持的喘息声,把庞清然的老二都叫起床了。
他的手原本只敢放在她光滑的肩头上,后来不知不觉的,他的手移到她挺立傲然的乳峰上,又揉又捏着,感受她不符合年纪的弹性挺拔。
“她家人以为她回娘家住了,这两天的时间,够我们好好享受她了。”庞旭尧本来也不敢扣押她,直到他打电话给毫不知情的刘含微,从她口中得知,刘家人以为薛菲予回娘家住的消息,于是恶向胆边生,用她侄子与她的事威胁她,将她禁锢在自己家里。
庞清然原本不赞同他的想法,但是见到她曼妙丰腴的身材,与她口中溢出的娇吟媚叫,还有,因为她那特殊身份,这场荒唐情事,必定无法宣诸于口,谁也不会晓得,她曾经在他们俩父子身下,婉转承欢的事迹。
薛菲予被体内那昂扬巨物,操到脑子一片空白,除了刺激的快感,再也没心思去思考别的事。
她的嘴被迫撑开,塞进了温热的物体。因为常常给薛承胜口交,她当然对这物体不陌生,很自然熟练的将它吞吐含吮。
她觉得一整晚,她的媚穴就没离过肉棒,她的嘴也不停被巨茎插干,已经数不清她高潮过几次,甚至她已经被逼到,必须用精液来止渴的地步。
等到她被操到一股急流从体内涌出,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她早上是被饿醒的,她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床上,她茫茫然地想坐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这感觉她一点也不陌生,都是身体在经历过渡情欲过后,所引发的疲倦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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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21
她发现自己的腰上搭了一只成年男人的手,她怔了会,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她被歹徒掳走,意图性侵她之前,女儿的男友庞旭尧及时出现救了她。
然后…他以检查的名义,摸遍她的全身,最后…性侵她了。
薛菲予满头雾水,搞不清楚事情的走向,怎么会变得这么诡异?就算庞旭尧看不上女儿的直男风格,也不应该会看上她这个中年妇女吧!两人的年纪差这么多,庞旭尧是什么心态下想强占她的肉体?
她完全没意识自己的招人体质,还对庞旭尧的行径,感到诡异不解,以为他有恋母倾向。
结果她一回头,发现搂着她的,并不是她以为的庞旭尧,而是他爸庞清然!
薛菲予惊呼一声,完全料想不到这个情况,她什么时候和庞清然搞在一起了?
庞清然听到她的声音,清醒过来,见到薛菲予娇艳柔美的脸庞,想到昨夜在她身上肆意骋驰的快活,那媚肉在经历过儿子狠操猛干了两次,却在他进入后,紧紧包裹着他,纠缠不休,身段实在诱人,是个拥有极品名器的尤物。
昨晚儿子在她身上泄了第三次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了,把她留给庞清然疼爱。
庞清然像憋了很久的禁欲者,缠着她要了几次,在帮她清洗身体时,还忍不住将她压在浴室玻璃隔门上,从她身后进入,直到把她弄晕才罢休。
他太久没碰女人,一碰就是这种极品媚肉,哪里把持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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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旭尧睡到下午才起床,他冲完澡,拿条毛巾围住臀部,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走到庞清然的房间,推开门,却发现里头没人,他迈开步伐走下楼。
他以为会见到拘谨尴尬的两个人,依他对父亲的了解,与薛菲予含蓄保守的个性,硬把他们俩凑在一起,还睡了一夜,隔天见面一定会静默尴尬、无所适从。
没想到当他走进客厅,却见到父亲搂着穿着浴袍的薛菲予在拥吻,这画面把他震住,好像走错场片似的诡异。
他听见父亲在低声细语,不知道在与薛菲予说什么,但是他亲吻她时,她却一点也不反抗扭捏,只是脸上带着难为情的羞涩。
他走近两人,听见他爸在念情诗。
“露水沾湿了花瓣,水珠在它的瓣面上摇摇欲坠,像极了脱光衣服后的你,清丽绝美,阳光照射在水珠上,反射出闪烁光芒,衬托出你的美貌,圣洁高贵,与众不同。”
他知道他父亲早年就是靠着张口就来的情诗,追上他妈,后来也是因为写情诗给情妇,被他妈发现,而闹得不可开交,寻死寻活,最后闹到众人皆知,决然分居的地步。事后庞清然就封口了,再也不敢说出引人遐思的话。
没想到如今遇上薛菲予,又把封闭的情诗语录给拿了出来,哄得纯情保守的薛菲予听到失神了。
庞清然柔和低沉的嗓音,温柔的语调,说出唯美浪漫的情诗,很容易哄得女人听到如痴如醉的。
庞清然的情诗,与刘成元的撩妹行径不同,庞清然的是满满的诚意与真心,而刘成元就是撩遍成千上百的妹,所得到的经验,两人天壤之别。
庞旭尧开始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了,他只是想让他爸享受一下这娇媚的身躯,可没想让自己多了娇媚的后妈啊!好吧!如果他爸与薛菲予无所谓的话,他也不是很在乎后妈这个身份,他们还可以明正言顺的一家三口玩3p。
他们把薛菲予留了两个晚上之后,就将她送回娘家去,以免事迹败露。
在把她送回去的路上,庞清然搂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说情话,一边把腿间的巨物,往她紧致弹力的媚穴里送,因为怕干狠了,她连走路都腿软,所以律动都是轻柔缓慢。
庞旭尧坐在后座的另一侧,埋首在她胸前,含着她的乳首,吸吮吞吐。
她头倚靠在庞清然的肩上,呻吟声不断,幸好这房车是有升降隔板,要不然她的媚态,在这大白天的,遮都遮不住。
在进到薛家门里时,薛菲予心里祈祷,薛承胜千万别在家里,要不然她腿间的小嘴又合不拢了。
幸好,薛承胜外出去了,不在家。
“怎么突然回来了?刘成元那家伙欺负你了?”薛老先生声如洪钟,一开口薛菲予就想捂住耳。
“没有,我就只是想回来看看你了。”薛菲予是家里最受宠爱的小女儿,但是因为备受瞩目的关系,她过得的日子也胆战心惊,就怕一个没做好,会被老父亲吼,哪怕他口吻里没有责怪的意思,但是被他吼出来,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像是被挨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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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22
薛老先生盯着她看,半晌都不说话,把薛菲予看得战战兢兢,以为他看出自己的身体刚被情欲滋润过。
“刘成元的身体,还没有起色吗?”说到这话题,薛老先生的音量降低,不复之前的震耳欲聋。
薛菲予摇头。薛老先生是薛家唯一知道刘成元已经废了的人。
“他的身体废了,他哥又是个不中用的,你们的女儿也不像能顶起刘家梁柱的个性,看来刘家是想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庞旭尧身上吧?”薛老先生沉声问着。
薛菲予踌躇了会。“应该是想两手准备。”
薛老先生讽刺地笑了笑。“他们以为给你喝那鬼玩意,真得能让你老蚌生珠不成?就算能生,刘成元站得起来吗?都十几年了,一点反应也没有,让你白白守了十几年的活寡。”
薛菲予咬着被那两父子吸肿的唇。“爸,刘竞元今年会调回来。”
薛老先生闻言,睁圆了眼。“那个浑帐玩意回来做什么?!”
一个不小心,音量又调大声了,震到薛菲予抖了抖,有种想拔腿就跑的欲望。
刘竞元与薛家之间,也有一笔烂帐,都快要与女婿刘成元,累积差不多的仇恨值了。
刘竞元嘴贱,在薛承胜的婚礼上,向新人敬酒时,居然对薛承胜说,以前你的帽子绿,只是虚有其表,这下你有老婆了,可就名副其实了,恭喜啊!
形婚都是这样的套路,大家私下各玩各的没错,但是没像刘竞元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还说得这么不堪,笑话薛承胜戴绿帽,这不是挑衅人嘛!
所以刘竞元在亲家的大喜之日上,被揍成猪头,刘家完全不敢吭声,因为也觉得他罪有应得,该揍。
后来有一次,薛大舅子带特种兵队到国外实战演习,被定位雷达弹炸到重伤,用专机将伤员送回国内就医。
这个嘴欠的刘竞元和刘家人一起去探望,他一开口,在刘家人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他说:“大舅子一看就知道是命硬的,这么近距离都打不死你,真是白瞎了老俄的终极杀器。”然后他又被轰出病房。
关于他与老薛家的种种恩怨情仇,实在是不胜枚举。追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两家人关系离得近,经常见面聚会,所造成的恶果。
薛老先生回忆了一下这贱嘴的事迹,然后把原本的对话承接起来,露出骇然的神情。“刘家不会想让你和那贱嘴生孩子吧!”
薛菲予露出忧愁的神情。“以前他们以为刘成元还有得治,可是这几年我回到老屋,见老太太的态度,好像放弃了这件事,却一个劲的让程嫂给我进补,她的意图昭然若揭。若不是刘竞元一直被上头卡着,调不回来,老太太也找不到机会让我们独处,说不定真让她得逞了。”
薛老先生沉思了会。“要不,让刘成元恢复吧!”
薛菲予心不甘、情不愿。“好不容易把他弄废了,就算恢复过来,也不一定能受孕啊!”
刘成元的手段高超,体力惊人,每次都能把她弄到高潮叠起,事后回味无穷,这点她没话说,问题是他的花样百出,道具应接不暇,玩到她都想撕破脸离婚了。他身体力行就算了,凭什么他力不从心时,还拿仿真阳具捅她?她也要休息啊!
在她刚嫁给他时,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下床走动的机会,都被他按在床上玩了。
后来他因为早年荒唐,加上后期吃助兴药吃垮了身体,那意越来越萎了,刘老太太就把程嫂派过来,专门熬中药给他喝。
她利用近身之便,一直在他喝的中药里,添加反作用的药粉。
程嫂不是中医药材专业出身,只是家里传承一些古老秘方,后来跟着老中医抓药,懂得一些药理。她没试喝,光闻味道也分辨不出异常,刘成元才会萎了这么久,一直不见好转。
她怀孕后,刘老太太得知她肚子里的是女儿,就已经暗中计划要在她做月子时,饮用那特殊材料熬补的中药汤,就为了要让她在刘成元恢复雄起前,一直保持最佳孕体状态。
薛菲予知道这中药不是简单为了滋补她的身体作用,也晓得老太太的期盼,可惜因为种种原因,薛菲予不会如她所愿。
薛菲予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但是这个有风险,谁也不敢保证,结果会不会如她所愿。
她望着薛老先生,迟迟不敢开口,一方面怕说出来会被正直的老父亲一顿咆哮,另一方面,她又不敢保证成功率。
后来她心想,还是不先告知了,等真得成功了再说吧!别让老父亲空欢喜一场。他为了薛家的发展,已经劳苦大半辈子,薛家的将来,她也该分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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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23
薛承胜的妻子佩君,并不住在薛家,她在外头有私人的公寓,带着小女儿在那里居住,偶尔才会把女儿送回薛家住几天。
薛承胜从来没踏进她的私人公寓,据说那是她与男友同居的爱巢,只是佩君偏爱小女儿,把女儿也带去与男友同居。
薛承胜并不像薛老先生和薛大舅一样,有偏爱小女儿的行径,或是说,他与佩君的孩子,在他眼里,就只是孩子,没有什么特别喜爱的。如果真要说他喜爱的人是谁,那必定是他姑姑薛菲予了。
晚上他访友回来,见到薛菲予时,那真得是眼睛一亮、大放光芒的神态。
久久才回到薛家一次的小女儿,缠着温柔的姑婆抱在怀里喂饭,无视父亲嫌她碍眼的目光。
她也看不出来,才五、六岁的孩子,心思没这么细腻。
大儿子被爷爷送到军中,体验一下未来的生活,不管他的抗议诉求,直接打包送走,连行李都没给他收拾。
二儿子见状被吓坏了,深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送走的,自己搭车到母亲的私人公寓,已经几天没回来了。
薛承胜从来不管他父亲与爷爷怎么管教他的下一代,整天一副为国家、为军队打拚的正经严肃,其实是因为他的心思不放在这群孩子身上,如果是他与宝贝姑姑的孩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要和姑婆睡。”薛承胜的小女儿拉着薛菲予要求着。
薛菲予巴不得如此,要不然她怕被虎视眈眈的薛承胜给强上了。“好,晚上姑婆和你睡。”
薛承胜凑近她。“你和她睡了,那我呢?”
薛菲予瞪了他一眼。“你都这么大了,还想和姑姑睡?”
薛菲予搂着小侄孙入眠时,还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没被薛承胜缠住。
结果她发现自己庆幸得太早了,或是薛承胜的下流程度,超乎她的想像。
他居然无视女儿的存在,偷溜进来房间,在她身后搂着她亲吻。“姑姑,我好想你。”
薛菲予气结,他们才见面没多久,才隔不到半个月,说得像一年半载没见面似的,可是因为怕吵醒小侄孙,她没敢吭声。
他的手伸入她的睡袍里,捧着她无拘束的大奶,肆意揉搓抓拢,没过一会,那敏感的乳头,就被他捏得挺立硬肿。
薛菲予担忧被他瞧见身躯上的情欲痕迹,抬手将床边的台灯亮度调暗。
结果她的举动,被薛承胜误会是应允邀请,动作越来越大。
“嘘,孩子在旁边呢!”要是被孩子见到她父亲与姑婆在做爱,那画面太惊悚了。
“不用管她,她睡觉都睡得熟。”因为身为孩子的父亲,他说得如此理直气状,薛菲予也真信了。完全没想过,一个平常都不怎么接触女儿,连女儿房间都不连的父亲,怎么会知道女儿睡觉熟不熟?
“可我搂着她,不方便。”薛菲予拿出她搂抱小侄孙的理由来挡他。
薛承胜亲吻她的颈子。“你搂你的,我干我的。”
薛菲予真拿这个厚颜无耻的侄子没辙,她拒绝的理由,总是比不过他见招拆招的速度。“那…你轻一点,别惊醒孩子。”
薛承胜撩起她的睡袍,手指在她的弹性翘臀上揉捏。“你来之前,刘成元碰你了?”
薛菲予知道他这么问,是因为摸到她腿间的湿泞液体。
“嗯。”她不敢否认,除了让刘成元背黑锅,她无法可想。
“他可真是随时随地都离不开你。”薛承胜的口吻,带着浓郁的妒嫉仇视。“你明明就应该是我的,凭什么让那个狗玩意占有你?”
薛菲予不晓得如何与他沟通这事,实际上薛承胜的倔个性也听不进她的话。
世家结盟联姻,这是大环境下默认的规矩,他与佩君不也是如此行径?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口。
当年薛家逼着薛承胜娶佩君,他抵死不从,差点被他爷爷打断了腿。他平常斯文内敛,这时候就显出他有薛家男人倔脾气的基因,硬抗着不答应。
后来是薛老先生把薛菲予找回来,让她去和薛承胜谈。
他们谈了一整夜,不,是她被他干了一整夜,他才同意这婚事。
当年他与她谈条件,逼着她答应与他的种种私情,他才肯听话与佩君形婚,共育下一代。其中,就有一条,是薛菲予不能拒绝他的求欢。
这也是事后薛菲予非常后悔的一项,因为这一项,造成她与侄子几十年来的不伦肉欲。让她胆战心惊,时刻担忧这段禁恋会被曝光,她不是担心自己的名誉受损,无颜见人,而是担心会牵扯到薛家,与薛承胜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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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24
“我真希望你和刘成元离婚,搬回家里住。”薛承胜一直都没放下这个想法,只是他上头有个强横霸道的爸爸,还有个说一不二的爷爷,这个家轮不到他作主,哪怕他已经近四十岁了,可是上头还有个六十多岁的父亲,八十多岁的爷爷,他还有得熬。
薛菲予闭上眼。“阿胜,这是不可能的。除非刘、薛两家分裂,合作关系终止,要不然,我不能和刘成元离婚。”
在薛菲予嫁给刘成元之前,薛家只是个不入流的世家。后来,凭藉她身为刘家唯一媳妇的身份,将薛家拉高等级。加上刘家一次次从危难中爬起,对于薛家的不离不弃、全力资助,刘家也扶持薛家上位,步步高升,当作偿还他们施以援手的回报。
如今薛家有如今的权势,虽然也有薛家祖孙三代的努力,但是薛菲予的存在功不可没。若没有她当两家人的桥梁,重利现实的刘家,也不会这么重视薛家。
刘家的权势比不过齐家,齐家却被一步登天的庞家给压了一头。这也是为什么,刘老爷要刘含微与庞旭尧联姻的原因,他知道庞家对齐家之前的行径,必定心有芥蒂。
依照庞清然的书生意气,会与齐家恢复像以前一样关系密切,相辅相成,可能性不大。
于于他伸出橄榄枝,向庞家提出联盟,就是仗着他身后有日渐强大茁壮的薛家当左右手,而且薛家对盟友鼎力相助的行径,是在圈子里都津津乐道的事,庞清然与他们结盟,也不用怕经历同样的背叛。
如果刘家想绑住庞家,那薛家的存在非常重要。这时候薛菲予别说是离婚,就是和刘成元发生争吵,刘家人都会介入关心,逼着两人言归于好。
薛承胜抬起她的腿,从她身后缓缓插入她的花穴里。“他干了你多久了?里头都被干松了。”当然,虽然被插松,可是吸含收缩的力度,依然有劲,他只是不甘心地追究着。
薛菲予嗯了一声,发出细微的呻吟喘息。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蕊处揉捏着,意图挑起她敏感刺激点。
“不要…不要碰那里!”薛菲予语气颤抖地阻止着。她怕被他一挑逗,最后会情难自拔、无所顾忌地放声大叫。
薛承胜扳过她的下颔,封住她的唇,一边摆动着腰臀,插干她的嫩穴,手一边按着她的敏感凸起,急速揉搓着。
他美丽娇媚的小姑姑,身体早就被他摸熟透了,哪里容易让她高潮,哪怕会让她濒临失控,他都一清二楚。干了十几年的身子,不是白干的。
每次薛菲予被刘成元插松的媚穴,等他接手时,就是有办法让它把自己挟紧收缩,让她与自己都能登入高潮颠峰,历久不衰。
薛菲予搂着小侄孙的手臂颤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了。她连忙松开怀里的小身躯,以免一会搂得太紧,将她惊醒。
薛承胜就等着她松手,将她整个人翻身面向他,覆在她身上,征战不休。
怕她溢出淫声浪语,他封住她的口,两人激情的口舌纠缠,四肢交缠紧扣在一起。
她的脚抵在他的肩上,身体颤抖不已,爽到都要晕了过去。
“不…太大力了,床会晃。”薛菲予急喘着,还不忘注意孩子的情况。
“她不会醒来的,放心。”这无良的父亲又在满口胡话。
两副身躯紧贴着磨擦,她敏感易受到刺激的花蕊,已经被操到隆起,被他的腹部一顶,那快感压都压不住,欲张的唇被他锁住,她只能发出情难自制的喘息声。
薛承胜被她高潮时,引发的肉壁挤压收缩,挟到自己发出粗喘声。
“姑婆?”小女儿被床板剧烈的摇晃所惊醒,在黑暗中爬起来,纯洁天真的目光望着他们,不过因为光线不足,只能见到一团东西在晃动。
薛菲予被操到懵了,被薛承胜松开唇之后,媚吟声不止,都盖过小侄孙的声音。
“嘘,姑婆生病了,爸爸在帮她治病,你乖乖睡觉。”薛承胜低声朝着小女儿说着。
“嗯,好。”小女儿懵懵无知地点点头,乖乖躺在床上,目光却一直盯着给姑婆治病的父亲,好奇他是怎么给姑婆治病的。
薛承胜哪管得了她的想法,一心都扑在这团媚肉里了。
小女儿靠着微弱的光线,见到她父亲把姑婆的腿打开,用自己的身体,一直撞着姑婆的腿间,听到姑婆哭喊的声音,感觉很痛的样子。
她抖了抖,不晓得姑婆是生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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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25
薛承胜给她换了姿势,让她趴在床上,他压着她,一手搂着着她的腰,从身后进入。
他翻动她的动作太大,把她往小女儿的方向推,薛菲予也没发觉。
小女儿被姑婆的身体撞得一颤一颤着,心想这样治病的方法,比打针可疼多了,打针就一下子,看姑婆痛苦哭叫的样子,一定比打针还疼。
薛承胜起身,把她捞起来,抱着她进到房间里,内附的浴室里。
小女儿入睡前,还能听见姑婆在浴室里头,发出因为被父亲治病的哭喊声,她胆战心惊地想着,自己绝对不能生病,就算生病宁可被打针,也不要被父亲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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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菲予被刘成元接回家时,整个人都蔫蔫的。
刘成元搂着她亲吻,逗她开心,甚至在程嫂对他发出冷嘲热讽时,难得没有呛回去,满心满眼地围着她转。
薛菲予的沉默,是因为怕刘成元想和她亲热,脱了衣服之后,发现里头遍布情欲的痕迹。
刘成元对她的殷勤热络,是因为心存愧疚。他为了攀上庞家这颗大树,把心爱的女人送到别人的床上,若不是有一定的把握她不会离开他,他也不敢做出这种卑劣的行径。
他以为她的消沉,是因为失身于外人,被女儿的男友、她未来的儿婿给强占了,在闷闷不乐,却不知她早就被肏习惯了,哪管是被谁肏,只是怕被刘成元知道罢了。
因为心知肚明,刘成元更不敢为难她,以免把她逼上绝路。他的宝贝是个保守纯情的女人,第一次给了他,这辈子就跟着他,没别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接受,被女儿男友凌辱的事实?
于是为了补偿她,一直看薛家不顺眼的刘成元,难得大方的给薛家大开后门,什么资源与管道都往薛家送。
也怕她见到庞旭尧会精神崩溃,他带着她回老屋居住,准备待到过年后再回来,完全隔绝庞旭尧与她的见面。
引庞旭尧上勾,吃下鱼饵,然后钓着他,让他日思夜想、求之不得。这是刘成元以前,用在女人身上的手段,百发百中,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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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年,大伯刘竞元提前解任回来,人还没回到京城,他的行李就先被送回来。
刘老夫人望着堆满货车的箱子,一脸震惊,见到送货人员诡异的脸,她强颜欢笑着:“这老大就是有孝心,还特地寄了这么多名产回来,真是孝顺。”
送货人员嘴角微抽,但是没吭声,替她把货物卸下来,搬进屋里。
“大哥的行李可真多。”刘成元从屋里走出来,帮送货人员一起搬。
等到搬完之后,送货人员拿着送货单,给刘成元签收。
刘成元望着上头备注着:里头都是我心爱的老婆,一个不能少!一个不能少!一个不能少!重要的事要说三遍,以免你们这些蠢货,把她们弄伤、弄丢了。
他镇定地看完刘竞元的留言备注,然后在上头签名,从口袋拿出皮包,抽出几张大钞给送货人员。“辛苦了。”
“看你大哥送些什么回来?”刘老太太指使着小儿子开箱。
刘成元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拗不过老太太的好奇,开箱给她看。
正好薛菲予从楼上缓缓走下来,见到打开的箱子里,栩栩如生的仿真充气娃娃,她顿了顿,踌躇着要不要避开这尴尬的场面。
“这…这什么玩意啊?他寄这回来做什么?!”刘老太太早知道大儿子的不着调,也想到他寄回来的东西一定稀奇古怪,但没想到他寄回来的,会是人偶娃娃,一眼看过去还挺吓人的。
刘成元没敢和老母亲说,这些娃娃的作用,哄着她离开客厅。
薛菲予望着这一堆的充气娃娃,心想,她从来没问过刘成元,他哥一直不结婚的原因,外界都以为是因为刘竞元的嘴太贱,找不到老婆,但是她觉得真相并不是这么简单。
例如…刘竞元对活生生的女人硬不起来,对二次元或是仿真娃娃却能发泄性欲。
刘成元一直很避免让她与刘竞元接触,一方面是因为刘竞元的嘴贱、爱撩拨人,另一方面,可能是与当年刘竞元一直追着她喊娃娃有关,刘成元是怕他哥觊觎自己,把她当作性爱娃娃看待。
薛菲予望着地上摆着的仿真娃娃,企图从它们的五官,找出与自己的相似之处。
“妈,你在看……大伯要回来了?!”刘含微从外头回来,见到她妈盯着地上的箱子看,她好奇地凑近一瞧,马上就猜到此物的拥有者,大惊失色。
她大伯可不会因为她是晚辈,就对她嘴下留情,照样喷得她有气无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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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26
“嗯,好像就在这几天吧!”薛菲予收回一直盯着充气娃娃的目光,温柔婉约地说着。
“我上去找爷爷。”刘含微没察觉出她妈的不对劲,迳自上楼去了。
“借种生子?”薛菲予轻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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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旭尧找不到机会见薛菲予,她被刘成元藏得密不透风,一点空隙都不漏,连他到刘家老屋去拜访刘家人,都不见她的踪影。
“你妈呢?”庞旭尧低声询问刘含微。
“她刚才喝了药,现在应该是熟睡了。”刘含微并不知道庞旭尧曾经掳了她妈,与他父亲共同淫奸她两夜的事,只单纯以为庞旭尧想念她了。
“我想见见她。”
刘含微惊愕地回头。“你发疯了?!这里是老宅,人口众多,你怎么敢?”她才不会信他所谓的想见见她,只是视奸。
庞旭尧胆大包天,全然无所惧。“你帮我把你爸引开,我就去亲亲她,什么都不做,真的。”
刘含微斜睨着他。“我信你的话才有鬼,亲亲她,什么都不做?你当你的老二是摆设?”
庞旭尧继续撸着她,想逼她帮自己,结果不等刘含微点头,刘爷爷就说要带着老伴与刘成元,去拜访老战友,让他们小俩口待在家里玩。
庞旭尧立即起身,恭送他们离开。
刘成元敢放心让庞旭尧待在他家,自己离开,是因为刘含微的存在。
他觉得依女儿的个性,是不会放任庞旭尧为所欲为。可惜他不晓得,他那随他一个德性的女儿,完全没有要替他守住老婆贞操的想法,甚至还对亲妈存着隐密的不轨心态。
庞旭尧等他们一走,迫不及待拉着刘含微要去找她妈。
“等等,我们先处理完齐可立的事。”刘含微拦下他。她早就想找庞旭尧谈谈这事,只是两人没有联络,除了庞旭尧觊觎她妈的时候,会主动上门,其他时候,两人一点交集也没有。
庞旭尧听到这名字,怔了怔。“齐可立?她有什么事情?”
“她说想当我们的地下情人。”刘含微怨埋地瞪着他,明明就是他的旧情人,现在却要她来收拾善后,成为她的包袱了。
庞旭尧呆怔了会。“她回来了?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来他根本就不晓得前女友回来的事,他的一票哥们都瞒着他,腾居也闭口不谈,造成他完全蒙在鼓里的情况。
“她没找过你?”刘含微比他更惊讶,齐可立从法国回来,不是为了挽回旧情人庞旭尧的心吗?为什么没找他,却找上自己了?而且…当天就和她滚了床单,事后还依依不舍,一脸没吃饱的馋样。
庞旭尧沉默了会,那纠结的神情,在刘含微看来,以为他会转身离开,投向旧情人怀抱,结果庞旭尧抬头望着她:“你妈睡哪间房啊?你告诉我就行,我自己去找她。”
刘含微的右手感觉麻痒,很想狠狠扇他的脸颊肉,来平抚它的搔痒。
“齐可立你打算怎么办?”刘含微被这个家世强大、背景深厚的妹子,给缠得要喘不过气来了,要不是国家未允许同性结婚,她真得会压着自己去公证登记。
庞旭尧一脸疑惑。“我和她分手了,为什么要问我?她对我来说,就是陌生人,我为什么要理她?”
倒不是分手之后翻脸不认人,庞旭尧完全就事论事。齐可立当初说要分手,说自己配不上她,他就果断放手让她离开。后来她回来了又如何?他们早就分手了,就与他毫无相干了。
刘含微心想,原来在庞旭尧的心里,是这样定义旧情人齐可立,早知道就向他问清楚了,省得她如今骑虎难下,勾搭上了齐可立,甩都甩不开了。
其实刘含微觉得,造成庞旭尧完全无视齐可立的原因,还是因为她那娇美柔媚的母亲。他整个心思都放在怎么占她便宜,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上她,哪能分心想到别的女人?
两人开了房门进去时,就见到床上香艳刺激的画面。
薛菲予喝完药之后,或是正在喝药时,就被刘成元抱着亲热,后来她睡着了,刘成元也没放过她,直到庞旭尧来访,刘成元被叫下去招待,才离开她的身体。
就造成他们一打开门,见到薛菲予衣不蔽体,双腿大张,门户大开的美景。
刘含微唔了一声,退到门外,不敢直视那诱惑画面。
“快进来!”庞旭尧进门后,发现刘含微还停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着。
刘含微还在犹疑时,庞旭尧意图要关上门,把她隔绝在外,她立即挡住门,进到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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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27
庞旭尧没理她,走近薛菲予身旁,二话不说就脱下衣服。
“喂,你做什么?不是说只亲亲她吗?”刘含微阻止他的行径。
庞旭尧甩开她的手。“你家人都不在,谁还管得着我?”意思就是,他不仅是要亲她妈,还想身体力行干她妈。
“再说,她也不会发现的。”庞旭尧上前搂起她的身躯,掰开她修长匀称的腿,手指在她的私密处抚摸,将那微开的穴口撑开,露出里头晶莹的水珠。“她刚被你爸干完,这里本来就有被入侵的痕迹。”
刘含微嘴唇动了动,吞下原本想解释的话,那痕迹不是她爸的那玩意造成的,可能是仿真阳具、跳蛋、或是巨长的黄瓜。
然后庞旭尧就无视刘含微这个活人存在,当着她的面,享用起怀里柔软鲜嫩的身躯。他对她的喜爱,无中生有,来得凶猛波涛,恨不得将人真得掳走,与她浪迹天涯。
刘含微见他的手指,插进她妈的穴里,进进出出,吞了口水,她也好想摸看看她妈的媚穴,感受一下那传说中销魂的滋味,要不然也不会勾得她爸,二十几年都爱不释手。
庞旭尧见她突然褪下外套,解开袖扣,朝着床上走来,目光盯着薛菲予,他领悟过来她的意图。“你变态啊!连亲妈都想染指?”
刘含微瞪了他一眼。“你不也正在淫奸你岳母?”
“她又不是我亲妈,我和你也还没结婚,怎么会是岳母呢!”庞旭尧被她的理论给气笑了,他对薛菲予下手,和刘含微对薛菲予下手,两者的意义大不相同。
结果他被蛮横的刘含微给踢下床,只能坐在床边,捧着薛菲予纤细柔白的小腿又亲又吮,望着刘含微这个伪男,搂着她亲妈,一边爱抚她的乳房,一边亲吻她的颈间,最后含着她的唇瓣,缠绵热吻了起来。
庞旭尧不得不出声提醒她:“那是你妈,不是你的情人,你别太投入,要不然你妈不打死你,你爸也会灭了你的。”
刘含微顿了顿,依依不舍地离开薛菲予的唇,拿起放在床上的仿真阳具,丢在庞旭尧身上。“就你话多,别忘了,你娶了我,你搞我妈也是乱伦。”
庞旭尧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砸到腹部,痛到他弯腰。“草,你tm拿什么丢我…”然后他看到那硕大粗长的玩意。
“刘含微,你随身带着这玩意做什么?可以随时随地捅情人?”他以为这是刘含微随身携带。
刘含微怔住,咬牙把这黑锅给背了。“关你屁事!”
庞旭尧把那湿答答的仿真阳具丢一边,心里闪过一丝不对劲,不过他也没细思。“你好了没?快点!没那玩意,不晓得你在嗨什么?”
刘含微没理他的嘀嘀咕咕,颤着手指,进到她妈的媚穴里,感受它吸附收缩的滋味,哪怕是被她爸用道具插松了穴口,里头依然紧致弹性,又软又紧,太缠人了。
“怀念一下你出生的地方,故地重游一遍。”庞旭尧挑眉促狭地说着。
“我妈生我不是顺产,是剖腹。”刘含微忍不住反驳着。
她没想要和自己亲妈来一段禁恋,是庞旭尧逼着她进来的,她只是想趁着她妈昏睡时摸摸她,结果被庞旭尧一讲,一切都变调了,好像是女儿与女婿两人觊觎母亲,联手一起迷奸她似的。
薛菲予在睡梦中,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刺激到直呻吟,她眼帘微张,似梦非醒,身体被撞得一颠一颠。
她下意识以为正在干她的人,是薛承胜。
但是她没机会对薛承胜发出哀求声,就被身后的人扭着下巴,含住唇深吻。
她被身后的人搂住身体,手掌在她的乳房处抓揉,臀部却被另一双手紧紧握住,双腿大开弓起,高高翘着,巨大炙热的肉刃急速进出她的肉穴当中。
每一下进入,都深顶入底,她都能感受到对方下腹处的浓密毛发,与自己碰触时的搔痒。
刘含微的手指从她的乳房,滑落至她被撞到颤抖不已的花蕊处,捻揉着那敏感小凸起。
“草,你别再弄她了,我要被她挟爆了。”边操边揉她的刺激点,那感受是致命的,她的反应越来越激烈,里头挤压收缩的就越厉害,就算出水再多,也避不开被挟到窒息的感觉。
刘含微却很享受薛菲予因为情动,而积极亲吻她的行径,完全不管庞旭尧的死活。
庞旭尧离开房间时,走路都带着外八,手按着裆部,因为那处被挟到抽痛,他必须扶着它走路,才不会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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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28
刘含微瞅着他这副怂样,一脸冷笑。“这样就不行了?你还想和我爸比?”
庞旭尧正要反驳,她这个随身带着仿真阳具的伪男人,没资格说他时,莫名其妙地想到那湿漉漉的仿真阳具。
他记得他们离开时,刘含微并没有带走它,还有上头的湿滑液体,表示刚离开人体不久,加上他们一进门时,见到薛菲予湿淋淋的腿间,这一切,似乎有连关性。
他越想越不对劲,想起一开始腾居对他说得谣言,说刘成元那玩意已经不行了。
庞旭尧压抑满心的疑虑,没有向刘含微追问。刘含微毕竟是刘家人,就算将来两人结婚了,刘家也未必会告诉他这个隐私。
所以,这就是刘含微会同意,他染指她妈的原因?因为她爸不行了,找个男人给她妈舒发一下、通通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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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竞元回来的时候,刘家人站在大门口,如临大敌,情势紧张,不像是迎接亲人,而是在对敌防御的态度。
“呦,你们看起来都还挺不错的,老的没死,年轻的没长残,中年期的还挺有精神的,很好,继续保持!”刘竞元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吊儿郎当的玩笑话,他是用领导的派头,正经肃穆地朝着家人说。
刘爷爷的眉头抖了抖,被刘老太太按住手,他忍了下来。“回来了就进来吧!”
“妈,我好想你啊!就怕你在我出远门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就生重病,让我赶不回来见你最后一面,你不知道我夜夜提心吊胆,老是打电话回来,确认你有没有摔着、有没有噎住,唉,愁死我了。”在刘家,刘竞元最亲近刘老太太,但是也等于是让刘老太太,受到刺激的机率大大增加。
刘老太太不想在他回来的第一天就揍他,可是她实在是气狠了,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肩上。“胡说什么呢!闭嘴!”
两位老人家走在前头进门,刘竞元和刘成元并肩走一起,突然他转过头,望着依旧娇媚柔美的弟妹。
刘成元与刘含微防备地盯着他看,怕他对薛菲予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举动。
“唉,我说你老公都不行了十几年了,你就没想过在外头找个情人过日子吗?干嘛还守着他啊?你真傻。”这话若是薛菲予的闺蜜说的,还能说是推心置腹,为她着想,偏偏说这话的人,是她的大伯,这感觉就很诡谲了。
刘竞元不是第一次对薛菲予这么说,只是他都被限制接近她,所以从来没有把话说完全。往往一个开头,或是有张口的倾向,就被刘成元给拉开了。
薛菲予被他用谴责的口吻给说懵了,无法反应过来。
“你闭嘴吧!”刘成元真是拿这个大哥没辙,有这样挑拨弟弟与弟妹的关系吗?
“你本来就不行,还不让人说?”刘竞元从来不畏惧与人吵嘴,哪怕是他的亲人。
“你又好到哪去?你瞅只公猫都能发情,却对着女人完全没反应,还说我?”刘成元推着他哥进门。
薛菲予听到他说的话,垂眼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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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天的夜晚,薛菲予刚喝下一口补药的药液,就察觉碗里的浓度异常。她瞥了一眼殷勤望着她看的刘老太太,不动声色的对她说:“妈,成元的药应该已经熬好了,您去和程嫂说一声,别熬过头,成元说过几次了。”
刘老太太不疑有它,她知道程嫂和小儿子不对头,老是说着说着就掐起来了,她有几次会故意把药熬浓,甚至有时还会害得小儿子拉肚子。
“那你先喝,我一回来收碗啊!”她临走前还叮嘱着薛菲予。
“嗯。”她温顺地点头,然后在她离开后,端着药液进到厕所,将它倒进马桶里,冲走它。
深夜,她被刘成元弄得精疲力精,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被他搂着睡。
她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房门开了。
“阿元,阿元?”她听见婆婆低声喊着刘成元的声音。
刘成元睡意浓郁的唔了一声,将怀里的她抱起,下床走出房门。
“真得能行?你哥那不着调的,从来没碰过女人,我怕他不成事啊!”刘老太太口吻中带着犹疑。
“不让他试试,以后刘家就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刘成元和刘老先生,都不想以后自家的产业,都被庞家占据,哪怕他们过继一个孩子姓刘,但是被庞家沾了手,哪还有完整的?
最好的办法,还是刘家有个继承人,而且非得是名正言顺的婚生子。外界并不晓得刘成元不能人道,这就阻断他们想借刘竞元的精子,让薛菲予人工受孕的管道,这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逼于无奈之下,他们产生了这种借种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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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29
“可是怎么向你媳妇交代?她又不晓得自己和竞元上床,莫名其妙怀了孩子,会吓坏她的。”刘老太太担忧地说着。
“这事交给我,我有办法。”
薛菲予佯装昏睡,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已经猜到他们想借种生子的意图。只要孩子的爹是刘家人,哪怕是让弟媳与大伯通奸,也在所不惜。而刘成元口中的办法,让薛菲予心里没底,不晓得他会想出什么藉口,来向她解释?
她心里闪过上回,她莫名其妙遭到亡命之徒绑架,被庞旭尧撞见救下的事情。事后,她曾经怀疑这一切都是庞旭尧的计划,可是见他与庞清然一副赚到、得之不易,要赶紧下手的急迫态度,又不像是计划好的行径。
再说谁会这么无聊,为了一逞兽欲,还大张旗鼓弄出绑票的动作出来?
如今再看刘成元的行径,让她不得不心里存疑,上回的绑票行径,与刘成元有没有关系?
是不是他早就发觉,庞旭尧对她的意图不轨,将计就计把她送到庞旭尧的床上,以谋夺好处?例如,刘竞元被调任回京城任职的事。
她的枕边人,用浮夸浪荡的行为,来掩饰他心机深沉,连她这个相处二十多年的妻子,都看不透他。他老是口口声声说爱自己,情深不悔,却可以为了家族前途,把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幸好她从来没把心放在他身上过,要不然还不悲痛欲绝?
刘成元把她送到刘竞元的房间里,当时刘竞元半梦半醒中,脸色潮红,正搂着怀里的半人高玩偶在蠕动身躯。
他被刘老太太补大发了,壮阳药酒一杯一杯灌给他喝,他酒量算是不错,也被这难喝的鬼玩意,给灌得头晕脑涨的。
“你不留下来看着?”刘老太太见他一起出房门,疑惑地问着。
刘成元抹了把脸,脸色沉重不悦。“我把老婆送给哥哥睡,还要盯着?”若不是为了刘家第三代发展,他何苦作贱自己,也愧对薛菲予?哪怕她此刻不知情,等睡过几夜,有了孩子之后,自己拿庞旭尧说事,还不把她逼上绝路?
“也不晓得她能不能怀孕?都四十出头了,就算保养得再好,也不能保证能中吧!”
一连几夜,薛菲予都把药液神不知、鬼不觉地倒掉,然后被偷偷送进刘竞元的房里。
但是没人知道,刘竞元就算是被逼急了,也不会碰她。
意识不清楚的他,宁可对着一只布偶熊发情,也不望向一旁活生生的女人。或许是因为关了灯,他就算摸到她,也没察觉这是什么,反而搂住床上的布偶在律动。可见他对那只棕熊布偶,存有性幻想已经很久了,压着它操干的气势凶猛残暴。
而他收藏的仿真充气娃娃,都被刘老太太收到别的房间里了,以免他宁可扑向娃娃,却无视她的存在。
薛菲予猜测他直到中年都未婚,应该是对女人无感,不过对着无生命的绒毛布偶,都能嗨得这么起劲,这一点非常人能比。
但是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她自己也在身上做了情欲痕迹,以免被发现他根本就没碰她,到时他们可能会给刘竞元灌下乱七八糟的药,监督两人做爱。
不过夜夜见刘竞元搂着棕熊布偶律动,还时不时亲吻它,把舌头伸出来舔棕熊布偶的嘴,把精液喷在布偶身上,那画面真是有够惊悚的。
她觉得那只布偶熊,会被他捅到肚破,里头绵絮都要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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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菲予用关怀父亲身体的藉口回娘家,见到正在庭院打着赤膊洗车的薛承胜。
“姑姑?!你怎么回来了?”薛承胜一身清洁剂泡泡,却迫不及待的想扑过来抱她。
薛菲予也不在乎他身上的泡泡,任他搂着亲热。
等到薛大舅子载着薛老先生回家,见到地上水管、擦拭布、清洁剂丢满地,却不见车子与薛承胜。
“浑小子,洗完车也不把地上的东西收一收!”薛大舅子下车,中气十足地吼着,把地上的物品收拾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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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菲予浑身赤裸地躺在休旅车的后座上,搂着他的颈子,在他耳边低声说话,眯着眼承受来自他带给自己的冲击进入,脚踝架在驾驶座的椅背上,随着他的撞击动作,一颠一颠的。
薛承胜笑眯眯地亲着她的额头。“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你真的愿意?”薛菲予认真地望着他。“你真的愿意?”她再重覆一次。
“我愿意,你知道我一直要的是什么,我当然愿意。”薛承胜紧紧地搂着她。
她喘着气。“那就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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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30
程嫂不仅会熬药,还精通中医把脉,当她发现薛菲予怀孕时,露出复杂诡异的神情,私底下对刘老太太说:“你这缺德鬼,你让小儿媳妇与大伯通奸,真通出孩子来了,你怎么和那不举的浑帐解释啊?万一你小儿媳妇想不开,自尽了怎么办?”
刘老太太只听到薛菲予怀孕的事,没管程嫂警告,喜不自胜地打电话通知老伴与刘成元。
薛菲予在房间的厕所里,拿着验孕试纸,望着上头显示的记号与预估周期,面无表情。
等刘成元回房间后,她主动坦诚了她的怀孕。
“二个月前,我被歹徒掳走,是庞旭尧及时救下我,我们俩…上床了。”薛菲予吞吞吐吐地坦白着。“我怀了他的孩子。”
刘成元露出讶异的神情,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他带着她上医院检查,事后拿到的hcg测试检验报告单上,也明显写着受孕期长。
薛菲予不会傻到真的相信那份报告上的受孕时间,她猜到是刘成元为了让她不起疑,而动的手脚,为了让她相信,她怀了庞旭尧的孩子。
“我们预约时间打掉这孩子吧!”薛菲予见他准备离开医院,她连忙阻止他。
刘成元露出强颜欢笑的神情。“我们先上车,讨论一会再下决定。”
“生下来,只要庞旭尧不晓得,他就是刘家的孩子。”虽然现在还不晓得性别,不过只要确认她能怀孕,就表示她长期喝药,的确是有效果,哪怕这一胎是女孩也无所谓,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刘家人自顾自地欢喜,却忘了让刘含微知道前因后果,她听见她妈说怀孕了,整个人都傻了。
她知道刘成元萎了十几年的事,也知道庞旭尧上她妈不戴套,那她妈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是庞旭尧的?
“妈,这孩子不能留啊!必须要打掉。”刘含微连忙与薛菲予劝说着。岳母怀了女婿的孩子,生下来这辈份怎么算啊?
听到薛菲予说起她被掳走,被庞旭尧解救的事,她心里存疑,不同于母亲怀疑是庞旭尧的计划,她猜到是爷爷的手笔。
她心里发凉,爷爷早就看出来,庞旭尧对母亲的意图不轨,才会把她送给庞旭尧睡?一边把孙女嫁给庞旭尧,一边却让他睡儿媳妇,两手准备?爷爷的心太狠了。
她想起当她发现母亲不见之后,手机上发来的讯息,是让她不要惊慌,她妈是被她爸带走的。
这一切不就表明是刘家的阴谋吗?被她爸带走的母亲,怎么会落到亡命之徒手里?在他们意图性侵她当时,凑巧被庞旭尧撞见救下?
“你爸爸,想要把这孩子留下来。”薛菲予苦笑着。“他不在乎是谁的种,他想要给刘家留后。”
刘含微却没像她想得这么简单,留后,为什么要找庞旭尧借种?分明是想利用孩子,拉拢庞旭尧到刘家。
庞家一但知道未来亲家母怀了女婿的孩子,还把孩子生下来,意图当刘家的继承人,一定不敢与刘家光明正大夺子,也不能宣扬开来,这将会成为上流世家圈子里的丑闻,那他们势必会尽心尽力扶持他上位,扶持刘家的屹立不摇。
通过刘含微的嘴,庞旭尧与庞清然知道这事,面面相觑,因为俩父子都不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
“刘成元成精率低得吓人,造人造了二十多年才一个刘含微出来,这时候却怀孕了,别说刘含微不信那是她爸的种,我也不信。”庞旭尧却没有像庞清然一副愁眉不展的神情。
“我把她干到怀孕了!她怀了我的孩子!”若不是身份不对,他的态度就像是年轻男人,刚得知老婆怀孕时的傻态,欢欣鼓舞。
“那是你的未来岳母。”庞清然不得不泼他冷水,意图浇息他不合时宜的喜悦。
“以后都是一家人,外界又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庞旭尧恨不得立即飞奔到她身旁守着她。“赶紧的,和刘家说我要娶刘含微,越快越好,我收拾行李搬到她家去住。”
“要嫁也是她嫁过来,你搬过去算什么事呢?”庞清然对他的话感到无奈。
“你见过嫁女儿,带着岳母一起进门吗?她嫁过来做什么?一家子三个男人?不行,我要搬过去照顾她,那可是我的儿子。”庞旭尧把他和刘含微的形婚,当作是能和薛菲予朝夕相处的桥梁,巴不得立刻与刘含微结婚。
“那也有可能是我的孩子,要不…”庞清然踌躇了会。“我和你一起搬过去住吧!大家一起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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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31
薛菲予以为刘成元知道她怀孕后,会冷着她,不复以往的亲昵,毕竟身子被庞旭尧和刘竞元沾过,她也不确定依刘成元的性子,会有什么想法。
结果刘成元依然如往常地黏着她,宛如一切都没发生过,搞得她一头雾水,觉得刘成元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
一般正规医院不给胎儿照性别,不过对连检验报告都能窜改的刘家人来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当她肚子里的胎儿,月数到达一定的程度后,刘成元带她跑了一趟医院。
“是男的!”得知结果后,他把她压在车背上亲吻,活像他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异常欢喜。
刘含微与庞旭尧结婚后,刘成元没让他们小俩口住在家里,给了一层精装修的公寓,把小俩口打发出去住,省得碍他的眼。
虽然挡不住庞家两父子频频上门关切,至少不会天天在刘成元眼前晃。
他并不知道薛菲予和庞家俩父子都有染,庞清然的热切,是因为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只当庞清然盼孙子,才会跟着儿子上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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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菲予怀孕七个月时,薛承胜车祸身亡,没人敢让她知道,怕她情绪崩溃,伤及腹中胎儿的健康,不约而同的将她蒙在鼓里。
只有在处理完薛承胜的身后事隔天,薛家送来薛承胜随身携戴的玉佛给薛菲予,说是薛承胜给她保平安的。
薛菲予露出柔和的笑容,看得刘含微心酸,却一点异常都不敢露出来。
当刘家长孙生出来后,薛菲予说想给儿子取名,刘家上下不敢有异议,就算是刘竞元想嘴欠,问这孩子是谁的种,都被刘老太太扭着耳朵赶到外头去了。
“我想让他叫刘承学,行吗?”
刘家没听出这名字,有什么特殊含意,不过因为是她的要求,他们也没意见。
当众人都离开,去看刚出生的孩子,刘成元留在病房里守着她。“你和孩子都很健康。”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是我对不起你,你不用自责,那是我们的孩子,和别人无关。”
薛菲予突然溢出泪水。“成元,承胜是不是出事了?”
刘成元顿了会,久久才开口:“你怎么知道?”
“我临产前他都没来,这不合理,我们一起长大,感情很好,他怎么可能会不来?生完孩子后,我娘家人都来了,就缺他一个,我就猜到他出事了。”薛菲予的落泪,静默无声,娇媚的眼眶含着水光,凝聚成水珠,缓缓顺着脸颊滑下。
“他…出车祸,被撞下桥墩,车毁人亡。”
她默默地哭了一会。“孩子的名字,是延用我侄子那一辈的承字,承传的承,不是成就的成。”
刘成元拭去她的泪水,低声说好。
在刘成元以为她熟睡,起身离开病房,她缓缓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机关算尽二十多年,最后得到一场空。你们要的孩子,视为珍宝的刘家继承人,连他是谁的种都没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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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先生抱着怀里的婴儿,不苟言笑的脸,也扬起温暖的笑容。“真像,和他小时候一个样。”
薛菲予笑了笑。“才几个月大,哪看得出来?”
“你们居然瞒着我干下这事,是要吓死我啊?”薛老先生想了想,气了几月都没消,一想到就火冒三丈,偏偏他又无法揍眼前这个从小疼到大的女儿。
“没有把握的事,哪敢跟你说?”薛菲予紧张地解释着,就怕被自己的爹来个狮吼攻击。
“我给你办好手续,以后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他打开抽屉,拿出一部手机。“以后用它,里头装了干扰侦测器。”
在薛菲予抱着孩子离开前,薛老先生对着她说:“虽然我看刘成元老不顺眼,那孩子心术不正,老想邪门歪道,可是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爱你。只是家族权势蒙蔽了他的心,看不透这一切。”
薛菲予顿步。“爸,我嫁给他,只是想形婚,从来没对他产生什么情意。承胜不愿意与佩君结婚,差点被您打断腿的时候,他说的话,也是我想说的。我和他走到这一步,无怨无悔。”
薛老先生叹息了一声。“随你们了。”
“爸,以后请你和大哥,多照顾承学。”承学,承薛,继承刘家与薛家,这孩子承续了三家的希望,刘家、薛家与庞家,这是她能为薛家与孩子,能做到的最大努力。而后,她想要过自己的生活,不再受到世家纠葛、联盟所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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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32
刘承学跟着大姊与姊夫上山头,去探望已逝的父母。
每次见到姊夫跪倒在母亲的墓碑前,痛哭失声的模样,再看着大姊俊美冷酷的面容,刘承学都觉得十分诡异。
望着照片上,明明上了年纪,却依然年经貌美的母亲,与一旁消瘦阴沉的父亲照片,刘承学总觉得有种违合感。
听大姊说,母亲生下他不久,就重病缠身,在医院去逝了。父亲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差点把程嫂掐死,认为是她熬的补药把母亲害死的。后来是奶奶救下程嫂,连夜把她送离开,以免遭到父亲毒手。
隔年,为情消瘦的父亲,在精神恍惚中,出了严重车祸,他在意识清醒之下,自己签下放弃治疗的切结书,选择活活痛死。
在世人都称赞他的情深义重,刘承学却觉得,将他带大的大姊与姊夫,或是已经离世的外公,和年纪老迈的舅舅,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让他觉得里头大有文章、疑点重重。
不过他也没心思去追究这些旧历史,刘、庞两家的重担都压在他身上,他才二十出头,就已经忙到要来扫墓,都需要提前预约,排开行程才能成行的地步。
他想起不久前,他那不着调的大伯对他说:“你长得可真像你妈,害我想猜你爸是谁,都猜不出来。”
这大伯说话一向都是顾人怨,怨不得早早就被劝退下来。可是他却觉得大伯的这番话,别有深意,他不是他爸的儿子,还能是谁的?
莫名其妙的,刘承学想起姊夫与姊夫的父亲,对他的殷勤爱护,和大姊一生未孕,在外头的女性情人一堆,他感觉毛骨悚然,真相不会是他想得那样吧?
他盯着每次一瞅见他妈照片,就情绪失控的姊夫,总觉得这家伙不对劲,难不成这家伙是他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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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学跟着年纪老迈的大舅到国外公干,因为年纪的关系,被聘请为团队顾问的大舅,突然带着他脱离大部队,就带着一名司机,开着车驶向未知的地方。
“大舅,您要去哪?”刘承学疑惑地问着。
薛大舅子神情阴沉凝重,一路上都没吭声,感觉正在酝酿着暴风雨似的乌云,暗沉还闪着雷电。
等车子驶进私人道路,终点是一处花园别墅,在等铁门打开前,他开口了:“这事你知道就好,别让你大姊和姊夫知道。”
刘承学听见他这么一说,马上了解事情的严重性,而且是事关薛家的机密,立即严肃地点头答应。
等车子停靠在别墅门口,他先下车,准备要替大舅开门时,发现门口出现一名眼熟的中年妇人,她一见到车子,就小跑步跑过来。“大哥!”
她的神情是心喜欢愉的。
薛大舅子却扬起眉毛,一脸怒容。“那个孽子呢?我不打你,我就揍他!”
妇人被他的音量吓得退了一步。
刘承学望着她的容貌,震惊地顿在原地,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他…他…大哥,爸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了吗?你别生气了。”这名妇女,外表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身材保持苗条曼妙。
“我能不气吗?好啊!你们三个人都瞒着我,等到爸快挂了,才告诉我实情。你不晓得当我知道时,差点把病床都掀翻了。”薛大舅子怒气冲冲,顾不得人还在外头,就咆哮了起来。
刘承学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却在大舅的几句话当中,推敲出真相。
“我tm还不晓得你们搞在一块了,tm连孩子都有了。我傻傻的把他当做是刘成元的种,疼又疼不下去,想到那是你的孩子,怎么也要护着他。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我儿子的种,草!”薛大舅子骂得口沫横飞,脏话都飙出来。
他话里的内容,却把刘承学给惊呆了。
原来…他不是刘家的孩子,不是他爸的种,也不是他曾经误会的姊夫,是…大舅儿子…大舅的儿子?不就是他表哥吗?他表哥与他妈?这真相真是令人惊愕万分,根本就猜不到嘛!
“爸。”大门被推开,出现一名五、六十岁的男人,面容与大舅几分相似,和刘承学更相似。
那男人看了一眼刘承学,目光移到薛大舅子身上,走近他们,正要开口说话时,就被薛大舅子拿着拐杖揍。
“别打,大哥,人活着不是应该欢喜吗?”妇女护着那男人,不让大舅施暴。
“好啊!我想起来了,爸去逝时,那对形迹可疑的夫妻就是你们,我草!都回来送爸离开,还不和我相认,更欠揍。”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薛大舅子,火冒三丈,手挥舞的更起劲了,一点也不像八十多岁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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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3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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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恨刘家,毕竟大环境始然,没有传承,一切都是白费。刘成元萎了十几年,他大哥又对女人提不起劲,刘家再不想想办法,迟早会在大环境中,被其他世家瓜分资源。
除非他们甘心从旁支,找一个孩子从小培养,或是等含微生孩子,但是这两种办法,都没有由我生出婚生子,来得妥当。”薛菲予一边给薛承胜擦药,一边对刘承学解释着。
“刘家为了让我老蚌生珠,不惜砸下重资,给我熬煮珍贵中药材,拿处理过的紫河车,日日给我进补,就为了让我生孩子。
你爸为了拢固权势,把我送给庞旭尧当床伴,后来又为了孩子,逼我和你大伯睡。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他们要孩子,要权势,好,我成全他们,于是我把你生出来。”
刘承学原本想替刘成元说话,说父亲在她死后的浑浑噩噩,生无可恋,后来还早逝了,却在听到刘成元两度把他妈送给别的男人时,他噤声了。
“刘家得到了他们期盼的孩子,又得到了权势,连带拉扯着薛家上位,庞家以为你是他们的种,对你照顾有佳,什么资源都源源不绝地提供给你,这三家形成互利的情况。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你和他们两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是老薛家的人。”
薛菲予娇柔的面貌,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们不会发现你的身世有异,只要我和你亲生父亲离开那里,没人会察觉你和他的相似度。再说,他们那群人心里有鬼,怎么可能会提出要做亲子鉴定的要求呢?”
刘承学跟着薛大舅子离开时,薛大舅子还在对薛承胜的诈死行径,破口大骂。
刘承学只觉得自己三观,都翻天覆地了。
他以为的父亲,不是他父亲,他以为重病早逝的母亲,还存活在世上。他真正的父亲,是他身份上的表哥,他妈与侄子暗渡陈仓几十年,楞是藏得密不透风,除了近年老逝的外公,连大舅子都不晓得。
他觉得这历史的真相,真是残忍地令人无法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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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爷爷身前,痛哭流涕。“我不娶许佩君,我不娶其他女人,我就要和姑姑在一起,她嫁人了,我也等着她。”
薛老爷子拿着桌上的玻璃杯砸向他。“荒唐!那是你亲姑姑,你在说什么?!”
他不畏不惧。“她和刘成元只是形婚,婚后各不干涉,姑姑又不爱他,为什么她不能和我在一起?”
薛老爷子气得动手揍他。
“我爱她,她也爱我,除了不能公诸于世,我们无所畏惧。”
(完)
么么哒,终于完结了
这个文被晓晓设的框架太大
其中被晓晓省了好多的肉情节
就怕越写越长
最后会超过五十几章,吓死死我
所以…后半段就被我加速了,不晓得你们看不看得出来?
不晓得需不需要幕后解析
看你们的留言再决定吧!
么么哒,有亲爱的留言说想看女主与庞家两父子在一起的结局
只要有超过5个留言表示想看
晓晓就写
19号 08:00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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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晚上18:00过后的两章
可能会依情况调整发布时间
因为关于人设方面
一直被我修修改改的
原本女主被我配给一个老头子
但是想想…有点恶心,于是把老头子的人设给改了
请大家尽请期待哒 (o^^o) ヾ(=^▽^=)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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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 另一个版本结局01
林橘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刘含微的后母,因为听见儿子说她正在待产,就理所当然认为她的来路不正,一定是小三上位,逼走刘含微的亲妈,取而代之刘夫人的身份。
后来一见到面,见对方长得年轻漂亮,更对自己的猜想深信不疑。大概是早年庞清然的事件,让她十几年都怀恨于心、耿耿于怀,她对所有破坏家庭的女人都抱持着敌意,言论态度上就失了分寸。
没等漫不经心的刘成元有什么举动,庞旭尧正在皱眉,却因为是对方是母亲的身份,而隐忍不发,刘含微不在当场,她抱着孩子去刘老太太房里,要不然护母心切的她一定会暴怒。
先与林橘爆发口角的,却是庞清然。「你够了,你的礼貌与修养呢?」
林橘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对他的质问反应不过来。
「好了,别把事情弄得这么严重。」薛菲予见情势不对,出声缓颊。没办法,在场的几个男人脸色一个比一个凝重,谁都不吭声。
「你闭嘴!一个出卖肉体换来身份地位的女人,凭什么说话?!」林橘爱面子,脾气硬,见比她年轻娇媚的薛菲予开口,一股脑儿的把气出在她身上。
刘成元皱眉,搂着元气没修复好的薛菲予上楼,不去理会这个神经病似的女人,把亲家一家三口丢在自家客厅,置之不理。
「其实她说的没错。」回到房间后,薛菲予突然开口说着。
刘成元抱她上床,从身后搂着她。「胡说什么?她是误会你的身份了,谁让你看起来这么鲜嫩可口。」
过了几天,刘含微回到刘家。「庞清然和那不可理喻的女人离婚了。」
薛菲予闻言诧异。「拖了近三十几年,怎么现在突然离婚了?」虽然到了庞清然现在的官职与地位,离婚对他的影响不大,只是觉得纳闷,之前都维持二十几年的状态,怎么突然就变了?
刘含微露出古怪地神情。「听庞旭尧的意思,似乎是庞清然另结新欢,不想让新欢受委屈,才决定离婚。」
薛菲予顿了顿,想着那日庞清然为她挺身而出的举动,心里感触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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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月子之后,薛菲予和程嫂商量给孩子减少母奶,让他喝奶粉,面对程嫂的疑问,她为难地说着:「我都几岁了,哪有多少母奶给他喝?再说,我天天喝中药,我怕对孩子会有不好的影响。」
这其实只是藉口,她的母奶依旧充足,喂完孩子,还能喂刘成元,只是她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程嫂露出理应如此的神情。「也是,你说得对,你老喝那鬼玩意,谁知道会不会害得孩子女性荷尔蒙过盛,以后变得不男不女就惨了。」
薛菲予嘴角微抽。她只是找个理由断母奶,可是程嫂的脑补能力也太强大了,弄得她好像是病毒带源体一样。
有一日,刘含微本来答应要带她去老中医那里覆诊,结果被齐可立给缠住,脱身不得。
因为她常常为了拒绝齐可立,满口谎言,被齐可立戳破了几次,之后什么理由她都不会再相信了。
最后来接薛菲予的,是庞旭尧。
庞旭尧难得找到机会与心爱的女人独处,一上车,把她载到隐密的角落,搂着她亲吻。
「孩子是我的?」他问话的口吻很自信,彷佛已经能确定真实性。
薛菲予咬着唇,一脸踌躇。「我不确定是你的,还是你爸的,受孕期的确是那时候,那几天,你们都是一起……」
听到这话,庞旭尧也不想去分析孩子到底是谁的种,反正都是老庞家的。「不管,我就是孩子的亲爹,就算他是我爸的种,他也不能认,只能当幕后的爷爷。」
庞旭尧搂着她到后座又亲又抱。「晚上别回去了,就说你回娘家住好吗?我想你了,你可不能有了孩子,就忘了孩子的爹啊!」
薛菲予不晓得是基于什么心态,她同意庞旭尧的请求。
她把庞旭尧留在外头,一个人进到老中医的房间里。
老中医听到她的请求,挑眉诧异。「这样很伤身,我不建议这么做。」
薛菲予神情凝重地点头。「我知道,但是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
老中医迟疑不决。「你以前让我给你弄不举的药,我还能看在不伤身的份上,替你配置。可是现在你要的药……怕你事后要休养几年才缓过来。」
「你帮我吧!我不在乎。」她认真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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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 另一个版本结局02
銗續章節綪dáò迬站:ISeX.sρá℃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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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 另一个版本结局03
庞旭尧从她身后搂着她纤细的腰,奋力摆动腰身,将自己硕大发烫的欲望埋在她体内,他俯首咬着她的耳廓,轻着问着:“刘成元天天干你?”
薛菲予目光迷离,手里握着庞清然的胯下巨物,将它含在她口里吞吐着。
“怎么?里头被刘成元弄松了?”庞清然站在她面前,轻抚着她的发丝,闻言疑惑地问着。
庞旭尧有些不悦。“嗯,不过还是挟得很紧。”自从知道刘成元的身体有问题,他立即联想到刘含微砸他的仿真阳具是来自何处。
刘成元自己不行了,就拿道具肏薛菲予,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薛菲予感觉到庞旭尧的意图喷发,她吐出庞清然的硬物。“不要射进去,我现在不能吃避孕药。”
庞旭尧顿了一下,想到她还在吃中药,听话地拔出来,不敢灌到她体内去。
庞清然听到这话,眉头一皱。“你的身体还没好,怎么就由得旭尧胡来?”
薛菲予听到他的话,怔了怔。
庞清然把一脸意犹未尽的儿子赶出去。“她都这样了,你还欺负她。”
庞清然端着温水。小心翼翼地喂着她喝。
薛菲予瞥见他依然挺立的欲望,却在对面自己时,目光不含色欲情色,只有温柔呵护,她心里触动了一下。
庞旭尧年轻旺盛,加上他还未在现实残酷的社会中磨练打滚,只顾满足自己的需求,不会替人着想。
而庞清然却与之相反,他有一定的年纪与阅历,懂得心疼人,照顾人,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想令对方难受。
“我帮你吧!”薛菲予低声说着。
庞清然撩起她的长发,在她的额边亲吻着。“不用,我给你按摩一下,一会再带你去冲洗。”他将双手放在她小腹上,轻揉推动。
薛菲予怔怔的被他搂在怀里,神情茫然。
庞清然为了不让她尴尬,还将下身的硬物移开,不碰触到她的身体,但是他越这么行径,就越表示他的隐忍。
薛菲予回过身,主动覆上他的唇,将修长细嫩的腿勾在他的腰上。“只要你轻点,我可以的。”
庞清然楞了楞。他看得出来薛菲予对他们俩父子的抗拒,却不得不隐忍的态度。他知道她是顾虑到那身份尴尬的孩子,才会向他们屈服低头。
他对她的主动邀欢,感到十分讶异,她对自己的态度,比对儿子还心甘情愿,他以为女人都会偏爱他儿子那种年轻健壮。
但是他的理智,也只保留到这一秒,之后被他抛之脑后了。
因为薛菲予主动骑上他的腰腹上,缓缓将他的肿胀吞没入里,柔媚的甬道、湿滑的肉壁,正在一寸一寸地吞没他。
他仰躺在床上,手握着她的细腰,不敢大力晃动她,甚至还不让她自己做出过于猛烈的动作。
薛菲予很少会用到这体位,自从刘成元萎了之后,这姿势再也没有出现在他们俩人的亲热上。她侄子薛承胜更爱恶虎扑羊的凶猛狂野,将她当猎物般吞食至尽,从来不会给她机会掌握主权,翻身为主。
没人知道,其实她最爱这种姿势做爱,由她摆布的频率、深度与角度,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优越感。
她的人生,从来没有摆脱被掌控的时候。听家人的话,最终养成畏畏缩缩的个性,顺从家人的命令,去选择就读的学校,被动的和刘成元结婚,被利用、被迫过着这种生活。其中大半都是自己的懦弱无主见造成的,还有因为她周遭,都是强势霸道的人。
她父亲、她兄长、她侄子、刘成元、庞旭尧,甚至连女儿都是气势凌人的个性,就她一个是好拿捏的泥人。
也唯有庞清然会尊重她,让她有翻身在上的机会。
“慢点,当心你的身体。”庞清然见她越动越快,担忧地劝着。
薛菲予仰直颈子,拉着他意图阻止自己的手,按在她鼓胀跳动的胸部上,利用他的大掌,给自己敏感的乳房揉搓。
她的身体晃动剧烈,被他的手掌握的乳房动荡蹦跳,自下往上看,香艳肉靡,美不胜收。
最后她精疲力尽地软倒在他胸膛,被体内的高潮快感抽干了所有的体力。
庞清然忍住想喷出的欲望,将肉刃抽离,倾身吻她的唇,缠绵悱恻,情意绵绵。
在薛菲予被他抱去洗理身体,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时,听见他在耳边的轻语。“如果一开始遇见你的人是我,和你结婚的人是我,我们是不是就能过得更幸福?”
这问题无解,她轻垂着眼睫。倘若,与她结婚的人是庞清然,也许她就不会逼于无奈,暗中计划自己的将来,不会感觉自己是从一个巨大深渊的坑,跳到另一个自己挖的坑里,至少…由她养出来的庞旭尧,不会是个对自己肉体想入非非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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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 另一个版本结局04
有天晚上,刘含微回到刘家吃晚餐,见程嫂从厨房端着热腾腾的中药出来。
她看了一眼,目光移向薛菲予的时候,拢起俊秀的眉毛。“妈,怎么感觉你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你刚生产完出来,都没这么面无血色。”
她的话,引起了在场的人注目。
刘成元等人,因为天天盯着薛菲予看,没察觉她的异常,只有刘含微这种偶尔才回来一次,才会发现这异状。
薛菲予怔了会,手指轻着自己的脸颊。“有吗?我没注意。”
“你在她的药里加了什么?之前她不会这样的。”刘成元神色严谨地质问着程嫂。薛菲予喝的中药都是由程嫂经手熬煮,他会质疑程嫂也是理所当然。
程嫂倒是没和刘成元计较,她比较担忧薛菲予是不是药性相冲了。“最近先停药,我检查看看是哪味中药有问题。”
薛菲予露出笑容。“没事的,可能是经期要来了,才会这样。”
她接过程嫂意欲要收回的药碗,当着众人的面缓缓喝下它。
“最近你的确是有些不对劲,你以前喝药都不会反胃,最近却常常有作呕的倾向。”刘成元越想越觉得这情况反常,夺下她手里正在喝的药碗。
薛菲予错愕地望着他,正要开口说话时,她又作出欲呕吐的动作。
“就是这样!”刘成元指着薛菲予的反应给程嫂看。
程嫂一脸惊疑。“不应该啊!我只加了增强抵抗力的两味药材下去,按理来说不会冲突到才对。”
她的话才说完,薛菲予唔了一声,柔白细嫩的手掌捂住口,想掩住欲呕出的汁液,却突然呛咳出来,从她纤长的手指缝里,溢出鲜红血液,特别明显刺眼。
“妈!”刘含微尖叫一声。
刘成元离她最近,连忙搂住摇摇欲坠的她。见她露出痛楚的神情,他心痛如绞。“含微,快去发动车子。”
刘成元抱起她冲上车,感觉到怀里的身躯剧烈抽搐颤抖。“宝贝,你忍耐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你开快点!”他脸色狰狞地吼着开车的刘含微。
刘含微哽咽哭泣,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手忙脚乱,差点出车祸了。
刘成元的大腿上被她吐出的鲜血浸湿,车内弥漫着中药味与血腥味浓郁。他心神大乱,什么都顾不上了,用手捂住她的嘴,意图封住她的口,不让她再溢出血水。
但是那质地浓稠的鲜血,还是从他的掌心流淌下来,源源不绝,怎么都止不住。
刘成元痛哭失声。“怎么会这样?!你开快点!”
当到达医院急诊入口,浑身血迹的他,抱着已经昏迷不醒的薛菲予冲进里头。
庞家俩父子从朋友口中知道,刘成元在医院闹事,他们一开始没细问,只当刘成元在干浑事,一笑带过。
直到庞旭尧打电话给刘含微,说要去刘家给薛菲予送补品,听见一直都像男子汉般的刘含微,发出崩溃啼哭的声音,他才感到不对劲。
“我妈……我妈没了!”刘含微至今仍不敢相信,从薛菲予吐血到送进急诊室,不到二个小时,她就香消玉殒了。
医生一再解释她这是慢性中毒,已经在她体内累积一定的程度,最后才会突然爆发出来。
但是刘成元听不进去,若不是被看情况不对,连忙赶来的保安阻止,他可能会失控打人了。
刘老先生与老太太、程嫂打不通他们的手机,察觉事情严重,从家里赶过来,还没开口询问情况,刘成元就突然冲上前,双手紧掐着程嫂,目眦尽裂。“是你害死她的!是你熬出来的药害死她的!”
庞家俩父子知道消息时,已经是几天后。刘家都处于哀恸怅然的氛围,谁也没想过要通知庞家。
庞旭尧脸上血色尽失。“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在得知是因为薛菲予长期喝的中药里,里头含有致命药材,腐蚀了她的内部官器,经年累月之下,将她的身体拖垮了,在措手不及之下,溃堤崩坍。
他想起第一次在老中医那里见到她,还有她每次喝了必昏睡的药液,心里抽痛不已。
庞清然面容无波,只是步伐踉跄了一下,显示他内心的不平静。
薛菲予的丧事,是由刘家两老与薛菲予的父兄处理,刘成元自从差点掐死程嫂未果之后,整个人都萎了,失魂落魄,不吃不喝,情绪几度崩溃。
薛菲予的父亲见到他这副样子,叹了口气,却没留下半句安慰的话,带着一脸哀伤悲痛的儿子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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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 另一个版本结局05-完
庞旭尧在丧礼上失态的行径,并没有引起众人注意,因为刘含微与刘成元比他还失控。他的行径,顶多就是让人感叹一声,这庞旭尧很会做人,在岳母的丧礼上,表现的像死了亲妈一样。
庞清然没参加丧礼,他一个人默默坐在房间床上,拿着曾经念给薛菲予听的诗集,失神怅然。别说是因为过度忧伤而诗性大发,如今的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优美言语、感言肺腑的句子,全都忘了,像是文盲似的。
比起曾经因为林橘的离开,而封住的情诗佳句,薛菲予的离世,像是带走他全部的真情诗意,连一段话、一行字都没留给他,空白干净。
他的情感不像庞旭尧如此外放的悲怆心伤,他沉默内敛,可是却像伤及五脏六腑,让他痛到喘不过气来。
他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年多,刘承学都会走路了,猛然听见刘成元意外身亡的消息,他惊醒过来。
“他是自己放弃抢救。”庞旭尧经历了薛菲予的死亡之后,个性成稳内敛了不少。“听刘含微说,他一直都有轻生的倾向,在听见承觉会喊妈妈之后,那天晚上他没回来,她就感觉不对劲,后来…接到医院的电话……”
听到这番话,庞清然都想向儿子拿根烟来抽了。“刘成元对她……”他找不出词来形容刘成元对薛菲予的感情,自从她死了之后,他越来越沉默。
庞旭尧把烟捻熄之后,沉吟了会。“爸,我觉得这事有疑点。”
庞清然怔了会。“什么?”
“她死了之后,程嫂被刘老太太送到外地去,我去找她之前去看病的老中医,那老中医居然也不见了。”庞旭尧紧皱眉头。
庞清然没听出什么不妥。老中医闭门歇业的原因,未必与薛菲予的死有关,可能只是凑巧。
“我用了点手段,找到在老中医那里当助手的男人,打听到一件事。”庞旭尧神情凝重。
庞清然听出他口气里的异常,抬头盯着他。
“他说,薛菲予一直在老中医那里拿的药,是抑制刘成元恢复勃起的药。”
庞清然闻言一惊,完全出乎意料。
“她一连拿了十几年,直到最后一次,她拿的却不再是同一种药了。”
庞清然眼里散发光彩,像是从死气沉沉的状态,到死而复生的转变。“你的意思是?”
庞旭尧露出久违的笑容。“我怀疑她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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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爷子拧眉不展,面对身前坐着的两个男人,还是已故女儿的情债,他实在是无言以对。死了一个,躲了一个,后头还有两个紧追在后。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他只能用这种消极的态度,回避这敏感的话题。
庞家这俩父子简直有病,拿着这所谓的人证,接二连三地登门,缠着他问薛菲予的下落,若不是看在庞清然的面子上,他真想呛他们说,她的下落?追去天堂找她啊!就像刘成元一样,失去她以后,生无可恋,自寻死路去了。
他晚上与‘已故’的女儿联络时,谈及此事。
她沉默了会,并没对这事提出什么意见。
直到半年后,这俩父子一直锲而不舍,把薛老爷子给弄得焦头烂额,一开始只是庞旭尧在死缠烂打,软硬兼施。
后来换庞清然出马,他没为难薛老爷子,也不敢,他只是直接在他的工作岗位上,给薛老爷子大开后门,把正直敬业的薛老爷子给逼红了脸,晚上打越洋电话与女儿抱怨此事。
令他惊讶的是,薛菲予居然同意与他们俩父子见面了。
“一年就只能见一次面,她的情况特殊,不适合频繁接触。”薛老爷子望着喜出望外的两人,缓缓开口提出条件。
两人只要能见到她,什么条件都答应,反而事后怎么钻漏洞、怎么耍赖,那就另当别论了。
结果薛菲予在国外的机场,接到这两人时,发现这两个人拖着大行李箱,一副要长期久待的样子,她墨镜下的眼神都直了。
一年只见一次面,他们对她提出的要求,表示遵从,但是她又没规定见一次面的时间,一次就见一年半载的,也不算违规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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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原谅晓晓停在这里,因为…往后的生活…无非就是庞家俩父子与薛承胜争宠的生活点滴。
薛承胜有他的卖萌撒娇优势,而俩父子有天然联盟,所以…没有谁胜谁败,时间长了就能找到一个平衡点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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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01
男人进到别墅里,任由佣人替他将大衣脱下。「谁来了?」
「郭先生、王先生、朱小姐已经来了,还剩程先生未到。」那名佣人低声说着。
男人闻言眯起眼,沉思了会。「朱小姐是和谁来的?」
「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佣人立即回答他。
男人嗯了一声,声调优雅低沉,行走间的步伐与神态,像极了电视上演的世家贵公子,俊雅贵气,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却让旁人看了,觉得他有种伪装过渡的刻板浮夸,过于虚伪。
他打开一间会议室的门,里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声音顿住,一片沉寂。
「你可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朱宜婧含笑地说着。她长相艳丽出色,看起来三十出头,举手投足带着一股浓浓的风尘味。
「程先生未到,我还不算是最后一个吧!」男人微勾着唇,笑容俊逸迷人,把朱宜婧看直了眼。
「男人皮相好,就是吃香,把我们朱小姐勾得连魂都不见了。」郭正德见状,阴阳怪气地讥讽着。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曾经追求朱宜婧未果,对她因爱成恨,只要是针对她的事,总是这副态度。
「哟,好过长得像猪头,还想巴上来自找没趣的好。」朱宜婧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回呛他。
男人对两人的唇枪舌剑视而不见,问着一旁气定神闲地抽烟的王历渚。「知道这次为什么招我们来开会吗?」
王历渚一脸漫不经心,手指挟着烟头,在桌上的烟灰缸上抖了抖。「谁知道老头又在弄什么鬼。」
敢如此大不讳的在外人面前,喊程泽为老头的,只有王历渚了。
「连你都不知道?」男人口吻中带着不尽信。王历渚从小跟着程泽,可以说是被他一手带大的,程泽对外称宣称王历渚是他乾儿子。他手里掌握不少程泽的机密走私管道,这些是连程泽的亲人,都不见得会晓得的核心机密。
王历渚细长的眼眸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听说你是勾搭上程润赏才上位的,怎么样,那丫头够骚吧?」
男人的神色闪过愤怒的情绪,不过很快的被他掩盖下来。「我和润赏打算明年结婚。」
王历渚闻言不惊不疑,他缓缓吸了口烟。「交个平民百姓的女友,对婚事就百般拖托,找了个豪门大户的千金,就迫不及待要结婚了,你那个青梅竹马怎么办?」
这个男人的身家背景资料,是他手下的人调查呈交上来的,所以他知道这男人的底细,一清二楚。
男人目光隐约带着杀气。「她不是我的女友,也不是青梅竹马。」
王历渚唔了一声,也不确定是听见了,或是不在意。
此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程泽走在前头进来,姿色不俗,打扮时尚俏丽的程润赏紧跟在后,在两人身后,跟着一名长相清秀,但是很耐看的女人。
男人的目光在程润赏身上逗留了一会,就盯着那长相清秀的女人不放。「她不是文汉的妻子吗?她怎么会在这?」
王历渚把烟捻熄。「她接手文汉的线。」
王历渚的话,让男人遽然转头望向他。「让她接管?!凭什么?」
王历渚实在懒得和他废话,可是又觉得这鸭子的行径很有趣。明明是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却又装作是富家公子的气派,在外头装模作样,行径十分可笑。「文汉死了,他老婆接手有什么不对?如果朱小姐和郭正德结婚,郭正德挂了,朱小姐一样可以接手他的产业路线。」
男人意难平,他一直以为自己能从文汉的线路上,从中瓜分一些,增大自己的势力与进货管道,没想到程泽居然会使出这一招,让文汉的妻子来接手。
「可是他老婆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她懂什么?」他俊秀的脸庞扭曲,忿恨地说着。
王历渚露出笑容,他一笑,就有种难以言欲的性感诱惑散发出来,只是他的眉目过于犀利凌厉,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他的笑容,都被他杀气腾腾的目光给吓退,不敢盯着他瞧。
「文汉跑线路的时候,在后头给他统筹策划的,就是他老婆。只是一个对外,一个在内,外界不知道罢了。」王历渚瞥了一眼那沉默温顺的女人。「程泽非常器重她,给文汉的线路,都是最难跑的。」
「可文汉还不是被警方逮住,当场格杀了?」男人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
王历渚没告诉他,文汉的身亡是有别的原因,不过想到程泽对这男人无视的态度,他懒得与他废话,谁知道这男人会在这里待多久,依程家大小姐喜新厌旧的程度,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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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02
程泽对那女人的态度很亲昵,安排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侧,和女儿程润赏,分别坐在自己的左右两侧。
程泽已经五十多岁,但是他长年过着养生的生活,早睡早起,定时运动和注意饮食,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出色的面容,外表看起来一点也不显老,反而年长的岁月,为他增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尤其是他带着笑意的眼眸,不像是干走私,手里沾人命的大佬,倒像是成功的社会人士,温文儒雅,富有成稳可靠的风度。
“黎敏净,以后接管文汉的线路,你们认识一下吧!”程泽很少在开会的时候,露出柔和的笑容,他重利现实,只看利益,就算是露出笑容,也是冷笑或是讽笑,很少会发自内心的笑意。
除了王历渚和程润赏,其余几人见程泽对她的态度,都露出惊疑的神情,尤其是朱宜婧。
她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程泽情人的位置,意图从情人上位成为正宫。
程泽早年利用俊逸出众的外表,勾搭上了豪门千金,从一名无事生产的小混混,成为豪门的上门女婿。
他心府深沉,步步为营,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将妻子娘家的产业蚕食鲸吞。为了名正言顺成为主事者,他在谋夺妻子娘家产业之后,制造意外把妻子弄死。
这事外头传得沸沸扬扬,各种说法有。
而两人的女儿,程润赏却对此事三缄其口,默不作声。无论是对她莫名身亡的母亲,或是心狠手辣的父亲,她都不做任何评论。
可惜朱宜婧的算盘打得再响,也抵不过程泽的视而不见。程泽太难讨好了,一心埋首在事业上发展版图,对女色似乎不上心。
偶尔听说他包养了欢场头牌几个月,都是他女儿程润赏替他张罗的,最后都不了了之,没听说有谁能长期待在他身边。
所以她才会见到程泽对黎敏净温柔含笑时,感到不可思议与不甘心。输给红牌小姐,比她年轻貌美、身材姣好,她服气,没话说,可是眼前这个黎敏净算什么?长得仅是清秀,年纪与她看起来差不多,凭什么能得到程泽的垂青?
他们俩一看就不相配,程泽长相身份过于出色耀眼,而黎敏净略显平凡。
郭正德多瞧了黎敏净两眼,没感觉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晓得为何会让位高权重、权倾一方的程泽,对她这么看重?
黎敏净的目光巡视了他们几人一圈,最后盯着王历渚,因为他的身份,在程泽介绍的几人里头,最俱重量级。
她望着人的眼神,清透纯真,像是不谙世事的孩子,才会拥有的纯洁眼神。
王历渚察觉她的目光,随即敛眉低垂着眼帘。
程润赏对父亲特别器重黎敏净的行径,没有任何表示,她虽然是他女儿,不过在关于他的决策行为上,毫无置喙权。
程泽交代完工作上的事,就准备要离开。
程润赏没打算和他一起离开,她要留下来等男友。
黎敏净随着程泽起身,在离开会议室时,她又朝着王历渚的方向望了一眼。
王历渚没看她,目光望着桌面,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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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王历渚把车子停在庭园前,独身一人进到程泽居住的屋子。
这屋子是程泽在妻子身亡后,搬出来的独居处,每天会有人专门过来打扫房子和料理三餐,程泽从来都不让他们待太久,都是忙完就立即离开,片刻都不能逗留。
他非常注重个人隐私,这屋子除了打来扫的佣人,就只有程润赏和王历渚能出入。
王历渚步伐随意缓慢,对这里熟门熟路,甚至不用惊扰到里头的人,迳自掏出钥匙开门进入。
“不要…不要…你弄疼我了,慢一点,嗯……”他正准备要敲程泽的房门,听见里头响起女人的呻吟声。
那女人像是受到极致的折磨,嗓音带着哽咽喘息,一颠一颠的,令人听了心口麻痒。
“我和文汉,谁比较厉害?”程泽声音带着笑意,比起女人的喘不过气、语不成句,他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态度。
“嗯,当然…你厉害,你不是…偷窥过我和文汉做爱吗?他…就是个快枪手,长不过一分钟。”女人的声音娇柔含媚,语里还挟带着难以自持地呻吟。
王历渚拧眉,文汉才刚走不到一个月,程泽就把人家的老婆弄上床,这事要是传出去,对程泽的声望极为不利,虽然程泽已经不在乎这些。
自从他甩开原家笼罩的阴影,自己上位做主之后,他的行径越来越肆无忌惮,不过,对女色的迷恋妄为,这倒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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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晓晓就先更到这里
来写答应你们的豪门贵妇平行另一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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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03
程泽之前醉心于事业版图的扩大,热衷并吞周遭的地盘,不仅对女色不上心,还对程润赏给他拉皮条,找女人给他泄欲的事,感到厌恶,觉得花费时间在上床,是在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他会有这种想法,大概与他前妻原琴颜脱不了关系。程泽以容貌获取原琴颜欢心,为了能留住她的心,他锻链身体,保持最好的体魄线条,迷得她夜夜求欢。
当时的程泽,地位就像男宠,对富家千金伏首称臣,低声下气。等原琴颜死后,他异常厌恶这种事,像是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与负面情绪。所以之后,他越来越清心寡欲,几乎都要不近女色了。
他敲门,听见里头的女人发出惊呼声。
「没事,是阿渚。」程泽柔声安抚她。「进来吧!」
王历渚沉着脸进门,见到那女人坐在程泽的腰上,背对着自己,正在急忙地披上浴袍。
而程泽面向门,坐靠在床头,目光望向他。
「内鬼都没抓出来,你还有心思玩女人?」王历渚对他说话的态度很随意,甚至可以说是大不敬了。
程泽被他怒声质问,却丝毫不在意。「抓内鬼的事,不是交给你了吗?有你在,我放心啊!」
程泽望着眼前,因为紧张而僵硬直挺的女人,轻笑地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对于男人来说,过于纤长浓密的长睫毛微拢,让他看起来有一股禁欲的美感。
程泽的风格与王历渚不同,王历渚走的是狂野性感、放荡不羁,而程泽却是儒雅高贵、时尚精致。
行事作风粗犷、不拘小节的王历渚,不修边幅的时候,甚至看起来比精心保养、时尚打扮的程泽还显老气,他们不像是父子,更像是兄弟。
背对他的女人,臀缝处还插着程泽的性器,原本因为害怕而挺直了腰,后来大概是维持这姿势累了,她软了身,将全身重量靠在程泽身上,将脸埋在程泽的肩上。
程泽将手伸进她的浴袍里,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背部,无视王历渚在场,摆动着腰,把女人插得无法压抑住声音,身体也随之颤动。
「这段时间,你自己注意一点,别弄出什么风声出来。」王历渚见他的动作,知道他这是要赶人了。意有所指地瞥女人一眼,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房间的桌上,转身离开。
女人在他离开后,侧过头望着门口。
「别担心,他是自己人,不会说出去的。」程泽像哄孩子似的,轻声细语。
女人望着他,眼眸清亮澄静,乾净的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他看人的目光太凶恶了。」
程泽笑了笑,精致的眉目绚丽耀眼。「不凶怎么震慑下面的人?不凶,将来又怎么继承我的事业?」
女人听见他的话,却没表示什么意见,温顺靠在他的颈边,被他干得发出阵阵吟叫,搂着他颈子的手劲加大抖动,似乎濒临失控状态。
程泽就是满意她这一点,不管她的纯真简单,是不是伪装,但是她从来不干涉他的决定,对他的话言听计从,温顺听话。
哪怕是听到他说,把王历渚视为偌大产业的继承人,她也面不改色,完全没有露出异样的神情,彷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那些无论是为了他的外表,或是他的身份,想凑近他的女人,哪个不是野心勃勃想成为他的合法妻子,要名正言顺生孩子,将来好在他产业上分一杯羹,夺得财产?她们的心态,他看了这么多年,哪能看不透?
也只有这个女人,让他觉得与众不同,继而生出亲近之意。不过她才刚到自己身边,也不能太早下定论,人心是会变的。
在他的精液喷洒进女人的体内,搂着女人进浴室清洗时,女人经过那桌面,目光瞥向那份文件,露出沉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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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历渚从市政厅的大门走出来,见到程润赏的新男友,那个他完全没记得名字的男人,和一名女人拉拉扯扯。
他像看戏似的看了几分钟,直到周遭围上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才走过去拉开两人。「真巧,在这遇见你。」
男人见到他,露出窘迫尴尬的神情。「你怎么在这?」
女人不依不挠地伸出爪子要攻击他,无视隔在中间的王历渚,那副泼辣狠劲,引得王历渚注目。
「她是谁?你那不肯承认的青梅竹马?」王历渚手钳着这小白脸,任他被那女人抓花了脸,衣服都被扯破了。
男人被她抓得气急败坏,又听到王历渚兴灾乐祸的话,气到话都说不出来,满脸通红,一个劲地挣扎。
可惜他抵不过长期锻链身体的王历渚,身材也没他健壮,扑腾了老半天,还是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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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最后一章了,晚上6点晓晓就要去香港了,会尽量码文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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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04
「陈与增,你这个人渣、败类,我tm的瞎了眼才会看上你。我告诉你,老娘和你,从此恩断义绝。你这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把老娘这几年投在你身上的钱还我!」漂亮时尚的女人抓了他几把,还不解气,一脚踢在男人的胯下,快狠准。
男人被她击中胯下敏感处,身体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王历渚见状,把紧捉着他的手松开,就见他倒地蜷曲着身体,抽蓄着。
王历渚完全没有同情的心态,转头望着那漂亮的女人。「姑娘,你这身手真漂亮,有练过?」
女人眉目精明狠厉,看得出来她的个性,不是个好相与的她打量审视着王历渚,不确定他和陈与增的关系。
王历渚敛起气势凌人的气势,扬起笑容。「我和他只是认识,不熟。」
女人被他性感的笑容晃了眼,目光有些发直,不过在听见陈与增的哀嚎声之后,她立即转移目光,望着在地上翻滚的陈与增。
她用高跟鞋踩着他。「老娘限你三天的时间,把二十七万八千三百六十二元打到我的帐上,听到了没?」
陈与增顾着痛疼哀嚎,没对她的警告作出反应。
女人用细长的鞋跟顶着他的肩,狠狠踩下去。「听到了没?」
王历渚兴意盎然地盯着女人看,目光带着欣赏。
「听…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虚弱畏惧。
在女人逞完凶,转身离开后,王历渚立即跟上去,缠着女人问名字与联络电话。
女人停下脚步,漂亮惊艳的眼眸望着王历渚。「你想泡我?我这个人的个性很辣的,你确定?」
王历渚闻言笑眯眯。「怎么个辣法?我想见识下。」
女人二话不说,就朝他的小腿处踢了一脚,见他不闪不躲,她的态度缓和了一些。「你干嘛不躲?你傻子啊?」
王历渚不痛不痒似的。「你那点劲,弄不痛我。」
「我叫沈怜琴,你呢?」女人主动告知名字,还反问他的名字,分明是对他起了兴趣。
「王历渚。话说,你刚才说的那数字,是真的算过了?」王历渚好奇地问着。
沈怜琴横了他一眼。「你傻啊!我哪有时间和这渣男一笔一笔算帐,只是说出来吓唬他罢了。这几年他从我这弄了不少钱出去,用我的钱,把自己收拾的光鲜亮丽,找到下一个冤大头,就想把我甩了,也得看老娘我同不同意!」
王历渚挺欣赏她这副爽利劲,特别招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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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敏净穿着一件男士衬衫,下身赤裸地从楼梯口走下来,见到程润赏与王历渚坐在沙发上讨论公事,她怔了会,迅速地躲回楼上。
王历渚见状,瞥了眼面容无波的程润赏。「老头这样,你没吭声?」
程润赏无聊地瞪了他一眼。「我没你这么大胆,再说,他也不会听我的话。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没用的女儿,你是备受器重的乾儿子,定义不同。」
王历渚抽了口烟。「那她呢?凭什么让老头重视?」他意指刚才窜上去的黎敏净。
程润赏眼珠子往上翻。「中意了呗,哪有什么理由?他就看她顺眼,看上眼,有性需求,就这么简单。」
她以前为父亲找的女人,各各漂亮柔媚又年轻,却不合他胃口,原来是因为没找对。他喜欢的类型,是像黎敏净这种清秀面容的女人。
黎敏净全身上下,除了那双眼招人,其他完全看不出哪里特别,就连她妈原琴颜,都比她长得出落动人。
王历渚摇头。「这女人长得又不起眼,比你之前给老头找的红牌公关,或是大学校花比起来,一点也不出众。老头看上她什么了?」总不能是因为她是下属妻子的身份,才引起兴趣的吧?
程润赏露出古怪的神情。「我猜,有可能是内媚。我听说老头让下属买助兴的药回来,他以前都不吃这些伤身的玩意,还因此骂过我。」
她不过是买了虎鞭、鹿鞭孝敬他,给他泡酒,就被他痛骂了一顿,说这些东西用了伤身、伤元气,没想到他自己却买了最快、最直接的壮阳药。
「内媚是什么?」王历渚拧眉,听起来这黎敏净像是个祸害,居然让一直都清心寡欲的老头,都要靠吃药来助兴了。
程润赏和王历渚两人从小玩到大,曾经因为某种念头,想试着交往,却因为太熟了,无法朝对方下手,不得不作罢。
长大后,两人的关系不复小时的亲密,都存着自己的小心思,加上顾忌程泽对他们的想法,两人反而产生对峙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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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05
程润赏心里埋怨程泽对乾儿子,比对亲生女儿还重视器重,对王历渚生起妒意的心态。王历渚提防程润赏的暗箭伤人,抢夺他手中的权势,两人如今也仅能维持表面上的和气亲近。
「内媚,就是女人的外表看着不起眼,一但干起来,会爽到你离不开她,然后看她怎么都顺眼,别的女人都比不上她。」程润赏常常给程泽找女人,她对这事挺熟悉。
漂亮柔媚的女人好找,天生内媚却不容易,后期用技巧伪装的内媚,被插熟了之后就挟不住,只能骗骗纯情处男和快枪手。
王历渚想到的,却是别的问题。「如果老头真被那内媚迷得晕头转向,任她摆布怎么办?」
程润赏啧了声。「你当我爹是傻子?他能打下这片天,数十年屹立不摇,会轻易被女人给迷倒?顶多就是宠爱她,随便她做一些无伤大雅的事,不会动到根基的。
再说,黎敏净是个聪明的女人,你和她接触不多,不知道她的为人。我以前在文汉身边实习的时候,常常和她碰面,她脑子比文汉还好使。这种女人最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干傻事的。」
这也是程润赏对黎敏净的存在,不予理会的原因,她们算是老熟人,虽然没有私交,程泽也不允许这种私下接触的事发生。程泽对底下几个核心部属,私下结盟的事很避讳,怕他们有异心。
她知道这个黎敏净,外表看起来乾净剔透,好像不知人间疾苦的娇小姐,其实她为人心机沉深。看她安排的路线就知道,对付敌人时,埋伏设雷拉封锁线,手段层出不穷,让她安排退路,从来没有失手过。
连程泽这么重利现实的个性,都对她赞赏有佳,这也是为什么,程泽会把文汉的线,交到她手上的原因,哪怕她从不跟货,也不跑外线,却依然能远端遥控,从无失手。
某方面来说,黎敏净几乎就是程泽翻版,外表看似圣洁无害,纯真正直,其实满肚子的坏水,阴谋诡计层出不穷。难怪程泽会这么欣赏她,看到她,不就是像看到镜子的另一面?
王历渚的手机讯息响起,他拿起来一看,是沈怜琴约他出来吃饭,那口吻霸气凌然:老娘找你出来吃饭,六点半,华然居,爱来不爱!
王历渚露出笑意,收起手机。「我有事先走了,这文件帮我交给老头。」
「交女朋友了?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瞧瞧?」程润赏一见他的笑容,就知道他交了新女友。
王历渚空窗期时,有需求就去酒吧找一夜情对象,下床就互不相识的作风。就算他有女友,两人也不长久,他常常跑外线,一跑就几个月,完全断了连系,哪有什么女人能经得起这种等待?
王历渚敛起笑容。「我交的女友,是你新男友的前女友,你还见不见?」
程润赏迷糊了一会,才想起她的新男友是谁,毕竟她找的类型都是一个样。「你说与增?你和他的前女友怎么搞上了?」
王历渚大略地说了一下陈与增的渣性,与沈怜琴的爆脾气。
程润赏听了一会,过滤他说陈与增的事,听到重点。「她的脾气挺像你的,你就爱这一味。」
直爽利落、爱恨分明,最好是头驯不服的野马个性。王历渚一直交往的对象,都是这种的。
等到王历渚离开,黎敏净才出现在楼下客厅。
「你也不能老躲着阿渚,以后都要一起共事的。」程润赏眉目带着笑意,朝黎敏净说着。
黎敏净嘴角浮现纯净的笑容。「我就怕他的眼神,过于血腥残暴,看了就怕。」
程润赏笑了笑,扬起嘲讽的弧度。「就你一个人乾净,干我们这一行的,哪有不沾血的?你上回设的封锁线,弄死多少人,怎么不见你说照镜子就害怕?」
黎敏净对她的挖苦不以为意,程润赏说话就是这调调,不是特别针对她。「我不是针对手上的人命,我说得是眼神。」
程润赏认同地点头。「也是,如果说得是手上的人命,我看你也跑不掉前几名。」
黎敏净微笑,没说她看得出来,王历渚看她不顺眼,不过也无所谓,她只要顾好爹就好,儿子会有别人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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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敏净搬来与程泽同居,程润赏和王历渚来这里和回自己家似的,几个人常常会碰面,只是黎敏净都很避免与王历渚共处一室。
有天早上,她穿着睡袍,站在厨房倒水吃药,才正要拿出药盒里的胶囊,她的手就被狠狠攥住,她受到惊吓地回头,是王历渚用一副杀气腾腾的目光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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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06
「你…做什么!」黎敏净被他逼近的脸庞吓到,说话都吞吞吐吐的。
王历渚没理会她的话,抢过她手中的药盒,盯着上头的字,脸上的凶恶顿了一下。
他原本见她装水,以为是要拿上去给程泽喝,又见她行迹鬼崇的从睡袍口袋,掏出不明物体,下意识就认为她想对程泽下药,所以动作激烈了些。
没想到,她吃的是避孕药。
黎敏净清透无垢的眼眸,露出惊慌地望着他,从他手中抢过药盒,端着水杯快步离开厨房。
「你这样她更讨厌你了。得罪乾爹的枕边人,你就不怕被她给你小鞋穿?」程润赏在他冲进厨房时,就在外头看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她常常在刚睡醒的时候吃避孕药,也只有你不知道。再说,她又不是傻的,她现在拥有的地位权势,都靠着我爸的宠爱,她吃饱没事干弄死他做什么?弄死他,她又不能上位,还要看你我的脸色过日子,说不定她比你更怕我爸挂了。」
王历渚抹了把脸。「是我反应过渡了,麻烦你帮我跟她说声对不起。」
程润赏稀奇地瞄了他一眼,王历渚看似浪荡,其实最是硬脾气,是属于强压也不低头的个性。「霸王渚居然会低声下气向女人说对不起?不过我觉得也没必要说,说与不说,她都不会原谅你的。黎敏净的狠劲,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之前有个下属得罪黎敏净,每次只要轮到那男人跑外线,黎敏净从来不肯帮他策划路线,弄到没人想跟他的单,谁都知道,黎敏净安排检查的路线,是最稳妥安全。
最后他怕死,自己申请转调后勤去点货了。
程润赏没和王历渚提过这事,王历渚跑得都是国际线大单,这种大笔接单一般都官官相护,不会有危险,只是每次一跑,都要花费几个月来回,特别费时间。这种单,就不需黎敏净帮他保驾护航,两个人互不相干,也就不会出现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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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渚那小子惹你生气了?」程泽搂着她,低头吸吮着她的肩头肌肤,带着笑意问着。
黎敏净眯着眼呻吟,听到他的话,搂着他的颈子,发出轻笑声。「都是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程泽摸着她细致滑嫩的背脊。「我就喜欢你识大体的个性。阿渚的个性太霸道,他看得顺眼的人,对方做什么事,他都纵容,看不顺眼的,无论做什么事都是错的,你别和他计较。」
「我和他计较做什么?要计较,也是和孩子的爹计较啊!」说完,她侧过头亲吻他的唇,腰腹轻扭,将他插入体内的巨物含得更深入。
黎敏净了解程泽的心思,他拥有上位者必定有的多疑猜忌,如果今天她与程润赏、王历渚相谈甚欢,那程泽对她的态度,就不是这么温和了。
程润赏和王历渚可以相处融洽,是因为程润赏是程泽的女儿,而王历渚是程泽从小到看大,视若亲子的乾儿子,地位当然与众不同,看他们可以随意进出程泽家就知道,他们受重视的程度。
但是别人不行,尤其是她这种靠身体上位的女人。所以她很避讳不接触他其他的下属,除了公事,不与程润赏多说几句话,更别提一见面就闪离的王历渚。
她知道程泽话中有话,暗示王历渚对她的不顺眼,才会怀疑她、针对她,听出程泽不想让她与王历渚接触的深意。
她心里笑了笑,不是所有女人,都会被王历渚那放荡不羁的行径,出色的外表给吸引,至少她不是。
她一心一意,是朝着权势地位奔去的,王历渚要能吸引她,除非他将程泽给取而代之才行。
一场情事结束后,她喘着气,按着他的肩,缓缓起身,将他的疲软抽离她的身体。「你这礼拜过量了,从今天起要禁欲了。」
程泽拧眉,露出不悦的神情,但是见到她纯净的眼眸,他隐隐产生的怒意消退,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才会管着他的次数。「知道了。」
她俯首主动含吮着他的唇,像是奖励他的听话。「当初不是你说的吗?一礼拜三次,即不会伤身,又能适当舒发精力,达到养身的效果。」
程泽望着她澄澈的眼眸,没吭声。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说一不二,不容他人质疑反驳,更不能容许他人的指手划脚,哪怕是以为他着想的名义,他也不接受。
但是面对她,他却诡异地顺从了。程泽望着她起身下床,进到浴室里,露出沉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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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07
王历渚不仅是手段凶残狠毒,他处理事情也很雷厉风行。当发现证据,到逮捕嫌疑犯,逼问他口供,揪出与他接头的人,不花一个小时。
可是当他从嫌疑犯口中,得知情报外泄的经手人时,露出纠结沉重的神情。
「怎么可能是他?他才进入集团没多久,你是不是想咬乱人,能拖一个是一个?」王历渚质疑地问着。
被揍得鼻青脸肿,身上全是伤患的男人,身体直颤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收了十万,替他传个消息。我以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货来了,通知他一声。我不是内鬼,我什么都不知道。」
「十万你以为是好拿的?这是买命钱啊!」王历渚嗤笑了一声,拿出手机打给程润赏,也不管现在是半夜,会不会扰人清梦。
「你家男人惹事了,是要你送过来,还是我上门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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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敏净是被楼下闹哄哄的声音给吵醒,她翻了身,手摸到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她茫茫然地睁开眼,望了一下无人的房间。
她走出房门,却没有下楼,聆听楼下的争吵声。
「他就是个鸭子出身,你说他是内鬼,这话说出来谁信啊?你自己也清楚,他除了骗女人的钱,哪来的十万收买员工?」程润赏的声音,带着讥讽的笑意。「你是不是听沈怜琴吹枕边风,为她报不平,对陈与增公报私仇了?我听见你说交了个新女友,她是与增的前女友,我就知道她的用意了,用这办法报复前男友,真是手段高明。」
「我们是就是论事,无关什么前女友、前男友的。是对方咬出陈与增,不是我凭空捏造。」王历渚好声好气的与她沟通,没讲几句话,他的火就来了,顾不得是在程泽面前,朝着程润赏就发飙了。「程润赏,我告诉你啊!别拿感情用事这一套来干扰我办事。我老早就告诉你,情人是情人,别与公事扯在一起。他原本就是个小白脸,你把他提到管事的位置,他有这本事吗?今天无论内鬼是不是他,他都有责任。」
「都别吵了。」程泽一大早就被他们的电话给挖起来,起床气犯了,看谁都不顺眼。「不就是为了一个情人,还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有什么好吵的?」
程润赏一听,就知道老头又要偏帮王历渚,索性恶人先告状。「我就不服气他的处理手段,明知道与增不可能是内鬼,他却因为枕边人的话,不管不顾要对付与增,毫无道理可言。」
果然,程泽被她话里的内容所吸引。「他的枕边人是谁?」程泽还不晓得王历渚交了女友,一脸纳闷地问着。
程润赏连忙抢话。「就是与增的前女友,两人闹崩了分手。爸,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刻意为了要报复与增,才故意接近王历渚,想利用他打击前男友?」
王历渚对她的无耻言论气笑了。沈怜琴完全没对他提到陈与增的半句话,他也不曾与她提及集团的公事,她要怎么吹枕边风?
程泽挺忌讳枕边风这事,尤其是对针王历渚,他可是自己以后的继承人,怎么能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王历渚一见程泽的神情,就猜到他的想法,程泽心性多疑残忍,如果不赶紧解释清楚,怕沈怜琴会有危险。「乾爹,别听她乱说,我和沈怜琴根本就没同居,她还住在她们公司配套的公寓里,我只是偶尔到她那住一晚,一点公事都没谈。」
程泽沉吟了会。「改天把她带来给我见见。」
王历渚最怕他提到这一点。程泽对他的管制,比程润赏严厉多了,对女儿是全然放养、置之不理,对乾儿子却是紧迫盯人、严苛对待。
每次只要他带回来的对象,被程泽发现有一丝不妥,程泽就会派给他最远的外线,让他跑回来之后,发现女友投入他人怀抱,造成他每一段感情都不长久的主因。
总结就是,被程泽不看好的女人,最后王历渚与她一定会分离。
「那现在你肯把陈与增交给我了吧?」王历渚望着程润赏,咬牙切齿地问着。他清楚知道,程润赏迟迟不肯把陈与增交出来的原因,并不是对陈与增有深厚的感情,只是为了与他争一口气。
程润赏心不甘、情不愿的嗯了一声,同意他的要求。她也不是多在乎这个空有外表,一点内涵也没有的新男友,就是觉得被王历渚事事压一头的感觉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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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08
她从以前就知道,她爸会把将来一切的产业,留给王历渚继承,自己就只能得到分红与一些房产,她就算有怨气,也不敢朝着程泽发。
当年她妈怎么死的,她还记忆犹新、历历在目,不敢挑战他的权威。
程泽沉默了会,突然朝着楼梯口,喊着黎敏净的名字,喊了两声,听见她的回应。「下来,有事和你说。」
黎敏净穿着保守整齐的休闲服走下来,这让看习惯她穿睡袍、浴袍、微透的白衬衫到处跑的程润赏和王历渚,都觉得违和,觉得今天的她穿得太多了,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这一身打扮,衬着她纯真清澈的眼眸,就像是个初上大学的少女,青春扬溢,保持着赤子之心,尚未被世俗所污染的纯净气息。
「过来。」程泽见她这身装扮,眉眼弯了弯,朝着她招手,让她坐在他身旁,亲昵地搂着她的腰,旁若无人似地对她说:「你昨天说有条新线路,想找人去试路,我给你找来试验品了。」
他简略的与她说了陈与增的情况。
程润赏惊愕地望了程泽一眼。让他去试新线路,这不是让陈与增送命吗?他一个鸭子出身,靠俊俏的外表给女人包养的小白脸,完全不懂怎么运货,怎么接路。说难听点,他就是靠着自己,才有今天的地位,一步登天得来的权势,一点基础都没有。
黎敏净也懵了,面带着踌躇。「这条路让他来跑,不妥当啊!万一全军覆没了呢?」话里的意思,她首先在乎的不是人命,而是利益。
程泽露出温儒优雅的笑容。「谁让他拎着货了?给他一个空箱子不就得了。」他转头望向程润赏。「你告诉他,他闯过这条路,我不但不追究他这次惹下的麻烦,还给他升官加薪。」
程润赏怫然不悦,却因为提出这建议的是程泽,而不敢二话。她不是心疼陈与增,只是陈与增是她罩着的人,被程泽与王历渚联手逼到如此的绝境,让她颜面受损。
等到程润赏沉着脸离开,程泽吸着王历渚替他点上的烟。「那个男人是内鬼的可能性大吗?」
王历渚摇头。「第一次发现内鬼踪迹,是在去年年初。陈与增是在今年年中才出现的,时间点对不上。我找他其实是想问他,最近在他身边,有没有出现行迹可疑之人。」
程泽侧头见黎敏净望着王历渚,听他说话听得专注凝神,他垂眼,把烟从嘴里拿出来,放在黎敏净唇边,让她吸一口。
黎敏净被他的行径打断了思绪,有些纳闷他的举动,却仍然听话的微启唇瓣,将烟屁股含入嘴里,吸了一口,见程泽与王历渚都盯着她看,她吐出烟雾,将烟塞回程泽的嘴里。「那条路是安全的,只要这个男人身份没问题,他二个礼拜就能从边境回来。」
王历渚闻了怔了怔,望向她。「什么意思?」对个性简单粗暴的王历渚来说,这种弯弯拐拐的计谋,他完全琢磨不出其涵义。
程泽笑了笑。「我就是故意要这么说,让润赏去转告他。他若是没问题,自然能平安回来,如果他身份有异,又因为被我们质疑,他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但是究竟陈与增会被他身后的势力救走,还是被程泽派潜的暗手给灭掉,这就不好说了。
在王历渚离开前,程泽再一次提到他新交的女友沈怜琴。「有空把她带过来,让我见见。」
王历渚低声应下,余眼瞥见黎敏净正盯着他看,那双纯净无垢的眼眸特别明显。他不动声色,故做浑然未觉。
「润赏说你的女朋友,是那小子的前女友,什么话该说、不该说,你自己心里要有底。」程泽这番话,却是连沈怜琴也疑上了。不晓得是怀疑她别有居心接触王历渚,还是单纯怕她把这次线路的事告诉陈与增,无论是哪个,让程泽给惦记上,都不是好事。
王历渚心里一惊,点头应下,在离开程泽的家门前,他回首往客厅沙发一望,见程泽搂着黎敏净亲吻,强势的将她压在沙发上。
似乎黎敏净说了一句话,程泽的动作顿了一下。
王历渚眉头一皱,心里猜测程泽会不会听她的话松开她。听程润赏说,程泽似乎对黎敏净异常宠爱,打破许多原则,不仅让她搬到他独居的屋子,还共处一室,并没有分床睡,甚至让她自由进出他的机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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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09
当程润赏知道这事时,脸上惊愕万分,她爸脾气古怪,破规矩一堆,面对绝美面容的女人,都不当人看,而黎敏净看似平凡的女人,居然手段如此高超,能把她爸给收服了,这让她越来越忌惮黎敏净了。
程润赏斩钉截铁地认为,程泽不可能会被黎敏净所迷惑,但是王历渚却不这么认为,种种迹象显示,程泽所有不合常理的行径,都与黎敏净这个女人有关。
扶持身亡的下属妻子上位,成为管理阶层,不管不顾的将她接到自己的屋子里同居,分享他的卧室、书房,沉迷于与她的肉欲纠缠,这分明就是受到黎敏净的勾引造成的,程泽已经被这女人迷上了。
在王历渚以为程泽会因为黎敏净的阻止,而抽身离开她时,却见到程泽下一个动作,就是剥了她的休闲服,完全强势霸道。
王历渚躲在玄关酒柜后头,听见程泽对她说话。
「你刚才盯着他看,心里在想什么?」
王历渚心里一惊,程泽会这么问,是因为怀疑黎敏净和自己有一腿吗?他担忧程泽因为这女人而疑心他,对他产生隔阂。。
黎敏净临危不乱,甚至还有心情回搂着他,她露出笑容,清丽柔和。「你以为我会想什么?」
她给程泽的感觉,像是不怕他的疑心病,无视他的权势与威严,单纯的为了和他在一起,而在一起,并非为了他的身份地位。
若她是全然不晓得他的身份,那还情有可原,可是黎敏净不仅知道,甚至还是他的下属,清楚他的为人与手段,那她对程泽的态度,就很值得深究了。
「你要是敢和他勾搭上,我就弄死你。」程泽抚着她的脸颊,语气轻柔缓和地说着。
她闻言笑了笑。「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和他勾搭上?你以为我会看上一个视我为毒瘤的男人?」
王历渚对她的忌惮排斥,几乎不加掩饰,明眼人一看就清楚。
程泽又是稀罕她的身体,却又时时刻刻警惕着她。黎敏净有着不下于他的心机,懂得利用女人的优势讨好他,引他注意,她的不争不夺,反而比别的野心勃勃的女人,更令他猜忌。
黎敏净像是看出他的内心想法,她搂着他,依偎在他颈边。「别忘了,是你找上我的,不是我主动靠近你,你再疑心我,那不如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泽给封了口,将她身上的贴身衣物除去,用身体分开她的腿间,压在她身上。「谁准你说这样的话?」他的口吻轻缓温柔,但是眼神却带着咄咄逼人的锐利。
黎敏净终于露出怯意。「明明是你先挑起话头的,却怪在我头上了。好了,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说了。」
程泽抬起她柔软丰盈的臀瓣,挺着硬挺挤入那令他着迷的入口。
黎敏净嘶了一下,拍打着他的肩,意图要挣脱他的禁锢。「你玩强暴?」
程泽把她搂紧,含着她的唇,下身却依然往里头顶进,无视她的扑腾,在那紧致窒碍的媚肉里,硬是逼着它撑开,容纳他的进入。
黎敏净仰着颈着直抽气,当他整根没入后,没有一开始的痛楚,毕竟程泽时常进入她的体内,只是一开始进入时,像撕裂她的肉似的。
程泽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像是在等她缓过气来,适应他的存在,才缓慢摆动腰际,将肉刃插得更深入。
他舔吮着黎敏净因为疼痛而溢出的泪水。「如果你背叛我,我会让你嚐到,比这更百倍的痛楚。」
黎敏净知道这是程泽出自上位者的警告,他可以宠她,任她嬉笑怒骂,也能给她雷霆万钧的击杀。他要她谨记在心,不可松懈,凡是背叛程泽者,必死无疑。
换个角度想,若不是程泽对她的在意程度超乎想像,他又何必用这样的态度来警告她?只有在乎,才会时刻敲打她,提前叮咛她,为了怕她触犯他的底线,还身体力行的给她一次威胁。
但是会这样逆向思考的,也只有黎敏净这种心眼多到筛子的人。程泽再狡黠多谋,也不会意料到她洞悉了他的心理,程泽都没反应过来,更别提心思简单粗暴的王历渚。
王历渚脸色凝重地靠在酒柜后,听见客厅沙发上传来的交媾淫靡声。程泽提防着黎敏净,却又将她绑在自己身边,究竟是真的为她的肉体沉沦,或是有别的原因?
他听了黎敏净的话才知道,原来一开始是程泽主动对黎敏净勾搭,才会在文汉身亡之后,迫不及待把人带回屋子里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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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10
王历渚想起文汉身亡的原因,再想到黎敏净与程泽如今的关系,他拧眉,感觉这事情不单纯。他虽然是程泽的心腹,更是传言中,将来会继承程泽江山的隐太子,但是程泽的心思太深,根本就猜不透他的动机与意图。
很多事王历渚也被蒙在鼓里,都是在事后才得知消息。不是程泽刻意隐瞒他,而是就算是晾在王历渚面前,他未必会知道程泽的下一步动作。
他隐约知道,文汉早就应该在程泽安排的计划中身亡,但是不晓得为什么,拖了过三年,那计划才发挥作用。
难不成,是和黎敏净有关?黎敏净嫁给文汉的时候,的确是在三年前,那个计划展开的时间点。
他们两人是邻居关系,不过并不是从小就认识,黎敏净家是后来才搬过去住,和文汉家当邻居也不过一年半载。
文汉在黎敏净家人因车祸丧生后,陪着在外工作的黎敏净,一起处理家人的身后事,两人日久生情,交往了半年之后就结婚。
黎敏净辞掉外头的工作,也没有正式进到集团里,只是当文汉身后的幕僚,替他筹谋规划。
据程润赏的说法,就是因为文汉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毫发未伤地回来,才引起程泽的注意,继而发现他身后的黎敏净。
文汉本来就是计划里的弃子,谁都没有在意他结婚的事,黎敏净的身份,甚至是等到她引起程泽的注意后,才补上调查资料,在这之前,没人会想到文汉的妻子,不是省油的灯,
王历渚一开始怀疑程泽被女色迷惑,虽然黎敏净长相并不出色,但是各花入各眼,说不定程泽就爱这一款类型的。
后来听见程泽威吓黎敏净,对她做出近乎强暴的行径,他立即推翻了之前的猜测,改为质疑黎敏净身上,有让程泽不得不近身监察的理由。
王历渚理所当然地怀疑黎敏净的身份异常,有可能是他最近一直在追查的集团内鬼。虽然觉得程泽会因为怀疑她是内鬼,而把她放在身边,就近监视的机率不大,不过王历渚还是对黎敏净这人,印上了嫌疑犯的戳记,打算以后要密切盯着她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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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历渚提着外头买来的晚餐,到沈怜琴住的公寓里,沈怜琴给他开了门之后,说刚才在阳台抽烟,一身烟味,要先去洗澡。
王历渚把食物装在盘子上,正要端出去时,见到碗柜里有一双可爱逗趣的情侣碗,他眼眸眯了眯,想起即将出发的陈与增。
“你最近还有和陈与增联络吗?”等她出来后,王历渚已经准备好晚餐,两人坐在餐桌上,他佯装漫不经心地问着。
沈怜琴闻言怔了会。“我上个礼拜,有打电话向他催款,他把钱汇给我了,就那一次,怎么了?”
王历渚嗯了一声,低头吃着炒面,没有回应她的疑问。
沈怜琴美眸紧盯着他,秀眉微拧。“陈与增那死家伙,现在傍上了富婆,以后更能作威作福了。”
可惜她说了这话,依旧没有让王历渚接她的话头,这让她有些泄气。
王历渚因为晚上有事要处理,陪她吃了晚餐之后,就准备要离开。“对了,这礼拜六晚上,我想带你去见我干爹,你准备一下。”
沈怜琴眼瞳一缩。“你干爹?!”
王历渚嗯了一声。“先通知你一声,不用慌张,做你自己就好。”
沈怜琴目送他离开,脸色带着焦虑慌乱,拿着手机到卧室去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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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敏净下楼时,见到程润赏沉着脸,拿着马克杯喝咖啡,她见程润赏没察觉她的存在,她也没作声,走进厨房弄早餐。
程润赏跟在她后头走进来。“我们合作吧!”
黎敏净愕然地望着她。“你说什么?”
“你帮我斗倒王历渚,以后我让你当集团第二把手。”
黎敏净露出无奈又好笑的神情。“你当你爸是死的?只要他认定王历渚,谁都无法撼动他的地位。”
“只要你肯帮我,依你的聪明才智,要对付一个王历渚还不容易?”程润赏对黎敏净的心智极有信心,实际上程润赏也不认为自己能力比不上王历渚,她差就差在,没有程泽的信任与重视。
“你如果不帮我,等我爸死了,王历渚上位,你以为他会放过你?”程润赏危言耸听着。“他老早就看你不顺眼,认为你待在我爸身边居心不轨,你不先下手,等着他来把你除掉?”
黎敏净对她的话无动于衷,摇头。“你别白费心思了,我不会和你合作的,不管未来王历渚会怎么对我,如果他无视我的能力对我下手,也只能怪我的本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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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11
程润赏原本对能争取到黎敏净的帮助,抱持胸有成竹的信心,却没想到她居然拒绝。她恶狠狠地瞪了黎敏净一眼。“你会后悔的!”
等到程润赏离开之后,黎敏净望着她的背影,露出嘲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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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历渚带沈怜琴到约定见面的饭店包厢,程泽还没来,他把惴惴不安的沈怜琴按在位子上。“我干爹人很好,你不需要担心。”
实际上若是程泽想对沈怜琴不利,也不会当众给她难堪,程泽的优雅亲和,已经戴在脸上太久,剥不下来了。
他不了解沈怜琴的紧张担忧,从何而来,她又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自己也没介绍程泽的身份,甚至他连自己的身份,都没向沈怜琴解释清楚,只能把沈怜琴的焦躁,当作是跟着男友见家长的紧绷窘迫。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程泽与黎敏净。
王历渚见到黎敏净出现时,他顿了一下。没想到在这种场合,与他从小一起生活到大的程润赏没出席,程泽却把不相关的黎敏净给带来了。
沈怜琴一见到程泽,脸上依旧带着拘谨不安,但是目光闪过一丝诡谲,后来见到黎敏净的出现,她露出讶然的表情。
像是单纯觉得程泽身边,怎么会跟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女人,或是王历渚没向她提到这女人的存在,而令她讶异。
黎敏净微笑地夸了沈怜琴长得漂亮,却没对自己的身份,做出介绍,坐下时,也没贴着程泽坐一起,反而比较靠近沈怜琴。
这场饭局,都靠着黎敏净在撑场面,王历渚不知道怎么活络气氛,程泽从头到尾笑而不语,沈怜琴莫名地窘迫紧张。
王历渚难得纤细敏感了一回,他发觉程泽对沈怜琴的态度,不似排斥或是轻视,那打量欣赏的目光,像是男人看漂亮女人的神情。
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该不会程泽看上沈怜琴了吧?
程泽不爱泼辣闹腾的女人,按理来说,应该是看不上沈怜琴,偏偏沈怜琴因为对见家长的事过于紧张,压抑着原来的本性不说,还宛如惊弓之鸟似的畏缩怯懦,看起来的确像她的名字一样,惹人怜爱,尤其是和长相清秀平凡的黎敏净比起来,更是夺人眼球的出色。
席间,程泽突然提到沈怜琴的前男友陈与增,还侧头问王历渚,对方的情况如何。
王历渚知道他是故意在沈怜琴面前提及,想看她的反应。
他顾不及回程泽的话,转头望向沈怜琴,发现她一脸纳闷,像是完全不晓得陈与增发生了什么事。
王历渚松了口气,他可不希望沈怜琴露出诡异的神情出让来,让程泽疑心。“正在准备货物,应该明天就会出发。”
程泽笑了笑。“希望他能活着回来。”
因为程泽的这句话,沈怜琴脸色一变,却因为碍于程泽在场,她不敢询问王历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猛然回头的行径,引起在场的人注意。
在散场时,程泽主动向沈怜琴握手,说很高兴与她认识,握着她手的时间,暧昧地停顿了一阵子,连历渚都能察觉的地步。
黎敏净对程泽的行径视而不见,脸色完全没有表现出异样。
等王历渚带着沈怜琴离开后,程泽与黎敏净仍然停留在包厢里。
“阿渚果然很在乎她。”程泽喝了口茶,脸上的表情淡了下来,没有一开始的含笑温文。
黎敏净不作声,他在说他的干儿子的时候,她最好不插嘴为妙,她与王历渚非亲非故,没有议论他的立场。
“那女人完全不是阿渚喜欢的类型,太静、太柔弱,却偏偏能吸引到阿渚的注意,看来她的手段非同小可。”程泽沉吟着。越是忌惮,程泽越不会表现出来,如果程泽对沈怜琴的态度,表现的如对陈与增一样的话,就是他觉得此人是无害的,无需防备在意。
“我倒是觉得,她的目的不是王历渚。”黎敏净突然开口说着。“喜静,娇弱,不爱呱噪,不爱嘴碎的女人,不是完全符合你的喜好吗?”
程泽怔了怔,突然朝她招手,意指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黎敏净没理他,仍然坐在原地。
自从那日程泽以敲打为名,强暴了黎敏净,之后她对他的态度就这样阴阳怪气的,完全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她也没和他对着干,也不和他起冲突,就是这样冷冷的,用一副静默的态度,不理不睬。
程泽没对她的冷淡生怒,他纡尊降贵地起身,走到她身旁,俯身望着她。“你在吃醋吗?因为我对她的另眼相看,你以为我看上她了?”
黎敏净微勾唇角,露出微讽的笑容。“你看上谁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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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12
程泽捏着她的后颈肉,逼着她仰头,强势地亲吻她的唇,在察觉她的冷漠拒绝之后,他附在她耳边说:“别生气了,我把刚得到手的南海湾线给你,就当作是我给你的赔罪。”
黎敏净闻言眼眸微眯。“那条线这么赚钱,你舍得?”
程泽感觉到她的挣扎力度变小。“再值钱的线路,也比不上你。”
黎敏净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思考了一会,仰首主动回吻他。
她就是要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出她的利欲薰心、现实重利的态度。她不求情爱、不求上位当他的老婆,她要能紧紧握在手里的权势利润。
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事物,比自己拥有的,更安心实在。
程泽疑心病重,她就必须露出弱点,掀开来,摆在他面前给他看,让他自以为能掌握住她。
要不然长久下来,程泽只会越来越防备她、猜忌她,不利于她展开的计划。
她主动示好的行径,把原本只想哄她开心的程泽,勾起了内心的骚动,造成他下腹的鼓胀欲望。
他将她抱起,放在包厢附设的小沙发上。
黎敏净按住他想解自己衣扣的手。“刚吃饱,你想做什么?”
程泽不理会她的阻止,将手掌伸进她的裙摆里,摸着她的小腹,轻压着。“没有鼓起来,就表示没吃饱。”
黎敏净正要反驳他的话,就被他封住唇,按在她小腹上的手,从她内裤的边缘伸进去,揉搓着她丰盈的黑森林,手掌按在她的花蕊上,按压轻捻着。
他听到黎敏净发出柔媚地喘息声,手指滑落到她柔嫩的入口,在外头徘徊着,直到那柔软穴口溢出湿液,他才将手指插入里头,缓慢抽插摆动。
那天近乎强暴的性爱,让黎敏净下体疼了几天,所以程泽完全不敢轻忽大意,对前戏的扩张爱抚,异常细心温柔。
黎敏净肯与程泽发生肉体关系,无视他的年纪,而与他同居上床,除了她的野心计划之外,很大的一部份,是因为程泽的性爱技术高超,让她产生留在他身边,感觉也不错的想法,没有丝毫被迫不甘的心态。
程泽早年靠肉体吸引富家女上位,没凭藉一些手段,哪能留得住富家女的心?他能让原琴颜为他神魂颠倒,必然有他的本事。
只是后来他利用肉体得到一切,不用再卑躬屈膝讨好原琴颜,也对和女人上床这事,产生极端的厌恶反感,即使是后来为了泄欲找来的女公关,他也懒得费心去讨好挑逗她们,让她们动情湿穴,都是直接提枪直冲,无视她们的痛苦哭求。
只有黎敏净对而他言,是特别的。
别人都当他对黎敏净的好,是别有用心,毕竟黎敏净长得不出众,与他包养过的女人来说,黎敏净显得小家碧玉了些。
只是他从一开始,看得就不是她的外表。
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他从来没对任何女人产生过。她为了保住文汉的命,在暗中与他斗了三年,她的身份才浮出水面,令他惊艳愕然,继而让他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紧迫盯人,跟踪、窃听、监视,手段层出不穷,越是了解她,就越无法移开目光,那种在乎好奇,无关外貌的美丑,单纯只为这个人。
他与她的第一次见面,是她开车载文汉到码头,目送他上船跟货离开。
他站在她的车外,敲着她的车窗玻璃,微笑地说要和她聊聊,然后进到她的车里。
她知道他的身份,对他的态度只有客气,却不带一丝畏惧,也有可能她心里胆颤,但是面容波涛不兴。程泽却因为她的从容淡定,而更加深了他的欣赏喜爱。
他对她说,只要跟了他,将来文汉的线路,就交给她管理,甚至,只要她愿意,还可以得到更多。
黎敏净楞了楞,像是对他的暗示,感到莫名其妙,大概是觉得比起外貌,程泽自己都比她漂亮细致多了,怎么会看上她呢?
程泽一开始对她的在意,是因为与她多次斗智,被她识破他的动机,造成计划失败,而引起的欣赏好奇。后来产生想拥有她的念头,是因为了解她的个性,与见到她对自己的态度,那份异于别的女人所拥有的淡定无视,让程泽觉得她这个人,独一无二的特别。
后来两人发生关系,他更对黎敏净念念不忘。他以前因为心理压力的关系,每次与原琴颜上床,对他而言不是享受,而是酷刑,或是一种责任。后来原琴颜死之后,他的心理阴影挥之不去,让他失去与女人交欢的乐趣,总觉得性这种事,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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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13
直到他与黎敏净第一次纠缠之后,才知道原来性爱的滋味,可以这么令他依依不舍,回味无穷。不是因为她的技术,或是身材的曼妙,而是她的媚穴,这大概就是外界所言的天生内媚。
黎敏净吸引人的嫩穴,令他兽性大发,狠干猛插,她浪叫到外头的服务生伫立在门口,神情尴尬无奈,踌躇着不敢进门。
外头大把的女人想接近程泽,意图上位,无论是存有私心,或是因为身后的势力驱使,都无法让程泽另眼相待,再美、再柔顺,在程泽眼里只是玩物,引不起他的兴趣。
除非她们像黎敏净一样,拥有聪颖机智的脑子,灵活的应变能力,加上诡计多端的计谋,而且是要和程泽对着干,被他注意才行,而后,还需要像黎敏净对程泽的态度,从容不迫,不畏强权,冷静沉着。
最后,最重要的,就是拥有一副俱有内媚的身子,才能让程泽对她紧追不舍。宁可破坏自己的原则规矩,也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黎敏净被他干得刚吃进去的菜,都差点反胃呕出来了,捂着唇不敢开口。
都怪她刚才一时贪嘴,吃得太多,只是她没想到,一向注重形象,装得斯文优雅的程泽,会在外头不管不顾地上她,连回到上车,或是回家的时间都等不及了。
等到他射精后,喘着气压着她,他才开口说:“其实我的确是对沈怜琴这个人,产生兴趣。”
黎敏净背对着他,秀眉微拧,但是没吭声。
“阿渚对她的在乎,超乎我的意料。我想试试阿渚会不会因为她,忤逆我的意思。”程泽原本没见到沈怜琴之时,就已经因为程润赏的话,对她产生不好的观感,尤其是那句枕边风,让他生起猜忌的心态。
见到沈怜琴本人之后,更笃定王历渚对她的看重,程泽才会故意做出暧昧的举动,就是要做给王历渚看,想测试他对自己的忠诚度。
听到程泽的解释,黎敏净露出深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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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沈怜琴辗转反侧,她爬起来,走到厨房里,拿着泡面下水煮,在准备拿碗装面时,见到那一对情侣碗,她突然红了眼眶,蹲在地上,埋首痛哭。
到了隔天早上,她无精打采地开了车门,发动车子上街。
在停红灯时,见到一旁的路口站了个人,是一张熟悉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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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历渚坐上沈怜琴的车,准备一起去吃晚餐,再去她公寓待一晚。
一上车,他闻到熟悉的香水味时,脸色一变,不过他没吭声,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和沈怜琴聊天。
“你车上有股陌生的香水味,谁的?”王历渚在谈话中,佯装不经意地问着。
沈怜琴的脸色,露出奇特的神情。“在路上遇见公司的同事,顺道载一程。”
王历渚唔了一声,没再追问,只是低垂的眼眸,布满阴霾郁色。
夜晚,他等沈怜琴熟睡之后,从桌上拿起她的车钥匙,到地下停车场。
他进到她的车内,打开她的行车记录器,回播之前的记录画面。
“咦,是你啊!去哪?我载你一程啊!”他见到镜头画面停在十字路口前,听见她降下车窗,朝着外头的说话声。
对方打开车门,坐上车,却一发不语。
王历渚听见沈怜琴热情扬溢的声音,却无法从她话里的内容,判断上车的对象,身份是不是他怀疑的那个人。
车子转过一个路口,路边是一个地铁站入口,沈怜琴在路旁停车。“下次见啦!”
他听见一旁的车门开启又关上。
沈怜琴依然停在路边没离开,也没有任何动静,感觉像是正在盯着离去的人。
这个认知让王历渚心里一沉。什么情况下,沈怜琴会一直盯着对方离去的身影不放?
过了一会,他听见车内的沈怜琴惊呼一声,然后把车子熄火,打开车门离开,画面到这就断了。沈怜琴买的行车记录器,并没有自备行动电源,没有续航的功能。
王历渚看了后来记录器的画面,她从下车离开,到回来,花了一个半小时。这一个半小时,沈怜琴与那个人,发生了什么事?经历了什么事?
他脸色阴郁地回到卧房里,望着沈怜琴的睡颜,心里不断否定他的猜测。
老头出入都有司机,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在大街上乱走?更别说是到地铁站,这种人潮汹涌的地方,不带保镖,不带助理,一个人独行,这不可能。
但是想到车上的香水味,那是程润赏特地从法国带回来,独家定制的香味,光是香水定制的版权,就花了上百万,不可能会和别人撞味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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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14
再说,老头已经为了黎敏净,打破了以往的原则,难说不会因为看上沈怜琴,而做出街头巧遇的行径出来。总而言之,程泽此人的行径,令人捉摸不透,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去判定他的下一步动作。
隔天,他进到程泽的家里,见到黎敏净正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枇杷膏。
程润赏坐在沙发上翻阅资料,见到她手里拿着的东西。“这牌子太甜了,吃完喉咙感觉更难受,怎么买这牌子?”
黎敏净瞅了王历渚一眼,才回她的话。“没办法,他就爱喝这味道。”
王历渚身形一僵,望着黎敏净上楼。“老头的喉咙怎么了?”
“谁知道,也许是玩脱了。”程润赏也只有在表面上,对程泽嘘寒问暖,表示一下她身为独生女的贴心,维持她的身份地位,实际上,这俩父女的感情,不如外界所想的融洽。
王历渚当天没见程泽,匆忙离开,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露出马脚被程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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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泽见黎敏净站在窗前,他走过去搂着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上,随着她的目光望下看,是王历渚的车调头离开。
他眼里闪过怒气。“为什么盯着他看,嗯?”
黎敏净到察觉他的不悦,露出笑容。“昨天上午,我去见何振时,遇上沈怜琴了。”
程泽嗯了一声。他知道何振是黎敏净对外的代言人,帮她处理一些,她不方便对外的事务。何振这个人,也是程泽的心腹,是他派何振到黎敏净身边协助她,也有监视她的作用。
“她顺路载我一程。”
“那又如何?”程泽对这解释不满意,沈怜琴顺路载她一程,与她盯着王历渚看有什么关联?
“昨天早上喷香水时,一时没注意,拿到你的那一瓶来喷。然后…我喉咙不舒服,一路上也没和她说话。她把我载到地铁站之后,我和别人撞着了,她下车来看我有没有伤着,还陪我到附近的咖啡厅坐了会。”黎敏净露出诡异的笑容。“重点是,我告诉她,王历渚不太喜欢我,希望她不要告诉王历渚,她见过我的事,以免引起王历渚的反感。”
程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不过他关注的重点不在此。“你让人撞到了?怎么昨晚不说?撞哪了?”他拧眉问着,一时心急,就想掀开她的衣服检查。
黎敏净握住他想扒下她衣服的手,不让他继续行事。
谁知道他扒了之后,会不会让她穿上?“没事,就是肩头撞了一下,看着吓人,其实没摔着。”
她没说,她一路上故意装作虚弱苍白,走路摇摇欲坠,就为了要把沈怜琴从车上骗下来。有些话,她必须要在掩人耳目的环境下,才能透露出去。
程泽被她阻止,也没有要执意的意思。“你故意让阿渚误会,在车上的是我?难怪你的嗓子明明没事,还要拿枇杷膏上来。”
“是你说要测试王历渚会不会被女色迷惑,我这是在帮你。”黎敏净澄净的黑眼珠子转啊转的,像是在为自己的行径做解释,更多是像为自己的恶作剧找理由推脱。
程泽因为她的话,发出笑声,但是眼里却毫无笑意。“也许你这么做,是因为妒忌沈怜琴,想让他们俩分手。”
黎敏净想挣开他的怀抱,却抵不过他的力气。“你老是怀疑我和王历渚有一腿的想法,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黎敏净无法理解程泽的思维,好端端地怎么会怀疑起她与王历渚了?他怎么就不对何振起疑呢?她还和何振躲在小房间里,密谋参酌了一整下午呢!
程泽无法解释他的多心,他觉得黎敏净看王历渚目光不对劲。黎敏净的眼珠子特别明亮干净,当她盯着男人看时,总是会让人生出想凌虐、玷污这双眸子的欲望,使那澄净清澈的眼眸,露出痛苦哀求的神情。
程泽就喜欢她这样看着自己,好像自己能完全支配她的人生,掌握住她的命脉一样,可是,他不喜欢她用这眼神,看着王历渚。
黎敏净看别人的目光,是淡漠无波,一点波折都没有的死寂沉静。却偏偏让程泽发现,她盯着王历渚看时,与看旁人的目光不同,这怎么能不让他起疑忌惮?
而王历渚看似排斥黎敏净的存在,却常常盯着她看。
那天在包厢里聚会时,程泽就发察这异常,每当黎敏净有什么举动,王历渚总是密切注意,黎敏净仅是拿着茶壶倒茶,王历渚的视线就紧盯着她不放,连黎敏净起身上厕所,王历渚的目光都如影随形,直到她的身影不见。而沈怜琴为了接电话,暂时离开座位时,王历渚却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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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15
每当王历渚说话时,黎敏净总是听得全神灌注、聚精会神,这一点让程泽尤其在意。他非常不喜欢黎敏净那双真诚无暇的眼眸,望着别的男人看,尤其是比他年轻力壮的王历渚。
程泽觉得黎敏净迷人,就认为别人也会被她所诱惑,却没想过,王历渚没尝过她的滋味,加上沈怜琴长得比黎敏净出色漂亮的情况下,他为什么会舍了沈怜琴这个漂亮合胃口的美人,冒着风险去勾搭上干爹的情人,重点是她还长得不咋样?
“他比我年轻力壮,谁知道你是不是看上他的勇猛了?”程泽对自己比黎敏净大了二十多岁的事,耿耿于怀,哪怕他保养的再好,也掩盖不住他渐渐衰老的迹象。
黎敏净噗笑出声。“比你年轻力壮我就看得上了?你当我是那种没脑,只会犯花痴的女人了?按我的看法,王历渚就适合去搬砖,那脑子干这种行业,实在是为难他了。”
黎敏净只嘲笑王历渚,没表明对程泽说,将来他若是真的把所有产业交付给王历渚,他也撑不了几年,只要遇上几个她这种人,包准让王历渚赔到倾家荡产。
程泽像是很喜欢从她口中,听见贬低王历渚的话,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干儿子被情人诋毁。“所以,你看中的是我的脑子?”
黎敏净瞅了他一眼,埋在他的颈边没吭声,像是默认,也像无视他的话。
程泽却执意要听到她的回答,搂着她往床上压,硬是逼着她说出答案。
黎敏净越是不从,他就越要逼她妥协,等她终于挡不住他的攻势,想要对他低头求饶时,自己也被他脱个精光不说,她腿间的嫩穴也被他打开,在里头横冲直撞,操到淫水直流。
老实说,在文汉离世距今也不过二个月,她与程泽上床的次数,却已经比和文汉结婚那三年加起来还多,文汉快枪手的属性姑且不论,他时常跑外线,一年到头待在家不过二、三个月,两人就算在一起,上床的次数也不密集,多半都是在讨论公事。
哪怕是这样,黎敏净也觉得程泽太夸张了,又不是没碰过女人,怎么会急色到这种地步?据说在她之前,还有很长的几年时间,程泽都是不近女色,对主动凑上来的女人疾言厉色。
可是她完全看不出来,他对女色的清心寡欲,都要把她干到直不起腰、合不拢腿,还把她插到失禁漏尿了,她在冲洗身体,自己抠穴时,都觉得腿间的小嘴,都被他插松了。
再一次的高潮降临时,黎敏净眼眶泛出泪液,被程泽逼到绝境深渊,整个身子颤抖抽搐,完全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
而程泽这混帐,居然还把她抱起来,背靠着他,坐在他怀里,被他直插到底,整个人都要被插晕了。
不得不说,程泽的那玩意,真是人间凶器。他本身技术好,加上此物的天赋异禀,难怪能从一名街头小混混,靠着这身本领,成为一方霸主的地位。男人长得好,又会干,能干,有本事干,绝非池中之物,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详请只需参考程泽的发家史就明白了。
就算黎敏净拥有天生内媚,极品名穴,也会被程泽这毫不怜香惜玉的插法,给弄到门户大开。这就是为什么,黎敏净一直意图要克制他性爱次数,再让他这样不管不顾的对待,自己会被操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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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增平安从那条新线路上回来,程泽也实现他当时的承诺,给陈与增包个大红包压惊不说,还大手笔地送给他新的线路,增加他的势力区域。
当初程润赏因为陈与增的事,被程泽与王历渚狠狠下了面子,现在见陈与增平安回来,又得到程泽的赏识升官,她也与有荣焉,对陈与增的态度亲热了不少,不像之前的爱理不理,视若无睹。
王历渚眯着眼,望着程润赏挽着陈与增的手离开,想起女友沈怜琴。一时之间,也不晓得是庆幸陈与增的平安回归,避免沈怜琴被他所牵连,怀疑身份有问题,或是不高兴见他回来,因为他的存在,让王历渚心存芥蒂,老是见女友的前男友在眼前晃,更是招恨。
他在沈怜琴的车上,又闻到程泽独一无二的香水味。
沈怜琴也许有了防备心,在与程泽见面时,把行车记录器关上,让他追查不到线索。
在一次欢爱之中,王历渚见到她身上出现不属于自己的吻痕时,终于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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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16
两人发生激烈争执,不外乎是王历渚认为她劈腿,而沈怜琴极力否认,但是她的脸上带着慌乱惊恐,明显就是有问题。
王历渚在争执中没提及程泽,他觉得如果提到这个名字,他和沈怜琴就会完全撕破脸,再也没有修复和好的机会。
说不定明天他去程泽家里,就会发现里头的女人,从黎敏净,换成她了。
当夜两人不欢而散。
王历渚不敢向程泽质问,这懊恼愤恨的心情,让他连续几天都不敢连到程泽的屋子。
直到有天,集团内部发生明细帐簿遗失,王历渚从外地赶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他先在公司里调查了情况之后,一脸阴霾地开车到程泽的住所,想与程泽讨论这事。
他并不知道,程泽不在家,他和几个大佬去泡温泉去了,因为是突发其想的行程,程泽也没通知王历渚,连黎敏净都没一起带去。
他不带黎敏净一起去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临时邀约,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也有可能是不想让她过渡参与他的交友圈子,其实就是防着她的意思。
王历渚情急之下,门都不敲了,直接推开程泽卧房的门,以为会见到程泽受到惊吓到的神情,然而,房间里并没有人。
他听见浴室里有吹风机的声音,以为程泽和黎敏净一起洗鸳鸯浴,两人待在浴室里还没出来。
他记恨程泽与沈怜琴不清不楚的事,明知道沈怜琴是他的女人,却不顾干儿子的感受,对他的女人下手。
他也知道程泽表面上似乎很看重中他,但实际上程泽心里怎么想,没人知道。
程泽在原琴颜身边卑躬屈膝、处心积虑地谋划了十几年,后来他是怎么回报原琴颜的,王历渚看了都觉得心惊。这也是为什么,王历渚知道程泽与沈怜琴有暧昧,却不敢向程泽叫嚣的原因,他没那本事,也不够资格。
他没敢推开浴室的门,静立在房间里等他们,然后他见到黎敏净穿着浴袍走出来。
“你…你怎么在这?!”黎敏净猛然见到房间里有人,吓了一跳,退后一步,认清楚是王历渚之后,脸上不减惊惧的神情。
“老头呢?”王历渚见到她身后无人,就知道程泽不在家里。
“他和朋友去泡温泉,说要玩几天才回来。”黎敏净忌惮他,下意识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王历渚听到这事,立即转身离开,话都不想和她多说。
走到门口时,他想起一件事,身形停顿,但是没回头。“老头他最近……在外头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黎敏净踌躇了会。“我不清楚,我管不到他的行踪。”
王历渚回头望着她,黎敏净嘴里说她不清楚,但是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是欲言又止。“你知道些什么?”
黎敏净抿着唇。“只有一、两次,我在他身上闻到陌生的香水味,我没敢问。程润赏有一回问他,要不要分开你和沈怜琴,他说沈怜琴挺好的,为什么要分开他们。程润赏说那是她头一次,见到他这么满意一个女人。”
黎敏净的这番话,无疑是证实了程泽对沈怜琴的好感。
王历渚闻言怒不可遏,等于是在程泽的情人口中,确认了程泽与他女友有染的事实。“所以你知道他搞上沈怜琴的事?”
黎敏净被他狰狞凶恶的神情吓得一抖。“我只是猜测,我不确定。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沈怜琴没那意思,程泽也勉强不了她。”黎敏净低声说着。
“你说什么?!”王历渚本来就怒火攻心,又听到她火上加油的话,轰一声的,什么理智全消了。
黎敏净被他一吼,惊到想躲到身后的浴室里锁门,结果她不躲还没事,一动作,就被王历渚给扯住长发,往床上一丢。
“你做什么?!”黎敏净惊声尖叫着。
“他玩我的女人,那我也玩他的女人,这样不过份吧?反正他将来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早点享用,有什么不对?”倒不是他对黎敏净存有性欲,他纯粹就是想以牙还牙,让程泽尝尝戴绿帽的滋味。
黎敏净面临要被他强暴的命运,但是幸运的是,在程泽出门前,才好好疼爱她一番,把她的嫩穴疼爱到短时间内都合不拢。
如今的媚穴微张湿润,就算是被王历渚强行插入,也不至于像之前被程泽干到撕裂疼痛。
王历渚按着她强行进入时,立即被她紧致柔嫩的肉壁所包裹,挟得他差点都撑不住要秒射了,不过他反应快,立即克制住这即将迸发的快感,立即退出她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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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17
在他的巨刃抽出时,那娇柔的媚肉还依依不舍地吸附着他的肉刃,缠绵黏人。
他奋力在她体内进出,听见她发出淫声浪叫,甬道急速蠕动收缩,那滋味妙不可言。
他蓦地明白,为什么长年不近女色的程泽,会把她留在身边的原因,因为黎敏净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内媚,没嚐过的男人,不会晓得她的美好。
这无关长相、身材与气质,是她鲜嫩多汁的媚肉,一插入磨擦后,淫水直流。异常敏感的甬道,让她因为抽插磨蹭而引发快感,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摆动,而主动迎合他。
明知道他与自己的对立身份,与两人之间的不对盘,但是感觉对了,身体契合了,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
王历渚完全无技巧可言,只会横冲直撞,但是他胜在他的家伙够大、够长,还有持久力惊人。不过严格来说,只是因为他碰上了一个敏感多汁的极品媚穴,要不然一般女人很难从他的粗鲁蛮横中得到快感。
例如沈怜琴,她每次要和王历渚上床前,都必须先揉搓花蒂,把自己弄到爽了之后,才和王历渚上床,要不然真得无法和这野兽在床上达成共识。
王历渚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湿滑紧致的触感,它紧紧吸附包拢着他,密不可分,像是天生一体般的自然,他在离开那销魂迷人之处时,还能听见它不舍挽留的咕噜水声。
他把黎敏净干到腿间都湿漉漉的,他粗鲁地抓着她柔软硕大的乳房,随着他的奋力摆动而揉捏,尤其是对待她的乳头,更是不留情地捻压。
「不…放开我…」黎敏净忍不住出声哀求,体内肉壁像是在威胁他似的,将他的肉棒钳紧,造成他的阻力,不让他轻易抽拔。
王历渚仗着他的体立充沛与持久力,把黎敏净折腾的死去活来,一早醒来时,嗓子都哑了。
她全身上下像散架似的,怎么都组不回来,动一下都艰难,她头一次被干到这种地步,整个人都懵圈了,迟迟都无法回神清醒过来。
后来她才意识到,她动弹不得,是因为王历渚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她被压了几个小时,血液不循环,当然无法动弹。
「黎敏净?搞什么啊?都几点了!」她和程润赏约好今天早上对帐,因为程润赏要赶下午的飞机到国外扫货,所以她一大早就来了。
黎敏净在卧房里,还能听见程润赏在客厅发出中气十足的抱怨声。
不一会,她的手机响了,程润赏不敢像王历渚一样,敢直接冲进来,程泽对她可没这么容忍。
压在她身上的王历渚被手机铃声吵醒,唔了一声,不耐烦地睁开眼,把放在床头的手机手一挥,扔到地上去。
幸好程泽房间地板是铺上地毯的,要不然还不把手机给摔裂了。
黎敏净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王历渚蛮横地搂在怀里,把他虽然已经没什么精神,却半硬不软的兄弟插在她体内,一副倦鸟知返的态度,把她的肉穴当作是窝了。
黎敏净又急又气,深怕程润赏急性子冲上来,撞见他们俩的奸情,扑腾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王历渚埋头苦干了一晚,完全精疲力尽,却还对她的媚穴恋恋不舍,明明已经没精力再来一发,却霸着她不让她离开。感觉到她的蠢蠢欲动,直接压上去,按住她的手脚,把老二直插到底,像是宝剑入剑销般的顺其自然。
黎敏净发出惊喘声。「你快起来,程润赏在楼下,随时都有可能上来的。」
程润赏虽然不敢直接冲进来,但是她会跑上来敲门,就算被程泽追究,她只要摆出公事公办的样子,程泽也不会怪她。
程润赏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了,再过两个钟头她就要上飞机了,黎敏净再磨蹭什么呢?昨天在电话里都约好时间了。
她咬唇想了会,还是忍不住冲上楼,准备去敲她爸的房门。
结果她还没靠近主卧室,就听见黎敏净娇媚的呻吟声,和碰碰的撞击声,像近在眼前似的,让她听得一清二楚。
「不…不行了,我不要了!」黎敏净发出悲泣的哀嚎声,像是被压在门板上,被程泽从身后侵占,才会被撞到整个门板都在震动。
程润赏这下子想敲门也没胆了,她爸正在干着情人,女儿没长眼去敲门,这不是找死吗?
过了会,黎敏净难以自持的浪叫声消失,但那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却持续不断,程润赏猜想黎敏净不是被干晕了,就是被她爸给封住嘴了。
她翻了翻白眼,无奈地下楼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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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18
老长辈的死,反而成一个过场,重点在于他死后的利益分配。
四个人当中,只有王历渚整天往外跑,其他三人不是待在房间里,就是去逛当地的百货。渐渐的,黎敏净就被沈怜琴与陈与增排除在外。
黎敏净早就察觉他们俩人若隐若现的暧昧,不过她一副事不关己模样,视若无睹俩人越来越明显的互动。
她甚至见过沈怜琴带着情欲过后的疲惫神情回来,她也仅是瞄一眼,事不关己地继续看她的平板。
沈怜琴知道她与王历渚不对盘,黎敏净还曾经帮过她的忙,因此认定她是自己人,行事也不顾忌她,几个晚上都没回来睡,完全不怕被王历渚发现的肆无忌惮。
实际上王历渚在乡下忙得焦头烂额,的确是无暇顾及他们三人。他从没想过沈怜琴会和陈与增旧情复燃的可能性,因为他曾亲眼目睹沈怜琴与陈与增撕破脸的行径,再说沈怜琴最近和程泽打的火热,程泽长相不输陈与增的俊美出色,虽然老了点,但是他有雄厚的财力背景,这是陈与增无法给予她的,况且有黎敏净挟在他们之间,谅他们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行径。
「这是老太爷临终前,说要给程泽的东西,就麻烦你带回去了。」原老太爷的儿媳妇,把一份牛皮纸袋交到王历渚手上。「他也没说不让人看,我打开来看过,是讲一些陈年往事,密密麻麻地写了十几张,我看得眼酸,也没仔细看完它。」
王历渚今天提早回去,他回到房间,冲完澡后,本来想去找沈怜琴吃饭,余眼瞄到那份带着厚度的文件袋,心想反正时间还早,就躺在沙发上,打开那文件袋,把里头泛黄陈旧的纸张拿出来。
老太爷的的记述文字一段一段,没头没脑,像是随笔心情感言。王历渚看得很吃力,老人家写字龙飞凤舞,狂放奔腾,加上一堆的人名,就算是程泽看了,他也不记得整个原家族人全部的名字。
『事刚说小颜怀了孩子,想让小颜回到家乡待产,不让程泽知道这孩子的存在。』
他不经意地扫到这一段,整个人跳了起来。事刚这个名字他熟到不能再熟了,他就是原琴颜的父亲,原事刚,而上头写的小颜,不就是程泽的前妻原琴颜吗?
结果就这么一段,后头再也没提到相关的消息。
王历渚把这十几张像草稿般的旧纸,来来回回看了几次,遗憾地发觉,只有这两行话提到原琴颜和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下文了。
王历渚比程润赏大了二、三岁,他母亲是程泽的远房表姊,早年对程泽有恩,所以在他成了孤儿后,程泽出面收养他。他到程泽身边时,已经七、八岁,当时原琴颜就被程泽送到老家静养。
王历渚一脸纳闷地望着这段话,原琴颜这个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程润赏。因为在程润赏出生时,程泽还被原事刚压得死死的,当时原家也没料到他的狼子野心,不可能会用这种忌惮的口吻写下这段话。
所以…原琴颜还有另一个孩子?是程润赏的弟弟或妹妹,程泽的另一个孩子?
王历渚从来没听程润赏提过这事,后来他待在程泽身边,也从来没见过他另一个孩子,那是不是代表,这个孩子胎死腹中,或是出生后出意外身亡了?
原事刚说不能让程泽知道,为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知道了会怎么样?
王历渚想了想程泽的为人品性,就算是原琴颜怀孕,也不至于会对她与孩子下手啊!除非那不是他的种。
想到这种可能性,王历渚呼吸一顿。或许当时的程泽已经和原琴颜撕破脸了,程泽正在和原家处于争权夺利当中。
原琴颜被程泽软禁,在离开程泽的过程中,她和别的男人苟且意外怀孕,原家人为了瞒住程泽,提议让她回家乡休养,依程泽当时的心态,当然求之不得。
于是,原琴颜就揣着别的男人的种,回到原家秘密待产,生下…一名私生子。
问题是,那孩子最后跑哪去了?几年之后,原家大败,原事刚被判枪决,其他几个核心人物不是逃出国,就是被程泽弄到惨死街头的地步,剩下几名长老级别的老人家,颓然放权给程泽,举家回到乡下,过着隐世的生活。
原琴颜也是被程泽从家乡带回城市之后,意外身亡,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原琴颜的另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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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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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20
王历渚有了不好的预感,如果原家隐瞒那孩子的存在,把他养到大,现在那孩子也应该二十多岁了,依原家对程泽的怨恨程度,他们会灌输给那孩子什么观念?
那孩子对程泽会有什么观感?如果当时原琴颜生的是男孩,原家会不会告诉他,原家原本的繁华富贵都是属于你的,但是被程泽给夺走了,你一定要把他夺回来?
王历渚想起近年来发生的内鬼事件,再联想到原琴颜私生子,觉得这事太复杂了。虽然依程泽的身份地位,未必会怕那个私生子存在,只是程泽在明,对方在暗,如果不把他揪出来,心里总是觉得不安心。
王历渚抓起一旁的手机,正要打电话给程泽,告诉他这件事时,灵光一闪,突然想到陈与增曾经被咬出是内鬼的事情,继而联想到沈怜琴。
沈怜琴名字和原琴颜一样有个琴字,她的年龄又和他推算那名私生子的年纪接近。她明明不知道他干爹的身份,和他也没接触过,却在和程泽见面时,表现出紧绷慌乱的态度。
后来她车上出现程泽的香水味,身上存有不是自己留下的吻痕。沈怜琴她想做什么?她利用自己企图接近程泽,她有什么意图?她会不会就是原琴颜待在家乡,偷偷生出来,被藏得密不透风的私生子?
王历渚把沈怜琴这段时日的行径串连起来,得出令他恐慌的推测。
这下他更不敢打电话告诉程泽了,就怕他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程泽,程泽会抱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心态,让沈怜琴丢了命。
王历渚拿着文件袋走出房门,按着沈怜琴和黎敏净门外的门铃。
是黎敏净开的门。
“她出去逛街了,你有事打电话给她吧!”黎敏净正在看电影,见他突然这么早回来,心下一惊,沈怜琴还待在对面陈与增的房里,就怕她正好要回房,一打开门就会在门口与王历渚撞见。
王历渚也顾不得与黎敏净的关系尴尬,推着她进房。
“你做什么?!”黎敏净被他的动作唬了一跳。
王历渚把文件丢到她身上。“程润赏还有个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私生子流落在外。”
黎敏净懵了。“你说什么?!”
她打开文件袋,看到里头破旧的纸张,挥洒而就的草字狂野奔放,她顺着王历渚指给她看的那行字,瞳孔一缩。
“你和程泽说了吗?”黎敏净转头望向他。
王历渚抹了把脸。“还没说。”
黎敏净见他的神情有异。“为什么没说?”
王历渚迟疑了会。“我怀疑这个私生子,已经潜伏在我们身边。”
黎敏净拧眉。“就是因为这样,才要马上告诉程泽,让他有提防。”
“我怀疑是怜琴。”王历渚逼不得已地说出他的怀疑。若不是想借助黎敏净的聪颖才智,来帮助他调查私生子的身份,王历渚根本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此事。
他也是在赌,赌黎敏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个性,不会对程泽说起这事,赌她不会用这事趁机捅他一刀。
黎敏净怔了怔,半晌不语。不晓得是认同他的怀疑,或是单纯因为不好干涉而闭口不谈。
“我想去原琴颜以前休养的房子找线索,一起去吗?”王历渚猜她不会对程泽说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知道程泽和沈怜琴有一腿,她如果向程泽提出怀疑,程泽也会疑心她是在吃醋、铲除异己的心态,来陷害沈怜琴。
黎敏净沉默了会,才说:“无论这事的结果是什么,我都不参与。”
王历渚知道他赌赢了。黎敏净对程泽的陈年旧事不感兴趣,也因为沈怜琴的身份尴尬,她不想参与,怕惹了一身腥,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她不会主动向程泽提及此事。
黎敏净和王历渚离开房间时,她敏感地察觉陈与增那间房的房门开了一道缝,她提了口气,快步走到王历渚身旁,故意撞了他一下。
王历渚连忙扶着她的肩,以为她是被地上的地毯给跘了一下。他的大手按着她纤细柔嫩的肩头,不知怎么的,让他突然对她衣服下的身子想入非非。
因为近距离扶着她,他一俯首,就能见到她上衣领口处,因为俯身而微露的胸线,波涛汹涌,雪白娇嫩。
黎敏净在确认陈与增那间房没有异动之后,她才站起身,和他一起进到电梯里。
“你们是小俩口是刚结婚的吗?”房东大妈拿着钥匙,领着两人走进巷子里,见王历渚和黎敏净与其说是夫妻,看起来更像是工作伙伴,一前一后距离拉的老长,两人也没有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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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21
黎敏净微笑与大妈聊天,不经意地打探着这附近的屋子。“其实我一开始是看中你隔壁那院子,可惜看起来好像很久没住人了,打扫起来麻烦。”
大妈就着她的话题,滔滔不绝地说着。“隔壁那屋子都二十几年没人住了,听说一开始是个有钱人买下来,给待产的小三住的。”
黎敏净与王历渚互视一眼。“哦,给小三住的?那后来他们呢?不会小三生完孩子,就马上搬离这里了吧?”
“没,那小三生完孩子之后,还住了几年。”大妈提到她时,神情上带着诡谲的神情。
“那肯定是生女的了,如果是生男的,怎么还会待在这呢!”黎敏净故意套话。
“没错,她就是生个女的,那包养她的男人从来没出现过,就听过一个她喊爸的老头子,来看过她几次。后来可能是包养她的男人抛弃她了,她整天又哭又叫的,她爸就把那女婴给抱走了。过没一阵子,她也被她爸带离开这里,再也没听到消失了。
王历渚一听到孩子被原事刚抱走,就清楚知道这事继续追查下去的困难度。
原事刚早在十几年前被枪决身亡,他的心腹几乎都逃离海外,剩下一、二个也被程泽除理干净,要怎么去调查当初那女婴的身份与下落呢?
他心里怀疑是沈怜琴,但是这也是他最不愿接受的事实。
回到车上后,两人的思绪都陷入胶着状态。
“验dna吧!虽然只有一半随母的基因,但是也能测得出来。”黎敏净开口提议着。
王历渚立即反驳。“不行,这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送去检定的动作太大,会被他们发现异常。”集团每个核心成员的行为举止,都会被程泽暗中派潜的人监控调查。王历渚的工作就是情报汇流中心,他当然知道程泽对底下人的猜忌多疑。
“那你打算怎么办?”黎敏净知道他想保护沈怜琴,不让她受到伤害,甚至不顾沈怜琴背着居心不轨的意图,接近他和程泽的行为,还一心一意为她设想。
王历渚没吭声,他喜爱沈怜琴,在不晓得她与程泽有私情之前,他甚至想过与她结婚,共渡一生的想法,但是如今这种局面,让他的念头产生动摇。沈怜琴与他交往,只是为了接近他干爹程泽,而不是因为感情,她的身份不明,有可能会在将来对集团或是程泽不利。
他试图理性分析沈怜琴的危害性,还有她对自己的利用,背着自己和程泽上床的事实,却抵不过胸口那处的心疼,他还是无法舍弃她,将她的身份供出来。
“按我的想法,我觉得如今不宜声张,无论沈怜琴是不是内鬼,我们都不能打草惊蛇。”黎敏净冷静地分析着。
“她和老头不清不楚,随时都有可能对老头造成近身伤者,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她伤害老头。”王历渚难受地捏着额间肉。程泽虽然心思深沉、诡谲难测,但是对待他,却比对亲生女儿程润赏还器重照顾,这种情况下,他又不是白眼狼,怎么可以对程泽身边的危机视而不见?
“程泽那里我会解决,不会让他去找沈怜琴。”黎敏净露出妩媚的笑容。“他只是看上沈怜琴的美貌,迟早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
黎敏净说完,突然侧头望着王历渚。“你觉得呢?”
王历渚怔了怔,被她这么一问,脑子突然回想起黎敏净媚穴的滋味,紧黏密实,层层叠叠挤压包拢。说实在话,尝过她的身子之后,再去碰别的女人,都觉得索然无味,缺了什么似的感觉。
“我发现他和沈怜琴有苟且时,他仍然不间断与我上床,这说明了沈怜琴的滋味,比不上我。”黎敏净降下车窗,点燃了手中挟着的女士香烟,吸烟的姿态妩媚动人。
王历渚被她的行径看迷了眼,忍不住凑上前,抽出她红唇里的烟,缓缓吸了口,贴着她的唇,渡到她嘴里。
黎敏净楞住,下意识要推开他,却在伸手时顿住,任他为所欲为。
明明之前还在为女友沈怜琴的事忧心忡忡,可是他现在却对别的女人的身体产生欲望,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干爹的情人,因为这一层身份,更让他有刺激偷情的欢愉。
他的手指插进她湿润柔嫩的穴口,大力抽拔着,他含吮着她丰盈挺立的乳房,听到她发出难以自拔的呻吟,插得更卖劲。
他为了让手指好活动,他把她的长腿拉开,架在前面的置物台上,不一会,他就感觉她肉壁的收缩挤压,一小波的液体自她体内流出,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沾湿了车子座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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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22
“别在这。”黎敏净从意乱情迷当中清醒过来,阻止王历渚的后续行径。
两人回到饭店房间走廊,正巧见到出来吃晚餐的沈怜琴和陈与增,这下无论王历渚有什么想法,都得歇下来了,四个人一起坐电梯下楼。
因为自己刚才黎敏净身上爬下来,王历渚见到沈怜琴出现,心里有鬼,不敢与她对视,于是没发觉沈怜琴也是一副刚被男人爬过的模样。
只要四人凑在一起,气氛都是沉寂无声的,直到陈与增的手机响了,他接通手机,起身离开座位。
黎敏净先吃完晚餐,她起身离开,反正在饭店用餐都记在房帐上,她无须买单。
她离开后,餐桌上就剩下沉怜琴与王历渚,两人已经有几天没开口交谈。或许在之前,王历渚还有心情逗她说话,但是想起今天发现的事。他恹恹地坐在位子上,见黎敏净离开,他随即起身。“你慢慢吃,我去外头抽烟。”
沈怜琴对他的态度感觉惊疑,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目视着他离开。
直到陈与增接完电话回来,脸色阴郁沉重。“程润赏回来了。”
沈怜琴拧眉。“她不是要去一个多月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是程泽让她回来的。”提到程泽的名字,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露出沉重严肃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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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历渚带着黎敏净到原家的乡下,他去处理老太爷的身后事,而黎敏净则是用他女友的身份在乡里见打转,打听二十多年前的旧事。
“收获很小,他们都很防备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毕竟她是代表程泽那方的人,他们对她当然不会有好脸色看。
“还有三天我们就要起程回去,在这里都找不到线索,回到市里更如大海捞针。”王历渚神情严肃紧绷。他希望能找到线索洗清沈怜琴的嫌疑,又怕得到新的线索把嫌疑指向她,心里纠结挣扎。
那天傍晚,他们准备开车回饭店时,在途中下起倾盆大雨,路面的能见度低,王历渚不得不在镇上找暂时休息的地方等雨停。
黎敏净却已经打给沈怜琴,说今晚不回去,下大雨,泥土路不好走,怕车子陷在沟里爬不起来。
王历渚怔了会,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在镇上的小旅舍开房时,只开一间双人大床的套间。
黎敏净对他的行径没异议,等于是默认了他的举动。
王历渚对黎敏净的感觉是复杂的,一方面觉得她很危险,一方面却又抗拒不了她散发出来的神秘诱惑。他对她的冲动欲念,是前所未有的。越是如此,他对黎敏净越是忌惮,却也越来越迷恋她的滋味。
当他于黎敏净合二为一时,他甚至生出,干脆把沈怜琴给程泽,交换黎敏净到他身边算了。这感觉太销魂蚀骨,被她牢牢缠附住,动弹不得,抽插难行,里头的淫液像含了胶水似的,黏稠凝结,和她大干一场,就像是连续做了几次爱一样,令他精疲力尽,气喘连连。
他似乎明白,为什么黎敏净不担心程泽会被沈怜琴抢走,甩了她的原因,她自身拥有这么极品的肉穴,把不近女色的程泽都迷成这样,根本就不用在意别的女人抢走她的地位。
黎敏净会和他上床的原因,其实说也简单,只是分散投资罢了。虽然她觉得王历渚就算真的继承程泽的产业,依他的本事也守不久,不过如果能拿下他,以后她行事也方便多了,再说…王历渚真的比程泽好哄骗多了,和他说什么都信。
在王历渚濒临高潮释精时,他意图要抽出来,却被同时高潮的甬道给挟住,被挟射到里头。
“你帮我瞒住老头,别让他知道怜琴有问题。”哪怕是和别的女人水乳交融,他心里还是挂念着沈怜琴。
黎敏净背对着他,露出讽笑。“嗯,我不会说的。”
王历渚也觉得自己的行径过于渣了点,睡了她,却还让她替他的女友做掩护,瞒过她的情人。
“我也会帮你,在我能力所及。”说到底,王历渚还是心里对她有防备。
太聪明的女人,永远无法让男人交托真心出来,倾心爱恋,尤其是当那女人的智商,妥妥辗压男人的时候。
黎敏净闻言,露出意味深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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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处理好乡下的事务,回到市里的隔天,程润赏绷着一张脸出现在程泽的屋里,和黎敏净对帐。
“程泽为什么把你叫回来?”黎敏净与她对完帐之后,疑惑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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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23
一提到这事,程润赏就一肚子气。“还不是那内鬼的事害的,阿渚去乡下,这里不就放空城了?我爸他怕被内鬼有机可趁,觉得不保险,就把我招回来了。”
黎敏净绝不相信程泽让她回来的意图是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她不晓得的深意。
“真不晓得我爸干嘛要让与增和阿渚一起去乡下?他和我说了,他跟着去乡下,根本什么都帮不了,整天待在饭店里。”程润赏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黎敏净闻言露出迟疑不决的神情。
“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程润赏见她表情不对,立即追问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陈与增和沈怜琴两人之间,太亲密了,不像是已经分手的情侣。”黎敏净讲完,脸上浮现纠结的神情。“毕竟我们关系比较近,所以才提点你一句,我没和王历渚提过这事,你也别说是我提的,我怕他误会我在挑拨你们的关系。”
程润赏闻言,只有被陈与增利用背叛的感觉,却没有心痛伤心的感受,毕竟没有放感情下去,她对陈与增就像对牛郎似的,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的意思是,他们俩人旧情复燃了?”程润赏倒也不觉得讶异。沈怜琴长得漂亮出众,又时不时在陈与增面前晃来晃去,会让他蠢蠢欲动也不意外。
“如果真是这样,这男人就别留了,看了碍眼烦心。”黎敏净难得多嘴说了几句。
程润赏却很受用,准备回去好好整饬一下这个小白脸。
隔天一大早,黎敏净是被闯进来的王历渚给吓醒的。
“程润赏死了!”王历渚脸上掩不住的惊慌失措。
黎敏净睁大眼,像是没回过神。“什么?”
“程润赏被陈与增杀了。”王历渚抖着手,想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出来,却拿不稳,他气得把烟盒摔到地上。“他m的!”
黎敏净爬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历渚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急躁地说:“润赏找人跟踪陈与增,怀疑他和怜琴有一腿,陈与增和她起了争执,把她掐死了。”
“他把程润赏掐死了?这怎么可能?”老实说陈与增就是个文弱小白脸,就算他当时爆发力道,她还是觉得程润赏没道理挣脱不了,程润赏的死因有疑点。
王历渚沉默了一会。“是陈与增和怜琴一起弄死她的。”
黎敏净瞪大眼,一脸惊异。“他们俩……”
“怜琴和我坦白了,她的确是内鬼,不过她只是其中一个。陈与增是和她接头的人,她和陈与增都是基层卧底,突然被委以重任,来接近我和润赏,两个菜鸟都慌了。见到润赏出现,以为事迹败露,就把她杀了,杀了之后这两个没经验,又临时联络不到上头,居然打我的电话求救。”
黎敏净听完他的话,已经猜到他来找她的原因。“你要护着他们俩?”
程润赏和王历渚从小玩到大的感情,却抵不过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女人,不说黎敏净觉得荒唐,连王历渚都觉得自己太冷血了。
“我和润赏,已经面和心不和很多年了。陈与增告诉我,她这次去国外,秘密见了朱宜婧和郭正德,密谋想弄倒我,瓜分我的势力。他拿润赏与他们约见面的短讯给我看,证实这事的真实性。我无法对一个时时刻刻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难过悲哀她的死亡。”说到底,还是利益冲淡了他们二十几年的情谊,原本应该情同兄妹的两人,为了这偌大的产业,背道而驰、越走越远了。
“你想护着他们,问题是你要怎么护?程润赏不同其他人,她是程泽的独生女,你要怎么和程泽解释?”黎敏净知道王历渚痴情,却没想到他居然可以为沈怜琴做到这地步。
黎敏净当然知道陈与增与沈怜琴是内鬼的事,甚至,还是她助他们一臂之力,他们这俩个菜鸟才能成功上位。一个富有俊秀的外貌,却不懂怎么讨好富家女,另一个长得出色漂亮,却不懂运用自己的优势。原本沈怜琴的目标是程泽,后来被黎敏净洗脑之后,改为王历渚,果然成功吸引到王历渚的目光,为她如痴如醉。
她虽然帮了他们,却没有想护他们到底,一开始她就把这两个人当作是棋子,利用他们替自己掩人耳目。如今这棋子不中用了,她也不会替他们花费心思洗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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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疑云24-完
“老头不会知道她回来的事。”王历渚抹了一把脸。“我会把她回国的痕迹消毁,在国外制造车祸,弄出假证据给老头看,等老头查出来,我也已经把他们俩人送走了。”
黎敏净突然冷笑一声。“你把他们送走了,谁替他们担责任?你吗?”
“不会被发现的,只要你帮我。”王历渚信誓旦旦地说着。
程泽接到程润赏在国外意外身亡的消息,赶回家里。
黎敏净与王历渚见到他回来,立即起身。
程泽的神色不见悲恸忧伤,仿佛死的不是自己的女儿。“把她送回来了吗?”
王历渚怔了会。“我以为你会亲自跑一趟。”
程泽挥挥手。“人都没了,还看她最后一眼做什么?”
晚上,程泽抱着黎敏净,问她有没有什么事想告诉他的,黎敏净说没有。
程泽沉默了会,搂着她的肩。“我最恨有人背叛我了。”
黎敏净背对着他,抿着唇不敢吭声。
隔天早上,程泽摇醒她,趁她迷迷糊糊时,又问了她一次,有没有话要对他说。
黎敏净心里一颤,睁开眼,佯装迷茫困惑。
程泽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直到她呐呐地说没有,他才离开床边。
黎敏净望着他的背影,眉头深锁。
等到程泽梳洗完,喷了香水准备要出门,黎敏净喊住他。
“我说,程润赏死了,是被陈与增和沈怜琴杀死的,而王历渚却要包庇他们。我之前不敢说,是因为我和王历渚不对盘,我不想惹事。”黎敏净露出怯懦踌躇的神情。
程泽听到她的话,转过身来摸摸她的头。“幸好你说出来了。”他说完这句话,离开房间,把吓得一身冷汗的黎敏净差点瘫软在床上。
程泽知道,他知道一切,除了不晓得她与王历渚的私情,恐怕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当她见到王历渚被打晕抬上货船,要把他净身驱逐、流放海外时,黎敏净浑身颤抖。
程泽站在她身前,转过头来看她。“幸好你说出来了。”他再一次重复这句话。
黎敏净不敢吭声。
“集团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内鬼。”程泽突然开口说着。
黎敏净抬头惊愕地望着他。
“从一开始,我就是在下饵,看能勾出什么东西出来。”程泽脸上浮现恶作剧般的笑容,好像这一切,都是他无聊时搞出来的产物。“陈与增,沈怜琴,都是我找来的人,他们不是什么内鬼,只是需要一大笔钱出国留学,我资助他们,他们替我演一场戏罢了。”
黎敏净连呼吸都要顿住了。“所以,当时要让陈与增试的新线路…”
“根本就没让他去试,一个书生仔,让他真跑一趟,不死也重伤。”
“那…程润赏?”黎敏净立即想到被陈与增与沈怜琴联手杀死的程润赏。
“她没事,被我藏在安全的地方。”程泽解释着。
“所以你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要试王历渚对你的忠诚度?”黎敏净不敢置信地问着。
程泽摇头。“这只是其中之一,算是顺带的,可惜,阿渚太让我失望了,我要是真把他当继承人,半年不到,他就会被几个大佬给整死。”
黎敏净狠狠压抑住浑身发颤的身体,她不敢开口说话,因为她连舌头都是颤抖的。
“原静,我一直要钓出来的,就是你啊!”程泽面朝着她,露出得逞的笑容,绚丽光彩,美不胜收。
(完)
幕后解析:
程泽知道这私生女的存在,也知道她是原琴颜和谁生的,只是找不到她的下落,于是想引她出来。
程泽的确是喜欢她,要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居心不轨的私生女做到这个地步。
还有啥问题?我再一并写到这里面来解惑?
将来应该会写一个番外,就是程泽怎么设局,然后注意到女主,对她倾心
还有写他们将来的生活,例如…最后是黎敏净继承了程泽的所有产业,回到原家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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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01
许盈佳是个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她长相清秀温婉,一笑起来,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看起来特别甜美阳光。
在大学时期,她暗恋一名不同科系的学长,单纯被他的气质与外表所吸引,被室友兼闺蜜杨菲菲发现,她鼓励许盈佳去追求。
许盈佳被她洗脑怂恿之后,脑一抽地冲到学长罗晋东面前:「罗学长,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吗?」
原本杨菲菲的意思,是让她先和对方拿qq,或是其他联络管道,和他熟悉一下,再用日久生情的模式成为男女朋友,但是许盈佳误解她的意思,她太心急了,第一次见面就告白。
罗晋东怔住,立体出众的脸庞,露出呆滞的神情,显得有些憨态。他有中东混血,五官深邃迷人,但是面无表情的时候,显得严厉难以亲近,不苟言笑。
他一直都是靠着这严肃的面瘫脸,吓退了不少女性追求者,所以很少被当面告白的情况发生,而且来告白的,是一名看起来娇柔萌甜的女孩。
「你若是不愿意,那…可以给我你的qq帐号吗?或是其他聊天软件的帐号,给信箱也行。」许盈佳见他沉默,脸一皱,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
罗晋东盯着她看了一会。「你叫什么名字?」
许盈佳本来蔫蔫地垂着头,听见他的话,立即抬头,眉开眼笑。「我叫许盈佳。」
銗續章節綪dáò迬站:ISeX.sρá℃e======
罗晋东是一名个性严谨刻板的人,他没有轻率地答应和许盈佳交往,提议两人先从朋友做起。
他只是表面上不苟言笑,实际上他待人很和气,只要不触犯到他的底线,他能一直容忍对方的行径。例如他手头上接的临时单很多,都是要赶在同一个时间交单,可是许盈佳却不停在聊天软体上一直骚扰他。
他好脾气的一一回覆她的话,虽然千遍一律的嗯,是,对,嗯,这样的模式。
他是一名心细的男人,能从许盈佳发出的文字里,看出她的坏心情,在忙碌之中,传了一个安慰的图示给她。
许盈佳此时的心情,确是很难受,她和杨菲菲去上厕所时,听见同班的女同学在嘲笑她,说她不要脸跑到罗晋东面前告白,还死缠烂打和他要到电话和qq号码。
杨菲菲脾气直,加上一直看她们几个不顺眼,走出去和她们吵了起来。
许盈佳上前阻止她,想拖着杨菲菲离开,却她们恶意嘲笑配不上罗晋东,说罗晋东只是可怜她,才会给她联络讯息,如果她是大胸美女,说不定现在早就睡上了。
许盈佳知道这几个女同学和杨菲菲不对盘,这次只是因为她是杨菲菲的朋友,才会攻击到她身上,单纯的对人不对事。但是听到她们的话,许盈佳心里很不舒服,回到寝室后仍然郁郁寡欢。
不过在每天定时骚扰罗晋东的时候,她仍然打起精神与他聊天,哪怕是单方面的瞎扯,她也很开心。
结果她没打几行字,就被罗晋东发觉她的低落心情,发来安慰的动画图样,把许盈佳感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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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晋东与她在网路上相处了半个学期,期间她也有到他的寝室送宵夜,或是两人一起出去吃饭。他觉得许盈佳个性乖巧孺软,不会像时下的女孩,为了私欲而无理取闹,也不会过于干涉自己的生活,于是在聊天软体上,他对她说:「我们在一起吧!」
那句话,让许盈佳失眠了一整夜。
她知道罗晋东接受她,或许是有理性的考量,对她有好感,却没到达深刻的爱意,或许连很喜欢的程度都谈不上。
她能时时刻刻都想着他、念着他,但是罗晋东因为太忙了,大概只有在睡前,才会想起她今天怎么没有骚扰自己。
她想供献自己的第一次给他,增加两人间的亲密关系。暗示明示,各种言语、行为上的邀请,罗晋东仍然无动于衷。
然后大胆的她,居然在他的寝室里,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罗晋东埋首在笔电前工作,等到她脱到精光了都没发现,直到寝室门被打开,他抬头一看,是在外头租房的室友抱着厚被子进来,被子遮住他的视线,只能发出声音,让罗晋东帮他接过被子。
罗晋东这才发现站在一旁,全身光裸的许盈佳,他眼眸瞪大,立即把她掳过来,塞进自己的绵被里,包得严谨密实,连头发都没露出来。
他室友把被子放下,正要开口说话,发现在他身后的床上,鼓起了一团东西。「老和尚,你还俗了?!」
罗晋东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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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压力大
写文越写越不顺心
感觉大家对我的爱已经不如以前了
晓晓自我反省了一下
打算缓下节奏
不再为了每天赶着上传而码文
不再为了大家的评论而压力过大
决定把下一篇透明入侵慢慢写
不给自己压力
改变一下自己的思路
给大家一个新的感受
么么哒
晓晓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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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02
他的室友调笑了几句,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把私密的环境还给他们小俩口。
罗晋东在室友离开之后,松了口气,他拍拍许盈佳,让她露出头。
许盈佳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憋气造成的,或是因为太羞涩了。
「你下次别这样了,差点让人看光了。」罗晋东脸上明显地摆出不悦的神情。
许盈佳第一次见他动怒,怕他讨厌自己,泪都要掉下来了。「你别生气,我以后不敢了。」
罗晋东不擅长哄女孩子,他手足无措地拿着纸巾给她,一脸茫然的让她别哭了,像是完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落泪。
「我不是不喜欢你,不愿意碰你,只是觉得我们这样进展太快了。」喜欢按步就班的罗晋东,不喜欢太跳脱的人事物,除了许盈佳这个意外。
他莫名其妙地接受她的亲近,像是大树根处寄居的小动物,默默允许牠的靠近,给牠养份、替牠遮荫。久而久之,大树对小动物越来越上心,已经到了发现牠不见,会担忧紧张的地步。
许盈佳搂抱着他。「我只是想要安全感,我怕你随时会离开。」就像班上那群女同学说的,她们都觉得她配不上罗晋东。她怕罗晋东也这么想,他的个性严谨,极有可能是因为沾上她的身子,就要负责到底的心态,所以他才不碰她。
罗晋东皱眉。「不是说刚交往时,不能马上就提上床吗?他们说女孩子很避讳这事,会对男友的观感不佳,这是他们告诉我的,说至少要半年以上,才能进到这一步,而我们才正式在一起不到一个月。」
许盈佳被他这套理论给说懵了,搞得自己好像很急迫想献身似的。
两人交往的第二年,罗晋东毕业了,在大学附近找了份专业对口的工作,公司还配置单身公寓给他,条件福利优异。
许盈佳想搬去和他同居,却被他阻止,理由是女孩子出入都是男工程师居住的大楼,这样很危险。
许盈佳一直都觉得罗晋东并不爱她,对她是照顾、尊重、爱护,却一点也不像是情侣,为此她心慌不安,觉得自己迟早留不住他。
罗晋东与她上床的次数很克制,哪怕是她主动求欢,他也会阻止她的行径,他用的理由是,做多伤身,一个礼拜仅能一次。
许盈佳忍不住向杨菲菲抱怨此事,杨菲菲闻言哈哈大笑,说从没见过这么有原则的理工男。
杨菲菲长得艳丽、身材苗条,个性活泼大方,所以艳遇不断,她交往的都是事业有成的社会人士。她喜欢懂情趣,会浪漫的男人,对许盈佳痴恋罗晋东这种书呆子,表示不理解。
隔年许盈佳毕业后,在罗晋东的公司附近找了份短工,意图就是要守着他、围着他转,她和杨菲菲一起搬到外头租房住,没有和罗晋东开口要同居的事。
有天晚上,许盈佳加班回来,见杨菲菲在厕所发出呕吐声,她上前关心杨菲菲。
「可能是怀孕了,我经期一直都不正常,最近太忙也没察觉,找时间要去医院检查。」杨菲菲脸色惨白地说着。
许盈佳说要陪她去,杨菲菲摇头。「谁弄出来的种,当然是谁要负责任。」
许盈佳抿唇,有心想劝她找个可靠的男人稳定下来,却知道杨菲菲不会听她的话,而且自己没立场说她,罗晋东是个可靠的男人没错,可是最终靠在他身上的,未必是自己。
这句话,在许盈佳亲眼目睹杨菲菲靠在罗晋东怀里,两人一起进到妇产科时,终于应验了。
许盈佳深吸了口气,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无意识自己怎么回到家里,她收拾行李,丢掉电话卡,笔电什么都没带走,拖着行李箱离开租房处,搭着计程车到机场,直奔柜枱,买了一张最快离开的国内线机票。
一个人在伤心绝望时,泪其实是流不出来的,整个人像是被挖空似的,呆滞地望着前方,眼里都是晕开模糊的画面,无法凝聚对焦。
她搭上一班不知道目标在哪的班机,随着人流上机,跟着他们下飞机,脚无意识跟着人群走动,搭上了长途大巴,在慢长的车程中继续发呆失神。
这一天,她不吃不喝,整个人蔫蔫的,连隔壁座着的大妈塞过来的玉米,都只拿着它,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大妈也是个有故事的人,见她这副德性,拍拍她的肩。「小姑娘,看你这样子,不像是要回家乡,是不是没地方去啊?」
许盈佳怔怔的,像是没听到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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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女主会这么胆小,连上前质问都不敢就跑掉的原因
就是因为她长期的不自信,与对这份感情没有安全感的原因
所以她…很感情用事的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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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03
「大姊我在镇上开了个小旅行社,收益不高,但是勉强能糊口,你有没有兴趣来我这工作?包吃包住啊!」
听到大妈的话,心里空落落的许盈佳回过神来,转向大妈。「包吃包住?」
「对啊!你要是没地方去,就来我这吧!何处不是伤心处?何处不是落脚处?唯心而已。」
「何处不是伤心处…」听到这句话,触动了她这么久以来的不安恐慌,她哇的一声,埋首在大妈的肩上,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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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盈佳在大妈李意茹开的小旅行社里,当接线客服小姐。
半个月后,李意茹问她心情有没有舒缓了些。
她终于能露出正常的笑容了。「以前是我太执着了,倾尽全部的爱恋,放在一个不适合我的人身上,太痛苦。其实我早就料到有这一天,在离开他之后,我居然产生如释重负的轻松感,真是难以想像。我还是很爱他,只是有缘无份,之后,大概也找不到这种爱得精疲力尽,痛不欲生的感觉。」
她封闭了关于那座城市的所有消息,不再登入以前的帐号,不去关注以前常逛的论坛网页,断绝与那城市里所有的人、事、物的联系,一乾二净,彷佛把那座城市里的自己给封印住,再也下落不明,查无此人。
然后在这一座陌生的小镇里,开始她的新人生。没有罗晋东,没有杨菲菲,没有不安恐慌,不用看罗晋东的脸色,去哀伤他爱不爱自己的问题,不再去思考为什么杨菲菲明知道她的不安痛苦,却理所当然地背着自己和罗晋东在一起。
抛开这一切纷纷扰扰,突然觉得她已经获得自由,心情前所未有的开朗。
她学着罗晋东的理性原则,一天只能想他一次,仅此一次。
后来,李意茹手把手教她安排路线、订饭店住宿、联络交通工具,还有抢入园的团队门票。
她忙碌之下,把一天只能想他一次的事情都忘了,彷佛划在心口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开始结痂,随着时间的推进,而慢慢淡化它的痕迹。
夜晚,她和李意茹在客厅看晚间新闻。
看着许盈佳日渐摆脱之前的感情创伤阴影,不再浑浑噩噩,李意茹感觉很欣慰,看来以前的事,已经不能影响这个小姑娘了。
才刚想完,电视新闻插播了一则国内某城市,发生高架桥塌陷,造成重大伤亡……
李意茹正聚精会神看着这则重大特报新闻,却见许盈佳突然抢过摇控器,把它转台了。
李意茹怔住,转头望向她,发现她脸色阴郁幽黯,李意茹不敢多话,立即转头盯着电视银幕看。心想这痴情的小姑娘,居然连以前的城市所发生的新闻都看不得,就怕联想到从前,恐怕在心里还是没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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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盈佳第一次带团,是带六个老年人的一天进山行程,大概是路途太近,加上只有六个团员,李意茹没跟团,就由着她领队。
许盈佳在小巴士上,表现的很紧张窘迫,还被几个亲切的爷爷奶奶安慰。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处拥有神话传说的深山古庙。
许盈佳觉得这六个老人家并不是第一次来,因为他们比她还熟悉路线,有时她看着李意茹画的地图带错路,他们还会纠正她,喊她回来。
在出发前,她问过李意茹,因为这条线出发的次数很多,来的都是老年人,问她这地方有什么讲究。
李意茹想了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有什么讲究,当年我初到此地开旅行社,第一个接到的单子,就是规划路线来这里。常常会有老人家进到我的旅行社,问我有没有深山古庙的行程。我猜想,这古庙在这片区域,是个神圣禁忌的地方,才会在那动荡不安的时期,还保留至今。」
因为李意茹的这段话,让许盈佳对这神秘的地方,升起敬畏的心态。
几个老人家都带着传统简陋的布包,许盈佳猜测他们里头装着什么,走到立在山崖边的破旧古庙,许盈佳望着这地势,心里倒抽了口气。
待在这里,万一遇到地震大雨,发生塌方陷落的机率很大。许盈佳望着昏暗的天色,忧心忡忡。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都几百年了,这古庙依然屹立不摇,这地方有山神保护的。」一名老婆婆似乎看出她的担忧,笑眯眯地安慰她。
许盈佳虽然不信鬼神,但是对神奇、无法科学解释的力量,她不会抵死不信,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她随着老婆婆踏进黑暗破旧的庙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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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04
「他们说你一进门就扭了脚,摔到里头去,头磕在庙里的祭祀器皿上,血流如注,晕了过去。」
李意茹见许盈佳从病床上醒来,一脸困惑茫然的模样,给她解释前因后果。
许盈佳手指轻抚着额上的纱布。「我…完全没印象了,我就只记得我的脚踏进去,眼前一片黑,然后…醒来就在医院里了。」
「都怪我忘了跟你说,我带团时从不进庙里的,就等在门口。」李意茹神情懊恼,她对许盈佳千叮咛万交代,却把这个最重要的忘了说。
「我第一次带团时,也好奇想进去瞧瞧,被一个大爷阻止,他就说我不进去比较好。看他的态度不像说笑的,我也觉得这群老人,和这古庙古里古怪的,就不敢进去,却忘了交代你这事。」
「我头一次带团就遇到这事,以后他们会不会就不让我带了?」许盈佳没对那神秘古怪的古庙继续纠结下去,更担忧她不受客户喜爱。第一次带团就见血,还给一群老人家惹麻烦,把她扶下山,太难为情了。
李意茹拍拍她的肩。「不用担心,没这么严重,这一批老人家今年来过之后,就要等明年才会出现,这入山进香的事,都已经有规律了。这地方来来去去就这么点人,可是说也奇怪,报名上深山古庙的,常常会出现从外地过来的陌生脸孔。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你招进来,以前一年三、四团,现在是一个月就要跑上一次,我自己忙别的路线都忙不过来,这种近距离的虽然钱少,但是次数多,我也舍不得放弃,以后就麻烦你了。」
李意茹要离开前,突然想到一件事,神色诡异地指着一旁桌上,用报纸包着的一团物品。「他们说这祭祀器皿沾了你的血,不能留在庙里,让我转交给你。」
许盈佳怔了怔,觉得自己从言情频道,转到灵异频道的惊悚感。「什么?!」
李意茹的嘴角抽了抽。「他们的意思是说,庙里的器物都已经有灵识,吸了你的血,就会认你为主,终身都会跟随着你。你死了,它必须要陪葬,这样生生世世都能跟着你轮回,还说…如果侍奉得当,这个灵器还会护你一生顺遂平安。」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许盈佳轻咳了一声。「我头有点晕,先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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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许盈佳感觉身上有点冷,她的脚动了动,发现原本盖在身上的棉被,被自己踢下床了,都怪医院的床太小。
她没睁开眼,正在思考要不要下床捡棉被时,棉被却自己回到身上。
她全身一僵,她很清楚这间四人房的病房里,就住她一个病人。
李意茹原本是想陪床,被她打发回去,因为李意茹明天有远线要跑,凌晨就要出发,自己哪好意思让她疲劳奔波。
那问题来了,在没人开门进来,房里除了自己这活物,再无他人的情况下,谁帮她捡起棉被盖在身上,还替她压被角,这么细心温柔?
许盈佳不敢大声喘气,她等自己身上没有异动之后,缓缓掀开眼帘,打开一条缝隙,朝着眼前望去。
房里一片寂静虚无,什么人影、鬼影都没有。
她被吓出一身冷汗,心里猜疑着刚才是什么玩意时,脑海灵光一闪,想起李意茹说的那个沾了血的祭祀器皿,据说还是俱有灵识的灵器?
这有灵识的灵器,半夜还会替她捡被子,盖棉被?
许盈佳幻想一个白胖胖的童子,从那器皿里,用五毛钱特效般的画面,从里头吃力地钻出来,身形不过到她的膝头上,它蹬蹬蹬跑到她床边替她捡被子,吃力地抱着被子,呼呲呼呲地拖上床给她盖上。
那想像画面把许盈佳萌出一脸血,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灵异事件,也不怎么令她恐惧了。
不知道那灵器的身形是什么样的,该不会出现的身影,身上、脸上还布满她的血吧!白胖胖的童子身上沾了血…就不怎么萌软可爱了。
然后在她闭着眼胡思乱想时,感觉在她的额头上,被东西轻触了一下。
许盈佳差点绷不住睁开眼,她绝对是被亲了,虽然那触感略带冷意,可是那感觉,应该是唇瓣。
这灵器也太黏人了吧!他们头一次见面,就给她捻被子,还亲她额头,是想给她晚安吻吗?好贴心,好软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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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观察后无碍,准备出院时,她把那被报纸包着的器皿放进包包里。
回到住所后,她把它拿出来,突想对它起了好奇心,不晓得它长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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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05
她缓缓打开外层包裹的报纸,露出白玉无瑕的瓷碗,轻透润薄,浑身上下一点瑕疵都没有,润白清透的浑然天成。
许盈佳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要发了!!
她刚出现这念头,捧着碗的手指就被无故扎了一下,她受到惊吓,但是下意识因为它的珍贵,而不敢松开它,小心翼翼的将它摆放在桌上,拿起手指一看,破了一个小洞,还溢出血珠子了。
她吸吮着指头,纳闷手指怎么会突然被扎了一下,她俯下身,检查着清透华润的碗身,没发现被她沾上的血,也没检查到哪有凸起刺物。
她怔怔地盯着它看,蓦地把冒着血珠子的手指往它身上一抹,果然见它瞬间吸收不见,比卫生绵广告的吸收力,还迅速快捷。「是因为我心里想着对你不敬的想法,你在惩罚我?」
漂亮清透的碗身不动如山,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只,目无凡尘。
她退离它几步远。「我如果说,我想把你丢掉,你会怎么对我?」
那碗依旧没动静,但是她却感觉被人从身后搂住。
许盈佳发出惊叫声,身后的人出现的无声无息,莫名其妙。她确实感受到身后之物,像成年男人般高大结实的身躯,抵着她的胸口富有肌肉线条,钳住她的手臂粗壮有劲,绝对不是她幻想的,只有她小腿高度,软萌可爱的胖呼呼童子,分明就是高大健壮的大汉!
这些还不算令她惊骇万分的认知,最让她不敢动弹的,是身后这灵器身形,居然还能勃起?!
她感觉到抵在她臀肉上的粗硬尺寸,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心里胡思乱想了起来,转交这器皿给她的老人家说,只要把这灵器侍奉好,甚至可以保她一生平安顺遂,所以……灵器对她产生了欲望,她要以身侍奉?
等等,或许是她误会了,灵器又不是人,它怎么会有人类的性欲需求?可能是它拟形成人时,把腿间肉也拟进去了,然后一直都是亢奋勃起状态,无关是对谁,哪怕今天是个老头子得到它,它也是这样顶着老头的臀部也说不定。
许盈佳想了想那个画面,实在是太醉人了,她不敢深思下去。
她想她猜对了,因为那灵器只是搂着她一会,就放开她,散于空气中消失不见。
许盈佳松了口气,哪怕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她也不想被一个非人类侵犯,就算它不是鬼,身份比鬼的等级还高,可能是几百年前的祭祀古物灵器,她也不想和它来一发。
夜晚,她拿着衣服要进到浴室前,突然顿住。「请问,你在吗?」
她周遭寂静无声,一点动静也没有。
许盈佳心想,也许是因为灵器的灵力不够,它无法常常跑出来,一天就只能显形一次也说不定,想到这,她安心地进到浴室洗澡。
在她进到浴室关上门后,在白透的瓷碗身旁,浮现一抹微带透明的白影。
白玉的碗身,散发出一闪一闪的莹光,那看不清容貌的白影摇头,瓷碗继续散发光芒,白影仍然没理它。
最后瓷碗大力晃动自己的身驱,意图吸引白影的注意,在桌面上发出碰撞敲响声,将它华贵清透、高贵凌然的气质破坏殆尽。
白影直接拿着一旁的桌巾,将它整个盖住,房间又恢复冷寂安静。它面向浴室门口方向,缓缓消逝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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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盈佳步行到路口的旅行社店面,弯下腰正要打开铁卷门时,身后发生轿车闯红灯撞上机车,因为距离她很近,撞击之下,玻璃碎渣和大块的铁屑朝着她的方向飞过来。
她闪躲不及,用手摀住头,趴在地上,却发现身上一点异状都没有,连一点碎块、撞击造成的气流都没沾上她的身。
她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眼前,出现一道莹光闪闪的隔层,那些近距离朝她袭来的物件,都被这光芒挡在外头。
但是光芒的灵力有限,眼见就要支持不住了,她突然被人从上头搂住,从头至尾,保护的密不透风。
许盈佳怔怔的被搂住,到危机解除被松开,她都反应不过来。
「啊!撞死人啦!」路边有目睹的民众发出尖叫声。
她爬起来,望着发生事故地点,发现在轿车底盘下的身躯鲜血淋漓,她连忙移开目光,不忍再看,然后瞄见轿车旁,站着一个女人。
她惊呼一声,退后一步,背抵在铁卷门上,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还没来得及再看一眼,确定她心里所想的念头,就被身旁的白影蒙住眼,不让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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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06
许盈佳没挣扎甩开它的手,因为她知道这灵器是在保护她,就像刚才弄出那道莹光,还有扑在她身上,都是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
“那是鬼是吗?我…能见到鬼了?”那个女人身上穿的,和被车轮辗毙的女骑士一样,但是她身上很干净,没有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女人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神情,像是不了解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她被灵器抱住,宽厚结实的胸膛包裹着她,带给她安全感,无畏外头的风风雨雨。
“我为什么能见到鬼,是因为你吗?”在没磕伤头,遇上这灵器之前,她只是个普通人,别说是见鬼了,连一件超自然现象都没遇见过,可是自从她和灵器沾上关系之后,怪事一件接着一件来。
她没等到灵器的回应,却得到它的亲吻,它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温柔呵护,细致温存。把许盈佳给弄成大红脸,埋首在它怀里,不知所措。
这灵器也太作弊了,哪学来的姿态?一言不合就亲人,让她怎么追究下去?
等交通警察来处理这事故,许盈佳再抬头一看,已经不见那女鬼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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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意茹带团回来时,许盈佳和她说了自己自从伤到额头之后,开启了见鬼功能。
她没有提到灵器与瓷碗的事,下意识觉得这事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哪怕李意茹待她如亲姊妹,她也不敢说。
李意茹的反应,出乎许盈佳的意料,她很开心地拍着手掌。“太好了,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开这条线。”
许盈佳一头雾水地望着她。“什么线?”
“鬼屋探险啊!最近几年大热,是从国外传进来的,镇上和网路上不少年轻人问过我,可惜我没这本领开发这项目。”
许盈佳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意茹拍拍她的肩。“你能见鬼,和它们‘沟通、沟通’,让鬼去吓吓他们,让他们有值回票价的感觉,以后就会多介绍朋友来参团,把我们的知名度大开,赚多一点的钱。”
许盈佳被她的想法给跪了,她以为李意茹只是口头开玩笑,没放在心上,没想到隔天上班,李意茹真弄了一份清单出来,上头例举了附近鬼屋、凶宅、坟地和常发生车祸的路段,都是曾经传闻有人见鬼,或是被拍到灵异照片的地方。
“李姐,你认真的?”许盈佳惊愕地睁大眼问着。
李意茹笑眯眯地。“我专门跑远程外线,你就待在这里,偶尔接深山古庙的老人进香团,和年轻人的鬼屋冒险就行,说不定,我还要时不时来接替你的工作,分担你的业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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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时候,许盈佳坐在电脑桌前,计划路线行程,她烦躁地抓着头发,问身旁伫立的白影。“你能和鬼沟通吗?就是让它出来吓吓人之类的?”
白影点点头。
“行?你可真厉害。”许盈佳露出愉悦的笑容。
她已经习惯它的存在,它出现没有一定的规律,但是总是在她有危险,或是行为不妥当时冒出来。例如生理期将近,李意茹并不晓得,买了冰饮给她,她忘记周期,下意识接过来,正要喝时,就被它出现阻止,它手指在桌历上的日期点了点,提醒她经期逼近,不能喝冷饮。
许盈佳被它贴心暖意的行为给感动,没意识到它已经越来越渗透进她的生活,与她密不可分。甚至在她生理期,腹胀疼痛时,它常常不请自来,从她身后环住她,双手按在她腹部上按摩。她丝毫没察觉出异常,还舒服的在它怀里睡着,一点防备之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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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冒险开团时,很迅速地凑满十人,里头有情侣,也有几个单身汉,带着暧昧的对象来参团,年纪都在二十岁左右。
里头有个男人,对许盈佳有追求的意思,老是在她身边转悠,意图想搭讪她。但是不晓得为什么,每回想靠近她,总是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阻扰他,甚至有一次还差点把他弹出去,害得他心惊胆跳,觉得这个团有古怪。
到达目的地附近的镇上,许盈佳替他们办理小旅馆的入住手续,她和一名落单的女孩住一间。
行李放下后,她与大家在门口聚集,准备朝着那远近驰名的鬼屋出发。
严格来说,它并不是鬼屋,而是一座废弃的私立学校。它被荒废的原因,也不是因为出了人命,只是因为经营失败,股东撤资,又变卖不出去,折在手里废了。
它会出名,是因为几年前,有几个高三生在这里扎营,自带台灯与小桌子,准备几个人一起熬夜苦读,互相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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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07
当时有个男孩出去上厕所,久久都没回来,他的手机没带,留在小桌子上,几个人联络不到他,分头去寻找他的踪影,留下一个女孩在原地,如果见到失踪的男孩回来,就打电话通知他们。
结果过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半个人回来,那女孩心急地打电话联络出去找人的同学,却发现大家的手机有通,却没人接听,她被吓哭了,立即打电话给家长求救。
几个孩子的家长拿着手电筒,跑遍整个校园区,都找不到其余几个孩子,他们吓破胆了,以为遇到人口贩子,逮着这些年轻的孩子,拉去贩卖器官。
他们随即报警处理,最后家长与警方,是在一大清早的时候,在校门口发现这几个孩子的身影,他们倒地昏睡成一排,面容安祥甜美,那画面十分的诡异古怪。
几个孩子醒来后,都不记得前一晚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去寻找那名失踪的男孩,然后就没印象了。
重点是一晚上,他们进进出出校门口无数次,都没有见到孩子的身影,怎么一大清早就出现了?那年头,在这小城镇上,还不流行装路口监视器,想要调阅校门口的画面资料也无法。
于是这废弃校园闹鬼的事,就宣扬开来了,还曾经引来地方媒体来采访。
许盈佳可没敢真让他们在这扎营,万一出事了,自己和李意茹也交代不了。毕竟那些孩子莫名消失的事,并不是恶作剧和谣言,警局都备案了。
她把十个人分成三组进行探险,三组队员分别交换电话号码。许盈佳待的这一组,只有三个人,那名意图想追求她的男人也在其中,结果在半路他就走散了。
许盈佳见那男人莫名其妙在原地打转,然后往另一个方向离开,她怔了怔,见到灵器的身影浮现,便知道他是被灵器给故意带离她身边,她相信灵器不会对他做过份的事,于是她不予理会。
见那男人诡异的行径,与她同组的妹子大气不敢吭一声,揪着许盈佳的手臂,抖个不停。“他…他怎么了?”
“没事,就是遇上了鬼遮眼。”许盈佳微笑地向她解释着,满意地看着这妹子抖得更凶了。
过一会,那妹子正要和她开口说话,脸转过来,盯着许盈佳看了一会,突然惊声尖叫,然后甩开她的手,拔腿狂奔,速度快到许盈佳拦都拦不住的地步。
许盈佳觉得纳闷,左顾右盼了会,没感觉出哪有异常,她也没见到灵器的身影,不晓得妹子看到什么了。
她正举步朝着那妹子离开的方向,要去找回她时,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似的。
“是你吗?”许盈佳惊慌地问着。但是她感觉不像,灵器从来不会这样定住她,它只会搂着她,不让她动弹。
她感觉到身后有人接近,搂抱着她,身上带着恶心的腐烂臭酸味,她都快被这味道给薰晕了。
她已经猜到身后的这只,是这废弃校园里真正的‘鬼’,俱有攻击性,偏偏此时灵器不在她身边,无法解救她。
她因为害怕瓷碗在自己行走间,不慎被损伤打破,把它藏在家里没拿出来,要不然灵器也不会无法与她感应。
身后的色鬼像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眼见它那腐坏带着黏稠尸液的手掌,就要伸进她的衣服里时,灵器终于回来了。
那只鬼像是畏惧灵器身上的灵力,一瞧见它的身影,哪怕灵器什么都没做,它就立即烟消云散,逃得不见踪影。
许盈佳像是历经死里逃生一样,整个人虚脱发颤,扑在灵器怀里求安慰。
它的大掌在她背上轻拍着,安抚她的情绪。
哪怕它无法出声说话,但是它的存在,就能带给她十足的安全感。
“你别离开我,我怕。”许盈佳身子轻颤,抖个不停,声音带着泣颤畏惧。
她感觉自己的下颔被抬起,带着冰凉的触感的唇瓣,在她唇上磨蹭,它不带热气的舌尖探了进来,与她纠缠。
她不但没有挣扎拒绝、震惊讶异,还双手回搂着它的颈子,回应它的亲吻。
她突然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想到的罗晋东,他的五官俊伟出众,神情总是带着不苟言笑,看起来特别的严肃正经。
原本她以为这样的男人是最可靠,可以给她所谓的安全感,后来她才知道,他的安全感并不是给她。
反而是看不到脸、不会说话的灵器,在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在她有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会替她着想。比起总是在加班忙碌,连与她约会过夜,都要安排时间的罗晋东比起来,真是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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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08
所以当她发现,她已经越来越记不清罗晋东的长相,反而是灵器的身影,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时时刻刻让她关注挂念,她就知道自己已经移情别恋,不再爱着罗晋东,爱上了一个非人类。
她想起老人家说的话,灵器会跟随她一生一世,到死都会与她相随,只要和她葬在一起,甚至还有可能生生世世与她轮回。
还有比他更完美的伴侣吗?不离不弃、从一而终,不用怕他会离开自己,会比自己先行一步,也不必担忧自己走了,它怎么办。没有忙到不停的工作,接不完的单,在她需要时随传随到,一心一意地守护着她,这让她不爱上它也难。
就算它不是人类,但是对经历过一场情伤的她而言,再也没有比能给她安全感,更重要的事了。
它吻着她,手却很安份守己,没有乱动乱摸,相比之下,许盈佳就比较急色,她的手已经触及到它冰凉、却带着弹性的肌肉,从上至下,捏住它硬挺结实的臀肉,往自己的腹部靠,性暗示意味十足。
它身体一僵,意图要推开她。
许盈佳心想,它究竟是不会做爱,还是它懂,但是不敢动她?她想起它老是挺着的巨物,就没有软下来过,她猜想它是不会,按着人体形状依样画葫芦弄出来的形体,恐怕连腿间硬物有什么作用都不晓得。
「抱我。」许盈佳试探性地开口邀请着,猜想它的反应。
它怔怔的没有反应。
于是她主动地将手移到它的腿间肉,缓缓握住它。「我想它进到我的体内,让我们俩真正在一起。」
她的话让它终于起了反应,像是点亮了它情欲的功能,无师自通的把她放倒在草地上,热烈亲吻她的唇,手却不像唇的行为这么急切,它不徐不疾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像是解开珍贵的宝物,不敢轻忽怠慢。
它的行径让许盈佳眼眸闪了闪。它像他,对她都是一副文质彬彬、君子风范的模式,可是不同的是,她和他,建立在不对等的爱情上,她得不到安全感,时常为此提心吊胆;而她与它,建立在生死相随的关系,它是她的,她也是它的,已经被上天绑定在一起了。
她握着它冰凉的手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手把手教着它怎么进行下一步。面对它,她没有羞涩感,它是她的,在它面前,她能自在的做自己,无需遮掩伪装,不用担心它的感受,不用在乎它对自己的观感。
「把手指插进去,缓缓抽动,直到里头出水浸湿了穴道,没这么紧缩,才能进行下一步。」当冰凉如山泉水般的手指,探进她紧实湿热的穴口时,她嘶了一声,感觉到它受到惊吓般抽出手指,她连忙握着它的手。「继续,我不是痛,只是不适应。」
然后当旅行团的团员们,在废弃校园里被鬼吓到鸡飞狗跳时,他们的领队却和她的灵器搞上了。
她主动地打开双腿,环在它的腰上,教它怎么进入她的身体。
它似乎对这行径感到慌张,想挣脱离开她的怀抱。
她大概猜到它的顾虑。「我不会受伤的,你也不会让我伤害的,对不对?我想和你在一起,融为一体。」
她的请求让它停止挣扎。
她吻着它的唇,搂住它的颈子,在它耳边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和我最亲近的只有你了,就让我们彼此成为对方的唯一,好吗?」
或许是她话里的内容诱惑了它,它不再抵触与她的亲近,彷佛真以为与她做了这事,就是成为彼此的唯一,独一无二的唯一。
「嗯,不会痛,真的,不用担心。」她喘着气,努力吞咽着它的巨物,还要安抚它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抽离不干的雏,真是即甜蜜又心累。可是谁让它是属于自己的?她心甘情愿为它做到这一步。
「你舒服吗?」她怕自己唱独角戏,爽到自己,它却只觉得莫名其妙。
它点点头,在她体内的巨物,鼓胀地跳动了一下,像是在应和她的话。
她开心地露出笑容,甜蜜蜜的酒窝浮现。
它喜欢她的酒窝,每次见到,都会伸出手指戳她的窝肉。
它只是灵气化身的身躯,可以凝形,却没有无中生有的本领。所以,她嚐它的舌头,是冰凉凉的,没有津液,它也不会喷洒出精液,从头到尾都硬梆梆的。
可是它却让她濒临快感巅峰两次,干到她的腰都抬不起来了。第一次时,它懵懵懂懂,不晓得她的高潮降临,第二次,它发觉了,按着她的腹部,怕她过于激动伤身,她意识恍惚中,没发觉它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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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09
它趁她失去力气时,将她抱起来,把衣服穿上,还体贴的从她的包包里,拿出湿纸巾,替她擦拭腿间的湿液,动作一气呵成,彷佛怕她缠着它要了一次又一次。它是无所谓,但是她的精力伤不起。
它抱起她,一点也不吃力,彷佛她才是一团空气,一点重量也没有。
她搂着它的颈子,因为极度欢愉而溢出的泪水,滴在它的肩头上。「我爱你,你也要爱我,好不好?」
它听见她的话,停下脚步,大力点点头。
「爱我,就要时常做刚才的那种事,一个礼拜至少要三次。」她的手指比着三的字样,得寸进尺地要求着。
它摇头,用冰凉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写了个一字。
她抿唇。难道连灵器都晓得养身之道?怎么和罗晋东一个样,规定一礼拜就一次的性爱?
她不敢向罗晋东讨价还价,对灵器她却有恃无恐、无所顾忌。「不行,我就要三次,不能少,我高兴时还要增加。」
它拿她没办法,握着她柔软的手,放在它看不清面容的脸上,俯首亲吻着。
她露出得偿所愿的笑容。「不要怕伤到我的身体,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一体的,自然是生死相随,哪怕是死了,我们也是在一起的。」
它像是被她劝服了,或是自己也没办法掰正她的想法,没再纠结她的任性要求,好脾气的由着她。
当许盈佳走到校门口,他们事先预定的集合地点。她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到达,没想到那名与她脱离的妹子,已经先到了。
她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的角落,簌簌发颤,看起来像是遇见到不好的事。
「你还好吗?」许盈佳走近她,关心地问着。
那妹子摀着头,尖叫一声。「不要过来,你是人是鬼?救命啊!」
后来她才从妹子口里,听到她的亲身经历。她与许盈佳走散后,遇到一名面熟的女人,她认出对方是团员,于是两人结伴同行。
她因为尿急在找厕所,找到之后,她先进去隔间里,请对方站在门口,用手机替她充当手电筒照明,那妹子说好,却在她进到里头时,迟迟没有动静。
妹子在隔间里,自己用手机照明,可是外头仍然黑呼呼的。她不安地喊着那女人,外头却无人应答,寂静无声,她吓到尿都尿不出来。
突然在隔壁间,传来如厕的水声,她松了口气,语带抱怨的朝着对方说:「你尿急就说一声嘛!一声不吭地离开,吓死我了。」
对方还是没回她,只有她的声音,在这黑暗空间里回响,显得诡异空寂。
她感觉不对劲,叫着那女人,还用手敲着隔壁的墙,对方还是不理她。
然后她听见对方排尿的声音一直持续,水声没有减弱的迹象,感觉对方上厕所的时间也太久了,哪来这么多水可以排出身体?
她不敢再待在厕所里,提起裤子起身,打开隔间的门,往身旁的隔间望去,却发现它的门是打开的,里头空无一人。
她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了起来,此时,那诡异的水声消失了,剩下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她却不敢去探究那是谁发出的声音,立即拔腿就跑,也没心思去理会那女人跑哪去了。
后来,她又在路上碰到了一对情侣,她认得这一对情侣,因为外表上看起来女大男小,可是实际上两人的年龄是男大女小,让她印象深刻。
她死皮赖脸的当他们的电灯炮,跟在他们身后同行,无视俩人的翻白眼。
在她以为自己找到组织,不用再担心受怕时,那对情侣的男人,突然发出诡异的咆哮声,面目狰狞,眼珠子凸出,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他女友惊声问他怎么了,一脸担忧焦急地伸手扶他。
结果她男友突然反抓住她的肩,手劲大到连一旁的妹子都吓到,他女友被他抓到哀声连连,手指都掐进她的皮肉里,还抓出血来了。
这还不恐怖,最令人惊愕的,是那男人突然侧头,往他女友纤细的颈子咬去,紧紧咬着她脆弱细腻的皮肉,然后猛然甩头扯开。
妹子站得近,被湿热的血水喷了整身,她摀住嘴,不敢发出声音。
她大脑下达指令,逼她的大腿离开这,快离开!不想死就快走,但是她的大腿,被吓到断绝传达指令的线路,一个劲地发抖,就是迈不开步。
幸好那男人热衷啃咬怀里的鲜肉,暂时无暇理会她。
那妹子眼睁睁,见他把他女友活生生咬到断气,清楚认知到这一点之后,她终于能挪动大腿,立即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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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10
她气喘嘘嘘,汗流不止,背抵在大楼的墙上,突然觉得找到团员,好像也不是一件安全的事。例如她见到娇滴滴、笑起来很甜美的女领队,变成浑身腐烂,露出诡笑的男鬼,那个和她一起进厕所,最后莫名其妙失踪的女团员,还有把女友活生生咬死,像电影里的丧尸一样的男团员,一个个的比鬼还恐怖。
她心想,干脆先去校门口等其他人出来好了,她就不信逃出这个鬼校园门口,那些鬼还能追来不成?
结果她就真得被一群鬼追着跑,一开始是一个小男孩,穿着学校制服跑过来,像是要和她说话。她又不是傻的,还真相信在深夜,会跑出一个小男孩出来,没等他靠近,拔腿就跑,无视他在后头边叫边追。
然后等她一回头,身后十几个看不清人脸的小孩子,追着她跑。
她吓得连腿软的反应都来不及,一路狂奔。
在路上,她还见到一队三个人,拿着手机抱怨没讯号,在见到她时,还挺热情与她打招呼。“嘿,你跑什么呢?怎么啦?”
三个人一脸莫名其妙,望着她夺命狂奔而去,明明身后什么都没有,不晓得她怎么了。
妹子也想过,为什么这三个人见不到她身后的小孩,但是她不敢停下来,万一真只有她见得到呢?万一她停下来之后,被这群孩子围起来呢?光是想像那画面,她都头皮发麻了。
最后这妹子,成为第一个到达聚集处,也成为一整夜,受最到惊吓最多,见到的鬼也最密集的人。
严格上来说,她经历的事,也是所有人当中,最值回票价的。
例如变身为浑身腐烂发臭男鬼的领队,还是正常的出现在她面前,笑眯眯的给大家作心理辅导。
或是第一个与她碰面的女人,事后说她根本就没有脱离队伍,怎么可能一个人在外头瞎晃遇见她?更别提与她一起上厕所了。
还有那名被男友活生生咬死的女友,完好如初地站在她眼前,和丧尸化的男友打情骂俏,一点异状也没有。
整个团员或多或少都有见到不可思议的灵异现象,但是甜美的领队说:“鬼呢!都是当地的居民将恐惧放大,所产生的谣传,实际上,这所学校从来没出过人命。”
但是在她信誓旦旦地发表言论,开导他们时,在她身后,就是校园铁栏杆里,突然浮现一群人,衣着褴褛,肢体僵硬,看不清面容,它们正一步步朝着他们蹒跚而行。
一群人惊叫连连,在原地散开奔逃。
许盈佳觉得纳闷,朝身后一看,里头寂静幽暗、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你们干嘛?”
他们这才知道,为什么一同进去的领队,没察觉里头的异常,原来是她见不到鬼,当然觉得所谓的闹鬼,都是不实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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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宿的旅馆,许盈佳洗完澡出来,见那饱受惊吓的妹子,正在拿着药,配水吞下去。
那妹子见到她盯着自己看,一脸不好意思询问的模样,她晃着手中的瓶子。“这是助眠药,我有长期失眠的倾向。来参加这鬼屋冒险,也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撞见鬼,把我直接吓晕算了,结果我还挺顽强的。”
这妹子也是个女汉子型的,一整夜见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现象,如今还能谈笑自若。
许盈佳听见她说那是助眠药,又亲眼见她吞下去,不疑有它。
躺在床上,许盈佳在心里呼喊着灵器,却遗憾地发觉自己无法与它心电感应,她掀开棉被走下床,打开房门走出去。
许盈佳并不晓得,在她起身下床时,隔壁床的妹子微睁开眼,偷瞄她在做什么。
不怪妹子行事鬼崇,实在是今晚发生的事,让她有了后遗症,觉得看什么都不对劲,一点动静,都会让她产生草木皆兵的惊吓。
妹子见许盈佳什么都没带,穿着睡衣走出房门,她心里一惊,以为许盈佳被鬼带走了。
她连忙起身下床,把许盈佳关上的房门,打开一些缝隙,朝外看。
她见到许盈佳对着空气说话,说话也就算了,还伸出手求抱一样。重点是…还真有东西抱住她了!
妹子眼睁睁地看着许盈佳的腰上,被无形的东西给束缚住,凹进去一块。
她倒抽了口气,见许盈佳转身,准备带着她的鬼伴侣走回房间,她立即连滚带爬地扑上床,仰躺装熟睡。
她微掀眼皮,见许盈佳像是被什么玩意放在床上,露出享受的神情,还发出轻微的娇吟声,虽然她动出的动静很小,但是在寂静的空间里,特别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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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11
她见到许盈佳抬起纤长的玉腿,勾在无形的东西上,还情色地磨蹭着。妹子的身体,在棉被里抖了抖,一时之间不晓得是许盈佳被鬼附身,还是她自己并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是只鬼?
妹子在脑海里,已经替许盈佳模拟出前因后果。
许盈佳在与他们走散后,在校园里遇到俊伟帅气的男鬼,也许这男鬼伪装成保安在巡逻。
然后两人约炮在这间旅馆里,许盈佳以为她吃了助眠药,就必睡无疑,却不晓得…她只是吃心酸安慰的。
与她约炮的男人,却不是人,是只鬼。
啧啧,这也太香艳了,怎么这领队的运气这么好?遇鬼也是长得帅,至少是能约炮的程度,而自己却是一路被鬼追着跑?
“嗯,呃…好棒,不要停,就这样,你好棒…”不一会,隔壁床上就响起许盈佳娇柔媚吟声,她的腿高翘着,被无形的玩意撞得一颠一颠,整个床板都在摇曳作响。
妹子被吓得连气都不敢喘出声,被迫听许盈佳一声比一声还淫浪的呻吟,眼睛也不敢再张开。
“等等,我换个姿势,来,从背后来,嗯,对,就是这样。”
妹子真是佩服这个娇滴滴的领队,带团时约炮,还约到只男鬼也就算了,她还挺自得其乐的,主导着干炮的节奏,真是炮中女豪杰。
妹子在许盈佳不间断的淫声浪语中,不知不觉地沉入黑甜乡中,最后一个念头是,找个男鬼约炮也挺不错的,至少不用担心体力与持久。
她大概估算了一下,许盈佳被男鬼压在床上,干了近一小时,还没有要停歇的意思。许盈佳的叫声,都已经出现力竭的状态,那只鬼依然勇猛非常,这已经秒杀许多活生生的男人了。
说不定许盈佳在它离开前,还会向它索取联络方式,方便以后随时约炮。
许盈佳被插到眼前出现一片绚烂晕开的黑雾,体力不支地软倒在床上。
灵器惊觉她的状态,抽出不曾疲软的硬物,将她搂抱在怀里。
它冰凉的手指,在她赤裸的背上划下一个大大的一字,大概是有点不高兴,或是它的情绪,也被这场性事弄到失控,它写字的力道有点大。
许盈佳握着它的手,将它含在她的嘴里,吮舔吞吐。“别生气,我就渴望与你融为一体,难道你不想吗?”
它伸出另一只手,在她挂在它身上的大腿嫩肉上写,身体两个字。
许盈佳因为被插到高潮连连,造成眼眸里水光盈盈,但是却带着满足的笑意。“我就愿意被你干坏身体,因为我爱你啊!”
它顿了顿,似乎是拿她没辙,伸手取床头柜上的纸巾,意图替她擦拭身体。
许盈佳却搂住它。“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它没反对、没抗拒,就这样被她强搂住,同床共枕,它还很温情绵绵地拍着她微颤的背,想要哄她入睡,结果她却蠢蠢欲动地移动着挂在它腰上的长腿,摆动着腹部,紧贴它的腿间。
它僵住,想推开她。
“插着我睡好不好?”她得寸进尺地要求着。
它还是要推开她。
她不管不顾地爬上它的身,扶着那像日不落的老二,缓缓塞进她湿滑微开的媚穴里,她臀部动了动,将它整个含了进去。“我不管,我就要这么睡,你继续拍我的背,哄我睡。”
它沉默了会,无奈地搂着她,不让她乱动的身躯滑落下去,冰凉的手掌拍着她光滑柔肤上,哄她入睡。
“永远不要离开我,如果你离开我了,我会死的。”在睡前,她轻声地说着。
它的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写着,不会,我不走。
她满意地露出笑容,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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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盈佳隔壁床的妹子,从噩梦中惊醒,整个人弹跳起来,她一脸茫然地环视着四周,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毕竟她太少进入深度睡眠状态,老是半梦半醒的。
突然她想起噩梦里的画面,猛地回头望向许盈佳的床上,发现上头没人,她心里一惊,还以为自己梦里的情节发生了,那甜美的小领队,被鬼带走了。
在她的噩梦里,许盈佳和一只俊美高大的男鬼,翻云覆雨之后,被吸干了元气与鲜血,成为一具干尸,那画面触目惊心,写实恐怖。
最后那男鬼邪魅一笑,搂着小领队的干尸扬长而去,甜美的小领队从此下落不明,成为失踪人口。
妹子还梦到自己被新闻记者采访,问她为什么会没察觉许盈佳离开的动静,是因为睡太熟了吗?然后被追查出她有长期失眠倾向,而被警方锁定为犯案嫌疑人同伙。
妹子想到这,身体抖了抖,鞋子也顾不得穿上,立即下床准备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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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预知一下,这个妹子后面出现的机率挺大的
因为她要负责走鬼屋探险的剧情
而女主只要负责和男主xxoo就行 o(*≧▽≦)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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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12
「你醒啦?本来想叫你起来吃早餐的,可是叫都叫不醒你,就让你多睡一会。」许盈佳推门进来,见到她醒了,笑眼盈盈地说着。
妹子见到她,心里松了口气,幸好这小领队没被男鬼掳走,要不然她上新闻被问及,明明有失眠病历的她,为什么在那晚上睡到不省人事,到时真是百口莫辩了。
她仔细打量着许盈佳,发现她脸色如常,脸色红润,一点也不像被鬼吸了精气的模样,还隐隐透出一股被充份滋润的光华柔美,难不成被吸走精气的,其实是那男鬼?它被许盈佳给吸到烟消云散了?
「你昨晚睡的好吗?」妹子小心翼翼地问着许盈佳。
许盈佳怔了怔。「很好啊!洗完澡,躺在床上,一下就睡着了。」
妹子不敢再问下去,这小领队分明就没有被鬼侵犯的记忆,早上起床也没有异状,难不成,昨晚自己见到的,只是梦中梦?一切都只是她的梦境,在现实里根本就没发生?
许盈佳也没意料到,这个妹子吞了一点作用也没有的助眠药,然后听她与它的做爱实录当催眠,让自己陷入深层睡眠中。
「对了,我想问一下,近期你们旅行社,还有策划鬼屋的新项目吗?」妹子跟着许盈出房门时,突然问她。
许盈佳闻言,讶异地望着她。「你还有意愿参团?」没想到这妹子亲眼目睹灵异事件后,还跃跃欲试,勇于继续挑战。
妹子迟疑地点点头。她觉得处在恐惧不安的环境下,似乎…比较好入眠,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深层睡眠。这太令她惊喜了,这个认知让她无视遇鬼的胆战心惊,想再试试看,是不是真如她所想的一样。
「三天后有个荒野鬼村线路,下礼拜六有个寂静乐园,你可以报名参团。」许盈佳也希望团员里有熟识的人,这样她比较不会紧张慌乱。
「我想和你住一起,行吗?」妹子小心翼翼地提出请求。「我不习惯和陌生人睡。」
许盈佳想到她有吃助眠药的习惯,说不定她是怕在她熟睡之后,被陌生的团员偷窃贵重物品吧!「行啊!我会把你安排和我住一间。」
许盈佳带的这一团10人,解散回家之后,纷纷在亲朋好友,与网路上宣扬此次的惊险之旅,只是他们在校园里手机无讯号,加上拍的照片都没显示任何异常,大家都对他们的言论嗤之以鼻。
不过倒是为小旅行社打开了一些知名度,来他们网站点阅的流量变多了。
李意茹拍拍她的肩。「你做的很好,话说,他们真的见鬼了?」
她耸肩。「我也不确定,可能是真的,因为当时我们都走散了。」
李意茹听她说那悲催的妹子遇到的事,她抖了抖。「虽然我自忖胆子还挺大的,不过我也不敢独自一人,走在那恐怖幽静的校园区。」
很多网友在网站上留言,问说是不是旅行社请工作人员扮鬼吓人,要求上照片。
许盈佳耐心的一一回复,说只是观光性质,没有特别装神弄鬼,还附上她在校园门口说的话,大概的意思就是,所谓的鬼屋、鬼校园都是当地居民因为错觉、误会,人心惶惶之下,传出来的谣言,没有依据的说法,所以鬼屋探险,重点是在人心。
她回覆的留言,不一会就被上一批参团的年轻人给推翻。
『我真见鬼了,这旅行社的导游说的不准,她见不到当然可以说的这么轻松。我们一群人都亲眼所见,那些鬼是凌空冒出来,不是人为,也不是3d 投射,tm的是真的,只有她一脸茫然,什么都见不到。』
『它都扑倒我了,却在下一秒消失不见,这人类根本做不到好吗?而且当时明明手腕擦伤破皮,可是等我出了那鬼校园,什么伤口都不见了!』
『听参团的一个妹子说,她一路上一直撞鬼,男团员在她面前忽然被鬼遮眼,自己在原地打转,然后走向茫然未知的方。见到的领队,在她面前变成全身腐烂的男鬼。她路上遇上的女团员,两人一起去上厕所,对方突然失踪,后来证实那女团员根本就没脱离队伍,她是见鬼了。遇到的一对参团的情侣,男的还变成丧尸把女的咬死了,血都喷了她一身。最惨的是她最后被一群鬼孩子追,一路追到校园门口,才脱离险境。』
『最后的那一项我可以作证,她一路狂奔时,我们三个还在搜索讯号,见到她见鬼似的跑,可是身后明明没东西。』
许盈佳抓抓头,不过也没反驳他们的留言,因为对方的行为,也算是替她给询问的民众给了解答,算是参团者的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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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13
留言页面上,也因为他们的踊跃发言,瞬间带来参团的人气,荒野鬼村的路线开启报名不过二小时,就已经满员了,不少没报名上的人,纷纷询问下一次开鬼探险团的时间。
李意茹望着这份名单,还有网路上预约报名的盛况,大吃一惊。「我能料想到鬼屋探险的热门程度,却没想到在我们这小城镇里,也这么受欢迎。」现在流行在家自主创业,只要有电脑与手机,哪都能做生意,不会像以前一样,年轻人都外流,镇上乡村都只有老人留守带孩子,所以这镇上的年轻人还挺多的。
许盈佳笑眯眯的。「他们都是冲着真能见到鬼才来的,上一批团员的留言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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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许盈佳拿着纸巾擦拭着瓷碗,小心翼翼地捧着它,不敢大意。然后她发现这灵器还挺精分的,化形出来时,是个正经沉默的男人,可是身为瓷碗本身,却很活泼好动,感觉挺有趣的。
它好像怕痒,尤其是纸巾在擦拭它的底盘时,它还会轻晃碗身,发出一闪一闪的光芒。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痒啊?」许盈佳忍俊不住地笑着,手却没离开它的底盘,故意折磨它。
不一会白影就浮现在她身旁,俯身搂着她,亲吻她笑出肉窝来的脸颊。
许盈佳一见到它出现,也顾不得调戏它的本身,将瓷碗安放在盒子里,侧头搂着它的颈子,与它热吻。
吻着吻着,她的腿就不安分,想张开勾在它的腰上。
它反应快速地扒下她的长腿,然后用它健壮有力的大腿挟住她的腿,将它合拢,不让她试图勾引它,爬上它的身体。
许盈佳美眸迷茫地望着它,一脸渴望需求。
它见状,立即拿手掌轻抚在她的眼睛上,不让她的眼眸发出攻击,搂紧她,在她的背上写,不行,伤身。
「哪伤身了?我又没一天三次,一天一次罢了。」她娇嗔着。虽然一天一次,但是那一次可以让她高潮无数次。
有时它也无法分办她是不是高潮了,因为她的媚穴一直都是这么紧致挟缩,爽了也缩,不爽也缩,往往当它发现她虚脱无力的症状,才知道她已经高潮叠起了无数次。
它俯下身,在运行中的电脑上,手按着滑鼠,开启一个word文字档,手指迅速在上头输入文字。
她回头见到它的行为,一脸崇拜地环抱住它。「你真厉害,还会打字啊!你什么时候学的拚音输入?」
难不成它在深山古庙里,那群上山进奉的老人家,还会教它们与世界接轨,手把手教它们怎么拚音打字,怎么使用电器,还有人类生理课程教学?
她抱住就抱住,手仍然不安份,在它强劲结实的臀肉上抚摸着,性暗示意味浓郁,惊得它手速飞快。
它的身形是微透明的白影,身上没有遮掩物,等同于裸奔,被她这样又抓又摸,让它感到不安,好像她随时会干出令它措手不及的事。
果然,在它打完文件,正要列印时,它惊愕地发觉自己的腿间肉,被她吞含入口里,吮含吞咽着。
「感觉好像在吃冰棒,还是无糖的。」她情色淫靡地吐出巨棒后,发出如此评语,然后又继续握着它,塞进口里吞吐着。
它把文件列印出来,拿着刚出印表机,还带着热气的纸张,望着在它腿间摆动头部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把纸先放桌上,轻抚她的头发,意图想拉开她。
它不是没欲望、没感觉,也不是不喜欢被这么对待,只是觉得自己什么都喷不出来,她吸到嘴肿了也没用。
它拉开她,把她抱到床上,准备满足她那无穷无尽的欲望,结果被她推开。
「我们一起去洗澡吧!你来帮我搓背。」许盈佳握着它的手,眉眼含春地提议着。
它下意识觉得她说得洗澡、搓背,都是明面上的藉口,实际上她就是想和自己做爱。它踌躇着要不要给她看那份刚打出来的文件,就被她强拉着进浴室里。
等到他们终于心满意足的从浴室里出来,双双躺在床上缠绵时,谁都已经想不起来那份文件了。
等到隔天它消失回到瓷碗里,许盈佳伸懒腰爬起来,进到浴室里梳洗,走出来后,见到桌上的文件,她拿起来一看,上头满满的条规,还有序列编号。
她忍不住露出笑容。「傻子,我会遵守才怪。」
整张像生活公约似的条例,写满了她的行径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尤其是针对性行为,就用了五大条来约束她,严苛法规的像国家律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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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14
她心里起了淡淡地疑惑,它不是灵器吗?怎么会如此熟知明文条规的框框架架?难不成它以前是刑官的收藏品,所以耳濡目染之下,对编写条规驾轻就熟?难不成它的体形,就是依着那刑官的身形捏出来的?
然后她的思想,歪斜到它冰凉的肉根尺寸,也是仿那刑官的大小?不过就算一模一样,他也不能像它一样历久不衰,屹立不摇。
想着想着,她又开始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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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意茹跑远团回到家里,见到许盈佳坐在餐桌上喝汤,空气中弥漫着中药味。“你生病了,怎么喝起中药?”
许盈佳有些难为情。“也不是不舒服,就是…以前就有习惯喝强身健体的药,你要喝一点吗?”
李意茹连忙摇头。“不,你喝就行。”她拉着行李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许盈佳见她离开,松了口气,忘了李姐这个时间点回来,被她撞见自己喝药的事,自己也是太紧张了,居然问她要不要来一点。
这药是它上网查,搜集来的药方,逼着她去问老字号的中医诊所,确认过它的实用性之后,让她去买药材,它亲自熬煮给她喝的。
她很感动它的用心与意图,可是…想起那老中医问她的事,她就有种无颜见人的羞惭感。
它找的是滋阴补气的中药方,还是世面上少见的增强版,老中医说,一般女人是不用这么强的药效,要替她删减掉一部份的药量,问她一个礼拜进行几次房事。
她难为情地回答他不清楚,老中医皱眉,口吻严肃的让她说个确切的数字出来,他才好估算药量,要不然会补过头。
她想扯谎,随便说个数字瞒骗老中医,却见它浮现在她身旁,像是在监督她的言行,她立即打消想说谎的念头。它的个性正刚不阿,说一不二,不能让它见到自己说谎,破坏自己在它的形象。“一天大概二、三次,一个礼拜将近二十次。”
老中医啊了一声,瞪大眼,随即怔了怔,沉声确认着。“性对象同一个?”
她点点头,难为情地低着头,不敢望向老中医,更不敢偷觑它。
它一直强烈阻止自己求欢,不停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写着:身体,太多次,不好。
可是自己没理它,推倒它硬上,下场就是她自己面对老中医,承担这份苦果。
老中医沉默了一会,在那药方上添了几个字,把纸递给她,语重心长地说:“做多伤身,切记、切记。”
买到药材后,她就开始一天一大碗的中药,喝得她苦不堪言,报复性地搂着它亲嘴,把苦涩的中药味渡给它,一起尝尝,可惜它一个灵器,哪尝得出什么味道,白费心机了。
然后每次她的腿一张开,它的反应就很大,立即迅速收拢她的腿,把她的双腿挟得紧紧的,不让她有机可趁。
弄得她哭笑不得,因为有时她只是单纯想整个人挂在它身上,抱着它,和它撒娇,不是想求欢,但是它总认为自己无时无刻都想干那档子事。
看来它已经认定自己是个‘污婆’,老是在发情,从来没有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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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盈佳没踩过荒野鬼村的线路,不过李意茹曾经去过,回来之后详细地写了一份图文报告。
不过当时,她并不是冲着鬼村的名头,而是因为这村落环境清静优美,群山环绕,空气新鲜,人烟稀少,感觉会很受老年人喜欢,结果她扑街了。
这附近的老年人,都知道这个村的历史,那是个荒废的村落,还是因为未知的原因,在几十年前,整个村子的人都失踪了。
以前的资讯不发达,谁知道他们是举家迁移了,还是出了什么事,造成整个村子的人下落不明。
反正这个村子里的人,再也没回来过,邻近村子的老年人,对这个村曾经发生的事,闭口不谈,一脸忌讳,什么原由都问不出来。
于是造成这个村子,在这几年名气大增,被称为荒野鬼村。
“其实根本就没任何传闻,说这个村子里有鬼,只是很多人对这个村子里的人迹消失的原因,很有兴趣,不少人组团去刷这个副本。
在网路上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破旧颓圮的屋子里,有被收拾的痕迹,说他们是有预谋性的搬迁。可能是因为村里的老人,预知村子即将面临的天灾人祸,发动这一场大迁移行动。这并不是无迹可寻,不少村子都会有这种先知的老人家,靠着他们的预感,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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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15
还有一种说法,说他们来不及收拾,就突然消失。因为也有不少人的家里,桌上还摆着食物,刚煮好的饭菜,没收拾的碗筷,碗里的食物还存放着。这一切都显示他们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异变就产生了。
如果是突如其来的活动,家里应该会有慌乱中造成的痕迹,可是他们的屋里没有,平和自然,就和日常生活的步骤一样,只是他们的人消失了。
你看我平板上的照片,这是第一批进村的探险人员拍得照片,院子里因为无人喂养,吃光了院子里的菜,最后死去的鸡、鸭,和猪只。屋子的贵重金子,那年代才有的粮票,这些都还在。如果是匆促逃亡,不可能没带上这些保命的东西。”戴着眼镜的男人,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这次目的地的探讨,一脸学术性的刻板严肃。
许盈佳却听得昏昏欲睡,不过见其余九人对他说得话,听得津津有味的,她就不理会这眼镜男抢了她导游的工作,放心地坐在小巴士上发呆走神。
其实在来之前,她就听李意茹说过,这个村子的人,会消失不见的原因,是和附近的村子起了严重冲突。起因众说纷纭,反正就是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先挑起的事,打死了邻近村子的村民,造成附近几个村子的围绕斗殴,后来他们大概是怕了,连夜撤离村子。
会造成有些人收拾妥当离开,部份人仓皇离去,是因为有些没被村长通知到的村民,发现村子里一半的人都不见了,又见到邻村的人来找事,吓到行李都离不及收拾,赶紧抱着孩子逃命。
“其实这事镇上的老人家都知道,只是不轻易对外说出真相。当年这事闹得很大,当时的警力不足,还调派了镇上的青壮年去支援,可惜到了之后,那个村子里的人都不见了。”这是李意茹有个亲戚在那镇上工作,从一名熟识的老人家口中,打听出来的消息。
“后来镇长怕被上头追究荒村的责任,就把这个村当作是政策性迁村处理,不让底下的人讨论这事,也不敢派人去处理这个村落的相关后续。听说他私下找来附近的几个村长,狠狠地敲打他们一顿,让他们不准说出真相,也不准他们让自己的村民,接近那净空的村子。才会出现贵重物品、饲养的家畜,都保持原状的原因。”李意茹知道这真相,但是还有广大的、好奇心重的年轻人,并不知道啊!于是她很开心的将这地方,设为旅游景点,吸引这些好奇心重的民众去探险。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就没有鬼怪可吓人了。”许盈佳纠结着这一点,没有鬼怪出现,就没有能打开这项目知名度的机会。
“怎么会没有?总是会有老死的村民吧?不是说很多老人家念旧,就算是死,魂魄也会回到老家待着?”李意茹觉得哪里都有可能出现鬼,哪个地方没死过人啊!又不是只有出意外,或是惨死的,才有鬼魂,自然老死、病死的鬼魂,也有出现的权力啊!
这次住宿的地方,离目的地有一段不近的距离,不像上个鬼校园一样,就在镇上,走几条街就到了,所以上一次的司机,把他们丢下车之后,只要联络下一次回程时间,司机就能离开跑另一个任务。
这次却不行,要连着司机一起随行,一般这种情况,司机可以选择自由活动,或是与他们一起活动。这一路上,这名中年男司机与他们混熟了,答应和他们一起同行,参加鬼村的活动。
许盈佳和他们说明了活动内容,到镇上旅馆登记入住手续,吃完晚餐后,在镇上逛一下子,再去鬼村探险,凌晨三点村口集合,集体回到旅馆休息到隔天十点,退房解散回家。
司机大叔预估了一下时间,吃完晚餐,再逛一个小时,到达鬼村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正是出游访鬼的好时机。
全车的人都兴高彩烈,只有那个受过鬼校园折磨的妹子,心里惴惴不安。
“那村子真的不是遭到未知的灾难,全村覆灭?”她与许盈佳坐在一起,低声地问着她。
许盈佳摇头。“放心吧!这个村子很安全的,不会像上次这么吓人。”
其实严格说起来,上次那个校园没死过人,比村子的自然老死、病死的人数来说,理应不会出现灵异现象,也不晓得为什么会有鬼怪出现,还被这个妹子踩到全部的雷。
想到这,许盈佳也不敢对这妹子再三保证村子里的安全性,说不定这妹子的八字,就是这么倒楣的会遇到鬼,这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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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16
许盈佳自己却觉得很心安,因为她身边不仅是有灵器显身保护,她还把它的真身给带上了。
没办法,这次李意茹要出远团,她也要离开,家里空无一人,她不放心这宝贝放在家里,万一遭贼被偷走了,它也被迫跟着贼走了怎么办?
许盈佳实在无法想像,它拥抱着贼,亲吻他的额头的模样,先不论贼的心理活动,光是那画面,就太令人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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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真想放声大哭,许盈佳不是说这村子不恐怖吗?为什么她只是想上个厕所,让另外三个团员等她一下,出来之后,整个画风都变了?
团员不见了不说,外头人来人往,都是一群见不到脸,衣衫破旧的鬼影?她吓得立在原地,不敢动弹,心里哀嚎不已,乞求有活人出现解救她。
男司机与那名眼镜学术男走在一起,刚才两人和团员打声招呼,说一起进树林小便,出来之后,团员不见了,他们也没当一回事,两个大老爷,还会怕不成?
后来打脸的事实出现了,证明他们的确会怕。
两人从树林走到村子里,发现一群人坐在大树下谈天下棋,这画面非常和乐融融没错,但是现在是深夜啊!在一片漆黑昏暗的环境里,这群人是哪来的?而且穿着……
眼镜男吓退了一步。“是…村民的鬼魂!”
司机还楞住,没反应过来。
“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还有那个老头子断缺的左手掌,和我在网路上看到的全村黑白大合照里,一模一样!”有时钻研太深,也不是一件好事,他就是记得太多资料,才会落到现在惊觉现实的下场,至少和一旁不知其究的司机比起来,他受到的惊吓更大。
“妈啊!见鬼啦!”眼镜男惊声尖叫,拔腿就跑。
司机啊了一声,不死心地打量着树下的几个老头,毛骨悚然地发觉,自己看不清他们的脸。原本他以为是夜太黑,又是在树下,才会模糊不清,后来才知道,他们是真的没脸。
司机啊的声音高低起伏,连绵不绝,紧跟着眼镜男的身后,狂奔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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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盈佳躲在一处私密的屋子里,小心翼翼地将瓷碗拿出来,双手捧着,将它放在铺了布的地上,不敢放桌上,是因为屋里的桌子老旧腐蚀,怕被她轻轻一碰,就腐朽倒下了。
她拿着手机充当手电筒,望着瓷碗在黑夜里闪烁莹光,伴随着几个团员在村子里,此起彼落的尖叫声当配乐,感觉瓷碗因此闪烁的频率加快。
它站在她身旁,手环着她的腰。
“为什么要把灵器拿出来?”许盈佳疑惑地问着。刚才就是它牵着她的手,让她脱离团员,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这位于村落中心的小屋里,让她把瓷碗拿出来。
它的手指在她手心上写着:收魂力。
她点点头。“我懂了,就像是打怪吸取经验值一样。”
不过见瓷碗没完没了的闪烁莹光,她微皱眉头。“李姐明明说这村子是自发性逃离,怎么这村子里会有这么多鬼魂?就算是老死、病死的,人数也太多了吧!”
她一进到村子,就发现鬼魂的踪影,不像其他团员是触发性见鬼,她因为灵器的关系,一眼望去,轻易能分办是鬼是人。
当时她就觉得这村子里,鬼魂数量惊人的庞大,如果是历代全部的祖先,都在村子里游荡,那她平常在路上街上,或是医院里,不就一眼望去都是鬼了吗?这不合理。
它写着:村民没逃,毒杀身亡,镇上和其他村长处理隐瞒,掩人耳目,虚伪作假。
她闻言头皮发麻,这真相太令人惊恐了。
它继续写着:灵器无法全部吸收,仅能小部份,怨气太重,镇煞围堵,出不去,不伤无辜人,却想报仇。
所以…她又要从灵异频道,加载了替鬼报仇血恨的节目?
仿佛知道她的心里想法,它写:不管它们,越管越会出事,以后带灵器,帮忙渡化。
她松了口气,点点头,知道它的意思,如果她帮忙把镇煞的物件除掉,让村民的鬼魂出村害人,那她也会增加罪孽。
无论这事谁是谁非,说难听点,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她插手,站的立场就不同,天道说不定会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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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轻的妹子,和眼镜男、司机遇上,三人同行,得到的是三人被鬼村民惊吓连连。
别的团员,都只是被鬼的出现吓到,惊慌奔逃,就这三个特别倒楣,是被鬼村民拿着木棍、砍木刀、锄头追着跑。
“他们为什么不攻击别人,只追着我们跑?”眼镜男气喘如牛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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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你们能不能多留言陪我聊聊、给我打气鼓励?
一个人码字…好无趣,常常会觉得人生是静止寂寥的
( ̄▽ ̄)晓晓常常码一码,跑去看笑话,然后有时还会看入迷
忘了回神,太不尽业了
所以需要你们陪我聊聊
晓晓时常刷评论区
从早上08:00~23:00
没工作的时候都在刷,可见我的无聊程度 ( _ _)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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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17
“你们是不是拿了他们的东西?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如果有的话,快丢出去!”妹子都要跑不动了,如今撑着全是靠意志力。
“没啊!我们根本就没进屋子里,没拿任何东西。”司机叫苦连天,他只是无聊跟着进来游玩,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就随车,停在外头的路上,在车里睡觉补眠算了。
“一定是刚才我们去撒尿时,冒犯到他们了。”眼镜男只能想到这个原因。该不会刚才他们摸黑进树林里洒尿,尿到人家坟头了吧?
妹子实在是脱力了,她没义气地脱离两人,转换路线,果然见到那群喊杀喊打的鬼村民无视她,继续追着他们两个人。
她倒在地上休息,毫不在意形象,望着两人一路尖叫跑远。突然想起还有一种可能,会报名参团的,都是住在附近的居民,有没有可能,鬼魂追着他们跑,是上一辈的恩怨,报复到下一辈身上来了?
一群团员被鬼村民吓到不管集合的时间未到,一股脑儿地往村门口跑,集体冲上车,拍着司机的肩,催促他快开车。
“开个屁车啊!我的钥匙放在你们导游身上啊!她人呢?”这是他们这行业的潜规矩,因为老是有外召的司机,放旅行团鸽子,到约定的时间不见踪影,所以像他这种随团的司机,一下车,钥匙都需要存放在领队身上。
如果是熟识的话,可以无视这条规矩,可是许盈佳也怕出事,非得要司机把钥匙交出来。
“对啊!领队呢?她去哪了?”团员这才惊觉,10个团员到齐了,旅行社派来的导游却不见了!
“刚才她和我同一组,突然就消失不见了,我后来就没见到她在村子里出没了,会不会当时就出事了?”有个女团员苍白着脸问着。
大伙沉默了会,跳过许盈佳跑哪去的话题。“那…有没有备份钥匙?”
司机抹了一把满头大汗的脸。“没有备份钥匙。”
几个人面面相觑。“那…怎么办?”
“就算她变成尸体了,也要把钥匙找出来啊!”然后话题就歪到,如果许盈佳死了,谁要下车进村找到她,在她身上搜出钥匙?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着男司机。
男司机一哆嗦,直摇头。“老子宁可在这待上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进去,也不要晚上进去。”
“那万一…那群鬼村民冲上来,围住我们的车怎么办?”有团员颤抖地问着,大家一起想像那画面,太醉人了,令他们血色全无。
“喂,许领队?你人在哪?”那名与许盈佳同住一间、八字老轻的妹子,见众人开口闭口就尸体,她翻着白眼,拿出手机打给许盈佳。
“我躲在屋子里玩手机啊!怎么了?”妹子开启手机扩音功能,让在车里的大家,都能听到许盈佳活生生地发出软嚅的声音。
他们被鬼村民追到走投无路、没命的狂奔之际,他们的领队姑娘,却无聊到随便找了间屋子玩手机?!
“我们已经在小巴士上了,全部人都回来了。”妹子大概猜到许盈佳是见不到鬼的,也难怪她觉得无聊,跑去玩手机了。“我们不想继续了,想回旅馆休息。”
“还不到十二点,你们确定?是不是村子里太无聊了,还是肚子饿了,想去镇上的大排档吃炒面啦?好吧!你们等我回来。”
众人沉默无言,不晓得怎么回答她的话。他们一点也不觉得村子无聊,只是不想被鬼村民追着跑,成为他们逗趣的对象,而且他们也不是专程花了几百块的报名费,包车到邻近镇上吃宵夜的吃货。
过了十几分钟之后,他们见到许盈佳慢悠悠地走出来,神情自若,一点惊慌失措的感觉都没有。
“这许姑娘看不到村子里的鬼?”司机疑惑地问着。
“她看不见,上一次去鬼校园里,她什么都没看到。”打电话的妹子,开口替许盈佳解释着。
“可是……那群鬼村民跟在她后头了!”几个人头皮发麻,望着许盈佳身后越来越庞大的鬼影,触目惊心、惊心动魄。
幸好那群鬼村民,只停在村口的大槐树,就止步不前,但是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鬼影,都面朝着许盈佳和她走向的巴士,那视觉上来看,也是够胆战心惊的。
许盈佳没上车,拍着车窗玻璃。“下来啦!不是说好临走前,要在村口大合照吗?”
几个人迭声拒绝,说让她站在外头,往巴士里照一张,他们会尽量把脸露出来,顺便把村子也照进去就行,他们人就不下来了。
许盈佳的脸抽了抽,望着他们努力将脸压在玻璃窗上,却死不肯下车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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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18
“你们这样…”更像鬼片里的宣传剧照好吗?她这是要放在旅行社的官网上,做为活动宣传的。她叹了口气,依着他们的意思站远一点,把他们连同小巴士、村落都摄入镜头里。
后来她回放了一下相片效果,感觉太没诚意了,又不是巴士观光团,乌漆抹黑的哪看得清人脸啊?于是她逼大家下车。
“真不晓得你们在怕什么?这村子这么祥和寂静,风景优美,是无聊了点,但是也没必要怕到,连车都不敢下的地步吧?”她当然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她身为旅行社的官方代表,又是活动召集方,绝对不能说出村子里有鬼的言论出来。
这观念,就像是粉丝能yy明星谁和谁在一起,但是如果这两个明星真的公开恋情了,粉丝的态度就不见得这么乐见其成了。
为了不给旅行社惹出风波,许盈佳咬死这村子没鬼,平静祥和,景色优美,旅行社推荐的是观光路线,只是拿村子的历史来说事,并没有强调里头闹鬼。
“她真的见不到鬼?”几个团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看她说得这么轻松,当然见不到才会这么说。”几个团员被她逼下车,你揪我、我揪你挤在一团,里头还有一脸纠结的司机大叔。
他已经拿到钥匙,原本可以不用下车,躲在车上纳凉,反正大合照也没随团司机的事。可是…他不敢独自一人待在车上啊!
万一,他发动车子跑到半路,接到许盈佳的电话,质问他为什么弃团跑掉了,他说没有啊!明明大家都上车了。
他边说边回头一看,后头坐着的人,都是一群没脸的村民怎么办?他睹不起这个下场,还是乖乖随着人群行动比较保险。
“过来,过来这里!要在村口照相,这样才符合我们这次来的景点。”许盈佳拿着数位相机,催促着他们站定的位置。
十一个人磨磨蹭蹭,推推攘攘地挤了过去。“为什么不老实告诉她,这村子里密密麻麻的都是鬼?”
“你傻啊!我们来过一次之后,下次再也不会来了,但是她以后还要带团来的,既然她都看不到了,就别给她心里阴影了。”
“我实在是不想站过去,离它们太近了。”
最后大合照,大家前所未有的凝结紧密,身体紧贴着身边的身躯,完全没有距离。
为了要把身后的村子全景照进去,许盈佳一再退后取景,弄得他们这十一个人,小小一团,感觉特别渺小。
拍完照,许盈佳正要开口让他们上车,就听到那个八字轻的妹子尖叫:“快跑,他们要冲出来了!”
然后就见到一群人呼啦啦地冲上车,留下一脸茫然的许盈佳。
要不是她反应快,在司机发动车子时,赶紧爬上去,说不定他们会弃她而去。
提早回到镇上,一群人说什么都不肯应许盈佳的邀约,去吃大排档,硬是要回房间休息。
连那大胆的妹子,都苍白着脸摇头。“不,在外头一样危险,万一……”万一他们吃的是鬼排档呢?吃的明明是炒面,回过神来,定睛一瞧,却成了活蛆蚯蚓怎么办?
最后和许盈佳一起去吃大排档的,只有男司机与眼镜男。
男司机家住镇上,吃完就回家,眼镜男是因为…人员安排住宿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独一间。
在来鬼村之前,眼镜男不信鬼神,只信科学证据,对鬼村的形成,采取以理性角度、科学依据来判定。
在鬼村跑了一圈之后,他脑子里,再也没有科学两个字,只想有个人陪,不想一个人独处。
“我觉得…那个村子有问题。”男司机说话直率,没注意眼镜男的挤眉弄眼。他并不晓得那几个团员商量好,不让许盈佳知道那村子有鬼,以免造成她以后不敢带团进村。
许盈佳大口吃着炒面,唔了一声,没附和他的话。
“哪有问题?都是错觉,夜黑、风大,看到的都是树影。”眼镜男打哈哈地混淆话题。
男司机瞪大眼望着眼镜男,像是对他的话感到不可思议。“我们俩还一起被鬼追呢!你说那是错觉?!”
眼镜男望着一脸疑惑不解的许盈佳,咬紧牙关。“是错觉,哪有被鬼追的事?太荒唐了,呵呵,你真是有趣。”他笑得很僵硬,但是仍然不肯承认。
男司机喝了一口啤酒,皱眉望着眼镜男。“我知道了,你是被鬼洗脑了。”
眼镜男恼怒地瞪着他,就着科学理论,与他讨论非自然科学的产生,洋洋洒洒、长篇大论,把男司机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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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19
男司机离开前,被他叨念的晕呼呼,满脑子都被‘无法解释的现象,并非不科学,而是目前的科技,无法破解它的数据解析。’这些话给刷屏了。
“路上小心啊!”眼镜男朝着男司机的背影大喊着,见到男司机没回头,手挥了挥,表示听到。
许盈佳去结帐回来,见到桌上与地上摆放的啤酒瓶数量,拧眉不展。“就算是家离的近,也是要开一段路,就怕他酒后上路不安全。”
听到她的话,眼镜男挥挥手,正要和她说,哪个成年男人,没酒后驾车过?只是情况需要自己斟酌,能上路,不能上路,心里要有个判断,成年人哪还不懂?他回头望着男司机一眼,要开口时,身体一僵,冷意从脚底窜上来,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许盈佳没往男司机离开的方向看,迳自收拾自己的物品,准备和眼镜男一起离开,见他额头冒汗,还是很夸张的那种,她怔了怔。
“有这么热吗?你还正对着风扇呢!”大排档的站立大风扇,风劲十足,筷子都会被吹跑,不至于会热到这种地步吧?
眼镜男吞咽着口水,缓慢僵硬地转过头,背对男司机离开的方向。“没事,我不热,我们…回去吧!”他走路的时候,步伐踉跄不稳。
把许盈佳送回旅馆房间后,他不敢一个人睡,随便敲了一间男团员的房间,跑去和他们一起挤,连澡都不洗了,因为洗澡也是要独自待在浴室,除非不关门,万一…洗到一半,门自己关上了呢?
钻进死胡同的眼镜男,把任何有可能出状况的画面,全都模拟了一遍,得出今夜千万不可一人独处的结论,连上厕所都要拉着人陪。
“我刚才和司机、领队一起去吃宵夜。”眼镜男拉着那两名男团员,坐在房间的床上,低声说话。“那司机大哥走的时候,身后跟了一个老头子。”
眼镜男停下来,喘了口气,拿出平板,在里头翻了翻,点阅出一张黑白大合照。
“我认出那个老头子的身份,他…可能就是鬼村的村长,他左手掌断裂,只剩个腕,我印象很深,绝对不可能认错的。”
眼镜男的话,让两个男团员瞬间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他…他跟着那司机做什么?难不成我们每个人背后,都跟了一个?快看!我身后有什么!”
三个人在房间里鸡飞狗跳了一阵子,被旅馆的工作人员敲门,警告了一番,才安静下来。
眼镜男他们的纷纷扰扰,不影响许盈佳回到房间的好心情。
她一进门,见那妹子已经躺平在床上,戴着耳罩式耳机,看起来是陷入熟睡中了。
她蹑手蹑脚,不敢弄出大动静,惊扰到对方,拿了衣服进到浴室梳洗,为了安全起见,她把瓷碗也拿进去,反正他们都这么亲密了,让它瞧见也无所谓。
结果在她关上门后,它突然出现,将她手中的瓷碗接过去,拿毛巾将它团团包裹住。
“怎么了?”许盈佳还以为灵器不能接触水气,才要如此慎重其事。
它顿住,在她手上写着。“别让它近女色,不好。”
她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百思不得其解,别让它近女色?他们俩都上床几十次了,它都被自己推倒无数次,现在说这个也来不及了吧?色戒都破了,她也不会让它再清修回去。
后来想想,反正它的化身都这么说了,大概是有什么忌讳,她按它的话照做就行,反正…她又不会拿它的本体来做什么,只会扑它的人形。
结果为了瓷碗跑出来的它,被她给牢牢缠住,手脚都缠在它身上,它在她身上写着:不行,喝药,禁欲,身体,不行!
“就一次,真的,一次过后,我就老实告诉你,好不好?”她才不管它的阻止,搂着它又亲又吻。
对它,她一直前是大胆奔放、淫荡放浪,丝毫不顾忌,反正它是自己的灵器,在它面前,自己一直都是肆无忌惮。
它妥协了,其实它也喜爱与她融为一体,被她炙热的身躯,所融化包裹的滋味,但是她过渡的热情,实在是太伤身了。
它比她本人还宝贝她的身体,逼得它不得不扮黑脸,阻止她的激烈行径。
但是它的黑脸对她而言,毫无作用,就像那张生活公约一样,最后的下场,是被她拿来在空白背面当草稿,乱涂鸦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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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耳罩式耳机的妹子,里头放着的是大悲咒,来来回回一首循环,今晚的大面积、庞大的鬼村民,让她饱受惊吓,需要这种音乐来安定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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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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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没睡着,只是闭着眼。一个人待在房里,她也不敢睁眼,就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她知道许盈佳回来时,松了口气,至少有人陪她,不用怕一个人面对未知的灵异现象。她把循环了一个多小时的音乐关掉,只是耳罩没拿开。
她在许盈佳走进浴室里时,睁开眼瞄了一下许盈佳的身影,心里默数着秒数,不让自己意识到房间里的宁静寂寥。
过了一会,里头传来冲水声,她的心里平静了一点,至少有水声,不会显得四周的环境太安静。
这念头才刚想完,浴室里就传来暧昧诱人的呻吟声,妹子的心提了起来。
“好深,不,不要离开,就这样继续,嗯,好舒服,不要停!”这种娇吟媚叫,要让妹子自我欺骗许盈佳在里头自慰,都显得脆弱不可信,可是刚才她明明只见到许盈佳一个人进到浴室的,里头哪来的男人上她?!
妹子惊恐的不敢动弹,难不成这看起来甜美娇柔的女领队,在外头吃大排档的时候,又约到男鬼炮了?怎么她约炮都找到男鬼,就不能找个正常男人吗?而且,她不是看不到鬼吗?怎么约炮时就能见到了?
她心里的疑问,刷满整个屏幕,但是她不敢深究,反正她确定,刚才她亲眼目睹只有许盈佳一个人,没有别人的身影。
“啊,啊,好棒,再用力点,快,嗯…不要停,要死了,好爽!”许盈佳以为外头的妹子吞了助眠药,还戴了耳机,听不到她的淫声浪语,加上她订房时,左边是楼梯,右边是储物室,是有所预谋的选房。
没想到妹子的助眠药,只是辅助性药物,耳机里的音乐,早就停下来了,把她的叫床声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离开了?还没高潮呢!真的,别走,别停!”
妹子抖了抖,把耳机的音乐打开,意图要盖过她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妹子就在这大悲咒的音乐,与许盈佳的淫叫声中,缓缓进入睡眠了。
隔天起床时,妹子朝隔壁床上一望,发现许盈佳还活着,没被约炮的男鬼给带走,只是她神情哀怨地趴在床上,手按着背部在揉捏。
“你怎么了?”妹子关心地询问着。
许盈佳侧过头,抿着唇。“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觉醒来,腰好酸,明明昨天没做什么大动作的。”
妹子眼角抽了抽。“可能是昨天有拉伤,冲了热水才感觉出来疼。”
妹子心想,或许是她误会这个女领队了,她看起来这么纯真甜美,一点也不像会出去约炮的个性。
也许她一直都是被鬼侵犯,自己却浑然不觉,八成还以为是作了春梦一场,隔天莫名其妙的腰酸背痛。
不过,她究竟是被同一个鬼侵犯,还是不同的男鬼?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不,更值得深思的,是她昨天居然又成功入睡了。果然来参加这种鬼屋探险,自己就会比较好入眠,就不晓得触发点是什么?是见鬼,还是被鬼追?
也有可能,是听女领队被鬼压的叫床声。想到这,妹子刷牙的动作顿了顿,头痛地想到,难不成以后她参团,都要被迫偷听女领队被鬼侵犯吗?
还有,为什么那男鬼总是压女领队,对她视而不见,是对她八字太轻的一种藐视吗?
趴在床上的许盈佳,见妹子进到浴室梳洗,侧过头望着伫立在一旁的它。“别生气了,是我的错,下次我不犯了,如果我再犯,你就像昨天一样把我电晕,好不好?”
昨天她过于放踪,它实在忍无可忍之下,手指按在她颈后,轻轻一捏,她全身就像是被电流窜过,更像是被干到快感临至一样,全身舒麻爽快,然后眼前一片黑,晕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它带着严厉的口吻,在她的背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堆字,她好声好气、伏低做小答应它的话,不敢反驳。
见她的态度如此柔软乖巧,它收敛起怒气,替她按摩酸痛的腰背。
“不生气了,亲我好不好?”她笑眯眯地撒娇着,脸颊的酒窝凹陷进去。
它俯下身,先在她的酒窝处亲吻,才吻她的唇。
感觉到它亲酒窝的举动,许盈佳眼眸闪烁了会,遥远的回忆里,也有个人,喜欢她的酒窝,说它很可爱,那是他第一次夸赞她。
她收起那令她心伤的回忆,含着那冰凉的舌尖,与之共舞。然后脑洞大开地想着,冬天的时候,不晓得它能不能自动调节温度?如果不能,那她可要穿多一点,才能和它接吻,上床时也要调高暖气的温度,才敢与它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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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21
等他们一行人,在当地镇上吃了午餐,准备返程时,司机却联络不到了。
「我老早就觉得这个司机不靠谱,你偏说他的信用很好,你看,他不见了!」许盈佳打给李意茹,询问她怎么办,因为她手头上别的司机都在跑外线,她只好打给李意茹求救。
「我也不晓得他会这样,明明以前合作时,他都很尽责的,我再联络其他司机,你安抚一下团员,等我消息。」李意茹经过的风浪多,不像许盈佳这么大惊小怪。也许这司机临时出了什么事,才会联络不到人,以她多年经营的本事,临时调来一个小巴士还是没问题的。
许盈佳向团员道歉,并且承诺会给他们下次参团时,报名费打九折,企图安抚他们焦躁、不耐烦的心。
其实她哪知道,这十个团员不但没对旅行社抱怨牵怒,他们还比许盈佳更清楚,这司机可能发生的状况。
因为眼镜男和同间的两个团员,在吃午餐时,就已经偷偷告诉其他团员,鬼村里的村长,跟在司机后头回家的事。
所以在得知司机失约,又联络不到人的情况下,他们只有冒冷汗、心惊肉跳的份,却无法生出其他感想。
「要不要告诉她,司机被鬼跟着的事?」团员见许盈佳急的满头大汗,于心不忍地问着其他人。
「不行,说了她就会觉得奇怪,为什么那鬼会跟着司机走?而我们为什么见得到鬼?又会追根究底到鬼村落有鬼的事,还是别告诉她了。」
最后,靠李意茹联络附近空置的小巴士司机,才把他们载回镇上解散。
许盈佳一一向他们致歉,说是旅行社业务没做好,导致这次的事件,对他们感到十分的抱歉,希望他们能原谅旅行社的这次失误。
几个团员的态度客气温和,连声说不用在意,心想这也无法怪旅行社,那倒楣的司机被鬼跟着回家,怪谁哟!现在也不晓得他究竟出了什么事,人是死是活都没消息。
在当天,他们就在自己的个人公开平台,详细地述说他们的经历,连结了旅行社的网址,给它打响知名度,还在最后备注,旅行社的许领队是见不到鬼的,所以千万别让她知道荒野鬼村里,一眼望去都是鬼的事实。
然后那名八字轻,老见鬼的妹子,也在平台上说了自己在荒野鬼村里,庞大鬼村民追逐的经历,还说了自己对这鬼村形成经历的猜测。最后,她把司机被鬼跟着回家,隔天联络不上的事也写上去。
在她上传文章之后,紧跟着的,就是与那名司机相关的社会新闻,在电视上报导出来。
『一名中年男子,在酒醉回家后,遭受老父亲的责骂,一时气愤难平,竟放火烧死全家,祸连隔壁邻居。经调查指出,此名中年男子的职业是司机,专接旅行社……』
妹子望着电视上报导的新闻,惊呼一声,目光惊恐。
「妹子,你说的司机…不会是他吧?时间地点都对上了!」妹子的室友听她两次的参团经历,以为是夸大其词,都拿来当鬼故事听,没想到真有情况发生,感到浑身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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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意茹跑完远线,拎着行李箱回到家里,见客厅没开灯,她随手将灯打开。
一转头回来,见到许盈佳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脸色沉重严重,把她唬了一跳。「你干嘛不开灯啊?你吓死我了!」
许盈佳这才发现她回来,脸上露出歉意。「不好意思,我刚才在发呆,没发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李意茹瞅了眼时钟,都晚上八点了,她是发了多久的呆啊?
不过她也没细究,以为许盈佳又在缅怀旧情人。小姑娘有感情用事的权力,她这经历风霜的大姊,只需要体谅包容就行。
「联络到老刘了没?有没有消息传来?这次的款项不能给他一半,只能给他30%,再有下次就不合作了。」李意茹絮絮叨叨地进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冰啤酒喝,走出来时,见到许盈佳表情沉重。「怎么了?你和老刘吵起来了?」
「不是,你说的老刘,他……」许盈佳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于是她打开电视,转到新闻频道。「你自己看吧!依照它轮播的速度,一会儿你就能见到老刘了。」
「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新闻上?他怎么了?嫖妓被抓了?」李意茹不得不这么想,在旅途中,司机失约十之八、九都是在嫖妓时,被临检抓进局子,然后故意骗她说是出车祸,企图夺取同情,这套路李意茹太熟了。
许盈佳抓抓头,愁眉不展。「你自己看吧!我先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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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22
今天下午,她美美地睡了一场午觉醒来,正要煮晚餐时,它浮现出来,让她把瓷碗拿出来。
她懵懂的把瓷碗摆放在客厅桌上,然后见瓷碗突然闪着莹光,她正疑惑想问它时,就见客厅里,突然出现一名看不见脸的老头。
老头无视她与身后的它,脸色虔诚敬意,俯身跪拜在瓷碗面前,向它磕头。
它举起手指放在嘴边,意示她不要开口说话。
虽然她听不到老头说话,也看不出脸上没五官的老头,是不是在说话,可是见瓷碗闪烁的频率,感觉他们两者是在交谈。
老头和瓷碗似乎沟通出一个结论,老头的身影越来越淡,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它让她先把瓷碗收起来,才缓缓用平板打出文字告诉她,老头是那鬼村的村长,几十年前,因为他一个错误的决策,害了整村子的人为他赔命,他愧疚忏悔,一心一意要给村子里的无辜村民,报仇血恨。
老头认出随团参加的司机,是仇人的后代,也是主谋在他们的水源地里,下毒谋害的凶手。于是老头抗着差点让它魂飞魄散的镇煞埤,逃出村子,一路紧跟着司机,回到他家去报复他们。
老头知道犯了杀孽的它,再也不容于世,拚着在烟消云散之前,求瓷碗帮村民早日渡化,让它们早日重新投胎,脱离镇煞埤的围困。
许盈佳闻言后,久久都反应不过来,一直到李意茹回来才惊醒她。
它不晓得她心里所想,以为她是为这件事感触良多,也没惊扰她的思绪,默默地隐身了。
它不晓得,许盈佳的确是因为它的话感触良多,却不是因为无辜枉死的村民,而是对它的来历产生疑惑。
她早就对瓷碗与它的关系起疑,只是之前隐约有猜想,如今才证实。
瓷碗来自深山古庙里的祭祀古物,哪怕是产生灵识,也不可能会用电器,会拚音打字,还会了解先进的文明,这一切都显得十分不合理。
它需要瓷碗来供给灵力,这一点她能确定,但是它未必就与瓷碗有直接关系。如果,它也是外来鬼魂呢?它和那老头一样,身体微透明,看不清脸,只差在它有实体,而别的鬼魂没有。
许盈佳想起前一阵子,她亲眼目睹的那场十字路口车祸,那名被辗毙的女骑士,在变成鬼的当时,自己明明可以见到她脸上表情,那为什么后来她见到的鬼,都看不清脸了?是因为时间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在冲完澡后,她在房间里呼唤它,它迟迟不肯出现,她没有产生焦虑不安的情绪,这种情况下,她知道怎么如何让它出现。
「我晚上真不做,真的,发生这事,我也没心情啊!」在她说完后,它立即就出现了。
她搂着它。「你当我是色魔啊!天天要,我也要休息啊!」
它的手指戳着她的酒窝,在她手心上写着:你需要休息。
它把自己当作移动春药,如果出现被她逮住,她下个动作,就是脱衣服扑上来扭,挡都挡不住。
晚上她抱着它当抱枕,和它睡前夜聊,突然问它,它生前是什么人时,它长久都没反应。
「算了,不能说就别说,我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逃都逃不掉的。」她知道它离不开瓷碗的灵力就行,其他的一切,她也不是很在意。
在她睡意来临前,它在她手心上,缓慢却深刻地写着:我爱你,佳佳,我一直都爱着你。
但是她却没意识它写了什么,只觉得很痒,很酥麻,然后就睡着了。
它也发现她的毫无知觉,它搂紧她,手掌持续在她的背上轻轻写着字,不欲人知的真相,她所不知道的心事,它的想法,它的身份,它的感受,一一写在她光滑裸背上,只有它才知道的文字述诉,除了它自己,没有别人知道。
『失去你之后,我才发现我心里出现了大缺口,而我因为这缺口,回到你身边。无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都会陪你一生一世,誓死相随,这是我与灵器绑定的约定。我卖灵魂于它,充当它的灵体,它滋补我灵力,让我留在你身边,其实,我等同于它,如今,我也只能是「它」。』
许盈佳自己都不晓得的一个真相,如果它不是他,她真的能这么快就爱上它、接受它吗?可惜这套公式无法验证,因为自始至终,它就是他,只是她不晓得罢了。
她会这么快对它情根深种,她自认为对罗晋东感情消逝、遗忘,只是因为她重新爱上,不一样形体出现的『罗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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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23
它比他更专注于她,没有工作,没有熬夜赶工,没有冷漠忽视,更懂得关心、温柔、呵护,一心一意,她才会沦陷的这么迅速。
它永远不会对她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或许它一开始,并不知道她突然离开的原因,后来它也会意过来,是自己的粗心大意,与默不关心,让她造成严重误解。
它忏悔反省之后,得到一个结果,只要在她身边守护她,保护她,倾尽一切,给她所有自己能付出,哪怕它最终一无所有,烟消云散,它也甘愿。
就算,她把自己当作另一个人来爱,把曾经的‘罗晋东’遗忘、抛之脑后,它也毫无怨言,那是它自找的,怨不得她。
反正,现在在她身边的,依旧是他,只是她不晓得罢了。
倘若,在将来,年轻娇俏的她,遇上她的真命天子,它也只有微笑祝福的份,因为人鬼殊途,终究不能正大光明受众人祝福,也无法结婚生子。
因为它不能确定,如今她对自己的喜爱,能撑得过多久,还能在一起多久。
‘哎,你的负面情绪,影响到本宝宝了,快点停止!’在柜子里的瓷碗,朝着它发出微弱的灵力讯息。‘你的那些想法,都是庸人自扰,明明她爱你爱的要死,把你当作她的精神寄托了,你还胡思乱想,就像时下年轻人所言之,有病!贱人就是矫情的代表。’
它顿住,停止心里的自怨自哀。‘你快点修补你的破碗吧!承诺我的事,究竟何时能实现?’
‘本宝宝一言九鼎,绝不食言,今世做不到,来世宝宝一定行!’
它冷笑连连。‘你从哪学来什么宝宝的称呼?乱七八糟!’
‘网路上都是这么自称的,他们都说,宝宝很委屈,但是宝宝心里不说,宝宝今天萌萌哒,宝宝求关心,求抱抱。本宝宝为什么不能用?我才出世不过二十年,本来就是宝宝啊!’
它此时才反应过来,瓷碗刚才说的,今世做不到,来世一定行的言论,气到从床上消失,回到瓷碗里头,与灵识理论刚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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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意茹看着报名表上登记的人名与数量,惊叹连连。“十人小团,都要挤到近百人了,可惜这种项目,一团超过十人就没乐趣。”
“要不,李姐,你不要接外省的线,一起跑鬼屋探险吧!”许盈佳皱眉,望着这长不见底的名单,忧愁地提议着。光是要要消化这些预定的名单,都要花上几个月的时间,她一个人哪行啊?
李意茹倒是拎得清,鬼屋探险的项目热门,绝大部份是许盈佳能见鬼,与鬼‘沟通’的功劳,换做是她,不是过程无趣乏味,就是有可能她被鬼吓死,这两种李意茹都不想尝试。
她也不想向外扩招人手,打算把这小旅行社,继续这种模式经营下去。她不缺钱,也没有野心当女强人,如今的现况正好。
“排预定吧!能接受就签合约,不行就没办法了。”李意茹不心疼这几十个与她擦身而过的报名费,淡然地说着。
老板都这么交代了,许盈佳可惜虽可惜,也知道这不能强求,然后惊讶地发现,抢先报名的第一批人,全是老熟人。
不是在鬼校园报名过的,就是在荒野鬼村参团过的,凑在一起十个人。这些人是把鬼屋探险当事业吗?对旅行社推出的任何鬼屋探险新项目,都这么热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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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乐园这个项目,我去踩过点,它原本就是走鬼屋风格的游乐园,占地不大,但是胜在它四面环山,渺无人迹。嗯,这就表示我们晚上非得自带帐篷住那了,因为光是来回路途,都已经二、三个小时,它太山区了,连大排档都找不着。所以它后来为什么会变成真正的寂静乐园,你们心里也有底了。交通不便,山路弯绕,路不好认,里头游乐设施单一无新意,后来又发生孩童走失,下落不明的案件,它就歇业了。”许盈佳大概是因为这团都是熟人,她说话也没之前这么紧急局促。
其实她说的,这群早做过功课的团员也清楚,甚至还不用旅行社租的帐篷,自备帐篷过来。
其中妹子和第一批鬼校园的情侣,在这寂静乐园没关业前,就来这里玩过,对这乐园并不陌生,只是觉得旅行社开发的新项目,可能带给他们不同的感受,才报名再来一次。
妹子还是和许盈佳同住一个帐篷,她心想,都睡在帐篷了里,这女领队还能被鬼压床,她就服了那只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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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24
因为在游乐园区里搭帐篷住宿,无需司机跟随行程,他晚上可以回家休息。
许盈佳与年轻男司机再三强调隔天接他们的时间,才放走他,因为这年轻的司机,看起来比老刘更不靠谱。
按照惯例,先组帐篷,吃了旅行社提供的点心晚餐,大家先休息一下,玩个团体游戏或是聊天,等到晚上十点再进到游乐园区探险。
眼镜男这次也出现了,经历过荒野鬼村之后,他对非自然现象,产生浓郁的探索求知欲,尤其是对旅行社开设的鬼屋探险项目。
当他听妹子说,她参加的两次都撞鬼了,机率高的吓人,他就准备一路跟着妹子,拿着摄录机全程跟录。
妹子听见许盈佳丧心病狂的提议,脸色瞬间惨白。“戴…戴面具?!”
许盈佳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叠一模一样的塑料面具,还是狰狞鬼脸。
“你不是来过这吗?寂静乐园的风格,就是这样啊!入园前分发面具,虽然不强制,但是好玩啊!”要买到这些面具还不容易呢!她花了一整天在淘宝上,拿着相片比对,确认与寂静乐园一样才买的。
然后妹子绝望地看着除了她,大家都戴上了。“你们不怕……”
“怕啥?”戴上面具的女团员疑惑地问着。“就戴个面具,有啥好怕的?”
你们难道不怕,跟在你身边的,已经不是原本的团员,变成鬼了吗?后来她想想,就算不戴面具,想要变成鬼的,一样防不住,参照鬼校园事件。
她心灰意冷地戴上面具,跟着大家一起进到游乐园里。
一样分为三组,妹子、眼镜男和许盈佳一组,一路上妹子和眼镜男吱吱喳喳,然后一转见,许盈佳不见了。
“她…怎么又不见了?”妹子惊愕地问着眼镜男。“我明明都注意着她的。”
因为她怕许盈佳在她没注意的时候,被男鬼给盯上,晚上进入帐篷来一发,她余眼总是不离开许盈佳的身影。
眼镜男比她还震惊,他回播着摄录机的画面。“我明明都有拍到她的,怎么突然不见了?”
画面里,原本是妹子与许盈佳并肩走在一起,眼镜男跟在她们身后,顺便摄录四周暗黑寂静的景色。
后来妹子说了个笑话,自己弯腰捧腹笑个不停,眼镜男的镜头就朝她近拍,然后再拉开时,许盈佳就不见了。
“这才几秒啊!人就消失了?这不合常理啊!”眼镜男惊声说着。
“得了,我就觉得参加这鬼团,没一件事符合常理。”妹子心累地说着。“按照惯例,每回当她一离开,就是鬼怪出现的时候了。”
眼镜男怔了怔,正要开口嘲笑她的无稽之谈,突然听见在他们身后,有个轻脆鬼魅的童音在喊妈妈。
妹子和眼镜男僵直身躯,头皮发麻,不敢转头向后看。
直到妹子哇的一声,两人才反应过来,拔腿狂奔。
“你不是说要全程摄影吗?快拍啊!说不定就是那个下落不明的男童出现了。”妹子抗压性挺高的,还有心思和眼镜男调侃着。
“不,这事太不合常理了,我的脑子接受不能,它让我快跑,别再纠结这事了。”眼镜男不像妹子已经被鬼吓到有抵抗力。他至今还无法置信,这种非自然现象的产生,为什么会在一个地方上的小旅行社,所开设的项目里,接二连三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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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背靠在树干,搂着她坐在草地上,环抱着她,手里拿着平板,在上头打字给她看,两人时不时含唇热吻一下。
“原来寂静乐园不仅是因为地点交通不便,才关门倒闭,还有这地方原本是坟地,在建设时被强制搬迁驱离,引发鬼怒,才会一直接连出事。”许盈佳望着它打的字,恍然大悟。“那表示…这乐园的确会闹鬼啊!”
她原本以为寂静乐园,只是个倒闭休业的游乐园,里头什么刺激的灵异现象都不会出现,造成这次的鬼屋探险会很无趣呢!
它在平板上打着:它们寂寞太久了,也想有人陪它们玩。
许盈佳因为这句话抖了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为什么不让我把瓷碗带来?让它渡化它们?”早上出门时,她一度想把瓷碗带上,却被它阻止了。
它踌躇了会。它早就发现许盈佳很崇拜尊敬瓷碗,把瓷碗捧的像高高在上的神器。但是实际上,瓷碗才开灵识二十年左右,面对庞大的鬼村村民,瓷碗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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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25
别的灵器渡化鬼魂的程度,像是广口瓶,她家的瓷碗,仅是锥型瓶的瓶口大小,它实在是不忍心告诉她这个事实,破坏瓷碗在她心中神圣的地位。
但它还是告诉她实情,它写着:灵器吸收了鬼村村长的灵魂,吃撑了,至少要消化一个礼拜。
许盈佳眨眨眼,迟疑了会。「你的意思是说,它吸收鬼魂的速度,一礼拜一只?」
它点点头。
许盈佳沉默了会,回身抱住它的腰。「你会不会因为瓷碗这么没用,就抛弃它,跑去寻找更强大的灵器,离开我?」
在她心里,灵器比不得它重要,若没有它,那瓷碗再精美细腻,神通广大,也不能让她倾心爱恋。
它摇头,揍着她的脸亲吻着。
吻着吻着,许盈佳的感觉就来了,但是她知道它不会同意。带团前,她去老中医那复检,老中医一直对她耳提面命,一再强调禁欲两个字,还让她把伴侣带过来,让他一同被宣导教育。
老中医并不晓得,她的伴侣,就站在他面前,只是他看不到罢了。
「我觉得心里很不安,好怕你会离开我。」许盈佳咬着唇,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以前我以为你就是灵器化身,只要瓷碗在,你就会存在,后来我才知道你只是寄存在瓷碗上的魂魄,那表示你随时都有可能离开我。」
它被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弄得手忙脚乱,一个劲地摇头挥手,连丢到一旁的平板都忘了,在她的手心上一笔一划地写着:不会离开你,永远在一起,至死相随,生生世世。
她心里感动,像吃了糖似的甜入心里,口里却不依不挠。「都是你口里说的,谁知道将来呢!所以我为什么老是缠着你索要,就是因为没安全感啊!」
它被她哭哭啼啼弄得没办法,听到她话里的内容,它顿了顿,迟疑了会,冰凉的手指伸进她的上衣里,轻柔抚摸着。
她像被顺毛摸的小动物,舒服地依偎在它的怀里,头靠在它的颈边,发出嗯哼的声音。「好舒服,我想要,就这样的姿势,插着我不动,让我感受你的存在好不好?」
它的手僵了僵,若是它的脸能显示出表情,那一定是怀疑加上审视,但是见她的神情脆弱忧伤,不像情欲缠身的模样,它一时之间,也无法判定是不是自己多心。
「我好爱你,可是老是觉得无法真正拥有你,只能靠肉体关系,来乞求安全感。」她亲吻着它的颈子,手在它结实壮硕的胸肌上抚摸着,性暗示的意味十足。
它内心挣扎了一下子,通常都是枉然的,她无论是推倒它硬上,或是柔声软语的请求,它都只有任她为所欲为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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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和眼镜男走散了,不过她是自己与眼镜男拆单的,两人拔腿狂奔时,眼镜男指着一旁的小路,让她往那方向跑,她不肯,两人因此分道扬镳。
妹子不从的原因也很简单,眼镜男指的那条小路,分明就是死胡同。她都能清楚见到巷尾墙面上的鬼脸涂鸦,不知道为什么眼镜男却很笃定那条路是逃生路。
眼镜男见她不肯,也没搭理她,迳自往小路方向离开,所以没听见妹子的呼喊,说他进的巷子是死巷子。
眼镜男一路跑,感觉这条巷子也太长了吧!怎么一直都跑不出去,还在巷子里?
然后他猛然顿住,发现他一直都在跑同一段路,刚才经过的店面摆饰,现在又遇到了,他不死心的往前踏,下一步,又回到原来的店面,他遇到鬼打墙了。
他回头往来的路上看,发现…还是一模一样的道路,他像是遇到镜面道路,左右全完一样,让人瞬间迷糊了前后方向。
他纠结了一会,正要朝左边前进时,发现原本直线的道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十字路口,还tm的又一模一样。
早知道他就紧着跟那妹子,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至少那妹子对撞鬼这事身经百战,经验十足,比他这个菜鸟厉害多了。
但是妹子其实也没比他幸运到哪去,她急切地想寻找熟悉的团员,就算他最后变成鬼了,至少也比她一个人独自在空旷的游乐区里瞎转好。
然后她闯进了灯火通明的旋转木马区,她怔怔地望着一整排耀眼绚烂的路灯,与道路尽头的旋转木马,里头水晶音乐声作响,木马转盘正在绕圈子,隐约还有人影坐在上头。
「不…不能过去,这不合理,整个游乐区都是寂静黑暗,为什么只有这一区灯光通明?上面还有人影,看起来还坐满了人,整个团员都爬上去了,也坐不满啊!」妹子吞了口口水,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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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26
「可是…万一也有和我一样的团员,被它吸引过去了呢?」它太显眼喧闹了,任谁都晓得此处有问题,越是晓得它的诡异,大家会不会一股脑儿地往这里凑?
妹子想了想,鼓起勇气,闭上眼,直线往旋转木马的方向冲。
然后她就撞树了。
「我草!痛…痛死我了。」她两眼泪汪汪地睁开眼,抚着额上的撞伤红肿。
抬头一看,原本在眼前灯光通明的道路不见了,旋转木马呢?都是谎言幻象,前面什么都没有,就是个漆黑一片的树林。
差评!她要给这个乐园严重差评!「嘶,好痛,都破皮出血了。」
她的手指轻摸着伤处,她冲得太猛了,撞上的那瞬间,她听一声咚,都替自己的额头心疼。
闯进了这片树林之后,她绝望地发觉,她找不到出去的路了。一片一片的大树林立,走来走去都是一个样,她是不是遇鬼遮眼了?
过一会,她听见似有似无的呻吟声,浑身一震,此时无论是听见鬼嘶吼,或是野兽的吼叫声,都比让她面对死寂幽静的树林好,被无尽的寂静黑夜包围,像静止的空间一样令她恐惧。
她朝着声音发源地找去,心里祈祷着别让她遇到更惨的情况。然后在她一颗大树下,找到那名笑起来酒窝浮现的女领队,她正靠在树干上玩平板。
她先对女领队无视环境幽暗、气氛诡异,无时无刻,无论身从何地,都能淡定自若地玩手机、平板,感到万分佩服敬重。
她正要走上前开口说话时,却惊愕地顿步,她望着这许领队突然笑逐颜开,然后翻头侧脸,做出索吻状,然后……她闭上眼,一脸享受的样子,好像她身后真有个人似的。
妹子定睛一瞧,许盈佳的背,离身后的树干还有一段距离,她根本就没有靠在树干上,好像…在她与树干之间,真有个人。
难怪她就觉得许盈佳的坐姿有点诡异,大腿处搭了一件薄外套,腿也不用张这么开啊!还有她的上衣,胸前鼓的有些夸张,妹子怀疑…她身后『男炮友』的手正在里头抓奶子。
该不会,许盈佳找个四下无人的树下玩平板,都有男鬼找上她,来一发的艳遇吧?自己是易撞鬼的八字,许盈佳是阴气重的鼎炉吗?为什么老是招引男鬼入侵?
「嗯,好舒服,我觉得体内好涨,好鼓,就这样不要动,待在里头,和我合为一体。」许盈佳仰头悬空在某处,像在抵在身后人的肩上,手掌按在莫名鼓起的胸前,揉捏移动,挺直了腰身,腿张的更开了。
妹子哆嗦了一下,打消想向前凑近的念头,缓缓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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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盈佳回到帐篷区时,发现大家都回来了,她感觉很惊奇,因为她并没有订结束的集合时间。
住宿玩乐都在这园子里,大家爱几点回来都行,没想到不过二点,大家都回来了。
「这园子挺无趣的是吗?你们怎么都回来了?」许盈佳笑眯眯地问着。
一听见她这样问,就代表这女导游什么都没遇到,又是拿着手机、平板找地方待一晚的模式,几个团员都已经摸熟了她的套路。
有个女团员正在用手机写文章,听见许盈佳的问话,她的手抖了一下,按到发送,幸好手机网路不顺,没成功,她松了口气继续编辑。
「这个游乐场……很有趣,一点也不无聊,真的。」眼镜男强颜欢笑着。这里的鬼真会玩,把一个直线巷道搞到迷宫似的,他真心服了。
把他玩到腿软体虚,精疲力尽,最后靠在墙面上打个盹。醒来后,突然发觉自己回到他和妹子分开的路口,他莫名其妙地逃出生天了。
他头也不回地跑了之后,还要默默感谢这群鬼的手下留情,让他有重见光明的机会。
妹子拿着保温瓶喝水压惊,目光不敢放在许盈佳身上,就怕见到她做出一些诡异的举动,例如挽着『男炮友』的手,或是朝着空气求抱的姿势。
妹子自觉今晚的行程温和多了,大概是这里的鬼魂对她没什么兴趣,没让她一路惊险到底。除了一开始和眼镜男一起听到小男孩叫妈妈,然后见到旋转木马的虚影,最后一个人在树林瞎转,撞见女导游在树林里,与男炮友打野炮,被她转出去之后,再也没有诡异的情况发生。不过仔细算算,这一晚上,她撞见的怪事也不少了。
十个团员中,每个人都受到这鬼乐园的惊吓,谁都没有这名正在手机上写文章的女团员倒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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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又要开始进入加班赶工的时刻了
订单都还没接到,就要去上教育课程
[[泪]] 更新次数不能保证了
因为教育课程是从下午三点到晚上九点
除了中间一个半小时吃豪华自助餐
其他时间都是要苦逼地背课程
心酸落泪
每次有新设备面市都要上课15天
以前还曾经排在06:00~15:00
现在推迟了时间变成15:00~21:00
虽然有津贴补偿,可是好累哦!(╯‵□′)╯︵┻━┻
已经无数次想换工作
可是舍不得高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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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27
她相信世上有鬼神的存在,却自认不惧鬼神,是个大胆的新世代女性。结果今天的遭遇,让她发觉,原来自己也是娇柔脆弱的萌妹子一枚。
她嫌戴着面具不透气,和同组的团员出发后,就将面具取下,拿来当扇子搧风。
她和这三个团员不熟,她是独自一人报名,不像他们原本就是同学,一起相约报名参团,加上她年纪比她们大几岁,所以与他们一路都没话聊,见他们三人对游乐园里的鬼山洞有兴趣,她就提议脱离队伍自己探险。
她走到流动小溪边,想捧水打湿子颈子和手臂,缓解炎热的夏夜,俯身一看,见自己脸上狰狞恐怖,像鬼脸一样,她被吓退了一步,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是女导游发放给每个人的面具。
她松了口气,拍拍自己胸口,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她顿下来,摸着自己脸上,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
她分明在之前,就把面具摘下,不晓得被她随手扔哪去了。
那刚才…她在小溪边看到的鬼脸是什么?!
原本大胆的她,按照她的个性,应该会走回小溪边,再次确认水里自己的脸上,到底有没有异常,但是她却怯步了,不仅怯步,她还快步离开此地,不敢回头。
「咦,你不是说要自己去逛逛吗?怎么回来了?」她慌不择路之下,又回到与团员分开的地方,他们三人正从鬼山洞里走出来。
「嗯,还是人多热闹些,这里太安静了。」她乾笑着,不敢说她疑似见鬼的事。
四个人走了一段路,诡异的默不作响,女团员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这三个女孩一路上吱吱喳喳不停,像是有说不完的话,难得有不说话的时候,难不成是刚才在鬼山洞里吵架了?
「这天气有点热,你们不把面具拿下来吗?」女团员没话找话聊。
三个戴着面具的女孩,不约而同地发出阴冷的呵呵笑声,把女团员吓到大气不敢喘一下,盯着他们瞧,希望下一刻这三个女孩会爆笑出声,向她解释是在与她恶作剧。
但是并没有,三个女孩同时伸出手,动作如出一辙,将面具摘下来,露出她在小溪水面上看到的鬼脸,狰狞恐怖、扭曲变形,女团员尖叫一声,狂奔逃离他们。
然后她跑得太快,脚绊倒地上的石头,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浑身灰扑扑的,狼狈地爬起来。
等到她抬起头来,整个环境画面都改头换面了,从幽暗深寂的荒废游乐园,变成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的热闹场面,虽然一样是在夜晚,但是四周灯光明亮,耀眼璀璨。
她怔怔地环视四周的场景,发现这里的确是寂静乐园没错,但是这些人哪来的?延路叫卖的小贩,一群一群的游客,排队要坐云霄飞车的大排长龙人群,喧嚣吵杂。
「你要不要排队啊?不排就别挡着啊!」有一对情侣朝着女团员问着。
女团员莫名其妙地跟着人群排队,她知道事情不对劲,可是她又琢磨不出真实与虚幻,这些人太真实了,说话态度,动作举止,就像正常人一样。
她跟着人群坐上云霄飞车的座位上,被工作人员提醒要拉下铁杆,扣在自己身上,她乖乖地照做,听到广播提示出发,车子缓缓向前滑动,朝着她吹拂的晚风,随着车子的速度慢慢加快,而变得强劲刮脸。
这一切,都十分真实,一点也不作伪。
等到飞车准备要往下冲,她还随着人群发出尖叫声,飞车俯冲下去之后,车身360度倒吊停在半空中,然后……她闭上眼尖叫了一会,发现耳边的人群声音不见了。
她睁开眼,草!她被倒挂在飞车上,而车上就剩她一个人,四周黑暗寂静,什么鬼都没有,更别提灯光、人群,和工作人员。「救命啊!」
她为什么脚这么欠,跟着人群排云霄飞车的项目啊?就算是排碰碰车,也比这个好,看吧!现在怎么办啊?谁能把她救下来?
她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此时她也没心思去纠结了,先考虑自己怎么办吧!
等到她快倒吊到脑充血,头发晕、眼前一片黑时,飞车突然动了,用令她惊声尖叫的速度,急速俯冲,她都看见轮轴磨擦冒出水花的景象,她怀疑自己会不会被脱轨的飞车甩出去,到时自己的尸体挂在下头的树枝上。
结果她安全抵到地面,铁杆哒的一声,自己打开了。
她无视自己脚软的状况,连忙起身,爬也要爬出这诡异的飞车,以免在她措手不及时,再来给她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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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28
她离开后,在荒废的喷水池枱上,发现闪着录光的摄录机。她认出这是团员眼镜男的摄相机,因为他在车上有介绍这一款,是从德国买回来的,里头的构造,镜头的特殊性,和它的比价性,他滔滔不绝讲了一路,把大家给催眠了,幸好司机俱有强烈的专业本领,没被念到打瞌睡。
她拿起摄相机,左顾右盼寻找眼镜男的踪影。会把心爱宝贝的摄相机放在这,人却不见,可见当时他的情况有多紧急危机。
女团员盯着正在摄影的镜头,犹疑要不要回播看里头的画面,她再三思考,还是畏缩了,决定回到营地时,和这摄相机的主人一起看。
不是因为尊重隐私权,或是因为它不属于自己,所她不敢乱看的原因,仅是因为,她怕看到令她承受不住的画面,然后自己一转头,发现那玩意在她身后,或是实况自己正在拿摄相机,然后在她身后发生的灵异画面。
鬼片电影都这么演的,这套路百用不倦。
但是选择权不在她手里,她根本就没动摄相机,它就自己回播了。
女团员差点不顾它身价昂贵,就想丢了它,不过眼镜男一路上的宣传还是有效果的,女团员顾及它的高贵身份,将它拿得远远的,视线不敢触及它,手忙脚乱地找寻它的关闭钮,想停止它的回放。
好吧!哪怕停止不了它的魔性坚持回放画面,也要把音量关小。
她乱按一通,结果不但没如愿以偿,还把声音弄得更响亮了。
她听见有个轻脆童音,在喊着妈妈,瞬间头皮都炸了。然后听见眼镜男与另一名女人被男童的出现,惊慌逃跑的惊喘声,两人在巷口分开,之后,就是一片沉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女团员不确定摄相机是停止播放了,或是它正沉默地照着某个方向,她仍然不敢看它的屏幕。
她后悔拿起它了,她打算把它摆回原位,等回到营区之后,再把眼镜男带来把它领回家。
虽然这样很对不起眼镜男,但是…自己实在没有勇气,和这台魔性的摄相机独处。
正当她把它摆回喷水池枱上时,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的手一抖,摄相机在她手上掉落下去,眼见就要摔在地上了,它的主人猛然出现,英雄救美,成功扑救到它。
女团员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一方面是被拍肩膀的惊吓,另一方面,是这台极为昂贵。她一年的薪水,都买不起的摄相机,差一点就毁在她手上了。
「你为什么不出声喊我啊!我差点就砸了你的摄相机了。」女团员怒斥着眼镜男。
「我就是怕吓着你,才不敢出声的。」其实无论他是以什么出场方式,在这鬼地方,她都会被吓到,所以没什么好纠结的。
眼镜男在死巷子里玩迷宫世界,玩了二个多小时,精疲力尽,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他挂在颈上的宝贝摄相机不见了。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四处寻找它,抱着无视鬼怪的出现,也要把它找回来的决心,终于找到它了。
女团员已经无心去猜测眼镜男是人是鬼,在她的想法里,鬼不会这么宝贝这台摄相机的,还扑身去救它,那一定是眼镜男本人无疑。
这次她跟着眼镜男回到真正的营区,见到其他脸色苍白、目光惊慌的团员,她安慰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在这里饱受惊吓的团员。
尤其是在她知道,和她分散进到鬼山洞里的三个年轻妹子,在里头被困住,被迫和鬼玩捉迷藏,不玩还不行,欲哭无泪,差点被吓晕了。就觉得自己一个人能撑到现在,心理素质也挺强大的。
然后她就在手机里,记录今夜她发生的种种事迹,准备上传到她的个人平台上。
她因为工作的关系,在平台上,有几万粉丝观众关注,算是小有人气的红人。结果她把今晚的经历,加上寂静乐园的照片,上传公开时,引发不少人评论留言。
她上一次去荒野鬼村时,本来事后也想记述当时的情况上传,结果看到新闻上司机的下场后,她心神大震,不敢对此加以评论,以免因为自己的帐号备受关注,而引来不必要的风波。
她经过团员同意,把刚下车时,大家在寂静乐园的大门口合照的相片,放在平台上。
她因为评论留言每次都上千条,从来都不一一浏览回复,只有私信会打开来看。
她见到有一条私信,问她里头是不是有个叫许盈佳的团员。她只当是被许盈佳的熟人认出,也没隐瞒,告诉对方说,她是领队。
对方追问许盈佳旅行社的所在地,女团员觉得纳闷,如果是熟人,怎么会问她这种问题?好像对方并不知道许盈佳的下落似的。
她只是迟疑了会没回复,对方就一直刷她的屏,穷追猛打地追问许盈佳的下落。
女团员留了心眼,把对方的私信消息给遮蔽了,怕自己乱说话,给许盈佳惹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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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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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30
许盈佳今天晚上特别高兴,躺在帐篷里时,嘴角还带着笑容。
把妹子看得寒毛直竖,左顾右盼的,以为那只『男炮友』也跟着进帐篷了。自己和别的团员,都被鬼吓个半死,可这个女领队,不受影响就算了,在这里还能约到炮,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许盈佳回味着它今晚不仅和自己来一发长久、缓慢、像无止尽的性爱,还特浪漫地带着自己逛游乐园区,利用自己的灵力,给她制造惊喜,玩她最爱的海盗船,一遍又一遍。
想到这,她就一脸甜蜜掩不住,八成连作梦都会笑醒的地步。
「你今天怎么不吃药?」许盈佳见妹子直挺挺地躺在睡袋里,她好奇地问着。
妹子一脸的生无可恋。「吃了也没什么用,只是吃给自己心里安慰的。」
许盈佳闻言疑惑。「可是之前我们住同一间房时,你吃了药之后,不是都睡得很熟吗?」
妹子的脸抽了抽。「是…是啊!」她总不能说:我之前是吃了药,但是没睡着,是听你的叫床声之后才睡着的,你今天这么安份,没叫床,我就睡不着了。
所以,触发她陷入深层睡眠的诱因,是许盈佳被男鬼压床入侵吗?这条件太令她悲伤了,弄得她像是听小黄片入眠的女人,污到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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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乐园副本刷完后,不少人在平台上发布相关内容,照片、影片和文字述说,或多或少都有提到许盈佳。
许盈佳没有个人平台,他们只好关联到旅行社的官网,供有兴趣的人点阅。
许盈佳在官网上一一回复网友的问题,例如包吃的话,吃些什么?能不能点菜之类的问题,有人说对香菜会过敏,坚决不能出现香菜,有人问旅行社有没有提供晕车药,或是跌打损伤的药酒,各种千奇百怪的提问。
她耐心地浏览回复,就见到有个人留言问说,旅行社里,是不是有一名叫许盈佳的女人?
许盈佳怔了怔,如果是她带过的团员,不可能会问这问题,陌生人也不会特意问起她。她想到一种可能性,就是对方看了团员的平台上文章,觉得这三次鬼屋探险这么惊险万分,都是她带的团,所以想指定她。
她在对方的留言下回复:是,我就是,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对方却一直都没回复,许盈佳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很多时候,他们留了言就关闭网页,之后再登入,也不见得记得有留言过。
这天下午,许盈佳被它逼着喝中药,为什么要逼着?是因为这中药被它加了清凉退火的黄莲,苦不堪言,喝一口都像是酷刑。
「你不爱我了,这么难喝的玩意你居然也熬得出来,还拿给我喝?」许盈佳朝着它哭诉抱怨着。
它拿着药碗当着她的面喝一口,然后摆手,表示不苦。
她欲哭无泪,和一个没味觉神经的鬼,探讨中药的味道,岂不是自找没趣?
突然旅行社的门被推开,感应器响起欢迎光临的甜美女声,它瞬间消失,她摆出客气礼貌的笑容,然后在看到来人出现时,僵在脸上。「菲菲?!」
杨菲菲双眼通红,在见到她的身影时,忍不住流下泪来。「你这个死女人,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不见了?你知不知道……」
杨菲菲说到这,崩溃大哭,蹲在地上情绪失控。
许盈佳心里对杨菲菲的芥蒂、隔阂,在见到她崩溃的情绪之后,再也想不起来,她连忙上前扶住杨菲菲。
杨菲菲原本是个很注重形象的女人,在路上摔个狗吃屎,都能优雅缓慢地起身,弄得自己像坐在沙发似的惬意优雅。可是如今,披头散发,素面朝天,还撒泼似地哭叫,让许盈佳完全都认不出她来了。
杨菲菲拍打着她的肩头,劲头看似用力,打在她身上却不带疼痛。「你为什么突然离开了?你说啊!」
「那天傍晚,我去找那人渣说我怀孕了,他才告诉我…他早就结婚了,只是因为夫妻感情不好,才分居生活。他说他不能离婚,为了孩子和那栋千万豪宅,他不但不能主动提离婚,还怕被他老婆逮住他婚外情的证据,逼他签放弃的合约,所以他载着我到医院,逼我去打掉孩子。
我本来就没打算留住孩子,也没有想缠着他不放的意思,可是他的态度太气人,我就和他在街上起了冲突。那人渣,居然把我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
那人渣见我倒在地上哀嚎,居然开车跑了。我倒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肚子绞痛不已,没人敢来扶我,明明医院就在他们身后,也没人叫救护车。他们指指点点,说我是不检点的小三,活该被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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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31
罗晋东正巧经过那里,发现我,把我扶起来,送到医院里去。他帮我办了住院手续,说本来要去你的公司找你,带你去看楼房,他已经准备好头期款,要买新房了。他打电话给你,发现你的手机关机,他就说要去找你。
后来,你就不见了,他像发了疯似的不眠不休,寻找你的身影,还靠关系托人调阅我们家门口的路口监视器。最后见到到你拖着行李,失魂落魄地离开画面。他一路追查你的下落,只查到你搭飞机离开这里,到达s省,之后他就没线索了。
他想不出为什么你会突然离开,一点迹象都没有,可是我猜出来了,你可能是误会他扶我进医院的画面。你每天上下班都会经过这条路,你知道我要去找孩子他爹,你对罗晋东的自卑没安全感,促成这误会的产生,并且不敢去质问求答案,你畏怯地逃了。」杨菲菲望着听到这真相后,震惊茫然的许盈佳。
「你知道后来罗晋东听我说了这事,他什么反应吗?他说怎么可能?他不相信你会误会他,他觉得你这么爱他,他这么爱你,怎么会误会呢?你对他的爱不自信,你却不知道,他真的很爱你。
你说他老是拒绝你的求欢,让你觉得他对你很冷漠,可是他却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怕你体虚伤身,以后到了中年,问题就会冒出来,更难调理身体了。
他不让你老是进出他的公寓,是因为他那栋大楼都是猥琐宅男,看你的眼光让他觉得很反感,怕你知道后害怕,才一直没向你提起这件事,只让你少去他那里。
他不常说他爱你,他喜欢你,是因为他觉得用说的,还不如用做的。所以他拚命工作、加班、熬夜,假日也不休息,就是为了要赚更多的钱,存钱买新房,然后向你求婚,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他把你们的将来都安排好了,却没想到,你离家出走了。」
许盈佳心口像破了一个大洞,空荡荡的。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你知道吗?罗晋东死了,他死在那场全国闻名的高架桥连环车祸里。他的尸体被抬出来时,手里还紧紧握着你遗落在浴室里的项链。
他的行车记录器里的储存画面,是前方已经发生追撞意外,他明明可以减速煞车躲过一劫,却不晓得是没注意,还是什么原因,他没减速,直直撞上去了。」
许盈佳急喘着气,泪水溢出眼眶,滑落在脸颊上。
杨菲菲望着她的泪水,却觉得解气。「他没来找你吗?他这么爱你,死了变成鬼,也会来找你才对啊!」她说这话,是为了气许盈佳,气她的不争气,气她不由分说就离家出走的举动,间接造成罗晋东的惨烈死亡,气她害自己愧疚忏悔自己的不当行径,被渣男伤了身心,还害惨了好友与好友男友的一生。
结果许盈佳听到她的话,猛然抬起头,朝着空气大喊着:「罗晋东!你出来!」
杨菲菲被她的行径唬了一跳,目光发直地望着她。
它缓缓浮现出来,见她哭得梨花带泪,楚楚可怜,心疼地伸手搂着她。
她扑上前,埋首在它的颈边,嚎啕大哭。
杨菲菲怔怔地望着她搂着空气,姿势怪异的举动。「宝贝,你做啥?你…别吓我啊!」
许盈佳痛哭了一会,意识到杨菲菲的存在,她抹着泪水。「他来找我了,一直都在我身边,可是…我却没认出他来,我…把他当成另一个人来爱,我一直都错怪他了。」
她早该发觉的,它的一板一眼,它的行事作风,它的举手投足,和罗晋东分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怪她被鬼遮眼了,一开始把它当做是灵器化身,后来又误以为它是游魂,寄在灵器身上,却没往罗晋东身上想过,一叶蔽目。
杨菲菲听得毛骨悚然的。「你…说什么?!」突然她想起她为什么会发现许盈佳的踪影,是因为她在她关注的那位网路红人po的文章照片里,发现许盈佳。
她的重点只放在许盈佳身上,对那篇文章一扫而过。那文章,似乎讲得是游乐园撞鬼事件,好像还有一段,是讲带团的领队许小姐,手牵着未知物体逛游乐园,还特浪漫的在海盗船上,与未知物体拥吻。
「所以,你们早就相遇,并且相爱,就我一个人自怨自哀的,活在悔恨痛苦当中?」杨菲菲不乐意了,她痛苦伤心这么久,当事的两个人却一直相亲相爱,怎么对得起她?
不过在知道许盈佳和罗晋东误会解开,修成正果,虽然…罗晋东变成鬼了,外人见不到、摸不见,但是见两人和乐融融,一点也不在意的模样,她也没吭声,只能面容扭曲地祝福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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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入侵32
在许盈佳问及她现在的生活时,杨菲菲露出古怪的笑容。「那个人渣被我整到人财两失,富有的老婆没了,财产也分到他孩子名下,重点是,孩子被判给老婆了。他现在低声下气回来找我,求我原谅,却不晓得是我把他搞成这副德性的。等我什么时候消气了,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他吧!」
本来杨菲菲因为这人渣,间接害了他们三人的事,耿耿于怀,誓死要凌虐这人渣一辈子,死也不要放过他,现在知道许盈佳与罗晋东的情况,气也消了不少,觉得自己再执着结纠下去,也浪费自己的大好生命,决定回去再虐他一阵子就放手。
杨菲菲和这一人一鬼吃了一顿饭之后,就离开这座害她迷路了半天的小城镇。
离开前,她踌躇了会,问许盈佳,难不成她以后就这样,和魂体形态出现的罗晋东过一辈子?
许盈佳露出甜蜜蜜的笑容。「它这样很好,很好,比以前好。」
杨菲菲秒懂了她的意思,不再纠结,与她挥手再见,搭车离开。
其实她如果再问深一点,就会了解许盈佳口中,比以前好的含义,不是简单的表示罗晋东与她的相处,还有床事方面的『好』。
不过杨菲菲对许盈佳的污,还不够理解,所以没想到这一层面上。
在把杨菲菲送走后,他们回到旅行社的门口,它被许盈佳双眼含泪的眼眸,盯得受不了,搂着她亲吻安慰,将她抱在怀里,意欲用平板向她解释前因后果。
她推开它,反应激烈的把旅行社关门上锁,在没开灯,铁卷门被拉下,一片漆黑不见光的室内,转身扑倒它,将它压在地上又亲又吻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这样耍我好玩吗?你这个混蛋!」骂归骂,但是不妨碍她亲吻它。
它没敢挣扎反抗,就怕伤到她的心,它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拍,试图要缓和她的情绪,告诉她,自己一直都在她身边,无论是他或是它,都无关紧要。
结果拍着拍着,它发现她的上衣不见了,原本隔着衣服拍她的背,变成光滑赤裸的肌肤。她的身躯往它的腿间滑去,湿润紧致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它的昂扬巨物,上下起伏吞咽着。
它的腿动了动,分明对她的举动,有刺激性的反应。
它心想,每次都是她帮自己口交,自己也应该要礼尚往来,给她一个惊喜才对,它轻轻推开她,准备由上至下地亲吻她,给她极致的欢愉时,她却自己坐上来了。
它冏了冏,身躯僵硬的被她主动爬上来,察觉她想要硬上举动。它唬了一跳,连忙搂着她,阻止她的行径,怕她这么蛮干会伤到身体。
感觉每次它想温柔行事时,她却很凶猛扑上来,它展现出脾气强硬时,她又软了下来。
她知道它阻止自己的原因,听话地依偎在它怀里,接受它俯首拥吻,双手环在它的颈子上,在它的手指还未触及她的腿间时,主动打开挟住它的手。
在它冰凉修长的手指,探入她体内后,她发出勾魂暧昧的呻吟声。动情至极之后,发自内心的爱意,不…那发自体内的爱液,源源不绝地溢出,不过也不确定是不是她早动了这念头,反正它的手指一进入没多久,里头就湿泞一片。
它心里叨念着,莫怪它生前总是对两人的床事,限制勒令的这么严苛,若不这样,她一定腿挟着他不放,恨不得日日夜夜与他在床上缠绵。
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甜美纯真的小姑娘,性欲这么旺盛,完美体现了人不可貌相一词。
「操我,我想要你,快进来。」她已经不满足于它的手指,扭动着身躯磨蹭它,向它索要。
它抖了抖,温柔地含着她的唇,不让她开口说话,不理会她的急迫要求,手指继续耐心的给她扩张,她不心疼自己的身体,它替她心疼呵护。
她恨它贯彻始终的刻板原则,却矛盾的为此着迷倾心。她爱它所有一切行径,哪怕在她不晓得它是他之时,或是她觉得它像他之时,就已经爱到无可自拔。
追根究底,一切都因为,它是他,她会爱上的,从一而终,都是他。
为爱而性,比为性而性,带来的快感多上十倍、百倍。实际上她也不确定是几倍,她的性对象,一直都只有它,没有别人。
但是她由衷相信,如果没有爱,那就成了无爱的打炮,打炮结束后,也只剩空虚寂寥的感觉。只有和心爱的人做爱,才会在过程中产生一种,就这样一直干到死的想法,不想与它分离,不想结束这种激烈的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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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01
妈啊!古风真是晓晓的致命伤 ( _ _)ノ|但是晓晓不会放弃的
炮灰女的命运大致的中心点在于=偷
请大家细细品味哒o(* ̄▽ ̄*)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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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希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走廊走近亭子时,婢女香凝正捉着小金丝猴说故事,连说带跳地哄小姐罗景敏开心。
所以当罗德希突然出现在亭子里,几个人都措手不及。
因为被指派去守亭子把风的香团,都被香凝的故事情节给吸引注意力,没发现大少爷的踪影。
罗景敏唬了一跳,脸色苍白,目光不敢直视大哥。
他大哥对这金丝猴甚无好感,若不是牠来历特别,早就被他抓去宰了炖猴脑汤了,哪法无法宰了牠,但也气不过牠的调皮捣蛋,便将牠关在笼子里,命令下人给牠吃一顿,饿一顿。
罗景敏非常喜欢这灵活机敏的小猴子,意欲替牠求情,还被兄长削了一顿。她敢怒不敢言,这猴子本来就是上头赏赐给她,让她逗趣玩乐的,却被兄长抢去玩,玩不高兴了还关着牠。
如今被兄长发现自己将牠放出来玩耍,必然心生怒气。
罗德希见这泼猴被放出来,眼眸眯了眯,幸好他身后跟了几个同窗,也没空追究几个主仆在亭子里,捉猴玩闹的行径。「这是舍妹。」
罗景敏已经到了及笄的年纪,太后特别交待罗德希,趁早给罗景敏物色青年才俊,要不然让皇上心血来潮就乱点鸳鸯谱,怕会误了罗景敏的终生。
当时罗德希闻言,就回顶太后,说罗景敏倾城之貌,才艺双绝,谁能与她般配。
饶是极为宠溺这俩兄妹的太后,听闻他的大言不惭,都不得不轻斥他的妄枉,不过仍然笑眯眯地纵容他的行径,哪怕知道罗景敏压根与才艺双绝,这四字沾不上边。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从小看到大,白玉冰雪般的小姑娘,字都识不全,让她读书,她能哭闹撒娇,把人的心都哭化了,不忍心再逼迫她。
不过罗景敏的容貌,堪称皇城一绝倒是真的。早年她体弱多病,靠着从宫里源源不绝拿出的名贵药材,才将她从鬼门关救回来,静养到十三、四岁,才养回一些正常人的元气。
不过因为常年不晒阳光,养出一身白玉清透的肌肤,衬着她那艳绝出色的五官,头一回出席皇室宴会时,把没见过她的几名皇室贵族给惊艳到了,之后纷纷向其长辈提出要求,意欲求娶罗景敏。
罗家俩兄妹的身世,众说纷纭,明面上的说词,是太后亲妹的遗孤。高层皇室亲宗亲都有消息管道,不管这消息属不属实,反正这罗家俩兄妹,肯定是和太后、皇上有血缘关系,而且看情况,这关系还十分亲近,一定不是像外头说的,是太后亲妹的遗孤。瞧太后与皇上对这两个无父无父的兄妹,如此热络关切就晓得了。
于是没人敢不识相在太后、皇上面前提及此事,让那群王公贵族望着美人,望穿秋水也不敢轻易碰触,以免造成龙颜大怒的下场。
香凝见大少爷指着一旁的香聚,说她是舍妹,嘴角抽了抽。
这大少爷的妹控越来越严重了,指鹿为马的事都干得出来。她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大少爷近日给她们几个婢女定制华服,原来是这原因。
穿书到这鬼地方已经近十年,在她不断的努力下,书里的角色,与原本的设定,如脱缰的野马一样,一去不复返,无论是情节与个性,都差了千里远。
例如,性情蛮横嚣张、势如水火的罗家俩兄妹,变成视妹如命的痴汉兄长,视兄如阎罗的娇萌妹妹。
或是原文里,身为罗景敏婢女的女主角香聚,如今却被她抢尽风头,打压到尘埃,成为一名本份老实的婢女。现今还面带崇拜地望着她,视她为英雄般敬佩,一切都只是因为自己会讲故事,鬼点子多,比她聪明有本事。
几个人物中,除了在外头游学,近日才会出现的男主角柯礼安,其他人都被自己教调的差不多了。
她就不信,这小说里的情节,被她改动了这么多,罗家还会被整垮颠覆,罗德希会下落不明,罗景敏会羞愤自尽?
柯礼安就算带着熊熊怒火前来报复,也得看这场火烧不烧得起来。
穿书后,经历了近十年的在地生活,小说里的故事情节,她已经有些想不起来,只记得一些大事件。
例如当朝太子与罗德希的恶交,柯礼安虚与委蛇的与罗德希交好,太子与柯礼安暗中勾结,在太后与皇上去逝后,联手打压铲除罗家。
罗景敏迷恋上俊雅书生柯礼安,柯礼安却喜欢上她的婢女香聚。有情有义的婢女香聚,与柯礼安、太子斗智斗勇,意图保全罗家,后来还是凄惨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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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02
小说的结局,是罗德希下落不明,罗景敏得知柯礼安的真面目,惊觉自己被他利用来对付兄长之后,绝望的服毒自尽,香聚对柯礼安的行为品性心灰意冷,远走他乡,柯礼安大仇得报,却孤独终生,活在悔恨痛苦当中。
总体而言,香凝觉得这结局十分精彩,因为是悲剧收场,而且非常合情合理,并不是为了夺人眼泪而悲剧。像柯礼安这种货色,要是最后还大团圆结局,读者会活撕了作者,大闹作者的交流平台的。
香凝穿书之后,就一直想改写罗家的结局。因为她觉得这罗家俩兄妹,十分的萌萌哒,比文里的奋斗型女主角,还招人喜爱。
况且柯礼安此人虚伪至极,让人喜欢不起来。当时她还是读者时,就不停刷评论,希望作者大人改别人当男主角,罗德希如此傲娇屌炸天,大概也看不上婢女出身的女主,那身为最大boss的太子也好啊!只是作者大人坚持己见,不动摇决心。
柯礼安为家族、为父亲的冤死报仇,可是却找错对象,后来得知真相时,又不肯罢手,简直就是个人渣。
所以香凝已经磨拳擦掌,已经想好等他出现后,虐他的千百种方法。
在罗德希指着香聚,介绍是他妹妹时,在他身后走出一名俊雅斯文的年轻男人,朝着香聚温文有礼地问好,并自我介绍身份。「在下柯礼安,向罗姑娘问好。」
出现了!柯礼安出现了!
罗景敏与被误认的香聚,对此人还没有什么反应,香凝就突然把手里乱窜的金丝猴,往柯礼安身上一丢。
扑腾挣扎的小猴子,爪子挠得他满脸红痕,顾不了斯文儒雅的形象,惊声大叫。
罗德希摸摸鼻子,掩住迸发的笑意,暗地里给香凝抛了一个干得好的赞赏眼神,嘴里嚷嚷着:「唉,住手,你这泼猴,干什么呢!快抓住牠,这畜牲,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太后送来的,我非整治你不可。」
柯礼安原本要逮着这泼猴,狠狠摔在地上出气,闻言牠是太后送的,手顿了顿,这一下的停顿,又被金丝猴挠了几下。
罗景敏见兄长的不作为,他身后的几个年轻男子袖手旁观,没有要协助帮忙的意思。她踌躇了会,给心腹丫环香凝使眼色。
香凝接收到她的请求,知道她是护猴心切,连忙惊呼着:「柯公子别抓疼牠了,这泼猴又聪明,又会记仇,当心牠在太后面前告御状。」
这年头,能在太后面前挂上名号的畜牲,都比人金贵了,柯礼安欲哭无泪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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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爬上墙头,身手俐落地跳下围墙,灵敏地躲过巡逻的带刀侍卫,溜着大狗巡夜的仆人,一群一群拿着棍子的嬷嬷。
他心惊罗府的防守,越来越严密了,他迅速地窜进院子里,见到守在门口的香凝,脚步不停。「你主子睡了吗?」
香凝把油灯放在窗棂上,正在看着画本嗑瓜子,头都没抬起来。「没,正在画画。」
男人将手里的荷包,随手丢在香凝的脚边,迫不及待地进到屋子里。
香凝捡起沉甸甸的荷包,继续嗑瓜子看画本。
男人踏进门里,见到持笔俯身在案上的罗景敏,立马从正经严肃的神情,变成猥琐痴汉样,就差没对她流下垂涎的口水。
罗景敏听到开门的动静,停顿手下的动作,侧头抬首,露出精致柔美的容貌。「你怎么还敢来?兄长起疑了。」
罗德希并不知道有男人夜访罗景敏的香闺,他只是在某天深夜,被巡夜的侍卫队长给挖起来。他忍着濒临爆发的起床气,听对方说在巡夜时,见到可疑踪影翻墙离开罗府,让他拿着皇上赐给的令牌,封城搜查可疑之人。
罗德希已经觉得自己够不可理喻了,没想到这个皇上指派的侍卫队长,比他更荒唐可笑。下令封皇城,这是他一个无权无势,仅受皇上、太后宠爱的世家公子哥能干得事吗?
见队长一脸正经的让他交出令牌,罗德希气到肝疼,让小厮去找管事,逐一检查府里有没有异状,把这侍卫队长赶出卧房。
男人搂着她纤细嬴弱的腰身,在她颈边嗅着她馨香甜美的体味。「要不是你阻止,我巴不得马上跳出来求娶你,哪还怕他知道?」
她露出笑容,甜美娇俏,令人怜爱。「你之前不是还怀疑,我们俩有可能是兄妹吗?你要是敢提出来,万一被太后和皇上棒打鸳鸯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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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03
他其实不敢染指罗景敏,她身份特别,深受太后与皇上宠爱,他与她的私下相处,也仅敢搂搂抱抱,亲吻她,再冒犯的行径也不敢做。
哪怕是如此,他也甘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名声、威严尽失的可能,仍然要翻墙见她,只为与她相处片刻,一解相思之苦。
“等我上位了,无论当时你身为何人之妻,必将把你夺来。”他搂着她的腰,热切地吻着她的颈子,解开她的衣领扣,露出娇嫩如凝脂的肌肤。
他发出粗喘声,想在她的嫩豆腐般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记号,却又怕毁她名誉而作罢,只敢在上头轻舔而过。
“你怎么能眼睁睁地见我嫁人?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她声音如黄莺娇柔轻脆,婉转悦耳,尤其是在对男人说情话撒娇时,越是酥柔入骨了。
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衫里,在她鼓胀发育的乳房上,抓拢揉捏着。“我怎么可能受得了?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拥入怀里,被别人触碰你的娇躯,我都要心痛死了。”
尤其是当她被陌生的男人破瓜占有,他简直光是想像,就妒火中烧,双目赤红发胀。
像罗景敏这种娇柔似水的美人,哪个男人不想狠狠占有?得到她之后,必定将她按在床上,没干上几天几夜,都不会放她下床的。
哦,可能不行,大婚的隔天,她还得进皇宫拜见太后与皇上,把她干到晕厥了,她的夫君也逃不了上头的谴责。
她被他的手捻压在乳头上,敏感刺激地发出娇吟声。“那你得要想办法,别让我这么早嫁人。今儿兄长受命于太后,将他的同窗好友,带入府里与我见面,其用意就是在要里头挑一个当我夫君,个个英俊高大,面若潘安。可我已心悦于你,谁我也入不了眼。你若不赶紧想想法子,说不定…太后就会将我许人了。”
男人听见她娇柔温婉的声音,说别的男人英俊高大、面若潘安,心里火冒三丈,恨不得将他们都杀光泄忿。
他将她抱在床上,俯首含吮着她挺立的乳首,勾捻压吮,舌头与唇瓣对它的百般挑逗,弄得罗景敏诱人的呻吟声,源源不绝。
“你太坏了,把我这吸得好痒,再用力一点,好痒啊!”那像深入血肉里的麻痒,令她忍不住媚吟出声。
这么娇媚柔美的女孩,在他手里、唇瓣中,逐渐绽放她的幽香美丽。她的浪态,她日渐浑圆挺立的胸脯,是他花了近半年的时光,一手催化调教出来的,绝对不能让她落入别的男人手里,哪怕是他父王,也阻止不了他要拥有她一辈子的决心。
他脱下她的亵裤,打开她修长匀称、白皙光滑的大腿,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手指在她神秘娇贵的腿间私密处徘徊,揉搓她稚嫩柔软的花蕊。
他因为身份尊贵,享用过无数的美人,都是她们主动服侍他,他却从来没伏低做小地讨好过美人,除了她。
为了她,自己连舔穴这事都乐此不疲,只因为是她。
她被他弄得高潮叠起,欲罢不能,缩起肩头,紧揪着身下的绸丝被,发出柔弱、惹人怜爱疼惜的泣音。
他捧着她的双腿,钳住它,埋首在她的腿间,吸吮舔舐着她的媚肉与爱液,少女清甜带着果香味的体液,源源不绝地进到他的口里。
除了不能进入她的体内,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掌控拥有,他是与她最亲近的男人,任何人都比不上他对她身体的熟识度。
他对她的执着在意,几乎是走火入魔了。
她玉体横陈,一丝不挂,他却衣着穿戴整齐,不敢褪下衣衫,就怕把持不住,化身为狼吃了她。
“不,不行,我要被你弄死了。”感觉到他粗砺的舌头,顺着她的大腿嫩肉,舔吮至她的媚肉里,她着实撑不住,苦苦求饶着。
他听见外头巡夜人打梆子的声音,含着她的唇,依依不舍的与她吻别。“别担心许婚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她因高潮而泪眼婆娑的美眸微张,惹得他又爱又怜地搂抱着她,温存缠绵了会,才肯离开。
他离开后,香凝走进卧房,见到罗景敏正拿着手帕擦拭身躯。“男人,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可千万别听他的情话,傻傻的受骗上当啊!”
罗景敏笑了笑。“你都分析给我听得这么透彻,我哪还这么天真会信他?”不过她心想,被他弄得真的挺舒爽,自己怎么都弄不出这滋味,这大概是罗景敏对他唯一喜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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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04
「不过他近年来,的确不再针对罗家,还让他的母舅家收敛对罗家的敌意,看来你对他的影响的确很大。」香凝瞄了一眼罗景敏越来越浑圆饱满的奶子,觉得其中太子功不可没,尤其是乳尖处,都被吸肿一圈了。
「其余的皇子,与他根本就没有竞争之力,倘若皇上一驾崩,皇位必定落在他头上。若非你提醒的早,恐怕将来他上位之后,第一个对付的,就是罗府了。」要说太子与罗德希有什么仇,大概就是因为太后与皇上过渡宠爱罗德希,惹得太子眼红妒忌。
这太子的心胸真是不宽阔,入他眼的人,百般宽厚容忍,让他视为眼中钉的,则是不除不快的态度。
「你千万别让他得手了,先不论什么血缘至亲的关系,让他得逞了,你在他心中就没这么重要了。」关于罗家兄妹的真实身份,别说穿书的香凝,连罗德希和罗景敏都不晓得,全天下知晓真相的,大概仅剩下太后与皇上吧!
罗景敏点点头。「他不敢的,如今皇上、太后还压着他呢!」
在看小说时,香凝就觉得奇怪,小说里的太子,醉心于权位,对女主角香聚有好感,却也只是对她行事作风的赞赏,仅此而已,太子对美色似乎不看中。
所以在罗景敏头一回进宫出席皇室宴会,她故意让罗景敏用惊艳出众的容貌,对太子露出妩媚柔顺的笑容,去诱惑他,只是抱持着试一试的心态,对能达到目的不抱希望。
却没想到太子轻易就上勾了,隔没几日,罗景敏外出挑选衣料时,他就不请自来,将罗景敏锁在怀里,对她倾诉迷恋爱慕之意,把罗景敏给吓坏了。
这太子正经肃穆的外表之下,是个浪荡多情的性情,说起情话一筐一筐,不带重覆的。
头一次私下相处,就抱着她说甜言蜜语,第二次就亲吻她,第三次手就不安份地摸上来,简直就像情场浪子一样熟练。
谁敢说太子不留连女色,谁敢质疑他在女色上的身经百战,罗景敏会一巴掌搧过去的。
「不晓得他会用什么办法,来阻止太后的意图?」香凝愁眉苦脸。「你说你兄长都还没娶妻,她这么着急把你嫁出去做什么?」
罗景敏叹了口气,觑了香凝一眼。「还不是因为静安郡主。皇上与太后早就有意把静安郡主嫁给兄长,但是兄长百般推脱,哪怕是她财力雄厚、势力庞大,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的女人,哪个是省油的灯?兄长不怕她,我都怕她一言不合,拿刀把兄长砍死了。」
香凝抿抿唇,没敢告诉罗景敏,在原文小说里,她最喜爱崇拜的,就是她了。可惜这个静安郡主早有心仪之人,还是在文中一心为国为民的太子,要不然配亦正亦邪的罗德希,真是天生一对。
记得小说里,静安郡主最后也没嫁给罗德希,她不仅拒婚不嫁,还当众向太子示爱。
被太子婉拒后,她毅然决然地离开京城,回到她的封地去,再也没踏出那里一步,死守边疆地区,也没提到她最后究竟有没有结婚生子。
「太后怕她性格过于刚烈,让我受委屈,想让我先出嫁,避开与她的接触。」静安郡主都还没和兄长谈婚事呢!就已经让她受到压迫委屈了。
「这事,还得让太子去处理不可。静安郡主心仪的是太子,要让她出面拒婚,得让太子出面。」香凝也不确定太子究竟知不知道,静安郡主喜欢他的事,毕竟这是配角的爱恨情仇,小说也没描述得太细。
罗景敏听到她的话,面露诧异。「她喜欢太子啊?」
她心里想着,那老是绷着张俊脸,故作严肃的太子,配上一脸杀气腾腾,穿戴盔甲的女汉子,那场景,莫名的有喜感。
香凝还以为罗景敏会吃醋,或是心里不舒服,毕竟太子已是她的裙下之臣,入幕之宾,猛然闻言有别的女子心仪于他,会产生太子被抢走的不悦感,没想到罗景敏摀着嘴笑了。
「反正太子还没娶太子妃,配上静安郡主也挺配的。」看太子面对静安郡主,怎么猥琐放荡的起来,也不晓得是谁扒了谁的衣服,谁扑倒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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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05
罗德希拿着信丢在罗景敏面前。“你还说没那个人,那你瞧这信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和柯礼安勾搭上的?”
罗景敏惊愕地望着落在脚边的信,正要弯身捡起时,罗德希一脚把它踢开。
“你还真想捡?!这肮脏玩意,你怎么能触碰呢!”有个妹控的兄长,脾气还阴晴不定,真是心累。
“我没……”
“你还想狡辩?!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暗渡陈仓?那次在亭子里,是不是在我面前装不认识?”罗德希开始歇斯底里了。
“不是,我真…”
“你是不是想骗我?你为了一个男人,要背叛我们相依为命十几年的感情吗?为什么?!”罗德希就是个神经病,一但发起神经,谁也控制不住他,包括罗景敏。
这就是为什么,罗景敏虽然很敬爱他,却亲近不起来的原因,她的兄长就是个疯子,喜怒不定,上一秒笑眯眯,下一秒就能掀桌骂人,没法拿捏住他的节奏。
香凝和香聚推门进来,见到罗德希在罗景敏的房里,还气急败坏的大声咆哮,两人懵圈了。
香凝见到地上的信纸,将它捡起,以为是太子给罗景敏写的情诗东窗事发了,罗德希在为此发飙。
她不经意地扫到信纸里头的内容,察觉这不是太子的字。
皇宫成员写的字体,与外头不同,那一板一眼的,她还以为见到活字印刷体,每个字都长得一样。
尤其是太子握着罗景敏的手,搂着她写情诗,用正直阳刚的字体,写香艳入骨的淫诗,怎么看都觉得诡异,分分钟都会跳戏。
所以她一眼就能判定,这不是太子写给罗景敏的信。
她再细瞧内容,发现落款是柯礼安的名,她瞪大眼,心一惊,手上的信纸,就被一旁的香聚给抢走了。
“这……”难得口齿伶俐的香聚,会出现面红耳赤的模样,她窘到说不出话来。
香凝将香聚拉到一边。“你怎么和柯礼安勾搭上了?你发疯了?”我草,兜兜转转,怎么女主角又和男主角搞上了?她都把香聚的金手指给拔了,什么时候又长出来了?
香聚吱吱唔唔:“他以为我是小姐,他说想了解我。”
我的天啊!没了智慧聪颖、饱读诗书,这个傻姑娘被别有居心的柯礼安盯上了,照样受骗上当。
“可他终究会知道你不是罗家小姐,你怎么办啊?”你会被他活活掐死,事后还会鞭尸的,因为你妨碍阻挡他的复仇大业了。
香聚红了眼眶。“到时再说呗,我也知道他迟早会发现我的身份,但是…我就是喜欢他。”
少女怀春,总是把男人想得柔情似水,温柔体贴,而无视他内心的阴暗鬼崇、欲谋不轨。说不定到时,香聚还会帮着柯礼安来对付罗府呢!毕竟小说里的香聚有勇有谋、智勇双全,如今……大概只剩下勇往直前的傻气了。
香凝对如今的香聚束手无策,要她干出对香聚不利的事,她做不到。不仅是她,就连土生土长的罗景敏,和罗德希都做不到草菅人命。毕竟是被娇宠到大的公子哥,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名媛,连手刃畜牲都于心不忍。
这皇朝也不兴打猎杀生,活脱脱的盛世皇朝,除了边境蛮荒地区的小打小闹,人民安居乐业,和乐融融,连一件重大的刑事案件都没听说过,比穿书前的中央电视台里的人民还幸福。
她已经记不清小说里的描写,这皇朝的盛世安定,究竟是作者创造的,还是它后来形成?让她生起把柯礼安这个祸害,直接先下手为强,将他灭口的心思都不敢,可见这里的风气多么祥和安乐啊!
罗德希还在逮着罗景敏破口大骂,突然有小厮上前禀报,宫里来人了。
罗景敏松了口气,无论是谁都好,赶紧把这个阎罗拖走吧!
罗德希抹了抹嘴边的唾液,刚才骂的太激烈,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估计妹妹脸上也被他喷了一脸,不过他是不会道歉的,她活该!想到这,他瞪了她一眼,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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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香凝在服侍罗景敏吃晚膳,提到中午柯礼安在餐馆吃饭时,被找上门的罗德希揍了一顿,柯礼安完全不敢吭声,闪闪躲躲的受挨打。
罗景敏一脸疑惑。“但我真没收到柯礼安的信,是不是刚好让兄长给挡下了?”挡下柯礼安的信,又怒斥她与柯礼安私相授受,兄长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他究竟是和谁学了这副模样?是太后还是皇上?可能是皇上,太后还挺讲道理的,皇上…唉,就是个蛮不讲理的老头。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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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w°`) 心酸难过
因为上课的小考连续三天没过
然后星期六、日还要去补考
没想到16个人,男的全过了,9个女的都被刷了下来
伤心~~~
为什么客服还要了解当机器被火烧了之后、被水泡了之后、被化学药液浸蚀之后的处理后续
我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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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06
香凝的重点还没讲完,就见太子阴沉着脸,怒不可遏地冲进来,本来是想掀了她正在用餐的桌子。
他是真想掀,手都放在桌板下了,结果见到罗景敏柔美娇艳的美眸,正疑惑地盯着他瞧,瞧得他都心软了,他就罢手了。
“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香凝见正要提的人物出现,她朝着太子行礼,不等他挥手驱赶,赶紧关上门走人。
“今儿个怎么……”罗景敏放下筷子,正要问他怎么来的这么早,往常都是等宫门落锁,才偷偷溜出来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搂着封住唇。
唉,她口里还有菜渣味,也不给她喝口茶去味,真是猴急。
“你和那个柯什么的书生,是怎么回事?外头都传你与他情投意合,但是被罗德希棒打鸳鸯。”太子沉声质问着。
罗景敏茫然地眨了眨眼。“这事怎么传到外头去了?”
和外男扯上关系,对她的名誉有害,究竟是谁与她有仇,把这事嚷嚷得到处都知道?
“你和那书生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之前说的高大英俊,面若潘安的书生?你喜欢上他了?”太子已经在心里琢磨,怎么把人不动声色地弄死的千百种方法。
没办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等式在这皇朝是成立的。整个皇朝里,大概就只有罗德希有法外开恩的特权,谁让他深受皇上与太后的宠爱,把其他王爷、皇子衬托的都像草,挥个皮鞭抽人,都要再三考虑怎么脱罪的办法。
“没有,我仅见过他一面,而且是匆匆一面,现在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了。”况且当时柯礼安让金丝猴挠得那副鬼德性,她能记得他原本的样貌才有鬼呢!
“那为什么罗德希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你和他私下通信?”太子没这么好忽悠,厉声追问着。
罗景敏真是冤枉委屈极了,她连那封信都没摸到呢!污水就泼到她身上来了,她亲兄长还在众人面前毁她清誉。这妥妥是皇上教导出来的直脾气,皇后教出来的太子,还懂得隐忍压抑情绪,她兄长就不顾场合发飙了。
“都是兄长惹出来的麻烦,你听我解释啊!”她搂着他的颈子,将他按在椅子上坐着,她背靠着他胸膛,依偎在他怀里,柔情似水地说着。
她还没解释,他就已经被她的行径,与怀里柔软娇嫩的身躯给融化了,一点怒意也生不出来,反而生出旖旎的心思。
等她把前因后果给说清楚,她身上的衣服也被他脱光了,他将她的玉腿撑开至他的腰际两旁,一手抓揉着她柔软弹性的酥胸,另一只手在她的花蕊处爱抚着。
她被揉到快感不断,头抵在他宽厚结实的肩膀上,仰着脸,半眯美眸浪吟着。
“那小白脸能像我一样,让你这么兴奋愉悦吗?你瞧,你里头的水流个不停,又湿又滑。”他含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
她光是呻吟都来不及了,顾不得回答他的话。
与他肉体接触至今,她从来没见过他身下的玩意,按他的说法,是怕吓坏她,所以不曾解裤裆露鸟,也没提出让她用嘴巴,替他口交含管的要求。
如今这臀腹紧贴的姿势,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下之物的肿胀隆起,光是触觉,就觉得那物的巨大雄伟,比起香凝给她偷看的春宫画册,也不遑多让。
虽然香凝也说,不一定又大又长就能让女人爽,但是如果不大又不长,那肯定爽不了。
想到这,她腿间流淌出来的淫液,又变多了。
她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喘气声,她知道太子每次与她的接触,都是一种折磨。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的感觉,苦苦压迫之下,委实销魂至极。
虽然她也想尝试那种深入交欢的滋味,不过还不是时候,对象也不该是他。除非他有办法让她在太后与皇上仙逝前,都不嫁人,并且是要他没有太子妃的情况下,要不然让她以嫔妃的身份,入宫与他一起,难入登天。
无媒苟合与当妾室,都不是她愿意做的事,哪怕是当皇上的妾,那也是妾。
哪怕有点遗憾,无法体验一下,太子身下之物的勇猛干劲,不过罗景敏还是脑子拎得清。什么人可以为了身家性命,虚与委蛇,什么人才能托付终生,她看得清清楚楚。
按照香凝的推算,皇上至少还可以在皇位上,待上十几年的时间,等他仙逝时,自己都为人母了。
太子再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对容貌不再年轻,年华已经不复从前的自己产生冲动,这天下大把的美女,等着他这个新皇临幸,他揪着自己不放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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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07
除非这太子急色昏头,想和她这个人妻发展地下恋情,然后生出不晓得是皇上的种,还是夫君的种,成为流落在外的皇子。
她勾引他的目的,一直以来,仅是因为怕太子对罗府不利,尤其是在皇上日渐放权给太子,让他分担国务之下,太子的势力越来越大,她不得不担忧太子会暗中对罗府、对兄长使绊子。
如今太子已经被她勾了魂,哪怕最终她嫁于人妻,只要太子记得这份情,终究会对罗府手下留情,前提是兄长别作死,老是在太子面前刷存在感,惹他心烦。
她流出的体液,沾湿了他的裤裆,湿泞一片,但是俩人浑然不觉,正激情的唇舌交缠。
她的臀部磨蹭扭动,臀缝间崁着他的腿间硬挺,居然把他给蹭射了,他发出闷哼声,面露出舒爽的畅快。心想这尤物真是磨死他了,居然把他磨到泄出,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一个是把太后吓得要逼她出嫁的静安郡主,一个是外传与她有私情的柯礼安,这一个、二个不解决,都是他的心头大患。
这年头,让太子求而不得的事情,一个是皇位,另一个就是她了。
皇位是终究会落到他手上,他不慌不忙,等着接手就行,可她就不一定了,想要得到她,光明正大拥有她,他不用想就知道困难重重。首先,还得搞清楚,自己和她是什么关系,万一是兄妹,那就真得歇菜了。
如果不是兄妹,那为什么皇上与太后,从来就没有动过心思让她与皇子联亲?别说是皇子,连宗亲都没考虑,现在连皇城里的臣子也没在选项里,尽是往江南世家的书生里挑,这究竟是为什么?嫁到这么远的地方,让他瞧都瞧不见,问过他的意见吗?
太子心想,再继续下去,非把他逼疯不可。他必定要找两全齐美的法子,让偏心的太后,与不讲理的父皇,亲手把她交到自己手上,不让她嫁给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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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性子、暴脾气的皇后,把太子从寝宫里找来,披头盖面的骂了他一顿。“母后早告诉你离罗德希远一点,你今儿怎么又和他吵了起来,还被太后知道了?你明知道太后与皇上偏心于他,你何苦与他一般见识?”
何止是吵了起来,太子还拿鞭子抽了骑在马上,一脸不屑藐视他的罗德希,罪名是他犯了大不敬之罪。在皇宫巷内纵马疾行,路遇太子居然不下马让行,还堵在路中,没行礼,没礼让,妥妥就是在挑衅。
明明是罗德希以下犯上,对太子不敬,但是在太后与皇上听起来,就是太子以权压人,过于霸道,还拿鞕子抽人!
其实太子根本就没抽到他,只是挥到一边的墙上,只能怪罗德希的演技太好,还随着他的鞭子摆动的方向,做出被抽打到的假动作,在地上滚了一圈,动都不动了。
太子骑在马上,望着罗德希的惊天演技,嘴角微抽。
后来就是他被太后、皇上、皇后轮番叫去谴责质问,大量药材和金银珠宝的赏赐,源源不绝地进了罗府做为赔偿。
罗德希自己也懵了,他以为太子会真抽他,才会做出翻滚的假动作出来,想把小事闹大,结果太子只是虚张声势,不敢碰到他,他就自己滚了几圈,倒在地上了。
如果当时他爬起来说没事,只是被吓到才跌下马,也太掉份了,他也只能假戏真作,装作自己受伤了。
当罗景敏知道她兄长做的小动作,忍不住气地捶打着罗德希的大腿。她打的地方,刚好是他自己滚下马,摔伤严重的患处,痛得他龇牙裂嘴的。
“让你和太子好好相处,你做什么和他起冲突,还把事情闹的这么大?你看,这下子不好收场了吧?全京城都晓得你和他的关系不好了。”其实一直以来两人的关系就不好,太子看不顺眼罗德希无故受宠,甚至比他这个储君还受太后与皇上喜爱;罗德希则是反感太子的高高在上,连他老子与他奶奶都没摆高姿态,不晓得这个眼高于顶的男人在跩什么。
罗景敏气坏了,才敢和罗德希发脾气。她辛辛苦苦勾得太子为她魂牵梦引,结果她兄长坐在马上,一个斜眼瞪人,不让行的举动,就把太子给得罪狠了。
罗德希就是个霸王脾气,再疼爱妹妹,也容不得她对自己耍脾气、爬上头来的主,当下就气得翻脸了。“好啊!活该我摔下马是吧?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好给那个高高在上的储君赔罪?你怕他,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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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08
罗德希的个性就是这样,宁折不屈,脾气倔得很,他只要认为自己有理,是死也不会认错低头的个性,哪怕对面的是皇权之上的皇上,或是太子。
说到底,他这牛脾气,就是被皇上给宠坏的。
太后、皇上与皇后赏赐到罗府的赔礼越重,太子那里的怨气就会越深,怕等太子上位之后,对罗德希将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不仅是罗景敏已经预料到这情况,理智明理的太后,也在这次事件当中,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她把昨日召来怒斥的太子,隔天又召回来,温声和缓地安慰他的心灵,说昨日是宫人没说清楚,害她误会了太子,当她了解事情的原委之后,称太子做得对。
太子知道这是太后缓过劲,在试图给他和罗德希之间搭桥。他露出温文的笑容:“不碍事的,皇祖母,原本就是孙儿的态度不对,让德希误会了,近日孙儿必定登门,诚心向德希致歉。”
太子越是表现得礼让温和,太后心里越是不安,因为这分明不是太子的真实个性。她还宁可太子闹脾气,和她抱怨罗德希的蛮横不讲理,像以前一样埋怨她偏心。
可是太子的态度,变得成熟内敛之后,更让太后感到心惊,脑子里想到等她与皇上百年之后,成为皇帝的太子,磨刀霍霍对罗府大开杀戒的画面。
罗景敏可以外嫁到江南,远离京城,但是罗德希可怎么办?他还要留在京城,将罗府传宗传代,承传下去,依他的拧脾气,要和太子低头,难如登天。
太后思索着如何让这两个人干戈为玉帛,必定要让太子视罗德希为兄弟,以后要像她与皇上一样,待罗家俩兄妹如亲人一样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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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直到第三日,才带着贵重物品,浩浩荡荡登门罗府,做足了他低声下气的示弱态度。
外人只见到他进罗府,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没去探望罗德希,他直奔罗景敏的院子,把正在院子里描花的罗景敏给唬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还来的这么光明正大,毫无顾忌,在众目睽睽之下,踏进未婚闺秀的院子里。
香凝立即转头望向一旁的香聚,见她目光无神地盯着池子里的水,一副为情伤神的忧愁样,没注意到太子的到来,她松了口气,现在柯礼安还没和太子搭上线,千万不能让柯礼安知晓太子与罗景敏的私情。
太子也没给罗景敏等人反应的时间,直接掳了她进到卧房里。
罗景敏还想与他诉说,因为兄长的缘故,让他委屈的一番言论,想柔声安抚他的情绪。
结果太子没让她说话的机会,将她扑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目光霸气凌然的床咚她。
老实说太子长得确实俊伟出色,只是他的地位过于崇高,一般人不敢直视他的容颜,下意识忽略他继承皇上与皇后的优点,剑眉星眸,鼻梁高挺。
他专注地盯着人时,会让人感觉到莫名的压迫感,无论是因为他的气势,或是他过于出色的容貌。
罗景敏被他盯得心跳加快,屏气凝神,完全手足无措,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等我,很快我们就能得偿所愿了。”太子低声地说着。
罗景敏被他近距离盯到受不了,垂下眼睫,听到他的话,发出疑惑地询问声。“什么?”
太子没告诉她自己的计划,只是忍不住向她分享自己的感受,然后趁机吃她的豆腐。
他根本就不是真心来探望罗德希,只是想光明正大见罗景敏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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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希接到消息,说太子携着贵重礼品上门,但是他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他火大的让管事去探听消息,问那王八跑哪去了。
管事在府里绕了一圈,打听出太子直奔小姐的院子,他吓得浑身冒冷汗,进到罗景敏的院子里,见到香凝正在晒焯过水的茶叶。“香凝,太子殿下呢?”
香凝眼珠子转了转。“奇了怪了,太子殿下来府里,怎么会找到小姐的闺房里来了?”
管事又不好说是府里的奴仆说的,怕传出去毁坏小姐清誉。“太子殿下没来过?”
香凝摇头。“太子殿下和小姐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来这做什么?”
管事对她的话深以为然,没有怀疑的赶紧离开院子,去寻找不知去向的太子。
太子明面上是来探望摔伤的罗德希,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见罗德希,绕了一圈罗府,给管事留下一句:“知道他受伤,孤就放心了。”
管事闻言一惊,照实向主子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愁云惨雾地思索整个下午,还是向罗德希如实禀报太子的话,引来罗德希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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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09
太后很少召见罗景敏到皇宫里来,早年是因为罗景敏的体弱多病,不能轻易外出吹风,后来康复了,才出席一次的皇家宴会,就让几个王爷、皇子与郡王对她念念不忘,如狼似虎似地盯着她流口水。
她耳目众多,早听闻这几个混球对罗景敏的虎视眈眈,所以不想让他们有机可趁,有事都让罗德希传达消息,实在是想念极了,她就会微服私出宫,亲自登上罗府来见罗景敏。
例如此时,她摸着罗景敏的嫩手,和蔼含笑地夸她身材丰腴了许多,是个小大人模样了。
罗景敏最怕听到她说自己成年,可以嫁人了,提到这个头都大了。「皇祖母,敏儿不想嫁到江南,那离您这么远,您怎么舍得让孩儿到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过一辈子?」
罗景敏一撒娇起来,是无差别攻击,男女老幼都会挡不住她的娇柔软绵。
太后历经风霜,看尽人间百态,轻轻松松挡过她这一波攻势。「江南好,江南气候温暖适宜,最适合你生活了。」
「不,离了你们,离了兄长,孩儿就像无依无靠的浮萍,独自在江南生活,会因为过渡忧伤思念而早逝的。」为了打消太后把她远嫁的念头,她不惜诅咒自己早死。
太后的笑脸僵了僵,这丫头的个性,一点也不像她绝美柔媚的容颜一样乖顺,比她爹娘皮实多了。
太后叹了口气。「你当我想把你远嫁啊?见不着,顾不着,怕你受委屈,没办法替你撑腰,皇祖母也是舍不得啊!」
「那就别让我远嫁呗,随便让我嫁给京城里的阿猫阿狗,别让我离你们太远就行。」罗景敏看出精明睿智的太后,有心软的迹象,依偎在她怀里。「兄长若没我看顾着,万一像这次一样,与太子殿下起了冲突怎么办?万一…兄长因此获罪,出了什么事,叫我如何是好?」
罗景敏的话,触动了太后的心房。她近日忧心挂念的,就是在她与皇上百年后,罗德希的下场。太子表面上似乎不与罗德希计较,但是深知太子个性的太后,怎么会猜不到他内心的想法呢?
这嫡皇孙自小就是个锱铢必较、心胸狭隘的个性,不过她与皇上都觉得这个性,对将来继位也没什么影响,因为太子他爹就是这个性,记仇小气的很,一件事能从八岁记到如今四十多岁了,还在耿耿于怀,太子与他就是一脉相承的小气性子。
但是太子记仇的对象,变成她的心肝罗德希,她就不能视若无睹了。
不过就算罗景敏近嫁京城,也未必能帮上她兄长的忙,罗德希的熊性,连她与皇上都遏阻不住,她一个娇滴滴的妹妹,能有什么帮忙?除非是她的夫君能说得上话。
想到此处,太后心里顿了顿,细瞅着罗景敏绝美艳丽的容颜,心里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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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微服在茶馆里,与心腹谈论国事,突然被随从太监进门打断。「主子爷,外头有一名书生,名称柯礼安,说是有要事与主子爷相谈。」
太子听见柯礼安这三个字,凌厉的剑眉拢起,目光带着一闪而逝的杀气。
心腹喝了一口茶,佯装视而不见。
柯礼安被随从领进包厢里,见到锦衣华服的太子,诚惶诚恐地俯身下拜。
太子视而不见,没叫他起身。
心腹淡定喝茶。
柯礼安豆大的汗珠滴在地上,他不晓得太子在整他,还以为太子的气势原本就如此。
「你有何要事与孤相谈?」太子终于开口了。
柯礼安迟疑地瞥了一眼碍事的心腹,给太子打眼色。
心腹置若罔闻。
「放肆!太子殿下问你话呢!」随从尖声怒斥着柯礼安。
柯礼安抖了抖,连忙跪下来,垂首向太子致歉。
太子因为他跪下来的角度,近距离见到这书生样貌,越看越讨厌。一想起罗景敏柔美娇嫩的唇瓣,曾说此人高大英俊,面若潘安,此人还偷偷传信给罗景敏,就火冒三丈,怎么都压制不住。
「小的据闻太子殿下与罗德希有怨,小的愿替太子殿下整饬此人。」柯礼安低头垂首地说着。
心腹目露诧异。
太子咦了一声,细细打量着他。「外传你心仪罗家小姐,还与她鱼雁传情,被罗德希打了一顿,莫不是为此,对罗德希心生恨意?」
提到此事,柯礼安咬牙切齿地解释着:「并非如此,小的接近罗德希,仅为了替家父报仇,绝无儿女私情之意。」
听到为父报仇,太子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罗德希这浑小子熊是熊了点,但是在太后与皇上的教导下,怎么也坏不到哪去,怎么会弄到人家的儿子来为父报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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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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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图是晓晓昨晚断网的证明
晓晓在微博上,弄了一个微博群,上头有加入的办法,如果加不进的话,请在微博下留言,晓晓手动加你。
微博群作用=晓晓请假、更新、活动、聊天专用(断网的话,就没法即时请假了,手机连网爬上来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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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柯礼安离去后,心腹替太子斟茶。「此人心术不正,心怀鬼胎。」
太子瞪了他一眼。「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那太子为何还与他虚与委蛇?」心腹疑惑地问着。
「我就想知道他想做什么,如何对罗氏兄妹不利,好替…防范他。」太子说得一脸正气,特别正义昂然。
「此人倒是好算计,居然勾搭上罗家小姐,想藉此让罗家兄妹反目成仇。」心腹并不晓得自家主子爷心慕罗景敏的事,对柯礼安的说法信以为真。
不过太子却从罗景敏口中得知,当初罗德希随手指着一名,身着精致华服的婢女,说是罗景敏,事后柯礼安与她私下传递暧昧信件,浑然不知对方真实身份。
罗德希一时忘了这事,还误会了罗景敏与柯礼安的私相授受,在餐馆上揍了柯礼安一顿,更让柯礼安以为自己的计谋成功。
「跳梁小丑,贻笑大方。」太子也没想到,一场精心计画的阴谋,居然会炸出一个柯礼安出来。
「话说,太子殿下究竟是为何要在太后上山礼佛的路途中,埋伏山贼,这是有何缘由?」心腹百思不得其解地问着。自从接到太子这个匪夷所思的命令,他苦思不解,钻研了几天,还是想不出太子的深意。
说他想大逆不道篡老子的位,可皇上没去礼佛啊!对付太后做什么?太后又不打算废除他这个太子。
不仅如此,每次太子挨皇上揍时,还是太后前去救火的,太子没道理会对太后动手。
心腹不小心把太子的意图给阴暗化了,觉得太子这是欲谋篡位的前奏。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你安排下去就是了,记得,别露出马脚,让他们把马给惊散了,就赶紧撒退,别被逮着了。」太子再三强调这点。
让他们把马给惊散了就撒退,不伤人,不掳人。心腹默念着太子的叮咛,感觉十分地诡异,太子不会只是想恶作剧一把吧?他想吓谁?谁最近又惹着他了?
心腹马上就联想到罗德希,不过此次罗德希因为腿伤未愈,无法出行啊?
然后他想到罗德希的妹妹,罗景敏,据说是一名容貌绝色的女子,太子该不会是牵怒到罗德希的妹妹身上吧?非常有可能啊!在太子眼里,美色都是浮云,管她长得美丑,惹着他了,一律报复回来。
故意让马惊了,带着马车在树林里惊慌奔腾,娇滴滴的闺秀在马车里,还不吓得晕厥?
太子这招真是毒,果然与皇上如出一辙的个性,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柔美娇弱的姑娘都不放过。
心腹的猜测,几分接近太子的意图,除了恶作剧这一点。他才不会故意使坏吓罗景敏,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捧在怀里占有都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吓她?不,应该是说,有那时间去吓唬她,还不如搂着她亲热温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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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向不耐烦参与上山礼佛之事,此次却主动提及护送哀家,事出必有妖。」太后眉头深锁,放下手中的折子,与她的贴身奴婢说道。
太子、皇后与皇上一样,对礼佛之事,都抱持着『你去抄你的佛经,别找我』的态度,所以这次太子积极的举动,让太后起了防备之心,就怕他动了什么歪脑筋。
尤其是她邀罗景敏一同前往的消息,不知道怎么被传了出去,引得那些王公贵族纷纷要求同行。太后能挡得住那些纨絝子弟,却挡不住太子的要求。
因为太子心胸狭隘的形象太鲜明,太后居然没想过,太子是否与那些王公贵族一样,是奔着罗景敏的倾城绝色而去,她下意识认为,太子是去报仇的。
和太子的心腹想的一样,太子找不到机会报复罗德希,还不能从他妹妹身上下手吗?
太后会如此认定,不仅是因为太子的度量小,还有他对女色的漫不经心。
太子寝宫里那些没名没份的侍寝女子,都是太后、皇上、皇后赐下的,他亲舅还时常会从民间搜罗各色美女给他。
但是他的重心从来不在女色身上,常常把这些侍寝的美女当太监、婢女使唤,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和他老子一个样。
按常理来论,未有太子妃或是侧妃入主东宫,这些侍寝美人是无权诞子,侍寝后必定要喝避子汤药,但是可以依太子的喜好宠爱,升等份位,若是特别让太子青睐,能从无依无靠的侍寝女子,爬到侧妃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太子,睡前不记样貌,睡后当奴婢使用,一群女人没一个被升份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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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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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自觉文学造诣太差,赶紧来恶补一下,希望能写出更有意境的情节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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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管儿子的房事,他连自己都不管了,皇后是个拎不清的个性,只会听娘家人的摆布,所以太子的终生大事,都是太后一手操办。
她相中当太子妃、侧妃的几个权贵显赫之女,年龄都太小,别说从小培养感情,她们几个一见到眉目凌厉的太子,不惊恐发颤就不错了。
太子不是性情严肃,只是不笑的时候,那张脸太正经严厉,太子又不爱对不熟的人笑。
造成那几个小姑娘,一听到太子来了,下意识就找地方躲,恨不得有个洞让自己钻进去,别让他瞧见自己。
当初太后也想过静安郡主这个人选,只是静安郡主的个性过于率直简单,不能当国母,看现在的皇后就知道了,喜怒形于色,脾气暴躁又好忽悠。
当初真是昏了头,居然听信儿子的话,说她不善妒、好摆布,让她当皇后,肯定后宫一片祥和、多子多孙。结果弄了老半天,只是因为儿子喜欢她,才让她当皇后的。
后宫一片祥和,当然祥和了,无子的都驱逐回乡另嫁,有子的就守着儿子,过清修的日子,这后宫就这么一个侍寝的皇后。还多子多孙,她的皇孙满打满算,就有六个,还要扣掉太子,扣掉已逝亲王的独子,妃嫔所生的只有两个。
太后嘟嚷着她生了个痴情种,目前看来,这太子八成与他父皇一样是个痴情种,只是没遇到让他心仪的对象罢了。
太后从来没想过让罗景敏当太子妃,并不是因为她与太子的血缘关系,大概是因为罗景敏早年过于体弱,能不能养活都是个问题。
等她长大后,太后对她过于妖艳的容貌,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丫头就是史书上所言,红颜祸水的样貌啊!若不是她是自己与皇上从看到大的孩子,太后真怕皇上看上她,纳入后宫,成为一代宠妃,然后为她成为昏君,残害忠良,造成红颜灭国的下场。
幸好皇上对皇后这没脑的女人挺长情,明明长得不咋样,就偏偏宠了几十年不衰。
所以太后下意识把罗景敏排除在太子妃的人选里,觉得她那张脸,比较适合当宠妃,如今更不可能了,罗德希与太子势如水火,这结亲就等于是结仇,还害了罗景敏一生,万万不可。
「到时派影卫守着敏敏,别让她受伤害了。」太后叹了口气。「若是太子只想出口气,就由着他,别伤到人就行。」
并不是太后不心疼罗景敏,而是她知道堵不如疏的道理。给太子一个发泄的管道,总比之后这仇恨越滚越大的好,只是委屈了娇滴滴的罗景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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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与太后前去礼佛的这段日子,你务必要当心太子的阴谋诡计,此人满肚子坏水,兄长怕他对你使坏。」罗德希一脸正经地坐在罗景敏面前说着。
罗景敏真想和兄长说,他的坏水怎么也比不上你,他就挥个鞕子,你就能空中翻滚几圈,做出重伤断腿的戏码,如今走路还佯装一跛一跛来瞒骗他人。
「举朝上下都知道他与皇上不喜佛法,他这次却欣然同行,一定有诡计,兄长怕他不敢动我,继而牵怒于你。」
全天下都不相信我爱她,都认定我想整她,求太子心理阴影的面积。香凝立在一旁,听到罗德希的话,心里笑翻了。
罗德希从腰带拿出一个纸包。「倘若他想对你不利,你就拿这洒在他的脸上。」
罗景敏踌躇地接过这纸包。「这什么啊?」
「只要沾上一点,肌肤就会发肿起泡,产生奇痒,一抓就流脓,留下印子,没一年半载的,这印子是消不掉的。」罗德希哈哈大笑着。过于恶毒的药品他不敢用,但是这种像恶作剧一样的药粉,就算太后、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香凝幻想这药粉洒在太子的俊脸上,满脸长脓包的样子。啧,画面太醉人了,不敢再想像下去。
罗景敏吓得将药包丢回桌上。「不行,兄长我不能拿。」
罗德希不悦地瞪着她。「怎么不行?他敢欺负你,你就反击回去,难不成还让他白白欺负了?」
罗景敏想得可不是不忍心伤害太子的念头。「万一这药粉破洞露出来,沾了我一身,那岂不是破相了?不行,这恶心的玩意我不收。」
最后这药粉,被香凝主动收起来了,她拿油纸将它团团包裹,确定万无一失才戴在身上。
香凝没想用在太子身上,太子如今可是罗家兄妹逃离原着悲惨下场的金大腿,她哪敢对付他啊?她想对付的,是混在太子仪队里充当随从,准备一起上山礼佛的柯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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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12
太子来信告知罗景敏,说柯礼安的狼子野心,还有他为了监视柯礼安,将他安排在身边的行径。
柯礼安知道罗景敏会跟着太后随行,一定会想尽办法接近她,所以香聚也要同行,到时推她出去应付这个人渣。
只要他敢有什么异动,香凝就拿这药包来招呼他,她就不信柯礼安改成那鬼德性了,香聚还对他有所期盼。
香凝身为穿书一员,除了拥有另一个世界的灵魂之外,她自觉与其他当地人没什么不同,例如被揍了,还是一样会痛,并没有特别优待。所以她没有自视甚高的心理,加上待在罗景敏身边,当这么多年的婢女,生活习性早已和当地人差不多。
她把罗家兄妹当亲人看待,为他们尽心尽力,想改变他们的命运,相对的,罗家兄妹对她的态度也异于常人。
罗景敏当她是心腹,事事都对她倾诉。罗德希对她的态度,就比较耐人寻味。
香凝常常觉得罗德希此人,比她还像穿越人士,无论是思想、行径,比她还前卫大胆。
例如他无视皇权,敢当众挑衅太子,无视妹妹的清誉,在大庭广众之下怒揍柯礼安,还有他无视尊卑,意欲求娶她这个卖身婢女。
香凝面无表情地瞪着他。「大少爷,您说什么?」
「等你们回来,我就去求太后为我们指婚,推了静香郡主的婚事,我要和你成婚。」罗德希的态度,好像是说『这块猪蹄膀,肉质肥美鲜嫩,给大爷我包上!』,特别理所当然。
「是静安郡主,不是静香郡主。」香凝冷静地指正他说错的称呼。
罗德希耍赖发泼的本领,无人能及,香凝也拧不过他,为此,香凝还失眠了。
隔天一早,罗景敏在收拾行李时,听到香凝说的事,她抿唇笑了笑。「我早就知晓了,就你不知道。我早先还故意在你面前提及静安郡主,想瞧你是什么反应。」只是后来她被静安郡主暗恋太子的事,转移注意力,忘了察看香凝的反应。
全天下都晓得大少爷喜欢我,而我却还在可怜他可能会孤独终老,求大少爷知晓后的暴怒程度。
「别担心,太后最终还是会由着他的,从小到大,他执着的事,从来没人能让他放弃。」因为全天下最牛的太后与皇帝,都宠着他,毫无缘由,虽然没把他宠坏,却也把他的脾气宠成这副德性。
香凝怎么会不了解呢?这个大少爷,就是因为被皇上宠成这脾气,才会在太子上位后,死不肯向他低头称臣,被打压的流放异乡,下落不明。
香凝扪心自问,若不是对罗家兄妹拥有极度的好感,她怎么会拚尽全力,也要改写他们的命运?
罗德希在原文中本来就无妻无妾,那自己占了这名头,也不算是夺人夫婿吧?再说如今太子倾心于罗景敏,理应不会像原着一样,打压罗府泄忿的行径发生,那罗德希将来也不会下落不明了。
让香凝唯一担忧的,就是太子对罗景敏的倾心,能持续到何时?能不能抵得过太子对罗德希的反感厌恶呢?
实际上太子对罗景敏上心程度,超乎所有人的想像,已经比得到皇位,还令他耿耿于怀。
大概是因为皇位,除了他,再无竞争者,他老子也只能传给他,要不然他娘会暴怒撒拨,挠得他一脸的血。
而罗景敏,她的归宿却未必会落到他怀里。在他们之间,太后、皇上、罗德希、柯礼安,还有一堆高大英俊、貌若潘安的男人,挡在他们之间。这份恐惧令他食欲不振、夜不能寐,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才能得到她,钻研国事都没这么绞尽脑汁。
这样的执着与追求,让太子对罗景敏越来越上心,都超越他爹当年为了求娶皇后,对自己的母亲用尽心机,最后成功抱得美人归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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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为了罗景敏的安危,在外出的路途上,时常将她召到自己的马车里,陪她谈天说笑。
「主子,太子殿下在外头求见。」太后的贴身宫婢进到马车里,低声与太后说着。
太后瞄了一眼正在冥思苦想怎么走下一步棋的罗景敏。「让他进来。」
她就不信在她眼皮底下盯着,这浑小子还能欺负敏敏。
太子躬身进到马车里,一见到罗景敏,眼眸眯了眯。
在罗景敏眼里,他这是抛媚眼似的调情,心喜的在眼眸里绽放光芒;在太后的眼里,他的目光却像是发现猎物时的噬血光芒。
「没想到罗家姑娘在皇祖母这里。」太子盯着罗景敏说了这句话,极力克制自己不露出心神荡漾的猥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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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13
罗景敏哪会不晓得他的痴态,立即抬腰立起身子,发出娇柔甜美的声音:“民女拜见太子殿下。”
罗府无权无势,罗德希身上也没官阶,在太子眼前就是平民的身份,哪怕罗氏兄妹气焰高过天,在太后与皇上面前深爱宠爱,在他面前也得伏低做小,除了罗德希之外,他就是个屌炸天的二楞子。
罗景敏的出声,只是为了替太子引开太后的注意力,但是太后却以为太子盯着罗景敏瞧,是在不悦她没请安的动作,想趁机刁难她。
“太子极少见过敏敏,不熟识也正常,也别拘礼,你就把敏敏视为妹妹。敏敏你就喊他太子哥哥,别这么生疏喊太子殿下。”太后一心想替这两个无怨无仇的孩子缓颊,至少罗景敏不像她兄长这么死倔脾气,在她看来,罗景敏乖巧温和多了。
她缓颊就缓颊,还牵着太子的手,与罗景敏的手交握,这根本就不像是认干亲,而像是把罗景敏交托给太子一样。
罗景敏怯懦地望着他,美眸闪烁,纤长浓密的睫毛,如轻羽扑闪着,搔得太子心痒难耐,气血沸腾。她就怕太子压抑不住,在太后面前扑上来,到时她要不要挣扎?
她感受到太子握着她的手,猛然收紧,想抽手已经不能。“太子…哥哥。”
太子几乎被她这一声,喊得身软站不稳了,为了掩饰他的躁动,他并没出声应承她的话,不仅如此,还面无表情,神情冷峻肃然。
太后见太子对罗景敏态度的不友善,拢眉深锁,看来太子对罗氏兄妹的成见已深,怎么都无法善了。
不仅如此,他还紧抓着罗景敏不放,是想欺负她吗?太后看不下去了。“太子,且放开你的敏妹妹。”
太后说了一次,太子仍然没放,她嘴角抽了抽,亲自动手,她的手按在太子的削瘦健壮的手臂上,发觉他施了力道在手掌上,必定捏疼了罗景敏。“太子,谨言慎行!”
太子这才松了手,退后一步。
罗景敏虽然被紧抓着,却没感觉到疼痛,太子钳着她的力道看似强劲,其实只是他在压抑隐忍,才产生的劲道,真正落在她手腕上,只是抓着不让她挣脱的收紧。
太后挡在罗景敏身前护着她,就怕太子再欺侮她,三言两语就把太子赶出去。
太子离去前,还回头瞥了她一眼,眼里带着浓烈炙热的情愫。
罗景敏抿着唇,被太子调教的身子,被他这么一盯着瞧,感觉有些敏感发热。
太子盯着她看的热情,被她当作是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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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行人住在路途中的皇家行宫里,香聚提着灯笼,从侍女的厢房里走出来,准备与香凝交接换班侍候。
“不用了,我今日在马车上打盹,现在不累,你回去休息吧!”香凝站在房门口,拒绝香聚的换班,在香聚离去前,她慢吞吞地说:“听说柯礼安也随着太子来了,你可见过?”
香聚肩头一缩,缓缓回头。“我今儿见到他了,但是没敢让他见到我,我怕被他知道我的身份。”
香凝眼珠子转了转。“你傻,你不会故意骗他说,因为要偷跑出去,才穿侍女的衣服。”
香聚怔了会。“能行吗?他不会起疑?”
“当然行,他又没见过小姐。”重点是罗景敏也不会轻易被外男见到,太后与太子都特别交代,让她出了马车戴纱帽。加上罗景敏出行,都是带着她,很少带香聚,柯礼安怎么会发现小姐与婢女的身份互调?
香聚扬起笑容,一脸心喜雀跃,立即转身离去。
香凝见她的身影离去,喃喃自语着:“别怪我推你入火坑,是你自己先恋上不该恋的人。婢女与公子爷,就算是落魄的公子爷,也不靠谱。”
然后她想到自己与罗德希,却莫名其妙觉得她一个婢女,配上他这个无视皇权的世家公子,一定能长长久久。
难不成是因为罗德希太不正常了,与她这个婢女在一起,反而合情合理?大概是因为罗德希这个人设,有女人肯要他就不错了。
当初在原文的评论区上,可是有一小部份的人,都以为他搞基的,不是和太子相爱相杀,就是和柯礼安虐恋情深。
香凝继续守在门口,不是罗景敏不让她进去休息,而是太子爷不让她留下来碍眼。
罗景敏住的厢房,离太后安置的地方,就隔条回廊走道,太子再大胆也不敢走正门进来,他是爬窗进她的厢房里。
他爬窗时,罗景敏正在沐浴,整个身体泡在木桶里,香凝正在给她加水。幸好香凝留个心眼,在罗景敏邀请她时,没和她一起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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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14
以前罗景敏喜欢和她一起共浴,两个花样少女,赤裸着身子泡在水里,互相替对方擦背,诉说私密的心事。
后来她与太子好上后,香凝就渐少与她共浴的次数,依太子神鬼莫测的身手,什么时候造访都有可能。万一自己与罗景敏共浴时,他突然闯进来,她怎么办?
她觉得太子是不会尴尬,只会一脸怒容让她滚出去,觉得她一个婢女怎敢与主子共浴,冒犯罗景敏的身子,但是她不想光溜溜地跑出去啊!
正在给罗景敏添加热水的香凝,一见到太子爬进来,立即退了出去,把里头的空间留给他们俩人。
罗景敏湿发沾黏在额上,湿漉漉、含着水气的眼眸望着他,白皙滑嫩的肩头浮在水面上,留下若隐若现的水下痕迹,更显勾人。
太子缓缓走向她,他企图不表现的太急色,例如整个人扑进池桶里,衣服都不脱就搂着她,这样太冒失急色了,他怕吓坏她。
他想得挺克制,但是他的行为不顺从他的想法,平缓地迈开两步,他的理智也仅存在这两步之间,然后他就扑进温水桶子里。
也亏这桶子够大,才能让他这高大的身躯,塞进去也不会挤裂开来。
罗景敏发出惊呼声,每当她觉得太子的行为,已经够匪夷所思时,他总能创造更诡异的行径出来。例如每回见到自己时的急色,那股淫靡放荡之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完全不像是一国储君,倒像是头一回上勾栏院,没见过女人似的穷苦长工。
她分明听香凝说过,太子寝宫里美人无数,太子睡都睡不过来,怎么在她面前,却总是像没开过荤似的?
罗景敏知道自己容貌过人,但是再怎么出色,她又没长得和天仙似的。京城没她这么出色美貌,那全天下也该有,据说太子的舅舅就专门上贡如花似玉的美人,给太子侍寝,各各千娇百媚,婀娜多姿,她才不信太子没见过。
太子搂着她水里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身躯,肆意含吻着她的唇瓣,侵入口里与她香丁激烈纠缠。
「疼啊!」她拍打着他的肩膀,拉开与他的距离,俯首望着自己的手臂内侧,被刮出红痕。
太子这才惊觉自己的衣裳过于繁琐硬挺,罗景敏的手倚着他的肩头,动作磨擦之下,刮伤她的玉手了。
他赶紧捧着她的手臂,垂首伸出舌头轻舔着伤处,缓解她的痛楚。
其实这也没多疼,只是猛被这么刮一下,她受到的惊吓太于痛楚,但是他心疼啊!像在他的肉上割了一刀似的。
然后,他宁可保持距离亲吻她,却死撑着就是不肯脱衣服。
罗景敏觉得奇怪,他又不是身材见不得人,她摸过,他身上肌肉线条健硕结实,腹部没赘肉,不是满身肥肉的大肚腩,干嘛藏着掖着不脱给她看?
「你为什么不脱衣裳,泡在水里不难受吗?」罗景敏疑惑地问着。如果不脱衣裳,他干嘛泡水啊!简直有病。
太子捧着她的脸,将黏在她脸上的湿发拂开,深情款款地注视的她,无视她看自己像看疯子一样的眼神,或是他也看不出她眼里中的含义,误以为是她迷恋仰慕的目光。
他想对她说出深情告白,许诺未来,洋洋洒洒地规划将来的日子,结果他的嘴唇一张开,却是在含吮着她的白皙滑嫩的颈子肉。
没办法,他一见到她,总是想扑到她,占有她,脑子里一堆的废话,都被挤开让道了。
两人在激情纠缠当中,他终于嫌一身湿漉漉的厚重衣裳碍事,将外衫脱下,丢到桶子外,又在罗景敏的帮助下,把里头的内衫褪下,露出精壮阳刚的身躯,但是他就是死不肯脱下裤子。
罗景敏的大腿勾在他的腿间处,他硬挺紧绷着,发出粗喘声。他的裤子,是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备,万一脱了,他会做出什么事,自己也预料不到。
当然一定是会干她,到是会把她干到什么程度,这就不好说了。
她浑圆挺立的乳房,磨擦在他的胸口,擦着擦着,她的乳首挺立翘起。
他发现这两颗茱萸产生的状态,俯身捧起她的丰满浑圆,吸舔含吮着凸起。
一开始他做这动作时,青涩生疏,不知劲道,还把她咬疼出血,后来才练就出这一番功夫,将她含得欲仙欲死。
她的手反撑在木桶边缘,以防自己软脚滑了下去,挺着胸口被他捧着吸吮,爽得她源源不绝地溢出媚吟声。
「痒死我了,你快吸吸,我要被折磨死了。」她的手按着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处,仰首呻吟着。
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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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15
都还不晓得是谁折磨谁呢!她柔软芳香的身子,白皙透润的玉肌,波涛汹涌的丰乳,修长迷人的双腿,还有那不停流淌出来湿滑爱液的腿间,都在勾引他前去占有,在她的身上打下印记,属于他独有的印号。
他将她抱出已经没了热气的水桶,走到卧房里,将她放在床上,撑着手俯视她,本来想来个深情凝视,再缓缓俯首亲吻她,与她缠绵。
结果他脸上的水珠子都落在她的脸上,逼得她侧头闪躲,他泄气,还是放弃了温情绵绵,继续狂野掠夺的风格。
他的舌头一路从她的唇,往下亲吻吮舔,舔到她的腿间时,里头早已湿泞一片。他不认为是罗景敏淫乱放荡,反而为自己的技巧沾沾自喜,认为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会让她动情流出淫液,除了自己,谁也无法带给她这种极致的欢愉享受。
香凝站在门口,身体倚靠在柱子上,听到打梆子的声响,从半梦半醒中惊醒。
她抹了抹嘴边流下的口水。心想都这个时,太子应该离开了。
她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悄悄往里头一探。
结果见到太子搂着罗景敏睡着了。
罗景敏的一头湿发,也没擦拭摊开晾干。太子的裤子都湿透了,白底裤印出他削瘦修长的双腿,与紧致的臀肉线条,都这副德性了还不脱下,弄得整个床铺湿了一大块。
如果罗景敏此时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一定会吐糟太子绝对有病,都被她看光了,还死撑着不脱,究竟是在防着她什么?
若不是他背对着香凝,角度不对,说不定太子都春光外泄了。隔天香凝就可以和罗景敏描述,太子那话儿的大小长短,两个人可以一起讨论,关于男人那玩意怎么玩。
她结纠了会,不晓得该不该冒着大不敬的风险,去叫醒太子。
罗氏兄妹与她可以无视尊卑,是因为与她的长年相处,太子可没这么好说话,哪怕有罗景敏替她开脱,就怕被这小心眼的男人记仇。
想了想,她只好小心翼翼凑上前,给两人拉上被子,然后缓缓退下。
罗景敏身娇体弱,就因为湿发未干就睡,还被太子湿漉漉的裤腿,挟着一整晚,等太子一早离开,香凝去叫醒罗景敏时,就发现她发烧了。
“怪奴婢照顾不周,才让小姐害病,求太后娘娘责罚。”香凝一见太后得知消息前来探望,抢先一步跪倒在地,不给太后有问罪牵怒的机会。
太后知道此婢女是罗景敏的心腹,也不欲与她计较。“起来吧!太医怎么说?”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
“说是小姐因路途颠簸,水土不服,加上思虑过重,才会染病的。”其实太医的长篇大论里,还有提到寒风入体,湿气过重,肾水不足,只是香凝把这些话给省了,以免太后起疑追问。
反正他们这群上位者,不耐烦听这些絮絮叨念的话,只喜欢听重点。
太后仅听到思虑过重,就联想到昨天在马车上,太子抓着罗景敏手不放,把她吓着的事,心里就将今日罗景敏的卧病在床,怪罪在太子身上,怨他将罗景敏给害病了。
太后派人将罗景敏搀扶上马车上之后,召太子过来,好言好语劝导太子别与小姑娘计较,才一见面,他就把体弱多病的罗景敏给吓得病倒了。
太子听了太后的话,才晓得罗景敏生病的事,他脸色勃然一变。
让太后唬了一跳,以为自己的语气重了,让太子心生不悦。她这孙子和她儿子一样,非得顺毛摸,一个不顺心就会炸毛,他们不敢向她发脾气,但是会牵怒他人。
太后不敢多话,让太子到外头去跑跑马,别和她待在马车里生闷。
太子忧心罗景敏的身体,绕着队伍外围跑一圈,趁着半途休息时,爬上罗景敏的马车里。
香凝给罗景敏喂药,她长年喝药,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入她口中,食之无味,也练就了她可以面不改色地喝药,无视它的苦涩浓稠,当喝水一样淡定。
香凝正在对她抱怨太子的行径,不帮她擦身体、擦头发,就心急火燎的将她搂上床,自己身上湿裤子也不脱,就这样抱着她一整晚,不风邪入体才怪,太子体质好,罗景敏可经不起这般折磨,怪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罗景敏笑眯眯地听她对太子的一通责怪,没吭声,默默地喝着药汁。
“此人绝非良配。”香凝一槌定音般的做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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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16
此时马车的门帘被掀开,香凝与罗景敏悚然一惊,以为是太子闯进来,也不晓得有没有听到香凝大逆不道的言论。
结果进来的是香聚,她将手中的托盘,放在马车的矮桌上。“这是太后娘娘赐下的香果。”
罗景敏与香凝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太子出现了,听见她们俩主仆在诋毁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储君一怒,罗景敏可能会死在他的胯下,香凝就可能会被五马分尸,谁让太子的心眼比针还小。
“昨夜见了柯礼安,他与你说了什么?”香凝唤住收拾药碗要离开的香聚。
香聚脸色潮红。“他说…要求娶我。”
罗景敏倒抽了口气,香凝却不以为意,她早知道柯礼安的意图,与他接下来的行径,会对香聚开口求亲,也不让她意外。
“你答应他了?”罗景敏低声问着。
香聚羞涩地垂首。“奴婢倾心于他。”
香凝同情怜悯地望着她。“你可曾想过,当他知道你真实身份的后果吗?”
香聚没敢抬头。“我…我知道,可是他说他爱的是我,与我身份无关。”
傻妞!罗景敏与香凝心里同时骂着,那是他并不晓得你的身份,才会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香凝心里一紧。“你不会…让他占了便宜了吧?”总感觉香聚的态度很娇羞,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娇羞个什么劲啊?
香聚猛然抬头,清秀温婉的脸上,带惊恐失措。“你怎么知道?!”
啊!我的婢女比我这个主子还早破瓜!罗景敏惊愕讶异,差点要落口而出:被干的滋味爽吗?有没有像香凝曾说的一样,被干到极致的欢愉之后,体内会喷水?
草!原文里的女主角冰清玉洁,与男主角终头到尾就没有一句脖子以下的描写,特马的怎么自己穿书之后,女主角才十几岁就被男主角搞了,还是无媒苟合!难不成是自己太污了,以至于污染了整个国家的风气?香凝按着胸口,被她的话吓到需要压压惊的地步。
在香聚离去后,罗景敏略带失落的口吻与香凝说:“她都破瓜了,我还得等到大婚当日才行。”
香凝怔了怔,这遗憾失落的口吻是怎么回事?“你可千万别被……”太子得手啊!你是要正经嫁人的,姑娘!
幸好她听见外头有脚步声,踏在马车台阶上的声音,立即闭嘴不吭声。
帘子被掀起来,响起太子急迫担忧的声音:“敏敏!”
罗景敏立即收敛起对房事的好奇渴求,要不然被太子察觉到的话,自己先不考虑贞操不保的事,就怕被饥渴压抑的太子给干死在床上,恐怕太子还不晓得她没喘气了,死命地干,光是想像就太惨烈了。
想起她之前摸到他全身上下,结实硬挺的肌肉,心下就一惊。觉得自己要真在床上,被他提枪上阵,她还有活路吗?
国家不兴武力,却崇尚强身健体,尤其是被皇上常常暴揍的太子,为了要抗得住揍,除了在处理公务,都在勤练身体。也不晓得是为了抗揍,还是心里暗搓搓,想大逆不道的反揍皇上,反正太子一身健子肉,光看外表不显身材,就是脱了衣服,或是仅穿内衫时,那肌肉贲张结实,令人望而生畏。
太子没发觉她与香凝的脸色异状,忧心忡忡的上前搂着她,关心她的身体。
“太医怎么说?”太子沉下脸,目光厉然,神情阴霾地问着香凝,大有一种‘身为奴婢,却让主子伤风受凉,你该受千刀万刮之极刑’的态度。
香凝佯装畏畏缩缩,跪在木板上,吞吞吐吐的将太医的话,如实禀报,尤其是寒风入体,湿气过重,肾水不足这些原本瞒着太后的情况,一一告知太子。
罗景敏怕太子为难香凝,如玉脂般的手掌,在太子胸口轻拍。“都是你,让你脱裤子你不脱,害得我伤风了。”
太子被她柔软的素手轻拍着胸口,加上她因为受凉,说话带着鼻音,娇柔嚅软的声音,心都软了一片,怎么也撑不住威严肃穆的气势,望着她的眉目温柔似水,轻握住她纤细脆弱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着。“是,是我的错,你别说话了,你的声音,我听了心里难受。”
罗景敏沉默了会。心想,你心里难受,为什么你腿间那玩意,却一直顶着我?越难受越兴奋?他是拿自己寻开心?
“你总喝药也不是办法,从前我伤风卧床时,父皇总让我在外头跑几圈,出了汗之后,窝在被子里捂着,捂到晕了,隔天我的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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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17
香凝心下一惊,不晓得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太子,意欲为何,该不会是想让罗景敏拖着病身,在外头跑一圈吧?
还有,堂堂当朝太子,一国储君,为什么这么悲摧,生病了还要在外头跑几圈?这不合理啊!他是皇帝亲生的吗?该不会真相是罗德希与他是互换身份吧?
罗德希摔伤腿时,皇上还亲自到罗府慰问探望,怒斥太医的不经心,结果轮到自己的儿子,连太医都不给他找,皇上乃是渣爹一枚。
罗景敏没误会他的意图,因为太子的手,伸进她披着的被子里,探进她的衣裳中,触摸着她因为喝了药,正在出汗的肌肤,那动机太明显了。
因为隔着被子,香凝没发觉太子的动作,还傻楞楞地跪在木板上。
「我帮你出汗,让你快些痊愈。」太子俯首含着她的耳垂肉,低哑地说着。
香凝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太碍眼了,立即往门口移去,在要离开前,她挣扎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道:「小姐体虚乏力,望太子爷怜惜小姐,莫…让小姐过于劳累。」此话的翻译就是:她都让太医说肾水不足了,您悠着点吧!别把她搞得太激烈了,手下留情。
太子没理她,搂着罗景敏,痴迷地吻着她的颈子,然后…动也不动地搂着她,紧贴着她的身体。
罗景敏都等着腿间湿身了,结果…是被他紧贴着,不透风的湿身,被汗水浸湿了身体。原来,他所谓的帮自己出汗,是用这方法吗?这样感觉好像傻子。
「你这样,不热吗?」那玩意就这样顶着她,不累吗?要不,挪挪它吧?
太子侧头亲吻着她的脸颊,笑眯眯地说:「不热,就这样抱到你出汗。」罗景敏因为他搂着自己的行径、柔声话语、亲吻脸颊的动作,而恍惚失神。那瞬间,她的心里产生了,如果将来她的良人是他,那会不会就是香凝口中的幸福?
她经历过他对自己的温柔小意、细心呵护、身体欢愉,以后只要她的夫君,一个轻待或是不经心,自己是不是会后悔与太子的失之交臂、擦身而过?
太子虽然小心眼了点,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可是对她的呵护关怀,是连香凝都啧啧称奇的,宣称整个京城里,也只有她能让太子魂牵梦引、念念不忘。
香凝时时让她提防,别被太子得逞,不仅是因为太子表现得急欲扑倒她的模样,还有是怕她自己把持不住,陷落了一颗芳心,最后落得悲惨落魄的下场。
话说,香凝似乎从以前就认为自己的命不好,将来一定会晚景凄凉,追问她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难不成她就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妖精容貌,注定会被绑在木桩上,让人放火烧死的样子?
就算她再涉世未深,没见过几个男人,她也看过上百本画册,或是坊间出产的情爱小本,里头就没像太子这么缠痴人的,大家都一样是偷人,就没像他偷的这么腻歪。
罗景敏想了想,也可能是因为坊间的画本里,各各都是香艳入骨的房事描述,就没一个像太子一样,看得到,吃不到的情况。
画本里头书生偷闺秀、偷寡妇、偷媳妇、偷官太太,各种偷,而且男主角永远都是书生,八成是因为写画本的,都是不得志的落榜书生,靠卖这画本维持生计。
她低垂着眼帘。「你待我如此温柔,倘若有朝一日,温情不复,你让我何以自处?」太子闻言,收紧双臂。「你不信我不打紧,日子久了,你就会知道了。」他在她面前,除了在她头一次出现在皇宴上,他对她说了孤的自称,后来见到她的回眸一笑,猝不及防地击中他的心房,他就没再用这个称号。彷佛在她面前,他自始至终,都只是个纯粹的男人,无关地位,无关权势。
罗景敏心想,这样的男人,莫怪香凝一再告戒她,一定要守住自己的身心,
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她一开始,只是身子被他挑逗的蠢蠢欲动,后来连心都开始不安份了。
「可是你与我兄长……」都闹得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他对自己还能始终如一?
太子轻笑着:「我与他自小相处到大,哪会不晓得他的秉性?你别担心,我不会与他计较的。」说实在话,其实是他爱屋及乌,倘若他没有心仪罗景敏的话,依他小肚鸡肠的个性,对罗德希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晓晓希望这些日子的忙碌,能换来两天的休假
已经不奢求三天了,两天就够了
连星期日都有厂商来参观的日子,身为售后的我,真不想干了!!!
为了高薪,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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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18
太子的个性,实在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典型写照。他喜爱罗景敏,就能容忍其兄罗德希那疯子似的狂妄个性,还能给他找藉口。例如,罗德希的死德性,都是被父皇宠坏的,他一定是父皇与心爱的女人偷生的种。
看在他明明是皇子,却无法名正言顺的认祖归宗份上,他勉为其难地原谅对方的不知好歹、目无尊卑。
不过,假使罗德希真是他同父异母兄弟,那敏敏怎么办?这就成了太子的心病,明知道太后与皇上,对这无父无母的俩兄妹百般宠爱,可是他却怎么都查不出缘由,连罗景敏这当事人都不知道。
太子心想,不管罗景敏是他什么人,有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他运作得当,太后与皇上都得顺着他的意,把人嫁给他。
在太后与太子出京城礼佛时,静安郡主一群人风尘仆仆地抵达至京城。
「主子,小的觉得这计画还得再完善、完善,您可千万别冲动。」静安郡主的心腹幕僚是个中年大叔,长得一点也不像文士,倒像武夫。
静安郡主骑着马,露出意气风发的笑容。「不必,我已思虑良久,这次我一定要让皇上与太后同意此事。」幕僚皱眉。「罗德希深受皇上与太后喜爱,得罪他得不偿失,哪怕最后如愿嫁给太子,也怕……」重点是人家也没下旨赐婚,这样为了一个莫虚有的梦境,就马不停蹄地冲上京城拒婚,人家还不把静安郡主当疯子看待?
静安郡主手一挥,英气勃勃。「没什么好怕,这个罗德希,不足为惧。」她前一阵子做了个梦,那梦境历历在目,彷佛她亲身体验过的真实。
她梦见自己在封地上,接到太后下的懿旨,让她与罗德希成亲,她拒不受婚,上京向太后请求退婚,冒着被太后、皇上厌恶的风险,也不愿嫁给她看不上眼的男人。
然后她当众向太子示爱,惊呆了一群人。
但是她的行径,却无法撼动太子的心绪,太子冷漠地拒绝她,目光甚至没放在她身上过,似乎将她当作跳梁小丑似的。
然后…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冲出去和太子打了一顿,被太子三两下打退,灰落落地离开京城这个伤心地。
要说她为什么心仪太子,大概是在她十岁左右,因为崇尚武艺,被父亲送到武术馆习武,之后自认为同阶无敌。
上京时,也一副『老子我是天下第一,谁也打不过我』的气势,结果被人陷害去挑衅太子,然后……就被揍到哭着回驿站,寻求父亲的安慰。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
自那之后,她心里就有一种『只有打得过我的男人,才是我的良配』的心态,完全没问过太子的意愿,就将他视为己有了。
她甚至不晓得,小太子根本就没认出她是女的,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没认出自己的身份,上门来挑衅找揍。
她自梦境醒来之后,就有一种想法,无论这梦境是真是假,她都必须抢在太后下懿旨之前,阻止这门亲事,然后别再干出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太子示爱的蠢事,她先在私下赢得太子的青睐,再去向太后请旨,让太子嫁与她,呸,让她嫁与太子为太子妃。
太子与罗德希势如水火,她才不和这个无所事事的纨絝子弟成亲,她必须要和太子同一阵线,成为她的战友。
对了,记得梦境里,在太子身边有个叫柯什么的书生,似乎鬼点子特别多,与罗德希也是有仇的,还为了报仇,勾搭上罗德希的妹妹。这货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对太子能扳倒罗家的帮助很大。
如果能拉拢他,在太子面前替她美言几句,想必太子也会注意到她的。
静安郡主想得美美的,却没想到,她一入京城,递折子给太后请安时,被通知太后与太子出城礼佛去了,香凝觉得这一路上,罗景敏与太子接触太多了,以往太子虽然时常夜袭罗景敏的香闺,却也是一周来个二、三趟的次数,可是如今一群人在外头,太子是天天跑罗景敏的厢房搂着她睡,这太危险了。
尤其是她觉得罗景敏看太子的目光,非常不对头,那含情脉脉、掩面含羞的样子,和傻妞香聚没什么两样了。
香凝因此非常忧愁,怕罗景敏就此陷入情网,往后会无法自拔。太子在原文里亦正亦邪…不,严格来说,他算的上是反派了。小气计仇、隐忍报复,明知道柯礼安找错报仇的对象,却依然让他将错就错,故意隐瞒不说,直到最后才告诉他真相,看他被残酷事实打击的模样,笑而不语。
由此可知,太子这人的人品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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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19
所以香凝一直都把太子当作利用的对象,从来没把他当姑爷的身份来看待,死死守着罗景敏的贞操,不让她轻易沦陷在太子的甜言蜜语中。
可每次香凝提起这话头时,罗景敏就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死鸭子嘴硬说是她看错了,自己哪有摆出一副花痴样,不可能。
但是她望着太子的目光,分明就是充满爱恋倾慕。
「胡说,我才没有。」在行进中的马车里,罗景敏极力否认着。
「我亲眼见你喂他吃杏了。」香凝狐疑打量地盯着她瞧。
「他喂我吃生瓜,还不许我礼尚往来?」讲到这她就一肚子火。
「我明明就告诉他,我不爱生瓜,他就偏偏尽塞这玩意给我,他是故意的。我就喂他吃他讨厌的杏,这有什么不对?」罗景敏理直气状地反驳着。
香凝噎了噎,沉默了会,又想起另一件事。「你让他给你净身沐浴,你不怕他把你给吞了?」当时自己提着热水桶,走进厢房里,准备给罗景敏添水,结果见到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正在服侍罗景敏解衣裳,一副要伺候她入浴的行径,怎能不让她大惊失色?
罗景敏嗫嚅了会。「当时正巧月信来了,我坐在他身上,沾上他的衣服,当然就一起共浴了,反正…他也不能干什么。」傻姑娘,就怕他忍耐是有限度的,到时不管不顾就强上了她怎么办?香凝叹了口气,恐怕罗景敏思思念念的,就等着这一刻。
自从罗景敏知道香聚与柯礼安有了肉体关系,就时常召来香聚,让她细说情况,仔细打听那事,与画本上说得是否有出入。
可惜柯礼安就是个文弱书生,说不定常干活的香聚,都比他有这个只会捧书的瘦弱身板有劲,所以香聚说不出所以然。
说痛楚,似乎有些,说欢愉,她一点也没嚐到,说到用了多久时刻,香聚就说一下子,让她说详细一点,她愁眉苦脸地说不出来。
罗景敏让她下回用吐气次数来算,每回见到香聚都要问上一次,把香聚窘的不敢出现在小姐面前。
终于在某天,香聚能回答上来了。「八回吐气。」香凝噗哧一笑,引来罗景敏与香聚的茫然疑惑,她才想起,这两个古代女子,不晓得八回吐气是代表什么。
在香聚离开后,香凝和罗景敏分析男人的房事能力。「柯礼安那样算快了,一点劲也没有。真正勇猛健壮的男人,每次都能半个时辰,你算算半个时辰你吐了多少次气了?」罗景敏闻言诧异。「半个时辰啊?!」她琢磨了会,突然问着香凝:「那太子算不算勇猛健壮?」香凝嘴角抽了抽。「无论他是不是勇猛健壮,你什么念头都别想。」两个主仆正在争议时,外头传来尖叫喧哗,还有马匹的嘶鸣叫声。
「光天化日的,还能有山贼不成?」香凝怔了怔,因为他们一行人正在山路中行进,四周都是浓密树林,唯一会出现造成众人惊慌失措的,也只有山贼与猛兽了。
野兽见人这么多,声势这么浩大,没这么蠢会撞上来,不过,哪会有不长眼的山贼,敢打劫人多势众的太后与太子?太子与太后的仪仗还走在前头呢!
香凝下意识就觉得这是太子的诡计,他该不会是想借山贼的手,把罗景敏掳走侵犯吧?这是被美色给逼急了,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就是因为谁也没料到,有人敢惊扰太后与太子的座驾,才会被这一群突如其来的蒙面山贼,给打个措手不及,不少拉着马车的马匹,受到惊吓四处逃窜。
太后所在的马车,被包裹在队伍的正中间,山贼的动静没惊扰到她,却把在她四周的马车,给惊吓到不受控制奔腾。
香凝掀起门帘,踏到外头去查看情况时,撞见驾马的马夫被山贼用鞭子抽下马。
她惊声尖叫,适逢拉马车的马匹受惊嘶鸣,突然狂奔向前,香凝站不稳,扶在马车边上摇摇欲坠。
太子从后头策马赶到,伸手一捉,提着香凝的后领口,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这种英雄救美,唯美浪漫的场景,怎么会提着后领口呢?一般不是都是搂腰身吗?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桃花粉瓣翩翩落下,男主角英雄救美,倾身搂抱住女主角的腰身,两人在原地转啊转地。好吧!在有镜头的情况下,是摄影机自己绕圈圈。
一看就知道,太子此人,对人和对动物没什么差别,八成是他认为掐颈子,依他的手劲,会容易把人的颈子弄断,所以就提领口了。
可惜对象是太子,让香凝生不起什么旖旎的心思,反而是针对他孔武有力的行径,产生『我草,我这是穿到了武侠新世界了吗?单手提起人,太子你是嗑了仙丹了?』的想法。这是在见到太子出现之后,莫名感到人身安全受到保护的香凝,还有心情吐糟着太子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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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20
结果太子下一刻就要将她甩了出去,分明就是嫌她碍事,要丢开她了。
“太子殿下!”香凝在他要甩手时,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太子顿了顿,大概是想起她是罗景敏的心腹丫环,也不好太肆意行事,他将她抛到太后的座驾前。“去禀报太后,派人保护你家小姐。”
太子留下这句话,却骑着马,鞭子一抽,驱赶着载着罗景敏的马匹离开现场。
香凝怔怔地望着他的背景,呢喃着:“这家伙有病啊!把罗景敏拐走,还让太后派人去救她?他到底打什么主意?”
香凝立即爬上太后的马车,进到里头去求见太后,告诉她罗景敏的马车,被山贼惊吓后冲进山林的事,然后也告诉太后,太子追上去了。
太后得知罗景敏被马匹拉着冲进山林时,露出慌乱紧张的神色,后来听到她说太子追上去了,她的脸色一度僵硬崩坏。
“你说太子追上去了?”太后神情凝重地追问着。
香凝连忙点头。“太子还让奴婢前来,向太后娘娘禀报此事,望太后娘娘派人前去解救我家主子。”
听到香凝的话,太后更坚信了她的疑点。
她就说哪来胆大包天的山贼,敢惊扰皇族的坐驾,还只是在外围闹了一圈,就化整为零散开撤退,闪避追捕,原来这一切是太子的计谋,其用意就是为了吓唬罗景敏,让她担心受怕、胆战心惊。
想到这,太后就明白太子的用意,他只是想吓吓这个深闺大小姐,没想伤害她,才会趁机把罗景敏的贴身婢女赶下车,让她来通知自己派人去找回罗景敏。
想到此处,太后也松了口气,有预谋性的行径,也总比突如其来的一场祸事好,太子如此计划,理应会拿捏好分寸,不会伤到娇滴滴的罗景敏。
“去派几个侍卫把敏敏护送回来,记得找可靠的、嘴巴严实一点的,别找那些二楞子。”太后朝着她的贴身宫婢命令着。
宫婢俯身领命离开。
香凝离开太后的马车时,才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太子该不会是想生米煮成熟饭,逼得太后不得不同意他们俩吧?
刚才她见太后的神情与口吻,分明是误会太子的意图,以为他只是单纯想吓唬罗景敏,一报其兄与他的私仇。
倘若太后派去的侍卫不小心瞧到什么,视罗景敏如亲孙女的太后,会不会为了保全她的清誉,将她与太子凑成一对?
依照太子的无耻心性,的确有可能这么干啊!他不求、不争,却又能让太后与皇上替他达到目的,果然是好算计。
香凝脸色沉重,如此腹黑善谋略的太子,哪是罗家兄妹能抵得过的?她开始担忧,当太子将罗景敏的身子得到手之后,不再珍惜的情况下,开始对付罗德希,罗府的凄惨下场,岂不是又要重现?
不行,绝不能让太子得手,不,即使是得手了,也不能让罗景敏嫁给太子。
其实香凝误会太子了,太子根本就没想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占有罗景敏的身子。他想的是洞房花烛夜,红蠋喜被的婚房里,两人交颈缠绵,互诉衷情。
只是他没这么想,罗景敏却起了这心思。
罗景敏当时被惊马疾驰,在马车里产生的摇晃动荡所惊吓,她连喊着香凝,却不见其踪影,都要被急哭了。
直到听见太子在外头的喊声,她才感到心安。
后来太子制住惊马,停在一处密林平地,他俯身钻进马车里,搂住脸色惊慌惨白的她。“别怕,有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罗景敏紧抱着他,贴着他的身躯。“吓死我了,我以为会掉下山崖呢!”
画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在山上跑着跑着,就会面临一处断崖,然后偷情私奔,被家人侍卫追捕的男女主角,就要面临跳崖的决择,在此之前,俩人还要温情绵绵、互诉生死一番。
很少出门,又不常跑远路的罗景敏,还当每座山上一定有断崖,就算没断崖,也要有瀑布。
太子怔了怔,这座山没断崖啊!不过他保持沉默,没反驳她的话,只是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太子这自编自导自演的英雄救美戏码,把罗景敏迷得更倾心于他,只是他并不知道,因为他导演的这场戏,其用意并不在掳获她的芳心。
他当罗景敏早为他痴心一片,没察觉此姝之前只是在哄着他、骗着他,后来才被他的诚意与痴情打动,不,也有可能是被他的房中术给打动了。
太子只是想利用这事件,逼得太后做一些,她不得不做的决定,而且是无可决择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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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21
罗景敏被他的英雄救美行为,感动地想献身了,其实就算没这回事,她也是蠢蠢欲动的心思,只是她的理智再三阻止她罢了。
经历这事之后,她像死里逃生似的,迫切渴望他强壮的身躯,拥抱她、占有她。
她抬起头,正要启唇说一些暗示邀欢的话,来勾引他时,就被太子抢先封住唇,来一场激情煽惑的热吻。
她就喜欢他这么直率猛烈的攻势,废话不多说的气势。
而太子原本的用意,本来就是要在马车上与她温存,好让来寻找她的侍卫,撞见两人的行径,如实向太后禀报。只是他不想表现的这么急迫,怕会唬着已经饱受惊吓的她。
他想要先从情话绵绵开始,然后再循序渐进,缓慢地进行下一步,意图不让她感到唐突冒犯。
却在见到她楚楚动人的姿态,柔美娇艳的眼眸里,含泪欲坠的画面,一忍再忍,最后还是冲动行事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抵就是说太子了。在他眼里,罗景敏的嬉笑怒骂,都是美不胜收的情景,她的任何一个神情动作,都能激得自己失去理智,想蛮横地扑倒她,欲行不轨之事,却又能牢牢记着不能伤害她,而克制自己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
能把他逼到这地步的,也只有她了。
太子不想脱她的衣服,不愿意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让太后派来的侍卫瞧见,所以他脱了自己的。
只要他们俩人不一起脱光,他就能把持住不失控。
罗景敏睁大美眸,望着他一件一件褪下衣服,露出那健硕结实的身材,富有线条的肌健肉,目光都没从他的身躯移开过,看得目不转睛。
太子没察觉她那如狼似虎的目光,误以为那是她惊慌失措的反应。「别怕,我什么都不会做,你相信我。」罗景敏的目光,依依不舍的从他的胸腹处移开,望着他的脸,然后又立即回到他的腹肌处。
「我信你。」然后心里狂喊着,我不怕,来吧!什么事都能做,来吧!我绝不挣扎的。
然后太子脱下内底裤了,他终于在她面前,脱下那件碍眼的裤子,要露出罗景敏一直好奇期待的那玩意。
太子很想坦然自若的在她面前裸身,毕竟她都在自己前面赤裸裸、玉体横陈了无数次,也不该产生羞涩怯懦的心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胯下之物,不该让纯洁无瑕的她见到。
他这玩意过于狰狞丑陋,怕她见到后,将来拒绝与他亲热了怎么办?
太子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想起他以前与宫里的美人行房时,她们见到他的身下之物后,露出的惊慌畏惧,畏缩颤抖,像是面对什么毒蛇猛兽似的。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
这些美人被他上过之后,个个都露出生不如死的模样,最后,她们宁可当他的奴婢,干端茶抹地的事,也不愿往他的床上凑。
太子年纪轻轻,寝宫里拥有无数美人,却能让后院不失火,极少发生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他对女人的视若无睹,还有因为美人对他避如蛇蝎,不敢近他的身。
只有刚送进来,被蒙在鼓里的美人,才会想勾搭他,上他的床,仅此一次之后,就会觉得宁可做婢女的活,比去侍寝还幸福。
罗景敏被他遮遮掩掩的行径给弄急了,凑近他,双手抚在他挡鸟的手掌上,双瞳剪水、吐气如兰。「为什么不让我瞧?里头藏了什么?」太子最受不了她波光粼粼的水眸,欲语还休的娇媚模样,简直就让他的大鸟瞬间挺立,手都要挡不住它的巨型身躯。
「你别瞧,那不好看。」太子想露出温柔的笑容,却因为腿间欲望的挺立跳动,而刺激他的心绪,反露出为难尴尬的神色。
罗景敏长年看小画本,什么尺寸形状没瞧过,就算没见过真人版的,想来也差不到哪去。她见太子闪躲的态度,对那话儿更起了探究性。「你身上怎么可能会有不好看的东西?松开,让我瞧瞧。」她心想,他再不松开,自己就要硬扒开来看了。
太子被她柔软无骨般的柔荑,摸在他鼓胀凶猛上,就算隔着自己的手掌挡在中间,仍然感到兴奋刺激,被她一催促,手下意识地松开,露出里头的昂扬巨物。
他心里慌了一下,紧盯着罗景敏的反应。
罗景敏见状,倒抽了口气,「天啊!它真…大。」天啊!它看起来好勇猛壮硕,这要真进到她体内,肯定会让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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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22
太子瞅不出她态度,但是她看起来,并不像是畏惧恐惧。太子误以为罗景敏并不晓得此物的作用,很单纯的惊叹着。
他心里松了口气,她的身躯虽然被自己开发了半年多,但是他做过最深入的,只是拿舌头去探入她娇弱的花穴,她可能
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不晓得房事的真正动作。
罗景敏在他的手移开后,亲手覆上那昂然竖直的肉刃,低垂的眼眸里,满满都是喜爱惊叹,简直要爱不释手了。
太子见她好奇地抚摸着它,脸上闪过犹豫、挣扎,最后变成享受,还抓住她的柔荑,握着她的手,教她怎么给自己自渎。
他将她搂抱在怀里,与她缠绵深吻,下腹的肉棒被她揉搓包拢,久久都不见要释放的迹象。
罗景敏心里暗喜,她早过了不知道几回吐息,可是太子此处依然精神奕奕,没有要释精的意思,比那柯礼安还勇猛多了。
想到这,她心里更蠢蠢欲动,然后期待着太子脱她衣服,当然,让她自己脱也行,只是她的手正撸着他的命根子,一刻也不想松手。
太子被她青涩,却令他异常舒爽的手法,弄得眯起眼眸,发出粗喘声。
他的敏敏不但不畏惧他长相丑陋的命根子,还主动抚摸它,爱抚它,可见她对自己的情根深种,无法自拔,才会对他的狰狞巨物爱屋及乌。
他却不晓得,罗景敏此行径,是被婢女香凝所带歪了。
香凝来自异世,那里对男女情事异常开放,虽然香凝本人是个雏,但是她的精神阅历丰富,香凝又和罗景敏无话不谈,无形间,把罗景敏的观念与性情给带偏了,只是香凝没察觉到罢了。
然后一个享受着被心爱的女人撸管,另一个却等着对方脱她衣服,欲成好事,等着等着,太后派来的侍卫来了。
「罗姑娘!」不远处,传来马蹄声与男子的呼喊声。
罗景敏迷茫了会,不了解在深山野林中,怎么会有人出现?真是煞风景的二楞子。
太子深知对方的来意与身份,他轻摀住罗景敏的嘴。「别出声。」罗景敏哪怕是听到外头有动静,手仍然握着太子的坚挺昂扬不放。她心想着,哪怕是自己不出声,这马车这么大的个头伫在这山林里,怎么也藏不住,太子这掩耳盗铃的行径,也太有趣了,不过这样也好,她还能多摸一下。
两人无视那一声比一声清晰嘹亮的呼喊,躲在马车里缠绵交缠。
太子怕被外人瞅见罗景敏的身影,将她护在怀里,就露出一袭衣袍出来。
他的手指隔着她的衣裳,揉捏着她敏感的乳尖凸起,刺激她溢出轻柔媚吟声。
太后派遣来的侍卫策马靠近马车时,发觉一匹拴在树旁吃草的马,他的目光扫过马鞍上的配饰花纹,眼眸一缩,认出这是太子的座驾。
这下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跳下马身,立在马车前踌躇不决。
太子与罗德希关系不睦,他们近身护卫皇室的侍卫怎么会不清楚?甚至在太子与罗德希起冲突时,他们还在现场目击前因后果。
这山贼突如其来地闯入队伍里,喧闹一番立即撤退,谁的马车都没被赶跑,就偏偏把罗家小姐的马车给吓跑了,事后还是太子追出去,这里头没鬼,谁会信?
怕就怕太子正在里头整治罗姑娘,自己突然出现打断他的好事,恐怕会被小心眼的太子记仇。侍卫愁眉苦脸地想着。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马车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侍卫心一惊,不进反退了一步。
这什么情况?罗家姑娘的马车,太子爷的座驾,里头传来暧昧的声音,难不成……侍卫心口狂跳。
太子也太丧心病狂了,人家的兄长得罪他,他居然牵怒在他妹妹身上,还玷污对方的清白,企图残害她一生,这一招太狠毒了。
「不,痒死我了,你再用力点。」罗景敏隔着衣服,乳头被他又挤又揉,心荡神驰地发出娇吟声。
她的手指仍在太子的粗长上撸动,她都弄到手酸了,太子却没有要释放的意图,害她差点不矜持地问他,他怎么还不泄。
幸好问题到嘴边,被她吞了回去,万一太子疑惑她怎么知道这举动会泄精,她可不好解释。
那侍卫考虑再三,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踏上马车枱阶,小心翼翼地掀起布帘,往里头瞧去。
他见到太子健硕阳刚的赤裸身躯,背对着他,怀里的女子被他整个掩护住,仅显露出一截衣袍出来,虽然看不清是不是罗景敏本人,不过那截衣袍精致华贵,非一般人家穿得起的料子,必定是她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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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23
他见到太子颤动的身躯,与怀中女子的娇喘媚吟,就下意识断定两人在干的事,他屏气凝神地退出马车,立即拉着马匹离开,忧心忡忡地想着,该如何与太后禀报此事。
太子爷为了发泄怒气,居然朝着无辜女子的清白贞节下手,而且还是对皇朝第一美人罗景敏,简直就是太暴殄天物了。这么柔美、娇滴滴的美人儿,配上与她兄长有仇的太子,将来恐怕也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侍卫赶回去的路上,已经想到罗景敏嫁给太子之后,因为不受宠爱,被贬到冷宫居住,美人迟暮,晚景凄凉的画面。
太子耳聪目明,听到外头的声响,知道那侍卫已经离去,但是他也没放开怀中的温香暖玉,反而是在确定外头没人之后,更放肆地亲吻她的颈子,将手伸进她的衣衫里。
罗景敏满怀希望,等着他脱自己的衣服,大干一场,结果他就只是把手伸进去摸了摸,然后…然后就拉开她,两人保持距离。
太子发出喘息声,不敢看罗景敏,拾起自己的衣服穿起,无视高高挺立肿胀的欲望,穿上裤子。
罗景敏睁大眼,克制不让自己扑上去阻止的行径。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停下来了?他那玩意还没喷精呢!他还没脱自己的衣服呢!
太子穿戴整齐之后,望着罗景敏睁大的眼眸,误解她的意思,他温柔地笑说:「有我在,别担心,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罗景敏欲哭无泪,谁说这个了,继续啊!别停啊!她腿间都湿泞一片了,他居然就停下来了,还有比这个更残酷的吗?
更残酷的,是太子打算结束这空虚寂寥的偷情欢爱,准备要送她回去了。
重点是她就摸了那话儿,没看它吐精,也没嚐到男欢女爱的滋味,这场情事就停止,让她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她的个性,使她无法抛下颜面,大胆求欢,只能用眼神来代表她的心意。
但是,太子从来就无法正确地解读到她目光的含义,她的不甘哀怨,被太子误解为,被这山贼惊马的余悸犹存,让她恐慌害怕。
太子愧疚之下,对她更是柔情万分,握着她的手指亲吻。「委屈你了,你放心,这事之后
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必会给你一个交代。」罗景敏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一个劲地沉溺在『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还吃不到他』的痛心疾首中。
等到太子把她送回太后身边时,他见到太后面容沉重,隐隐带着怒火,他却当作视若无睹,将罗景敏交给太后之后,转身离开,不给太后当着大庭广众之下,有发飙的机会。
太后见罗景敏郁郁寡欢的模样,还有她肿胀的唇瓣,与走路姿势的不妥,心里叹了口气,她知道太子对罗德希积怨已深,却没想到会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还牵累到无辜的罗景敏身上。
在佛寺的宾客房里,太后怜惜地抚摸罗景敏的头发。「敏敏,你喜欢太子哥哥吗?」罗景敏正在抄写佛经,听到她的问话,睁大眼,完全不知所措,还惊愕的将目光转向一旁伫立的香凝身上。
香凝抖了抖,自从那日太子把罗景敏送回来后,她就猜到有这一天了。她心里也在赌,如果罗氏兄妹真是皇上的亲生子女,或是近亲关系,那罗景敏与太子是绝对不可能被指婚,不仅如此,罗景敏还有可能被太后立即送嫁到江南去,务必将她与太子分开。
如果罗氏兄妹与皇室血缘不亲,那太后极有可能会顺着太子的意,将罗景敏嫁给她,成为太子的侧妃。
是的,依罗景敏的身份地位,哪怕被太后与皇上宠爱重视,她依旧是无依无靠的孤女身份,太后与皇上在世的一天,就没人敢轻视怠慢她,但是这两座大山迟早会倒,就像原文里,罗府在太子上位之后,被他以雷霆手段铲除,无人敢有二话。
太后哪怕让她以太子妃身份入宫,依她的身份,也压制不住将来入宫的大臣之女,太子能护住她,但是能护一辈子吗?尤其是罗景敏有罗德希这个猪队友,一直在扯她的后腿,谁知道太子对她的宠爱,能维持多久?
所以明理的太后,会先替罗景敏想到这下场,而让她用侧妃的身份,嫁给太子。
这个结果,是香凝完全无法接受的,她不想让罗景敏的下半辈子,都在皇宫里过着勾心斗角的日子,从虐心情节,变成了宫斗情节,她只想让罗景敏嫁到京城的小世家里,过着平安富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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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24
罗景敏的踌躇不语,成为她不愿嫁给太子的态度,太后心里也清楚,若不是太子强占了她的身子,自己也不会起了这心思,明知道太子与罗德希不对盘的情况下,将罗景敏嫁给太子,这岂不是害了她一辈子?
可是如果她不如太子所愿,将罗景敏嫁给他,谁知道依太子的性子,后面会干出什么事,会准备多少手段用在罗景敏身上?
太后昨夜将太子召来,苦口婆心地叨念了他一整晚,可惜收效甚微。
太子仅是微笑,并告诉太后,他愿意娶罗景敏为正妃。
他这反应,更让太后心下警惕,觉得让罗景敏落到他手里,绝对讨不到什么好。他想拿罗景敏当人质,牵制着罗德希,只要罗德希做出不如他意的行为,他就拿罗景敏当出气筒,太子的心思,早被太后给摸清楚了。
但是太后不得不落入他的陷阱中,因为她是真心疼爱罗景敏,不敢拿她的清誉,来赌太子的下一步动作。
“皇祖母让你嫁给太子,当太子妃好不好?”
太后的话,让罗景敏与香凝都面露惊愕。
她们俩早在私下讨论过这事,都觉得哪怕能嫁给太子,也顶多是侧妃到头了,没想到太后居然给她太子妃的身份!
“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哪怕是皇祖母与皇上走了,也会把你与你兄长安置妥当。”太后见她的惊愕模样,误解了她的意思,温声和气地安抚她。
等到太后离去后,香凝喃喃自语着:“肯让你与太子成亲,那就表示你们不是皇上遗落在外头的子女,那你们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罗景敏想得却是,她要和太子成亲,那岂不是可以天天享用到太子的肉棒了?至于深闺怨妇、冷宫弃妃啥的,也得等她把太子的肉棒玩够了再说。
在香凝没注意的情况下,罗景敏已经朝着女色魔的道路,一去不复返了,只是罗景敏藏得深,除了香凝能时不时惊觉她的真实想法,其他人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一般的大家闺秀出嫁前,想的是相夫教子,想牢牢把持着家里的管事权;而罗景敏想的,是怎么玩弄太子那持久坚挺的肉棒,对自己将来会成为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她完全不以为意。
对太子的痴迷喜爱,是建立在与他的房事上,与他这个人的身份毫无关系。意思是说,哪怕太子不是太子的身份,仅是一名屠夫,说不定罗景敏都会一无反顾的与他偷情私奔,然后愿意与他跳下山崖,躲在一处世外桃园的地方,隐姓埋名的过日子。
嗯,画本里头,那些与各种女性角色偷情私奔的书生,结局都是躲在风光明媚、环境优雅的乡野间,过着闲云野鹤的恩爱日子。
这也是每回香凝看这些画本,都当笑话看的原因,太搞笑了。十本里,十之八、九都是这套路,只要把女性角色换个身份,就是另一本书了,毫无创新,乏善可陈,也只有时下的这群未经世事的少女,才会对这种爱情心生期盼。
罗景敏最恐怖的,就是融合了香凝灌输给她的前卫思想,对太子强壮健美的身躯,产生浓烈的性欲,加上她与太子两人,完全与画本里偷情的情节符合,变成一个完全不同于时下闺秀的风格。
就拿头一次见到太子,罗景敏就敢勾引他这事,一般的名门闺秀还真做不出来。先不论是不是被香凝怂恿的情况下,不说三从四德、女子规戒这玩意,光是看太子那副冷漠禁欲、严肃锐气的脸庞,就没几个姑娘敢对他抛媚眼,露出笑容了。
后来她被太子第一次轻薄时,她的反应并没有大哭大闹,羞愤欲绝,她只是单纯被吓着了,一副‘我只是想试试看,没想到你真上钩了,原来你是这种货色啊!’的表情。
但是太子从来没正确解读过她的反应,太子以为她当时是被吓到了,却也没挣扎反抗,分明就是对自己有意,于是他的行为就越来越过份了。
一般的名门闺秀,道德伦常会狠狠压制住她们生为女性的感觉,明明很愉悦,很舒服的事,可是她们却会因为世俗的观念,而不敢表达出来。
但是罗景敏却不是这样,她兴奋时,可以浪到让太子失控,可想而知她的反应多真实激烈。
太子一开始会对她一见钟情,或许是因为被她的笑容给迷惑,而后对她越来越
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情难自拔,却是因为罗景敏诚实诱人的反应,把太子迷到神魂颠倒,对她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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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25
太子觉得,自从上次他在马车上脱了精光之后,罗景敏对他的肉体更为迷恋,不,是对他命根子的迷恋。
例如他想扒了她的衣服,她就握住他的腿间肉,哪怕是隔着长裤,她都能准确无误地逮着它,被她握住之后,他就不敢动弹了。
别的女人对他的这狰狞巨物,吓得惊慌奔逃,她却不,她对它甚是喜爱,整晚都不想离手,放在掌心把玩,把太子弄得欲火焚身,却对她无可奈何。
太子心想,那是她不晓得此物的作用,将来两人成亲,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她就会被这玩意操到哭喊哀嚎了。
罗景敏心里想的是,太后都误会他们俩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怎么太子还迟迟不肯对自己下手呢?他在等什么?难不成在等洞房花烛夜?可是等到结亲之日,还有大半年之久啊!
太子不信佛,视鬼神于无物,在这佛门圣地里也无顾忌,照样在夜晚时,潜入罗景敏所在的厢房里,拥着她入眠,只是因为太后的厢房就在隔壁,两人不敢弄出声响,怕被浅眠的太后察觉。
罗景敏常常被他弄到情不自禁,溢出娇柔的媚吟声,宛如小奶猫的轻吟,惹人怜爱的声音。
隔天太后就会问她,有没有在半夜听到猫叫声,罗景敏迟疑了会,有点吃不准是真有猫在厢房外头叫,还是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毕竟她在浑然忘我之际,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也不确定,都是事后听太子说的。
有一回,太子趁太后与住持在论道时,搂着罗景敏在佛寺里树林说情话,两人躲在隐密的树丛里,外人难以发现。
一般在外头,无遮无拦的地方,太子都不会让罗景敏裸露身躯,哪怕只是香肩也不行,顶多就是把手伸进她的衣裳里,或是她的手,伸进他的裤裆里,互相爱抚对方。
两人交唇接吻时,听见不远处传来男女对话的声音,罗景敏听那女声,觉得熟悉,这似乎是香聚的声音。
太子听了也耳熟,他认出那男子的声音,是对罗家居心不轨的柯礼安。
一但发觉有外人在,太子的反应,都是将罗景敏给挡住,他将她抵在树干上,从头至尾搂着,外人若是从太子的身后看,完全看不到罗景敏的身影。
罗景敏知道他的意图,心里觉得甜蜜蜜的,握着他命根子的动作,更为起劲。
“回去之后,我就向你兄长提亲可好?”柯礼的声音温柔眷恋,若不是罗景敏与太子深知他的动机,绝对听不出他包藏祸心地接近香聚,意图要透过她,来加害罗家的行径。
香聚踌躇了会,没有马上回应。她当然想和柯礼安成亲,但是她并不是真正的罗家小姐,万一柯礼安前去提亲,这事就会曝光,到时自己如何向他解释?
“你不愿意?是不是因为我过于唐突了?”柯礼安的口吻不带一丝不悦,仍然柔情温和。
“不是,只是我不想这么早成亲,兄…兄长也不会同意的。”香聚吞吞吐吐地解释着。
“他怎么敢不同意?如果你肚子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他能不同意吗?”柯礼安的口吻开始下流放荡了起来。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
“不,别在这,这里…怕会被发现。”香聚发出欲拒还迎的声音,带着不坚定的立场,像是怕柯礼安会不悦的小心翼翼。
“这里这么幽静隐蔽,不会有人来的。”柯礼安哄着她,然后发出衣服磨擦的声响,像是在脱她的衣服。
太子不想被别人发现,他与罗景敏的私情,哪怕等太后回宫之后,就会下旨赐婚,他也不愿意坏了罗景敏的清誉,所以他并没有要现身打断柯礼安的意思。
再说他也存了个心思,想让罗景敏知道何为鱼水之欢、共赴巫山,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香聚不像罗景敏一样大胆放纵,她隐忍着不敢出声,从头到尾都像捂着唇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溢出来,只有柯礼安发出粗喘声,像是一个人的自导自演。
太子等着他们入正题,结果他听到柯礼安在哄香聚,像是已经完事了。
太子怔了怔,怎么他没进入吗?可是之前他分明是有这个意思的。
直到柯礼安与香聚收拾好衣物离开,太子仍然没回过神来。
罗景敏是知道柯礼安的速度,对他们俩人的偷情,如此匆促而逝,她没感觉什么异常。
她轻抚着他仍然肿胀挺立的欲望,在他耳边轻喃着:“你在想什么,这么专注?”
太子醒神过来,俯首含着她柔软微肿的嫩唇,没告诉她自己在思考的,是柯礼安究竟有没有进入。
罗景敏被他吻得起了感觉,她忍不住开口问他:“我能瞧瞧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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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26
太子楞住。“谁?”
他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说的‘它’是谁,后来在罗景敏握着它的手劲加重,他才会意过来她的意思。
“我想瞧瞧它,那日在马车里,我没瞧仔细。”罗景敏垂首羞涩地说着。
他们每次相处,都是在夜晚,或是光线不通明的地方,他就算脱了,她也瞧不清楚。
太子听见她的要求,简直就是心喜若狂,没想到她非但不畏惧他的阳物,还产生好奇之心。当下二话不说,就当着她的面掀起长袍,褪下长裤,露出已经坚挺很久,顶端溢出湿液的肉刃。
罗景敏觉得弯身瞧它不方便,于是蹲了下来,近距离抚摸它,打量它,她的手指腹沾着它溢出来的体液,毫不犹豫地含进唇里,尝尝它的味道。
太子见状,几乎疯狂失控了,他握着她的手指。“别舔,脏。”
这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就这样含入嘴里。她完全不晓得,它可是男人如厕的地方,虽然溢出的体液并非尿液,但是他就是觉得不适宜让她做出这种动作,哪怕他心里极度欢喜愉悦。
罗景敏茫然地仰头望着他。“为什么脏?我不能舔舔它吗?”
她的问话,让太子眼前一片晕眩,想把她按在草地里
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就这样占有她、就地正法。
“我不能舔舔它吗?”罗景敏美眸微张,目光纯真清澈,再次追问着。
太子气血沸腾,话都差点说不出口。“行,你舔吧!”
罗景敏像小奶猫似的,伸出柔软娇嫩的舌尖,在他的肿大上又舔又刮。
太子承受不住这种对待,双手扶在树干上,闭上眼,隐忍着即欲出口的喘息。
罗景敏不仅是舔吮着他的立根,还用手指把玩着肉根下的囊袋,像是对此物觉得新奇有趣。但是实际上,她清楚明白这是什么,也知道一直刺激此物,会让肉茎受不了吐精。
但是她舔的口都酸了,太子的命根子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简直就是要逼她放大招了。
罗景敏启唇,将顶端整个吞含进入,包裹在口腔里头。
太子终于被逼出难耐的喘息声,扶着树干的手,青筋迸出,身躯带着颤抖,望着罗景敏像是觉得好玩的行径,全然不晓得,她快把自己逼疯了,她在做这动作时,显得特别纯真柔媚,惹人生起施虐蹂躏的欲望。
太子再三控制着自己的冲动,狠狠压抑住想在这里要了她的念头。
他感觉自己快到了,想抽离她的口腔时,她却正好揉捏着他的囊袋,把他爽到来不及动作,急发怒喷的体液,都灌进罗景敏的嘴里。
罗景敏反应不及,被这突如其来的液体给呛着了,不仅如此,她还把它吞咽入喉。
“赶紧吐出来,别咽下去!”太子晚了一步,见她困惑迷茫地望着他瞧,简直萌得他一脸的血,心口狂跳不止。
“这不能吞吗?”罗景敏怔怔地说:“可我全吞了。”
她的行径,把太子给刺激狠了。
当时太子并没有表现出异常,淡定的给她擦了嘴,整理了自己的衣物,神情如往常一般,将她护送回寺里的宾客房里。
结果当晚,在香凝服侍她沐浴时,太子爬窗进入。
香凝见状,立即识相地离开。她暗自腹诽着,太子不是下午刚被罗景敏给榨过一次,怎么晚上又来了?如果只是单纯让罗景敏当抱枕搂着睡,根本就不会这么早来,这天色都还未暗,分明是意图不轨。
罗景敏几乎什么事都会与香凝倾诉,当然包括今天下午,她终于见到太子出精,还尝到那滋味的事,把香凝听得一楞一楞的。
她知道罗景敏对那档子事的热情,却没想到,她会对含管这事有兴趣,哪怕是在现代,也有不少女性对此事的反感。她没想到一名身在古代,土生土长的大家闺秀,居然还会主动提出吹萧的要求,太子当时心里一定美死了。
太子见到她泡在木桶里,缓缓走到她面前,没像之前一样穿着衣服入水,反而在她面前解开扣子,一一除去身上的衣裳。
罗景敏一见他脱衣服就兴奋,毫无缘由,就是喜欢见到他这种行径。
大概是因为太子正经禁欲的脸庞,一但脱衣服,就有种特别的诱惑,或是因为他的身材健美壮硕,线条迷人,更有可能,是因为能见到她思思念念的大肉棒。
总之,罗景敏一见他的动作,就忍不住凑上前,仰首望着他,清丽柔美的眼眸闪啊闪的,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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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27
太子喜爱她直率纯真的眼眸,虽然很多时候他都误判她的真实念头,他本人也不晓得,依然按着自己的猜测,来揣度罗景敏的内心想法。
例如,他见到此时罗景敏的反应,就认为这是她一见到他,产生心喜的态度,是对他倾心仰慕的意思。
无所谓他怎么想,反正罗景敏也不会老实告诉他,她就是肖想他的肉体,后来才爱屋及乌喜欢他这个人,反正顺序先后,她自己知道就行。
他赤裸着身躯,踏进木桶里,搂着她,强势地俯首占据她的唇瓣。
罗景敏察觉到他不同以往的热情,却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不过她乐见其成,迎合着他的行径,将手环绕在他的颈子上。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间揉搓时,几度触及她的媚穴,却擦身而过,罗景敏不甘地挟紧双腿,将他的手牢牢钳在腿间。
“疼了?”他误会她的举动,轻声问着。
“不疼,就是不想让你离开。”罗景敏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浑圆挺立的胸脯顶着他。
“你把腿松开,我不离开。”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双腿还挺有劲,居然挟得他抽不出手来。
太子想着,如果她的腿挟在他的腰上,被他插到意乱情迷时的画面,心荡神驰了起来。
太子没想用手指插进她的蜜穴里,但是架不住罗景敏的渴望,加上她体内不停分泌出爱液,手指在穴口徘徊时,她一个倾身,他的手指就探入了那紧致柔嫩的穴口里。
罗景敏发出一声娇吟,明明是自己抬臀,主动吞入那根粗长的手指,她却要佯装无辜,带着轻嗔的口吻责怪他:“你太坏了,怎么……别动!就在这里面,好舒服。”她感觉他的手要抽离,立即阻止他。
太子何尝不想继续待在里头,感受她嫩肉的挟缩紧致,但是他怕再插下去,他的腿间肉也会蠢蠢欲动。
“你别离开嘛!这样好舒服。”她佯装未经人事,不晓得他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向他撒娇痴嗔。
太子的气息不稳,被她一声比一声还媚的呻吟,给弄得心神不定,意欲失控。
他自从第一次见到她的笑容之后,仿佛一直都控制不住他的心,除了告戒自己不可伤害她,不可冒犯她,他一直都在失控的边缘挣扎着。
他的手指仅敢在外头,不敢深入里面,虽然知道里头的滋味,一定更加销魂美妙,也知道两人之间,仅差了一个名份,在太后眼里,她早已是他的人了。但是他牢牢坚持着,一定要在洞房花烛夜,才夺取她的初次。
他想要给她一个浪漫旖旎的气氛,在艳红喜被上,渡过永生难忘的初夜,而不是在佛寺里的厢房,这个充满经书,庄严肃穆的地方,夺得她的初次。
可惜,他的想法,她没能理解,当她被欲念冲走理智时,哪怕地点在树林里,她都想要。
“你在插进去一点,好不好?我喜欢你插进这里的感觉。”罗景敏侧头,含着他的耳垂,轻着请求着。
太子抖了抖,手指一时不受控制,如她的意深插到里头,等到听到她的惊呼,才惊觉这行径,对她娇嫩的花穴而言,太刺激了。
“没事,我不疼,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好像我把你融入体内一样。”其实阅尽无数
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小画本的罗景敏,说起情话比太子还溜,尤其是摆着一副纯真无知的脸庞,说出想求插的话,太子哪里招架的住?
“你可知,我这行为,等同于夺走你的初夜?”太子低沉着嗓音,微带沙哑地问着。哪怕他的命根子没进入,但是他的手指进到她的花穴里,况且进得这么深入,恐怕已经破了她的处了。
她闻言不惊不怒。“我注定是你的人,早或晚,还不是给你?”她以为自己已经暗示的很明白了,她不在乎初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给他,她只想与他共赴巫山,尝试鱼水之欢。
太子闻言,紧搂着她,手指也因此插入更深。“你如此之好,我也必不负你。”
他会让她过上比他母后更幸福的日子,不需要操心后宫琐碎事,不需要忧心有别的女人,夺了他的宠爱,他只属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必不负她。
她却误会他说得必不负你,指的是今晚不会辜负她的期盼。
她满怀希望地等着,结果等到的,却是他抽出手指,将她抱出木桶,给她擦干身子,一件件给她穿上衣裳,然后亲吻她的额头,随即迅速拎着衣服跳窗而去。
速度快的让她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只能眼睁睁望着他赤裸健美的身躯,打开窗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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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28
“怎么…会这样?”就用手指插了她一下,就跑了,还迫不及待,像后头有鬼追着似的,连衣服都不穿上就跑了,这什么意思?他不是说定不负她吗?
晚上她搂着香凝诉苦埋怨。“他明明说今晚必不负我的,怎么就跑了?是不是下午泄了一次之后,他没存量了?明明当时他那话儿挺精神的,为什么跑了?”
她整个中心意思就是,他为什么跑了?
香凝却懂了太子的意思,罗景敏只想求一夕贪欢,太子却想得是长长久久,两人的思维对不上,就发生这事了。
因为宠爱珍惜,太子才不愿轻易夺得罗景敏的初次,或是说,他比她更看重她的头一次。他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要了她,才会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就拔腿就跑,实在是因为罗景敏太诱人,他觉得自己的自制力没这么强。
这原文中像是大反派boss的太子,没想到在面对心爱之人时,表现的这么纯情保守。香凝觉得冲着这一点,让她接受这个反派姑爷,也不是太令人难以接受。
虽然这姑爷在原文里,把罗府弄得家破人亡,哪怕主凶不是他,他也是费了不少劲。不过这是原文里的结局,又不是如今的情节,不能一概而论。
再说,柯礼安这条剧情线,都被她破坏的面目全非了,这人面兽心的书生,也无法像原文一样蹦跶,她就不信罗府还会如原文一样倾倒崩坍。
“你说,如果我谎称中了春药,欲火焚身,情难自禁,他会不会要了我?”香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对罗府的前景,规划策谋之际,罗景敏却还在纠结,怎么把太子给吞下腹。
香凝叹了口气,真不知原本压抑禁欲的太子爷,遇上这个性欲旺盛的罗景敏,以后会变成什么德性?会不会被吸成人干,成为因为房事过多,脱了人型,英年早逝的皇帝?
“回京之后,请皇祖母立即筹办孙儿与敏妹妹的婚事。”太子在向太后请安时,提起这事。
太后闻言挑眉,沉吟了一会,没吭声。心想,这小子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折腾敏敏了吗?连等一段时日都等不及?他这是安了什么心?
“为了敏妹妹的声誉着想,此事万万不可再拖延。”太子意有所指地说着。
太后正想拍桌质问他准备了什么后手,要对付无辜的罗景敏,却见到他眉眼含笑的神情,她立即消了火。
就怕骂了他,自己是图了个畅快,最后却苦了罗景敏要承受太子的报复。
“此事等哀家回京之后,会与皇上、皇后琢磨、琢磨。”太后惊觉太子的心府,比皇上还深沉,居然玩起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深知她与皇上宠爱罗景敏,拿她来威胁自己,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偏偏太后拿他没辙,太子是中宫唯一的嫡子,更是让皇上从小培养到大的储君,又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嫡孙,谁让她过于宠爱罗氏兄妹,才会被太子捉住把柄,利用罗景敏来牵制她与皇上,以及罗德希。
想到牛脾气一样的罗德希,太后更头痛了。
等到回京下指婚的懿旨,这个浑世魔王还不晓得要怎么闹呢!突然让罗景敏嫁人,就已经够他生怒了,还是嫁给一直不对盘的太子,任谁都晓得其中蹊跷了。
太后并不晓得,太子与他老子一脉相承,都是为了心爱的女人,与太后斗智斗勇,骗得太后不得不把他们的心上人,乖乖双手奉上,整个人都这俩父子耍得团团转。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
“嗯,插深一点,嗯,就是这样,动一动嘛!啊,好舒爽,啊!”
原本罗景敏在房里抄经书,太子端着补汤进来,甜甜蜜蜜地喂着她喝,喝着喝着,两人就缠在一起亲热,最后是她被太子搂在怀里抄经书。
太子一本正经地写着像活字印刷体的字迹,却时不时被她所骚扰,太子百般容忍她的胡闹,直到她握着他的手指,放在嘴里吞吐,然后对他说:“把这放在我体内好不好?”
太子另一只正在抄佛经的手抖了抖,停顿了下来。
“我觉得这样好舒服。”罗景敏蹭了蹭他的身躯,娇柔甜腻的声音,软绵绵地撒娇着。
太子的手指,触及她湿漉漉的腿间时,她羞赧地解释着:“我每次与你温存,那处总是湿泞一片,也不知怎么回事。”
太子不疑有它,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这表示你心仪于我,这是正常的。”
罗景敏眨着美眸。“那我想让你插进我体内,也是这原因?”
太子闻言,抿紧唇,像是怕一开口,就会泄露出他如今的情况,他只能点头。
太子还没吃到敏敏的原因
太子坚持要在洞房花烛夜生吞敏敏
与结局有关(提示,香凝是穿书的
但是请你们放心,虽然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两人也是肉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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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29
罗景敏的入口湿滑紧致,他小心翼翼地进入,不敢用力,另一只手在她的花蒂处轻捻着,刺激她的敏感处。
不一会,她体内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她的臀间轻颤,腿抻直僵硬,发出如泣柔媚的呻吟。“再深一点,嗯,嗯,就是那里,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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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被她紧缩的肉壁,挟得窒碍难行,就算里头充满着润滑体液,也无法让他顺利抽拔。他的额间布满了汗,隐忍克制的行径,让他双目泛着红丝。
“好舒服,我好喜欢这样。”她侧过头咬着他的颈肉,伸出舌尖舔吮着他。“将来我们在一起了,你天天这样弄我好不好?”
他吞咽着口水,语气发颤地说好。
她被他弄到高潮连连,几乎晕厥的地步,完事之后,他替她擦拭身子,她突然握着他精神奕奕的命根子。“你把我弄的这么舒服,我也让你舒服吧!”
太子怔了会,搂着她给她穿上衣裳。“不用如此,它不碍事的。”除了一起洗澡之外,他绝对不会让两个人同时光着身子,以免自己失控占有她,这是他的坚持。
虽然这份坚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她打碎,面对越来越娇媚诱人的罗景敏,太子自己心里都没底了。
太后与太子不在皇城里,静安郡主在这段时日也没闲着,一个劲地讨好皇上,想让皇上对她这个儿媳妇顺眼,献兵书、献策略、献武器,各种讨好,打定主意要让皇上对她另眼相看。
皇上的确因为她的贡献,而龙心大悦,却在静安郡主意欲提出与太子结亲的话时,他把留在京城里养伤的罗德希找来,指着静安郡主说,这姑娘指给你当妻子可好?
静安郡主一口血都要吐出来了,她努力了这么久,费尽心思,结果怎么还是把她指给罗德希了?
罗德希想都没想,立即回绝。“不要,我不娶她,你答应过我,让我自己选的。”罗德希和皇上说话,一惯的没大没小、肆无忌惮。
皇上笑眯眯,对他的无礼态度视而不见。“你这不是没选着吗?你瞧瞧这个,她挺好的,说话爽利,行事作风不矫揉造作,挺配你的。”
静安郡主鼓起腮帮子,对皇上的举动,敢怒不敢言。
“不是我喜欢的型。”罗德希不耐烦地说着。“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别给我乱点鸳鸯。”
皇上拢眉,不怒而威的气势扑面而来,但是罗德希仍然不受影响,只有静安郡主略带不适,紧绷着身躯。“你有喜欢的人?谁?该不会是你上回说的豆腐西施,还是酒馆的女儿?”
静安郡主闻言,咬牙切齿地想着,她看不上罗德希是一回事,这罗德希要是宁可看上这些平民百姓,也不愿娶她,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看上她们呢?你把我想得太随便了,豆腐西施和酒馆的女儿,常年与男客人纠缠暧昧,我怎么可能会娶她们?”罗德希不悦地说着。
皇上松了口气,这两个女人可以说是罗德希口中,最常提到的女子了,有一段时间他与太后提心吊胆,就怕他不管不顾把人掳回罗府。
“我看上敏敏的贴身婢女,想求娶她为妻。”罗德希理直气状地说着。
皇上与静安郡主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你说什么?!”
娶婢女出身的女人,还是亲妹妹的贴身婢女,和娶一个平民百姓、抛头露面在外头卖豆腐、卖酒的女人,都一样糟好吗?
在皇上与罗德希争执不下之时,静安郡主突然跪拜在地,高声喊着:“请皇上成全臣女与太子殿下。”
皇上与罗德希都被她的高声尖叫所震惊。“谁?你和太子?这怎么回事?”在他不晓得的情况下,太子和静安郡主勾搭上了?
静安郡主咬唇。“臣女与太子情投意合,请皇上成全。”
皇上还没有什么反应,罗德希就拍手哈哈大笑。“好,把她配给太子,这种男人婆,就该配给太子。”
静安郡主怒视他,却又因为他赞同的言论,而不敢反驳他。
“胡言乱语!”皇上先瞪了罗德希一眼,再目光凌厉地望向静安郡主。“你与太子情投意合?什么时候开始的?”
静安郡主鼓起勇气。“在臣女十岁时,就已经与太子相识,两人多年来鱼雁往返,早已情根深种了。”
“啧啧,我就觉得他这个人古怪,原来什么锅配什么盖。”罗德希打量着静安郡主,啧啧称奇着。
皇上不敢做主,他要是敢自作主张给太子定下终生,他娘回来会活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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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30
可惜当场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罗德希,在出了皇宫的当天下午,静安郡主与太子的八卦,就传得沸沸扬扬,什么版本都有。
经过罗德希的口传出,哪怕是知道两人有仇,这话的真实性不高,可是百姓哪管得了这么多,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静安郡主的幕僚愁眉苦脸。“这事怎么办啊?如何收场?”
静安郡主闷闷不乐了半晌,突然笑了出来。“这是好事啊!等太后和太子回来,知道这传闻,太后必定会为了息事宁人,还有顾及我与太子的声誉,让我们成亲。”
幕僚没这么乐观,太子是个有主见的人,未必肯听令行事,尤其是被谣传的如此不堪的情况下。
瞧瞧外头怎么传的,居然说两人早已无媒苟合,静安郡主此时突然上京,就是因为珠胎暗结,揣着孩子来找爹了,要逼婚太子,这种无稽之谈,居然得到多数人的认同。
甚至,还有人传说,是静安郡主强迫太子殿下行房,因为太子看起来就是一副禁欲正经的模样,不可能会主动亲近静安郡主,一定是她霸王硬上弓。这话让幕僚听了之后,气到肝疼。
皇上听到这传闻,也只是一笑置之,他见静安郡主言之凿凿地说她与太子的情事,对此事半信半疑,与皇后说起此事时,还怪太子把这事藏得深,居然连他们都瞒着。
皇后与太子的感情并不深厚,应该是说,皇后每回与太子谈话,其内容都是在告诫太子、叮咛他,都是叨念他不爱听的话,母子之间还没有父子间亲昵。
虽然他老子多半都是在揍他,至少不会像皇后一样,一直让太子提携扶不上墙,又老是靠着皇后的势力,在京城作威作福的娘家人。
皇后闻言,完全没有起疑,还在隔天召见静安郡主,一副准婆婆相看媳妇的态度,在静安郡主的有意讨好之下,耿直的皇后被哄得很开心,两人相谈甚欢。
罗德希在无意之间,坑了太子与自己的妹妹一把,还沾沾自喜。
有一回深夜时,太子偷潜进罗景敏的厢房,当时罗景敏和香凝见时辰这么晚了,太子没来,就以为他今夜不会出现。
两个主仆一起窝在床上讲心事,说到高兴时还互握双手,搂搂抱抱,然后就这
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样相拥而眠了。
所以当太子进到卧室里,摸黑上床,感觉今天的床铺异常拥挤,他怔了怔,伸手往里摸,床里有个温身的身躯,床边也有个,他差点要拔出插在腰间的小刀,捅躺在外头的奸夫了。
幸好他的智理回拢,想起有香凝这号人物,这婢女常常尊卑不分,现在居然还爬上主子的床了!
太子不悦地推了推床边的香凝,心里有种‘你怎么可以睡我的女人’的想法,推她的手劲粗鲁大力。
香凝睡得迷迷糊糊,被推醒时还茫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然后就见到床边立了一个黑影,她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往身旁一滚,压到一旁的罗景敏。
太子见她一副躲刺客的灵敏反应,还知道扑到罗景敏身上,舍身护主,心里夸赞她的忠心,结果在微弱的光线中,他见香凝张口欲喊,立即伸手捂住她的唇,阻止她的叫声。
他即时捂住香凝的叫声,却忘了在香凝身后,被她猛然一压,被惊醒的罗景敏。
罗景敏睁开眼,见床头有个高大的黑影,然后对方的手还放在香凝的颈子上,下意识就认为对方正在掐着香凝。“来人啊!有刺客!”
太子心下一惊,听见外头有动静,连忙抽手,转身离开卧房。
太后浅眠,被罗景敏的尖叫声惊醒,披了件外衣,被宫女搀扶进到罗景敏的厢房,询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有刺客闯入房间,意图掐死香凝,幸好我醒来的早,要不然…”罗景敏脸色惨白,余悸犹存地说着。
香凝脸色古怪,见众人望向她,她立即抚着颈子,佯装痛苦不堪。
“幸好你这婢女和你睡一起,要不然被歹人伤害的,就是你了。”太后闻言也受到不小的惊吓,恰好此时宫女进来,说太子殿下在外头求见。
太后此时需要主心骨,来安定惊慌不安的心灵,太子出现成为她的依靠。“快让他进来!”
太子踏进罗景敏的厢房时,见到她眼眶泛红,里头水光潋滟,看起来特别楚楚可怜。他的心也揪着疼,恨不得立即将她搂在怀里,柔声安抚她。
太后多心的从太子的神色中,察觉不对劲。
虽然她并不想把太子想的这么坏,但是太子的确是个坏胚子。今天晚上这惊魂刺杀,该不会又是太子为了整治罗景敏,才弄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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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31
太后再三打量太子的神情,但怎么也看不出所以然,太子越来越深藏不露了,甚至比他爹还懂得隐忍算计。
这事太后拿捏不准是不是太子的手笔,但是还是让太子派人加强巡逻,严加守卫。
太子与罗景敏送太后离开,尔后,罗景敏一脸苍白惊恐的模样,扑在太子怀里求安慰。
香凝默默地跟着太后的婢女离开,罗景敏担忧她的颈子受伤,声带受损,逼着让她去抹药去瘀血。她都不敢开口说,她的颈子没事,从头到尾,对方都没碰到她的颈子,只捂着她的嘴。
她已经猜出事情的原委了,夜袭罗景敏厢房的,就是迟迟未来的太子,只是罗景敏在黑暗中,只见到一个身影,却看不清是谁,又见到他的手势动作,误会他正在掐自己的颈子,完全没有想到此人,有可能是太子,就尖叫出声。
香凝已经能预测太子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广阔。
本来可以上床搂抱着温香暖玉入眠,结果发现床上多一个她,引发了后续哭笑不得的事情出来。
“我好怕,如果没有香凝在的话,对方就会掐着我脖子了。”罗景敏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紧揪着他的衣服不放。
太子沉默了会,还是忍住没说,其实她误以为的刺客是他,就这样将错就将地搂着她,轻声安慰她的情绪。
然后两个人顺其自然地倒在床上,唇瓣相贴,手足相缠,太子的腿挟着她,将她钳在怀里,她搂着太子的颈子,两人贴得更紧密。
她的臀缝在他的巨挺之间,正当太子感到不妥时,她轻启朱唇:“我问过香聚,她说……”
太子下意识要与她保持距离,却被她牢牢缠住。
“她说,要这里,进到身体里,两人才是真正的合二为一。”罗景敏羞羞答答地说着,说完,她还抬起头,美目闪着光芒,一副殷切期盼。
太子将头埋在她的颈边。“还不是时候,敏敏,我们等到大婚之日好不好?”别再时时刻刻引诱他了,他原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都要碎成渣了。
罗景敏抿唇。“可是我好怕,我差点死于刺客中里,我不想再等了,万一……”
太子抖了抖。“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才没有,我受到危险时,你不在,你今晚没来,就发生这事。”罗景敏语带责怪地说着。
太子皱着脸,不好解释他不是没来,他就只是来得晚一点。“是我不好,让你受到惊吓了。”好像每次她受到的惊吓,都是他造成的,例如在山林里的山贼惊马,与这一次刺客入侵,都是他所为。
太子被她缠得受不了,先下手为强地亲吻她,封住她发出柔媚邀请的声音,打算把她弄到晕呼呼的,把这事忘了。
他含着她挺立的乳首,手指滑落到她的腿间,发现那处湿泞一片,湿滑如黏液,花唇入口收缩蠕动,在他的手指轻探时,像是迫不及待似的,将它吞含入里。
太子被它吸得心神大震,几乎无法自持,咬着她胸前茱萸的嘴唇一收紧,把罗景敏吸得忍不住溢出媚吟,她胸前被刺激,连带的连体内都不住收缩,像是连锁反应似的。结果两人因此顾不得环境,越来越沉浸在这场情事里头。
然后浅眠的太后又被惊醒了,她叫唤守夜的侍女,让她去瞧瞧哪来的猫这么野,将它驱赶离开。
侍女听令,走到门外,仔细聆听是哪传来的猫叫声,结果发现是在罗景敏房间传来的,她心下存疑,缓缓走近细听。
如果是在平时,她的脚步声,瞒不过太子这习武之人的听力,可惜太子如今都让罗景敏给迷失了心神,早失了机警的反应,一心只想占有身下的软嫩媚肉。
侍女觉得纳闷,不晓得这是什么声音,怎么会从罗姑娘的房里传出来?她怕这声音继续下去,会扰得太后不得安眠,于是轻敲房门。“罗姑娘,奴婢奉太后之命,前来问侯您。”
里头那宛如奶猫轻吟的声音,戛然而止。
侍女停伫在门口半晌,都不见里头有动静,侍女从未接触过鱼水之欢的床事,所以听不出这声音的由来,加上她平
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时不爱看书生偷情的小画本,反而钟情鬼怪故事,所以感觉浑身不对劲,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不敢多做停留,就怕瞧见不该瞧见的灵体,赶紧回到房间里。明明是圣洁挡煞的佛寺,里头怎么会有不干不净的东西呢?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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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32
房里的罗景敏紧咬着手背,不敢出声,她蹶着臀部,趴在床铺上,双腿大张,一拱一拱地摆动着,在她的臀缝处,太子捧着她的臀肉,埋首吸吮着她的腿间肉,舌尖进入那花穴里,与里头的媚肉抵死纠缠。
里头因为受刺激,而流淌出来的体液,与太子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那画面异常香艳淫靡。
若不是太子撑着她的臀肉,她早就身软瘫在床上。
然后太子成功引开她的注意力,没再纠结要与他合二为一的要求。
虽然后果是他的舌头发麻,下颔酸痛,吃饭与说话都疼,不过见到她香汗淋漓、饱受蹂躏的柔弱可怜样,他总觉得自己怎么也要不够,那欲望像是永无止尽似的。
隔天太子去太后的厢房,给她请安时,太后提起这半夜猫叫声。“哀家问了寺庙里的僧人,他们说这里没猫,他们后院栽种了桔子树,猫不爱这味,往常有贵女携猫入寺,那猫都会挣脱逃脱。那就奇怪了,哀家老是在半夜听闻奶猫叫声,这声音是哪来的?”
太子沉默不语。
侍女踌躇不决,后来才对太后说:“奴婢夜探那声源处,是在罗姑娘的厢房里听见的,在奴婢出声之后,那声音就没了。娘娘,可是此处不干净?”
太后听见那声音,是从罗景敏的房里传出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瞪向太子,下意识认为是太子在从中搞鬼,意图要吓罗景敏夜不安寝。
太子继续保持沉默。
尔后太后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劲,她挥手让侍女离开。“你老实和我说,那声音是怎么回事?”
“不关我的事。”太子立即出口否认。
太后嗤了一声。“我看分明就是你,你想吓唬人家姑娘是不是?你多大了,还搞这把戏?”问题是太子自小就被皇后教得一本正经,也不捉弄小姑娘,只有在被人挑衅时,把人揍了一顿,怎么长大后,整人的手段花样变得这么多了?
“我没有。”太子露出不悦的神情。“那是她的叫声,关我什么事?”
太后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是她也是从人妇的身份走过来,立即领悟太子话中的含义。
“你睡了她?!”太后尖声质问着。
太子一副‘你怎么如此大惊小怪的模样,我睡她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的态度,望着太后。
太后气急败坏地伸手拍打太子的肩。“你和她还没大婚,你怎可睡她?”睡了罗景敏,比装神弄鬼吓她更可恶。
“我又不是第一次睡,有差那一次、二次吗?又没人知道。”太子佯装漫不经心地说着。“况且她迟早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睡她?”
“你这是无媒苟合,万一让人知道了,你置敏敏的清誉于何处?”太后怒斥着。
“所以我不是向您提出,一回京城,就开始筹办大婚的要求吗?是皇祖母您不愿的。”
太后闻言噎了噎,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这事,太后也没有心思继续待在寺庙里礼佛问道,想赶紧起程回京城,她怕再待下去,罗景敏的肚子,就被太子给弄大了。
罗景敏文化学识不高,却很喜欢写文画画,哪怕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她的水平,她也乐此不疲。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
太子是知道她的水平,却觉得她这样挺好,他不需要一名学富五车、饱读诗书的太子妃,他自己本身就不是一个诗情画意的个性,要是娶了个才女回来,让他整日对着她吟诗作对,他宁可与心腹谈论国事。
他觉得罗景敏与他理念相符,例如都喜欢实际动作,而不喜欢口头上说说,虽然他觉得罗景敏比他还不解情趣,连对他说句情话都简洁,但是他将她的行径,当做是保守羞怯。
不过他也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与其口头上花花,还不如两人亲密地拥抱来的实在。
有一日下午,大家都在整理行李,准备打道回府,太子走进罗景敏房间,见她正在俯身抄写着东西,他以为她在抄佛经。“敏敏。”
罗景敏听见动静,心里一惊,连忙将桌上的纸张收起来。
太子对她的行为产生疑惑。“敏敏,你写了什么,为什么藏着不让我瞧?”
他虽然眉眼含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走近她的步伐动作,更带着凌厉的气势。
罗景敏不怕他骇人的气势,仍然坚持己见。“这…这是我的心事,不能让你瞧的。”
若是他人,太子可能会尊重当事人的意见,不再耿耿于怀,但是对于罗景敏,太子就非追究到底不可。
他怕那是罗景敏写给别人的情书,虽然他一直严加防守,不让外男近她的身,可是也怕有漏网之鱼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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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33
“我们都是这样的关系了,将来还是夫妻,为什么不让我瞧?你有秘密不告诉我,还防着我?”太子从她身后搂着她,轻声温柔地问着。
罗景敏紧抓着那张纸,神情慌乱心虚。“不是…这真不能让你看,你别问了。”
她越是这番行径,太子就越是生疑。
他心里的小剧场,已经上演了各种版本,关于绝美娇柔的罗景敏,在寺庙后山巧遇白面书生,两人暧昧情生。
书生花言巧语、天花乱坠,比他还会说逗趣话,惹得她捧腹大笑,继而心仪于书生。两人时常私相授受,传递情书,互诉衷情,甚至有可能在上头写着,在今夜的什么时刻,两人要私奔而去。
依罗景敏懵懂无知的个性,说不定已经被那白面书生夺取贞节,身心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太子越想越心凉,想起罗景敏对男女情事的好奇心旺盛,多次提出想与他灵肉合一,自己却百般抵拒不从,会不会因为这样,罗景敏就以为自己不喜爱她,移情别恋喜欢上别人了?
罗景敏见太子如此锲而不舍,心里一忐忑,就想把手上的纸给揉烂撕毁。
太子比她抢先一步夺走那张纸,强而有劲的手臂钳着她,不让她挣扎动弹。“敏敏,为什么不让我看?你里头写了什么?”
他心想,就算看到令他痛心难受的字眼,他也要忍住不能对罗景敏发脾气。他留不住她的
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心,也要留住她的人,他就不信,人留在他身边,依他的条件,还挽不回她的心。
就算罗景敏已经失去贞节,他也不在乎,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并不是她的处子之身,再说他不认为,白面书生能比得过他的体力与持久,赢回她的心是迟早的。
太子觉得,依他对罗景敏的了解,外貌就算能迷惑她,也仅是一时,还是体力与技巧,比较能夺得她的欢心。
太子想到这,自信满满地摊开纸张,坚信上头无论写了什么,都无法打败他的信心。
“别…”罗景敏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结果太子的信心十足,在见到纸上娟秀婉约的字体,在上头写着,浴桶、马车、厢房、亭子、马上、寝宫、饭馆、花园、游湖、山丘、树下、草地、书房,瞬间化为乌有。“敏敏,这是什么?”
罗景敏柔美的脸庞,潮红羞惭,侧头抵在他的肩上,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太子看了之后,原本心里还松了口气,至少上头不是他误以为,她写给白面书生的情诗,不过在看到这么多地点,他吸了口气。
他很想认为这是罗景敏写下来,记录两人游历过的地方,或是浪漫旖旎的约会地点,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他的敏敏写的这地方,分明就是想在这里温存缠绵的。
“敏敏,这马上…是我想的意思吗?”太子犹疑地问着。
罗景敏主动地搂着他。“你明知故问。”
太子抖了抖。心喜的是,他的敏敏并没有对不起他,看上小白脸了,痛苦的是,敏敏给他安排了清单,为他们将来的欢爱地点做了记录。
他的敏敏比他想像中的爱他…的身躯,好吧!至少可以保证,她不会轻易被长相不俗的小白脸给哄走。
静安郡主为了讨好皇后这个未来的婆婆,无所不用其极。
皇后听见小道消息,说静安郡主与太子无媒苟合,她怀有身孕,才上京来讨说法。
于是她问着静安郡主,是否有身孕。
静安郡主怔了一会,娇羞地低着头,轻声发出嗯的音,承认了。
皇后露出欢喜的笑容。“真是太好了!本宫要当祖母了。”
粗枝大叶的皇后,甚至连招太医脉诊的动作都没有,就这样傻呼呼地相信静安郡主的片面之词。
静安郡主心想,等太子回来之后,是怎么样个场景,先不管了,能摆平一个是一个。
“必不能委屈我的皇孙,你与太子的婚事,一定要尽快筹备完成,等太子回来,立即成亲。”皇后乐滋滋地说着,把太后与太子的存在,给抛之脑后,一副有孙子万事足的模样。
皇后没等皇上同意,就发出懿旨,令礼部官员加快人手,筹办太子的婚事。
皇上事后得知,心里踌躇了会,太子的婚事,一向都是太后一手操办的,曾经就因为此事,太后与皇后闹得有些不愉快,最后还是太子主张让太后决定。
如今皇后的行径,不晓得等母后回来,又会掀起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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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34
皇上有心和皇后提点几句,但是已经呈现疯狂状态的皇后,根本就听不进去。“她还能不同意吗?静安郡主的肚子里,都有嫡皇孙了,那是太子的头一个孩子,而且静安郡主的身份高贵,并不会辱没皇儿,为什么母后会不同意?”
皇上讲不过皇后,劝她,她也不听,他只好灰溜溜地离开,打算等母后回来,婆媳俩发生冲突时,他再从中缓颊。
“我羡慕死香聚了,她都和那个柯什么的,经历过无数次的鱼水之欢,而我…”罗景敏在回程的马车上,与香凝提起这事,一脸的不甘。
香凝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和香聚比什么啊!柯礼安一看就知道不是良人,等他知道香聚的身份,你看他是什么嘴脸。太子爷忍着不碰你,这才是真心呵护你,你还以为他真得不想占有你吗?只是强忍着罢了。”
况且,和柯礼安比那只有几个吐气就完事的房事,她觉得罗景敏还是先给自己保养好身体,等着被太子蹂躏一整夜吧!
罗景敏何尝不晓得太子的隐忍是何原由,只是每回见到太子的裸身,尤其是凶猛狰狞的那处,她总是会不自主的腿间溢出淫液。
每当太子带着粗茧的手指,插入她体内,在里头来回抽动揉搓时,那如登仙境的绝妙滋味,真是令她回味无穷、思思念念。
继而联想到,如果是太子腿间那凶猛之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不晓得是什么感受?
“你再忍忍吧!太后娘娘都说了,等你们一回到京城,就立即筹办大婚,再忍也不过几个月。”香凝觉得太子能忍的住,罗景敏就未必了。
她就不明白,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对房事会如此热衷呢?让她感觉男女的角色颠倒了,在她看来,是罗景敏时时刻刻都想强上太子,把太子逼到落荒而逃的地步。
可惜在太后的眼中,却是太子强行逼迫罗景敏,让她在太子身下无力挣扎,最后被太子给得逞,在她身上一逞兽欲。
“我的小姑娘啊!你放心,皇祖母一定会保你平安,不让太子伤害你。”太后想起太子迎娶罗景敏的居心不良,就替这无辜的小姑娘心疼,心里埋怨着太子的不讲理。
孰不知,太子与罗景敏之间的弯弯道道,根本就与她所认为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在回程的路上,太子有几次差点就要守不住,面对罗景敏的各种求爱招式,他着实是又爱又恨,他真怕等到洞房花烛夜之时,罗景敏会被他肏到断气,死在他的胯下。
老实说,那还是太子没逛过勾栏院,要不然他会惊觉,罗景敏的手段,连勾栏院里最浪的妓子,都自叹不如。因为罗景敏的浪,是举手投足、眉眼流转的风情,而不是淫秽放荡的浪,这种风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学得来的。
这些都是罗景敏缠着香凝,从她口中学到的技巧,自己在琢磨、琢磨之后,将它发扬光大、融会贯通,最后变成独树一格的魅惑性感。
当时罗景敏看着小画本,从里头学习如何勾着男人的心,让他们对自己魂牵梦引,难以忘怀。
香凝见她不仅是看着小画本,还一手拿着笔在作功课,她噗嗤一声笑出来了。“你可真认真,以前太后派来的女学士,教导你念书识字,你撒泼打滚死都不学,如今却拿着小画本在习字,真是好笑。”
原文里的罗景敏也是这样拒不肯学,才会让香聚代替她去听讲,后来香聚的智勇双全、学识眼界不凡,也是因此而
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起。
等香凝穿书过来之后,罗景敏冥顽不灵,香凝也没劝她念书,反而帮她把女学士给赶跑,把香聚的金手指给打碎了。
罗景敏侧头。“谁说我是在习字了?我是在学习里头,怎么勾引男人的技俩。”
香凝怔了怔。“你从这小画本里,能学到什么?这都是不得志的穷苦书生写的,他们哪能做准啊?还不如我教你呢!”好歹,她未穿越前,也是个见多识广的妹子,什么欧美、日本、韩国、动漫、3D、人兽、多P,这些都不在话下。
然后,香凝就这样,一步步,将罗景敏给带领到谜一般的境界,也给太子冰火两重天的感受。
明明是名门贵女的身份,举手投足都带着大家闺秀的高贵风范,为什么她一颦一笑,却这么勾人心魂呢?
罗景敏也没明着求爱,她就是撒娇、痴嗔、亲吻、搂抱,磨蹭,把这些全部融在一起,含蓄腼腆地对付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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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35
弄得太子一想起她,腿间物就高高肿起,怎么都克制不住,偏偏他还无法不去想起她,谁让他瞧见了罗景敏写的场景地点。
他骑着马,就想到她那温婉字迹,写着马上两字,立即浮想联翩,看到湖景,他想到游湖两字,两人在小船上,躲在布篷里眷恋缠绵,看到草地……不行了,再想下去,他会爆体而亡的。
罗景敏白玉纤细的手指,捻了一颗酒渍梅子,放入微启的檀口里,将它吞入。
太子喝着茶,盯着她的举动,目不转睛的。
罗景敏察觉他的目光,清丽柔美的眼眸微垂,将被沾上酒渍的手指,伸至太子的薄唇边。
太子着迷地望着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黏液舔吮入口。
罗景敏凑近他的唇,也不移开她的手指,就这样与他唇舌交缠。
她口里的那颗梅子,被两人的舌尖推过来挤过去,最后被挤到外头,掉到马车木板上了。
香凝急喘着气地掀开布帘。“小姐,大事不……”草,这家伙什么时候爬进马车里的?队伍在行进中,也无法阻止他灵敏的身手吗?
“奴婢向太子殿下请安。”香凝连忙跪趴在木板上。
“发生什么事了?”罗景敏挺直背脊,离开太子的唇瓣,回首询问香凝。
“奴婢听说,太后在今日收到宫里的书信,在马车里大发雷霆,于是奴婢向太后的侍女打听了原由,原来是皇后私下给太子定下了太子妃,正在准备大婚的事宜了。”若不是太子在这,香凝早就破口大骂了,当然不是针对被蒙在鼓里的太子,而是针对那拎不清的皇后,与妻管严一样的皇上,当然,最让她气愤不耻的,是佯装有孕,还四处宣扬的静安郡主。
别人会对这传闻半信半疑,她可完全不信,太子若是对静安郡主有意,与她私相授受,那在原文时,就会接受她的告白,与她成亲了,怎么会弄到让她孤苦终生的地步?
如今却在太后与太子都不在皇城的情况下,传出这谣言出来,她一听就猜到是静安郡主搞得鬼了。
香凝没想到静安郡主这个角色,会偏离原着这么多,明明在原着里,她还要等上一年半载的才会出现,怎么她现在就冒出来了?而且,一来就脱离了原文人设的果断豪爽大方,居然走起了勾心斗角的坏心女配路线。
明明自己的翅膀,就没挥到她那边疆地带去,怎么她就变得面目全非了呢?
罗景敏不晓得是没注意听,或是没把香凝口中的太子妃放在眼里,她仍然注视着太子,目光迷情魅惑,勾的太子都无法专心听香凝说话了。
幸好太子即时拉回理智。“你说皇后给孤私自订下太子妃?”太子听到重点了。
依他母后的个性,的确有可能会趁着他与皇祖母不在,私下作主,而且父皇必定招架不住她的任性要求,随她肆意行事,反正最后有还有皇祖母、父皇、还有他,给她收拾残局。
“禀太子殿下,奴婢打听到的,确有其事。”香凝心想,静安郡主对上罗景敏,在身份上,是罗景敏完败,但是论在太后、皇上、太子的重视程度,几个静安郡主都比不上罗景敏。
怕就怕皇后把事情都公诸于众,将来不好收场。她所担忧的,就是最后结果,静安郡主成为太子妃,而罗景敏降位成了侧妃,那就大大不妙了。无论太子宠爱谁,在静安郡主底下讨生活,任她揉搓拿捏,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敏敏,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把这事处理好,不让你受委屈。”太子握着她的手,心里已经替罗景敏先委屈上了。
人都还没嫁给他,就先被未来的婆婆下马威,这个委屈,偏偏还不能回击给皇后。
实际上罗景敏没觉得委屈不甘,她的三观早就扭曲重整了,如果最后太子有了别的太子妃,她另嫁他人,他们还是可以偷情啊!
这就是长年看小画本的下场,整天思索的就是偷情的地点与情节,情情爱爱的,不就是男欢女爱嘛!做多了就是爱了。
不过她还是希望自己能成为太子妃,无关什么权势地位,只是如果她可以当太子妃,就能光明正大地淫奸太子,不需躲躲藏藏找机会偷情,什么地点场景,两个人都可以说上就上,何乐而不为。
罗景敏见太子替自己心疼委屈的态度,她眨了眨眼,眼眶泛起水光,看起来我见犹怜的。“也许我们就是有缘无份,再强求也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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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36
香凝抖了抖,深知罗景敏秉性的她,马上就能判定这妮子,又打算作戏哄骗太子了,她立即退出马车。
“不会,有我在,谁敢做我的主?我母后也不行,待我回去查明事情的原委,定给你一个交代。”他的母后单纯直性子又好骗,此事一定有隐情,可能是哪个找死的女人,耍心机计谋来骗他母后。
“如果我们真的擦身而过,无缘儶老。”罗景敏泪眼迷濛地望着他。“我只求与你的一夕贪欢。”
太子抖了抖。他就知道,无论话题的起源是什么,她最后的结尾总是离不开鱼水之欢。
其实他也一样,从他第一次被她的笑容所惊艳,一见钟情之时,他想的,也是想在床上把她肏晕的念头。后来,他一直都把持不住对她的欲望,除了不破她的身,她身上都被他摸熟了。
他并不知道,罗景敏就算不嫁给他,还能退而求其次的与他偷欢。他只知道,除了罗景敏,他不想娶任何一个人,想都不曾想过这念头。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 他的欲望,只为她而贲张勃发,他的欲念,只有她能轻易挑起。
“今晚,你就要了我吧!我不想把第一次,给我不爱的男人。”罗景敏心想,哪怕最后太后把她许配给他人,也一定会找个她能压制得住的对象,就算对方发现她并非完璧之身,也不敢追究此事。
“敏敏,使不得。”太子搂着她,阻止她这傻念头。
就是因为真心爱护她,疼爱她,更不可能明知道她有可能另嫁他人的情况下,夺取她的贞节,让她无颜面对未来的夫婿,虽然他对自己能得到她,是势在必得,也不得不顾虑到,人有不测之风云这个词。
太子心里想得情深意重,对罗景敏是至死不渝的爱;而罗景敏却只想着,趁这机会要了他,管他以后的风云变化,吃到嘴里的就是她的。
夜晚,一群人歇息在皇家行宫里,太子与太后眉头深锁。
“这静安郡主说的事,你确定没做过?”太后当时拿到皇上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急信,看了之后,险些晕厥,后来她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再拿起来细瞧,才发现疑点。
这静安郡主的封地,与皇宫相隔几千里路,太子就算想与她偷情,也得离皇城半个月以上,才能凑成好事。问题是,太子根本就没有独自离皇城过,每一回都是跟随皇上,或是她外出,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脱离皇上与她的视线,与静安郡主有私情?
再说,太后在年前,曾经因为太子妃候选人的事,问过太子对静安郡主的印象,当时太子怎么回答她去了?
“谁?静安郡主,我朝有这么一个郡主吗?不晓得,没印象。”她记得太子是这样回答她的,如果太子没有说谎的话,那说谎的,就是这个静安郡主了。
太子接过太后递过来的信,脸色一变。“这静安郡主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编造虚假的事来哄骗母后,实在是胆大包天。”
看到太子的态度,太后心里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太子认了这事,执意要让静安郡主成为正妃,而把罗景敏逼到侧妃的位置上去。
这静安郡主的个性,不是好相与的,常年生活在兵慌马乱之地,自小学习武艺,性子和男人一样逞凶好斗,这样的正妻压在罗景敏上头,她哪还有活路可走?
更何况还有一个对她不怀好意的太子,不消几年,罗景敏就会被这两人联手折磨到香消玉损了。
突然太子露出笑容。“如果皇祖母您不阻止这事的话,静安郡主与罗景敏同时入我宫里,依罗景敏的身份,也当不成正妃,也不用我出手,想来……”
太后怒拍桌子。“想都别想,有哀家护着,牛鬼蛇神也动不了敏敏。”这事根本就不用想,依罗景敏这娇滴滴的身子,和静安郡主一碰撞,吃亏的肯定是罗景敏。
“就怕母后不肯善罢干休。”太子喝了口茶,淡淡地说着,仿佛事不关己。
“她反了她,哀家一不在宫里,她就肆无忌惮了。”太后一想起这个糟心的儿媳妇,怨气直升,没本事又爱瞎胡闹,就偏偏她儿子不长眼,还不长眼了几十年。
“反正孙儿的意思就摆在这了,我没搞大静安郡主的肚子,谁当我的太子妃都行,但是将来她们怎么相处,我不管。”太子一副‘我随我老子一个样,你别骂我,骂我就等于骂我老子’的痞子样。
太后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让他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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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37
太子在离开前,回首对太后说着:「静安郡主的肚子里,有没有孩子,我不知道,反正有了也不是我的种,但是罗景敏的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太后闻言,差点拿着杯子丢向他了。
太子离开太后的住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脸色沉重地招来心腹。「给我查静安郡主,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阴我。」心腹点头,在退下时,他问太子:「需不需要小的把静安郡主……」他比了个砍头的姿势。
太子嘴角抽了抽。「我把你捞出来的时候,不是警告过你,别再犯杀生之罪了吗?你是不是用脑过渡了?」当他意图把这人从大牢里提出来时,他父皇就曾说过,此人能用,但是不可当武器来使用。太子只是惋惜此人的才智,才留他在身边当幕僚心腹,并不是想利用他来铲除敌人,虽然对方一直想往血腥残暴的道路前进。
这皇朝安居乐业、和乐融融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上头的人认为,让他们活在一个大平盛世之下,只要心灵安适和乐,就不会起了反意,如果杀生之祸频传,人心慌慌之下,什么祸事都会冒出来,这是上位者最不愿意看的到的事。
心腹扁了嘴,点点头,躬身退下。大概是心想,没替太子杀过人、篡过位的心腹,简直差评。
『在任何时候,都要记得,人命关天,除了生老病死、意外身亡,不可轻易抹去任何一个人的痕迹,否则,会影响所有人的命格。』太子心里呢喃着这段话,虽然他不懂皇祖父这段话的真实含义,不过按着他老子的说法,就是…人民不乱,他们的皇座就坐得稳,这道理是对的,就是感觉和皇祖父的意思没什么关系。
香凝见罗景敏对她说的话没反应,她抽起罗景敏正在抄写的笔。「你有没有注意听我说话啊!」罗景敏啊了一声,抬起头来,睁着迷茫的美眸。「你说什么?」香凝泄气。「你一晚上抄抄写写的,你在忙什么?」罗景敏将桌上的纸推到香凝面前,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各式各样的地点环境。
「这是干嘛?」香凝看不懂,她满脑子都是替罗景敏、替罗府的未来担忧,没意识罗景敏写这做什么。
罗景敏展颜一笑。「以后我与太子偷情的地方啊!我要把每个地方都试过一遍。」香凝闻言差点要吐血了,老娘我煞费苦心为你忧心太子妃的地位不保,将来可能会沦落为侧妃,被静安郡主欺压,而你居然在给我想偷情的地点?!
罗景敏瞅了一眼香凝的难看脸色。「你别这么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这个主子都不紧张了,你慌什么劲啊?」罗景敏这个乐天的性子,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能当上太子妃,自然是好的,当不上,成为侧妃,她也坚信太后与皇上、太子不会让她受委屈。最有可能的,就是当她抢不过静安郡主时,被太后指婚给世家公子,那她手上的这张地点清单,就能派得上用场了。
合着在罗景敏的心里,能不能嫁给太子,都不影响她设清单的目的,能光明正大的肌肤之亲,与私下偷情苟合,都挺符合她的喜好。
「唉,你那天说的捆绑情趣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好像很有趣,再和我仔细说说吧!」罗景敏眼眸大放异彩,缠着香凝和她说新奇古怪的招式。
香凝嘴唇抖了抖。「你的脑子里,除了想怎么勾引男人,还想什么?」罗景敏很正经严肃的就着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下,尔后,她摇摇头。「没了,我就只想着怎么勾引太子,其他没什么好想。」香凝反省着她到底给罗景敏灌输了什么观念,让她变成这样?不仅是罗景敏,还有原文女主角香聚,她在改变剧情当中,是不是也无意间,开启了这两个重要角色的情色开关了?
回程的速度,因为皇后与静安郡主的事,被太后勒令一路疾行,甚至还抛下一些累赘重物,减轻重量,全程快马加鞭,无视强风大雨,烈日曝晒,马不停蹄。
一群人晚上都累瘫了,太子白日不仅要赶路,还要前行察看道路情况,巡视警戒安危,到了夜晚也没精力与罗景敏耳鬓厮磨,都是夜晚潜进她休息的房里,搂着她不出三息就打呼了。
原本太子躺下时,还存了心思想亲吻她的唇,与她温存一番,结果一躺下,头一沾枕头,唇正触及她温热的额上,人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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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38
罗景敏心疼地凑向他的唇,用湿润的舌尖,去舔着他脱皮的唇瓣,还用小手轻拍他宽厚健壮的背脊,想让他睡的更舒服。
结果太子在睡梦中被她轻触,腿间原本疲软之物,缓缓抬头,半硬半软地顶着她的腿。
罗景敏怔了怔,她又没碰到他的命根子,为什么它会起身?难不成太子装睡?不对啊!他是真得累坏了,一躺下不过几息就打呼起来了。
罗景敏趁着他睡着,手隔着衣物轻抚着凸起的那处,手指画着它的形状大小,在上头轻点触摸,然后它整个竖了起来,在她手中变大变硬。
她把它当玩具一样,对它起了极大的好奇心,就在她准备要伸进他的裤子里,去捞它出来看时,太子将她翻身,从上而下压着她。「敏敏,别玩了,以后咱们成亲,你要怎么玩它都行。」太子半梦半醒之间,发出低沉缓和的嘟嚷声。
他压下的位置,脸正好朝着她,罗景敏抬着颈子,含住他的唇,细细地舔吮着他。
他的手熟练地伸进她的内里裤里,手指在腿间顺着那湿漉漉的体液,找寻吐着幽香蜜液的入口,咕噜一声,插了进去。
罗景敏仰着颈子,发出低喘声。
太子虽然闭着眼,仍然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移开的唇瓣,与她含唇深吻。他的她的身子,已经熟悉到,哪怕是他在睡梦中,都能让她兴奋高潮,淫水直流。
「敏敏。」太子呢喃着,不晓得是有意识的低语,或是在梦境中见到她,所发出的喊叫。
罗景敏闻言,却像吃了蜜一样,心里甜滋滋的。作梦的内容都是她和太子两个人的恩爱画面,两人徜徉在一片花海当中,牵着手欢笑、奔跑,然后她被太子扑倒在花丛上,亲吻搂抱,然后一片浓情蜜意,淫声浪语不断。
太子却作了个噩梦。他梦到自己从寝宫醒来,问近侍太子妃在哪,近侍神情古怪,说她在自己的寝宫。
他觉得奇怪,为什么他没和敏敏睡一起,他起身,披上外衣打开门,要去找敏敏,结果发现自己的太子妃不是敏敏。
「她是谁?敏敏呢?」太子怒声质问着。
近侍跪地俯身不敢言,一身华服,头戴凤冠的女子,含泪询问他怎么了,对面他的怒不可遏,她畏怯害怕的不敢近身。
他转身离开,冲进太后的宫门前,却发现里头已经封锁。「这怎么回事?太后呢?」守门的侍卫露出讶异不解的神情,纷纷跪地请安。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
他才知道,皇祖母已经仙逝三年之久,不仅如此,父皇也已经驾崩一年了。
他茫无头绪,不了解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就风云变色了。他的敏敏不见了,他父皇与皇祖母不在了,他与母后因为理念不合,把母后给软禁在寝宫里,不让她接触外人。
「罗德希呢?罗府还在吗?」太子意欲要出宫前去罗府,他询问着近侍。
近侍欲言又止。「皇上,罗府已经没了。」
太子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皇上,您不是让柯大人去搜查罗府私造兵械的证据吗?在几日前,罗府因此被查封,罗德希不知去向,罗府里的奴婢都被官府编收发卖了。」近侍愁眉苦脸地说着。
太子闻言退了一步,大受打击。「你说什么?孤怎么可能……那敏敏呢?」近侍露出疑惑的神情,分明是没听过敏敏这个人。
「罗德希的妹妹,她人呢?」他的敏敏在哪?
近侍吞吞吐吐了一会。「罗德希的妹妹,不就是柯礼安的夫人吗?据说她知道罗府落败是柯礼安所为之后,在当夜就已经服毒自尽了。」太子站都站不住脚了。「你说敏敏…死了?」近侍露出怪异的神情。「是,整个京城都知道,柯礼安喜爱的是其夫人的贴身婢女,还有谣传,说是他为了要给那婢女扶正,才下毒害死正妻的。」太子听不进他的话,满脑子只一直回放着敏敏自尽身逝的消息。他冷静地问着:「如此柯礼安身在何处?」近侍躬身正要回答,却听见太子说:「将他打入大牢,终生不得释放。」近侍震惊讶然,却见太子突然搧了自己一巴掌,那力道快狠准,把近侍给唬了一跳。「皇上!」然后太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罗景敏的睡姿本来一直都是循规蹈矩,只是后来与太子同床之后,攀附他的身体,缠着他的睡姿,宛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狂野奔放。例如,她睡到最后,整个人都趴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腔上,头埋在他的颈边,双手环绕他的肩膀,双腿牢牢缠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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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39
而太子一向比她早起,要赶在外头的人出门梳洗前,离开她的卧室。所以每天都得小心翼翼扒开她,还要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将她放在床上继续安眠。
结果太子被噩梦惊醒,整个人像鲤鱼打挺似地弹了起来,顺带的将缠在他身上的罗景敏给甩开了。
太子弹起来之后,才想起罗景敏的存在,赶紧将摔在地上的她搂抱起来。
罗景敏被摔醒,整个人都懵了,不晓得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
她没有意识自己睡熟了之后,会整个人宛如藤蔓一样,缠绕在太子身上,她还当自己睡得规规矩矩的,所以对自己突然被摔下床,感觉匪夷所思。
而且她明明是睡在内侧,外侧还有太子挡着,她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怎么摔下来的?
「没事,你只是作了噩梦,梦醒了就没事了。」这厮不要脸的,赖在一脸茫然的罗景敏头上,说是她作噩梦,自己把自己摔下床了。
罗景敏被太子搂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温声轻哄着,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她也在怀疑,自己是梦到什么了,这么大反应,整个人跳了起来,还越过太子摔了出去?
可是…自己的梦境里,她在花海中与太子耳鬓厮磨、肉欲纠缠,没什么大动作啊!难不成是最后太子搂她上马,策马奔腾的时候,引发的激烈行径?她是不是把太子当马骑,才会摔下去了?
太子不敢对她吐实,其实作梦的是他,把她摔下去的凶手也是他,怕她追问梦里的内容,他不晓得如何对她诉说梦里的情节。
而且至今,他的心情尚未平复,还处于震惊痛心的情绪中。
为何在梦境里,他的敏敏会嫁给居心不良的柯礼安?为什么自己要联手柯礼安扳倒罗府?甚至,他还联想到,自己或许就是害得敏敏自尽的幕后黑手。
太子捧着她的手肘轻揉,低声问她疼吗?
「疼到是不疼,就是吓了一跳。」罗景敏握着他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臀肉上。「揉这,刚才摔着了。」太子心疼的给她揉着浑圆柔软的臀肉,被惊醒之后,什么睡意都没了。「敏敏,你记得柯礼安吗?」罗景敏嗯了一声。「谁?」她老是把柯礼安称为香聚的对象、她的奸夫、她的八回君,就是没记住名字,猛然被太子提及,一时没想起来。
太子想了想。「就是与你婢女偷情的那个书生,罗德希还揍过他的那个。」罗景敏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敏敏,你喜欢他那样的书生吗?」太子忐忑不安地问着,表示他对梦里,罗景敏会嫁给柯礼安的事,耿耿于怀……
罗景敏立即摇头。「怎么可能,他这般文弱的书生,不过几回的吐息就……」她噤声,把即欲出口的话吞回腹内。
「几回吐息是什么?」太子疑惑地追问着。
「不过几回吐息就让你给打倒了,这般无用,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罗景敏硬生生地改了原话。
太子想了想,对她的话深以为然。「以后你务必要远离他,不淮与他说话,不准与他见面,知道吗?」罗景敏不晓得他又在发什么疯,不过仍然温柔顺从地应承他的话。
然后罗景敏就没了睡意,睡意消了,那欲望就涌上来了。
太子还在一板一眼的给她按摩着摔疼的臀肉,罗景敏却已经搂着他的颈子,与他深层舌吻。
她无时无刻,都在意图勾引他进入,而大多时候,太子都没察觉她的意图,还傻傻的以为她纯真无知。
「你真坏,把我揉出水来了。」罗景敏气息不稳地控诉着他。
太子懵了懵。「什么?」
她的臀部扭了扭,让他的手指滑落到她的腿间。「我这都被你揉出水了。」她的声音在黑暗中,低柔缓和、娇媚酥骨。
太子的腿间肉,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她的情色挑逗,在黑暗中,更显魅惑。「你是故意的。」她的媚穴,在睡前被他用手指插到淫水直流,穴口微张,让他的手更容易进入。
他健壮的身躯俯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勾起她修长匀称的腿,弓在他身体的两侧,将她的身子整个打开,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也插得更深入,行进间噗哧咕噜声不断。
他含住她的唇,不让她溢出情欲浪吟,他一手插着她的媚穴,另一只手钳着她的纤腰,不让她逃脱。
她的花穴,柔嫩紧致,里头含着大量的湿滑液体,在他的抽拔中溢出穴口,流至她的臀缝处。
她被手指插到情难自拔,爽到绷紧身子,拱起腰身,整个身躯都在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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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40
太舒服了,她渴望着他的蛮劲狂野,着迷他的狠插深顶,可是他总是温柔又缓和,虽然她也能从中感到愉悦舒畅,却还是比不上这种狂放干劲来得刺激。
其实太子是有些失控了,他平常并不会这么使劲插她的穴,他怕自己的粗鲁伤到她,所以特别呵护她的身子。但是今晚,他受到噩梦的影响,产生了浓郁的想施虐、蹂躏她的念头,来证实她的真实存在。
若不是他封住她的唇,说不定他还会听到她失控的放声大喊,被快感灭顶时的兴奋浪叫。
等他的手指增至两根时,罗景敏的身子抖动的更激烈,近乎抽搐的反应,将嫩穴里的手指,挟得更为紧缩难拔。
直到罗景敏被插到体内喷出大量的湿热液体,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太子才惊觉她的异状。「敏敏?!」太子抽出因高潮被内肉紧钳住的手指,搂着她焦急地呼喊着,怀里的柔软的身躯,还在颤抖不止,分明是被刺激狠了。
他下床点燃烛火,倒了茶水,含在口里,俯身渡给罗景敏,一连渡了几口。「敏敏!」罗景敏动了动眼睫毛,微掀眼帘,露出茫然失焦的目光。
「是我不好,我太粗鲁,把你伤着了,你别怕,以后我不会这样了。」太子怕她产生阴影,赶紧解释着。
罗景敏伸手搂着他。「不疼,我喜欢这样,感觉身子像飞起来一样,特别舒服刺激,真的。」她怕他真的说到做到,以后就没这么有劲的感觉了。
太子却以为她是因为爱惨了自己,才会任他为所欲为,心里对她更是愧疚心疼。「一定弄伤你了,来,让我瞧瞧。」他将烛枱放在床边矮垫上,缓缓打开她发颤的双腿,听到她发出细微的喘息呻吟,还当她是发出痛楚的声音,以为他把她的花穴,弄到撕裂出血了。
他心疼坏了,心口发疼。「疼吗?你忍忍,让我检查一下,是不是出血了?」唉哟,这分明是她高潮余韵尚存的反应,别说是打开腿了,她连下地都会软脚。
他掰开她的腿,小心翼翼地察看她的花穴,发现除了泛肿之外,并没有外伤血丝,在他的手指轻触时,她腿间抖了抖,那饱受折磨的花瓣收缩蠕动,流淌出透明的体液出来。
他替她抹了腿间的湿液,轻柔缓和地搂着她躺在床上,细细地吻着她的眉间、鼻梁与丰唇,然后听见她嘶了一声,他紧张地爬起身望着她。「怎么了?我压着你了?」「不是,我舌头疼。」刚才没发觉,被他亲吻含吮时才发现,她的舌头被他吸肿了,说话吞口水都生疼。
于是隔天她到太后的马车上请安时,太后盯着她看的目光更不对劲了。不过太后并没有对她说什么,而是等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到她离去,换太子请安时,狠狠削了他一顿。
「你瞧你把敏敏弄成什么样了?她连走路都需要婢女搀扶,脸色惨白、唇肿、说话都有气无力,你究竟要把她折磨到什么地步,才肯善罢甘休?」太后怒斥太子。
明明没进入,却总是替手指背黑锅的命根子,也挺冤的,不过为了主子的将来着想,它势必还要继续背下这个黑锅。
太后最怕是在这段期间,罗景敏被太子干出身孕来,一整路上胆战心惊,甚至都不敢让太医给罗景敏把平安脉,就怕罗景敏未婚失贞的事被宣扬出去。
就这样他们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回到了京城里。
罗德希站在罗府门口迎接罗景敏回来,见到护送她的太子,他明显露出遗憾失落的表神,当然,他是不会向太子请安问好的,依旧高傲地站着,对他冷眼以对。
太子难得没与他计较,还好脾气地朝着罗德希笑了笑,将在场的目击者笑出鸡皮疙瘩,浑身发毛的感觉。
当天下午,京城又有新一波的传闻散开,关于太子与罗德希的恩怨情仇,究竟太子当时的笑容,是想一笑泯恩仇,还是要日后算帐的意思?绝大多数的民众,都觉得是日后算帐,皇上与太子两人的小鸡肚肠,过于深入人心了。
「我给你的药粉,怎么没撒在他身上?」罗德希的遗憾失落,就是针对太子居然没破相毁容的震惊不解。
罗景敏摇头。「这一路上太子对我照顾有佳,没有半分为难,我怎能恩将仇报?」罗德希暴怒地拍桌,正要对罗景敏发出怒吼时,香凝走了进来,罗德希一见到她,突然熄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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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41-42
「大少爷。」香凝笑眯眯的向他问好,她俯身在罗景敏的耳旁轻说着:「香聚的事。」罗景敏点点头。
「说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听?」罗德希望着香凝,露出孩子气的堵气神情。
「兄长…」罗景敏正要开口时,罗德希打断她的话。
「你说,你刚才说了什么?」罗德希执着要让香凝回他的话。
香凝对他的个性已经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他这是在撒娇的行径,虽然年纪这么大了,还这副孩子心性的举动,让她觉得无言,但是…这也是罗德希的特别之处,特别傲娇,让人想揉他的毛。「大少爷可记得柯礼安?」提到柯礼安,罗德希就想起他截获的情书,还有他冲到饭馆里揍对方一顿的事。「他怎么了?他又跑去骚扰你了?」他瞪着罗景敏,大有她点头的话,他再冲出去揍柯礼安一顿的态度。
「没有,他…」
「那个死小子,敢有这个心思,看我不揍死他才怪。」罗景敏时常被兄长抢话,也不晓得是她说话太温吞,或是罗德希性子太急,反正…她兄长很少让她把话说话,就自顾自地下了决定,然后气冲冲地离开。
香凝拍拍罗景敏的肩头,把对付罗德希的重责大任接过来。
「大少爷,这个柯礼安对罗府来意不善,布了一个阴谋险计,就等着我们往下跳呢!」香凝先声夺人,将罗德希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罗德希等着听她的后续,没像对罗景敏一样,急于打断她的话。
「他使计想接近小姐,佯装要追求她,所以写情书,约她私下见面,勾得她魂牵梦引,为他无法自拔,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香凝的凝重神情与口吻,把罗德希唬得一楞一楞的。
然后罗德希突然反应过来,朝着罗景敏怒目相向:「你和他私下见面了?还对那家伙魂牵梦引,为他无法自拔?!」罗景敏连忙摇头挥手,正要说话时,就见罗德希站起身。
「且慢!」香凝出声阻止这只暴龙。
罗德希就真的乖乖听话地顿住,像被施展了定身符似的。
罗景敏对这情景啧啧称奇。
「大少爷您先坐下,且听奴婢说完。」
罗德希就依言坐回原位,一点怒容反驳的情绪都没有。
「您忘了,当初在花园的亭子里,您是指着香聚说是小姐,试问柯礼安怎么会晓得,谁才是真正的罗家小姐呢?」香凝缓缓地说着。
罗德希露出恍然的神情,分明是想起这件事了。
「所以我们让香聚去套他的话,发现了一个惊天大阴谋。」罗景敏真是佩服香凝,一件几句话就说完的事,她能当故事一样,掰碎了、揉开来,细细地说,还说得挺有劲的。
「柯礼安想利用小姐,与大少爷您反目为仇,得到罗府的情报与机密,然后他再暗中勾结太子,想陷害罗府,等到太后与皇上仙逝之后,就是罗府毁灭之际!」罗德希闻言再也忍不住,他起身想掀翻木桌,却发现它是实芯的,他撼动不了,他就一脚踢翻了身下的木凳子。「我就知道太子不怀好意,这狗玩意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普天之下,敢骂太子是狗玩意的,也只有罗德希了。
罗景敏抚额,此时她更不敢吭声了,就怕被盛怒中的罗德希喷得一脸口水。
「大少爷。」香凝就这么一声,罗德希就安静下来了。
「您误会太子了,这事还是太子告诉小姐的,让小姐提防柯礼安这个人。」香凝面对罗德希不可信置、震撼万分的神情,她咳了咳。「太子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孤与罗德希自小相识,怎么会不晓得其心性,孤从来就不与他计较,如此据悉此事,怒不可遏,怎么可能与此败类狼狈为奸,危害罗府,此事必定要严查。」香凝模仿太子一本正经的神态与口吻,还挺惟妙惟肖、生动自然,彷佛太子附身一般,把罗德希和罗景敏看楞了。
罗景敏更是目露崇拜,因为她知道太子根本就没这么说,可是如今看香凝的说词,她都要信以为真了。
罗德希怔了怔。「他真的这么说了?他…没落井下石?」香凝脸色凝重严肃地点头。「这是自然,大少爷与太子自幼相识,他怎么会帮助外人来陷害罗府呢?哪怕是与您有些小打小闹的情节,都是少年意气之争,与这等阴险诡计比起来,根本就不足为道。」罗德希沉默了会。「原来是我错过他了。」罗德希虽然是个死倔脾气,桀骜不驯的个性,却是知错能改,可以上一秒是死敌,下一秒是兄弟的抽风性子。
罗景敏给香凝使着眼神,香凝收到后,吞了口唾液。「尤其是在他即将成为您的妹婿,等着讨好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与你为敌?」炮灰女的命运42炮灰女的命运
罗景敏给香凝使着眼神,香凝收到后,吞了口唾液。「尤其是在他即将成为您的妹婿,等着讨好你都来不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及了,怎么可能与你为敌?」香凝与罗景敏屏气凝神地等着,罗德希听到这事后的爆发。
罗德希像是没反应过来,他楞住,盯着香凝一会,再转移目光盯着罗景敏,久久才回过神。「什么?谁当我妹婿?」罗景敏不敢吭声。
「是太子殿下,他意欲求娶小姐,太后同意了。」其中过程就不必一一吐实了,她怕罗德希知道后会爆掉。
「你愿意?」罗德希虎视眈眈地盯着罗景敏。
罗景敏被他盯得胆战心惊,一直朝着香凝求救。
香凝一脸爱莫能助,这种情况下,她开口说什么都不对,这事要当事人开口解安释才行。
最后是罗景敏受不住他的底气压凝视,跳了起来,不顾淑女姿态,往大门口跑出去。
「她…她跑什么?她这是不愿意的意思?」罗德希摸摸头,莫名其妙地问着香凝。
香凝沉默了会,没回答他的话。「您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她与罗景敏都觉得,与其等赐婚懿旨下来,让罗德希被打个措手不及,闹到太后那去撒泼,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把这事告诉罗德希。
罗德希想了想。「如果是以前,打死我也不会让她嫁给太子,不过听你一说,我觉得他挺有情有义的,他又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想来也不敢对敏敏不好。」谁是你小从看到大的啊!太子的年纪明明比你大,这倚老卖老的也太理直气状了吧!
「虽然我挺看不顺眼他的个性,不过就像他说的,我们是从小的情份,外人当然比不过。交给别人,还不如交给知根知底的太子。」罗德希这个仇来的快,去的也快,马上就把太子归为自己人,这脸变得让香凝叹为观止。
大概也只有香凝的话,能让罗德希安静顺从地听进去,换一个人试试,天皇老子来了,他都能拍桌叫嚣怒骂,都是从小被惯出来的。
然后罗德希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沉默了一会。「所以…静安郡主当时是说谎吧?太子和她……」香凝立即摇头。「当然不可能,在路途中,太后得知此事,甚为火大,她询问太子时,太子甚至还想不起来谁是静安郡主,立即澄清自己与静安郡主毫无关联,甚至还一脸怒容,说要回来严查此事,说严惩造谣之人。」造谣之人心虚的没吭声。其实当时静安郡主说她与太子情投意合时,罗德希就猜到她当时是为了拒婚才胡咧咧。
他和太子斗智斗勇这么多年,加上他一直都在密切注意太子的私生活,想揪他的错处,拎出来打击报复。这个面瘫却能完全一丝不苟,无论是在待人处事,或是在女色方面,完全挑不出错来。
静安郡主或是住在京城,他还可能没发现两人的私情,但是静安郡主的封地,在遥远的边境地带,太子吃饱撑着和她玩千里传情啊!
况且,看两人的个性也知道不可能,同样的孤傲,一样的强势,静安郡主扮起男装,没人会说她眉目清秀,妥妥的阳刚之气。
「后来传出静安郡主怀有身孕,太子闻言更是怒不可遏。」香凝眼珠子转了转。「小姐当时闻言伤心落泪,太子还立即下跪发誓,立证他的清白。」罗德希脸色扭曲古怪。「他朝敏敏下跪?这男人的腿也太软了。」虽然觉得一个堂堂男子汉,对着未过门的妻子下跪,太掉份了,但是他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对太子好感剧增。
太后忍着满腔怒火,回到她的寝宫之后,接连下了几道懿旨,其内容把整个京城武文百官都惊吓到了。
「前些日子不说是太子妃是静安郡主吗?怎么换人了?」「这罗公府嫡女是谁?京城哪来的罗公府,我就听过罗府,等等…难不成是京城第一美人罗景敏?!」这事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大家普遍认为,静安郡主只是个来打酱油的,这个罗景敏才是正主。
不仅是因为颜值问题,而是因为静安郡主远在边疆地带,大家对她的了解不多,可塑性的话题低。但是罗景敏就不同了,首先,她长得美,虽然京城里绝大部份的人都没见过她,但是在口耳相传之下,将她美化成天仙似的。再来,她的兄长,像个小霸王似的,在皇城里横行霸道的罗德希,他与太子多年来的恩怨情仇,都能写成小画本,编成戏曲了。
如今这两人要结为夫妻,那场景画面,光是想像就能让京城里的好事之徒,津津乐道好长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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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43-44
太后让人将静安郡主带过来,当着众人的面,请太医给她把脉,确认没有怀有身孕之后,怒斥了她一顿,毕竟还要靠她与她身后的家族来护卫边疆,太后也不能严厉惩处她。
太后让人给静安郡主准备收拾行李,催促着她早日离京返乡,无视静安郡主一再哭求太后成全她与太子。
太子全程冷着脸,对她视若无睹,在静安郡主问他不记得自己了吗?在小时候他曾击败她的往事时,太子闻言,一脸肃穆地说:「绝无此事,孤从不打女人,嗯,小时候也不打女孩。」静安郡主一脸崩溃。「你胡说,你就揍过我,在八年前,你在皇城门口,你忘了?」太后正想怒声打断静安郡主的询问,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到太子揍过她这种不名誉的事,该是一个姑娘家的行径吗?结果太子开口了。
「我当时揍的是一名男孩。」太子冷冷地接过她的话。「是一名男孩,不是你。」然后静安郡主就抓狂地扑上前,走她梦境里的老路,当众撕太子,然后被太子一招化解攻势。
憋着气的太后,招人把静安郡主给拖下去,眼不见为净。
然后她的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簌簌发颤的皇后。「皇后,关于此事,你有什么话要向哀家说吗?」皇后向皇上投去求援的目光,不复往常的气势凌人,显得柔弱忧伤、楚楚可怜。
皇上却不敢吭声,历经多年的婆媳之争,他已经练就了一番『无论狂风暴雨,必须巍然不动』的气势。现在给他娘发泄一顿就完事了,他一插嘴,护着皇后,事情一定更加没完没了。
「幸好我定下了敏敏,要不然这太子妃的人选,我看你怎么补替上来。」太后瞪着太后,扫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皇上,最后望向一脸视不关己,装淡定的太子。「赶紧去催促礼部,早点把婚事定下。」太子应了声是,然后脚步快速地离开,在外人看来,他是仓皇逃离这尴尬、窘迫的现场,不掺与祖母与母亲的纷争。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狠不得拿鞭子在礼部官员身后,抽着他们加快筹办婚礼的事宜,一刻也不得闲。
香聚怀孕了,她告诉香凝这事,让她想办法。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让柯礼安来提亲。」香凝脸色凝重。「这事迟早要解决,不能再瞒下去了。他若爱你,什么身份都会接受你的。」若是他不爱你,对你始乱终弃,看姊姊我怎么整死他。香凝搂着哭哭啼啼的香聚,咬牙切齿地想着。
柯礼安在罗景敏要嫁给太子的传闻一出来时,他是不信的,和大家想得一样,太子与罗德希结为亲家,怎么想都觉得难以置信。
后来被传得沸沸扬扬之后,他开始坐立不安了,一直企图与罗景敏传递消息,但是罗俯戒备森严,他苦于找不到机会见到罗景敏。
直到他在路上逮住闲晃的罗德希。
罗德希被香凝再三勒令,不可打草惊蛇,就算见到柯礼安,也不能让对方知道他的计谋曝光。所以见到心怀鬼胎的柯礼安,罗德希勾起嘴角,完美体现出皮笑肉不笑的神情。
罗德希把柯礼安带回罗家,然后正好撞见罗景敏一行人。「敏敏,这是柯礼安,柯兄,你可有印象?」罗景敏摀着唇轻笑。「让金丝猴挠了一身,印象深刻。」「胡闹,怎可如此对客人不礼貌?」罗德希佯装严肃地斥喝着罗景敏,随即朝着柯礼安,露出歉虚的态度。「舍妹不懂事,太后从小把她惯成这副德性,你别与她计较。」柯礼安当日在亭子外,并没有见到罗景敏样貌,她坐在里头,被亭子的柱子挡着,罗德希才会在当时指着坐在外头,一身锦衣华服的香聚说是她。
他一见到这名容貌脱俗柔美的女子,第一反应不是痴迷惊艳,他是像活见鬼一样的惊骇万分。「她…」甚至他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差点对罗德希脱口而出,说她不是敏敏。
然后,他就见到他的敏敏,身着奴婢的服饰,从路边走过来,因为垂着头,她没发现柯礼安的身影,朝着罗德希与罗景敏俯身请安。「大少爷,小姐。」罗景敏与一旁的香凝对视一眼。「香聚,我们回去吧!」柯礼安清楚听见罗景敏叫她香聚,然后她就与罗景敏一行人一起离开了。
柯礼安失魂落魄地望着她的背影,久久不发一语。
太子接见柯礼安,一脸怒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孤!」柯礼安连忙跪地求饶。「望太子殿下息怒,小的不敢欺瞒太子殿下。」炮灰女的命运44炮灰女的命运
「那孤问你,为何你会说你与罗府结仇?罗德希此人根本就没下过江南,你父亲也不曾与之接触过,何来深仇大恨?」柯礼安怔了怔。「小的是在家仆口中得知,父亲是被京城罗府所害,被谁所害,为何所害,小的一概不知。」「愚昧!幸好孤留了个心眼,去调查此事,要不然也会与你一般被蒙蔽。」太子丢了一份书信到柯礼安的脚下。「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搞不清楚,真是为家族蒙羞。」柯礼安没心思去计较太子鄙夷的口吻,连忙拾起脚边的书信,细细阅读。
「京城罗府的崛起,无人能得知,你又如何判定它就是你要找的罗府?」罗德希的父辈从未出现过,在罗德希与罗景敏还是奶娃娃的时候,是养在太后的寝宫里,等到外头的罗府建起之后,才将两人送出去,定居罗府,此事太子比柯礼安了解。
柯礼安望着书信上头的字,惊愕讶然。「是静国公府?!」「静国公府早年时常往来京城与江南,他们化名为罗姓,欺瞒你父亲,害得你家族家破人亡,崩塌倾倒。」太子眯着眼。「静国公府惯会用这种伎俩,以前的静国公是如此,如今他女儿静安郡主也是如此。」柯礼安想起之前京城里,静安郡主与太子苟合怀子的传言,意图逼迫太子为了名声迎娶她的事。「小的愿意为太子效劳,对付静国公府。」「它在边疆地区,你可愿意前行?」柯礼安想起香聚,咬紧牙关。「愿意。」
「三日过后,静安郡主要返回边疆,孤会替你安排身份,安插进他们的队伍里,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要有底。」香聚紧握着药包,走进饭馆里的包厢,她打开门,见到面无表情的柯礼安,心里一惊,立即怂了。
柯礼安并非对她生气,而是正在想怎么对付静安郡主及其家人,听到动静发现香聚来了,他立即换了个态度。
一开始他还对香聚的隐瞒欺蒙,产生怒气,明明是个婢女还佯装成小姐,骗了他这么久。
也怪自己粗心没发觉,她每回与自己见面,都是身着婢女服饰,而他只记得头一次见面时,她身穿华服锦衣的画面,就下意识认定她是乔装婢女,好方便出来与他见面。
如今,他却很庆幸香聚是婢女。
「和我一起离开京城好吗?」柯礼安温柔地询问香聚。
香聚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却没想到他会这样要求,她震住。
「我不在乎你是什么身份,或者,我更高兴你是婢女,而不是小姐,要不然,我就没办法把你轻易带出城了。」柯礼安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手中有一包药粉。
香聚来不及把药包藏起来,被他发现了。
「这是……」男人大概都有自以为是的通病,太子是这样,柯礼安也是。「若是我不原谅你,要抛弃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服了这毒药自尽?」香聚垂头,不敢解释。
柯礼安将药包放在桌上,握着她的手。「我不负你,我心悦于你,我想带你一起离开,你可愿意?」香聚抬头,双眼泛着水光,她用力点头。
待两人离开后,饭馆里的小二收拾桌上餐盘,发现这药包,他打开来一看,闻了闻那药粉的味道,分辨不出这是什么,随手往窗外一扔。
然后他就听见外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还有路人的惊呼声。小二好奇地倚窗,往楼下望去,发现是他扔的药粉洒在一名行人身上,害得他沾上了之后,浑身红肿长泡。
小二倒抽了口气,赶紧离开窗枱。
「这给你,带着去见柯礼安。」香凝拦住正要往外走的香聚。
香聚接过药包。「这是什么?」
「他若是怒声斥喝你,意图殴打你,你就拿这个去洒在他的脸上。」香凝脸色凝重地交往着。
「让他破相,看以后哪个女人敢接受他这个小白脸。」香凝拍拍她的肩。「若是他不要你,别伤心,罗府永远是你的家。」香聚抿唇,被香凝这么一说,她更觉得此行无望,终将成为弃妇了。
太子来罗府正式以妹婿的身份,拜见大舅子。
罗德希不复从前的尖酸刻薄,很客气地招待太子,让太子受宠若惊。
两人很难得地坐在一起,讨论婚事,罗景敏没长辈,所有的嫁妆备嫁之物,都由太后一手处理,罗德希只是帮忙跑腿的作用。
罗景敏被叫来时,见到几日不见的太子,羞红了脸,宛如一般深闺少女,见到陌生男人一般的怯懦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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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45-46
只有香凝知道她的真面目,她只是被馋坏了,在出房门前,罗景敏还在写她的大作,关于太子爷与民女不得不说的香艳情事,里头的描写大胆入骨,完全不同于时下书生所着的隐暐含蓄、诗情画意,幸好罗景敏只是写来自娱自乐,万一传了出去,太子爷的名声就真的不保了。
罗德希一见罗景敏的态度,想起香凝所言,太子曾为了求罗景敏原谅,给她下跪立誓的行径,他识相地离开,让罗景敏带着太子在园里走走,还不给香凝妨碍两人,将她拖走了。
「敏敏,再过一个月,就是我们的大婚。」这还是他极力催促之后,最快的日子了。
太子搂着她,牵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望着她越来越羞红的脸庞,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她的唇。
他放开她后,发现她的眼眸含情媚态,整个身子都软倒在他身上。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以往罗景敏被他亲吻时,也不至于软瘫成如此地步。他想起刚才罗景敏出现时,就已经是面色潮红的样子。「敏敏,你刚才在做什么?」罗景敏哪敢如实以报,她拿太子为主角,写着他与各种角色的女子偷情,只是比书生等级高一些,太子偷的都是宫女、官夫人、皇上的妃子、大臣之女、邻国公主。有情节铺成,有地点转换,还有对白,比书生所写的小画面更有看头。
打死她也不敢对太子说实情,再说她已经把那本自创的画本给藏起来,除了她,谁也找不着。
太子的疑心病又犯了,每回只要罗景敏有事瞒着他,他下意识就觉得是有小白脸勾引罗景敏了。
并不是他觉得罗景敏水性杨花,而是因为他认为罗景敏容貌过于出色,男人都觊觎她的美色,而罗景敏又因为涉世未深,很有可能被外头的男人三言两语,就哄走了身心。
说到底,太子就是觉得,除了把罗景敏牢牢锁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要不然他总是会担忧她的情况。
太子将她抵在园里子的树干上,气势凌人地掀开她的裙摆。「敏敏,你刚才在做什么?」他再次询问这句话,望着闪躲他目光敏敏,心里的怒气一再攀升。
罗景敏不怕他的气势,也没察觉他的怒意,她根本就想像不出,太子居然会怀疑她和别的男人有私情的想法,只单纯以为太子想知道她刚才的行径,可是她说不出,只好垂首摇头。
太子的手指触及她的腿间,里头湿泞一片,都透过底裤渗在大腿处了。他心里一惊,敏敏会有这种情况,都是他每回用手指插进去,她欢愉动情的反应,花穴里会涌出大量体液。
他的手指立即往花穴处挤进,想察看此处是否被进入过。
罗景敏搂着他的肩,发出呻吟声,仗着他的搂抱支撑身体重量,她将腿打开,勾在他的腰上,让他的手指进得更深入。
幸好罗景敏并没有拿物品自慰的行径,可能是她压根没想过这事,或是因为香凝没和她提过,要不然太子误会就糟了。
太子一进入那湿滑紧致的所在,马上就忘却了之前耿耿于怀的事,被里头缠绵吸附的触感,给迷得三魂不见七魄。
手里插着这极妙的嫩肉,耳边听到罗景敏娇媚搔得心痒的呻吟,加上她的手不知何时,牢牢攥着他的硬物,上下撸动,太子彷佛听见自己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太深了,慢点,太大了,我…喘不过气来了!」当他听见罗景敏如哀如泣的呻吟,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下身赤裸,露出坚硬挺拔的肉刃,而这肉刃,正凶猛操干着罗景敏的腿间花穴,整根吞没,一点缝隙也不留。
他大吃一惊,正要退开抽身时,被她狠狠一挟,差点泄身了。
他执着坚持要在洞房花烛夜,才肯与她合为一体,狠狠压抑住自己的情欲,封印自己的冲动,结果他不仅破了自己的坚持,他特马的居然在外头与她野合,简直就是不可原谅!
罗景敏可不这么想,她乐疯了,虽然被大家伙进到体内时,她有被撕裂的感觉,不过太子很小心不让她受伤,动作尽量温柔缓慢,等到她适应了,主动挟着他蠕动,他才提速抽插。
如她想像一般又粗、又大,而且强劲有力,她一开始还记得要算几回吐气,后来被插到浑然忘我之后,什么吐气都忘了,还差点被插到喘不过气来。
炮灰女的命运46
炮灰女的命运
「敏敏,我……」太子正要说话,就被罗景敏搂着颈子,往下压,与她唇舌勾缠。
香凝打发掉罗德希,前来寻找罗景敏,就见两人躲在园子里的树林处,太子光着屁股,抱着罗景敏一耸一耸,听到罗景敏娇吟浪叫,她退了一步,赶紧转身离开。
太子泄在她的体内,将她抱下来,站立在地面时,发现罗景敏已经站不住脚,他连忙扶着她,替她整理衣服。「敏敏,我送你回房,给你净身擦药,刚才我太粗鲁了,或许伤了你。」幸好太子熟知从园子到她院子里的小路,抱着她没被人瞧见。
一进到罗景敏的屋里,他就命令香凝去烧热水。
他抱着她进到木桶里,搂着她一起沐浴,他捧着她的臀瓣,要给她抠出里头的浊液,手指进入里头,却被她牢牢吸覆住,动弹不得。
罗景敏发出低喘声,侧过头搂着他。「不行了,别再来了,我的身子要受不住了。」老实说,她用这么娇柔媚惑的声音来阻止他,更能引起兽欲的好吗?不过太子自忖是能控制住自己的人,不轻易失控。
然后在抱她上床时,打开她的双腿,要给她上药。这行径他时常做,可是如今不知为何,感间腿间处特别有吸引力,尤其是那红肿微开的肉穴,简直就是夺人心魂的所在之处。
香凝见瞅着是传夜膳的时刻,她犹疑着没敢立即打开房门,敲门也不是,不问也不是,踌躇不前。
后来她决定先偷偷张望一下里头的情况,再出声询问。
因为知道太子的耳目灵敏,她蹑手蹑脚地踏了进去,往床铺的方向望去,看见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床板的摇晃,肉击的拍打声,就是没听见罗景敏的声音。
香凝吸了口气,不会罗景敏被太子给干晕了吧?她凑近仔细看。
原来是太子以唇封住罗景敏的口,才会让她一点动静也没有。香凝细瞧着罗景敏的修长腿,晃动的还挺有精神,她松了口气,缓缓退下。
太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子必须封住她的唇,不封不行,身下这团媚肉,每回一呻吟,一娇喘,他就会把持不住自己。破戒之后,他似乎控制力一次不如一次,对与这团媚肉合二为一的欲念,也越发渴望。
再次泄身之后,太子连帮她净身的念头都不敢想,把站在外头打盹的香凝拍醒,让她去处理善后,他一刻都不敢多待,就怕被里头的妖精媚肉给缠住了。
香凝摀着脸颊肉。「草,也不用搧巴掌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手劲多大,真是…」等到她提着热水进到厢房里,见到罗景敏的惨况,她差点扑上去哭喊罗景敏了,她以为见到奸杀命案了。
罗景敏已经被干晕了,任香凝对她的举动,完全没意识,把香凝吓到够呛,守着她一整夜,就怕她出现高烧不退,呕吐不止的情况。
「怎么会突然发高烧了呢?昨天她踢被子了?」罗德希在隔天知道罗景敏卧病在床时,疑惑地问香凝。
「兴许是因为昨天逛园子时吹到风了。」香凝愁眉苦脸地说着。
卧床的这几天,太子来过几次,都是一副心疼愧疚的神情,一再与罗景敏道歉。「以后再也不敢这样狂妄行事了。」罗景敏含笑握着他的手。「仅是头一次不适应,后头就不会这样了。」不过这种被操到合不拢腿的感觉,真是…回味无穷啊!
太子闻言更是对她又爱又怜。
太子大婚当日,全京城人民都出来围观这场喜事,当街敲锣打鼓,场景盛况空前,虽然当事者两人心思都不在这,一意只惦记着晚上的洞房花烛夜。
虽然在婚前破了戒,夺走两人的初次结合,不过太子依旧珍惜与她在红鸾喜被上的恩爱。「明天一大早还得起床给长辈敬茶,我不会折腾你的。」罗景敏一想起他的折腾,眉目染上娇媚柔美的风情,更令太子胯下生疼。
然后说好不折腾的,却在罗景敏的刻意勾引之下,新房里的动静,闹到外头站岗的侍卫与随从面红耳赤。
太子体力惊人,就算只有一场性事,也能把罗景敏翻来覆去,折腾不轻。
罗景敏被他按在床铺上趴着,他从身后进入时,敏感丰盈的奶头磨擦在床铺上,那处早已被太子吸到泛肿出血,一碰就钻心刺骨的麻痒,惹得她吟声连连,加上太子那粗长的肉刃,插入她的身体深处,征伐不休,完全征服了她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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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47-48
体力好,身强体壮的太子,什么姿势都难不倒他,在察觉罗景敏喊到口乾时,还能一边抱着她,一边抽插,走到桌边倒茶水,在她喝完后,也不急着回到床上,就坐在木椅子上,捧着她柔软的臀瓣摆动。
罗景敏被到插到魂都丢了,脑子里什么感觉都没法想,整个人由着太子操控摆布。
她在陷入昏迷前,才冒出一个想法,香凝曾说,身强体壮的男人,行房事至少能撑上半个时辰,她看太子早就破了这个时间,远超出半个时辰。
隔天早上,太子醒来时,精神百倍,而罗景敏是根本就叫不醒,他唤来宫女给罗景敏换上衣服。
这些宫女就是曾经被各种管道送到太子寝宫侍寝,最后被吓得宁可当宫女,也不上他的床的女人。
她们见到罗景敏的惨状,纷纷露出同情怜悯的眼神。
太子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这些女人的来历,他沉下脸:「倘若让孤知道你们敢对太子妃无礼,行为逾越,就别怪孤心狠手辣整治你们。」几个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地点头。她们吃饱了没事干去害太子妃做什么?她们又不求太子的宠爱,更怕太子找她们侍寝,连在太子眼前凑都不敢了,谈何争宠?
太后、皇上与皇后在宫里等着这新婚的小俩口来敬茶,结果等来的是太子抱着罗景敏进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敏敏怎么了?」太后惊声询问着。
太子脸色冷漠淡定。「她身子骨太弱。」「如此嬴弱的身躯,如何般配太子?母后,还得赶紧定下几名侧妃给太子侍寝,好为皇家开枝散叶。」典型的婆婆反应,这是皇后。
「你干了多久?把人蹂躏成这样?」这一副过来人口吻的,是皇上。
「哀家给太子配下几名侧妃之际,也给皇上指了几个妃嫔进宫如何?」太后忍着气,沉声询问皇后。
皇后立即闭口不言。
因为太子的冷漠态度,更让太后心疼呵护罗景敏,将侧妃进太子宫殿的时间往后延迟。其实就算她们几个进门了,也万万不敢向罗景敏争宠,毕竟不是所有女人像罗景敏一样,完全不畏惧太子的气势,也只有罗景敏,能让太子放下身份的矜持,低声下气。
香凝因为罗德希的原因,没随着罗景敏进宫,跟着罗景敏陪嫁的,是一团孩子气似的香团。
罗景敏此时应该要见太子寝宫里的侍寝女子,依她们所待的时日,一一升她们的份位,结果等了一会,没半个人来。
罗景敏脾气再好,也容不下这群女人给她下马威,于是让香团出面去把她们叫过来。
过了一会,香团一脸纠结地进门。「主子,太子爷没有侍寝的奴婢。」罗景敏怔了怔。「怎么会没有,太后、皇上、皇后赐下的,还有国舅上贡的,难不成都让太子驱逐出宫了?」她觉得不可能,这些女子,都是长辈所赐,太子不可能会为了她,做出如此引人非议的举动。
「不是,是奴婢问她们,她们都死不承认,好像怕被升份位之后,就要侍寝,她们都吓哭了,纷纷求奴婢别为难她们。」当个男人能像太子这地步,也是件可悲的事,明明长相俊伟不凡,偏让这群女人避之唯恐不及。
孰不知,在她们眼里的罗景敏,更是凄苦可悲的存在,夜夜与太子同床共枕,外出巡视时也不放过她,打包带走。嫁给太子不过几个月,就传出怀有身孕,然而,太子也没因此转移目标,仍然守着太子妃不放。
皇后趁机要求太后,赐给太子几名侧妃,当天消息一传出去,懿旨还没下,太子和孕期休养的罗景敏没有反应,就有一名侧妃人选不甚其压力,欲投井自尽,引起轩然大波。
对这群女孩而言,太子貌若阎罗、不苟言笑、神情严肃,被他一注目,都有被牛头马面盯上的感觉,让这群小女孩胆战心惊,寝食不安。
直到太子出面,说不立侧妃,那群备选少女像死里逃生一般,逼着家人,以最快的速度将她们嫁出去,就怕皇室反悔这个决定。
加上几次宫中宴会,太子妃都没有出席,回回询问,都是得到她卧病在床的回应。明明在出嫁前还好好的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一个人,为什么嫁给太子之后,身体每况愈下?这是一件值得深思的问题。
「是太子不让我出席的。」对面罗德希与香凝的疑问,罗景敏羞涩地说着。「他说不让外人瞧见我的容貌。」香凝真是给太子的占有欲给跪了,为了把罗景敏藏的密不透风,他完全不在乎外头把他传得像阎罗一样,狰狞吓人。
晓晓难得在故事没完结前,就已经想好下一个新篇的内容了好开心,不用纠结选择障碍困难来抽签了嗯,先剧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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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48
炮灰女的命运
实际上,在罗景敏嫁给太子之后,她几乎都没有出席在众人面前。外界议论纷纷,怀疑罗景敏该不会被太子弄死了,皇室在替他掩满。
隔年,罗景敏生下嫡长子,孩子被抱出来亮相了,太子妃依然没出面。
后来,太子继承皇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太子妃成为皇后,他们的嫡长子成为太子,皇后也一直没有露面过。
此事成为后世未解的谜团,兴续王朝的皇后,究竟是什么神秘来历,为什么被深藏在宫中,从来没有露面?
程吟香从床上一跃而起,满身大汗。她望着这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认出这是她未穿书前,自己租的公寓房里。
「我…回来了?」程吟香怔怔地望着这四周环境。「难道这一切是梦一场?那德希、佳佳、敏敏,还有太子呢?都是梦境里的人物?」她在一个梦里,过了近二十年,渡过人生当中最青春年少的时期,她还与原文里的人物罗德希结婚生女,生下了罗佳佳,她陪了近十年的罗景敏嫁给太子,最后成了皇后,可是如今,她再也见不到他们。
程吟香泪流不止。「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让我继续作梦下去?罗德希,佳佳,我的宝贝。」她想起那原文书,她因为很喜欢,还专门买了定制书本来收藏。她跳下床,在书柜上找寻那本名为『天涯』的小说,结果发现没有。
「怎么可能会没有?!」难不成连『天涯』这本,以香聚与柯礼安为主角的原文,都是她梦里的一部份吗?
她立即打开放在桌上的笔电,在文学网上的收藏夹里,寻找『天涯』这本书。
没有,不仅没有这本书,连作者名都找不到,她不死心,在网页搜寻器上重找一遍。
突然她的手顿住,刚才在书柜里,她没找到『天涯』,却在它的位置上,出现了三本陌生书名的小说。
她回首望着书柜,望着那三本完全陌生,而且一看书名,就不想看的书。
『狂傲太子爱上我:古代版的罗密欧与茱丽叶』什么鬼啊!这书名长到竖直的页面,都要写不下的地步了。
程吟香嘴角抽了抽,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啊!她打开书柜,将那三本书抽出来,望着书封上言情小白的推封,还有低俗不堪的简介,翻阅着里头的内容。
「大胆奴才,竟敢阻扰孤的道路,来人,把她给孤抓起来,投入大牢。」俊美冷傲的太子,冷冷地瞪着罗景敏,无视她的绝美动人的容颜,竟然要将她逮捕关起来。
此时,柯礼安策马出现,从太子手中抢走罗景敏,来一场英雄救美。
「是你,你又救了我。」罗景敏泪眼迷濛地望着柯礼安。
程吟香连忙将书本閤起,一脸惊恐讶然。
然后她直接翻了第三本,就是大结局的那本,快速翻阅里头的内容。
太子与罗景敏互诉衷情之后,受到罗德希、皇上、太后、皇后、静安郡主、柯礼安,总总的阻扰,他们因误会分离了无数次,而后总是能破境重圆。
其中,柯礼安差点要和罗景敏结婚了,被太子使计将香聚送上柯礼安的床,破坏他们的好事,柯礼安这个深情男配的戏份就结束了。
而静安郡主被太子陷害,最后被迫嫁给罗德希,而罗德希爱上罗景敏的婢女香凝,与静安郡主过着貌合神离的夫妻生活。
重点是,这本书从头到尾,就没有一句亲密的互动,程吟香不死心地从头翻了个遍,没有,就连牵个手都没有,这太扯了,三本书连个亲密动作描述都没有,连香聚与柯礼安的床戏,都是一句带过。
她突然将书本翻至最后一页,印刷版的出版公司,看到xx文学网出版刊物,她才恍然大悟。此文学网是最严厉要求所有亲热场景的限制,连个吻都会被审查封文,难怪整整三本书,连一句暧昧的肢体动作都没有,活像一群小孩子在玩过家家酒。
「难不成,我穿的书根本就不是『天涯』,这是这个…『狂傲太子爱上我:古代版的罗密欧与茱丽叶』?」程吟香每回见到这个书名,都有一股吐糟厌弃的感觉,好像小学生会取的名。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罗景敏想吃肉,都要想疯了,却一直吃不上,原来是这本…小说刊物不允许。而罗景敏和香聚的无媒苟合行径,必定是因为自己穿书后的蝴蝶效应了。
想到这,程吟香望着这本书里的太子,替他感到浓浓的怜悯之意,整整三本的勾心斗角、误会分离复合,就没给他一点福利,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撑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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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命运49-完
结局是罗景敏成为太子妃,静安郡主不堪这种生活,与幕僚私奔,柯礼安带着怀有身孕的香聚离京,而罗德希娶了婢女出身的香凝。
程吟香盯着『罗德希娶了婢女出身的香凝』这行字,痛哭失声。
「阿香,醒来了没?我去排队买了你喜欢的小笼包,格老子地,这群小毛孩还想插队,一窝蜂地往前挤,幸好我出手快,抢了别人的。」男人打开门进来,没注意到程吟香的异常,欢天喜地地走进厨房。
程吟香望着男人的背影,丢下手上的书,快步走向他。
「唉,我问你啊!我抢了别人的早餐,不犯法吧?」男人突然回头问着她。
程吟香哇的一声,扑向他的怀里。「罗德希!」她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在她生下佳佳不久,她在睡梦中得到一个讯息,就是她要回到现实生活中,离开这个原文世界。
她带不走佳佳,因为她是新生命,但是她能带走罗德希,因为在原文里,罗德希原本就下落不明,她不算是篡改了他的人生,所以她把罗德希带走了,把佳佳留点罗景敏。
年仅十五岁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的太子,带着自幼失怙,被皇上指婚为太子妃的小未婚妻,到皇后寝宫请安。
香团躬身向两人请安。「皇上在里头,请容奴婢禀报一声。」小太子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用了,牵着小太子妃的手,缓缓离开。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我书写于册上,还配给这么多女人!你居心何在?」他猛力摆晃着腰部,往罗景敏的腿间撞击,每一次的律动,那粗长狰狞的玩意,就整根没入那柔软娇嫩的入口,引发身下之人的轻颤。
罗景敏眯着眼,纤长卷翘的眼睫挂着不知道是泪珠,还是太子额间滴落的汗珠,看起来楚楚动人,她嘴里溢出似欢愉,更似哀吟声。「不了,不行了,你慢一点!」他毕竟是心疼珍惜她的,再说,他也不是真心要因此责怪她,反正她也只是写着好玩,没流传到外头去。他将她搂抱起来,吮吻着她的眼睫水珠。「还行吗?我慢一点。」已过三十的年纪,罗景敏的容颜却依旧娇媚绝美,因为被他日日夜夜充份滋润,容貌更甚从前。这也是为什么,他从来不肯让她出现在人前的关系。
在太后仙逝,太上皇退位后,带着皇后去游历江山,他怕皇后再继续待在皇宫里,迟早会被儿子给下令锁宫静养。
皇后一直都看罗景敏不顺眼,无论她如何伏低做小,皇后都觉得是她以色侍人、魅惑了她的太子,甚至曾在众人面前说,罗景敏不适合当太子妃,仅能成为宠妃的存在。
这话引发了太子的不谅解,皇上无法缓解母子间的关系,最后只好退位,带着这个一直都拎不清的皇后离开京城。
其实在知情的人看来,罗景敏的确是不像皇后,像宠妃,还是宠到毫无底线的那种。
幸好罗家除了她,再无他人,要不然可能会出现个横行霸道的娘家国舅,将来还有可能造成外戚干政的事。
夜晚,他搂着她沐浴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敏敏,皇祖母仙逝前,她与你说了什么?」罗景敏怔了会。「我没告诉你吗?」「你说了,但是我没听懂。皇祖母说你们的母亲,贵为当朝公主,为了去寻找你们的父亲,于是将你们托付给皇祖母,从此下落不明。」罗景敏点点头。实际上她与他,的确是有血缘关系,不过不是亲生兄妹,而是表兄妹。她的母亲,是太后的小女儿,在皇室宗谱上登记十六岁时因病而亡的公主。
他们的父亲,却是完全没有来历的外乡人,查不出他的身份,出身地,像是凭空出现的人。在他们俩兄妹出生后不久,两人因为某件事吵了一架,当时他们父亲曾经问她,要不要一起离开京城,随着他回家乡,她堵气不肯,后来,他就消失不见了。
「敏敏,」他沉吟了会,像是怕触及到她的伤心事,迟疑不敢言。
罗景敏却是联想到他想说的话。「你的意思是说,有没有可能,兄长与香凝没死,只是兄长随着香凝回到她的家乡了?」一年前的某日,香凝带着小佳佳过来,要罗景敏收养她,香凝说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必须要离开了。
罗景敏追问未果,将兄长与香凝的女儿养在身边,过没几日,就听说兄长与香凝失踪了,偌大的罗府里,不见了这两个活人。
「不许哭了,再哭,晚上就不让你睡了。」他见她眼眶通红,低声威胁着她。
她瞪了他一眼,双手环住他的颈子,倚偎在他的肩上。「幸好有你陪着我。」『在任何时候,都要记得,人命关天,除了生老病死、意外身亡,不可轻易抹去任何一个人的痕迹,否则,会影响所有人的命格。』在原小说『天涯』的情节里,太子利用柯礼安,铲除了罗府,造成罗景敏非自然死亡,触动了天道。
在香凝穿书之后,改变了罗家兄妹的命格,天道藉机把太子的一生,赔给了罗景敏。
这就是太子为什么会对罗景敏一见钟情,至死不渝的原因。你造的恶果,你必须用尽一生去赔偿她。
么么哒
这一篇感觉是败笔T ( _ _)ノ|想表现出偷情的意境,又一直吃不上的感觉但是失败了 ( ̄ε(# ̄感谢大家的支持,默默陪伴我,还给我一直鼓励当然,你们的直言也对我帮助很大 ( ̄ε(# ̄要不然我还觉得自己写的好呢! ( &gt;﹏&lt;。
以后晓晓会改进的,请大家不要放弃我抱抱~~ ( ̄3 ̄晓晓难得在故事没完结前,就已经想好下一个新篇的内容了好开心,不用纠结选择障碍困难来抽签了嗯,先剧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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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重生01
感觉大家对太子的一直吃不到肉,已经无爱了
但是我还是要写完它…自己开的故事,再烂也要把它码完没办法,只好先上新篇故事,我再慢慢把太子补完它想看的就看,不想看的…嗯就跳过吧!
女神重生会一直摆在最新更新的那一章
谢谢大家的支持,晓晓以后会注意字数…还有大家的反应尽量多肉苏丹静仰直纤细优美的颈子,眼睫半垂,微开的唇瓣,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声。「你慢点,要肏死我了,啊!」在她身上压着她的男人,掰开她修长匀称的大腿,弓在她的肩侧,奋力地在她的腿间进出,那贲发肿胀的巨物,撑得柔嫩的穴口大张,来不及闭拢就被干开了,加上他的抽插速度快,她被干到全身颤慄发抖,原本搂着他的颈子,成为狠狠钳着他的肩肉,来发泄她被高潮感受冲击,无处宣泄的情绪。
男人听闻她的话,知道她这是爽到极点的反应,并不是真的要他慢下来,反而是催促着他继续,于是他双腿钳在她的身侧,双手握着她的腰,像电动马达一样,狂抽猛干。
她浑身抽搐,泪珠子不停从眼角边滑落,体内因为高潮连连,而紧缩着内壁,却全然无功,被男人粗壮的肉刃给撞开插入,不受她的挟击影响。
明明在别的男人身上都百试百灵的招术,对他却一点效果都没有,但是她就是爱死他这一点,够猛、够劲,悍而无畏的气势。
在两人纠缠不休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男人望了一眼手机的方向,动作顿了顿。
「别理它,继续,别停!」她拍打着男人的肩。
男人俯下身,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啃咬着,用舌头舔她的耳内肉,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顶着她的耳洞肉壁,与下身的频率一致。
除了他,没人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处,一边干她,一边舔这里,会把她爽到眼前一片黑,有魂飞魄外的感觉。
他突然将她整个抱起来,将她已经无法正常合拢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紧贴着他的腹部,那湿漉漉的花穴插着他的大家伙,就这样插着走下床,他捧着她的臀部,朝着他的肉根处紧压,将她插到眼眸迷离茫然,聚不了焦的地步。
他走到放手机的桌上,望着手机显示屏上写的人名,他含着她的耳垂。「是他打来的,你不接吗?」她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不接,不理他。」「你不怕他又抛弃你,去找那些网红约会?」男人边说,腰部摇摆晃动的频率加速,把她操到全身发软,淫水直流。
「反正他迟早也会回头的,理他做什么?你好棒啊!我要挟不住你了,都被你操松了。」比起她的正牌男友,那个在京城里极负盛名的富二代,她更在乎与男人上床时的极致欢愉。
男人笑眯眯地亲吻她。「操不松的,都操了你近十年了,也没见你松过。」两人无视桌上那响的没完没了的手机,倒在一边的沙发上,继续抵死纠缠。
苏丹静拿着手机,一脸不耐烦地推门进到里头,站在柜枱的小姐,立即走向前领着她导路。
「我睡着了,没听见,你要我说几次啊!」她的声音,并不是时下流行的娇柔温婉、呢喃嚅软的嗓音,而是带着轻脆清澈的感觉,听起来像是爱恨分明、精明果决的个性。
柜枱小姐因为工作的关系,时常接触到这种时下名人,像苏丹静这种因为傍富二代而红的女人,她是带着不屑又羡慕的心态,不屑她们的以色侍人、一炮而红,羡慕她们因为傍了大款,而穿戴名牌,还有豪车、豪房相赠,甚至因此有了知名度,就算将来被甩了,也有可能会有厂商、片商找上门。
不过对苏丹静此人,柜枱小姐的反感程度没这么深,据小道消息指出,苏丹静本身有自己的事业,虽然只是拥有一间卖鞋子的小店面,但是她最赚钱的,就是在网络上的交易。
一双美腿,加上款型漂亮的鞋型,还是都是名牌大货,引得不少有钱,却因为工作或是上课而无法出国购买的女人,趋之若鹜,纷纷找她代购,下订单。
上回网络上评估她一个月的销售量,可高达上千万,着实惊人。
加上她因为纯天然,无作伪的脸庞,赢得网上对她的称赞,至少大家对她的脸有一定的办识度,而不是像普遍的网红,照片摆在一起,除了她的真爱粉,要不然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谁都不认得谁了。
她脾气直,仗义执言,不怂不悍,有事说事,她的风评一向都不错。
直到她被方锦叶这个富二代追求,大家对她的评价就开始两极化了。
她有事业,月收入上千万,也比不上方锦叶家产几千亿的富裕,她有车有房,但是方锦叶是数不尽的名车、豪宅,在国外还有避暑别墅。
大多数的网友都认为苏丹静一定会被方锦叶用金钱攻击追上手,少数熟知苏丹静个性的网友,却不看好此事。
女神重生会一直摆在最新更新的那一章
太子更新就不会显示出来了,有兴趣的人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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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重生02
苏丹静个性太强势,她的温柔,只用在她愿意温柔以对的人、事、物上。
看她偶尔发微博,怎么对待她的宠物猫就知道了。心情好时就会摸两下,买昂贵的鱼罐头给它吃,心情不好的时候,有网友问她炎宝呢?她说死了。
网友当真,一个劲地安慰她,还曾经因为这话题,冲上最火热话题排行榜上,标题是‘苏丹静的炎宝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结果没几天,她发了一个频视,是炎宝对她摇尾乞怜,撒娇讨吃的视频。网友怒言,不是死了吗?你在消费我们的感情?她冷静地回说,它又活了。
苏丹静的个性就是这样,只凭自己的心意过日子。她愿意解释,她就开口,不愿意,她一句话都不吭,冷眼看众人蹦跶。
方锦叶追了她几个月,网友就议论纷纷,猜测苏丹静多久才会妥协,然而突然的,方锦叶就没有下文了。
再一次听到方锦叶的消息,是他买了游艇,送给一名知名网络女主播,大家才知道他另寻目标,苏丹静没答应他。
因此,不为富贵强权低头的苏丹静更红了,原本对她叫嚣的网友沉默了,甚至不少人由路转粉,因为她主动不惹事,不胡说八道,也不炫耀摆现,本来就没什么黑粉,攻击她的评论少了,里头一片祥和,都是问新鞋,问限量包,没有绕着方锦叶的话题转。
半年后,方锦叶不死心,又来撩拨苏丹静,送花送钻石项链,还传闻送顶极跑车,苏丹静都不理他。
不知道从哪传出来的谣言,说方锦叶的那圈子里的公子哥在打赌,看方锦叶要到多久,才会追到苏丹静,方锦叶不是真正喜欢苏丹静才去追她的,是因为赌气。
因为方锦叶这个知名人物的关系,连带的苏丹静也饱受关注,以前走在路上,未必有人知道她是谁,自从被方锦叶追求之后,她不仅被路人认出来,还有小报记者偷拍,报章杂志媒体上,也常常出现她的身影,还是一些匪夷所思的报导内容,红的莫名其妙。
因为关注她,于是她的隐私都被挖出来了,家里有几个人,哪个学校毕业,哪来的钱创业,有交过几个男朋友,都被摊在光天化日之下,供众人点阅。
令人讶异的,是苏丹静没交往过男朋友,私生活很干净,她的好友,也是鼎鼎大名的富二代女友悦悦,她说苏丹静家里管得严,后来她家人陪着小儿子到国外治病静养,剩苏丹静在国内,她才敢出来开网店卖鞋子包子,要不然家人不会肯让她出来创业,她的创业本金,就是家人每年汇给她的生活费。
苏丹静与悦悦是多年的感情,才会因此认识富二代圈子里的公子哥。但是苏丹静很少出席那个圈子里的聚会,而悦悦也是和她的富二代男友,分分合合了几次。
在富公子哥晒的女友圈里,只有这两个女人,被网友称为天然无人工痕迹的美女。苏丹静的个性,果断强势,悦悦比她温柔一些,但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个性。
她的男友陈均浩,是城里贵公子圈的领头人,他多次偷吃名模、女明星、网红、校花,被悦悦抓到之后,立即分手断绝联络。
但是陈均浩就是爱她这种脾气,费尽心思将她追回来,然后又偷腥被抓到,反覆闹分手,来来回回个几次,八卦记者与网友都不想理这一对了。
在这一群贵公子的圈子里,也只有悦悦这个长青树,加上苏丹静这个异类,这两个比较受广大网友青睐,被评为公子哥的真爱。
至于其他的网红、女主播、十八线小明星、小嫩模,每个人都长得相似,瓜子脸、尖下巴、长睫毛、大眼睛,化妆手法都一个样,他们怀疑那群公子哥散场回家时,就不会抱错人上车吗?
后来,是悦悦与陈均浩极力凑合他们两人在一起,苏丹静才勉强认同方锦叶女友这个身份,两人才正式交往三个月,还没听说方锦叶有偷吃的传闻出来。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方锦叶很在乎苏丹静,可是女方对他却是爱理不理。
“我就不能睡这么久吗?什么叫做昨晚去哪了,你怀疑我啊!”苏丹静不悦地质问着电话另一头的方锦叶。“算了,我们还是冷静一阵子再联络吧!就这样。”
柜台小姐偷听他们的对话,听到这句话,心里啧啧称奇,原来网络上说得是真的,苏丹静是逼于无奈,才会接受方锦叶的追求,她其实不怎么甩方锦叶,都是对方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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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女神 后面,接着把太子放完
它快完了,真的
先让我储备一些女神放着吧!
有粮,我心不慌
等太子的下一章更新了,我就把女神 放到女神01后面
这样才不会太乱
汗…(原来我也有自知之明啊!)
vip群的申请,在首页在有连结相关说明,请大家密切注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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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重生03
柜台小姐打开包厢的门,请苏丹静进入。“老板一会就过来了,请您先躺下来休息一下。”
苏丹静向她点头示意,躺在舒服的躺椅上,将手机连上这里的wifi,收到悦悦传来语音信息。
“姐,你昨晚去哪了?那厮快疯了,一个劲地打给我,质问你的下落。”悦悦焦急地问着。
“姐,你可千万别干对不起阿叶的事,他就是一个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姐,你在哪啊!怎么不回我?”
苏丹静现在是一看到方锦叶这三个字,头就疼,但是悦悦的信息不能不回。“我昨晚头有点不舒服,吞了颗助眠药,可能睡太熟了,没听见电话,也没听见门铃声。”
包厢的门被推开,出现一名成熟女人。
“钟姐。”苏丹静面对她,笑容也带了真诚。
女人温柔地笑了笑。
隔没几天,苏丹静的微博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又被刷爆了,因为才与她交往三个月的方锦叶,被网友爆料他在餐厅与一名女子搂搂抱抱,被拍到两人上车离开,疑似是去酒店开房的行径,。
大家普遍的评论是,这种渣男,踹了吧!你要是不踹了他,我们真会以为你是为了钱和他在一起的。
少部份的评论是,看你再清高啊!这么傲,难怪方锦叶会不要你。
苏丹静的回应是,发了一个视频,标题是说‘如何做好一双美腿的日常护理’。
她拿着手机,俯拍她的腿。那双湿漉漉、沾上水珠的美腿,从浴室里走出来,坐在沙发上,然后听见她叫炎宝的声音。
那只毛蓬松,看起来胖呼呼的卷毛猫喵了一声,从远处跑了过来,像条狗一样,尾巴一直甩,黑溜溜的瞳仁盯着她,走到她身边,想用身体去磨蹭苏丹静的小腿。
然后就见苏丹静抓起它,像拿着毛巾一样,用它那蓬松的毛发,擦着双腿上的水珠子。
炎宝居然不挣扎,身体垂软,就这样任她行径,仿佛这是习以为常的事。
不少正在看视频的网友,见状都笑喷了。
“好了,日常护理课程结束。”苏丹静淡漠地说了这句话,把炎宝往沙发上一丢,起身离开。
悦悦发了信息过来。“姐,你别生气啊!阿叶对我坦白了,他就是故意气你的,并不是真的偷吃,他没和对方上床。”
苏丹静看到这留言,嗤了一声,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悦悦的爷爷九十大寿,陈均浩替悦悦做面子,包下了整个饭店的中餐厅,广邀亲朋好友参加寿宴,不用送礼,回程还送精美礼盒。
悦悦这种平民出身的女人,在这个显贵浮华的圈子里,能占有一席之地,与陈均浩对她的尽心尽力、一掷千金维护她的面子的行径,有很大的关系。
外界都认为,悦悦已经半个身子进陈家的大门,就只差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正式入陈家当名门贵妇了。
苏丹静已经有半个月,没与方锦叶联络,据悦悦的说法,对方在这期间有打几次电话,但是都打不进,怀疑是被苏丹静给拉黑了。
无论悦悦怎么劝合,苏丹静都是一副你说你的,我听听,然后没有一点反应。
更有一次,苏丹静被悦悦念烦了,发给她一段很长的语音信息。
当时悦悦正在自己家里的客厅,身边有陈均浩,也有她家里的长辈,她以为是苏丹静要对她说心里话,她不疑有它地点开这段语音。手机里却传来高亢激烈的叫床声,还有极具有爆发力的啪啪啪。
她整个人都傻住了,手忙脚乱地按掉那段语音,面对家人与陈均浩震惊讶异的神情,她窘迫地逃回房间。
“姐啊!你怎么给我听这个?你在看小黄片?”这是悦悦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因为在她的印象里,苏丹静是一名对性爱行径冷淡,近乎性冷感的女人,才会一直单身,没谈过恋爱,也没和任何一个男人走得近。
实际上,当时苏丹静都要被男人干到断气了,还一直被悦悦的信息声骚扰,她嫌烦了,忍无可忍之下,才发了这段录音给她。
幸好那啪啪啪的声音,压过她的呻吟声,要不然悦悦一定会听出不对劲来。
苏丹静没理会之前悦悦通知她,说方锦叶会去接她,俩人一起参加寿宴的信息,她独自一人参加,就算被偷拍上传到网络,说她成了弃妇,她也无所谓。
“丹静,你的电话为什么不通?你把我拉黑了?”方锦叶从她身后追上她,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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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重生04
苏丹静余眼瞄到周遭路人的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意图朝他们的方向拍照录影。她垂着眼帘。“我不是说了吗?这阵子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最好不要联络。”
方锦叶抿着唇,克制自己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苏丹静发脾气。“丹静,我们是男女朋友,怎么能不联络?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苏丹静那双带着攻击性的艳丽美眸盯着他,秀眉挑起。“道歉?为了哪门子的事?是因为你咄咄逼人,追问我的下落,还是因为你搂着别的女人去开房?”
方锦叶听到她这番言论,反而生不起气来,还在心里沾沾自喜着,以为她是在吃醋。“悦悦没告诉你吗?那是假的,我就是为了气你,才故意搂着她,其实后来我把她送回家了,我没碰她,真的。”
“谁管得了你是真是假,只要你那里翘起来了,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来上,我也阻止不了你。”苏丹静只差没表明说,他是精虫上脑,种马一只,衣冠禽兽。
方锦叶忍着一再被她挑起的怒火,一路跟着她低声下气地道歉示弱。
“姐,你来啦!”悦悦见到两人进门,扬起愉悦的笑容,前来迎接。
“我就说你亲自去接我姐,她一定会原谅你的,你看吧!”悦悦与方锦叶的关系很融洽,时常不顾场合嬉笑怒骂,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来,还会误会他们俩才是一对。据说她与方锦叶还差点认了干兄妹,不过让陈均浩给阻挡了。
苏丹静望着两人的打打闹闹,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来了?来了就去帮忙招呼客人,悦悦的亲戚,你应该也都见过。”更像主人的陈均浩走过来,没对真正的主人悦悦提出要求,反而朝着苏丹静说着。
苏丹静嗯了一声,离开他们时,她回过头望着他们三人。陈均浩也许是真心喜爱悦悦,可惜也抵不过他心里的那个人,而方锦叶就是只没节操的种马,来者不拒,而悦悦……她就是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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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叶从外头回来,发现原本坐在他身旁的苏丹静不见了。“她人呢?”
悦悦正在剥虾壳,闻言抬起头。“她刚才接了电话,好像是厂商要什么照片。”
方锦叶听到是苏丹静工作方面的事,哦了一声,不再过问。若是别的女伴,方锦叶还有底气大手一挥,让她别干了,给他包养就行,不过对象换做是苏丹静,他提都不敢提这个要求,不说苏丹静会不会答应他的话,放弃这月收入上千万的事业,长期与苏丹静订货的上流贵妇都能活撕了他,包括他家族里的女性亲戚。
陈均浩靠在椅背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烟,听着悦悦与方锦叶耍嘴皮子,半眯眼没吭声。
他刚才见到一名端菜的男服务生,在要关门离开前,朝着苏丹静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像是在挑眉暗示的动作,而后她的电话就响了。
也有可能是凑巧,不过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直到散场离席,苏丹静都没回来,方锦叶打电话给她,想起自己被她拉黑,他让悦悦打给她。
“你们还没和好吗?你也太没用了。”悦悦边数落他,边用手机拨打苏丹静的号码。
“没接。”没有占线,却也没人接听。
因为苏丹静时常这样不见人影,下落不明,悦悦已经习以为常了。
陈均浩想起那名服务生,那股诡异的感觉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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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这身打扮,真帅。”苏丹静穿着高跟鞋,搂着他的颈子,还要微垫脚跟,才能亲吻到他的唇。
“我以为你会认不出我,我戴了眼镜,还换了个发型。”男人的大手揉捏着浑圆大奶,后来嫌她的胸罩隔着碍事,他拉下她连衣裙的后拉链,伸手进去解开她的胸罩扣,解放她那一双挺立饱满的乳峰。
两人在饭店里的员工休息室,亲吻搂抱。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低声问着。
男人搂着她的腰,埋首在她的胸口,含吮吸咬着她的乳尖,她的背抵在一旁的柜子上,脚上的高跟鞋,被她踢到一边去,穿着丝袜的美腿,勾着男人的大腿,上下蹭动。
“我听你说要参加这寿宴,就去四处找关系,把我安插进来当服务生。我不想让你和那家伙相处,最后还被他带回家。”男人浓浓的妒意口吻,藏都藏不住。
她发出轻笑声。“你吃什么醋啊!你可别忘了,能把我干到失禁漏尿的,可是只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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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重??生05
想到他陪着自己去妇产科,给医生检查的画面,每回想起都忍俊不禁。
他没和别的女人上过床,眼里就只有她的存在,她却除了他,还与其他的男人试过,但是谁也比不上他,能带给自己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他纵容她的肆无忌惮,对她和别的男人上床的事,敢怒不敢言,他把自己放得很低,低如尘埃,哪怕只是备胎也毫无怨言。
眼睁睁地看着她和方锦叶交往,还因此变成网络红人,和方锦叶发生一点小事,都能到举世皆知的地步。他默默承受心里的不甘与无奈,只要她还需要他,他无怨无悔。
「你别忘了,我的第一次是给你的,让你干了这么多年,身体早就习惯你的尺寸与长度,你要离开我,我还不愿意呢!」这是她的真心话,从未成年就与他发生关系,后来被她慢慢调教成如今的技术,要把男人让给别的女人,她想想都觉得怒不可遏。
他一路从上吻到下,掰开她的双腿,埋首在她的腿间,撕开丝袜,将底裤拉扯到一边,露出柔美漂亮的花穴。
他用舌尖抽插着她的媚穴,勾舔吮吸挖,灵活的舌尖快把她弄疯,几乎要站不住脚了。
「晚上你会和他上床吗?」他抬起头问她。如果苏丹静晚上有计画,他就不能肆意妄为地侵犯她了。
她仰着颈子,缩起肩头,手抓着一边的柜角,极力隐忍着不发出呻吟。「不…我只想和你上床。」
男人露出笑容,继续埋头苦干。
「你的穴又变得这么紧了,这次不晓得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把它操开。」男人起身,搂着她亲吻,说着下流的话,手指插在她的媚穴里,替她扩张甬道,一入到肉壁里,那紧紧吸附的感觉,妙不可言。
在他有限的词汇里,对她的形容词,就是她长得美,身材好,肌肤柔嫩弹滑,腿长又匀称,还有肉穴超会吸。她在他眼里,像天仙一样,一点缺点都没有。
她是他的女神,迷恋崇拜了十几年。她不仅是他的女神,也是他居住的那一区,读书的学校,受众人推捧的女神。在那个没有整容,也不兴化妆打扮的小地方,出现像她这种纯天然,美丽出色的美女,宛如鹤立鸡群似的,受到的关注觊觎,可想而知。
当时的她谁也不理,高高在上,唯独对他青睐有佳,与他说话时,话还没出口,眉眼就已经带出温柔的笑意。
他不晓得她垂青自己的原因,也没想细究,满脑子只有『她对我说话了』、『她对我笑了』、『她问我要不要去她家玩』、『她…她摸我老二了』、『天啊!她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等等念头。
他破了她的处,成为她的男人,但是两人的交往,除了她家人之外,再也没人知道。后来她弟弟患了罕见疾病,举家移民到国外就医,他变成她的地下情人,见不得光,一点两人相处的痕迹也没有。
他不敢问她为什么,也没胆去问,他把自己定位的太卑微。学业成绩可以考上名牌大学,将来有大好的前途,却为了她放弃,选择在她就读的学校,默默守着她;毕业时,他得到国外教授的邀请,让他到国外留学三年,他二话不说,就拒绝了这个殊荣,打算陪她一起创业。
他为了她,真得是倾尽所有,她知道他放弃的这一切,他知道她铭记在心,只是他不知道,两人还能走多远,他能拥有她,能到何时?
他知道她不是因为爱慕虚荣,才和富公子方锦叶在一起,他知道她不喜欢悦悦,甚至是憎恨她的心态。
但是他看不懂她,不懂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却还要勉强自己与他们虚与委蛇,就像他不能理解她说的报仇,是报什么仇?
「因为不甘心,我不想他们过得这么舒服。」有一次,她这么回答他。「方锦叶仗着他家有钱有势,就可以胡作非为,关悦不就是傍上陈均浩,才有今日的地位吗?我就要让他们嚐嚐最后一无所有,痛失所爱的感受。」
他进入她身体深处,入侵她的生活,是最贴近她的男人,连她养的炎宝,都喜欢他过于喜欢她这个主人。然而,他得到她,却没有半点安全感。
「别戴套,就这样进来。」她见他从口袋拿出保险套,她阻止他。
男人踌躇了会。「避孕药吃多了不好。」
他知道她喜欢被内射的感觉,可是这有风险,算安全期只是参考作用,不一定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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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在里面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当然,这只针对他,她从来不肯让别的男人无套内射。
他已经习惯不反驳她的话,不违拒她的命令,除非是会伤到她的行径,所以他迟迟不肯听她的话,无套裸入。
有一回,两人在激情之后,她又想要了,可是他手边没有新的套子,他就准备穿上裤子,要出去买,她缠着不让离开,他也被精虫充脑了,就这样裸入。自此之后,她就食髓知味,经常向他提出这要求。
她被他无声的拒绝,也不生气撒泼,还帮他剥了套子的包装袋,替他套上去。「等我嫁给方锦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叶,你就别戴套子,让他不仅戴绿帽,还喜当爹。」因为她说得认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他怔了怔,心口发疼。「你要嫁给他?」她吻着他的唇。「别担心,我和他不会长久的,我也不会离开你,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知道吗?」她强势霸占了他的人生,让他成为她的性奴,她在外头过着光鲜亮丽的生活,而他,躲在黑暗角落见不得光,他却因为这个专属性奴的身份,在心里沾沾自喜,觉得荣幸至极。
「好棒,你是最棒的,插到底了。」他的肉刃进入后,她发出喘息呻吟,她紧揪着他的制服上衣,全身紧绷,被他粗长,顶端微勾的性器,一插到底,整根吞没,刮着她敏感细腻的肉壁,进进出出,让她浑身发痒酸麻。
她身躯因为长期做拉伸运动,变得柔软可塑性佳,一字马的动作,做起来丝毫不费力,能张开双腿,将他的肉刃整个包裹吞入。
两人的床事契合度如此高,一方面是她的身躯柔软,什么姿势都能驾驭,另一方面,就是男人的体力好,持久力强,器大活好讲得就是他。
两人偷情的时候,从来都不缺手机铃声打扰,大概是因为两人花费在这上头的时间太久了,而苏丹静是个大忙人,常常有外务电话找她。
「关…关静音,不理它。」被插得正爽,天皇老子都别想让她接电话。
他也很享受这种『外头找她找翻天了,但是她在自己身下,被他插得浑然忘我』的感觉,为此窃喜。
再说,她的媚穴钳着他死紧,他抽拔不是易事,他也不想离开这极乐的销魂之所。
在情事结束后,他背着已经半晕的她离开。怕拖太久的时候,两人会被发现,在后头的动作很激烈,最后她已经只剩下喘息,什么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男人在走道上,遇见他的领班。「这…这怎么回事?」「她喝多了,她的同事先下去开车,让我帮忙背她到停车场。」他临危不乱,沉着冷静地解释着,完全看不出一丝的破绽。
领班不疑有它。「那赶紧去吧!不要让客人久等了。」陈均浩是这群富二代圈子里的头头,在悦悦爷爷九十大寿时,他被悦悦的家人逼婚。
其实悦悦比苏丹静还小上几个月,才二十出头,刚出社会不久,实在是没必要这么早结婚。
但是她家人怕放跑了陈均浩这个金饽饽,以后找不到比他条件更好的对象,悦悦本人也有这种想法,所以并没有阻止家人的行径。
陈均浩觉得烦,但是周遭没有能谈心的好友,他和方锦叶最铁,但是方锦叶和悦悦也玩得好,都差点认乾亲了,他到时会站在哪一方,帮谁说话,这不好说。
他一个人跑到城市的另一边,离他的住所隔了大老远,把跑车停在附近的大饭店停车场,步行到这间不起眼的巷弄小酒吧里买醉。
连喝个失落酒,都要大费周章,是因为不想到常去的俱乐部或是酒吧,怕被人认出来,然后没完没了的应酬,就算没遇到熟人,万一遇到什么小记者,或是网友拍照上传到网络上,又是一场恼人的风波。
他坐在酒吧的角落沙发喝酒时,见到苏丹静推门进来,他会注意到她,并不是因为他认出她来,而是因为她与自己一样,戴着一副大黑框,多瞄了两眼,继而认出她。
他没想与她打招呼,苏丹静和悦悦是多年闺蜜,虽然悦悦常常在他面前说苏丹静的坏话,说她假清高、冷傲、目中无人,不过女人的友谊很复杂,他不想引火烧身。
他见到苏丹静和吧枱里年轻的酒保打招呼,学着陈均浩一样,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正好就是在他的斜对面。
她没注意到他,自顾自地从包包里拿出平板和手机,似乎在忙着处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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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纳闷,不了解苏丹静为什么会跑到这个小酒吧来,他记得她是住在环城路上,距离了半个城市,而且她是一个人来,故意坐在角落,也不像是在等人。
过一会,那名与她打招呼的年轻酒保,亲自端来了调酒给她。
这在陈均浩印象中,不怎么爱笑,老是冷着脸不理人的苏丹静,居然对酒保露出笑容,而且还不是客套的笑容,那笑容里的柔媚挑逗意味,连陈均浩都看出来了。
陈均浩怔了怔,虽然他不怎么了解苏丹静,对她个人的印象,大多都是从悦悦口中得知,后来与她几次在聚会里见面,除非是有人主动找她攀谈,要不然她都是沉默不语,是个冷漠寡言的个性。
因为她对悦悦也是一样的态度,所以陈均浩就认定这是苏丹静本身的个性,没想到他在隔了半个城市的小酒吧里,见到她对一名酒保展颜欢笑。
陈均浩仔细打量了这名酒保,发现他戴了眼镜,身型高大,看手臂上的肌肉,感觉削瘦有劲,像是有练过。五官算是中上,放在人群中,一眼瞄过就会忘记的长相,就是普通平凡,不起眼。
陈均浩猜想这男人会不会是苏丹静的亲戚?
「怎么突然来了?也不给我电话。」陈均浩听见男人开口说话,声音低沉悦耳,显得很温柔,比他的长相更吸引人注目。
「来看你有没有背着我,招蜂引蝶啊!」苏丹静喝了一口酒,调笑地说着。
男人蹲下身,手搭在苏丹静白净柔嫩的膝头上。「我的眼里,除了你,容不下别人。」
苏丹静笑眯了眼,饮了一口酒,俯身以唇渡到男人的唇里。「赏你一口酒喝。」
陈均浩对她的行径,大开眼戒,以为自己来到了鸭子店,撞见苏丹静来这里嫖鸭,重点是这个鸭,特马的还长得不如方锦叶,苏丹静图他什么?
「你去忙,不用陪我。」苏丹静拍拍他的肩。
男人站起来,俯身在她的唇上亲吻,两人唇舌纠缠了一阵子,他才转身离开。
苏丹静没察觉陈均浩的存在,坐在沙发上处理订单,时不时转头望向吧枱,尤其是在吧枱前,有年轻女人的时候,她盯得特别勤。
陈均浩觉得,苏丹静可能是骨子里非常自负,有大女人主义性质的女人。她看不上方锦叶,不会因为他俊俏的脸蛋,富裕的家世,和浪漫的举动而心动,或许只要方锦叶跪在她身前,亲吻她的高跟鞋,对她伏首称臣,才能令她满意。
方锦叶没法做到低声下气,没骨气地讨好她的地步。像那个酒保,在面对苏丹静时,是单腿跪立在地上,仰视她,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以她为尊的行径。这一点,娇身惯养大的方锦叶,是怎么都做不到。
方锦叶曾经向他诉苦,说苏丹静根本就不搭理他,交往三个月以来,单独约会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时候,都是在圈子里的聚会碰面,散场后,她自己开着车就跑了,两人别说上床,连牵个小手,搂抱都没有。
明显的,苏丹静对他的态度,表示方锦叶目前还在考察期,他随时都处在被她拒绝的阴影中。
「那就放弃她,去追别人啊!你又不是没行情。」陈均浩曾经这样对方锦叶说。实际上,只要有钱,哪还找不到顺眼的女人?
哪怕是悦悦,和他一开始交往时,也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态度,对他极顶富豪的家世不以为意。后来大学毕业,她在外头工作一阵子,在经历过职场上的现实残酷,勾心斗角之后,对他的态度也不一样了。近一、二年来和他闹脾气,说分手的次数也减少了,论其缘由,陈均浩也心知肚明。
苏丹静和悦悦的情况不同,苏丹静在大学时期,就在弄自主创业,得到学校的鼓励与帮助,她常常独自出国跑单。说她眼光太高,无视一干追求者,似乎不正确,她很忙,无时无刻都在忙事业,才能在短短几年,拥有令人眼红的庞大资产。
悦悦每次提及此事,总是语带酸意地说:「她当然可以不甩阿叶,她这么有钱,自己就是大户,根本就不用让阿叶买礼物送她。」
她会有这种反应,也是有来由的。
方锦叶听从悦悦的建议,请人从国外买了一个名牌包,准备送给苏丹静当礼物。
结果在送出去的前一天,苏丹静在微博上po文,说她拿到一个限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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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上的名牌包,和方锦叶要送给她的,是同个牌子,却比方锦叶买的贵上几倍,还是有市无价,必须走关系才能拿到的限量版本。
悦悦和陈均浩说起此事时,妒嫉的眼都红了。
陈均浩对苏丹静的另眼相看,也是因为这原因,苏丹静冷静沉着有主见,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心智,她知道自己的需求与定位,和方锦叶一起出席聚会,只当是交朋友,不与人交恶,也不深交,哪怕是与豪门世家公子相处,也是淡定从容。
据说有几名公子哥的网红女友,纷纷与她搭上线,成为她的合作夥作,一起做生易,靠着双方的名气,互利互惠。
比起一事无成,靠着陈均浩养的悦悦,苏丹静的确有资本与方锦叶叫嚣,就连陈均浩的母亲,罗姿女士,不只一次在众人,或是在家人面前,赞赏苏丹静,还和她一起吃过几次饭。
虽然陈均浩觉得,他母亲是因为苏丹静有本事,能拿到世界限量款的包包,而对她青睐有佳,然后成为苏丹静的忠实客户,每个月都砸几百万给苏丹静,她能不欣赏苏丹静吗?
而罗姿女士,面对独子的女友,通常就有一句,你那小情人呢?名字连提都不愿意提,已经很能表明她的态度了。
陈均浩自己清楚,家人并不喜欢悦悦。悦悦依赖心太强,气性又大,一但发起脾气,往往不顾场合就爆发,没有自觉自己与他是名人的身份,毫无顾忌地撒泼哭闹。
如果她有那资本与陈家叫嚣,例如像苏丹静这样月收入惊人的本事,那还没话说。可是她明明就是一个拿微薄工资,出入高级俱乐部,手拿名牌包,坐着高级跑车,住在顶极大楼公寓,里头没有一样,是自己努力得来的,她却仗着陈均浩对她的喜爱,娇纵任性、肆无忌惮。
罗姿女士是家里唯一一个,当面对陈均浩说这种女人,你敢娶进家门试试,家里其他人根本就不把悦悦放在眼里,提都懒得提。
陈均浩相信,如果悦悦和苏丹静一样,有自己赚钱的能力,而且在某方面的领域,得到众人赞扬,他家人也不会是这种态度。
苏丹静不是没想过拉悦悦一起创业,但是悦悦懒,按她的说法,她整天陪着陈均浩,形影不离,哪有时间去跑国外下订单啊!
之后苏丹静就再也没问过她,反而是悦悦四处对别人吐苦水,说苏丹静有钱也不拉扯她一起入夥,真是自私自利的女人。
陈均浩也不止一次,听过悦悦对别人说过这话,但是大多数的人都是笑而不语,不对此事做出评论,毕竟苏丹静并不是闷声赚大钱的人,不少圈子里的女伴找她时,她都大方提供货源管道,还帮对方打广告,一副大家一起赚钱的态度,那些女伴还会在微博上感谢她,所以苏丹静在外头的风评比悦悦好。
苏丹静有钱,月收入上千万跑不掉,这小酒保待在这小酒吧里,一个月工资加酒水抽成,打死也不过五千块。
陈均浩怀疑苏丹静是包养小白脸,虽然那个小白脸长得普通,一点也不出色,不过看两人的互动,时间应该不短。
他皱眉思索着眼前这事,若是视而不见,感觉对不起兄弟,如果插手管了,依苏丹静的个性,说不定还能藉机把方锦叶给甩了,拍拍屁股走人的爽利态度,他可能会落得两边不讨好的地步,甚至会被悦悦追问,为什么会跑到小酒吧去,是不是想偷吃。
陈均浩想了想,还是打算袖手旁观,等到苏丹静自己露出马脚。
苏丹静见到在枱吧前,坐着一名成熟的女人,对送酒的年轻酒保动手动脚,她举起手招来服务生,指着吧枱,与女服务员说了几句话。
那女服务员讶异地望着她,随后点点头。
而后,那女服务员走向吧枱,指着苏丹静的方向,对男人说话,还面朝着那名成熟的女人说了一句话。
那女人脸色尴尬地掏钱放在桌上,立即离开。
陈均浩好奇苏丹静究竟和女服务员说了什么,怎么几句话就把人给赶跑了?
那酒保在女客人离开后,迫不及待地走到苏丹静面前,跪坐在她的脚边,搂着她的腿,将头放在她的腿上。「你生气了?」
陈均浩见状,差点把口里的酒给喷了出来,要不要这么软骨头啊?一点男人的血性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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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的手指,勾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高。“这就是你的新工作?天天都有女人送上门来,我不高兴了。”
男人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指,将它含吮在他的嘴里,他的手掌,放在她穿着丝袜的小腿上。“你不高兴,那我就不干了,好不好?这不是我的正职,是朋友开的酒吧,偶尔来帮他一下,今天客人不多,我随时离开都行。”
苏丹静挑眉。“那你去和他说一声,过来陪我。”那口吻姿态,活像来嫖鸭的女客人,颐指气使地命令男公关的态度。
“好,你等我。”男人丝毫不介意她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高傲的态度,起身往柜台的方向走,一点也不迟疑。
陈均浩这下更能确定,这男人是苏丹静包养的小狼狗了,真得像条狗似的,冲着苏丹静摇尾乞怜、卑躬屈膝,也不怪方锦叶会落败。
男人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瓶酒,两个杯子过来。“朋友请的。”
他开了酒,倒在酒杯里,将杯子凑到她嘴边,喂她喝酒,在把酒杯拿开时,他覆上去亲吻她的唇。
两人吻着吻着,就倒在沙发上了。
陈均浩心想,这苏丹静不会这么浪,在沙发上就开搞吧!结果他就见到那男人的手,钻进苏丹静的裙子里,不一会,苏丹静就发出勾人心魂的呻吟声,又酥又媚,一点也不符合网络上传闻,苏丹静没交往过男朋友,私生活干净透明,极有可能至今仍是处女的猜测。
“我没戴套子,我去拿。”男人吻着她的颈子,低声地说着。
她阻止他。“我的包里有。”
她与他,也不知道谁是情欲主导身体,反正他们俩的眼光一接触到,两人的身躯一触碰,就像火花四射似的,引发了激情纠缠的开端。
她待着的沙发角落,非常隐密,除了陈均浩坐着的这个角度,几乎是无人能发觉,她却不容易发现陈均浩。
男人起身,从她的包里拿出安全套,给自己戴上,然后坐在沙发上,把正在喘息的苏丹静捞了起来,背靠在他的胸膛上坐着,撩起她的裙子,剥下她的丝袜与底裤,露出柔白雪肌的大腿,与腿间修剪整理过的毛发。
就连见多识广的陈均浩,见到苏丹静腿间的美景,都倒抽了口气。
很少女人那里会这么漂亮,哪怕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无法像苏丹静一样,把那处养护成这般晶莹剔透的模样,感觉不像是女性的私处,而是任人把玩收藏的艺术品。
男人将她的腿打开,掰开她的臀缝,露出刚才被他的手指侵入,湿泞微张的媚穴。
他扶着自己腿间的巨物,让苏丹静将它吞含入穴里,缓缓坐下。
陈均浩望着男人的胯下之物,也不得不惊叹这男人果然有本钱当鸭子,光是那赚钱的工具,就能让很多女人欲仙欲死了。
苏丹静被他插了近十年,要把它吞下,那是不在话下,只是为了不被他操松,而长期护养的媚穴,每次总是要适应一阵子,才能将它整个吞没。
陈均浩眯着眼,望着她美丽柔嫩的肉穴,吃力地吞下那肉刃,这香艳刺激的画面,把他看硬了,拿着沙发抱枕盖在裤裆上,手伸到里头舒缓欲望。
等到她将它整根吞没,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手指紧抓着身后的沙发,全身僵硬,不敢动弹。
男人温柔地亲吻她的耳朵,手在她胸前挺立处揉搓,解开她的衣扣,褪下她的丝质上衣与胸罩,露出她曼妙曲线、凹凸有致的身材,白晰嫩滑的肌肤,胸前波涛汹涌,脆弱细致的腰身,浑圆弹翘的臀部,以及她修长匀称的美腿,像是网络上被精修过的美女高清图,足以看硬任何一个男人。
男人的腰身摆动,缓慢却又执着地插进深处,在苏丹静柔软的小腹处,甚至能看到男人肉刃出没的痕迹,随着他律动的频率,在平坦的小腹里凸出顶起的画面。
“你里头太紧了,放松一点,我要被挟到不能动了。”男人轻哄着她。这姿势使他没办法出力狠狠操干她,只能抬着她的臀部,微微悬空,离开他的腹部,他再由下至上,重重地撞上去。
苏丹静面露复杂的神色,既像是享受欢愉,也像被肏的太深的痛楚难耐。漂亮柔软的唇瓣,不停溢出难以自持的呻吟声,双手向后反抱住男人的头,侧头与他热吻。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胸前的雪白垂坠物,晃动剧烈,她不得不用手捧着它们,要不然扯着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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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身子靠在男人身上,她已经顾不得胸前四处窜跳的白兔,手撑在他的手臂上,似乎是想阻挡他剧烈攻势。
因为她斜躺的姿势,小腹处的凸起更为明显,感觉像是随时都会被男人插到肚破肠流。
两人腿间交合处,传来啪啪水渍声,淫水顺着男人的腿间,流淌到沙发布面上。
大概是这一区被老板叮咛过,服务员都避开,没人来打扰他们。
陈均浩盯着苏丹静腿间阴影,与她上下起伏晃动的雪白乳房,粗喘着气,觉得太带劲了。
“你的肉穴好棒,怎么操都不会松。”男人喘气如牛,把苏丹静放倒在沙发上,弓起她的腿,俯身插干入洞,那气势与速度,把沙发弄得摇曳作响。
因为男人换了个姿势,陈均浩因为这个角度,更能清楚见到那美穴的完全面貌。在那美丽纯净的花穴周遭,没有杂毛,没有的黑素色沉淀,精致粉嫩的不像活物。
若不是确认男人身下的苏丹静是活人,他还以为自己见到高仿定制的性爱娃娃,除此之外,他真无法解释苏丹静的私处,怎么会如此精致美丽?
此时它正含着男人狰狞丑陋的巨物,被撑开,被插入,还被插出水来,在它的穴口处被挤出液体,因为快速抽插的关系,带着些许泡沫。
老实说,陈均浩觉得苏丹静包养小狼狗,是她亏了,她这么漂亮,有钱,身材好,穴这么美,还很会吸,这么好的事,怎么就没轮到他呢?哪用得着她花钱挨干,要是让他来,他多少钱都愿意给。
而且这苏丹静也太会装了,明明就是渴求肉欲纠缠的心态,欠操的身体,还装成冷漠清高的样子,这要是让方锦叶知道,绝对会疯的。
虽然陈均浩觉得论体力与持久,他赢不了这只小狼狗,不过在一般的男人里,也能笑傲群雄,可能是这小狼狗,狗粮吃多了,拥有异于常人的体力。
后来他们两人完事后,搂在一起喝酒说情话,赤裸着身躯,互相磨擦之下,没过一个钟头,那男人又从她的包包里,拿出新的套子,提枪入洞。
直到苏丹静急喘不停,被干晕在他怀里,男人才放过她,给全身抽搐的她穿上衣服,抱着她离开。
陈均浩觉得自己像傻子,明明是抱着烦闷愁怅的心态,来这间不起眼的小酒吧喝酒,想借此发泄自己压抑的情绪,结果他没喝到什么解闷酒,光顾着看他们打炮。
自己硬了又泄,泄了又硬,离开时觉得晕头转向,走到车旁,像喝醉了一样,还要扶着车子,身形才能站稳。正准备打开车门时,他还被保安阻止,以为他是喝多脚软了,劝他找代驾,或是把车寄放在这,坐计程车回家。
在此之后,他一听到苏丹静的名字,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悦悦给他看苏丹静的微博网页,说她买了一双鞋,已经停版生产,如今一双在网络拍卖会上,喊价卖到十多万,还特马的是美金,口吻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
他的心思却不是放在那双鞋,和令人咋舌的价钱上,而是里头的苏丹静。
镜头里的背景,是午后阳光的落地窗边,她坐在沙发上,低垂着眼帘,仅能看到她浓密纤长的眼睫毛,立体挺拔的鼻梁,细致的下颔。
她穿着短裙,露出修长性感的美腿,而陈均浩知道,在那双美腿之间,藏着绝世宝贝,想到这,陈均浩默默的硬了。
整个脑海里,就想起苏丹静那漂亮宛如艺术品的小鲍鱼,微开发颤的穴口,泛着液体,晶莹剔透,令人忍不住想扑上去舔的极品美穴。
陈均浩倚在阳台栏杆上抽烟,不得不承认,他对苏丹静起了心思,他看上了女友的好姊妹。哪怕女友老是在背后说她坏话,意图想破坏苏丹静的名声,但是对外,她们都宣称对方是自己最好的姊妹,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
他看上了兄弟的女人,哪怕这女人不怎么想甩他兄弟,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至今都没上过床,随时都有甩了他的可能性,但是在外界眼里,苏丹静已经和方锦叶绑定,成为外人眼中的一对。
陈均浩没把那只小狼犬放在眼里,下意识认定对方是鸭子的身份,没把对方当做是对手,没貌没钱,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水平,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把苏丹静拐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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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今天晚上22:00与明天早上08:00的更新
晓晓要请假啰!
因为晚上晓晓要去参加厂商的聚餐
他们害得我们整个部门天天加班[笑cry]
要吃倒他们,吃到他们心痛
所以我们几个售后就说,一定要开白酒[哈哈]
晚上可能会被拖着回家,所以22:00的更新就…
明天上午可能也是昏迷不醒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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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晾了方锦叶这么久,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答应他的邀请,与他们这一群人,去陈均浩家族的私人小岛玩。
这位于东南亚地区的小岛,真的是小,能玩的就是一片人工沙滩,一栋海边别墅,然后身后就是一片荒林。据说因为不俱有商业开发的条件,所以不开放进入。
陈均浩的家族成员常常来小岛上渡假,所以岛上设施应有尽有,不过每次要来渡假前,都必须事先告知岛上管家,他才好向外筹备临时服务员,而且还是非常奢侈的,不是用当地国家的人,是从国内召集年轻的服务员。
倒也不是因为看不起当地人,或显摆自己有钱,而是因为这国家治安不好,抢劫杀人的事频传,为了安全起见,岛上的工作人员全都是从国内聘请,以免发生像电影里,一群歹徒上孤岛,杀害富家子弟的情节。
男人在知道她要离开他,去那座小岛上玩一礼拜,整个脸都垮了,然后他跑去打了电话,兴冲冲地跑过来对整理行李的她说:“我打听到,那座小岛上正在招收服务员,我要去应征。”
她笑了笑,对他的话不以为意。这种私人岛屿外聘的服务员,都需要有熟识的老员工推荐,外人很难被挑选。
结果当她从快艇走下来,一脚踏上这座南国风情的小岛,见到他穿着南洋风味的花衬衫,五分裤,站在别墅房间的阳台上擦窗户,对她露出灿烂的笑容时,她着实吓了一跳。
突然感觉他也是深藏不露啊!有种为了跟随她的脚步,无所不用其极的态度,她忍不住对男人露出妩媚的笑容。
方锦叶不晓得她因何而笑,但是见到她难得一见的笑容,他被惊艳到了,围着她转,像极了痴汉。
苏丹静没理他,推开他,迳自离去。
“你这样好像傻子,丹静不喜欢没血性的男人,你振作点,拿出男人的态度。”悦悦拍着方锦叶的背,一副怒其不争的态度。
陈均浩心想,苏丹静就喜欢这么奴性的男人,看来悦悦也不清楚苏丹静的真面目,连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都不知道,难怪苏丹静会越来越讨厌方锦叶。
男人为了混进来这里,特意打扮的老实又沉默,被欺负了也不吭声,埋头苦干,果然被管家选中,来支援岛上的工作。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对他们这一群服务员也是,不过他们见男人的个性老实,没兴趣欺负他。
他比苏丹静先上岛两天,见识过几场无论男女的勾心斗角大戏,老管家上跳下窜的去处理他们闹出来的事,对沉默老实的男人更器重,常常对他委以重任,或是安排给他轻松,又能拿到小费的招待工作。
例如替苏丹静拎行李,领路带她进房间的工作。
“你真厉害,说进来就进来。”关上门后,她抱着他,仰起头望着他。
男人不觉得这有什么困难,只要能见到她,与她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做。
“宝贝,我必须要奖励你的行为。”她不顾唇彩被破坏,搂着他的脖子,压低他的头,与他热吻,
她每次说要奖励他的行径,就是让他靠墙站在地上,她跪在他腿间,替他口交。
老实说,要不是他真心珍惜她、呵护她,他真想拿手机录下这个画面,放在网络上,让那些耻笑屌丝没人要的网友看看,女神替屌丝含管口交的真实情境。
苏丹静的口技只针对他,从来没对第二个男人做过,她熟知他的敏感处,知道撩拨他什么地方,会让他快感连连。
只有他,才能让她跪在他面前,替他做这事。
“丹静,弄好就下楼啦!阿浩说要带我们去逛一下。”悦悦敲门,在门口喊着。
苏丹静吐出男人粗长的肉刃,在她的唇离开时,还沾上了银丝,特别的诱惑勾人。“知道,一会就下去。”
一时半会,她也无法把男人含出精,她带着歉意亲吻男人的唇。“晚上来找我。”
男人迟疑了会。“方锦叶他不找你?”
苏丹静笑了笑。“他算老几,我不愿意,他能强迫我?”
像方锦叶这种贱男人,越难得到手的,他就越在意、越珍惜,太早让他得手,他就会失去兴趣了。
苏丹静离开房间,正要走下楼时,突然想起她的唇彩花了,她用手指抹着唇瓣,意图让这唇彩抹匀,不要被发现异常。
突然她察觉楼下有股视线盯着她看,她抬眼,见到陈均浩侧过头,走到门口,她没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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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很抱歉这么晚才更新,昨天回来时都要三点了
没有喝醉,还能送厂商与同事回家
就是来回的路途耽搁时间
然后就睡到下午去了
先吃了饭才上来更新的
感谢大家的等待,与默默支持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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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发觉,陈均浩和悦悦,好像冷战了?”齐米啦走到苏丹静身边,与她低语着。
齐米啦也是网红出身,但是她特别的地方,是在于她的富二代男友挺长情的,一直带着她,没换女伴。
倒楣的是,她是标准的网红脸,平常也只是放自拍照,和时装秀,一点个人特色也没有,让网友记不清她的长相,常常误以为她是富二代的新女友,就算取了个奇特的名字,也无法让众多的网友,对她印象深刻。
齐米啦曾经告诉她,罗闻安对她不离不弃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快枪手,最长的记录是一分钟,最短是一进去就射了。他为了保守这秘密,不敢勤换女友,也不敢偷吃,特别守规矩,还因此付给她每个月50万的保密费用。
只是罗闻安为人低调,又常常和陈均浩这一群没节操的富二代混在一起,所以网友以为他和一般富二代一样,花心浪荡。
齐米啦敢对她说,就是看准了苏丹静不会说出去,哪怕苏丹静与悦悦私交不错,她也确信苏丹静不会多嘴,后来证实,苏丹静是个可靠的人,没与外人说过这秘辛。
她与苏丹静会这么好的原因,是因为她曾经向苏丹静讨教,如何月入千万的本事。
苏丹静不藏私,教她怎么去国外下定单,去抢货,后来在苏丹静的帮助下,齐米啦也成了小富婆,常常在网络上与苏丹静互动,互相推广人气。
其实到最后,齐米啦不需要靠罗闻安包养,也能养活自己,随时要离开都行,反而求着不让她走的,可能是罗闻安。只是齐米啦已经习惯快枪手的做爱方式,也懒得换,就这样相处下去。
苏丹静心想,如果男人是快枪手,自己还会对他不离不弃吗?她失神了会,心想她还是会的,毕竟她的情况,与齐米啦不同。
“我没看出来,他们怎么了?”苏丹静从来不理会陈均浩和悦悦之间的事,对她来说,这两个人不可能会有结果,所以她也没费心去关注。
“我住在他们俩隔壁,刚才我到阳台去照相,他们俩也在阳台,但是隔了一道墙,他们没瞧见我。我听见悦悦在缠着陈均浩买东西,具体要买什么,我没听清楚,不过陈均浩说,那东西已经被他堂姊订下来了,他不好开口,悦悦就缠着他,逼他去和他堂姊要。我听得出来,陈均浩不高兴了,但是悦悦好像没感觉。”
“悦悦被陈均浩宠坏了。”苏丹静知道齐米啦不喜欢悦悦,实际上这圈子里的女伴,无论是临时的,或是长期的,都不喜欢悦悦。
因为悦悦老是摆着一副‘我是大嫂’的姿态,高高在上,她喜欢被追捧,喜欢别人听她的指令,实际上没人瞧得起她。
尤其是她老在众人面前,说她与苏丹静是闺蜜,是死党,可是却老是在苏丹静背后说她的坏话,好像是想拉帮结派,一起去排挤孤立苏丹静。
如果说苏丹静为人不厚道,或是难相处也就算了,明明苏丹静待人处事都很大方,虽然平时很沉默,不主动搭话,但是有事问她,她都会耐心回答,还会大方介绍供货管道,帮她们创业。
比起只有一张嘴,什么本事都没有,还老拿陈均浩来扯大旗的悦悦,她们明显比较偏向苏丹静。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
虽然在网络上,悦悦的个性与行径,并没有被传开,不过在同个圈子,或是偶尔在微博评论时,都会提到悦悦的行径,然后发出鄙夷的图示。
幸好无论悦悦怎么作,都有陈均浩看着她,有时她的行径太超过,陈均浩也会阻止她。
以前年轻气盛的悦悦,可能不会买他的帐,还会当众撒泼闹脾气,现在知道现实层面的悦悦,比较能听得进陈均浩的劝阻。
“对了,最近在网络上,流传一件事,是关于陈均浩的初恋,你知道这事吗?”齐米啦左顾右盼了会,见没人注意她们俩人,她压低声量地说着。
苏丹静怔了怔。“什么事?”
“本来一开始,网友以为那是悦悦的照片,后来察觉这女人比悦悦漂亮多了。结果有知情人透露,这张相片是从陈均浩的个人相册里流传出来的,好像是有一次他忘了上锁,被人逛进去,里头就一张这个照片,上面还写着永垂不朽的爱。
于是有人去追查,挖他的底,发现这女人可能是他的初恋,后来得病死了。她生病的那一年,陈均浩正好休学一年,时间点对得上。”
苏丹静沉默了会。“她叫什么名字?”
“卢清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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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均浩在她生前不珍惜她,却在她死后,成为他一生都在追寻的幻影,虽然已经不在人世,却影响陈均浩一辈子。无论是悦悦,或是别人,怎么也无法磨去她的痕迹,是已经成了永刻在心上的朱砂痣。
“悦悦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我看也没人敢告诉她,万一她因此撒泼,挠了陈均浩一顿,陈均浩也不会饶过打小报告的人。”齐米啦就算想看好戏,也怕惹事生非。
悦悦不爱逛网页,不习惯坐在电脑桌前,无论是浏览微博或是媒体平台,她都没有兴趣,拿着平板,也顶多是在玩游戏,所以有关她的任何新闻,她都是处于茫然无知的情况。
陈均浩很满意悦悦不上网看微博的这一点,因为他常常偷吃,就算被网友或是记者捉拍上传,悦悦也不会知道,除非是她家人告诉她,不过依她家人视财如命的个性,可能也会一起瞒着她。
陈均浩偷吃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就连悦悦不靠网络上的消息,自己都捉过几次,还闹到不可开交,要分手的地步。
但是这种闹分手的行为,在这一、二年越来越少发生,不是因为陈均浩收敛偷吃的行径,而是悦悦怕失去他,开始施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政策,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所以陈均浩喜欢悦悦、容忍悦悦,不过是因为她那张像初恋的脸。
苏丹静望着走在前头的陈均浩与悦悦,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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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餐后,因为外头下起倾盆大雨,一群人窝在别墅客厅里玩牌。
大厅的灯时闪时灭。
“不会因为下雨,这里就停电吧?”
“我来这里的时候,从来没碰过下雨,也不晓得会这样。”陈均浩从外头进来,脱下湿淋淋的雨衣。“刚才和管家去检查了线路,只要不泡水就没事。”
他走到悦悦与苏丹静之间的沙发坐下来,接过悦悦递过来的热茶,他喝了一口,俯身放回桌上时,见到坐在地毯上,背靠在沙发边的苏丹静,她穿着宽松的休闲服,在他的角度,正好能见到她衣领内,丰硕饱满的乳房。
陈均浩眯了眯眼,转移目光,瞥向一旁的悦悦,下意识地盯着她的胸口看,但是悦悦是平胸,没什么可看性。
突然大灯闪了闪,整个灭掉,不仅是大灯,是整个别墅区都停电了。
“草!”
“有没有蜡烛?找蜡烛出来。”
“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什么蜡烛,你怕黑啊?”
“来来来,趁这个气氛,大家来讲鬼故事啊!”
“行,看谁讲得比较恐怖。”
“别开手机,就是要这么黑呼呼的才好玩。”
“等会,我先把窗帘拉上,别透光线进来。”
“顺便和外头的管家说,别管我们,让我们自个玩吧!”
苏丹静突然被人从身后搂住时,她吓了一跳,以为是方锦叶趁停电突击她,正要奋起反抗,还打算抽他一巴掌时,她闻到对方身上的檀香味,她怔了怔。
这个香味太特殊,她曾经帮客户找过这种顶极檀香木,这一克就要价上千元,每次开炉燃烧就要用上十克。
这香料极为特殊,它像是会认主人,若不是积年累月使用它,偶尔薰个一、二次,味道不会透身,就像他的女友,和他睡了这么久,身上仍然没有沾上这味道。
因为这事,大家还开过他的玩笑,说他有钱也不是这么烧着玩的,还真是在烧钱。
他的手掌伸进她宽松的上衣里,推开她的胸罩,抓拢着她的乳房,推挤抚摸,任意地玩弄它。
苏丹静捉住他的手,意图要阻止他。
男人另一只手钳着她,手指在她的乳首处捻压着,感受到她的反抗,他指腹用力,捻捏着她敏感娇弱的乳首。
外头下着大雨,雨声淅沥淅沥,雨水顺着管路滑落,在水管里产生的轰隆声,客厅里一群人在闹哄哄,叫嚣喧嚷,她听见悦悦与方锦叶在一旁说笑打闹。
“放开我。”她侧过头,唇瓣贴着对方的脸颊,轻声地说着。她不敢大声,万一被众人发现他们的行为,她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
他理会她的话,紧搂着她,另一只手滑落到她的休闲裤裤头处。
她按住他的手。“不要!”
她比不上他的力道,被他伸入里头,修长的手指,在她腿间的底裤表面滑动,顺着她花蕊的纹路来回游走。
她又痒又麻,忍不住要挣扎,不一会,她感觉到腿间渗出湿液。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底裤边缘,在她的花穴处抚摸轻揉。他的手法老练,明显就是个情场高手,对付女人的经验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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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顺着她湿滑沾手的体液,缓缓插入里头。
她发出急促地喘息声,因为他的手指插到里头,她更不敢挣扎,就怕自己一动,会被他的指甲戳伤内壁嫩肉。
在一片漆黑,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的大厅里,几个男女围在一起说鬼故事,氛围阴森诡谲,时不时会听见有人的惊呼声。
而她却是被人搂在怀里,双腿大张,任人抓着乳房,还用手指插穴。
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律动,拔出来时,还溢出声响,但是在吵杂的大厅里,没人注意到这细小的声音。
当她听见拉链声时,就知道身后的人不满足于手指,意图要性侵她,她趁他的手指移开时,立即逃开,还撞倒坐在前方的悦悦。
“唉,是谁啊!”悦悦正听得入迷,被人从身后撞上,她惊声尖叫。
苏丹静不敢吭声,偷偷地移步到另一个方向,靠着沙发的边缘躲着。
“怎么了?我没注意到你在前面。”陈均浩的语气紊乱,被众人嘲笑他是不是被鬼故事给吓到了。
苏丹静靠着记忆,慢慢摸索到上楼的阶梯,小心翼翼地爬上去,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摸黑进到浴室里洗澡。
洗到一半,浴室门口有人敲门,她唬了一跳,惊愕地瞪着门口,不敢吭声。
“是我,我有房间的钥匙,却没有浴室的。”门外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
她松了口气,她还真怕是某人,仗着自己的身份,无所忌惮地闯进她房间。
他进来时,已经是裸身的,八成是进房时,听见她在洗澡,就顺势脱了衣服,进来与她一起洗。
两人从来没有单纯的一起洗澡,不是准备大干一场,就是完事后的清洗温存动作。
此时也不例外。
他把他最心爱的女神圈在墙壁上,俯首亲吻她的唇,双手给她抹着沐浴乳,替她洗清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这味道是我替你选的,你喜欢吗?”客房里的卫浴用品,是由别墅提供,男人利用职务之便,把原本的沐浴乳,换成她喜欢的橙花味。
苏丹静嗯了一声。“我喜不喜欢不重要,反正闻的是你。”
“有带保养的药来吗?”他给她冲洗身上的泡沫。
“带了,我要是没带,穴迟早会被你插烂。”他帮她洗完后,自己随便冲了冲,快速地洗好,然后拿着大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他抱着她出浴室,小心轻缓地放倒在床上,正要扑上去时,她突然跳了起来。“这种环境下,你不觉得来点刺激的,更有趣吗?”
“你想玩什么?”他已经习惯她的玩心重,好脾气地问着。
“玩强暴,我跑你追,然后硬上。”
“你等我,我把房间里的椅子、桌子移开。”他第一个想到的,并不是兽性大发扑上去,而是房间太黑暗,怕她在逃跑的过程中,撞到硬物受伤。
她从他身后搂着他。“不用移开,你就抓着我,丢在床上,佯装是强暴就好。”
近十年的相处,他们什么模式都试过,连电车痴汉、夜巷强奸、歹徒入室强暴的梗都玩过。
她最喜欢抓着他玩强暴的梗,因为他完全演不像,玩到最后,都不晓得是谁强暴谁,她都比他还主动强势,他只会一个劲让她慢点,别急。
之前他们玩这个梗时,她佯装挣扎,还扇了他一巴掌,他却在下一秒,慌张地握着她的手掌,问她疼不疼,把她的心都捂到暖化了。
真正爱一个女人,在乎一个女人感受的男人,从来就不会只追求眼前性欲,哪怕他的老二憋不住,硬到爆了,他也会先顾虑她的感受,事事以她为优先。
他听话的将她扔在床上,下一刻扑在她身上,强扒了她的浴袍。
“救命!放开我!”她发出哀嚎求救声,当然她也不敢太大声,以免真的引来人破门而入。
然后他拎起浴袍的腰带,将她的手拉到头顶上绑住,像痴汉似的捧着她的脸,舔吻着她的唇,特别小心翼翼与珍惜。
然而,他前戏有多温柔细致,在真正入洞时,就有多野蛮狂放。
当苏丹静被他顶到整个身体都偏向一边,上身悬空,要掉到床下了,却因为她刚才呻吟太过忘我,越来越高亢浪叫,被他塞了底裤在嘴里,没办法提醒他。
男人也没发现这状况,房里乌漆抹黑的,加上他太过卖力专注,结果变成他在床上,干着她的下半身,而她的上半身,已经快掉下去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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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束缚的双手,已经垂落触碰到地上,男人钳着她的腿抽拔,终于停下动作,发出压抑的喘息声,他泄精了。
她也松了口气,结果男人下一个动作,就是扑上来要搂她,他没料到她会是悬空的状态,两人一起掉下床。
她发出闷哼。
幸好当时他立即用手去撑着地板,才没把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他将她抱上床,解开她的束缚,抽出塞在她口中的底裤。“哪疼了?有没有伤到哪?”他焦急地问着。
她倾首寻求他的唇。“没事,就压了一下,不痛。”
男人不能在她房间里久留,晚上还有轮班巡夜的工作,两人依依不舍地缠绵一会,男人就离开了。
她在冲了澡,给自己的私处,抹上保养护理的药膏时,想起某个行径诡异的男人。“不可能是认错人啊!”
先不说她的胸比他女友大多了,光是手感也能发觉不对劲,况且当时她开口说话了,他不但不放手,还搂得更紧,可见是预谋性犯案,难不成这次停电,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她一个分心,不小心挖了一大坨的药膏,等她发现时,已经被她挤进花穴里,还溢了出来。
她啧了一声,这药量过多是不影响效果,就是明天一整天,底裤都会湿润,像失禁似的,下腹一用力,私处就会出水。
隔天睡起来,外头还在下大雨,一群人哀声连连,在经过决议之后,大家决定要淋雨冲向海边去玩水。
几个妹子直接换上泳衣,罩了一件外衫,就赤脚跑出去了。
苏丹静踌躇了会,还是决定随波逐流,换上泳衣,和她们一起跑到海边玩水。
“我不下去了,我不会游泳。”悦悦扁着嘴,在伞下坐着。大家都会游,就她不会,让她套着肥大的游泳圈泡水,她嫌难看又搞笑,一点也不搭衬她的气质。
她瞥着陈均浩,等他开口说要带着她游,结果他没有,他越过她,直冲海面,一下子就不见人影了。
方锦叶拍拍悦悦的头,追着苏丹静的脚步离去。
悦悦瞪着他们俩人的背影,切了一声。
苏丹静好不容易甩开方锦叶这个缠人的家伙,游到一片人工石礁,找到一处隐密的地方休息。
她趴在石礁上,任雨水打在她身上,与泡在海水里,被波浪拍打摇晃的下半身,舒服的让她不想动弹。
然后她听见齐米啦与罗闻安打情骂俏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
“不要在这里啦!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齐米啦推攘着罗闻安,但是语气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没人的,我看过了。”
苏丹静心想,那是因为石礁挡住了她的身影,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身后,还有个大活人,被迫听他们的真人live。
然后,她亲耳见证快枪手的威力,上一句才说,你把腿打开一点,下一句就说,走了。他真的进去了吗?
为了避嫌,苏丹静打算在这待久一点,以免撞见罗闻安他们。到时不是她每个月收到保密费50万,就是她的浮尸飘在海面上。
她趴在上头昏昏欲睡时,突然身后传来划水声,她被惊醒,以为又来一对偷情的男女。
在她正要回首时,被人从身后抱住,那股就算泡了海水,也冲不去的顶极檀香味,又冒出来了。
“你放疯了?放开我!”这要是被人撞见,比罗闻安是快枪手的事还严重。重点是这人怎么一点也不符合他世家贵公子的形象,老干这种鬼崇的事。
“如果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我告诉阿叶,你在外头养了条小狼狗,你猜他会什么反应?”
他的话让苏丹静僵住。他戳中她的死穴了,她唯一在乎的,就是男人的安全,她怕让方锦叶知道后,会使出下作的手段,对付无权无势的男人。
“我不会告诉他,只要你乖乖的,这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他误会苏丹静的沉默,是担忧被方锦叶知道,或是畏惧这事传出去,破坏她清高冷傲的形象。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裸露在外头的肌肤,解开她胸前的泳衣,丢到一旁,大手抓拢着她硕大浑圆的挺立。
那处昨晚才被男人吸吮疼爱过,还在红肿胀大当中,被他这么揉捏抓拢,她不自主地发出喘息声。
他并不知道这原因,还当她此处特别敏感易动情,使劲捻着它。
他的手扯开她的泳裤,手指在她的臀缝探去,熟门熟路地插进她的花穴里。
昨夜她的临阵脱逃,把他给气坏了,如今一逮着她,二话不说,就想把她就地正法,省得又让到嘴的鸭子给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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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肉穴里头,紧致又湿滑,滋味美好的令他失神,里头的紧缩触感,像是不常被男人宠爱滋润过似的,难不成她与那只小狼狗不常上床?
这也是有可能,她没有欲望,就不会去找鸭子,偶尔这么一次,也不至于把她的穴搞松,不像他女友,松到挟都挟不住的地步。
他因为她紧实的甬道,认为她性经验稀少,却不晓得她昨夜才被狠狠操干了一番。不仅如此,她还是拥有近十年的性爱经验老手,而且这十年,她与男人做爱的次数,非常密集,她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勤加保养媚穴,加强护理此处,就怕被男人给干松了。
他因为里头的湿滑,已经有足够的润滑效果,加上怕到嘴的鸭子飞了,不想拖拖拉拉,立即掏出他的阳具,想直接提枪上阵。
她察觉他的意图,惊慌地阻止他。“不行,你没戴套!”
他强势地按着她的身躯,蛮横地挤了进去,缓慢又坚定地进入,一插到底,享受被她柔软紧缩的肉壁挟拢的感觉。“不用怕,我作了结扎手术,还有,我有定期检查,没病。”
像他们这种做爱不喜欢被束缚带套,又怕被女人暗算怀孕的富家公子,都会去医院做结扎手术,等要结婚前,再去做恢复手术。不过不戴套,也只针对长期床伴,稳定关系的对象,才敢这么做,如果是与陌生女人艳遇开房,都一定会戴套,以策安全。
苏丹静的体内紧实湿滑,奶大、肤嫩、美腿、颜正,浪叫的声音又这么诱人,简直要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了。
苏丹静觉得和他做爱,没有像男人能带给她,带劲又爽翻天的感觉,但是因为身后之人的身份,与这个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地点,给她刺激的偷情快感,让她被情欲冲昏了脑子。
他不像男人一样持久又有爆发力,但是也比一般的男人还强。
他爬上石礁,将她拉到怀里,面对面搂抱,不顾她的闪躲抗拒,钳着她的下颔,强吻她,抬着她的臀部,上下起伏摆动,让他的肉刃插得更深入。
“啊,嗯,慢一点,太快了,我受不了。”雨水打在她脸上,她垂头埋在他的颈边,发出娇媚的哀求声。
两人的交媾,无关情爱,只是最原始的性欲冲动,他被她的肉体吸引,她被他服侍的起了感觉,仅此而已。就像在酒吧寻找一夜情的对象,一夜纵情狂欢之后,再见面仍然是陌路人,毫无关系,再无交集。
她体内的肉壁,使劲地挟着他,想逼他出精,偏偏他被挟了,好像无动于衷,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被挤压的,不是他身体的一部份。
不知道是这个环境,助长了他的持久,或是因为是她身体的诱惑,他比平常与女友上床时,更持久耐力。
因为环境受限,他们没能换姿势,弄到最后,她的腿麻了,还合不拢,在他替她穿上泳裤时,她想踢他下水都办不到。
最后是他带着她游回去,因为她的腿,无法正常伸缩摆动。
在返回海滩前,他们见到齐米啦。
“她怎么啦?”见到两人的行径,齐米啦并没有想歪,只是单纯疑惑着。
若是他扶着别的女人,齐米啦可能会质疑这个没节操的种马,是不是看上朋友的女伴了,但是如果对象是苏丹静,她却不会产生这种想法。大概是因为苏丹静为人很正经,三观特别正常,让她无法想歪。
“你帮我扶着她,她腿抽筋,动不了。”他神色镇定地说着。好像他经过苏丹静身边时,发现她身体的异状,顺手救了她的淡定态度。把人丢给齐米啦,他立即游往别的方向,离开两人。
齐米啦不疑有它,立即上前环着苏丹静的肩,往海滩方向游。“你这是缺乏运动的下场,是不是平常没游这么长的距离?”
苏丹静虚弱地笑了笑。“应该是因为淋了雨,吹了海风,头有点晕晕的,所以才会体力不支,腿抽搐了。”
齐米啦轻易被她哄骗住,一路上都在叨念她的运动量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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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楣的男人,因为老实诚恳,深受别墅管家器重,被指派外出去补买食材,晚上坐船出去,隔天下午才回来。
他只来得及与苏丹静说一声,就要马上出发了。
苏丹静揉揉他的头发,目送他的身影离开房门口。
“我看天气预报,这里受到南海台风影响,才会大雨不断,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一群人吃过南海风味晚餐,坐在客厅上聊天。
“我不想继续待在屋子里了,闲到要发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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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再说鬼故事了,昨晚把我吓得都不敢睡。”
“来玩捉迷藏吧!这个地方能玩。”
“你几岁了?玩这不幼稚吗?”
结果一群人商量的结果,居然是穿着雨衣在外头玩捉迷藏。
“别跑到屋后的密林啊!那里危险。”陈均浩叼着烟,警告他们。别墅与后头的密林间,只设了道防护的矮木栏,成人都能轻易跃过。
他口中的危险,倒也不是丛林里有野兽会攻击人,只是因为夜深,照明不足的情况下,怕会踩进烂泥沼里,况且里头没大型动物,但是蚊虫蚁蛇特别多,万一咬伤人,处理起来也麻烦。
他算准了这群娇滴滴的女人不敢闯进去,就怕这几个男人具有冒险的精神,什么防护器具都没带,就大无畏地跑进去。
一群人约好了回头集合的时间,设了手机闹钟,在别墅大门口一哄而散,留下一名猜拳猜输的男人当鬼。
苏丹静率先跑得没影,没让方锦叶追上她,她躲在暗处,偷窥着他们几人的动静。
悦悦缠着陈均浩,要跟着他同行,结果陈均浩不知道基于什么心态,没有要带着她的意思,指着另一个方向,让悦悦离开。
因为在场的情侣,都是这样拆开来行动,为了就是要躲起来,吓自己的女伴,看她们惊慌失措的模样。所以陈均浩的行径,并没有引起众人注意。
只有苏丹静看见后,嘴角露出诡异的弧度。
悦悦见陈均浩不带她,她一个人单独走在寂静漆黑的路上会怕,见到左顾右盼,正在找着苏丹静的方锦叶,她跑过去挽着他的手,要和他一起行动。
方锦叶与悦悦玩得来,也没拒绝她,大概也摆脱不了她的缠功,两人一起往某个方向离开。
苏丹静小小心翼翼地尾随两人身后。
她走了几步路,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嘴角微勾,佯装浑然未闻,继续跟着他们两个人走。
“干嘛要玩这个?烦死了,我的鞋沾上什么了?阿叶帮我看看!”一路上悦悦都在喳喳呼呼地抱怨,方锦叶好脾气地哄着她。
悦悦的手,按在方锦叶的手臂上,抬起小腿,要方锦叶帮她看鞋底沾了什么。
“没沾上啊!你干嘛穿这罗马鞋?走久了脚指不疼吗?”方锦叶皱眉问着。
悦悦突然搂着他。“我脚疼,就让你背我啊!”
两人的互动,一直都是这么亲昵,不过这份亲昵,在这四下无人的环境里,总是有种说不清的暧昧旖旎。
方锦叶握住她的肩,拉开她的手,与她保持距离。“悦悦,我们不是说好,以后别这样了?”
悦悦扁嘴,摆出一副娇俏柔美的样子。“我怎么了?就抱抱你也不行?这里有谁看见了?你怕什么啊!我知道了,你现在喜欢苏丹静了对不对?当初是谁答应我,高调把她追到手之后,再狠狠甩了她,给她没脸见人的?”
方锦叶怕她音量太大声,被别人听到她话里的内容,连忙捂着她的嘴。“说好别提这事了,我是真的想追她,你当初不是也同意吗?”
悦悦甩开他的手,一脸怒容,活像是自己是元配,面对公老出轨外遇一样的怒不可遏。“我同意你追她,但是我不同意你爱上她。”
方锦叶抹了把脸,消极疲倦,不想应付她,却又不得不耐心劝导她。“你究竟想做什么?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不能对不起阿浩。”
“我没让你对不起他,我也不会离开他,我就要你爱我,像以前这样不好吗?你别离开我,我需要你的,阿叶。”悦悦扑进他怀里,声音带着柔弱的低泣哽咽。“我没你不行,你不知道,均浩,他对我越来越不上心了,他是不是厌弃我了,要找别的女人了?”
方锦叶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想推开她,又怕她崩溃大哭,引起他人注意,可是继续被她抱着,万一被别人瞧见,几张嘴都说不清了。“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行吗?你冷静一点。”
“你不知道,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我了,他是不是外头另结新欢了?你说啊!你和他不是兄弟吗?你最清楚他的动向了,你说啊!”悦悦朝着方锦叶撒泼,推攘着他,要他说个明白。明明让她伤心的是陈均浩,她却理直气状朝着方锦叶发泄怒气,也是因为方锦叶的脾气,比陈均浩好拿捏。
方锦叶的脚被泥土隆起绊倒,倒在草丛边。“唉,你……”他真想吼一声,你tm的别发疯行吗?可惜他的涵养风度,不允许他发出不文雅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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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扑上去,抱着他痛哭大叫。“你帮帮我,我不想离开均浩,我不能离开他,我家人会打死我的。我…哥买了新房,还差几百万付尾,他想让我出这笔钱,他以为我有钱,可是我没有,我有什么脸去和均浩说这事?”
“我怎么帮你啊!你们分分合合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插不上嘴。”重点是他对陈均浩心虚,什么话都不敢说。身为陈均浩的好兄弟,却睡了他的女人,还要替他的女人说好话,这么羞耻的事,他做不出来。
“那你帮我付那几百万,好不好?”悦悦泪汪汪的对方锦叶提出要求。
方锦叶闻言有些楞住,感觉她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就是为了说出这句话。
这笔钱他是有,但是被悦悦这样要求,他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的立场与身份,凭什么要替悦悦出这笔钱?他有种被讹诈的感觉,也怕出了这笔钱之后,悦悦食髓知味缠上他了。
“你答不答应我?”悦悦骑在他身上,身子动了动,声音带着娇嗔暧昧的意味。“苏丹静有洁癖,不肯和你上床,你又怕偷吃被她知道,最近憋得慌吧?我来帮你,好不好?”
悦悦当着他的面脱掉上衣。
方锦叶瞪大眼望着她。“悦悦,我们不能再继续这种关系了,万一…”他都要爆粗口了,他们现在还在她男友的私有小岛上,她居然敢做出如此荒唐的行径!
悦悦止住他的话。“没有万一,只要你我不说,没人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最后方锦叶也妥协了,反正送到嘴边的,不吃白不吃,顶多就是拿出几百万出来,就当作是送给女伴的礼物了。
苏丹静的手插在口袋里,听着他们的激情吟叫,冷眼瞅着两人纠缠律动的身姿,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指动了动。
一股熟悉的檀香味,从她身后袭来,她被人从身后搂住,她佯装受到惊吓,被身后的人捂住嘴。“真是令人大吃一惊的…画面。”陈均浩压低声音,附在她耳边说着,口吻听不出喜怒。
“我以为这是你们富家子弟玩的游戏,互相换情人?”苏丹静冷笑着。
陈均浩瞄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人,神色莫名。“不,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我只是被你吸引,仅此而已。”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好兄弟,居然和他的女友搞在一起了,看情况,两人偷情已经不短的时间。实在是没想到,他以为纯真娇柔的关悦,在私下居然是这样的模样,太令他失望了。
苏丹静推开他。“如果不是这样,你为什么来招惹我?明知道我和方锦叶是情侣关系,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你都不应该冒犯我。”
陈均浩想要解释,却听见悦悦尖叫一声。“是什么东西咬我!快帮我拍开,好恶心啊!”
悦悦半裸着,衣服都没穿好,方锦叶的那玩意,在插在她体内,她就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这样不管不顾地尖叫出声。
方锦叶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也失了兴致,跳起来穿上衣服。“快走,怕引起别人注意了。”他说完,也不等悦悦反应过来,捞着她的腰,往密林里跑。
“其实方锦叶和我坦白了这事。”苏丹静在两人离开后,转身望着陈均浩。“他说一开始他是不愿意的,是你邀请他一起3P,后来他为了我,就没参与这事。你看,刚才也是悦悦主动勾引他的。你们俩真是够恶心,悦悦无视我的存在,和方锦叶搞在一起,而你,却想勾搭兄弟的女人,你们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她说完,立即转身离开,留下被她讲懵了,完全无言以对的陈均浩。
陈均浩被苏丹静的话气得够呛,他明明就是被戴绿帽、被劈腿的苦主,被苏丹静一说,他怎么反成了带头让悦悦与方锦叶搞在一起的召集人了?
他盯着悦悦与方锦叶离去的方向,怒极生笑。
在外头夜游瞎晃的游戏结束,解散回房后,苏丹静在床上做睡前运动,收到齐米啦传来的讯息。
‘嘿,告诉你一个大八卦,关悦被陈均浩扇巴掌了,现在正躲在阳台上哭呢!’
苏丹静看着这段话,轻笑出声,手指在平板上轻点。‘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俩今天看起来很正常,怎么又闹起来了?’
‘隔了一道墙,听不清楚他们争吵的内容,好像是陈均浩在质问她,她一直在尖叫反驳,然后就被扇巴掌了,陈均浩叫她滚出去。你想,依关悦这么死爱面子的个性,怎么可能会出去,被人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所以她躲在阳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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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发生什么事,只是我们不知道。』
『我去问问别人知不知道,你等我消息。』八卦又爱看悦悦笑话的齐米啦,兴致勃勃地回话。
『别惹火烧身,要不然罗闻安也保不了你。』
『安啦!这事我熟得很,不会被发现的。』
苏丹静抿着唇笑了笑,过了一小时之后,她登上小号的帐号,寄了一段音频文件,到齐米啦的帐号上,在标题上打着:我本来不想把这事传出去,看在我们这么好的份上,就让你知道。这个你自己留着听就好,千万别流出去,要不然我们都会完蛋。
齐米啦大概也知道,这个寄音频文件的小号,是她问过的几个女伴其中一个,她们不想曝光身份,不想引来非议,就用这样的方法,用小号把音频文件寄给齐米啦,让她去处理这段语音,不沾她们的手。
不过齐米啦迟迟没把这文件与苏丹静分享,其原因,苏丹静也清楚。
齐米啦不傻,她怕苏丹静听到方锦叶和悦悦野外激情的录音,会冲去和悦悦、方锦叶当面对质、撕破脸,这样事情一掀开,岂不是引来轩然大波了?
苏丹静知道齐米啦看起来粗枝大叶,其实心思很细密,她一定不会马上放出这个录音,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她会等到事情过去了一年半载,如果当时悦悦和陈均浩分手,从此沉寂无讯的话,她可能就会把这语音给删了,弃之不用。
如果俩人没分手,正好悦悦被丑闻缠身,她极有可能就会把这录音放出来,让悦悦的处境雪上加霜,在微博上对付仇人的办法,不外乎就是这几种。
其实说起来,这圈子里所有的女伴之间,都只是表面上过得去的情份,先不论能在这浮华荣显的圈子里能待多久,不轻易得罪人,是第一要素,尤其是像悦悦这种,待在陈均浩身边几年的资深女伴,她说话的份量,就比其他女伴还重。
齐米啦刚进这个圈子,她性子直,说话爽利又爱笑,和陈均浩开了几句玩笑话,就惹着悦悦怒目而视,齐米啦当时见到了,也没当一回事。
结果悦悦就和罗闻安说,让他换个女伴,这个女伴轻浮浪荡、太没品了,拉低罗闻安的档次。
罗闻安刚与齐米啦签下保密合约,怎么可能听悦悦的片面之词。他把这事告诉齐米啦,让她离悦悦远一点,别惹她。
在这之后,齐米啦就记恨起悦悦了,只要能让悦悦不痛快的事,齐米啦都很乐意去做,那怕事情曝光之后,惹来陈均浩与悦悦的报复,她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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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陈均浩很明显地冷落悦悦,悦悦躲在房间没出来,连饭都不下来吃,陈均浩没理她。
「悦悦怎么了?」有人问着陈均浩。
陈均浩冷着脸,连敷衍客套的笑容,都懒得摆出来。「不知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看出两人之间的不对劲,但是因为陈均浩个性与身份的关系,没人敢追问原因,大概也只有与陈均浩关系最铁的方锦叶敢问他,但是今天的方锦叶,完全没吭声,像是事不关己似的。
陈均浩的个性喜怒不定,心情好时,还能嬉笑怒骂,心情不好的时候,翻脸拍桌、暴怒打人都干过,是个随心自我的人。所以大家看他的脸色冷漠沉着时,一般都不敢惹他。
吃完饭后,一群人趁着难得的晴朗艳阳,跑到沙滩上玩。
方锦叶跟在苏丹静身边,少见的沉默。
苏丹静猜想,方锦叶八成是知道陈均浩与悦悦吵架的原因了,他正在心虚恐慌呢!
她走了几步路,突从拐了一下,跌坐在沙滩上。
「你怎么了?伤到了吗?」方锦叶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起她。
苏丹静微皱眉。「我…好像扭到脚了。」她扶着他的手,缓缓爬起来,脚踝却无法支撑重量,几乎整个身体重量都倚在方锦叶身上。
他们俩人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要这样一拐一拐地扶着她回去,也不方便。
「我背你吧!」方锦叶小心翼翼地问着,因为苏丹静对他的态度若即若离、爱理不理,也不确定她会不会答应他。
她考虑了一下,就嗯了一声,等着让他来背。
方锦叶见她答应了,反而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他与苏丹静的近距离接触。
可见苏丹静对他的排斥有多严重,居然让方锦叶产生『居然真的能背着她,今天真是撞大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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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叶背她回到别墅,走上楼梯,要到她房间里时,她突然开口了。「去你房间。」
方锦叶怔了怔,有点不敢置信的感觉。
「还要我说第二遍?」苏丹静的声音带着笑意。
「好,好。」把方锦叶都吓到结巴了。
方锦叶背着她进到他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坐着,有些手足无措。
「我…去帮你拿药油。」他窘迫地说着,说完立即离开,不敢待在房间里。
苏丹静清冷艳丽的美眸,冷冷地望着他的背影,露出嗤笑。
等到方锦叶从楼下拿药油进门,见到苏丹静正在脱裤子,露出嫩白修长的美腿,他的呼吸顿了顿,停在门口不敢动弹。
苏丹静瞟了他一眼。「还不进来?」
方锦叶傻楞楞地盯着她光滑细致的美腿,没意识到为什么只是脚踝扭了,她要脱短裤的行径,整个心思都沉迷在那双,可以让他玩一年的修长美腿。
苏丹静穿着紧身露肩上衣,胸前浑圆丰满,露出的乳沟深邃迷人,加上她把短裤给脱了,腿间露出浅色的底裤,那神袐幽深的地方,彷佛若隐若现地展现它的线条纹路,那美景把方锦叶给看硬了。
「你傻站着做什么?」苏丹静仰首望着他,艳丽的眼眸,性感红唇,加上露骨的装扮,简直就像是性感女神化身,足以勾得男人为她神魂颠倒、魂牵梦引。
方锦叶觉得自己应该要有所作为,才不枉他花花公子、情场浪子的封号,但是他被苏丹静的冷漠严苛拒绝惯了,居然迟迟不敢动作。
「我帮你推一推?」方锦叶吞咽着口水,不敢再瞧下去,他坐在苏丹静旁边,与她隔了些距离。
「你装什么?」苏丹静凑近他,发出轻笑声,那声音低哑勾人。
「没有。」方锦叶死不承认,他被苏丹静勾引的心跳加速,无法控制,这太丢脸了,像没见过世面的纯情小男孩,一点也不符合他的人设。
苏丹静并不是他追过最漂亮、最出色的女人,除了整过的网红脸不说,他也曾追过比她还漂亮出众的女明星,但是她们给他的感觉,无论是气质、风度、涵养,都无法与苏丹静比拟。
苏丹静有底气、有自信,有目空一切的资本,她靠着自己的本领,去结交富豪夫人千金,打进上流圈子,不是趋炎附势,不是以色恃人,不用低声下气,甚至她的气焰比他还高,常常有种让他仰视她的感觉。
自从他买了一个,在苏丹静眼里,算是过季的名牌包送她之后,他的底气就不足了,产生自己是个失败男人的自惭感。
彷佛苏丹静的存在,如此的与众不同,光彩夺目,就连在他家族里,都有不少女性亲戚,一直想透过他的关系.去和苏丹静示好,想从她手里拿到全球限量绝版品。
在知道他还没有与她正式确定关系,甚至还没追上她,得到她的青睐之后,都是一副嫌弃鄙视的神情。
苏丹静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胸膛,方锦叶虽然有定期上健身房锻鍊肌肉,但是这触感与线条,就是没有比男人的健美壮硕、弹性有劲。「你敢和悦悦上床,就不敢碰我?」
方锦叶原本被她柔软的小手,摸到心猿意马,突然听到她的这番话,神色骇然失色,全身僵硬。
「你怕什么?陈均浩都和我说了。」苏丹静含着笑容,看不清她的真正情绪。
苏丹静的手指,一路从他的胸膛,抚摸到他的腿间,在他的硬挺之处打转。「你们真是好兄弟,连女人都一起分享。你没告诉他,至今你还没碰过我,我们没上过床吗?」
方锦叶心如擂鼓,被她的话惊出一身冷汗,胯下之物却被她的手摸出感觉,坚硬发胀,。
「他说,你们俩都是一起共用女人,想让我陪他睡,你怎么说?」苏丹静拉下他的裤头拉鍊,在他耳边轻语着。
方锦叶抽了一口气。「你说什么?!」
他睡了悦悦,是他心虚理亏没错,但是也有悦悦自身的原因,他只是顺其自然的把她睡了。可是他的兄弟,居然敢对苏丹静提出这种要求,还为了要睡她,编出莫虚有的谎言出来!
「怎么,他说的不对吗?那你究竟有没有和悦悦上过床?」苏丹静语气和缓温柔,态度却是步步紧逼,握着他命根子的手劲也加大。
方锦叶的眼珠子不安地闪烁。「我…」
他现在陷入两难当中,要是一口否决说没有,苏丹静会不会去和悦悦、陈均浩对质?如果说有,这不是坐实了他和悦悦有肉体关系了吗?还有陈均浩胡诌的兄弟共用女人,万一被苏丹静当真,她会怎么看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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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均浩说,你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去追求我的,是悦悦逼着你来追我,你喜欢悦悦?”苏丹静侧头吻他的唇。
“不是,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方锦叶连忙否认这件事,就怕苏丹静心里给他判了死刑,立即生效,一点缓刑的时间机会都不给。
“你其实是想把我玩完就甩,是不是?”
“没有,我真没有,我…是以与你结婚为前提,向你提出交往的。”方锦叶急中生智地说着,后来想了想,这也挺不错的,苏丹静符合他喜欢的所有条件,家人也很满意她,想必也不会阻止两人的婚事,他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
“那你喜欢悦悦,还是喜欢我?”苏丹静将他推倒在床上,缓缓骑在他身上,动作诱人妩媚,性感至极。
方锦叶身子抖了抖,下身胀得发疼,说话开始含蓄不清了。“当然是你,我没喜欢过悦悦,我说真的。”
他说得是实话,如果要细究的话,当初还是悦悦主动勾引他的。
悦悦此人,也不是说她重利虚荣,她在大学时期,就开始和陈均浩交往,当时她的确没想过傍大款、爱慕虚华的想法。
年轻时的她很天真,有着大无畏的心态,和陈均浩在一起,注重双方平等的姿态。她是把陈均浩当男朋友,而不是金主,或是成了他的附属物。
陈均浩也愿意她有这种想法,宠着她的脾气,让着她撒泼,把她越宠越歪,无怨无悔。
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现在这样的?其实方锦叶和陈均浩都不清楚,楚悦悦变成重利现实的原因。
“你也想开网店?你为什么要这么辛苦?让陈均浩养你就好啦?”
悦悦嘟着嘴,一脸不悦。“为什么你们大家都这么说?我为什么非得要靠他养活?我就不能自力更生吗?”
她的个性娇俏柔弱,却不代表她没有独自存活的能力,甚至她觉得她和陈均浩是平等,就不应该靠陈均浩拿钱当生活费,理直气壮让他养。
女人笑了笑,一脸的不以为意。“你真傻,你花大把的时间,出国去找货源,去谈价钱,去追踪货物动向,做得这么辛苦,还不如陈均浩给你的一张卡。上次你说里头有多少钱去了?二百万?你知道我要花多少时间精力,才能赚到两百万吗?而这个,只是他给你的零用钱罢了。”
“我没花,我还给他了。”悦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悦大声的反驳着,好像不立即反驳,就坐实了她拿陈均浩的钱一样。
“所以我才说你傻,你不拿他的钱,你想想,后来那张卡他给谁了?是不是给成大的校花了?你总不会认为她说谎吧?她说得出卡里的金额是两百万,是说谎吗?你看,你和陈均浩讲真心,讲平等,他把你不要的现金卡,给别的女人了,你觉得这样好吗?”
悦悦闻言,眼眶泛红。“你是在怪我没和他分手吗?你也和他们一样,看不起我了?认为我是为了钱和他在一起,像是在卖身一样?”
女人揉揉她的头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嫌弃你。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你已经是他的女友,该理直气壮的时候,不要手软。你要知道,你不要的,他转手就会送给别的女人,还不如拿在手上,至少心里舒服一些。当他对不起你的时候,你可以想说,你让我伤心,我就让你大失血。”
悦悦被女人潜移默化的洗脑之下,越来越往钱看,动不动就向陈均浩伸手要东西、要钱,本来想学闺蜜开网店,跑单帮赚钱的心思,也因此歇息了,整天就盯着陈均浩,靠他包养。
“我哥他疯了,他想做生意,居然让我去向陈均浩开口借钱,借什么啊!他还得起吗?”悦悦朝着女人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女人正在检查出货的鞋子,闻言抬头。“为什么要还?陈均浩还在乎这一点钱吗?你不是说他跟你家人很熟悉,常常去你家拜访,拿出一点钱,来帮家人很正常吧!”
悦悦啊了一声,面带迟疑。“可是…可是这样感觉不太好。我向他拿钱,那是因为我是他女友,我哥需要钱,也找他拿,也太…过份了吧!”
“是吗?也只有你觉得过份吧?你想想,如果是他在外头睡过的女人,不管是以谁的名义,向他开口要钱,你说依陈均浩的个性,他会不会给?”只要把陈均浩给哄爽了,这个富二代浪荡子很舍得砸钱在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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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沉默了,她出社会后,才发现陈均浩因为家世身份的关系,在外头艳遇不断,主动贴上来的女人多不胜数,开始显露他花心无节操的一面。
陈均浩死要面子又大方,只要是女人向他撒娇服软,哄得他开心了,他笑眯眯的什么都答应。
悦悦也因为这样,渐渐地迷失自己,认为自己只要缺钱,向陈均浩拿是正常的,自己没工作,靠陈均浩是对的,自己家人要用到钱,找陈均浩要啊!这多么理所当然的事啊!
后来陈均浩慢慢的,对她狮子大张口的行径,觉得反感,在一次悦悦家里急需要钱,向他开口要时,陈均浩对她指责怒骂,甩手离开。
悦悦急疯了,被家人逼到不敢回家,也不敢回她与陈均浩同居的公寓,一个人在外头酒吧喝酒买醉,然后见到和朋友聚会的方锦叶。
方锦叶和悦悦玩得来,绝大部份是因为陈均浩的原因,他知道陈均浩对悦悦有移情的作用,除非有别的女人,比悦悦长得更像卢清于,要不然依陈均浩的个性,是不会换人的。
所以方锦叶与悦悦的交好,并不是因为她这个人的个性,或是脾气与他投合。
他见到悦悦已经喝醉,神智开始迷糊的状况,他打电话给陈均浩,发现对方关机了,他就想把悦悦送回她和陈均浩的公寓。
在半路时,悦悦开始哭闹,影响他开车的安全,方锦叶无可奈何之下,把悦悦送到附近的酒店。
他正准备要继续拨打陈均浩的电话时,悦悦扑了上来,主动投怀送抱。
方锦叶也是个气血方刚的男人,被悦悦这么贴上来缠着,温香暖玉的柔软身子磨蹭着他,没一会就起了冲动,于是两人就滚在床上。
隔天悦悦哭哭啼啼,方锦叶也懊恼犯下这错误。
后来协调的结果,是他拿出一笔钱,塞住悦悦的嘴。
他并不知道,他的举动,正合悦悦的心意。
之后,两人的偷情,都已经成了一种规律。每当悦悦不敢向陈均浩讨钱,或是一提起这事,陈均浩就皱眉时,她就找上方锦叶。
她以为方锦叶喜欢她,却不晓得,方锦叶是把她当成是妓女的存在,加上她的身份特殊,才会让他起了兴趣,与她继续维持这隐密的关系。
苏丹静隔着腿间的底裤,与他的裤裆处磨蹭。“你想和我上床吗?”
方锦叶立即点头,他想,他当然想,谁对面自己喜欢的女人,能忍得住性欲?可是越是喜爱,越是渴求,他却越不敢主动索求,怕她的冷漠,也怕她的抵死不从,最后弄成一拍两散的结果。
“那你得先处理你的好兄弟,与他的情人的关系,我可不想除了你,还得给你的兄弟睡,也不想你睡你兄弟的情人。”苏丹静的手指,轻捻着他的腰肉。
方锦叶抓着她的手。“你真的肯和我在一起?”
苏丹静露出笑容,艳丽亮眼。“原本我是不想理你的,但是听到陈均浩说,你和悦悦睡过,我就对你起了兴趣。”
方锦叶楞住,觉得她说得这番话,感觉不太对劲,为什么会因为他和关悦睡了,才对他感兴趣?这因果关系感觉颠倒了。
“她不是想让你把我追上手之后,就甩了我吗?我倒要看看,你最后会选择我,还是选择她?”苏丹静突然站起身,原本扭伤的脚没有异常,她用脚指踩了踩方锦叶的腿中鼓起。“想和我上床?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对付这种男人的方法,就是要让他以为可以唾手可得,却一直宛如镜水捞月一般,触不可及,让他魂牵梦引,让他思思念念,最后一场空,偷鸡不着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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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城市之后,苏丹静与方锦叶被网友频频拍到吃饭见面的照片。
有人在微博上询问苏丹静,是不是和方锦叶真的在一起了?
实在是因为,之前虽然有两人在一起的传闻,但是苏丹静的行为举止与平常无异,没有正在恋谈中的温柔小意。情侣间在微博上,完全没有互动,就算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在微博上晒聚餐的合照,苏丹静也和方锦叶隔了老远,像是普通的朋友,一点暧昧也看不出来。
才会让众人以为这是谣言,或是方锦叶苦追苏丹静,但是被冷漠拒绝的猜测。
苏丹静就回了嗯字,冷漠淡然,比起别的网友去方锦叶的微博下问,方锦叶至少还会说:请祝福我们,我爱她,我希望大家都知道,我爱她。
方锦叶大方示爱,说了两次我爱她,结果苏丹静就一个字,嗯。两人对这段感情的在意程度,也呈现在面对网友的回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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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人对苏丹静不了解,她的客户、合作商厂,都相信方锦叶与她的恋情,但是在苏丹静手下工作的几名员工,却对她与方锦叶网传的恋情嗤之以鼻。
只是他们很有职业道德,苏丹静这老板好相处又大方,关于她的隐私,几个人都三缄其口,一个字都不向外吐露。
『苏大人还不知道他了来,快去通知她!』群里正卸完货的小弟抹了把汗,连忙拿出手机,传讯息给在后头检查货物的小妹。
『他来了?好,我去告诉苏大人,让她出来签字。』小妹从纸箱堆里起身,跑到后面的仓库去找苏丹静。「苏姐,送国际线货物的司机来了,你要自己签单,还是我帮你签?」
苏丹静正在盘点货,听到她的话,抬起头。「我去签。」
结果她和小妹还没走出仓库,就见到那名司机走进来。「请你签名。」
小妹望着年轻的司机无视她的存在,眼眸直勾勾地望着苏丹静,嘴一撇,正要开口打趣他的目中无人,就见苏丹静凑近他,伸手接过他手中的送货本。「这趟的路况还好吗?车多不多?」
司机笑了笑。「不多,我开小路绕开高峰塞车路段。」
苏丹静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不是告诉过你,别开小路吗?万一发生事故,你求救都没人听见。」
小妹抖了抖,苏大人和这个司机之间有暧昧,苏大人还自以为藏得很好,却不知道他们这几个工作人员,早就心知肚明,只是因为苏大人不想让他们看出来,他们就佯装不知情,以免让苏大人难为情。
本来大家也只是心里猜测,为什么美艳出色的苏大人,会看上平凡普通的货车司机?这司机一个礼拜,都不见得会来一趟,两个人的触发点在哪啊?
他们几个人私下讨论一番,都觉得是他们多想了,网红苏大人,月收入上千万的苏大人,靠着卖名牌包鞋打入上流社会的苏大人,怎么可能会看上貌不惊人的男人,还是一个看起来很穷酸,四处打零工赚钱的司机?
结果事实让他们狠狠地搧了脸,脸都被打肿了。
有一次他们大楼发生窃盗事件,大楼管理员让每一层楼的商户,派一人去开安全会议,苏丹静当时人在国外,就让小弟代表去开会。
后来小弟联络她,提到装室内监视器的事,镜头配件由商户自己出资,大楼请专业的师傅上门安装。
小弟问她监控镜头要装在哪里,是不是要远端连线?苏丹静对这不懂,就全权让小弟去决定。
小弟心想,苏丹静常常不在国内,连线到她的笔电上面,也切不实际,就把架设在仓库,储物室,楼梯间,茶水间,还有办公区的监视器,全部连线到大家的网路上,谁都可以随时瞄上一眼,拥有权限调阅。
结果苏丹静回国之后,把这事忘了一乾二净,也没发现办公区的天花板上,冒出一颗闪着红点的圆型崁物。在司机送货来的午休时间,几个工作人员都跑去吃饭了,她与司机就在茶水间里激情性爱。
幸好司机高大的身躯,挡住苏丹静,没让她的裸身被镜头照到,但是见到画面里,两人的姿势与举动,谁都看得出他们在干些什么。
一般他们也不会闲着没事,去翻之前的记录,是小妹发现她早上放在冰箱的冰淇淋不见了,没人肯承认,小妹就说要调阅监视器画面。
一群人围在她的电脑桌前,等待凶手的出现。
结果见到苏丹静拉着司机进到茶水间里,几个人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了。已为人妇的会计大姊,将手搭在滑鼠上,随时都有要关闭画面的举动。
「别动,偷吃我冰淇淋的凶手,可能就是他们俩人。」正在上大学,半工半读的小妹,没交过男友,对男女情事有些迟顿,她没看出苏丹静与司机的异常,仍然在纠结她的冰淇淋,是被谁偷吃了。
大姊被她一吼,手立即松开,显示出她其实很想看,只是不得不装模作样一番的心态,被小妹一阻止,她乐得继续看下去。
然后站在银幕前的四个人,就眼睁睁地望着那司机主动抱着苏丹静,她不仅没有反抗,还朝着那司机笑,然后两人的头越挨越近,亲了起来。
四人面面相觑。
「他们…天啊!」小妹最吃惊了,她一直认为苏丹静将来一定会找个总裁结婚,或是和商业精英在一起,反正她在心里给苏丹静配对的,都是上档次的出色人物,却没想到,苏丹静居然和货车司机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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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姊咳了一声。「尊重别人的隐私啊!关了它。」她说归说,但是手没动,眼珠子直盯着银幕看,眼都不眨一下。
小妹离滑鼠最近,她也没动,尽顾着她的女神怎么拆CP了,正在万分惊愕中。
小弟盯着银幕,一副小宅男在房里撸小黄片的猥琐样,别想让他主动关闭画面。
剩下一个存在感极弱的眼镜妹,她望着银幕,默默地吞了口水,静默不语。
他们配的监视器,没有收音功能,就算是见到苏丹静唇形微张起合,他们也听不见其内容,不过不用想也知道,在当场她一定叫得很销魂诱人。
她修长漂亮的双腿,缠在司机的腰际,下颔抵在司机的肩上,露出迷乱的神情,分明就是极为舒爽愉悦。这可不是在看小黄片,而是真枪实弹的偷情实拍,能让她这么爽,可见这司机一定有异于常人之处。
四个人盯着银幕看,盯到两人完事,镜头被司机挡住,看起来是在给苏丹静整理衣服。
然后苏丹静搂着他,打开茶水间的冰箱,拿出冰淇淋盒,甜蜜蜜地拿着汤匙喂司机吃。
「啊!我的冰淇淋?!」小妹见状发出惊叫声,冲散了她对苏丹静自甘堕落,和一名货车司机搞在一起的震撼情绪。
「这时候就别再纠结那一盒冰淇淋了,苏大人这颗水灵灵的白菜,都要让这头野猪给拱了。」小弟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早知道苏大人的要求这么low,我早该毛遂自荐了。」大姊嗤了一声。「别说得好像你比那司机还高尚,你还不是一个连大学都读不下去,四处打零工的打工仔。还有,你还比苏丹静小呢!她能看上你?」「我觉得苏大人不会高兴我们知道这事。」眼镜妹子突然开口。「把记录洗掉吧!」几个人静了一下,小妹就动了动滑鼠,剪下这段记录,在大家的见证下,将它删除。
「我觉得我们应该和苏大人提醒一下,嗯,监视器的事。」眼镜妹子一本正经地说着,虽然她的脸颊红通通的,说话的语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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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姊呵了一声,装作事不关己。
小妹眼珠子乱转,没正面回应她。
小弟耿直地摇头。「这我不敢说,一说了,她不就知道我们看了记录的影像?不行,我不敢说。」「可是这样太危险了,万一……」眼镜妹没有直言出来,但是她的意思很明显,她怕影片流露到外头去,而如今苏丹静又是名人,到时会伤害到她。
「缺德事我不做的。」大姊立即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没这么傻。」小弟换了这么多工作,就这里最轻松,薪水又多,他很知足了。
小妹啧了一声。「我可是苏大人的死忠真爱粉,怀疑到你身上,也不会怀疑我的。」眼镜妹也不生气小妹的直言快语,但是为了个人隐私问题,她一直试图找机会,与苏丹静暗示监视器的事。她不敢明说,含含糊糊提了几次。
苏丹静对她说的话,没反应过来,因为眼镜妹心思细腻,又是文科生,说话本来就是文艺腔,苏丹静琢磨了一会,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造成从装机到现在,都过了大半年,她还不知道有监视器的存在。
然后她与男人的偷情欢爱,被四个员工当小黄片看,观赏了无数次。
小妹走出仓库,见到眼镜妹探出头来。「他们把门关上了。」眼镜妹抿唇。「都和她说了几次,她好像没听懂。」「又不一定会干那档子事,说不定就是聊聊天呢!」小妹抱着纸箱走到外头。
眼镜妹心想,肯定不是单纯聊聊天这么简单,苏大人和那司机的偷情影片,如果没删掉,存放在硬盘里,都有几个G的存量了,可见他们的次数有多频繁,加上那司机特别持久,每次都要花上个把小时,一段影片就几百MB,网络上抓的小黄片,片长都比不过他们。
「你在生气?为什么?因为我和方锦叶走得太近了?」在仓库里,苏丹静搂着他的腰,仰首望着他。
男人只是望着她,没说话,但是眼眸里带着情绪,只有她看得懂。
「等了这么多年,你再等等,已经要收尾了。」苏丹静搂紧他,看出他的不安脆弱,她将他的腰搂得更紧。「你不会离开我的,是吗?」男人对面这样的她,从来都没有抵挡的能力,节节退败。他知道她的目标,知道她的企图,也知道她最后想要的成果,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做。他从未认为自己是好人,只要是为了她,他愿意当她的刽子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但是她不肯,她握着他的手,告诉他,她想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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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愿意一直陪着我,不离不弃,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助力,一切都交给我,好吗?”她的每个问句,都是在蛊惑他,逼着他心软,让他心甘情愿臣服于她,哪怕把自己贬低到尘埃,他也甘之如饴
他爱她,爱到有种连皮下的血肉骨骼,都在沸腾燃烧的感觉。所以他无时无刻,都想靠着拥有她、占有她,来确定两人的关系,不是他的幻想,不是他一厢情愿,她没利用他,她对自己的在乎,是真真切切的。
男人俯首。含住她的红唇,浓烈激情。
苏丹静正想告诉他,自己换了个味道的唇蜜,别亲嘴,等她先抹掉再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以前她为了方便男人可以随时亲吻她,用了水果口味的唇蜜,吞进去也不会有异味,后来在国外见到这新产品,就忍不住买回来,试了几日,就遇上男人出现。
男人哪管尝到什么味道,都阻止不了他想占有她的心。
他的手掌探进她的上衣里,将她的胸罩掀起,手抚摸揉捏着她的饱满柔软,手指熟练的在她的乳首上,打转捻挟着。
哪怕已经有几天没见到男人,没有与他肉体亲密接触,苏丹静仍然被他的几下动作,弄得全身软麻。
他太熟知她的敏感处,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挑逗她的感官而生。
男人要褪下她的衣服前,将她转身,压在仓库的写字桌上,他的背朝向门口,以免有人突然闯进来,让她春光外泄。
他的大姆指在她的花蕊处揉搓着,带着频率的手法,捻压着那小凸起,手指在她娇嫩的花穴入口徘徊。
“我这几天不在,你想我吗?”男人含着她的耳肉,轻舔细抿。
她眯着眼,享受他的服侍,眼眸都要睁不开了。“想,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想他在做什么,想他人在哪,想他的温柔纵容,想他大肉棒的滋味。
“他碰你了吗?”终究,他还是在意这一点,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怀中,露出与如今一般的神情,他的心脏就发酸抽痛,心痛的难以自持。
苏丹静闻言,缓缓张开眼,她望着他。“没,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知道他的不安,知道他心里的难受。
“我答应你的事,我说到做到,你不信我?”她对他说:无论过程是什么,你只要相信,最后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她用这一句话,蛊惑了他一辈子,对她的死心塌地。
男人闭上眼,过了一会再睁开,他说:“我信,我等你。”他不敢对她过份苛求,他现在能搂着她,能近距离亲吻她,对他而言,已经是恩赐,不敢再提出要求,以免被她厌弃。
他的前戏,总是做得温柔又细致,把她舒服到魂都要飘走的感觉,但是等到他的肉刃真正进入之后,之前宛如风和日丽的前戏,仅是替后头的狂风暴雨做铺陈罢了。
“慢一点,快疯了,不行了!我的穴要被你插烂了,慢点!”她双手反撑在桌面上,双腿被他高高折起,狰狞的巨物在她腿间进出,气势凶猛。那坚硬如铁般的肉茎,撞进她体内的频率速度,让她的手都要撑不住了,浑身颤抖。
“不行,我慢不了,你里头太舒服。”男人搂着她的颈子,将她的身体,往自己的方向靠拢,两人的交合处紧紧崁着,像是毫无缝隙般的紧密相连,他俯身亲吻她的唇,一手揽着她的臀部,控制不让她离开。
太深了,像是要把她身体整个贯穿的感觉,这种让她喘不过气来的性爱,只有他办得到。
在两人换姿势时,男人的目光,不经意地瞄了眼门上的监视镜头,把被干到有些晕呼呼的她,挪了一下位置,让她俯趴在桌面上,双腿站立在地板上,他按着她已经泛着粉色的软嫩臀部,缓缓的将硬物插进臀缝之间,那带着水光的嫩穴入口。
苏丹静的媚穴,十分紧致敏感,容易高潮动情,男人不确定是她天生如此,或是她后天保养而成。他知道她时常去美容护肤会所,却不晓得她在里头护理的内容。
他的手掌抓拢着她弹跳晃动的乳房,撞击着她已经泛红的臀部,按照一定的频率摆动腰际。
他也不是单调地进进出出,还会换个角度进入,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腿都无法站稳,几度软脚,仅靠他在后头支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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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人收拾一番,走出仓库时,外头的人都下班跑光了。
“你先上楼休息,一会我替你关大门上锁。”苏丹静的住所,就在这栋大楼的楼上,这大楼是商住合并,她只要进电梯刷卡,就能解开权限上楼。
苏丹静被他干到虚脱,也没和他客气,反正男人也有一张电梯卡,她拎着包,举足缓慢地离开。
男人在她离开后,走到办公区的电脑桌前,打开小妹的电脑。
有一次苏丹静让他到小妹的电脑里,找客户资料,有给他小妹电脑的密码,所以他轻而易举地进到里头。
他找到监视器播放软件,将时间回放到他进到仓库的那一刻。
他微眯着眼,望着他与苏丹静的激情画面,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只烟含在嘴里,拿出打火机点燃。
他早就发现这里装了监视器,却瞒着苏丹静,哄着她在镜头下与他苟合偷欢。
他的心思过于卑贱鬼崇,他怕苏丹静的身躯被看光,刻意遮掩住她,又想让这视频在网上曝光,所以让她的脸,被镜头拍摄到,让众人见到两人发生关系,知道他是苏丹静的男人,让他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一直在等这机会,他在赌这几个工作人员,会不会暗中在监视画面里动手脚,截取视频上传到网络。他知道这四个人,与苏丹静相处很融洽,却不能保证其中有没有人起了坏心思,会出卖苏丹静的消息。
他不愿意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伤害苏丹静,所以他就就等着这四个人,看他们会不会有所动作。
不过这四个人对苏丹静的忠心程度,颇令他讶异,他知道这几个人,见过监视器的回放画面,要不然那眼镜妹也不会欲言又止,让他别在里头乱来,那大姊也不会频频向他暗示,在外头别动手动脚,连那年轻迟顿的小妹,瞧见他老是用狐疑打量的目光瞅着他,搬货的小弟还亲热的给他递烟,把他当大哥对待了。
他知道这四个人,是不会如他所愿的把视频流漏出去,哪怕是电脑坏了,眼镜妹自己会维修,不用把主机搬到外头,给陌生人翻阅硬盘内容的机会。
他从口袋里拿出U盘,将他与苏丹静的性爱画面,复制一份到里头。
悲观的想着,哪怕以后他与苏丹静有缘无份,终究抵不过现实而分离,至少他有这些视频当回忆,陪他渡过这漫长灰暗的人生。好歹他已经收藏了几个G的档案,够他回味一辈子了。
他关上玻璃门,设了密码锁,进到电梯里,背靠在墙边,一脸的消沉沮丧、郁郁寡欢。
这种她明明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却仿佛和她有了今日的贪欢,对明日感到恐慌失措,没有安全感,产生仿若镜花水月的惘然,他无法排解心里的苦闷,也不敢对她说,怕她心生厌烦。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她站在门口,美丽出色的脸庞露出焦急的神色,见到他出来,她松了口气。“我还在想,一会出来的如果不是你,我就要下去找你了。都一个小时了,你还没上来,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他笑了笑。“刚好来一个电话,那客户挺啰嗦的,一直缠着我去提货,所以慢一点。”
她挽着他的手进公寓大门。
“你怎么也不打给我?”男人见她把包包放在沙发上,手机没拿出来,疑惑地问她。
“你就在楼下,这么近,还打什么电话?就是等你等太久,才忍不住想去找你的。”她趁他不注意,一脚把准备缠上来的炎宝踢开,拉着他一起去洗澡。
两人在她的公寓里,渡过激情纵欲的一夜,隔天连他什么时候起床离开,都不晓得。她被折腾狠了,翻个身都能听见骨头啪啪作响的声音。
她整晚听见手机信息声不断,两人正在床上抵死纠缠,也不可能下床去拿手机来看,如今她这情况,更不想下床了。
她抱着棉被,明明醒来了,却不想离开床,她见到床边丢了一件衣服,她认出是她给男人买的衬衫。
男人的职业不适合穿高档的名牌衣服,可是她想给他最好的生活质量,于是在国外的手工定制坊下单,定制衬衫给他,除非有识货的人,翻开他的衣服内里,才会看出这特别的裁缝手法,要不然光看外头,和一般的衬衫没什么不同。
她细嗅着上头的味道,可惜这件是刚送洗回来的,没有残留他的味道。大概是他早上翻衣柜时,多拿出来的衬衫,顺手丢在床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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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衬衫上没有他的味道,但是想到这是他的衣服,就够让苏丹静抱在怀里,当宝贝一样揉蹭。
炎宝从没关严的房门外走进来,朝着她喵喵叫。
苏丹静被打断对男人的思念,瞪着炎宝。「他走之前,不是喂你了吗?整天就知道要吃的,你把毛剃了,也大概和小猪仔差不多体形。要不是看在他的份上,我才不会养你呢!」炎宝还以为苏丹静在和牠玩,跳上床,爬到她的裸背上站着,爪蹼拍了拍她的肩头,毛绒绒的胖脸,凑近她的脸颊,意图要舔她。
苏丹静将牠掀翻在床上,拿棉被盖住牠,炎宝被她如此对待多次,已经习惯逆来顺受。「让你别舔我了,你这擦脚的,敢爬上来擦我的脸,找死!」炎宝对苏丹静来说,真的就是擦脚巾的作用,她对猫狗真心无爱,偏偏男人却对动物很有爱心,在路上见到受伤的流浪猫狗,都会于心不忍,掏光身上的钱,也要治疗好牠。
苏丹静哪怕是缺乏同情关爱的心,却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行为。她喜欢这样的他,从以前到现在,她想让他一直保有这种善良大爱。
所以她没有告诉他,其实她不喜欢猫狗身上的毛,就像毛巾会掉毛一样的难以忍受,有时她请临时工帮她打扫公寓时,看到临时工拿着吸尘器在吸角落灰尘,她总有一种想要把炎宝抱到连接管下吸毛的冲动。
男人对炎宝很纵容,他说炎宝像她,娇贵又宝贝,她笑眯眯地听了这句话,望着炎宝的目光,犀利泛着冷光。
所以在他面前,她对炎宝都是温柔的女主人模样,哪怕他们正在做爱,炎宝跑来喵喵叫要吃的,甚至等不到回应时,牠会跳到她身上,坐在她的背上,或是腹部,抬头面朝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着男人讨吃,意图破坏两人交合的行径,她都不敢露出狰狞的面目,虽然她心里很想拿拖鞋拍飞牠。
不过当男人干到疯魔时,管她身上坐了什么,一样丢出去,然后强压在她身上,深入埋进她的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她并不是因为他的性能力,而爱上他的,甚至他的性爱技巧,还是她后天调教培养起来的。她爱的,是他一心一意,只守着她的行径,数十年不变,深情依旧。
他为她,可以出生入死,可以不顾一切,哪怕,是挡在她身前,为她挡住外头的刀光剑影,最后为她赴死的态度。
他将自己护在身后,为自己赔了一条命,在那之后,就换她护着他,陪着他长长久久。
在这之前,她还得料理几个人,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对不起她的,利用过她的,最后害死他的,她都要一一报复回来。
性与欲,的确是可以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加分,但是最重要的,就是彼此都是对方心中的唯一,这才是最重要的。
「去把我的手机咬过来,在那里,快去!」她懒洋洋地拍着炎宝的头,指着门边的桌子。
炎宝喵了一声。
「养你一点用处都没有,让你做个事都不会,你这条毛巾的护养成本这么高,太不划算了。」苏丹静欺负炎宝一会,迳自下床,去拿那一直响着信息声的手机。
手机仅剩一点的电量,她拿出充电器接上,坐在单人沙发上翻信息。
齐米啦自从和她的生意搭上线之后,把她当作是知心闺蜜,什么事都不忘她的份,连八卦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我的天啊!关悦和陈均浩闹翻了,这事你接到消息了没?』『在吗?在吗?这么紧要关头,你居然不接电话、不看信息?!你错过了直播啊!』『好吧!总而言之,就是陈均浩带着嫩模去吃西餐,正好关悦也在那里。关悦本来也没发现,是她的女伴告诉她这事,还逼着她去撕逼。哈哈哈,网络上还有当时的照片,关悦是被推上前的,她脸上大写的尴尬啊!』『陈均浩对她的态度,也没以前这么紧巴着了,他居然让关悦滚,在场的人都懵逼了,这么多年的宠爱不衰,关悦居然败给一名中法混血。对了,我把她的照片传给你看。』苏丹静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中法混血是谁,卢清于同母异父的妹妹,乔瑟芬。
她长得比关悦更像卢清于,可想而知,当年轻貌美的她,出现在陈均浩面前时,他会有什么反应了。
『哈哈哈,这个梗可以让我笑一年,关悦被陈均浩一吼,什么话都不敢说,转身就想走,太令人讶异了,和以前的她,反应完全不同,以前她都敢扑上去挠得陈均浩一脸血,现在却灰溜溜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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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有猪队友,也不晓得对方是什么来头,这么熊,居然跳出来和陈均浩叫骂,拉住关悦不让走。然后,陈均浩开口说话了,你猜他说了什么?
他说:关悦我可以劈腿,因为我有那本钱,可是你凭什么?你以为我会容忍你的行径?我们分手吧!你去和他在一起,就说是我同意的。』
『这话让大家都炸锅了,陈均浩会说这样的话,表示关悦真的劈腿了,而且看情况,劈得还不是普通人,要不然陈均浩的态度就不会这么心平气和了。
于是一整个晚上,大家都在好奇追查,关悦劈腿的对象究竟是谁。到最后,关悦与陈均浩分手的事件,已经不是大家在意的焦点了。』
齐米啦的语音留言,苏丹静足足听了一个钟头,其中她还传了网络上偷拍的照片、视频,与网友推测的嫌疑对象。
苏丹静打开连结的视频,清楚地见到关悦在听到陈均浩说分手时,那绝望崩溃的神情。
关悦虽然越来越现实重利,对陈均浩的感情,不如往年的纯单,渐渐地染上了利益贪欲,但是她对陈均浩的用情之深,却也是不容置疑的。
哪怕她与方锦叶上床,也只是把方锦叶当作是利用的对象,利用他是陈均浩好兄弟的身份,想让他在陈均浩面前,替她说好话,利用他充当金库,方便她用取临时急用金,说要对他产生移情作用,苏丹静觉得可能性不大。
不过如今这种情势下,已经被这个圈子里的名利浮华给薰染的关悦,会舍得离开圈子吗?她会对陈均浩死缠烂打,苦苦哀求对方的原谅,还是会紧紧抱住,身边唯一的浮木方锦叶?
苏丹静跳出与齐米啦的对话视窗,望着一排的留言讯息,都是在讲这件事的。
大家都似乎认为,她身为关悦的好友,一定知道一些秘辛,例如那名神秘的劈腿男,于是纷纷找她打探消息。
除了齐米啦,因为她听过那段录音,她知道关悦的劈腿对象是谁,她当然不会问苏丹静,也不敢问,以为苏丹静被蒙在鼓里,被闺蜜与男友双重背叛。
苏丹静无视那些不怎么熟悉的网红,或是嫩模发来的消息,手指停顿在一个她新加入的头像上。
『我姊的项鍊,真的在他手上,但是他不肯还我,他说让我为他女朋友,我跟他说我考虑看看。』
『他有一个已经论及婚嫁的女友,听说是你朋友是吗?天啊!我不是有意要伤害她的,希望她不要恨我。』
『他们因为我分手了,这事闹大了,怎么还会上新闻啊!网络上都在说我的事,我…只是想拿回我姊的项鍊,我没想介入他们俩之间的,你帮帮我吧!我现在走到哪都被人跟怕,他们想做什么啊?』女孩全程都用法语留言,说得又快又急。
乔瑟芬的母亲卧病在床,心里很想念大女儿,突然想到在大女儿死前下落不明的宝石项鍊,就委讬小女儿将它寻回,带到她面前,哪怕是她活不到那时候,也务必要让它与自己合葬。
乔瑟芬为了母亲愿望,在高中毕业之后,来到母亲的家乡国度,在时尚杂志里当平面模特儿,开始调查卢清于生前住过的房子,接触过的人,宛如大海捞针般的寻项鍊行径。
她深知那宝石项鍊的价值,不敢伸张此事,就怕宝石项鍊被有心人偷藏起来。
后来,她在一场珠宝展示会上,遇上苏丹静,严格来说,是苏丹静主动搭讪她的。
「你长得真像我认识的一位朋友,不过她不是混血儿。」苏丹静就着这个话题,成功的和这名阅历不深的外国女孩,搭上关系。
乔瑟芬听见她形容的样貌,像是在说她姊姊卢清于,她高兴起扬起笑容。「她是我姊姊,你认识她?!」
苏丹静笑了笑,成功的从她口中套出,她回国的原因,与她要寻找的东西。
「我知道你寻找的项鍊在哪,不过很抱歉,我没办法帮你拿回来,恐怕要你亲自去向那个人讨要。」
乔瑟芬当时已经在国内待了半个月,卢家对她的态度十分冷漠排斥,她找不到人可以询问,一点调查的成果都没有,一筹莫展。
所以她才会在珠宝展示会上碰碰运气,说不定会看到姊姊的宝石项鍊。
没想到遇到一名认识姊姊,还知道项鍊下落的人,她直呼太幸运了。
「他叫陈均浩,曾经与你姊姊交往过,他很喜欢你姊姊,至今仍然没忘怀。你要拿回的项鍊,就在他手中。」苏丹静望着乔瑟芬精致立体的长相,比已逝的卢清于还出色漂亮,当然,也比关悦更相似卢清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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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芬这号人物,原本是要等到关悦与陈均浩订婚之后,才会出现的。
在那时候,她的横空出世,让陈均浩迷恋惊艳,眼里只有她的存在,再也记不得与他相处多年、陪伴多年的悦悦。
后来的乔瑟芬,不像现在还年轻青涩,单纯善良,还会担忧自己成了小三,伤害到陈均浩的女朋友。
那时候的她,强势地介入两人的感情,霸占着陈均浩,不让他去见关悦,连分手都是她出面,最后还和陈均浩闪婚,抢了关悦原本精心策划的婚礼,被她取而代之,成为婚礼的女主角,让关悦沦为笑话。
那时候的苏丹静,还没看清关悦的真面目,冲在关悦的面前,替她打抱不平,挡在她面前,替她与陈均浩与乔瑟芬叫嚣怒斥。
而关悦却背着她,和已经成为她丈夫的方锦叶搞在一起,企图把她从方夫人的位置拉下来,让自己取而代之。
多好笑,乔瑟芬抢走她原本的地位,她就要抢走别人的,而且还是抢走情同姊妹的闺蜜老公,不仅如此,关悦她还……
苏丹静深吸了口气,将手机丢到一边,隐忍住暴虐的情绪。「别急,这还不是她最后的下场,别急。」
她也是遇到乔瑟芬,才知道她在高中毕业时期,曾经来过国内,可见当时是无疾而终,要不然她不会等到工作之后,又回到国内寻找项鍊。
乔瑟芬的出现,加速了她在背后推动计画的速度,她以为要花上几年的时间,却因为她这名关键人物的出现,缩减了一大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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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悦约苏丹静在咖啡厅里见面,神情焦灼忧虑。
「姐,你要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自从他说要和我分手之后,我那些朋友就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信息,就连阿叶…他也不接我电话,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讲到方锦叶时,关悦诡异地停顿了会,小心翼翼地瞅了眼苏丹静,发现对方没反应之后,她才继续说下去。
苏丹静垂下眼帘,关悦永远都是这副死德性,好事都不会想到她,反而是有事求上门了,才会对自己低声下气、百般讨好。
但是如今,她的确需要利用这个身份,好好『安慰』关悦一番。
「陈均浩这么多年来,与你分分合合多次,你不是应该早习惯了吗?这次也只是其中一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关悦并不晓得卢清于的事,网络上的小道消息,并没有传到她面前,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与乔瑟芬,在陈均浩眼里,不过只是卢清于的替身。
就是因为不晓得,所以关悦还对这段感情抱着希望,不肯放手。
「这个乔瑟芬也没什么特别的,唯一特别的,大概就是她是混血儿的脸孔,让陈均浩觉得新鲜吧!」苏丹静不以为意地说着。「陈均浩说你劈腿,你真劈了?你劈谁?」
关悦说不出口,她踌躇了会。「姐,你别问了,没这回事,都是陈均浩瞎说。」
苏丹静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如果陈均浩不肯回头,你就故意和那个劈腿对象出双入对,你看陈均浩会不会真的不在乎,男人都是一张嘴,口是心非。」
关悦闻言,对这个方法有些心动,但是顾虑到苏丹静,她迟疑了会。「姐,我不能找那个人,我不敢把他牵涉进来,再说,我真的没劈腿,那是场误会。我能不能…找阿叶假扮?你放心,我就是故意气气阿浩,不会和方锦叶假戏真做的。」
苏丹静露出为难的神情。「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我们是好姐妹,你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但是外界的人不知道啊!你这样做,对你的名声不好,会被网友骂得狗血淋头。」
关悦听到她的话,扬起笑容。「不管他们,我的生活关他们什么事啊?只要你答应就行,你帮我和阿叶说吧!他都不接我电话了。」
苏丹静抿着唇。「可是方锦叶和陈均浩是发小,方锦叶不见得会答应,再说听陈均浩的口吻,他知道你劈腿的对象是谁,临时把方锦叶拉进来,陈均浩会信吗?」
「姐,这事你就别管了,你只要帮我找到阿叶就行了。」关悦不敢再让苏丹静追问下去,就怕被细心精明的苏丹静,察觉到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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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与方锦叶见面时,听到他对另一头的助理交代,要重新找一名司机,在他的电话挂断后,苏丹静问他:「你原本的司机离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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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晓晓抢先预告
女神重生番外=心机小三上线,和美艳女神的尖锋对决
这个本来要写在故事里的,但是怕用掉的篇幅太长(挖鼻孔)
晓晓已经不敢预料,把它写完之后,会到第几十章了(望天装死)
(╭ ̄3 ̄)╭
等女神的番外写完
总裁的妹妹=野心的男人,想娶老板的妹妹,妄想一步登天(这故事是be还是he,实在不好说,有可能写到某个点,就成了be了,不过说不定你们会看成he也说不定)
里头女主角的名字取自=一霎(POPO ID)
然后晓晓打算把她的全名,叫倪霎(感觉好像哪不对劲)
(╭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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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重????生30
方锦叶点点头。「说是在家乡盖了新房,要承包山头种果树。」苏丹静嗯了一声,在大都市里赚了钱,想回家乡发展事业,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司机不好找,熟人介绍怕隐私外漏,陌生人更需要防备。」「你有人介绍给我吗?你找的人,我绝对放心。」方锦叶摸着她的手,温柔地问着。
苏丹静挑眉,含笑望着他。「你觉得我会认识什么人,能当你的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司机?只是提醒你别着道了。」方锦叶喜欢她的笑容,妩媚却又带着清冷,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却又吸引人忍不住想凑近,明知道会被推开,却仍然乐此不疲。
在他的唇正要拉近与她的距离时,苏丹静开口了。
「你拒接悦悦的电话?」
方锦叶怔了怔,什么旖旎暧昧的心思,都被悦悦两个字给破坏殆尽。
「她找你了?」方锦叶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提到关悦,疑惑地问着。
在听见苏丹静说悦悦找她帮忙的一番言论,他都被气笑了。他一直都知道悦悦势利自私,但是没想到她还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关悦一开始为了钱和他上床,然后为了戏弄苏丹静,想看她的好戏,唆使他去追她,结果在知道他对苏丹静认真之后,撒泼大闹,话里话外意指苏丹静是他们俩之间的小三。
方锦叶觉得关悦简直可笑至极,他们俩人又没在一起,说难听一点就是炮友的关系,说苏丹静是小三立足,还不如说他是小三,介入陈均浩与关悦之间。如今还想让苏丹静吃暗亏,抢她的男人,意图和炮友假戏真做,借机上位。
苏丹静信关悦的话,方锦叶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关悦私底下的嘴脸,方锦叶实在是太熟悉了,也只有陈均浩和苏丹静不晓得罢了。
一但被关悦缠上,不仅陈均浩会和他撕破脸,圈子里的朋友看不起他,外界的异样眼光,还会使刚接受他示好的苏丹静绝然离开,傻子才会理关悦的提议。
「我不想让你和她有什么关系,不过我和她也是相交多年的朋友,我实在是不忍心见她现在这样,你要是有机会,就在陈均浩面前,替悦悦说几句好话吧!」苏丹静在方锦叶面前,做足了贴心闺蜜的模样,傻白天真讲义气,完全不晓得关悦真面目,还会为她着想。
「明明就是陈均浩让你们3p的,事后又翻脸不认人,也太过份了。」苏丹静皱眉嘟嚷着。
方锦叶沉默了会。「丹静,我不想被悦悦缠上,也不想你受委屈,我们结婚吧!只要我们结婚了,外头的风风雨雨,就与我们无关了。你嫁给我好吗?」苏丹静楞住,对他突发其想的求婚行径,完全没反应过来。
「你考虑考虑,我是真心想娶你。」方锦叶握住她的手。「等你同意之后,我们就公开这个消息。
「我听说那个跑国际线的司机不干了,但是打听不出来他去哪了。」小弟从外头回来,与小妹说起这事。
小妹睁大眼。「他不干了?那苏大人晓不晓得?」「谁敢问她啊?」「苏大人呢?」眼镜妹拿着平板,从仓库里跑出来。
「好像接电话出去了,怎么了?」小妹见眼镜妹的慌乱态度,疑惑地问着。
「有人爆料说,关悦劈腿的对象,疑似是苏大人的那个绯闻男友,方锦叶。」眼镜妹愁眉不展地说着。无论这消息是不是真的,都会波及到苏丹静,这让她忧心忡忡。
小妹嗤了一声,摆明的不信。「怎么可能?看方锦叶那痴汉样,守着我们家大人像条看门狗一样,我敢打赌,他一定还没吃上肉,才会这么馋。」没吃上肉的方锦叶,和吃上肉,还坐上桌配饭吃的司机,孰轻孰重,还不一目了然?
「可是爆料的这个大号,说会陆陆续续上关悦和方锦叶偷情的实证,我追过他以前的新闻,都是真材实料,不是捕风捉影的不实消息。」眼镜妹皱眉,怕苏丹静受到伤害。
「放心吧!我觉得苏大人对这事的在意程度,还比不上那个下落不明的司机。你说那司机离职的事,苏大人究竟知不知道?」小妹挥挥手,对方锦叶的消息,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猜她有对方的电话。」他们俩人已经接触不下十次,就算是单纯的炮友,也有可能留下电话联络,方便下一次约炮时间地点。小弟在心里暗搓搓地想着。
眼镜妹见两人的话题,老在司机身上打转,完全不理会方锦叶的事,她叹了口气,拿着平板回到仓库里。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要把这事告诉苏丹静,以免她人在外头,遇上有人询问这事,她茫然不知,感觉太被动了。
见鬼了,刚才一连试了几次,都发不出去,把浏览器关了再打开终于可以了…辣么贵、辣么贵的翻墻软体,敢给我罢工试试你们猜眼镜妹打电话给蘇女神之后,会听到什么?!(挖鼻孔,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女神跑去洗脚沐足,被按到叫得撕心裂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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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重????生31
苏丹静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眼镜妹也习惯了她常常漏接电话的情况,过一段时间之后再播打第二次。
电话接通了,眼镜妹正要开口,却听见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沙哑呻吟声。
眼镜妹唬了一跳,把手机放下。难不成…自己赶上现场直播了?天啊!要知道她之前和小妹他们偷看监视器画面时,是回放的画面,还没有声音,现在居然让她听见实况直播的现场,好紧张。
自认为三观非常正直的眼镜妹,在心里纠结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舍不得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耳朵旁,屏气凝神地偷听另一头的情况。
“等等,我的…手机掉下去了。”眼镜妹听见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离手机有一段距离,听得不真切,但是她能认出,这是苏丹静的声音。
“嗯,啊,慢点,太深了。”一开始,苏丹静的声音,虽然微弱,却还听得见,到最后被狂风暴雨般的啪啪啪盖过,她已经听不到苏丹静的声音了,连对方是清醒的,或是已被被干到昏迷,都不晓得。
眼镜妹猜想,和苏丹静在一起的,就是那个司机,虽然她没听见他的声音,不过感觉这体力与爆发力,还能这么持久的,应该也只有他了。
她与大姊都觉得,苏丹静会纡尊降贵和一名送货司机厮混,必定是因为那司机拥有过人之处。
大姊对男女之间的情事,比较有经验,小妹与小弟两个雏,偷看监视器里的画面,单纯当小黄片看,大姊却看出门道出来。
“她和那司机的关系,应该不是我们想得这简单,普通炮友怎么会亲嘴,还一亲就没完没了?而且看两人的动作,配合度这么高,那司机一个动作,她就晓得他要什么姿势,老夫老妻也不过如此。”结婚近十年,都两个孩子的大姊,私下对眼镜妹说着。
“如果他们真得在一起,苏大人怎么不帮他换个工作?当司机又苦又累,钱也不多,还整天见不到人。”眼镜妹不解地问着。依苏丹静的门路,给他安排一个工作也不难,随随便便就是钱多事少离她近的工作。
大姊耸肩。“可能是男的不肯吧!自尊心特强的那种。”
眼镜妹却觉得不像,这司机每次进到公司里,眼珠子都黏着苏大人不放,如果有机会能换个工作,与苏丹静日夜相处,她才不信对方会不肯。
眼镜妹没听完他们的激情床戏,手机就快没电了,一直发出警讯声,而且整个机身发烫,她赶紧切断电话,回到座位上去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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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戴着大黑框平光镜,穿着一身普通装扮,进到这间不起眼的沐足会所。
“您好,一个人吗?”大堂服务员立即前来接待,望着苏丹静热情周到地问着。
“给我一个包厢。”沐足有分在大厅与包厢两个环境,相对而言,私密包厢里的价钱会比较贵。
服务员闻言更殷勤了,毕竟他招待的客人,在这里花的钱越多,他抽成的也多。“可以给您介绍按摩技术比较好的师傅。”
苏丹静就算戴着大黑框,平凡不起眼的打扮,可是身材高挑苗条,气质优雅出众,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服务员偷偷地瞄了她几眼,觉得她越看越漂亮。
“我找46号。”苏丹静没理会他的推荐。她知道这环境下,免不了有这种私下勾结的关系。按摩师傅会收买在大堂接待客人的服务员,没出钱收买服务员的师傅,除非是被客人指名,或是客人太多,要不然几乎都没有叫号的机会。
服务员眼珠子转了转,不死心想开口介绍别的师傅给苏丹静时,被她挥手打断。“我就是要叫46号,你要是给我硬塞别的师傅,我就投诉你。”
服务员噤声,不敢再多话。
进到包厢里,服务员送来水果饮品,给她开了电视,就默默地退下,等待按摩师傅上门。
“你好,我是46号。”一名长相中上的男人,敲门进来。“请问要按几个钟?”
苏丹静望着他,唇角勾起。“你觉得我需要按几个钟?”
男人迳自走到墙边,拿起挂在墙上的分机,打电话去柜台预定时间。
等他转身回来,就见苏丹静脱下休闲长裤。他怔了怔,正想和她说,穿着裤子也能按摩脚,只要把裤管拉上去就行了,不影响他的工作,但是见到她匀称漂亮的美腿,他把要说得话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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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原稿是本来就写好的,不过晓晓一般都是要po之前才会修文上传
昨晚码文太累,就只修了早上08:00的文
下午上班才修下午要po的文
本来想趁下班前修好18:00的文
结果…太忙没时间
所以只能下班回到家之后,才修文
深深觉得…码文不累(随心所欲的码,错字连篇),修文累(改语法、改错字、改修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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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尽量稳定心绪,走到苏丹静的按摩椅前面,坐在给按摩师傅准备的小矮凳上,轻捧着她的脚踝。“先给您放水泡一下。”
苏丹静摘下大黑框眼镜,瞅着他,似笑非笑。“好啊!”
他被苏丹静一双美眸盯着,心慌意乱,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背着她拿水盆装温水。
他在帮她泡脚按摩时,目光专注地直盯着她白皙漂亮的脚踝,和纤细精致的脚掌。
她却把脚掌踩在他的膝头上,湿淋淋的脚掌,把他的长裤弄湿了。“啊,不好意思。”
“没…没关系。”他窘迫的涨红了脸。
她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细致小巧的脚掌,踩着他的膝头,往他的大腿根处滑动。“既然都湿了,那就脱了吧!”
他啊了一声,想了想,站起身,听她的建议把长裤脱下来,不仅如此,他还把里头的底裤脱了,露出已经昂扬抬首的巨物。
苏丹静望着那精神的玩意,抿了抿唇。“门锁上了吗?”
他点点头,在她的脚边坐下,捧着她的玉腿,从纤细精致的脚踝处,往上亲吻舔吮。
吻到她的腿间时,他隔着那丝质的底裤,舔吻着深藏在里头,神秘诱人之处。
他打开她的双腿,架在按摩椅的两侧扶手上,就像产妇临产时的姿势,叉开弓起。
他的头埋在她的腿间,深入里头,用灵活的舌头,与高挺的鼻尖,不停地揉搓她芬芳深幽的入口处。
她的双手反扣住身后的按摩椅背,眯着眼发出呻吟喘息声。
她的私处很敏感,又被她勤加保养护理,里头的水特别充沛,被他舔了一会,里头就湿漉漉的渗了出来,底裤沾湿,整个都贴着花穴,露出它的纹路出来。
他用舌尖隔着底裤,探入她的花穴里头,利用底裤的质感,去磨擦敏感的肉壁,刺激得她浪吟声不断。
等到他把她已经湿透的底裤扒下来时,那三角内裤几乎能挤出水来了。
他不急着提枪入洞,进入那充满诱惑的水濂洞里。他缓慢地剥了自己的上衣,也把她的上衣脱下,让两人坦诚相见,然后搂着她,与她唇舌纠缠,手掌在她已经动情挺立的乳头上揉搓。
她的双腿挟着他的身躯,腿间嫩肉磨蹭他的坚挺巨物,把它弄得湿淋淋的。
他却不急着进入,他对她细致美丽的花穴爱不释手,当手指插进嫩穴里,被里头的肉壁吸附紧缩的触感,让他不自主地发出粗喘声。
他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合拢,更能清晰看见她柔嫩细致的娇穴,正在努力吞咽他手指的画面。这景色美得令他失魂,忍不住加速抽插那美穴,想见它被自己的手指,插到高潮的模样。
手指急速插拔,带着里头的体液,发出噗哧咕噜的声音,只有在近距离才听得见。
她不敢忘情浪叫,这里的隔间简陋,没做隔音墙,她都能听见两侧包厢的动静,只能咬着唇,苦苦压抑着,偶尔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
他发现她的隐忍克制,拿着放在一旁的电视摇控器,把音量调大声,盖过隔壁两间的声音。
突然她的身子激烈颤抖着,吞含着他两只手指的媚穴,收拢挟紧,里头的软肉收缩紧致,仿佛要将他手指挟断的力道。
他没抽出手指,还加速抽插。
“啊,不行了,慢一点!”她浑身宛如过电般的酥麻快感,源源不绝的从腿间传递上来,刺激得她头皮都发麻了。
他趁此时抽出湿漉漉,还滴着水的手指,换他已经戴上套子,蓄势待发的大家伙上场,猛龙入洞,一插到底,把高潮时期,甬道不自主的收缩挤压,给干出一条路,狠插狂干。
两人身下的按摩椅,都因此发出不堪受力的声响,承受不住这么剧烈的动作。
他将她的双腿高高弓起,压至她的肩头,让她的媚穴能最大程度,容纳他的进入,干得更深。
因为这按摩椅背带着斜度,她的身躯会往下滑,她不得不用手,撑在扶手处固定身形,可惜被他一波比一波还猛烈的攻击,一次比一次还插得更深的行径,弄得全身都软绵无力,除了发出哀求吟叫,再也没办法顾及别的事了。
她的臀部与私处,被他撞到一片通红,他只要一狠干,她总有穴会被插松,会被干烂的感觉,甚至还有被干到血肉模糊的惊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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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气喘嘘嘘,要换个姿势时,她的腿已经合不拢了,一动就发颤。
他将她抱在怀里,他躺在按摩椅上,将她背靠在自己身上,躺在上头,双腿架开她的腿,缓缓的将粗长的欲望,插进已经被干到微开的湿缝里。
他的手掌捧着她的双乳揉捏,腰臀一摆一摆地律动,在她体内的巨龙,随着他的摆动,更换角度插入,在她体内肆虐。
他咬着她的耳垂,舌头刮着她的耳洞内壁,把她爽到体内收缩不止。
他的手按压着她的小腹处,钳着她的腿,一个深插,她的小腹处出现巨龙的印痕,鼓出一块出来,他对这行径乐此不疲。
直到她放在包包里的手机响了,一开始两人也没理它,只是它没完没了的响个不停,把魂魄都飞出去的她,惊醒过来。
“包包…”她的手勾不到。
他长手一捞,把包包拎过来。
她被干到手脚发软,打开包包的扣子,拿出手机正要按拒接时,手一抖,手机掉到椅子下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也没让她反应的机会,抽插的频率加快,动作幅度也变大,她顾不上手机掉下去的事,被这一波波的欲浪,给打晕了头。
情事结束后,他给她打水,抱着她清理身子,检查她的媚穴。
“是不是被你插烂了?我里头火辣辣的疼。”她说话的声音,略带虚弱低沉,有气无力的样子。
“哪这么容易插烂?”他从她的包包里,拿出护养的药膏,给她抹在穴里。
“嗯,别插进去这么深,这药膏挺凉的。”感觉他沾了药膏的手指,深插了进去,她赶紧阻止,但是也来不及了,那清凉的触感,一下子扩散开来,那滋味,就像是朝着穴里灌冰水一样透心凉。
现在他的手指想离开,她都不愿意,非得要等到里头的药膏被吸收了,才肯让他的手指抽离。
“你怎么老做这种工作?”她就不明白了,上一世他是从海外归国的ceo,意气风发,各大公司都争相抢夺他。
这一世虽然有她的原因,让他的前途黯淡无光,但是依他的学历和本事,也不至于找到这种工作,当个白领都绰绰有余了。
他笑了笑。“我来学习按摩的手法,以后好服侍你啊!”
她觉得他的确有可能,会因为这个原因,而跑来当按摩师傅。“我不喜欢你在这,这里龙蛇混杂,太乱了,我怕你受伤。”
他无奈地望着她。“你真想包养我啊!我干每一行你都跑来阻止,我是不是就只能躺在床上,等你来临幸?”
从以前到现在,他只能干短期工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常常不同意他的工作,好像他做的每个行业,都十分的高危,随时都有重伤的可能。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
她知道他虽然这么说,但是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也没动气。她搂着他的脖子。“我真希望你变成炎宝。”
“把我当宠物了?”他眉眼含笑,搂着她轻拍她的背部。“我找到一份新工作了,在这里不会久待的。”
“什么新工作?”她知道他辞了司机的工作,跑来这里当沐足的师傅,却不晓得他什么时候,给自己找了一份新的工作。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要给你一份惊喜。”他故作神秘地说着。
苏丹静决定接受方锦叶的求婚,被他带进方家见家长时,她淡定从容,优雅大方的态度,赢得方家上下一致的喜爱。
当然,她送的限量珍藏礼物,也是搏得他们欢心的重要原因。
然后她在方锦叶送她回家时,见到方锦叶新上任的司机,差点绷不住脸上表情,要发出惊呼了。
“这是我的新司机,叫钟钦炎,他人挺不错,话少又可靠。如果我出国之后,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以找他。”
方锦叶对这新司机的评价很高,老实、稳重、沉默寡言、言之有物、细心、有大局观,和他聊什么,他都能接得上话。不像他的两个工作助理,问他们什么,都吱吱唔唔,还是国外留学博士,却像楞头青一样,比不上一个国内普通大学毕业的司机。
因为越看钟钦炎越满意,方锦叶甚至把他当作助理、司机、心腹三合一,当然,薪资也高于一般的司机所得。
“我会有什么事,需要到你帮忙的地步?”苏丹静收回盯着司机的目光,似笑非笑地问他。
回到家后,她忍住焦躁不安的心情,坐在沙发上等待消息,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她收到他的手机短讯,说20分钟之后到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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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深吸了口气,隐忍压抑住愤怒的情绪,等待他到来。
‘丹静,这是我们公司新上任的ceo,钟钦炎,和你还是老乡呢!’
‘丹静,你别听他胡说,我们公司是正规公司,怎么可能会有洗钱做假帐的非法行径?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陷你于不义?都是钟钦炎在离间我们,我马上炒了他。’
‘谁?钟钦炎?他不是出国了吗?在被我开除之后,他的名声传了出去,国内谁敢用他啊!不出国,他也没有发展的空间了。’
‘苏丹静女士,您是钜钦风投公司的法人代表,所有的财务报表、合同契约文书,都会经过您签名之后,正式生效成立。所以您已经涉嫌破坏金融管理秩序罪,据有洗钱罪的嫌疑,请您与我们回局里配合调查。’
‘我手头上,有关悦与方锦叶涉嫌洗钱的证据账本,我会救你出去的,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
‘钟钦炎死了,身中数十刀,被人在暗巷里发现尸体,他手中能证明你清白的账本,目前下落不明。方锦叶和关悦通过外交手段,近日准备移民出国。苏小姐,对不起,这个案子,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男人打开门进来时,见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他走过去,半跪在她身前,手搭在她的膝头上。“是我的行径让你不高兴了?你不想我在方锦叶身旁当司机?”
“你怕我破坏你的计划?”见她沉默不语,过了一会,他再开口询问着。
苏丹静难得的红了眼眶,露出脆弱无助的神情。“不,我只怕失去你。”
他露出笑容。“你不会失去我的,我一直都在。”
苏丹静想扯开嘴角,朝着他扬起笑容,结果不仅失败,还掉下了泪珠。
“你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他直觉认为,苏丹静的情绪异常与他有关,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出,究竟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为了要潜伏在方锦叶身边,跑去应征他的私人司机,他为了要给苏丹静一个惊喜,就瞒着没告诉她,没想到给她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与泪水。
苏丹静搂着他的脖子,埋首在他的颈边,哽咽不语。
“我想帮你忙,哪怕我什么都不晓得,但是我不想躲在你背后,无法参与你的生活、你的计划,我会觉得很难受。丹静,你让我留在方锦叶身边,我想帮你。”
苏丹静唇办抖了抖,现实里总总情景,与那宛如噩梦般的过往曾经,不停在她脑海里穿梭播放画面。
‘钟钦炎死了,身中数十刀,被人在暗巷里发现尸体。’
这句话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是她新生之后的桎梏,也成为上一世的她,最终承受不住这个事实,崩溃寻死的原因。
“我怕你出事,阿炎,你要是出事了,我会活不下去的。”这就是她干涉钟钦炎的学业、工作,将他深藏在身边,见不得光、不欲人知的原因,她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护他,守护他。
钟钦炎怔住,他知道苏丹静喜欢他,但是他对她所谓的喜欢,心里没底,是情欲上的迷恋,还是一时的欢愉而动情?
他对两人的未来,感到迷茫绝望,可是如今,他却在苏丹静口中,听到这番话,整个人都懵了。
苏丹静执着于她的计划,甚至因此将他深藏,成为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他曾经自怨自艾,认为苏丹静看不上他的平凡与穷酸,觉得他摆不上台面,才会不肯承认他的身份,不想与他光明正大的向众人公布恋情。
后来他才知道,她每个步骤,都是精心策划后的行径,只是为了方便进行她的计划。
他以为苏丹静没有他想得这么爱他,却没想到,其实她对他的爱,已经随着时间的累积,成为她不能舍弃的血肉,慢慢成为维持她生命的控制中枢,缺他不可。
就像他曾经问过一名陌生网友,什么样的情形,会让一个美丽出众的女人,愿意和一名穷屌丝维持近十年的肉体关系?
网友问了两人的详细情形,然后他说,除了爱,他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条件这么优异的女人,委身给一个样样不如她的男人。
如果说是为了他的性能力,简直就是笑话,他还是她亲自教导破处,他的性技术与能力,都是她手把手调教出来,根本就不存在为了他的老二,而看上他这个人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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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番外1:婚后故事,心機小三上線,和美艷女神的尖鋒對決
預告番外2:重生前兩人淒美憂傷的同赴黃泉(注意,这是be)
你們要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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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平复了忧伤的心情,心想,这一世怎么也不可能,如上一世一样的下场,她掌握了天时地利人和,控制了整个大局,而阿炎也和上一世的身份不同,怎么也不会重蹈覆辙,走回原来的死路。
她把钟钦炎拉到沙发上,正要温柔缠绵一番,就见炎宝跳上钟钦炎的背,肥厚的爪蹼拍打着钟钦炎的肩头,冲着他发出喵喵叫声。
“炎宝是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弄吃的。”钟钦炎亲吻苏丹静的额头,起身进厨房,给炎宝准备吃食。
炎宝喵了一声,正要准备跟上他的脚步时,被心怀怨气的苏丹静给逮住。
钟钦炎把炎宝专用的小盘子端出来时,见到苏丹静在亲吻炎宝,他笑了笑。“让它过来吃饭吧!一定饿坏了。”
苏丹静露出温柔的笑容,手在炎宝的头上抚了抚,放它离开。
钟钦炎回到沙发上时,见到沙发上掉了一堆毛,他吓了一跳。“炎宝是不是身体出毛病了?没到换毛季节,怎么掉了一地的毛?”
苏丹静有点不自然地扯着嘴角。“可能是罐头吃多了,它又不爱喝水,太重咸才引发掉毛。”绝口不提她刚才把炎宝压在沙发上,当毛巾揉,炎宝被她欺压惯了,也没发出凄厉的哀嚎,钟钦炎才会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苏丹静和他一样,真心宠爱炎宝。
“那还是别让它一直吃罐头,以后减量,一礼拜只能吃一次。”钟钦炎还在为了炎宝的健康絮絮叨念,苏丹静却懒得听,直接拉着他进到浴室。
苏丹静拉他进浴室,通常都是性暗示,表示这又是漫长又激情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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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微博爆料的大号,又发表新的消息了,不过这次不是针对关悦与那个神秘的劈腿男,而是说方锦叶带着苏丹静见家长了,而且还送了精品礼物,证据就是方家成员,在各个平台上po的照片。
他们很大方地承认与苏丹静见面吃饭,还直言很欣赏她,希望她能成为方家人的宣言。
不过这个大号,在最后附上自己的感想,他说并不看好这一对,苏丹静配上方锦叶,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她迟早会后悔的。
她不求名、不求利,原本可以找到更爱她,更值得她爱的男人,何苦和一个被洗刷打磨到,表皮都光滑无皱的黄瓜在一起?
这段话引起广大网友的认同,纷纷转载此文章。
关悦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消息,她不爱上网,也没人会和她谈到这事,直到她家人问她,苏丹静与方锦叶结婚时,会不会邀请她?到时是不是就能见到陈均浩了?她才知道这个消息。
她气急败坏地打电话去质问苏丹静,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她一直联络不到方锦叶,想找他追究也没辙。
“我和他说了你的提议,但是他很生气,说绝对不可能,然后就向我求婚了。我本来还想考虑一阵子,再回覆他,但是他好像很急,我被他逼到没办法,就同意与他先订婚,结婚的事,还要等见过我家人之后,再详谈。”
“他急?呵,他当然急啦!”关悦怒冲冲地说着。“和我上床的人就是他,他恨不得和我撇清关系。你跟他说,这事没完,他想甩开我,我会让他身败名裂。”
关悦被怒气冲昏了头,不管不顾地说出这个真相,讲完才惊觉苏丹静如今的身份,是方锦叶即将过门的未婚妻,而还是她的闺蜜。
苏丹静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悦悦,方锦叶和我坦承了你和他的事,我不怪他,都是过去的事。陈均浩在这事上面,处理的不道地,明明是他提议要玩3p,事后却怪你劈腿。这事他拉着陈均浩,和我解释清楚了。”
关悦颤着音,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什么3p?陈均浩跟你解释什么了?”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濒临崩溃。
苏丹静拿着手机,露出笑容。“悦悦,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别再提了好吗?你也说了,如今他是我的男友,你不会抢走他,来伤害我的,是吗?”
“陈均浩跟你说了什么?!”关悦不理会她的话,执着地问着。
“他说…他因为觉得好玩,就让你和他的兄弟玩3p,他说不只方锦叶,让我别多心,说…这是你们相处的情趣。”
关悦难以置信,声音带着哽咽。“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他说谎,根本就不是这样,他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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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你放心,陈均浩还警告我,不能让这事传出去,看样子很在乎你的名声,可见还是在意你的,所以你手头上,要是真的握着陈家什么把柄,千万别让陈均浩知道,也别拿出来,要不然你们就真的没有复合的机会了。”
关悦听出不对劲来。“什么把柄?你听到什么事了?陈均浩说的?”她现在很敏感,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很紧张。
“我听见方锦叶跟他说,和你分手这事做得太草率了,你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晓得他家的营运手段,万一被你知道一些事,透露出去,对陈家影响不好,可能还会被相关部门盯上调查。
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不过听起来,好像是让陈均浩注意你,别让你乱说话之类的。悦悦,你答应我,别和陈均浩撕破脸,有什么事,大家都可以坐下来慢慢谈。”
关悦闻言,若有所思地思考着事情,没回她的话。
陈均浩和乔瑟芬也没有外界所想的这么甜蜜美好。
乔瑟芬是为了得到卢清于的项链,才和陈均浩在一起,她本身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她比较偏好高大伟猛的运动员体型,对国内男人的瘦弱身型没兴趣,因此对陈均浩的态度,就有点爱理不理。
陈均浩虽然惊艳乔瑟芬与卢清于相似的长相,也知道她是卢清于的异父妹妹,心里对她有亲近之意,却产生不了性欲,并不是因为她是卢清于的妹妹,就下不了手,而是对这事感觉索然无味。
一开始他并没有深思这种异常,直到他见到微博上,传得沸沸扬扬的火热话题,是方锦叶带苏丹静见家长,好事将近的消息,他心里一闷,觉得苏丹静配给方锦叶是浪费,这么吸引人的身子,极致美妙的肉穴,怎么能让方锦叶独自拥有?
自从撞见悦悦与方锦叶,在他的私人小岛上的苟合行径,陈均浩就疏远了方锦叶。无论他和悦悦是什么情况下,勾搭在一起,让好兄弟戴绿帽的罪名,方锦叶是怎么都推脱不了,两人也恢复不了以往的感情,不和他翻脸断绝来往,已经是陈均浩看在以往情份,与两家人关系的份上。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
虽然他吃亏了,却也在苏丹静身上找回场子,方锦叶还没尝过苏丹静的滋味,而他比方锦叶先尝过。他虽然比不上苏丹静包养的小狼狗,体力与老二天赋异禀,但是赢过方锦叶那龟孙,还是绰绰有余的。
有天,他陪着吵着要出来逛街的乔瑟芬,到精品馆买衣服,见到苏丹静正和那间精品店的服务员聊天。
苏丹静那双美腿,就是个活招牌,就算她戴着大黑框平光镜,那通常气派,也与常人不同,特别出类拔萃、引人注目。
乔瑟芬没认出苏丹静,她与苏丹静只在珠宝展上见过一次面,后来就用通讯软件聊天,没办法像陈均浩一样,一眼就认出真身。
乔瑟芬选了件大牌的当季款,进到试衣间里,等到她出来后,发现陈均浩不见了。“我的男伴呢?”
服务员怔了会。“我不清楚,我倒了杯水给他,他说要温水,我就进到休息室里倒水,一出来,他就不见了。”
苏丹静一见到乔瑟芬出现,她就没敢久待,怕被乔瑟芬认出来,引发陈均浩的疑心,她和服务员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苏丹静进到精品馆的女化妆室补妆,才刚从包里拿出粉饼盒,一抬头,就见到陈均浩出现在镜子里,她被唬了一跳,立即回首。“你怎么进来女厕了?快出去!”
这家伙行事越来越丧心病狂了,在黑夜人多的大厅里,意图侵犯她未果,后来在人工石礁上强暴她,现在连跟踪人到女厕的事,都干得出来,就不怕里头有人撞见吗?就算他的名声已经烂大街了,也不能这么low啊!
陈均浩在身后有人推门进入时,立即拉着苏丹静进到隔间里,捂着她的嘴,搂着她的腰,一副意图不轨的姿态。
苏丹静挣扎了一会,听见有人进到隔壁间,她不敢动弹了,深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处境。陈均浩不要脸,她还要注重自己的形象呢!
陈均浩就是吃定她不敢声张这一点,对她的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
幸好精品馆的厕所,时常会有清洁人员打扫除臭,里头一点异味也没有,还有香薰器散发的淡淡清香,要不然她在这里面待久了,真怕薰了一身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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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均浩还真没试过这种强迫性的行为,以前他找的对象,都是他花言巧语哄了几句,对方就乖乖跟着他走,从来没有像对苏丹静这样,还要用下流的手段去对付她。
这种感觉还挺新奇刺激,因为苏丹静是名人,还是被方锦叶带回家,以结婚为前提而见家长的情人,居然被他堵在女厕里动弹不得,任他为所欲为。
苏丹静瞪着他,明媚清丽的大眼带着怒气。
陈均浩不惧她的怒火,还卑鄙地拿出手机,搂着她亲密拍照,威胁的意味浓厚。
苏丹静快要气疯了,这个王八蛋。她忍着等隔壁间的女人离开,她就要暴揍陈均浩,结果在这时候,又进来两个女人。
她们说说笑笑地进来,一个进到隔间里厕所,另一个没动静,可能是在补妆。
陈均浩的手指,缓慢地解开她的衣领钮扣,露出胸罩里的丰满曲线,他的手穿进胸罩里,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停朝着硕乳拍照。
“你有病啊!删掉,快把照片删掉!”苏丹静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着。
陈均浩没理她,正忙着脱她的衣服。苏丹静今天没穿丝袜,短裙里穿着安全裤。陈均浩没意识到这安全裤的作用,还觉得奇怪,她干嘛要穿两层内裤。
一开始进来的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但是后来的两个女人,一直在外头吱吱喳喳,不肯离开厕所。
陈均浩坐在马桶盖上,把全身赤裸的苏丹静抱在怀里,背靠在他的胸前,打开她的腿,架在他的腿两侧,修长的手指剥开她的花瓣,他没急着进入,拿着手机拍摄着她腿间的美景,时不时拿起来欣赏一下。
“把我的脸打马塞克,模糊处理!”苏丹静已经不奢求让陈均浩听她的话,把照片删掉了,只求把她的脸模糊处理。
陈均浩唇靠在她的耳边。“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耳朵是苏丹静的敏感处,被他这样一吹气,她浑身颤抖。
陈均浩也不晓得有没有发现她这个异状,但是他的唇一直没离开她的耳边,他呼吸吐气的气流,让苏丹静气息有些不稳,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的脸拍走。
外头的两个女人不仅不走,还聊起了八卦,大有‘一打开话题,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情势。
“你这里头真紧,是你不肯让阿叶碰你吗?他玩我的女人倒是不留情,对你却是小心翼翼、百般忍耐。”陈均浩的手指,挤进湿滑的肉穴里。
苏丹静咬着唇,不发一语。
“你看了微博上的最新消息了没?之前那个大V说,关悦的劈腿对象,有可能是方锦叶。后来方锦叶带着苏丹静见家人,被高调公开之后,那大V对方锦叶各种的冷嘲热讽。看来关悦劈腿的对象,真有可能是方锦叶。”外头的女人突然提到这事。
“我说这苏丹静真是傻,找谁不好,找这个烂黄瓜,这一群富二代,没一个好东西的。”
“最坏的还是陈均浩了,方锦叶还没他这么坏,玩了关悦这么多年,另结新欢之后,就把关悦给踢了。你说踢了就踢了,还把关悦劈腿的事,弄到沸沸扬扬的,这让关悦以后怎么做人?”
被评论为坏人的陈均浩,恶趣味地将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凑到苏丹静嘴边,逼她舔吮。
苏丹静撇头不理,避开手指。
陈均浩也没继续逼她,将手指上的体液,抹在她白晰浑圆的酥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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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芬在精品馆的走廊上,气急败坏地拨打陈均浩的电话,却无人接听,她又急又气。
她试穿了那件衣服,很适合她,偏偏她身上的信用卡额度不够,无法买下这件衣服,想到陈均浩的无故失踪,一肚子的气。
她让服务员把衣服打包,她找人来付款,结果服务员微笑,就是不动作,分明怀疑她买不起,不肯装盒入袋。
乔瑟芬差点忍不住要对服务员发飙了,后来想到在这国家里,她莫名其妙成了名人,万一因为这事,被人拍照放到平台上,她的脸就丢大了。
终于,陈均浩的电话打通了。“你在哪?赶快回来接我!”
陈均浩没吭声,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女人的说话声和冲水声,乔瑟芬也判定不出他人在哪里。
“喂,喂!”乔瑟芬口气越来越差,这混蛋到底跑去哪了?
后来陈均浩开启了与她视讯的请求,乔瑟芬按同意,一开始的画面黑呼呼的,她根本就看不清是什么,直到镜头被拿开,她才看清黑呼呼的真面目,还有他正在干的事。
乔瑟芬脸色一变,终于忍不住把手机给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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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陈渣渣没有得逞~~~
女主与陈渣渣的这一段,是有原因的
后面,也没有肢体接触了
各位小宝贝放心哒
还有…下午没法更新了
我要去送客户去机场,早上9点多去他的饭店接他,带他去看机器
然后一起吃个午餐,下午送他去机场
我问过司机大哥,会在晚餐前回来,他问我要不要在外头吃(可以报公账)
我说不用,有事急着回来
所以18:00不会缺席哒
爱你们,么么哒
还有…2选1的番外,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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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被陈均浩推上车后座,搂着她亲吻。
刚才他在厕所里才刚要提枪入洞,就被人敲门,吓得他马上就萎了,等到厕所里的人都走光之后,把扑腾挣扎的苏丹静带到地下停车场。
苏丹静拍开他的脸,要抢他的手机。“把照片删了。”
陈均浩拦住她。“别怕,不会流出去的。”
她听不进他的话,刚才在厕所里,她是怕被发现,才任他肆无忌惮,现在进到车子里,而且陈均浩的车窗,有贴防光膜,她不怕被人看见,使劲挠他。
“你野了是吧?我不打你,但是我可以干你。”当时两人情急之下穿衣服,她的内裤与安全裤没来得及穿上,就被陈均浩搂着出去,现在她腿间光溜溜的,走路灌风,极不舒服。
苏丹静踢开他。“你把我的照片删了,我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
陈均浩没理她,捉着她的腿要往外掰。
“悦悦和方锦叶联手想对付你!”苏丹静情急之下,把这话说出口,立即露出惊慌懊恼的神情。
陈均浩停顿下来。“你说什么?”
他见到苏丹静的神情,更对她的话质疑。
“你先把我的照片删掉,我再告诉你。”苏丹静抿唇,固执地说着。
陈均浩沉默了一会,当着她的面,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删掉。“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和悦悦分手后,有一次被我撞见她私下跑来找方锦叶,我偷听他们对话,好像是悦悦要方锦叶帮她想办法,挽回你的心,有提到她手头上有什么资料,说你一定会为了这资料,向她低头。方锦叶说放在她手上不安全,让她交出来,但是悦悦不肯。”
陈均浩勃然变色。“她手上有什么资料?”
他开始回忆关悦曾经是否接触到他机密文件,赫然发现,这几年关悦和他太亲近了,他根本就没想过要防范她,一直把她当作无害的存在。
每个家族都有一些不欲人知的私账,陈家也有,他以为关悦什么都不懂,就大喇喇地摆在书桌上,没想到她居然留有后手,手上持有对他不利的证据。
“我怎么知道啊!方锦叶也不会跟我说这事。”苏丹静见照片删了,她推开他。“你和方锦叶不是好兄弟吗?问他去。”
陈均浩以为苏丹静并不晓得他和方锦叶闹翻了,毕竟她见到方锦叶和悦悦野外苟合时,还误认这是他们富家子弟玩的游戏。
他没和苏丹静解释如今与方锦叶互不往来的情况,也没心思与她温存,见苏丹静开了车门离开,他没阻止她,心里只想着,要怎么处理这事。
关悦手上的资料,不晓得是什么内容,会不会影响到整个家族事业,尤其是被方锦叶知道有这份资料,他会怎么利用它来替家族谋利,陈均浩实在是防不甚防。
苏丹静打开自己的车门,坐上车,把手机拿出来,调阅出她与乔瑟芬的对话视窗,上头她写着某牌子的当季新款,今天会推出,让她有空来看看。
她知道乔瑟芬喜欢这牌子的衣服,而整座城市里,就只有精品馆有它的品牌店,她就待在那守株待兔,等着陈均浩和乔瑟芬的出现。
她原本是想找机会,避开乔瑟芬,与陈均浩搭上话,没想到这陈均浩这么丧心病狂,把她堵在厕所,幸好她的计划顺利达成,没被白白占了便宜。
她想起陈均浩对她的所作所为,心里想着,容你再猖狂一阵子,看你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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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出差回来,就陪着你去德国见你家人,请他们同意我们结婚。”方锦叶和苏丹静坐在车后座,方锦叶握着苏丹静的手,温柔地说着。
苏丹静露出娇媚的笑容,目光扫过前方专注开车的司机,没吭声。
方锦叶大概是被微博大V给逼急了,这大V隔几天发一些似是而非的小道消息,让大家议论纷纷。别人不清楚真相,方锦叶这当事人能不知道吗?大V发布的消息都是真的,他和关悦偷情的饭店,时间地点都对上了,还详细到他用了几个保险套都清楚,这绝对是饭店里的服务员披露的。
因为这原因,他非常急切想与苏丹静结婚,来冲淡这事件的热化,让大家转移目光。
苏丹静不和他过夜,两人没有发生过性关系,说是家里管得严,除非他被她家人认同,视为家里的一份子,才会同意与她的亲密关系。
方锦叶楞了楞,却对这说法深信不疑,大概是因为苏丹静洁身自爱的私生活,与她正经严肃个性,让方锦叶觉得她家人会提出这种要求,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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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三点多回来,眼皮好困哦!
决定把这一章弄出来,就跑去睡个觉,晚上再爬起来更新
大家假期愉快,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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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不到苏丹静,也没打算憋着,只是如今他行为举止都被网友拿放大镜瞅着,也不敢随便找野炮,以免又因为这事上了头条新闻,只好借着出差的名义,跑到外头去找国外妞解闷发泄。
苏丹静也猜到他不是为了公事出差,因为他连一个助理都没带,她把他送到机场,目送他离开,回到车上。
她搂着钟钦炎的脖子。“方锦叶欺负你了吗?”
“没有,他很信任我,怎么会欺负我呢?”钟钦炎回头轻啄着她的唇。他没说谎,方锦叶真得很信任他,在他自己拿不定主意时,会询问钟钦炎的意见,来决定方案,已经有几次提议让他升职当助理的位置,想要提拔他。
不过钟钦炎以学历不够资格拒绝了,拿方锦叶两个博士学历的助理当借口。
他知道她不喜欢他接触到方锦叶公司的事,再三警告他不能进方锦叶的公司。他虽然不明白,却也乖乖听令,不想因此惹她心里不痛快。
他心里猜测着,她是不是要对方家公司动手,怕波及到他,才会不肯让他接触?
“你放心,这个计划已经在倒数计时,很快,整件事情就会落幕。黑暗会重归它的属地,而光明也会爬出来,照亮整个大地。”苏丹静突然用德语念着后面的那段话。
“你念的是什么?”钟钦炎发动车子,离开机场。
苏丹静正要解释它的意思,就听到钟钦炎说:“是德国童谣里的歌词吗?”
苏丹静怔了怔,脸色带着恍惚茫然。“你怎么知道这是德国童谣?你听过?你懂德语?”
钟钦炎开车上路,转着方向盘,没发觉她的口气、神情不对劲。“我自学过,大学毕业后,教授不是邀请我去德国吗?就是因为他知道我在自学德文,觉得我很适合,才介绍我去的。”
苏丹静吁了一口气。“我怎么不知道这事?你瞒着我?”
“这有什么好瞒的?只是你没注意罢了,我那阵子老是在看你书柜上的原文书,我以为你知道。”
“那你为什么自学德文?又不准备接受教授的邀请,去德国留学,也不去考翻译证书。”更何况在日常相处中,她也看不出来他对这个国家的喜爱,他连看世界杯足球赛,也从没支持过德国。
“因为你家人在德国啊!”他给的理由很自然,因为你家人在那里,所以我才会学的。
苏丹静忍不住盈眶的泪水,滑落至脸颊。
‘姐,钟大哥以前也是住在我们家附近,你见过他吗?’
‘钟大哥踢球很厉害,都是他教我的。’
‘姐,钟大哥喜欢你,可是他不敢说,也不让我说,说你看不上他,别让你为难。’
‘姐,你别哭啊!你放心,虽然我要走了,但是我让钟大哥代替我,照顾你,守着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姐,答应我,如果有机会,一定要爱上钟大哥。’
如果当时,她听弟弟的话,爱上钟钦炎,就不会发生后来的厄运,他也不会因为她,而丧命。
当时她看不上他,觉得他配不上自己,其实一直以来,是她配不上他的用情至深,配不上他的痴心不悔,她何德何能,能得到这男人的真心?
在她身陷囹圄时,也只有他焦急奔走,替她打通关系,想救她出去。她的好友,她的丈夫,却只想着利用她的人头,谋夺福利,让她顶罪。
她才发现她把自己的人生,经营的这么失败,该珍惜的视若无睹,该舍弃的却视若珍宝,活该她会得到这种下场。
“你说什么把柄,我没有啊!我看不懂什么报表资料,阿浩会相信我吗?”关悦咬着手指甲,忐忑不安地问着苏丹静。
苏丹静摆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我知道你没有,我帮你整理了一份假的,只要不让他看到里面的内容,看前几页,应该可以唬唬他。”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份公文袋。“如果他问你,还有谁看过,你千万别说没有。”
关悦傻呼呼地望着她。“为什么?不是应该要说没有吗?”再说,把男友的机密资料,给别人看过,感觉不对劲啊!”
“你傻,你信得过陈均浩,我可信不过,万一他对你起了歹意呢?你如果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说有人看过,而那个人他又不敢轻易去动他,你的生命安全是不是更有保障?”苏丹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态度,把关悦唬得一楞一楞的,似懂非懂。
“那…那我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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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方锦叶看过,他和陈均浩是发小,家世相当,陈均浩不敢动他,相对的,也就不敢对你起坏心。”苏丹静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这一切在她眼里,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分分钟就能找到解决办法。
当然,她是替关悦解决了这事,不过是谁解决谁,这就有待商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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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和出差回来的方锦叶,下车准备要登上要去德国的班机,结果才刚进机场的玻璃门,方锦叶就发觉不对劲了,朝着他们冲来的记者太多,像是在守株待兔,早就接到情报,等着他们进来。
他退了一步,转身快步离开,走了几步,才想到苏丹静的存在。
等他回过头找她的身影时,发现她已经被人群淹没,他的司机正护着她,不被记者挤压包拢。
他立即跑回去。“让开!你们做什么?别围着她。”
记者见到正主回来,纷纷转移目标。“方锦叶,你和关悦偷情的录音档案,在网络上被公布出来了,你听过了吗?你有什么话要说?”
苏丹静听到这句话,就知道齐米啦把那音频文件寄给大V,委托他曝光,完全不沾自己的手,就能让关悦与方锦叶无法翻身。
有了这个音频档案,关悦与方锦叶更难洗白,就算是否认里头不是他们俩的声音,也显得苍白无力。
“方锦叶,你和苏丹静的闺蜜、还是好兄弟的情人上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故意的吗?”
“苏丹静,听说你这次是要带方锦叶去国外见家人,现在发生这件事,你会不会反悔?”
苏丹静主动握住方锦叶的手,对着群众微笑。“前事不究,且看将来。”
“那个大v说,他还有很多的证据,还没发表出来,苏丹静,你确定还要和他在一起?”有一名年轻的男人执着地追上来问着。“苏丹静,你不嫌他脏吗?他和陈均浩被称为烂黄瓜,这事你知道吗?”
方锦叶差点绷不住,要做出揍人的动作。在当事人面前,说他是烂黄瓜,这个小记者是找死吗?
钟钦炎拦住方锦叶,低声对他说:“他就是故意要激怒你,如果你动手,就中了他的计,说不定事情一闹大,我们就无发离境了,别理他们。”
“方锦叶,你这个恶心的男人,乱搞别人也就算了,搞兄弟的女人,你就不觉得自己很渣吗?事后再装无辜,装深情,骗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女人,你很自豪嘛!”那个年轻的男人,像豁出去似的,在大厅里大叫着。
方锦叶很想压抑住脾气,不去和他计较,也不去理会他的话,但是他话里扯到苏丹静,还骂她是没见过世面的傻女人,这简直就是污辱她。
苏丹静见方锦叶冲过去,和对方扭打了起来,她虽然很想站着看好戏,见那烂黄瓜被揍,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不得不做个样子出来,佯装上前去阻止。
守在一旁的钟钦炎阻止她。“不要过去,小心安全。”他紧捉着她的手,不让她靠近。
那年轻的男人瘦弱矮小,却明显是个练家子,几下就把方锦叶给打趴,然后身手灵活地钻进人群里,瞬间不见人影,把事态搞大之后,立即逃之夭夭。
最后方锦叶透过家族的关系,压下这件事,虽然免不了在网络上,被转载当时的视频影像,至少没被扣押在局里,把事态严重恶化,他们三人最后还是成功登上飞往德国的航班。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方锦叶自己挨揍,还要先安抚苏丹静的情绪,说到底,这事本来就是他惹出来的,还波及到无辜的苏丹静。
苏丹静摇头。“这是我请空姐拿来的消炎药,先吃药吧!以免在高空中伤口发疼。”
她找了空姐拿助眠药,给方锦叶配水喝下去,还骗他是消炎药,一次下了两颗。
方锦叶闭眼休息,不到一会,就打起呼来了。
他们坐的是头等舱,每个座位都是单独小沙发,互相间隔一段距离,每个座位上,还可以拉起布帘,形成隐密的小空间。
整个头等舱零零散散不到十个人,客人以外国人居多,见到方锦叶和她出现,没表现出异样眼光,看来是没关注国内娱乐新闻。空姐也是外籍,只对方锦叶的伤口,表示纳闷讶然,却没有多问。
她与方锦叶坐在前排,钟钦炎在他们身后。
她在确认方锦叶熟睡之后,把他座位的帘子拉起来,起身走到钟钦炎面前,依偎在他怀里。“你是怎么让方锦叶同意,带你一起到德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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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好长…
不过大家放心
已经快完结了,晓晓都已经在码番外了
对…就是小三
嗯,小三的番外也快码完了(假日时间多,平日…能5000字/日,晓晓就要偷笑了)
晓晓在vip群做了活动
当小三那一篇码完后
会在群里发言
第一个回应冒泡的
就能抢先看完小三的番外
虽然是初稿,没修过,没检查错字
心动咩?赶紧来参加晓晓的vip群(趁机打广告不要脸的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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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前几日,和钟钦炎提说要带方锦叶去德国见父母,让他想办法跟上,钟钦炎说好,不过当时她没抱太大希望,还在思考怎么和方锦叶不动声色地提一声,让他把那名深受他信任的司机带上。
结果在隔天,钟钦炎就告诉她,已经订了3张飞往德国的机票。
她一直都觉得钟钦炎深不可测,哪怕他没读上名牌大学,没到德国考研读博,他的能量依旧神秘莫测,老是刷新她对他的认知。
“我会德文。”钟钦炎就讲了这句话,浅显易懂,简单明了。
“我也会啊!”苏丹静茫然,不了解这其中含义。
“他怕到德国之后,身边没一个自己人,他会吃亏。他觉得你的家人把你管得这么严,对他一定不会有好脸色看。”
钟钦炎在她家人没搬到德国前,和他们相处过几年,觉得她家人的个性,非常随和温柔,全家最凶悍强势的,就是苏丹静了。
“他的顾虑是正确的。”苏丹静点点头。“我已经和我爸说了,下狠手整死他。”
钟钦炎欲言又止,过了一会才问她:“你真的要嫁给他?不嫁行吗?”
苏丹静微笑。“你放心,他的好日子不多了,等着看吧!我不动手,也会有人替我动手。你只要相信我,其他一切交给我。”
钟钦炎抿着唇,沉默不发一语。
“奇怪,怎么微博大V的手头上证据这么多?看起来是早就盯上关悦和方锦叶了,我猜是针对方锦叶,他大概是惹到什么仇家,才会对他紧迫盯人。还有刚才在机场里,突然出言挑衅的男人,感觉也很可疑。”苏丹静拧眉,喃喃自语着
钟钦炎依旧没吭声,他也不敢吭声,就怕被苏丹静怀疑到他身上。
他的不吭声,被苏丹静误以为是在耿耿于怀她与方锦叶的事。她拉上座位的帘子,坐在钟钦炎身上,捧着他的脸,凑上去含住他的唇。“最多不到一年,真的,不用一年。”
“我想帮你。”他想光明正大帮她,参与她的计划,而不是偷偷摸摸地揣测她的心思,暗中帮她扇风点火。或许她的计划不够完善,手段不够狠毒,他还可以补墙。
苏丹静最听不得的,就是他说要帮她,这会让她产生恐惧感,深怕下一刻听到的,就是他惨死街头的消息。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只是搂着他的脖子,说:“你当然能帮我。”
钟钦炎心里一喜,以为她终于认同他,要他参与计划了。
结果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回事,她是要他帮她泄欲火。
她在帘子里,纤细的手指解开他的衬衫钮扣,指腹在他健壮紧实的肌肉上按捏着,挟着他的胸前小凸起,揉搓挟起,还坏心地瞅着他的神情。
钟钦炎低垂着眼睫,一副被恶霸调戏的小媳妇样,脸还羞涩地撇到一旁,不敢与她的目光直视。
她俯首,从他的鼻梁一路吻到他的唇瓣,滑落至他的性感凸出的喉结,舔舐细啃。
她的手摸到他的西装裤裆处,那里隆起了一大包,她拉下拉练,手探了进去,穿过他的底裤,握住那温热巨长的肉刃。
他发出唔了一声,腿张开一点,让她的手在里头比较好活动,在她掌控主权的时候,他必须要顺着她的节奏走,哪怕是腿间硬物忍到要爆了,他也要吸了口气,硬撑下去。
她握着他的手,放在她高耸的胸口上,搓揉她的乳首,暗示意味浓郁。
他听话的将她的上衣,往上推开,露出穿着运动背心的内里,紧实丰满的乳房,把弹力十足的运动背心,撑到纤毫毕现,那乳首凸起的纹路,看得清清楚楚。
他着迷地望着那凸起,手指在上头捻捏把玩,忍不住搂着她的腰,隔着运动背心,俯首含着那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摆里,扯破她的丝袜,隔着她的丝质底裤,抚摸着她已经泛湿的花蕊。
她丝袜最后的下场,几乎都是被他扯破的。有一次她穿了超弹力纤维绵丝袜,他拉扯不破,和它杠上了,就连她要主动脱掉都不肯,就是要扯破它。打那次之后,她就不敢再穿特殊材质的丝袜了。
他已经有几天没滋润她的身心,两人一接触上,宛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是她骑在他身上,一手按在单人椅的椅背上,一手捉住他的手臂,稳住自己的身形,主动扭腰摆臀,体内吸含着他的巨刃,挤压收拢,刺激的他仰着颈子,喘气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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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就开车了
晚上18:00更新会慢一点
晓晓要去开会
可能会等晚餐过后再更新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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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自己体力不支,软倒在他怀里,下颔抵在他的肩头上,娇喘不已。哪怕是她全身无力,体内那柔软紧致的湿穴,仍然紧紧钳着他不放,牢牢吸附住,让他无法动弹。
由他来主导后半段的情事,他捧抓着她柔软的臀肉,将它抬起,他狠狠地提臀撞上,一连几下,就把她操到哀声连连,全身颤抖,紧搂着他的脖子,发出求饶的呻吟声。
钟钦炎顾及地点不便,不敢过于肆意行事,将她放躺在宽敞的单人椅上,抬起她的单腿,奋力进出着。
他听见外头的空姐用德语窃窃私语,说A12的女乘客不见了,盥洗室里也没人,厕所也没人,不知道跑哪去了,两人嘀咕着,她可能是跑到下层的舱等吧?
因为常常发生头等舱的乘客,跑到别的舱座去找人的事,两个空姐也只是讨论苏丹静的失踪,没当一回事。
三人下了飞机之后,是苏丹静的父亲来接机的。苏父长相俊雅斯文,戴着无边镜框,望着方锦叶的目光,带着令人不寒而憟的感觉,却在见到钟钦炎出现时,露出眉开眼笑的神情。
方锦叶有些不悦,他低声问着钟钦炎:“他是不是认错了人了?凭什么对你的态度就这么和气,对我就不苟言笑?”
“他没认错,一般的父亲,对上门的未来女婿,都是这态度的,他对我温和,是因为我是客人,你可不是。”钟钦炎的几句话,就把方锦叶的疑惑打消了,还沾沾自喜着。
“阿炎怎么跟你来了,他不生气?他知道那小子是谁吗?”苏父疑惑地问着苏丹静。
他知道钟钦炎是女儿的男朋友,两人在未成年就在一起了,是经过家人考察认证之后,才承认他的身份。
而女儿这次带回来的,据女儿的说法,是个跑龙套的,跟他做做样子罢了。
全家人都对苏丹静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已经习惯她独立自主的行为,家人因为尊重她,不轻易干涉她的决定,也就随着她一起演戏,把方锦叶当作是待考察,而且一直不被认同的未来女婿。
唯一让苏父觉得讶异的,是钟钦炎这个正牌男友,居然是这个龙套的司机,而且还清楚知道龙套将成为女友的丈夫,不但不在意,还跟着龙套一起上门拜见岳家,这情节变化的让苏父觉得看不清了。
回到他们在德国买的独栋花园小屋,苏母在门口迎接他们,亲热的与他们来贴面礼,其实她想抱的只有女儿与女婿,那个多出来的陌生男人,是自己凑上来和她拥抱,弄得她怪不好意思。
“你弟弟去读书,下午才会回来,你们先进来,一路上也累了吧!”苏母亲切地朝着钟钦炎询问,完全无视方锦叶。
钟钦炎露出笑容,与苏母低声应答,苏丹静进到厨房倒水喝,留下一脸窘迫的方锦叶,面对一直盯着他瞧的苏父,浑身不对劲。
虽然他没经历过见女方家长的行径,但是他听陈均浩说过,什么宛如上宾般的对待,视他如亲子,还会为了他谴责悦悦的行径,事事以他为主,都是屁话!
他进到苏家,热情温柔的苏母没理过他,苏丹静自己跑掉了,他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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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被苏母给缠住,他被恐怖的苏父盯着,动弹不得。
然而,这还不是令他最绝望的事,是在下午苏丹静的弟弟,苏丹克回来,才是他噩梦的开端。
苏丹克在十岁的时候,身体出现异常,常常无故晕眩,吃饭晕、洗澡晕、上课晕、走路晕,把家人给吓坏了。
他在国内检查不出所以然,一家人跑到国外医疗机构来找病因,跑了几个国家,最后还是苏丹静找到这间,位于德国的疾病研究中心,才得到控制的办法。
后来为了苏丹克,他们决定定居于此,陪着他在这里渡过漫长的治疗时光。
苏丹克几乎一整天都待在研究中心,晚餐前才回家,就像一般的学生一样的生活作息。他整天待在研究中心,也不仅是因为他的病,而是因为他在里头学习课程,把研究中心当学校与医院的综合体了。
然后他一见到方锦叶,打量他几眼,从电脑包里拿出打印出来的资料,递给苏父。“家里的网络速度太慢了,我在研究中心里找的资料。”
方锦叶瞄了一眼资料上的彩色图片,脸色勃然大变,下意识要找救兵,结果钟钦炎被苏母带到花园里赏花了,苏丹静提着行李上楼,久久没下来,就剩他一个人孤军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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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父推了推眼镜,看着印在纸上的彩色相片,再瞥向方锦叶。“你在国内的生活,过的挺多采多姿,为什么要想不开,和我女儿结婚呢?你瞧,这女孩的腰多纤细,腿多长啊!哟,胸还……”
苏丹克重咳了一声,打断苏父的话。
苏父呐呐的将手上的纸放在桌上,一脸严肃凝重。“说!你私生活这么糜烂,怎么还敢上门求娶我女儿?!”
苏父的画风变得太快,让方锦叶反应不过来,整个人都傻了。刚才明明还在对照片里的女模品头论足,下一秒马上换上暴怒脸孔,比陈均浩的脾气还难以捉摸。
“花心、滥交、一夜情、百万名车送嫩模、买游艇送女主播,你还搞上了兄弟的女人!”苏父本来还能心平气和地念着上头的资料内容,后来越看越愤怒,最后拍桌怒吼。
方锦叶有种想抛开一切,逃离这里的念头。不是他后悔退缩,不想娶苏丹静了,而是因为他怕再不逃,他会被长得像心理变态杀手的苏父给宰了。
苏父突然用德文与苏丹克对话,方锦叶听不懂,只能从他们的表情来猜测其内容,不过苏父指着他,一脸暴跳如雷,想也知道是在指责他,苏丹克才刚满二十,可是他的心智成熟,喜怒不形于色,方锦叶也看不出一点端倪。
正好钟钦炎和苏母进门,方锦叶像见到救星一样,急忙询问钟钦炎他们俩父子在说什么。
钟钦炎仔细聆听了会,苏母也加入他们俩父子的话题。“他们在说,牛肉是要用果木盘煎比较好,还是要用红酒烩制。苏先生说他不喜欢果木的味道,说刺鼻,苏小先生说他喜欢用果木盘煎出来的味道,最后苏太太说她要用红烧牛肉,说苏小姐喜欢吃。”
方锦叶怔了怔。“他们在讨论晚餐?”害他胆战心惊了这么久,原来是在说吃的。
“嗯,还有,苏先生说晚上要带你去见上帝…”钟钦炎见到方锦叶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他立即解释:“他们这里的见上帝,不是要把你送去见上帝的意思,单纯就是要带你到教堂去。”
方锦叶在心里庆幸,幸好只是带他去教堂,而不是送他去见上帝。他还没会意过来,为什么要在晚上去教堂,况且他们并不是住在市区,这附近一眼望去都是普通花园住宅,哪来的教堂?
于是一家人加两个外人,和乐融融地吃了红烧牛肉烩饭,钟钦炎就替方锦叶整理行李,用一个小包包替他装上,然后递给他。
方锦叶一脸茫然。“这是做什么?”然后他就见到苏父也拎了个小包包。
“苏先生晚上会陪着你在教堂里住一晚,说是要净化你的心灵。”钟钦炎一板一眼地解释着。
“说不定一晚也没用,要好几个晚上。”苏父在因为儿子的病求救无门时,与苏母四处求神拜佛,在信仰基督教之后,苏丹静就找到这间研究中心。于是他为了感谢上帝,受洗礼成为正统的基督教徒,对上帝虔诚尊敬。
每当心情不好,或是有难题无法解决,就会在教堂里睡一晚,感受神圣的气息感化。这样对他有没有产生效果,这无从而知,反正从此之后,他就有这个习惯。
所以在见到污气满满的方锦叶,他也想带着这个坏小子,去教堂里受感化一番,直到他被净化为止。
“哦,我以前的男朋友,也曾经去教堂住过,这是必经的流程。”苏丹静和方锦叶提过她的感情经历,她并不是如外界所言的没交往过男友,只是她的前男友,是在德国认识交往的,所以国内查不出来。
她会与方锦叶坦白这事,就是怕方锦叶还以为她是纯洁处女之身,对她期望过高。她也告诉他,她与前男友分手,是因为远距离恋爱,两人和平分手,后来也没联络了。
当然,这些都是谎言,她所交往的男友,自始至终,就只有钟钦炎一个人。
方锦叶并没有很在乎她是不是处女的事。在这之前,她未必会接受他,同意他的追求,她是不是处女,也与他无关。之后,她能看上他,能接受他已经是幸事了,再要求追究,把苏丹静给气跑了怎么办?谁管她的往事,只在乎她的将来。
苏母安排钟钦炎与苏丹克睡一间房。苏丹克很亲近这个‘姊夫’,从苏丹静第一次带他回家时,他就看钟钦炎很顺眼,要知道在这之前,他很排斥追求苏丹静的男人,他有恋姊情节,还很严重的倾向,只要接到男同学打给他姊的电话,二话不说就挂断,纠缠上门的,都被他拿着棍子追出去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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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难受死了
晚上想试着用语音输入法码文
结果…效果不理想
明明是欢脱的文风,被我念得像新闻联播
一板一眼,特别没劲
花了三个多小时,删掉重来,一晚上都浪费了
心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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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带着钟钦炎进门时,一度还想警告苏丹克,别伤害钟钦炎,结果她发现苏丹克很喜欢钟钦炎,才第一次见面,就炎哥、炎哥叫不停,像个小跟班似的追着他跑。
后来因为要治他的病,一家人定居在德国,苏丹克比他父母更放心不下她一个人在国内生活,当时也是钟钦炎开口劝他,承诺会好好照顾苏丹静,不会让她受委屈,受到伤害,苏丹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国内。
“炎哥,我姐她搞什么鬼啊!那个二楞子怎么回事?你怎么没处理掉他?”在苏丹克心里无所不能的炎哥,怎么能允许他姐和一名花心浪荡的公子哥在一起呢!哪怕只是作戏,也令人作恶。
钟钦炎无奈地笑了笑。“你姐不肯我插手啊!我也没办法。”虽然他还是背着她偷偷出手了。
“我也不知道姐在想什么,她不肯告诉我。”苏丹克什么秘密都会和苏丹静说,连他暗恋研究中心里的助理小姐,都告诉苏丹静了,可是她却把留在国内,不肯随他们定居德国的原因,死瞒着不说,把苏丹克给气坏了。
钟钦炎猜到苏丹静要对付的目标,是关悦与方锦叶,他不关心她为什么要对付这俩人,在他看来,这世上除了苏丹静及她家人,其他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在必要时,他可以暗中助她一臂之力。
“所以你让人传给我的资料,上头讲得都是真的?那个二楞子真有这么花心?”连追一个助理姐姐都费尽心思,还求而不得的苏丹克,很难想像怎么会有男人可以左拥右抱,还有大把的女人,扑上来倒追他的情况发生。就算他有钱,长得也还算能看,也不会这么夸张吧!
在得知方锦叶此人,是苏丹静名义上的男朋友,还要到德国来拜访苏家人时,苏丹克就请钟钦炎搜查关于方锦叶的资料给他。
钟钦炎长年混基层,门路十分广,网络上大V的小道消息与证据,都是钟钦炎提供给他的。酒店垃圾桶里,用过的保险套,被偷拍到的两人出入照片,方锦叶购买跑车送女人的收据清单,订购游艇的明细资料,这些都离不开经手的工作人员。
一个小人物的存在,往往会在关键时期,发挥他的作用,钟钦炎觉得这是上位者,都未必能掌握的真理。用巨额金钱,或许可以压下负面新闻,也可以让人闭嘴,但是防不住小道消息的扩散,挡不住网民的转载散播,群蚁溃堤,从细节就能决定最终走向。
“你姐不会喜欢上他的,你放心吧!”钟钦炎揉揉他的头发,让他赶紧睡觉,明天一大早还要爬起来,去研究中心上课。
“你不会在我睡着之后,偷偷去找我姐吧?”虽然他很喜欢钟钦炎,但是原则性问题不能让步,该防的还是要防。
钟钦炎沉默了会。“你把我想得太坏了。”
苏丹克松了口气。“不是,我就是担心你去找我姐,被我妈撞见了,她这么保守的个性,不能接受这事。”
钟钦炎无言。全家人就苏丹克不晓得,他和苏丹静早就有亲密关系了,在苏丹静破处的隔天早上,苏母还煮了红糖鸡蛋给她,他还分到两颗蛋。
虽然这两颗蛋,完全无法缓解他肉刃像是破皮的痛楚,不过还是给他这个小处男心灵上的慰藉。
当时苏母还说这事要瞒着苏丹克,因为他很在意苏丹静,就怕他失控干了傻事。钟钦炎沉默地点点头,心想依苏丹克的小身板,能对他干什么傻事?
苏丹静的父母对她未成年就与男孩发生关系,所表现的态度非常淡定,大概是因为女儿早熟,而且在带钟钦炎回家的前几日,就慎重的与他们谈论,她对此人的在意程度。
再加上是苏丹静主动破了小男孩的处,苏家父母还要哄着小男孩,安抚他受到惊吓的心灵。
明摆着就是女儿看上人家,把对方拐回家,色诱未果之后,直接扒了人家的衣服强上了。小男孩离开时,两腿还合不拢,走路都一跛一跛的,分明就是伤到皮肉了。
苏丹克熟睡后,钟钦炎并没有离开去找苏丹静,反而是苏丹静打开苏丹克的房门,探头望向床,用眼神询问钟钦炎,苏丹克睡着了没。
钟钦炎侧头望着苏丹克,迟疑地点点头,在他正要起身下床时,苏丹克突然翻个身,面朝着他,把他给吓得顿住,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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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见状,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手指在苏丹克眼前挥了挥,在他脸颊上戳着,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握着钟钦炎的手,要拉着他离开。
钟钦炎正要移腿下床,苏丹克脚一抬,压在他的腿上。
两人面面相觑,若不是清楚苏丹克的个性,都要怀疑是他是装睡在整他们。
钟钦炎露出苦笑,对她摇头,让她先回房睡,等他能脱身时,再去找她。
苏丹静不晓得是没看懂他的意思,或是没理他,大胆的俯首亲吻他的唇,完全不怕亲弟弟在睡梦中醒来,撞见这个画面。
钟钦炎怔了怔,推开她,自己又舍不得,想接受她的亲热,又觉得环境地点不适合,身旁还有个沉睡中的不定时炸弹。不过他的思考也只是一瞬间,就被苏丹静高超的吻技给彻底征服了。
虽然苏丹克的腿,压在钟钦炎的小腿上,但是一点也不影响苏丹静接下来要干的事,她把钟钦炎精神奕奕的粗壮含在嘴里,给他来个深喉咙,把钟钦炎爽得双手紧握成拳,微微发颤。
老实说,他俩昨天在飞机上大干一场,途中还遇到一段气流,当时激烈的都把苏丹静给弄晕了,钟钦炎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也没精力再来一场,只是被苏丹静一刺激,它自觉地挺了起来。
苏丹静也没有想对他做什么,只是想见他,想搂着他一起睡,想与他肌肤相亲,只要面对他,总是想亲近他,一刻也不想分离。
哪怕别人觉得他配不上自己,觉得他长得不俊俏出色,也不是精英身份,凭什么让她垂青?但是她就是觉得看他哪都顺眼,仿佛依着她的需求,而产生的人设。
苏丹静把已经元气大伤的钟钦炎,再摧残了一次之后,心满意足地回房睡觉,留下直喘气,满身大汗的钟钦炎,和把腿跨在他身上,呼呼大睡的苏丹克。
方锦叶被苏父折磨了一个礼拜,终于同意两人的婚事,按苏父的说法,他们俩人都是名人,而方锦叶又是花名在外的浪荡子,婚礼不适合盛大高调,最好简单的证记之后,吃个饭就行了。
方锦叶欲言又止,想反驳苏父这个命令,却慑于他的气势,不敢多言,直向苏丹静使眼色。他心想,女人不都想要一个豪华隆重、气派华丽的婚礼吗?他愿意替她办得盛况空前,让她成为世纪新娘,但是…首先要先过得了岳父这一关。
苏丹静沉默,一点意见也没有,好像要结婚的不是她似的。
方锦叶朝着钟钦炎挤眉弄眼,想让他与苏父讨论关于婚礼的想法。
“苏先生,您觉得是只要两家人一起吃个饭就好,还是要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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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亲戚做什么?还嫌不够丢脸吗?看我娇滴滴、漂亮的女儿给一坨牛粪给糟塌了?别说是亲戚了,我都不参加。”苏父气冲冲地说完,朝着苏丹静说:“等你离婚了,换另一个人,我们再办婚礼。”
苏父对方锦叶的不待见,丝毫没有掩饰。
方锦叶不敢露出怒色,畏畏缩缩的,就怕苏父阻止两人在一起。谁让他的案底资料,握在苏父手上,上头还是真材实料的证据,并不是捕风捉影的谣言。
他就觉得奇怪了,苏丹克拿回来的资料,是从那得来的?比国内的大V曝的料还详细清楚,几月几日,穿什么衣服,和谁见面,去哪开房,几点离开,用了几个套子,叫了几次客房服务,都一一明列在上面,让他的私生活像是被放大镜一样,纤毫毕现,令人毛骨悚然。
苏丹静拍拍他的肩。“没事,你不用在意的。”
方锦叶听到她的话,都感动的快哭了。他的女友不在乎他的过去,不计较他的滥交,还愿意相信他,和他在一起,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反正我也不在乎你的那玩意烂了没,我同意与你在一起,答应和你结婚,只是不想让你和关悦在一起,弄得好像我输给她似的。我就算不爱你,你也是我的,知道吗?”苏丹静用手拍了拍方锦叶的脸颊,吃定了他敢怒不敢言。
方锦叶被她欺压惯了,听到她说得这番话,一点讶异的情绪都没有,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接自己的原因,只是因为气不过悦悦的行径,和不甘心把他让给悦悦,哪怕她一点也不喜欢自己。
不过已经变成抖M的方锦叶不在乎,只要她嫁给自己,属于自己,无论她爱不爱自己,都只能和自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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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在回国前,打电话给悦悦,关心她在大V曝料之后,日子过的如何。
悦悦泣不成声,只有提到陈均浩时,她的情绪稳定了一点。「我按照你教我的说法,和阿浩说了,把那份文件拍了照片传给他,但是我不确定他相不相信。他问我告诉谁了,我就说阿叶知道,他就没吭声了,久久才问我要什么条件,才能把文件还给他,我就说我要回到他身边。」
然后悦悦又开始情绪失控,嚎啕大哭了起来。「他说我只是他前女友的替身,他已经找到更像的,就不要我了,他还传了一张女人的照片,让我好好看看,说我没有一样比得上她,还骂我是烂货!」
「我怎么办啊!他的确是很在乎那份文件,可是…他不要我了!」重点是她被家人逼到不敢回家,自己躲在外头,租了间小套房,手上的钱所剩无几,能救助她的苏丹静和方锦叶又在国外,她已经求救无门了。
「悦悦,既然陈均浩这么无情,你就威胁他,说你要把这文件交给相关部门,请他们去调查这份资料。」
「什么?!可是…可是这样他不就会更生气,更无法原谅我了吗?」
「陈均浩这个性,他硬,你只要比他更硬,他反而会畏首畏尾的。他比你更怕你手上的资料外泄,因为他不清楚里头到底是什么,就是因为不晓得,就会疑神疑鬼。这时候反而你的态度要强硬一些,他就会认为你手上的资料很重要,轻忽不得。」
「还有,悦悦,你和他的通话都录音吧!」
「为什么?」
「万一他要告你诈欺或是恐吓罪,我们有留语音备份,以后可以当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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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回国之后,方家原本不赞同不举办婚礼的提议,觉得委屈了苏丹静,也丢了方家的颜面,又不是穷到没钱,怎么会连大肆操办婚礼的场面都没有,在世家圈子里,会让人笑话的。
结果外头一波又一波,关于方锦叶与关悦的丑闻涌上来,方家也不得不认为,低调举办婚礼的必要性,他们不想在婚宴当时,被记者挤破门,纷纷堵着方锦叶,问他与新娘闺蜜上床的感想。
因为能力与本事深受方锦叶器重的钟钦炎,哪怕不愿意接受方锦叶的提拔,成为公司里的干部或是助理,多多少少也能接触到核心机密,但是他并没有对苏丹静提到这事,他明显能看出苏丹静不希望他接触方家的公司营运。
原本他还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苏丹静的反应过于激烈,直到有一次,他见到方锦叶神色鬼崇,将随身硬碟藏在车后座的地毯下,让他明天把车子开到保养厂,自己打车回来。
方锦叶以为他在前座没注意到他的行为,等他下车之后,钟钦炎把他藏起来的硬碟搜出来,晚上带回去查看。
结果在里头发现方家买空卖空,非法洗钱的明细,而这只是其中一部份,是与某间风投公司的交易明细。看来方锦叶是打算连车带明细,一起交给这风投公司,算是结束这场交易合作。
钟钦炎有点明白苏丹静不让他沾手的原因了,这里头动辄几十亿的资金交易,万一他沾手了,一但曝光,难保方家人不会找他当替罪羔羊。
他也晓得为什么方锦叶的座驾,隔一段时间就换一台,车主的名字从来就不是登记在方锦叶名下,或是任何一个方家人,而是陌生人的名字,这是为了方便让他弃车。原来每次进了保养厂的车子,最后都下落不明的真相,是这个原因。
钟钦炎沉吟了会,拨打手机。「阿曾,帮我查钜钦风投公司,所有上层管理的账务,资金往来,越详细越好。嗯,重点放在方家成员身上。」
不管她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他抢先一步对方锦叶下手,来个釜底抽薪,只要不让她知道破坏她计画的人是他,任她暴跳如雷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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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叶和苏丹静结婚当天,只有两桌摆酒宴席,上头坐着的都是近亲,外界全然不知两人结婚的消息。
苏家人果真如苏父当时所言,一个都没来,方锦叶不知道怎么与家人解释的,反正他们都笑呵呵,没看出什么异常。
倒是陈均浩不请自来了。
他露出诡谲的笑容,望着冷淡的苏丹静。「嫁给这么一个恶心的男人,真希望你不会后悔。」
苏丹静没吭声。
「你帮我告诉他,他再得意,也得意不了多久了。他以为握着我的把柄,就可以拿捏我?笑话,我等着看他从云端上,摔得粉身碎骨的下场。」陈均浩冷笑连连,见方锦叶朝着他走过来,立即转身离开,彷佛他专程来一趟,就为了和苏丹静说这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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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已经到数计时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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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则是在思考他的话,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却不明白他要怎么让方锦叶摔得粉身碎骨,难道只是单纯的气话?
可是她觉得陈均浩会单独和她说这段话,必有他的原因,像是在回馈当初她向他告密关悦手头上有资料的行径。
在她浑然未觉的时候,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种计划里的人物,突然跳出她的设定框架,这种感觉真不好。
在方锦叶与她的大喜之日晚上,他还在暗搓搓地等待一会的洞房花烛夜,准备把她给吞食入腹。
结果全家人围着他们絮絮叨叨地念个没完,就在方锦叶失去耐心,正准备要拉着苏丹静离开时,商业调查部门的人上门了。
苏丹静睁大眼,惊愕地望着方锦叶与他父亲,叔叔、伯伯,全部在公司任职的方家人,都被带走了,徒留一群女眷在大厅里慌乱失措。
这情节完全都不按她的剧本走,方锦叶怎么就被逮捕了呢?她压根什么都还没做啊!
她想起今天陈均浩突然出现,对她说的那番话,难不成真是陈均浩搞得鬼?他是怎么把方锦叶和方家人弄进去的?
按她的计划流程,方锦叶的确是会因为洗钱的罪名入狱,但是没这么快,还得搭上关悦才行。
至少要等到她和方锦叶结婚后,被方家人接受,打进方家核心内部,她才会有机会接触到他们洗钱牟利的账本。
到时她就利用那账本,设计陷害方锦叶与关悦入狱,最后再与钟钦炎一起离开这里。
上一世她怎么被这两人联手陷害的,这一世她要如法炮制,让他们尝尝这种绝望恐惧的心情。
但是如今,方锦叶莫名其妙被关进去了,可是关悦还在外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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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没几天,有一段音频在网络上引起轩然大波,而且是关悦自己上传公布的。
‘我草你M的,关悦,我一定会弄死你,你等着瞧!’
‘我能把方锦叶弄进去,下一个就轮到你了,你这个臭婊子!’
谁都听得出来,这是陈均浩的声音。原本关悦拿着这录音当证据,想请求警察立案保护她,但是案子不成立。因为她连前因后果都吱吱唔唔的不肯坦白,被警方认为是情侣间的口角纷争,最后不予理会。
关悦得到消息,说方锦叶和几个方家主事者被抓进去了,而且一连几天都没被放出来,可见事态严重,才会连方家都束手无策。
她心慌了,以为陈均浩为了那本莫虚有的账本,把方锦叶和他家人给弄进局子里,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于是她就带着陈均浩在电话里威胁她的录音档案,去警局报案,被拒绝受理后,她提心吊胆、惶恐不安,最后决定PO到网络上,想借此把事情闹大,让陈均浩有所顾及。
可惜,事情是闹大了,不过网友却不关心她的死活,把她的行径,当作是对陈均浩甩了她的报复,反而是好奇陈均浩是怎么把方锦叶弄进局子里的。
因为方锦叶进局子里的原因,并没有对外说明,他们也仅知道方锦叶进去了,却不晓得其他几名方家人也被逮进去。还以为是方锦叶个人的行为触法,而且还是和陈均浩有关,关悦才会这样胆战心惊。
网友将他们三人的行径 当作是三角恋的狗血大戏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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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悦手上有一份资料,她说是你给她的。”陈均浩约苏丹静出来外头见面,脸色阴沉地提起这事。
关悦像只耗子一样四处躲藏,连家人的电话都不敢接,陈均浩找不到她,拿不回那份资料,脾气越来越暴戾凶残。
苏丹静脸色不变,冷笑出声。“我给她什么资料?我连那资料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她倒是想祸水东引,白痴,那资料的事,还是我告诉你的,只是她并不知道罢了。”
陈均浩摇头。“我当然不信她的话,她从以前就老在我面前讲你坏话,你们感情没表面上这么好,这点我清楚。我要问你的是,你有没有办法把关悦引出来?”
那份资料一日在关悦手中,就是个定时炸弹,现在关悦敢把他的电话录音内容,上传到网络上,哪天就有可能把那份资料公布在网络上,到时他再处理也来不及了。
偏偏在之前关悦的家人把她逼得太急了,她连家人的电话都不敢接,造成他想利用她家人来威胁她,都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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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这个白痴
我居然忘记上传更新的文章了
然后我一直认为已经传上去了
还跑出去跟别人吃宵夜
吃到快11点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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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最好别找她,万一发生什么事,你几张嘴都说不清。”苏丹静想起关悦在网络上的发言,说陈均浩要杀她,只是网友都当笑话看,没一个当真的,纷纷出言嘲讽她,说有本事劈腿陈均浩的发小,就要有承担的勇气啊!
他们以为陈均浩的怒气,是因为听到那段偷情录音,而暴跳如雷,完全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方家几名重要成员都被调查收押,剩下的几个妇孺不堪大任,公司股价大跌,一连串的骨牌效应产生,大家都晓得方家这是要落败了,再无起死回生之力。
然而,这完全不干苏丹静的事,除了一群瞎操心的网友,跑来安慰她受伤的心灵,纷纷给她打气鼓励,说方锦叶一定会无罪释放的,要她振作点。
还有一些冷嘲热讽的网友,跑到她的微博下,讽刺她有眼无珠,找了个花心滥交的种马,还是重大商业罪犯,苦口婆心劝她以后招子要放亮一点,别专找空有一张外表,或是口袋有几个钱的男人。
苏丹静不理会这些言论,自从方锦叶被逮捕之后,她的微博一天能涌入上万人,造成她登入困难,一进到里头,就被评论、私信给炮轰,烦不胜烦,最后她把评论功能关了。
她等着钟钦炎下班回来,自从方锦叶被逮捕了之后,钟钦炎就成了无业游民,不过他一直都不缺活干,无论是打零工,或是长期工,他都能立即上任。
这次是跑去一间蛮有名气的事务调查所工作,苏丹静心里默念了这个名字,才恍然大悟,它是私家侦探的意思,专门跟踪、捉奸、讨债、找人,连找工作、猫狗走失,也在他们的服务之中。
钟钦炎大概是觉得那环境过于龙蛇混杂,不愿意让娇滴滴的苏丹静前去,打死都不肯说他工作的地点,就算是苏丹静用身体威胁利诱,都不能让他吐实。
苏丹静也没怀疑他什么,只是每天下班时,都会故意去闻他的颈边,看有没有没的女人的香水味,借机来挖苦捉弄他。
这天也是,她见钟钦炎回来,招手让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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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钦炎已经习惯她的行径,从玄关走到客厅沙发处,半蹲俯身让她嗅身上的味道。
他知道她喜欢闻他的汗味,虽然他觉得男人出汗的味道,一定不怎么好闻,不晓得为什么她老是喜欢在他洗澡前,搂着他不放,一个劲地闻他的汗臭味,感觉与她的形象严重不符,不过这样的她,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示这一面的她,也很软萌可爱,而且只有他知道她的真面目。
苏丹静搂着他的脖子,嗅着他身上的男性体味,露出享受的神情,然后她闻到了一股女性香水味,而且这香水味不是廉价的香水,法国知名品牌,还是限量供应款。“你今天接触了什么女客人?”
她不动声色地询问着。
“唔,接待了一位女客人,她的设计稿遗失了,怀疑是被助理给盗窃,想请我们跟踪调查这个助理。”钟钦炎没察觉出她语气的异常,老实地回答着。
“她几岁啊?”苏丹静的手指戳着他的胸口肉,又揉又掐的。
“我看不出来。”他也没注意看,那女人的香水味太重了,让他不得不怀疑,对方是不是用香水味来掩体她的体味,要不然洒这么多干嘛?在空调房里,都薰得他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漂亮吗?”穿着宽松衬衫的她,一俯身,上头没扣上的领口大开,露出柔美丰润的肉团,没遮没拦的,就这样在衬衫里摇晃摆动。
哪怕是见惯此美景,摸过它无数次,从小尝到大的美乳,钟钦炎还是会忍不住受它吸引,心旌神驰。“我不知道,我没注意。”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她的香水味?”宽松的衬衫下,仅着一件内裤,这是她待在家里的装扮,舒服自然,一双修长大美腿,可以无拘无束地摆动,没有束缚。
钟钦炎眼里就只有她,慵懒性感的她,妩媚柔美的她,无视在她身后趴着的炎宝,将她压倒在沙发上,肆意亲吻她的唇。
炎宝被压着,也没发出凄厉的叫声,仅是不停扭动身躯,意图挣扎,它的头从苏丹静拱起的腰下伸出来,朝着钟钦炎喵喵叫。
它被苏丹静虐待习惯了,无论遇到什么状况,都很淡定斯文,从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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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为了给炎宝一条生路,努力拱起腰让它离开,她的下腹紧贴着钟钦炎的腿间,感受那肿胀之物越来越坚挺,她还故意去蹭它。
结果炎宝并不领她的情,没要离开的意思,大概是因为苏丹静给它生存的空间,狭窄却温暖,让它待得很舒服,不想走。
苏丹静伸手想把它从腰下捞出来,结果她的手刚伸出来,就被钟钦炎给劫住。
钟钦炎没发觉炎宝在她身下,听到它的声音,还以为是在附近。因为炎宝每次看到他,都会一直叫,不是要吃的,就是想撒娇让他摸它,他也没空去细究它到底在哪叫,尽顾着被眼前的美色所吸引,迷得无可自拔。
一边要顾着不让炎宝被压扁,一边要承受他手指的插入,她都要撑不住了,他还不让她开口说话,才刚发出个声,就被他封住唇,热烈索吻。
“不,炎宝…它…”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唇解放自由了,她还没说完,钟钦炎就打断她的话。
“别管它了,你先喂饱我再说。”钟钦炎误以为她的意思,是要先喂炎宝吃饭,但是美色当前,他有那毅力抽身离开才怪。
苏丹静都想骂脏话了。“炎宝…”然后她被塞一团布在嘴里,禁止她出声。
以前两人在她家上床做爱时,苏丹克就睡在隔壁房,她常常被干到浑然忘我,浪叫出声。
钟钦炎怕引来恋姐情节严重的苏丹克,就塞布在她的嘴里,久而久之,这形成了一个规律,只要他不想让她太忘情激动,就会塞住她的嘴。
钟钦炎坚决拿他自己的内裤,或是她的内裤来塞,绝不随手拿别的东西,就怕上头沾上了灰尘,不干净,内裤至少是穿在里头的,天天清洗的贴身衣物,比较干净。
这理论把苏丹静气得够呛,可是怎么也无法扭转钟钦炎的行为,等到他情欲涌上身,她大概也已经失去理智了,哪管他塞了什么在嘴里。
炎宝被她的腰臀磨擦挤压,巍然不动,稳如泰山,时不时的喵了一下,提醒两人它的存在,对女主人压在它身上,颤抖的身躯,丝毫没有反应。
他俯在她身上律动,见她喜欢拱腰抬臀的姿势,也顺着她的意,把她的腰抬起悬空,蛮横地插干着。
苏丹静的腰又爽又酸痛,刺激的她泪汪汪,好不容易手自由了,吃力的往腰下移动,已经抓住炎宝的脖子,正要往外拉时,他一个狠插,埋进她的体内深处,她浑身一震,手一抖,掉到沙发下,又被他捡回去钳着。
最后他终于要换姿势了,但是在苏丹静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他翻了身,趴在沙发上。
而炎宝还是淡定地摊平在她的腹下,没有要挪动的意思,若不是它偶尔叫了几声,苏丹静还以为它被压到没气了。
依照惯例,在他们激烈嘿咻的时候,不能缺少的手机铃声又来打扰他们了。
钟钦炎突然将她整个压平在沙发上,在她的臀缝处大力进出。
炎宝的声音不绝于耳,加上手机铃声执着的响声,形成诡异又和谐的交响乐,苏丹静只觉得震耳欲聋,闹得慌。
她意图挟紧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器,将它逼射,可惜他太了解她了,她臀部一出力,他就看出她想的念头,手掌拍打着她的臀肉,让她放松,自己的腰臀却更使劲摆动。
本来苏丹静还有心顾着炎宝的存在,到后来…她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了。
钟钦炎粗喘着气,退出她的体内,要搂抱她起身,去浴室冲洗。
苏丹静身子抽动了一下,手无力地挥了挥,表示先让她休息一会再说,她现在动不了,一动全身都酥麻带电似的。
钟钦炎擦了擦她额上的汗水,自己进到浴室里冲澡。
他洗完出来,苏丹静还是那副死气沉沉、奄奄一息的模样,他走到厨房,喊着炎宝的名字。
过了一会,再喊它,只听见炎宝微弱的叫声,含糊不清,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盖住,出不来似的。
钟钦炎拿着猫碗从厨房走出来,环视着客厅,皱起眉头。“炎宝?出来,吃饭了。”
因为客厅手机响个不停,停了一会又响,没完没了,钟钦炎拿起苏丹静的手机一看,都是一些不认识的人名,他把手机关静音,丢到一旁。“炎宝?”
苏丹静昏昏欲睡当中,听见钟钦炎喊着炎宝的名字,像浆糊一样的脑子,隐约想起炎宝在哪,但是她身心俱疲,眼皮往下掉了之后就睁不开了,也就懒得去思考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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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經是最後几章了,後面緊追著的是番外,番外后面紧跟著的是總裁的妹妹
晓晓很努力、很努力地存稿
因為秉性着一種信念 存稿在手,天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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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钦炎在屋子里翻来覆去地找炎宝,那声音明明就近在眼前,怎么就找不到呢!
后来他怕苏丹静睡在沙发上冷了,打算抱她去洗澡。
将她整个抱起时,才发现压在她身下,四肢摊平的炎宝,它抬起头,对他发出柔弱的喵叫声。
“你怎么在这啊?”钟钦炎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苏丹静要拱腰抬臀,一直提及炎宝,还有她的手老是往腰下钻的行径,原来是在提醒他,炎宝在她身下。
有这样不靠谱的女主人,与精虫上脑之后,就不管不顾的男主人,炎宝表示心累,身体也累,必须要大吃一顿来犒赏自己。
钟钦炎将清洗干净的她抱上床,见到自己的手机屏幕亮着,微皱眉头。他只要一回到家,就会把手机调成静音,不想让他的琐碎事情,影响和她的相处。
有他手机号码的人,都知道他到了晚上,尽量避免接电话,也不会处理事务,都有默契地避开这时段打给他,除非是有重要的事,需要由他来抉择。
钟钦炎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放在枕头上,缓缓走下床。“喂,怎么了?”他接起电话,一改之前对苏丹静温柔细语的口吻,语气淡漠,不近人情。
“捉到她了?”他回首,望着睡得安祥甜美的苏丹静。
“他也发现她的踪影了?”他回过头来,望着崁在墙上的化妆镜,里头的他,神情冷峻陌生,没有温柔含笑的眉眼,没有老实憨厚的气质,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气势凌人、嗜血凶残的气息。
“该怎么做,你知道了吧?嗯,就这样。”他挂断电话,转身走回床上,俯身亲吻苏丹静的眼帘。“你想要做的,我都帮你做好了,不用整那些有的没的,交给我就好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他知道她为了达到目的,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弄了一个在他看来匪夷所思,像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计划出来,还执意要按着上头的步骤来执行,他既心疼又无奈。
她不让他插手,一个字都不肯吐露出来,他只能连蒙带猜的,暗中帮她一把。
他借着陈均浩的手,把方锦叶和他家人弄进去,苏丹静因此闷闷不乐,他差点妒意大发,以为她是舍不得方锦叶那小白脸,后来才醒悟过来,方锦叶进去了,但是关悦还在外头瞎晃啊!
他派人去追查关悦的下落,最后把她逮着了,可是关悦落网了,还有一个陈均浩。连着萝卜带着坑,她的计划里只有两个人,可是他的计划里,可不只是两个人。
苏丹静以为她瞒得紧,但是她并不知道,他自从成立了事务调查所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暗中派人保护她。
不惊动她,不让她知道,以她的生命安全为第一考量,所以他知道陈均浩与她的私下接触。
他不晓得陈均浩这个人,在她的计划里是什么角色,但是对他而言,是威胁就得铲除,一点后患都不留。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些人都远离她。
她对他说,无论过程是什么,你只要相信,最后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他坚信这句话,也想用这句话告诉她,无论过程是不是按着你的计划走,你只要相信,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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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她是被炎宝的叫声给吵醒的。
它八成以为她挂了,跳到床上,站在她浑圆柔软的乳房上,用带软刺的舌头舔她,边舔还边叫唤,活像在招魂。
她睁开眼时,它就不叫了,趴在她胸口上,发出柔弱的叫声,但是别想她会生起宠爱呵护之意,她将它挥到一边,吃力地起身。
她扶着腰进到厕所里,身体僵硬的让她无法弯腰扭动,等她回到床上,见到炎宝四肢摊平,在床上扭动的模样,她瞬间心理平冲了。
不想下床,又不想睡觉,她拿起一边的电视摇控器,打开崁在墙上的液晶电视。
‘关悦车祸身亡事件,再生波澜,有网友指出在同一条街上,见到关悦前男友陈均浩的百万座驾,还有照片为证,指出关悦的意外身亡有疑点,疑是他杀嫌疑。
关悦在五月二十三日时,在私人平台上,公开了两段录音,均指出前男友陈均浩扬言要杀她,令她觉得恐慌害怕。在此之前,关悦甚至到当地分局报案,但是因为当时她语焉不详,警局无法明确立案而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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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望着新闻里,车祸现场的画面,惊愕地睁大眼,头皮发麻。
‘在目击者的行车记录器当中,明显地拍到陈均浩的百万跑车,紧追着载着关悦的私家车一路疾行,后来私家车急速转弯时,车身打滑,被陈均浩的跑车拦腰撞上。
尔后,陈均浩下车察看关悦的情况,并且像是在寻找东西,后来才急忙上车,掉头离开。
关悦在救护人员到场后,宣判已无呼吸心跳,确定死亡,而私家车的司机昏迷不醒,经送医院治疗后,确认无大碍。’
‘陈均浩涉嫌恐吓、杀人、肇事逃逸等多项罪名,如今已经移送法办,等待调查组立案处理。’
苏丹静怔怔地望着电视银幕,双眼无神,一直无法接受关悦的车祸身亡的下场。
她是恨透关悦了,恨不得她死,但是她对关悦下不了手,所以只想以牙还牙,让她承受自己的男友与闺蜜上床的痛苦,虽然关悦至死都不晓得,她和陈均浩上床过。
在前世,关悦背叛她们的友情,和已经是她丈夫的方锦叶上床,还与方锦叶联手哄她当钜钦风投公司的法人代表。
他们洗钱、掏空资金,做假账本,买空卖空,伪造合同,最后事情曝光之后,却是她入狱,他们两人拿着钱,逃到国外去逍遥法外。
这些她可以过往不究,真的,如果只牵涉到她,她可以在重生之后,当作大梦一场,重新再来,从此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不相往来。
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动了钟钦炎。他们买凶杀人,把一心要替她翻案,想把她救出来的钟钦炎,给捅死在暗巷里。几名凶手为了躲避刑责,在他身上捅了数十刀,把他捅得浑身是血,血肉模糊,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活生生的因为痛楚,与失血过多而亡。
得到这个噩耗时,她心如死灰,再也生不起想翻案脱困的念头。
这世上,失去了对她一心一意、至死不渝的钟钦炎,在面对方锦叶与关悦的背叛打击之后,身躯宛如被掏空的她,再给经不起这个毁灭性的摧残。
所以她用女监里做手工的麻绳,结束她这失败绝望的一生。
没想到她居然一睁开眼,回到事情未发生之前,让她有机会改写命运,回到从前。
她想让方锦叶与关悦被陷害入狱,这是她唯一能想得到的办法。可是…她还没施行这个报复,方锦叶就被弄进局子里,至今都没有消息,关悦突然惨死在陈均浩的车轮下,怎么会这样呢?
关悦的死,与自己脱离不了关系,是她害死关悦。她拿出那份似是而非的文件,让关悦去骗陈均浩,说那是陈家的机密资料。
陈均浩因此深信不疑,最后产生将她弄死的念头。
苏丹静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无法相信自己居然会想出这么歹毒的办法,害死了关悦。
她甚至已经说不清,当初自己把那份文件给关悦的时候,是不是就抱着这样的心思,利用陈均浩的手,来除掉她。
有记者去采访那名命大的私家车司机,问他当时的情况,与心里的感想。
“我当时就想转弯,逆向到对向车道去躲过追击,但是…我十多万的国产,哪比得上他进口跑车?都怪我脑抽,害死那个姑娘了。那个追着我们跑的男人,也是罪该万死,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吗?该捉起来枪毙。”那中年司机头上包着纱布,口沫横飞的面对镜头怒斥着。
没人知道,那名命大的司机,在记者离开之后,松了口气,从病床的枕头下,拿出正在通话中的手机。“炎哥,是,我把那文件消毁了,您放心,不会留下证据的,好,我知道了。”
“炎哥,陈均浩进去了,方家搜证的资料,我们要交给谁?”男人把u盘放在桌上。
钟钦炎眯着眼,吸了口烟,才缓缓开口:“陈均浩是进去了,但是外头还在谈论这件事。视频里,陈均浩不是在关悦的身上找东西吗?你让水军在网上针对这事,炒热话题,再把这玩意丢出去,引起相关部门注意。”
男人点点头。
方家的案子审而未决,其原因就是少了一份总资产明细,没有这东西,上头没办法明确判决罪状。这总资产明细里,方家谁占大头,谁是主谋,谁是接头人,里头的水可深着。
钟钦炎让人处理过的明细,方锦叶首当其冲的成了主谋,把一切罪名都推到他身上,处理过的账本,被改过的资料,把全部的矛头都指向方锦叶。
关于栽赃嫁祸这一点,十个苏丹静也比不过一个钟钦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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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参加完关悦的丧礼之后,一直都郁郁寡欢。方锦叶入狱,关悦身亡,她已经把上一世的仇给报了,却因为她的手段过于阴毒,把关悦害死了,这一点她一直无法释怀。
直到某天夜里,她从噩梦中醒惊,梦到她被关悦掐着脖子,说她害死自己,要她偿命。
苏丹静一身冷汗地坐起身,心惊胆颤地喘着气,情绪即将崩溃时,她听见钟钦炎的打呼声,边打呼,边说梦话,手还无意识地抬起,佯装自己在抽烟的动作。
苏丹静怔怔地望着他,突然惊慌恐惧的情绪都退散了。
她会愧疚忏悔,无非是因为她原本的计划,是让关悦坐牢入狱,却在阴错阳差之下,让她惨死在陈均浩的车下。
可是在上一世,方锦叶和关悦却把钟钦炎给害死了,那这条命,又该是谁要偿还呢?
想到这一点,苏丹静无声地笑了笑。“你欠他的命,就当是你还完了,”
钟钦炎突然跳了起来,搂着她,一脸茫然狐疑,望着前床虚无的空气。“你在和谁说话?你对谁笑啊?你别吓我啊!”
苏丹静沉默了会,按着他的头,倒回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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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推门,进到这间她常来的护肤会所,柜台小姐微笑地招呼她。“苏小姐,你来早了,老板还没回来。”
苏丹静微笑。“没关系,我先在里头等她。”
她在房间里冲了澡,换上浴袍,走出浴室时,见到女老板与钟钦炎在房间里说话,她怔了怔。“你怎么来了?”
女老板笑着。“阿炎说过一阵子,你们可能会申请定居德国,他想来我这学怎么帮你‘保养护肤’。”她特别着重于最后四个字。
苏丹静窘迫地瞪了钟钦炎一眼。“谁说我要去德国住的?我还没考虑好。”
原本她是准备在事情结束之后,收拾这里的事业,把钟钦炎打包,一起带到德国和她的家人团聚。反正代购的工作,无论在哪都不影响,只要国内有工作人员就行。
后来她发现钟钦炎在国内的事业,竟然如此庞大,而且根深柢固。他一脱手,就等于是将整个团队解散崩塌,因为没人敢接手他的势力版图,谁也不服谁,钱再多都比不上钟钦炎的一句话。
当时苏丹静知道后,傻怔怔地问他:“你怎么成了黑社会人物了?”况且她一直被蒙在鼓里,这个情况是正常的吗?若不是她说要移民定居,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钟钦炎的能量有这么大。
后来她才了解,他并不是混黑道,顶多就是游走在灰色地带,不干坏事,却一直触着法律边缘行事。
而那间在同行里,颇有名气的事务调查所,就是他开的。
他没办法过明路的收入,都比她还高了,可是他却常常做打零工的工作。
“我想就近照顾你,看着你,不一直换工作,我怎么能常常接触你?”他不努力发展他的事业版图,怎么能护住她,不让人抢走呢?在外形象是穷屌丝的他,心里暗搓搓地想,想敢和他抢人,他就让那个人生不如死,让他尝尝穷屌丝的威力。
她心疼他的付出、他的努力,和他的隐忍沉默,于是她决定,留在国内,让他继续发展他的事业。
“我们每年多飞几趟德国,去见他们,等到小克的病情稳定了,他也可以和爸妈回来看我们。”重生回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把苏丹克的病历,寄到德国的研究中心,抢先一步让他们研究苏丹克的罕见病例,让他们提早几年,研发出能控制病因复发的疫苗,救下在上一世。因为病情恶化早逝的苏丹克。
上一世,他们知道得太晚,研究中心接手时,也已经回天乏术,只能眼睁睁见苏丹克的生命走到尽头,无力挽回。
“留在国内也好。”护肤会所的女老板,钟钦炎的亲姊,站在两人中间,存在感极微薄弱,她不自在地说着:“两个人在一起都十年了,找个日子把婚礼办一办吧!”
她都说不清这俩个人没名没份在一起十年,吃亏的究意是谁了。说是苏丹静吧!她活得挺滋润,还把她弟藏得密不透风,没几个人知道两人在交往,说吃亏的是她弟钟钦炎,一个男人能吃什么亏?可这俩人的情况,就是特别诡异。
钟钦炎紧张地望着苏丹静,就怕她不同意。按理来说,这求婚的话,应该是由他来提,选一个浪漫的环境,有烛光晚餐、小提琴伴奏,他跪下来向她求婚。现在被他姊一多事的提及,好像是男方在逼婚了。
苏丹静没注意这事,她抿着唇,眉眼带笑。“是该结婚了,没名没份跟了你这么多年,也该给我一个身份。”
钟钦炎觉得,这话应该是反着说,没名没份跟着她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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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静把钟钦炎以男友的身份公开,她用的方式非常简单粗暴,她让钟钦炎搂着炎宝,两人靠在一起,一家三口自拍,然后po到微博上,就一句话,我的男人,他的猫。
眼镜妹正在家里刷微博,见到这个照片与文字,惊愕地发出叫声。“这是…公开了?!”她家的女boss和货车司机在一起了,还po在网路上,大方公开他们的恋情。
‘草,原来苏女神家的炎宝,不是她养的,是她的男人养的,天啊!’
‘这什么意思?我看不懂啊!方锦叶才刚入狱,苏丹静就另结新欢,这样好吗?’
‘sb,这个才是苏女神的真爱好吗?你想想她和方锦叶的互动,再看看她和这个男人,没瞎都晓得谁才是真命天子。’
‘虽然他长得好…平凡,但是我宁可苏丹静找这样的男人,平凡朴实,而不是光鲜丽亮,内里腐朽不堪,他们很适合。’
常常刷苏丹静微博的,几乎都是妹子,如今底下评论清一色的祝福加好评,只有少数的不和谐声音,质疑苏丹静变心的速度。
其实就是因为钟钦炎长得普通,又不起眼,这群妹子才会轻易放过俩人,如果苏丹静找的是出色的男人,还有与众不同的身份,那态度就不会这么祥和温馨了。
隔天,苏丹静难得的发了评微博,她说,她与他相恋十年之久,因为种种原因,两人一直都很低调,没有对外界公开过恋情。但是她爱的人始终是他,从来没有犹豫变心过。两人一起住的家,是他布置的,床是他买的,饭是他煮的,猫是他养的,她只要负责爱他就够了。
‘这画风不像是苏女神啊!’
‘我就说她对炎宝的态度不像爱猫人士,果然,炎宝就不是她养的,怎么会真心疼它呢!’
长微博的后面,附上了一段她对他说的话:‘我答应你的事,我说到做到,你这下总信我了吧?我说过,最后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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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你看,是苏丹静,她长得可漂亮了,比电视上的明星都漂亮。”钟钦炎的同学用手肘顶着他,让他看迎面走来的女孩。
那女孩容貌艳丽出色,不笑时冷若冰霜,感觉难以亲近,她的笑容,也是带着冷艳傲然,哪怕学校里倾慕她的男同学很多,也不敢冒昧地打扰她,向她告白。
“十之八、九都会被拒绝的,她看起来就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是说她脾气不好,是说她的家境不错,穿着打扮都有股凌驾众人的优越感,一般人还真不敢和她搭话,总觉得…高攀不上她。”这是男同学对她的评价,高不可攀的女神。
然而,被一致评价高不可攀的苏丹静,却在某天放学后,堵住钟钦炎,笑脸盈盈地望着他,问他要不要去她家玩。
钟钦炎怔怔地盯着她的灿烂笑颜看,什么心跳加速、脑子一片混乱、浑身冒汗的情况都没发生,他心里就一个想法,如果他能拥有她,那该有多好。
然后他得偿所愿了,虽然…感觉是他被她拥有了。
(完)
这一个长篇终于完结了,晓晓一开始也没想到它居然会这么长
设大纲之后的小故事, 比原先没有设大纲,只是靠着想法心意去写的小故事,情节虽然丰富饱满,但是也太长了.....
你们喜欢小故事,还是……长篇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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