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分卷阅读1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 (宫廷调教生子)1 阉割 池中歌妃,声似娇莺鸣嫩柳,座下舞姬,体如轻燕受微风,可谓沈鱼落雁,倾城倾国。 高台上,魏国天子面无表情,目光清冷。观之而不像赏之,厌之而不像喜之。更仿佛,并非身在这专为帝王寻欢作乐的和欢殿内。 眼见皇上脸色越来越沈,然而取悦之术用尽,唯恐降罪於己,舞者舞姿不由僵硬,歌者歌喉尤似低泣,而伺候在旁的太监总管早已汗流浃背,大气不敢出。 忽然进来一人,跪地通报:“陛下,张宇求见。” 皇帝目视前方,仿若未闻。 来者复道:“陛下,张宇求见。”见他半点反应也无,才有些犹豫地:“殿外张宇求见,说是有急事禀奏,陛下可宣他进来?” 显然这进来通报的太监受人好处,不能不把事办妥才冒著风险再三游说。 半晌,天子才点了点头,那太监兴高采烈,‘喳’了一声,正准备传令去了,哪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其中夹杂殿外侍卫的喝斥,这下,本来脸上已有不悦的皇上顿时怒形於色。 只见一个华衣青年轻蔑地拨开侍卫的阻挡,撩起衣袍跪在那双腿打颤、心里直叫‘完了完了’的太监旁,朝天子重重一磕头:“皇上万万不可!” 魏靖恒居高临下,反问道:“何事不可?!” 张宇不答,只问:“皇上可知蒙古草原上什麽动物最为凶狠?” 魏帝答:“当然是狼。” 张宇摇头:“不是狼,是马。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儿马子才是草原一霸。儿马子生性暴烈,不屈服於人,若要让它变得驯良,只有一个办法,”口气略微一顿,“那就是阉了它。阉马的体格和脚力与种马并无差别,然而狼怕儿马子,却不怕阉了的儿马子,是为何故,陛下可知?” 魏帝不语。 张宇自问自答道:“那是因为失了雄性。马失了雄性,断子绝孙,人失了雄性,即便有後,其後也弱。如果吾皇下此决定,只会让臣的努力前功尽弃。而那个人,留著既无用,不如杀之。” 见自己的一番话让天子陷入沈思,张宇自知时机成熟,便大胆道:“臣有一计,能两全齐美……” 暗室之内,人来人往,似乎正忙於准备著什麽。 密室的正中央,放著一张破旧的床。一具修长、精实的身躯被五花大绑,禁锢於上。 这具身体的主子有一张异常俊美的脸,这样一张惊为天人的脸若是洋溢著胜利的微笑,或者瞩目的骄傲,必然叫人转不开眼,崇拜其散发出的灼灼光芒。然而此时此刻,上面却满布羞愤欲绝,以及赤裸裸的惨不忍睹的恨意。 主事的人是个身材矮小,长相猥琐的老太监,他正清点待会要用到的物品,只见他脚下放著 一袋米、几篓玉米棒、几担芝麻茎,手握一把状似镰刀的利器,头转向男人时,眼里露出假惺惺的惋惜。 真是可惜了这麽一副好皮囊,几十年来他阅人无数,还是头一次见到这麽俊的主儿,惊豔之余,心下不由奇怪,此人相貌如此出色,别说不愁生计,荣华富贵也是到手拈来,何必自绝生路?即便空有一张脸,也算有过人之处。再者,去势为宦,多数出於自愿,更有人倾家荡产,将儿子送入宫中,希望以此能够扭转其卑微的一生。虽痛,只痛一时,只要进入皇宫便 仕途有望,也怪不得明知太监一职不堪入目世人亦趋之若鹜。 所以他见男人满脸愤恨之色,颇为疑惑,难道这人并非无法忍受贫困才入宫为宦而是得罪了某位高官被施予宫刑不成?然而并未得到事先交代,想来想去,仍是难以定论,干脆割了再说。 “猪胆和汤药准备得怎样了?” 猪苦胆用於消肿,而汤药则指的是大麻汤,如果不事先麻醉那人非活活痛死不可。 “回大人,一切准备就绪。” 太监满意地点了点头,命人端来烛火,手中的刀刃不住在火焰上来回炙烤著,而其余副手分工合作,两人止住男人的奋力挣扎,一人将男人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一人捉住摇晃不止的阴茎,为首的太监则掐开男人的嘴,将大麻汤强行灌入他的嘴中,待半盏茶後,药已生效,刀已烤热,一举割之便可。 好了,沈淀了一周,终於回来了,因为大哥这文,本来是锻炼情节,结果注重情节太过~~感觉有点白开水了~~~而且越写越白话,一点都不像古文了~~~所以休息想以此调整下~~ 下周把大哥和青青的一起更~~~~~青青三章大哥两章~~上周好不容易恢复到一夜写五章的状态~~~哎~~老子真是老了~~~~但是大家别管我老不老,写得不好的地方一定要指出来~~~反正99现在是个不断改进不断努力不断突破的过程~~~忠言逆耳~~~虽然我听了很想操你们~~但是心里还是诚恳接受的,所以说大家不要怕~~.啊哈哈哈~~~~青青番外涉及调教,我写调教不太在行啊哈哈,不过会尽量写好~~~~群摸~~~~~只要大家不抛弃99,99也不会抛弃你们的~~ 另外:洛国改成魏国~ (宫廷调教生子)2 缩阴 太监似乎甚少见过如此干净漂亮的分身,就连那让人不待见的毛发也有著三分鲜美,不由咽了咽口水。他十八岁入宫,算算已当了三十几年的太监,这麽多年冷暖自知的生活让他对一切都状似麻木,就连金银珠宝也无法勾起他的欲火,何况是早就忘记是什麽的情欲滋味? 第一次,他有种下不了手的感觉。 而这个不幸的年轻人仍是徒劳地挣动著,依然没有放弃与命运的拼搏,不知怎的,心头竟然微微一酸,他向来干脆利落的手起刀落居然顿住。 他看见男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本来是被一块黑布死死蒙住,却因为男人不停的挣扎给蹭掉了,半只眼睛露了出来,虽然只有半只,却足以让人惊心动魄。 这个人分明不是池中之物,他会以平庸为耻辱。在他的生命里,杀人不算死罪,欺君不算死罪,唯有碌碌无为才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他的眼里有始终难以泯灭的不甘,有始终折不了的自尊,有始终熊熊燃烧的仇恨,为了复仇他可以撕毁自己的人生,为了快意他能够抵达地狱的最深,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伟丈夫为所不为不为所为。 天底下没有定论,即便有,也是自己定论的。 大概是想起他所残缺的永不可追回,老太监轻轻一笑,在旁半是自嘲半是安慰道:“不要害怕,很快就会过去,老夫见你面相非富即贵,日後定能飞黄腾达。待你发迹之後,便到此处赎回你的‘宝贝’,我会替你好好保管,包你回来之後它仍是栩栩如生。看在你我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 极是投缘的份上,我会把阁下的东西放入‘升’里,预祝你步步高升。” 哪知男人更为恼怒,朝他瞪著欲吃人的眼神,要不是嘴巴被堵著,恐怕会啐他一口。老太监的手下见他好心好意却碰了一鼻子灰,不由嘻嘻笑了几声。 不识抬举,那阉人哼了哼,故意在言语里掺杂了些微恶意:“砧板上的鱼,还妄想跳龙门, 简直是白日做梦!这里是我的地盘,哼,除非圣旨到,没有人救得了你!” 不料话音刚落,就从门外传来长长的一声:“圣旨到!” 几人吓得面如土色,慌忙伏地。 那掌奉谕旨的公公念的什麽他一个字都没听清楚,不用听也知道务必是那人逃过一劫。 “闲杂人等统统给我退出去!”老太监不敢抬头,但凭著极好的耳力他分辨出这是掌管敬事房的刘公公的声音。 这神圣的谕旨居然降临这麽一个阴暗低贱且带著浓浓腥气的地方,简直不可思议,那自诩见过大世面的老阉人吓得魂不附体,显然惊惧惶恐远远大於受宠若惊。他几乎是一路伏著爬了出去,其余几人皆学著他的样子之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令在场的哭笑不得。 不一会大门关上,小小的黑屋恢复初时的宁静。 男人已被解开束缚,却被几个高大的太监押著,刘公公手中捧著一个红色木盒步到那人跟前,然後冲手下的爪牙使了个眼色,立刻过来一人接过盒子,打开,盒子里并无天大的秘密,只放著一个小小的坚果。 然而谁也不会想到,这其貌不扬的果实却是世间罕有,珍贵无比,它名叫‘缩阴果’,顾名思义,只要服下它,男性的尺寸会缩到最小,至於有多小必须配合一定的手法和技巧。 众人皆知,魏帝不喜男色,这就是为什麽朝中大臣有龙阳之好的,地位永远不会超过三品。朝野复杂,若谁说谁的坏话,务必污蔑对方有断袖之癖。为了迎合圣上,朝臣无一把自己的特殊癖好藏著严严实实,以免落人把柄。 天子不好男色,然而也不怎麽爱女色。但临幸女子总比临幸男子来得名正言顺。因此将阮汗青阉了,将其变为彻头彻尾的女人供皇帝享用再顺理成章不过,只是这事被总是护著此人的张宇知晓,他虽然不怕冒犯皇上,但终不忘给皇上一个台阶。要说懂策略,无人能出其右,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世上唯有一人敢与虎谋皮,张宇是也。 昨天忽然感慨,时光催人松,人能紧一时,不能紧一世。还记得我才写耽美的时候,那时候还在sm小居和路西法混,成天以淫为乐,当时鲜网人气榜的作者我还记得几个~~但现在都不见了~~原来总是觉得自己的文写得不好~~且始终找不到自我安慰的理由~~~如今当然不是自我安慰了~~时间让人成长~~慢慢会悟出很多东西~可以说我现在要的不是一时写得好,也不是暂时的人气和票~~~~付出就有收获~~~没什麽可怀疑的~~~~只要持之以恒长年累月地坚持自己的爱好~~终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学古筝有半年了,宿舍的老问我,你怎麽坚持得下来啊~~~我操~~~不过这个~~~发自内心的热爱的确很重要~~~~灵感总有个源头,那就是对写作的热忱不改,而不是名和利,也非点击和票~~~ (宫廷调教生子)3 点砂 这宫廷秘法,纵是手法纯熟的刘公公也著实花了些时间。毕竟他的劳动成果要摆在皇帝面前,自然不敢马虎。 还好,男人的阴茎形状姣好,塑形方面并未让他多费心思,只是个头太大,要缩至最小,有一定的困难。刘公公眯著小眼,不断揣摩。 缩阴完毕,男人已是脸色惨白,然而让他血色尽退的,不是疼痛,而是屈辱。 接过小刀,一点点地刮尽对方私处的耻毛,刘公公挑了挑画上去的眉毛:“听说你的名字叫汗青?”随即又道,语气里满是让人琢磨不透的神经质的阴险:“现在起,你不再叫这个名字,你的名号是‘闲妃’,在陛下面前,要称‘贱妾’。” 他一边教导男人宫廷礼数,一边阴阴地笑著:“忘记规矩,当以家法处置。要是想尝尝什麽是生不如死,你就给我试试。” 刘太监挑衅地看著阮汗青凶神恶煞却隐忍不发的脸,面露不削:“天下,以吾皇为法,然而敬事房,我说了算数。若想我替你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就最好识趣点,少给我找麻烦少惹我生气。” 耻毛落尽,那处光滑一片,这样看上去才像名副其实的处子,不过说到处子,有道程序必须加之。 不等他示意,立刻有人承上一个小小的方盒,刘公公将食指伸入,取出来时,指头沾满赤红色的粉末。这种粉末正是‘守宫砂’,是以蜥蜴用朱砂喂养於器皿中,此蜥蜴以朱砂为食,身体尽赤,食满七斤之後,将其捣成粉末,这些赤色粉末涂於肢体上,可以终身不灭,但有房事则灭。所以说守宫砂不仅是处子的标志,更带著一些神秘和隐讳的色彩,叫人欲罢不能。 献给当今皇上的名媛淑女必须是处子之身,否则乃大不敬,是要杀头的,在那人的臂膀点上守宫砂之後,不仅能知道他是否破身,更是对迟早会临幸於他的皇上的无条件的恭敬和忠贞,是必须保存的一种形式,不可忽视也。 然而今日,他倒是头一次,将如此珍贵的粉末用在一名男子身上,思及此,刘公公不禁有些好奇,魏国好养士之风,奇人异士,普通点的,有经天纬地之才,特别点的,有别人没有的能耐和本事,然而男生女器者却是前所未闻,即便有也是寥寥可数,他冷笑著,命人掰开男人双腿,俯身细细地查看对方与众不同的私处。 然而胯间却平坦一片,并无异物。刘公公嘿嘿一笑,不慌不忙,以手指在囊袋下考量著揉搓,不一会,指间便多了一条小小的肉缝,且越揉越开,越开越豔,不出半盏茶的时间,那隐藏至深的女器便纤毫毕现。 阮汗青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然而不管是运功反击还是破口大骂皆无能为力,让他精光爆射的眼黯淡下去乃渐至空洞。但那并非无物的空洞,并非绝望的空洞,其间隐藏了太多太多呼之欲出却又未能宣泄的情绪。适才几番剧烈的挣扎已让他耗尽气力,身体极虚,精神上承受的莫大摧残,若是常人早就疯癫,更要命的是,不管他如何忍辱负重,终究是在苟且偷生。 在一个陌生的冰冷的环境里,受尽莫名的惨无人道的折磨,先是差点被阉割,接著被剃尽耻毛,然後又被点上朱砂,等著他的还有什麽五花八门的羞辱和磨难?毋庸置疑,都将同洪水猛兽一般,让他在撕咬中窒息,在窒息中煎熬,反反复复,不得超生。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 与此同时,加之在他身上的巨大怨气恐怕就是深渊也难以盛满,就是大海也难以吞没。然而他只能以最大限度的默然来等待拨开云雾见明月的那一天。也许那一天他已死去,也许那一天他还活著,也许那一天不会到来,这都将考验他的忍耐。 但是他最不擅长的便是忍耐。 刘公公眯著的小眼精光闪烁,脸上满是赞叹之色,他有些痴迷地,向那个地方凑近了些,他的爪牙们茅塞顿开,将男人的双腿几乎掰成一字,以便自己的主子一饱眼福。 “身为男人,竟能靠女人的东西得到圣上的赏识,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刘公公装模作样,惊叹不止,“俗话说红颜祸水,如今却端的是蓝颜祸水,”他那双浑浊的老眼似乎已经预见阮汗青受君恩泽,位於宠臣之列,笑容不由放慈祥了些:“若是有朝一日,阁下出人头地,千万别忘了刘某的调教之功。”语毕又拉下脸,与适才阿谀奉承之辈判若两人,眉目间皆是一片乱坟岗似的阴森:“不过现在,你还得听我的。” 哎,可怜的青青~~~~~~要不要後妈将豆角降半旗默哀?~ (宫廷调教生子)4 他命人将阮汗青重新绑回石床,捆绑之法与之前大同小异,第一眼看见男人,就认为他奇货可居,至於该如何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刘公公心中自有算计。 皇宫里的人,不管是皇帝还是大臣,不管是皇後还是妃子,不管是侍卫还是太监,他们都精通驾驭之术,干得最多的便是损人利己。要想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皇宫求得立足之地,必须使出浑身解数先自保、後进逼。每个人都是别人的棋子,而别人也是自己的棋子,就看谁更为高明,能够玩弄权术达登峰造极。若是不够火候,最好别淌这浑水,以免死无葬身之地。 皇帝後宫三千,每位佳丽无不期待能集三千宠爱於一身,青春短暂,年华易逝,然而只有绝少数者拥有深受恩宠的命运,只有绝少数者能够运用非凡的手段去得到这幸运。所以说,魏国皇宫内,上至贵妃、淑妃、德妃,下到昭媛、修仪、才人,无不精通魅惑之术。就算知道皇上不近人情,也不放弃心中那盏蹭亮的明灯。因此竞争之激烈,言语无法形容。 虽然阮汗青注定为龙床上的预备人选,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刘公公这人有个毛病,就算是初来乍到的新人,一旦被他看上了眼,他就分外地鞠躬尽瘁、苦口婆心。把人家当作他手中的一件艺术品,每一道雕琢的工序都必须按他示意的进行。 他完全忽略某人的不愿意。毕竟他不是靠慈悲心吃饭的。虽有七情六欲,但并不妨碍他最擅长的残酷无情。 这副身体接近於完美,若是去了男性,充当给皇上暖床的温软美色,定能以假乱真。 每一处骨节都恰到好处,每一块肌肉皆恰如其分,窄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在他接手过的货物中绝对是极品。 乳头饱满,富有弹性,轻轻一按,犹似坠入温柔乡里,不可自拔,深深沈溺;锁骨更是纤细唯美,张力十足,有种让人抚摸甚至吮吸的欲望,可塑之色也;下体呈诱人的粉红色,两片花瓣争奇斗豔,娇小可人,分开花瓣,手指沿著肉沟往深处滑去,触到那干涩紧致的小孔,指腹上抬,触感殷实,床第之间,此人决不逊色於那些年方十六的少女。 只是,肩膀有些宽阔,可以想办法内缩,皮肤稍显黝黑,可以泡泉弥补,眉毛浓而粗,修之改其轮廓便是,性格狂妄暴烈,磨去棱角即可,没有什麽能够难得到他,他有九成的把握将男子调教成人见人爱的女态,胜却那西施醉娇。何况,浓妆豔抹为次品,淡抹轻描真国色。此刻他的脑中,已经出现了一副微微娇笑的阴柔面孔,身披七彩纱衣,从远处款款而来,如天仙下凡,不食人间烟火──当然,这都是他的杰作。 只可惜,这只是他的腻想而已,他并不了解阮汗青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他并不知道这个人身上有著不可磨灭的戾气,更无法在他心中种下一丝半点的奴性。他注定要失败,注定要失望的。 魏国素来强大,疆域广阔,土地富饶,周边弱小国家,每年按时进贡,因此要论奢侈,非魏帝莫属。 光是皇帝进食的宫殿就有专设,光论其优雅的景致就已叫人大饱口福。 径铺彩石,槛作雕阑,凤台龙沼,竹阁松轩。牡丹亭、蔷薇架,琥珀杯、玻璃盏,其奢华直逼议事厅、其闲适可比御花园。 晚膳更是琳琅满目。金虾干、黄羊脯,味尽东西;天花菜、鸡鬃菌,产穷南北。猩唇熊掌列仙珍,黄蛤银鱼排海错;燕窝并鹿角,海带配龙须。帝王至高无上的权力在这一盘盘稀奇古怪的美味佳肴中尽得诠释。 晚膳过後,敬事房的小太监端来一个银盘,陈於皇帝面前。置於其中的便是膳牌,平时有十余块之多,今晚却只有一块。显然皇帝曾有过示意,下人特意安排之。即便多此一举地翻起来看,也是走走形式。 魏帝拾起盘中膳牌,如以往那般,将之倒扣在银盘内。这块绿牌的正面,有个‘闲’字。正是指‘闲妃’阮汗青。 不明真相的人,只道这‘闲’有贤淑之意,甚好。其实这‘闲’字乃嫌弃之意,毕竟阮汗青在嫔妃当中是魏帝最厌恶的一个,且无须猜测,厌恶之明显,是为江山社稷不得已而泽之。刘公公在帝座面前当职,自然深知皇帝心中所想,才给汗青取了这麽个意有所指的称号。 明天停电,菊王提前更了~~~~~~~ (宫廷调教生子)5 不知何年何月,只道置於水深火热。 所有的意志在无止境的折磨里都是模糊的,唯有那恨意如同黑暗前的曙光,残酷地照耀著自己。 被调教有一段时日,这段时日可谓猪狗不如。逼迫他学女人,逼迫他学吹箫,逼迫他张开腿,逼迫他认识到自己的卑贱,自己只是个供帝王泄欲,以及传宗接代的工具。 经受了这些,在後来的十几年里,每每想起,心里尽是痛尽是恨,身死,恨不灭。几乎每天夜里,他都做著同一个梦,那个梦只有一张脸,是自己扭曲的脸,满是血污的脸,心头只有一个声音震耳欲聋,经久不息,以至於睡到半夜突然惊醒,叫喊出声,心悸到天亮亦无法平──那便是杀尽天下负我人! 这天,是夜。 最近,伤势呈恶化之象,偶尔会神志不清,但更多的时候疼痛难当,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住喉中的呻吟。 阮汗青昏昏沈沈,房中闯进二人竟不觉。来人不多言语,只将他拨了个精光,以红锦裹之,其中一人掌灯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 开路,另一人将他轻轻托在背上往深宫而去。 男人满头大汗,正陷於悲惨的梦境。大哥见他如此,要与他恩断义绝,无论他如何苦苦哀求,皆是不动於衷。他只好找到沈大哥替他求情,然而沈擎苍眼神轻蔑,作壁上观的姿态满是嫌弃之意。他的心顿时凉了一大片,因为连最亲近他的五弟也站得远远的,目光冷漠至极。 醒来时,眼前是一片陌生的景色。唯一不陌生的,便是与皇宫别处不大一样的堂皇尊贵。明黄里添了几簇大红色,在寒冬之际颇有些暖意。此地极为宽敞,然而身下的床在这宽旷的空间并不显得渺小。梁柱上雕刻著梅花、青竹等富有瑞祥之意的草木,梅竹之间雾色茫茫,似藏有深山清泉,其中隐约穿梭著数条细小金龙,越看越是真切,越看又越是朦胧。 再看自己,居然衣不蔽体,阮汗青有些迟钝的脑中顿时生出一片恶寒,低头,果然看见床单和锦被上无一处不绣著腾龙,满满权贵的味道。 心里轰隆一声巨响,他疯狂挣扎著欲从床上滚落时,门吱嘎一声打开。 如意殿与皇帝的寝宫合为一体,位於皇宫南侧,呈‘工’字形,分为前後两殿,中间有穿堂贯通相连,前殿是皇帝处理朝政的地方,後殿为皇帝寝宫。 魏帝批奏折到深夜,方才转到寝宫就寝。按照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他早就该在龙床上等待托妃太监的到来,只是他极其讨厌这些繁文缛节,很早之前就有另立法则之意,无奈三公九卿极力相劝,这才作罢,不过他依然我行我素,宗室忌惮他的威信,有时也睁只眼闭只眼权当作没看见。 到了寝宫外,他复又折回,取了面具。今晚他将与一个男人合欢,虽然是他临幸对方,自己却反而有种深受奇耻大辱之感。平生他最讨厌的就是谁把意志冠冕堂皇地强加於他,相当年他行走於江湖,江湖之险恶比起宫廷有过之无不及,他也未加忌惮。没当皇帝时,想怎样就怎样,可谓逍遥自在,当了皇帝,反而处处受人牵制,屡屡受到冒犯,但他并不後悔自己为了尝鲜而一跃而上,站在了权力的顶端,以前虽然无拘无束,更有江湖惟我独尊之毒辣,但哪有天下唯我最大之豪迈?所以他选择了这条路,并决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再度回到寝宫外,魏靖恒没有立刻跨进去。 他的床上多出了一个人,明知会有这天,他仍是打心眼觉得嫌恶不肯上前。 颠鸾倒凤,亏他张宇想得出来!他有时候甚至会怀疑,这家夥到底是不是他的心腹,竟给自己出难题,出难题也就罢了,还专门跟他唱反调。要不是他极力阻止他早就阉了这个半男不女的家夥,他始终想不通,这种妖人怎配有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眼神,那种不折不饶敢於天地作对、甚至与他这个皇帝平起平坐的气势? 不管是在断魂谷的一瞥,还是那日在大殿的短暂一役,他对他的看法没有半点改观,甚至只想将其彻底毁灭! 帝王都有阴暗的一面,在朝上缚手缚脚不能施展,唯有另寻无关紧要且够特别的人发泄。他既保留著曾经浪荡四海的惬意却也抓住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不放,其矛盾可想而知。 好了,下章h~~不过用皇帝的视角来写~~~~~~新加入进来的读者可以返回去看正文~~~~正文有对青青的交代~~~~~ (宫廷调教生子)6 临幸 h~ 门敞开,男人凶恶而警惕地抬起头来。 吃惊也算是种软弱,所以他眼里没有丝毫的诧异。而是酝酿著、凝聚著杀气,缓缓将圈住来人的视线收紧。 如果换一个人,被男人这麽冷漠得没有半点气息的注视,恐怕无意中就会把自己反置於猎物的位置。然而对於魏靖恒来说,这煞风景的开场白倒给无聊的夜增添了几分有趣。 他是魏国的王,高高在上,连看泰山都是俯视,何况这个被献给自己享用的男子。 他毫不在意,或是根本不削,他的权威岂是他有资格挑衅的?他的底线更不可能被他触及。 仿佛两人出自不同的世界,实质性的强权和无意义的倔强是两码事。有能力让别人付出代价,让别人跪在脚底,那才是抹杀不了的真谛。 魏帝不慌不忙,往桌边一坐,端起酒杯,自顾自地饮酒。 龙袍的金黄像是在嘲笑那不足为道的烛光,上面的龙形图案於这藐视当中,更显得张牙舞爪。 一壶美酒下肚,却没有激起一点涟漪,那香味那热度统统淹没在帝王坚如磐石的冷酷里。 魏帝这才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其身形伟岸,犹如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一般。无可撼动的存在,是这般耀眼。 然後他起步,缓缓向龙床走去,每走一步,无形中的压力就增加一分,连烛光也被他的气势逼得黯淡,而阮汗青那双瞳孔不断收缩,撑在床上的手握成了一团。 脚下没有声息,这样的万籁俱寂就像是十八层地狱,暗藏著腐朽的血腥以及崩裂的危机。 渐渐,两人近在咫尺。阮汗青如临大敌,喉头一颤,浑身紧绷起来,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不发则已,一发则不可收拾。 皇帝却嗤之以鼻,在离那人一步的时候,轻描淡写地伸出了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了男人孤注一掷的拳头,将人压倒,单手扭曲在後,几乎是一气呵成。 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直接撩开他的衣袍,分开他的双腿,继而掰开紧实的臀肉,身体嵌进他的腿间,弹出来的分身抵住他粘合著的花唇。 男人的身躯,细密而剧烈的战栗喷薄而出,然而只是一刹那,那脆弱就像从没出现过一般嘎然而止。在攻城掠池之时,魏帝随意扫了眼那半个蜜色的裸背,按规矩,侍寝的妃子必须赤身裸体,这样一来,有人就不能以侍寝之名行刺杀之实。然而闲妃却著一件单薄的衣衫,是何用意? 这便是刘公公替圣上作出的考虑。他知道皇帝不喜男色,阮汗青虽受缩阴之刑,毕竟胯间仍存有男性的痕迹,於是命人特制衣衫一件,前长後短,一能遮掩闲妃的瑕疵,以免帝王生出逆反心理,二能增添情趣,翘臀若隐若现,股缝藏於其间,魅之无边,惑之不尽,皇上即便厌之也能勉强做下去。 正如他所猜测,皇帝选择了後背式,如此看来,身下的人跟女子倒有了几分相似,背脊的弧度优美,窄细的腰肢勾人,纵然没有什麽强烈的感觉,但有著强烈的感官,就著感官上的些微快感,他倾身,硕大抵住那紧闭的肉口,狠狠一下,长驱直入。 见血也许会扫人兴致,只是这个人,他毫无温柔对待的心思。何况他身为一国之主,又怎会沈溺於床事,权力带来的快感胜过一切,即使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 有征服的欲望,也必在沙场实现。男人的一时倔强,还不配他严阵以待。 本以为自己的粗鲁会让那小得可怜的肉口鲜血四溅,借著鲜血的润滑也许能进去一些,他的分身要比常人大许多,而眼前的入口比那些少女还要窄小几分,所以说要一蹴而就根本不可能。不料,茎身竟然顺利插入一小半,而被猛力捅开的蜜穴居然流出大量透明的粘液来,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不知这算不算刘某人护驾有功,这家夥简直可以媲美皇上肚里的蛔虫,可能他在脑海中,早就无数次预想过皇帝临幸阮汗青的整个过程,反复推敲魏帝会省略哪些步骤,每个步骤其心里产生的变化,以做到能使他龙心大悦的地步。阮汗青为他亲自调教,他自然了解那地方的妙处,要谈妙处非紧莫属,而龙根又向来威武,要是进不去必然重伤自尊,说不定一怒之下将阮汗青活活弄死,如此一来误了正事,他便成了千古罪人,思来想去,不断地问自己这可如何是好哩? 好了,汗青就这样被干了,没什麽新鲜的~~~这文也不是以调教为主哈~~哦嘿嘿~~~~ 昨晚我听了那个,林冲夜奔和十面埋伏,因为有人给我说为了学林冲夜奔而打基本功好多年,我操,听了之後,觉得确实经典~~~~两者的确算是巅峰之作~~~~搞得我都想去学琵琶了,本来打算在古筝学成之後去学小提琴,我喜欢比较哀婉点的乐器~~~~哦哈哈~~~没学的时候,觉得这些很难听~~~喜欢上了~~~~就摆不脱了~~~ 汗青这文我大概想好怎麽写了~~~~基本上不会像正文的节奏那样慢~~~争取不废话~~~昨晚写了一夜,肩周炎也发了~~~郁闷~~好了,不废话了,我吃饭去鸟~ (宫廷调教生子)7 强h~ 还好他耍惯了小人心思,立刻就想到了一个馊主意。 这个办法不仅能让皇上尽享鱼水之欢,更能给不知好歹的男人一个下马威。 他曾苦苦钻研轩辕一族的秘密,为阮汗青的到来做足了准备。轩辕一族有常人不具备的体质,其中一项就是,在他们没破身前,那个地方暂时还不会出现,要令其显形,必须运用外力,加之春药的辅佐。然而打开之後,膜未破,血未流,便会重新合上。当真是神奇无比,妙不可言。 於是他用手段将阮汗青的女器逼了出来,再用一种特殊的工具撑开穴口,将皇宫里最烈的春药涂在里面,且只涂在深处,与入口隔绝。静待穴口彻底合拢,便大功告成。 药在几个时辰後才发作,在春药发作之後,内里瘙痒难忍,男人势必自慰,然而入口已封,无门而入,当时的痛苦和绝望可想而知,只能不停地抓挠下身,但终是解不了火,肉壁只得不停地分泌淫液,渐渐灌满子宫,里面可谓又痒又痛,让当事人受尽折磨。带著春药的淫液涌到入口,而药性被过盛的液体稀释,穴口又无外力加之,全开不得,然而只要奋力一捅便能沐浴在这温暖的春水中,人间极乐无疑被帝王摘得。 而魏帝绝不会怜香惜玉,只会把粗暴发挥到极致,软化膏什麽的他只当作没看见。刘公公这手充分迎合了主子的爱好,更让这场本来乏味的床事变得其乐无穷,一举两得,又何乐而不为? 然而此时此刻,寝宫里的皇帝也的确佩服那阉人的高明之处。 一边想著该如何赏赐他,一边朝里挺进,完全不给男人喘息的机会,恨不得彻底将他尊严寸断、颜面尽失地穿透。 反观阮汗青,头颅被那只手狠狠按进被褥里,背部因为後穴被撑开的剧痛以及深深窒息的双重痛苦而高高拱起,身体的每块肌肉都撕心裂肺地绷紧,皮肤似乎就要四分五裂。 魏靖恒没有片刻的心软,停顿片刻,猛然往里一戳,那流满股间的浓浓粘稠被汩汩而出的鲜血取而代之。莫非这就是处子之血?皇帝嘲讽地挽了挽嘴角。 那层膜的销魂触感让巨根为之一振,突破嫩肉的纠缠,直直往里滑去,只是进到一半又卡住了,且无论他怎麽用力都收效甚微,顿时不满,都是张宇提出那人该早点怀上龙胎,又说今天是良辰吉日,非要他按时行事,不然刘太监还能多调教些时日,男人的肉穴也不至於难以容物的紧致。 腹下若有若无的欲火让他顾不了这麽多,就著半根阴茎来回插捅,而身下的人就像死了一般,任他予取予求,两人的结合处尽是血迹斑驳、淫液点点,加上越来越激烈的水声,倒有几分假戏真做的派头。肆意驰骋了一会,魏靖恒抓著那人长长的发丝将他的头提起来,才发现被单上有一团触目惊心的血渍,显然是男人呕的,他也未加在意,分身依然霍霍生风地抽插在那秀色可餐的蜜穴里,直到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才毫不留恋地抽出茎头。那花穴一时无法合拢,露出一片被欲液浸泡著的备受滋润的红豔,西施的病态美无以复加的楚楚可怜。 系上腰带,魏帝再不看他一眼。只唤了人进来收拾残局。 候在门外的太监进来,像拉货物一般拽住阮汗青的脚,将人刚拎到背上,身後的刘公公就喜滋滋地跪地请命:“大王,留还是不留?” 当然是指男人腹中的精液,情事完毕,皇帝有权力选择是否让妃子种下龙胎,若是不愿,便道‘不留’。那麽总管至妃子後股穴道微按之,则龙精皆流出,若仍是怀上了,便以药物强行打掉。 太监总管早就知道答案,果然帝王说留。他这才弯腰低头,无比恭敬地、面对圣上缓缓後退出去,同时,托妃太监也跟著出了门。 然而这一夜,有人酒林肉池,有人却坐立难安。 张宇在府上不停地踱著步子,这一夜关乎於国家的未来,但也葬送了那人的一切。 被压在男人身下蹂躏,就算这个男人是九五自尊,也不能改变屈辱固有的本质。 那个人,怕是会恨他吧,对他的恨意一定在帝王之上。但古来忠义两难全,他也是逼不得已。 可怜的青青~~~~~~~~对了问大家一个问题~~~乃们觉得我是正文和这文齐头并进~~还是先把青青写到正文停更那里,进行一个吻合?因为这周兴奋之下又忘写正文了~~~所以才出此一问~~~大家快踊跃地以缩菊喷精解答~. (宫廷调教生子)8 如此完美的一个人,拜他所赐,转眼便残破不堪。 他不知是该佩服自己的能耐还是该厌憎自己的本事。 谁叫他是臣,必须对帝王忠心耿耿。若他包庇阮汗青,便是有了二心,会让他三代侍君的家门颜面无存。 事已至此,祸已酿成,他只能最大限度地保护男人,让他少受些折磨,继续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 在宫里存活下去…… 之前,汗青险些惨遭阉割,还好圣上英明,听取他的谏言,打消了对男人痛下杀手的念头。阮汗青是这麽骄傲的人,若是被阉割,绝对活不过当天,被割除的自尊无法再拥有,也无法再复制,就算他尽力挽回也是无用。 匹夫无罪,怀壁自罪。汗青,你为什麽是轩辕一族的人? 只是事实无法改变,男人注定要成为皇室延续血脉的器皿,在血与痛中颠沛流离。 世上有所相传,轩辕一族的人生下的孩子必成大器,特别是头胎,务必是栋梁之才,天赋异禀。魏国如此辉煌,不能不千秋万代,史上多的是老子苦苦打下的天下却被不争气的儿子挥霍殆尽,而魏帝对三宫佳丽没有信心,出於前车之鉴,不得不借以阮汗青的肚子光宗耀祖,让魏国长存於世。 所以,当他以阉人生下的孩子必为次品的借口陈述之时,天子才不疑有他的。只怕,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汗青最终会被摧残得不见男人本色,失了铿锵和血性。 开苞後的闲妃被安排在冷宫一处偏僻的院落里。 这个人如今是整个王朝的绝对机密,除了十六甲卫、太监总管、以及阮汗青身边的奴仆,谁也不能靠近,就算是远观也必杀之。 因此张宇的来访遭到侍卫的强硬拒绝。无奈之下,他只得进言魏帝。 “闲妃受陛下恩泽,腹中许有龙子,务必得及时安抚之。何况,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念在闲妃有功於社稷,望陛下开恩,容臣探视。” 沈吟片刻,魏帝才道:“允。” 拿著王令,站在门口,探人心切的张宇忽然踌躇不前。 他害怕看见男人面对自己那双只会露出刻骨仇恨的眼睛。 若是汗青质问於他,只想杀他解恨,他该如何处之? 这事因他而起,他万万不能逃避。也无法逃避。 还好进去,男人正睡著。 走到他床前,望向那被褥下呈蜷曲的人体轮廓,张宇眼眶一涩。 他怎麽能忘记,曾经他们在一起是如此的意气风发,视天地为无物,视人命如草芥。端的是嫉恶如仇,刀在我手。 他笑得那麽灿烂,连时光也驻足享受。但现在他的,只剩苍白和消瘦。 几乎天人交战,他才触上对方的身体,隔著被褥,向他传递著无声的安慰和深深的歉意。但独独没有後悔,他没有後悔的权力,後悔便是叛君,便是国贼。 “汗青啊……”他无奈地叹息著,那飘渺的叹息里有掩不住的沈沈心疼。 最後,他的手忍不住抚至他的眉眼和额头。世人说,知己如此,夫复何求。他这荣光焕发的一生,唯有汗青这朴质的一人,最为难得和珍贵。 然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何不想与他执手天下,秉烛夜游? 手过之处,是烫手的炙热。沈浸在悲叹中的男人方才如梦初醒,猛地跳起来:“怎麽这麽烫?!还不快宣太医!” 照顾闲妃的近侍只是站在一旁,默默地垂著头。 “你还楞著干什麽,还不快去?!” 那人仍是没有反应,把头垂得更低。只有他一人在那干著急。 见他的态度,张宇立刻猜到其中必有蹊跷,正要亲自寻医,珠帘被掀起,进来一人。 “哟,张大人,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幸会幸会。”太监总管扬了扬拂尘,微微躬身。 人命关天,哪有闲心跟他客套,张宇没好气地,但终究忍住怒火,思索对策,他深知,要让这成精的老狐狸对他有求必应,无比得发挥他说客的优势:“刘总管性命危矣!” 刘公公虽然老奸巨猾,但听见这麽一句心里也难免发悚,谁叫他什麽都不怕,唯独怕死,只见他赶忙肃色:“张大人何出此言,请告之奴才,奴才感激不尽!” 呃~~~~~~~~~又有一个问题产生了~~~~~~~~当我写完青青再去写正文,正文还有人看麽? ⊙﹏⊙b (宫廷调教生子)9 要知道,张宇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是魏国出名的智囊,圣上征战南北,十之九胜,不能说没有他的功劳,此人说话必然有所分量,於是万分恭敬起来,做侧耳倾听状。 张宇也不客气,几乎是以训斥的口吻道:“刘公公空有一双慧眼,竟然看不清当前的形势,张宇深表痛惜!” 刘公公立刻露出一脸讨好之色:“请张大人详言,救奴才性命。” 张宇这才和颜悦色:“话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之前大王之所以不爱闲妃,是因为还没体验到他的价值。如今闲妃受主龙恩,”向上拱拳,“即将喜得龙子,你如此怠慢於他,岂非跟自绝後路无异?” 刘公公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唯唯诺诺:“张大人说得是,是奴才目光短浅,幸而得张大人指点迷津,方才逃过一劫。” 白了他一眼,张宇立刻切入正题:“如今闲妃大病,若是有三长两短,导致太子流产,陛下还不拿你是问!” 刘公公浑身一颤:“是,是,奴才马上叫太医来。”随即眼睛骨碌一转,又哀恳道:“但,大王没下命令,奴才不敢越距。” 张宇在心里把他骂了个体无完肤,嘴里回道:“一切後果由我张宇担著。事不迟疑,你快去快回。” 刘公公这才喜笑颜开:“是。奴才一定让御医好好给闲妃诊治诊治。” 得到了对方的保证,张宇才放了心,只是此地不宜久留,他与汗青的关系不可过於密切,以免惹来皇上的猜忌。於是悄悄给男人拈好被子,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走到门後,他心血来潮,回头望了一眼。这一眼不望还好,望了简直叫他生不如死。本来昏睡著的男人不知何时,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那条缝里满载的仇恨让他有种自己不该出生的悔意。 太医随即来到,给男人把脉开药。 事毕,刘公公送走太医,转头朝身後的少年吩咐:“小贵子,好好照顾贵妃娘娘,可别出了差错。” “喳。”小太监叩首,心里却想,张公子对你稍稍激将,那人便在你心中荣升贵妃了,这老家夥不是一般地知晓变通之道。 刘公公甩著屁股,又道:“还不快去领些补药,给贵妃娘娘补补身子,若是皇上过来,见他面黄肌瘦,还不拔了我们的皮抽我们的筋?” 小贵子只好称是。 做足总管姿态,刘某人才娇媚地离开。 魏靖恒虽为王,却非独大。 光是他的左右,就设有三公,三公乃丞相、御史大夫和太尉。 丞相辅佐皇帝治理天下,因为道重路远,至今未有人得以胜任,不管家事还是国事,目前皆征询张宇的意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 见。御史大夫是副丞相,负责监督百官的动态,若哪位重臣有谋反之嫌必将其抹杀於摇篮之中,是为王权的稳定而鞠躬尽瘁。太尉主持军事,主要任务是开辟疆土,兼并他国,以壮国力,使魏国成为中原霸主不二选。三公皆握有实权,由於魏帝暗中限制,因此至今尚未出现谁权倾朝野的局面。 三公下面设置九卿,即奉常、郎中令、卫尉、太仆、廷尉、典客、宗正、治粟内史和少府。郎中令为兴禄勋,典客为大鸿胪,治粟内史大司农,等等。 魏帝乃庶出,至小跟随受驱逐的母亲流浪江湖,不料颇有慧根兼之运气甚好,修得失传的武功秘籍,竟自己闯出了一番名堂。当他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之时,魏国朝内正处於动荡时期,太子和几个兄弟争权夺利、自相残杀,前後身死,魏王年老体衰,已经无法再生一子来继承皇位,何况那时他因为气急攻心,而缠绵於病榻之上,再不选定继承人,三公必将作乱,如此一来,魏姓将不复存在,魏国也将改朝换代。他不愿将几百年的江山拱手让人,这才找回流落在外的魏靖恒,然而魏靖恒却不答应他的要求,就算他好话说尽也不动心。後来魏王亲自跪在他面前,忏悔自己始乱终弃之罪,并自绝,男人这才接收了属於帝王的玉玺,亲政後杀异己,罢老臣。杀尽了反对自己的人,又废除了那些无用的蛀虫,提升了魏国的综合国力,魏国这才蒸蒸日上起来。 不好意思,又废话了两章~~~~~~~下章青青就出来了,然後进入调教~~~~~~~但是调教我没想出什麽新颖的够雷的啊啊啊啊~ (宫廷调教生子)10 虽不说魏靖恒是一代明君,光是他雷厉风行的狠辣手段就足以安邦定民。 而且他目光长远,知道人生在世,不过百年,不管是英雄还是莽夫,百年後皆入黄土。 因此,他接纳了张宇的建议,只举贤能的太子,免得皇帝昏庸,魏国惨遭覆灭。俗话说从小看到老,那些妃子们替他生出的後代皆不见帝王之才,於是,阮汗青走入了他的生命。 说到阮汗青经过细心的调养,逐步恢复气色,渐渐离了床。 哪知伤势刚好,他就闹事。闲不住,也是恨难平。可惜每次都被守在宫墙之外的十六甲卫逼回大院。隐藏在周围却了无声息的这些人,不是以训练有素就足够形容的。 “爷,你出不去的。”小贵子见他身上一处又一处的青紫,拿著药却不知从哪下手好。 阮汗青却不让他碰,一把将他推开,又向外走去,接著屋外传来‘劈劈啪啪’打斗的声音,不一会两个人架著他的主子走进门来,往床上一扔,便转身消失。 “爷……”他始终搞不懂,明知是徒劳的,男人却总是无知一般想去闯开关著自己的监狱,每次都被打得灰头土脸,却始终不放弃,隔三岔五就和那些奉命行事的甲卫争斗一番。而且动静奇大,他开先很害怕,现在却麻木了。 见男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小贵子小心翼翼地探上前,却不敢离他太近,万一突然发疯将他掐死,那简直是无处伸冤。然而奇怪的是,他的脸上并无被打败的颓丧之色,反而志得气满,嘴边甚至攫著一抹高深的笑意。 “爷,别再去了……”他虽怕阮汗青,然而朝夕相处,也怕不到哪里去,见他飞蛾赴火一般固执,却始终想劝他一劝。要不是那些人个个手下留情,他的主子早被揍成了烂饼。 就在他想著心事时,阮汗青慢慢撑了起来,一头长发滑下肩膀,盖住了那莫测的俊脸。他没有再动,一直维持著这个姿势,不知想什麽想得入迷,直到太医进来,他才转过头,双眼精光爆射,如同获得了新生。 那老太医被他直勾勾的眼神吓了一跳,後退几步撞在刘公公身上,刘公公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嘴,将太医的身体扶正,步上前道:“娘娘,让太医为你诊脉。” 阮汗青不语。每当他无尽沈默然而眼神却噌亮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异常恐怖,就算和他有些熟稔的小贵子也不敢问上一问。门後是几个甲卫,很显然,他若是不从,那些人会动用武力让他乖乖躺在太医面前。 阮汗青那两颗就像是用火药做成的眼球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然後一个翻身,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刘公公如获大赦,偷偷拍了拍胸脯,用眼神示意太医上前,哪知太医刚到床边,就被身形暴起的男人抓住头发,狠狠磕在床沿上,太医尖叫一声,晕倒在地,估计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屋内顿时像炸了锅,鸡飞狗跳不绝,当甲卫把人擒住时,屋内一片狼藉,躺在地上的太医被刘公公用脚尖点上人中,顿时脑袋一晃清醒过来,双手摆正帽子,赶紧上前诊脉。 半晌,他摇了摇头。 刘公公用他特有的尖嗓子叫道:“是不是诊错了,再诊一次。” 太医无奈,他在皇宫最老,也是资历最高的,不就把个喜脉,哪有把错的道理,然而他就要退休,不想惹事生非,虽然讨厌这阉人对他指手画脚,便也忍了。他认认真真再诊了一次,的确没有。 总管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只见他狠狠瞪了阮汗青一眼,向外走去,其他人也作鸟兽散。 而小贵子望著太监阴霾的背影心生不安,知道他这一去必定是向皇上汇报去了,可是这并非公子的错,是皇上自己不行,不过这话他可不敢拿来说。 阮汗青则面无表情,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架势。见主子全然不惧,他也有了主心骨。他侍奉过好几位主子,那些人要不是忙著孤芳自赏,就是忙著钩心斗角,虽然阮汗青实在不苟言笑,但跟著他总有种莫名安心的感觉。 呃……可怜的太医,被揍了为毛满脸幸福? 渣攻:嗯,没怀上?哈哈啊哈,这正是我想要的~ 受受:後妈,我要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後妈花枝乱颤状:不要这样嘛~~~~不要这样~~~~~~~~ 有亲说,攻和受的交流很少~~.这,我也没办法呀~攻把受瞧不上眼~~而且又是皇帝~~~怎麽可能一天都往青青那跑嘛~~~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攻对受有点好感之後~~~.也就是再过几章~~~~~说实话我都等不及了~~~~~.另外,票票~~~~~我不说你们就不投啊~~哼哼~~~小心我拿我的金刚豆角戳飞你们! (宫廷调教生子)11 调教 没多久,刘公公去而复返,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只是用那双老迈的眼,阴阴地盯著阮汗青看。 小贵子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刘公公的模样太吓人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主子恐怕有麻烦了。 阮汗青坐在床上,倒是蛮不在乎地朝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 来人瞟了眼,那就像是在看一只狗的眼神彻底触怒了刘太监,只见他手一挥,数个大汉鱼贯而入,小贵子大惊失色,阮汗青却镇定得很,动也懒得动一下,把这些人当作空气一般,彻彻底底地视而不见。 只见总管上前一步,媚笑道:“离天黑还早,奴才怕娘娘闲著无聊,不如跟奴才走一趟,打发打发时光。” 刑房内 潮湿、阴森。就像一个让人永不超生的地狱,泛著可怕的血腥味。 密室正中央,是一张地地道道的匣床。 这张床是专门为了折磨囚犯而设计的。床头有揪头环,颈部有夹项锁,胸前有拦胸铁索,腹部有压腹木梁,两手有双环铁扭,两胫有短索铁镣,皆用玄铁打制而成。被固定在匣床上的囚徒,两脚闸在匣栏上,四体如僵,手足不得屈伸,肩背不得辗转,一丝一毫也无法动弹,就算其武功高强,一旦受困,也只有屈服的份。 闲妃未孕这事被刘总管添油加醋地上奏皇上,果然招来皇上的严重不满,把支配甲卫的权力交给他,让他看著办。有这句话,刘太监就有恃无恐了起来,他暗地猜想,上次皇上肯定被夹疼了,所以今个才借题发挥,心中暗喜的同时便开始盘算该如何整治这个处处跟他作对的男人。 “娘娘,你看这里可好?是否符合你的口味?”刘公公皮笑肉不笑地柔声询问。 虽然躺在床上的人根本不理他,刘太监的耐心半点未损,他的口气越发亲切,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奴才一定会好好伺候娘娘,让娘娘上上下下舒服个够,从此食髓知味。” 阮汗青嗤之以鼻,严刑拷打而已,他岂会畏惧?一眨眼,全身就被脱了个精光,他忍住暴露私处的羞耻,心里还在想忍一忍就会过去。 然而他错了,刘某人并没对他上刑,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根粗大的龙头玉势,然後走到他被狱具分开的腿间,比划了那麽一下,见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由得绷紧,笑得十分阴险。 之前差点被阉割的遭遇,难免在他心中留下了阴影,这一幕犹如昨日再现,他定然会感到不适,殊不知,这都是刘总管算计好了的。 两指分开男人的花穴,刘公公笑看他的咬牙切齿,然後将一种白色的药膏涂在了里面。 不一会,男人浑身开始冒汗,干涩的肉穴也湿润起来,就像一片水汪汪的沼泽。有人接过玉势,往里插了进去。 刘公公看了眼只进去了一半便卡住了的玉势,眉头皱起来:这支玉势跟皇上勃起的尺寸只有细微的差别,如此一来,那晚皇上只进去了一半?真糟糕!怪不得万岁爷不高兴,怕是忽然想起了此节。看来我将功赎罪的机会到了。他想著,一把抽出嵌在男人穴里的仿制龙根,琢磨了下龙根带出的屡屡淫液,嘴边的笑越发阴险。 只见他按动机关,将匣床竖起来,阮汗青随之变为跪地的姿势,狱卒立刻献上一根又细又长的玉棍,又拿来一个碗和火盆,小碗放在男人胯下,火盆放在男人跟前,做完一切便站了回去,随时等待主子施号发令。 “你知道这是什麽吗?”刘公公拿著玉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脸上满是得色:“这便是让人欲仙欲死的东西,你不是很拽吗?有本事就熬过五天。”说完将棍子插了进去,两指在柄端弹了一弹,同时不忘欣赏男人涨红得快要滴血的脸。 “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娘娘享受穴里的极品,走吧。”刘太监双手背在伸手,头仰著,临走前又向一个手下吩咐道:“晚上点上火盆,白天撤了。你们谁都不准给他饭吃,听到没有?!” 我又快没感觉~~~~对调教兴趣不大啊~~~~~~~~~大家给青青的小骚穴多塞点骚票啊~~~~~啊啊~~~~~~~接下来是三章调教+渣攻的强h~~~~嗷~~~我懒得废话了~ (宫廷调教生子)12 调教~ 那玩意似玉非玉,虽细,依雌穴的紧致度还不至於脱落。 只是春药的效用仍是持续著,但并不强烈,而是如涓涓细流,特别的慢热和讲究。 白天尚可忍耐,随著时间的推移,那根棍子渐渐膨胀起来,不断地抽长变粗,让人难受不堪。 阮汗青调整著呼吸,努力让注意力转移到墙上那些刑具上,以达到感知上的分散。尽管这里除了自己,空无一人,他却仍是头颅高举,不肯低头稍作软弱和歇息。 下体酥酥麻麻的,不愠不火,酝酿著莫测的危机,他试过把那东西挤出来,可由於穴里的肌肉并不擅长蠕动,因此始终不得要领,弄了大半天,玉棍扔扎在深处,几乎同花穴合二为一。 然而刘公公正坐在隔壁,几个小太监极尽讨好地给他捏脚。不过他的思绪早就飘到阮汗青那里去了,心里喜滋滋的,仿佛亲眼目睹了男人的生不如死、困兽犹斗。 要不是性子太野又冥顽不灵,那人绝对是个尤物,如果要把他调教成没男人就不行的骚货,见了人就主动扭著屁股,必须要有一套完美、出色的方案。利用他的抗拒将他逼入屈辱的陷阱,利用他的刚直将他诱入淫荡的漩涡,那才是棋高一著。 比如说,穴里有东西自然不好受,那人定会想方设法将其排出,无意中便锻炼了甬道的收缩,也增加了肉壁的弹性,可谓正中自己下怀。而且阮汗青在这方面资质过人,一旦学会该如何取悦男人,绝对比外面那些头牌名怜要做得好。刘公公摸著胡须早就掉完的下巴,浮想联翩,就差流口水了。 有的人在人前充好汉,在人後就露了馅。 像阮汗青这种,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後,绝不发出一声示弱的呻吟,绝不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算算,半日已经过去,欲火在腹中轻飘飘地燃烧著,时而如烟雾缭绕,时而如饿狼猛虎。 这半日,玉棍又涨大不少,已是先前两倍粗了,浸泡在细微的湿润里,就像不断汲取养分的胎儿,被男人孕育著,也许上一秒相安无事,下一秒就让人惊心动魄。 阮汗青不安地含著,思来想去,陡然发觉,那东西居然被自己越含越深了,又给人一种错觉,那根棍子是在有生命地探索,无端端的恐惧是漫长的,隐忍总会被打破,越用力地忍越会在後面埋下不可挽回的苦果。 特别是到了夜晚,御寒的火盆被端了进来,玉棍顿时爆涨,将内里塞得结结实实,在半夜的时候,那玩意邪到极致,变得如手腕般粗壮,穴道几欲涨破,且因为甬道的湿化和作用力以及反作用力,玉势於里蠢蠢欲动,就像是被人抽插一般,且直抵花心,好似连内脏都岌岌可危了起来。把这个意志坚强的男人折磨得脸色发白、狼狈不堪,嫩穴里遭受的刺激是如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 何剧烈如何蹊跷可见一斑。穴里满溢的淫水顺著玉棍流下,滴进身下的瓷碗里,碗将满,欲液却仍未排尽。 水深火热,直至天亮,狱卒进来,撤了火盆,朝碗里看了一眼,再看了看披头散发,浑身被汗水湿透的男人,对他说道:“刘公公吩咐过,鸡叫之时,这个碗必须填得满满的,否则就要加罚,念在娘娘是初次,又离刘公公的要求只差一点点,小的不忍娘娘功亏一篑……”说道拱拳,“若有得罪,多多包涵。” 言毕取出玉棍,掏出一支小勺子,拨开充血的花瓣,探了进去,从里面挖了勺淫水,倒进碗里,如是三番,穴里仅存的湿液,皆都滴水不漏地到了碗里。狱卒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手捧著碗,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整整五天,没有食物没有水,有的只是不能当饭吃当水喝、大量消耗体力的欲焰,火盆仍旧按时点上,凌晨按时熄灭,水碗按时被取走由刘总管进行评论,若是不过关会另外安排附加课程。玉棍又恢复原貌,夜晚如莽夫一般粗暴,白天如诗人一样温润,其变幻莫测喜怒无常简直可以媲美当今皇上,将阮汗青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我想好了,先完结此文~~~~不过很虐、很血腥,到了後面~~~~~反正只有he大虐就无罪~~~哦哈哈哈~~~~我昨天看到一个作者的序~~他觉得写文就在於创新,作者必须要站在俗气和潮流的彼岸,拒绝做潮流中人,做俗气中人,做功利中人,这个见解还蛮对我胃口~~不过要完全做到也不简单~~~嗷~~~~~~ (宫廷调教生子)13 调教ing “我果然没看错人。”刘公公看著摆在面前的五个盛满春水的小碗,不住地感慨。 经过几天的高强度训练,发现男人潜力十足,那里恢复得也很快,雌穴丝毫不会因为在夜晚被撑开到极限,从而在玉势变小的时候让玉势滑出来。 “饿了有五天了吧,”刘太监意味深长地笑道,“还不给他来顿大餐?” 从那些束缚里解脱出来时,男人软倒在地,一个指头都动不了。 过了好一阵才恢复了一点,虽然身体不再麻木,但仍饱受饥饿和困顿的折磨。 尽管他不似常人那样羸弱,饿了这麽久也难免饥肠辘辘。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饿死的时候,门开了,鼻间传来一股浓浓的肉香。 他撑起身,甩了甩头,但是门已经关上,借著微弱的光线可以看见地上放著一个盘子,盘里是一个炸得金黄的鸡腿。 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後,若要吃到鸡腿,只能像狗一样俯下身去啃。可为了尊严,宁愿饿死也不吃,也算不得上上策。 身体微微一动,花穴受到牵扯,立刻一阵快感袭来,竟然敏感到这种地步……他现在还算是个男人麽? 阮汗青心里第一次有了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凄凉之感。 下体的快感并没消失,反而越来越烈,就像在盗墓时被触动了机关,流沙暗箭统统袭来。殊不知,他刚才要不是脑子有些混沌,早就会感到体内的欲火是如何大张旗鼓地沸腾。 五天的酷刑将他的意志磨损了大半,他现在就像行尸走肉一般,不断地寻求解脱。好痒好痒,比起这恐怖的瘙痒,饥饿根本不算什麽,要不是双手被绑在背後,根本无法插进穴里,他也许已经屈服。实在受不住了,那麽只有一个办法,他的目光转向那个肥硕的鸡腿…… 男人干涸的嘴唇一阵哆嗦,他顿时明白那些家夥的居心叵测,他们想让他将鸡腿插进那里,然後再吃下去,如果先吃的话,剩下的骨头因为太细根本无法满足自己,这就是为什麽要一定程度地绑住他的手,他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刘公公也许不知道,正是自己的毒计置男人於死地而後生,本来经历过这些的人没有谁不屈服的,只可惜他弄巧成拙,倒成全了男人的铁骨铮铮。 狱卒来报告阮汗青的情况时,刘总管正得意洋洋地向那些马屁精解说那根神奇的玉势。 原来那根玉势并非普通的玉势,而是一种用特殊质地打造的并经过严密加工的‘软玉势’。遇热遇湿则涨,遇冷遇燥则缩。他这麽做是想让阮汗青形成条件反射,帝王常常在夜晚临幸妃子,一到晚上穴内事物便无限膨胀正有此隐讳之意。经过这麽一番调教,男人的身体便会记住夜晚的意义为何,内部相对於以前来说,紧致度虽不变,但更为温和。至於龙根能不能全根没入,要皇上试了之後才知道了。 话说刘公公正分解到最精彩的时候,狱卒闯了进来,面色不善。 他立刻明白,自己终究未能打破男人的底线。不禁有些失望,但想到来日方长,顿时又斗志满满。 “大人,你看咋办?那人就快饿死了。” 刘太监沈默一会,终於挥了挥手。 狱卒心领神会,转身,片刻不敢挨地去了。 几个小太监见主子脸上有几分忧郁之色,赶快分工合作,捶背的捶背,揉腿的揉腿,为了讨得他的欢心,甚至有人供上自己的俸禄。 仅仅五天,主子就变成了这半人半鬼的模样。 “爷,让我给你净身。”小贵子诚惶诚恐,快被蜷在床上好半天一点动静也无的男人吓哭了。 “别……碰……我……”半晌,阮汗青才发出虚弱的嘶哑的声音,明明低低的,却似隐藏著悲怆的怒吼。 “爷……”小贵子眼眶一红,只好将拉下来的被子重新给他盖住。 “出……去……”又是好半天,紧紧缩在被褥里的男人终於有了一点点生气。 “是……你好生休息。”关上门,刚转身,就撞进刘公公的怀里。 “你小子咋走路不长眼睛!”使劲扯住他的耳朵,老太监语气恶劣至极,“不长眼睛就算了,还长不记性,我说你是不是活腻了?!” 调教终於完了~下面两章就该渣攻上场了~~~为了和受受的第二次h完美开幕再圆满谢幕~~~~他特别向後妈请假n章~~~一直在家调养巨根~~~~~~啊哈哈哈,狗菊牌巨根就是插嘛嘛棒! (宫廷调教生子)14 二次临幸 闲妃的小院没安静几天,就来了一群太监。 不用说,这些太监自是刘公公的手下。他们手里拿著各种用来装饰房间的摆设,不一会就把小小的房间装饰一新,处处充满高贵和喜气。 小贵子一看,立刻就明白了,敢情皇上今夜要来,皇上若要在龙床之外临幸某个妃子,宦官会对这个妃子的处所加以美化和装饰,这叫‘铺宫’,天子要呆的地方怎麽说也不能太寒酸。只是,对於别人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然而对於阮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 汗青来讲,绝对不亚於一场劫难。 “娘娘,天色已暗,该梳妆打扮了。”小贵子恭敬地举著一个装著胭脂和新衣的托盘。 背对他而坐的男人,脸很慢很慢地转过来,两道锐利的目光,削铁如泥一般。 “你叫我什麽?” 小贵子浑身一哆嗦,头重重磕在地上:“娘娘休怪我,是刘公公逼我的,您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小太监就是摔碎一个杯子,也会被处死的,何况坏了宫里的规矩?” 他知道阮汗青最讨厌谁叫他娘娘,将他作为男人的身份彻底抹杀了。而自己在他看来,是唯一不那麽碍眼的。这宫中,也只有自己肯叫他一声爷,也是这个称呼让他们拉近了一定的距离。不过那时,自己是初来乍到,见到什麽就认作什麽,从不拐弯抹角、含沙射影,哪知道这麽一个实事求是的字眼也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还好刘公公手下留情,否则他已在人间消失。 刘总管再三告诫他要奉命行事,该喊娘娘就要喊娘娘,该上玉势就要上玉势,如果让敬事房的眼线知道他放了水,立刻就地处死。他这才不得不伤了阮公子的心。 阮汗青听罢却是一声冷笑:“你给我滚出去。” 小贵子面如死灰,咬了咬嘴唇,终是‘喳’了一声。 刘公公一干人早就等在外面,见了他灰溜溜地出来,便叫上几个大汉闯进门去。 夜深露重。 豪华的宫车在宦官们的前呼後拥下缓缓行驶。 行至冷宫,转到一个偏僻的院落旁,宫车停下来了。 黄灿灿的门帘掀开,露出一张冷漠得几乎不近人情的脸。 五官像是一刀一刀刻在上面,被夜色打上阴影的地方好似沾染著血腥味,眼里含煞,那是没有被轮回洗净的前世的罪孽。嘴唇异常单薄,稍稍一抿就显出严酷的痕迹,身上的寒气总若有似无地透著股敌意和侵略的气息。 “陛下,这里便是闲妃的住所。”为首的太监凑过来,低低地说。 抬头,院里亮堂堂一片,处处张灯结彩。灯笼将院里的菊花照得刹那芳华,更有种难耐寂寞的缠绵之美。周围弥漫著的夜色,更是衬得这片失落之地有种轻轻吟唱著什麽的声音。魏帝下了车,径直往里走去,几个陪同的太监在大门那里停止了尾随。 魏帝伸手推开了挡住自己视线的朱红色大门。 随著大门缓缓敞开,里间的灯火辉煌一点点地,像是害怕惊动夜色一般地裸露了出来。 脚下是质地上乘,色泽鲜明的波斯地毯,一路上,雕塑、花瓶、灯盏相互辉映,各显富态。 走到最里面,魏帝眼前一亮。 不远处是一张大床。大床上坐著的那个人,在这番华丽的布景下,看上去犹如谪仙,可远观不可亵玩,高尚的外表後面,却又暗藏销魂和香豔。 只见他穿著一袭松松垮垮的大红色袍子,脸色白得透明,双眼蒙著块黑色丝巾,黑红相配,加上男人不同凡响的气质,勾勒出一种世间难得一见的冷豔和高贵。他放在跟前的双手,被白色的绳索紧紧绑著,这束缚之美替这秀色可餐更添诱惑。 帝王低垂的双眼,一道精光闪过。他同上次一样,朝象牙桌边一坐,饮下掺有媚药的美酒。 男人听见酒倒进杯子里的声音,平静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凶恶。而魏靖恒一边酝酿著欲火,一边心不在焉地将他盯著,不断击打在腿上的指节,似乎在盘算著什麽。 刚才!眼一瞧,还以为走错地方了。 上次男人一袭白衣,颇有几分风骨的样子,在他心中定了格,不料今天居然变得万种风情,令这个心里只有权力和杀戮的皇帝有了点风花雪夜的感觉。 虽然只有一瞬间,也足以诠释美色的真谛了。 (宫廷调教生子)15 强h~ 不过令人新鲜的还在後头,他刚走近,那人就站起来,狠狠朝他踢出一脚。 魏帝面无表情,抓住他的腿,用力将他摔回床上。 激动之下,男人一头青丝漫天飞舞,曼妙非常,只见他挣扎著又站了起来,试图力挽狂澜。 挣开的衣襟下,洁白带著些微蜜色的肌肤就这麽令人惊豔地迸了出来。 魏帝冷眼看著他疯狂的神情和忤逆的举止,似乎在看一场歇斯底里的闹剧。 他并没叫人废了或者封了他的武功,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的威胁在自己眼中永远渺小如尘,不值一提。 另外,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征服欲。不过,凡事都得适可而止。 被硬生生挫开一只手臂时,阮汗青没有发出一声痛吟。他满脸是汗,依然对面前这个自己看不见的人倔强地翘著下巴,裹在袍子下的身体因为憎恨而抽搐著,握成拳头、不断发出响声的指节是赤裸裸的狰狞。 魏帝不以为意,他是天下的主宰,所有的人和物都必须臣服於他的统治。连上天都要迁就他,为所欲为,他不需要愧疚和害怕,包括毫无理由地摧残这个被硬是打扮成女人的男子。 但是男人看上去却没有一丝女态,他的每分气息都高度保持著原始的野蛮。他的体内跳动的仿佛不是心脏,而是一把刀。无意中便惊为天人了。 魏帝不再多想,上前压住他,三下五除二就撕烂了男人身上的红袍,这才发现他里面什麽都没穿,只要掀开下袍两人的下身便亲密接触了。 男人愤怒地挣扎著,用完好的那只手不断地冲他挥舞著徒劳的拳头,魏靖恒觉得十分可笑,随意地点了他上身的穴道,随之身体挤进了他的腿间。 这个摩擦的过程非常美妙,款款情色,随著龙涎香柔柔地缭绕。 即便是情急之下,阮汗青也没有发出‘你放开我’之类的怒吼,他们的角逐是沈默的,多余的言语反而会让这场格斗变得软弱,就像是野兽在厮打之时痛快地流著血,即使血流干了也不会妥协地收回牙齿。 这时,魏靖恒注意到床头栓著一根锁链,适才男人始终没离开这方圆之地的缘由便迎刃而解。 这根锁链钻入衣袍,从背後隐入男人股间,掀开衣袍,锁头的去向清晰可见,原来男人穴里夹著一根硕大的玉势,玉势的末端正扣著与床柱相连的锁链。 一分神,阮汗青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直直扑向地面,锁链刚绷直,那个逃跑的男人便闷哼一声,蜷在地上颤抖不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皇帝有些惊奇。细细打量,才发现玉势与锁链的部分安有机括,只要有外力拉扯锁链,机关便会启动,甬道的巨根会顺时针将穴肉狠狠绞紧,这不,那吞吃著巨根的肉眼里一缕媚肉被扯得耷拉在外,被扭曲的肉穴溢出浓浓的淫液。 魏帝看得饶有兴致,伸手将他拉到身边,那玉势跟著逆时针旋转,回到了原位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 。抓住柄端,一把扯出伪根,趁肉穴受不了刺激剧烈收缩时将涨硬的分身狠狠插了进去。 在对方狂野的冲击下,阮汗青双腿神经质地乱动起来,他趴跪在地上,双手不断在地毯上抓挠,嘴唇更是咬得鲜血淋漓,红色的液体一滴一滴,明明是动态,却更像一种诡秘的静态。 魏帝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根本不等他适应,便在他身後顶弄起来,每一下的跨度都极大,把男人撞得像风雨中的浮萍一般,颠簸不堪。 阮汗青的一头长发彻底散开,衬著布满莹莹汗珠的半披著红色长袍的裸背,显出一分凄美之感。这让魏帝食欲大增,动得更加凶狠,直到男人紧咬的嘴唇里隐约泄出细小的呜咽声。 第一次泄出後他并没退出来,而是将人翻了个转,将他曲起的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精壮的身体压得他连连急喘。 不知不觉,天子已褪下明黄的衣衫,霸道地伏在男人腿间,专心致志地开垦那片淫秽之地。 看来刘公公是个人才,几天不见,男人的雌穴已容得下自己大半根阴茎,激爽的程度不可同日而语,背後式用多了难免发腻,偶尔试下正面也没什麽不好的。 既然是正面,自然会注意到男人垂著的分身。那玩意被缩得极小,就像个寸把大的葡萄,因为後穴的快感而涨成紫红色,分外的鲜嫩欲滴,皇帝不禁拿在手中把玩起来。 可怜的青青~~~~~~ (宫廷调教生子)16 继续h~ 阮汗青的脸苍白得厉害,但越是苍白越是有种莫测的美感。 就连从不喜欢男人的魏帝,盯著他,竟也若有所思了起来。 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弄著掌心的柔软,天子的目光随著男人脸上或屈辱或痛苦或愤恨的表情,几番深不可测地变换。 一抹冷笑至嘴角轻轻地荡开,魏帝身体前倾,紧紧握住他一只大腿,最大限度地曲起,往上压去,另一只手捉住那总是妄想推拒的手腕拉过头顶,下身不断地顶著,不如先前密集,却缓慢而有力,如果说阮汗青是一匹漂亮的野马,那麽魏帝便是姿势最优美的骑手,每个动作都是那麽从容,驾驭之术之出色。 两人敞开的衣衫暧昧地相互摩挲,发丝也彼此抚慰著,要不是他们的神色迥然不同,这幅画面还真是和谐极了。 在上的人唯恐不够高高在上,连脚趾头都似雄霸一方,似乎没有谁都够抵挡他的淫威浩荡,甘拜下风趁早。在下的人明明无力抗争,却一副千军万马暗藏,随时都可以扭转乾坤的模样,傲然之气似火焰高涨。 魏帝停下动作,慢慢俯下身,隔著一层眼罩与他对视,这世上,怕死的人很多,为了性命什麽都可割舍,可谓失尽贞节,被人瞧不起,但是他们比那些高傲得不给任何人留情面,倔强得只晓得与敌人同归於尽的、称得上有价无市的家夥要聪明太多。如果只有两种选择,那麽不是穷和富,不是苦和乐,而是,死还是活。当一个人真正明白这个选择的意义,他便不会再奢望以牺牲的形式来打动敌人了。 魏帝抬起身,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激烈得近乎於粗暴的抽插几乎让阮汗青浑身散了架,在男人下方,他无助地晃动著,承受著蹂躏的身体因为染满汗水而湿漉漉的,让人感觉特别脆弱。适才暧昧的气氛被一股戾气逼得散开了,本来旖旎的情事沦为一场残酷的鞭挞。 仿佛被屈辱所窒息,男人半开的嘴唇微微颤抖著,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似乎目光已经穿透这层黑布,从而记住了仇人的面孔。总有一天,他将不惜一切代价,报仇雪恨,至死方休! 魏靖恒也不甘示弱,他所有的仇人都只能在暗地里诅咒,只有自己,能付诸行动,权力就是这麽真。他紧紧扣著男人的腰,狠狠往下压去,让两人一次又一次紧密的结合,也不管对方是否受得住,等酣畅淋漓地泄了,才从那一塌糊涂的湿润里退出。 阮汗青早就没了反应,他仰躺在地毯上,发丝铺了一地,像是睡著了一般,显得非常安静。只有唇上的点点血迹,和腰上的片片淤青,透著一股子嚎啕的凄厉。 豔丽的衣袍破碎不堪地粘在他身上,让他看上去,整个人像是被碾碎的花瓣所缠绕。缓缓渗出白浊的股间半开著,尚未死绝的情色正回光返照。 他的腿边是一双金黄的靴子,靴子的主人抬高双臂,正整理衣襟。他的脸上没有纵欲後的痕迹,仿佛只是批完了最後一本奏折,片刻之後,目不斜视、毫不留恋地离去。 外面传来‘起驾’的声音,然後天地间又恢复了曾经的安宁。 不一会,皇帝关上的门被几个太监推开,刘公公走到男人身边,掰开他的腿,用一个塞子堵住了他正外流著龙精的肉穴。 紧接著,昏迷的阮汗青被抬上床,有人打来水,对他进行清洗。 上上下下都洗了个干净,唯有下体仍保持原状,负责清洗的手一次也未越雷池,仿佛那是谁都不可碰触的禁地。 手臂上的守宫砂,已经淡得看不清,不远处,有几个人影正卖力地刷著地毯上的血迹和精液。 男人被拉上来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一阵风过,烛火熄灭。 刘公公这几天心情很好。 那天他进去善後,见闲妃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地上,心里顿时兴奋难当。 从来没沈溺过性事的皇上居然失控了,这岂不是变相地肯定了他的功劳? 要知道,宫里最不差的就是女眷,就算皇帝每天临幸不同的女人也睡不完三宫六院,要不,怎麽有不少宫女到了暮年还在幻想天子的龙颜? 昨天神经病发了,突然有种满足的感觉~~~~~.每天有文写~~有人看~~~有人投票~~~有人留言~~~想起这个,心里突然感到温暖~~~~哎~~~菊王又多愁善感了~~~拍拍自己~~~~ (宫廷调教生子)17 这个阮汗青真是走了狗运。 後宫里这麽多妃子为了和皇上一夜春宵,有贿赂画师的,有讨好太监的,有烧香拜佛的,皆都无缘与其相会。可就只有这个半男不女的家夥让皇帝花费大把时间一次又一次地临幸,要不是有他刘某人,阮汗青绝对无法迎合皇帝的喜好只会败坏皇帝的口味。 可惜的是,不管他如何得宠,始终不会有其他胼妃所有的地位,他根本连目睹圣颜的资格都没有。母凭子贵,然而他就算生下了皇子,也永远只是个卑贱的角色,利用完之後,下场便是一死。 真是可惜了聪明伶俐的小贵子,宫里的太监最怕的就是跟错主子。特别是阮汗青这种,跟著他完全无前途可言的,趁早离开另谋高就才是。 刘公公总是一副喜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 滋滋的样子,果然没几天,皇上给他封了赏,又让他替了另外几个宫殿的主管职位。老家夥简直笑得合不拢嘴。见到谁都要显摆下自己的资质。 小贵子提心吊胆,大多时候都站在门外,不敢进去。 那一夜有多麽惨烈,他给男人擦药时便有所了解。 整整三天,那个地方的红肿才消退了些,看得见的伤痕无论多严重,始终会迎来好转,而心伤,哪怕只有一点点,就会不断溃烂。 开先,他怕主子想不开寻短见。还好男人没有选择一死了之,他不是这样软弱的人,遇到挫折便怨天尤人,一蹶不振。上个主子就是因为失宠而上吊自杀的,曾经那麽得宠,却落得个无人收尸的境地,叫人不胜唏嘘。宫里的每个人,不管是位高权重,还是贱如蝼蚁的,都把自己当作皇帝的附属品,只有阮汗青不愿与其沾上半点关系。 正想著有的没的,门突然被推开,他赶忙後退一步,尔後摸了摸差点被门板打到的鼻子。 侥幸一会後,小太监探出头去看,刚才主子‘嗖’地下窜了出来,就没了影,真是奇怪。走出几步,才发现西墙上有三个人影正缠斗在一块,虽然还是老样子,阮汗青败下阵来,但是没以前输得那麽快,男人下来之後往房里一钻,‘砰’地声摔上了门,小贵子只好贴在门缝上往里看。 最近一两个月,男人不知发什麽疯,从早折腾到晚,不停地和那些侍卫过招,拉都拉不住,说他是再也等不了了,急切地想出去,可又不像,毕竟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出逃是不可能的事,就算胜了负责把守小院的甲卫,通往宫外的路上还有数道关卡,每个关卡都有不少大内高手暗中盯著,一有风吹草动便蜂拥而出。 他也知道阮汗青的不安到底是什麽,除了天生不孕,恐怕没什麽是救得了他的了。偏偏轩辕一族的受孕能力是最佳的,上次没怀上简直是上天对主子的网开一面。 “你小子发什麽呆呢?” 这熟悉的声音让小贵子浑身抖了抖,他赶忙一改沈思状,对来人点头哈腰道:“刘公公好,您终於来了,这几日不见你,奴才心里空空的,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了,闭嘴!”刘太监娇嗔一声,甩了甩拂尘,“若是你家主子的嘴有你半点甜……哼!”似乎想到这根本不可能,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阮汗青也绝不会向皇上献媚,於是住了嘴。 “我说李太医,这次你得看清楚了,半点差错都不能有,否则你我性命难保,记住了?” 那老太医不住地点头:“刘公公放心,我在宫里待了大半辈子,给太後诊过,给皇後诊过……” “行了行了……” 两人唠唠叨叨著,推开了门,背对著他们的男人一下回过头,眼睛蹭亮蹭亮的,乍看之下,就像两道霹雳闪过,纵然有所心理准备,李太医两腿还是有些发软,毕竟上次被打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话当真说得没错。 这次,不等刘公公说话,一只腿落在地上,一只腿曲起踩在床上的男人就主动伸出了手,太医大为感动,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配合,刘公公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他就兴高采烈地奔了上去…… 阮汗青并没打他,只听‘哢擦’一声,李太医的双手被统统折断,只见他双眼翻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刘太监捧著额头,嘴里低咒‘嗷,该死,这个蠢货’,与此同时,进来几个人将昏迷的太医抬了出去,阮汗青还是那样姿势洒脱地坐著,轻轻转动著右手手腕,一只眼朝他冷冷地斜著。 先前特萌刘公公,现在又好萌这个飞蛾扑火般凄美而性感的太医了~~~~~55555~~~~~~~~就像原来很迷恋慢热~~~~~~现在又觉得快节奏更省心~~~~~~~至於包子,大家别著急~~~~~马上就有了~~~~~~~ (宫廷调教生子)18 怀了~ 过了大半天,另外一个御医才匆匆赶来,由几个甲卫护送到床前,男人这才没有发难。 “恭喜皇上,娘娘……娘娘有了!”由於过於激动,太医有些口齿不清,刘公公听罢喜形於色:“真的?” 那人兴奋地回道:“千真万确!”转过身,热泪盈眶地:“真是老天有眼……”说了一大堆台词仍没住口的意思,丝毫没发现身後的男人双手紧握,准备一拳将他揍死。 小贵子在一旁看得直冒冷汗,刘公公也有些害怕阮汗青一时受不住刺激跟他们拼命,赶快使了个眼神让人把那个还在感天谢地的死太医拉了出去。 对这些人来说是喜讯,对阮公子来说却是噩耗,前几天,无意中听见房里传来阵阵干呕声,心中安慰自己,那人是著了凉,没想到是真的有了,这可让自尊心比天还高的男人怎麽活得下去!思及此,小贵子满脸愁云。 而刘太监正站在阮汗青跟前,小心翼翼地斟酌言辞:“娘娘,不必多虑,万岁爷既然请你来,这一关,你必须是要过的。与其和皇上作对,不如顺其自然,一日夫妻百日恩,想必皇上也不会亏待你。何况,你并不是一个人,小贵子也有家人,希望你高抬贵手,善待腹中的孩子,亦不要辜负了小贵子对你的一片忠心。” 他的这袭话说得很实在,因为他了解阮汗青不是一个会被花言巧语所蒙骗的人,不服软也不服硬,唯有把利弊分析给他听,他才可能委曲求全。反正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灯,最好都不要太过分,没有谁想要粉饰太平,但无论怎样,最好不要连累他人。 男人朝他歪著头,不发一语,只是脸色阴森。 刘公公见目的已达到,便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他前脚一走,阮汗青就伏在床头,连连干呕。刚才有人在,不肯示弱,他硬是憋著,要不是最近呕得厉害,他怎麽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怀上了仇人的孽种,试问,世间有什麽比这个更为羞辱人的?!从现在起,自己无时无刻都要忍受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思及痛处,他呕得更凶,连胆汁都呕出来了,而小贵子在旁边急得团团转,正不知如何是好,就有人推开门,端来了安胎的药。 男人用颤抖的手拭去唇边的污垢,两眼死死地盯著那碗黑漆漆的药汤,仿佛随时都会伸出手将其打翻,小贵子只好拦在中间苦苦相劝:“娘娘,你别气了,在这里,没有谁的命运是由自己说了算数。我求你想开一点,不是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麽!” 听到这里,阮汗青心头那即将破壳而出的愤怒一下就熄灭了。首先,这句话没有错,它的到来太及时了,人,不能拘於一时的得失,若不能忍辱负重,又如何掰得倒强劲的对手?更重要的一点是,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场合,小贵子为了他连这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 种话都说出了口,他怎能辜负对方冒著杀身之祸对他的哀求? 自从闲妃有孕以来,那些人对两人的监视更加严密了。 房间的摆设越发简单,除了必要的家具,所有可能引发安全隐患的东西都收了起来。那些侍卫也不再接他哪怕半招。 怕闲妃憋闷,小院这个用来散心的场所,被工匠打造得十分精致,就连门外的景色也焕然一新:苍松夹道,绿柳遮门;小桥流水,老竹磐石。修筑的回廊以及园庭也别有一番风味,显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香径细攒文石,露台巧簇花砖;前临小沼後幽岩,洞壑玲珑奇险。奇花异草,琳琅满目,此时正是春天,放眼望去,百卉时摇翠色,群花妖豔栏边。 只是走出房间,後面除了小贵子,还跟有另外二人,虽不那麽自由,但周围风景如画,倒也能当作安慰。 除此之外,每隔半月,会有皇上的固定赏赐。孕夫的愿望,只要合情合理,上面都会尽量满足。如果让那些妃子知道了,不知她们会有多麽豔羡。 “娘娘,不知这次你要什麽?请尽管开口。”刘公公恭敬地候著。 好半晌,坐在亭里吹风的男人才道:“我想看戏。” 上次他说他想喝酒,不料送来的酒一点辛辣也无,弄得他十分光火,还好摔了,否则就被他们骗著喝了一罐保胎药。这次他放聪明了。 “好,娘娘想看什麽戏呢?” 青青就这样包子附体了~~~~~~~~哦哦哦哦~~~~~~~~~~渣攻要过几章出来~~~~~~~现在他正擦拭著自己的巨根~~~~~~~.准备大干一场~~~~~~~. (宫廷调教生子)19 阮汗青不答反问:“你觉得什麽戏最适合我?” 被将了一军的刘公公陪笑道:“娘娘,您这样就不对了。娘娘一直觉得自己受了苦,其实上天对您一点不薄。您在这儿,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谓享尽清福。等孩子出生,长大之後,他将坐上至高无上的王位,他的子民统统跪倒在地冲他高呼万岁,他的臣惧他爱他敬他仰视他,多少貌美如花的少女替他守著活寡,芸芸众生无不在他的统治和爱护之下。如今年年征战,民不聊生,而魏国的新王,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三皇五帝皆不及他,他兵不血刃,一统天下。流芳百世对他来说太容易了。而作为他的母亲您能不为此骄傲吗?没有谁说您不伟大!所以说娘娘,都说男儿有大志,想问题的角度不能太狭隘了,您能得到这个机会,应该珍惜才是。而非郁郁寡欢,总想著一死了之,你觉得呢?” “高,”阮汗青笑道,“刘公公你真是高啊。” 刘总管正要谦逊地说上几句,就见那人的脸色忽地一变:“燕雀可知鸿鹄之志哉?太监居然也知何为男儿之大志?” 被踩到痛脚恐怕谁都不好受,何况刚才还好一通讲理抒情的刘某人? 男人不再看他,嘴里又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把下贱说成高贵,把卑鄙说成崇高,把耻辱说成风光,刘公公,我真佩服你的长项。毕竟一只狗讲人话,还把人话讲得头头是道,的确太难为你了。我觉得你还是狗叫比较好。” “……”刘公公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得假惺惺地眉开眼笑。 阮汗青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快安排:“来出‘林冲夜奔’好了。” 按龙泉血泪洒征袍,恨天涯一身流落。专心投水浒,回首望天朝。急走忙逃,顾不得忠和孝。 风声、雪声,声声刺耳,声声凄凉。 凉夜迢迢,凉夜迢迢,投宿休将他门户敲。遥瞻残月,暗度重关,奔走荒郊,俺的身轻不惮路迢遥,心忙又恐怕人惊觉。吓得俺魄散魂消,魄散魂消,红尘中误了俺武陵年少。 枯枝、黄昏,处处怨恨,处处寂寥。 阮汗青坐在软椅上,看著台上的戏子,神色愤怒,却又无处发泄,孤单而萧瑟的身影奔奔走走,转一个地儿,那脚步又泫然欲泣地顿住。嘴里不断地念念有词,那神色渐渐分不清是无尽的痛苦还是漫漫的感伤:‘我枉为山神,灵在五岳’,跌跌撞撞走了一段,又唱:“我是风,卷起沧州黄昏雪’…… 男人半闭著眼,他周围的花正开得绚烂,朵朵笑著的,他却是一脸冷漠,仿佛还兜转於尚未投胎时的无欲无求的轮回间。 面前的戏,他似在看,又似没在看,似在听,又似没在听。若有所思一般,又仿佛脑袋一片空白。春日阳光落在别处,暖洋洋的,落在他身上,却像一抹未干的离人泪般的霜…… 一个激灵,阮汗青翻开了眼皮。 不知不觉,居然睡著了。 戏早就谢幕。只剩自己孤单的一个人,在这空旷的天地间。 低头一看,身上穿著上乘的裘皮大衣,却掩不住腹部的隆起,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身处梦中。且尚未梦醒。 大哥的叮嘱还历历在目,沈大哥和自己把酒畅饮是何时结束的?他们都去了哪里?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憨厚的五弟为什麽不在身旁听他讲故事?明明刚才大家还在一起…… 浑身乏力,阮汗青一手撑著座椅站了起来,那一刻,他以为自己能像一只鸟,义无反顾地腾空而起。 望著眼前他为了打发时光都细细走过的石板路,曾路过的假山和流水,浑身一阵刻骨的寒冷。他抖了抖,那一刻,似乎有一层冰从身上脱落,可又有另一层冰将他紧紧裹住。迷迷糊糊的,男人後退了一步,他一腔迷茫,被伸过来的一只手稳稳托住。 转头,眼前是个太监打扮的少年,只听他说:“刚才见娘娘看得入迷,奴才便转到屋里给你倒了杯温水,拿了件冬衣,”说著将衣服披在他身上,但仍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娘娘至从有孕在身,就极其畏寒,太医说娘娘平时最好呆在房里,等初春过去,天气就不再那麽冷。还有,刚才刘公公叫我转告你,过几天皇上要来,希望你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别让皇上看了担心……” 好吧,原谅我……猥亵了‘林冲夜奔’……其实用在这里不是很合适~~~但还是有一定的契合~~~~~~~青青是很苦闷的~~~~~..孤身一人~~~~且无处泄恨~~~~~~~~.他的大哥根本不知他受了什麽样的委屈~~~~也不知道以後是生是死~~~~~~~..好可怜~~~~~. (宫廷调教生子)20 阮汗青听了也不反驳,只拔腿往回走。 小贵子只得战战兢兢地跟在後头,他也拿不准对方在想什麽。 刘公公让他稳定娘娘的情绪,免得皇帝来的那天出纰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 漏。 只是,阮汗青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不仅他,就连大王也别想轻而易举、顺心顺意地将他左右。他就像是一颗深埋的种子,不管压著自己的泥土多麽厚重,他都将打倒阻碍他见到光明的一切,从而长成一棵顶天立地的参天大树。 小贵子发现主子最近变了许多,也许是怀孕的缘故。 性情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大发肝火,上一刻和下一秒简直判若两人,就连八面玲珑的刘公公有时也不知所措。 男人冷静的时候,却显得更为可怕,让人联想到暴风雨前的宁静。每次见他一个人缩在床上皱著眉、抿著嘴,眼神愣愣的样子,表面看上去没事,心里不知有多麽纠结自己此刻的处境以及臃肿的身形。他是一个不容易被别人的情绪所感染的人,因此也无法从别人那得到安慰。然而他的坚强杜绝了自己将心事一吐为快的机会。 不仅脾气,就连胃口也变了许多。今天喜欢吃的,明天就不爱吃了。而且整个人看上去异常憔悴,就像生了无可救药的重病,眼角还生出了细小的皱纹。 皇上本来说要来的,结果因为政务太忙推迟了行程。小贵子暗地庆幸,现下这种情形,皇上还是别来的好,否则是给自己添乱,也是给公子添堵。只是最近,阮汗青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寝食难安,只有酸酸的坚果尚且入得了他的眼,但光这样也不是办法,这不,人几乎瘦了一圈,由此显得肚子更加挺拔了,肚子越明显,孕夫的心情就越不好,如此恶性循环,没几天,下体就有了出血症状,阮汗青还瞒著不讲,要不是小贵子及时发现,後果不堪设想。 从那时起,太医开始频繁出入闲妃的小院,光是一个‘胎儿著床不稳’的结论,就不知开了多少补肾益精、固元安胎、开窍宁神的药方,但都见效不大。 过了一月,皇上还是没来,怕是根本没安心来看他,说要来访不过张大人赶鸭子上架。御膳房这边还算照顾周到,娘娘胃口不好,就换著花样伺候,如此一来,那人也不至於颗米不进了。要说後宫娘娘中开销最大的,闲妃首当其冲,也算是皇上格外开恩吧,不仅没怪罪他,没多久,闲妃还有了自己的俸禄,不过都给了小贵子,让他寄回家。 又过了半月,天气终於变得暖和了。 阮汗青却仍是在过冬,连火炉都未撤下,虽然不再孕吐,目光却变得呆滞,成天缩在床上度日,像在躲避什麽似的。 “娘娘,老呆在房里会闷坏的,我扶你出去走一走吧。” 他从来没见过哪个怀孕的娘娘虚弱成这种样子,连走个路都摇摇晃晃的。说来也奇怪,才三个半月阮汗青的肚子就有常人六个月这麽大了,而且四肢肿得像萝卜,有时还会抽筋。 男人试著向前迈了一步,就皱起了眉,小贵子心领神会,问道:“是不是要小解?” 脸微微一红,阮汗青点了点头,小贵子扶他在床边坐好,拿来夜壶後,替他解开裤头,对方却摆了摆手,意思是我自己来。 最近男人的话越来越少了,一天说个两三句就已是极限,也不能怪他,这样的折磨的确让人心力交瘁,特别是尿频起来的这段日子,频繁小解对他来说简直是受罪。因为被缩阴,马眼张开时极其困难,尿液通过尿道的时候十分疼痛,每一次男人都疼白了脸。他对刘公公抗议过,要他们给公子恢复男儿身,刘公公却回道,什麽都好说,除了这个。 尿完之後,阮汗青几乎喘了半个时辰,才能重新站起身,出去呼吸了下新鲜空气,哪知回来的当晚就病倒了,而且病得十分严重。接连看了几个太医都未说出个所以然,还好,最後一个太医看出了端倪,不过见他奇怪的表情也知他只是猜测而已。 知道青青得了什麽病吗?猜对了有奖哦~~~~~~~~ (宫廷调教生子)21 和太医窃窃私语了一阵,刘总管才甩著屁股走过来:“小贵子,娘娘用不著你伺候了,这几天,凡事我来处理。” 小贵子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纵然心有疑惑,但见对方警告的神色以及诡异的口气也就乖乖地闭紧了嘴。 公子到底得了什麽病?这些人为何一问三不知?看刘公公的样子似乎遇到了十分棘手的问题。 出於对自家主子的担忧,小贵子一直暗中注意他们的动向,生怕他们对主子不利。 果然,到了晚上,刘总管带了几个人,进去之後把门关得死死的。 他们到底想对阮公子做什麽?说是治病,并没见到那些人手中端著药。而且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安好心! 正心急如焚,那些人终於从房里出来,个个神情狼狈,特别是刘太监,居然不知被谁打肿了一只眼。 捂住嘴,小贵子偷笑一番,这个蠢东西,连阮公子也敢惹,这下可尝到了搬石砸脚的厉害!心中大快的同时,又开始替阮汗青的病情发起愁来,可谓一夜未眠。果然第二天的大清早,有人发现娘娘昏迷不醒,不一会,几个太医便同时赶到,也不知情况如何,小贵子汗流浃背地等待著结果,良久,打开的门内伸出刘公公半个头:“你过来。” 一定是公子想见他,小贵子有种强烈的预感,那个人对自己肯定有话要说。 “爷……”见床上的人憔悴如斯,他也顾不得坏了规矩的自己会有什麽下场了,跪在男人身边,他甚至越矩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果然阮汗青听他不再叫自己娘娘,萦绕在印堂的黑气散开了许多:“我没事,等下陪我出去走走。” 小贵子想也没想,只双眼含泪,一股脑儿地点头。 “娘娘,”一旁的刘太监插话道,“你要出宫,这肯定是不行的,奴才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擅自做主。其实你说的那个地方,宫里也有,不如将就将就,就别为难我这个下人了。” 从昏迷得到短暂的清醒,阮汗青的眼神还有些涣散,但是他的面容依然冷峻,那是始终相信自己是强大的冷峻,不畏惧现实对自己的玩弄和强击,仿佛一切威胁只是虚渺的含沙射影。 “那现在就动身。”懒得再跟他废话,男人微闭著眼睛,强硬地下了命令。在闲妃搞不好就会流产的危险时刻,谁也不敢忤逆他的意志,“容奴才准备片刻。”刘总管慢吞吞地应著,低垂的眼帘下游弋著一分诡谲。 为了避免颠簸,宫车在道上像蜗牛一般爬动著。 到达目的地,已接近晌午。 拒绝上来搀扶的人,阮汗青下了车,便大步向前走,将周围那些片刻都不离自己的目光甩在身後。 “你们谁也不准跟过来。”他冷冷地打了声招呼,制止了悄悄尾随过来的脚步。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 眼前是一座古老的寺庙,气势恢宏。 落漆的红墙,苍拔的古树,给其平添了一分悠远而深邃的肃穆。 阮汗青仰起头,望了望天空。 无数只麻雀,自由自在地飞著,有的落在前面辽阔的空地上,有的落在斑驳的墙上、灰色的瓦上,叽叽喳喳,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一般,好不快活。 他走过去,这些鸟也不飞走,仿佛和这座寺庙一样,真正意义上的,脱离了世俗。无疑,这是个安宁之地,虽然处於权力的中心,但并不受红尘的叨扰以及欲望的驱使。 双腿似乎没那麽虚软了,罪恶的身躯里渐渐出现了一种神圣而纯洁的力量。 他一直需要这麽一种力量,来驱逐心中的痛苦,他一直想要离开关著自己的地方,走向一条可以升华的出路。其实他不信神,但是此时此刻,他却需要这麽一种信仰,来支撑尊严的成长,来抵御命运的残酷。他需要精神上的寄托,需要化悲愤为力量,需要在这漫漫的苦难中不断凝聚勇气,不断化解摧折,不断地上下而求索。 不知走了多久,终於踏上了这块遥不可及的净土。 抬头,可以看见寺门上镶嵌著一块大理石的匾额,上面用楷书端端正正写著‘\法元寺’三个金色大字,推开门,走入庙堂,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掀开眼帘的是庄严得几乎令人掉泪的景象。 今天有点哀伤,因为爷爷去世了~~~爷爷九十几岁了~~~~哎~~~果然,人死如灯灭~~~一眨眼,什麽都没了~~~还记得我小时候很粘他的,但是姊妹太多,我很努力地想要他最喜欢我,突然发现无法办到,便放弃了,渐渐的,也就不那麽亲密了~~~~~没办法,菊王最热衷的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感情上的专注,如果要和谁成为知己,那麽他眼里只能有我一个~~~现在也无所谓了~~~但心里还是隐隐有这麽分固执~~~~因为我不是个自信的人~~~总是缺乏安全感~~~总是希望得到理解~~~不过现在,倒真是淡了~~~~~~~人生就这麽几十年,早该珍惜自己了~~~~~ 多谢大家的踊跃留言,菊神──》我始终有个准则,写文不求完美,只求进步。不求功利,只求娱乐。我没功利的天赋。无负担写作是我最爱的。如果哪天我能够完全做到不娱乐大众,只崇尚自我,又不知这是退步还是进步。不过写文,就是让人看的~~~~~~ 最近很是迷恋琵琶~~~~~~有个大师从年轻到老,最後不得不泪弹霸王卸甲~~~哎~~~~~时间不饶人啊~~~菊王也快奔三了,虽然还有不到五年~~~但总是有些害怕~~~~好了,今天废话说多了,更完文就去补眠了~~~爱你们~~~~~~ (宫廷调教生子)22 迷j~h 染满尘灰的宝殿中,是那一一现身的菩萨和佛陀。金身璀璨,西方释老真容;玉貌端严,东极慈尊圣像。三官四圣度雍容,罗汉金刚威猛烈。虽然不像宫外的那些寺庙,朱盘内供养新鲜,彩桌上斋筵丰盛,供桌上只有熄灭多时的烛火,殿内满是叫人不知所措的冷漠。但是,跨进来的人,无不为这莫测的逆世之孤独所折服。 阮汗青靠在紧闭的大门後,浑身抑制不住激烈的颤抖。在那阴暗的一偶,他压抑已久的苦痛终於喷薄,他整个人如同陷在波涛汹涌的血海中,在窒息中的求生是寄托於希望的折磨。这半年来,他受尽屈辱,无形之中,做人的资格也被剥夺,他丧失了男人的根本,他承受著性器的插入,这样的难堪只有自己懂得。他的心不断在衰弱,他快抵抗不住上天对他无情之手。但是他不甘,不甘就这麽受人摆布。他不甘他决定要让它璀璨的人生就这麽夭折在半途中。他不甘啊…… 心绪翻涌之後,男人恢复了平静。 那种成熟而淡雅的平静,让他跟那些佛陀似乎融为了一体。 他仿佛明白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是他久久都未能明白的。 只是,他太虚弱了,体力早就透支,所有的感官达到了极致。如今身体所拥有的功能都在渐渐凋谢。 眼前一片模糊。但那绝不是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就算到了伤心处,也是血流如注,而非泪眼婆娑。 这是他做人的准则。无论如何,绝不可软弱…… 他靠著门,慢慢地滑了下去。 刚才他多麽想伸出手,一掌毙了腹中的孽种,多麽想将它从下面扯出来,扔在地上踩踏无数脚…… 只是意气用事又有什麽意义呢?再说,这孩子又何罪之有? 身後的门被挤得吱嘎作响,听著这寂寞的响声,执拗地仰著头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们都给我等著好了! 这时,从黑暗里伸过来一只手,飞快地点了他的穴道,将失去意识的他一把揽住。 突然之间,外面阳光大盛,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光线,不偏不倚落在这份唐突之间。 虽然被挡住的光亮无法让一直潜伏在寺庙里的那人原形必现,但照出了那抹薄薄的嘴唇上不著痕迹的某种沈淀。 只见他把阮汗青打横抱在腿上,修长的指节解开了他的衣裳,从胸口抚摸至圆滚滚的肚皮,然後伸进了裤里。 而被人偷袭的阮汗青紧紧皱著眉,一副很累很累的样子靠在对方的怀抱里,虽然他已经无法辨别,更无法理解,但是他身体做出了本能的排斥。 但那样的排斥只有一刹那的强硬,瞬间便转变为一种类似依附和愉悦的意思。仿佛久逢甘露般,遇到了和自己契合的肉体。 那人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手指因为得到了某种微妙的回应而更加用力地揉搓那片柔软之地。阮汗青的腿缓缓蹭了几下,然後不安地曲起,直到被拉下裤子,分开双腿,才像要挣脱那人柔软的束缚一般动来动去。 那只手的主人有些不耐烦,用另一手将他困得严严实实,这才开始慢慢地挑逗他胀鼓鼓的花穴。 男人暴露出的私处显得分外可怕,呈深红色,这狰狞的深红里满含白花花的淫液,雌穴早就被这泛滥的春水给泡涨了,轻轻一按就流出不少脓水似的浊液,而且里面软得就像被烈火的炙烤给融化过的一样,可谓情色得触目惊心。 不管这个男人有多麽坚强,有多麽倔强,他毕竟是人,是用肉做的。轩辕一族之所以是禁忌,不光是因为他们有能够孕子的体质,更是因为他们有著无可救药的淫荡。特别是怀孕时期,更是敏感得无以复加,一点挑逗也经受不起,一丝春情都会毁了他们的矜持。 含苞待放的雌穴被那只手有些粗鲁地按揉著,没一会就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6 彻彻底底地盛开了,露出里面层层花瓣似的媚肉以及可人的褶皱,指尖插进去时,甬道跟著缩紧,咬著指头如同婴儿吃奶般贪婪地吮吸著,同时大腿内侧的肌肉从细微的痉挛变为规模的抽搐,男人嘴里也溢出了毫无章法的粗喘。晶亮的淫液顺著湿透的指节蜿蜒,浸润了长著老茧的虎口。 青青得了什麽病已经很明显了吧~~~~~明明很简单乃们要猜得那麽复杂~~~~..好吧~~~~我知道乃们玩心大~~~~~~看见一个个问题不发挥下想象就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嫩菊~~~~~~..嗷~~~~~就是因为乃们没答对,後妈惩罚青青,让他被迷奸了~~~~~乃们有什麽感想?哼哼,哭泣吧! (宫廷调教生子)23 h~ 考虑到对方动得越发厉害,便让他背靠著自己,更方便开采。 另一只手时不时拨开男人一头晃动的青丝,最後干脆将长发顺到前面,免得阻挡自己的视线。 一直以来,这家夥都对自己满怀忤逆,如今这般乖巧顺从,反而让他有些迟疑。 尽管阮汗青不甚清醒,但是他仍旧保持著隐忍的惯性,始终不肯屈就於快感的怂恿和引诱。 直到穴口被那根他曾经熟悉的东西所抵住,这才放任淫水汩汩而出,沾染了粘液的茎头却迟迟不顶入,只来回抚弄那娇媚的花瓣,那兴奋的源头。 缩在怀抱中的身体蠢蠢欲动,下意识地和对方摩擦著、交流著,被逗弄的雌穴随著扭来扭去的臀部,不断与茎身亲密地热吻。而抱著他的人似乎也有些按耐不住,将涨成紫红色的硕大一点点地埋入那销魂的洞穴之中,纠结在上的粗大青筋被充血的肉口寸寸吞没,两人的身体仿佛共鸣似地一阵细密的颤抖,安静下来时只听得见阮汗青夹杂著细小呻吟的喘息声。 巨根在进入一小半便停住,然後轻抽慢插地运动著,却难以控制燃烧在结合处的熊熊欲火。而那人始终自制地缓缓抽动,并不过度刺激男人时而变硬时而变软的内部。每当对方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他都会慢下来,以免孕有胎儿的甬道剧烈收缩而导致不可挽回的後果。 只有一次比较冒险的深入,也是以极慢的速度极轻的力道而实现的。但是阮汗青反应很大,几乎整个身体都在颤动,仿佛感到天要塌下来那般慌乱和恐惧。两人皆大汗淋漓,各自的气味纠缠在一起,狠狠地撕磨,仿佛以此来弥补情事的不足。 每一次抽插都是挑战自己的耐心,对那人来说是场全新的考验,对阮汗青来说绝对是非人的折磨。只是这一次,折磨里多了一点点欲滥而止的甜蜜在里头,“呃……嗯……”显得沙哑而艰难的呻吟声,在这神圣的静谧里此起彼伏,不可原谅的亵渎,皆被那人的威武护短一般护住。 这春光乍泄就连江南的春色无边都自愧不如。却又暗带著一寸灰烬,一寸玷污。 小贵子觉得非常奇怪,刘总管一向对阮公子亦步亦趋,今个居然带著一大帮人自个儿回来了,而负责监视他们的甲卫也都在院中。 不会有什麽不测吧?待到傍晚,他越发六神无主,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居然抱著缩成一团的阮汗青走了进来。 他抬头一看,赶忙跪倒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走过去,将人放上床,令道:“打水。” 打完水,他退出去,不一会又被叫到门前:“上膳。” 魏帝向来言简意赅,他身边的人皆习以为常,只有小贵子暂时还不太适应,毕竟刘总管老是在他面前念长念短,唯恐叮嘱得不够,弄得他耳朵都快生出茧来。 折腾了半夜,总算闲了下来,却不敢擅离,还得守在门外随时听候差遣,小贵子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个时候他可不敢偷懒。 阮汗青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除了身体有些酸软。 不过一抬眼,就气不打一处,胸口又闷了起来。 不远处,一个戴著面具的男人正襟危坐,而刘公公在他身边规规矩矩地站著,见他醒来,便亲热地朝他招呼:“娘娘你终於醒了,怎麽样,身体是不是好了许多?” 阮汗青却对著两人咬牙切齿,眼里尽是恨不得把他们烧个干净的怒火。 见状,刘总管老练地打起圆场:“皇上亲自替你治好顽疾,娘娘应该下床叩谢才是,不过念在娘娘有孕在身,也就免了。”他诡谲地笑著,“後宫佳丽无数,皇上却独宠娘娘,娘娘真是好福气。”又道,“大王喜欢论功行赏,要说功高,谁又高得过怀胎十月的娘娘呢,这段时间,娘娘的辛苦万岁都看在眼里呢,所以说,娘娘想要什麽赏赐,尽管开口,陛下只会成全不会拒绝。” 最近看见好多新面孔在礼物栏上~~~~~~不过,乃们到底是青青的fans还是後妈的fans啊~~~~希望青青完结之後乃们不会走人~~~~抚摸~~~~~~~ 另外,这周的肉有点多~~~可能下周青青就会生了~~~~但是青青和渣攻的互动一直没实质性的突破啊,我写了写的~~~就只有无聊的肉~~~~~.(+﹏+)~ (宫廷调教生子)24 阮汗青冷冷一笑,看样子似要出言不逊,刘公公不禁捏了把汗,还好他心平气和地说:“我想看看我的矛。它还在麽?” 刚落回胸口的心脏又提到嗓子眼,刘总管有些为难地:“这……” 一直沈默的魏靖恒突然开口:“去拿来。” 刘公公‘喳’了一声便转身去了。 把那柄蛇形长矛取来,不料阮汗青又说:“我想要摸摸它。” 男人望著兵器的眼神直勾勾的,试图触碰的欲望不加掩饰。 这家夥真会得寸进尺,刘公公十分老道地,向魏帝投去征询的目光。 皇帝不假思索道:“给他。” 阮汗青重重抚摸著自己心爱的兵器,简直爱不释手。就像面对自己阔别已久的故人那般激动。 长矛回到男人手中的时候,刘公公胸口一阵打鼓,生怕对方做出以下犯上的举动。 他太了解阮汗青了,这个时机对他来说千载难逢,十有八九一定会将矛尖对准皇上狠狠刺过去。 不料男人什麽都没做,他的眼中只有对手中之物的留恋和专注,当长矛被拿走的时候,他的目光紧紧粘著那个人的背影,直到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完成了闲妃的心愿,魏帝毫不迟疑,转身就走,毕竟还过几个时辰就要早朝了。 真是太险了。 送走皇帝,刘太监不由拍了拍胸口。 这几天他为闲妃几乎操碎了心,如果此时此刻突然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7 多出个弑君之罪,就算对方身怀太子也改变不了必死的命运。 皇帝绝没这麽好心,将兵器递到阮汗青手头,不过试探他而已,正所谓帝位不可窥视,皇威不可挑衅。可以忽视所有的伦理道德,唯有这一点不可忘记。还好,阮汗青把持住了自己,没有做傻事。 经过这事,自己不由对他另眼相看。阮汗青并非生自皇家,但他深知最为关键的生存之道。那就是大象无形,至刚易折,在宫中,聪明的人深藏不露,宁愿被人当作软柿子搓圆捏扁,也不会铁骨铮铮地强出头。 不过,阮汗青这样的人才被用来暖床实在可惜了。按他的气度,怎麽说也该是驰骋沙场的英雄,而非大腹便便,履行作为女人该有的职责。就算以後有机会脱胎换骨,他的身体可能也不行了。 之前生的那场大病,印证了轩辕一族的传说。一旦与男人交合,身体便再也离不开那人了。自己曾试过用器具解决他的饥渴,结果根本行不通,考虑到继续下去可能有流产的隐患,他只好面见皇上,因为闲妃的‘病’只有皇上能治,不过治好之後也会定期发作。只是阮汗青生性倔强,硬是忍了好几个月,发现虽不算及时,倒也没有耽搁,了解病根为何便对症下药,这才有了诱使闲妃到寺庙与帝王交合的一幕。 最好先别让他知道真相,刘公公心里盘算著,殊不知阮汗青已经料到今天的外出其实是一桩阴谋。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任何一丝变化都有它的来由。只是他装作毫不知情,让心里的恨变本加厉地累积著,仇恨容易让人冲动,但也让人更加隐忍,恨越沈心思就越深,除非逼不得已,决不轻易选择鱼死网破。 时光如梭,两个月过去了。 闲妃即将临盆,小院加强了人守,唯恐意外发生。 轩辕一族的人胎儿发育较快,基本半年一胎。算算,闲妃的肚子有五个多月了。 他的身材已彻底走形,只能依稀看见当年挺拔的影子。肚腹变得圆滚滚的,而且时常发硬,脚下更是寸步难行,大多时候只能卧床休息。 小贵子还是老样子,成天研究补药,几乎每隔一日就要熬一大碗,然後在刘公公的监督下喂主子喝下去。 这天,他正要端药进去,却被刘太监拦住,把碗递给对方时,往里瞟了一眼,果然看见一抹明黄的衣角,皇上在里面呢,他想,怪不得闲人止步。 魏帝进来的确有好一阵了。只是没让人通报而已,他是处理完事情後顺便过来看看的。 当然不只是‘看看’那麽简单,刘公公十分清楚,皇上向来好面子,公然临幸男宠的事他做不出,除了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的那两次。 下章又是h~~~~~~~~汗~~~~~~~h完了就快速走剧情~~~~~~~不然又要爆字数~~~~~~~~~~ (宫廷调教生子)25 h~ 刘公公一手端著补药,一手端著肉粥,把药和饭放在阮汗青手边,便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还细心地带上了门。 魏靖恒大大咧咧地坐在床前,面无表情地将男人瞅著。一副天下我为大的姿态,也不怕惹来对方的反感。 阮汗青也是一脸冷漠,看也不看跟前的碗,无声无息地跟他耗上了。 魏帝日理万机,哪有这麽多时间与他僵持,於是伸手在桌上敲了敲,提醒他赶快喝了。 阮汗青不理。他抵制的态度,无疑加深了房里的沈闷。随著时间的推移,这沈闷之中,渐渐溢出几分火药味。 既然对方不识抬举,自己也懒得客气,把该做的做了,剩下的就交给刘公公慢慢打理。思毕,魏帝跨上床,一把扯下腰带,直截了当地掏出了阳具。 阮汗青一时楞了,大概他没想到眼前的君王居然这般下流无耻。伸出去推拒的手,被男人捉住,狠狠扭在床头,裤子‘唰’地声被拉下来,同时,冷酷的催促响在耳边:“把腿张开。” 混蛋!在心里暗骂一声,阮汗青朝他仰起涨红的俊脸,双目几乎瞪出眼眶,紧紧闭著的两只腿,恨不得死死绞在一块。 而那人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所有物,毕竟两人行房不止一次了,未必还需要忸怩作态?即便对方不配合,也不会将他难住,手一推,让男人侧躺在床,深深隐蔽著的雌穴到底还是露了出来。 阮汗青几乎气疯了,侧过头来,狠狠剜了他一眼。这让皇帝产生一种错觉,尽管自己每次来都戴著面具,可脸上的面具却似根本不存在,对方犀利的眼神总是让人有种微微的挫败感。 用巧劲压制住男人的挣扎,手掌来到他的腿间,压住湿淋淋的花穴,一圈圈地重重揉按,阮汗青焦急地扭动著,却始终拯救不了沦陷在对方魔掌中的雌花,干脆顺势趴了下去,肚子被压住时他痛得‘啊’了一声,果然,那人停下了动作,将他提了起来,这一回合,他算是小胜,只可惜,肚子突然一颤,那该死的胎动居然这个时候出现。 魏帝一只手拎著男人的脖子,偏著头,眼睛直直盯著他肚子上隆起的那个大包,那个大包还调皮地跑来跑去,一会是拳头的形状,一会是脚板的形状,彻底打消了两人间的剑拔弩张。阮汗青紧紧咬著嘴唇,额上全是细细的汗,狼狈不堪地用手去捂,只是每次都捂了个空,尴尬中有些恼羞成怒,还是皇帝动作神速,一下将其抓住,眉间隐隐露出得意的神色。 阮汗青趁机往後挪了挪,拉起被子将肚子的异状裹了个严严实实,射向对方的眼神满是戒备和谴责。刚才观了一出好戏,男人倒不急於一时了,目光从他脸上游弋到胸口,胸上那两朵樱红因为充血,透著类似出奶般的湿润,魏帝的眼底悄悄地升起一抹炙热。 而阮汗青很是难堪地缩在墙角,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满是鸡皮疙瘩的小麦色肌肤,魏靖恒伸手扯住一只被角,两人开始拉拉扯扯,最後还是後者占了上风,成功将他困在怀里肆意轻薄。这场旖旎又慢热的战争搞得男人很难受,要死干脆就死了,何必这麽半身不遂呢。 这次,魏帝格外小心,努力只压倒他的人,不压他的肚子,强硬地分开他的腿,这双腿本来是非常漂亮的,现在却有些浮肿,连脚趾头都肿胀著,更别提其他部位了。 阮汗青本来背著个包袱,已经够不自在了,还被如此欺辱,心中的难受,怕是言语难以描述的。空间越来越小,他也越喘越急,有种快被憋死的感觉,直到下体被硬物插入,所有的敏感才瞬间恢复。 偏开头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就能与跟随著节奏微微抖动的身体所分离。下巴被捉住,抬高,被这样意有所指地审视,阮汗青心底满是排斥和厌恶,但刚外露了一点,就被对方不满地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8 微微加重力道斜著顶弄了下花穴。 猝不及防,滚烫的淫液淌出被撬开的口子,被肉棒戳著的粘膜一览无余,那人似乎很中意眼前的美景,就以提著他一条腿的姿势,以各个角度凌虐那脆弱的花壁。阮汗青的喉结上下滚动,喘息渐渐加剧,时而无力地摇著头,时而将脑袋抵在墙上,痛苦地磨蹭,那人却不准他伤害自己,抓住他的发丝把他的头颅固定在半空中。 真是一场暧昧的h啊~~~~~~反正我看完的感觉就是~~~~~~豆角涨涨的就是射不出~~~呃~~~~~~~~~..看来渣攻对受受隐隐有些好感了~~~~~~. (宫廷调教生子)26 刘公公不大放心,跟以往魏帝在夜晚临幸妃子那般守在门外,果然两人没相处多久,皇上就传了太医。 他打开门让太医进去,自己跟在後面。小小的房间里,情欲的气息尚未消散,魏帝衣衫些微凌乱地坐在床边,闲妃则惨白著一张脸,右手捧著肚子蜷在被子里,另一只手还在不依不饶地,想将皇帝推开。 然而魏帝不动如山,稳稳地坐在那,倒是眉头因为那人的执拗而越皱越深,同时目光随著对方越发痛苦的样子而越来越沈。 太医见皇上的一只手贴著男人背,显然正给那人输送内力,不由得情急出声:“陛下,万万不可!” 趁魏靖恒看向他的时候,赶忙将自己的唐突给澄清了:“闲妃娘娘的痛,就算再醇厚的内功也是无法化解的。” 魏帝半信半疑:“何出此言?” 太医进一步解释道:“这是分娩前的正常现象,肚子出现阵痛,表示不久之後孩子便会降生。如果陛下强行将内力渡入娘娘体内,只会惊动胎儿,胎儿会动得更凶。” 魏帝已经收回了手,显然在这方面,太医比他更懂,便示意对方上前就医,自己则观摩起来。 而被子里的阮汗青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最近几日,频繁的宫缩每每让他汗如雨下,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从身到心得到了放松,这混蛋进来对他这麽一弄,便又痛得死去活来,根本连气都喘不匀了。 把他害成这样,这家夥还不滚,情绪越发失控,腹底的痉挛无疑更加凶猛。还好上前的太医,将他和那个禽兽隔开,眼不见心不烦,经过太医老练的处理,那密集的疼痛终於层层散开。 刘公公为了缓解气氛,便讨好地打趣道:“都说父子连心,这小东西见陛下来了,兴奋得恨不得现在就蹦出来,让父皇疼疼。” 听言,魏帝的眉很是轻轻地挑了一挑。而阮汗青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刘公公感到自己被削了一刀,就连下体那早就愈合的伤疤似乎也疼痛起来。 诊完,太医转身道:“陛下不要担心,”说著将被子拉上来,盖住阮汗青纠结著的腹肌,那里硬邦邦的,一块挤著一块实在不太美观,“娘娘无碍,只要多多休息,调解好呼吸的频率,注意放松腹部,再饮用一些温和的保胎药,另外,”他放低声音,这话是专门说给皇帝听的,“分娩前尽量减少床事,因为这个时候,宫口非常敏感,稍微受到刺激便会产生痉挛,”言语间,他在阮汗青的肘、腿、下腰、脖子下都塞了软枕,保证孕夫容易疲劳的地方都有支撑,“接下来,臣要给娘娘按摩一阵……”他非常含蓄地暗示对方最好离开,以免耽搁接下来的治疗,毕竟阮汗青的情绪平复不下来一切都免谈。 魏帝虽然一向霸道,但并非全然不讲理之人。见太医隐讳地摆出恭送的姿势,便站起身,下袍一摆,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畔。 刘公公赶快追了上去,就像媳妇追著丈夫一样,唯恐被丈夫抛下的样子,简直让人啼笑皆非。 胎儿即将瓜熟蒂落,本来是件好事,阮汗青却整夜整夜失眠。 如果人生是一场梦,那麽这无疑是最可怕的梦魇。 替自己最恨的人承受分娩时的痛苦,天下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 他无法坦然地完成这一切,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张开双腿,孩子从腿间涌出的惨烈景象。 虽然违背轩辕一族‘不可破身’的家训,出自那人的逼迫,但他仍是无法原谅自己。 他曾立志做一个有著雄才大略,能够睥睨四方的英雄,可是现在,他连一个苟且偷生的乞丐都不如。 心理和现实之间的巨大落差,让他十分困苦。只可惜连借酒消愁的权力,也被杜绝。 此刻,正是深夜,他轻轻地推开了窗户。 一缕夜风,静悄悄地拂过。 窗台上,是一抹淡淡的月色。纯净而青涩,就像少年时的峥嵘。 阮汗青看了一会,慢慢地伸出了手。 动作小心翼翼的,带著几分迟疑,几分哀愁。 而那一团月光,像和他捉迷藏似的,转眼就不见了。 左顾右盼,竟再也找不到。 男人细长的睫毛,不知不觉,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萧瑟。 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周有血腥的攻受肉搏大战,呃…………萌死了我~~~~~还是最萌自己写的~~~嗷~~~~~~~ (宫廷调教生子)27 出逃~ 殊不知,阮汗青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某个男人的眼中。 这个男人身穿夜行衣,脸上蒙著黑巾,虽然掩住了真面目,却掩不住那身恸怒和忧郁。 突然,他抬起脚,将一颗石子踢了出去,准确无误地截住向自己射过来的暗器,身形矫捷地晃了过去,转向阮汗青所在的窗户。 阮汗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抓住手,用巧劲轻轻地一送,稳稳地落在了外头。 “快跟我走!” 听见这把熟悉的声音,阮汗青的眼里有著明显的震动。只见他伸出手,盖住男人的手背,然後紧紧地紧紧地抓著。 “沈大哥……” 沈擎苍并非没听出那声音里的仿佛得到救赎般的激动,然而却似失去灵魂一般哑哑的。还没来得及品味这好不容易的相逢,数个人影从四面八方攻过来了。 这些人无疑都是大内高手中的高手,只是十六甲卫在前几日的皇帝遇刺事件後调走一半,人数大打折扣,此时此刻,才无法形成火候,要不然,纵然自己练成九阳神功可能也无法带三弟脱身。 “你往那边走,一会我赶去与你汇合。”毕竟现在还不是互诉衷肠的时候,沈擎苍当机立断,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踪,将寻觅在後的侍卫尽数引开了。 阮汗青却没向宫外疾驰,而是悄悄转了回来,没记错的话,今夜该刘太监当值,有一样东西必须取回来。 刘公公还不知大祸临头,正让一个嗓子不错的小太监唱著京剧中的段子,自己则眯著眼,摇头晃脑,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9 手里还打著节拍,直到那小太监变了声,一只大手狠狠掐住自己的脖子,他才惊恐地睁开了眼。 阮汗青一脸冷笑,汹涌的杀气几乎扑灭了微弱的烛光,眼神,如野兽般嗜血,刘太监几乎吓摊,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在三更半夜出现,如同黑白无常一般,透著一股前来索命的戾气的,居然是平日里那个虚弱得要死的闲妃。 沈擎苍找到那人时,他手里多了一柄利器。 这利器正是男人惯用的长矛,他不由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即便在危急关头,男人也不肯舍弃任何一件属於自己的东西。 殊不知,这支长矛,从阮汗青十几岁的时候就陪伴他左右,可谓寸步不离,是他的战友,他的知己,他为它擦拭出最耀眼的锋芒,它为他轰轰烈烈地饮血,从此天涯海角,不离不弃。这柄长矛是他的尊严,如果他把自己的尊严留在了皇宫里,那麽他就算逃出去,这一辈子,他的心也得永远陷在耻辱里,且无法反击。 “走。”沈擎苍携著男人,运起轻功,往外突去。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垂下眼睛,他怕一旦垂下视线,就会悔不当初,就会心疼欲裂。 阮汗青有孕在身,若是光靠自己,根本无法全速前进。他几乎是倚仗著沈擎苍的脚力,努力忽视剧烈运动下身体的不适,但累赘就是累赘,谁也无法抹杀这个事实,没一会,他便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脚步也凌乱起来,最後完全是被男人拖著走,走一步算一步,根本无法拉开与追兵的距离。 行了一段,沈擎苍不得不停下来,他早就感到旁边的人内力青黄不接,无论怎样,他都不能不顾对方的安危继续狂奔。 阮汗青奋力地想让自己站直,可乏力的不仅是双腿,还有软绵绵的腰际。 “沈大哥,抱歉……” 沈擎苍温柔地摇了摇头,手臂将他揽紧,看著他的眼神充满了让他怀念的亲情。 靠在他身上的孕夫艰难地喘著气,手不经意扶著肿胀的肚子。沈擎苍看著他这个动作,默默无语。 “要不要休息一会?”用衣袖擦去他额上的汗珠,沈擎苍不慌不忙地说,似乎根本不把正向他们靠近的追兵放在眼里。 阮汗青也是一派镇定,他不想让对方担心。他深知,就算沈擎苍武功盖世,但好汉不敌众拳,自己哪怕只是软弱一时,也会连累他陷入敌人的包围里。 “我没事,走吧。”他淡淡一笑,有替自己打气的意思。 望著他的男人点了点头,“抓好了。”声音刚落,两人的身形便向前射去。 群里的後宫要我更~~~我就更吧~~~~~~反正不管哪章,後面都是待续的~~~~~啊哈哈哈~~~~~ 顺便感谢下~~~那些每天坚持给偶投票的菊儿~~~~爱你们~~~~~ (宫廷调教生子)28 就要与自己苦苦思念的大哥相见,阮汗青感到无比振奋。 自己的弟弟们可好,这是他一直挂在心头的,日日夜夜,不曾有变。 可低头一见自己大腹便便的样子,不由沮丧至极。他怎麽去见大哥,该如何面对亲人的质问? 沈擎苍见他浓眉深锁,立刻就猜到了他的心情:“汗青,不要多想,没有人会怪你。” 是啊,大哥他们不会怪他,只会自责。可他有什麽资格让那些替他担心的人深深地自责? 苦楚像是洪水猛兽,狠狠压过来,有种让人感到日月无光的窒息感,且浓重得令人流泪,令人哀切。 不仅高,而且深,这便是传说中的归云山。 此时的万籁俱寂就像一张斑驳的网,默默地笼罩著那隐隐绰绰的乱石嶙峋。 半山腰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朝下伸著手,另一个手脚并用,艰难地攀爬著。 沈擎苍抿著嘴唇,双眼紧紧盯著那满头大汗、挣扎著往上攀登的男人。他的瞳孔不断地收缩著,眼神深邃,里面藏著不为人知的焦灼和痛苦。 而阮汗青仿佛对他灼灼的目光一无所知,他微微挽起的嘴角攫著一分期待和安慰,抓住对方的手,借力踏上一块岩石,他抬起了头。 天死去了一般的漆黑。这样的黑,淹没了星光点点,扯碎了片片浮云。 但是他的心中,没有畏惧。这一刻,他仿佛是纯粹的。黑暗再深,也不过如此。 不知爬了多久,他们终於到达了山顶。 “你等我一会。我去通知你大哥。”沈擎苍拍了拍他的肩。 阮汗青以长矛支地,支撑著自己臃肿的身躯,他紧握著拳,看著男人模糊的背影,呆立。 没多久,树林里便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 要不是狠狠压抑著自己,恐怕已泪湿衣襟。 但他深知,这一刻,并不值得哭泣。如今早就不是能够放任自己软弱的儿时,他再没有依附大哥的权力…… 下山的时候,阮汗青的脚步轻快。 刚才,他多麽想扑入大哥怀中,向他倾吐自己的种种委屈。 他多麽想感受感受大哥的气息,那温暖的严厉。 他多麽想留下来,从此以後,大家永不分离。你守著我,我护著你。以亲人的名义。 但这一切,在某种责任心下,皆不可成立。 有些事,自己必须独自面对,靠自己的能力去解决,他不能随意去扭曲他们的命运,不能牵连自己的兄弟。 这一夜,和大哥见上一面,他满足了。 他已经很满足。 走到山底时,他淡淡笑了起来。 与淡淡的笑容相反的是,紧紧握著长矛甚至暴出青筋的手指。 面前,燃著一片火把。面目可憎的敌人,是如此险恶地不动声色。 阮汗青挺著胸脯,叉开双腿,视线朝他们扫视一圈,突然之间,微微眯著的眼精光乍现,长矛在地上狠狠一跺,沙尘四溅,就扬起长矛,朝这群人飞奔过去。 然而那矛尖,在荡漾的火光下,泛著野兽獠牙似的青光,丝丝缕缕的杀气纤毫毕现。 为首的人惊呆了,他正准备上前好言相劝,不料男人就这麽冲了过来,霸气、锐气、杀气,集於一身,叫人不敢正视的卓越之姿,如此令人害怕的惊豔。 那些甲卫完全楞住了,他们执行过无以计数的任务,擒下过那些妄图刺杀天子的刺客,肃清过叛党中负隅顽抗的余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与一个大著肚子的孕夫对上,而且人家分明是动真格的,这下的确够为难的,这份挑战书接还是不接,太考验自尊了。 阮汗青如同饿狼一般扑上来,先是跃起,凌空一刺,又横空一扫,身形说不上矫捷,但压迫感十足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0 ,招招皆是杀招,端的是夺人性命。 当一只断臂从眼前掠过时,那些人才意识到这是场谁也不能让谁的硬仗。只是阮汗青先发制人,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被重重挫了底气,而那刺鼻的血腥味,恰似无声的鬼哭狼嚎,搞得人心惶惶,直叫我命休矣。 阮汗青目光炯炯,那清明的眼神仿佛忘记了什麽是恨,什麽是痛,只有让敌人灰飞湮灭的执著,只有让对手一溃千里的决绝。仿佛置身於沙场,如此地忘我,似乎手中的矛,不仅让自己信任,更让天地引以为傲,残酷的杀伐,尽在此时此刻! 一笔带过的地方,大家可参看正文第78、79章~~~~~~~~. (宫廷调教生子)29 虐~ 阮汗青彻底忽略自己难堪的体型,似乎变成了不受任何事物束缚的野狼和狂鹰,他的眼中只有翩翩血雨,他的心里只有杀戮的快意。 他单枪匹马,横扫千军。他是那麽的勇猛,不服输的个性散发出极致的火焰,焚烧著与他敌对的一切。 当他斩下一个人的头颅,将他的身躯用矛尖挑向半空中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恐怖而悲壮的一幕所吸引。 他们的眼里或许闪过恐惧,或许闪过惊骇,或许闪过熟悉,但必然要闪过一分对强者的崇拜钦佩以及惺惺相惜。 其实他们是同一类人,只是立场不同而已,这是无法改变的,就像活著的人不能改变死者的命运。 看著男人像切瓜一样清除一个又一个投鼠忌器的对手,那目空一切的姿势炫目之极,剩下的人心里隐隐有了分胆怯,刚才首领下了命令,这个人不能杀,只能生擒,然而大家不约而同想的是,这根本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的!! “你们都给我退下!”就在这时,一把冷漠的声音拯救了他们进退两难的窘境。 阮汗青早就杀红了眼,他此时的状态可说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他心里没有一分杂念,他甚至没想过要和这些人同归於尽,战场上,他阮汗青不接受失败这两个字,这些人没有资格让他流一滴血,自己的强大是谁也不敢碰触的,一触就死,这便是真理! 男人扭了扭脖子,然後歪著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鲜血,慢慢朝面前的人举起长矛,蛇形长矛粘著碎肉,血不断滴下矛尖,地上囤积了大片刺眼的血渍。 魏帝长身玉立,与对方比起来不仅少了致命的杀伐之气,甚至有些优雅地卷起了袖子。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如狼似虎,但是没有一声虎啸,没有一声狼嚎,是如此的安静。 就是这个男人!就是他!!杀了他!!!“拿命来!!”阮汗青一声怒吼,长矛一挥,这一挥的力量几乎可以劈开千斤重的巨石,破空而来──似乎天地都要被他的气势给捣碎!魏靖恒却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地抽出属下的长剑,朝长矛直击上去! 只听一声切金断玉的空鸣,长剑折断,矛却毫发无损。魏帝目光见深,侧身避过那强有力的一击,反手以断剑博弈,模样仍是那麽高高站上,不染尘埃般的尊贵无比。反观阮汗青,长发凌乱,发丝上结著血痂,面孔扭曲,毁容了似的,简直和疯子如出一辙,那股疯劲,恐怕也只有魏帝能够坦然迎击。 所有人都远远地让开,将缠斗著两人围在中间,毕竟他们谁也没见过这滔天架势,没见过阮汗青这样的人,既有著出色的身手亦有成魔一般的执念,更没见过皇帝亲自动手过,还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奇怪的是迟迟未露败相,不知里头有什麽玄机。 又是一击,虽然落空,阮汗青立刻实行了补救,更强的一击往往在虚招之後,魏帝冷静沈著,见招拆招,步步为营地攻城掠池。似乎最後的时刻到来了,男人拼尽全力,长矛乱舞,一时叫人眼花缭乱,他们暗暗为自家主子捏了一把汗,生怕皇帝一不小心就横尸当场了。 瞧见了那人的弱点,魏靖恒眼底升起一抹冷笑,那或许不是冷笑,是一抹莫名的情愫,不待人看清楚,就见他跃身而起,阮汗青反应惊人,旋身倒刺,只可惜,这一扭身便动了胎气,或许他早就动了胎气,一直凭毅力在苦撑而已。他的眼神满是错愕以及不甘,但在软倒之时,竟还使出了不俗的一招! “呃……”被男人擒住时,阮汗青浑身剧烈颤抖著,手紧拽跟前的衣袍,想要把矛尖刺入他的胸膛,只听‘哢嚓’一声,怒火中烧的魏帝毫不留情地掰断了他的手,手断,但是矛,仍被他的手指勾住,魏帝抓住他的断手狠狠一抖,长矛清脆的落地声响起,阮汗青知道,大势已去…… “呜……”几乎是瞬间,他的眼前一片模糊。一旦胜利远去,什麽都没了,他又将回到那比地狱还可怕的牢笼中。不甘啊,不甘在叫嚣,痛苦在嘶吼,可是无济於事,都没有用…… 魏靖恒单手拎著男人,面具在刚才激烈的打斗中早就掉了,他的表情十分阴冷,眼神恶狠狠的,似乎很想打他一顿,可是上下打量了一圈,迟迟没找到地方下手。 怎麽最近又没留言了?5555555555555555555555~~~~~~~~~~~~~~~~. (宫廷调教生子)30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王素来心狠手辣,不知会如何对待这个胆大包天的男子。 然而魏帝的怒火转变为一种奇异的表情,只见他轻轻拨开了遮住男人脸的脏乱的发丝,动作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然後只听‘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对方脸上,接著一个又一个,一声比一声响。 阮汗青每次都被打得偏过头,很快嘴角高高肿起,脸被打得变了形,口中不断涌出鲜血和唾液的混合物,他颤抖著,然而那颤抖里没有示弱和祈求,连著七八个耳光,魏帝仍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男人身体忽地向上一耸。 魏帝脸色一变,撩开阮汗青的下袍,只见他的双腿已经湿透,羊水已破,而湿透的布料渐渐染上预示著可能早产的血红。 阮汗青已呈半昏迷,一塌糊涂的脸却隐隐可见死死倔强著的神色,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瞪得大大的。魏靖恒的心脏漏跳一拍,将他打横抱起,他并非没有感到,男人的体温在渐渐变冷。 这里没有能够给他接生的人,魏帝一时不知何去何从,正徒自焦急,便有人来报:“陛下,张大人到。” 他这才松了口气,抱著男人的手臂缓缓收紧。 张宇一听说阮汗青逃出了宫,就知道大事不好,带上了稳婆和太医立刻轻骑出宫。 一路上,他不断祈祷,希望还来得及。那家夥也太糊涂了,要知道,不管他怎麽逃,永远逃不出皇帝的手掌,整个天下都是皇帝的,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1 他阮汗青往哪里逃? 何况他这一逃必然会引起浩然大波,不知会害了多少无辜的性命!皇上定会怒气滔天,能平息其怒火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那人顺利产下孩子,将功补过。 然而当他赶到,看到地上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时,顿时魂不守舍。 有人急匆匆地靠过来:“张大人,你来得太及时了,娘娘快生了,就等著产婆!” 张宇将自己带来的人让他领了去,心里暗自庆幸,未雨绸缪,自己的担忧果然没错,要不是考虑得周到,阮汗青只能等死了。 皇帝命人用帐篷在树林里搭了个临时产房,周围戒备森严,保护著分娩中的闲妃。 “皇上,情况不太乐观,娘娘流了很多血。” 魏帝在外面不停地跺著步子,稳婆和太医进入後,每隔一盏茶的时间就会有人过来详述里头的状况。 之前他已经吩咐武功底子最好的几个贴身侍卫轮番给闲妃输真气,以防他熬不过这关。出於避嫌,自己不方便进去。 他虽然没有重伤那人,但是重伤了那人的自尊,很可能抹杀了对方求生的本能。但是他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已开始去了解并且大概了解了阮汗青是个什麽样的人。 这一生,他阅人无数,有精明得令人拍案叫绝的,有固执得让人扼腕叹息的,有渊博得叫人相见恨晚的,但没有一个像阮汗青这样,坚强、勇敢、智慧,且直指人心。 有时候,连他都觉得妒忌。因为这些优点,男人就像与身俱来的,随著时间的推移,而越发沈淀和魅力。然而天妒英才,上天却给了他一俱不伦不类的身体,一种含糊的颇有争议的性别。 而自己,则成为了第一个践踏他的人。这命中注定,是劫。 张宇也很难受。 他该早点告诉汗青,只要生下孩子,皇室便还他自由,然而他迟迟未说出口,是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曾经也向皇帝提过,被忽略之後也曾多次旁敲侧击,但天子始终不表态,他也不好过於纠结这个问题。 但无论如何,阮汗青的确是他害的,被他害得很苦。阮家几兄弟,他对每个人都进行过全方位的研究,然而阮云飞性子太冷,且过分传统,外表又十分阳刚,抓他来显然不可行,阮重华是个残废,故不在选择范围之内,阮北望太蠢笨,阮俊钦又太小气,没受过什麽挫折,被这样侮辱不自杀才怪,只有阮汗青,不管是长相还是能力都是几人当中的佼佼者,献给皇上再完美不过,只是没想到事态竟会演变成这种样子。 唉声叹气间,产房里突然爆出一阵喧哗:“生了!生了!!” 张宇猛地转过头,就看见在外面等待已久的魏帝直奔而去,转眼便没入帐中。 生子过程,下个包子再详写吧~~~~~~~主要是我想快点走情节~~~~~~~因为正在高潮阶段~~~ 这章虐得我好爽啊~~~~我的渣攻儿子果然没有辜负後妈的期望~~~~~~~.嗷~~~~~~ (宫廷调教生子)31 虐~ 胎儿刚从孕夫下体娩出来,稳婆小心接在手中,鼻子眼睛笑作一团。 还没来得及让手里的小家夥发出哭声,就见一个男人掀开帐篷,高大的身躯探了进来。 在如此险恶的状况下,她不仅保住了孩子,还保住母体,九五之尊就在面前,她毫无理由不上前报喜。 那激动之色、那喜悦之情,是如此真心实意,又有谁怀疑她只是急於邀功而已?她的眼前仿佛已经堆满了皇帝赏赐的金银珠宝,接下来当然是皆大欢喜,“恭喜皇上,是个……” 说到这,她的眼珠转回了婴儿,就要脱口的话却一下噎住,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冻结。 想来,魏帝这一生都是那麽表情平淡,唯独这次,眼眸里射出些期待之色,嘴角也柔和地微微勾起。然而稳婆那张老脸上突然浮现的惊恐万状,让他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 那说不清是震怒还是愤恨的情绪促使他又戴回冷酷的面具。 猛然,稳婆双腿跪地,浑身直打哆嗦地,已经挤不出一点声音,而她面前的皇帝,嘴角抽搐著,脸一点点地扭曲,盯著婴儿的眼神哪里像个慈爱的父亲,根本就像是,要将它一把掐死。 然後他忽然冲向还瘫软在那里面无血色的阮汗青,扯住他的头发就把他拖下地,又是拳打又是脚踢,那稳婆吓得用手捂住眼睛,惊惧的眼泪唰唰地流个不停。 这个男人是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救回来的,生孩子时从撕裂的下体不知淌出多少血,而且在分娩之时还被打得不成人形,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根本没力气,也就无法用力,完全靠自己的双手按在他腹部往下挤,那人分明是痛的,但已是虚弱得没有声息。好不容易渡过了劫难,可当真命苦,刚才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原来生了个公主,她的三魂七魄登时全吓没了,害怕皇帝迁怒自己,不料他直直冲向孩子的母亲,那凶狠的样子,简直触目惊心。真是可怜啊,才承受了分娩之痛又要遭受这般疯狂的暴力,她这个从没怜悯之心的人,也打心眼觉得可怖觉得可惜…… 在男人的拳脚交加下,阮汗青已是遍体鳞伤,饱受摧残的下体更是血流如注,他双眼紧闭,蜷在那暴风骤雨之下,腹部承受著惨无人道的一击又一击…… 这一刻的屈辱,这一刻的悲哀终於撕破了坚强的伪装而无以遁形,不断溃散的意识里那恨那怨绵绵不绝……这一刻,他的大哥,阮云飞正和衣而眠,沈擎苍合上书,刚吹灭蜡烛,也准备歇息,而阮俊钦已沈睡多时。谁也不知道他的遭遇,谁也不知道,他们其实离得那麽近…… 话说张宇听见从帐篷里传来尖叫声和哭声,立刻冲了进去,那满目的猩红,那几乎支离破碎的躯体,让他呼吸深深一窒。接著他毫不犹豫地奔去,扑在阮汗青的身上,口中是悲怆的呼号:“皇上息怒!皇上恕罪!!陛下求求您,饶过他吧!!!” “让你护著他!让你护著他!!”帝王在张宇身上乱踢了一阵,才颤悠悠地停下,手指著地上的两人破口大骂:“你叫我饶了他?你要我怎麽饶了他!我早该把他弄死!!你让开!我现在就弄死他!!” 张宇捂著胸口,一边痛苦地剧咳,一边重重地磕头:“皇上……”他双目含泪,无比地哀切:“是臣的错!一切都是臣的错!你要杀,就杀了罪臣吧!是臣考虑不周!不关他的事!” 魏帝双眼血红血红的,像是不经意地踉跄了一下,脸上那疯狂的表情荡起一丝又一丝自嘲的涟漪:“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他的倨傲,是惨淡的,连威严,都带著耻辱的血。然後他再没说一句话,忽然想起什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2 麽似地转过身,两道凶光直直射向那个还拖著半截脐带、浑身血淋漓脏兮兮的孩子。 稳婆吃了一惊,惊恐地往後坐倒,一阵旋风刮过,低头一看,手臂里空空如也…… “陛下!不要啊!!陛下!!!” 正解下衣袍给阮汗青裹上的张宇,见皇帝手抓著小婴儿就要往地上摔去,不由得惨叫一声,在这撕心裂肺的叫声中,在场所有的人都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最近菊神又忧郁了~~~~~~~~~以为人与人之间还是有那麽点真情义~~~~~~没想到啊,到底是利益占了上风~~~~~~最後连那点人情味的影子也空空如也~~~~~~.妈的~~~~~~ 阿菊们留点言吧~~~~~~~菊王需要安慰~~~~ (宫廷调教生子)32 这几天,宫里乱哄哄的。 皇上回宫已有三天,整整三天,怒火仍未平息。 摔碎的花瓶,随处可见,撕毁的奏章,满地皆是。最可怜的,莫过於皇帝的贴身侍女,稍有不慎,便落得个仗毙的下场,连死了,也无处伸冤。 别说这些丫鬟、太监惶惶不可终日,就连如此城府、老练的刘公公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只怪这千算万算,偏偏算漏了这麽一著。多少人平白无辜地送了性命。皇室添子本是喜事,张宇也以为这个孩子能够帮阮汗青化险为夷,不料竟是让那人雪上加霜,差点就死在了归云山下,那个悲惨的夜里。 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啊。也只有默默地叹息,盼著天子的雷霆之怒能早点过去。 刘公公愁云满面。 在面见圣上之前,他甚至已经交代好了自己的後事。 正所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纵然是权倾朝野的重臣,也有被人搓圆捏扁的一天,何况是他这个专靠察言观色吃饭的小小的太监总管? 皇上素来沈著,这次大动肝火是有原因的。至於这个原因,他略有所知,阮汗青不管是受孕,还是生产的时间都计算好了的,孩子诞生之时与皇後的分娩期恰好吻合,到时将两个婴儿偷偷这麽一换,便一劳永逸。皇後是太尉的女儿,皇上不好公然得罪,没想到这本来毫无遗漏的计策在最後时刻崩溃,再有一点是,皇帝总是遭到阮汗青的忤逆,自然会将他生下女儿的罪责归咎於对他的侮辱和藐视,这才怒不可挡的。 思及此,刘公公叹息一声。在宫里待久了的人,早就没了良心可言,但是闲妃是他一直伺候过来的,多多少少有那麽点感情。再加上张大人对他的苦苦哀求,他只好冒险求情。 “皇上……” “嗯?”魏帝坐著椅子上,手里端著茶,眼中带煞地瞟了他一眼。 刘公公弯著腰,脑袋几乎点地,双手紧抓著裤腿,有些甕声甕气地说:“皇上,闲妃病危。” 皇帝不理,翻开一本书,跷著腿看了起来。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既然一只脚已经跨进了地狱的门,就别前功尽弃,於是他又低声下气说:“是奴才大意了,奴才该死。” 他沈痛地:“这生男生女,谁也无法决定,不过奴才最近正在钻研生男孩的秘方,相信这一次,是绝不会出错的。闲妃也是无意冒犯圣上,希望陛下宽宏大量,别再往心里去,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想,他若死里逃生,绝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言毕,房间静得能够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良久,魏帝才冷笑一声:“你们合起来耍朕是不是?” 刘公公赶忙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冤枉啊,奴才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皇上明察!” 魏靖恒扔掉书,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手揉了揉太阳穴,不怒自威地:“滚下去。” “喳……”刘太监眉头深锁,佝偻著退了出去。 走在路上,正不知该如何向张大人交代这事,就有个小太监匆匆忙忙地向他跑过来。 “什麽?!哎!”不等对方讲完,刘太监便急急往回赶。 “张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 张宇被他愁眉苦脸地拉著,态度也仍是坚决:“刘公公,你别担心,皇上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 刘公公望了眼被几个御医围得密不透风的阮汗青,话语中有了求人怜悯之意:“张大人,我知道你敢作敢当,但是皇上想要奴才死也不过一句话而已,不管有没人担著都是一样的。” 张宇反手抓住他的衣袖,安抚一般地拍了拍:“刘公公,张某一直以为你是个奸诈小人,现在我才知道错怪了你。你放心就是,只要是对汗青有恩的人,我张宇决不辜负他的一片恩情。”说吧,又郑重其事加了一句:“我不会连累你的。” 刘太监捧著自己残缺的耳朵,一脸百感交集。 魏帝知道了张宇擅自使唤太医的事,第二天便颁旨降了他的职。 眼看就要晋升丞相之位,如此一来,离这万人瞩目的位置又将遥遥无期。 “张大人,你,後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吗?”刘公公与他碰面时,问了他一句。 张宇却说:“这不是冲动,这是我必须做的。我欠他的债,可能一辈子也还不清。这小小的报应,又何足挂齿?要说後悔,我只後悔骗了他来,千不该啊万不该。” 很不幸,接下来几章都是废话~~~~~~~~~~~~~~~~. (宫廷调教生子)33 还好,阮汗青的底子好,之前奄奄一息,从地府那转了一圈到底还是转了回来。 只是人瘦了不少,醒来後不发一语。 小贵子跪在他床前,也不说话,只用那双忧郁的眼睛愣愣地望著他。 然後,他悄悄地退了出去。他知道主子需要安静,从没像现在这般需要静上一静。 过了两月,刘公公又出现在了闲妃的小院里。 他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跨进来便向他道喜:“皇上仁厚,看在与娘娘夫妻一场的份上,决定不再追究娘娘的过失。恭喜娘娘,希望娘娘以後尽心尽力地伺候皇上,俗话说,夫妻没有隔夜仇……”他一边说一边看著阮汗青的脸色,只要那人脸色一变他立刻改口。 阮汗青面无表情,下了床,将他一把拨开,路过一棵树时,顺手掰下一根粗壮的树枝,脚下从容不迫,刘太监站在门口一探,才知道男人扔下他和侍卫过招去了。 原来要两个人才招架得住他的攻势,如今三人联手也显得捉襟见肘,要不是身体没完全恢复,绝对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他每天都这样?”刘公公转头问小贵子。 小贵子圆滑地答道:“刘公公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娘娘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和那些侍卫切磋切磋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3 ,若不强身健体,怎麽生得下健康的皇子呢?” 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刘某人也不好再说什麽,便起身告辞了。 刘公公这个人,擅长伪善,他只会怜悯闲妃一时,那一时过去,又摇身变为那个冷酷刁钻的太监总管了。 “娘娘犯下滔天大罪,皇上却免你一死,你可知为什麽?” 阮汗青嘴里咬著一根狗尾巴草,心里只想著每个招式的破绽和不足,对他旁敲侧击似的问话自然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刘公公毫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再过不久,皇上便会宠幸於你,不知娘娘做好准备没有?” 这时,貌似没听他讲话的阮汗青突然扭过头,双眼杀气腾腾,语调很是微妙地上扬:“哦?他要来?!” 那样子分明是在说,太好了。 刘太监一时语塞,半晌才想起该切入正题了:“娘娘,这几日要委屈你一下,皇上对你的大恩大德,是你该报答的时候了。”意思是不要荒废了那些调教的课程,不久之後还要用上呢。 阮汗青只是磨牙冷笑:“我会好好报答报答他的,刘公公,你就等著瞧好了!” 打道回府时,刘总管伸手摸了摸,後脑勺全是汗。 以後的日子里,阮汗青再没和他有过情绪的对话,刘公公也就没放在心上,将那人摞下的狠话也就慢慢淡忘了。 倒是这主仆二人的关系不知为何竟恶化起来,有天夜里,阮汗青居然把小贵子赶了出去,不准他再回来。刘太监不疑有他,只另外调了个机灵的来伺候,却也不讨闲妃的喜欢。最後只有自己亲自服侍这个难缠的主儿,当真是苦不堪言。 刘太监擅於揣测人心,越是厉害的人物他越是有兴趣去刨根摸底。 那段日子主仆闹僵多是拜自己所赐,因为在调教时他给阮汗青加了几门新的课程,而那人也不挣扎任他为所欲为,可能是憋得太狠的缘故,以至於一回到屋里就找身边的人出气。 不过,这个阮汗青也真是下得了手,小贵子对他贴心巴肠的好,最後竟被打得吐血。这世上,果真不会有什麽真情义。 想到这个无情的家夥曾生生割下自己一只耳朵,刘太监对他变本加厉地折磨,可无论怎样,阮汗青都咬紧牙关不吭声,一派事不关己的模样,恨得他牙痒痒。 “娘娘这里,还没有被开发过呢。”在深宫中卑躬屈膝,不男不女不人不鬼地捣鼓了这麽久,刘总管心理已经完全扭曲。他笑嘻嘻地分开娇俏的花瓣,将那亭亭玉立的花蒂往外拨了出来,随心所欲地亵玩了一阵,再用沾有龙体气息的巨根频频挑逗他,待到肉蒂充血变硬,便用银针刺进了那饱满的凸起中,手拍了拍那人忍得辛苦的脸,取来一条坠饰,放在他眼前:“娘娘,你看,这条金链是否配得起你?” (宫廷调教生子)34 阮汗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满是汗,刘公公似乎特别锺爱他这副模样,怜爱地扯了扯那根贯穿花蒂并与阴道内侧相连的金链:“有了这玩意,不用插进去,你的小穴就会湿得怎麽擦也擦不干。” 阮汗青偏过头,不搭理他的污言秽语。 刘太监又说:“这还只是开胃菜呢,娘娘,不管你乐意还是不乐意,终究会怀上第二个孩子,老奴也是为你著想,绞尽脑汁想解决你的困难,有我这样尽心尽职的奴才,娘娘该庆幸才是,又为何老是不给人家好脸色看?” 他的身旁点著一支燃得有些过了不停掉泪的蜡烛,只见他用一根木签取了一滴刚融化的白蜡,一点点地灌进窄小的尿道口,阮汗青疼得脸色发白,怒气上涌,看上去竟是白里透红:“你要干什麽?!” 刘公公也以牙还牙,不搭理他的厉声质问,只自言自语地说:“娘娘,要想活命,就别把自己当男人,这里的爷们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皇上。”说完,手指狠狠抠进他的花穴,仿佛在寻找什麽似的,四面八方地探索,见他焦躁不安,便招了招手,让太医上前制止了他的扭动,“娘娘,你别怕,你马上就会变成真正的女人了,你伺候好了皇上,皇上一高兴,说不定就封你个贵妃什麽的,我看你也不是一般的人,说不定这以後啊,别说贵妃的位置,就是皇後的位置……” 说到这,他忽地诡谲一笑,轻轻打了自己两耳光:“瞧我说些什麽,人老了,嘴碎了,嘿嘿……” 而阮汗青哪里注意到他这奇特的自娱自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听到这句‘你马上就会变成真正的女人’,心里也难免发悚。这些人都是疯子,什麽事都干得出,变成女人,笑话!他堂堂男子汉,就是把他的身体肢解了再重新组合,也永远跟女人沾不上边! 本来一切进行得挺顺利,不料半途杀出个程咬金。 “刘公公,凡事留点余地,你也别做得太过分了!” 面对那个背著手背对著自己,已然怒形於色的张大人,刘太监笑容满面:“张大人,你这是说的哪的话,奴才做的都是分内之事,要说过分,谁又抵得过闲妃娘娘半分?” 知道他暗指阮汗青私逃出宫又与天子短兵相接的事,张宇立刻转移话题:“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房,刘公公你这奴才做得真不地道。你做的若真是分内之事,我张某人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刘公公不慌不忙,见招拆招:“张大人,你出现在哪里都好,唯独不该出现在这里。这里是皇上的後宫,皇上亲命奴才执掌,正所谓狗咬耗子多管闲事,难道,尊贵如张大人放著好好的官不当,竟要来做这样一条多管闲事的狗吗?” “你!放肆!!”张宇突然转过身,怒目相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勾当,闲妃第一次未孕我看就是你搞的鬼!” 被抓住了软肋,刘公公登时将态度放软了:“张大人不是才说过,奴才不是那些奸诈小人吗,那奴才就冲著您这句话,不再干您所认为的缺德事了,这下,总可以了吧?” “哼。”因为一直觉得愧对於阮汗青,他便开始处处注意对方的安危,於是在小院安插了眼线,阮汗青一旦遭受非人的对待,自己便会及时赶来,他能做的也只有这麽多了,仰起头,长声一叹:“那娘娘,劳烦刘公公多多关照了。” 刘总管见好就收,嘴里应道:“放心吧,张大人走好。” 没想到,刘太监还真说话算数,不再对阮汗青做他最讨厌的事,只是叫了些老师,教他琴棋书画,还捎了不少胭脂和头饰,以及一本厚厚的讲述恪守妇道的书籍,开始著重熏陶他的情操,这麽些时日来,他一直没忘记自己的初衷,把闲妃打造成彻头彻尾的女人,让皇帝用起来更为顺手。 只是他的这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4 番苦心注定要白费,他弄来的东西没一会就被阮汗青砸了个七七八八,那本书也给撕成了碎片,白花花地洒了一地。刘公公倒是苦口婆心,百折不饶,在他面前不断地说当女人的好,只是任他磨破了嘴皮,阮汗青也依然是‘不学无术’,一副野蛮相。 这周又犯毛病了,废话有点多~~~~...下周就进入第二个小高潮~~~~~~~.虐了再怀上~~~~~~~~~~~昨天停电没更~~~~~~~明天补上~~~~~~~ (宫廷调教生子)35 这天,阮汗青和侍卫过完招──其实那些人也是无聊,谁都怕自己的身手在这漫漫的空虚中废掉,才和他练上一练。何况,皇帝也没规定他们要怎麽怎麽样。 他大大咧咧地躺在院中一片草地上,望著偶尔有几只鸟飞过的天空出神。他这个姿势实在是不雅观,如果刘太监在,定会唠叨上半天,他怀疑这家夥根本是有病,否则怎麽老爱在他面前扭过来扭过去,还不要脸地让他学学看,当初真该废了这个碍眼的老混蛋! 殊不知,今天刘公公不在他身边,是因为他现在在皇帝身边。 魏帝就在院外,不远处的树上栓著一匹健马,显然他是单骑过来的。刘公公则在旁边涎著脸,陪他的主子往闲妃那个方向偷看。 不一会,魏帝转过头来,双眼朝他一瞪,似乎在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成果? 刘公公大气也不敢出,强作欢笑,就像一个立贞洁牌坊,羞答答的婊子。 半晌,魏帝突然问:“最近,他都干些什麽?” 他也猜不透皇上问这个是为何意,便试探著说:“也没干什麽,就等著皇上宠幸呢。” 话音刚落,就招来对方轻蔑的眼神,刘太监自知说错了话,便低下头,伏了伏身。 半晌,男人才把头转回去,像是看什麽美得不得了的景色看了半天,道:“走,随我进去。” 本来只是躺一会,不料昏昏沈沈的,竟然睡著了。 等醒来时,才发现身上多了一抹浓重的投影,就像是从天边飘来的一团乌云,遮挡住他向上天渴求安宁的视线。 还没撑起身,那团乌云就砸了下来,牢牢地压住了自己,他想挣扎,无奈身体软绵绵的,像饮了一种掺有毒药的蜜。 殊不知,他刚才微微迷茫的样子被魏帝尽收眼底,包括他有些天真的睡颜也都被看了个淋漓尽致。 刘公公则知趣地退了出去。 由於这天魏靖恒没带面具,阮汗青一时没认出他来。 压著他的人,虽然有著自己熟悉的气息,但是隐瞒了更多的为自己所厌恶的东西。 不知为什麽,那人贴上自己,身体就变得格外酸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微微热了起来,就像太阳初升。 趁他睡得迷糊,还未分得清东南西北,魏帝将手伸进他的裤裆里。 这时,对方的身躯突然向上一跳,仿佛受了某种刺激,魏帝的心中掠过一丝阴霾,他突然忆起那日,男人被他打得差点流产的样子。 真该死…… 不知在咒谁,那股愤懑默默流淌在骨子里,痒痒的,痛痛的,挥之不去…… 花唇被手指捉住,狠狠捏成一团,像是对待一张废弃的纸,阮汗青登时醒悟过来,但他什麽都没做,仿佛仍是处於半梦半醒。 魏帝疑惑中带著焦灼,男人穿著薄薄一件单衣,衣襟是敞开的,平坦的胸膛,胸膛上的小小颗粒,以及手掌所过之处的小麦色肌肤,皆硬邦邦,分明都在叫嚣著,这是个男人,完全无法与他所抱过的那些香暖妃子相比。 每次他临幸骈妃的时候,那些女人会哀哀地叫著,身体软得拾不起,竭力讨好地在他怀中扭动,忸怩作态地向他奉献著初次。可是这个人,总是会挣扎,总是无言地叫嚣著要杀了他,固执地不让他碰,被他碰了就顽强著,即使已经沦陷也千方百计地不让他更进一步。 他没想到征服这种神圣而刺激的感觉也能发生在床第之间,说是磨合却更像是格斗,他摧残他,欣赏著他脸上的屈辱,玩味著他心中的悲恸,他什麽时候也要靠这种强迫来满足自己的欲望?简直不可思议。 想到这,他把男人抓得更牢了,手指插进那方羞怯的蜜所,来回拨弄里面湿润的嫩肉。阮汗青在他怀里带著些不分明的情绪喘息著,有些忍无可忍地到处磨蹭,感觉到他花瓣间的异物,没打算去深究,只屈著手指往里捅。 光是一根手指,就让男人像深陷泥潭似的无法自拔,成就感原来也可以是这样的,手指来来回回地搅动涌著春水的蜜肉,如同对待一锅拌著细细肉末的粥。不一会,湿液便沾了满手,又被他重新抹进那汩汩泛著淫水的深渊里去了。 弄得差不多了,魏帝才轻轻抽出了手指,哪知手指刚离开辱裤,自己就被男人伸手抱住,他微微一愣,沈浸在这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示好之中,肩膀便钻心一痛,天杀的,他居然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 这章完全是意外~~~~~~~. 因为青青之前被渣攻虐得很惨~~~~~~~所以他们再度见面的时候气氛一定很危险~~~~~~~ 我本来只是想写渣攻只是看了受受一眼,但是後妈太淫了,很想弄弄青青~~~~才借渣攻儿子的手…… 要麽这样,我想你们建议下~~~~~~~~一种是保留这章,接著写,第二种是,把下半截去掉,渣攻看了就走,然後紧接著临幸~~~~~~因为我觉得~~~~~~~我得好好研究下两人再次碰面的各自的态度~~~~~..你们觉得呢?快点留言哦~~~~~~我晚上开写~~~~~~~ 因为我有点觉得这章的h莫名其妙…… (宫廷调教生子)36 魏帝反应迅速,抓住他的发丝往後一扯,与此同时,手高高扬起,挟著怒火的耳光就要狠狠扇过去。 但见男人倔强地别著脸,最鲜明的便是脸上那抹恨恨之色,眼皮半磕著,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削似的,又觉得他固执得可爱,真是一副让人不敢恭维的性子,曾经被自己打得那麽惨,却一点都不长记性,看来这家夥是铁了心地冥顽不灵。 火大地放下手臂,魏帝面无表情叫了刘公公来。 刘太监在不远处站岗,正纳闷自己怎麽像帮著皇帝偷情似的,就听见皇帝的召唤,过去见他朝自己伸出手,便心领神会地一笑,将一根硕大的玉势放进了主子的掌心。 肯定是闲妃惹圣上生气了,圣上想要惩罚他,所以他故意摸出根最大号的,果然皇上掂了掂手中之物的分量,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将东西塞进了闲妃的腿间。 阮汗青眉头皱得紧紧的,看得出,忍气吞声忍得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5 挺辛苦,他知道,现在是‘我为人肉他为刀俎’,也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值得做的唯有养精蓄锐,但是他对这个九五之尊的下流行为还是觉得深恶痛绝。 一把推开面前的人,阮汗青站起来,拉上裤子,穴里含著这麽粗大的硬物,别说迈步行走,就连双腿也难以合拢,但是他咬紧牙关,面不改色,径直往自己的小屋去了。 魏帝直直地盯著他的背影,不等他走出十米开外,就突然奔上去,将男人打横抱起,连刘公公也没料到皇帝会这麽样做,目光忍不住好奇地偷窥著,阮汗青倒是宠辱不惊,仿佛对方想把他怎麽样都无所谓,没有半点破罐子破摔的颓丧,只是警惕地缩著身子,不与男人接触更多,就算在剧烈的颠簸中快要掉下去了,也不肯伸手将他攀住。 这段日子,张宇一直在愧疚中渡过。 “刘公公,娘娘最近可好?” 刘太监笑道:“好,好得很,张大人,你给娘娘带的书我已送到,他让我捎句话,叫你进去呢。” “真的?”张宇以为自己听错了,将近一年来,阮汗青每次都将他拒之门外,而他越不见自己,自己越觉得良心不安,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於等到了这个机会。 “刘公公,一点小意思,你拿著。” 刘总管嬉皮笑脸地接了:“过几天,皇上会宠幸娘娘,张大人与娘娘叙旧倒是没什麽,就是别出了纰漏。” 张宇点了点头,就迫不及待冲了进去,进去时,阮汗青正坐在床边翻看他找来的兵书,整个人懒懒的样子,比起之前倒是清减了许多。 本来有满腔的话要说,见了人又哑巴了似的,他只好挑了根凳子,坐在不远处,愣愣地将他望著。 把视线埋在书中,阮汗青始终没抬起头,时间慢慢过去了,他却还是不理他但就是不赶他走,相对於男人的从容张宇却如坐针毡,度时如年,後来他自己都呆不下去了,只得落荒而逃。 又是一个夜晚。 後宫所有的嫔妃早早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心期待著跟随刘公公的那顶花轿在自己房前停住,然而她们的梦想再次破灭了,今晚皇帝无意宠幸任何一名妃子,而是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陛下,生男孩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让闲妃彻底动情,对您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就是了。” 魏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後嫌他罗嗦似地挥了挥手,刘公公还是照例拉上了门。 这个小院非常安静,到了夜里更是万籁俱寂,门一闭上,就像跟外面是两个世界,让人特别舒心。魏帝解开披风扔在一边,像以往那样给自己倒了杯酒,这酒明明跟其他妃子房里准备的别无二致,喝起来却是又香又浓,特别爽口。 喝得半酣,他才放下了酒,往里间去了,那张熟悉的大床一点点地映入眼帘,随著脚步的转动,床上的人也寸寸显露。 只见男人平躺在床上,四肢被铁链紧紧锁住,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纱,胸膛的赤裸,腿间的色泽,皆在纱中对射向自己的视线进行著不动声色又明目张胆的挑逗。 你们说可以我就接著写吧~~~~~~~~~至於有位亲说皇帝的态度转变得有点快~~~~~後面会有解释的~~~~~~~~ (宫廷调教生子)37 微h~ 显然他之前挣扎过,手腕上血迹斑斑,看上去像特意点缀在这苍白中的一点红,眼睛是闭上的,眉头却是紧缩,他的眉头从来都是皱皱的,没有一次展开过。若是说他这一生有这麽一次,也是在夺取自己性命的时候。毕竟,阮汗青早就把自己定为仇人,仇人长什麽模样,仇人有什麽喜好,他一律不在乎,他苦思冥想的是,如何把自己碎尸万段,只要能报仇雪恨,就是出卖灵魂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魏帝突然觉得闷闷的,以前他倒是很洒脱,根本没把这家夥当回事,把他看得连太监都不如。可现在,在随心所欲之前,他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考虑更多,他似乎有些顾忌了,到底在顾及什麽又说不上来,的确是恼火。 何必管这麽多,先睡了他再说。 只是他刚靠近,阮汗青就翻开了眼,凶巴巴地瞪著他,还把锁链扯得哗哗作响,就跟野兽遭遇危险嘴里发出吼叫给自己造势如出一辙。 而眼前的野兽,明明伤痕累累却不肯示弱,但又不至於为了争一口气连身家性命都不顾。所以,他有时觉得很奇怪,总觉得这个很是纯粹的男人有些深不可测,然而他保护自己的同时又伤害了自己,却浑然不觉,始终执拗地做著种种得不偿失的反击,而且信心满满,坚持认为仇人终究会死在自己手中。 是很可笑,笑完之後心底不由涌出阵阵寒意,好几次,他都想杀了他,不知是他命大,还是自己手下留情,他活到了现在,却依然不知收敛自己的脾气。 今晚是不是该给他个教训?虽然无论怎麽教训他都是徒劳的。 魏帝攫著一抹调侃的笑意,故意慢慢拉下那层姣好的纱巾。 男人怒目相视,虽然面上不见羞怯,耳根却随著他的动作染上了红晕。 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著,似乎经不起一阵微风拂过,显然,他不愿被他索取,被他碰触,但是他一切的不愿都只有被忽视的命运,且不会有半分的转折。 当皇帝的手缓缓探过去,落在那人精瘦的腰肢时,就听见‘嚓’一声,那是牙关相击发出的声音,而皇帝只是挑了挑眉,目光显得玩味,他越是恨他,他越要羞辱他,反正他拿自己又没办法,虚张声势罢了。 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暧昧地来回抚摸著他的腰,男人很紧张,生怕他图谋不轨,眼神都能当飞刀使了,只见那处细致的肌肉阵阵绷紧,就算无用,也是乐此不疲,仿佛这样就穿上了一层盔甲,将他阻挡在外。 那个地方摸够了,又去摸他的大腿,其实皇帝的挑逗并不色情,总体说起来有些生硬,只是,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气氛不暧昧都不行,而那人的神情愤恨又微微慌乱,那隐隐的抗拒把生冷的一切都变做了旖旎的状态。 当魏帝撑起身,将那人覆盖住时,那人紧紧眯了眯眼,然後狠狠甩开了头,喉结不断滚动,额上跳著青筋,显然,皇帝已将手伸向他的私处,那没入男人腿间轻轻晃动的手的确也太让人想入非非了一点,只见阮汗青的头颅好几次都离开了床单,发丝不停地晃动,紧咬的贝齿不断在嘴唇上磨蹭,时而微微张开,像是要发出什麽声音来,时而又紧闭,双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 皇帝的态度则是悠悠的,相当自在,手在男人的下体弄了一会,拿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6 出来时,指间糊满了粘液,而阮汗青抓住这个空隙赶忙喘息,把刚才憋著的那口气全部吐了出来,准备迎击下一次男人对他的残酷侵犯。 然而魏帝却不慌不忙,视胯间顶起的帐篷不存在,只将手再一次伸了进去,这次阮汗青有些失控,因为难受,双腿像是发泄般地开开合合,但始终夹不住那只放肆的手。 而皇帝也越来越过分,弄了两次後,竟将壮硕的分身拨了出来,然後倾身,肉棒紧紧贴住那朵秀丽的嫩花,在花瓣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 青青快被弄哭了~~~~~~~~~~ 有人说偶的文全是伪强受,看偶的文跟看弱受文和泄欲文差不多~~~~~大家可以发表下看法~~~~~我从来不爱面子,畅所欲言啊~~~~~~~~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声音就要重视嘛~~~~~~~ (宫廷调教生子)38 h~ 而身下的人被这境况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喘息间连赤裸裸的羞恨都带出来了,再也装不出铜墙铁壁的模样,时而温热时而激烈的快感让他在床单上不住扭动,用大腿内侧狠狠敲打著皇帝的腰,栓著锁链的手死死地揪著床单,脸拼命往後仰,实在受不了就去撞床头,魏帝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不准他乱动,另一边,火热的茎头和湿漉漉的花蕾打得火热,淫靡的花口羞涩地一收一缩,每当淫液被里面翻滚的媚肉挤出,肉棒便会顺水推舟滑进去一些,等花穴紧紧咬住,才故意折磨他似地慢慢蹭动,蹭得那小嘴口水滴答,馋得不行了,才又插进去一截。 阮汗青快被他逼疯了,他头一次感到一种真真切切的饥渴,体内空虚得像要炸掉,又痒又酸又麻又痛,他痛斥自己的淫荡,但又无法不顺应身体的感觉。 “呜……” 本来漫不经心的魏帝听见男人这麽一呻吟,顿时兴致盎然,肉棒立刻就硬了三分,几乎是容光焕发,越战越勇。男人腿间的花穴不断胀大,就像一朵铺开的睡莲,慵懒而魅惑。充血的肉缝里不断向外输送亮晶晶的粘稠,把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依然胶著在甬道里抽插的肉棒拉扯著那根金链,金链另一头的花蒂早已是亭亭玉立,妩媚地高耸。前面葡萄似的小巧阴茎彻底勃起,是一种快被快感涨破的油亮的紫红色,似乎一触上去就会融化成一摊春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细微的水声不知何时响起的,听上去有种沁人心脾的和谐,这个时候,阮汗青已是双颊嫣红,眼神迷离,身体抖个不停,好一派弱不经风雨。“嗯……啊……啊……”没有一刻他停止过扭动,就如同他下面的穴,水渍一直泛滥著,水淹金山寺也不过如此了。皇帝也是好定力,换个人面对如此美景,恐怕早就捅了进去,做个欲仙欲死,忘乎所以。然而他却没有,他不曾忘记自己的使命,大好江山必须世世代代都掌握在魏氏的手里,绝不允许他人染指。为了社稷,为了祖业,别说一个男人,就是一条狗,他也愿意。 “呜呜……”随著一声悲怆的吟哦,花穴陡然缩紧,就在他以为自己的东西要被夹断时,肉穴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大量淫液从四周的缝隙里源源不断地渗出。阮汗青嘴唇哆嗦,目眦欲裂,眼里满是不敢置信,满是无地自容,好似一个丢盔弃甲的士兵,不知何去何从。随之他缓缓地扭开脸,把脸深深埋进床单里,魏帝沈默了一会,突然抓住他手上的锁链,接连扯断,再将那个又是倔强又是绝望的男人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间,而那威武的龙根直直戳著仍旧滴著淫液的花口。 “自己坐下来。”在他耳边,皇帝邪恶地低语著。 面对如此直白的诱惑,淫荡的身体早就动摇了,但是他的心不肯从命,即便花穴痉挛不止,双腿因为极度的亢奋而抽筋,想那根东西想得要命,阮汗青却仍是跪得笔直,皇帝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干脆把住他的肩膀半强迫地往下压,其实他更希望对方主动吞下自己的宝贝,和他一起共赴极乐,以後有了把柄也不怕他吃了不认账。 但男人就是不肯,满身的汗水都快成了瀑布,面对巨根的邀请,之前尝到甜头而念念不忘的花穴早就垂涎三尺长了,那人却仍是固执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魏帝只好放弃让他主动的念头,对准他蠕动的花口狠狠向上一捅! “啊──”阮汗青惨叫一声,身体随之歪倒,却被一只大手扶住,不等他稍得喘息,又挺进去一截,大半根肉棒就这样被抽搐的肉穴裹得密不透风,轻轻一拉扯就像是开启了快感的源头,两人的战栗不谋而合。 这一刻紧密的交合是如此震撼人心,就像是纠缠得不能再纠缠的命格,皇帝紧紧搂住怀中的男子,仿佛已经忘记他低贱的身份,此时此刻,没有理智存在的余地,肆意喷薄的是与原则无关的东西。然而阮汗青,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瘫软在对方怀里,被掠夺的痛苦再鲜明,也鲜明不过被满足的惬意。他挣不脱肉欲的网,他逃不出快感的火,一切都被烧毁了,只剩被欲望霸占的空壳。 娘的,一不小心又写狗血了,我自己都呕了一把~~~~~~争取下次创新~~~~~~ 最近又爆出个抄袭事件,搞不懂,这些写手都在想什麽~~~~~~~~抄袭有什麽好玩的~~~~~~实在手痒就抄抄自己的吧~~~~~~~保证安然无事~~~~~~人家写文也的确不容易,我写一篇一般要抽三根烟~~~~~~..没灵感的时候抽得更多~~~~~~~老子写文就是在减寿,谁抄我的我就强奸谁!啊哈哈哈哈~~~~~~~~~~~~ 另外,看了会客室,居然有人认为真正的强受是烈欲狂情那篇人兽小白雷文的受~~~~~~.啊~~~~~~~我不知道说什麽了,果然一百种人有一百种说法,以後老子再也不问了…… (宫廷调教生子)39 h~ 这场情事一直持续到深夜,仍不见偃旗息鼓。 守夜的太监不得不大声吆喝:“是时候了──” 有明文规定天子行房不得超过三更,以防纵欲过度马上风,然而现在已是子时一刻,明个儿还要早朝呢,若是做皇帝的都这样该如何安邦治国? 过了一会,他再度深吸一口气,调子拉得老长,鬼哭似的:“是时……” 刚吼出两个字,不远处便发出一声异响,四周黑漆漆的,一草一木都分外可怖,仿佛有不可告人的东西隐藏著,他小心走过去,发现窗户破了个洞,窗户下的浅浅草丛里躺著一个酒杯,顿时汗毛倒立,敢情是天子烦他多事,这个杯子无疑是在提醒他最好闭嘴,毕竟谁也不想趁兴而来败兴而归。 魏帝欲火焚身,正在兴头上,然而外面再三催促,弄得他怒火中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7 烧,现在他终於体会到,什麽叫做春宵苦短了。紧紧按住男人的腰身,狠狠一挺,触及花核,泄了,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正要唤人进来,却见身边的人满脸痛楚,不由责怪自己适才进得太深了,虽然只有几下,那人却已是一副不堪重荷的模样,心中不禁溢出一分怜惜之情,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把侍寝之人折腾了大半夜仍意犹未尽。 “什麽?陛下要留宿此地?”刘公公惊诧地张著嘴,但他立刻就收敛住满腔的疑惑与惊奇,“那,陛下还上不上早朝?” “这个,皇上倒没说不上。”当值的小太监回道。 刘公公这才松了口气,看来皇帝对阮汗青还没迷恋至此,历来为了一晌贪欢而罢了早朝的天子哪个不是病入膏肓?他只是觉得奇怪,阮汗青怎麽看都是个讨厌的家夥,就像茅厕里的石头,硬得发臭,魏帝只爱女色,绝不会随随便便就改了胃口。 寻求了心理的平衡,刘太监才又变得得意洋洋。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早朝,没有完全得到纾解的欲望让皇帝分外难熬,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地将昏睡在旁的男人扯了起来,竭力忽视对方脸上的疲惫之色,但到底还是轻轻将他放在床上,不忍吵醒他可又想看他动情的模样,真是左右为难啊。 自己到底是如何一点一点地将他放进眼里,又开始一点一点地放到了心上?都说天子是寂寞的,高处不胜寒,然而他并不觉得,正因为自己的独一无二,才没有人能与他并肩而立,要说是国事的繁重促使他渴求多姿多彩的曼妙,但也不全然如此,他向来勤於社稷,乐在其中,觉得没什麽不好。後宫那些女人也是多得数不清,还有外族进贡的西域美女,赏之不腻,尝之不尽,可说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花时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果然,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麽没有来由。话又说回来,只要他坐稳龙椅,永远是魏国的皇帝,又何必管别样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男人的花穴异常潮湿,不费吹灰之力,肉棒一个猛蛇入洞就轻巧地滑了进去,阮汗青还没完全醒来,只是皱了皱眉头,嘴巴孩子气地别了别。在有限的时间内解决晨勃,换个人没什麽问题,但面对这个人心里就没了底,他可不想在早朝的时候胯间鼓鼓的,於是分外动得有力,用的是毫不拖泥带水的後背式,做了一会又发现自己有点不习惯看不见男人那张脸,便又将人翻过来捣鼓一气。阮汗青渐渐也恢复了知觉,只是反应有些迟钝,而之前被自己折得太狠的双腿虚弱地打著颤,虽然比起夜里,早上的交欢已经够温和了,但他还是不适应,下身一会颤颤巍巍地挺起,一会又萎掉了变得奄奄一息。 为了让小家夥重振雄风,魏帝本来是享受的那个,反倒变成了卖力的奴仆,其实他自己都搞不懂,原来那阵,自己还想将它阉割,如今虽说不上爱不释手,倒也不厌恶,勉强,谈得上爱屋及乌。经过不懈的努力,对方终於进入了状态,口中也溢出些浅浅的呻吟,明明听了一晚,却仿佛时隔三秋,觉得分外新鲜,且甚是想念。 不知不觉,体位换成了坐骑式,被逼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看上去那麽委屈。心中越发异样起来,干脆不去看他,做完了事,可是眼睛总是忍不住流连在对方身上,不肯落掉一点一滴的注视。 啊啊啊啊啊,我又写狗血了!!!!!!真受不了自己! (宫廷调教生子)40 先是缓缓地抽弄著,逐步加快速度,掌握著一定节奏的抽插在欲火的撩拨下顺理成章地升级为密集的插捅,男人的花穴在频繁的刺激下越绷越紧,且不住收缩,巨根被这麽一夹就涨大许多几乎把窄小的花道撑破,然而岌岌可危的花穴在凌虐中却越发妖娆,绽放到极致仍不知足,大量透明粘液像蜘蛛网似的纠缠在两人的结合处…… 阮汗青的俊脸已经严重变形,布满了吹弹可破的潮红,他想紧紧抓住最後一丝尊严然而还是让它流出了指缝。他一边呜咽一边喘息著,无法自控的焦灼顷刻就被快感撞散了,无论他怎麽扭动,还是无法避免花心被巨根喷出的龙精所击中,从而敏感得也跟著高潮了…… 莫大的愉悦感暴风骤雨似地袭来,眼前一片模糊,就像回到了盘古尚未开天地的混沌间,连意识也隐入了迷雾,经过一波欲浪的侵袭,面前的人脱力般向他倒了过来,皇帝不疑有他,甚至朝他敞开了胸怀,他根本没有想到在这种就算和尚也得缴械投降的浪漫时刻,那人会对自己动杀机,会有力气和凶器向他行刺。 距离太短了,这麽短的距离两人的每个呼吸都会轻轻相触,彼此的热度就似燃烧在一块经久不息的火,象征著难得的亲密,藏著隐隐的情动,这样的距离本来可以改变点什麽,然而却成了见证仇恨的同夥。 情急之下,魏靖恒只得偏过头,死活也还得看造化了,当利器扎入脖子根,卡在锁骨那里激起一片撕心裂肺的疼痛时,他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愤怒,只有失望,那失望逐渐转变为轻蔑和憎恶,一如阮汗青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那刻,自己没有去了解他的欲望,没有想要怜惜他的情结。 他不禁又想起了童年,那时候他失去了一切就连母亲也离他远去了,他一个人流浪著流浪著,过著没有尽头般的乞讨生活,有一天他在野外发现了一个被人掏过的狼窝,那里蜷著一只受伤的小狼,那时他饿极了但是他还是把它小心捧起来放进了怀中。多麽的孤独,无论多麽的孤独,都因为有了同伴而烟消云散了。然而後来,他差点死在了狼崽的口中,要不是他像今天一样及时将要害护住。 从那一刻起,他再没了怜悯之心。为了抢一个脏兮兮的馒头他可以把和自己争夺食物的流浪儿打死,最终是他的残忍缔造了一切。难道这个男人,他也得靠残忍来赢得麽?! 狠狠掐住阮汗青的脖子,将他甩下床,一脚踩住。 踩住男人的脚,是光著的,他的心脏,依然赤裸,似乎仍沈溺於床榻的厮磨。 火热的身体,尚未冷却。太遗憾了,有个声音在说,在叹息著。 活到现在,自己居然还犯这麽愚蠢的错误。这个世上,唯有征服能将最桀骜的生命俘获。 他怎麽就忘了呢?他竟然还在幻想虚无的温情能够拯救自己的心魔…… “拿板子来。” 侍卫进来的时候魏帝已穿戴整齐,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坐在御花园内赏景一般,看到一朵好看的花儿就叫人把它摘下来:“给我仗打三十。” “皇上……”不知从哪溜出来,刘公公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绕过趴在地下的人,在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8 魏帝身前缓缓跪下,痛哭流涕道:“皇上,你流血了……让奴才给你包扎包扎……” 魏帝不理,眼也不眨地将凶器从血肉里掰下,捏在手中,视线落在不知地的远处:“让你把他调教成宫里数一数二的女人,你却把他调教成了天下数一数二的刺客,刘总管,你真是好样的。” 刘总管几乎吓得昏厥,他一边抹著眼泪,一边可怜巴巴的:“陛、陛下……奴才……不是……” 魏帝冷冷一笑:“先别忙著辩解,你先睁大眼睛看好,不知好歹者的下场。”没有温度的嗓音在房间里像是吸人魂魄般地回响。 而趴著的男人後背已是血肉模糊,身体每抖动一下,股间都会流出些微白浊,有人大声数著数,才第十二仗,这样打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可谁也不敢放水,更别说替他讨饶。 上周少写了一章……我对青青好像又失去兴趣了…… (宫廷调教生子)41 虐~ 男人的臀部早已不见起初的光滑漂亮,被打破的皮以及流出的血粘在了一块,随著板子不断落在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重复受创渐渐变得了一片凹凸不平、狰狞可怖的深褐色,就像糊了一片肮脏的泥浆。在行到第二十仗的时候已经无法再下手,便转移到背上,背脊也很快青紫一片,不复完好。 先是一声声脆响,然後脆响成了闷响,其间夹杂著飞溅的血肉以及黄色的脓水,可谓惨不忍睹。阮汗青却似没有痛觉,只抬起眼,瞪向那个发令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的家夥。他的眼神是种刻骨的阴冷,深深的恨意最大限度地浓缩在那不削的目光中,曾经他那麽骄傲,而如今却总是被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太多太久的痛苦也许会导致麻木,然而羞与恨,哪怕只有一丁点,却是无止境地延续於他的生命当中,与他同生死共存亡,这个仇今生报不了,便来世再报,三生三世,生生世世他都将和仇人周旋到底,不和他拼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 他只是觉得人既然活著,就应该有著人的特质,否则就是衣冠禽兽。然而这里,没有王法可讲,没有情义可表,没有尊严可留,亦没有良心可谈。完全颠覆了伦理道德,完全泯灭了对与错。这里没有亲人之间的推心置腹,这里更没有渔樵问答的自得其乐。有的是权力的浸淫,利益的诱惑,以及变本加厉的欺压以及形形色色的败德。 “都出去。” 他就是觉得奇怪,在归云山下,自己曾往死里打他,後来见到他,他对自己反倒不那麽恨了,都说狼是最容易记仇的,只会忘记别人对它的好,而一分的仇恨都会被它当作十分来还尝,这话果然没错,试图与狼和平相处跟与虎谋皮差不多,阮汗青这个例子再典型不过。 魏帝一边摩挲著手里的东西,一边皱眉思索,忽然,似乎想到什麽不对的地方,他低头,看向摊开的手掌。然後他高高在上、运筹帷幄般的表情变了,变得狰狞而苦楚,他仿佛不敢相信,他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居然也有不敢置信的时候,只见他站起身,慢慢向那个浑身血淋漓的男人走了过去,抓住他的左手,将他拽紧的指头,一根又一根地掰开了,他的动作异常缓慢,似乎不愿面对即将被证实的猜测,他的眉头轻微地颤抖著,眼里流动的锋芒夹带著一种复杂的不安,终於来到了左手的小指,他的瞳孔猛然放大,剧烈地收缩,似乎就要猝死在这一刻,他的脸上交替著的不知是疯狂还是愤怒…… 果然,那根指头只剩一小半,是残缺的。 在空气都似乎死绝的寂静里,是凶猛的激流暗涌。只见他突然发狂似的,抓起男人将他丢上床,伤痕累累的背部撞击到床铺时,阮汗青吃痛闷哼,脸煞白煞白的,就像抹了一层干瘪瘪的面粉,显得毫无生气。而皇帝就像一个被神器伤到了的魔鬼,狰狞的面孔让人望而生畏,扭曲的杀气让人望而却步,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身系国家的天子,而只是一个邪恶的歹毒的武林中人,他彻底被阮汗青激怒了,他真的那麽恨他?以自残来成全一桩孤注一掷却又胜败未知的谋杀?不过一个恨字罢了,值得他那麽做吗?值得吗? 魏靖恒在行走江湖的时候,杀人如麻,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切以武力说话,杀的人越多,便行走得更久,他并不害怕仇人的报复,杀掉这麽多人的经历足以让他抗衡那些明枪暗箭、机关陷阱了。被真正激怒时,他就像找到了快感的源头,只要他挥刀,死亡便呼之欲出,江山难改本性难移,他来做魏帝的天子本已收敛了许多,但总有人不识抬举,不顾後果,非要揭开他一直隐藏著的真面目。 “你就那麽想我死?!”他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兽性在体内复苏,“好啊,很好,”只听他冷酷地低语著,仿佛正在开启暴戾的前奏,他的声音如此低沈缓慢,带著一股让人毛骨悚然又缠绵悱恻的柔,衬著下身顶起的帐篷,说不出的诡异和可怖,蓄势待发的不止是欲望的毒箭,更有自虐一般的享受。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宫廷调教生子)42 只听一声满溢痛苦的惨叫,静静流动的空气也被吓得凝固了。 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像是发起了最後的挣扎,没命地推拒著,然而用阳具贯穿他的野兽却纹丝不动,被彻底穿透、粗暴撞击的痛苦几乎将他的心脏逼得四分五裂。 “啊……”他尝尽了自己反抗不能的羞辱,又受够了自己化解不成的痛苦,这一刻他真想死了,就算在最艰难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死,但是现在他宁愿一死了之,如今他还是个人麽,这里有谁把他当人看过? 魏帝完全陷入了狂乱,他要的也许就是这种丧失理智的快感,如果得不到这个人的臣服就把他毁了,毁得干干净净。这样桀骜的人本就不该出生,出生便意味著碎裂。他的光芒应该锁在六道轮回里,供那些投胎的灵魂瞻仰和铭记。 剧烈的疼痛伴随著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阮汗青已有些神志不清,直到两人的结合处冒出阵阵热气,一股异於血液的膻腥味升上鼻间,下体溢出股股黄色的液体,魏帝才陡然恢复了神智,低头望向湿嗒嗒的下体,显然是有人失禁了,然而男人的阴茎上的小眼却是异常干涩,莫非失禁不是他而是自己? 那是不可能的,他堂堂天子怎麽可能像小孩子一样失禁,尿得到处都是!莫非? 於是他叫来了刘总管,也顾不得两人不雅的姿势,刘公公一进来就赶快捂住眼,生怕把不该看的看在了眼里:“陛下找老奴何事?” 魏帝冷声问:“这是怎麽回事?!” 刘太监不敢睁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9 开眼,只动了动鼻子,其实从一进门他就嗅到了那股气味,把阮汗青送上床之前,是把他的尿泡挤干了的,就是为了避免对方在激烈的情事中失禁,从而扰了皇上的兴致,只是过了一整夜…… 当然他知道天子问的不是表面而是实质,毕竟尿液从那个地方出来实在不符合常理,那是因为自己将阮汗青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改造,至於他如何做到的,说出来也许没人相信,因为这本身就是个前所未有的奇迹。具体过程是这样的,他先用蜡滴封了对方前面的尿道,再打通了在花穴旁边的隐藏尿道,女人都是用下面小解,如果能让那人如此效仿,那麽他离男人这个性别也就更远了,“这不正合陛下之意吗?”刘太监邀功似的声音里充满了激情。 没有人知道,他为了完成这个伟大的计划付出了多少,他每天早晨都要给阮汗青灌下几大碗水,半个时辰之後叫人强迫他蹲下,似女子一般用下面小解,他不肯尿就在他腹部踹上一脚,直到尿液从那个新开发出的尿道口狂飙而出。後来被张宇发现了端倪,他这才收手, 唯恐行迹败露,便故意教阮汗青琴棋书画以掩人耳目。 本来以为会得到夸奖,不料魏帝竟大怒:“谁让你擅自主张的?你这把老骨头是不是活腻了?!” 刘公公强掩心头的失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殊不知魏帝是下了决心要治治阮汗青的顽劣,然而失禁事件让他了解到对方为何舍身刺杀自己,这般奇耻大辱无论发生在谁身上怕也是忍无可忍的。 “刘总管,你转过头来,睁开眼,姑且不提你干的好事,”说罢魏帝抓住男人残缺的左手麽指,折断处愈合得并不彻底,甚至有化脓的趋势:“这个,你如何跟我解释?” 不看则已,一看差点吓昏过去,有人说闲妃妄图刺杀天子,他压根不信,这段时间的严密监视,让阮汗青根本没有获得任何一样利器的途径,没想到他竟然悄悄折断指头,将指骨磨尖了行刺,太可怕了,天下竟然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事! “你还有什麽话要说?”魏帝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全然忘记自己还光著身子。 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刘太监也不再辩解,不料对方居然喝道:“蠢货!还不快宣太医?” 啊啊啊啊,狗血横扫大地……………… (宫廷调教生子)43 回到宫殿,已是晌午。 殿外,是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所有与阮汗青有牵连的人都跪著,刘太监是第一个,十六甲卫齐刷刷地跪在後面,另外就是时不时找机会和闲妃接触的张宇了。 凭阮汗青的身手还不足以一击必中,这些愚蠢的侍卫,自己的武功原地踏步,倒是让对方越来越强了;刘太监自作聪明,结果差点害他去见了阎王;张宇这家夥成天正事不干,老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还朝廷命官,可耻不可耻? 刘总管的办事不力,贴身侍卫的玩忽职守,张宇的私通包庇,皆未逃过皇帝的火眼。将每个人都数落了一遍,该定罪的定了罪,该重罚的重罚,该警告的警告了,这才放了他们回去。 “把他给我废了!”皇帝左思右想,总觉得留著他的武功是个心腹大患。 刘公公却苦笑道:“陛下,我也想将功赎罪,可是娘娘危在旦夕,再去伤他,恐怕他命不久矣。” 听了他的谏言,魏帝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觉得他说得有理,不能急於一时。心想等那人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再执行不迟,不料到了那时,刘太监又道:“恐有不妥,陛下有所不知,娘娘已怀上了皇子。” 魏帝一愣:“真的?” 见对方的神情,刘公公越发确定这是个喜讯,於是添油加醋地:“奴才怎敢欺瞒皇上,前几日,太医才去诊过脉,确有其事,看脉像,有可能是双胞胎呢。” 皇帝不得不放弃废了男人的念头,继而又想,若真是废了他的武功,他可能只剩求死之心。也罢也罢。 没一会,脑海里又出现那人失禁时眼眶红红的努力憋著,不让眼泪流下来的样子,便情不自禁地说:“那个,一个男人像女人那样……似乎不太好吧?” 这话他也不知该怎麽说,还好刘太监一点就透,只听他谨慎地回道:“这只是权宜之计,娘娘现在有孕在身,还是用下面……比较好,不然会非常疼,等他产下皇子,再变回来也不迟。” 刘太监一口一个‘皇子’,为的是讨得皇帝的欢心,不过这招也的确受用,魏帝果然和颜悦色:“你下去吧,给我多看著他点,若再出什麽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是,是。”刘公公点头哈腰地去了。 虽然刺伤了狗皇帝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最近皇帝的走狗们对他越发恭顺,他顿时察觉不妙,自己是不是,又有了? 忆起那次分娩的剧痛他如今还心有余悸,轩辕一族的人很多都熬不过生育这个坎,不知有多少人活活痛死,而他既没有痛死也没有被狗皇帝杀死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恐怕磨难才真正开始。 如果有了那人的孽种,他拼了命也要把孽种弄掉!要不然他这张脸该怎麽放?而先前那个孩子既然不在了,就当她死了,死了最好,也少了一桩笑料! 果然他的预料灵验了,几个月後,肚子开始膨胀。 刘公公还骗他说是他长胖了,以为他是傻子吗?他在这个地方生不如死,只有一日一日瘦下去的,怎麽还会长胖? 到了三个月的时候男人体型大变,刘总管知道瞒不住了,只得实话实说:“娘娘,你别老是跟肚子的孩子过不去,你再恨他,他也是一条命,虎毒不食子,娘娘你就放过他吧,你真的忍心置自己的骨肉於死地吗?”他生怕阮汗青胡来,每日都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他吹捧成绝不滥杀无辜的圣人,以杜绝他伤害孩子的狠心。 阮汗青却不吃他这套,面对他的苦瓜脸总是冷嘲热讽:“我绝不会认这个孽种的,刘公公你也就别痴心妄想了,要我留下这个孩子,也行,叫那个狗皇帝谢罪自杀,他不就是想让这个孩子登基吗?我遂他的愿好了。” 生怕隔墙有耳,刘总管赶紧捂住他的嘴:“娘娘不要命啦,怎麽可以辱骂当今天子?要不是魏帝,哪来的五谷丰登?哪来的天下太平?就算皇帝有些事的确做得不妥,但也是为了芸芸众生,为了江山社稷。娘娘,虽然你与他人有所不同,但只要你安分守己,皇帝一样把你看做结发夫妻。” 群里的人都不爱父子文~~~~~~..弄得我好纠结~~~~~~~~~下篇文我想写个有自己特色的父子文~~~~亲亲们觉得如何?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0 (宫廷调教生子)44 “姓刘的,我说你这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是睁著眼睛说瞎话?” 话音刚落,就传来一阵浑厚的低笑声,只是笑得有点尴尬,显然之前的话他都一字不漏地听见了:“是谁睁著眼睛说瞎话啊?” 刘公公的腰看似比少女还柔韧,跟柳条似的需要弯下来的时候就必定弯得下来,嘴上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滚瓜烂熟:“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刘总管匍匐在地、一脸敬畏,唯恐不能在这恭顺的姿态中体现出自己的忠心耿耿,坐在桌边的阮汗青却反手一拍桌子,猛地撑了起来,伸手向外一指:“给我滚出去!!” 魏帝脸色微变,面子险些就挂不住,还好刘公公随机应变:“啊,娘娘息怒,奴才这就滚出去,这就滚出去……” 虽然是因为有人替他挨了一盆淋头狗血,他才能够风流倜傥地站在这里,但丝毫不影响他那片游山玩水般的心情,似乎早就预料到阮汗青的刁蛮脾气。毕竟,他不止一次挑衅过自己,当这种出自本能的挑衅升级为刺杀而最後失利,便不再掩饰对他的嫌恶和杀气,曾经这些情绪有所保留是为了让刺杀能够成功而使的心机,如今他无所顾忌,何况还怀著自己处心积虑想弄掉的孩子,自然一言一行都那麽目中无人的放肆。 “你来干什麽?!”不成功则成仁,男人的眼中早就没有了戒备,他已经不在乎自身的安危,他曾经还幻想著能够报仇,甚至在报仇之後全身而退,现在他才明白不可能,皇宫的水深得很,面前这个人更是城府无底,他的心智和阅历远远胜过自己数倍,何况一条河不能淌两次,如何再靠忍辱负重来出奇制胜?加之无内应无外合,要杀他谈何容易! 何止他思绪万千,其实皇帝也在想,每一次我都那麽忍让你,换个人早就把你宁断脖子丢在城外鞭尸,拭君之罪就是皇亲国戚犯了也照斩不误,何况你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小的阮汗青?不知感恩戴德,还对他那麽恶声恶气,给一点颜色就开染坊,不知好歹的东西! 魏帝懒得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地:“听著,你恨我没关系,但是你敢动肚子的孩子,你全家就得死绝。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斗不过我就得听我的。不管你认命不认命,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想从我手中逃出去。如果你识趣点,我会给你一切,倘若你老是这样不知轻重,没大没小,就别怪我用极端的方式来管教你!” “哈哈哈,”听罢阮汗青居然大笑起来,随之痛斥这满耳的荒谬言语,“不就走了黄袍加身的狗运,这真以为自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个男人若不能顶天立地他又如何叱诧沙场、纵横风云?!再者,一个国家的兴衰存亡上天自有安排,你却投机取巧,把自己的私欲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没有谁的生命能够永远延续下去,纵然是山,也有被夷为平地、荡然无存的一天,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 说著,他向前迈了几步,却发现对方似乎没听他说,而目光老是粘著自己腆著的肚子,不由恼羞成怒:“你也配把握一个国家的命运?!登徒子一个!”冷静下来後,他又说,“想我属於你,你配麽?” 魏帝垂著眼,似笑非笑地说:“你总是说天意,你知道天意是什麽?”说罢上前一步,一把将男人拽入怀里,手伸进他腿间,按了按包裹在布料里的蜜穴,“这就是天意!” 而阮汗青就像炸了毛的猫,凄厉地喵了一声,爪子和牙齿朝他招呼了过去,既然敢公然调戏他,皇帝定是有备而来,制住他攻击的时候,他才发现男人的身体实际上比看上去虚弱很多,虽然在许多方面佩服他,也想好好待他,可一见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忍不住欺负他,“你说朕配不配你?嗯,是配还是不配?” 本来是一场严肃的思想教育,结果最後演变成了这副不成体统的画面,阮汗青对这种境况感到非常无力,对牛弹琴就罢了,一国之君怎能这样不要脸?好不容易挣脱了对方的钳制,却悲哀地发现下面竟有了反应,而湿润的花穴和辱裤粘在了一起。 又狗血了一把~~~~~~~~~~~~~~~~悲催啊~~~~~~~~~~~~~~~~~每次写得狗血我都忍不住鄙视自己…… (宫廷调教生子)45 前几日国事缠身,今天难得闲暇,什麽好去处都有,他偏偏跑来这里,明知那人不待见他。 不过他们接触这麽久,男人还是第一次愿意和他好好讲话,只是没说几句就演变成冷战了。 “你过来,跑这麽远干什麽?”见他躲到一边,明明那麽畏寒却连火盆的温暖都不要了,虽然这个屋子并不太冷,但外面的皑皑白雪,以及把窗户吹得不停作响的烈风给其平添了几分寒意,何况房里只有两个人,冷冷清清,还有一个面若冰霜,眸子里全是阴森森的敌意。 魏帝也不强行朝他靠近,就坐在彼此交欢过的大床上,无所事事地翻著手边的书籍,偶尔抬起头,意味不明地扫他一眼。 阮汗青也不愿坐以待毙,好几次他想走出门去,毕竟这个地方太过压抑,对面的人也是他讨厌的,只是那人坚决不许,那就跟他耗著吧,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对方有离开的意思,阮汗青有些按捺不住了,恨不得跟他好好打一场,只可惜,光是站著,他已是浑身乏力,肚子里的孩子无疑是个沈重的负担,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它从下体揪出来! 皇帝从进门以来,一直显得极为和蔼,就像把这里当成了家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他也是好耐心,一落座就是三个时辰不动弹,似乎很享受这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直到嗅到一股熟悉的异味,才不得不唤人进来,隐讳地吩咐一番:“去打桶热水,再拿些干净衣物来。” “是。”刘公公应著,乖巧地垂著一双小眼。 目送太监离去,回头一看,男人仍是紧紧地贴著墙角,侧著脸,不与他视线相对,努力挺著腰杆,明明双腿不堪负荷禁不住微微颤抖,嘴唇也冻得发紫,但就是不愿向热源靠近一步,魏帝无奈地摇了摇头。 东西送来後,他将门关紧了,然後转身朝男人的方向走了几步,见他受惊似地身体往那个快被他挤裂了的墙角一缩,不得不止住了脚步:“把裤子换了,湿漉漉的你就不难受?” 阮汗青的脸一下就红了,因为怀孕而尿频的自己,一般情况下一个时辰内要小解三次,然而在男人面前他不想暴露出自己羞耻的一面,只得硬憋著,最後憋不住了,只得尿了裤子,他一向以男子汉自居,可是却不不止一次像小孩子那样失禁,情何以堪! 这个时候,皇帝本可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1 以落井下石,反正嘲笑他一下也是无伤大雅的,但是他不想再伤害他的自尊心,他知道男人最在乎的便是尊严了,他承受不起尊严上的凌迟,但即使尊严变成了不可挽回的碎片或者被人践踏的垃圾他也不肯舍弃。 见男人不打算接受自己的好意,考虑到再这麽挨下去非著凉不可,便半是威胁地说:“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天人交战了一会,阮汗青终於开口:“我自己来。” 魏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哪知对方又补充了一句:“你转过去!” 其实是可以迁就他的,但心中跳动著小小的恶意,促使他肯不妥协:“我为什麽要转过去?”毕竟他是他的男人,岂有不能看之理,因此非常地不服气,势必得争个输赢。 阮汗青又不说话了,显然他不转身他就不换,本来还想戏弄戏弄他的皇帝见他如此固执,一下就没了耐心,直接过去将他按住,剥了个精光,打横抱起放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桶里。 男人本想挣扎,可有心无力,只要他情绪失控,腹中的胎儿就动个不停,他只得蜷成一团,在心中愤愤地叹气。 魏靖恒不是那些至小便养尊处优的皇子,不管是大事还是琐事他都能做得分毫不差,给男人清洗身子更是小菜一碟。洗完之後,将人抱上床,扯来铺盖,不一会,阮汗青就被裹成了个粽子,见他这副模样,皇帝有点想笑,这实在太不符合男人的形象了,会咬人的雄狮变成了一只笨笨的羔羊。 寒风吹开的窗户被他弹指合上,暖烘烘的火盆也移到了床边,这时,刘总管进来了,手里端著一个大碗,大碗里满是黑糊糊的液体,房间顿时充满了苦涩的气味,皇帝探头,发现里面浸泡著一根棒子。 这章甜蜜吧~~~~~~~...呵呵~~~~因为偷懒~~~~昨天没更~~~~~但亲亲们还是投了票的~~~~~~~.搞得菊王很不好意思~~~~~~~~~所以今天再补一章~~~~~~~~对了,大家节日快乐~~~~~~~~~~~~另外,投票再迅猛点,ok?啊哈哈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46 二更~ 将碗端到皇帝面前,刘公公小声地说,生怕那人听见:“陛下,娘娘很虚弱,你也看见了,老奴本想给他补一补,只是他不喝,给他强灌下去他也吐,不得已才想了这麽个法子,本来伺候娘娘是奴才的本分,可是他不让老奴近身,所以只得劳烦皇上……” “朕来就是,你下去吧。”有这麽个表现的机会,魏帝求之不得,尽管男人被这些阉奴时常欺辱,但是他的心不会因此而麻木,对羞耻永远都是那麽敏感,何况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拿给别人碰触。 “陛下,这根药棒要趁热放进……”说到这,他暧昧地消了声,一切尽在不言中,皇帝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而刘太监假装咳了一声,便带著虚伪的笑脸离开了。 魏帝从碗里取出药棒,待多余的药汁滴尽,才过去掀开了男人身上的被子,阮汗青见状拉住被子不放,而皇帝盯著他苍白的下巴,以及瘦得骨节分明的手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狠心将被子抢过来扔到一边。 “不……呜……”被分开的腿间,滚烫的药棒顶开紧闭的花口缓缓挤了进去,阮汗青伸出手,想阻止药棒的推进,但未能得逞,魏帝抓著他的手腕不放开,给他盖上被子後,在床边坐下来:“一会就好,忍一忍。” 男人被烫得喘息不止,头不住在枕上磨蹭,眼角含著几分凄凉,睫毛轻微地颤抖著,看上去是那麽无助,仿佛被一种难言的痛苦所折磨,皇帝有些不忍地转开头,掩饰性地拿起一本书,抖开,嘴里却还失神般地喃喃著:“朕给你念书就不痛了……” 手上的书是一本孙子兵法,看见封皮上这四个大字,皇帝感到自己的心柔软了一下,却突然词穷地不知怎麽安慰他,只得将视线落在字里行间:“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後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利者也。”这句话是讲两军抢先争夺制胜的条件,要旨便在变迂曲为近直,化患害为有利。 见握著的手已摊开,呈放松的状态,魏帝便将爪子收了回来,给他拈好被角,继续往下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意味深长地笑著,“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忽然说道:“你说我们谁胜谁负?还是打了个平手?”见对方没有回应,便俯下身,咬著他的耳朵说:“只要你给朕生个儿子,你要什麽朕给你什麽,如何?” 阮汗青干脆把脸偏开了:“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围师必阙。” 魏帝惊讶地看著他依然冷漠的背影,这段话是孙子兵法里著名的攻心之术,其中围师必阙的意思是,围敌三面,留一缺口,使有生路而不死战。看来男人对他的示好分外不削,认为这是个阴谋,许以好处让他萌发求生之念,皇帝哭笑不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居然对自己那麽不信任。 於是魏帝装作不懂他的言外之意,道:“这本书固然好,但是太传统太古老了,朕这有一本兵书,是洛国天子留下的,”洛国是第一个一统天下的国家,几百年前盛极一时,“你站的高度,决定你指挥军队的策略,士兵和将军的想法不同,将军和皇帝的见解又不同,”见男人终於忍不住回过头,显然对这本书的创始人崇拜已久,心中不由窃喜,决定再吊吊他的胃口,“不过这本书偏重於帝王之道,因此不能随便给他人参看,而它真正的作者也不是洛国的皇帝……” “我知道,”阮汗青忍不住接口,“就是因为这点,他才被杀了,从此这本书便落在了那狗皇帝的手中。” ‘狗皇帝’这三个字魏帝听得直皱眉,总感觉对方是在骂自己,“这能怪谁?任何一个皇帝都会这麽做,他既然能写出这本书便说明此人是个潜在的威胁,只是找不到机会付诸实践罢了。” “汗青,”说到这,他居然有些语重心长地:“朕希望你能明白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不要总想著充英雄好汉,不要轻易地学那大鹏展翅,你还很年轻。” 呃~~~~~~票票啊,孩子们~~~~~~~~~.月初之时,票票一定要像大姨妈第一天那样汹涌~~~~ (宫廷调教生子)47 刘总管左等右等,终於等到魏帝从闲妃那里出来,他立刻笑著迎了上去。 在回宫的路上,皇帝一言不发。由於雪来得太猛,没来得及扫去,又积得太厚,处处凹凸不平,一向行得四平八稳的宫车难免有些颠簸,而魏帝似乎没有察觉,只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的雪景。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2 下车之後,才和刘总管说了几句,其间无意中提起阮汗青失禁的事,不料对方却说:“陛下,不瞒你说,娘娘经常这样,奴才特意给他准备的尿盆,他一次也没用过,总是为难小的,现在正是寒冬腊月,他若老是如此,容易染上风寒,要知道,就是小小的风寒对腹中的孩子也是不利的,可奴才劝他,他就是不听……” 生怕主子怪责,刘公公故意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其实魏帝并无此意,他深知阮汗青的性子,要他蹲著小解,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肯的,“这是你惹的事,自己看著办!”佯装恼怒地剜了他一眼,皇帝拂袖而去。 时光如梭,第一场雪之後,很快就迎来了除夕。 宫中热闹非凡,每逢过年,都要举行杀猪仪式,过年杀猪,腊八吃粥,是魏国的风俗和传统。 除夕之日,按照惯例,宫内要开设国宴,皇帝与王公贵族、文武大臣欢聚一堂,大宴在正午举行,夜晚皇帝则在寝宫行宴,与後妃同乐,可谓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皇宫里到处喜气洋洋,唯独西边的一处小院异常冷清,树上没有灯笼,门上没有对联,连那一丝半点的人气也几乎被大雪淹没,只剩下自娱自乐般的几缕炊烟,衬著回响在不远处的爆竹声,显得更为寂寞。 阮汗青和小贵子,这一主一仆互相陪伴著,就这麽过了好几天,别说美味佳肴,连一点小小的赏赐都没有,就在小太监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的时候,门打开了,叽叽喳喳的小贵子没了声,坐在床边的阮汗青也放下了书。 新一年的到来,魏帝显得格外神清气爽,那张让人百看不厌的脸越发透出自信和阳刚。反观阮汗青,却病恹恹的,挺著即将临盆的肚子,脸色蜡黄,一副严重营养不良的样子,非常直观的差距,让这幅画面添了几分让人心酸的不和谐。 魏帝也看出自己在这很不受欢迎,但无论阮汗青对他存在多大的敌意都撼动不了他的粗神经。“小贵子,去做两碗汤圆。” 小太监这才恍然大悟,不知不觉,今天已是元宵了啊。阮汗青却对此不感兴趣,越是喜庆的节日越是让人难受,还不如让每一天都黯淡地过去。 “不知你吃过水饭没有?”水饭即指在做好高粱米饭或玉米饭後用清水过一遍,再放入清水中泡,吃时捞出剩入碗内,味道清凉可口。皇家在腊八有吃水饭的习惯,故此魏帝有这麽一问,“吃了汤圆,再陪朕吃碗水饭如何?很好吃的。” 皇帝的口气颇像在哄小孩子:“这几天实在抽不开身,除夕没过来陪你,今日补上好了。” 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在说,却丝毫不觉有何不妥,“朕已经想好了,今晚带你出去看灯会。” 如果是别的妃子,定是兴高采烈、雀跃不已,除非十分受宠,谁会享有这麽特殊的待遇?何况还有著五个月的身子,这简直是破例中的破例。 见他不甚高兴,魏帝只好又说:“明早,朕就叫人把你最爱看的书给你送来,这下,你总满意了吧?”尽管没有赏赐他什麽东西,但这些已经谈得上是最好的新年礼物。他这个做皇帝的本是被人投其所好的对象,如今完全颠倒,换作他来千方百计地讨好只为换他一笑。 看在那本书的面子上,阮汗青总算点头应允。他在宫中都快憋出病来了,也想出去走走,但又不愿见著外面的热闹景象,因为那只会对比出自己的孤独和失意。而魏靖恒哪会不懂他的心思,要让对方向自己敞开心扉,不下足血本不行,实在不成,就从朋友做起,就怕有人不同意,那就是自己的小弟弟。(囧) 最後一句好雷,不解释…… (宫廷调教生子)48 庶出的魏帝不满三岁就被赶出皇宫,从小在江湖长大,即便做了皇帝,也放不下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在那不胜寒的高处,他有时会回想曾经那些轰轰烈烈的过往,纵然血腥而低俗,却也让人陶醉,让人难忘,因此特别热衷於微服私访,加上自己身强力壮,更是萌发了走遍大江南北的欲望,要不是遭到群臣的反对,後来又遇到阮汗青,在宫里有了消遣,他恐怕早就离开皇宫了。 平时他出去要带上自己训练出来的十六甲卫,或者让刘公公随行,这样比较方便,很多事不用自己亲力亲为。然而在今晚,所有的得力手下都被他抛在了脑外,他只想和阮汗青一起出门,何况他自信自己有能力保护他,不过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 不仅魏国,历朝历代都以正月十五张灯观灯为一大盛事,元宵之夜的京城金光璀璨,各种花灯遍布夜色,规模庞大,令人叹而观止。 魏帝轻轻握著男人的手,领著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漫步。所过之处,无一处不张灯结彩,无一处不载歌载舞。 穿著洁白狐裘的男人,总落在魏帝之後,魏帝也乐意替他挡住臃肿的体态,知道他因为怀孕,走在大街上有些自卑和害羞,不过这都是心理作用,这麽厚的冬衣足以掩住隆起的肚腹。 先前男人老是想甩开对方捉著他的手,後来看见那琳琅满目的花灯也就渐渐忘了跟他较劲。 “你看,这巨型灯楼是我吩咐人做的。”走到街心,皇帝指著那广达二十间,高一百五十尺的极为壮观的灯楼,有些炫耀地说。转头,见阮汗青仰著脸,射向灯楼的眼神有著些微的好奇和惊叹,脸上刀刻般的五官显得柔和起来,魏帝心中相当愉快,“你看那边。” 见男人仍对这灯楼恋恋不舍,皇帝轻笑出声:“好看的多著呢,”遂拉了拉他,伸手指向不远处由万盏彩灯垒成的灯山,花灯焰火,金碧相射,锦绣交辉,衬得这灯山异常雄伟绚烂。被大哥常年关在家里的阮汗青哪里见过这麽美丽的景色,不由愣住了。 魏帝呵呵笑著:“是不是很漂亮?”他一边端详男人被灯火映亮的脸,上面带著几分孩子气,几分对美好的迷恋,心中不由一动,趁他不注意,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的手心,然而在触到那根残废的小指时心头一紧,弥漫开的是五味杂陈的感觉。“还有更精彩的,要不要看?” 阮汗青没去深究他那疑似宠溺的语气,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皇帝一阵欢心,拉了他就走,来到专门表演各种杂耍、奇术异能的另一条街,看著这些欢欣鼓舞的百姓,魏靖恒突然觉得盛世来之不易。放眼望去,歌舞百戏,龙腾鱼跃,大街小巷,透著一片盎然生机。 这一刻让人感到生活是如此美妙,每个人的辛酸苦辣、多灾多难都被这热闹喜庆的繁华景象给深深掩盖了。这一年来,今夜算是他过得最好的一天了,之前的磨难和屈辱都似噩梦一场,命运又回到了正道,不复曲折迂回、风雨交加。阮汗青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3 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种隐约的哀伤,旁边的人注意到他的情绪不对,赶紧对他说:“我们去猜灯谜,这个想必你最拿手了。” 男人却垂下眼皮,敛住眸中的黯淡,浑身复又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我不想去。” 魏帝知道他肯定是因为想得太多而没了继续赏灯的心情,但毫不泄气:“是怕猜不到吗?没关系,就是猜不到才好玩。一如生命,正是由於未知才充满让人敬畏的挑战性,优者胜,劣者汰,汗青,难道你是想放弃?” 这话分明意有所指,是在激将他,果然阮汗青抬起头,射向他的目光灼灼生辉,充满了狠辣的斗志:“我绝不会放弃,倒是你,可别後悔!” 魏帝似笑非笑:“後悔什麽?” 阮汗青不理,只径直向前走去,魏帝追上他,手臂悄悄环住他的腰身的动作透出浓浓的亲昵:“别小看了这些灯谜,它是一种富有讥谏、规戒、诙谐、笑谑的游戏。”话音刚落,一条舞龙灯的队伍与他们擦身而过,以免男人被撞到,魏帝当机立断,将他拉过来护在怀里。 这几章都比较温馨,皇帝是转性了~~~~~~~但是不管他对青青如何好~~~~~~~~~~肯定是没那麽简单的~~~~~~~毕竟帝王是个复杂的玩意~~~~~~~~..没那麽容易就为爱情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宫廷调教生子)49 不料阮汗青突然爆发,用力推开男人,往前跑去。 一张又一张陌生的面孔,一盏又一盏彩灯络绎不绝地退去,耳边是人声鼎沸,是喧嚣的风声,夜色被冲散,又聚拢,就像盘踞在他心中的那抹阴影,总是挥之不去地驻扎在原地。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摆脱了一切纷扰,不再受男人的控制,身怀六甲的躯体是如此轻盈,可以上天,可以入地。 这一刻,他多麽想和家人团聚,他多麽想听到五弟憨厚的笑声,多麽想看到四弟嘴角狡黠的笑意,多麽思念大哥严肃的口气…… 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他停下踉跄的脚步,无望地靠在了路边的树干上。他将头埋在手臂里,无声地呜咽。 久久,他身後站著的那名锦衣男子才叹息著出声:“你到底想去哪里?我带你去就是。” 阮汗青没有回头,而魏帝也跟著他陷入了沈默。 但总不能这样一直沈默下去,天亮之前他们必须回宫,他明白男人的心思,当然,这绝非不懂装懂,阮汗青之所以吸引他,便是因为两人身上有共同之处,虽然他们时常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是那分共鸣始终在心底不安分地沈睡著。 “这里离归云山并不远,朕也想去看看朕的师弟,”魏靖恒说得坦然,他知道阮汗青绝不会对他提出这种明知道不可能的要求,更不会朝他让步或者向他求助,他这才开门见山地帮他把心中的话说出了口,想结开他千缠百绕的心结。 其实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了,他抓了他来,又不止一次把他弄得半死不活,还让他怀上了自己的骨肉,说是忏悔,那是没有,凡事都得顾全大局,他对男人也并非完全是不得已的利用。他承认自己很自私,很残忍,可是世上的人,又有谁是真正的慈悲为怀?既便如此,在生死关头,也会原形毕露,惨不忍睹。 “时间不多了,你去还是不去?”适才阮汗青挣开他的一瞬间,曾经发生的两人之间那些不愉快的事如走马观花一般游过脑海,就是那麽一丝心疼让他陷入不可思议的反省当中,虽然他及时抽身而出。他是不应该有弱点的,他怎麽会承认自己倾心於一个男人。也许是因为心头莫名的愧疚和自厌,他放弃了恼怒,没有将他截住,放任他跑远,哪怕这样的奔跑极其危险。他知道那人需要发泄,需要逃离自己一段时间,来稍稍平复深受创伤的心灵,然後再以强大的模样来面对自己。 解开披风给他系上,然後搓了搓他的双手,被寒风吹得摇摇欲坠的嗓音里透著关切:“冷麽?” 阮汗青想抽回手,无奈手被对方抓得紧紧的,他微偏过头,似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到底包含了什麽情绪,在阴影下也看不分明,干脆不去猜测,皇帝开口道:“如果身子受不住,要对朕说,”乘马车去根本来不及,只能运用轻功抵达目的地,“朕,不想你和孩子有任何的差池。” 我究竟该拿你怎麽办呢?魏帝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难言的无措之中。 不一会,天空开始下起了大雪,雪花一片一片,竟也完全覆盖了大地。 下半夜的归云山更是大雪纷飞,冷得出奇。在奔走的途中,他不但要保证速度,还要给男人体内输送内力,尽管他一再加快脚力,到了山脚,天边已有了曙光,声声鸡鸣破空而至,衬得天上的雪越发孤零。 就在这个地方,他们曾经兵戎相见,如今思来,恍若隔世。也许是不愿让男人过多去回想那天的惨状,魏帝将他的头颅按入了怀里。阮汗青显然有些怕冷,再加上不久之後便会见到自己挂念的亲人,在这美好的等待中难得收起了尖锐。 他知道这一趟不会白来,大哥有闻鸡起舞的习惯,也会督促几个弟弟早起,懒惰在阮家是不被允许的。他被皇帝带到茂密的树林中,远远地向走出洞穴的大哥看著,大哥舞得一手好剑,本不该被埋没,要不是考虑到几兄弟的安全,恐怕早就名震江湖,以前总是觉得他尖酸刻薄,又分外迂腐,可现在回想起来,是自己过於成见了,从而误会了大哥的用心良苦。 (宫廷调教生子)50 尽管鸡叫过了,但冬天亮得晚,何况他们隐身於树林中的一根树干之後,服饰恰巧是浅色,也不怕被人发现。这座山被大雪捂了个严严实实,别说人,就连小动物也都老老实实地待在洞里,谁会想到大清早会有人偷窥自己的一举一动? 不过还是小心为上,於是尽量缩小目标,魏帝趁机将他贴住,相互取暖般地,俨然把这树後变作他们的隐秘小窝。阮汗青没注意他的小动作,他的目光正跟著自己的大哥翩翩起舞,仿佛怎麽看也不够似的,有种令人妒忌的专注。 他很放心男人,知道他不会找机会通风报信,这是他带他来之前的约定,两人心照不宣。皇帝在旁陪著,却又不甘寂寞,嗅著男人身上的气味,两人挨得这麽近,只要一低头,鼻子便会撞上那人的後颈。时间从未流淌得如此缓慢,就像被看不见的礁石阻挡了一般。而男人如此乖巧地待在自己的怀中,他不由联想到,那些被主人养熟了的非常听话的波斯猫,习惯於被人抱起来宠爱。那种被需要被信任的感觉会带来一种奇异的温暖。想到这,他不由将阮汗青搂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4 紧了些,下巴枕在他肩上,轻轻地磨蹭著,百无聊赖又乐不可支地,制造著蠢蠢的暧昧。有好久都没要过他了,男人的臀部正好对著自己的要害部位,魏帝难免有些心猿意马,越发觉得欲求不满,更可恶的是,阮汗青居然像一块木头,把他彻底忽略了,把心中所有的感情都倾注给了别人。 要知道,他虽然没有坚守住自己的底线,一味迁就对方甚至甘愿以身犯险,但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真正的目的,要他无条件的付出是不可能的。他并非佛陀在世,不管是恨是怨,是情还是爱,终归是为了自己。他希望阮汗青懂得这一点,可看样子那家夥又懵懂得很,给他提个醒吧,又不知如何开口才恰如其分,正好一抬头就发现阮云飞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男人,两人卿卿我我地不知在说什麽,阮云飞淡漠的神情跟阮汗青如出一辙,只是没有露骨的唾弃和厌恶,魏靖恒有些愤愤不平,他的这个师弟还真有出息,摆出一副正经脸孔就能做成人家的夫君,一点都不辜负造访自己的桃花运,怪不得谢乱天那个家夥喜欢他喜欢得要命,哼! 话说阮汗青看见沈擎苍出现心里无比高兴,在家中,就数沈大哥和他最贴心,两人无话不说,自己时常佩服他的机智和开明,但大哥不知为什麽,总是看他不顺眼,无视他的满腔爱意,有时自己都看不过去,暗暗为他们著急,正想到这里,雪地上的两个人竟然毫无预兆地抱在了一起,阮汗青的满腹心事一下就僵住了,化作尴尬的泡影,继而发现身後的异动,更是懊恼不已。沈大哥真是,什麽时候不好,偏偏这个时候…… 本以为两人纠缠过後便会分开,不料竟越演越烈,沈擎苍热吻著大哥的同时竟然把他压在了岩壁上,开始动手拉他的裤子,阮汗青低下头,不敢再看下去,而魏靖恒倒是细细品味这一出风花雪夜,刚才那个热吻更是让他想入非非、跃跃欲试,他一向不喜欢这个老是惹自己不快的师弟,可如此大胆的他不止向自己上了一课而已,毕竟活了三十二年,他从来没爱过谁,就算碰到对胃的,在感情的投入上也是浅尝辄止,见惯了大风大雨,他已经不相信人与人之间有相濡以沫、白头到来这回事,光是活著就那麽不容易,上天永远不会对你安好心,即便自己喜欢阮汗青,也是图个新鲜,是暂时的,真正与自己投缘、与自己长久的只会是江山和名利。 “你是否希望他们在一起?”现在无疑是试探对方的最佳时机,魏帝掂量著问了一句。 阮汗青却抱以冷笑:“管你什麽事?” 不好意思,由於最近太忙,只写了大半章~~~~~~~~~~~~~~先看著吧~~~~~~~~~~~~ (宫廷调教生子)51 魏帝心中仍存有希望,虽然之前对他不好,但已尽力在补偿,男人见好就收才对,不该如此地不识相。 “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能够像他们那样?”问得有些含蓄,可是他的眼里分明闪烁著势在必得的光芒。 哪知阮汗青干脆不理他了,魏帝深吸一口气,做再接再厉状:“你不觉得朕现在的脾气好多了?” 看男人冷漠的样子,似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意思,皇帝一下就沈了脸:“那次你明明能够跑得更远,为何偏偏要赶著下山让朕撞见?那是因为你知道,朕能够一手遮天,杀掉那些和你有关联的人简直易如反掌,”他皮笑肉不笑地顺了顺他的发丝,“朕再问你一句,朕不仅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爱妃给,还是不给?” 皇帝把话挑明,不给他半点逃避的机会,可见是迫切地想得到对方,纵然他的语气带著让人不得不妥协的倨傲,赤裸裸的威胁像白雪那样招摇,阮汗青却不以为然,只是露著让人看不分明的笑。那抹笑像一块冰,亦像一团火,冷热交加,让坚定难逃困惑,让理智难逃崩溃。 魏帝也知道,感情讲究你情我愿,但是他已经惯於强取豪夺,惯於掐灭所有不定因素。看男人那副表情,似乎根本不知自己在说什麽,又或者自己早就被他定为禽兽,他所有类似於七情六欲的表现都是虚伪以及荒谬的,就如鹦鹉学舌。 “回答朕。”魏帝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躁,他降贵纡尊、好话说尽,男人却把他的告白视作无聊儿戏,於是他耐著性子再一次催逼。贴著他肌肤的嘴唇压抑著凌虐的冲动,矜持地携著温情四处游弋。 阮汗青就像一座雕像般不近人情,只有渐渐浮上嘲讽的脸有那麽点咄咄逼人的生气,只见他一把推开徒自意乱情迷的皇帝,转身就朝山下走去,不料却被对方狠狠扯回来,压回树干,由於用力过猛,大树一阵摇晃,从头顶落下不少零碎的积雪。 两人几乎是同时僵住,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适才的动静落入了阮云飞和沈擎苍的眼里。过了一会,确定安然无事,虚惊一场,皇帝才低下头,像是低喃著什麽的嘴唇朝他的下巴靠近。 见他放浪的举止,阮汗青心生厌恶,他一次又一次敏捷地转开头,让对方的嘴唇老是落空。 殊不知他的拒绝撩起了皇帝的征服欲,见他左闪右躲对自己避如蛇蝎,便用手固定住他的後脑,嘴唇刚挨著自己想亲的地方就一阵拼命啃咬,要体现出自己的优势,就必须比对手更善战更残酷更灵巧,结果两败俱伤,双方的嘴唇都给咬得鲜血淋漓,没一处完好。 大冷天的,自己陪他出来看灯会,又带他回归云山探亲,对他已经够不错了,居然还跟他唱反调,一点都不去体会他的好。身体蛮横地挤进他腿间,手一挥,男人的衣襟被撕开,宽阔的胸膛以及殷红的乳头露了出来,他气势十足地逼问道:“宁愿当朕的玩物,也不肯让朕待你好一点,是不是?!” 阮汗青狼狈地喘著粗气,将那只抚摸他胸膛的手掌挡开,射向他的眼神是熊熊燃烧著,冲天大火一般的憎恨,魏帝彻底被激怒了,真是狼心狗肺,自己如此顾惜他,到头来却什麽都没得到,还要承受他的蔑视和仇恨,忍无可忍! 嫌他肚子碍事,皇帝将他转了过去,手掌揉弄著他的胸脯,另一只手像一条冰冷的蛇窜入了他的裤里…… 阮汗青咬著牙关,绷紧身子抵御著下体的侵袭,他知道对方是故意要他难堪,是在逼他接纳他,可他又怎麽可能对一个仇人动心?他可以爱上一个乞丐,一个妓女,甚至乱伦爱上自己的兄弟,也绝不会爱上他,哪怕他是连神仙都豔羡的九五之尊,哪怕他掌握著自己的生杀大权,哪怕跟著他能享尽一切恩宠乃至荣华富贵…… 魏帝有些诧异,在他最敬爱的两个人面前羞辱他,他竟也不松口,哪怕只是假装答应,欺骗自己一下,也好过承受这样惨无人道的煎熬啊。难道是还没逼他到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5 极限吗?皇帝一不做二不休,掰开了他的双腿,将分身对准了那由於紧张和害怕不住蠕动著的花口。 最近感到鸭梨很大~~~~~~~总觉得摆不脱一些让人厌倦的不安的东西~~~~~~~..所以没啥心情写文了~~~~~~~~~5555555~~~~~~~~~~哎~~~~~~~~~~.人生就像一场自摸的春梦啊~~~~~~~~ (宫廷调教生子)52 要生了 阮汗青努力维持镇定,但是他的心跳和呼吸已经紊乱到难以挽回的地步,他将头狠狠抵在树干上,蹭那干瘪瘪冷冰冰的树皮蹭得发疼,他的嘴唇惊惧地哆嗦著,羞耻布满了身体的每个角落,但是他选择了沈默,他以为这样就能固若金汤,就能渡过绝望的沼泽。 粗大的茎头缓慢地挤开了由於怀孕而始终保持湿润的花道,魏帝感到自己被欲火焚得空洞的心房得到了强大的满足,刚插进去一小半,一泼湿液便从花道深处滚滚而出,正要嘲笑他的淫荡,又有大量的热液奔涌出来浸透了内壁,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软了下来,皇帝楞了一秒,扭过他的下巴见他脸色白得可怕,不由胆战心惊地退了出去,慌忙将撕开的衣物合拢,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心乱如麻地向山下狂奔…… 自己是不是太性急了点?毕竟阮汗青不是一般的人,自己又伤他那麽深,但他怎麽那麽不开窍,都说了要对他好,他却总是不肯接受两人和平共处的任何一个机会。胡思乱想间,来到了山下的小镇,奔进一家客栈,要了最好的上房,羊水已破,男人看来是等不了了,否则就带他回京城,那里的环境和条件不知比这里好几倍。 魏帝心如火燎,也没去追究阮汗青一直揪著他衣襟的手指,就连这个时候,男人也不肯依赖他,而仅仅是指责他、仇恨他,想要从气势上、从根本上压倒他,吩咐人端来火盆和热水,皇帝轻轻一叹,将他的手从衣襟上扯下,由於拧得过紧,哄了好几次才让他放弃这无意义的执念,被平放在软榻上的男人还试图挣扎著起身,执拗得简直让人想揍他一顿。 “看来那位娘子是要生了吧?”端水进来的小二试探著问。 “没错,可否帮在下找个稳婆……”魏靖恒泰然自若地接口,并掏出些银两放在夥计手中。 谁都知道他抱了个大腹便便的人进来,不过全身用披风罩著,也不知长什麽样,夥计接下银子的同时不忘朝里偷瞧,可视线每次都被男人的肩膀挡开,只好作罢:“附近的稳婆我都很熟,客倌你放心好了,小的一定给你物色个可靠的……” 夥计离开之後,魏帝将门关上,转身,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男人不知何时从床上滚了下来,拽著帐子,身体吊著,双腿无意识地半开,气喘吁吁地,一副倔得让人心疼的模样。 “你做什麽!乖乖地给朕躺好!” “滚开!”只是他一靠近,阮汗青就挥手赶他,双眼通红通红的,像喝醉了酒一样。 魏帝知道他疼得厉害,也不多加责怪,过去强硬地将他扶起来,拔下他的裤子,鼓励他将双腿最大限度地张开,而阮汗青吃错药一般,死也不肯,跟他耍赖,就在这时,门响了,赶去打开门,门外正是那个去请稳婆的小二:“很不巧,镇里的稳婆都去京城看灯会了,这不到上午不会回来,客倌你看……” 知道对方是怕他收回之前给他的银两,魏靖恒回道:“没功劳也有苦劳,钱你拿著好了,还要劳烦你帮我看著点,别让人靠近惊到我家娘子。” 夥计喜笑颜开,直直点头:“好,好的,恭喜客倌,恭喜……” 魏帝一心念著房中的孕夫,懒得跟他多说,转回去时,阮汗青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刚才叫他滚的那副气势连影都没了,他捧著肚子贴著床沿,整个人看上去很混乱,很显然,他不愿意在他眼皮下生产,但分娩又迫在眉睫,阵痛不断。 见他不肯移动魏帝也就没再强迫他上床躺好,而是抱著他作为他的依靠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讲:“别怕,放松,朕在呢……”他大概不知道正因为他在,男人才躁动不安,但是这种情形下,他绝不能随便离开,否则出了事就是一尸两命,他承受不起这样惨痛的意外。 这个,菊王再懒也会隔天一更滴~~~~~~~~大家别担心~~~~~~~~ 还有,顺便问下,客倌的倌字有单人旁吧? (宫廷调教生子)53 “呜……啊……”开先阮汗青还能忍,後来腹底的痉挛越发剧烈,他不由呻吟出声。 魏帝趁机捉住那双一直推拒自己的手,另外弄来一张浸了热水的湿巾叠成方块放在他肚子 上,为他减轻疼痛。 魏帝并不懂接生,但他生自民间,经历了各种考验,很多时候能够自行摸索,阮汗青虽有 女器,但没有女人的天赋,碰到这种事难免慌了阵脚,何况他那里天生狭小,听人说,轩 辕一族的人每生一胎,甬道不松反紧,因此他们才如此炙手可热,既能暖床又可生子,谁 不垂涎这奇妙的一举两得? 让男人靠在自己身上,魏帝依次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直到只剩下单衣,而下面彻底赤裸, 同时督促他用力,时不时用手触及他的花口,看打开了多少,可至今才几指宽著实让人担忧。“呃啊……”没一会,阮汗青浑身就被冷汗湿透,而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他擦去汗水,排除一切影响他娩子的纷扰,既然他不愿躺著生蹲著生也行,说不定对减轻阻力有帮助,但见他光是疼得死去活来,胎儿仍卡在盆骨下不来,魏帝也不禁捏了把汗。 渐渐他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男人压根不愿生下这个孩子,恨不得把它憋死在腹中,因此没 有用尽全力,更不肯积极配合胎儿下坠的力度。魏帝有些生气,恨他还连带把孩子恨上 了,之前听刘公公说他不安分,老是想谋害肚里的胎儿,若不是阻拦及时,小皇子早就没 了,看来此言不假,阮汗青包藏的祸心不小啊。 不管真相如何,时间拖得太久难免胎死腹中,只得帮他加把劲,魏帝开始按揉他的肚子, 将他硬邦邦的腹底往下挤,而男人痛叫不断,几乎是脚胡乱蹬著哀嚎,他知道要不是痛得 受不了阮汗青绝不至於这样,再看,孕夫的肚腹竟完全变形,绷得光溜溜的,底下布满了 呼之欲出的青筋,而脸上的汗水犹如倾盆大雨,擦都擦不干,好不容易看见了胎头,穴口 却几乎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一下就涌出大量的鲜血,虽然口部有了鲜血的润滑,但产道仍 不顺畅,孩子骨架并不算大,只是花道过於细窄,胎头出现了几次可就是娩不出来。 魏帝愣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6 愣地看著男人腿间的惨状,他从没想过生孩子竟也如同那决战沙场,血肉横飞、 惨不忍睹,怪不得男人那麽恨他,知道自己怀上後如此惊恐拼命要将它弄掉。可事已至此,说什麽都是多余的。 阮汗青艰难地挺著肚子,摇晃著臀部,每一次被迫的用力都痛不欲生地涨红了脸,却只听得见穴口被一点点撕扯开的声音,不久他没了声,只得呼哧呼哧地喘气,身体蠢笨地扭动著,双腿合了又开开了又合,身下尽是血和粘液,一片腥味特重的狼藉。魏帝不知说什麽好了,所有的安慰都似石投大海,在他所承受的无边无尽的痛苦里激不起一丝解脱的涟漪。在穴口 处若隐若现的胎头犹如灾难的预兆和诅咒,乌鸦一般在闷闷的空气里徘徊不去。他抱著他,醇厚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但是不顶用,他必须得回到最原始的步骤,用肉做的凡体去生。 随著时间的推移,阮汗青的眼神不复铿锵,他紧紧抓著男人衣衫的手也缓缓松开,偶尔才有轻微地紧握:“大……哥……呜……大……哥……”魏帝心如刀绞,他以为自己不再会有痛感,世界如此之大,每个人犹如浮萍一般,没有根的颠簸已经成了习惯,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绝了一世爱恋又如何,得到极致再一无所有也是痛快的。但是,今天见男人如此痛苦地在跟前辗转反侧,那个坚硬的地方开始软化,被他压制著的七情六欲逐渐复苏…… 男人摊开的手,他本能地伸手去握,但似乎想到什麽,又收回来了。向来觉得无所畏惧、高人一等的自己居然有种没有资格去碰触那只手的错觉,他并不是那个像家长一样爱护他的大哥,而只是值得仇视的对象罢了…… 鲜网终於不抽了~~~~~~~~~~算算,这一抽几乎抽了半个月~~~~~~~~~~~我把文章补上来,顺便修改下~~~~~~~~~现在又该收集资料了~~~~~~~~~~.不然後面又得写成白开水~~~~~~~~~哎~~~~~~~~~累死我~~~~~~~~~也~ (宫廷调教生子)54 生了 男人哆嗦的嘴唇不停地喃喃著,魏帝俯下身,将耳朵贴上去才终於听清楚,原来他没有再叫‘大哥’,他终止了那祈求保护之心的脆弱,他下意识地,不愿做惹人垂怜的弱者,他切齿著自己不得不替仇人生子的命格,“好恨……我好……恨……”他时而双目圆睁,从浑浊的目光里涌出道道血淋漓的仇恨,时而又垂下眼帘,眼帘下是无尽的哀恸和凄冷,魏帝心里一震,说不出的五味杂陈,眼见男人越发虚弱,气息更是不稳,便咬下嘴唇,收起了眸中的痛惜和追悔,一手拽住他的领子拉到跟前,有些冷酷地问:“今天你是想死在这里对不对?!” 也不去看男人的反应,便倾身,将他整个人按在自己胸膛上,凉薄的温暖晕开在肌肤之间,是如此可悲而可怜,魏帝掏出一把匕首,放在他手中,依然冷酷地质问,只是质问里多了一抹挑衅和嘲讽:“你的仇人就在面前,可你杀得了他吗?!” 他低得可怕的笑声仿若狂嚣肆虐却嘎然而止的暴风:“刀就在你手上,可你拿得起来吗?!” 本来毫无反应的阮汗青听罢浑身剧烈颤抖,就像爪子和喙变钝了的鹰陡然醒悟开始自虐地挣扎著蜕变,魏帝感到他的心脏再度有力的跳动,腹部恢复了有节奏的收缩,终於松了口气。 男人在疯狂地使劲,哪怕姿势丑陋,哪怕血流如注,而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生下这个孩子,丢掉这个负担,他便能重新站起来,以战神的风姿和霸气对仇人宣战! 胎儿半个黏糊糊的身子一蹭一蹭地往外挤动,男人的下体被它撕出一条大口,花穴到肛门那段距离已经完全裂开,整个可怖的血洞皆被胎身挤满,被狰狞的碎肉覆盖。“啊啊……啊……”男人的双眼几乎凸出眼眶,嘴里的惨叫嘶哑而破碎,他颤抖著,急剧地喘息著,生怕握不住掌中的匕首,手掌被割得鲜血直流,却似完全没有感觉,献祭似地以血肉迎向尖锐的刀锋,他的意志也仿佛在上面进行著火花四溅的打磨。魏帝则偏过了头,他感觉自己眼角涩涩的,但是他仍旧维持著不动於衷的假象,帝王的威严杜绝折损,只是被男人所散发出的强烈痛苦和恨意紧紧地笼罩著,被本来束缚著的男人的绝望所束缚,他始料未及,只能放任自己的理智和情感我不让你你不让我地僵持著。 就在皇帝为眼下的情形和心头的矛盾而直冒冷汗时,一阵清亮的哭声在耳边炸开,就像是灰暗的天空突然洒下万丈阳光,是那麽炫目而耀眼,久逢甘露、雪中送炭也不过如此了。他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将孩儿抱了起来,甚至忘了查看性别,也不顾它脏得连本来面貌都被掩盖,这个时候他就像是一名凡夫俗子,不管是欢喜还是感动皆是那麽真挚而简单,宫中的妃子为他生子的不计其数,但是他从没有抱过它们,若是公主便被抛在一边,看也不看一眼,若是皇子便走一趟,给些琳琅满目的赏赐。女人太多太多,唾手可得,因而不值一提,儿子也太多,目不暇接,又何来父子情深之说?除了权势和江山,其他的一切都是可有可无的,就连民心,也能不削一顾。 阮汗青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下体就像是一堆破烂,不仅花穴向下到肛门,向上到阴囊最後也没逃脱裂开的命运,虽然生下了孩子但是他并没得到解脱,他精神的模样看上去还似有无穷的欲望,但是那不是作为一个刚生产完毕的母亲想看看孩子的充满母爱和亲情的欲望,而是想爬起来冲上去弄死这对父子的杀欲,他的目光闪烁著的皆是恨的延续和膨胀。 然而魏靖恒虽然不想将这样的阮汗青看在眼里,可他必须接受这个无情的事实,男人的灵血无疑盛满了杀子灭夫的凶残叛逆。他尽量忽视连新生儿也不能改变的旧恨陈伤。他希望阮汗青能够如他想象中那般强大,从而常伴君侧,但又是他的强大在两人之间筑起了一条壕沟,强取豪夺皆不可逾越。 菊王老了,菊松了,蛋萎了,根枯了……………………………… (宫廷调教生子)55 皇宫 “皇上,你休息会吧,待会还要早朝呢。” 为了孩子的事,皇帝已有两天两夜没合眼,刘公公心疼主子的身子,不时地催促对方休息休息:“皇上请别担心,小皇子很好,只因为是早产儿,所以才有些异样,不过过一段时间就能长好。” 孩子抱回来拿给太医细看时才发现,它的皮肤非常薄嫩,指节异常短软,之前皇帝抱他抱得稍微过紧,皮肤上便落下了红通通的压横,看上去就像体内出血一般,而且躯体上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7 布满了长长的胎毛,头上又光秃秃一片,就像一只小猿。最让人担忧的是下体竟也未发育完全,睾丸藏在外腹股沟中,而不是在阴囊内。没完全搞清楚的时候还以为是个残疾,毕竟谁也不敢相信轩辕一族的人会生下个丑陋的太监,後来才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不足,并无大碍。 见魏帝还是蹙著眉,刘公公心思一转,如果主子还有别的担忧,那麽无疑就是阮汗青了,於是又说:“娘娘虽然伤得重,但有宫里最好的大夫缝合伤口,加之宫里最好的补药调养身子,应该不出半月就能恢复七八成。”他想起那日收到皇帝发出的信号,他们一干亲信赶去时看到的场景,地上到处都是血,皇帝身上也是,而阮汗青更是成了个血人,从没见过生孩子生成这副惨烈模样的,而小小婴儿被裹在还算干净的被单中,因为受了惊正哭得厉害。那时候他就知道,阮汗青下体的伤绝没这麽简单,说不定会落下什麽後遗症,送回来时好几个太医都不敢接手,生怕治不好而掉了脑袋。他这麽说只是给皇帝一个安慰,免得他过於忧虑而耽误了治国。 听言,魏帝在桌边久坐的身体才动了动,他拿开一直撑著额头的手,朝刘公公偏过脸:“希望如此。朕是在想,该给这个孩子取个什麽名字。” 刘公公笑:“小皇子福星高照,取什麽名都好。” 苦思冥想了一阵,皇帝又问:“朕是不是该跟他商量商量?” 魏帝的喃喃自语让刘总管惊出一身冷汗,什麽时候阮汗青的地位在主子心中变得这麽重了?若是真让他得了宠,他还不弄死自己这把老骨头?越想越觉得不妙,他惦惦不安地开口:“皇上是指娘娘吗?奴才觉得不妥。一来他并没什麽文思,二来他也不喜欢这个孩子……” 见男人瞪著他,他慌忙改口:“太子得之不易,皇上跟娘娘商量商量也是不错。” 刘公公偷瞧了主子一眼,见他仍旧满脸不悦,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他故意将实话说漏了嘴,就是意在提醒对方虽然你们是夫妻,但同床异梦,千万别忘了阮汗青不过是枕边的一颗毒瘤。 “你说得也是。”魏帝沈吟片刻,终於还是决定直视这个尖锐而残酷的问题,但他不愿去想太多关於这方面的不利。“取个简单的吧,魏伟明如何?” 刘公公立刻赞不绝口:“奴才相信太子将来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明主。” 显然这马匹拍得相当好,就像那周公解梦一样,皇帝的虚荣心大大地被满足了。 “你说朕什麽时候去看闲妃比较好?” “这个……”刘公公抬起头,发现魏帝跟原来有些不一样,仿佛被什麽所困扰,说话时不时要想想,一谈及阮汗青就显得拿不定主意,反复征询别人的意见方觉妥当,神情也有丁点奇怪,就好像,成熟的面孔下藏著犹如初恋般的年少轻狂,跟他向来说一不二的冷酷风格背道而驰。 “奴才觉得,皇上还是别去看他比较好。” 刘公公有点後悔,他本来想说随时都可以,毋庸置疑,那样一来,主子定会碰一鼻子灰,才遭受了早产的创伤阮汗青怎会给他好脸色看?这无疑是离间二人的最好时机,不过也容易招来怀疑,权衡了一下,还是觉得应当从长计议。 魏帝期待的目光渐渐熄灭,只听他口气冷硬地问:“哦?何出此言?” 当权者都这样,又想听见实话,又不想听见不好听的,所以就算有明君,也只有一时英明,没有一世英明。迫於主子的淫威,刘太监只得解释道:“奴才的意思是,娘娘正在坐月子,是恢复元气的关键时期,必须静心调养,等这段时间过了,娘娘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对皇上的误会也烟消云散了,皇上您再去也不迟……” “行了行了!”这都想哪去了,魏帝被那人暧昧的调子搞得不好意思,提步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把张宇给朕叫来,朕有话要问他。” 刘公公想了想还是决定装作一无所知:“是。” 张宇进到殿中,魏帝屏退左右,背手而立,那双鹰眼来回玩味著他的故作从容。 “朕没给你丞相之位,你是不是怨恨朕?” “臣不敢。”张宇不慌不忙地说道,“臣一腔热血,只望精忠报国,只要给臣这个机会,丞相不丞相,对微臣来说并无二致。” 魏帝只是冷笑:“还想欺瞒於朕?欺君之罪,你担当得起?” 张宇肃容道:“皇上明查,臣誓死忠於皇上,从无二心,若有二心,不得好死!” 魏帝只是冷笑:“你还不承认?”沈默片刻又说:“张大人什麽时候把它送还给朕,无论如何,它毕竟是朕的骨肉。” 趁没抽把文补上来~~~~~~~~~~~. (宫廷调教生子)56 时间过得太慢,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了一个月,不料又去得不是时候。 他一进门就看见阮汗青缩成床上簌簌发抖。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冰雪融化也有一段时日了,早就不如先前那麽寒冷,难道他的身体彻底毁了不成? 叫人多拿了几床被子给他盖上,可男人还是抖得厉害,胆战心惊的皇帝赶忙招来太医询问,可太医也是支支唔唔,将其归於疑难杂症,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皇帝干脆亲自上阵,手伸进被子摸了一会,不吭声了。那些跪在地上的蠢蛋竟然领悟了主子的意思,你推我我攘你地出了门。 人走後,皇帝搭下眼皮,仔细看,他的耳尖居然有点泛红,估计被他刚才摸到的景象给惊到了,但又要摆出泰然自若的模样,虽然难度不大,但自己他可骗不了。 难道是中了春药?这不大可能啊,但这又的确是情动的症状,想著不由得心猿意马,可是才休养了一个月,那个地方能用吗? 他一直忘不了那可怕的情形,血淋漓黏糊糊的胎儿要将肉洞挤破似地拼命往外钻,就算是自己的那根东西男人也承受不了,何况是比它大得多的孩子?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熊熊燃烧的欲火也被浇灭了。 见他滚烫的身体在床上都快蹭破皮了,想拔了他的裤子看看,他又拼命挣扎死活不肯,还用那种带著渴望又藏著害怕的湿润眼神恶狠狠地瞪著他,魏帝也犯愁了,只好隔著一层布料抚弄他的下身,不料越弄越是严重,男人受不了地直往地上滚,就连孔武有力的皇帝也险些抱不住,如果就这样要了他也并非上上策,左右为难之际,他询问了对轩辕一族有所了解的刘公公,刘公公先是问:“皇上是不是封了娘娘的武功?” 仔细一想,的确有这麽回事,给他解开穴道,辅助他运功,情况这才有了好转,见他渐渐敛住放荡的模样,便故意时不时地将气送岔,果然他一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8 放水阮汗青就禁不住扭动,若隐若现的媚态撩得人意乱心慌,刘总管早就看出皇帝对闲妃有宠幸之意,便说:“皇上,是否需要奴才告退?” 换个人巴不得他快点消失自己好享受巫山云雨,然而魏祺明并非常人,他的想法以及判断不乏睿智:“你觉得?” 刘公公想要的正是对方的这麽一问,便答道:“如果陛下想他永远做你的禁脔,那麽奴才现在就可以退下,如果陛下另有打算,那麽最好别随便碰他。”他凑近皇帝耳边,用直白的言语小声道:“阮家人每月有三天是情潮期,就像动物发春一样,只要是男人,他们都抗拒不了……若是与之交合,其身体就会变得一刻也离不开淫乐,从而人尽可夫……”怪说不得他前庭硬如坚石,後穴软如湿棉,自己稍微碰他一下他就激动得跟什麽似的像是要自己骑上来又像要往外滚去,反应自相矛盾,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那麽诱人,魏帝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一脸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样恰好落入了刘太监的眼里,刘总管倒是十分明白皇上的小道心思:“不过这也并非不能……只要皇上不与他行夫妻之实,随便怎麽都好。” 刘公公这句话简直就像一场及时雨,将皇帝郁闷而矛盾的心情一扫而空,他绝不可能为了满足一时的欲望而彻底毁了那人,目光短浅的只是那些宵小之辈。相反,刘总管却十分期待阮汗青沦为禁脔,只是他为人谨慎,谨慎也就是虚伪,往往他对谁最好谁就是那个短命的人,皇帝除外。其实今天这事他如果不指出要害所在,魏帝就会临幸闲妃,闲妃对他来说将不再是最具威胁的人,但如果皇帝反悔,他照样逃不脱死罪。所以他选择了继续隐忍。 皇帝从白天呆到晚上,最後决定留下过夜。当然说是过夜,并无实质性的肌肤之亲。不过正因为如此,魏帝在以後回想起来,才觉得这是最美好的一个夜晚。仿佛是一场纯粹的相爱。褪去了所有的不堪。男人对他的排斥变成了对他的渴望和需要,而自己对他的粗暴也换做了怜惜和柔情。尽管他的心不为所动,灵与肉被他残酷地分开,至少两人的身体达到了完美的契合,於契合之外。 剩下的过节写了~~~~~~~~到时快速走剧情吧~~~~~~~~~~~~~~~~~. (宫廷调教生子)57 阮汗青睁开眼已是日上三竿。太阳透过窗户直直射进来,刚好照见坐在床尾的皇帝的半张脸。 一直睡得迷迷糊糊,耳边时不时响著轻笑声和低语声,尽管那声音小小的,并没将他彻底弄醒,但也十分扰人清净。 如今才发现他讨厌的那个人正是声音的制造者,不过,并不完全是。 魏帝见他转醒,朝他缓缓地露齿一笑:“汗青……”随之将抱在怀里的繈褓举高:“瞧这小家夥,是不是很可爱?” 阮汗青却只瞪著他,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瞪了他半晌,才将目光草草一斜。於是乎,发现鲜红色的小被子里居然藏著一胖乎乎的肉团,肉团居然还长著一双圆圆的小眼,那双小眼正不偏不倚、眨也不眨地瞧著自己,眼里的狡黠格外稚气,连瞳孔也是亮晶晶的。 “你猜这小家夥哪来的?”皇帝捕捉到了男人目光刹那间的异样,以为他大概猜到了这个婴儿的来历,毕竟血浓於水,母子之间心灵必有感应。不过让他失望的是,阮汗青对孩子并不敢兴趣,看了一眼就放在了一边,根本没有半点母子重逢感激涕零皆大欢喜的意思。 皇帝毫不泄气,阮汗青和这个孩子分开将近一年,暂时未记起也无可厚非。既然他下足血本将他们的女儿从那个难缠的张宇手中要了回来,就一定得挽回男人的心,哪怕挽回一点也是好的。之前的确是他太残暴太武断,发现不是儿子就怒气冲天,过後又觉得实在小题大作了一点,其实女儿也很讨人喜欢。不过话说回来,张宇是他要感谢的人,若是没有这两个孩子他也就根本没有去和汗青言和的资本,就算孩子不是对方的软肋,但舐犊情深,始终、最终会成为那人弱点的。 “你觉得,它像朕吗?”魏帝轻言细语,旁敲侧击,很是温和地微微笑著,看上去非常有亲和力,不过笑得太久,嘴角有些发抽,毕竟他还是不习惯这样笑脸对人,亲善和气。 阮汗青却不上钩,无论他怎麽提醒总是冷漠依旧。“我认为它比较像你。”皇帝笑眯眯的,看似非常随意地指出了重点所在。阮汗青的眼神微微一变,目光似要转向小婴儿,然而转到半路又转了回去,继续沈默是金。这让魏帝看到了星星之火,在他眼中,这无疑是男人动摇的象征,只是为了面子,不肯将自己的感情表现出来。趁热打铁,皇帝正要开口,不料手中一湿,嗯,该换尿布了,魏靖恒哭笑不得地解开繈褓,将婴儿提起来,把它湿淋淋的屁股几下擦了个干净,然後随手放在床上,唤人送来干净的布料,阮汗青也表示无语,躺下去有继续补眠之意。 尿尿似乎是小家夥让爹爹放开自己的信息,刚一‘著陆’,它就扭动四肢飞快地朝阮汗青爬去,皇帝正在和尿布打得火热,没发现他的意图不轨。小婴儿爬到男人身边,停住了,伸出胖乎乎粉嘟嘟的小手抓住男人那头顺流而下的青丝,非常之具有挑战精神地攀上他的腿往上爬去。 如此一来,本来对它视而不见的阮汗青被逼著给出了几分在意,他先是忍著被小婴儿乱抓乱蹬的不适,後来忍不可忍,手臂一挥,嗯,小家夥就像一只球很干脆地滚了下去,在床上摔了个四脚朝天,然而它并没哭,而是眼球骨碌一转,挣扎著爬了起来,又无声无息地‘慷慨赴死’。 “……”这下,男人恼了,他本不该和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计较,但他实在是讨厌它和它爹如出一辙的下流劲和厚脸皮。而那边的皇帝用眼角瞄到了这一幕,有些忍俊不已,等女儿闹够了才过去把它拎起来,放在阮汗青的胸前,自己则堵上去,将孩子怜爱地夹在中间。 不让阮汗青有拒绝这一家三口和睦融融的画面的机会,皇帝赶紧说:“先进膳,还是先沐浴?” 低头,发现女儿正好奇地盯著亲爹脖子上的吻痕,还时不时伸出小手轻轻戳一下,又赶紧缩回来,自娱自乐,挺自由自在,还好他没把那痕迹当作糖吃否则他真没法交代。 好吧,节假日狂更~~~~~~~~争取完结这文~~~~~~~~~~~~~~~妈的,腻死我了~~~~~~~~~ (宫廷调教生子)58 “……”魏帝有些尴尬,除了这处吻痕,男人腿间应该还布满了干涸的精华,昨晚他压著他,可谓做尽了一切情色之事,不 分卷阅读38 - 分卷阅读39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9 过在最後时刻把持住了自己。所以稍微一想入非非,欲求不满的老二便有了抬头的趋势,但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将它摆平。 两人近在咫尺,只要身体前倾就能挨在一起,皇帝细细打量男人的表情,发现他似乎并不反对自己的靠近,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一觉醒来,他眼中再没了刻骨的恨意,难道他是真的想通了反正他们已经成了这种关系,还是藏著什麽叫人毫毛倒竖的心机? 也许是他是想得太复杂,再怎麽说,人心毕竟是肉做的。何况他们现在已有了儿女,实在没必要意气用事、互为仇敌。想到这,魏帝大胆地将嘴唇贴上去,见他垂著眼皮,一副不动於衷的神气,但至少比预料中顺利,便慢慢地试探著吮吸,细水长流般的,偶尔一个旋转或者用力,制造出种种情趣,以及淫靡的声音。吻了一阵,发现男人的嘴似乎张开了一点,僵硬的舌尖也软化不少,突然动这麽一下特像勾引,见状魏帝立刻施展出自己的真功夫,全然把亲嘴当作上床来耕耘,不吻则已,一吻便是翻天覆地,不可收拾,也顾不得两人衔接著的嘴角溢出不雅的唾液。 终於将得到他的心,魏帝欣喜若狂,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逃避性地不愿细想。如果这个时候他能够清醒一点,肯定会发现阮汗青淡色的眸子深处,闪烁著点点青光,那是狠毒,世间最不待见的狠毒。直到发现怀间的异动皇帝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残忍的景象怎会出现在充满甜蜜和憧憬的此时?他看上的竟是这样一个疯子! “你干什麽?!!”魏帝愤怒至极一耳光狠狠扇了过去,然而阮汗青只是偏了一下脸,但紧紧掐住婴儿脖子的手指却毫无松开的迹象,即便暴行被发现也泰然自若、理直气壮。皇帝不得不折断了他的手,这是他第二次折断他的手,上次是因为不肯丢掉兵器,尚且情有可原,这次却是妄图掐死亲生女儿,简直禽兽不如!天下还有什麽他干不出来的事?! 从他手中将呼吸困难、浑身发青的女儿抢过来,搂在怀里,又是给她渡真气又是抖著安慰,过了好久小家夥才顺过气,哇哇大哭起来。 要是他再发现得晚点,或者阮汗青已经完全恢复体力,怕是神仙也救不了女儿的命,再假设自己带来的是明儿,这麽小的孩子在他手中还能有生机?今天纯属运气好而已,皇帝好一番咬牙切齿。 然而摔倒在床上的阮汗青,唇边流出一道刺目的血迹,但他仍旧心平气和,只是嘴角隐约勾起嘲讽的弧度。显然那巴掌没扇出他任何心得。相较於皇帝的痛心疾首,不管是他的心情还是表情皆能以波澜不惊来形容。 把孩子交给赶来的太医,天子立刻转向他质问:“你为什麽这麽做?!!” 然而阮汗青的回答险些没把他气死:“你要她死,我也要她死,不是很好?”这是名副其实的双赢啊。 “你!!”魏靖恒狠狠地指著他,恨不得用手指把他的心肝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虎毒不食子,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设的局竟然套住了自己。 就算惩罚他,怕也是治标不治本,可男人怎麽就是不被自己感化?难道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一眼就能看出是虚伪的吗?就算他没有全身心地投入,但也算是认真地在付出啊。 回去後魏帝怎麽也想不明白,对他来说,天下没有什麽难事,爱可以湮灭,恨也可以消失。他和阮汗青之间并无不共戴天之仇,按道理说应该能够化解。只是男人比他想象中桀骜固执,“叫张宇来。”刘太监虽也擅长出主意,但到关键还是要看看张宇的意思,纵然都十分聪明,但他们思维的高度没法比。 “皇上深夜召见微臣不知何事?” 其实也没什麽事,家事而已,自己的家事却要外人来解决,他这张脸该往哪放才是? 青青当了一次武则天~~~~~~~~~~~啊哈哈哈啊~~~~~~~~~~~~~~ (宫廷调教生子)59 “最近有些事搅得朕心神难宁。” 张宇见他借酒消愁一副苦恼的样子但仍是将信将疑,繁重的国事有自己替他分担,其他方面有刘公公压阵,边疆有勇猛的大将军王翔守卫,无奸臣当道,无国难当头,无外敌入侵,到底是什麽重要的事促使他连夜召见自己商量对策? 魏帝觉得很是难以启齿,想当年他以残忍的手段继承了帝位,又以更残忍的手段建立了帝威,继而将魏国推向了全盛,那麽耀眼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仿佛这世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得不到的东西,而阮汗青如同那战线上的一座城池,富饶而特别,却难以攻坚,想占据他,务必得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是放弃他,又未免太可惜了,那麽毁了他,却又不舍得。实在让人头疼不已啊。 张宇看他的表情一下就明白了,没想到他仍为阮汗青而困扰,阮汗青的魅力真的连冷酷而睿智的帝王也抵抗不住吗?亏自己当初还是反复思考利弊才决定献出他。真应了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只是他身为人臣,他无法推卸责任。今夜皇帝叫他来,就是让他为此负责的。 於是他想好了一招:“其实今夜无论陛下宣或者不宣臣,臣都会进宫面圣。” “哦?”魏帝挑眉:“看来不是朕有要事找你相商,反而是你有急事要秉奏朕了?” 张宇跪道:“臣是来请罪的。” 皇帝故作诧异:“爱卿何罪之有?” 这下提出阮汗青的事便显得顺利成章,他张宇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踩主子的痛脚:“臣有一事做得不妥,因而给陛下添了诸多困扰,请陛下恕罪。” 魏帝等待著他的下文。其实他知道他要说什麽。暗赞这家夥的聪明绝顶,就是刘公公有时恐怕也没他那麽细心。 张宇接著说:“这事关於阮汗青。臣低估了他的顽劣,臣万万没料到这人是朽木不可雕也……” 魏帝嘴角一抽,打断他的夸大其词:“爱卿本是好意,朕无意怪罪於你,尽管阮汗青荒诞不羁,但看在他为朕生下皇儿的份上,朕也就不计较了。但这家夥可恶之极,竟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下得了狠手去……” 张宇偷瞧了皇帝一眼,见他满脸愤愤不平也就罢了,居然还带著几分无处发泄的委屈,不由暗中咋舌,敢情汗青这次是真的伤了皇帝的心,也许今夜,陛下只是想找个人诉苦而已。 了解了主子的意图便好对症下药,张宇道:“皇上息怒,不管如何,皇上只要做到赏罚分明即可,别让他影响了您的判断和原则。再说,阮汗青已完成了他的使命,皇上不必再顾及什麽。他诞下皇子,该赏……” 魏帝问:“在他眼中,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是个东西,还有 分卷阅读39 - 分卷阅读40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0 什麽能够讨得他的欢心?” 张宇回道:“陛下,阮汗青之所以如此叛逆,是因为您辱他太深了。” 皇帝一愣,随即心虚地转开头,看向不远处的一盏烛火。 “再重的赏赐他也看不上眼,可以说只要你给的东西他都会扔在一边,因为他要的并不是什麽赏赐……” “那他要什麽!”魏帝忍不住接嘴。 “臣的建议是,恢复他的男儿之身。” 魏帝又不开腔了。显然他无法接受这一点。 张宇相信主子能够抛弃那种愚蠢的观念,於是循循善诱地:“皇上,知道一直以来,您错在哪里麽?您不该死心眼地把阮汗青当作女人看。您越压制他的男性色彩,他就越发不甘。皇上与他相处这麽久,按道理说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您应该有所发觉,阮汗青并非池中之物,是个军事上的人才,在天赋上绝不输於我朝的几个大将军。所以臣建议,恢复他的男儿之身,不过罚也要罚,就将他发配边疆充军,让他历练历练,说不定有朝一日,他还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保卫国泰民安。” “这……” 说好听点这叫深思远虑,说难听点这是物尽其用,总之很有道理,但是一切的前提都在於恢复阮汗青的男儿之身,魏帝犹豫不决,出於私心,他希望他是自己的妃子,给自己的暖床的妃子若是有跟自己一样的器官,那岂不是,岂不是……很怪异? 皇上又纠结了~~~~~~~~~其实後妈是向著青青这边的,否则也不会给他反抗渣攻的资本了~~~~啊哈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60 张宇见皇帝紧紧地皱著眉、抿著唇,知道他正在作出一个重大的决定,这个决定跟他本来的想法有著激烈的冲突,他需要时间考虑,他需要时间来战胜自己的私心。 令他欣慰的是,大王最终点头答应。 那夜密谋过後,阮汗青就被悄悄送往战乱的远方。 刘公公心想:安全了,总算安全了。他哪里会想到用不著多久,阮汗青就会站在他面前,要他哭爹喊娘。 此刻他正试图猜测皇帝将男人送走的深意,在执行皇命之前,他曾问皇帝要不要再看他一眼,然而皇帝却摇头,表示没这个必要,看来天子的确是容不下这个无法无天的家夥,因而才对他毫无留恋,只想把他赶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就算死了也活该。而客卿张宇却认为皇上是真的对男人动了心,所以才采纳了自己的建议,暂时放了他自由,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和机会。只是这一去,生死难料,皇上应该明白这一点,但还是放他去了,可见皇帝是下了狠心要收复阮汗青就像收复既有的那块失地。只是,同为天子心腹的他们都没猜对,况且天子还有另一个心腹,此人为武官,至於阮汗青的去处只有他最清楚。 其实,阮汗青并未发配到以防守为主的边疆,而是被托付给了南征北战的魏国第一大将李烈。魏国名将如云,然而李烈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在战场上,他从不保守,爱用险招,且常常告诫士兵,既然来打仗就不要怕死,怕死的人往往最容易死,并以身犯险,每次冲锋冲在最前面,这便是他用来鼓舞士气的方式,事实证明,是非常有效的。然而有一回冲锋陷阵时,他差点被敌军的暗箭射死,是他的副将替他挡下,从而救了他一命。那名副将也因此而残疾。然而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何况他并没老去,这点残疾并不妨碍他发挥自己的余热,於是李烈替他向皇帝讨了个官职,他便在天子身边呆了下去。 此人名叫薛忌。 薛忌不愧混迹官场多年,一举手一投足都透著稳重和老练,皇帝有时会将这三个人相比,这三个人从他们的言行举止里都能看出他们各自的特点,刘公公是处处十分小心,小眼里总是闪烁著若有若无的算计,在他面前爱低著头,其实他的那点城府哪里逃得过天子的火眼?而张宇倒是器宇轩昂,热衷於直谏,但绝不死谏,看得出是个识时务的俊杰。薛忌不必说,最大的优点便是沈稳,凡事三思而後行是他座右铭,皇帝却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这点──在沙场上落下的残疾给他蒙上了莫大的心理阴影。 薛忌抿了抿唇,让皱纹爬上嘴角,似乎这样让他看上去比较可靠:“陛下放心,微臣一定保守这个秘密。” 语毕他又说:“要不要派人暗中保护阮公子,或者告诉李将军对他多加照应?” 皇帝只是反问:“薛爱卿,你是上过战场的人,为什麽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薛忌语塞。这个人要麽不够聪明,要麽聪明过头,若论才智他远远比不上张宇,论诡道他根本不是刘总管的对手,但是他忠心耿耿,比这两人都要忠心,在这些人当中,皇帝要确定的是,在最危急的时刻不会出卖自己的最可能是谁。因此,才有了薛忌的出人头地。 天子话音刚落,便传来宦官的高唱:“皇──後──驾──到──” 魏帝站起来,走上前去,那人便顺势转到後面,用屏风挡住自己。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这位皇後实在是天生丽质,芙蓉面,细腰肢,立著似海棠带露,行来如杨柳随风;私语口生香,呖呖莺声花外啭。肤白胜雪,晶莹剔透,不仅外表出色,她的贤惠也直逼魏国第一任国母长孙皇後。谁能调教出这样德才兼备、内外皆秀的女儿,纵观天下,也只有太尉曹仁了。 见皇帝迟迟没让自己起身,她的脸上没有不安,反而露出一抹夺人心魄的笑意。因为她知道皇帝在打量自己,至於为什麽最近他老是如此,她并非不知道原因,但是她必须装作无知,想成是自己的美貌迷住了对方的神智。 好吧,有菊要我说说最近的感想和近况,最近还是老样子,痘痘还没消,不能抽烟不能熬夜,我擦,只有每天早上起来凭著清新的头脑写个一两章~~~~~效果肯定没有灵感写作时好~~~~~~而且前一段青青和渣攻的纠结我写得了然无趣,但还是把它写成了,可说这章起的内容才是我感兴趣的东西,比较有挑战性,就像写以痛之名作战时的情节,很迷恋那种味道,古文的沙场也是很有魅力的,我会努力去营造这点~~~~~~哎~~.个人比较向往这种铁血而沧桑的感觉,忠与义,爱与恨~~~~~~~好吧~~~~~~~大家春节快乐~~~不知不觉又是一年,我总感觉自己像时间以外的人,无感觉的看著时间飞快地流走,虚度光阴~~可什麽也做不了~~感觉时间就这样走了,像梦一样,我爸有次对我说,转眼我都五十几了,人生就像梦一样~~~~然而我又能做何感想~~~ 渣 分卷阅读40 - 分卷阅读41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1 攻和青青的纠结暂时告一段落,现在要出来几个人物,几个而已,因为要写他们的争权啊利益关系啊这与青青的命运有很大的关联~~~~~~~希望大家耐心看下去,写不得好倒是另一个问题,最重要的是我实在不想去写那些弱智狗血套路情节~~~~否则我会呕~~~好吧,先就这样~~~我去看恐怖片了~呃~~有好片子大家可以推荐给我~~~好书也行~ (宫廷调教生子)61 “明儿可好?” 美人多工於心计,而她恰好是这种冰雪聪明的类型,这要多亏於她父亲的教导,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女。当她精心打扮而来皇帝却开口就问那个孽种,她不但没生气反而表现出比听见夸奖自己的话还要高兴的样子。 曹皇後握住天子扶著自己的手,娇媚一笑:“明儿很好,不知陛下什麽时候去看他呢?还有洛儿,也很想念他父皇呢。” 皇後共有两个儿子,两者相差不到一岁,然而魏帝只溺爱最小的儿子,若是依照辈分该大哥为继承人才是,可大王的意思是要立这才诞生不久的小儿为东宫太子,不信,你听听── “朕给明儿找了个太傅,我看除了张大人没有谁比他更适合,至於太师皇後觉得谁才是最佳人选?” 皇後笑道:“陛下,这还用问吗,太师一职,当然由父亲胜任,他正愁一身本领无人传授呢,如果能够名正言顺地将一生所学都教给自己的子孙,又何乐而不为?” 魏靖恒目光一闪,未吭声。在旁的刘公公知道皇帝是默许了,便叫人拟好诏书,心里却在想,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竟然如此游刃有余地应对大王的试探。 魏帝之所以试探她,是因为那次准备仓促──调换孩子暗度陈仓之事做得还不够天衣无缝。若引起皇後怀疑,继而被证实,那麽太尉曹仁没有不反之理。因此隔三岔五、有事无事就会试探对方的语气,纵然皇後十万个小心,绝不会每回都掩住自己真实的想法和情绪,不过他显然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心机。 正准备去御花园逛逛,就有人来报:“陛下,许大人求见。” 皇後眼神一变,随即很懂事地告退。虽然魏帝没让她走,但她明白,御史大夫觐见陛下,务必是来说那些官员的坏话,她一个女人家在场像什麽话? 许志强一走进来就冷不丁地瞧了她眼,他与曹仁素有隔阂,因为曹仁曾立下霍霍军功,是个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按道理说功高盖主,他早就该被天子除去了才是,然而他名望极高,以至於魏国几代皇帝都不便向他下手,任凭他的仕途蒸蒸日上,而曹仁经过三十多年的戎马生涯,性格怪癖,脾气暴躁,他自持清高,越发地目中无人,经常挂在口中的一句话便是‘子与吾岂一世人哉!’,何其猖狂!许志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这次他来正是要弹劾对方,可不等他在皇上面前站稳,那个老家夥就兴致冲冲地闯了进来,也不待宦官通报。 “臣叩见陛下。陛下,臣连夜写了一本兵书,为魏国的将来制定了新的赏罚制度。陛下知道这麽多年来,为什麽迟迟不能平定天下?说不定多年征战,到头来只是空忙一场。臣今年六十,还能够活多久?陛下虽然年轻,但何不想早点完成统一大业?” 御史大夫听得嘴角直抽,皇帝也是焦头烂额。 “那爱卿知道原因为何?” 太尉轻蔑地瞪了许志强一眼,以深不可测的语气道:“陛下,导致僵局的原因共有两点,一是魏国士兵的总体素质不够,他们没有必死的勇气,也缺乏建立战功的热情,还有就是,我们缺少一名真正的、完美的大将军,他不仅能歼灭对手,而且还要有消灭敌国、斩草除根的魄力……” 没想到半途杀出个陈咬金,御史大夫在旁冷笑:“曹大人有什麽话不能明说?你就直接说李将军表面是可用之才实则是无能之辈好了。” 曹仁转身朝他一瞪,眼中凶光毕露:“许大人能不插嘴麽?除了从鸡蛋里挑骨头你还懂得什麽!” 眼看就要掀起一场唇枪舌战,刘公公赶忙站了出来:“两位大人息怒,都是自己人,何必争长论短?” 然而魏帝心思根本没在这边,刚才太尉提到的那样的将军,哪里还是人,简直就是神了,但是他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亲切和激动,如果真有这样的人能够为自己所用,那该是多麽好啊,只怕就算是有…… 脑海中那团迷雾渐渐清晰,那不正是阮汗青麽? 好了,要介绍的人物差不多出来了~~~~~~~~~~~~不久就会有h了~~~操,好久没吃肉了~ (宫廷调教生子)62 但没想到阮汗青辜负了他的期望。 那是半年之後。 纵观历史,太尉的兵书的确别具一格,而且讲解得非常全面,道尽了他对战争的理解。只是对诛杀的作用过分夸大,又不切实际地大肆渲染将领的无敌形象,到底还是一片浮光掠影,没有太大的意义。不过魏帝还是依据这本书修改了法令。依靠此书的影响力,曹仁笼络了大批实力派的将军,然而御史大夫见势不妙,赶忙拉拢那些最会耍嘴皮子的文臣,成天写奏章,奏章上皆是天花乱坠,弹劾太尉的不良居心,说他营私结党,司马之心人人皆知。太尉那边的人也以牙还牙,带兵示威,说什麽要‘清君侧’,但最终因为皇帝一句话‘谁再闹谁就给我滚出京城去’而不了了之。 尽管各自的奸计都未得逞,但结下了梁子加深了怨恨,文武双方变得势如水火,只需要一根导火线就能彻底引爆。魏帝曾问张宇:“要如何才能控制他们?” 张宇答:“皇上,这个问题恕臣回答不了,何况您已有对策,就别为难臣有限的智商了。” 魏帝听罢,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一旦场面混乱,他就将使出杀手涧,到时候,这些人会发现自己不过跳梁小丑罢了。 除了思考如何制约二公,其余的时间他则花在了太子明儿身上。 往往是白日里和小儿过得很欢乐,晚上只有一个人时又忍不住惆怅。 轩辕一族的後代的确要比常人聪明得多,具有多少不得志的人梦寐以求的天赋。但是他并不全因为这个才喜欢他的,最近老是看见他,就想起他的‘生母’。 汗青他现在过得如何?这不知是第几个失眠夜了…… 想念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就像极其缠绵的毒药在体内发作,分不清是痛还是痒,只觉得难受又难过。终於,他耐不住寂寞,叫来了薛忌:“给朕说说他最近怎样了。” 薛忌一愣,汗珠从额头划过:“皇上恕罪,臣没有派人……皇上不是叫臣别插手,让他自生自灭麽 分卷阅读41 - 分卷阅读42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2 ?” 魏帝:“……” 他走了好几个月,自己太想知道他的消息了,本来他不该问,送他走,就是想顺其自然地断了这孽缘,他是一国之君,怎麽可以沈沦於一段危险的感情之中,怎麽可以动摇自己从来都没有动摇过的心,他害怕这并非是一时的多情,所以他决定把一切都交给命运,他深知男人的离去也许是永远,但再好不过缘分已尽,他本来就应该这麽狠心,否则他凭什麽坐稳这人人都想坐的龙椅?凭什麽驾驭这些满腹韬略、能谋善断的臣子? 其实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阮汗青在军队里过得很好,虽然条件很艰苦,但对他来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好过成天对著那个下流的昏君。 适应军队的生活对他而言比较容易,因为经历了不少挫折他非常乐意吃苦,最关键的是,他知道上战场到底意味著什麽,那就是战鼓一响,他们就要使劲浑身解数和敌人拼命,且必须眼睁睁地看著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倒下去。人死如灯灭。很多人都因为接受不了这点而被淘汰出这个特殊的集体,然而他却热血沸腾能够一刻又一刻地支撑下去。经历过血战的人最後发现一个真理,其实要说真理,世上就只有这麽一个,那就是──活著。 正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任何一个将军都是从普通士兵做起,习惯疼痛、爱上杀戮之後,那麽你的身上便有了狼的影子,心硬如铁石。当然还有最宝贵的两点,十分考验人的心智,後面会一一提及。 先介绍下目前的局势,魏国周边现有五个敌国尚存,分别是:晋、越、齐、夏、陈。从左到右实力依次递减。晋国在魏国西面,越国在魏国东面,其余三国处於北面。魏国正一品大将军李烈率兵击晋,而别的膘骑、辅国大将军等军事才华与战术皆不如李烈者一同牵制实力第二的越国,剩下的小国便由某些将军的後代制约,所谓虎父无犬子,魏帝十分注重培养新一代的将领。 本来想写几章重华番外来当作春节贺文的,可惜没灵感写不出来~~~~~~~呃~~~~~ 现在菊王在考虑是不是让青青再怀个孩子~~~~不过这个孩子是要炮灰的~~~~大家觉得? 好吧,今晚也许还有一更~~~~等会要和家人去洋人街玩~~~~呃~~~~啊~~~时间真是太快了~~~~假日一下就过去了四天~ (宫廷调教生子)63 刀林剑雨杀气汹汹、熊熊大火铺天盖地,尖叫声、喊杀声、打斗声、马吟声此起彼伏、混做一片,刚才在行军时被敌人偷袭了左翼,而他正好在左军里,放眼望去,双方毫无章法地厮杀著,之前的阵形早就被冲散,场面混乱无比。阮汗青看向手中的短刀,虽然这不是他的长矛,但并不妨碍他拼死杀敌,或者趁乱逃跑。 逃跑实在是太简单了,而且风险也小过继续留在战场上,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杀敌虽为自保但也是在给那个昏君卖命,他死也不会给他卖命的,但他命中注定是魏国的人,那里有他的故乡,有他从小就开始存在的记忆,有他土生土长的亲人,就算他逃走了,幸运地回到了大哥身旁,又有何用呢?他早就不是之前那个阮汗青了,他能够怀著那样的伤痛若无其事地活下去吗?他不能够,他放不下这恨,他忘不了这仇! 鲜血四溅,杀声震天,每个人都杀红了眼,战场犹如地狱,阮汗青躲过朝自己划来的刀锋,反手擒主对方的手臂,把他拉下来的同时蹭上马去,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马叫声,那个倒霉蛋被马蹄踏成了肉酱,男人就在飞溅的鲜血里砍翻了另一个敌人,夺取他手中的长枪,杀人不眨眼地解决了一个又一个拦路者,然後转身打马至高处,掌握有利地形,继而发现敌人只是小队人马夜袭,并不足以为惧,要抵抗这种把戏很简单,只要做到坚守就行,若稍有怯敌,便会导致连锁反应,一溃千里。虽然他没办法传达这个信息,但是主将没令他失望,李烈很快意识到这只是插曲,意在扰乱自己的军心,於是采取了措施及时稳定了军心,让敌人占不到便宜。 这不知是自己所遭遇的第几次夜袭,曾和他说过话的士兵全死了,从那以後,他再也不跟别人讲一句话,哪怕难以忍受的寂寞腐蚀著他。曾有段时间,他是在救人而不是在杀人,但那些人还是死了,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在战场上浪费你的感情,把多余的感情全都转化成杀戮的狂血!打仗让他明白了很多东西,比如在最危险的时刻,不能自乱阵脚,而是想尽办法夺得敌人的马,居高临下的优势加上一定的攻击范围是保证生命安全的重要筹码,还有就是,不要像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大多会莫名其妙地把头颅送到敌人的刀下,也不要冲上去试图以一挡十,除非你有三头六臂。因为个人的武功在兵多如蚁的沙场上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大殿 “皇上,您怎麽了?” 魏帝用手托著额头:“至从前几天下了场大雨,朕就头疼得厉害,眼皮也直跳,”他顿了顿,又问:“李烈大军那边的战况如何?” 薛忌道:“在行军的途中屡屡受到侵扰,兵力略有损失……” 魏帝有些不悦地:“明明我军兵力胜於对方,为何迟迟还不决战?” 薛忌道:“李将军自有考量,这个,恕臣有所不知。” 魏帝又问:“你说李烈什麽时候才能凯旋归来?” 薛忌感觉到主子像是担忧什麽,於是小声地说:“陛下,阮公子的踪迹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魏帝却充耳不闻:“叫周姬来。” “还有你,”只听皇帝补充说,“晚上,你陪朕喝酒。” 周姬是属国献给魏国和亲的公主,此女长得极为美豔,性格也十分泼辣,果然皇帝一见了就喜欢上了,没料到的是,这次酒过三巡之後,魏帝居然唤来了自己的坐骑,薛忌大惊失色,阻拦道:“陛下,你要去哪里?” 魏帝仿若大梦初醒:“哦,朕只是想出去走走。” 话虽如此说,却一脸怅然若失,薛忌觉得自己越来越搞不懂了,明明天子记挂著那人为何又和别的女人寻欢作乐?刘公公见他困惑,不由悄然笑道:“你知道陛下为何最近只字未提阮汗青麽?” “历朝哪代皇帝是不爱面子的呢?何况天子的心思你又如何拿捏得准?凡是帝王,都希望制人而不受制於人,测物而不为物所测,薛大人可要小心行事啊。” 好吧,下章就让青青回来~~~昨天去洋人街坐了那个~~~~~~~~~~~~空中滑轮~~~~~~~~最吓人的只有中间几秒锺,就是人吊著,从山这边滑到山那边,中间是 分卷阅读42 - 分卷阅读43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3 个谷地~~~嗷,吓死人了~~~还去体验了下飞机飞行实况??擦,垃圾3d~~~这些人真会骗钱~~~~~~~~明天走动物园~~呃~~~~~~~~呃呃呃~~~~~~~ (宫廷调教生子)64 阮汗青一日一日地数著,这是上战场的第三个月,由於身手出色,他从普通士兵升为斥候。斥候即侦察部队,主要负责收集情报、探明道路,主帅根据斥候获取的情报来分析敌情,确定行军路线和作战计划,除此以外,我军斥候还要劫杀敌方斥候,封闭敌方的消息来源对於打胜仗也是至关重要的。 此时他们已行到地势最为险要之处,高峰峻岭,山路崎岖,然而要与敌军对垒,必须克服阻碍,翻过山去。斥候部队率先进入险地,探明是否有敌人埋伏,并试图寻找一条比较安全的大道,要知道在这样地势复杂的山谷行军而且还是在敌国的地盘里很容易被设计全歼。 然而斥候深入不久便发现了敌军的哨岗,只是哨岗上空无一人,悄悄摸到前方的营盘,才发现酒气熏天,敌人歪七倒八,不是醉了就是睡著了。原来晋军认为自己处於天险,进可攻、退可守,况且天气十分恶劣,冰天雪地,特别是这几日,一旦入夜,山上的气候便降至最低点,而且大雾蒙蒙,魏军不可能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险上山,即便李烈用兵如神。於是放下戒备寻欢作乐,根本没料到大难临头。 见状,阮汗青轻轻地拔出了刀。 旁边的长官斥责道:“你干什麽?斥候遇到任何情况都要上报将军,自己不得轻举妄动。” 阮汗青回道:“现在正是发起突击的最佳时刻,过一会天就亮了,敌人会全部醒来,待他们闻讯赶来,已经晚了……” 那人打断他:“服从是军人的天职,违抗军令是要杀头的……” 以牙还牙,阮汗青也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何况男儿志在建功立业,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做一个小小的斥候首领?我们人数虽不多,但敌军没有防备,何不能杀他个片甲不留!” 片刻之後,男人终於妥协:“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答应我……” 阮汗青再次打断他,有些不耐烦兼之轻蔑地:“功归於你,过归於我,这下你还有什麽顾忌的?” 那人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不过我也有个要求,”手指摩挲著即将染血的刀锋,阮汗青的脸上难得浮现一丝笑意:“从现在起,你们全得听我的。” 事实证明阮汗青是对的,酣睡中的敌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就算是醒来,但见到同伴的头颅被人提在手中也吓得半死,接近两万人几乎是不战而降,然而斥候部队不过九百人而已。 捉到了俘虏、缴获了战利品,紧接著论功行赏。 “是谁出的这个主意?将军大大有赏!”李烈身边的副将询问道。 但没有一个人开腔。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个圈套,表面行赏,实则问罪。都说军令如山,凡事与军令这座山对抗莫不死路一条。就算立了功,死罪可免,可也活罪难逃。 “是我。”阮汗青倒是爽快地承认了,无论他对谁做出了承诺,就算那个人是名副其实的坏人,卑鄙无耻或者无恶不作,但只要做出了承诺就要兑现,这是他的原则。 副官看了他一眼,对他勾了勾手指:“你跟我来。” 阮汗青有预感他会见到李烈,果不其然,副官将他带到中军里的其中一顶军帐前。 进去後,接待他的是一个长相非常普通的中年人,身材也极其寻常,但是阮汗青没有面露失望。 “嘿嘿,你小子竟不以貌取人。”男人露齿一笑。他在民间,是为老百姓最为称颂的将军之一,他们把他塑造得高大威猛,似乎英雄不长成这样就不是英雄,人们往往高估他的本领,顺便高估了他的皮囊。 “你叫什麽名字?” “余恨。”阮汗青没有打算用本名。 “你可知违抗军令者当斩?!”见这个人实在是宠辱不惊到极点,李烈不由加重了语气。 不料男人回答的话竟与此无关:“一头狮子吃饱喝足後,却只是漫步於丛林,不与任何挑衅自己的动物交战,哪怕他只是伸出一只爪子就能捏碎对方的脑袋。” “哦,”李烈兴趣盎然,“你觉得是为什麽呢?” 阮汗青答道:“因为它不削。这些动物虽然凶猛但都不足为它天敌。它喜欢以小吃大,而不是以大欺小,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昨天去了动物园~~~~~~~嗷~~~~~~~所以没更~~~~今天两更吧~~~~~~大家不会觉得我废话多吧~~~~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交代下青青是如何成长起来的~~~~~~~不过可以剧透下~~~~~渣攻最後被青青虐得很惨.~嗷~~渣攻也有被虐身虐心的一天啊啊啊~~好痛快~~~ 对了,大家记得投票啊~~~感觉票票没原来多了~~~~~~~~我不会让青青坑的~~~~我会用我的方式把它写完~~~~~~~ (宫廷调教生子)65 李烈听罢微微一笑,态度不如之前那般凌厉了:“你说得没错,这次老夫出兵的目的在於消灭敌人的主力,而非没有意义的小打小闹。小子,你的作风和老夫挺像,最爱的便是以少胜多、出奇制胜,不打无挑战之仗。老夫很欣赏你,但是,”他话锋一转,面容一正,“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违反军令!” 阮汗青:“我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军队如果没有军规可讲,那麽就无法组织进攻,无法指挥列阵,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务必讲究令行禁止,只有保持高度一致才能发挥最大的战斗力。“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但是你无法翻越这座山,永远无法翻过!” 哟,好大的口气,李烈挑了挑眉:“我手下人才济济,不至於没了你就寸步难行。你又何苦危言耸听!” 阮汗青沈默半响,才抬手往高处一指:“这里只是敌军的第一道关卡,我们虽然攻破了它,但并不代表尘埃落定。你看,那是第二道关卡,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先前的和它相比,小巫见大巫罢了。将军,依你的阅历,你觉得攻破它需要多久?我们至少要消耗多少人马?” 对於他咄咄逼人的反问,李烈感觉自己竟有些回答不上来,阮汗青也没想得到他的回答,接著道:“属下愿将功赎罪。属下愿为先锋,将军只需要给我两千人马,半天之内余恨便能将其拿下!” 虽然那人才走了几个月,自己却感觉他仿佛离开了很久很久了。 两人曾有过的亲密就像是很远 分卷阅读43 - 分卷阅读4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4 很远的记忆。 魏帝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後一饮而尽。喝完又倒上一杯,再一饮而尽。 似乎想从这个重复的动作里找到一丝丝的安慰和暖意。 旁边打扮花枝招展的周姬也学他千杯不醉,不停地与他干杯,见他一滴不剩地喝下,不由笑道:“虽然大王对臣妾很好,但臣妾总觉得,大王的心并不在臣妾这里。” 魏帝不语。 周姬一边替他斟上酒,一边笑得放肆:“臣妾只是个替代品,是不是?” 这个女人疯疯癫癫,说话一向如此,魏帝也没往心里去,只是往嘴里灌酒,不料越是喝越是了无醉意。而身旁的人仍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没想到大王竟然也有不能说的烦心事,臣妾还以为世上最潇洒最风光的不外乎国君一人。谁会相信手握大权的皇帝竟没有去爱一个人的权力?” “你给朕闭嘴!” 那人当作没听见,神色吊儿郎当地:“不知大王的爱人如今在哪里?” 话音刚落一个容貌不亚於她的女人闯了进来,怀里抱著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魏帝一下就来了精神,转过头质问道:“怎麽回事?!” 来人满脸担忧:“皇上,皇上不好了,明儿一直哭个不停,这都哭了大半夜了,太医说孩儿没病,可能是想父皇了,所以臣妾把它抱过来让您瞧瞧。”说著款款风情地摆过去,将小婴儿放在男人的膝盖上。 看她矫揉造作的模样,周姬不禁别了别嘴,什麽皇儿哭得厉害,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跑来捉奸的吧。 “那朕哄哄他,皇後辛苦了,回去歇息吧。”皇帝看著小婴儿的眼神充满了柔情,但他的眼里绝不是单纯的父爱,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心生妒忌,她们都相信自己的直觉,确定自己面临著一场感情危机,而带来这危机的人并非是眼前的情敌。 曹皇後收回抚摸孩子的手:“那明儿就交给陛下了,臣妾先行告退。”说完便一步三回头,念念不舍地离开了。 周姬冷笑著‘切’了声:“什麽孩子想念父皇了,哭得这麽厉害,明明是想娘亲了。” 魏帝抬眼,冲她狠狠一瞪。 而她虽然心头害怕,却很不服气,逞强地说:“那麽说来,臣妾没有猜错。这个孩子并非由皇後所出,是不?那臣妾不能不好奇了,孩子的母亲究竟是谁呢?难道是跟臣妾十分相像的人麽?但臣妾并不认为有哪个女人的性子能与臣妾的如出一辙,这就奇怪了,皇上喜欢的未必是男人不成?” 好吧,渣攻和青青相见~~~~~不远了~~~~下下章~~~~~~~~~~今天写了一天才写了三章~~~~~~~~写死老子了~~~~~~~~~大家投票啊~~~~偷懒的诅咒你菊松!最近该死的迷上了侧面描写,日~ (宫廷调教生子)66 “你信不信朕杀了你!” 周姬看了眼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掌,然後又看了眼怒气滔天的皇帝,最後用手指了指皇帝另一只手抱著的孩子。意思是,宝宝会哭的…… 魏帝:“……” 挣脱皇帝的钳制,女人狼狈地往地上一坐,神色渐渐变了:“其实我早该死了。” 听她不再自称‘臣妾’,魏帝一边哄著怀中的婴儿一边饶有兴致地朝她偏过脸。 “那是两年前,在朝庭上,我极力反对不战而降,归顺於魏,但是我的父亲,我的哥哥们却贪生怕死……”她脸上并未曾现太多的悲愤和憎恨,又似乎她早就心如死灰,“为了他们的政治前程,居然还把我献给了你,我只恨自己错生为女人,可纵然是巾帼不让须眉,也改变不了这耻辱的结局……” “你恨朕占有了你的国家?还是恨朕剥夺了你做公主的权力?”皇帝缓缓转回头,看著小婴儿目不转睛,“不要恨朕。好麽?朕,也是情非得已。” 周姬一愣,她总觉得这话皇帝是透过她对另一个人说的,然而这个人却是个迷,连皇帝碰触它也要小心翼翼,只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去挖掘这个秘密的心情和精力:“陛下,恕我直言,我并非为伺候陛下而来,然而我又无法离开陛下而去。天下之大,却无处是我家。我希望陛下能够成全我此生夙愿,将我发配边疆,让我在战争中死去……” 魏帝打断她道:“朕不要你死。”他突然大声说道,仿佛释放著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朕要你去找一个人,找到他後,把这个交给他……”说著,拿出一支擦得蹭亮的蛇形长矛,“但是朕不准你告诉他,朕对他的心意,如果你不答应,那麽朕,现在就杀了你!” 李烈转头看了一眼随著军队渐行渐远而变得越发模糊的那座山。 就在今天早上,他们轻而易举地征服了它并歼灭了仗著它狐假虎威的敌军。 这要多亏自己旗下的先锋勇猛无比,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好似闯入无人之境地,可说这样完美的工事配合如此天险根本是不可战胜的,没想到竟被阮汗青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和横扫而来的兵器所彻底瓦解,敌军简直是目瞪口呆,莫不以为‘飞将军’再世。 “当百万众,摧锋陷坚,莫如余先锋。”事後李烈毫不吝啬地夸奖了他,可阮汗青却说:“给吾十万众,吾能横扫天下!” 不是一般的狂妄豪气,李烈对他竟有些惺惺相惜,便问他为何而参军。不料阮汗青却说参军是为了自己,李烈却不信他打仗只为功名,坚持让他说出真正的原因,阮汗青只得告诉他:“将军,实不相瞒,余恨是为了复仇才踏上了从军之路,蒙将军不弃,教在下用兵之道、阵法之学……” 李烈笑道:“此言差矣,应说是余先锋给老夫上了一课。”随即又说:“老夫虽不知阁下有何大仇非报不可,但我看得出你是个聪明人,聪明的人有两种,一种是狐狸,一种是刺蝟,然而刺蝟往往没有狐狸长寿,因为它过於保护自己,一旦有人入侵便立即反击,然而被刺到的人决不善罢甘休,这便是它不得善终的缘由。当然,这是以比较圆滑的角度来作考虑。如果把眼光放得长远,不难领悟──真正的英雄,无不修真炼性,上不制於天,下不制於地,中不制於人,更无受制於仇恨之理。余恨,你是个难得的人才,只要放下胸中短见,必定能做得更好,就如你所说,给你十万众,你能横扫天下!” 阮汗青却故左而言他:“敌人大军就在前方,我军远道而来,兵困马乏,如果於今夜偷袭,他们断然不会料到。属下请兵一千人,夜袭敌军侧翼,烧其粮草,望将军首肯!” 今天表姐结婚~~~~~~~~~~哎~~~~~~~~~~每次看人家的婚礼我都觉得自己不会有这样的幸福~~~~毕竟了解自己的关 分卷阅读44 - 分卷阅读45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5 心的人太难找到了~~~~~~人家举行结婚典礼的时候,我还在帮渣攻想台词,想他怎麽才能讨好青青~~~~ 一种是:渣攻忸忸怩怩的:哦,青青,你不在的时候,明儿哭得好厉害~~~嗷~~~~ 青青:…… 要麽就是:渣攻:青青,哦 哦~~我一定会娶你~~~~~等著老公~~~~等老公有了十万元就娶你~~~~ 青青:…………………………………… 好吧,时光如梭~~~~感谢一直在这里的人,还感谢下一直送我礼物的同志~~~比如ita 猫猫 汉克 ody 还有一些不一一拿出来操了~~~爱你们的蛆乱爬的烂菊 (宫廷调教生子)67 经过三个月的明争暗斗,太尉和御史大夫的势力终於失去平衡,虽然许志强为人随和,善攻谋略,身边聚集了最优秀的文臣,但毕竟没有曹仁资历老、魄力足,以至於这场夺权之战打得极为艰辛,然而在最关键的时刻许志强没有守住自己的阵地,随著一名二品要员被查出贪污而依法论斩,导致整个战线崩溃,一败涂地,朝内顿时出现大臣一边倒的趋势,曹仁一时权倾朝野,不可一世,眼见自己就要获取与皇帝叫板的资格,皇帝却突然宣布:张宇为丞相。而那些保持中立的官员全部站在了丞相的一边,就像是安排好了的,更要命的是,御史大夫与新上任的丞相从前关系就较好,因为许志强很早之前就知道张宇前程不可丈量,往往帝王在提拔一个人时先要打压他,如此以来对方才会十分珍惜这次晋升的机会,全心全意为朝廷卖命。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就这样,双方又回到了平衡的状态,渐渐又分化为三足鼎立。 就在下面喧哗不断时,有人来到魏帝耳边说了句什麽,魏帝脸色微变,随即宣布退朝。 接著他直直走向自己的宫殿,然而在殿前他突然停下脚步,叫刘总管取来一根马鞭。 刘公公不知道皇帝要马鞭做什麽,只奉命行事,唯恐主子不满意,特意找了根最粗的,而魏帝接过鞭子,朝门外一指:“你们都在这守著,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接著他马鞭一甩,快步走了进去,殿内有一人五花大绑,被两个甲卫强行按在地上,只见魏帝走过去,一下撕掉他的衣物,用鞭子狠抽他光裸的後背,上面立刻添了一道深深的鞭痕,在鞭痕缓缓溢出鲜血时第二鞭又扔了下去,鞭痕纵横交错,很快就布满了背脊,然而男人垂著头,一声不吭,只能看见长长的发丝不断晃动,像是不安的孩子轻轻蹭著男人的脸。 终於打够了,魏帝扔下鞭子,伸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他拖进内殿,而男人也不挣扎,直到被拉至床前,施暴者压了上来,用膝盖不断顶弄他的胯间,另一只手扯开他的前襟,抓挠著他的胸脯和乳头。 男人也怒了,用头撞他,用脚踢他,在他没命的挣动下,绳子松开了,他更加疯狂,干脆抓著花瓶去砸他,总之借用可利用的凶器对付他,魏帝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仿佛等这一幕很久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刺激,没有什麽在对方全力的抗争下去实现征服更让人快意的了,“好一个余恨,朕倒要看看你心里是否只剩下了恨!”魏帝捉住他的手,拌住他的腿,每个动作都伴随著他恶狠狠的声音,“你以为你恨,朕就不恨了?朕比你更恨!”恨他几个月的了无音讯,将他折磨得心力交瘁,恨他的强大与薄情,恨他冷淡自己的骨肉,恨他每时每刻都能如此的若无其事,仿佛没有什麽是他害怕失去的。 阮汗青发现自己掐住了他的脖子,可仍旧无法阻止他的靠近,後背痛得钻心,但是已经撼动不了他那根真实的神经。然而真正的痛觉还是来自这个男人给他的记忆,那不只是鲜血淋漓,而是一片浓重的血色,令人晕眩,那种痛苦,任何坚强都得畏惧。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生气,当周姬找到男人飞鸽传书给他时他激动不已,为男人升为先锋而高兴,但当他从李烈那里知道了他对自己一如既往的恨时有种抓狂的感觉,这半年来,他那麽想念他,日以继夜,渴望见到活生生的他,甚至可笑地为他祈祷希望他平安无事,然而他却狼心狗肺,要麽将他和孩子忘得一干二净,就算想起他也是恨他恨他咬牙切齿,真是、真是气煞他也! 半年,六个月,一百八十几天,那是什麽概念?所以当他看到他时,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把他撕成碎片!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无法再控制他,反而被他控制,但不管怎样,他都无法真正地伤害他,哪怕明天,男人就带著军队兵临城下。这种眼睁睁地看著自己堕落的感觉让他无法宽恕自己,他恐惧但也享受这样的无能为力。 呃,渣攻最近很纠结~~~~~~~~..他正处於情感萌发期~~~呃呃~~~过一阵就好了~~~~~~.. 至於大哥,我有个想法,干脆就把他写在汗青的番外里,不罗嗦也不简略地交代下就ok了,你们觉得呢?反正正文正好坑在汗青回到大哥那~~~~接著写就是了~~~~~~~~嗯~~~~果然不能随便写系列文~~~~~~~~.至於下章就h了~~~~~~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被我写成……保持个悬念,明天再说~~~~~~哈~~有个菊一口气送了我三个礼物~~~摸摸~~~ (宫廷调教生子)68 h~ 阮汗青并非没感到来自男人身上那股不寻常的危险,无形的残暴随著对方散发出的气息在自己的感官里盘旋,似乎有听不见的声音尖锐、凄厉地在九天之上呐喊,又仿佛有看不见的刀剑想杀死自己然而又总是在靠近时被绝望地撤开。 压在身上的人不是那个凡事皆成竹在胸的君主,而像是一只饥饿了太久顾不得失态的野兽。喷洒在颈间的灼热气息犹如徐徐燃烧著的火球,反复地在那脆弱的肌肤上滚动,会突然一下烧得特别剧烈,毛孔都几乎烫化了。而紧紧盯著自己的那双眼睛,犹如刚从地狱里的血河中捞起来一般,射出对这命运的不共戴天之仇。那是恨,也是痛。 在视线好一阵模糊之後,他真切地感觉到那个人的触碰,他高大的身躯以及健硕的肌肉,还有戳著自己大腿的占有欲不断膨胀的分身。阮汗青有些受惊地蹭离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然而对方还击他的却是更为浓烈的雄性气息以及招摇的欲念,它们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带著诱惑和怂恿伸向了他的弱点,一点点地掐灭他挣扎的理智。 阮汗青感觉呼吸困难,就像是中了邪咒,眼前阵阵发黑,四肢犹如被抽走筋骨一般发软。为什麽会这样?嗅了半年的血腥味,无数 分卷阅读45 - 分卷阅读46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6 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他以为体内的雌性将被血性覆盖,不再出现。可没想到禁欲已久的身体并没忘记那销魂的气味,一旦受到熟悉的挑逗,便渴望与之缠绵,何其下贱!他慌乱地往床边滚去,但是那个男人却似冤魂不散一般追著自己,不动声色地引诱著他股间渐渐复苏的雌性,“不……”男人就像是故意的,总是寻找机会猛地压住他,用勃起的利器摩擦他的臀部,从他身上撕走一块碎布,然後又将他放走,看著他跌跌撞撞地奔向门外,没跑多远就被甲卫丢回来,由於衣不蔽体,他不敢往外跑了,而是朝边上躲开,直到後背流血过多产生晕眩,走了几步就被横七竖八的桌凳拌倒,摔在地上。 “不要碰我!”被再度压住时阮汗青终於忍不住回头冲他恶狠狠地大吼,“呜……”不过这似乎完全没有作用,他愤怒的表情无法击退那只隔著仅剩的一层布料搓弄他腿间的手,他只得抓著他的头发没命地扯,不一会,皇帝也跟他一样披头散发了,不过阮汗青冷笑的嘴角很快僵住,由於那只手乱揉一通把最後那层遮羞布也给弄没了,他很干脆的抬起手,送了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然而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男人发疯一样扑上来,裤子上清晰地勾勒出那根东西粗壮的轮廓,而悬挂在裤头上的茎头还冒著白浊,就连经常在皇宫里溜达的那只猫也被这幅景象彻底击败了,从窗户上摔了下来,四脚朝天地正好砸在阮汗青面前,很不巧地阻挡了他逃跑的路线。不等他越过那只摔得晕乎乎的猫,皇帝就抓住他的腰把他拉了回去,阮汗青趴跪在地上,双腿被男人精壮的身躯强行挤开了,皇帝毫不客气将胯间的硬物撞压在男人半开的花穴上,另一只手从前面插进了两瓣花唇之间,直接找到那小巧的花蒂粗暴地抠弄起来。“呃啊……”阮汗青用力拍打著男人置於前方的手,然而对方不动於衷,直到把小小的花蒂玩弄成又湿又圆的一颗,而抵著阮汗青臀部的下身模仿性交一样挺动,沈甸甸黑幽幽的囊袋撞锺一样拍打著他的臀部和唇片,发出沈闷的声响,而直立著的肉棍紧贴著他淫液泛滥的穴眼摩挲。当他发现反抗是徒劳的,便羞愧地缩成一团,急中生智抵御流窜在体内的快感,然而魏帝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伸手将他拎了起来,然後狠狠一巴掌从下至上击在他打开的臀间,邪恶而暧昧地扯弄指间的毛丛,并分出一根指头插进粘糊糊的小嘴,把掏出来的液体涂在唇上、花蒂甚至菊穴上,包括看不见的地方也仔仔细细地涂了一层,然後当著他的面开始套弄自己的分身,见他闭上眼不愿瞧见时便强迫他坐在套弄分身的手上,让他好好感受那根东西的热度和脉动。 本来我打算写一场严肃的由渣攻占上风的虐h~~~~~~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一不小心就写成这样了~~~~~~~~~~~呃~~~~~~~~~~~~. (宫廷调教生子)69 h~~~ 阮汗青好几次想抬起臀部都被狠狠按了下去,他再次抬起时倔强的眼里有了羞耻难当的泪光,股间那个地方溢出的液体滴落在皇帝的大腿上。皇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停止了自慰,将他的屁股结结实实地按坐在像只眼镜王蛇一般盘踞在胯间的大家夥上。阮汗青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尽管泛红但仍溢满了凶光,仿佛男人再欺辱他他就撞死在男人那可恶的命根子上。皇帝觉得有点好笑,他也想被他的表情吓倒,问题是他不要湿得那麽厉害,很想看他出丑,便叫他起来。而阮汗青充耳不闻,稳稳地坐在那,如果起来,下面哭泣的那地儿被发现岂非证实了他像个荡妇一样敏感?不行,打死也不能起来!皇帝见他耍赖,便对他使了个眼神:你以为我就没别的办法了?紧接著突然起身,阮汗青只得往後倒去,双腿仍维持著曲起打开的姿态,如此一来,腿间湿润异常就像发了一场大水的景象就这样暴露出来,阮汗青脸一红,猛地翻身坐起,估计这个时候他大脑一片空白,中了阴招的人都是这样的。 “给朕躺下,朕要进去!”皇帝的要求直白得接近无礼,而阮汗青二话不说,就扑上去和他扭打在一块,两人从殿内打到殿外,又从殿外打到殿内,反正能踩就踩能咬就咬能踹就踹,最後两人浑身青紫地倒在床边皆是上气不接下气拼命地喘。还是皇帝的体力恢复得最快,喘了几口便爬起来压住男人,抓著阴茎就往对方穴里灌,而阮汗青也像喝醉了一般,双手软软地推拒著,最後被惹毛了,竟然跑去反压皇帝,害得皇帝抱著屁股鼠窜。 两人斗了半天也没分出个胜负,皆是昏昏沈沈,不知今夕是何年了。阮汗青不堪其扰,往床下爬去,皇帝也跟著爬进去,估计这一幕别人看见了会吓得半死,然後找把刀结果了自己。 见男人终於无路可退了,皇帝此刻的想法竟然是:早知道就钻床下了。而阮汗青已是累得半死,心想老子居然也有钻床的一天!两人不由产生共鸣:真他娘失败! 终於抓住你了,皇帝就像个得逞的坏蛋,将男人从头到脚压得紧紧的,然而最大限度地分开他的腿,用颤抖的手将饿了太久的老二凑向同样饿了太久的肉穴。 而阮汗青收紧穴口,让他忙活半天就是吃不到嘴,皇帝急得直冒汗,可打他也不是求他也不是,只能磨牙齿干瞪眼。 僵持半晌,他突然一拍脑袋,全身上下那玩意是最靠不住的,於是他伸手去捉阮汗青蜷在前方的阳具,果然没弄几下,那小家夥就投降了,雌穴也乖乖张开了,此时不进更待何时? “呜……”感到那根肉棒钻进了穴口一路挤了进来,阮汗青将脸埋进了手掌里,只看得见 他脖子上跳动的青筋,以及不停在地上抓挠的手指。而身後的皇帝不断挺身让自己更加深入,一边缓缓往里插去一边凶猛地律动起来,由於男人弓著背,他也得弓著,感觉不大方便,於是将他翻过来,想从前面交娈。阮汗青却不干,皇帝只好依他,但男人缩成小小的一团,感觉就像在干一块石头一般。哎……单一的姿势无法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逼得他用力地挺动,换这种方法来取得他应得的快感。而身下的人越来越无法忍受他的蛮干,又把穴收紧了,让他抽动不能,只能干喘。皇帝欲哭无泪,只得用手拍击他的臀部,假惺惺地表示悔过,温和地示意他放松,然而人家不吃这套,动也不动就这样把他好死不死地夹著。最後皇帝怒了,他实在经受不起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用尽力气狠狠往里一捅,便感到一股湿液漫了上来起到了润滑作用,他不胜欣喜,连著捅了几十下,中途只要阮汗青有了挣扎的迹象,他便赶紧威胁说:“如果朕再要个孩子, 分卷阅读46 - 分卷阅读47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7 不知这个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一听这话,男人就不敢动了,乖乖地让他做到天亮。 娘的,居然写成喜剧了~~~~~~~~~~~~爱菊们不给力啊~~~~~~~~~妈妈说看霸王文不好~~~~~~~ (宫廷调教生子)70 鸡鸣破晓,意味著该早朝了。 魏帝这才极不情愿地停下了驰骋,似乎打算再温存一阵,因此并没从男人体内退出来,而是低头,细细地打量他的眉眼。 由於他的需索无度,阮汗青早就被做昏过去了。而腿间血迹斑斑,不知是何时弄伤的,花穴更是肿得不像样,魏帝不禁心疼地将手轻轻覆盖在上面。 都说春宵苦短,但哪有春宵如此苦短的?就好像他们只单纯地见了一面、看了一眼。多麽地舍不得,可谁也扛不住现实的压力,哪怕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子…… 汗青……在心中呼唤著他,魏靖恒搂住他的腰,生怕把他惊醒,缓缓地将他拢入怀里,看著他向自己一点一点靠近的睡颜,男人一忍再忍终於忍不住偷偷吻了上去。 如果待这一吻结束之後两人已然老去,那该多好,简单的一个吻便诠释了这一生的爱情。痛苦、仇恨与离别都随风消散了,只剩终成眷属的结局。但这是不可能的,谁也逃避不了成功之道的颠簸、寻觅之路的崎岖。 也只有在男人不醒人事的时候,皇帝才肯露出自己柔情的一面,也许是因为两人永不可逾越的地位和身份,又或者是天子的自尊心容不得受损,除了这些,还有更复杂更隐秘的缘由,但皆被深埋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与那些夸张的词语扯上关系,什麽肝肠寸断,什麽相思若狂,什麽欲罢不能……这是朝堂之上心怀国家的天子不该有的天真。阮汗青到底是用什麽武器将他打入了深不见底的地狱?!他明明是一无所有的,自己掌控著他的一切。他无数次因为这样的困惑而质问自己,然而答案的残酷和愚蠢让他最终选择了逃避。 不管了……既然已经成了这样……魏帝狠狠搂紧了怀中的男子,然而心中的焦虑和恐惧没有因此而平息,这已经不再是寻常的患得患失,但他总是无法控制地抛弃了清醒…… 只剩嘴里喃喃著,百般爱恋、万般不舍地喃喃著的‘汗青’…… 阮汗青醒来时已经在马车上。 原来天刚亮自己就被装上马车送走了。 只是还未行出多远,前来送行的刘公公还跟在後面。 然而刘公公并不是来送行的,而是来送信的,皇帝本来想亲口告诉阮汗青,但终是没舍得把他叫醒,於是叫刘总管代为传话,顺便替他扮演下恶人这个角色。 纵然刘太监不想再得罪这个难惹的主儿,然而皇帝的口谕他是不能不带到的,哎,我命休矣,纵然心中苦闷,却要一丝不苟地摆出一副招人厌恨的嘴脸:“皇上让我告诉你:‘要麽做朕的禁脔,要麽做朕的将军!’”刘公公冷冷一笑:“哼,劝你好自为之。” 後来魏帝问他男人听到这句话有何反应,刘太监很想编造个‘听後怒形於色’,他知道这才是主子想要的,他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激励对方而已,然而阮汗青听了偏偏没有反应,仿佛已经识破皇帝的用心,说不定还暗地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刘太监汇报实情之後魏帝久久没有言语,半晌才道:“今夜周姬侍寝。” “喳。”那人领命而去。 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然而此时,她是多麽地厌恶‘知心’这二字。 都说深深地了解一个人,便能成为他的朋友、兄弟、甚至妻子,事实却并非这麽一回事。 披上流苏、配上耳环、戴上头饰,看向铜镜,里面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只是这美好的一切还没迎来最好的年华便要逝去…… 身边的侍女不懂,後宫里哪个即将侍寝的妃子不是兴高采烈?每个从皇帝寝宫回来的女人都会得到许许多多的赏赐,金银珠宝、绫绸罗缎,还有响亮的封号,对於一个居於深宫里的妃子来说,这便是生命中的最大意义。可这位娘娘却愁眉苦脸,仿佛皇帝叫她去,不是让她侍寝,而是想要她的命。 其实她猜对了,皇帝就是要她死。 怎麽又有一堆巧克力?猫猫,这是上次的,还是新的? 我发现青青比大哥好写~~~~其实所有的剧情都在心里~~~~就是老写不完~~~哎~~~~~ (宫廷调教生子)71 “陛下召臣妾侍寝,是对那个人死心了吗?”一进去,周姬便咄咄逼人地问。 还记得她第一次为一个打碎酒杯的奴才仗义执言的时候,皇帝略显惊奇的眼神。继而她被宠幸,因为她在他心中,有了一分特别。 而现在,男人对她的特别不再感兴趣,虽然她很像那个人,但她不是。然而她却不知收敛,这是她生来的性格,她不愿拿它作为被宠幸的资本纵然它沦为累赘也不肯改变。 魏帝拿著酒杯,但已不再叫她斟酒,而是单刀直入地问:“你告诉他了是不是?” 手轻轻一握,杯子应声而碎:“你违背了诺言。” 周姬却笑了,只听她说:“皇上既然爱他,为什麽不肯承认?难道……”她挑衅的带著阴谋的笑容像在说:难道皇族最拿手的就是干这做婊子又立牌坊的事? 魏帝不语,纵然她是第一个人用‘爱’字来形容他对他的感情,在她口中这就像一个不争的事实,所以他感激她,但是这份感激在深思熟虑之後已经没有了,因为看似单纯的问题往往都不是单纯的。 面无表情的天子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周姬并没放弃游说,她太放肆了,仿佛在她的心中每个人都是平等的,遇到有好感的那个便可畅所欲言,倾尽自己的孤独和另类:“皇上,臣妾并非干涉您的私事,不过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愿而已。臣妾曾有个爱人,他是臣妾的侍卫,臣妾其实也很喜欢他,但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把话说出口去,直到他死……” 周姬的脸上是哀而不伤,仿佛那些过往已被自己妥善地埋葬。但是她的眼角闪烁著的,却像是泪花一样的目光。这是一个痛失爱情的可怜的女人,就算她犯了错也不妨网开一面,不是吗? “那个人叫什麽名字?” 周姬不知他为何突然这麽问,有些惊疑不定地问答:“才英。他叫才英。” 魏帝倒了杯酒,递给她:“才英在等你。快去吧。” 周姬一下就楞了,她没想到,他终究还是要杀了她。她以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皇帝不会那麽绝情,毕竟他们曾秉烛夜谈,互诉心事啊。到底还是自己太 分卷阅读47 - 分卷阅读48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8 天真了。看著手中的毒酒,她凄哀地笑了。 而远在北方的阮汗青自然不知有人因自己被杀,他的脑海只有‘做朕的禁脔还是做朕的将军’这句话。 然而他给自己制定了另一个目标,他凭什麽必须在他的允许下进行抉择?难道自己要的东西就他能给?真是笑话! 马上就要决战了。就用这一战来证明自己吧!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遇到那样的事,在大战的前夕。 说起来这要怪那个精虫上脑的皇帝,明知道大战前是兵士训练的紧要关头,还让他伤得那麽重,然而阮汗青可能不知道,其实皇帝有偷偷把药瓶放他口袋里,擦了那药不出两天伤势就会痊愈,结果他没在意,就这麽随手扔了,因为他极端厌恶宫廷里的东西,直到在骑马时伤口再度崩裂,他不得不找来草药,在晚上众人入眠的时候拈碎了塞穴里止血消肿,但不小心被人看见,给当成了营妓。 早在一百年前,皇帝为了慰劳士兵便特意安排了营妓,只是营妓的人数有限,何况上战场主要是为了打仗,但那些士兵年轻力壮,个个如狼似虎,况且才打了胜仗,都想找个漂亮点的营妓满足下自己。只是,由於供不应求,每个营妓皆被使用到不能再用为止,能用的也是靠夜晚拼命擦药白天勉强上阵,还有的人不堪摧残便躲了起来。 被发现後阮汗青并未惊慌,只是他低估了男人在饥渴下的疯狂,几乎是一人呼百人应,反正他们也无须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只要是个女人就好。这下可苦了阮汗青,要对付一个自然没问题,然而附近的士兵全体出动就有些吃不消了,何况这些人还是他天天面对、出生入死的战友。而那个看见他臀部的人还把他描绘得不仅丰满还细皮嫩肉,搞得大家群情振奋,还约定谁先捉住就归谁。 青青要被轮了~~~~~嗷嗷~~~~~~~~~~後妈好兴奋~~~~~~~.. 另外,感谢大家的礼物~~~~~~~~感觉情人节不再是菊王一个人了~~~~~~~~.无数个骈头在我烂菊左右~~~~~呃~~~~~~~~太幸福了~~~~~~~.真是有爱的千人插万人捅~~~~~~~~ (宫廷调教生子)72 被无数只手按住,衣衫被猴急的士兵们扯得七零八落,更有人分开了他的腿,而他不能出声,必须把脸死死地埋在泥土中,即便今晚不幸被轮暴,也不能让人看见他的面孔。 这是何其痛苦的一刻,被自己的战友侮辱,他却什麽都不能做。他感到那些沾满汗液的手掌拂过他的长发,他的大腿以及背部,带著嚣张的欲望以及粗俗的笑声,其实那个人对他做的一切跟这些人没什麽不同,皆是狼心狗肺、衣冠禽兽的掠夺,在他们眼中,仿佛只有掠夺值得信奉。胃里翻江倒海,心头原本清明的东西也变得浑浊,但在这似曾相识的暴行下,他仍试著找回那个无所畏惧的自我。因为他不是别人,他是那个绝不会被轻易打垮的阮汗青,一时的坚强谁都会有,但内心的强大却是如此难以练就,但他相信自己,别人无法戒掉软弱,他能够。 就在他暗自积蓄力量寻找时机脱身的时候,一声厉喝响起,震耳欲聋: “住手!” 伸出刀柄狠狠敲向仍在那人身上乱摸的手,李烈阴鸷的目光将众人扫视了一圈,直到他们规规矩矩地站到一旁,噤若寒蝉。他这才解下披风盖在那人的背脊上。但让他觉得奇怪的是,遇到如此险境她竟一声不吭,在自己替她解围之後反而发起抖来。他哪里知道,对於阮汗青来说,就算被当成泄欲的工具凌虐一整夜,也没面对他更令他痛不欲生,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对他抱著最真挚、最纯粹的期望,这个人无疑就是他李烈,他害怕他知道真相,他害怕看到他失望的目光。按理讲,至从他发誓要报仇雪恨那天起,就没有了他害怕的事情,他害怕是因为心中重新有了希望,李烈对他的教导让他感到了一丝意外的曙光。 难道今天,这线曙光也要熄灭了? 李烈只当她得救後难掩激动,未在意,把人小心地扶到军帐中坐下後,命人倒水,又找出几件干净衣物,那人却不接,只紧紧地抓著披风,低垂著头。 他不好说什麽,自己的兵太放肆了,都是自己教导无方惹的祸,正准备给那人赔罪,哪知那人突然发难,手轻扬,射出一件暗器,趁他躲开之时,风驰电掣地向外奔去。 只是那人运气不太好,离门只有几步之遥却撞上端水进来的士兵,那名士兵不愧为李烈的贴身侍卫,反应灵敏,立刻就用魁梧的身躯堵住了门。李烈向来不是好打发的,从後面扑了上来,那人见逃脱无望,只好束手就擒,经过一番折腾,裹在她身上的披风给撕成了两半截,鞭痕交错的後背以及青紫斑驳的大腿一览无余,李烈微微一愣,鞭痕是马鞭留下的,而大腿上的痕迹却来自激烈的床事,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个女人竟浑身布满了精瘦的肌肉,只是那头姣好的长发将他的视线混淆了,他正琢磨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的侍卫竟率先叫出了口:“你、你……余先锋?!” 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绝不会去堵那扇门,更不会在偶然间看清那张脸时直接叫出了声,他以为这是个立功的机会,却不料竟丢了性命,他跟了李烈三年,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只是他已去了见了阎王,不能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侍卫的头颅停下了滚动,在地上拖出一道浓重的血痕。李烈的刀还没有收回去,刀尖仍滴著血。两人默默无语。好半晌,李烈才把刀扔在地上,皱著眉道:“穿上衣服,立刻把这里打扫干净。” 久久,阮汗青才抬起头:“为什麽?” 男人什麽都没说,只摇了摇头。也许是说没有理由,也许是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如今他明白了一切,可他宁愿什麽都不知道的好。知道了秘密的人谁又有好下场?他李烈只是想功成身退罢了。 你是在为我保住名誉吗?但阮汗青终究没有问出口。他们杀了一个无辜的人,无论是何缘由,都该於心不安。其实他无法理解李烈的所作所为,後来他才知道对方此举有另外一个深意,每个人都有可耻的一面,不管是李烈心中的阮汗青,还是阮汗青心中的李烈。所以无须介怀,因为这才是真实的生命。 最近加班~~~~~~~~~~这是才写好的~~~~~~~~~下周争取多更~~~~呃呃~~~~~~~或者省略点显得罗嗦的剧情~~~~呃呃~~~~爱乃们~~~~~~~~ (宫廷调教生子)73 阮汗青感觉到,从那之後,他和李烈渐渐 分卷阅读48 - 分卷阅读49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9 疏远了。即便两人碰面,那人也和他保持著距离,连眼神都吝啬地不愿向他投去。 阮汗青有些沮丧,虽然男人什麽都没问,但显然已是心知肚明,恐怕在他眼中,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战士,因为他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皇帝的妃子。因此才对他敬而远之,免得惹祸上身。 在面对生死抉择,或者与自己息息相关的利益时,谁也难免落俗。也只有极少数人重义轻生,哪怕就这样匆匆了却此生也不愿做半个恶人,他们是真正的圣贤,即便没有卓越的成就,也是当之无愧留芳千古的。而他和李烈,挣扎於是是非非,迎著腥风血雨,心间早就是一片疮痍,哪还有一丝的光泽? 李烈也许是看出了他满腹心事,在一次操练结束後提醒他不要多想,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既然能战胜之前的挫折,又何不能战胜心中的流言蜚语?现在要做的是尽快养好伤打败敌人。阮汗青抬起头,发现他正认真地看著自己,时光似乎又回到自己第一次立功的时候,对方的目光也是这样,带著一种无比庄严的严肃和认真,让人情不自禁地断了所有的杂念,仿佛这铿锵的眼神将决定自己一生的命运,因此不敢轻视半分,而他从中看到的,还有友情。 那次风波过去後,很快就迎来了他们与敌军较量的时刻。 身为先锋,阮汗青自然不敢怠慢,在经过三天的思考过後,他已抚平了心头的刺痛,那天说是劫後余生亦不为过,要不是动静太大李烈以为发生了兵变,也不会亲自前来,更不会有完好无损的阮汗青了。命运就是这样,有时何不换个角度去想?何必小肚鸡肠。 视线转向战场,敌我双方已经摆好阵型。晋军摆的是圆阵,意在防守,这种环形防御的体系基本上没有破绽,可谓不容小觑。而我军摆的是数阵,这种阵型的要旨便在於集中力量进攻或者防守,所以敌人暂时无法摸清到底对方是要攻还是守,因为它并没暴露出攻击的意图或者守备的痕迹。 两军原地不动,谁也没有贸然出击,就这样僵持了两天两夜,到了第三天下午,强烈的阳光直射,人马皆疲惫不堪、昏昏欲睡的时候,晋军的圆阵突然出现了数道裂口,十队以上的骑兵从那裂口里涌出,而魏军的阵型前沿全是步兵,在当时的条件下,步兵对抗骑兵没有任何把握,即便装备完全状态充足。又何况魏军在死守两天之後士气低落,这个时候若还不能出奇制胜怕是天要亡我。 双方仅隔数百米,骑兵奔出之後,魏军毫无反应,估计是被吓傻了,也不能怪晋军如此作想,因为他们位於地势较高的山坡上,借势而下,骑兵冲锋达到了最快的速度,一时天摇地晃,尘灰滚滚,光是铁蹄踏出的响声,就让人有闻风而逃的冲动。 可晋军也不想想,既然他们能耍手段,对方又为何不能?兵不厌诈这一招谁都可以运用。魏军之所以按兵不动是因为还不到时候,时机的重要性身经百战的李烈不会不懂。待晋军的首领终於察觉不对已经晚了,自己最精锐的部队已经踏入敌人的陷阱,任其宰割。 本以为能够冲进敌阵痛快厮杀一番的骑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就这麽眼睁睁地看著对方飞快地变动阵型,数阵分成两部分向後撤去,露出了整整一排弓箭兵,晋军的先锋脑子里立刻涌出两个想法,要麽回头逃命,要麽继续冲锋,但是他们已经快冲至敌营了,如果现在回撤,岂不是前功尽弃?而向前冲去,尽管会有死伤,但弓箭有著严重的缺陷,一是并不精准,二是射程有限,弓手每射出一发都需要一定的时间,而这点空当他们的好马不知又奔出多远,因此他不打算放弃。 然而他失算了,弓箭兵不止一排,而是共有三排,这三排轮番齐射,节奏紧凑,晋兵人仰马翻,一时场面无比血腥而混乱。而这些骑兵十分勇猛,他们知道自己已无法回头,既然回头也是死,向前也是死,还不如拼一拼了。 更一章~~~~本来青青要从先锋升为副将,後妈就省略了,直接让他当将军好了~~~~~~~ 另外,希望遇到伤心事的亲亲能坚强起来,痛苦总会过去,不要有轻生的想法,乐观地面对世事无常 (宫廷调教生子)74 然而他们又失算了。除了这三排弓箭兵,还有一排弩兵潜伏在後。因为弩的射程极为有限,只有近距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何况他们手中并非普通的弩,而是一连十发的连弩。连弩自古以来是骑兵的克星,正所谓,军之利器,不可示人,要打胜仗就不能去做对方希望你去做的事,原因很简单,他知道你会怎麽做,因此有了对策。必须出其不意,才能达到效果。 这下晋军的骑兵几乎全军覆没,场上只剩下残兵和伤马惨叫不绝。这时,魏军阵型的两翼打开,一个身穿盔甲手持长矛的男子骑著马率先飞奔出来,此人正是阮汗青,他带领众将,以风卷残云之势剿灭了场上的残兵败将,而後以牙还牙,向敌阵冲去。 情急之下,晋军赶快在前方洒下拌马钉,於此同时将木车挡在步兵前面,抵御对方骑兵的冲击,然後调来弓箭兵在木车後频频射箭。可由於准备仓促,这一切并不能有效地阻挡魏国的骑兵。再加上骑兵的先锋可怕至极,长矛飞旋,视箭弩为无物,冲到前方洒满拌马钉处,狠扯缰绳,轻轻一跃,连人带马犹如天神下凡一般落入弩兵当中,後面的人也纷纷效仿,跃进敌阵後操起马刀一阵猛砍。弩兵是远程部队,哪经得起近战,顿时死伤无数。 然而这支部队毕竟是晋国的主力所在,整整三十万人,哪是这麽容易被歼灭的?主将立刻下令集结兵力,阵型的後翼散开朝两边包围,再怎麽说李烈手下也只有十万人而已,自己的兵力是对方的三倍,何不来个甕中捉鳖? 魏军嗅到风声,立刻回撤,晋军趁胜追击,杀掉了跑在後面的一两万人,途中落下的不少散兵,皆被他们一网打尽,魏军也曾回头抵抗,但都因为经不住对方的人海战术而败走。果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加之双方兵力悬殊,是无法进行持久战的。尽管魏军曾占了优势,但也是一时的胜负而已。由於轻敌吃了个大亏,现在正有这麽个机会一雪前耻,晋军自然不会放过,只是追到一处山谷便遭遇了伏兵,晋军的首领暗暗吃惊,原来参战的并非魏军的全部兵力,李烈还放了後著在这里,正想回撤,却发现周围到处都是魏军事先修好的工事,然而这里又并非是他们的大本营,莫非自己又中了计? 然而这位将领在李烈面前只能後知後觉,李烈的意图很明确,不光是打胜仗,而是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就算打十次胜仗,而 分卷阅读49 - 分卷阅读50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0 敌军的元气尚在,也是白忙。所以他故意在力挫敌军之後寻找机会败走,引得对方追来,被自己埋伏在山谷里的精兵厮杀一通,手忙脚乱下必然会掉进那些事先铺好的陷阱──不远处有木塔,塔上安置箭术最好的弩兵,敌人一入圈套,便箭如雨下;脚下有置人於死地的坑,坑里布满人腿粗细、顶端被削尖的木桩和竹竿,掉进去非死即伤;装满水或者扎满荆棘的壕沟比比皆是,为夺命而设。果然,不出一会就尸骨成山,整个山谷血雾弥漫。 阮汗青左冲右突,奋力拼杀著,他深知,此时离胜局已定还早得很,尽管他们用计使得敌军损兵折将,但也并不能在决战中帮上大忙。最终还是要靠军队的凝聚力以及每个战士的意志力。 不断有敌人疯了一般地扑向自己,怎麽杀也杀不完,但渐渐他发现不对劲,如今和他交手的这些人跟之前不一样,他们都会武功,而且武艺高强,他们虽著晋兵的装束,但神色以及气质与晋兵相差太多,他们并不去找别人麻烦,只默契地朝他围拢。阮汗青顿时明白了,一定是有人指使。兵荒马乱,如果他死在这里,谁又会怀疑他的死因?只是那人太小看了自己,他阮汗青岂是那麽无能的人?会奈何不了几个小角色?! 就在他一一解决掉他们後,一个血人扑进了他的怀里,他心头一惊,以为这又是那个幕後指使者布置的杀机,奇怪的是他没有感到半点杀气,要知道,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感官非常敏锐,特别是对杀气有著直觉上的感应。这个人别说杀气,连生气都快没了。看他的服饰是来自中军,难道中军出了什麽事? 好吧,偶知道乃们不喜欢看这些情节~~~但菊王喜欢写~~~~~~~~~~~至於大哥~~~~~菊王决定把他写完,毕竟没有大哥,青青这文就有种悬空感~~~~~~~只是现在没什麽灵感写大哥~~~~我还是先把青青写了来~~~~~~~~.大家别怪我反复无常~~~~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宫廷调教生子)75 “快、快去……李、李将军他……”话未说完便已气绝。 为那人合上眼睛,阮汗青双目圆睁,难道他当真遭遇了不测?!随即紧紧拽住手中长矛,疾奔而去。 尽管他们之间出现了裂缝,但他仍放不下这段情义。古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就算李烈从未对他有过肝胆相照的表示,可就是为他去死又何妨呢?一切尽在不言中,君子之交淡如水,岂不是? 当他终於冲入告急的中军,李烈已经死在了那里。他浑身插满了断箭,却倚在一棵树上没有倒下去。原来晋军力挽狂澜不成,便转向插著帅旗的中军,集中三分之一的兵力对中军发起了猛攻,而李烈最终战死。 一刹那,阮汗青感到两股热热的液体顺著脸颊淌下,李烈是他的战友,是他的兄弟,亦是他的老师。虽然两人相处不久,却极为投缘,谈起用兵之道两人常常是打得火热、难分难解。虽然他看过很多兵书,但打仗依旧是一个朦胧的概念,若无人指引唯能纸上谈兵,可说李烈是将他带入军事的启蒙人,而且还为了他杀掉了身边最亲近的侍卫,宁愿受到良心的谴责,也要守住他的秘密。 想到这,胸腔燃起一股悲怆的怒火,为了报答他的恩情,今日自己不能够败在这里!否则他如何向黄泉之下的他交代?绝不能让他含恨九泉!我要为他报仇!! 晋军怎麽也想不通,李烈一死魏军该军心涣散才是,然而却越发勇猛,几乎以一挡十,本来双方的兵力相差无几,饿死的骆驼比马大,晋军要略多上一些,但如此一来,反而呈不敌之势,晋军的将领不禁再度陷入沈思:擒贼先擒王,杀死李烈,难道我又错了不成? 不,他没有错,只是战场上没有常规可讲,也就是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如果一个将军墨守陈规,他很快将不再是将军,而是一个败将、甚至一缕亡魂。 李烈刚死的时候,魏军的确面临崩溃,毕竟李烈对他们来说是神一样的存在,是他们的信仰和希望,可李烈一死他们的信心便崩塌了,然而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十字路口,有人站了出来悲恸地狂吼了一声:“为李将军报仇!!”接著当场斩下一个敌人的头颅!魏国的士兵皆被这个人的怒吼所感染,一声怒吼变成了千万声怒吼,很快此起彼伏的怒吼声传遍军中,几乎每个人的手里都提著几个血淋漓的头颅。 在这样可怕的士气之下,晋军岂有不败之理?!魏军扑上来,不做其他,只将刀锋朝敌人颈项招呼。晋军吓破了胆,几乎是落荒而逃,半途又遭遇拦追堵截,叫苦不迭,一来二去,兵力便所剩无几了。 要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光凭士气还远远不够,必须要有一个人接替李烈主持大局,而余先锋呼吁大家替先烈报仇,杀敌又是最狂的一个,在这种即将暴走的状态下还能指挥军队围堵逃兵,最後又带领五百轻骑一路追杀过去,种种无不昭示著他接掌兵符乃人心所向、众望所归…… 魏帝最近被吵得头疼。 先是天边出现异象,据说是凶兆,频频有人暗示是天子做了违背天意的事,後来皇後宫中的大树被雷劈倒,便被那些好事之徒断定跟皇帝和皇後有关,既然跟两人有关,不外乎他们的两个儿子。 本来好好的,但那天早朝,突然有人站出来弹劾他立太子没立长子的陈年旧事,明儿自小就聪明,又深得他喜爱,况且两者皆由皇後所出,立谁不是一样?尽管他如此表示,群臣却坚决不依,说什麽“自古以来,立幼不立长,天下必大乱”,差点把他气死。问太尉,太尉大有从善如流之意,不过话倒是说得委婉动听:“其实微臣跟皇上一样溺爱著小儿,但是这些文臣是读圣贤书长大的,他们跟我这个武将不一样,只认死理。虽然他们迂腐固执,让陛下常常不愉快,但他们也是为了国家,如果没有他们抱诚守真的直谏魏国会有今天的繁荣和富强吗?皇上,臣看,不如就依了他们吧。” 老李同学炮灰了~~~~~~~~青青熬出头了~~~~~~~~~~~.呃呃~~~~~~~~~~~~~~~ (宫廷调教生子)76 尽管太尉的回答天衣无缝,魏帝还是起了疑心。 毕竟这几年,他说话从没如此圆滑过,向来都是据理力争,甚至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意味,今个儿却斯斯文文的,显得宽厚和气,这就不得不令人怀疑了。 皇帝正思索这个问题,就有人进来密报阮汗青的事。他听後大怒,当场就掀翻了桌子,刘公公正好进来,若是平时,他会毫不犹豫地上前打个圆场,可他从未见过主子像今日这般火冒三丈,也就不敢多 分卷阅读50 - 分卷阅读51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1 嘴了,只跟那些下人一样乖乖地站在一边,恭恭敬敬小心翼翼。 待他发泄完了,已是满目狼藉,刘公公这才朝身边的人招了招手,意思是你们都下去吧!而魏帝余怒未消,在地毯上跺来跺去,嘴里咬牙切齿:“敢动朕的人,简直岂有此理!” 刘太监装作没听见,只专心泡茶,端上茶请主子坐下,给皇帝捶背的时候不经意似地问:“陛下,怎麽生这麽大的气,气大伤身啊。” 茶动也未动,魏帝只面无表情地坐著,眉间冷冷的,凝聚著一股肃杀之气,好半晌,才异常缓慢地说:“怪说不得他们串通起来逼朕立长子为东宫,这不正是太尉和皇後一手策划的麽?” 这个时候,可不能装作听不懂,只见刘公公中规中距的模样一变,顿时变得精明起来:“不光是皇上,奴才也觉得奇怪,太尉平时极其厌恶文官,可突然又替他们说起话来……”他勾起嘴角,轻轻一笑显得意味深长,“自以为棋高一著,其实早被陛下看穿了……”心里却暗自佩服曹仁艺高胆大,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过他们是怎麽知道阮公子的呢?” 见皇帝望著自己的那种眼神,刘公公自知失言,赶忙补救:“对阮公子的事,奴才向来守口如瓶,在外绝不敢泄露半句,至於他们两人,就不敢保证了……”那两人自是指的张宇和薛忌,表明了自己的清白还不忘对别人落井下石,也只有刘公公做得如此自然而娴熟。 皇帝不再言语,而是陷入了沈思。曹家人果然厉害,自己再三保密仍是被他们探到了阮汗青所在,置人於死地也就罢了,居然用那种歹毒而龌龊的法子……如果汗青真被那些男人……他不敢再想下去,猛地站起身,待心里平静了一点,才问身後的人:“你认为朕该如何是好?” 刘太监拿不准对方是真的毫无办法还是另有目的才做此一问,因此回答得极为谨慎,充分显示出他作为皇帝心腹的水平:“无论如何,太子人选已定,绝不做出更改。这关系到魏国的将来,也关系到陛下的权威。至於太尉,可吩咐御史大夫密切注意他的动向,再令丞相对其进行牵制,有这两座山压著,谅他不敢乱来。” 魏帝点头。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待人老生常谈之时,他便当庭宣告:“朕心意已决。不必再议此事。” 本以为就此安宁,不料群臣竟反响激烈,大有不改太子绝不善罢之意,甚至有不少人死谏,步步紧逼。这下皇帝彻底火了,下令再议此事者廷杖五十。然而却毫无用处,上奏者一批接著一批,每日早朝棍棒打在肉体上的响声不绝於耳,有些人养好伤又继续慷慨赴死,而有些人年纪大了没打几下就归了西,可就算哭声震天魏帝也毫不手软,来一个打一个,就是三朝老臣也照打不误,管你人微言轻,还是位高权重,皆一视同仁。直到传来李烈阵亡的噩耗,这不间断的找茬才告一段落。 李烈的离世,可说举国悲恸。这个事实,显然天子也难以接受。毕竟李烈是魏国的老将了,名震天下,战功显赫。但老天如此安排,谁也没有办法,只有厚葬,好好安置他的家人。在哀悼完毕之後,魏帝招来薛忌问此战的战果,薛忌如实交代了,接著理所当然地提起一个姓余的人,说他立了头功。魏帝一愣,问道:“此人可是余恨?”对方却卖了个关子:“陛下,明天您就知道了。” 今天真是忙疯了,回来还堵车~~~~文写好了都没时间更~~弄得我郁闷~~~~~~~虽然时间有点晚了~~~~~~我还是补起~~~~~~~~~抚摸乃们~~~~ 渣攻和青青马上相见了~~~~~~~但要不要让他们曰一回?最近几章大家是不是看得很苦闷? (宫廷调教生子)77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文武百官皆带著好奇的眼神。 他们都想知道在与晋军主力对弈的那一役中扭转乾坤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纵观天下,谁能比得上李烈的大智大勇,用兵如神?大小将军,无不望其项背。 然而听说有个姓余的人,将一支强弩之末的军队变得所向披靡,全歼敌军,完成了李烈的意志,最後凯旋而归,听起来,简直有些不可思议,当然,想必这也是天子召见他的原因。 议政完毕,全场鸦雀无声,只将目光望向门外,果然,皇帝示意宦官传唤那人进来。 明眼人一看,就会发现皇帝跟平时不一样,似乎精神了许多,眉眼间隐隐藏著笑意,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唯恐错过了什麽。宦官领命而去,只是迟迟不见人进来,眼看天子就要等得不耐烦,一阵脚步声传来。 那些迫不及待想见识下庐山真面目的无不屏气凝神,仿佛光是这异常缓慢而坚定的脚步声就让他们头昏目眩。不过谁也没想到,这个似光芒耀眼的人会那麽年轻,简直让人难以相信他在沙场上表现出的种种老练。而且俊美无涛、英气逼人,一身银色铠甲更是衬得他挺拔威武,这卓越风姿岂是人间所出? 不光是这些臣子惊叹不已,就连皇帝也是心潮澎湃,坐立不安。多日不见,他的汗青竟出脱得如此完美,那古铜色的皮肤、那浓浓如一笔挥毫的剑眉、那狭长的眼眸似潺潺秋水,那薄薄的颜色恰如其分的嘴唇……就在他沈沦於男色里不可自拔时,突然一道厉喝响起,煞风景至极:“大胆!见到天子还不下跪?!” 群臣这才如梦初醒,望向站出来朝那人严词厉色的太尉。而男人根本不理他,他的眼神始终冷冷的,就像两块冒著寒气的黑冰,似乎朝堂上所有的人包括坐在上面的天子皆不配映入眼帘,太尉微微一愣,没想到这家夥颇像年轻的自己,不过那时候,自己就算目中无人也会留几分余地,毕竟,主要是想抬高身价。而这人完全是性子如此,别说皇帝,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让他卑躬屈膝。心里又是佩服,又是可惜,但脸还是要黑到底:“你是聋子?叫你跪下没听明白?!” 男人这才朝他转过头,动作很慢很慢,那本来就缺乏感情的眼神更加阴冷了几分,大有你再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的意思,太尉见这眼神不善,可又不相信他敢在天子的眼皮下乱来,正欲发作,就听皇帝说了声:“算了。” 皇帝都说算了,他也不好再固执下去。但就是有点嫉恨,天下人见到皇上谁不下跪的?别说位高权重的三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能省了这礼节,何况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子?岂有此理! “乡野匹夫,不懂规矩,望陛下见谅。”阮汗青让皇帝颜面扫尽,自己若不说点什麽,恐怕一时双方都下不了台阶,心里暗怪他众目睽睽下意气用事。 有了张宇的帮衬,魏帝面子上总算好过了些:“你就是余恨?” 分卷阅读51 - 分卷阅读52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2 似乎没指望他回答自己,便接著道:“李将军向朕提起过你,说本来想升你为副将,你却执意要当先锋,有没这事?” 阮汗青也不望他,只嘲讽般地‘哼’了一声。 魏靖恒知道他笑自己明明认识还装作不认识,还尽说废话,心想这家夥还是老样子,非要和自己过不去,於是给自己找了个一解相思之苦的理由,晚上一定要好‘教训教训’他。 他不想再找气受,如果让他继续呆在这里谁知道他还会给自己什麽难堪?“後生可畏啊。”魏帝故意似笑非笑地称赞了一句,继而面露乏色,“今天就这样吧,退朝。” 张宇上前一步,挡在皇帝面前,垂下头似乎有话要说。然而皇帝朝他摆了摆手,十分不悦,只见丞相半开的嘴又合住了。然而在散朝後的人流中,太尉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呃,我又开始犯循序渐进的毛病了……大家还看得下去吧?乃们投票要给力啊~~~~下个月菊王争取勤更~~~~~. (宫廷调教生子)78 魏靖恒并非不知道丞相拦住自己的意图,那是之前他们商量好了的──当场册封阮汗青为将军。可如果当时这麽做了实在不妥,他那麽不懂规又如何给他封官加爵?另有就是出於私心,如果那人真成了将军,那麽他们两人就是名副其实的君臣,他一国之君,怎好意思去碰自己的臣子?岂不是坏了原则?再说既然封了他将军必然要赐将军府,自己怎麽舍得他搬出去住? 到底按耐不住,批了一个时辰的奏折魏帝就启程,驱车向那人暂作休息的小院而去。途中脑海里满满装著男人身穿盔甲、器宇轩昂的样子,感到下腹阵阵发紧,於是催人加快了车速,到了地方,那人果然还没脱下盔甲,正合他意,哎,左看右看,明明这人就是个须眉男子,且面冷心硬,可自己总向著他,成天心神不宁,真是…… 阮汗青似乎知道他会来,背向著门,对任何动响都不理不睬。 他坐在那里,尽管取下了头盔,长发披肩,却没有半点的温润,只有无尽的冷冽。 男人手持长矛,正襟危坐,完全是一夫当关的意思,哪有作为人妻等待丈夫的甜蜜,心里很不舒坦,魏帝走过去,叫人搬来桌子,拿来几坛酒,嘴上和颜悦色,然而脸色却是微微阴沈著:“你不是想好好醉一场吗?怀著明儿的时候喝不了,在军中也不能碰,今天朕就拿宫里最烈最好的酒,让你一次喝个够。”说著降尊纡贵,给他斟上一杯,见他仍是不动,便将酒杯塞进他的掌心,有些意乱情迷地感受著他掌心的温热。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听‘哢嚓;一声,男人手中的矛突然往下沈去,戳进了地里。 魏帝不说话了,本来夫妻间提及孩子是很欢喜的事,可是到他们这就成了忌讳的话题,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不小心落在了他修长的脖子上,尽管男人脸色很冷,可对他来说浑身都是绯色,见男人举起酒坛,仰著脖子就喝,上下滚动的喉结不禁让他联想到……越发心猿意马, 还记得上次交欢,他分明不是这样的,果然不该放他去沙场历练,可又觉得他从边关回来之後更有魅力,如果能压著穿著盔甲的他……魏帝想入非非的,恨不得立刻将他拥入怀里做自己想做的事,要不是碍於自己的身份…… 当然阮汗青不觉得对方是来找他谈心的,只是好酒当前何必客气,本来他就是个豪爽中人,何况李烈的死让他很难受,加之又没谁能听他吐露心声,只得借酒消愁,可也只有愁更愁的份。 皇帝只在旁陪著,让他尽兴地喝,其实这气氛还是挺好的,秋风萧瑟,反而衬得两人的沈默有些微的暖意。这时一阵大风过来,将男人的一头青丝吹得肆意飞舞,魏帝心血来潮,捉住朝自己飘过来的发尾,嘴里淡淡地道:“为什麽你和他那麽不一样呢?”一个冷若冰霜,一个热情似火,男人听罢猛地一个起身,杯子从桌上滚落摔得粉身碎骨,转眼,已不在身边。 魏靖恒并不跟著转身,只说道:“到现在你还不放过自己?”老记著过去的事,他们之间能有将来麽?继而冷冷一笑:“连你自己都不放过自己,朕又何苦放过你?” 而就快跨入房门的男人脚步一滞,随即身体像是软了下来,不得不靠在门边,魏帝仍是不看他一眼,只望著不远处那旺被阳光照得明晃晃的湖水:“一而再再而三辜负朕的心意,又是何必?” 想来也是,对他再好都像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大庭广众下从不给他面子,连亲生骨肉也刀剑加之,的确太让人失望了点。一个随便辜负自己心意的人,有什麽好在意的?而他特殊的身份注定他不能抛开一切去打动对方的心。所以总觉得心里憋著一股闷气。 而阮汗青紧贴著门的背影微微颤抖著,没一会就缓缓向下滑去,魏帝这才起身,走到他身旁,居高临下地看著他,幽幽地说:“今天,你就好好伺候朕吧。” 阮汗青猛然转过头,只见他满脸大汗,额上青筋毕露,他喘著粗气,狠狠朝男人唾了口:“卑鄙!” 最近电脑又坏了~~~真烦~~~~~~~~ (宫廷调教生子)79 补全 骂著便将手里的矛朝他挥过去。 皇帝轻轻一闪,顺势将他抱了个满怀,用顶起帐篷的地方迎了上去,触到那抹淫秽的热度阮汗青像是受到天大的刺激般歇斯底里地挣扎著,嘴里一边急喘一边嘶吼:“你杀了我!你怎麽不杀了我!”竟然给他下这麽猛的春药,没想到他在沙场流的血换来的竟是侮辱! 从没听他叫得这麽凄惨,叫声里带著泣血的控诉,皇帝心一软,他知道,如果男人真的一点都不稀罕自己,就不会跟他说这些,他会像很久之前那样就算被弄死也面不改色,因为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也不愿意依附自己。给他喝酒的时候没把握能骗著他,可他想都不想就喝了,他感觉自己心里甜蜜了一下:“告诉朕,你为什麽愿意信朕了?” 男人的回答却是狠狠扭过头,魏帝觉得他倔强的样子十分可爱,便舔咬著他的耳朵说:“你不想这样也行,自己把铠甲脱了。” 也不能逼他太狠,这身铠甲是他的骄傲和荣耀,他是明白的,不如给他放宽政策,何况男人主动把自己脱个精光也挺有趣的。而阮汗青急喘著,双腿抖得越发厉害,往往蹭一下就摔回去了,皇帝见他的样子有些可怜,便放开了他。失去了支撑,男人双腿跪在地上,伸出手试著解下盔甲,可手指不听使唤,魏帝只好帮了他一把。 阮汗青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了,他能做的就是不要污了这身跟随自己冲锋陷阵的铠甲,毕竟也只有在沙场上他才 分卷阅读52 - 分卷阅读53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3 能找回那个失去已久的自我,只有胜利才能让他获得重生,让他得到尊重。他的尊严曾被面前这个男人撕毁,而现在他重新铸造了它,因为他深知,尊严并非建立在空洞的骄傲之上,想托起它,必须要有实力作为支架。可就算依靠自己站了起来,那个人硬是要打压他他又有什麽办法,但无论如何,自己绝不能够做他的禁脔,就算死也不在胯下偷生,然而……阮汗青感到一种难以言语的痛苦袭击了自己的心脏,似乎体内的每根经络都在抽搐。而那个男人低敛的眼皮下淫光闪烁,他不禁想起被对方进入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死了,可人却又清醒著…… 待男人脱下铠甲只剩内衬,魏帝便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阮汗青居然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一头砸进了冰冷的水池里。 “你……” 皇帝震怒,但终究控制住了自己,没有怒形於色。虽然怪他从不讨自己欢心,可他爱的不正是对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你要在水里呆著,就呆著吧。”想通了其中道理,皇帝便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样,坐下跷起腿,喝起了酒,又叫人上了几盘糕点,偶尔朝他望上一眼,也是漫不经心。 时值深秋,百花凋万木枯,风吹万里,何处不寒冷刺骨,那点点阳光不过杯水车薪,哪能让这寒风含上一丝沁人心脾的温度。何况是在水中,那水就像是被池子盛著的孤魂,凄哀、单薄、失落,浸在里面连灵魂都冻碎了,又何况那来自尘世的欲火?似乎还嫌不够,阮汗青往池心走去,直到池水漫到胸膛,淹至颈项,他才站住不动了。就像一尊说不出意味的雕塑。 这一站不知站了多久,天暗了下来,周围的景物罩上了几分寒色,少了阳光点缀的池水显得格外阴冷,风越发凛冽,吹得树枝摇晃不止、园中沙尘四起,魏帝抬头看了看天,似乎快要下雨了,果然没一会,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在地面上敲出沈闷的声响。他站起来,朝池水靠近,只见那个人身体斜斜地靠在旁边的假山上,双眼半闭,就像是融入了这抹凄冷而寂寞的秋色里,渐渐有些分不清谁是谁的生命。 他不由看得更加仔细。男人穿著一件白色单衣,全身浸在冰凉的水里,一动不动的,仿佛身心分离,而脸色,是不染尘埃的苍白,透明得有些失真。魏帝在岸上轻轻地踱著步子,走走,又停停,耳边只有雨点的叮咚声,单调的、清脆的、嘈杂,但也宁静。 你到底心疼了吗?他感受著自己的心情,他试图利用这一刻来分辨男人在心中的分量,是不是真的一点也挽回不了?他的存在就那麽那麽重要?那次杀了他多好,或者今天就干脆让他冻死,自己就可以永远当一个无欲则刚的帝王。 h的信号大家看到没有?记得投票~ (宫廷调教生子)80 h~ 转眼雨就下大了,阮汗青的头发和脸很快就湿透了,往下滴著水,他干脆把眼睛闭上了,又似乎早就失去了知觉,皇帝看得心痛,禁不住大喝一声:“还不出来?你要在水里呆多久?!”虽然声音有点凶,只有他才知道这凶是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装出来的。 见他仍无动静,魏靖恒终於忍不住了,这都几个时辰了,不要命了是不是?只是刚伸出手碰著他的肩膀,他整个人就往下滑去,还好他眼尖手快,揽住他的腰迅速将他抱了起来,然後跃上假山,蜻蜓点水般回到了岸边。 男人的身体冷冰冰的,而且异常僵硬,皮肤冻得发紫,嘴唇乌黑,魏帝赶快替他脱下湿衣,随之解下自己的龙袍给他擦干水,又解下一件将他裹紧。阮汗青眼皮抬也不抬,任他摆弄,仿佛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魏帝却是暗自著急,搂起他两步并作一步往小屋走去。 房间里有现成的火盆和被褥,而魏帝哪里等得及,对於一个落水的人,有什麽比人的体温肌肤相贴来得更温暖更有效的?干脆也上了床,手臂始终放在他腰上,放开一点就有种莫名的恐慌,看著蜷在怀里微微颤抖的男人,心里竟然无比的柔软,魏帝不由半撑起身,就这麽看著他,一不小心就看得出了神。直到对方动了动眼睑,可眼睛却没睁开,身体倒是蹭了几下,发现他这儿暖和,就禁不住靠了过来,像初生的婴儿那般,凡事皆凭著美好的直觉。 但是没多久,他就越动越频繁,脸不再惨白,而是白中透著不正常的红。知道是离开了冷水的浸泡,春药发作了,这种春药是特制的,且没有解药,之前他是铁了心要对方主动与自己狂欢一回,只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自己到底是咎由自取了。除了点几盏安神的龙涎香恐怕就没有别的办法,眼看药性已经完全上来,男人疯了般在他身上摩擦,一头才烤干的青丝又乱了,汗液沿著背脊、颈项、额头顺流而下,古铜色的肌肤泛著异常魅惑的光泽,就是久经情场的皇帝也呼吸急促起来,抬起目光与他迷离的眼神相接,一刹那,连自己的神智也无法保得清明。这个人,竟是这样的美丽、妖冶。那扭动的身躯让人联想到漂亮而光滑的蟒蛇,每一下扭曲都充满挑逗以及危险的意味。 本来轩辕一族的人就暗藏淫荡的天性,春药正是与其不谋而合,也怪不得男人热情如火,只恨不得把亲吻著自己的人啃来吃了。魏帝享受著他充满激情的主动,这正是自己想从他身上得到的感觉,并非肤浅的寻求爱抚,而是深爱,那种深深的爱著。不但贪恋自己的触摸贪恋到发狂的地步,想得到自己的心就像自己想得到他的心那样狂热。唇刚贴上那汗湿的脖子,男人就激动得浑身抽搐,仿佛这样的失控还不够,还不足以诠释肉欲的终极之处。魏帝正忙著对付那颗小小的乳粒,哪知手突然被对方捉住往下拉去……这……光是想就忍不住鼻血长流了,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身为一国之君,手中握著至高无上的权力,还有什麽是不可能的?然而阮汗青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是一场权力触及不到的梦境,纯粹、神圣,远离尘世。 “呜……啊……”只见阮汗青双腿张得大大的,水淋淋的肉穴含著他竖著插进去的手指,身体上下起伏著,一边动作嘴里一边发出呻吟般的颤音、哽咽般的喘息,仿佛什麽都不知道了除了那根不断在体内勾动的手指所带来的冲动和热度,“汗青,亲亲朕……”皇帝将声音放得低低的,就像是哄小婴儿吃奶的语气,气人的是男人直直盯著他的那双眼眸,眨巴了几下,突然之间泪如泉涌,可把他吓得半死。他知道他是清醒过来了,感到屈辱,然而身体又十分享受,这才受不了地泪如雨下,而对方就这麽眼泪花花地骑在自己身上,感觉实在刺激极了。过一会再看,男人 分卷阅读53 - 分卷阅读5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4 又闭上了眼,只是泪痕犹在,表情万分痛苦,鼻子也红通通的,魏帝倍感喜欢,就倾身过去咬了咬他的鼻子,他经常也对明儿这麽做,只有爱到了骨子里,才会做这样幼稚又无聊的事吧。 感觉有点对不起一直追文、留言的同学们~~~最近偶真是越来越懒了,没有烟写著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年龄大了,不大敢做写字一千自损八百的事~~~烟酒熬夜都免了~~~~~~~搞得我很郁闷~~~~~~~都不知道自己写的什麽了~~~到底是在废话还是在狗血~~~~大家不嫌弃的话就继续看下去吧~~~再缠绵几章就让渣攻和受受一起打仗了~~~~~~~~唉~~写得慢忍不住剧透啊~~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81 h 要想征服阮汗青这样的人,就千万做不得君子。否则一旦让他占了上风,你就永远近不了他的身。就是要把他讨厌的东西强行灌输给他,用世间最俗气的事物玷污他,他就无法再清高下去了,这样就容易掌握他,魏帝很清楚该怎麽做,在与对方的游戏中如何扮演角色,可谓轻车熟路,只是常常出乎所料,往往自己就这麽心软了,不过心软归心软,帝王那一套原则还是不能免了的。 魏帝将手指抽出那柔软的洞穴,覆盖在布满粘稠的滑嫩的花瓣上。那种感觉非常美妙,就像触摸到了一件只属於自己的稀世珍宝,不会再有人知道,更别说与他一起争抢。“嗯……呜……”男人夹紧双腿,似乎生怕腿间的花蕾化作春水流走了,魏帝不置可否,就让他这样夹著掩耳盗铃地让自己爱抚,食指和无名指将花穴撑开了一条缝,中指则伸进去揉弄那小小的发硬的花蒂,每按几下颤抖的肉穴就会微微张开泻出汩汩淫液来,这时他会用指头堵住那个洪水泛滥的小孔,仗著足够湿润手指顺势就滑了进去,另一只手则大力套弄著他站立起来的阴茎,以及涨得鼓鼓的卵袋。让他背靠著自己,双腿始终维持著大开,有时用手掰开那总是像含羞草闭合著的蓓蕾,快速拨弄著绕著指尖荡来荡去的湿肉。皇帝发现,这两个地方总是连锁反应的,後面有了感觉,前面则更加销魂了。 全身赤裸著,自己最害怕暴露的地方被人如此随心所欲地玩弄,而在女器的衬托下显得讽刺的男性象征却欣欣向荣,“啊……啊啊……”阮汗青感觉就像不认识自己了,腿间的愉悦感强烈得发痛,如果不叫出来似乎就会全身溃烂,坐在男人身上光是被那火热的玩意顶著就已是一败涂地了。 “汗青……你是朕的……”将人翻过来,就这麽面对面地双手握著他的臀尖缓缓地分开,“朕要你怎样,你就只能怎样。”总归要让他清楚这一点,伸手捏住他的下下巴,逼迫他将脸转过来,所有的狼狈在自己面前摊开。“要不是朕……你,”那几个字他咬牙启齿地说得很轻,“你什麽都不是!”说著倾身压住他,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粗暴地吮吸,吻得他几度喘不过气,然後把身体嵌了进去,让他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呈半坐半躺的姿势,勃起的龙根抵著那蠕动不止的穴眼,揶揄似地按压上面的褶皱。他这麽一弄,阮汗青的身体一下就被汗液湿透了,皮肤上的光泽与腿间的水色彼此辉映,红肿的乳头与那微微张合若隐若现的粉红花心是一道交错的、异曲同工的美景。叫人看了血脉贲张,只想狠狠捅进去捅得他只能发出凄凄的惨叫。 这一刻阮汗青是真的害怕了,他想挣脱对方的纠缠,却又像是天方夜谭般的企望,在情事中不断迎合的身体将他从前的坚持和骄傲全部打消,他凭什麽把自己放得那麽高,又凭什麽笃定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到底不过一介凡人罢了。虽然这不是他的错,但他的内心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世上根本没有战无不胜的阮汗青,所有的坚强都不过神话罢了。 魏帝也知道他心中非常矛盾,想到他平时也总是给自己添堵,不如今天就让他难受一回。“朕现在就想要你,”他俯低身体,却很是趾高气扬,“把腰抬起来,腿张开。”随著几声清亮的水声响起他的喘息更为低沈、纠结,“腿再张开一点……”在男人往後缩,伸出手抵住自己的肩窝时,天子停了下来,沙哑的嗓子里晕著几分罕见的柔情:“痛?” 一滴汗滑过鼻尖,阮汗青没有说话,他的表情有些空洞,嘴唇微微张开,瞳孔更是蒙著一层灰,“你就这麽不喜欢?”在他眼皮上洒下碎碎的吻,遮盖住他眼里那失去色彩的世界,直到男人随著他的进入而紧张起来,紧张渐渐演变成痉挛,魏帝知道他改不了这个毛病,也没打算如何安慰他,反正他又不懂床第间的情话,但还是觉得遗憾,看看别的妃子,端的就是风情万种啊,後来又想不能拿男人跟她们比,连自己也搞不懂为什麽地叹息了一声,魏帝用两指揉开窄小的肉口,试著在软绵绵的犹如情色陷阱的花道中抽插。 今天心情又不好了~~~~~娘的~~~~~~~~人活著到底是图个啥~~好烦~~ 大家三八快乐~~~~ (宫廷调教生子)82 h~ 慢慢地抽插著、抽插著,深深浅浅,仿若是怜惜,又像是引诱,然後突然一下,狠狠将他穿透,“啊……”阮汗青低叫一声,仰起脖子,拱起的胸膛迟迟没有落下。 魏帝捉住他悬在半空中的腰身,往後稍退,紧接著身体向前干脆有力地一耸,只听‘啪’的一声,男人的身体连著痉挛数下,终於瘫软在他胯下。 但他仍不善罢甘休,身体微倾,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同时小幅度地撞击著,动作越来越大,直到男人的身体跟著自己剧烈晃动,就著视觉上的盛宴,魏帝捉住他的一只大腿很享受地抚摸,一边特别用力地往斜上顶著,那人抖得厉害,简直就像害了急病一般哆嗦,只见他肿胀的前端不住地喷溅著白浊,而被花瓣簇拥著的穴眼也吐著浓浓的粘稠,快速进出的肉棒渐渐沾满了来自花穴深处的淫液,毛发湿嗒嗒的蜷著,受尽鞭挞的雌花呈糜烂的鲜红色,似奄奄一息又似生机勃勃地半开著,让人很想掰开那层层花瓣看清肉穴里晦暗的每个角落。 从傍晚做到接近天亮,魏帝才勉强偃旗息鼓了,想著刚才激烈的一幕,心里觉得分外满足, 闭上眼睛,刚睡一会,耳边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模糊的晨光里,他看见男人挣扎著起身,他那彷偟无助的颤抖的背影让他心里一紧:“你去哪?”说著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臂,这麽烫!难道春药还没解?被他抓住的男人反应激烈,狠狠挣开了他却‘哇’地声吐了口血。 “你……”见他眼神涣散,面如金纸,便急忙将他搂过来,拭去唇角的血迹,魏帝不由皱了皱眉头, 分卷阅读54 - 分卷阅读55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5 随之手放在他额头上,才知道不是药性是高热,最後他只得叫来太医。 太医诊完道:“陛下,公子是冻伤了肺,导致旧病复发。” 难道是那次……要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他怎会年纪轻轻留下病根?魏帝有些懊悔。其实有些事并非不可挽回,只是自己非要执意去做,比如明知道他畏寒,还让他浸在冷水里,活该自己如此心痛。 “那该如何是好?” 太医听到皇帝忧心忡忡的询问,答道:“主要在於调养。调养则在於‘静心’二字。公子除了肺部有所损伤,心中还有郁结。‘治身’之前先要‘治心’,只是‘治心’的药方,臣这里恐怕没有。” 魏帝有些不悦:自己真的表现得那麽明显?以至於谁都看得出他对他的感情?还是对方只是实事求是,无意中指对了症结?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不等那人转身,他又问:“药什麽时候熬好?熬好了立刻端上来。” 这次男人是真被折腾得元气大伤,躺在床上连气息都微弱了。 见到这情形,从来都按时上早朝的皇帝也不上早朝了,管得别人说什麽,阮汗青可只有一个。 “先喝粥,再吃药。”他端来一碗肉粥,用勺子搅著,心里在想该如何与男人和平相处,只是自己强势惯了,再美的妃子、再奸的权臣,哪怕是残忍的生父,自己也不曾有过半分的小心。而面前这个人,总让他一二再再二三的破例,不厌其烦地。 阮汗青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差,微微搭著眼皮,病恹恹的,而以前总是雄赳赳气昂昂,不服输的神色时刻挂在脸上,足以晃花人的眼。魏帝知道他在为被下药并被强要的事而怄气,但他是帝王是他男人有什麽是不可以做的? 不过还是哄哄他吧,否则不吃药就麻烦了,不吃药自己又不可能硬来,到底还是要把他的心结打开,估计这家夥对自己误会很深,就是不说出来。 “是不是觉得朕对你一点也不好?”皇帝搅粥的动作慢了下来,“朕答应以後不再碰你,你觉得怎样?”说著挖了一勺,缓缓递了过去:“朕知道你在气什麽,这次你立了头功,做得很好。”见男人偏过头,躲过了冒著热气的勺子,便权当作烫了,拿到嘴边吹了吹气:“朕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等你病好了,”说著一把将他搂了起来,让他靠在怀里,“朕就封你为将军。” 最近阳痿得厉害~~~不想写这种文了~~~~~~~废话太多~~~~~~~~~~~.老子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还要写下去…… (宫廷调教生子)83 他知道他不稀罕这个头衔,但也并非完全不感兴趣。只是光凭这个还不足以打动他的心,再说功名利禄不是今天讨论的重点。所以见他仍旧不理魏帝并不泄气,他没有放下碗证明他是有把握说服对方的。 “汗青,先不说这个,朕有话要问你。”他语气严肃地:“李烈到底是怎麽死的?是不是他们害死的?” 而阮汗青猛地转过脸,缓缓睁开的眼里有一股连空气都冻结的杀气,还有深深的悲恸和哀思。 魏帝从他陡然强盛的目光中已经知道了答案,提到这个话题不仅是因为自己必须搞清楚李烈的死因,更是要他知道那些人并不是自己派去的。密探已经告诉他关於那些神秘刺客的一切,包括阮汗青差点被玷污的细微末节,而李烈碰巧救了他才成为敌人狙击的目标,很可能是这样的。 “朕会还他个公道。”魏帝做出了承诺,也算变相的示好,“凭你跟他的关系,他肯定教了你不少东西,怕是不留余力,你就是这麽报答他的吗,汗青?” 他怕他还在跟自己赌气,便率先将了他一军,果然李烈是他的死穴,只见阮汗青慢慢张开了嘴,虽然并不十分愿意。 魏帝还是了解男人的脾气的,李烈算是他的恩人,自己对他的恩人有义,他对自己也会有所交代的。於是重新抬起勺子,伸到他嘴边,心里很有成就感,面上却装著若无其事:“朕打算把李烈的军队交给你,你要好好带这些兵,朕相信你能当好这个将军……” “但我有条件……” 见他沈默这麽久终於肯与自己说话了,皇帝的脸挂上了一抹笑意:“什麽条件?” 男人冷硬地答道:“既然你把这支军队交给我,我就要按照我的方式训练它领导它。你不能干涉我。” 尽管对方没尊称他为陛下,说话的口气也不太好听,就像不准违抗的命令,但魏帝仍旧笑眯眯的:“好,朕答应你。不过,”随即话锋一转,“朕也有个要求。” 阮汗青抿紧了下唇,皇帝却当作没看见:“朕不许你再叫什麽‘余恨’。还有,”他脸上的笑意更浓,看上去温和至极,一点也不像威严的九五之尊:“你先吃饭,尽快把伤养好。”过不了多久,就要派男人出征,建立更高的威信,更主要的是,接下来的任务只有阮汗青才能完成。 喂完饭,又给他拉上被子,被子盖在胸口以上,免得胸膛著凉,魏帝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朕去一会,等下就回来。” 回来的时候皇帝怀中抱了个小儿,他非常自然地走到男人床边,有意无意地把孩子给他看:“你走了之後,明儿长得飞快,看,和他才出生那会相比,可长大了不少。” 阮汗青闭目养神状。 有意干扰对方,皇帝故意把孩子逗弄得哈哈直笑:“汗青,你要不要抱抱他,你从来都没抱过他,小心他记恨你啊。” 男人就像是睡熟了,连眼都懒得睁。恍惚间,有人进来通报什麽,只听见那人说:“有点急事,朕去去就来,你帮朕照看下明儿。” 他正要反驳,怀中便多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睁开眼,只看见那人走掉的背影,倒是那肥嘟嘟的小婴儿将他眼帘塞得满满的。把他丢给我,你就不把我掐死他吗?阮汗青好一阵咬牙切齿,把手放在那肉呼呼的短短的脖子上,只要一用力……可小家夥什麽都不知道,只抬起小脸,一双大眼睛闪啊闪地望著他,天真极了,一时竟然下不了手去。 提起他的後颈将他扔在一边,继续补眠,这胖小子没之前那个女孩好动,规规矩矩地坐在床尾,这样自然省心,阮汗青巴心不得。只是,生为太子的小家夥从没受过这样的冷落,而他的父皇又迟迟不回来,渐渐有些坐不住了,几次爬到床边翘首企盼,结果不小心摔了下来,头上顿时起了个大包,他‘哇’地一下就哭了起来。 在宫里大家都把他当宝贝围著他转,从来没受过苦受过痛,如今孤身一人,还摔得这麽惨,居然没人哄,他不禁哭得更大声了,就像是一只小狼在嚎似的。阮汗青本来不想理他,但哭著实在让人心烦 分卷阅读55 - 分卷阅读56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6 ,於是过去将坐在地上的小婴儿拧了起来,阴森森地盯著他:你再哭! 呃,青青,这可是你的宝贝儿子啊啊啊~~~~~~~~~~请赐票~~~~~~~~~~ (宫廷调教生子)84 皇帝回来的时候看见明儿好好的坐著心里十分高兴,走近了才发现是自己高兴得太早,怪说不得他不哭不闹原来是被点了穴道,还好点得不重,没怎麽费力就解开了,刚被解开穴道小婴儿便嚎了起来,魏帝则在孩子如雷贯耳的哭声中唠叨:“怎麽可以对这麽小的孩子胡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麽办?” 也不能说得太多或者说得太重,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免得物得其反。阮汗青虽然装作没听见,但还是忍不住向那个好似委屈得不得了、哭得地动山摇的小屁孩瞟了一眼。估计这麽会哭的孩子他从没见过,怎麽也想不通这家夥居然会是自己生的,但随即止住了这带著某种承认的埋怨,魏帝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是不小心想深了,不过这正是自己要的效果,谁家娘子不把孩子当心肝宝贝,生怕他吃不饱穿不暖,哪有对自己骨肉这麽不闻不问、不冷不热的?只是今天的目的不光是想让他和明儿亲近亲近,更希望对方能融入这个家庭,他们都有一儿一女了还像陌生人一样那怎麽行?始乱终弃向来是皇帝最擅长的,可如今却反过来了,倒是那人比他这个天子还无情。什麽世道啊。 魏帝一边给明儿擦眼泪,一边转头朝著门外大声说:“蓝蓝,还不快点过来哄你弟弟?”而那人只露出半个小脑袋,就是不进来,仿佛害怕什麽似的,只探出一条翘翘的小辫子、一只怯生生的大眼。 阮汗青并不知道他叫的是谁,但看见门边那有点眼熟的矮小的身影,顿时便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对不起他的人是魏靖恒,但他更讨厌这两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一看见他们内心就变得痛苦、恐慌,怎麽也不自在,因为这块伤疤实在是太深了,别说痊愈,只要不继续溃烂就很好了。 魏帝向门外喊了几声,小家夥这才磨磨蹭蹭地钻了出来,向屋里跑了几步又调头跑回门边,皇帝见状吼了一声:“蓝蓝!”虽然并不和爹爹生活在一起,但爹爹经常去看他,她知道这是爹爹即将发怒的征兆,也就不敢再闹下去了,只是仍旧一副怕怕的样子,睁著水汪汪的大眼很是哀求地看著皇帝,哪知道这招居然行不通了,她只好靠了过去但坚决要赖在爹爹怀里,只是爹爹却不知怎的非要抱著她朝那个坏人靠近,她不由偷偷扯爹爹的衣袖,爹爹却不理她自顾自地说话,她急得快哭了,还好是背对著那人,否则她早吓得魂不守舍了。 魏帝看出了女儿心中的惧意,便拍了拍她的背安慰说:“蓝蓝别怕,没人再伤害你了。”见她仍然抖得厉害,把头埋在自己怀中不肯拔出来,便用心疼的语气说了声‘乖’。 这里似乎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上演著的这三人的种种亲密也十分碍眼,於是起身想离开,却被男人抓住不放:“汗青,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要去哪里?”阮汗青顿时有种作呕的感觉,亏他能把这话说出口,什麽一家人,放在这里简直狗屁不通!魏帝似知他心中所想,便道:“汗青,不管怎样,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说著把小女孩扭著的身子掰回原位,让她正对著男人,而小家夥死活不肯,还生气地用没长全的乳牙去咬皇帝,明儿也同仇敌忾,从离阮汗青最远的床尾爬过来帮姐姐助威,见状魏帝哭笑不得,只好对他们讲:”傻孩子,这是你们的亲爹,快叫爹爹。” 两个孩子一头雾水,明明是欺负小孩子的坏人,怎麽突然之间变成自己的爹爹了?况且他们已经有一个爹爹了,这变化也太大太离谱了点。两屁孩儿坚决不同意,不满地瞪著这个吃里爬外的狗皇帝,而魏帝是下了决心要让他们接受彼此,否则他和阮汗青之间的关系就不会有实质性的转变,於是当起了这个不太好当的中间人:“明儿,快叫爹爹。”这两个孩子中他和明儿的感情最好,微服私访的时候,在民间遇到好吃的好玩的都不忘带给他,所以说明儿最听他话了。 (宫廷调教生子)85 魏帝见他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似乎不打算开口便悄悄塞了颗糖给他,凭父子的关系加上贿赂保证万无一失,小婴儿终於动摇了,但还是仍不住转头看向他姐姐,他姐姐呢也不瞧他,只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看上去就像摇著玩,让那个严厉的老爹抓不到把柄,没有充分的理由自然打不到她的屁屁了。 “嗯?!”皇帝心如明镜,知道女儿鬼机灵,在给弟弟打暗语,於是故意发出一声‘嗯’,提醒儿子到底该听谁的,那颗糖还在你手心呢!气人的是小家夥毫不客气把糖吃了,居然跟著蓝蓝摇起头来,动作颇为夸张,似笑非笑的,仿佛在对他说:老爹,不行啊,这是原则问题,至於糖,哈哈,老子就笑纳了~ 当然这是皇帝老爹的自行想象,虽然两屁孩玩弄了他,但他一点也不生气,表面上的顺从并不代表骨子里的软弱,太子这麽小就有自己的主见挺不容易,女儿也这麽聪明,让他这个皇帝讨不到半分便宜,看来他和阮汗青的结合是对的。 突然想到什麽,他觉得这事不必急於一时,孩子这麽小哪里会懂得这麽复杂的道理,於是转头对女儿说:“你知道爹爹为什麽给你取名叫阮初蓝麽?”初蓝有纯净之意,然而女儿不过一两岁,怪她心思复杂还不至於,何况对方也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所以说这话他其实是说给男人听的,让女儿跟著他姓阮,也算是给了他一个交代。果然阮汗青听了神色微微一动,不知道是脸皮抽搐还是别的意思,总之有了点表情。 魏帝赶忙趁热打铁:“那就不叫爹爹,叫干爹。干爹很会打架,爹爹也曾被他打得四脚朝天。明儿,以後让干爹教你。” “我呢?”连爹爹都惨遭凌虐,干爹肯定很厉害啦,蓝儿仰起小脸,用手指著自己,“我也要学!” 魏帝不禁失笑:“女儿家学什麽打架!”学打架就是学武功,让她学了武功,还不变成个闯祸精? “不嘛,爹爹,我要学嘛~”蓝蓝抱著他的肩膀撒娇,好一阵软磨硬泡,结果皇帝还是没答应,後来实在顶不住她的胡搅蛮缠,才不得已松了口:“爹爹说了不算数,要干爹答应了才行。”他很狡猾地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阮汗青。 阮汗青正想著心事,哪知小家夥突然就扑了过来,先前还怕他怕得要死,一副我讨厌你的样子,如今为了学打架也就不计前嫌了,一头撞进他怀里做出乞怜状:“干爹,教我。不准教弟弟。”强迫他教她也就算了,居然还不准人 分卷阅读56 - 分卷阅读57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7 家学,真是够霸道的。阮汗青下意识对强权非常反感,女儿的性子又与他父皇最像,再加上自己不习惯被小孩子当作撒娇的对象,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她又那麽小,谁都不能说她不可爱,言行举止稚气得让人心头温软,也就不好把她推开,何况以前这个小家夥还差点死在自己手中,不如答应她就当作补偿好了,但一想到这无疑是自找麻烦就忍住了。 蓝蓝见对方像石头一样任凭自己怎麽哀求都不动於衷,便把头转向皇帝。皇帝装作没看到,要他帮腔还不如不帮的好,男人绝对不会听他的,他有这个信心。哈,真丢脸。当然他主要的心思是想让阮汗青尝尝带孩子的感觉。 只是他利用女儿行一己之私很快就遭到了报应,蓝蓝见学打架无望便安静下来了,就像个小大人一样,魏帝觉得很奇怪,这也太反常了点,果然,没一会那家夥的裤子就湿了,而明儿与他姐姐相当有默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也一声不吭地跟著尿了…… 两个大人的脸几乎是同时黑了下来,特别是被尿在身上的阮汗青…… “哼!”男人起身将蓝蓝推开,到里间换了一身干净衣物,不理这干人是什麽脸色,便大步走出门去。 呃~~~~~呃~~~~~~终於有了点感觉~~~~~~~因为新文涉及到官场,菊王要收集下资料~~~~大家有什麽好的建议要告诉我~~~~~一个握有实权的绝对女王受~~~呃呃~~~~我觉得还是挺萌~~~~ 还有。不准偷懒~~~投票~ (宫廷调教生子)86 尽管换了一套衣服,但那股尿味仍是挥之不去,阮汗青感到厌恶,但是除了厌恶之外还有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不由得再次审视自己,前後经历了两次分娩,皆是九死一生,他根本无法欺骗自己,蓝蓝和明儿始终是他的亲生女儿和儿子。 想著眼前便出现了两张稚气的面孔,一双眼睛带著总让大人莫可奈何的狡黠,一双眼睛老实巴交但事实上并没那麽单纯。生在皇家的孩子总会提前学会很多东西。这种感觉类似心疼更类似窒息。他并没有母爱可以给他们,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他绝非自以为是,曾经他并不在乎这副身体的秘密,直到後来他偿到了这秘密所带来的世上最可怕的报应…… 回过神来发现迷路了,也不著急,散步似的乱转一气,那人最近总是拿孩子说事,一再强调血缘关系,他都快烦死了,而且老是占用他独处的时间,正暗恨,不远处传来一阵动听的琴声,丝丝缕缕,犹如天籁,他不由寻著琴声而去,心想这麽偏僻的地方怎会有人,还是琴技如此高超的高人? 他曾经住的地方已经够偏僻了,可这里不知还要偏僻多少倍,难道……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走出这麽远? 这个地方一点也不美,连一棵长青的树也没,四处皆是杂草,房子也旧得看不出颜色,就只有一汪面上飘著残败荷叶的湖水还勉强泛著光。 湖边甚至没有一座亭子,只有几块岩石,而那人就坐在岩石上,一身白衣飘飘。 阮汗青没有直接过去,他只是站得远远的,虽然看不清那人的样子,但是凭那分气度可以断定对方绝非常人。他管得住自己的脚正因为这间陋屋的主子跟魏靖恒有某种相似,他对这种相似非常敏感。 琴声倒是很好,听上去极其世外,人在世上,要经历太多的不愉快,即便能获得心灵的平静,也只能是暂时的。心魔总在。活到现在,他已经疲倦,不愿再与人深交,就这样相对自由地活著,尽量不受别人的影响就很好了。不管是友谊还是情爱,皆是敬而远之,每件事物都有著双面,在不知道另一面是什麽时,最好不要轻试。 一曲终,他转身要走,不料一把声音响起:“是在下弹得不好吗?” 两人隔著一汪湖,那人分明身怀武功,声音从湖那边远远地传来,但并不浑厚,到耳边时变得异常单薄。 “不。”偷听别人弹琴也就罢了,再这麽不声不响地离开的确太无礼了,从咄咄逼人的语气来看这人怕是十分清高,虽是萍水相逢,伤了人家的自尊心也不大好,何况他琴技不错,选择离开不过是因为这琴声勾起了自己的惆怅,还是申明一下比较妥当:“并不是兄台弹得不好,而是这首曲子过於寂寞,在下不忍再听下去了。” 那人似是笑了:“你知道我在这里住了多久?” 阮汗青答:“不知。” “你过来说话,好麽?”尽管对方并不以‘阁下’或者‘兄台’称呼他,但仍是礼貌对话。 宫中并没什麽新鲜事物,在眼前来来往往的皆是各式各样的卑躬屈膝,没有一个人值得结交,真性情的人少之又少,阮汗青早就厌倦了。最後他上了战场,将人生中的绝望和痛苦通过杀戮发泄了出去,只有通过不断发泄他才能维持正常的自我,才能掩盖那无人能懂的灰色寂寞。 和阮汗青不同,对面的人说了几句,功力就青黄不接了,过了一阵才调侃道:“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倒是欢迎你赶快来吃了我。” 那人调子中的挫败和孤独之意让他心中一动,朋友易结,知音难求,不如就当一回知音,也算报答对方给他这个陌生人弹奏一曲的恩德。 出来个配角是有原因的,青青最後是要造反的~~~~~~~~所以嘛~~~~~~现在要把条件准备好~~~果然後妈还是最爱小受~~~~~~~ (宫廷调教生子)87 白衣人见他施展轻功跃了过来终於露出了一丝微笑:“年纪轻轻便有这等功力,前途无量。” 阮汗青抱拳:“过奖。” 这时,他才把男人彻底看清楚,刚才他只能看见对方脸部轮廓,近看才发现这人长得十分英俊,只是身体偏瘦,脸色也不大好的样子。而看他的修养和气度明明是武功上乘之人或者掌权之人才有的,却不料他的丹田如此空虚,连隔湖喊话也喊不到几句。 男人任他把住自己的脉,一脸悠闲地:“今天天气不错,我运气更不错。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好多年都没人来了……”说著便转头望著他,似笑非笑地:“怎麽?” 阮汗青的表情极为认真,就像在处理一件大事:“你是不是中了一种毒?” 白衣人暗想:果然不负我望,他到底是看出来了。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他脸色不变:“你说笑了,这里除了我半个人影都没有,谁给我下毒?” 阮汗青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再追问下去,而是把目光转向了那把琴。 白衣人轻轻一笑,表示心领神会,便微微调整坐姿,奏了一曲。 分卷阅读57 - 分卷阅读58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8 一曲完毕,阮汗青仍沈浸在适才波涛汹涌的音律里。 白衣人若有似无地抚摸著指下的琴弦,缓缓地打破这有些沈重的宁静:“你留在我这吃个晚饭。”毋庸置疑并显得冷漠的语气却十分暖心,只见他起身,开始摆弄简陋的厨具。 他的瘦削和高大非常之不搭配,连苍白也显得有些蛮横。似乎有股怨气深埋在体内。阮汗青想过去帮他,但对方没一会就将晚饭端了上来,锅里全是野菜,怪说不得他那麽瘦,光吃这些怎麽行。 这时只听‘扑通’一声,朝湖里望去,只见一圈圈水纹。阮汗青不禁道:“这湖里有鱼?” 白衣人明白他话中之意,便说:“这几条鱼一直陪伴著我,我怎可能将它们弄成美味佳肴吃了?”见阮汗青微微脸红,知道他是因为变相提出这个庸俗的问题而不好意思,不由露出了笑容:“你等等。” 阮汗青不知他要做什麽,见他赤著脚踏进湖中,才恍然大悟,原来对方不愿让他颜面受损,便下湖捉鱼给他烹饪,阮汗青心中感动,这几条鱼是他的命根子,我怎配他忍痛割爱?於是连忙招呼他上来,说自己最讨厌吃鱼。 刚才还想一走了之,如今却是流连忘返,两人相遇,不说相见恨晚,至少也有一见如故之感。吃晚饭,那人即兴发挥,又弹了几段,阮汗青听得津津有味,但天色已暗,他必须离开。被魏靖恒关在这个地方,不是意图造反的亲王就是忤逆过他的重臣,如果被他找到逗留在此的自己,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更会连累白衣人。 他想知道他的身份,却不好直接询问,心想来日方长,对方想告诉自己自然会告诉自己,不料临行时,那人却主动泄了秘:“你是魏靖恒身边的人,是不是?” 阮汗青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对方这也能看出来,只得实话实说:“是。” 那人不语,片刻才说:“这儿是皇宫最为偏僻的一偶,你自己回不去,会迷路的。”意思是我送你一程。 虽然他们才接触不久,但很多话都不用挑明,彼此心领神会。想到这,阮汗青感到一丝丝的振奋。 走了一截,那人停了下来:“我就送你到这里。”说完也不走,站在原地。阮汗青再次抱拳:“後会有期。”不料那人突然问了一句:“你相信太子已死?” 感到心脏狠跳了几下,阮汗青来不及细想,本能地含糊其辞:“也许。” 这个男人极会察言观色,阮汗青不禁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自己找到了知己。 现在不比原来,他早告别了天真。男人对他的了解不能用缘分来解释,而是有企图的。 特别是最後那句尖锐的问话:你相信太子已死?让他更加怀疑这个人的身份。 被关在此处与世隔绝,还中了那样的毒,说他不是重要人物谁会相信? 言谈举止中,对方无不透露出要自己相助之意。如果他的身份真是……一个计划不由在他脑海中形成。 只是现在还不到时机。 这个星期可能会做到日更~~~~~~~周一到周五~~~~~~欢迎乃们像疯狗一样砸票~~~~~~~呃~~~~有没被这比喻爽到? (宫廷调教生子)88 回去後傍晚已过,魏靖恒也没问他去了哪里,只叫人端来可口的饭菜,然後站在旁边看下人捣鼓。 阮汗青并不饿,但不吃恐怕会引起男人的怀疑,便只好往桌边坐下,吃饭期间两人都不吭声,还是魏帝主动拿来两只杯子和一坛好酒,加入到这场盛宴之中。 吃完饭,阮汗青照例在院里练武,皇帝则在树下一边喝茶一边津津有味地看著,男人也不避讳他,一招一式都展现得清清楚楚,搞得他倒有些不好意思欣赏得过於仔细了。但是透过眼角,那人一会飞旋、一会跃起,长矛在飞舞的发丝中灵活地穿梭,月光洒下,照得那修长的身影、优美的姿势说不出的出尘和洒脱。不知不觉,茶溢出了杯沿,在手心沸腾的温度下不知所踪…… 没过几天,阮汗青就被封为镇军大将军。从一个小小先锋升为将军恐怕跨度太大,而阮汗青能力出众,因此破格提拔,大臣并无太大的异议,毕竟要有地位必须有所作为,也就是具备让大家承认的实力。 拿到兵符後,男人就很少回小院了,而是抓紧时间操练军队,几乎把校场当作了自己的家,见他如此用功魏帝非常欣慰,同时也知道他是不想见到自己才夜不归家的。虽然男人不愿回来,但并不妨碍他以阅兵的名义去校场和他碰面,并以‘从小开始熏陶太子’的借口带上明儿一同前往,操练是很辛苦的,他还带去了一些比较实际的慰问品。看著排成方阵的士兵所穿的盔甲银光闪闪,站得整整齐齐,在阮汗青干脆果决的指挥下,声势浩荡地後退或者前进,魏靖恒感到阵阵说不出的心悸,这正是他想看到的,男人如此意气风发,就像是一幅由自己绘成的雄伟图画,不仅赏心悦目并且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成就感。他一直期待这麽一个人,统领百万雄兵,驱使无数铁蹄,战无不胜、所向披靡,替自己打下一个完整的天下,他是独一无二的。而如今,这个梦想触手可及,只是很多地方不如人意。阮汗青对他没有忠诚,也就更谈不上爱意。最尴尬的莫过於自己万般维护他却又要对他保持戒心。 “再过一天阮将军就要出征了,不如今晚到朕那叙一叙。”有好多天都没和他亲近了,魏帝想得紧,阮汗青在的这段时间,晚上他从没有招人侍寝,尽管对方并不在乎他的私生活如何糜烂,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性欲,结果落得个孤枕难眠。 阮汗青充耳不闻,专心致志地注意著场上的状况,哪管对方为了求得一夜春宵而近乎低声下气。 最後天子仍是独自一人回到了寝宫,气鼓鼓的。正好丞相找他有事相商,见他如此便询问原因,於是他把阮汗青不给他面子的事说了,张宇也知道皇帝是个并不把喜怒哀乐放在脸上的人,心胸足够开阔,阮汗青经常惹他不快,他也没怎麽抱怨,然而男人对於他来说跟别人并不一样,因此心里这才有了块垒。 “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尽管说。” 张宇道:“俗话说,一种米养百种人。大多数人普普通通,只求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性格没有特别之处,自然就没有什麽作为。而有一种人,生性孤傲,极不好接触:国君不得而友,天子不得为臣。论性子,的确让人头疼,论才德,却是千年难遇:大者定天下,其次定一国。他们心中没有中庸之道,没有圣贤之书:义不臣乎天子,不友乎诸侯,得意则不惭为人君,不得意则不肯为人臣便是这群人的真实写照。而阮汗青正是这种人, 分卷阅读58 - 分卷阅读59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9 所以说陛下不能以看待常人的准则来看待他。” 听丞相这麽说,天子茅塞顿开,有过人之处必有讨厌之处,无可厚非,上天必定会想办法中和集合在一个人身上的完美。“丞相这话,可谓一语点醒梦中人。朕明白了。” 後来他们又谈到在朝堂上如日中天的太尉曹仁,魏帝频频冷笑:“他折腾不了多久了。” 请用力地投票~~~~~~~ (宫廷调教生子)89 阮汗青出征的那天,文武百官都来了,天子亲自相送,一个从三品的将军能享受如此大礼,他在天子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可男人并不在乎这顶级的虚荣,把热情的臣子和稳重的皇帝抛在身後。魏靖恒有些尴尬,哪个将军在这种情形下不是感激涕零,对他这个天子又跪又拜的?也只有他恨不得连头都不回,打马即走。他压抑住心头的不快,手持金杯,上前敬酒。阮汗青还算不太过分,伸手接了,但眼神落在远处,不与他接触。 按惯例做皇帝的要说些场面画,比如此途凶险什麽什麽的,如此隆重的送行一是给主帅打气,二是让主帅有身负重任之感,在沙场上才不会掉以轻心。然而这招对阮汗青没什麽用处,就像丞相所说,不管他有没伤害过他,他都不会臣服在他的权威之下,同样,不管自己是否前来送行,亦不影响他对待胜负的态度和决心。 阮汗青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阳光照著他淡漠的表情,竟显得有几分令人心动的冷峻。 魏帝伸出手,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顿,然後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保重。”虽说勉励出征的主帅是天子的职责,这一声‘保重’却带著特殊的感情,而不是一个空洞无物的形式。 阮汗青并不急於折断他伸出的橄榄枝,在宫里几年,他也明白光是意气用事并不能改变自己的处境,当碰见那个白衣人时他发现了复仇的契机,只是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他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这期间不能离皇帝太远也不能太近。 在阮汗青转身的那一刹那,魏帝心中涌出一股浓浓的不舍,他很想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扯进怀里,在他唇边印上深深的一吻,这才是他们之间应有的告别仪式。只可惜在天下人的面前,他只能是臣,他只能是君。虽然这种冲动在大臣的注目礼中转瞬即逝,但心中的遗憾仍是不减。魏帝目送他率领军队缓缓走远,直至不见,才转回头,心事重重地望著天。 晋国的三十万主力在李烈大军的冲击下土崩瓦解,只剩下五万残兵败将,全部归拢於盟友越国,越国虽然没有晋国那样的兵力,但是越国有三位将领,在天下排得上名次的武将中绝对首屈一指。这便是魏帝忧虑的原因,阮汗青虽然胆识过人,但越国那边皆是曾经叱吒风云的老将,於沙场上拼杀多年,像阮汗青这样的新起之秀简直是小菜一叠。後来又想,能够让他碰碰壁杀杀他的锐气也是一件好事,便略略宽心。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有些多余,虽然打了几场胜仗,阮汗青并没有骄傲自满,狂傲里带著谦虚是最完美的状态。他深知此行任务之艰巨,所以进入越国境内首先便派人勘察地形,按照魏国传统,师出必祭,军营驻扎地必须建立祭坛,杀牛羊拿军服祭祀,然而阮汗青不肯按部就班,选好营地立刻进行军事部署,坚决不打无准备之战,他只相信成事在人,从不把胜负寄托於封建迷信。 挡在他们面前的第一座城池叫茂城,这座城池是到达越国内陆的屏障,如果硬行攻城,势必要花费大量时间和兵力,如果外援赶到便是腹背受敌,他派探子了解这座城,探子不久回报,正如他所想,此地固若金汤。 思考间,有人走进帐篷,帐篷里顿时充斥满茶叶的清香:“阮将军,我们是该攻克茂城,还是该绕道而行?” 阮汗青微微一愣,这把声音是如此熟悉,转头果然看见是那张许久未见的脸。 他当然没有惊讶地叫道:小贵子,你怎麽在这里?通过磨练,他早就变得胸有城府,何况处事不惊是将领最基本的素质。小贵子也发现阮汗青变了不少,可说与之前判若两人,稳重得叫人触目惊心。两人分开了半年多,没有彼此的消息,有时甚至让他产生一种阴阳两隔的错觉,可如今相见,自己欣喜若狂,对方却像是没有什麽感觉,这让他分外灰心。 留言投票~~~~~~~ (宫廷调教生子)90 阮汗青首先意识到这一定是魏靖恒的安排,把小贵子要过来带在身边,他一度想提出这个要求,但都没有开口,因为自己不想求他,哪怕是一件小事。没想到那人这麽精明,不动声色地送了自己一份大礼。说是不欣喜那是假的,只是想到这是对方收买自己的手段,也就对这次重逢没什麽热情。 可无论怎样,这是一件喜事,阮汗青露出了笑容:“你把茶放下,拿壶酒来,咱俩喝几杯。” 有好久都没看见对方真心实意的笑容了,小太监有些受宠若惊,之前的不快烟消云散:“奴才不敢……” 阮汗青笑得越发爽朗:“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奴才,否则我可要生气。”说著拍了拍他的肩,表示两人的关系跟主仆无关。 叙旧完毕,转回正题:“阿贵,你认为我军该如何处理茂城?” 对方叫他‘阿贵’,分明是没把他当作太监,他从未奢望一个小小的贴身侍卫能得到将军的青睐,因此被这个不起眼的细节感动得热泪盈眶,但嘴上还是实话实说:“小的只会打杂,并不懂这些,不过也听说军中的意见不一致,有的建议强行攻下茂城,说如此不仅打开了越国的门户,也给自己留下了退路,有的则笃定这是敌军的奸计,故意用茂城转移我军的注意力,然後寻找机会将我军一网打尽……” 阮汗青也知道手下的将领对下一步怎麽走意见有所分歧,便道:“让他们立刻过来商议此事。” 在座的人各抒己见,想法可谓五花八门,阮汗青并没被搅晕,他深知自己才是决策者,最终还是要依仗自己的判断,何况真理向来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所以没必要故意去顺应大流。十万人的身家性命紧握在自己手中,决定必须慎之又慎。 最後,他选择了攻城。攻城又有几种方法,阮汗青则主张强攻取胜。这很符合他的风格。 对於主帅的决议,有人兴奋难当,有人忧心忡忡。殊不知他们的表情被阮汗青暗收眼底,作为评判其性格和能力的依据。这一仗打完,他就知道谁是佼佼者,谁又是无能者,然後实行职位的调动,以提升战斗力。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如今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暗藏玄机。 战斗打响以後,魏军攻势猛烈,令人纳闷 分卷阅读59 - 分卷阅读60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0 的是,若是强攻,一般要用上弓弩石炮,这位阮将军却让兵士运土筑土山、竖云梯、架飞桥,而且云梯还是巨大笨重、结构较为复杂的一种,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过程不顺利,其後患无穷。也有人找到他说明道理,可他不接纳任何人的意见,一意孤行,气得那些军中老将恨不得撒手不干了。要不是阮汗青下了一道命令:谁不听从指示一律军法处置,那些人才作罢了的。 就在攻城攻得热火朝天时,有人急匆匆奔来,跪道:“禀告将军,越军援军即将赶到!”他急得额上直冒汗,因为对方来得太快太隐秘了,他侦查到时已经有些晚了,何况他只发现了援军的痕迹,却不知具体有几路、从哪里来、有多少人,对他这个资深的侦查兵来说是不小的失职。哪知阮将军并不担忧,甚至嘴角微微勾起:“哦,来得太是时候了。” 听到这句话,他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来不及细想对方这句话的含义,就被前来报告战况的将领赶离了主帅的视线。随後阮汗青叫来副将:“都准备好了吗?” 副将左涛答道:“都准备好了。”语气间颇为自得,见状阮汗青神情一凛:“切记不要轻敌,出了问题,唯你是问!” 越国援军的首领拉克申见魏军盲目攻城大喜过望,因为茂城在魏军和晋军交手时就开始加固,不仅拓宽了护城河,该城外还另设了一道城墙,双重城墙让敌军无法迅速攻破城防,搞不好反受其累。心中不由暗叹:巴特尔不愧为大越第一神将,料事如神。初出茅庐的阮汗青与他相差太远了! 不料他刚将两人做了个比较前方不远处便传出惊天动地的厮杀声,一人跌跌撞撞来到跟前:“大帅不好了,我们中了埋伏!” 没人留言啊~~~~~~~对了你们说要不要新增一个配对,後妈打算把张宇嫁出去~~~~~~~把他配给渣攻的哥哥咋样?就是前任太子~~~~~~啊哈哈哈~~~~真要这麽配就是很虐的一对~~~~~~我打算让渣攻2号出来就把宇宇强暴了~~~~~~爽吧? (宫廷调教生子)91 听闻拉克申大吃一惊,这姓阮的不过二十来岁,年轻人总爱意气用事,站在沙场想的就是如何建功立业,听说他正用足兵力轰轰烈烈地攻城,这完全符合越国将领对他的猜测。如今自己才明白过来,这家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故意攻城等著他们来救,然後在半途设下伏兵,对来援各个击破,攻城的笨拙和粗鲁全是装出来的,就是想让他们麻痹大意。想到这里,拉克申好一阵心惊肉跳,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智谋,怪不得魏靖恒放心将十万大军交到他手中。 没一会,其他探子也到了,果不其然,其他援兵也惨遭伏击,他这边的情况已算很好的了。 此时,阮汗青正在帐中盘算著这次的战果,茂城被围,敌军分三路援救,本来是想趁机实行打击,不料自己将计就计,反而消磨了他们的有生力量。如今,这三路敌军,有一路消息灵通,得以全身而退,有一路反应机敏,损失不太惨重,剩下的那一路在我军的伏击下一溃千里,连主将也战死沙场。阮汗青见好就收,停下了所有的攻击倾向。至於茂城见援兵迟迟不到,便知事情不妙,军心不禁动摇。再磨它一阵,想必就能拿下了。 刚进入越国就一阵大刀阔斧的确有躁进的嫌疑,不过,随著事态的发展,所有的疑虑都不攻而破,问题也迎刃而解。经过这麽一场插曲,军中不再有人怀疑阮汗青的能力。首先这个计谋并不是人人都能想到,第二,就算想到了,是否能够严格保密、如何才能顺利进行,最难的一点便是要准确估计敌军选择什麽样的方式来与我军对垒,从哪条路来,哪一路援军是重点,如此才能做出完美的伏击,否则就是凭空浪费兵力和时间。阮汗青彻底为自己树立了威信,他也知道这件事表面上很容易,实际上并不简单,他能够收放自如,是因为在出征前他便熟识了越国的地图,并对几个著名的越国守将进行了深入研究,对他们用过的战术烂熟於心,亦针对他们的弱点打定了注意。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没有大量的付出是绝不可能旗开得胜的。 这时,侍卫来报,茂城来信,说要归降於魏军,求主帅接见。小贵子正在替他泡茶,听闻便不无担忧地对他说:“将军别去,茂城定是诈降。” 这座城的太守叫旭日干,性子是出了名的顽固,拿来守城再合适不过,曾经几国混战,在兵临城下之时他坚守城池一年不出,打破了守将守城的时限记录。这样的人会主动投降,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假的。连一个太监都清楚这一点,阮汗青还会不了解?小贵子阻止他是怕他遇到危险,所谓擒贼先擒王,在暂时打不过自己的时候敌军难免要搞点阴谋什麽的。只是这事看上去漏洞百出,他相信旭日干不会这麽傻,对方到底玩的什麽花招,还是要看看才能水落石出。 因此他没有拒绝使者的求见,何况他并没理由拒绝茂城的白旗。谁都希望兵不血刃便能达到目的,他同样如此。纵然旭日干是想来刺杀自己,也没什麽不可,看问题不仅要换个角度、还要站到一定高度去看,说不定能把坏处变做好处。 第二天,茂城的使者一行六人便手持降书来到魏军军营,阮汗青亲自迎接了他们,身边只带了一个女人,而且这人下盘不稳,一看就不会武功。男人似乎对他们的来访并不怎麽戒备的样子,神色间十分放松,言行举止也彬彬有礼,茂城的使者暗自佩服阮汗青的胆识,虽然这一切极不符合常理,可他竟宁愿相信对方确实乃光明磊落之人。 众人按尊卑次序一一坐下,便表明立场,开始与阮汗青大谈条件。阮汗青不慌不忙,见招拆招,始终把握住问题的要害和关键,不禁让几人刮目相看。言谈中,阮汗青注意到这几人双目有神、太阳穴高鼓,皆是武功上乘之辈,虽然手中没有武器,但突然发难,自己也恐怕制不住他们。 多多留言~~~~~~~~~~ (宫廷调教生子)92 但从头到尾他们动嘴不动手,这让阮汗青觉得十分奇怪,难道旭日干真打算投降?来使见他心中仍有疑虑便再次强调鸟择良木而栖这个道理,到了这个地步,双方都不再多说,言多必有失,於是约定明天正午茂城打开城门,阮汗青特意将时间提前了两个时辰。 众人准备离开时,阮汗青表示挽留:“大家以後就是兄弟,再不用兵戎相见,也就别忙著走,再说天色已晚……”他意味深长地顿了一顿,“你们恐怕还没见过我军的营妓吧……”说到这声音嘎然而止,神情间带著几分臭味相投,刚才他 分卷阅读60 - 分卷阅读61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1 故意带了个美女在身旁,这些野蛮人虽然装著不感兴趣,其实颇为心动,自己阅人无数,哪会看不出来。五国之所以频频骚扰魏国,不外乎眼红魏国的金银财宝、居住环境,其次便是漂亮女人,在蛮荒之地,资源相当贫瘠,他们自然渴望得到魏国的土地。何况留在这里一晚,不但享受了,还能刺探魏军的军情,果然,他们推脱几番後最终同意。 忍著恶心将一群人送走,小贵子便兴冲冲地赶来,说是在当地找到了一种有提神功效的茶叶,毕竟这几天为了打好头仗,他几乎没怎麽闭眼,小贵子身为他的近侍,特别担心他的睡眠,而自己两次分娩皆留下了病根,对现在所处的环境和气候很是敏感,那人想办法弄些偏方替他减轻身体上的负担也无可厚非,只是他在想刚才的事,一事还回不过神来。 他有预感,今晚是事情进展的关键,没有告一段落,自己决不能放松警惕。只是到了半夜,突然一阵昏眩袭来,身体似乎出现了不适,阮汗青有些吃惊,难道……之前自己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些人的拳脚上,说不定对方故意找些模样十足的武林高手前来谈判就是为了误导自己,他们不一定要伤自己下毒同样可行,思及此赶忙端坐,运气,发现内力阻塞,却并非中毒的症状。正疑惑,突然感到体内涌起一股奇异的瘙痒,他的脸一下就红了,接著由红转青,由青转紫,露出一种屈辱的表情。 阮汗青忍著怒气叫来了小贵子:“这茶哪来的?” 小贵子没想到一来就遭到劈头盖脸的质问,心中十分委屈:“是左参将给的。”其实给茶的另有其人,由於主子脸色十分难看,他没敢说实话而已。 左想右想还是不对,阮汗青道:“越国使臣是否还在军营中?” 那人答道:“两个时辰前便已离开。” 阮汗青接著问:“六个人都走了?” 小贵子用微微吃惊的眼神道:“将军,他们不止六人,一共是七人,另外一个在外面等著。” 帐篷里安静得让人发狂,半晌阮汗青才冷冽出声:“你什麽时候学会说谎了?” 他差点就问你没接触第七个人怎知他等在外面?想必这便是那含有春药的茶的来源。 他宁愿茶里是毒药,却偏偏是……他的身体对春药非常敏感,而且这几天恰巧是他的情潮期,凭著磨练出的意志他本是可以克服,哪知如今…… 这春药下得比毒药都还要毒! 他感到心头一阵发虚,到底是有人洞悉了自己的秘密还是这一切只是巧合而已?很可能是前者。他越想越不安,心一乱也就越发压抑不了药性,何况这并非普通的春药。小贵子见他神色不对也紧张起来,今天的使臣非常友好,带来了许多本地的特产,茶只是其中一样。“不会这茶有问题吧?”尽管他内心不愿面对这个可能,但他必须承担属於自己的责任。见阮汗青摇了摇头,他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放了下去。 “以後不要随便收礼。”小贵子毕竟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在他最困难、最痛苦的时刻一直陪伴左右,他性子过於率真,根本不知局面的复杂,这事也不能怪他,所以他不想对他说重话。毕竟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敌人会通过这种的方式来与他对话。 “去把左涛叫来。”感到自己快撑不下去了,阮汗青赶紧吩咐道。 小贵子离开不久,副将左涛便走了进来,他见男人端坐在桌後,表情异常严肃,就知道接下来有重要的任务要交代。 这几天比较忙,不过尽量维持正常更新~ (宫廷调教生子)93 果然,阮汗青将接下来的战略部署一一交代了他,重要环节特别加以强调,就差让他立下军令状,这明显是对他不信任,虽然他心里很不舒服,表面上仍是一再保证,谁叫对方是自己的主帅,听命於他是理所当然。“末将认为旭日干不会轻易投降。”虽然这显而易见,但是他依然担心阮汗青被敌人的怀柔政策所迷惑,男人听後并不反驳,反而微微笑起来:“明天正午,他们一定开门投降。”尽管语气轻柔,但十分笃定,这让他更加纳闷了。 不久奇迹竟然发生了,第二天清晨茂城内的一偶突然失火,正午时城墙上伸出了白旗,然而城门并未打开,见状,围城的左涛不由想起阮汗青的叮嘱:此乃缓兵之计,不可轻信。果然不出半个时辰,附近出现援兵的踪迹,这让他不能不服。 然而此时,阮汗青在军帐里却并不安稳,就算自己经过反复推测料到了当前的形势,但是战况瞬息万变,他不亲临战场很可能会出纰漏,只是他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以说敌人完全参透了他的心理,一想到这个他就心乱如麻,用来专门对付轩辕一族的媚毒突然出现,说明下毒者定与自己有关。可知道自己弱点的就只有自己的亲人,何况连他情潮期发作的日子都算得清清楚楚,他突然感到很痛苦,然而这只能是无人能懂的苦涩。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昨天的计划还算成功,在那些使者和营妓肆意享乐的时候,其中一人被他事先选好的刺客杀掉了,然後那个刺客戴上人皮面具,扮成死者的模样,就这样混进了城中,如期烧掉粮草,这才让魏军占据了优势。 “将军,浴桶准备好了。”突然响起的声音打乱了他的思绪,就著突然变得空白的脑子,他吐出了一口浊气,见布帘那边的身影似乎不打算离开,便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那人走後,他才走到桶前,桶里装著满满的水,水面上还飘著几块浮冰,还好初冬来临,否则这三天他一定会疯掉,不禁忆起那间他们几兄弟每月都要造访的黑屋,虽然很冷,但是很有安全感,有时大哥和二哥会陪伴在身旁,哪像现在这样孤独,满心怕人发现,但身体的反应又抑制不住。小贵子好是好,但毕竟和大哥相差太多,不能依靠,更无法深交。 冰水寒冷刺骨,他也只有忍了,就在他冷得有些神志不清时,有人进来报告战况,几乎每隔一盏茶的时间耳边就会响起脚步声,然後他必须打起精神拟定对策,而且不能有任何的失误。压力之大他简直忍无可忍。 “禀告将军,第一路援军已被我军击退,但是左参将在追击的时候不小心陷入了敌军的包围圈。” 看上去是先报喜後报忧,无可厚非,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噩耗,阮汗青的脸一下就黑了:“不是叫他别追吗?他怎麽就是不听劝告!” 他也知道,这并不能全怪左参将,只能怪他和手下的将领磨合不够,毕竟有的比他的年龄大得多,却要听他使唤,难免口服心不服。 “那右参将呢?我不是他们两人彼此照应互相 分卷阅读61 - 分卷阅读62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2 配合?” 那人道:“右参将已率兵去救,只是在途中被敌军分出来的部队截住。” “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你给我说清楚!” 见阮汗青怒气上涌,他不敢再有所隐,於是言简意赅:“形势非常危急,搞不好会全军覆没。左参将年轻气盛,追击时并没带多少人,虽然都是精锐,但毕竟人寡势薄。”他心中暗骂:这家夥一心想出风头,恨不得将逃兵赶尽杀绝,结果捅出了篓子,害得老子替他挨骂,真他娘该死! 就在两人各自转著心思的时候,又有人来报,一出声便喜气洋洋,显然带来了好消息:“被围的士兵已脱离了危险,围困我军的敌人反被全歼!” 阮汗青有些不敢相信,战场上不会发生任何奇迹,奇迹只能靠自己创造,绝不会凭空出现,何况他至今未在军中发现一个能够替魏军力挽狂澜的军师,於是他问道:“这都是谁的主意?” 老子玩了两天的三国杀~~~~呃~~~~~~~真对不起群众~~~~~~~~下周争取日更~~~~~~~ (宫廷调教生子)94 由於事出蹊跷,阮汗青起身,穿上厚厚的衣物,从帘後转了出来,至於媚毒,刚才沈淀在体内的寒气足以抵挡一阵。 两个斥候皆低著头,後来的那个回道:“是一支突然出现的军队救了我们。”他脑里立刻出现四个字:天降神兵。并露出一种敬畏的表情。 阮汗青并没被他的表情所感染,他的脸上透著冷漠和理智。其实他刚才不用问,这只能是魏靖恒的主意,自己并不需要他插手这本该只属於他的战局,何况这个时候就给他增兵也未必太小瞧他了,就算是落到九死一生的境地也不必他来操心,阮汗青心中荡起一股傲气:“前来相助的是哪位将军?” 斥候答:“不知,并未看见他们中军挂有帅旗。” 他一边在心中猜测著主帅的反应,一边补充道:“我本想去刺探刺探,只是他们歼灭敌军後便无踪无影。” 听言阮汗青面露异色,“让几位将领注意警惕,你们都下去吧。”两人走後,他目光转向躺在不远处的盔甲,眉间的焦虑转为决绝:不管如何,自己是该一一穿上它了。 夜晚,一切归於静寂。只有火把无声地燃烧著,腾起的火焰试图撞击天地间的沧桑和寂寞。 副将左涛率著一队士兵进行巡逻。转了几圈,突见前方人影晃动,他拔刀,厉声道:“谁?!” 刀剑出窍的响声在夜里格外凸突,猝不及防很容易惊吓过度。然而那个人影显得十分淡泊而沈著:“是我。” 一张熟悉的面孔露了出来,刀刻的五官在火光下缓缓展开。这一刻的阮汗青看上去真实又虚幻,坚定又虚弱,竟是透著一股难言的魅惑,左涛不敢再看,只俯身:“阮将军,你怎麽来了?” “难道我不该来麽?”看似无意的反问,却带著一股毋庸置疑的威严。战场是他的家,除了杀戮,他的灵魂似乎无处可去了。无论是面目全非的惨烈,还是惨烈过後的萧瑟,他都必须面对以及承受。 “立刻召集五千人,今晚夜袭!”他的命令铿锵有力,满怀必胜的决心,他手握长矛,抛开一干人往前走去,背影在火光下微微的飘忽不定,就这麽缓缓走入夜色席卷的漩涡里。大家回过神来,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心中已是壮志凌云。 此刻越军退後数百里,路途遥远,料魏军不会来袭,於是夜晚抓紧休息,积蓄精力,以逸待劳,准备白天再与魏军对决。 但阮汗青偏偏给马蹄裹上了布,长途跋涉杀了过来,让拉克申苦不堪言。还好对方来得快,去得快,他并没遭受更大的损失,只是军营被弄得七零八落,士兵惊魂未定,他正要松口气,又是一路魏军杀了进来,原来他们兵分两路,一半进攻时,另一半则趁机绕到後面,烧其粮草,乱其後勤,如果五千人尽数绕行,动静太大,不易得逞。待拉克申想通时,阮汗青已大胜而归。不过受挫後他并未消沈,而是灵机一动,立刻飞鸽传书,叫旭日干开门迎击没有主帅的围城的魏军。 阮汗青也想到了这一点,天亮前他无法赶回去。茂城必定蠢蠢欲动。何况留在原地的魏军不足六万,茂城粮草被烧,势必背水一战。就算他们只有三万人可参与反击,战斗力却是不可同日而语。魏军的左参将常常轻敌说不定反让对方扭转乾坤。不过,这正是他要给旭日干的错觉,所以他故意调走三万人,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如果今晚跑这麽远光是为了夜袭也太不划算了一点,何不来个一石二鸟之计? 话说旭日干收到拉克申的飞鸽传书後,集结了城中所有的人丁,但并没立刻开门击敌。他深知,这一举,若是成功还好,失败则是引狼入室。不得不慎之又慎。但老这样又不是办法,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想要胜利不可能不承担风险。经过激烈的天人交战,他最终决定放手一搏…… 今天上午才写的~~~~~~这几天太累了,屁事多~~~~~~本来打算昨晚写的~~~但昨晚洗头去了~~~~呵呵~~~大家投票哈~~~~~~渣攻就要出来了~~~~~~~~~ (宫廷调教生子)95 天蒙蒙亮时,一干人还有数里路就要到达营地,但在这个时候,阮汗青突然慢了下来,众人只得跟著慢下了步子,望著他的眼神皆是不解。 “你们快马加鞭赶回去,我随後就来。” 虽然不明白主帅的决定,然而他们习惯於,只要是命令便毫不犹豫地执行,很快,广漠的天地间就只剩阮汗青一人。 待马蹄声再也听不见,男人身体一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良久,他才动了动,艰难地爬向旁边的水坑。 中了媚毒的身体早就撑不住了,折腾了大半夜,他逼著自己才熬到了现在。要不是夜色浓重,掩饰住了情欲的痕迹,他怕是早就当众出丑。 水坑边长满了杂草,坑里尽是淤泥,阮汗青也不顾不上自己如何狼狈了,他急需寒冷的东西给身体降温,於是扯下盔甲便往里面滚。浸在肮脏的冷水中,他抬起头,望向天边的目光有些茫然,心里满是、满是孤独之感,他这个样子活著何尝不是悲哀? 除了围城的魏军,另外有一双眼密切注意著茂城的动向,便是右参将徐航。他是阮汗青的一步暗棋,早在夜袭之前,就带兵潜伏在不远处的一片凹地,只待茂城出击就冲上去。然而这家夥急於求成,见茂城开门,尤其兴奋,也不探探虚实便挥刀而上,旭日干见机不对,立刻回城,心中余悸动未消:差点中了阮汗青的声东击西之计,自己项上人头险些不保!只是还没来得及庆幸,意外便发生了,城门居然无法 分卷阅读62 - 分卷阅读63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3 顺利关上。这也就罢了,更让他绝望的是,眼前的六万人突然变做了二十万大军,密密麻麻的人头上竟然出现一片黄灿灿的旗帜,上面的龙形隐约可辨,迎风飘扬,看上去似在吞云吐雾、张牙舞爪,就像是活的。他不由大吃一惊,魏国皇帝御驾亲征!他现在才醒悟过来,之前那支神秘的军队就是魏帝,当时他不表明身份是因为还未到时机,他在等待这千钧一发之时!要胜就胜个彻底!自己无疑大势已去。 皇帝亲征,群情振奋,茂城几乎是瞬间就攻克下来,而旭日干不肯投降,纵身跃进了护城河里。 阮汗青回来时,发现越国边境已经变成了魏军的领地。 但他一点也没感到高兴,勉强挪动步子缓缓迈向军营。 天明明亮了,他却感到自己仿佛仍身处黑夜。心中的阴暗始终挥之不去。 走了一会,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土坡上竟屹立著一抹人影。 那人侧身而站,衣袂飘飘,似乎感到他的视线,高大的身躯转了过来。 此刻阮汗青已是疲惫不堪,视线十分模糊,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面容,能睁著眼就已是极限。 所以那个人朝他走来时,他没有任何防备。仿佛自己是影子,对方才是真实的存在。 “朕,一直在等你。”低沈的嗓音像是鹰的翅膀扇出的风声在耳边回旋。 阮汗青软绵绵的身体陡然僵直,刚才他差点就彻底放松倒进他怀里。 “怎麽弄成这样?”那声音里含著的温柔和心疼他咬紧牙关才能抗拒。 不依靠他,亦不原谅他。永远不能。他告诉自己。这个人,不可以。 但是此时此刻,不知为什麽,自己是那麽软弱,浑身都使不出力气,他想念大哥,想念那些兄弟。可这些想念,都只能因为绝望嘎然而止。 一抹等待自己的人影,让他感到如此温暖,只可惜,只可惜,到底是……残忍的。 男人面无表情与自己擦身而过时,魏靖恒什麽都不再说,只默默跟在後面。 就算对方看上去那麽需要他的搀扶,他亦没伸出手。因为他不想再去破坏男人努力构筑的尊严。 不知何时起,自己开始注意他的感受。他相信如此,他与他之间就会渐渐多出一些温情。 就算自己曾带给他的伤害永不可磨灭,但至少它不会再延续。 没多久,两人便走进营地。 看著阮汗青穿过军营那副对任何人视而不见,对一切都没有感觉的样子,他竟感到有些窒息。仿佛这个行尸走肉般的人就是自己。 走到一顶军帐前,男人突然回头,冷冷地斜了他一眼:“你不许进来。” 堂堂天子就这麽被扔在了外面。尴尬地面对无数射向他的视线。 啊 啊 啊~~~~怎麽越写越多了 啊 啊~~~我绝望了~~~~~~~~~~~ (宫廷调教生子)96 到了半夜,阮汗青才装著便装走出来。 只是没走几步,手臂便被捉住,他这才抬起低垂的头。 魏靖恒望著他,定定的:“他们在找你。” 他一直守在这里没离开过?阮汗青不愿细想,他现在只想独处,找个偏僻的地方,不想参加庆功宴,更不想跟他一起。 魏帝不由感到一阵烦躁,这种烦躁至从见到男人起就开始了。他不知怎麽了,从帐里出来,脸色简直可以用灰白来形容。这样沈默而萧瑟的阮汗青他从没有见过。 “不想去就算了,朕陪你走走。” 似乎对他的纠缠忍无可忍,阮汗青语气恶劣地:“不用!” 但魏帝还是跟在了後头,不管他脸色难看到什麽地步。倒有些不折不饶了。 一路上热闹非常,四处都是篝火,许多士兵和武官对他们恭敬之余,纷纷邀请他们加入,魏帝心情很好,一一婉拒了,拉著阮汗青就跑。 待终於脱离了大家热情的包围,阮汗青第一时间就甩开了他的手,走到树下牵马。魏帝也不生气,选了匹好马,只是他刚坐上去,那人已是奔远了。 还好他马术不错,很快就追了上去,此时,天边开始泛白,朝霞淡淡的,并不刺眼,却有著令人炫目的美,就好像他和他共同迷失在了一个梦里面。 男人追著像要飘走的云,而他追著就像要永远离开自己的阮汗青。朦胧的伤怀,黯淡的期许,越发让这一切看上去……像那既定的命运。迎面而来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唯有马蹄声,相互交错,给予地面美妙的敲击。 不知向前跑了多远,阮汗青终於停了下来。脚边是一片草坪,尽管有些贫瘠,但暗含蓬勃的生机。它在等待春天的到来,就像他在等待他的回应。 草坪上长著几株矮树,挡住了此地的几分开阔,而男人下马後,就在树边躺了下去,见他一副倨傲中带著落寞的神情,魏帝心头一热,便走了过去。两人就这麽简单的肩并肩地躺在一起。 他一直想与他交心,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然而只占有他的身体,又很不甘心。也许今天就是个机会,只要能够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哪怕一点点,都让他倍觉快意。 “汗青,接下来你有什麽打算?”左想右想,还是从战场谈起比较好。 阮汗青却不说话,只半睁著眼,望著天际。 魏靖恒又说:“接下来一定比之前更为艰难,越国一定会想办法让我们将掐住他们要害的手松开。” 说著他声音陡然一顿,俯视著男人的目光渐渐变深。心中不由苦笑,看来自己仍旧无法与他坦然相对,他对他的渴望不可能不掺杂私欲,不可能淡泊到完美。其实他看上阮汗青就是因为对方让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 几年过後,男人不再表现出激烈的抗拒,却是怀有理智地保留著仇恨。他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单纯的仇人,因此他的一切举动一切变化都被排除在他的关注和理解之外。就算自己对他再好,他不会觉得感动,也不会觉得奇怪。一想到这个就很是焦虑,魏靖恒无意识俯下了身体,他迫切想要了解他,可又不得其门而入,那他们要如何才能前嫌尽释? “汗青,你走了之後,朕……很想你。”身为国君和一个男人谈情说爱是件很荒谬的事,可他一点也不觉得。仿佛这不仅是顺其自然更是理所当然的。他可以在政乱时保持镇定,但是他却无法在男人面前装作不削於。如今他满心都盛著他,只要世间有他,自己的心就不会干涸,在最苦涩的时候也能感到甜蜜,就是这麽神奇。 听见他的话,阮汗青把头转了过来,双眼直直地看著他。魏帝陡然屏住呼吸,他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铁定很傻,但是有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得到过对方的注视了。这仿佛是天荒地老才有的一次。 男人就这麽望著他 分卷阅读63 - 分卷阅读6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4 ,一动不动。眼神有点冷,但那不是冰冻三尺的冷,而更类似於一种光泽。还有一点点尖锐,然而那尖锐不会刺伤人,只是下意识不让人靠近的堡垒。 魏帝眯了眯眼,他感到自己分明是情动了。这是世间最难以抗拒的勾引。这样的诱惑是如此的鲜美。带著些诡秘,带著些刺激。像一场,裹著热情的悲。 完了完了,我这是在写诗还是在写文,在慢慢恢复状态,从文风乃们应该能看出我的心态~~ 现在我很淡定很淡定,很是缓缓地、安静地感受著主角们的心情,然而把他们的感受写下来,人生就是这样,有太多的悲哀、忧愁,也有太多的放开和释怀~~~不过就是写得太慢~~~呃~~~99你个死屁眼! (宫廷调教生子)97 嗅著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魏帝感到自己有些醉了。 想要他,很想很想,压著他,进入他,抚慰他,用力地,在他身上和心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但是他曾许诺,碰他必须得到他的允许。想著,他突然失笑,觉得自己很傻,男人永远也不会同意自己对他做那种事。换个角度来说,只要他不反对,自己就可以做下去,何必那麽迂腐,变通下比较实际。 阮汗青没有任何反应,他神色淡淡的,就像冬天的某个早晨,有些清冷,如果能够多出一抹暖阳,会非常迷人。魏帝不再犹豫,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手臂缓缓圈在了他的腰上。就像一个胆小的孩子逗弄一只睡得迷迷糊糊的猫,生怕对方突然发难,用爪子或者牙齿攻击,但是又不肯放弃这种难得的享受和另类的刺激。 阮汗青一动不动,身体也没有瘫软或者紧绷的痕迹,仿佛跌入了一场沈睡了很多很多年的记忆里。魏帝压抑住心中的亢奋,缓缓地攻城掠池,男人离开营地,带著自己来到这里,又躺在面前,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定意有所指,於是更加大胆,指头挑开他的衣襟,另一只手几经辗转,伸向他的裤子。 差一点,还差一点点,眼看就要触碰到对方微微鼓起的裤头,那人却突然翻身站了起来,动作之快,魏帝愣住了,刚才美味还在眼前,转眼就空空如也,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而阮汗青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就翻身上了马,紧接著一阵飞沙走石,从头到尾,男人只留给他一个怒气腾腾的背面。魏帝无可奈何,只得硬著头皮上了马,就算自己惹他生了气,也不能打退堂鼓,哎,他这个丈夫,也太难当了。 其实每次和阮汗青在一起,他都感到很放松,尽管会有些小摩擦,但他早就习以为常,且不断从里面挖掘情趣。所以不管两人的相处方式多麽糟糕、或者一直就这麽下去,他都不会沮丧、不会腻。一旦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了牵挂和感情,这个人就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在他眼中,他是灰色里唯一的绚丽、是浅水里唯一的深沈。 托著阮汗青的那匹马几乎是在狂奔,就如一道洞穿世俗的雷霆,袭过大漠山川,留下漫漫孤单、长长灰暗。魏靖恒有些痴了,一个人的身上竟然有那麽深重的痛苦,平时看不见的东西,他在这个独特的旅程中看见了。然而自己除了追赶他什麽都不能做。他从没有这麽无能为力的刻骨铭心的感觉。 尽管此刻奔跑於极其崎岖、危险的山路上,他却狠狠打马,不慢反快。也许是怕惊著对方的坐骑,等跑到比较宽敞的路段时才旋身而起,施展轻功稳稳落在了男人後面。阮汗青并没回头,只是双腿一夹,将速度提到了最高点,剧烈的颠簸中稍有不慎便会摔下马,然而魏帝丝毫不惧马背上的惊险万分,而是大大方方地接下他的挑战,凭借实力在这特殊的战场上占得一席之地。他并非不知道对方是动真格的。 迟迟甩不掉他,阮汗青很是咬牙切齿,他好不容易离开了皇宫可这家夥偏偏要追来,让他一刻也无法安宁,他恨。最重要的是,那个不仅在战术上和自己配合得天衣无缝,於关键时刻替自己解围的神秘人竟然是他,阮汗青觉得分外失望,为什麽如此了解自己的人偏偏是他?这太不公平了! 而他背後的魏靖恒虽然得意,却不敢造次,手脚放得规规矩矩,这种时候还是别随便惹他比较好,自己倒没什麽就怕对方不小心受伤。“你可不可以别生气了……”虽然风吹得耳膜沙沙作响连马蹄声也听不清了,但魏帝还是自言自语自得其乐,说著说著便不由自主地将他抱住,抱紧了。不分开,仿佛天空在说,仿佛高山在说。山盟海誓亦不过如此了。 这麽美好,这麽美好,这样的美好为什麽就是不能停留得更久一点呢? 呃~~~越写越梦幻了?是不是你们就喜欢这个调调?这是不是我写华华或者思作的调调?我搞不清楚,反正是凭著感觉走~~~~~~这段时间基本上能够日更~~~以前我总是觉得不抽烟不熬夜就要麽写不好要麽写不出来,事实证明~凡事没有绝对,只是自我感觉在误导而已。虽然长了很多痘痘,但是让我放弃了这两个坏习惯~~~~有得必有失~~呵呵~~这话果然没错~~等写完这文,再写一篇狗血文,我就开始创新了~~~爱天天给我投票的乃们~ (宫廷调教生子)98 即将h~ 他正飘飘欲仙,不料前方突然空了。 这是一处悬崖,万丈悬崖。 马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然後向上跃起。 非常惊奇的一刻。 脚下是高高的悬崖,以及参差不齐的浮动的薄云,悬崖上长满了常青藤,视角缓慢移动,时间近乎停止。 天边也是很美的,那麽开阔,一望无际,偶尔一只鸟飞过,留下一道飘逸的剪影。 世外桃源仿佛突然在眼前出现,为他们敞开了。虽然什麽都看不见,但是能感到那种空灵,能听到那种富足。再不见凡尘、俗世,只有难分难舍、得道成仙的你我…… 虽然平安落在了对面的山崖上,看著被马蹄踢落悬崖的石块,两人亦久久发不出声音。 特别是魏帝,心情非常复杂。他万万没想到男人会采取这种方式发泄情绪的同时来考验自己。 因为当时速度太快了,风驰电掣一般,要不是他反应快,借力腾空而起,他们早就落入崖底,马根本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只是很奇怪,那样危险的时刻,他没有只顾自己,没有丢下他让他一人去冒险,而是和他一起去挑战命运。 做出这样的举动,阮汗青并不後悔。首先,一切顺其自然,并非刻意。之前他总有些事想不通,而郁结於心,在跳过悬崖之後,所有的痛苦一扫而空。他感觉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曾经的阮汗青已在曾经里结束。这些他无法解释,因为太微妙了。他没想 分卷阅读64 - 分卷阅读65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5 到的是,那人居然会懂。 没错,魏靖恒是懂的。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放开手,更没在脱险之後数落他的不是。这没什麽大不了的,想必对方也是如此作想。只是这麽决绝的行事方式让他又爱又恨、又惊又喜。阮汗青就是这样一个人,除了他自己,谁都不放在眼里。死亡也可以是轻描淡写的事。他喜欢他这无人能消受的残忍和特别…… 想到这里,他感觉似乎有什麽要从体内喷薄而出,那是来自灵魂的渴望,那是压抑已久的情欲。於是径直朝他走去,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激情就从这一刻开始,一发而不可收拾。 阮汗青下意识偏开头,可下一秒就被捉住下巴扭过来,他退了一步,似乎想躲开,然而男人紧逼过来几乎是立刻伸出手控制了他的敏感地带。 阮汗青发出一声惊喘,他想装作不动於衷,可他低估了对方精湛的技巧和层出不穷的调情手段。魏帝可说是动用了所有的肢体语言以及非肢体语言让他迅速沈沦,扭转他既定的想法,让他明白自己带给他的快乐并非是羞耻和难堪。 在对方的纠缠中,阮汗青踉跄了一下,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仿佛仍是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放纵,这猝不及防的合欢。魏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断给他打气,他知道他正处於节骨眼上,今天的选择很可能决定了他以後对待情事的态度,他要让他彻底敞开自己,放下所有的思想负担,“把自己交给朕,朕会好好对你……”皇帝的声音里充满蛊惑,但更多是一种责任感,他要让他知道,自己是怀著一种怎样的心情和他做爱。 也许男人不看重这些,但是他不能抹杀摆在面前的真诚。事实证明魏靖恒看问题的眼光的确毒辣,阮汗青最终心一横,选择闭上眼,事情到了这一步,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衣衫一件又一件掉在地上,纷乱的脚步和喘息声,紧紧贴著的两具半裸的身体…… 被对方小心翼翼放倒在铺著衣物的地面上时,阮汗青已是脸颊绯红,他的身上只剩下薄薄的内衬,衣袖掉了一只,半边肩膀露在外头,头发正缓缓散开,说不出的惊豔。侧躺在地上的他,拼命伸出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著一根灌木,皇帝怕他划伤了手,半强迫地逼他收了回来。阮汗青只好将五指插入泥土里,魏靖恒觉得好笑,他还没开始呢,这家夥就紧张成这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青青放松放松~~~~~噢噢~~~~~後妈要进去了~~~~ 渣攻:你进去?那我呢?????????? (宫廷调教生子)99 h~ 不愿自己的表现太像个雏儿,努力深呼吸,只见他手指深深地陷入土里,又抽出来,身体蜷紧一点又铺张开,经过久久的调整,他才终於放松下来。随著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表情也越来越冷。 “不要这麽严肃,汗青。”这横眉冷对的样子就仿佛是要跟他同归於尽似的,真是服了,魏靖恒不由俯身,双手捧住他的头,一边深深地望著他一边缩短两人的距离,最後成功在他嘴角印上一吻:“欢爱是夫妻间最习以为常的事。为什麽要排斥?” 说著撑起身,大大咧咧地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阮汗青的身体微微向上弹了一下,随之绷紧,魏帝停下动作,同他咬了咬耳朵:“朕会让你很舒服,你只需要感受。” 然而阮汗青的表情像是有点复杂,又像是有点茫然,魏帝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笑著笑著,那笑容就突然消失了,於此同时,重重一下捏住他的分身,放在指间来回搓弄,力道和速度拿捏得十分老练,阮汗青只得忍住愉悦远大於不适的羞耻和折磨,对方一旦面无表情,自己再扭捏就显得拿乔了。何况他绝不在他面前认输。 见小东西有勃起的迹象,魏帝变脸似地再度露出了笑容,渐渐有些粗暴的动作也回到了最初的柔和。“你也帮朕弄弄。”见他不肯,便耍赖似地攀住他的肩膀:“不会朕可以教你,你看著,”说著开始了邪恶的教学,“一般是上下套弄,不过你好像不喜欢,”他的眼睛转离手中,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不动声色地揶揄道:“也许这样做,会更快乐。”说完便用大麽指狠狠摁在茎头上,指甲也派上了用场,刮得那小眼直冒淫泡,阮汗青没经得住,就这样凶巴巴地瞪著他泄了。 趁他被高潮打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手顺著股缝往下游走,如一股飘渺的青烟来到了後方的禁地,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入柔韧的花瓣中,挤压肉瓣的同时轻揉那窄小的花口,时而一个探入,抚过肉壁,然後指尖带著一丝销魂的湿意回到花瓣上舞动。在他中指整根侵入的时候,阮汗青一下就撑了起来,而魏帝猛地压住了他,随之敛住刚才不小心外露的强势,柔声说:“别怕,只是手指,不会痛。” 阮汗青咬住嘴唇与他对视,魏靖恒沈住气,这个时候他必须掌握好火候,否则很可能前功尽弃,不能一味相让,处於主导地位而不让对方看出来才是高招。 中指灵活地来回伸缩著,其他的指头也忙中不乱地抚慰著外围的肉瓣,享受著它们的簇拥,就像辛勤的蜜蜂喜滋滋地原地转悠。阮汗青到底还是接受了他所设计的前戏,只是他缓缓转开视线,仰起脖子,软软倒下去的模样太勾人了,战战兢兢、欲语还休,如此的风情万种,叫人看了一眼就不肯移开视线。这从来没有过的顺从,并不显得轻贱,反被他的安静触到了心弦。这样的阮汗青成熟而不世故,比他冲动时浑身散发著火光的样子更为迷人,皇帝越看越喜欢,差点就把持不住。他知道今天的男人很反常,至於原因他现在不想去追究,免得破坏了两人的和谐相处。只是发现他里面犹如被人进入过一般湿润,魏帝的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多次欢爱他早就摸透了他身体的规律,欲望未抵达顶点,男人那里绝不会彻底湿透。除非…… 那点戾气很快被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情欲气息掩盖了,魏帝开始专心伺候眼前的美色,一点点地深入、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很轻很轻的钩动,阮汗青被他的手指弄得气喘吁吁,体温急剧上升,夹著他的双腿、腰杆皆出现轻微抽搐,但这还不够,只有让他彻底沈入欲海,那深深的象征著极乐的黑暗,断绝世俗供给的空气,将他从固定的观念里剖离,直面内心淫秽的渴求,他才会依赖自己。今天他之所以做这麽长的前戏,就是想在这个过程中潜移默化他,给他灌输更多有利於自己也应该是那样的东西。 刚才写完,又修改了几遍~~~~才总算满意了~~~~~~~记得投票啊~~~爱人们~~~~~~~抚摸~~~~~~朕会赏赐乃们最性感的精斑~~~~~~~ (宫廷调教生子 分卷阅读65 - 分卷阅读66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6 )100 激h~ 手指搅动一会便抽出来,然後再度插进去抚慰,接连几次,弄得花穴粘答答的,一副通体舒畅的样子,魏帝才悄悄地用自己的硕大取而代之。只是两者的粗细程度相差太大,暗渡陈仓的可能性为零,阮汗青本来迷迷糊糊的,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将屁股迅速挪离,魏帝却紧紧抓住他不放,嘴里粗喘著挺身往里蹭:“一会就好了,别动!” 也许是被对方情欲满满的喘息声所感染,阮汗青的脸再度泛红。火热的巨跟与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别说承受它勇猛的掠夺,光是含著就感觉特别情色,阮汗青羞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了,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和紧绷,如此一来,更是抽动不能,磨蹭了半天,分身才进去了个蘑菇头,花穴像是怕怕的不停的蠕动,魏帝只好选择暂停,调整了下体位和角度,确定应该能水到渠成,才缓缓推进,只是整个过程太难熬了,阮汗青好几次都差点蹦了起来,而另一个也几乎一泄如注。 当肉棒终於被花穴完全容纳时两人已是累得半死,魏靖恒就著他们被大火包围的错觉俯身将他拥入怀里,能够与男人这样激情相贴就是热死也值。世人只知道阮将军在战场上的飒爽英姿,敬畏他的斗志,钦佩他的果决,没有一个人看见过他最为世俗最为平凡的一面,可能谁也不会相信像他这样的铁面将军会有著奈何不了的情欲,会与一个男人抵死缠绵、翻云覆雨。 就在这时,一道影子突然从身边窜过,阮汗青受惊地抬起头,扯起地上的衣服想要挡住自己,颊上的汗液浸得肌肤竟有些透明,显出一丝丝娇媚和脆弱,皇帝心里一动,捉住他把衣衫弄得一团糟的手:“只是一只鸟,这里没有人。”见他仍是揣揣不安,便抱起他跃上身後的大树。虽然颇为尽兴,但他暗中一直不满阮汗青对他不够亲热,如今机会送上门来,岂有不好好利用之理。茂密的枝叶遮住了大半边天,但树枝过於狭窄,阮汗青怕掉下去便不得不伸手攀住他的背,顶多停留一秒又将手迅速收回,显然心存芥蒂,明明主动勾引他却不肯好好地跟他肌肤相亲,这怎麽行?魏帝故意将动作放大,弄得险象环生,男人果然中计,几经犹豫还是将抓背改成了搂脖子。 “朕要动了。”话音刚落就重重一个拍击,用力往上顶,顶几下便狠狠一击,又是画著圈圈搅动又是斜著来回戳刺,大树被他一人之力带动得摇晃不止,可见他有多麽狂热。刚才还温温柔柔的,不料他突然变得那麽不要命。“呜……”阮汗青被巨根突击得眼眶微湿,半张著嘴表情懊恨地呵著气,魏帝低下头像老鹰看自己的孩子那样一副爱怜的样子,拨弄著他的下巴半是逗弄半是宠溺地和他说著话:“汗青,是不是这里……”在他敏感点上挑逗地顶了一下,“想要更快吗……”直来直去地捅著他淫液横流的花心,在抽搐不止的甬道中游刃有余地鞭挞著热得快要化掉的内壁,“呜……啊啊……”男人就像一只熟透的虾米,微微哽咽著在他怀里失神地蹭动,体内痒得就像爬满了蚂蚁,巨根刚扫过又爬满了,这种窘况唯有杀了自己才能摆脱,要麽达到高潮,不过皇帝可不是那麽好说话的,在他花穴即将爆发的时候撤了出来,放在他面前的分身上全是白花花的粘液,还往下滴著水,阮汗青哪里敢看,忍著下体的瘙痒蹭离他的大腿,爬向另一边,可刚爬出几步就被抓住腰拉回来一个激烈的贯穿,“啊啊啊……”只见插著肉棒的鲜红色的穴肉在剧烈的痉挛里翻开了,狠狠飙出几股淫水,空气里顿时弥漫著淡淡的酸味,高潮之後男人便脱力般摔了下去,皇帝哪里肯让他摔著,风驰电掣地射了过去抱著他稳稳落在了地上。 呃~~~~~~~~~~真狗血~~~~~~~~~~~~一大盆混合著大姨妈的狗血h就这样淋在了乃们的骚脸上~~~~~~ (宫廷调教生子)101 h~ 下了树後男人就再没有明显的反应,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像是困了,魏帝试著将他摁入怀里,他竟没抗拒,就势埋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魏帝大喜,将他温顺、乖巧的模样看了又看,做了几番确定,才不再那麽疑心。待他呼吸变得均匀,便轻轻放下他,自己则在附近转悠,看有没有什麽野味。 阮汗青是被一股香味给馋醒的,他睁开眼便看见魏靖恒正蹲在不远处做叫化鸡,鸡刚烤好,他正剥下裹在鸡皮上的那层泥,白花花的鸡肉层层裸露出来诱人得紧,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咕噜’了一声。皇帝看了他一眼,然後撕下一块鸡肉,胸脯最美味那个部分,走过来塞进他嘴里,阮汗青也不客气,大口咀嚼起来,见他吃得津津有味,皇帝又很狗腿的拿来鸡翅和鸡腿,阮汗青一把夺过来,抓在手里狼吞虎咽。待男人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始填肚子,一只鸡就这麽大点,不出片刻就被两个大男人解决得一干二净,“我们出来这麽久了,也该回去了。”说著,魏帝便牵去马,阮汗青则站起来整理衣襟,只是越整越乱,干脆就这麽乱糟糟地上了马,两人情意正浓(渣攻自作多情),皇帝自然与他共骑一匹。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不仅天空,周围的植物、脚下的土地,连吹著的风也失去了生气,魏帝从後面抱住男人的胸膛,与他肌肤相贴便又心猿意马了,想在马背上做又怕弄伤他,何况对方干不干还是个问题,但一想到回去之後他们情侣间的情又要化作君臣之间的义便觉得十分不舍,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於是掩耳盗铃地将手伸进对方的衣里,先是隔著一层单衣,接著层层递进,而阮汗青也不回头,只像赶苍蝇一样用马鞭狠狠抽在他手上,魏帝只好灰溜溜地收了回去,但仍旧贼心不死,这月黑风高的,不为非作歹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劣根性。於是又伸出爪子吃起豆腐来。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何况还有这麽远的路要赶,阮汗青懒得理他,自然没怎麽动怒,魏帝趁机得寸进尺,将他的裤子一点点地拔了下来。此刻天色全暗,凭眼力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幸而这马认得路,两人完全不用操心,在马背上自然无所事事了,“朕知道你还想要。”说完不顾他反对便掏出涨大的分身缓缓揉进他湿润的甬道里,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那小小的呜咽声以及忍不住扭动的臀部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想象空间。 阮汗青没去较真是因为他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发泄一次根本不够,彼此积得太多,在军营要顾及影响什麽都不能做,还不如就地干脆彻底地解决了。再说两人都有些疲惫,在马背上做的好处就是插进去就可以不管了,想慢点就让马走著碎步,想激烈点打马狂奔就是了,魏帝不禁为自己的 分卷阅读66 - 分卷阅读67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7 创造暗自得意,为了和男人多一点时间相处,不惜让千里马以龟速前进,阮汗青不耐烦了,偏偏举起的鞭子被那人捉住:“这麽好的马,你舍得打它?”其实男人是在发泄对他的不满,误了时辰是表象,慢吞吞的性爱太磨人才是真相,然而他却装作糊涂:“汗青,这样不好吗?不好你还那麽湿。”正因为太难熬才湿得一塌糊涂,可这个谁会用嘴去解释。皇帝伸出手去摸男人的耳朵,果然烫烫的,他动了动呆在那避风港弯里的小弟弟,调笑道:“爱卿究竟想怎样,告诉朕好不好?朕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朕怎麽知道?”说著狠狠顶了他一下,在万籁俱寂的夜里这水声特别清亮,搞得两人都有些害躁,只是彼此不知各自心中所想。魏帝享受著这一下带来的快感,越发斗志昂扬,阮汗青则不住地吸著气,发出低微的哀鸣,夜色弥漫著旖旎的味道,要不是马儿叫了一声,魏靖恒还沈浸在这温馨甜蜜的氛围里,连今朝何年何月都忘了。“我们还是好好赶路吧,否则永远也到不了营地。”到底还是军务为重,他和阮汗青都不在军中,时间一长,谁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还是尽快回去掌控全局的好。 这次的h要长点~~~~~~~~因为以後就没这麽甜蜜的段子了~~~~~~~~~~受受和渣攻迟早要反目成仇~~~~可怜的儿子们~~~~~~~~你们让後妈……55…………太爽鸟!! (宫廷调教生子)102 h~ 可正准备退出来,分身就被夹住了,魏靖恒愣了,他以为这只是对方无意识的举动,不料男人夹住就不放了,坚决不许他离开。“汗、汗青?”耳边响起自己不确定的声音,有些结巴,听上去憨憨的,然而阮汗青什麽都没说,就著和他相连的姿势转了过来,和他面对面地抱在一块,然後动了动臀部,开始上下起伏……整个过程静得可怕,仿佛彼此都忘记了快感,而专注到这超乎常理的现象中去了。魏帝更是一片茫然,连思维都不灵活了,心里的惊讶和震撼在爆发之前彻底僵住,直到男人自顾自动了七八下,他才反应过来,抑制不住激动地使劲迎合,本来阮汗青没有发出呻吟,这销魂的一切在沈默中进行著,皇帝加入进来之後,他一下就破功了:“啊啊…啊嗯…呜啊啊……”叫得极其低沈而缠绵,让天子觉得这简直就像一场梦,这是他一生中所做过的最美的美梦,心中满是感动,可他哪里知道,阮汗青这麽做只不过想让这场性爱快点结束,却不料铸就了这麽轰动的效果。 正在兴头上,胯下的马儿却嘶鸣著停下了脚步,开始原地转圈,弄得两人摸头不知脑。他们停下来,马儿就往前走,魏靖恒觉得奇怪,後来才找出了原因,都怪男人叫得太凄惨,马儿以为自己主人受难了,所以不安,不久,阮汗青似乎也猜出了来龙去脉,於是他们选择了分开,做了这麽久也差不多够了。这次男人是真的困了,倒在他怀里到回营都没醒来,而魏帝仍在回味刚才那激动人心的一幕,後悔自己过早将他放开。 阮汗青醒来皇帝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爱卿,你睡了整整一天。” 他装作听不懂那话中藏著的揶揄和暧昧,低下头喝著小贵子递给他的茶水。 睡了这麽久,又渴又饿,还好没一会,饭菜就端了上来。 魏帝的态度和之前大不一样了,对他十分热情不说,表情比以前丰富得多,显然这一切皆出於爱情的滋润,相比之下,阮汗青的样子还是那麽冷。就像一块千年寒冰,从来没融化过,即使融化了也不过融化了一角。 吃完饭,坐在床边的皇帝说:“汗青,朕给你带来一件礼物。” 另一边,两人抬了个箱子进来。不知他葫芦里藏的什麽药,阮汗青狐疑地凑过去,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奏折,他拿出几本翻了翻,全是弹劾自己的。 魏帝在一旁解释说:“你走後,朕每天都会收到无数这样的奏章,有人说你太过年轻,之前的战绩全是侥幸,说朕不该轻信於你,更不该眉也不皱地交给你十万大军;还有人更夸张,说你和丞相密谋造反,跑到越国边境是为了策划兵变……”但朕都没有信,独自顶住了压力,最後实在受不了,才跑来找你的。 这些话不用说出来,他相信男人都懂。说出来反而显得虚伪,有标榜自己的嫌疑。因此,他留下了最关键的部分让他自己去想,去领悟自己的心意。不过他提及这事还有另一个目的,“朕如此信任你,而你呢?你有没有相信过朕?哪怕只有一丁点?”他柔和的嗓音忽然转厉。 阮汗青不语。 这让他更加愤怒:“汗青,朕说过,不要利用朕。否则,朕会很生气。” 那人并没被他即将发作的模样吓到,反而不怕死地朝他转过头:“我就是利用你,怎麽著?” ‘哢嚓’一声,皇帝感觉控制脾气的那根神经彻底断了,他怎麽可以对他这麽讲话?!何况在他如此重视如此敏感的问题上!之前的亲密是假的吗?他们抱得那麽紧做得那麽狠,都是假的不成?!“你再说一遍!!” 哼,说一遍就说一遍,阮汗青完全不理会他的咆哮,轻描淡写地重复了一遍,既然这麽想听,就成全你好了! 整个空间似乎骤然暗了下来,然後开始电闪雷鸣、天崩地裂。剑拔弩张已不足以形容当前可怕的气氛。阮汗青却泰然自若,仿佛头上是一片蓝天,周围风和日丽。 最终,皇帝败下阵来。既然一下压住他有难度,不如慢慢来,采取迂回战术是有必要的:“是不是有人对你下了药?” 刚做完又吵架,这小两口真是~~~~~~~~~~~~~ (宫廷调教生子)103 这个他在第一次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当时不确定,故此没有点破,最後一次做完之後男人一睡不醒,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分明是药性解了之後而产生的脱力症状,要不然在军营门口他早就蹦起来了,怎会允许自己抱他进去,让士兵看到他们卿卿我我? 果然,阮汗青的气势直线下降,侧过脸不吭声,神情也有些黯淡,半晌才应了声:“是。” 见他坦率承认魏帝对他的失望程度有所减缓:“你知道毒是谁下的吗?” 阮汗青咬牙道:“知道。”他垂下眼皮,头无力地在枕上蹭了蹭,显得无比沮丧:“为什麽会是我最亲的人……” 这一句话让他毫无条件地心软了。男人看上去那麽难受,被亲人背叛的痛苦自己深有体会,何况亲人对他来说是唯一的希望和信仰,魏帝决定帮他一把,毕竟他是自己心爱的人。 “汗青,或许……朕见过他。” 男人听闻,立刻抬头看向他,十分 分卷阅读67 - 分卷阅读68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8 不安地等著他的下文。 “他跟你一样姓阮,但脸上有道伤疤……” 阮汗青很震惊:“你确定?!”嘴里不敢置信地喃喃著:“是他?他……他还活著?他现在在哪?!” 魏帝却只是看著他,不语。 男人从床上撑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他在哪?!告诉我!”模样很是焦急。 魏靖恒正要开口,哪知对方突然靠过来,吻住了他,他不禁苦笑,这算是酬劳吗?这家夥什麽时候也学会这样的招数了?为了补偿他,在他面前自己从不露出势力的一面,而是坦诚地、温柔地、细心地待他,难道一步错就终生错了吗? 他缓缓扯开男人,很认真地说:“汗青,不要因为朕曾经伤害了你,就把朕看做唯利是图的小人,那样的话,朕会伤心。朕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那个人,朕的确见过,他来过皇宫,不过又离开了,朕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朕会帮你打听。” 阮汗青却只是不停地摇头,仿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脸上的痛苦之色越发浓重:“你不懂……你不知道……” 男人泫然欲泣、语无伦次的样子让他心中剧痛:“朕知道,朕都知道……汗青,别这样……别再去想……” 见他仍是皱著眉头,仿若走进了死胡同出不来了,便语重心长地说:“事情通常与我们想象的不同,你不要胡乱猜测。朕虽然不了解你们的家事,但是朕希望你能坚强,连朕都不曾把你打倒,难道你会输给这麽一件根本就不确切的事吗?何况敌军已在外面叫阵好一会了,之前看你睡得香,朕才没有把你叫醒。你现在不只是阮汗青,而是十万士兵的将领,是朕最欣赏的将军,是支撑起魏国的栋梁,该你出战的时刻到了,你却这样,你说你对得起一直信任你、敬仰你,发誓要成为你的那些人吗?” 经过天子一番劝告,阮汗青终於冷静下来,他淡淡地说:“魏靖恒,我告诉你,我打仗不是为了你,我不是你的奴隶。你不要奢望我十年如一日地忠心耿耿地为你效力。我恨你,你知道吗,我恨你!!”他抬起头望著他,眼里闪烁著仇恨的光芒,“但是不管怎样,我会完成我的任务,我会履行我的责任,不要你来提醒!” 听闻魏帝松了口气,但同时也为男人的这番压抑在心里今日终於脱口而出的话而倍感寒心。但他深知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对方将自己最害怕的说出来了总比不说出来以後在他背後捅刀子的好,至少让他有了心理准备,到时候不会因为过於惨烈而难堪。 魏靖恒叹了口气:“汗青,你非要朕难受吗?你明知道朕对你……已经无法自拔。朕不会替以前犯的错找借口,但你能不能……”他动情地说,“稍微通融一下?朕对你是真心的,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如果你的生命里注定会闯入一个人,与你斯磨到老,那麽朕希望自己就是这个人。不管我们在一起会有多痛苦,朕都不会却步。这一生,朕,都是你的男人。” 後妈:别吵了,别吵了~~~~~~~~~ 渣攻一头扎进後妈的乳沟里:妈咪,他欺负我!55555555555555555555~~~~~~~~~ 後妈用jj鞭打青青的屁屁:你怎麽可以欺负渣攻哩~~~明明该是他欺负你~~~~~~~~~ 青青:…… ps:看文投票~~~~~~~菊王现在都日更鸟,乃们还要怎麽样?还有,不要觉得这文长,再长的文都有完结的一天,这文最多两个月就解决了~~~这就是日更的威力~~~~~ 另外,今天是菊王的生日~~~~爱偶的人就祝福一个~~~~~~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过生日,因为这种日子总是很寂寞,转眼又是一年~~~~老了~~~~~~~ (宫廷调教生子)104 阮汗青听言好半晌没说话,脸色阴晴不定。然後笑了,只是笑得有点恐怖。 魏靖恒压根没指望他能理解自己的心情,还好他没有说什麽绝情的话,但是这样的笑容比骂他更刺痛他的心。 他偏开了头,这个时候他很难受,这难受他根本收拾不了,刚收起来便散开了落得到处都是,只能默默地灰心,默默地丧气。 “帖木儿在外面叫嚣好一阵了,说要和你单挑,打不过你他自动让道,如果打赢了魏军就得退兵。”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他赶快转移了话题,虽然转得有些生硬,至少脱离了难以说清的恩怨问题,不用再尴尬下去。 他知道阮汗青生来好强,因此故意把那人说得极为嚣张,果不其然,阮汗青听说有人找他挑战,顿时来了兴趣,很快就把刚才的事抛在脑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哦?有这等好事? 魏靖恒继续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这家夥身经百战,战无不败,可不好惹。他并不精通兵法,你知道他是以什麽取胜的吗?” 见男人眼中闪出求知的火光,他的心情不由放晴了些:“每次他只带两万人,摆好阵形後就叫对方的主将出来应战,有人受不住激将,有人不好意思以多欺少,毕竟,没有什麽比一对一更公平了,不是吗?但是他们没想到站在帖木儿对面的那一刻起,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踏上了黄泉……” “我知道,”阮汗青接下话,“和他交手过的三十一人,不是身残就是身死,证明他身手极好。” 其实魏帝并不想让他去冒险:“事实很简单,帖木儿抓住了我们一个共通的弱点,不愿折面子,特别是像魏国这样的大国。而他提出的要求,虽然合理,但相当於变相的擒贼先擒王,主将一死,敌军军心涣散,自然不战而降。” 他分析得十分透彻,只是阮汗青从不懂知难而退,只会迎难而上:“那赢了他不就行了?何不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 魏靖恒十分佩服他的勇气和眼光,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阮汗青却冷冷地朝他瞪了回去:“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摆平?何必遮遮掩掩的。” “汗青……” “不要解释!” “……” “那就明天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皇帝愣愣地看著他狂傲的一面,心里满是快慰,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是他的汗青本就那麽优秀,并不需要自己的粉饰。没有什麽比发现自己情人越来越多的优点更让人开心的了,总是这麽一个又一个瞬间,让他意识到自己是个愿意投身於爱情的凡夫俗子,爱他不可估量不可控制,有时如细水绵绵,有时又如黄河决堤,可谓悲欢交加、乍寒又暖…… 经过三天的调整,阮汗青基本上恢复了状态。 他并不畏惧出战,反而十分期待。这虽然是圈套,但也是一条通往胜利的捷径。 分卷阅读68 - 分卷阅读69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9 这种单挑胜负不过在於两个因素,人和马。马就用之前那匹,不会有任何问题,他只信任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过的。至於矛,这个不用担心,狗腿皇帝已经帮他打磨过了。 去马厩取马的时候碰见正在给马喂草的小贵子,见到自家主子穿著崭新的盔甲意气风发的站在面前,他乐呵呵地笑个不停:“将军是来找青恒的麽?” “青恒?什麽青恒?” 小贵子把他心爱的马牵了出来:“就是它呀,青恒是陛下取的名字,他说这麽好的马怎麽可以没有名字,昨天他还亲自给它喂水。” 阮汗青:“……” “听说你们那天到青恒山打猎去了?” 阮汗青的额上多了几道黑线:“是谁说的?!”阮汗青、魏靖恒,那家夥在他们的名字上各取了末尾那个字给马儿和那座山命名,真他娘幼稚!敢情魏国天子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小贵子当然不了解主子的纠结,在那自我陶醉地说:“青恒,多好听啊,如果我能有个好听的名字就好了……” 阮汗青无语,如果他也叫青恒,成天跟在身边的话自己一定会做噩梦!太肉麻了,他受不了…… 昨天过得太不愉快了~~~~~回家简直是种错误~~~~~~~~一点都没有家的氛围不说还又念又吵吵又闹~~~~~弄得我越来越没有回家的欲望~~~还好有乃们的留言~~~~~~~~~抚摸~~~~~ 我总是害怕过节和过生日~~~~~因为不管过得好还是过得不好这个日子都会逝去~~~~~~~~永不回来了~~~~无法抓在手心里~~~~~~~唉~~~~ 青青:後妈你不要这样…… 恒恒:对,就是~~~~~~~~ 青青狠狠瞪了他一眼:小攻说话小受不要插嘴! 恒恒:…… 後妈:~~~~ (宫廷调教生子)105 一切就绪,阮汗青骑上马,戴上头盔,准备出战。 被成千上万的士兵包围著,魏帝就在群情振奋的呐喊声中将裎亮的矛递给了他的将军。 他的脸上并没有担忧之色,对他充满了信心,这也是阮汗青乐於见到的,谁会希望自己的国君婆婆妈妈的像个胆小如鼠、杞人忧天的妇人一样泫然欲泣。 敌人的军队就在不远处。 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冷酷地注视著在魏国士兵的簇拥下缓缓走出的年轻将军。 他们的站位根本不算是什麽阵形,纯粹是作为看热闹的围观者,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会派上用场,顶多给对方的将领施加心理压力而已。 帖木儿已经走进了决战的场地,场地周围全是围拢过来的越兵,他冲阮汗青使了个挑衅的眼色,毕竟,和他对弈过的人从没有一个是他那样的毛头小子。 帖木儿长得异常高大,可谓胸腰虎背,壮得有些不可思议,一手持戟,一手持槊,这两样皆是一般人不熟悉的兵器。戟是一种既可刺杀也可勾啄具有双重性能的武器,呈‘卜’字形,杀伤力极强;槊长约二米,粗约一把,柄端装有一长圆形锤,上面密排铁钉八行,柄尾装有三棱铁,是适合於马上作战的重型兵器。如果换作别人,看见这架势,会非常之犹豫,然而阮汗青却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年轻人,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帖木儿权当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只是,这麽个漂亮的小白脸,死了可惜,他大笑三声,以表轻视。 待对方嘲弄了个够,阮汗青才抬起那双冰冷的眼睛。他什麽都没说,只是一件又一件地脱下了铠甲,最後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单衣。 站在山坡上魏国的一干高级将领全部愣住了,魏帝还算淡定,只握了握拳头,他把军营翻了个底朝天,才翻出两件最结实的盔甲,他居然就这麽随手扔掉了!!真是气死我也!嫌自己死得不够快是不是?这家夥太乱来了!尽管很生气,也只能把这股怨气憋在肚子里。 帖木儿似乎也被打击到了,他将阮汗青重新打量了几圈,也没看出他哪来的自信,只得跟著脱下了盔甲,别人都脱了,他不可能不脱吧? 照他看来,今天这一战对方根本没有胜算,光是自己手里拿著的戟,战斗力就不知比矛要强上多少倍,这家夥敢於出战,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细皮嫩肉的,我说你做什麽将军,还不如去当皇帝的男宠!” 他生来就是野蛮人,心直口快,见到不符合自己期望的总要讽刺几句才安逸,哪知阮汗青根本不和他打唇战,二话不说,舞动长矛就朝他杀了过来!帖木儿赶紧迎战,一边想:我不会看错人了吧?这家夥铁定是仗著皇帝佬儿在身後,就狐假虎威起来了,看来,老子得给他个教训,杀杀他的威风才行! 但他万万没想到被他视为手无缚鸡之力的阮汗青居然有两把刷子,毕竟自己曾经战绩辉煌,有几次一锤定音,他和敌军将领首次对冲就砍下了对方的头颅,几万士兵吓得丢了兵器就跑,哈,别提多威风了,看来他把这个年轻人想得太简单了,幸而这个时候重视还不晚。双方各有打算,一时便胶著起来。 下面一片黑压压的人头,虽然站在高处俯视芸芸众生,魏靖恒却没有一点居高临下、运筹帷幄的优越感。他的视线直直落在战圈里那个人的身上,没有离开半分,对弈的两人时而节奏缓慢,时而打得激烈,每当阮汗青呈现败象时,他的内心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这该死的决斗快点结束,免得自己提心吊胆的。 皇帝身边的人注意战况的同时注意著皇帝的反应,虽然主子的表情并不明显,但是这些人察言观色惯了,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动作就知道对方在想什麽。当阮汗青的背上被划了一刀时,魏帝差点跳了起来,仿佛受伤的是自己一般,跟随他观战的一位将军立刻张弓,将箭头对准了正意气风发的帖木儿,他是朝中箭术最好的武将,有百步穿杨的美誉,根本没有把这点射程放在眼里…… 呃呃~~~~票票~~~~~~~~~~~~~~~~~~~~ (宫廷调教生子)106 这时,魏帝朝他转过头,直直地盯著他,盯得他头皮发麻,这是什麽意思?到底射还是不射?但那眼神异常严酷,难道射死正威胁著阮将军生命安危的帖木儿并不是他所期望的吗? 然而他还是放下了弓,在未捉摸到皇帝想法前不益妄动,当他看见对方的脸色缓和下来,将头转了回去,他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帖木儿看上去十分笨拙,身形却异常灵活,当然与阮汗青相比要差点。而阮汗青就是靠这点差距与他不停地周旋,中途两人同时被逼下了马,阮汗青知道这对自己极为不利,对方左手拿的戟, 分卷阅读69 - 分卷阅读70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0 近战大大增加了杀伤力,就是为这种情况准备的。果然帖木儿扔掉了槊,将戟换至右手,一步一步朝他逼了过来,阮汗青的瞳孔蓦地收缩,自己决不能败!身後一片湿热,他知道那是伤口涌出的血,他的时间不多了,敌人还没仁慈到让他包扎好伤口再继续上场决斗的地步,在失血过多产生晕眩之前,他必须取得胜利,必须! 起初他对戟有些陌生,待几次短兵相接後,他很快摸透了对方有哪些招数,不外乎以剁、刺,勾、片、探、挂、磕为主,不仅如此,他还看清了关键所在,戟其实是戈和矛的结合体,两人相距较远时,便以矛那部分打主力,半试探半挑衅,当两人突然拉近,弯刀一般的戈就会狠狠划过来,稍微躲闪不及就得鲜血横流,失了契机。 此时的魏帝跟刚才大不一样。阮汗青越是险象环生,他的表情越是平静。 周围的人彻底搞不懂了,一个个战战兢兢,毕竟主子这般不动声色绝不是好事,说明形势极其严峻,他的内心说不定焦灼难当,迟早会爆发出来,到时谁也免不了灰头土脸,只得盼望那个人千万不要落败…… 不仅呐喊助威的士兵们全部消声,那个不远处站著人的山坡也是一片沈默,恰恰天边飘来一朵乌云,将本来就单薄的阳光尽数遮住,整个战场变得压抑,因为压抑而又显得庄严,几十万人屏住呼吸,等待最後的结果。 这个时候,两人已是气喘吁吁,别说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光是紧绷的神经就足以让人累倒,可以想象,期间不能有丝毫松懈,一边要想办法自保一边又要试图攻击对方,又要做到环环相扣,招式亦不被用老,那得用多少心思,还得保证万无一失。 血液的流失,使得後背渐渐麻木,反应也不如先前灵活,但阮汗青并不著急,因为他深知胜负只在刹那之间,现在帖木儿占得优势,可这点优势并非胜利的基石,只要把握住机会……这时敌人的戟刺了过来,他虽然闪开了,但十分狼狈地跌在了地上,矛脱离手心,滚到一边,见状帖木儿大喜,连耐以生存的武器都丢掉了,这家夥还不输吗?他阴森森地看著阮汗青侧过身拼命去抓不远处的矛,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他决不会给他机会东山再起,此刻他给他的只会是致命一击!然而就在他双手握著戟朝男人狠狠扎下去时,男突然转过身,动作之快,他还没看清凶器为何,左眼便一阵剧痛,几乎一瞬间,他的意志就垮了……没什麽比从天堂跌落地狱更让人难以接受,从胜利到失败,从完好到残疾,这个跨度实在太大了,他的尊严拒绝承受这无情的现实,所以他禁不住嘶吼、狂嚎,茫然无助……叫声中带著他已经感觉不到的痛苦和绝望…… “结束了。”魏帝衣袖一甩,下了山坡,“你们不许跟著朕。”虽然不大高兴,但嗓音难掩雀跃,只见他快速走进战圈,给阮汗青止了血,然後带著他出来,他之所以这麽做,一是以防越兵趁机发难,有他亲自坐镇,谅他们不敢。二是担心男人身子虚弱,毕竟他流了这麽多血,三是阮汗青配得上这至高无上的待遇,宁愿血流干,他也不肯坏了规矩去管一管,最後他战胜了强敌,不仅给魏军造就了有利的形势,也替自己增了光,不愧为他的将军,他的汗青!这一刻,他感到无比、无比地自豪! 呃~~~~好狗血~~~~~~写了这麽多,菊王发现个问题,好像目前还没有配角的配对,昨天看live大的文,嗷,好喜欢配角那个~~恩恩~~~~~所以我决定让後面出来4对配角的配对,一是大哥和苍苍,二是二哥和浪浪,三是宇宇和他的渣攻,四是钦钦和他弟弟,就是那个幕後隐藏boss~~~啊哈哈哈~~~爽不爽,这下够丰富了吧~~~~~~~~ (宫廷调教生子)107 阮汗青却面无表情,抛开身旁尊贵的皇帝就像丢掉手中带血的匕首那样漫不经心,然後直奔军营。 魏帝脸皮极厚,跟著他回到帐中,外面的欢呼声此起彼伏,让人心情激动。 阮汗青总算有了点表情,只是很淡很淡,仿佛那掌声并不属於他,他只是为它的热情和激烈而微微动容。 “汗青,这荣誉属於你。”伴随著这笑意的是对方伸过来剥他衣服的手,他挣了一下:“别碰我。” 魏帝果然不再碰他。“那朕宣太医来。” 阮汗青没答话,只是背对著他。 与其说开明,不如说心疼,他为这次战斗受了这麽重的伤,让他耍耍小性子又何妨?皇帝也就没放在心上。 不一会,太医赶来了。阮汗青默默地任血衣被剪开,伤口被清理过後洒上了一层药粉,接著是包扎,这太医大概是新来的,动作不够熟练,手老是发抖,好几次弄痛了他……忽觉不对,他蓦然回首,竟看见皇帝一只手捉著绑带,正费力地缠著,见被撞破,整个人僵住,竟显出几分青涩,而跪在脚下正用肢体语言指导主子的太医也傻眼了,大气不敢出。 还好阮汗青没有追究,只是很不乐意地‘哼’了声,转回头时眼角瞟到对方俯下身跟绷带继续奋战的模样,心头怪怪的。 过了一会,治疗总算结束,阮汗青正摸索著手边的新衣服,突觉裸背印上一抹湿热的温度,他差点跳了起来,太医还在呢,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他怒气冲冲地转过去一看,哪里还有太医的影子,就只有将嘴唇轻轻贴著自己的男人,而男人丝毫不惧自己的狠瞪,缓缓坐直身,脸上绽开一抹微笑,那笑容腼腆而幸福…… 打了胜仗,魏帝起驾回宫,大摆宴席,犒劳士兵。 阮汗青跟他一起,但他回去并非为了天子的打赏,更懒得应付那些繁文缛节,而是有重要的事。 回宫不久,他就再次找到那人的住所。男人还是穿著那件陈旧的白衣,只是不如原来精神,他坐在岩石上,呆呆地望著湖中摇摆的鱼。 当阮汗青出现的时候,白衣人仿佛有预感似的突地抬起头,一扫适才的阴霾,双眼灼灼发亮,好似发现了稀世珍宝,尔後表情归於平静:“你来了。” 他的巨大变化阮汗青尽收眼底,但他装作不了解他的渴望,只笑著揶揄道:“有故人至远方来,还不弹奏一曲?” 那人二话不说,正襟危坐,开始抚琴,阮汗青听得如痴如醉,一曲毕,他才发现古琴竟断了根弦,对方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说:“它早就断了。”接著又更深入的对他讲解:“我用其他的弦代替了它的音,就这样──”只见他重重按下与断弦相邻的琴弦,果然发出了与之同样的音高,阮汗青朝他摆了摆手:“别跟我说这个,我不懂。”其实他心里觉得很是温暖,对方与 分卷阅读70 - 分卷阅读71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1 他的交流从来都那麽认真,虽然他的心思并不单纯,但总是给人一种单纯的错觉。 “告诉我你的名字。”两人都喜欢彼此单刀直入,他们并不当自己在这身不由己的深宫中,而是在适合交心的曼妙场所。 “我认识了世上唯一值得我认识的人,”男人看了看天际,然後朝他缓缓转回头,显得优雅而深沈,“还能不报上名字吗?” 他笑了:“魏君年。你可以叫我君年。” 果然是他。既然如此,不如开门见山:“你想离开这里?” 魏君年道:“不仅如此,我得夺回本该属於我的东西!”他瘦削的身体隐隐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杀气。 见阮汗青在这节骨眼上选择了沈默,他不禁有些焦急:“帮我就是帮你自己,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阮汗青不语,只是转动了下眼珠。 只听那人冷冷一笑:“别对我说你下不了手,我不信你会贪恋仇人的温柔。” 闻言阮汗青浑身一震,怒形於色:“用这个来激将我你不觉得很荒唐麽?告诉你,我阮汗青可以接受天下任何一个人,但永远不会接受他!” 魏君年却眯著眼,像是失了魂:“是吗……”随即他回过头来恶狠狠地怒气不争地看著他:“你当真恨他,就该立下比这狠上一百倍乃至一千倍一万倍的重誓!你知道我对曾背叛我的那个人立下怎样的血誓吗?!” 阮汗青一愣。然後他看见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类似修罗鬼魅的诡笑:“如果我能逃出生天,势必灭他九族杀他全家!!” 宇宇紧紧攀住後妈的豆角:5555555,妈咪,我好怕~~~~~ 後妈笑眯眯地深沈地荡著巨乳:“别怕,不就是让他爆菊爆蛋再爆头吗,二十年後,又是一只好受!” 宇宇:…… 求票~~~ (宫廷调教生子)108 “他是谁?”他本不该问但他仍是问了,他终究不希望对方得到自由便大开杀戒。 魏君年却答:“他已经死了。”然後他转过头,不再说话。因为他自知失态,如果阮汗青改变主意就坏了。 然而男人似乎也不愿继续这个带著血腥味的话题,只问:“我该怎麽做?” 魏君年便随著他言归正传:“首先要解了我身上的毒。这毒出自魔教,解药在教主霍负浪手中,此人心狠手辣、武功高强,你要千万小心。” 阮汗青问:“他们的总坛在哪?” 魏君年答:“望月湖旁。” 接著两人又对计策进行了一番商议,接近傍晚阮汗青才离开。 他并不担心魏靖恒的盘问,这阵他趁著自己的威望达到顶点强行拿下了预谋造反的太尉,最近正忙著肃清曹仁余党,哪有空关心他的去向。他决不会想到自己和前任太子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只是魏君年这个人,并不十分可靠,虽然和他相处很舒服,但他被关在这无人之地竟也能知晓宫中情况,可见城府之深,与虎谋皮,不能不防。 他猜得没错,殊不知他前脚一走,就闪出来一人跪在魏君年身旁。 此人藏在暗处,阮汗青居然未能察觉到,可见功力之高。然而他却对白衣人恭敬非常,太子的驭人之术不能说不高。 “你知道该怎麽对魏靖恒讲吧,想必不用我教。但这个分寸你得把握好。他既然让你跟踪阮汗青,就说明他并不放心阮汗青暗地里的立场,你得利用这个好好做做文章。” 那人道:“主人放心,属下知道该怎麽做。” “那就好。”魏君年背著手,踱了几步,被阳光照著的眼角近乎血红,他的神情却十分安详,只听他自言自语道:“快了,那一天就要到来了。魏靖恒,当你知道是他出卖了你……你会做何感想?” 魏帝办事果然雷厉风行,不出几日,太尉曹仁便被斩首示众,整个家族也被诛杀殆尽,刑场血流成河、鬼哭狼嚎,就算整日足不出户,仿佛也能看见那可怕场景、听见那惨烈嚎叫。 不仅城里人心惶惶,朝中亦是人人自危。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臣,一个个变成霜打的茄子、深闺的姑娘,个个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只有那些不怕死的忠臣该说的还是要说,依然在老虎身上拔毛。 宫里最淡定的人不外乎阮汗青了,他还是那样早睡早起,读兵书、练武、狩猎,为再次出征做好准备。 在事後第五天,魏靖恒神清气爽地出现在他面前:“汗青,朕废了皇後。” 皇後是曹仁的女儿,受父牵连而获罪,废掉理所当然,只是在他面前道来,就变了味。 阮汗青面无表情,这种话他是不可能搭腔的。 “汗青,朕处理完事,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你就不能陪朕说几句?这样吧,朕想出去走走,顺道去丞相府中看看蓝蓝,当然,”他微微一笑:“要带上明儿。” 其实就是缠著他去看孩子,毕竟阮汗青从来没有主动提出过这种要求,至於原因,大家心知肚明,阮汗青自是不愿意,魏帝却前所未有地坚持:“大人小孩都得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瞧这天气多好,不去踏青太浪费了。” 阮汗青不想听他那些一套一套的大道理,只得跟著他去了,现在是关键时刻,出不得乱子,反正能敷衍就敷衍下。 这天早早起来,带上明儿,魏帝便欢欢喜喜地上路了。到了丞相府邸,张宇已等在门口,见到属於皇家马车,便亲自上前迎接,显然早就接到消息。阮汗青面无表情地下了车,看也没看张宇一眼。 张宇努力掩饰著尴尬,装作很自然地将几人请进了屋,刚到院中,便看见一个手中拽著风车的小女孩撒腿奔了过来,嘴角欢快地叫著爹爹爹爹。 只是小家夥还不到两岁,腿还没长好,出於激动跑得飞快,所以跑起来是左扭右扭,好几次都差点跌倒,魏帝心都揪紧了,直到她跑到面前才眉开眼笑,不料这家夥突然失去方向感,一头撞在了阮汗青身上。 只怪蓝蓝太小,就像一个胖乎乎的皮球撞在男人结实的腿上再咻地弹开了,远处的几个仆人捂著嘴偷偷的笑,小女孩晕乎乎地坐在地上,也没哭,就是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其实我很喜欢这几章~~~~~~~~~~渣攻和受受之间有那麽点恩爱的感觉了~~~~~啊哈哈哈~~~~ 对了深秋要开更了~~~~~~不然要失去版权,谁愿意别人代写~~~~估计这是鲜网想出的手段 (宫廷调教生子)109 蓝蓝虽然跌倒了,但小孩子经常这样,因此气氛还不算糟糕,偏偏阮汗青不识相,摔了就任她摔了,视而不见地目视前方。 皇帝的笑容有些僵,也没说什麽 分卷阅读71 - 分卷阅读72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2 ,同张宇过去扶了女儿起来,逗了她一会,便继续说笑,明儿则被放下来,同蓝蓝一块玩耍,阮汗青则一概不参加,很冷淡地不知把注意力转移到哪去了。 到了中午,大家聚在一起用膳,皇帝故意让阮汗青坐在孩子旁边,张宇心领神会,远远在一边不去打扰他们一家人。席间,满是稚气的童声,夹杂著大人的夸奖或者附和,一桌人就阮汗青没开腔,皇帝不禁用手肘碰了碰他,至少要给孩子们打个招呼嘛,瞧瞧这干爹怎麽做的,阮汗青不理,只埋头喝酒,手指在碗筷上漫不经心地敲击。 吃完饭,两个孩子又搅到一块疯玩,皇帝守在旁边,一边看他们抢风车捉蛐蛐,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张宇聊天,同时也没冷落了阮汗青,就算无话可说也要对他笑笑。张宇呢,总是垂著眼皮,似乎避免和那人的目光接触,又像是怀有心事。这些魏帝都看在眼里,虽然这两人的矛盾是因自己而起,但他并不想去化解,就算张宇是他的左膀右臂,对他衷心耿耿,但他自私地想要阮汗青只有他一人。若要前嫌尽释,发生在他和他身上就够了。难道不是? “哈哈,你尿裤子了,羞羞。” 听见蓝蓝的叫声,大人们回过头来,只见小太子的裤裆湿湿的,张宇二话不说就进了房间拿尿布,“你别管,朕来就是。”等他出来後,魏帝便主动担了换尿布的活,将儿子一把捞过来,拉下他的裤衩,然後用帕子去擦他臭烘烘的屁股。蓝蓝看著看著,也伸出小手来帮忙,弄得大人们忍俊不禁。皇帝只有两只手,胖小子又好动,难免有些手忙脚乱,“帮朕抱著。”他一手拿著尿布,一手将抱著的孩子递给站在身边的阮汗青,没想到转身走了几步,就听见‘咚’的一声,然後是孩子的大哭。 只见明儿坐在地上,手捧著额头哭得鼻子发红,天子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谁让你放手的?!虽然他并没说话,但是他眼里满满是愤怒的质问。 张宇赶快扑到阮汗青脚下将明儿抱起来,魏帝身形未动,仍沈默地与男人对峙著,阮汗青也没离开,两人较劲似的我不让你你不让我,最後不欢而散,连晚饭都没吃就回宫了。 马车上,两人各据一方,皇帝抱著一脸哀怨的儿子望著窗外。 摔了孩子,阮汗青丝毫不觉得愧疚,更没把天子的记恨当回事,似乎被人误会成他是故意的也无所谓。 其间只有马车车轮的吱嘎声,以及黄昏归巢的鸟儿的啼叫声,车不知行了多久,一直把目光落在远方的天子突然用淡淡的口吻道:“那天你去了哪里?见谁去了?” 问者无意,听者有心,阮汗青有些吃惊,难道他知道了?究竟知道了多少?然而他面不改色,同样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出门难道要经过你的允许?” 魏帝不再说话,他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至於心底,谁都不知道有多麽复杂。 既然对方没有深追,阮汗青也就跟著息事宁人,只是余悸未消,他是如何看出端倪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在自己身边安插了探子,想到这里,厌恶压过了不安。 出征前,魏靖恒没有再来找他。 他也乐得清闲,种种草浇浇花,他对男人老是把孩子当作筹码的想法很是厌倦。 有亲人无法见面,有下代又不能相认,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 所谓将军之衔,不过自己在世上的一个面具。他的真实身份,早淹没在残忍的现实里。 无聊时,一个人到处走走,但他没有去魏君年那里,虽然他很想去。除去他野心家的本质,他也算是知音。只是和他做知己,不知不觉就付出了代价、出卖了良知,不会有什麽好结局。 (宫廷调教生子)110 人活在世上,总是存有幻想,希望有一个人能够了解自己而不会伤害自己,殊不知这样的人根本不存在,现实中没有十全十美,即便是愿意单方面献出感情的人,也终有一天会以伤害对方来作为崩溃。 前一段时间曹仁被满门抄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最近宫中议论的便是新上任的太尉,以及皇帝纳的新宠,皇後被废,说什麽天子枕边都不能没有一个说话的人。 这个消息是小贵子带给阮汗青的,他听後没什麽反应,只穿好盔甲带上蛇矛,仿佛已经在出征的路上,小贵子只得叹气,皇帝的心,只要他愿意,必定是能抓牢的,问题是他根本不稀罕,就连无辜的孩子也不多看一眼。 这次,天子依然御驾亲征。 “朕,怎麽可能放你一人?” 面对这一语双关,阮汗青只能保持沈默。非常时刻,他必须镇定。 这次,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共同对敌,显然有一方对另一方的监督之意。 走一步算一步,那人肯定不知,他越是这麽对他,他越是有反叛的动力。 他讨厌他的自以为是。 在远方迎接他们的是越将呼和。 此人擅长计谋。计谋中最擅长佯攻。他常常用这招把敌人耍得团团转,没有顶尖的分析能力,根本无法判断出其主攻力量所在,失败也就在所难免。 魏帝和阮汗青商议之後,决定分开行事,如此以来可相互照应,於必要时刻再会师,这样会多出不少灵活性。要不是战术需要,天子定不愿阮汗青离开自己的视线,无奈战场上讲究大局为重。然而阮汗青却是求之不得,一是不用再对著那张臭脸,二是得以机会做自己的事,三是能够各显神通,何乐而不为? 和魏靖恒分开後,他立刻把军队交给副将左涛让他主持大局,左涛见被如此重用,兴奋难当,连连发誓绝不负其期望。阮汗青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要他必须为自己离开保密,对方答应後,便授他不少对付佯攻的战术。 这边安排妥当之後,阮汗青便日夜兼程赶往达州望月湖,望月湖位於魏国边境,湖光山影,风景秀丽,据说,就算是看不见月亮的夜晚也仍有月轮倒映於湖心,这便是‘望月湖’名字的由来,可见湖水之清澈。 至从魔教崛起,建总坛在此以後,望月湖旁难免腥风血雨,失去了曾经的纯净和美丽,从热闹非凡变得荒无人烟。阮汗青到达後便找了个客栈先探听消息,还好那老板是好客之人,自顾自滔滔不绝,让他将魔教摸清了三层有余。附近的村民惊惧魔教淫威,皆搬得远远的,这家是离魔教最近的客栈,可也与其相距十里。事不迟疑,阮汗青没有多做停留,拿到解药他还得尽快赶回去。 只是他没想到此行会这麽不顺利。 他知道,要深入虎穴再全身而退,光是对敌人的这点了解是大大不够的。 因此在混进魔 分卷阅读72 - 分卷阅读73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3 教後他捉住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对他加以逼问,探知到总坛的格局、机关所在,以及霍负浪的房间位置。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晚上的到来,据说霍负浪有个奢好,就是每月十五会在院中举行夜宴,通宵达旦,第二天早晨才回到房间,除非有重要的事,一般不会缺席。他逼问了好几个人,才确定言符其实,因此他必须确定今晚魔教教主是否留在院中,如此才能保证自己有充分的时间盗取解药。 他以为宴席上那些人不过是附庸风雅,然而没料到夜宴竟是这般赤裸裸的情色。载歌载舞以及斟酒夹菜间全是稚嫩的少年少女,他们只著了一层半透明的轻纱,看上去跟没穿无异,趴在树上的阮汗青差点吐了出来,他故意藏得较远不至於被武功高强的教主发现,但也正因为眼力极好,不得不看清这幅龌龊画面。席间全是清一色的男宾,有的太阳穴高鼓,显然不是泛泛之辈,有的衣著甚为光鲜,是父亲在朝中做官的公子哥,他们大声喧哗著纵酒,更有人将看上的美人拽进怀里肆意轻薄玩弄,一时污言秽语、放浪形骸层出不穷。 知道该谁出场了吧?~~~~~~~~~~~~~ (宫廷调教生子)111 好个声色犬马、酒池肉林!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一阵异样的喧哗传来。 只见一人被两个壮汉拖了上来,跳舞的献媚的统统知趣地闪开,把舞台留给了今晚的主角。 此人的打扮有些不一样,只见他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袍,那白是极其素雅的白,禁欲而矜持,而流泄在身前肩後的发丝乌黑浓密,泛著柔润的光泽,有著一种沁人心脾的纯净之美。 阮汗青觉得这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未能想起,这时场面骤然安静下来,一个穿著宽大纯黑长袍的男人在众人敬畏的目光里出现,红发张扬,黑衣内敛,两者搭配,显出一种神秘的尊威。想必他便是魔教教主霍负浪,毕竟这种气场绝不属於普通人。 他大大咧咧上座,在下人给他斟酒的时候冲宾客们招了招手,意思是各位自便。座下的人纷纷抱拳,不一会席间又恢复了热闹的气氛,但他们的注意力更多在那白衣人身上。 霍负浪吊他们胃口似的,迟迟不动摆在面前的‘佳肴’,待某些好色之徒出声讨要,他才漫不经心地,眼角一挑。 那两个壮汉心领神会,合力将白衣人拖到教主跟前,那人蜷成一团,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著,仿佛光是粗暴的拖拽就让他痛苦万分,更别说接下来的惩罚了,待壮汉放开他,他便虚弱地扑倒在那人胯间。男人的柔弱和纤细大大激发了众人的虐待欲,招来一片如狼似虎的窥视。 霍负浪冷冷一笑,在众人此起彼伏的怂恿声中解开了裤头,阮汗青不忍再看下去,这个人所受的侮辱跟自己的经历何其相似,身为男人却被当作妓女一般践踏,那种痛苦和屈辱可想而知,足以将人逼疯、甚至杀死!可又怨不得谁,归根到底不过弱肉强食,经过了不少风风雨雨,阮汗青的思想很少带有感情上的惯性。因为他明白同情毫无用处,挺身而出更是找死,势单力薄不可意气用事,何况重任在身,然而撒手不管又违背他做人的原则,就在他天人交战之时,只听‘啪’的一声,十分响亮,白衣人不知做了什麽惹恼了教主被一耳光煽倒在地上,这一耳光就像信号,那些对他垂涎三尺的人立刻靠拢过来,一把扯开他的衣襟、捞起他的下袍,几只手同时伸了进去抚摸那如雪的肌肤,皆是一脸下流和沈迷。白衣人奋力地挣扎著,可依然改变不了身体被猥亵、私处被打开的命运,甚至有人忍不住掏出了阳具在他腿间摩擦,男人被推得仰倒的时候长发往两边散开,露出了一直未完全露出过的脸,阮汗青一下就僵住了,脸变得惨白,眦目欲裂,一下愤怒到极点,模样就跟一个恶鬼差不多,恨不得将在场的人撕来吃了。 只见他狠狠一握长矛,毫不犹豫地跃了出去,众人没料到半途竟杀出个程咬金,一时全都愣在那里,阮汗青下手极狠,先是刺穿了最过分的那个人的手,拔出来,再一下插进另一人的肚子,将他挑起来甩出老远,鲜血肠子流了满地。那些达官贵人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钻桌底,会武功的见男人如此彪悍也不敢上前,光摆出一副欲打斗的架势。要拦住他,这些人中唯霍负浪有这等功力,按道理说有人闯入他的地盘还大开杀戒作为东道主的他该将人就地正法才是,然而他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待对方把人抢走才慢悠悠地抬起屁股,招呼手下去看看伤员,嘴角挂著一抹诡谲的笑意。 阮重华没想到自己会有得救的一天,自是对救命恩人感激万分。 他在霍负浪的胯下苟且偷生有整整两年,至从他敲开魔教的大门,就没有一天是干净过的。 那里没有人关心他、尊重他,作为教主的性奴和玩物,他甚至没有资格说上一句话。 所以说,他感激他,然而自己感激他的方式只有一个:“你快走,别管我好吗?”他们根本逃不掉,他很清楚这一点,霍负浪是什麽人,怎麽可能就这麽简单的放他们走了? 浪浪:後妈你真好,知道老子玩那个残废玩腻了想换换口味,就把青青叫来三陪了~~~爱你,来啵个~ 後妈甩甩巨乳,但笑不语…… (宫廷调教生子)112 阮汗青一直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想让阮重华认出自己,虽然他很想和他相认,但是欣喜之余会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他怎麽舍得他亲爱的二哥为此事而耿耿於怀。 想起刚才二哥被欺辱的情景,阮汗青心中一阵剧痛。他是如何落入了魔教手中,莫非大哥和沈擎苍还不知道他的遭遇不成?他以为只有自己受过这般非人的折磨,哪知二哥竟然过得比自己还不如!想著,目光不禁落在他脸上,两年不见,他竟是如此消瘦,脸上是劫後余生的放松但更多的是自知逃不出那人掌心的惊恐,他阮汗青何尝不知,顺利离开此地是痴人说梦,但是他的二哥他能不管麽?他怎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亲人被霍负浪那个禽兽践踏得体无完肤! 二哥,放心,有我在,绝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他只能在心头默默地说,他深知这不是毫无意义的豪言壮语,要做到这点自己必须付出血的代价,然而他不害怕,没有什麽可怕的,这样的捍卫坚决,且天经地义!阮汗青停下脚步,轻轻放下男人,让他靠在树边,这个时候他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男人嘴边的血迹、凌乱的衣衫让他拳头握紧又握紧,特别是他目光向下,撞见对方隆起的腹部时猛地咬住牙关,感到心里浸满了血。霍负浪霍负浪,今天不为二哥讨回一个公道,我阮汗青 分卷阅读73 - 分卷阅读7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4 誓不为人! 与其狼狈地逃跑,还不如想办法把敌人解决了,他深知霍负浪的厉害,但他更明白要是二哥再度落在他手中定然生不如死,只是光凭自己的实力他没有把握打败对方,必须借助外力才行,於是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主意,既然知道那人从什麽方向而来,何不设置一个机关陷阱?就算被他闪开了也能替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应敌。 “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听见阮重华焦急而绝望的催促,阮汗青有些热泪盈眶,他的二哥还是这样,还是这麽善良,然而适者生存,善良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益处,不反受其害已是很好的了,如今这个世道! 阮汗青饱经战火的洗礼,经验丰富,很快就地取材做好了一个刁钻的工事,然而他刚抬起头,树林里就响起一阵浑厚的笑声,嚣张、轻佻至极,仿佛这两人已是自己囊中之物,到手拈来便是了。阮重华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哆嗦著,向前爬了几步,模样不安至极,阮汗青却十分镇定,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警戒的眼神四处打探著,估计著对方的方位,只是那人内功极为深厚,整个树林都荡满了回音,竟让他一时拿捏不准,不过混迹沙场的人天生有种直觉,在笑声戛然而止时,阮汗青目光陡厉,手中长矛向身後捅去,随著衣袂翻飞之声,霍负浪已跃开数米,黑色的披风在狂风中波动如江水滚滚不息,他大笑道:“好个回马枪,不知阁下是哪位将军麾下的小将?!” 虽然阮汗青仍保持著镇定,但脸一点点地失去血色,不能不说这人好眼力,光是一招就看出他的来历,那麽说明对方也曾戎马沙场,否则不会对这招这麽了解。(回马枪便是回马刺,就是故意引诱敌将追上来,然後拔转马头就走,於敌将刀锋落空招式用老的时候,陡然回身一刺,猝不及防,将其斩杀於马上)如此看来,霍负浪当真不好对付。 教主的问话,阮汗青没有搭理,只屏气凝神,注意著他脚步的移动和姿态的变化。殊不知他警戒著霍负浪的同时,霍负浪也观察著他,见他锐利的眼神里竟带著刻骨的恨意,然而记忆里又没有这麽一号人物与自己结过仇,不由疑惑,不过这点疑惑很快转瞬即逝,似乎猜到什麽,他的嘴角又挂出先前那般诡谲的笑意,仿佛在盘算如何玩弄对方,还有一点就是他向来偏好男风,那个身上没几两肉的残废他已经玩腻了,要不是他那不服软的性子自己颇感兴趣,恐怕早就把他丢去喂狗。是该换换口味了,这个男人脾气是暴躁了点,但脸蛋和身材都不错,如果能把他压在身下在他体内肆意进出不知是多麽快哉的一件事! 好吧,老子越来越萌了~~~~~感谢大家的礼物~~~~~~~~~~不知为什麽,就莫名其妙地有了灵感和动力~~~~~~~~~咳~~~~~~~~~~~下章情节不用我说就知道是什麽了吧~~~~~~~~~活脱脱的青青的小嫩b受难记! (宫廷调教生子)113 所以当阮汗青杀过来的时候,他心里很是惬意,他不光喜欢蹂躏仙风道骨般的男人同样爱好摧残阮汗青这种铁骨铮铮的汉子,征服游戏百玩不腻,何况人家送上门来,他完全没有理由拒绝。 霍负浪虽然好色,但是跟其他人不同,他不懂风花雪夜、怜香惜玉,他只懂得征服和肉欲,与野兽并无区别。然而这些,又不过是他为所欲为的一部分,他更中意漫无目的的杀戮,鲜血喷溅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因此刚才男人在他面前杀人他并没有阻止,如此美好的景色他欢迎来还不及呢,又怎会去干涉? 阮汗青当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恨不得将他立刻解决,好带二哥离开,因此一上来便杀招毕现,只求速战速决,也顾不得在强敌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实力乃大忌。霍负浪知道他求胜心切,阮重华在这里本就是一种隐藏的危机,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被自己掠了去。他轻轻一笑,不知这两人是什麽关系,若互不相识男人绝不会对那个残废那麽上心,有趣。 阮汗青手持长兵,霍负浪却是赤手空拳,虽赤手空拳,他手中就像握有十八般兵器,压得对方无法喘息。阮汗青心中有些没底,他现在勉强能够支撑,但这究竟是不是他的全部实力?若是,自己可能还有得胜的机会,他没忘记帖木儿那战,形势也是这般危急,最後他不也反败为胜?任何人都下意识地不承认自己比别人弱,阮汗青也不例外,然而现实是残酷的,霍负浪的武功比他高出太多太多,刚才不过是戏弄他而已。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魔教教主冷冷一笑,伸手抓住他捅过来的长矛,往後一拉,如他所想,阮汗青心高气傲,并没放手,而是就势扑向自己,居然要和他对掌!哼哼,可笑,他估计不知道如果自己真接了这一掌他怕是半条命都不剩了,然而就在这时,男人的掌心一翻,变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攻向他的下腹,霍负浪脸色一变,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暗算自己,对方刺过来的刀锋他根本不躲,直接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他向来没有手下留情的习惯,碰到熟人出手更狠。阮汗青只觉胸口一阵窒息,几乎是在被掐住的一瞬间空气就从肺部流失得一干二净,但他没有放弃,孤注一掷,然而刀尖就像抵在了一堵墙上,居然插不进去!而自己也因为缺氧而眼冒金星,随之四肢软了下去,只剩最後一点意识,他放不下他的二哥,他若是死了二哥怎麽办?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然而这痛苦与即将到来的死亡无关,他只是痛恨自己挽救不了二哥的命运…… 眼看男人就要不行了,霍负浪突然放开了手,在他软倒下去大口呼吸的时候,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他张开的嘴里。阮汗青以为是毒药,然而在他恢复过来时发现不能运气,才明白了这药的用途。 “本座该怎麽处置你们呢?”阴冷的声音如同无数只毒虫,爬进两人的耳朵,化作不寒而栗。 “不要伤害他!”不远处脸色苍白披头散发,如同一缕幽魂般的阮重华惊疑不定地哀求著。 霍负浪罔若未闻,只俯身,掐住阮汗青的下巴,左转一下右转一下,脸上如刀刻的五官注满了来自地狱的阴霾:“求我,说不定本座还会饶你不死。” 阮汗青只是恶狠狠地瞪著他,宁死不屈。 教主笑了起来,笑声极其沙哑,好似两根白骨彼此摩擦:“告诉本座,你是不是认识他?” 听闻阮重华一下就愣住了,谁会冒著生命危险去救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何况刚才男人放下他的时候仿佛知道他无法站立,因此让他坐靠在树下。 似乎预感到什麽,阮重华的心莫名揪紧了。 阮汗青仍旧没有答话,就算死也不能让二哥知道死去的人 分卷阅读74 - 分卷阅读75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5 是自己的三弟,否则他会很伤心,说不定还会为他做傻事。霍负浪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只听他吃吃地笑著:“你不说,他自然会告诉我!” 呃~~~~又废话了,看来萌点要放到下章了~~~~~最近都是现写现卖~~~~~~~~~呃呃~~~~~~~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宫廷调教生子)114 虐~ 说罢,不容他做好思想准备,便一下捏住他的胳膊,只听‘哢嚓’一声,阮汗青猛地仰起头,脸上露出痛极的神色,要论分筋错骨,没有谁比擅於折磨人的魔教教主更为狠辣娴熟,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方毅力惊人,居然在这种情形下咬紧牙关及时封住了喉中呻吟,让他的阴谋落空。霍负浪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似乎有点意外他的顽强,在他身上再度打量了一圈,发现男人的左手曾受过伤,果然被钳住左手时阮汗青脸色微变,显然没料到对方的眼力如此之好他缓缓闭上了眼,无论如何都不能叫出声,绝不能叫出声!痛苦来临之前他不断嘱咐自己。 然而霍负浪并没把他怎麽样,也许是没有把握,毕竟过招间他对阮汗青已有所了解,通过刚才那一下他更加确定此人非池中之物。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冲动,是不是轩辕一族的人都是这样的呢?不一定出类拔萃,但是性子坚韧、灵魂唯美,有著发自内心的迷人。“既然这样,本座只好亲自验验你的真身了。” 说著拿起他掉在地上的那把小巧匕首,从他的胸膛开始,剖腹一般在他僵硬的身体上从上至下地划过……到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他想干什麽就是傻子了,说不害怕是假的,难道自己真要重温曾经的屈辱吗,阮汗青浑身都冷了。霍负浪自知找到了男人的弱点,至於怎麽利用这个弱点他早已轻车熟路,毕竟阮重华被自己玩了两年,对轩辕一族的特性他自然是了解得很,当刀锋割开男人裤裆之时,他就像是被欲望逼得失去了耐性,一把扯掉了那块摇摇欲坠的遮羞布,阮汗青羞愤欲绝,赶忙蜷了起来,教主无心欣赏他的窘态,直接将他紧闭的腿用力分开,看见对方腿间那朵亭亭玉立的小花时,他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神色。原来是阮家兄弟,只可惜武功不济,不过话又说回来,上次沈擎苍跑来都无功而返,身手不如沈擎苍的他又能有何作为?他底子倒是不错,再磨练几年定有所成就,不过是否有那一日还得看他过不过得了今天这关了。 当手指插进去时阮汗青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肌肉绷得紧紧的,汗水沿著他的额头一滴一滴地淌下,可见他的内心受到了多麽严酷的煎熬,然而他一声未吭,坚守著不出声的原则,霍负浪觉得好笑,然而他慢慢地收起了笑容,置於男人腿间的手突然一个用力,“啊──”伴随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只见阮汗青的身体一下弹了起来,面容彻底扭曲得连半点英俊也不剩了,听到这熟悉的嗓音,阮重华感觉天塌了,如果他看得见的话,绝对会被那副惨烈的景象骇得昏倒:教主竟将整只手伸进了男人体内,一股鲜红的溪流从雌穴里涌出来填满了小麦色的股沟。“霍负浪,住手!别再动他!”阮重华几乎把嘴唇咬出了血,一腔怒火很快黯淡下去,泪水沿著脸庞顺流而下,“我答应你,我什麽都答应你,你放过他好吗,求求你放过他……” “不要……求他……二哥,”阮汗青虚弱地喘息著,眼里闪著决不妥协的目光,眉间带著一丝倔强的微笑,灰白的嘴唇不住哆嗦:“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汗青了……这算不了什麽……你放心……死不了的……” 三弟断断续续的声音,好似一场淅淅沥沥的雨,一点点地湿透了龟裂他的心房,阮重华默默收起了自己的脆弱和恐惧,是啊,他的三弟的确长大了,还记得几兄弟里,他最爱逞强,总想做一番大事,活脱脱的年少轻狂,没想到他真的变得如此有担当,然而要迈向真正的成熟付出的代价不计其数,他的汗青又到底受了多少苦? 霍负浪没有再下狠手,只是盯著跪在地上的阮重华──暗色的天空下那张悲怆的脸,那张脸像是压抑著强大力量般满怀隐忍的坚毅。他虽不知他的变化从何而来,难道就是从他们两人间的只字片语?待他回过神来,发现有人震怒地叫他的名字,“霍、负、浪!”一字一顿,天崩地裂,咬牙切齿,飞沙走石,他不由扯开嘴角:“是什麽风把你吹来了,离开阵地就为找回这只迷途的小羊吗?” 月初冲榜~~~~~求票~~~~~~冲不冲得上去嗷~~~看来要冲上去必须精关大开才行~~~下午还有一射~~~今天的两章都很萌哦~~ (宫廷调教生子)115 不知何时,树林前多了一抹人影,他的身上笼罩著一层浓浓的怒气,这股怒气似乎随时都会膨胀开来,烧毁整片森林。然而他的嗓音却是极度的低沈而冷寒,冰与火就像凶险的、极端的十八层炼狱,让逆我者生不如死。 救星来到,阮汗青脸上却是一副屋漏偏逢连夜雨的表情,自己的狼狈为什麽每次都被那人尽收眼底,他就是死也不要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一时心里又气又恨又羞,此时他的情绪复杂到极点,如果能找个洞钻进去好了…… “还不快给我滚出来!”来人一副忍耐到极限的样子,汹涌的杀气快受不住控制,霍负浪却是一脸冷笑,并不怕他动手,朝他挑衅地狂啸了一声,同时将插在阮汗青体内的手猛地抽出,导致对方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魏靖恒纵然心疼,但也无可奈何,这时魔教教主说道:“本座有个提议,”只见他几步跨到阮重华面前,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丢到天子脚下:“本座用他来换,你看如何?” 魏靖恒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不行!” 霍负浪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不过一个玩物而已,用得著这麽费心?” 皇帝却态度坚决:“说不行就不行,你快把他还给朕!” “哼,无趣!”他对男人的迂腐非常不满,“本座以为对你来说,没有什麽比江山更为重要的了。” 挖苦也就代表和解,魏帝将阮汗青要过来後,并不见好就收,教主见他拾起地上的长矛,便知道一场恶斗在所难免,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这个性奴就这麽重要吗,值得他对他兵戎相向?要知道,强者对弈,两败俱伤,沈寂多年,看样子这家夥是打算好好地露一手了,很久没和他过招了,今日不妨与其较量较量。 阮重华见纷争欲起,连忙爬到阮汗青身边,一边探查他的伤势,一边护著他以免被剧斗中的两人误伤。事实上并非他想象中那样,从头到尾两人只相触了一下就分开了,阮重华 分卷阅读75 - 分卷阅读76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6 没有武功,自然品不出这其中的道道,阮汗青则不同了,别看整个过程轻描淡写,实则胜负已分,果然没一会,霍负浪的一只手就软软垂了下来,魏靖恒嘴边则滑出一道鲜血,“宁愿身负重伤也要废本座一只手,魏靖恒,这可不像你啊。” 听见这句话,心脏漏跳一拍,阮汗青转过去把滚烫的脸贴在了冰冷的地上,二哥安慰的话语倒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了。话说折了一臂,霍负浪却似毫无感觉,站在那一句接一句地调侃著对方:“本座今天算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他转头望向那依偎著的二人,露出一种奇怪的神情,继续道:“我俩很久都没把酒言欢了,次月十五,本座在此地等你。” 魏帝走过去,脱下衣衫裹住阮汗青的身子,然後一把将其捞在肩上,转身间回道:“一言为定。” 开先只是怀疑,如今确定两人原是旧识,阮汗青在他怀中愤怒地挣扎了下,待对方抱著他走出几步,他立刻紧张起来,伸出手揪住皇帝的衣襟:“二哥,我二哥还在他手上!” 哪知男人充耳不闻,眼看离阮重华越来越远,阮汗青急了:“放下我!我要救我二哥!听见没有!!”见他还是不放手,便狠狠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魏帝皱了皱眉,干脆点了他的穴道,然而他没发现那一刹那男人眸子陡然睁大,然後就灰了…… 而在远处,魔教教主紧紧揽住阮重华的腰,一下又一下地顶著他蠕动的花穴,听著他小小的 呜咽声,一边享受著他羞耻的表情一边满足地低语:“你三弟性子也太火爆了,那家夥怎麽受得了?”後面一句他没说出来,还是你这个残疾好,毕竟他睡过的人没有比阮重华性子更温顺後穴更紧致的了,对方就算是生气,也是不痛不痒的,哪会像阮汗青那样来不来就动真格,太暴力,想著狠狠一下捅至他的花心,阮重华睁著水淋淋的眸子‘啊’了一声便淫水泛滥地软倒在他怀里…… 华华:…… 青青:…… 浪浪:…… 恒恒:…… 後妈:~~~~~ (宫廷调教生子)116 回到军帐,魏帝厌烦地放手,让男人重重摔在了床上。 阮汗青就这麽脸朝下地趴著,在下人拿来水和食物期间,他连半分动静都没有。 魏靖恒也懒得叫他,自顾自地享用起来,吃到一半的时候筷子一顿,因为他听见男人似乎在说什麽,侧耳倾听才听清他蚊鸣般的控诉:“你凭什麽阻止我救他……” “难道你就没有兄弟吗……” 魏帝沈默。他突然感觉刚才吃下去的食物凭空消失了,不仅肚子,连心里也空空的。 “禽兽!” 男人突如其来的痛骂让他十指狠狠捏在了一块,不知好歹的家夥,干脆一巴掌扇死他得了!他在怒火的边缘挣扎,但最终他控制住了,什麽都没做。 良好的定力让他忽视了阮汗青的喋喋不休,来到床边,掏出一个玉瓶,瓶中装的是魔教‘散功散’的解药,这种药的功效便是让人无法发功,之前见他那副任人欺凌的模样就知道他铁定是中了此毒。不料阮汗青一把拽过药丸往窗外一扔,这下魏帝肺都气炸了,只见他扯出床单化片为根,然後一手拔下男人的裤子,一手捉住男人的手腕按在床头,阮汗青只觉臀部一凉,但仍不知他要干什麽,准确地说是不相信他会那麽干,然而皇帝真那麽干了,把他当做不听话的小孩打屁股,“魏靖恒你这个混蛋!混蛋!!” 阮汗青快被屈辱逼疯了,从来没有人这麽对过他!他紧紧咬著枕头,眼里一片雾蒙蒙,可不管他如何挣扎扭动,魏帝手中那根粗大的绳索总是不偏不移地落在他的臀尖上,“你知道你擅离岗位,害我军死了多少人?!”听闻阮汗青大惊失色,魏帝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气势汹汹地骂道:“你就那麽信任副将左涛?那家夥简直就一蠢材!你居然让这样一个蠢材去和呼和过招?!你这不是视人命如草芥?!拜他所赐,魏军尸骨遍野!”更让他无可奈何的是,为了救他,自己不得不抛下受创的军队赶往魔教,这会令他这个皇帝多麽自责?如果再晚一步,自己就得替他收尸,他纵然是天子也承受不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双重打击!他可知?! “你以为是朕不愿救你二哥?!霍负浪的厉害难道你没有领教过?不是朕怕他,而是现实如此,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二哥,除非他自愿放了你二哥?懂不懂?!”阮汗青停下了疯狂的挣扎,失控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臀部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他恨不得更疼一些,因为这点疼根本无法驱逐他心里的苦闷,鞭刑持续著,直到鞭子无意中扫进股沟,击在脆弱的花穴上,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皇帝这才停了手。 阮汗青终於抑制不住心中的难受,眼圈一红,无力地轻微地哽咽著,见他狼狈的模样,魏帝顿时心软了,他扔掉绳鞭,盯著他伤痕累累的臀部发愣,嘴边是若有若无的叹息声,阮汗青偏头看了他一眼,那神情楚楚可怜,魏帝心里一动,俯下身来,手不知不觉就放在了男人的背上轻轻地抚摸,可心里还是恨恨的,恼恨中又带著久经压抑的暴戾而扭曲出的欲望,一时眼前满是霍负浪将手插进男人体内的情景,阮汗青无疑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要不是自己严加管束,恐怕像他二哥一样,早就人尽可夫。他越想思想越黑暗,那神情如同中了邪一般,本来抚摸阮汗青背部的手往下滑去探进了股沟里,触碰著那红肿的穴口,只见阮汗青臀部一缩,难以置信地偏过头来,他都伤成这样了这家夥竟然还想做那事!自己没有错怪他,他确实是个混蛋!阮汗青被他的反常气得七窍冒烟。 魏靖恒却是频频粗喘,似乎光是那份触感就令他欲罢不能,刚才的惩罚并不过瘾,他一直都很纠结,恨不得杀了他将他挫骨扬灰,可是又迷恋著他始终放不下,恨啊,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有一部分灵魂已是自己无法控制,而是与阮汗青紧紧结合在一起,深深地感受著他,把对方变成了自己唯一的牵挂,不甘心,不甘心啊! 渣攻纠结了~还想一更吗?~~~~~~~~~~~还是明天再更?~~~~~~ (宫廷调教生子)117 “朕救了你,你拿什麽感谢朕?” 没想到男人会找他索取报酬,阮汗青一时哑口无言。 魏靖恒不在乎他怎麽想,只是一个劲地说:“朕为你受了伤,至少你要替朕疗伤。” 说著眼神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打转,要他用肉体疗伤的意思不言而喻,阮汗青气苦地咬住手腕,缓缓张开双腿,仿佛在说你要上就要上吧,最好弄死我! 下一秒,对方的手指就粗暴地伸了进来, 分卷阅读76 - 分卷阅读77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7 阮汗青痛得浑身战栗,正要腹诽却发觉手指所过之处带来一片清凉,原来他在为他擦药…… 魏帝一脸郁闷,他讨厌他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自己这麽关心他,他呢,却对自己一点也不了解!把他魏靖恒当禽兽了是不是?!真气死他也! 给他擦完药,皇帝就离开了,仿佛一秒也不愿待下去,一点也不夸张地说,他看到他就想把他掐死!“今晚叫虞姬侍寝!”这句话让他内心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他是皇帝,本该三妻四妾,凭什麽只守著他一个?! 待皇帝走後,阮汗青穿好衣服,轻手轻脚下了床,然後走出门去。窗外是一片浅浅的草坪,他蹲在上面摸索了一阵,终於找到了那颗白色药丸,他扔的时候控制好了力度,药丸所在的大概位置他心中有数,拿到解药後便放入一支细小的竹筒之中,然後将竹筒系在信鸽的腿上,另附上一张纸条,要对方恢复功力夺回皇位後赶快去救他二哥,可说他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魏君年的身上,是输是赢是死是活都在此一搏! 小院的景致虽然灰暗,然而琴声却是明亮悠扬,仿佛要冲破无形的束缚,化作一只腾飞的鸟儿,直上云霄而去。 脚边是浑浊的湖水,几只鱼儿在那追逐嬉戏。无论身处天堂还是地狱,它们都是一样的无忧无虑。魏君年抚了抚手中的古琴,就像对待久别的情人那般眼中充满了柔情,突然,上空传来一阵异响,只见一只灰色的鸽子扇著翅膀飞落下来,男人忧郁的脸孔立刻铺上了一层笑容,朝它伸出了手,鸽子便稳稳地停在了他的手中。 打开竹筒,一颗白色药丸滑出来转悠在手心上,“阮汗青,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说著,他的手一抛,鸽子被抖得飞起来,他冲还想落回原地的鸟儿挥了挥手,鸟儿十分通人性,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就飞远了…… 半个时辰後,只听‘轰’一声,小院的房屋垮掉了,废墟前、湖水旁,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就连那人不离手的瑶琴也沈入了水中…… 最近张宇都是夜半三更才回家。 天子御驾亲征之时,要他好好替他打理朝政,他为丞相,对这些该是轻车熟路,然而政坛之复杂,别说主持大局,光是维持稳定就已很不容易,毕竟他不是魏靖恒,纵然皇帝把生杀大权交给了他,然而那些三朝老臣没把他放在眼里,对他根本不加顾虑。这无疑让他每日既定的负担又增加了一笔…… 府邸的石板路让他倍觉亲切,回家的温暖足以抵御夜风的冷清,只是今夜有些奇怪,按理说,不管他多晚回家,老管家都会等门,府中的仆人也会端著茶迎上来,然而今天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孤零零的火光在风中摇曳。 这时,似乎踢到什麽东西,他的脚步被迫停了下来,然後他缓缓垂下视线,到脚踝的时候,眼神定住了,喉结颤动了了一下,神情有些凄哀,最後释怀。 那是一个血淋漓的头颅。他知道,他就知道有这麽一天,那个人会卷土重来。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在背叛他时他当著自己立下的血誓:张宇,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全家赶尽杀绝!! 那人凄狂的笑声日日夜夜都响在耳边,有时睡到半夜他会突然惊醒,感到自己的灵魂被对方藏在自己心中的利器刺穿,肉体被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所腐蚀,他多麽希望时间能够重来,然而上天对他的请求不动於衷…… 宇宇受难记拉开了帷幕~~~~~~~~~~~呃~~~~~~~在家写文没什麽灵感啊~~~~~~~~~ (宫廷调教生子)118 “张宇,我等你很久了。” 那把声音缓缓地,很是缓缓地响起,让人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张宇往前迈了一步,然後他看见,内府门前,黑压压地跪了一片,管家、仆人,包括他身怀六甲的妻子也在里面,她和蓝蓝彼此搂抱著缩成一团,就像狩猎场上被弓箭瞄准的母鹿那般楚楚可怜,还好自己是孤儿,双亲早就离世,否则他张宇不知会如何的良心不安,简直无法向列主列宗交代。 站在这群待宰羔羊面前的男子背著手慢慢地转过身来,他手上没有武器,事实上他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张宇十分明白,以他的功力凭空杀人也不是做不到的。五年来,男人的模样一点也没变,只是面容格外苍白,身体有些瘦削,尽管如此,他看上去没有一点弱者的姿态,反而这苍白这瘦削给他平添了一种阴森恐怖之感,让人望而生畏,更别提去观察他的神态和五官。 “我等你很久了。”说话的时候他似笑非笑,朝他转过来的半边脸笼罩在夜色里头,唯有盯著他的那只眼睛没有被黑暗淹没,准确地说是它淹没了黑暗。那里面有习惯性的傲慢,有骨子里的冷酷,亦有从前的记忆如昙花一现般绽开了,那朵记忆之花在闭合的时候瞬间凋谢,流出了腥浓的血,另外一种感情诞生了,那便是还没来得及穿上外衣的赤裸裸的憎恨! 张宇一惊,连忙收回与他相接的目光,他想今夜,自己在劫难逃。但他没有怯场,事已至此,唯有面对,唯有承受,除此以外他别无选择。 “魏君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魏君年脸色一变,换作一副狠辣的神色,随之笑了起来,仿佛对他的镇定饶有兴致:“亏你还认得我。既然有机会从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出来,自然要看看老朋友。要知道,这五年里,我没有一秒锺,”他顿了顿,“忘记过我对你的承诺。” 张宇咬了咬牙关,抬起头直视他:“没有谁会妨碍你履行你的誓言,但是我有个要求,你可不可以别乱杀无辜。” 听闻男人笑了:“什麽叫乱杀无辜?我看,这里的人,都死有余辜!” 张宇认命的表情一变,变回他原本的模样,那是一个武者的傲骨和信仰:“如果你要的是我的命,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如果你要伤害他们,那很抱歉,”他表达了自己的原则,“我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你,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哦,”魏君年不削地瞟了他一眼,似乎十分厌恶身著官服的他摆出铁骨铮铮的模样,嗤之以鼻地:“我倒要看看你用什麽对付我,你手中的权力吗?很可惜,那种东西,太卑微了。” 张宇并不理会他的挑衅:“还记得我们曾经总是一起练武吗?你的武功可谓突飞猛进,没有一次我赢过你,我很不甘心,我想今天正是个机会……” 没料到他会主动提起往事,这是先发制人吗?如果由自己来提,势必会乱了他的心,这家夥真是够狡猾的,怪不得会坐上丞相这个位置。魏君年的脸上满是享受的笑意,似乎对那种怀念的 分卷阅读77 - 分卷阅读78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8 心情无比欢迎,然而笑意之下是浓浓的杀气,那杀气就像一只凶残的嘴边不断滴著唾液的野狼,只要脖子上的束缚摘去它就会奔向猎物将其撕成碎片。 “我倒要看看这麽多年来,你的武功有没有长进,千万别让我失望。”他冷笑道,“否则我会让你的亲人死得比你更痛苦更难看!我会一个个弄死他们,让你目睹整个过程,想必那十分刺激,然後再慢慢地弄死你!” 在他们回到军营第三天的夜里,呼和朝魏军发动了大规模的夜袭。 本来好好的营地一片兵荒马乱,喊杀声、惨叫声、马蹄声混合一起,异常悲壮而惨烈。 情况紧急,阮汗青招来麾下将领,一一给他们下达反击任务,然而光这样还不行,必须得有这里的另一个主将──魏帝的配合,可这家夥不知跑哪去了,外面这麽大的动静他难道还没发现麽? “将军,皇上在虞姬的帐篷里。”小贵子的禀告声小小的,生怕阮汗青的火气烧到了自己, 果然,阮汗青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都什麽时候了,那混蛋还溺在温柔乡里?!哪有把妃子带来打仗的?!他很想冲那个精虫上脑的家夥咆哮一番,然後当众扁他一顿,让他威信扫地! (宫廷调教生子)119 来到那顶精致的帐篷前,阮汗青怒气冲冲地闯了进去。 闯进去後他就後悔了,虽然这两人并非他所想象的那样卿卿我我地抱在一起,而是各据一方,皇帝自顾自地喝酒,而那个女人正捧著诗书给他念诗,可纵然如此,他仍觉得刺眼至极。 魏帝对他视而不见,虞姬则稍作停顿便继续往下念,他们仿佛沈浸在另一个世界里,很有默契地看也不看他一眼。阮汗青只觉心口被什麽堵住了一样,之前那股理直气壮消失得一干二净,很奇怪,这个女人并不美丽,最多算得上端庄,可说放在後宫里对任何一个妃子都无法构成威胁,然而他总觉得魏靖恒对这个多才多艺的女子不一样,两人的相处是如此融洽,可谓静如止水,就像达到了某种心灵相通的境界。阮汗青心里有些烦躁,便转身退了出去,离开时他禁不住扭头朝里面看了一眼,恰巧看见虞姬正在给皇帝斟酒,只见她挽起袖子,酒壶微倾,丰肌弱骨,绰约多姿,举手投足间蕴藏著万种风情,道不出言不尽,斟酒间,两人相视而笑,再度呈现那种彼此深爱才有的默契。 左参将见阮汗青从帐篷里出来,罩著一片乌云的脸黑得触目惊心,愤愤又带点沮丧的模样,好似一个被欺负了的孩子。深受器重的将军请不动天子,或许还被骂了一顿,说来的确够没面子的。 “阮将军……”他上前正要问怎麽办顺便奚落下对方,哪知男人朝他手一摆,似乎已从刚才不悦的情绪里挣脱出来,恢复了从容与自信:“马上召集五千人,让我们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到第二天清晨,魏帝才懒洋洋地从温柔乡里出来。 男人高大的身影刚出现在晨曦里,便立刻有人上前:“禀告陛下,昨晚越军夜袭我营,被阮将军击退,本来想把情况告知陛下,然而有人把小的阻挡在外,说陛下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魏靖恒点了点头:“确有此事。”昨晚他不愿受人打扰,因此没在帐边设置侍卫,还吩咐十六甲卫,除了阮汗青,闲杂人等一律不准放进来。他太了解呼和了,这家夥假意在夜间发动总攻,实则带领一支精锐部队直扑魏国天子的金帐,他绝不会料到当他们围住那顶无人的帐篷时,周围伏兵四起,偷鸡摸狗不成,自己反成甕中之鳖。而他魏靖恒正在宠爱的妃子那里吟诗做赋、对酒当歌,可谓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让那个计策多多的呼和中计无疑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魏靖恒心情大好,只见他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阮将军呢?” 那人答:“越军撤退,阮将军追去了……” 抬眼望去,天子的脸上哪还有半点和颜悦色:“谁让他去追的?!这个蠢货!居然擅做决定!”他怎麽一点都不懂自己的心思! “把盔甲给朕拿来!快点!” 听皇帝焦急的口气,他立刻意识到不妙,但是他并不认同皇帝的直觉,就像刚才,他觉得他实在是小题大作了一点,下令追击逃兵,阮汗青完全有这个权力,要知道,两人共同指挥这支军队,阮将军并非傀儡,所以他很奇怪天子的反应,阮将军只是还没来得及赶回来,决不会有所不测。其实他的推断是对,但也是错的,至於原因,请听下回分解。 这边,对於张宇来说,虽然天亮了,但黑暗并没有过去。 也许它不会过去了,会永永远远地压在他心上,直到他死。 “你知道曾经我有多麽爱惜你?”那把磨蹭著耳膜的声音就像是恶魔的低语,“你要什麽我都给你,我知道你脾气不好,因此我处处让著你,唯独比武,那是因为,我想激发你的决心和动力,我想你抱著这样的不甘要不了多久一定会超越我的。而你呢,你是怎麽对我的?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在性命攸关的时刻你居然投靠了魏靖恒!” 说罢,男人狠狠拽住他的发丝,就像要把他的头皮扯掉那般用力,张宇忍著痛,伸手想将他推开,无奈刚才受的那一掌夺去了他所有的力气,“呃……放开我……”鲜血不断地从嘴角涌出来,他知道自己受了很重的内伤,但这并非他害怕的,对方凑向自己的扭曲面容揪著自己的痉挛指节才真正令他恐惧,让他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周围全都是仇恨的影子…… 高潮即将来临,大家走过路过别错过哈~~~~~~~~票~~~~~~~~ (宫廷调教生子)120 虐~ 张宇偏开了脸,迫使自己别去看那双来自地狱的眼睛,就算他很想再找找,看看里面是否还存有往昔的温情……不知过了多久,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地松开了,他忍不住回过头来,发现男人正盯著自己,格外的面无表情。他的眼神十分平静,仿佛刚才的狂暴并未存在过似的,面对这样的目光张宇却分外的心神不宁,他知道这一切不能用单纯的喜怒无常来解释,而是那带著摧毁性的仇恨所促成的。 果然下一刻,魏君年便扯开嘴角,露出一抹让人心如刀割的笑意。那张脸仿佛从中断裂,他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可怕的表情,特别是突然放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让他的呼吸不复平稳,添上了丝丝战栗。 只见魏君年俯下身,一头微白的长发随著他的动作滑了下来,落在他胸口上,摩擦著他的耳鬓,明明是暧昧而温柔的,他却因此而窒息。张宇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感到对方身上那股戾气,像暗涌一般不断翻腾膨胀,期间夹杂著凶险 分卷阅读78 - 分卷阅读79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9 的情欲,告别多年的情欲即将在鲜血中开启,而且随时都可能化作惊天大浪,给於他粉身碎骨的一击。 “不……魏君年……不要……”他就像陷入了梦魇里,在噩梦里挣扎著发出虚弱的声音,当那只手撩开他的下袍伸进他的裤里抚摸他的大腿时,他突然双目圆睁,一改先前的被动和沈寂,冲对方大声嘶吼,就像要震破喉咙:“魏君年,你这个疯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亏你是先帝的儿子,居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惹人耻笑的事!” 魏君年不怒反笑:“既然你认为我疯了,那今天我不妨疯个彻底!”说罢狠狠一口咬在他脖根上,胯间已有明显的隆起,张宇惊恐不已,手脚并用地驱赶著已经陷入疯狂的男人,不让他贴著自己,只要对方和他有一丁点肢体上的接触他都会觉得恶心。耳边是魏君年变态的笑声以及妻子的尖叫,他知道她很震惊她在哭泣,然而他无能为力,被一耳光扇得偏过头时,他看见魏君年的帮凶──那个将众人困在原地的侍卫提著刀走向他的妻子:“不要碰她!不准碰她!!魏君年,我跟你拼了!” 魏君年仍是微微笑著,仿佛特别喜欢他慌乱而无助的神情,无比享受著他的痛苦和愤怒似的,对他来说,这无疑是一顿精神大餐,他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每个失眠的夜里,男人的脸都将出现他的脑海里,两人似乎尽在咫尺,然後自己用各种方法、竭尽所能地折磨他、摧残他,让他陷入前所未有的惨境绝对不亚於他现在这个样子。“别这样,你不是说他们都是无辜的吗?我在替你寻找他们必须得死的理由啊。我想,如果让他们看到魏国大名鼎鼎的丞相被男人如此玩弄,为了避免传出去是不是把他们赶尽杀绝比较好?哦,对了,你的孩子要出生了吧,我最喜欢小孩子了,能让我抱抱吗,我现在就想抱抱他,你……不会反对吧?” “不!不不……”张宇骇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嘴唇哆嗦著,像看一个魔鬼一样看著他,魏君年站起来,一脚踩在他胸膛上,制止了他垂死般的最後的挣扎,他微笑著,那笑容十分和善,如同普渡众生的佛陀,只见他伸手接过才从孕妇肚子里剖出来的婴儿,就如拈花佛陀接过凡人献给他的鲜嫩花朵。他轻轻地抱著它,浑身染满了胎儿身上的羊水和血却浑然不觉,丞相夫人死不瞑目,腹部是一个大大的血窟窿,好几个家丁被吓得昏厥,张宇更是失去了知觉般,愣愣地看著他惨死的妻子和渐渐冷却的儿子…… 他什麽都感觉不到了,不管是男人撕开他的衣物还是分开他的双腿,不管是被重重一下进入还是紧接著如暴风骤雨般的肆虐,他什麽也感觉不到,看不见听不见嗅不见,痛苦到达极限便化作一缕青烟飞远,伤心到达极限便化作一种声音消匿,然而最终他躲避得深深的意识仍是被惊醒──那是张府上下整整八十口人的血。 呃~~~~~~~~~~宇宇,後妈对不起你~~~~~~~~~~~~~~~给你找了个变态攻~~~~~~~~~求留言~~~~~~~~~~~ (宫廷调教生子)121 出了军营,没走多远,就有斥候赶来报信,说是阮汗青那边形势危急。 魏靖恒一行人自然是快马加鞭,待赶到那人被围困的地点时,场上已是尸骨遍野,战况十分激烈。 只见阮汗青的军队被越兵牢牢包围住,里三层外三层,只有极少数的人突破了重围,即便生还,也是伤痕累累,援军很快将他们安排妥当,然而有一人不肯坚决要面见圣,这个人便是阮汗青的贴身侍卫小贵子。 援军来到他十分激动,见到魏帝更是欣喜非常:“陛下,将军被围困多时,就要支持不住了!” 他本以为皇帝同自己一样担忧,会立刻派人手加入战局之中。可是他错了,魏靖恒面无表情,目视前方,身体岿然不动,仿佛没有听见他说的话,没有发现他这个人,小太监一下愣住了,他没想到皇帝竟是这种反应,陷入四面楚歌的难道不是他心爱的阮汗青?而有个人也有同样的疑问,之前皇帝连等他去拿铠甲的时间都没有,就这麽穿著一身锦袍往外冲,赶到之後又反而不慌不忙,甚至一副坐壁上观的模样,太不符合常理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其实魏靖恒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之间犹豫。 本来他那麽担心那麽担心,生怕男人有三长两短,恨不得长了翅膀飞过去,然而近在眼前,一股复杂的情绪从心里冉冉升起。脑子不断晃过他和阮汗青相处的那些片段,他说恨自己时那种眼神,他分娩时的痛苦表情,还有他的好几次行踪不明,以及前几天他闯进帐篷时的反应……到底是该不顾一切地爱下去,还是就在今天宣告放弃?如果他真的和魏君年有所牵连,那无疑是很危险的,再如果,他永远都不接受自己难道他魏靖恒就这麽窝囊地老去?毕竟,宁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是皇家的家训,他可以顺著他一时不可能顺著他一世,要是不讲究回报人活著又有什麽意思?干脆结束这段孽缘!果断一点!痛总会过去,他还有许许多多善解人意的妃子,他还需要完成统一天下的大业!是该丢了,这儿女情长! 思极此,天子的神情变得更加冷硬。而在不远处,阮汗青全身沐血,奋战於枪林剑雨里,每个转身,每个戳刺,都必须带走一条人命,否则自己就得添上伤口,这道伤口很可能是致命的。可以想象那种场景,敌人是我军的数倍,往往一个人要对付几个人,而阮汗青要不是身手出众,长兵在手,又骑在马上,从而鹤立鸡群,面对这麽多敌人,恐怕早就醉卧沙场。可纵然如此,他也不可能一直坚持下去,闪过刀锋的同时要避免坐骑受伤,可以说没有人能够做到。在胯下的马再度发出痛苦的嘶鸣时,阮汗青从马上跃下,拍了拍它的臀部,意思是你赶快逃生去吧,他知道自己迟早会被逼下马,这马是难得的好马,跟随自己南征北战,这次很可能死路一条又何必连累了它?然而那马不肯走,在他身旁打著转,敌人畏惧其铁蹄的厉害一时不敢靠近,“快走,听话!”吼完重重一掌打在马臀上,青恒似乎洞悉了主人的用意发出长长一声悲鸣,越过敌人的肩头扬长而去。附近的魏兵见将军放弃了坐骑,全都热泪盈眶,他们知道,同生死共存亡的一刻到了,因而更加拼命。阮汗青遣走爱马正有此意,之所以没那麽快落败,全靠这支军队有著坚不可摧的凝聚力,这凝聚力从何而来,是来自平常他与大家相处的点点滴滴,要知道,他从来没有亏待过这些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经常宰杀牛羊慰劳士兵,不但如此,他还取消了营妓,让军队多了一股正气。养军千 分卷阅读79 - 分卷阅读80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0 日,用军一时,看来他曾经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 此时,更多的敌人逼向了阮汗青,只要阮汗青一死,魏军便成散沙一盘,不足为惧。然而阮汗青并非轻易就能够拿下的,他打败过帖木儿的事众所周知,很多人都没有上前的勇气,直到呼和悬赏五万两黄金,只要砍下阮汗青的头颅,他相信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如他所料,全军上下为此而沸腾,然而与此同时,被围的魏军也越战越勇,组织起来进行最後的冲锋…… 大家猜猜下章的剧情,是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猜猜~~~~~~~~~~~~~~~~ (宫廷调教生子)122 那场面可用极度惨烈来形容,血肉飞溅,惨叫不绝,死亡蔓延如野火,怨魂无数…… 这由刀锋构成的禁锢,在众志城成下终於被闯出一条缺口,有人从里面冲了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阮汗青,经过刚才一番激斗,他残缺不堪的盔甲全被鲜血染红,头盔早就掉了,一头青丝不见本来的面目,粘著肮脏的灰尘和碎肉,他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鲜红的脚印,长矛的矛尖也不断往下滴著血…… 他向前疾奔了几十米,来到一个小小的山坡上,後面没有追兵,追兵暂时被缠住了,这无疑是逃命的最佳时刻。然而他没有继续跑,而是停住了,像一面旗帜般,就这麽矗立在山坡上,魏帝一下屏住了呼吸,他感到心里有什麽东西在沈淀在荡漾,果然,男人缓缓转过头,定定地望著他这个方向,虽然距离遥远,他无法看清对方的表情,眼里只依稀地映出男人的狼狈身影,但他却感觉到他的控诉他的绝望…… 自己是不是太残酷了?魏靖恒有些心虚地想,毕竟他们两人曾如夫妻一样,即便谈不上相濡以沫,至少也有过并非彻底疏离的拥抱。要怪只怪他是魏国的天子,至高无上的帝王,永远不会被感情冲昏头脑。权谋和杀伐充斥著他的生命,没有什麽可以撼动他的神经,对他来说,人生就是残忍的代名词,弱肉强食是最纯洁的真理……他的心门从没有打开过,然而,却被阮汗青开了一扇窗…… 就在这时,阮汗青敛住目光,突然转身跳下土坡,往回奔去,皇帝身边的人都惊呆了,明明已经脱离险境为什麽还要回去送死?简直不可思议!但更多的人被阮汗青的举动所折服,他没有抛下自己的兄弟,他给於了自己最铿锵的尊严! 魏帝大惊失色,他没想到他会那麽做,所有人中只有自己明白他的意思,所有人中也只有他知道自己所想──‘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出兵?既然如此,那我就死给你看好了!’魏靖恒本以为这正是自己忌讳如深的真相,然而当男人转身回奔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得彻底!他终於明白那心虚从何而来,原来这至始至终都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游戏! “陛下?!”忽然一声惊呼,引来无数侧目,只见魏帝夺过身旁侍卫的长剑,双脚腾空,身形直直向消失在那血色漩涡的男人追去!殊不知,这比刚才出现的那一幕更让人难以置信,完全没有预兆,他们的天子就这麽一人一剑单枪匹马地闯进了那个令人观之色变的杀戮场、包围圈里! 因为他们不懂皇帝此刻的心情,想想,他本来没什麽好怕的,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让那个人去死,然而他却看到了男人朝他仰起的高傲的头颅,对他自作聪明的嘲笑和奚落,他以为那是控诉和绝望,可那不是,因为那个人是阮汗青,并不祈求他的垂怜,也不畏惧他的威胁,更不会对他感到失望,因为他不爱他,对他失望,於他魏靖恒来说无疑是种奢侈,他用更无情的方式回报了他的无情!甚至以这高贵的献身居然临下地睥视著他泯灭人性的无耻! 所以在他不削地转身时,他感到自己就像受到了莫名的重击,心跳悬在半空、僵在别处,可谓血淋淋的嘎然而止,这不仅是心动,更像是天崩地裂!魏靖恒运足真气,在黑压压的人头上掠过,他焦急地四处搜寻著,他的内心悔恨地喃喃著:汗青,你在哪里?回来好麽?朕,错了……他感到那种激烈而疯狂的感情如同洪水爆发般淹没了自己…… 但是没有找到那抹身影,那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还是他本来就不属於这个世界?一时心里无尽惶恐,痛苦混合著悲伤蠢蠢欲动……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径直往前奔去,似乎不如此,他就会被灭顶的悲恸所吞噬……这个时候,他才明白,阮汗青对他来说,是怎样一种存在,但是他没有珍惜,这样的存在竟被他没肝没肺地猜忌,这是何等的、何等的罪不可赦!! 好吧好吧,我又罗嗦了~~~~~这虽然是个转折,但还没有接近真相~~~~~呃呃,往下看就是~~ (宫廷调教生子)123 兵器相击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他只顾著往前狂奔,没有发现周围的景色产生了一种危险的变化,越是深入那些人的表情和衣物与之前的反差越大,他们三三两两地站著,模样十分干净且安静,不约而同地以某种奇异的眼神定定地注视著他。然而魏靖恒没有细想,他的心已经被阮汗青带走了,只有找到他他才能恢复如常,否则他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感觉不到除了男人以外的存在了…… 终於,他对徒劳的找寻忍无可忍,双脚落在地上,敌军就拥了过来,他甩开膀子,一阵狂乱地挥剑,一时残肢断臂漫天飞舞,血雨纷纷,没有可怖,只有凄离…… 突然,他仰起头,喉结鼓动:“汗青──”所有的暴戾化作了一声深情的呼唤,他感到眼泪从脸颊缓缓流下来,带著无所适从的悲怆以及七零八落的虚妄…… 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摆著一圆形石桌,石桌上放著一壶酒,正嫋嫋飘香。 桌边两人正在对酌,忽然一人停下动作,抬头望向那被风抖动著的树叶,意味不明地笑了:“听见了吗?” 到处都回荡著那人嘶哑而绝望的吼声,这把声音似乎将整个世界沈入朦胧而孤寂的水里,只听他继续说:“他不该追来的。如果他不追来,一切就结束了,你也恢复了自由,从此你们两不相干,只可惜……”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叹息了一声。 就像一棵长青的大树突然之间凋零,魏靖恒委顿了他高大的身体。 再度挺直脊梁时,他才发现身边有许许多多的敌人。 他们并不向他进攻,只站在原地仿佛在等待一道将他斩杀的命令,他们个个显得老练精干,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士兵,那种冷漠的眼神更像是被魔鬼操纵的棋子。 难道……这是个陷阱?思及此,他高高跃起,在半空中他发现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满是 分卷阅读80 - 分卷阅读81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1 密密麻麻的人影,魏靖恒微微吃了一惊,他没看错的话,这是个无比庞大的阵形,不是战阵,而是用来捕捉绝世高手的特殊阵式,他的背上渗出点点冷汗,这显然是有预谋的,从头到尾细细想来,这分明是个以阮汗青为饵的陷阱!但是,这怎麽可能?谁会如此了解连自己都无法确定的心事?谁又能这般确定阮汗青会乖乖担当鱼饵的角色?难道他就这麽笃定一点差错也不会出现?这个计划也太天衣无缝了点!看上去简直不像人为,而像天设! 看来今日在劫难逃,死并不可怕,没有他,世界索然无味,一切变得毫无意义,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和他死在一起,连临死之时都无法再见他一面……还有,他放不下明儿,明儿才一岁就要继位,让整个魏国的殊荣压迫著他小小的身心,他这个做父亲的於心不忍,纵然有张宇摄政,然而王公贵族偌大朝廷可会只听命他一人?还有被囚於深宫的魏君年,不知自己派去的杀手有没完成任务,除去这个心腹大患?! 有些心慌意乱,这一刻他真正体会到什麽叫做孤家寡人。曾经的风光无限,突然之间,只剩下了无尽的萧瑟,那种失落感如此沈甸,就像深埋在今生里的前世。魏靖恒沈默著,久久的沈默後突然笑了起来,眼里又重新盛满了狠辣的斗志,对方设下如此完美的陷阱证明了他内心对他的惧怕,可尽管如此,他还是低估了他,他魏靖恒在位这麽多年,面对艰难险阻,从来没有後退过一步,光是他作为帝王的尊严就足以让他鸟瞰众生,蔑视逆徒!这点伎俩,也想让强大的自己无助吗?! 魏帝抚了抚自己的长剑,不削一顾的神态里蕴含著一种冷酷的温柔:是该结束了,这一切……汗青,你看著,朕杀光他们,为你报仇!报完仇,朕就来找你……好麽? 树下,先前一直没有出声的那人轻轻启唇:“这大概就是宿命吧……宿命的滋味你尝过吗?这一生中每个人都要尝一次,然而一次就够了。我想,”他转过头,眼神飘动,仿佛在追逐一缕风,“你肯定不知道我是什麽心情,你以为光是恨就足以把我对他的感觉都诠释了麽?其实,有时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剩下的话语淹没在忽然呼啸起来的狂风中。 完了,煽情了~~~~~~~啊哈哈哈~~~~~本来想平铺直叙,结果写著写著就用了插叙,给文增添了一种感觉~~~~~~~~因为里面不光是阴谋,还有宿命~~唉,我可怜的儿子们~~~何必这麽纠结~~是不是吃後妈巨乳长大的都如此~~~呃~~~求留言~~~ (宫廷调教生子)124 虐心~ 张府所有人全被杀尽,如今只剩下了一个。 那是个很小的女孩,大概两三岁左右,周围的人一个又一个倒下,她并没被吓哭,而是睁著眼睛看著一切,那冷漠的神情就仿佛她才是真正的幕後指使者。 “不要……求求你……放……放过她……”一只颤抖的手伸过出来抓住了魏君年的下袍。 魏君年转头看向脚下的男人,他躺在那里,衣不蔽体,大腿上沾满了鲜血和白浊,惨白著脸冲他软声哀求。 “她不是……不是张家……” “那她是谁?”魏君年冷冷地盯著他,他非常平静,似乎等待著他的答案让他的心情产生致命的变化。 张宇又惊又怕,舌头都打结了,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就拿这孩子开刀了,他问她是谁?他该如何回答?如果编造谎言不一定骗得过他,可实话实说蓝蓝不就死定了吗?如果蓝蓝出了事他怎麽对大王交代?而阮汗青,自己先前欠他的都还没还,难道又要欠他根本无法还清的一笔吗? 魏君年一眼就看穿他的顾虑,更猜到了这小女孩的身份:“他是魏靖恒的女儿,是不是?!” 张宇紧紧地咬著嘴唇,眼眶都红了,刚才他领教了魏君年的残忍,他没有勇气再领教一次,阮汗青的孩子,他绝不能让她死!若真的不行,他宁愿用自己的命来代替! 不料魏君年竟然敛住了杀气,没有再去伤害谁的意思,这时远处传来隐约的锺声,只见他抬起头来,斜睨著张宇说:“张丞相,该上早朝了。”言毕,立刻有人递上崭新的官袍,把他拉起来,强行给他套上,魏君年继续说道:“劝你还是像往常那样,该做什麽就做什麽,听著,不准通风报信!不准求救!不准自杀!否则,这个女孩将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边魏靖恒也是危在旦夕。 他本来内伤未愈,再加上之前一口气跑了这麽远,过度使用内力,根本不可能闯出这个以人海战术为基础的阵形,尽管他沈著镇定,并没随便就抱上了鱼死网破的心情,而是细心观察生门的踪迹,不断试探,步步为营地破解阵形的奥秘,最大限度地为自己寻求生机,然而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影子。 “汗青?!”魏靖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激动非常地奔了过去,没一会就杀尽了挡在他们之间的敌群,当一片血雨尘埃落定之後,他来到了他的面前,触到了他的身体,看到了他的脸。 他没有注意对方的表情,就直直地扑过去将他紧紧拥入怀里,他感到自己枯萎的生命再度鲜活起来,他们的心跳终於又挨在了一起。“汗青……我……”他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可纵然有千言万语,在这个相逢的时刻只顾著兴奋的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太多的情绪需要他去体会,失而复得的温暖以及狂喜,柳暗花明的美丽以及惬意,他真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让人察觉不出地微微哽咽著,将搂住他的手臂紧了又紧,然而这时,阮汗青突然挣开了他,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从腰间抽出一把刀狠狠捅进他的胸膛! 魏帝蓦地睁大了眼睛,缓缓抬起头,对上他冰冷的表情和残忍的眸子。 没有太多太多的惊讶,虽然他差点被失去他的痛苦和腻想逼疯了,但是他没有丧失起码的理智。 他只是不愿去深究那阴谋的实质,他宁愿相信他爱的人已经战死。 阮汗青终是,背叛了他。 魏靖恒感到自己流血的身体瞬间充斥满熊熊怒火和彻骨恨意!他抓住刀柄,一下将它拔了出来,一时鲜血狂喷:“你,要我死?” 也许你不知道,刚才朕有多麽焦急,发疯一般地寻找你,心头的恐慌仿佛让朕回到了无助的儿时,你知不知道,若是朕找到你,朕一定对你说那三个字,说到你接纳朕为止! 恐怕你不知道,朕在刚才立下了誓言,如果你不在了,朕将追随你而去,不管你在天堂还是在地狱,朕都将追随於你。朕是天下人的皇帝,然而你,是朕的天子! 分卷阅读81 - 分卷阅读82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2 你知不知道── 男人闭上双眼,轰然倒地。 恒恒:後妈,我恨你!扑上来一口狠狠咬住後妈的巨乳! 後妈尖叫一声,无比欢乐地扭动著无耻毛射了~~~~~~~~~~~~~~~ (宫廷调教生子)125 魏君年坐在树下慢吞吞地品著茶。 今天天气不错,淡淡的阳光,暖暖的清风,衬得这本来就不俗的小院显得更加优雅。 满地狼藉早就被他带来的人打扫得一干二净,如今谁还看得出这里曾血流成河,笼罩著死亡的气息? 突然,大门‘砰’一声被推开,一名著黑色紧身衣的男子风尘仆仆走了进来,魏君年双眼一亮,转头看向对方,只见那人俯在他耳边,他脸色渐渐变了,呈现一种明亮的喜色。 “主人,我们是不是该采取行动了?”那人恭敬地问。 魏君年抚了抚茶杯:“该安排的人都安排好了吧?中途可不能出纰漏。” 那人道:“主人放心,保证万无一失。” 魏君年沈吟片刻,然後缓缓地笑了:“那就定在明日,你现在就赶快把消息放出,将朝廷搅得越乱越好。” “遵命。” 这一天清晨文武百官上朝的时候接到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是御驾亲征的皇帝不慎战死,报信的人是魏靖恒最信任的甲卫首领以及跟随两个主将讨伐越国军队的副将左涛,两人声泪俱下,且描述得相当详细,场上的人无不信以为真,有的鬼哭狼嚎,有的直接昏倒,只有少数人出於接受不了而表示怀疑。然而最应该站出来说句话的丞相却沈默是金,仿佛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导致朝廷上下一片恐慌。 “张宇,难道你也认为这是真的吗?”面对这位老臣咄咄逼人的质问,他只能抚慰,表示沈痛的哀悼,召集人立刻著手魏帝的丧事。 “吃里爬外的东西!” 垂下眼帘避开对方的瞪视,他现在根本无法解释,没人知道他的处境,他已经被魏君年牢牢控制,庭上定有那人派来监视自己的眼线,他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不能够不小心。 是人都会觉得皇帝的死有所蹊跷,就算他真的不幸身亡,他身边的人也会秘丧不发,先稳住人心,然而派人火速赶回来,宣布太子继位,不会给任何谋反之徒机会才是,哪会早早地就闹得满城皆知?如此做派分明是扰乱人心,这伎俩在普通官员那里能瞒天过海,然而哪里骗得过经历了几十年大风大浪的三朝老臣的火眼?但大家都知道,要戳穿敌人的阴谋,现在还不是时候,敌明我暗,绝不可贸然出手,要想翻盘且在翻盘的同时不留後患,必须静待时机的到来。 然而那边,魏君年也在细细盘算。 这次,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败,失败的话就只有死。 不仅他,所有帮助他谋反的人都将和他一起落入黄泉。 所以,他决不能败! 在午夜後,他便穿戴整齐,这身衣物跟五年前自己最喜欢穿的那套一模一样,他在各方面都下足了功夫,尽量让自己在众臣面前显得更有说服力。 然後他带领心腹向宫门走去,宫中的侍卫皆被买通,掌管内宫钥匙的官员是他的同谋,所以他毫不费力就来到了奉天殿,敲响了殿外的巨锺。 锺声响彻天际,城中的官员都觉得奇怪,怎麽今日锺声响得如此之早,比平时上朝的时间足足早了两个时辰,难道出了什麽事?他们不敢怠慢,纷纷驾车赶往皇宫,然而到达奉天殿时,发现巨锺边站著一个男人,他背著手,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奇怪的是,这抹背景竟有些眼熟,因为它彰显著与魏靖恒如出一辙的王者气派,然而他并不是魏靖恒,要比他瘦得多。 待人差不多来齐了,魏君年这才转过身来,神情优雅而从容,脸上带著一种奇异的笑容,“你……你是?魏君年?!”年迈的兵部尚书睁大了眼睛,“什麽?是前任太子?!”人群顿时议论纷纷,一片混乱,“刘尚书,好久不见。”见对方还记得他,他笑意更深,说著绕开他走过去,站在众臣面前,表情严肃,大声地说道:“五年前的皇位之争,大家还记得吧?当时几个皇子利用各种手段加害於我,然而多行不利必自毙,最终他们自偿恶果,弄得自己家破人亡不说,反而让父皇对我更加庇护,就在病重的父皇退位我即将登基的前夕,有一夜寝宫里竟然闯进几个杀手……” (宫廷调教生子)126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浓重的血腥味里裹著一张嘲笑的脸孔。 突然一声兵器相击的响声划过心脏,冰冷而刺耳。 魏靖恒陡然翻开了眼皮。 刚醒来,胸口就一阵剧痛,他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战栗著缓解这可怕的痛苦。 过了一会,疼痛终於减轻,不过头晕呼呼的,满身是汗……床单非常柔软,然而这柔软充满奚落和怜悯,魏靖恒挣扎著撑起身,听见一连串哗啦啦的声响,手腕脚踝传来沈甸甸的触感,他动作一僵,缓缓抬起来手来,双眼死死地盯著那明晃晃的铁链,与此同时他的俊脸染上屈辱和震怒,整个人气得发抖以至於胸前的绷带透出一抹殷红。 “阶下囚的滋味如何?”不仅声音,来者连脚步声都是揶揄的。 魏靖恒猛地转过头,瞪了他半晌,表情比他还傲慢三分地启唇:“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感受到!朕保证。” 他声音冷冽,一字一顿地:“朕不仅让你品尝阶下囚的滋味,还让你体会下什麽叫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那人笑了笑,对他的恐吓不以为然,只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魏靖恒身体微动,似乎意识到自己一下床就会跌到,便忍住了扑过去扇对方耳光的冲动。 “不感兴趣!” 那人依然是一张看上去不简单的笑脸:“那你对什麽感兴趣,阮汗青吗?” 魏靖恒的神情一僵,显然被踩到了痛脚,吐著气一脸恨恨。 既然抓住了他的软肋,自然要不遗余力地落井下石:“在下巴特尔,久仰。” 果然,魏靖恒抬起头就瞪住他,眼里的血丝立刻变粗了几分,似乎在问:你就是越国第一名将巴特尔?因为对方一身汉服,显得极其斯文,如今看来,他五官深邃确有蛮族特征,紧接著脸色一变:那麽阮汗青不就是卖国贼? 魏靖恒喉动了动,恶狠狠地咽下一大口血,但是嘴角还是溢出不少,巴特尔装作没看到,继续在那打著官腔:“要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想冒犯阁下,但是我要奉劝你一句,不是你的东西最好放弃,一味强求只会害你自己。”此话一语双关,并不单指阮汗青。 魏靖恒并不给他好脸色看:“朕不明白。” 巴特尔哑然失 分卷阅读82 - 分卷阅读83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3 笑,到了现在他还自称‘朕’,可见他是多麽骄傲且不识时务的一个人,不过太骄傲没有好处,试问,谁会允许并不具有实质性意义的骄傲变成自己的死穴? “不明白?”巴特尔冷冷一笑,“那我不妨再说明白一点,魏国的王位本就不属於你,而是你用卑鄙和残忍的手段夺来的,难道不是?” 魏靖恒毫不松口:“所有的皇子都死於内斗,要不是那个老头苦苦哀求於朕,朕才不愿意接下这个烂摊子!” 巴特尔看著他,脸上是好笑的神色:“你当我是小孩子?实话告诉你,被你设计陷害的前任太子魏君年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把陈年往事都告诉了我,要我替他讨回一个公道!他还对我讲,他继位之後,大家和平相处,他决不会动越国一根毫毛。” 听言,魏靖恒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很显然,魏君年不但没死还逃了出来,趁他不在的时候谋权篡位,这分明就是他们三人联合起来设的一个局!在这个局里,他失去了自己的江山、尊严、还有……太可恶了!自己怎麽会输得这麽彻底?!他不相信!! 巴特尔看著他的脸一会青一会紫,就知道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不亚於阮汗青通敌这事,他透露这些就是为了很好地铲除他作为王者的坚定和自信,他要他的理智土崩瓦解!让他彻底丧失斗志! “你也知道,一山不容二虎,魏国只能有一个皇帝。至於那个皇帝,是魏君年,而不再是你。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输了谁死。只是你运气比较好,我不是个爱杀生的人,”魏靖恒还是第一次看到把绝对的谎话说得那麽自然那麽诚恳的人,只听对方继续说,“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只要你把当年的事用笔写清楚,交代出你所有的罪行,并对他道歉,当然这是你‘临死之前’良心发现……” 不等他说话,魏靖恒就一口血沫冲他吐去:“做你的春秋大梦!” 呃~~~~~好像没人看了,我是不是要暂停日更~~~~~怎麽越是更得勤越没人看,奇怪~~~~~~ (宫廷调教生子)127 “他已经绝食三天,你是不是该去看看。”巴特尔一边喝著茶,一边怂恿这个时候还有闲心练武的男人。 “死不了。”阮汗青停下来,重新束好散开的青丝,一身汗味地走向放置兵器的铁架。 巴特尔歪著头,在男人与自己擦肩而过时吸了吸鼻子,然後有些不满地揶揄著:“不知道那家夥怎麽想的,明明你没有一个地方像女人,他却把你当成女人迷恋得一塌糊涂,真是怪事。” “闭嘴。”阮汗青简单干脆地下了逐客令。 巴特尔不甘心就这麽被赶出去,硬是不要脸地赖在那里:“你也帮我想想办法,怎麽做才能让他任凭摆布?毕竟魏君年希望自己名正言顺地接替他的位置,何况我并不认为你想他死。”可以说他来找阮汗青就是笃定他不希望魏靖恒死,从而替他出主意达到他的目的。 没想到阮汗青断然拒绝:“劝你们不要搞这些心思,免得节外生枝,魏靖恒这个人我很了解,他不是你们能够长久掌控的,最好是快刀斩乱麻,不要给他任何机会。”毕竟谁都清楚如果让魏靖恒翻盘,自己是何下场。 听言巴特尔挑了挑眉,对方不但没替魏靖恒求情,还主动提议让他早点死,这还真出乎他的意料,再怎麽说,那人也是为了救他跌进了这个圈套,如果这话被那人听见了定会大骂他白眼狼。 江湖恩怨嘛,总是少不了儿女情长,接下来自己只需要看戏就成了。想到这,他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 三天没吃东西,魏靖恒对饥饿并没什麽感觉,只觉得心头闷得慌。 他摆脱不了被男人背叛的痛苦和失落,总期待著对方的解释,可又想远离他一辈子。 成天被这矛盾而无奈的心情而左右,甚至没有空余去想该如何逃走,有时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为什麽会陷得那麽深,连一点点退路都没有? 正懊恼,耳边传来‘吱嘎’一声,那是门被缓缓推开的声音。 他转过脸,看见站在门外的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魏靖恒脸色变了,变得异常苍白,他转开头,他明明没有去看他,可仍旧清楚来人的方位,清楚他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寸面部表情。 很早以前,他就已经为他打开了第三只眼睛。这只眼睛只属於阮汗青,里面只装著他的一举一动,只铭记著他的微笑或者温柔。 可现在,它即将失明,它已经变成一旺鲜血和泪水,浸满了心房,不复美好和明亮…… 阮汗青进来後,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将手中的饭菜重重放在桌子上,‘砰’地一声,吓得魏靖恒怀疑是不是自己心脏不好。 接著他又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一点点倒满了,然後向他走来,然而魏靖恒在对方靠近的时候,猛地一挥手,将水杯打翻在地,害得阮汗青下袍湿透。 阮汗青没有说什麽,捡起杯子扔在一边,随之取来了饭碗,魏靖恒自然是想如法炮制,只是人家不给他机会,直接替他摔地上了。 “这下你满意了?”阮汗青的声音十分清冷,居高临下斜视他的眼神更是寒冷彻骨,让人不敢逼视。 魏靖恒却偏偏给他瞪了回去,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朕不会原谅你!!”口气异常凶狠而坚决,仿佛对方已被他预定给了地狱。 阮汗青笑了,笑容很冷,讽刺的意味暗藏其中:“我不需要你原谅。” 男人不冷不热的态度差点没把他气死:“你背叛了我!!” 那人听言敛住了笑容,像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家夥一样看著他说:“没想到你现在还没搞明白,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君臣,也不是朋友、兄弟,更不是你自以为的那种关系……” 魏靖恒听得浑身冒汗,有种自己已经完了的感觉:“既然什麽都没有,那次你为什麽、为什麽……”面对男人的无情逼视,他感觉自己说不下去了。 阮汗青还是那般面无表情,仿佛对方从来都认错了他的真面目,他才是真正的没有七情六欲的那个:“很简单,我在利用你,利用你尽快解除我中的毒。多日不见,没想到你的智商退化得那麽厉害,魏靖恒,我们没有过开始,更不可能重新开始,可说我们在上辈子就已经结束,只是你,忘了。” 哼哼,乃们赶快良心发现~~~~~乖乖投票吧~~~~~~乃们如果厌倦了我的文,千万要说一声~~~否则人跑光了我仍在自言自语~~~~~~~~~ (宫廷调教生子)128 渣攻被虐~ 当男人将他们之间那本来就少得可怜的两情相悦彻底否定的时 分卷阅读83 - 分卷阅读8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4 候,他感到痛苦喷薄如同纸再也包不住的火,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残忍到这个地步,一旦他处於劣势就毫不留情地将他一脚踩到底。其实到了现在,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们并不是没有和平相处的时候,没有过心意相通,也并不是无时无刻互相算计,他们也有过温情相拥、彼此信任……那些发生过的事情是不能抹杀的,上天都知道,心也记著,不承认就能够相安无事、逃避一切麽?何必骗自己呢? “朕不信你对朕一点感情都没有!”若真是没有,为什麽他的回答绝情却绝情得如此缠绵悱恻?分明是在逞强,因为之前对不起他的那些旧事。 “朕承认伤害过你,但那是曾经,现在朕对你……你怎麽就是不明白朕的心?!” 魏靖恒急了,自己都把心掏出来了他还要怎样,他魏靖恒就算是个骗子但他在感情上绝对说一不二,再说从来没有谁敢将他的真心狠狠摔在一边,说出这些话几乎撑破了他的颜面,都这样了,他还嫌不够? 哪知阮汗青根本就当他在说废话,似乎他的感情对他来说一文不值:“魏靖恒,不要用你的思维方式来衡量这个世界,来判断每个人,你不是造世主,这个世界不是由你说了算数。我所做的任何事都与你无关,劝你不要自作多情地围著一个不切实际的问题打转。” 魏靖恒脸色剧变,只见他嘴唇哆嗦著,似乎跌入了温度在不断下降的冰窟,几乎有些绝望地喃喃著:“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朕吗……一点点都没有?” 阮汗青面不改色,直接将他从深渊里推落:“没有。” 淡淡的一句‘没有’,就像一把无比锋利的刀,狠狠插进了他的胸口,插进了他受伤的那个地方,魏靖恒感觉自己的血肉随著这一下纷纷土崩瓦解,如烂泥般摔在地上,只剩下一具沧桑的白骨…… 阮汗青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就走,这时,呆滞的男人突然狠狠扯了下锁链,响声之大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骨折。只听他状似疯癫地轻轻笑著:“没有?很好……”然後他本来平静的脸,一下变得狰狞无比,声音也暴涨几倍:“那我问你,那两个孩子是谁的?难道不是你张开双腿生出来的?!你敢说你从没为我大过肚子?!实话告诉你!你以为你离开我就可以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了?错!上天注定,你只能属於我!你逃不掉的!就算我死了,你的心也得永远装著我!!你逃不掉的!!” 阮汗青一直背对著他,然而背影在他一声又一声吼叫中变得僵硬,最後他快步走了出去,魏靖恒脸上浮现出一抹自虐的快意,不过没等他得意多久,男人就转了回来,手里拿著一根带刺的铁鞭,见状,魏靖恒愣住了,脸色十分难看,对方进来後,一句话没说,冲上来就拿鞭子劈头盖脸地朝他甩去! 巴特尔想知道审讯进行得如何,走到长廊上恰巧看见阮汗青拿著一根鞭子进了屋,一时感到新奇无比,敢情是魏靖恒把人家惹毛了,否则依阮汗青的性格,不会这麽暴力的。果然,男人进去没多久,就传来锁链的拉扯声,一直没有断绝,其间夹杂著阵阵怒吼,气急败坏的那种,真是可怜啊,巴特尔幸灾乐祸地在旁边偷听,并暗暗赞美著自己的英明,感叹自己几乎完美的算计:那就是利用阮汗青彻底将魏靖恒打垮,既然阮汗青是魏靖恒唯一的牵挂。就算他是异於常人的帝王,能拒绝食物和水的诱惑,但他肯定无法拒绝阮汗青,就算他扛得住肉体上的伤害和精神上的煎熬,但他绝对抵挡不了阮汗青的绝情绝义,之前他还支撑得住,不过因为他还没有见到阮汗青,对他的所作所为做出最後的确认,他的心里还存有一丝希望,尽管它无比渺茫。一旦捅破了那层纸,他必定一溃千里。没想到这个在沙场上英姿飒爽在政事上雷厉风行的帝王竟然是个痴儿,不禁感叹上天造人的诡谲。 在专栏上弄了个对话框~~~~~现在大家可以在上面聊天了~~~~不用注册~~~~~~~~~名字和邮箱填上就是~~~~~大多时候我都在专栏上~~~大家想怎麽聊都行~~~~抚摸~~~~~~ (宫廷调教生子)129 巴特尔进去的时候阮汗青已经离开,只留下满屋的血腥味以及床上那个浑身是伤的男人。 魏靖恒的模样看上去甚为凄惨,身上的衣衫在铁鞭的蹂躏下破得不成样子,暴露的肌肉上处处是纵横交错的伤痕,鲜血淋漓,有的深可见骨,可见阮汗青下手有多狠。 魏靖恒头向下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还没从刚才那场残酷的鞭雨中缓过来,只是两眼瞪得大大的,脸色跟床单几乎一个颜色,过了好久他才发现床边有人,沾满汗水的鼻翼动了动,转过来的时候,整个脸部轮廓显出几分委屈和脆弱,眼神也是灰灰的,混杂著浓浓的伤痛,待看见来人的面容,他浑身一僵,收起了那情不自禁流泄著痛和恨的目光,顿时把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 巴特尔本来想嘲笑他一番,要不是看见努力在自己面前将头抬起来的男人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没想到那人竟然把他弄破了相,奇怪,据他所知,阮汗青并不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他讲义气,不会不顾往日情分,除非被魏靖恒气疯了,否则下手不会不知轻重,不过,要让一个处事不惊的人完全丧失理智,魏靖恒是怎麽做到的?那肯定是阮汗青最不愿意面对的一个污点,他们相处这麽久,定然互有把柄在彼此手里面,巴特尔十分好奇,但无论怎样,魏靖恒如此萎靡,摆明了阮汗青已和他一刀两断,这家夥之前还趾高气扬的,从容不迫到极点,结果阮汗青一出马,他就被克得死死的,只能像霜打的茄子──焉了,果然一物降一物啊。 “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说老兄你别太放在心上。”巴特尔往床边一坐,假惺惺地表示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魏靖恒没打算理他,独自在那生闷气。 这家夥就像孩子一样,不仅他,连阮汗青也是这样,换个角度想,这哪叫一刀两断,简直就是打情骂俏!他曾经娶了个中原老婆,惹到对方那可不得了,就是吵个小架也比这严重多了,比牛脾气还要夸张,看见这闹别扭的两人就想起同样也是矛盾不断的他们,可惜……正因为自己是过来人,有过痛失所爱的经历,所以这一切在自己眼中算不得什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所谓情爱需要的不过就是放开一点…… “你怎麽惹他生气了?”巴特尔开始套他的话,“是不是因为那个虞姬?” 魏靖恒终於有了点反应,不过可以忽略不计,巴特尔便半是试探半是威胁的:“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你带来的那些人当时就冲了下来,不仅十万士兵 分卷阅读84 - 分卷阅读85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5 ,所有的将领也都加入了赤裸裸的血战,还有一个女人,在战斗结束後她到处找你,结果被我们的人发现,和几个参将一起捉了回来。” “你只要在纸上写下一个字,我就放一个人,否则全部杀掉,我想你应该同意和我做这个买卖。” 他刚说完,魏靖恒就发出一声冷笑:“你不至於这麽蠢吧?连自己的命朕都不在乎了,朕还在乎他人的命吗?” 巴特尔敛住笑,以他从来没有的正儿八经的表情说:“你是不是决定了?”他的嘴角再度裂开时,有了点凶残的味道,“你想死,这里没人会拦住你,你以为你是什麽东西?没有利用价值,你什麽都不是!” 魏靖恒冷眼看著他,王者的气度不知不觉就彰显了出来:“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朕!你以为朕会怕麽?” 巴特尔挑了挑眉,笑得好不残忍:“想得美,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你不过想逃开他罢了。那怎麽行?到时一定让阮汗青送你一程!” 夜长梦多,魏君年本想趁热打铁,於当时就登上王位,只是有几个老臣不许,说是他哥哥尸骨未寒,现在登基不符合礼数,何不过一段时日。 这显然是缓兵之计,但人家并不反对他称帝,没有确切的借口,他不能治他们的罪,何况这几人是资历极老的老臣,威望甚高,曾辅佐过三朝皇帝,正所谓树大根深,若强行拿下,势必会造成诸多不利因素,到头来说不定得不偿失。所以他选择了暂且忍耐,并且飞鸽传书给巴特尔,让他将魏靖恒速速处死,把头颅捎来。 (宫廷调教生子)130 魏君年没有违背老臣的意愿强行登基,一是因为他有信心控制整个局面,二是希望更加名正言顺一点,不能为了称帝而称帝,目光得长远,於是便顺水推舟,同意另择吉日。 “大家还有什麽意见,尽管畅所欲言。” 先没有人说话,後来通过互相鼓励,发言的官员渐渐多了起来。主要是从开始到现在,魏君年都表现得彬彬有礼,非常尊重大臣们的意见,看上去一点野心都没,完全就像是一个儒雅的书生,通情达理得近乎不可思议,以此收买了不少人心,当然也有人始终坚持自己的原则。朝廷暗地分成了两派,最近斗得异常激烈,然而魏君年权当作没看见。 就像现在,不论官位高低,只要是大臣的意见,他都好脾气地侧耳倾听,哪怕是双方吵了起来,他也是笑眯眯的,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而那些人认为魏君年不会把他们怎样便越吵越激烈,甚至没表态的也纷纷表明了立场,争前恐後地去凑热闹,场上只有一个人还保持著清醒的头脑,这人便是张宇,“好了,别闹了!有事就奏,无事退朝!” 大臣们从没见过丞相如此疾言厉色,个个愣在当场,只有魏君年脸上仍然挂著微笑,准确的说,那是皮笑肉不笑:“谁说退朝的?大家继续。” 张宇感到後背冷汗淋漓,显然魏君年看出了他想救人的心思,毕竟场上只有自己对他最为了解,他扮猪吃老虎的伎俩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他张宇,只可惜这些人还不知道自己命在旦夕,看了眼对他的叫声充耳不闻的人,张宇只得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晨,上朝的人少了一半,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继而胆颤心惊,全都不敢去问懒洋洋地瘫在龙椅上的魏君年,“各位爱卿不必惊慌,那些没到的人大概是睡过头了,来来,不用等他们,有事先报。”男人看著他们就像老鹰看著一群小鸡一般开心地笑了。 一行人进来的时候,魏靖恒正靠著床头闭目养神。 有几天没听见脚步声了,今天不但有各种响动,还伴有饭菜的香味,他睁开眼,果然看见大鱼大肉,顿时明白了。 “朕要一桶水,还要一套衣服。”好几天都没刮胡子洗脸了,就算不能死得多麽有尊严,至少也要死得干干净净的。他知道阮汗青就在旁边,所以他没有转头,毕竟这个小小的要求对於一个将死的人来说并不过分,想必对方应该会成全。 巴特尔看了他一眼,便将他的要求一一吩咐下去,阮汗青则背著手,面无表情,仿佛对他来说,魏靖恒已经是具死尸,尸体的所有反应当然可以忽略不计。 魏靖恒不再说话,直到自己索取的东西全都摆在了面前,他才冷冷地说:“朕要沐浴,你们先退下。” 死到临头还摆架子,巴特尔真有踹他一脚的冲动,要不是念在他身份特殊,早就把他千刀万剐曝尸荒野,腹诽著往外走去,哪知身後再度传来悠哉悠哉的声音:“慢,去把虞姬叫来伺候朕。” “……” 巴特尔第二次进来的时候,魏靖恒已经梳好头,并穿戴整齐。 那个女人在旁边不知说些什麽,轻声细语哭哭啼啼,皇帝伸出手,用指头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虽然缺乏表情,眼神却是很温柔的。 “朕很後悔没好好待你,你怨朕麽?” 见状,巴特尔故意侧身,想让阮汗青看见,免得他到时心软,哪知男人心不在焉,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对眼前的感人戏码漠不关心到极点。 虽然脸上多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但丝毫不影响男人与身俱来般的强大气场和无尚尊威,说实话,魏靖恒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气宇轩昂不说,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刀刻的五官,就算他不是帝王,也会招来无数莺莺燕燕。特别是当他用上那种深情的眼神和迟缓的语气,再配上处於绝地的从容和大度,简直魅力无边,轻而易举便诱得人愿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果然那妃子梨花带雨,跪在他怀中无比痴情地说:“陛下对臣妾恩重如山,何况臣妾早就对陛下情根深种,又怎麽会怨陛下呢?只恨缘分太浅,臣妾与陛下相见却不能相守,只盼来世能够再续前缘……” 渣攻竟然敢当著青青的面和炮灰女调情,简直不想活了~~~~~~哼哼,下面节目预告131章──渣攻的悲惨下场~~~ (宫廷调教生子)131 接下来两人当其他人不存在,依偎著共享这最後的晚餐,因为离别在际,强颜欢笑的虞姬显得格外动人,皇帝每个动作也是深情款款,可谓卿卿我我到极点,巴特尔兴致盎然地欣赏著魏靖恒的表演,而一直望著窗外的阮汗青则皱著眉头,有些轻微的不耐烦,好不容易等他们吃完,却还要看他们依依不舍地分开,真是胃口倒尽,本以为这对狗男女的纠缠终於结束,哪知虞姬在跨出门时突然回头,只听双目垂泪的她哽咽道:“贱妾进宫有五年,两个月前才得陛下恩宠,但陛下从没临幸过贱妾,眼看就要阴阳相隔,贱妾能否和陛下做一次夫妻……” 大概是没想到这个文 分卷阅读85 - 分卷阅读86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6 弱的女子会当著众人说出这番话,巴特尔微愣,然而魏靖恒的回答更是肉麻得让人背上起一层鸡皮疙瘩:“爱妾如此情深意切,朕受宠若惊,只要是爱妾的愿望,朕都会替你实现,何况是这样一个理所当然的要求呢……” 此话一出,阮汗青眼皮跳了下,而自诩颇有承受力的巴特尔早就听不下去了,不等魏靖恒向他征询,便挥了挥手,叫人呈上两杯掺有春药的烈酒,主动为他们打点了一切。魏靖恒喝完酒後,训练有素的侍卫端著另一杯酒走向虞姬,然而在路过阮汗青身边的时候,阮汗青突然伸出手,操走了酒杯,一饮而尽,接著若无其事地将杯子丢了回去,只剩侍卫盯著盘中的空杯发愣,显然他没明白这是怎麽回事。 那边虞姬自然是目瞪口呆,惊诧得合不拢嘴,几乎是立刻,她的双眼便黯淡下去,因为她知道了这个男人与帝王的关系,为什麽魏帝从来不碰自己,原来有这层原因。魏靖恒当然也极其吃惊,但他不动声色,依然沈默是金,而巴特尔似乎早就料到阮汗青迟早会忍不住反击,毕竟那两人含情脉脉的样子不就是专门刺激他的?就是不晓得阮汗青是不是故意报复虞姬,总之阴差阳错地达成了自己的目的,那魏靖恒呢,是不是为阮汗青的反应暗自高兴? 他知道现在需要给这对冤家一个单独的空间,便同其他人退出去并合上了门,待门隔绝了光线的房间暗下来,便听见魏靖恒不削地缓声道:“哼,你要代替她?” 阮汗青没有出声,向他压过来的身影显得有些危险和深沈,魏靖恒努力控制著对那人一探究竟的欲望,哑著嗓子低声道:“别说你妒忌了。” 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他吞了吞唾液,对方那个惊世骇俗的举动到底意味著什麽?是不是证明他对自己仍旧有情?还是纯粹想羞辱自己?魏靖恒有些惊魂不定,他不是不明白,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奢望对方对他多多少少存有感情。 嘲讽也罢,激将也罢,阮汗青就是不开腔,不过这诡异的气氛很快就被药性同时发作的两个大男人的浊重呼吸声给冲走了,也许是阮汗青的样子太吓人,刚才自己又和别人胡乱调情,魏靖恒顿时有些心虚,但想到是男人先背叛自己,又恢复了底气。 在距离他只有几寸的地方,阮汗青停了下来,魏靖恒则垂著头,心神不宁地扛著他无声的俯视…… “你不就是想激怒我,好让我来收拾你吗?魏靖恒,你赢了。” 说完便一耳光扔在他脸上,猝不及防,男人被扇倒在床上,“你……”魏靖恒捧著半边青肿的脸,又惊又怒,正要奋起反抗,哪知又挨了狠狠一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与此同时,那人重重压在了他身上,“你要干什麽?!!”魏靖恒简直快疯了,事态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本以为阮汗青截下那杯酒是与他言归於好的信号,接下来两人翻云覆雨,那人用美好的身体尽力取得他的原谅然後偷偷将他放走,就算不会出现这皆大欢喜的一幕,但也不至於这麽离谱如此夸张!天啊,肯定有哪里搞错了! 问一个问题,你们觉得青青用前面强暴了渣攻需不需要用後面再强暴一次? (宫廷调教生子)132 渣攻受虐中~ 阮汗青根本不理他,只一个劲地扯他的衣服,魏靖恒想把他的手打掉,然而每次都被他反擒住,不知是不是受惊过度,连动作都不灵敏了。即将开始的明明是一场情事,这两人却搞得跟切磋武艺似的,你攻我守,见招拆招,斗得不可开交,最後还是阮汗青的一声冷笑打破了僵局,将那人胸膛上的布料一把扯了去。 魏靖恒自然是惊怒交加,想骂可又骂不出来,毕竟稍有分神就会有惨重的损失,然而光是一块肌理分明、伤痕累累的胸膛并不能满足阮汗青的施虐欲,他显然想要更多,然而这更多并不容易得到,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用上了绝招。而魏靖恒绝食了好几天,今日才饱餐了一顿,食物还没消化变作能量,就遇到这番强袭,虚弱的他如何抵抗得住,很快衣服就东少一块西缺一片,越来越多的小麦色皮肤露了出来,因为练武的关系,魏靖恒身上的肌肉坚实而饱满,形状也非常漂亮,他挣扎的时候,紧密的纹理时而像伸懒腰一般舒展开,时而缩得紧紧的抱成一团,说不出的性感。没多久,又听见‘嘶啦’一声,紧接著失去遮蔽的是男人的大腿还有关键部位,魏靖恒隐隐猜到了对方的意图,终於有了些危机感,但他还是不相信,直到阮汗青一拳打在他胸上,趁他喘不过气的时候干脆利落地拔了他的底裤,手顺著股缝探了进去。这下不得了,魏靖恒就像炸了毛的猫,差点跳了起来!这家夥竟然敢打他後面的主意!他从来就不认为阮汗青有行使前面的权力,更别说开刀的对象是自己! 魏靖恒被彻底惹火了,只见他恶狠狠地推拒著压在身上的男人,反抗的每一击都格外用力,似乎想把对方的气势和妄念给打下去,阮汗青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管他挣扎得有多麽厉害,表情是如何的愤怒哪怕目眦欲裂,就算他身上的杀气汹涌到极点下一秒便索了他的命,他始终稳稳地钳著皇帝的身子,让他没有半点逃跑的机会和闪躲的余地。 最後,魏靖恒实在没力气了,知道这回栽定了,便不再挣动,只见他仰躺在男人身下,束好的头发早就乱了,和脸上的汗水粘在了一块,而且衣不蔽体,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反正都这样了,干脆豁出去了,於是他摊在那里,一脸嘲讽地说:“你有的朕可没有,别找了。”话音刚落,就被阮汗青抓住领子提起来,左右开弓,大大的两耳光,魏靖恒满嘴是血,但就是不服软不求饶,反而咧著嘴嘿嘿地笑:“怎麽,不是这样?想做男人,劝你别痴心妄想!” 阮汗青纵然沈得住气,可也被他气得不轻,他知道打他不能解决问题,这家夥皮糙肉厚,抵挡些拳脚简直绰绰有余。只要堵住他下面的小口,不信上面的那张嘴还能如此得意忘形! 魏靖恒虽然看上去十分镇定,其实心里慌得很,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一个生著女器的家夥给强了,颜面无存是一方面,更可恶的是输掉了自己作为强者的尊严,总之他接受不了!然而他又不敢表现出来,以免被对方看出了端倪抓到了把柄,到时会亏得很惨! 见这个时候他还抱有希望,阮汗青不禁觉得好笑,他按著男人肩膀,另一只手将他粗壮的大腿捞了一只起来,本来是要放在腰上,然而魏靖恒打死不干,摆出女人那种承欢的姿势本来就够让他难受了,何况那该死的手指还在体内不停地蹿动! “给朕滚出去!滚出去!听见没有?!!”终於他忍无可忍,冲侵 分卷阅读86 - 分卷阅读87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7 犯自己的男人大声咆哮著,激动之下胸前的伤口又裂开了,渗出丝丝缕缕的血,阮汗青充耳不闻,抓著他的腰身狠狠一抖,就好像魏靖恒是条蟒蛇,他抓住的是他不得不认命的七寸。当阮汗青将分身掏出来的时候,皇帝一下就绝望了,只见他面如死灰,在男人身下垂死挣扎著,鼓著的眼球几乎快掉了出来:“阮汗青,你、你敢!你敢!!”他艰难地喘著气,像看鬼一样看著对方,身体如同害了疾病般抖得厉害,眼眶里隐约有泪水在打转,显然被阮汗青逼得没有办法了,难道他也要像那些贞妇烈女咬舌自尽不成? (宫廷调教生子)133 强x菊花中~ 身上像著了火,阮汗青本来就忍不住了,偏偏身下的裸男还露出那种神情,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让他蓄势待发的男根如虎添翼,阮汗青利索地将他翻了个面,考虑到要进去的地方比较靠後,背後式恐怕要方便得多,何况他实在受不了魏靖恒怨妇一般的表情,平日呼风唤雨,自信无比,总是操著猛虎下山的气势,如今在他胯下像被人欺负的小兔子,这强烈的反差会大大刺激他的征服欲,搞不好激动之下,自己会把他弄死。 虽然他和魏靖恒不止一次发生过关系,然而这回却算得上初偿人事,正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从来没进入过别人的男人又岂是真汉子?等偿过了才知道在上面的滋味岂是处於下方得到的快感所能比的?阮汗青是爽到了,魏靖恒则苦了,那家夥就像上战场杀敌一般,提刀就捅,不把他弄死不善罢甘休,弄得他又恨又痛直叹虎落平阳被犬欺。阮汗青挥汗如雨,不断延著那细窄的甬道往里挺,刚才只用手指草草开拓了下便想长驱直入,肯定是不可能的。这不,在他横冲直撞下,菊穴被撑裂,流出了缕缕鲜血,然而阮汗青不达到目的不甘心,也不顾他痛得死去活来,一味地攻城掠池。被这样对待,魏靖恒已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而那家夥高调得要死,动作放得极大,每一下都让他痛入骨髓,不断提醒他居於人下被当作女人使用的悲惨处境,一点都不顾忌他的心情,更别说有丝毫的同情心,魏靖恒有苦难言,只得趴在床上,把头狠狠揉进枕里,以此缓解源源不断断的痛苦和屈辱。而那边阮汗青奋战了半天,还是没有插到底,心头不禁有了几分怒气,只见他掰住男人的肩膀,在他耳边问道:“怎麽进不去?” 魏靖恒当场无语,心想:难道还要老子手把手教你?!他娘的也太过分了,哪有这麽羞辱人的?!然而阮汗青并不觉得此话有何不妥,人活到老学到老,他这是不耻下问,没得到回答也没什麽,看得到吃不到?今天他就不信这个邪!毋庸置疑,皇帝又惨了,因为男人的方法很简单,就是使劲往里捅,结果肠壁上的伤口越撑越大,一时血流如注,可恨的是作了恶的阮汗青不但没有遭到报应,反而借著血液的润滑一溜烟蹭进去了,活脱脱的小人得志啊,这下,魏靖恒想死的心都有了。 攻坚一般攻克了这固若金汤的小穴,阮汗青成就感十足,就差兴高采烈,怪不得那人连换位置的事提都不提,谁叫被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著的感觉是如此的妙不可言,让人流连忘返,绝不愿意让他人剥夺了这美好的权力。就著万分销魂的快意,阮汗青试著抽动了一下,只是刚一动,那人就立刻弓起背,额上冷汗直冒,嘴里‘嘶嘶’地吐著气,他知道,要不是痛到极点,男人决不会这个样子。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虽然进去了,但是被他这麽夹著比在外面徘徊更辛苦,何况对他没什麽同情心,以前他不是也这麽对他的,可曾愧疚过?如今自己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其实这点,魏靖恒很清楚,自己的确强要过他几次,但也从未弄得他重伤,几天下不了床啊。当然阮汗青并不是故意弄得他大出血,很大原因是技巧问题以及没有耐心,何况立场完全对立,不管在哪场战役中,魏靖恒都是注定要受伤的。 不知不觉,阮汗青也是满头大汗,血腥味混杂汗味充斥了整个春光乍泄的房间,连每一缕黯淡的光线都绯色像是尤抱琵琶半遮面。魏靖恒第一次觉得压在背上的男人是这麽重,以前把他打横抱起的时候觉得他就像一片羽毛,心里多少有些轻视,总认为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现在他才知道,这个曾经被他视作附庸的男人变得如此强大,给他的感觉如同泰山压顶,似乎随时都能夺走他的呼吸,扭转乾坤更是轻易而举。由於紧张过度,加之失血过多,魏靖恒有些虚脱,而那人却是精神百倍,一手捉著他的腰,一手掰著他的肩,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在他体内频频进出。 哈哈~求票~~~~ (宫廷调教生子)134 强x小鸡中~ 而且他的每个插入都毫不留情,完全是以追求快感为目的,又似乎故意显示自己的男儿本色,惩罚皇帝瞧不起他的小兄弟。抽出的时候也不加顾忌,大刀阔斧的,有时甚至比他没肝没肺的插入更痛,魏靖恒神志有些恍惚了,手指紧紧拽著床单,被动地随著对方激烈的抽插摇晃著,涣散的目光偶尔出现一抹焦距,也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齿。耳边是男人灼热的呼吸以及隐隐的喘息声,臀间是那根硕大威武的触感,背上是那人压著他的胸膛,可以清晰地感到对方的体温在缓缓升高…… 魏靖恒死死咬住牙关,一声不吭,尽管这非人的疼痛一次又一次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更令他痛苦的是那无边无际的屈辱如汪洋大海,将他裹得密不透风死去活来,他从没想到自己会被逼著承受这样的创伤,就算他有幸逃出生天又如何能够重振雄风,活得自在?思极此,眼眶涌上一股湿热,一滴热泪顺著眼角流了出来。 阮汗青根本没注意,谁叫男人的小穴如此紧致让他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此刻他正值高潮,阴茎猛烈地撞击对方的禁地,伴随著鲜血四溅的是那‘啪啪’的肉体相贴的声响。似乎精关即将打开,阮汗青脖子微仰,终於露出了些难耐的神情,他有些扛不住快感的侵袭,几次伏下身,嘴唇都差点落在那人的後颈上,但他都忍住了,没有轻率地做出任何让对方误会的举动,只有最後一次,他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脊梁,分身抽插了几下,然後一个猛顶,紧接著囊袋一轻,前端在甬道里徘出了惊天欲浪,随著他的狂乱,魏靖恒也跟著闷哼一声,额上青筋毕现,下体好一阵痉挛,然後彻底瘫软在他身下,就像死了一般。 阮汗青呼出几口浊气,正准备再来一次,可见男人腿间流出的血湿透了床单,不禁有些犹豫,这时他突然觉得不对,微微张开腿,手在大腿内侧一摸,顿时有些尴尬和郁闷,还好魏靖恒趴在床 分卷阅读87 - 分卷阅读88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8 上,背对著自己,否则不知又会被他如何笑话。身体仍未满足,而男人的菊穴似乎无法再用,条条大路通罗马,不如换个法子,反正已经得罪了他,不如得罪到底。想罢,心一横,抓住魏靖恒的肩膀,想将他转回正面,然而魏靖恒打死不肯,像壁虎一样死死地贴著床,任他又揪又掐就是不妥协,直到阮汗青将茎头再度对准了他的後庭,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翻了个身。阮汗青见他翘得高高的颤颤巍巍的小兄弟顿时明白了八分,他是怕自己拿他被强了前面还如此精神来说事,不过他还没这麽无聊,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何况中了春药的身体是不会按理出牌的。魏靖恒狠狠朝一旁偏著头,似乎看他一眼都是不可饶恕的罪孽,把他视作仇人一般不待见。阮汗青毫不在意,不管怎麽说,现在他是老大,想揍他还是想干他全凭自己高兴,谁该看谁的脸色这还用说吗? 阮汗青没有让那张拉长的脸影响自己的心情,直接伸手捉住他勃起的分身,抬腿上了床,皇帝根本没反应过来,以为对方又想出了什麽折煞自己的花样,哪知事情完全出乎意料,阮汗青不但没有再度对他施加皮肉之苦,反而自己根本不可能受到照顾的小弟弟突然被一团湿软的东西给裹住了,他以为这是幻觉,直到看见男人跨坐在他腿间,花穴淹没在自己浓密的耻毛里,他才确定这春梦货真价实。然而这次却不像以前那般美好,魏靖恒脸色一片铁青,强暴了他的後面,又来玩弄他的前面,谅他教养再好也忍不住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阮汗青无视他的腹诽,津津有味地在他身上起伏著,恨不得哼上一首小曲,殊不知他的气定神闲差点气炸了那人的肺。明明屈辱得要死,身体却被对方伺弄得无比快活,魏靖恒极其纠结,一边难熬地吸著气,一边用拳头狠狠捶著床单,恨恨地支著脑袋在枕上转来转去,阮汗青不像他那麽抓狂,神色自若到极点,仿佛跟骑在毛驴上逛街似的,轻慢又享受得宜,也不管皇帝脸色难看到极点,下面的花穴就这麽一点又一点地吸吮著那倒霉的小兄弟。 哈哈哈哈哈~~~~~这次渣攻被青青强暴得体无完肤啊~~~~~~~~~ (宫廷调教生子)135 此起彼伏的喘息伴随著越来越激烈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可又忍不住偷偷去瞧,那满床的旖旎无边、春色正浓。这里就像另外一个世界,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人成了泡影,再不甘愿也只能随著欲望沈浮、跟著快感游走,一丝的清醒就已是不得了的奢侈。明明从头到尾,交娈都不过是重复一个动作,却仿佛蕴含著无数让人心惊肉跳的秘密以及永远也不会有人懂的缠绵和孤凄。不知过了多久,那人起伏的身影终於慢了下来,落回了原地,只见他缓缓低下头,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几颗汗珠从下巴尖滑下,滴在了床单上。 强烈的欲望慢慢淡下来,如今已释放得差不多了,阮汗青起身,小穴缓缓地将疲软的硕大吐了出来,另外还吐出不少浓浓的浊液,若是平日,魏靖恒射在里面,他怕是拼了命也要把他揍死,然而今日不同,今日是男人的死期,刚才是他们的最後一次,所以他没有计较。正因为没有这麽多小心,两人才如此的酣畅淋漓。 阮汗青从他身上下来,找了件长袍披上,他没有穿鞋,也许是不想鞋子被顺著大腿流下的欲液弄脏。魏靖恒则一脸颓败地摊在床上,身体无力,目中无光。下体一片狼藉,乍一看,那个地方就像被刀剁烂了一样。阮汗青抬头看了他一会,见他灵魂出窍似的,迟迟没有反应,便抿了抿嘴,拢紧衣袍走了出去。 出了门,转到长廊上的男人加快了步子,回到房间,他‘砰’地下将门甩上,背重重地靠住墙,仰著的那张脸上表情复杂,哪还有半分的从容和潇洒。他眉头紧锁,不知想什麽想得出神,连袍子滑下了肩膀掉在了地上都未察觉,最後还是从没关紧的窗户吹来一阵寒风,他这才回过神来捡起衣袍重新穿上。但他似乎仍然有些恍惚,自顾自地在那沈默了半晌,直到传来激烈的敲门声,像是出了什麽事,他才脱离这魂不守舍的状态,赶紧打开门,面前是看守魏靖恒的侍卫,只见他一脸焦急,就如天塌了一般:“不好了阮公子,魏靖恒逃跑了!” 听闻阮汗青吃了一惊,刚才自己离开的时候,那人明明奄奄一息的样子,他本来身负重伤,又被自己逼著纵欲好几个时辰,不可能还有力气逃走,看来自己果然小看了他,但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必须立即行动,看能否亡羊补牢,只见他往前走了一步,接著又倒回来,取走了挂在墙上的长弓。 当他们来到走廊上,发现魏靖恒并没有跑出多远,他走路的姿势极其别扭,显然那地方的伤势比自己想象中严重,然而他没有放弃,而是强忍痛楚,奔向不远处拴在树上的一匹马。然而阮汗青怎会让他骑马离开,只见他手肘微弯,周围的人立刻散开,以免挡著他拉弓。但他并没有急於拉弓,而是将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声响哨。魏靖恒脸上的血色顷刻退尽,他知道自己完了,刚才他只顾著翻身上马,到马背上才发现这匹马十分眼熟,正是阮汗青的胯下坐骑青恒。所以当身後响起哨声时,他便心灰意冷,受了如此多的磨难,最後竟还是死路一条,当时就有了自尽的心思,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青恒并没有掉头将他送回去,只是脚步稍稍一顿,随即拔足狂奔,这麽通人性的马儿他从来没见过!魏靖恒一时百感交集,便趴下去,紧紧地搂住青恒的脖子,以表亲密和感激。 见青恒背叛自己,阮汗青脸上不禁浮现怒意,只见他利索地弯弓搭箭,瞄准了骑在马上的男人,只是迟迟不放,而他身边的人个个一脸焦急,恨不得出言催促,更有人以为他心软了,认为这一下多半射不出去,人证俱在,看他怎麽向巴特尔解释,存有幸灾乐祸之意。就在这充满非议的时刻,阮汗青突然松了手,只听‘嗖’的一声,箭直直朝那人射去,正中那人後心。不待众人看清更多细节,托著那人的青恒已经飞一般消失在树林里。 求票~~~~~~~~渣攻被射死了~~~~~~~~~~~下章大结局~~~~哼,谁叫他在床上射青青~~~青青也要射他一次~~~ (宫廷调教生子)136 这时身後一阵骚动,不用看也知道谁来了,不等他兴师问罪,阮汗青便头也不回地说:“他身负重伤,走不了多远,跟著血迹追去就是了。” 巴特尔冷冷地说:“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但这事你欠我个解释。” 阮汗青转过面无表情的脸:“没什麽好解释的,我承认是我疏忽大意。” 巴特尔用从未有过严肃语气说 分卷阅读88 - 分卷阅读89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9 :“如果魏靖恒逃脱了你知道会有什麽後果?不知多少人要付出血的代价就因为你出的纰漏!” 阮汗青不语,男人瞪了他一眼,便叫人捉来信鸽、拿来纸墨,然後当著他的面,写好了一封信,将送信的信鸽放飞。 巴特尔离开了,阮汗青仍站在原地,只见他皱著眉头,嘴唇抿得紧紧的,似乎有些忧郁。眼看决定那人命运的信鸽就要飞远,他突然吹了声的哨子,虽然这声极为短促,而且不见得响亮,又有些变音,那信鸽还是领会到了,立刻掉转头,俯冲而来,拍拍翅膀,分毫不差地落在了他伸出的掌心上,显然是他喂熟了的,否则不会如此心有灵犀。看著偏著头狡黠地盯著自己的灰鸟,阮汗青不由想起青恒,心里有些惆怅,其实他深知,青恒并没有背叛他,背叛他的正是那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自己。到底该怎麽处置魏靖恒,之前他真的很矛盾。魏靖恒虽然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但终归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何况他们曾是互相扶持的君臣还有那让他自己深恶痛绝又无可奈何的暧昧不明的关系。轩辕一族的人一生只能有一个男人,再天大的仇恨,也抵不过让他迷茫的那一瞬。也许是出於私心,他并不想对他赶尽杀绝。然而这些话他只是对自己说说而已,永远也不能昭告於世。 看了纸上的内容,他的一双浓眉更加纠结,不出所料,这封信果然是捎给魏君年的,魏君年一但接到消息,立刻会加强防范,很有可能会派出杀手在城外堵人,如此一来,魏靖恒必死无疑,思极此,便将纸几下撕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他肩膀上:“你是嫌我字写得太难看,不配拿给新帝过目, 所以才一把撕掉的?” 他没想到巴特尔去而复返,很明显对方是在考验他的忠诚,不料被人家抓了个现成,阮汗青并不慌乱,十分镇定地道:“发生了这种事,我觉得我应该亲自跑一趟。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意思。” 巴特尔阴郁著脸反问:“是地上跑的快,还是天上飞的快?” 阮汗青面不改色地驳道:“就算它快,但有我亲自去安全?” 他这麽说,巴特尔就没再开腔了,沈默半晌,才没好气地道:“那你即刻启程,不要再耽搁时间!” 京城中,丞相府邸,白日无丝毫喧嚣,半夜却传来敲门声。 开门的人满眼血丝,一脸憔悴,不是如今在新帝面前正春风得意的张丞相又是谁? 而站在他面前的人丰神俊朗、气宇不凡,跟他身上透著的那股惨然和凄厉形成了鲜明对比,就好像一个在人间,一个在地狱,看清了对方的面孔,张宇像是被狠狠刺到一般,二话不说,就匆匆关上了门。 然而一只手从他後面伸了出来,强行将关闭的门掰开,“汗青,你怎麽来了?”魏君年给了门外人一个微笑,让道请他进来,阮汗青点了点头,抬脚跨进门槛,“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进去再说。”两人交谈著渐行渐远,只留下张宇一个人脸色发白的站在那。 阮汗青一边跟魏君年说话,一边暗暗打量张府上下,隐隐发觉有些不对劲,这地方跟他往日来时大不一样,处处都透著阴森,分外的死气沈沈。直觉告诉他,此地肯定发生过什麽可怕的事。 不一会,两人便穿过大厅,到了专门用於议事的内室,阮汗青知道魏靖恒逃跑的事肯定瞒不过去,只得据实相告。魏君年听说後直直看了他半晌:“为什麽不飞鸽传书?”毕竟大家都明白,现在已经错过将星星之火扼杀在摇篮里的最佳时机。 好吧,看在乃们为渣攻苦苦求情的份上,菊王就给点後续~~~~~~~~~~~~哼哼哼哼~~~~~~~~~~~ (宫廷调教生子)137 两人正在密谋的时候,突然响起敲门声。 进来的人,不知俯在魏君年耳边说了什麽,魏君年缓缓站了起来,对阮汗青说:“你等我一会。” 离开房间,魏君年的表情立刻变得凶狠,当他随那个报信的侍卫来到院中的水池边,看见跪在地上,被几个属下抓著的男人,眼神狰狞得几乎要滴出血,只见他走过去,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在男人就要倒下去的时候抓住他的衣襟将其扯了回来,极其轻蔑地说:“想死?没这麽容易。” 一松手,那人便委顿下去,在地上缩成一团,簌簌发抖,嘴里还不断呕著水,发丝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睁大的眼睛涣散至极,那样子看上去要多惨有多惨,就是那些与他非亲非故的侍卫也不禁心生怜悯。“大人,刚才丞相跳水自尽,要不是发现得早,恐怕……”而站在旁边的魏君年已敛住了情绪,只见他面无表情,将人抱起来,径直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张宇醒来的时候,那人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神情冷漠地喝著茶。 “谁允许你那麽做的?”魏君年垂著眼皮,轻轻朝杯中滚烫的茶水吹著气。 他霸道的逼问,男人仿若未闻,只直直地盯著天花板,那表情说不上是麻木还是傲然。 然而无论如何,他的内心是悲凉的。在家人被杀尽的那一刻,无能为力的自己还有什麽资格活下去?他早就该死了,只是他还欠著阮汗青一份情,要不是为了保住他的女儿,他何必忍辱偷生至现在?只怪他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到今天他才明白,魏君年根本没有伤害蓝蓝的打算,因为阮汗青是他的同谋,正是他的帮助,魏帝才落入了敌人手中,当他明白真相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可用痛心疾首、不寒而栗来形容,魏靖恒生死不明,而自己被惨无人道地利用,忍无可忍、痛苦难当之下他终於走上了绝路,不料,在魏君年手里,他连死的权力也没有。 魏君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著说:“我可没有骗你,一切都是你自以为是、咎由自取!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主子,也就是魏靖恒,他没有死,不但没死,还靠自己的能力逃走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像具尸体摊在那里的张宇终於有了反应,似乎难抑内心的激动,他苍白的脸色微微红润起来,如同久逢甘露的花儿一般绽放出灼热的神采,魏君年心里一动,然而有个地方也越发地不舒坦:“难道你不想活著,找机会洗清自己叛臣贼子的身份?如果就这麽死了,那岂不是永远含冤而眠?说不定魏靖恒还要挖棺掘坟,把你和你家人的尸首翻出来在众目睽睽下再鞭一顿,他这个人可比我好不了哪去,古往今来不睚眦必报的君王又有几人?” 说著他伸出手,去摸男人一直高热不下的额头,哪知还没触到,就被对方狠狠一下打开,魏君年掂量了下刚才的力道,看来他没什麽事,便抓住 分卷阅读89 - 分卷阅读90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0 他的手将他拉到跟前:“有贵客上门,我不希望你乱说话,所以说,你最好在床上给我躺三天。” 不等男人表态,就将他拉进怀里,随手一扯,内衣的扣子就掉了一半,张宇羞愤欲绝,挣扎了几下,渐渐失去了表情,任他胡作非为。 魏君年俯视身下的男人,接二连三的惨祸导致他急速消瘦,还好对方是练武之人,这才不至於只剩皮包骨头,魏靖恒压著他,分开他的双腿,用手指插了几下,便挺身而入,整个过程,动作冷漠而优雅。张宇也不反抗,毕竟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就这麽半睁著眼看这个从小到大最疼他的男人狠心糟蹋自己,心里空荡荡的,早知道当初的选择会让他失去所有,他宁愿一生碌碌无为,何必要当那个在朝堂上叱吒风云、年轻有为的权臣!但是有的事,永远无法预料,世上也没有後悔药,再说,谁能保证走既定的路就不会犯下罪孽呢? 股间的剧痛唤回了他的神智,他艰难地吸著气,缓缓地转动著眼睛,最可怕的不是死後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而是活在这样让人痛不欲生的炼狱里,他不仅一次问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然而回答他的永远都是一个模糊而悲怆的声音…… 这章是宇宇的~~~~哈哈~~~~~总要给配角一个平台嘛~~~不能一直捧主角!後妈对儿子向来是公平的,对了很高兴看见礼物栏有新人的名字~~~要知道菊王是喜新厌旧的~~~~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138 而门外,阮汗青退後三步,放弃了敲门。 开先他觉得奇怪,如今最重要的事莫过於赶紧商议对策以防魏靖恒东山再起,魏君年却抛下他离开,而且还一去不复返,他等得不耐烦了,出来找人一问,才晓得他进了卧房至今仍未出来。 这下更加奇怪了,魏君年不是不分轻重的人,今日却反常至极,不但撇下十万火急的事不管,而且大白天的,还把自己关在屋里,这家夥在搞什麽名堂?有句话说好奇害死猫,确实如此,他过去後,那道门先是没什麽动静,哪知他正要敲门,竟听到一声闷哼,就在他摸头不知脑的时候,门里又迸出几声粗喘,阮汗青的脸一下就红了,毕竟在这方面他已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他们在做什麽,可紧接著,他大惊失色,如果没听错的话,这应该是张宇的声音! 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尽,怪说不得本来门庭若市的张府变得了无人烟,难不成……他不敢想下去,转身疾走,却发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站著一个人,由於天色昏暗,他无法看清那是谁,等挨得近了,眼里映入那人的面容,心里竟有些难受。 “干爹。” 树下那小小的人儿朝他仰著头,再没了平日里欢快的表情和俏皮劲,满脸的不属於她这个年龄的冷漠里似乎藏著漫漫的无助和深深的脆弱。 破天荒的,阮汗青过去,牵了她的手。 最近心里一直隐隐不安,除了魏靖恒,便是因为这个小家夥了。 当他知道魏君年控制了张宇,这不安就开始了,但是为了颜面,他没有跟魏君年说起蓝蓝,谁叫蓝蓝的父亲是那个杀千刀的皇帝呢?虽说孩子是无辜的,但他并不擅长去体谅这种无辜,只能尽量不去想自己对她的残忍和不公。 可到底还是良心不安、於心不忍,他借口给魏君年报信赶了过来,还好的是,蓝蓝还活著,然而她却变成了这副样子,显然是受了什麽刺激。 是啊,人必须要经历很多事才能变得成熟,原来被皇帝强占的时候,他好想就这麽死了,後来又不甘心,选择了忍辱负重,虽然无时无刻都想著报仇,但终是忍住。再後来,他终於能够平静地面对魏靖恒的掠夺,而那人也对他转变了态度,慢慢对他好起来了,为此,他考虑很多,到底还是决定狠狠报复。有人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一笑泯恩仇算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做不到。因为他开始在乎。一直以为,这麽多年的磨难,终於让他彻底迈向了成熟,其实不然,当他想到那两个孩子时,体会到了作为生父的责任,才明白曾经的自己有多麽狭隘多麽极端。是的,恨无法磨灭,但是人性还在。何况谁逃得过血浓於水的谴责? 阮汗青躺在床上,心里思绪万千,根本无法合眼。 半夜的时候,对面那张床传来嘤嘤的哭泣声,阮汗青起身,点了蜡烛,赤脚走到女儿床前,烛火照在她脸上,但见斑斑泪痕,他问道:“怎麽了?” 阮汗青从来没哄过孩子,声音显得有些生硬,还好蓝蓝并不因此觉得委屈,现在她就像溺水的人,急於抓住一根稻草,哪怕这根稻草是魔鬼的化身,何况阮汗青是她颇为喜欢的长辈。 “干爹,我怕……”小女孩在床上缩成一团,手紧紧抓著枕头,似乎极其缺乏安全感,见状,阮汗青心头一软,掀开被子上了床,让孩子靠在他身边,看她乖乖闭上了眼,才吹灭了蜡烛。 本以为这夜也就相安无事地过去了,哪知蓝蓝不但没睡著,还不住地发抖,“怎麽了?”阮汗青轻声询问,同时将手放在她的背上以表安慰。可蓝蓝仍不满足,拼命往他怀里钻,蹭了一会,又不动了,好半天,才哽咽著说:“干爹,我睡不著。眼前好多好多血。叔叔婶婶……他们都死了。” 这回,连阮汗青自己都忍不住颤了一下,难不成……难不成这是真的?魏君年真的杀了张宇全家? 怪说不得,那人瘦得那麽厉害,开门的时候自己差点没认出他来,不料竟是这麽一回事,何其悲惨!张宇虽然害过他,但时过境迁,他早就不计较了啊! 青青终於……领悟了做妈的心情了~~~~~~~~~~~~~~~~~~~~求留言~~~~~~~~~~~~~~~~ (宫廷调教生子)139 清晨起来,吃过早饭,阮汗青带女儿出去散心,在京城四处转了转,最後来到远郊一个草坡上,躺在上面晒著暖暖的太阳,晒著晒著蓝蓝竟然睡著了,眉间终於有了暂时的松弛。男人抱著膝盖,坐在一旁,看著她看得出神了,这一刻,他真想带她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找一个地方,过著宁静又平淡的生活,不问世事、放下仇恨,好好的过。 但已经晚了。自己一意孤行,留下了後患,就不能不负责任地逃走,如果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他还算男人麽? 手肘那里有什麽在动,转过头,原来是醒来的蓝蓝在拉他的衣袖,他伸手,将她拉进来抱在怀中,抬头看天,天色有些暗了,“我们回去吧。”可小女儿不肯,只见她低著头,小声地说:“我不想回去,回去会做噩梦。” 心头像被针刺了下,好一阵 分卷阅读90 - 分卷阅读91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1 尖锐的疼痛,他蹲下身,拉著小小的手哄她:“干爹一定会想办法带你走,不过现在还不能。你愿意等干爹吗?” 蓝蓝一双大眼定定地看著他,最後点了点头。 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男人一只手放在身後,故作神秘的:“干爹想送你一个礼物。”说著像变戏法般变出一只翠绿的竹蜻蜓:“喜欢麽?” 小女孩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将蜻蜓一把抓在手中,像看什麽稀奇一般将它放在眼前看了个够,终於露出天真而开怀的笑容。 阮汗青突然感到满足,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曾经为了报仇,就算常年生活在腥风血雨里,他也甘之若怡。 可现在报了仇,遂了心愿,却又觉得胜利也不过这麽回事,也许他早就对这一切心生厌倦。 今晚他还是打算和蓝蓝一起睡,世事无常,是平安无事,还是来日无多,将来的事,谁又说得清楚? 只是刚跨进门,便撞见坐在房中等他的魏君年,如今每见他一次,心中的不详便会加深几分,他引他为知己,不料他是个杀人如麻的魔鬼。然而现实就是这样,得到的总与你本想要的所违背。 蓝蓝见了,立刻躲在他身後,阮汗青知道她害怕,便俯身,告诉她先到里屋去睡。但她硬是不肯离开他的庇护半分,他只有让魏君年稍等,安顿好了孩子才出来跟他说话。 大家心知肚明,一个不解释,另一个也不问,“我以为你下午就回来,没想到一等就等到戌时。” 阮汗青道了声抱歉,又说:“出了那样的意外,你打算怎麽办?” 魏君年道:“不怎麽办。”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声音有些冷,“你知道我为什麽一点都不急,直到现在也不采取补救措施?” 顿了顿,他又说:“那是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没有妇人之仁,手下留情。” 阮汗青沈默。 “若你没有守住规矩,那你害的是自己,害的是你的朋友家人,”他盯著他,目不转睛,似乎想看他心虚没有,“还有你的孩子。” 阮汗青心有不稳,但还是鼓足底气说:“我射中了他的要害。” 魏君年没吭声,好半晌才转移了话题:“汗青,男子汉大丈夫,不杀人不成事,希望你不要怪我,有些事,以後我会向你解释清楚。希望你能像从前那般信任我。我魏君年虽然心狠手辣,但绝不会算计朋友,出卖兄弟。每个人都有做人的原则,我也不例外,你放心好了。”他闪著真诚的眸光幻化做魏靖恒说我喜欢你的模样,阮汗青扭过头,不敢再和他对视,魏君年没发觉他的异常,自顾自地说著:“明天就是我的登基大典,待大典结束之後,是去是留悉听尊便,”他一向冷漠而自持的嗓音竟有些动情,“说句心里话,我觉得我弟弟他 配不起你,我绝不会允许他糟蹋我的好兄弟。” 对了,我想问个问题,不要打我,魏靖恒和魏君年谁是哥哥?我忘了~所以不知道自己有没写错,懒得去翻前文~~乃们告诉我好了~~~~ 深秋过几天更,对了,如果我写个专门以受的处子血当食物的攻不知道你们萌不? (宫廷调教生子)140 虽然他知道,魏君年和魏靖恒的相像之处除了一张脸以外,还有同样高超的驭人之术,在涉及自己重大利益的时刻,他们总能看透人心。但仍是有些感激,毕竟他活了这麽多年,他是除大哥以外的唯一一人说出这样庇护自己的话来。 魏君年正要告辞,便有人进来密报,说是在城外发现了疑是魏靖恒的尸体,阮汗青向里屋迈去的脚步一下就僵住了,情不自禁地站在原地等待下文,果然探子又交代出不少巨细,比如 尸体的腐烂程度,以及身上的鞭痕和箭伤等等等等,只不过,因为脸的五官严重变形目前还无法确定是不是本人,听到这里,魏君年立刻陷入沈思,突然脑中有什麽一闪而过,他偏过头,发现他要找的人已经离开前厅了。 新帝的登基仪式办得格外隆重。 首先列旗仗於奉天门外之东西。龙旗十二、分左右、用侍卫十二人。木火土金水五星、五岳旗、熊旗、鸾旗、及二十八宿旗等等;再者,撑伞并列旗帜左右,布黄麾仗、黄盖、华盖、曲盖、紫方伞、红方伞、雉扇、朱团扇、羽葆幢、豹尾龙头竿、信幡、传教幡、告止幡、绛引幡、戟氅、戈氅、仪鍠氅等各三行。 一切就绪,文武百官各依品从齐班於午门外、以北为上、东西相向。通班赞礼。及宿卫镇抚等官入就位。诸侍卫官各服其器服。及尚宝卿侍从官入。鼓三严。丞相以下文武官以次入各就位。 视线转到前方祭坛,校尉设金椅於郊坛前之东、南向,置冕服案於金椅前,祭坛前铺金黄红边地毯,忽听太监高唱一声时辰到,众臣齐齐肃容,宫中乐手开始演奏,只见魏君年昂首挺胸,从地毯那端缓缓走来,地毯两侧的大臣纷纷跪拜。几个老臣无比恭敬地将男人拥上金椅,丞相张宇则捧起黄袍呈到魏君年面前,为他加冕。黄袍加身之际,魏君年突然捉住张宇的手,傲然笑道:“从今以後,我便是你的王!”张宇垂著头,身体因为男人霸气的宣告而微微颤抖,没有什麽比这一刻更屈辱的了,还记得他曾经对魏君年说,有我在,你永远也别想坐上王位!然而现在,那人公然骑在了他的头上,对他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嘲笑,让他如同一只渺小的蚂蚁那样无地自容,然而他不能有任何的挣扎,还必须乖乖跪在他的面前,膜拜他敬仰他发誓效忠於他,何其残忍何其荒谬又何其无奈啊! 加冕完毕,众臣再度鞠躬跪地磕头,然後是授印,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环。 丞相手捧一宝盒,这盒里装的不是普通的玉玺,而是从魏国开国就流传下来的传国玉玺。而这块玉玺,几百年来,命运多舛,写下了诸多传奇:它见证了数次篡位夺权,宫廷血洗,曾失踪三次,有一次是在熊熊大火里,也曾流落到民间以及蛮族手中,最後被魏君年的父皇找回,终於不再受那颠沛流离之苦。它的尊贵和沧桑正象征了皇权的残酷和威武,因此新帝登基必须接受它的厚重。 丞相打开了盒子,然而他没有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交给魏君年,而是不敢置信地退後一步。 盒子是空的。 魏君年不以为然,没有传国玉玺照样登基,不过就是缺少了完美性,便叫人取来另一块玉玺取而代之。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轰隆隆的脚步声,如同阵阵响雷,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新帝说起来名正言顺,其中的猫腻,大家心照不宣,如果大典圆满成功也就罢了,如今看来绝无可能,毕 分卷阅读91 - 分卷阅读92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2 竟皇家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张宇似乎醒悟过来,想走下祭坛,却被魏君年一把扣住脉门,只听他皮笑肉不笑地问:“大典尚未结束,爱卿你这是要去哪呢?” 跟张宇一样,人群中的阮汗青此刻也是心乱如麻,只要放出手中的信号弹,事先埋伏好的军队便会涌出来,然而他却有些犹豫,“我不能这般优柔寡断!”犹豫再三,终是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将信号弹射向天空,一时呐喊声震天。 (宫廷调教生子)141 随著响声越来越近,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灿烂的金色,阳光一照,眩目得令人不敢逼视。 待这耀眼的就像是燃烧著的金色稍微冷却之後,才看清楚这原来人身上的铠甲,由於他们摩肩接踵、紧密相连,朝祭坛这边走来,看上去就似一条奔涌著的金色河流,气势壮观恢弘,天降神兵亦不过如此了。 然而这一片纯金之中却夹著一个墨点,那是一个穿灰袍并带著面具的男人,只见他被无数金甲所簇拥著,无形中便标榜了他王者的身份。 “我就知道他会来。”魏君年看著越来越多的金甲涌了过来,将自己的人马挤开、打散,再逐一消灭,同时一圈又一圈地包围祭坛,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一分,仿佛他并不是那个大势已去的人,反而为对手的强悍和霸道而兴奋。 阮汗青也不再力挽狂澜,只是望著那个方向,任凭周围兵荒马乱。这个场景是如此熟悉,熟悉得让他轻而易举地就脱离了这个空间,坠落到记忆的漩涡里,不停地转啊转。那天也是如此,只不过这无数金甲换作了十六甲卫,他戴著同样的面具,气势汹汹地出现在面前。那时候自己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就无所畏惧,後来才知道他的可怕,话说回来,一个权倾天下的人能不可怕吗?怪只怪他对他了解得越来越多,心也越来越软,事未能做绝,才导致了如今的进退两难。 “汗 青。” 直到有人叫他,他才回过神来,但仍是有些呆滞,缓缓转过头,对上那人似笑非笑的双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没有死?” 面对魏君年的质问,他哑口无言。 不料男人勾起嘴角,大度一笑:“不必紧张,其实我也和你一样。毕竟魏靖恒不是什麽泛泛之辈。” 紧接著又说:“他没死,你是不是很高兴?” 先让他放松警惕,然後才能很好的一针见血,不可否认,魏君年的确是打心理战的好手,阮汗青完全无法招架。 “没有关系,”他还是那样笑著,仿佛跟刚才并无二致,只有仔细观察,才会发现那笑容里透著愠怒和疏离,“不管之前你是出於私心放了他一马,还是在这紧要关头上分神甚至有些恨不得扑上去和他私奔,我都不会怪你。” 阮汗青被他漫不经心的嘲笑弄得面红耳赤,又发作不得,只能乖乖地听他说下去。“但我有句话要告诉你。首先你是个男子汉,男子汉顶天立地,威震八方,不会陷在一个小小的坑里走不出来。另外就是,不知你曾经觉悟过没有──这个世界,以及任何人,都该是,先有尊严,後有爱的。” 阮汗青紧握长矛,垂著头,不知所措的模样就像个犯错的小孩。他一直不明白,为什麽魏君年会将自己所爱的人的亲人杀得一个不剩,现在他似乎有些懂了。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和魏靖恒同父异母的男人会有这麽细腻的心思,会有如此残忍而又豁达的一面。 “要化解危机,只有一个办法。”阮汗青突然抬起头说,不等他细问,就以手中的长矛向敌人中心杀去。 魏君年看著这一幕,但笑不语。显然阮汗青的反应在他算计之中,刚才他只是故作吃惊,以免阮汗青怀疑。 “魏君年,你真是够卑鄙的。”张宇在一旁冷笑不迭,“你激将他,不就是想让他去做替死鬼?只是你说的那些话和你根本不配。”说著狠狠挣开他抓著他的手,“还有就是,我对做你的傀儡不再感兴趣,何况我的王永远都是魏靖恒,而不是你魏君年!” 魏君年很想趁乱一掌劈死这个再度背弃自己的男人,但是他没有,他忍住了。若要说心中没有怒火,那肯定不可能,只是没有曾经那样震怒而已,毕竟张宇如今不过是他报复的对象,他绝不允许自己跟阮汗青一样,总是念念不忘旧情。要知道,这个机会他可是等了整整五年,不会有任何例外让他停止。他抚摸著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冷酷地笑了,这就是你的反击麽,张宇?要是如此,未免也太天真了! 好吧,我承认我抄袭了满城皆是大淫菊~~呃~~~~~~~~最近发现虚伪的人真多~~销售精英大多都是混淆原则,满嘴谎言~~~~~ (宫廷调教生子)142 话说阮汗青报仇之後,在张府小住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除了照顾蓝蓝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之外,便是练武以暂时求得心灵的平静,因而功力精进不少。今日受魏君年激将,又或许渴望与他相见,竟然一口气杀到了魏靖恒面前。 这下不得了,魏靖恒‘唰’地下就站了起来,只见他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双阴霾到极点的双眼。见状,阮汗青微微一愣,面前的皇帝就像变了一个人,他的脸上写著残酷,他的身上满是杀气,可以说,根本看不出半点人性,就如野兽和魔鬼的结合体。 反手将矛尖送入一个赶来救驾的士兵的腹部,阮汗青低下了头,虽然再看不见男人那身令人窒息的变化,但听得见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能感到那寒冷刺骨的恨意。狠狠打翻一个偷袭的甲卫,阮汗青直直扑向魏靖恒,杀了他!心中有个声音在说,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做出一个了断,他的灵魂轻轻闭上了眼睛,以免看见刺穿对方的身体时迸溅出的鲜血。然而魏靖恒并不示弱,他从来都不是为情所困的傻子,只见他猛地转身,抽出近侍腰间的软剑,迎向刺客锐利的长矛,大概是重伤未愈,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动作也有些迟缓,只接了来人一招,身後的伤口就再度淌出血来。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显然不是阮汗青的对手,然而他却似发疯一般,偏要逞强,不准别人上前,非要和那人斗个死去活来,幸而十五甲卫赶到,强行将他和男人隔开,而阮汗青再强,也打不过这麽多大内高手,只好且战且退,掩护魏君年等人撤离。 皇宫 夜晚 大殿外是惨淡的夜色,大殿内是明亮的烛光。 烛光下,是几张沈默的面孔,这几张面孔的主人分别是归来的魏帝、太监总管刘公公以及丞相张宇还有一名年迈的太医。 魏靖恒 分卷阅读92 - 分卷阅读93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3 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身上残留著战场上的煞气,夺回了王位本该高兴才是,然而他却变得比之前更为冷硬,就像一团蕴藏著恐怖力量的阴影,给他包扎伤口的太医怕得要命,手抖个不停,时不时朝刘公公丢来不安的眼色,而刘公公一直用那种平和的表情安抚著他,努力让他相信此刻的皇上并不可怕,何况跟前还有个等著论罪的张宇。 张宇虽然背叛了圣上,和魏君年沆瀣一气,但终是良心发现,弃暗投明,然而魏帝迟迟不表态,不,应该说是他至回到宫中就是这副样子,坐在龙椅上,时而抚摸著身下的龙椅,似乎在感叹这一刻的来之不易,又仿佛在谴责这万恶的权力,时而瞪著眼睛,除了瞪眼,就没了别的表情。待包扎完毕,太医退下之後,他才缓缓抬起头,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丞相,半晌,他终於沈沈出声:“你跟随朕多年,朕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的忠诚,从来没有。然而这次,朕下落不明,朝廷上下难免恐慌,光靠你一人根本无法维持大局,敌强我弱啊,何况魏君年心狠手辣,你倒戈也是无可奈何,又何罪之有呢?” 而张宇眼睛一红,对他重重磕了个头,便退下了。 这时,刘公公上前道:“魏君年杀了他全家八十口,他能支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闻言,魏帝狠狠捏了下拳头:”朕,会为他报仇。” 说完,男人脱力般靠在了龙椅上,似乎碰到了伤口,他痛苦地皱起眉头。 刘公公不失时机道:“皇上,不如老奴送您回寝宫歇息吧。” 魏靖恒的额上是点点冷汗,显得疲惫不堪:“让朕再坐一会。”呼了口气,他又说:“朕心里害怕,怕一离开这个位置就易主了。” 伤痛的折磨和心里的煎熬让他看上去无比沧桑:“谁又会知道朕起早贪黑,为国家付出了多少?他们只恨不得将龙座占为己有,还会在乎什麽伦理道义,懂得什麽叫顾全大局?” “就连他也要杀我。”说到这,魏靖恒连冷笑的力气也没有了。 握拳。我一定要坚持把青青写完~~~~~~~~这文的确太长了点~~~~~~~~~~ (宫廷调教生子)143 表情有些黯淡的男人,突然瞪眼,狠戾毕现:“只要是对朕不利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站在他身旁的刘总管像是被皇帝的模样吓到,赶紧低头弓腰,身体往墙角缩了缩,按道理来说,像他这样的势力小人,撞见主子如此愤怒,自当附和一番,再进几句谗言,趁机搞垮对手,然而此刻他却没有心思起哄,因为他深知魏帝心中的仇恨和痛苦从何而来,以及深到什麽地步,以至於他只感到心酸和难过,从来没想去利用。毕竟皇上被那人伤得太深了,是这般的鲜血淋漓、支离破碎……他为什麽知道?因为他从头到尾都身处其中…… 这要从魏君年夺位开始说起,那时他如日中天,极其强势,朝中的人根本别想保持中立,而与他公然对抗又会被杀掉,大臣们只得站在他这边,然而他们之中的一些老臣心里是向著魏靖恒的,於是表面上支持魏君年,暗地却四处打探魏靖恒的消息,并派人在城外待命,黄天不负苦心人,几个月後终於找到负伤的魏帝,当时刘总管也在场,那人惨不忍睹的模样著实吓了他一跳,男人的衣服上、马背上全是凝固的血,身後还插著一支箭,後来大夫给他治伤,直说他命大,箭头离要害只有半寸,险些就伤了心脏。还有一处伤也颇为严重,只是不可张扬,那便是肠道的撕裂伤了,大夫偷偷告诉他的时候,他不敢相信皇帝竟然曾被男人强暴,而敢这麽做且有理由做的人也只有阮汗青了,但阮汗青明明已经死了,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阮汗青背叛了他,待魏帝醒来之後便证实了他的猜测。 可以想象下,男人骑在狂奔的剧烈颠簸的马上,下体血流如注,身後疼痛欲裂,而且还有那麽多追兵,即使能逃回京城也很有可能被魏君年的爪牙杀死,然而他顶住了压力,忍住了剧痛,没有轻易地让生命结束,直到得救。也许正是心头对阮汗青的恨意,才致使他坚持了这麽久,没有死在逃跑的途中…… 所以说魏靖恒做出什麽事他都不会觉得吃惊,只是感到可惜,夫妻一场,到底还是反目成仇,更重要的是,以前魏帝睿智多於残忍,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而至从遭遇了打击,他就变了,变得为报仇之事处心积虑,除此之外,皆是漠不关心…… 这一天之後,魏靖恒让人拟出阮将军叛国以及前太子谋反的罪状,昭告天下,并进行通牒。 後又嘉奖了那五万金甲,很早的时候,他就培养了自己的军队,为的就是防范突如其来的宫变,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不枉他养兵多年。 接著清理了魏君年的亲信,还有一些为人所不耻的墙头草,几个老臣以及刘总管护驾有功,自然得到了重重的赏赐。 而一直与他形影不离的甲卫首领这个叛徒接受了公然的判决,由於这十六人从小就开始扎堆练武,感情颇深,大师哥犯了事,全都替他求情,但最後仍是被处死。首领的位置空了出来,魏帝不假思索就指著一个男人,意思是就是你了。至於理由,很简单,所有人当中,只有他没有替那人求情。公私分明,冷静沈稳,应当此大任。 待一切处理好後,仍没有阮汗青和魏君年的消息,他深知天下之大,何处不能藏身?何况两人武功高超,光靠那些捕快是不能捉住他们的,於是他找到魔教教主霍负浪,与他对酌一夜,想到了一个锦囊妙计。 话说那日两人出了京城往西疾奔,身下的快马一下就将他们送出几十里开外,然後在魏君年一个故交那里住了下来,准备避过了风头,再集结江湖好汉举事。 两人一起逃亡,算得上是生死之交,按道理说会更加亲密,却不料越发疏远,魏君年知道他心结难解,至从和魏靖恒对峙以後便沈默寡言,在自己面前,更是一言不发,每天都只是皱著眉头,坐在亭中吹风喝酒。魏君年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谈谈心了。 青青和渣攻马上就会相见了~~~~然後是虐受的身心~~~哈哈~~~这个想必乃们应该猜到了~~~~ (宫廷调教生子)144 “如今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王伯又是信得过的人,在这里我们安全得很,我不明白,为什麽你看上去如此忧虑?” 魏君年在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先是小酌一口,然後一饮而尽:“不知你是怨我将你搅入这场纷争里,导致你从高高在上的将军变为了臭名昭著的反贼,还是左思右想,始终 分卷阅读93 - 分卷阅读9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4 放不下和他的那段感情?” 不得不承认,魏君年说话永远直指要害,不失一分锐利,但并不是每个人他都能看透,每件事都能看清,不过这是後话了。“我说过,你想走的话,随时都可以,你可以回去告诉他,你没有叛国,但是你得想明白,魏靖恒要不是恨你入骨,绝不会如此痛快地毁你声誉,声誉对一个男人来讲,重如自己的生命。” 阮汗青一直盯著酒杯,似乎要把杯子盯出个洞:“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他想怎麽做都行,只要不超过我的底线。” 魏君年冷笑:“我劝你不要太天真,既然你是他的仇人,他自不会手下留情,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对付你,不真正地彻底地毁了你,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阮汗青却只是握著酒杯,喃喃自语:“仇人吗……天真吗……也许……” 除了魏君年,此地他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根本无处说话,也就慢慢养成沈默不语的习惯了,魏君年还以为他心有块垒,其实是因为无所事事,蓝蓝又不在身边,招兵买马之事又不许他参与,不由倍感空虚,他也不想过多解释,也实在没有争论的心情。 阮汗青就这麽奢酒如命地过了段时日,有时酩酊大醉,有时半梦半醒,然而有天,他宿醉後醒来,在院中碰到王伯,发现他的脸色不对,身後跟著同样严肃非常的魏君年,两人匆匆走过,那模样看上去是要回到屋里商量什麽大事。他本不该过问,但是他又不能不相信直觉,过了这麽久,朝廷那边没有任何消息,魏靖恒那麽恨自己,怕是一刻也不能等,可现在他仍未发难,未免匪夷所思。於是他上了房顶,听两人究竟在说什麽。 “我找了几个身手好的兄弟,准备今夜去皇宫劫人。这件事千万不能让阮将军知道,不然谁知道他会做什麽傻事。” 魏君年说:“我认为没有必要去救人,去也是送死,不如就这麽一直瞒著他好了,反正阮重华是霍负浪的人,谅他也不敢把他怎样。” 趴在瓦上的阮汗青心中一惊:魏靖恒居然捉了我二哥,怪说不得他们神神秘秘,原来是不想我知道。 “谁?!”房内一声低喝唤回了他的神智,原来是自己听到二哥落在那人手中的噩耗气息紊乱而暴露了行踪,他干脆翻身下了房顶,推开门走了进去,魏君年见是他有些惊愕:“刚才,你都听到了?” 阮汗青狠狠瞪著他:“这麽大的事,为什麽不告诉我?”他差点就不明不白失去了自己的二哥! 魏君年道:“你说得太严重了,魏靖恒不会那麽做。”说著说著竟也有些恼怒,“难道你没看出来这是个圈套麽?他就是想让你自投罗网!这还用我来说?” 阮汗青看著他,然後深深吸了口气,道:“多谢两位关照,叨扰已久,我该离开了。” “站住!” 魏君年朝他厉声大喝:“你想拿自己去换他是不是?阮汗青,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好,现在我不妨告诉你魏靖恒的真面目,给你讲讲他究竟有多狠!那时他还不是魏国皇帝,率领著一干人浪迹江湖,树大招风,而他来者不拒,你知道死在他手中的有多少人?他是踩著累累白骨才建立了自己的伟业!後来他跟我们角逐帝位,他的手腕出奇地厉害,一招借刀杀人,竞争者便少了大半,要不是我运气好,今天根本就不可能在你面前!你这样回去,他就会原谅你?你二哥就会平安无事?阮汗青,你清醒一点!若要救出阮重华,只有拿起武器打败他,除此之外,任何方法都不行!” 青青要回去受虐~~~~得创造条件找个理由吧~~~~所以说过渡是必要滴!还有,票票太少,你们快争先恐後地投啊! (宫廷调教生子)145 开虐~ 阮汗青和他对视半晌,终是偏过了头,缓缓地说:“我去意已决。” 见他还是不开窍,魏君年都不知道该说什麽了,既然他决意要走,自己也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便是尊重他。只见他向下属吩咐道:“把门打开!”便狠狠一甩袖子,转身走进屋里。 阮汗青知道自己的固执极不明智,但是他必须这麽做,在这世上,他的亲人就这麽几个,他不能再失去了。二哥不在了,他活著也不会快活。 他不乏江湖上的朋友,最要好的便是张宇,最後却被他出卖,可以说自己的一生就这麽毁了;後来又结识了魏君年,然而这人并非善类,虽有推心置腹,但到底还是互相利用;至於霸占过他的魏靖恒,不提也罢,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其实呢,不过如此罢了,他曾经伤害了他,而自己以牙还牙,礼尚往来再正常不过,又何错之有?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曾下过怎样的决定,只要这次风波过去,他们还能在一起,那他阮汗青也就认命了,同他做终身伴侣,只不过,魏靖恒是不可能不报复的。 所以,他难免有些灰心,能够信得过的、会一直对他好的人,就只有自己的亲人了,这是他最後的希望,怎麽可能让其幻灭?他们都认为二哥是霍负浪的人,魏靖恒最多只是做做样子,然而这麽说的人都不了解霍负浪,霍负浪简直就是个禽兽,怎会在乎二哥的生死?因此,他必须亲自去一趟保证万无一失。 到了京城,他先去了张府,然而那里人去楼空,哪里还有蓝蓝的身影。 他本来想再见自己的女儿一面,然而这麽个愿望也无法达成,不禁有些颓丧。 有人说看破红尘,自当刀枪不入,然而他却越发地多愁善感,唯恐跌碎了心中的依托。 他独自一人,在蓝蓝的床上坐了一夜。其实,他是懂得眷恋的,所以他配不上坚不可摧这个词。其实他并非不想有个家,属於自己的家,但是这个家抵不住世道和人心…… 第二天上午,他离开了张府,去皇宫找魏靖恒。 男人似乎知道他会来,特意将宫门敞开。 “如果你今天还不出现,你就会收到阮重华鲜血淋漓的断指。” 这是魏靖恒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话。 阮汗青站在那里,沈默半晌,然後丢掉了手中的蛇矛。 当他看到皇帝的神情,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还走得掉。他们之间已经山穷水尽,再无半分可能了。 魏靖恒端坐在龙椅上,双眼在他身上打量著,久久才敛住最後一丝怀念,向侍卫吩咐道:“把他打下天牢!” 张宇听到阮汗青自投罗网的消息非常震惊,遂放下手中公务,急急觐见圣上,然而他如今身处的地方和皇帝所在的太和殿实在有一定距离,倒是离阮汗青被关押的监牢比较近,而那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活地狱,等他见到魏帝,说不定茶都凉了,还不如现在就赶去阻止 分卷阅读94 - 分卷阅读95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5 狱卒向阮汗青用刑。於是他改了个方向。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男人已是血肉模糊。要知道这所大牢关押的全是重刑犯,没有进来不立刻用刑的,在这里,剖皮、割耳、插针、断椎、烫烙乃家常便饭,不管你曾经位高权重,可呼风唤雨,还是武艺高强,能以一挡十,只要被关进了监狱,等著你的便是生不如死。居住环境条件恶劣,走廊上惨叫不绝於耳,光是如此,就让你感到一种无法承受的压力,更别说身受种种残忍的酷刑。 “为……为什麽……要回来?”见到男人的惨状,张宇一脸悲恸,只见他虎目含泪,痛心疾首,俯下身,缓缓抓住阮汗青那双指甲全被撬掉的鲜血淋漓的双手,很是、很是难以接受。 除了十指伤痕累累,他的身上还满是一条条醒目的血痕,显然受过鞭刑,这里的鞭子不是普通的那种,而是铁鞭,多打几鞭可以打烂人身上的肉。 “谁,是谁准你们滥用私刑的?!”张宇突然站起来,朝身後狱卒怒目相视,恨不得给他一拳。“赶快把他放下来!” 然而那人却面无表情地反驳道:“丞相息怒,这个犯人比较特殊,是由圣上直接把控,小的绝对不敢越矩,要打要杀都是皇上说了算数。因此,除了皇上,小的不听命於任何人。” 青青:後妈,我爽得不知如何是好…… 後妈:…… 票票票票~~~~~~~~~ (宫廷调教生子)146 张宇气得顿足,阮汗青倒是十分平静,该来的终究要来,这点伤不过是他给他的见面礼,只是没想到最关心他安危的竟是曾经出卖过自己的张宇,若是因为愧疚,那大可不必,他阮汗青其实一点都不可怜,无需别人的同情,何况这是他一个人的事,一个人的命。 而一旁的张宇见他神色淡淡,对自己不加搭理,顿时泄了气,也不想跟狱卒再争论下去,只恨自己无能为力,但也知道无能为力不过一个借口而已,最重要的是看你愿不愿意拼命。之前他觉得自己对不起阮汗青,所以在他面前一直小心翼翼,如今他更是落到这种境地,让他越发愧疚,愧疚得几乎要窒息。这一次,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帮他化险为夷,这是他欠他的。 “我会想办法。”说完,他离开牢房,义不容辞地向太和殿走去。 然而事情进行得极不顺利。 本来夏日炎炎,火红的太阳烤得人烦躁不安,知了叫做一团,而他心中装著事,又半天不见传唤官的影子,急得他恨不得闯进去。几个时辰後,那太监才出来,说皇上政务繁忙,让他稍等片刻。不料这一等哪止片刻,一等就等到了半夜。 魏帝正半躺在椅上看书,身边一个美貌的妃子幽幽地沏著茶,气氛非常祥和,空气里漂浮著几缕暧昧,他知道遇到这种场合,只要是知趣点的都会选择退下,改日再来觐见天子,毕竟圣上累了一天,好不容易清闲下来,叫个美女作陪,你却偏偏要来搅坏这风花雪夜良辰美景,简直不识抬举。但是他张宇的不同之处就在於有自己的主见,从不奴颜婢膝阿谀奉承,何况这是他等了大半天才等来的机会,就算魏帝知道他来干什麽因而故意怠慢他,他也不会知难而退,这不仅是为了阮汗青,他自己也得有骨气。 “丞相非要见朕,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吗?”待他脚都站得麻木了,魏靖恒才放下书,给了他一个正眼。 张宇赶紧跪在他面前,头重重磕地:“臣有个问题,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可谓寝食难安,因此特意跑来请教陛下,这道题,只有陛下的博大精深才能解答。” 如果直接说自己是为阮汗青而来,魏帝多半不会理他,於是他采取了迂回战术,他相信只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定会让皇上改变主意。 魏帝笑道:“不过要朕回答一个问题,朕尽力而为就是,爱卿又何必行此大礼?站著说话就行。” “不,”张宇拒绝,“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关乎一人的身家性命,臣不得不郑重其事。” 魏帝朝他扬了扬下巴:“但说无妨。” 听言,张宇便挺起身,正色道:“如果一个人,逆谋造反,下场该是如何?” 魏帝敛笑:“自然是诛九族,本人凌迟处死!”眨眼间,面容就隐隐带了煞气。 丞相顶住压力,继续问道:“但是这个人曾经有功呢?” 魏帝冷冷一笑:“他有再大的功劳又怎样?谁叫他没有守住这条至关重要的底线?!” 张宇听得心惊肉跳,但他深知越是关键的时刻越是不能怯场,现在要的不是硬著头皮而是理直气壮:“要是他曾做出了莫大的牺牲,担当起了整个皇族的生死存亡呢?何况後来又替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 他一口气说完,魏帝刀锋般的眼神就直直朝他扎了过来,他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人就是阮汗青,他说这麽多正是想让自己收回成命。 魏靖恒干脆挑破了这层纸:“若你是来为他说情的,那麽请回。你要朕饶恕一个大逆不道的叛臣,为国家留下後患,那绝对不可能!” 哪料张宇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如果他能威胁到您的国家,陛下就不可能回得来,所以说,他没有你说的那麽可怕,陛下是最了解他的人,您认为我说得对吗?” 魏帝的脸一下就黑了,阴狠地瞪著他不说话。这时刘公公进来,见两人僵持不下,顺手就打了个圆场。皇帝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时辰不早了,朕要就寝了,刘公公你今夜不必留在这里,将丞相送回住处就好。” 皇上下了逐客令谁还敢多留?纵然张宇心有不甘,也只得顺著台阶下了。 没办法,我喜欢循序渐进………… (宫廷调教生子)147 然而他并没有放弃。 逮著机会就向皇帝进言,舌绽莲花、引经据典,每一次都不尽相同,有时言辞激烈,要他反省对阮汗青的种种不公,有时软语哀求,让他对阮汗青网开一面,魏帝先还表示拒绝,後来次数多了,让他不胜其烦,听见他提起这事,就板起面孔,脸上满是‘你再说朕就把你拖出去斩了’的狠戾,可对方毫不畏惧,依然滔滔不绝绘声绘色,三寸不烂之舌灵活到极点。最後皇帝干脆不见他了,让刘公公代为传话,虽然不再受魔音灌耳,政务却是处理得一塌糊涂,这都是两人没有直接沟通导致的结果。 魏帝异常纠结,殊不知丞相这边也是愁眉苦脸。无论他怎麽努力,皇帝始终不动於衷,现在最缺少的便是时间,多拖一刻,阮汗青就要多受一刻的罪,看来他必须改变对策,可究竟该怎麽做,他几乎想破了脑袋还是没想出来,干脆化繁为简,要攻破一个人不外乎两点,一是投其 分卷阅读95 - 分卷阅读96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6 所好,二是抓其弱点。 姑且死马当活马医吧,终於等到魏帝召见他,议完政事,他便打蛇上棍,不过这次他放聪明了,不再使用先前的那一套,只听他无比平静地问:“皇上,您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不等他回答,便用沈痛的语气接著说:“也许他对你,并非一点感情都无……” 听闻,魏靖恒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只见他恶狠狠地瞪著张宇,就像要在他的身上瞪出个窟窿:“你们当朕是好骗的傻瓜麽?” 张宇见皇帝勃然大怒,知道自己猜对了,虽然不清楚这两人有什麽瓜葛,但他知道魏帝曾经有段时间就像转性了,对阮汗青好得不得了,谁不渴望自己爱的人也同样爱自己,谁不渴望人生中有一场美好的两情相悦? “阮汗青是个不会表达的人,他心高气傲,即便心里喜欢,也说不出口。皇上若是不信,臣可以证明给你看。” 魏帝看著他,那种眼神怪怪的说不出来:“朕,拭目以待。” 可能张宇没有想到,自己会歪打正著。 然而事情永远不会朝你希望的那个方向发展。 “汗青,你听我的话好不好,不就是认个错,再对他说几句好话,又有什麽难的?” “你来是为了救你二哥,你二哥出了事你会一辈子不快活,但如果你死在了这里,你二哥他又快活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空洞的骄傲,虚渺的尊严没有实质性的意义,你怎麽就是想不明白?” 嘴皮都快磨烂了,可男人就是不理他,弄得他只得不停地叹气,“死顽固对你没有好处,有时候必须变通变通……” 阮汗青突然打断他的话:“是不是就像你屈从於魏君年那样?” 这是男人第一次开口对他说话,只是没想到会这麽伤人,张宇的眼眶一下就红了,他想到了惨遭杀害的亲人,可他又能向谁伸冤去?人人都骂他吃里爬外苟且偷生,可谁又知道他心中的痛苦和凄绝? 张宇之所以忍辱偷生是为了蓝蓝,阮汗青虽然不知道,但见他神色不对,也就没再说下去。刚才他受了拶指之刑,指关节痛得厉害,听他旁边碎碎念,心头巨烦,一时没忍住,就去捅了对方的死穴。 张宇不再说话,只低著头,专心致志地给他的伤指上药,然而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阮汗青知道他心头难过,避免大家尴尬只好忍著,看上去挺可怜的。哎,谅谁也想不到曾经一个八面威风的主儿居然会落到这般田地,阮汗青到底於心不忍,但还是放不下面子,口气生硬地说:“好吧,我会按你所说的做,你叫人拿笔和纸给我。” 张宇这才破涕为笑,赶忙招呼狱卒奉上笔墨,说实话,男人待他比待自己还好,阮汗青心里还是挺热乎。 “你的手不方便,你说我写好了。” 阮汗青拒绝:“我自己来。” 几个字,他却写得大汗淋漓,末了,将纸叠好交给他:“答应我,别拆开来看。” 丞相一边点头,如获至宝一般将东西接过来收入怀里,表情有几分兴奋:“汗青,等我。” 汗青点头:“会等你的,爱人。” 他走到窗前,仰望明月,淫荡地呻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受受之恋麽?” 浑然不觉有人靠近,来人一声嚎叫,抓住他的腰将威武的豆角插入了他孤独的菊穴:“儿子!你太聪明了!唉拉负you!” 青青一阵狂射,撒娇地哀鸣:“妈咪!!!!──────” 呃~以上全是恶搞,大家别当正文看了…… (宫廷调教生子)148 阮汗青的示弱再加上自己的劝说,魏帝一定会动摇的,他早就想好该怎麽应付,然而纸条呈上去後,魏帝打开看了竟然脸色大变,震怒非常地将其撕了个粉碎,口中低吼著:“好,很好,阮汗青,你不是要激怒朕麽,你赢了!来人!” 他敛住了怒火的样子更显得杀气腾腾:“给我打他五十大板!狠狠地打!天牢尤其要严加管教这样的朝廷重犯!” 而跪在下面的张宇一下傻眼了,眼看就要有转机可为什麽突然变成了这麽一副难以收拾的样子?他的目光从皇帝的脸上移开,慢慢落在洒满纸削的地毯上,心中一阵绝望,只恨不得死了。 魏靖恒没有迁怒他的意思,只是对他说:“这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又何必为他费心!实话告诉你,朕从来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他不配享用朕的慈悲!” 走出大殿,张宇仍旧浑浑噩噩。 他两边不讨好,又是为了什麽?搞半天人家把他当猴耍,一个根本不曾动摇却让他以为还有机会,一个不想活下去却放纵他为自己奔走求情,他为了这事煞费苦心,老了几岁,最後居然是这样的结局!他顿时心灰意冷,不想再管那两人的闲事,回到住处,一夜难眠。接著有几天他都没去监狱探望阮汗青,不过这样似乎也不行,还是要给阮汗青说清楚,免得对方怪自己,他不配合,自己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 然而这次,他刚走进牢房,男人就转过头来,主动跟他搭话:“我以为你不来了……” 张宇不吭声,找人拿了根凳子,往旁边一坐。 仗刑虽然用了有几天了,但由於天气闷热,又缺少药物,本来只是血肉模糊的背开始溃烂流脓,导致伤势加重,因此阮汗青显得有些虚弱:“你生气了?” 没得到回答,他沈默半晌,问:“蓝蓝还好麽?” 张宇这才转过头,看著他。 男人伤了背,只能趴著,一直把头垂低的他自然看不见张宇有些愤怒的表情:“还有我二哥,魏靖恒有没有伤害他?” “你既然这麽在乎他们,又为什麽要葬送这唯一的机会?!” 张宇很恨地瞪著他:“‘我只後悔没有一箭射死你’,这麽写很有快感是不是?!” 阮汗青冷声道:“你答应我不打开的。” 张宇抢过他的话大声吼道:“如果我知道你写的什麽我还会呈上去吗?这张纸他当场就撕了!然而我不甘心!等他走後,我将碎片一片片捡起来……” 这时,他像是哽住了,说不下去了,阮汗青也愣愣的,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执著:“是我辜负了你一片好心。”他望著脏污的地面,好半晌才缓缓抬起头,眸子格外幽深:“他越辱我我越不会屈服,就算他杀了我我也不会向他低头的。至从他把我丢在这里用各种酷刑践踏我那天起,我和他就再没有关系。”他的声音渐渐放轻,“就像你和魏君年一样,你会原谅魏君年麽?你会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那般和他在一起麽?” “你别说了,我懂了。”张宇的神色缓和下来,“你的二哥和女儿都很好,你就别担 分卷阅读96 - 分卷阅读97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7 心了,其实我从没打算放弃你,哪怕这次你差点把我气死。” 心头一阵暖意,阮汗青抓住他的手握了握:“你不要再管我了,帮我照看蓝蓝就好,她还很小,不能没有依靠,”像是交代完自己的後事轻松地吐了口气:“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让我再见见女儿。” 张宇点头:“我明天就把她带来。” 但最终他食言了。 监卒不准他以外的人进去探监。 张宇低头看了一眼孩子,然後弯下身,对她说:“你可能见不到干爹了。” 蓝蓝抽泣著,将自己最爱吃的杨梅从包里掏出来:“这是我留给干爹的,很好吃的,你给他吃……” 张宇握住女孩小小的手,点了点头:“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 蓝蓝:“好的,你打算用什麽体位?” 张宇:“?” 蓝蓝:“两只小受要怎麽搞?一起分享同一根按摩棒?” 张宇:“……” 以上恶搞,哈哈,这次乃们没反应过来吧~~~ (宫廷调教生子)149 看见他独自一人,阮汗青眼里有明显的失望。 张宇不敢看他,径直在他旁边坐下。也许男人一早就望著牢外,期盼著女儿的到来,然而他有辱使命,没有完成他最後的心愿,情何以堪…… 阮汗青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但多多少少会有些怨怼和遗憾,没有人知道他有多麽爱自己的女儿,爱到他以为魏靖恒也属於他心中的一部分。但现实就是如此,世上有几人的渴望能够被满足,又有几人的贪婪可以被成全? 他闭了闭眼,幻想著见到女儿时由衷的喜悦,幻想将她抱在怀里耳边响著她叽叽喳喳的童音,一个人若是没有精神寄托那将是多麽可怕的事,孤独涨满了灵魂,空虚驾驭了生命,一棵风华正茂的树其实早就丧失了养分…… “这是蓝蓝给你的……”手指被掰开,男人塞了什麽东西在他手里面,阮汗青靠著他的肩膀坐起来,摊开的掌心,豁然出现了几颗紫色的果实,他似乎有些激动,去拾的手指都在颤抖,只见他拿起一颗,百感交集地放入了嘴中,连核带肉地吞了,一点都舍不得浪费…… 接下来的日子,张宇每天都会带些杨梅。 阮汗青的处境一天不如一天,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几乎每天都在加刑,看著他新伤叠著旧伤,胸前还有才印上去的烙印,整个人面如枯槁,身体衰败,连张开嘴都极其困难,可他还是要看下去,因为他每天必须出现,不能断了男人的精神粮食,这其中的煎熬又有谁能知? “小的守在几十年,从来没见过像您这样重情重义的人。” 这天,他走出牢房时,门边的守卫突然叫住了他,说了这麽一句。 他自嘲地笑了,重情重义?就算全世界都是这样的人,可他张宇不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曾经的背叛而赎罪。表象下面藏著不堪的实质。 他正准备走,不料那人又说:“这人也挺可怜的,除了你就没有别的人来看他,而每天受的都是天牢里最重的刑罚,原来还好,这几日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了,经常昏迷不说还常常呕吐,可是你一来他就正常了,可能是怕你担心吧。本来我不该多嘴,但以我的经验看来,可能他时日不多了。” “谢谢你。”张宇沈默片刻,然後掏出身上所有的银子放入他手中。 阮汗青见他去而复返,有些疑惑,正要开口,却被他一把抓过手,用阴郁的眼神狠狠盯著。 真是不明所以,只好静观其变,何况他也没有力气去挣脱。张宇给他把了把脉,似是觉得异常,可他又不太懂得医术,只能从体温判断出他的高热:“生病了怎麽不告诉我?” 阮汗青失笑,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跟死人差不多,哪还在乎小小的病痛?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这几天身体的确不对劲,头昏脑胀,而且犯呕犯得厉害,食不下咽,几乎只靠张宇带来的杨梅度日,为了能将他折磨个够魏靖恒没有废他的武功,可就算以内力护住丹田,一直毅力不减,但血肉之躯总有支持不住的一天。那一天快了,他有所预感,只是死在这里,他心有不甘。 “我去找个太医给你看看。” “不用了,”阮汗青知道,纵然对方是手握重权的丞相,可要做到此事也是难上加难,“与其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还不如回去多陪陪蓝蓝,她一个人会孤单。”想起女儿,他脸上浮现一抹动人的笑意,“张宇我把她托付给你了,这一生,你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 张宇心里有些酸涩:“我早就把蓝蓝当作自己的女儿,怎麽会对她不上心呢?” 要说照顾蓝蓝,他素来得心应手,只是有一点,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没敢对他说,那便是魏靖恒对蓝蓝的态度。他真的觉得很奇怪,在魏靖恒对女儿好的时候,阮汗青向来只给蓝蓝冷眼,魏靖恒不在乎了阮汗青又关心上了,不知这两人在搞什麽名堂,孩子的小小心灵是可以这麽糊弄的麽? 言归正传,魏靖恒夺回王位之後,便将他调进宫来,以保证他的人身安全,於是他离开了那座有著痛苦记忆的老宅,带著和自己相依为命的蓝蓝。(待续) 我真的是好罗嗦啊~~~~对不起那些等著青青爆花的菊儿们~~~~55555~~~~~~~~ (宫廷调教生子)150 蒸包子了~ 他害怕蓝蓝被抢走,然而进宫之时,魏靖恒居然对他说:你把她带来干什麽? 说著嫌恶地瞟了她一眼,然後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一夜蓝蓝险些惨遭抛弃,第二天侍卫才对她放行,据说是太子吵著要和她玩,否则她根本没有留下来的机会。 当时他没有明白过来,渐渐,他弄懂了魏帝的心思,所以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表示理解,这一切都是皇帝恨屋及乌的表现。对於魏靖恒来说,阮汗青为他生的这两个孩子,儿子代表著不容侵犯的权力,是必须存在的,女儿则暗含著他对他的私心和感情,象征著人性最纯粹、最感性的一面,所以他才会那麽疼爱女儿。後来阮汗青的所作所为彻底伤透了他的心,他自然丧失了对蓝蓝的兴趣,甚至不再相认,只是这两人互相残杀也就罢了,最後还伤到了无辜的孩子,实在太不明智。 回过神来,阮汗青已是昏昏欲睡,他抓著他的手,苍白的脸上满是疲惫,嘴里喃喃著,虽低如蚊鸣听上去却是撕心裂肺:“你说,他什麽时候才肯给我一个痛快?” 出了监狱,已是半夜。 在回家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 活了几十年,他终於明白,没有什 分卷阅读97 - 分卷阅读98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8 麽比碎裂的感情更为恐怖。 那冷冰冰的伤害,那血淋淋的爱抚,不亚於抽筋剔骨。 商场的尔欺我诈,官场的勾心斗角又算得了什麽?其厉害程度可比得上为感情而做出的残忍报复? 差得远了! 背负的罪孽再多,死了也就解脱了,然而这个不一样,一旦惹火烧身就永世不得超生,就算世界毁灭了你却还得承受无边的痛苦,一直痛下去,没有丝毫的安慰,没有半分的麻木,直到灵魂被折磨得单薄不得不灰飞烟灭…… 第二天早上,张宇穿戴整齐,与魏靖恒一见面就跪在他面前。 皇帝没理他。 张宇说:“陛下不必这样,臣今天来不是替他求情的,臣是来请求陛下,请陛下尽快将他问斩吧。” 天子一愣,随即便明白了他的想法,只听他冷冰冰地回答:“想死没这麽容易,你以为朕会上你的当吗?” 张宇脸色一黯:“陛下就不能留点尊严给他?” 魏靖恒听後,先是狂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又恢复到先前面如寒霜的模样,咬牙切齿地说:“朕会的,他对朕做的朕都会如数奉还给他,你放心好了!” 张宇被他阴暗的气场骇得抖了抖,到底只能无可奈何地退下。 几天後阮汗青会被皇上亲自提审,可能这是自己最後一次探望他了。因此,除了杨梅,他还准备了肉食和美酒,与他告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样散去,不知是可悲还是可喜。 人生在世,能够跟著自己意愿走的事情太少,大多时候都是失望、失望、再失望。早点结束这老是充满失望可又忍不住渴望的过程未必不好,毕竟太累了,不但世人欺骗你有时连自己都欺骗自己,活著又有什麽意思?不如早点尘归尘土归土落得个清净。 阮汗青见今天的排场,又见他一脸肃穆,顿时明白了三分,他笑道:“你不要为我伤心,人生百年,谁无一死?虽然我阮汗青不算死得其算,至少将他摆脱。从此以後,他休想再来辱我!” 张宇知道他心中的愤慨,也明白这个时候言语的苍白,便给他倒了杯酒,撕了块肉,然而男人却只看著放在一边的杨梅,张宇心领神会,拿起一颗递进他嘴里。 阮汗青有些不好意思:“不知怎麽了,最近只想吃酸的。” 然而这甚是平常的一句话却让他犹如五雷轰顶,他一直以为阮汗青是思念蓝蓝才这麽热衷杨梅,不料竟是因为他本就奢酸,难道…… 阮汗青从他乍变的神情似乎意识到什麽,脸色也微微变了,然而比起张宇要平静很多,似乎早就有所觉悟。 张宇沈默了半晌,然後站起来便往外走。 “站住!” 似乎知道他要去干什麽,阮汗青姿态坚决且冷漠:“不准告诉他。” 张宇回过头:“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这个孩子。难道你忍心看他死去?” 啊,包子啊~~~~可怜的包子~~~~~~~~~就这麽被後妈一口吃了~~~~~~~~~~~~~ (宫廷调教生子)151 阮汗青不开腔,只是用手紧紧抓著膝盖,眼看张宇又要走,他不得不大喝出声:“你给我回来!” 张宇冷笑,真是个自私的家夥,为了保全尊严和面子,宁愿让亲生骨肉胎死腹中!正气愤,就听见身後‘砰’的一声,原来阮汗青见喝不住他,心急之下,忘了身体的虚弱,就这样直直从床上摔下来了,张宇本来不想理他,但还是忍不住回头,只见地上的男人形容狼狈,刚才的盛气凌人全都化作苦苦的哀求:“算我求你了!” 张宇叹息一声,刚走过去,就被男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手:“这个孩子他注定不能呱呱坠地,你怎麽不明白?他只能跟著我走,他别无选择,再说这个世界并不美好……何况不管是我还是魏靖恒都不配拥有他,让他叫一声爹……” 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阮汗青,眉宇间尽是纠结,一副无可奈何心灰意冷的样子,然而手放上腹部,唇边又挤出些复杂的笑意。是啊,细细想来,刚才自己的确是冲动了,就算魏靖恒知道了又能怎样?难道就不计前嫌将男人接回去一家人团聚,从此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这是不可能的,魏靖恒也许毫不在意那人怀孕的消息,即使有反应也不过感到惊讶而已,谁都猜不透他会怎麽做,说不定是阮汗青自取其辱,恐怕最後死也不得瞑目。再退一步说,魏帝让他把孩子生下来,然而谁又为这个孩子的命运负责?所以,还是阮汗青说得对,还不如共赴黄泉,至少能做个伴,在地下不会太孤独。 从天牢出来,宫中一片夜深人静,凉风呼呼地吹著,树叶坠落在肩头,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入秋了。 每次从阮汗青那里回来,都是心力交瘁,今天得知这麽个真相,更是感到深深的疲惫,甚至有些绝望。经过一番争论,他和阮汗青达成了共识,就当作一切没有发生,但不管他们有什麽理由,总归是谋杀了一条小小的生命,恐怕这一辈他心里都不得安宁。但是阮汗青也很可怜,‘就这麽几天了,让我们好好地相处下去吧’,作为孩子的母亲说出这句话时心里会是怎样的痛苦?虽然他心平气和,把内心深处的难堪都收敛了起来,表示接受自己的选择,不管多麽悲伤和後悔也要义无反顾…… 回过神来,发现蓝蓝站在门边,正看著他,他赶紧起身,却一阵昏眩,扶著椅背,好半天才缓过来,过去将孩子抱进怀里:“这麽晚了,蓝蓝怎麽还不不睡?” “屋里好黑,我害怕,睡不著。”知道没勇气独自睡觉是件丢脸的事,她说得很小声,“你能陪我睡吗?” 张宇摸了摸她的头,说:“好呀。”举著烛灯,牵著她的小手来到床边,“叔叔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你还怕什麽?”蓝蓝乖乖地打开手,让男人给她脱衣服,脱完之後上床,“这是什麽?”张宇见她手里拽著个东西,便探头去看,发现这不过是个普通的竹蜻蜓,本打算将其拿走,可蓝蓝不肯,“睡觉就睡觉,把蜻蜓放下。” 小女孩嘟著嘴,不干,张宇心情本来就不好,见她这麽固执便忍不住凶了她:“听话!” 既然阮汗青将女儿托付给自己,自己就要好好管教她,想著便一把夺过竹蜻蜓,作势要往窗外扔去,哪知蓝蓝突然嚎啕大哭:“你还给我!这是干爹给我的!” 听言张宇动作一顿,有些不敢置信地打开掌心,看了看那栩栩如生的竹蜻蜓,又愧疚地看了看哭花脸的孩子,原来是阮汗青给她的,怪说不得连睡觉也要带在身边。最後当然是物归原主,但蓝蓝仍是气鼓鼓的,眼睛红得像兔 分卷阅读98 - 分卷阅读99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9 子。 “好了,别生气了,叔叔又不是故意的。”虽然现在他又累又渴又饿,但还是用尽全力哄她开心,“是叔叔不好,”见她不搭理自己,便只好将阮汗青抬出来了:“今天叔叔又见到你干爹了。”说到便闭上了嘴,只盯著她笑。 蓝蓝果然上当,忍不住转过头问:“干爹他还好吗?有没有想我?” 张宇只觉得心中酸酸的:“干爹很好,也很想你,他要你乖乖的,还说过一阵就回来看你,带你出去玩。前提是你必须听叔叔的话,不要到处乱跑,不要耍小脾气,知道吗?” 不好意思,又废话了一章,主要是宇宇让我给他一个机会散发下母爱~~~~.没办法,他闷骚惯了,年年打了他,他的报复也只能是偷偷和青青谈下恋爱,然後再去和青青的女儿上床……呃~~~~~~~~有歧义~~~~~~~~~~ (宫廷调教生子)152 曾亲眼目睹了一场赤裸裸的血腥杀戮,这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後来本疼爱她的魏靖恒态度突然转变,导致她更加不安,最挂念的干爹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深知她心中的彷惶和无助,却丝毫不能帮她还得继续对她灌输可悲的谎言。她才几岁啊,如何承受得起就是大人也难以承受的凄惶和残忍,她那小小的坚强又怎麽扛得住洪水猛兽般的现实残骸?世事无常,如果以後连自己都不在了,她又该怎麽办?他突然觉得阮汗青的嘱托对他而言是那麽沈重,可这个包袱,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甩开,这不仅是他欠他的,更是因为他一直把阮汗青当作自己的兄弟,就算在对方心中,自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彻头彻尾玷污了那日的金兰结义…… 这几天狱卒很少对他用刑,阮汗青感到稍微轻松一点。 可惜好景不长,这天晚上他再度被人拖进了刑房,只不过将他吊起来就离开了,显然行刑的另有其人,阮汗青也没在意,反正他已经习惯了,这里不会有人关照他,听说他是皇帝最嫌恶的钦犯都恨不得弄死他,仿佛这样就能讨好天子升官加爵,真是可笑极了。不过可笑归可笑,他著实吃了些苦头,但是他有预感,之前的一切都比不上今晚的戏码。 试想一下,被关在一个人都没有的房间里,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仍没有动静,不能说不诡异。如此不干脆,根本不是那些穷凶极恶的狱卒的作风,就算被吊在半空中,只有脚尖点地十分痛苦,可到底比不上鲜血四溅的酷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 就在这时,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且在门外停住,阮汗青抬起头,看著门缓缓地打开,露出他熟悉的金黄色以及龙形图案。 此刻是那麽的安静,只有不断跳动的仿佛感到不安的烛火,以及门敞开时发出的吱嘎声,听上去就像是绝望的哀歌。阮汗青目不转睛地朝著那个方向,只觉被吊得麻木的身体又有了知觉,那是血液在逆流,那是神经在紧绷,那是心脏在碎裂…… 那个男人是那麽的神色自若,从容到近乎让人心寒的地步,他走进来时,目不斜视,往身後的刘公公搬来的椅子上一坐,然後手一挥:“放下来。”不管是言行还是举止处处都透著针对他的吝啬,阮汗青一直望著他,眼神渐渐没了起初的复杂,而变得越来越冷硬,和对手一样毫无破绽,仿佛那真的是骨子里的绝情,直到头上的绳子被挑断,他重重跌在地上,痛得直冒冷汗。 他一时没有抬起头,只是半坐著,目光死死盯著地板。都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没想到风水转得这麽快,如今他变成了阶下囚,衣不蔽体,伤痕累累,每个人对他的态度都是万分恶劣,哪还有曾经的半分风光?而魏靖恒衣冠楚楚,态度以及扮相比之前更为张扬,看著他的眼神也越发的高高在上,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生死。巨大的落差让他难堪到极点,可他又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进来之後,男人并没叫人当著自己折磨他,只是坐得远远的,慢条斯理地欣赏著他的窘样。欣赏够了,便让刘公公端了个盘子上来,盘里是一个酒壶和酒杯,以及一件叠好的干净衣服,这下,阮汗青更加的心神不宁,魏靖恒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何况曾经,自己可没对他那麽客气,他又凭什麽对自己这麽有礼?难道他真的放下了仇恨,打算好好送他一程? 纵然心中诸多疑虑,阮汗青还是接受了对方的好意(姑且算是好意),然而牢房里的人太多,除了皇帝和奴才还有几个甲卫,他只得背过去将不成形的血衣换下,穿上盘子里的新衣,看著雪白的墙壁,他不禁心生一种荒谬的妄想,他多麽希望墙壁上能开出一道门,哪怕门那边是地狱,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跨过去,总比面对未知的屈辱要强,他实在不想看见那张脸,听见那把声音,心会刺痛,会排斥,会不断地回放,这段已经濒临死亡的感情。 呃,两个人终於面对面了~~~~~~~~下章就是肉了~~~~~~~後妈也很久没吃肉了~~~~~~~~後妈没肉吃乃们也不准吃~~~~~~~啊哈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153 开虐~ 既然他能够如此地若无其事,自己又何不能坦荡一点?何况这种人并不值得自己留恋。想著,他拿起酒壶,倒了杯酒放在嘴边,只是心事尚未断绝,他无意识地抿了一口,这味道……竟然跟那次一模一样,分明掺有媚药在里头!他像是清醒过来,顿时有些慌乱,不料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强行将酒灌进他的嘴中,阮汗青愤怒至极,然而那人的禁锢让他挣扎不得,烈酒的辛辣就像穿肠毒药,剧烈的激荡好似死前的痛苦,阮汗青难受地揪紧他的衣服,却被扭住手臂推倒在地上,他不甘心,想撑起来,魏靖恒没有给他机会,狠狠踩住他的小腿,手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跪在自己跟前,同时掀开下袍,露出尚在沈睡的龙根。 阮汗青愣住了,只见他双眼圆睁,不敢置信地瞪著那丑陋、龌龊的性器,在他心中,就算魏靖恒再卑鄙再无耻,也不至於做出这等下流之事,可事情偏偏超乎他的想象,堂堂九五之尊竟然逼迫一个朝廷钦犯替他吹箫!如果传出去,他一世英明岂不就这麽毁了!魏靖恒尽管读懂了他眼里的愤怒和错愕,却没有罢手的意思,手有力地捏开他拼命闭紧的牙关,极其粗暴地将男根塞进了他嘴里。阮汗青本来性子暴烈,曾经被他临幸的那两次没有一次不全力反抗的,何况这一次的侮辱程度比以往更甚,简直就把他当作下贱的男妓!那张俊脸自然是相当的扭曲,可谓目眦欲裂,相信如果他现在能够挣脱出来一定会把对方大切八块!只可 分卷阅读99 - 分卷阅读100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0 惜那人太强大了,换个人他也许有机可趁,而面前这人是偏偏最了解他知道该怎麽制住他的魏靖恒。 他怎麽可以这样对他,怎麽可以这样对他!!实在是太过分了,虽然他明白愿赌服输、成王败寇的道理,但仍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煞这样的轻视。然而魏靖恒是下了决心整治他,又或许这是一种证明,证明他不再在乎他,他们之间的牵绊已经完全断裂,他对他的感情已经彻底消失,莫说爱人,如今他在他眼里连人都不是!他爱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 这一刻是如此可怕,怀孕的身体酸软无力,那人又是那麽孔武有力,无论他怎麽拒绝都没有用,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不得不把递增的愤恨憋在心里,憋得他就快爆炸。魏靖恒当然知道他有多恨,因此非常小心,根本不让他的牙齿触到自己的分身,每一次都将膨胀起来的肉棒一插到底,让他干呕都来不及,完全没办法有其他的心思。那玩意占据了整个喉咙,频频摩擦著他的舌头,让他老是尝到那恶心的腥味,而且嘴巴无法闭拢,阮汗青的眼眶都红了,陷入这种境地,他还不如死了…… 狠狠抽插一番,最後洋洋洒洒地射在他嘴里,魏靖恒才退了出来,阮汗青倒在地上一阵猛咳,边咳边吐,可嘴里的精液怎麽也呕不尽似的,他简直快疯了!而皇帝并不善罢甘休,不等他从口交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来,就扑上去一把撕掉他的衣服,阮汗青又惊又怒,用手护住春光乍泄的前胸,皇帝一声冷笑,猝不及防,直接用内力震碎了他的长裤以及辱裤,大概是暴力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胯间的大家夥上的马眼不断鼓动,吐出丝丝缕缕的白浊。但是他的表情没有半点欲火焚身的痕迹,更像是一种目中无人的邪恶。阮汗青满头大汗地退了一步,就再也动不了,肚子很痛,大概是因为惊惧过度动了胎气,对了,还有孩子,难道他的孩子也要承受这样的侮辱,死於父亲对母亲的强奸这是不是太滑稽太可笑了? 其实他早该想办法把他打掉,明知道魏靖恒不是什麽善类,但是他舍不得,何况它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肉团,有了小手小脚,有时候还会动,每次受刑回来,每个冰冷的夜里,他都不害怕。因为他还怀揣著一条小小的生命,他们的心挨在一块,他们血流在一起,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慰,他经常静静地躺在那,感受著令人心悸的胎动,试图去理解它的语言…… 原来最擅长写肉~~~现在写肉反而写不好~~~唉~~~求乃们一掌震碎我的烂菊~~~ (宫廷调教生子)154 从来都没这麽狼狈过,即便在沙场上孤立无援背水一战的时刻,哪怕死亡就在眼前,他也不会眨眼,但是此刻此刻,面对魏靖恒的侮辱,他却做不到处事不惊,无所畏惧。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孩子。 魏帝面无表情,只挥手让属下退了出去,不在人前玩弄他,已算是对他最大的恩典,看著缓缓关上的门,以及刘公公同情的眼神,躺在地上的阮汗青心中无限凄哀,但是他没有让软弱出现在脸上。就算他已经失尽了尊严,也不能让他小瞧。男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咬紧牙关也要逞强。 反正对方已是手中的猎物,绝对跑不掉,魏帝也不急於一时了,他低头打量身下的男人,发现他竟然变了这麽多,已无法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相重合。他的身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可谓体无完肤,只有大腿还光滑如初,泛著漂亮的小麦色,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去爱抚。魏靖恒也的确这麽做了,如同原来那般,来来回回地抚摸著,好似对待一件珍品,自虐地舍不得碰触,唯一不同的是,这回他极度缺乏表情,跟一块木头差不多,透著一种嗜血的诡异,而非像原来那样脸上荡漾著悸动和满足。 阮汗青浑身颤抖,那人对他越是温柔越是显得可怕,特别是对方的眼神向上,扫过他的腹部时,他的呼吸几乎停止了,虽然只有不明显的隆起,但细心看还是看得出。还好魏靖恒没注意,只顾著掰开他的腿,将身体嵌进去。阮汗青的眼里闪过一丝绝望,他明白自己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他并不奢望今日能够全身而退,只希望孩子所受的痛苦能够转嫁到自己身上,问心无愧他做不到,但至少要好受一点。 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错了,今天就是他下地狱的日子,男人压下来的时候直接压在了他的肚子上,“呜……”他紧张得发出一声惊呼,魏帝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满是嘲笑和怜悯,而且将他越压越紧,并不断地挤弄,怎麽看都像故意的,仿佛早就洞悉了他的秘密。阮汗青心里一阵慌乱,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他尽量不往那个方面想,但已是不可阻挡地渐渐逼近真相。他奋力推拒重重压著自己的身体,然而对方像座大山一般纹丝不动,他简直怀疑孩子就这样被压扁在肚子里,担惊受怕至极,後来又觉得可笑,这个孩子本来就保不住,他怎能存有这样的幻想?再说,这是魏靖恒的种,自己这麽眷恋它也算是仁义至尽了,何必做得如此难分难舍?可是为什麽,他就是放不下呢?为什麽? 在男人提刀闯进去时,阮汗青想也没想就将那根凶器夹住,不能,决不能就这麽服输,他打算最後一搏。见他卯足力气和自己较劲,魏靖恒冷冷地笑了,他俯在他耳边,用那种恨铁不成的语气幽幽地说:“你以为这样就能留住它麽?” 晴天霹雳,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原来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的,阮汗青只觉一股寒气涌上来,从头凉到脚,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人,竟然有这麽狠心的父亲!简直不可思议,他眼角噙著泪水,恨恨地看著他,看著他一点点地杀死他们的孩子,还那麽的心安理得,禽兽不如啊!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傻,老老实实呆在大哥身边难道不好吗?为什麽要奢求功名,又什麽要相信除了亲情和友情之外的另外一种感情?对他,为什麽不一直恨下去?恨到不给两人任何一点余地?他脑中一片混乱,直到下身剧痛,那人硬生生地插了进去,“呃……”他发出一声低低的悲鸣,指甲在地上留下了两道血印,心中满是恨满是痛,可又有什麽用呢?看清男人的真面目并不能帮他挽回这个孩子,哪怕是让它体面地死去,“呜………”魏靖恒抓著他的腰,又是一个猛挺,劈开紧致的内壁,直接抵达最深处,撞击那里的羸弱,阮汗青披头散发地蜷在他身下,嘴唇几乎咬烂了,只见他脸色苍白,神情癫狂,看上去极为可怖。在凶猛的摇晃中,他抬起头,竟然吃吃地笑了:“如果……我有了……我会……会感谢你……帮我……打掉……这个孽种!!” 最近肛门出奇的痒,後宫说这是蛔虫在生包子~~~啊啊啊啊~~~~ 分卷阅读100 - 分卷阅读101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1 ~求乃们,帮我打掉这堆孽种! (宫廷调教生子)155 虐h~ 接下来,自然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仿佛不天崩地裂不能表其盛怒。 痛苦,无尽的痛苦,就像一个人孤零零地站著,头上是乌云滚滚的天空,脚下是冰冷的沙漠,突然间袭来利箭无数,明明天宽地阔,却无处闪躲,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浑身上下被利箭穿透,无一处不痛彻心扉、血流如注…… 这就是阮汗青的感受。 幸福总是那麽笼统,然而痛苦却是如此翔实,它就像是有血有肉,可以让人深切地体会到它的栩栩如生。它是体内粗暴搅动著的性器,它是男人脸上冷漠得可怕的表情,它是被一点一点剥离子宫的胎儿,它是大哥和二哥以及几个弟弟远走的身影…… 人这一生,本是喜怒哀乐轮番上阵,可如今他被打造成一尊专门承载痛苦的容器,他给他的惩罚竟是这样无知而无情,丧失了起码的道义。他给他的美酒和新衣到底是为报复作下铺垫的工具,他曾经的深情怕也是心血来潮经不起考验的产物而已。阮汗青只觉心脏被人硬生生地拉出一道口子,“不要碰我!滚开!”不知哪来的力量,奄奄一息的他突然发疯一般挣扎起来,魏靖恒没料到他竟是如此地顽强,一时没拉住他,让他挣脱了出去,男人一得到自由便往墙上撞去。魏靖恒知道他是一心求死,可他偏偏要他活著,要知道,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折磨要痛苦。只见他抓住阮汗青的脚踝将他拉了回来,再度压在身下,然後两手并用地扒开他红肿的花穴,一个挺身,将粗壮的肉棒狠狠地送了进去。男人一阵痉挛,拼命扭动著身体向外爬去,可是在魏靖恒的重压之下无法移动半分,只能可笑地摆动著四肢。魏帝见他要死要活的模样冷冷一笑,想换个体位也不是不可,於是捞了他起来,放在腿上,捅得他像块浮萍般颠簸。被他这麽折腾一气,就算是壮汉也软了,何况心力交瘁、虚弱不堪的阮汗青呢? 狠狠一下猛挺,魏靖恒终於放开了他。虽然只有短短一盏茶的时间,那个出色的男人已经被毁尽。天子没有再为难他,目的已经达到,就算明知道快意之後是什麽都没有的空虚,可他仍旧选择了复仇之路,挥刀斩情铁石心肠地一走到底。他正要离开,却发现一件离奇的事,刚才还躺在脚下的男人居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背对著他,将先前的血衣穿上,一点点地整理好,他努力挺起身,似乎这样就能掩饰发颤的双腿,以及自己像是随时都会摔倒的摇摇欲坠。 直到他离开,牢门锁上,阮汗青仍是笔直地站在那,他的一只手撑在墙上,眼睛直直地望著前方,光裸的双腿青紫斑驳,肩头上印著暗红色的血迹,那是被之前摔碎在地上的酒杯弄伤的。 万籁俱寂中,男人突然抖了一下,一道红色细流如同出巢的蛇身顺著大腿蜿蜒而下,他平静的样子开始分崩离析。很快,血越流越多,就像要淹没这个地狱。阮汗青像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直昂著头,似乎不去看身下的异样,孩子就会安好。什麽都没有发生,什麽都没有发生。他不停地催眠自己,别怕,它还在,还在的。 虽然他很清楚,它已经不在了。 身体坠下,任他咬紧牙关也无济於事。 魏靖恒走出监牢,可脑中仍在回放适才两人的对峙。 他不承认有了他的孩子,还放了狠话,气得自己差点没把他当场掐死。 後来,他强暴了他,事後并没发现有什麽不对,难道真是他看错了?阮汗青确实没有身孕? 不可能的,他的神情间分明是极力护著什麽,而且他受刑多日本该变瘦的身体为什麽反而胖了?在危机关头他总是把真气聚集在腹部,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什麽? 越想越不对,他猛地转身,往回走去,当走到阮汗青的牢房前时,他愣住了。 男人青白的身躯,蜷缩在血泊之中。只见他吃力地伸出手,似乎想堵住那个不断涌出鲜血的肉口,然而那地方就如火山喷发一般喷出更多的血红,他像是不知如何是好,惊惧交加地战栗著。至从他出现,男人的眼神就在他身上定住,抽搐越发激烈,似乎不愿让他看见他悲惨的样子…… 这章虐吗虐吗虐吗~~~~~~其实我已经厌倦这种类型的文了~~~~等大哥写完了,我就改改文风~~~~~抚摸,投票哦~~~~~~ (宫廷调教生子)156 魏靖恒就这样看著,很平静的看著,这也许不是一种平静,而是一种不敢再想的茫然一种彻底失去了的空虚一种自欺欺人的淡定,直到鲜血淌过来,碰到了他的脚尖,他才如梦初醒一般,用冷硬的口气道:“叫太医。” 之後,再也没有听说关在天牢里的那位阮将军的消息。 倒是没多久,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宣布三日後,将阮汗青凌迟处死。 伴君如伴虎,从古至今,功臣无数,然而全身而退的又有几个?还有平白无辜被削掉兵权、 摘掉脑袋的。而阮汗青只是一名叛将,死有余辜,如今落得这麽个下场,没什麽好吃惊的,更不值得垂怜和惋惜,因此群臣皆抱以冷眼,只有一个死心塌地向著阮汗青,不管他是好还是坏,是对还是错,这个人便是丞相张宇。 这几天,魏帝的心情不大好,本来打算去御花园散散心,不料碰到挡驾的张宇,情绪不由变得更加恶劣,这家夥简直狗改不了吃屎!他怎麽就是不能像刘公公那样让他省心一点?老是动不动就跪在他面前!仗著自己是一品大臣,无论谁都要礼让三分就得寸进尺,真是够可恶的!他没有给他好脸色看,直接说:“你要朕早点结束他的性命,朕做到了,你还要怎麽样?” 对於他恶劣的态度张宇已经习以为常,这些日子为了阮汗青他没少和皇帝大吵大闹,其实在阮汗青没有落网之前魏靖恒对他很好,信任他器重他还让他死去的亲人都得到了安葬。只可惜,他们都是坚持原则而绝不让步的人,宁愿撇去好好相处的外衣也要决绝地不欢而散,可是没有办法,这只能是个死局,这个死局将他们这对君臣牢牢套住,即便那人死了,他和魏靖恒心中也会留下不和的阴影。所以说命运是个极其可怕的东西,它影响的绝不止本人而已。所有的棋子必须按照它的安排走下去,不能够改变方向更不能停止。 张宇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说话不用再弯弯绕绕:“皇上,臣的心思,想必你从头到尾都十分明白,臣之前让您将他处死,是希望他少受些折磨,最好是这麽坦坦荡荡的死去,在人世如此痛 分卷阅读101 - 分卷阅读102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2 苦,何不在地下求个安宁。但是您却非要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皇上,他和您在一起两年之久,又替你育有二子,你於心何忍呐?” 说到这,他不禁潸然泪下:“皇上,你就行行好,给他一个干脆吧,何况他才……” 魏靖恒立刻意识到他要说什麽,率先一步堵了他的嘴:“大魏王朝只需要一个太子就足够,绝不允许有第二个王子出生,轩辕一族的血统非同一般,如果再添一子势必会在继承人这个问题上引起混乱,朕不希望他们自相残杀,何况阮汗青如今是钦犯,没有资格再为我皇族生下一子半女,不是因为私人恩怨,一切都在於江山社稷。” “好个为了江山社稷!”张宇浑身颤抖著,泪流满面,“为了这没有丝毫人气的东西,你竟然可以亲手杀掉自己活蹦乱跳的孩子,它会对你撒娇,会叫你爹爹,它会在你面前一点点地长大,会让你感到家庭的温暖,它会让你体会到膝下有子的幸福,以及父子连心的那种特别……” “你给我住口!”见他句句控诉,字字泣血,魏靖恒也不由激动起来,这一刻他真想杀了他!为什麽他老是踩自己的痛脚!老是翻开他不愿意面对的旧账!世上怎会有他这样的臣子?! 然而看见男人双目垂泪、真情流露的样子他又实在不好和他撕破脸定他个大不敬的罪,毕竟这麽多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虽然偏激了一点但的确有情有义,既然不能把他怎麽样,便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好了,别哭了,让朕再想想!朕会给你个答复的。” 说完便打道回府,不再多停留一刻。 然而张宇还是不死心,在天子的寝宫外跪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殿内终於有人走出来,刘公公手持拂尘,来到他面前,对他深深鞠躬:“大人请回,皇上已经更改了阮汗青的判决。” 张宇大喜:“谢天谢地!” 然而刘总管却一脸肃穆,道:“凌迟处死改为──车裂。” 听言,男人双眼一翻,一下就昏死过去。 後妈:儿子醒醒,醒醒~~~~~ 宇宇睁开眼睛,吃力地:後妈,可不可以把你的豆角,从我的嫩菊里……拿出去…… 後妈:嗷~~不好意思~~後妈的豆角是习惯性的无孔不入,小豆角你说是不是? 後妈的豆角:哦呵呵~~灯里个挡~~~我射~~~~ 求票~~~~~~~~~~ (宫廷调教生子)157 这一次魏靖恒让人彻底领教了他的高明。 所谓凌迟,就是将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去,直到对方气绝。而车裂,俗称五马分尸,虽然比凌迟来得快,但终究是死无全尸。一道谕旨,表面上减轻了阮汗青临死前的痛苦,实质上并无区别,还让张宇无话可说,并且彻底死了心,手段可见一斑。 更绝的是他竟然让张宇亲自负责刑场监斩,以此教训他曾对自己的种种不敬。而张宇这次是真正看清了什麽叫做君王无情,对待自己曾经最喜欢的人也能如此心硬,那还有什麽是他做不出来的?要他眼睁睁地看著阮汗青被四分五裂只是一点小意思,他本来想当场请辞,但想到对方一定会拒绝,自己不但脱不了身去,还会让天子起疑心,也就忍住了,他必须尽快想办法,而不是意气用事或者躲著哭鼻子。 但还是难免感到茫然,他对自己一心辅佐的君王完全失去信心,他以为坚持自己的信仰便无所畏惧,可魏靖恒竟连他这麽小小一个要求也不答应,实在令他心寒至极。张宇跌跌撞撞,路过一个水池,恨不得跳下去一死了之,但是为了蓝蓝他又不可能真的去死,一时间心闷难当,不料转身就撞到一堵肉墙,鼻间熟悉的气味令他大吃一惊,他下意识地张嘴呼救,可是转念一想,便打消了这个肤浅的念头。他太需要一个帮手了,哪怕对方是个魔鬼,他也愿与其订立契约。 他埋在那人怀里,没有动,他在等待,等待那把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想到你也有对我投怀送抱的一天。”魏君年抓住他的腰,不准他离开,低下头,舌头在他耳边舔了舔,“你知道我为什麽留著你的性命吗,张宇?那是因为我想让你看清楚,我和魏靖恒到底谁更狠,谁才是没有人性的那个。” 张宇的身体一颤,由於对方越说越恼火他一时不敢挣脱,毕竟自己有求於他,再说那时候他的确说过那样的话,认为他过於凶残不适合继位,便索性投靠了魏靖恒,没想到对方一直耿耿於怀,到现在都还记得,而且坚持向他证明了这一点。 魏君年冷冷将他推开,在两人的身体分离之时,又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你跟我来。” 张宇不好忤逆他,只得埋著头跟著他走。谁叫如今他满脑子都装著阮汗青的安危。不知男人要带他去哪儿,只知越行越偏僻,高墙红瓦被他们抛在身後,最後来到一汪快要干涸的湖边,几处房屋垮塌般的废墟横在跟前,就算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也隐隐猜到魏君年的用意。 “你可知一个人被丢在这里整整五年是什麽感觉?”不知为什麽,他的口气介於怀念与痛恨之间,也许在独自面对被遗弃的恐惧和失败的滋味时,他悟出了一些东西,只是还不足以压下他复仇的妄念,有段时间,他真以为自己被寂寞净化了,而後他才明白,自己压根做梦都渴望报复。终於,他做到了。 张宇只觉心惊肉跳,五年啊,这五年中他都在做什麽?巩固地位、娶妻生子,然而在某个角落,有个人正满怀仇恨地看著他,待他获得的越来越多,开始贪恋权贵、塑造人生,那个人就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毁了他通过努力所得到的一切。这到底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对方一早就预谋好了的? 皇家的人总是让他不寒而栗,或许这就是人情世故,就像阮汗青所说,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赢谁输,这个世界往往是公平的,就看你本事有几何。而只知道抱怨他人或者顾影自怜是弱者的表现。 他知道魏君年想要的是什麽,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他他不可能反倒变得麻木,他应该会恨得越来越多,只是他掩饰得很好,或者不需要掩饰,也没有人看得出,毕竟他和魏靖恒一样,城府深到一定的境界了。就像之前他那番肺腑之言,皇帝眼中明明是後悔大於怨恨的,可他仍旧没有改变初衷,要车裂了那人。 想到这,心脏泛起阵阵绞痛,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别人的意志,可任他折腾得筋疲力尽也是无济於事。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向他认输,但他必须臣服於现实。 “是我的错,魏君年,都是我的错……” 下章是宇宇和年年的肉肉~~~~~~~~ 分卷阅读102 - 分卷阅读103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3 还有虐心的部分比较多~~~~~~~~~~求票~~~~~~~~这几天激情万丈~~~写了这麽久~~~~~~~~~~终於写到高潮了~~~~~~~~你看我忍受了多久的寂寞才终於~~~~呃~~~~~拨开乌云见月菊了~~~~~~~ (宫廷调教生子)158 “你以为认错就能让我去救阮汗青了?” 张宇没想到男人竟然把他看得那麽透彻,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很快就抹平了被洞穿心事的尴尬和羞窘,用他面对魏靖恒时直言不讳的勇气说:“你也是他的朋友。” 听言,魏君年短促地笑了一声:“朋友?我搞不懂,你这麽天真的人,是怎麽达到你现在这个高度的?哦,我想起了,你是靠出卖自己的兄弟。”一句话说得那人双耳发烫、脸色涨红,魏君年只是嘲讽地扯了扯嘴角,然後继续自己的言论,“我和他之所以走在一起,是因为大家身上有彼此需要的东西。没有实质性的利益,谁会和别人称兄道弟。再者,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我劝过他,他不听。既然这麽坚持,就不该後悔自己的选择。”见男人脸上呈现一片死灰之色,他话锋一转,口气带了些残忍的笑意:“不过,看在大家曾一起共事的份上,我愿意试试。但是冒这麽大风险,我又能够得到什麽?” 张宇一愣,听他这麽说似乎还有回转的余地,只是他要的东西自己可能给不起,然而魏君年是阮汗青唯一的救星,他必须极力争取,何况他早就下定了决心,不管怎麽样都不能让阮汗青毫无尊严地死去。 “你想要什麽?” 魏君年看著他,那优哉优哉的模样是如此的游刃有余,仿佛站在面前的人是那麽的弱不禁风雨,因为他为别人付出得太过,几乎忽略了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的意义。如果这个丞相拿给他魏君年来做,他一定会用手中的权力搅得满城风雨,让天子的帝位岌岌可危,让其他二公的官帽摇摇欲坠。荣华、富贵与美人,他都将握在手里,当然最不能含糊的,还是能为他带来一切,能替他杀神杀佛的权力。 然而张宇却不懂得享受和利用,成天为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他人不停忙活到处受气,简直越活越回去。魏君年知道自己是有些妒忌阮汗青,同样被张宇背叛过,张宇却只对他有著天大的愧疚,对自己却是变本加厉的背弃。不过没什麽,很快自己就会把失去的公道一一讨回来,舒舒服服地看他下地狱。 “我要你。”前所未有的慢条斯理,这分明是对待囊中之物的口气。 除了傲慢,还有那麽一点点暧昧,加上浸著他们的夜色,更显出一种情色的诡异。 张宇向後退了一步,虽然他从小到大受的皆是正统教育,但至从男人强要了他之後,心中便留下深深的阴影,所以他很快便了解了这三个字的意思,并为男人的嚣张和离谱感到莫大的压力。 魏君年向前一步,不允许他逃走:“就是今晚,现在,你看著办。” 他什麽打击没有受过?这点侮辱又算什麽?张宇为自己的怯场感到好笑,他早就沦为男人的玩物,何必还煞有介事地感到羞耻? 魏君年对他主动靠过来的举动比较满意,不过这还远远不够,这场交易必须按照各取所需严格执行,“你不会还要我来伺候你吧?”见男人依然慢吞吞的,便道,“你再这样,我可要走了。” 张宇被逼得没办法,只好眼睛一闭,加快动作解下扣子,魏君年一边欣赏著他脱衣服时难堪的表情,一边挑选了个空当作为他们的野合之地。张宇脱完上衣,睁开眼便看见男人坐在一块巨大而平坦的岩石上正对他招手:“还不快过来替我宽衣?” 张宇咬了咬嘴唇,走到他面前,手刚伸过去,就听那人说:“解开裤头就行。” 并非没有听出那句话中对他的贬低之意,然而他却不能停下此刻自取其辱的行径,魏君年的双眼一直盯著他,每当他完成一个动作便要他做出下一个比之前更过分更可耻的动作,而且不能敷衍了事,否则取消交易,让他後悔不迭,“把它取出来放在手里。你到底会不会?用力!” 虽然不至於像个雏一样羞得满脸通红,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张宇从来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勒令做这样的事,无奈受制於人,只能把满腔愤怒压在心里。本来就分外排斥,加之动作生涩,弄来弄去,始终不得要领,倒把魏君年给惹火了。 不好意思,计划赶不上变化,又废话了一章~~~~~~~~ 最近看到一个作者说写书就是为自己而写~~~~~~.自己才是自己真正的读者~~~~~~~.哈哈~~~~~~~~不过我相信除了自己,还是有看得很认真的爱菊~~~~~~~~ (宫廷调教生子)159 微h~ 魏君年火了。当然是怒火笼罩著欲火。 只见他伸出手,一把掐住男人的胯部,见他受惊一般跳起来想要逃脱,便四指向後靠拢,包住他一小半臀部,然後用力一收,将他整个人拉了过来,另一只手不失时机揽住他的腰,将他牢牢禁锢在原地,同时大力捏著他那片柔软之地。 这下,张宇脸皮再厚,也不得不破功,只见他慌乱地挣扎著,就算知道不能这样,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主要是魏君年的举动戳中了他的羞耻之心,仿佛为了证明他不是自甘下贱的,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沸腾起来表示抗议。可现在不是他展示血性的时候,没有人欣赏他的铁骨铮铮,更轮不到他朝那人付诸暴力,张宇很快就清醒过来,如果他太把尊严当回事阮汗青就会惨死在刑场上,变成散落一地的尸块,於是他强迫自己深呼吸,还好,忍耐是他的长项,能够为官数载,不但没有垮台反而步步高升靠的不是才华不是智慧而是忍。他慢慢安静下来,直至一动不动。 魏君年紧紧抱著他,看向他的目光没先前那麽冷得掉冰渣了,似乎享受著两个大男人相贴所拔高的温度。刚才对方剧烈却并无威力的挣扎,让他看破了他心中的纠结,多麽可怜,纵然他权倾朝野却不能收放自如,矛盾如影随形,妥协无处不在。每一次顾全大局都是痛不欲生的自弃、刻骨铭心的自虐。可他宁愿如此也不愿再去折损他和阮汗青之间的情义,即便这只是他一厢情愿,哪怕阮汗青就是感动了他们也根本不可能回到从前,但是他仍是如此固执地替这段早就毁掉的情义卖命。 魔障,只能说明他已经陷入了魔障里。而自己呢?虽然他认为自己始终是清醒的,可会不会是一场让人看不出破绽的骗局? 谁知道呢?或许,人生就是一个陷阱,一环扣一环,一局含一局,无论怎麽挣扎都无济於事,想要走出去只有一个办 分卷阅读103 - 分卷阅读10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4 法,那便是不断地欺骗自己。 男人坐在他腿上,身体十分僵硬,如同死去了很久一般,整个人笼罩著一片悲催的晦暗,头垂得低低的,似乎他看不见别人就不会被别人看见。见他一副灰溜溜的模样魏君年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好像在强抢民男,伸手摸了摸他红透的耳根,男人闷闷地把头偏开,就像在生大人气可终究又无可奈何的小孩,有一种让人忍不住蹂躏的可爱。有什麽东西在回来,它穿越时间,它凌驾爱憎,可是它并不停留,只穿梭在心间,也不安定,仿佛随时都会离去。他可以战胜强大的敌人,可他无法应付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 不仅魏君年,其实张宇也特别不自在。当然,这不仅是因为曾经身受强暴而心有余悸,还有另外的一些复杂的情绪盘旋在心底,挥之不去。 男人放在外面的手早就钻进了裤子里,不仅指头夹著他的分身又揉又搓,对阴囊也是频频戏虐,连茎头上那小小的肉眼也不放过。而另一只手抚摸著他背,又从背滑到腰,在腰上转了一圈便抵达胸膛,用指甲拨弄著两只乳头,张宇不习惯他突如其来的细心和温柔,可是又在抗拒与否这个不需要考虑的问题上陷入迷茫之中。那是多少年前啊,他们就是这样温存著相处,他对他的好仿佛一辈子都不够,从小到大,他们粘在一起,从来不曾分开过,一起学会迈步,一起努力读书,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根本看不出谁是主子,谁是书童。直到他发现他对他的好是另有所图,才终於对这种人人都羡慕的亲密敬而远之望而却步。再加上他极为好强,他的目标是一定要做天子脚下的重臣,朝廷的中流砥柱,但前提是,不做他的臣子,不为他所控,因为他不愿沦为他的禁脔不愿事事被他制肘。再说,魏君年的好脾气以及对他的爱护让他习惯了与其平起平坐。他是一个男人,他一定要做得比他更好,他纵容著自己的飞扬跋扈,最终致使他犯下原则性的错误,但是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拥有更广阔更美好的天空。 整整一章,就摸了下咪咪和蛋蛋~~~~~~~~~~~对不住大家~~~~~~~~~~.啊哈哈哈~~~~~~~~嗷,菊王竟然上了人气榜,好可怕! (宫廷调教生子)160 h~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流连著,最後停在他的肩膀,那个伤疤上一寸寸地摩挲,张宇有些激动,难道他还记得儿时那些往事?那个明晃晃的夏天,他们一起爬上枝头,结果不小心摔了下来,两人都挂了彩……激动之後又陷入了深深的不安和遗憾,曾经的两小无猜已经一去不复返,如今他们之间除了仇恨什麽都没有剩下,一切不会因为那些单纯而美好的过去而改变,打个通俗的比方,过去就像是一无是处的泡影,现实才是锋芒毕露的权力,两者根本没法比,所以只能屈从於让人痛苦、尴尬、难受的如今。 他的心中翻江倒海,每一朵浪花都是惨烈的呈现,无法平息的心海黑云蔽日,直到耳边响起一声轻柔的低唤:“小宇……” 张宇先是愣住,随即眼眶一下就红了,有多久没听见他这麽叫他了?曾经他总是这麽叫他,小宇小宇,听上去那麽亲切,仿佛他们是谁也分不开的兄弟,还带著浓浓的宠溺,仿佛他的任何愿望他都会替他实现。张宇捏紧了拳头,似乎只有如此,他才不会因这声就像来自过去的呼唤而崩溃,他好像重回旧地,重拾旧情,他痛苦地呵著气,恨不得在地上扑打、翻滚,因为他知道他现在徘徊著的,这条过去与现在的交界线终究会消失,这个世界没有这麽一个地方可以居住自己的悔恨,可以抹杀自己的错误,没有的。 时间终於埋葬了自己一直想挣脱的连著他与他的那条线,可是仇恨再度将他以扭曲的姿势和对方拧在一起。唯独只有此时,有这麽个奇迹,他们的命运终於不再相连,然而他们的灵魂却依然相接,两个人回归了纯粹,静静地感受著彼此。 张宇闭上了眼睛,他不想让他看到他眼中那泛红的激烈。是啊,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感情有多麽深厚,可想而知。不管是童年还是少年他们握紧的手、露出的笑容都是那麽一如既往的快乐,就像一个很好的梦。他不是没想过让自己永远沈溺在这份依赖和信任之中,但是他终究推翻了这个不明智的妥协和奢求。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最自己的放纵还是对他的忍受,在男人的手指拓开下方将火热的分身缓缓推进去的时候,他不知道是内心最隐秘之处被撩动还是全身心都在抵抗这场可怕的噩梦。但是不管怎样,他无法解释被魏君年占有时自己的顺从,他害怕阮汗青在此时成为了借口,他知道有些事真的不可能。 不知怎的,这次交欢,魏君年对男人特别特别温柔,就好像要把以前落下的全都补上似的,明明那里已经涨得发痛,他却强忍住,前戏非要做得一丝不苟,进去时也要在菊穴周围缓缓按揉好起到松弛作用。搂著他的腰杆缓缓抽插著,带动男人随著自己起伏,一切都是那麽轻缓,两人就像在跳一支甜美的舞。因此,张宇不但没有流血,前面还生出勃起的迹象,他当然接受不了,又开始别扭,魏君年则干脆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深吻又深吻免得他想那麽多。 对於张宇来说,这个吻并不是那麽简单的,并不仅是一种难以叙述的感觉,更有记忆从旁衬托。那次在树上之所以双双摔下来,就是因为在纷乱的树叶、斑驳的阳光间,他突然凑过来,夺走了他的初吻,而他受惊,失足跌落,那人虽然伸手抓住了他,但也被他的体重给拽下…… 仿佛陷入了回忆的漩涡里,但是只看得见却找不到重生的轮回……身体阵阵燥热,至从那人进入後就没停止过对他身体的挑逗,他羞极了,要知道,他虽然娶过妻子,但是同房也不过一次,而且没什麽小动作,例行公事一般开始,例行公事般结束。那一次後她便有了,从此两人更加地相敬如宾。 被他这麽花样百出地弄著,张宇自然会不好意思,何况对方是同性,而自己是雌伏。但是,竟然有快意,然而在这快意之下,心中饱含著泪的感觉显得越发突凸。“啊……”在自己不小心叫出声时,两人的目光就这麽紧紧地黏住。 大家知道下章是什麽吗?剧透下,宇宇和年年搞完之後就和好了~~~~~宇宇跟年年私奔,从此便开始互攻,有一天宇宇想要个孩子,於是两人来到‘後妈庙’,宇宇说:後妈保佑~~~请赐我一个小嫩b吧~~~就像青青那样~~~~~~~ 很甜蜜吧~~~~你们不是要看甜文吗~~~~~好~~~~~记得今天 分卷阅读104 - 分卷阅读105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5 多投点票票~~~~~我保证明天这两个家夥彻底完满了~~~~~ (宫廷调教生子)161 h~甜死~ 感觉自己快要被吸进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中,张宇赶紧转开了眼,心跳在加快,就像要跳出胸口一般,他很想偷偷去看,但是他不敢。 魏君年没有在意,他们沈浸在各自的思绪里,似乎只有这样才会赶走所有的不和谐。就这样慢条斯理地顶了一会,便俯身,将男人缓缓放倒在岩石上,右手捉住他的一只腿,然後一下一下地挺身,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到里面,有时会停下来,满足地喘口气,盯著他的目光无限爱怜。 从头到尾,他都紧紧地抱著他,他喜欢他身上的味道,那融合了武者的气宇轩昂和文臣的温文尔雅,只是有点瘦,还好不算太硌手。他生涩的反应和羞怯的模样像是在对他索取更多的柔情,而魏君年毫不吝啬,将自己能给的都印在了他的心上,交到了他的手中。 而张宇不再偏著头,但眼神落在别处,看上去很紧张似的颤抖,他本来没有打算和他有更多的接触,然而一成不变的顶弄突然加快,同时每一次进攻也越发有力了,顶得他就像要摔下去一般剧烈晃动。他怀疑再这麽下去自己可能会被失去理智的男人拉得悬空,便只好伸出手攀住他的背,承受住他的驰骋。 风驰电掣的速度以及地动山摇的撞击已让他难以消受,然而那根粗壮的肉棒好似一个出色的猎人,在肠道上几经巡逻,便揪出躲藏著的敏感点,并给於痛击,直到几处受难的区域痉挛成一片。不敢喘得太大声,他只得细密地呵著气,随著後面被狠狠充实,前端不断充血,胀痛得厉害,宣泄感渐渐逼近,精关即将失守,张宇不禁茫然失措,但是他终究要在他身下一泄如注,被罪恶般的欢愉紧紧缠绕著。 “呜……”一直忍著,直到无法再忍,爆发的前端弄湿了对方的衣物,魏君年没有在意,只看著他,看他被高潮打得晕乎乎,然後慢慢回过神,眼睛刚对上自己,脸就不可抑制地红了,显然,他害羞的老毛病又犯了。 被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笼罩著,张宇心中揣揣的,情事差不多结束,到了即将分开的一刻,接下来,他们又该如何自处? 当男人低下头在他额头上洒下细碎的吻时他心都碎了,那感觉就像是沈在水中,没有什麽是真切的,只有一片清浅的朦胧。魏君年抬起身子,嘴角浮现出一缕微笑,笑意在他的凝视中变得越来越浓,竟然一点点地灌满了他以为看错了的恶毒和嘲讽,只听他说:“是谁杀了你全家,你难道忘了?” 张宇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被人玩玩屁股,就把那些因为你死去的人忘得一干二净,真是可笑又可悲。” 那双眼里,登时蒙上一层薄薄的泪。泪中的痛苦和凄厉是血红血红的,仿佛他再度看见家人被屠尽、血流成河的可怕场景。 魏君年说著,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指头在他的手背上亲昵地滑动,突然,张宇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那里传来,直奔心窝和五脉,完全来不及抵御,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刹那之间,这里再不是那个他能够感知的世界。 “我说过,”他放开了他的手,任其失去生命一般垂落,“张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魏君年站起来穿好衣服,再不看他一眼。“不过你放心,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办到,弄清楚了时间和地点,你飞鸽传书给我。我会安排一切。” 说完,便施施然离开了。 只剩下男人独自呆坐。 阳光和空气似乎全都被刚才那豁出去一般的绽放开来的欢愉统统带走,如今只剩下纠结的乌云和黯淡的天色。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沈默、僵硬得快要风化的人才动了一动。他似乎想扯过衣衫将赤裸的胸膛遮住,却不小心滚下了岩石。 他趴在地上,摔破的膝盖淌著血,冷风舔舐著他手肘上的伤口,但这些都没他脸上平静的表情来得狰狞。 曾经被他打破的那段感情终究没有逃过那人将其彻底踩成碎片的命运。 天色越来越暗,仿佛这个地方沈到了地底,正往更深处坠去。 那潮湿中特有的黑暗,那黑暗中特有的潮湿,粘稠得让他无法呼吸。 虚无,除了虚无还是虚无,他不知道空洞的虚无是用什麽紧抓著、胁迫著自己。 直到从天而降的雨滴打在他身上,就像是一滴饱含了太多过往和沧桑的泪,他才终於有了一丝清醒。 雨点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也越来越冷,越来越厉。 然後他哭了,他嚎啕大哭起来。 他哽咽著,他嚎叫。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无比的撕心裂肺。 他的头上是磅礴大雨,耳边是哗啦啦的雨声…… 爱菊们,甜不甜~~~~~~~~至於年年对宇宇做了什麽,看到後面就知道了~~~好吧~~~我又废话了~~~~~~~~总之,你们困惑的东西,大多数都会有所交代,不可能一下说得清楚~~~因此,最明智的还是慢慢往下看~~~~~~ 打算十号之後开更深秋~~~~最近太专注青青这文了~~~~~~~~~~ (宫廷调教生子)162 莫大的痛苦淹没了他,就像这场狂暴的瓢泼大雨。 所有的尊严,都输於那一时的意乱情迷。 真的,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将那件事暂且忘记,只忠於他与他的故事,只看著他给他的笑颜,只握紧他赠他的柔情,那一刻真的很美好,一直承受著风吹雨打的自己终於有了安慰和依靠……这些年他活得太辛苦了,被黎明前的黑暗遥遥无期地笼罩,只得咬紧牙关苦苦煎熬,而男人的示好就像茫茫黑夜中的一点灯光,让他裸露出了心中渴望,从而抛下一切投向了他温暖的怀抱。他疯狂地抓住这一刻,这很快逝去的一刻不放,虽然他很清楚这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他本就为此心疼难当,可那人竟还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他这是个假象,真正的致命一击,他粉身碎骨了。 最痛苦的事情莫过於,你还活著,但你已经粉身碎骨、甚至烟消云散了。你的心空空如也,你的眼黯然失色。死了,所有的希望都死了…… 行刑的那一天很快来到。 几个大汉闯进监狱,给犯人带上镣铐,然後拖了出来,押往一个地方秘密处死。 这麽做,是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刑场的具体位置只有少数人知道,只要保证阮汗青和沈擎苍被蒙在鼓里,也就避免了有人劫法场。然而皇帝千算万算,把张宇给算漏了,可能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心腹会背叛自己,就是天塌下来也没有 分卷阅读105 - 分卷阅读106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6 可能的。 阮汗青瘦得厉害。 那一日流产,虽然太医及时赶来救了他一命,但时间太短,他根本没办法好好恢复,到了今日,下体仍在淌血。何况他身心俱毁,无论休养多久,也回不到原先的样子。加之,车裂要求空腹,男人本就病重还被禁食三日,也难怪会变成这麽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张宇看到他时,脸色平静,因为旁边还有魏靖恒派来监视自己的人,他必须铁面无私,这种时候不能引起对方的猜疑,以免对接下来的营救计划不利。 将囚犯接过来时,张宇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只需等待时机。而阮汗青早就置生死於度外,当一个人再没有力气去抗争命运,不如顺其自然。 张宇也是一样,张家曾是个显赫的大家族,人丁兴旺,百年不衰,靠的就这麽一个家训:做你认为你对的事。他的祖父是个有名的将军,常年在外打仗,‘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每次凯旋归来都会告诉儿孙,这就是他打胜仗的条件和理由。他说,虽然我和其他父亲一样望子成龙,但是我并不要求你们以後个个都当大官光宗耀祖,要记住,张家家训究竟是什麽?只要是你认为对的事就去做,不顾一切。就像我,如果顶不住天子给我的压力,群臣对我的弹劾,我又如何去打胜仗呢?人,首先要忠於自己,才谈得上其他的。 这句话他一直都记得。如今张家只剩下自己,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辱没门楣,辜负祖父的期望,即便要背上千古骂名,他也要逆水而行。 何况这几日,他老是梦见妻子和孩子,老是想起与家人和睦融融的那些日子,这是否说明,在人世间,他已生无可恋? 也好,完成了最後的心愿,他将下到黄泉,与他们团聚。 天空飘著雪花,视线所过之处,一片白雪皑皑。 魏国早在半月之前就迎来了一年一度的酷寒。 在大雪连著纷飞了几天几夜後,积雪超过了脚踝,只差几寸就抵达了膝盖,因此行路非常艰难,何况他们还押著一个连走路都成问题的囚犯。 张宇派了个人搀扶阮汗青,借此机会隔开跟著他们的两个甲卫,而其余人安插在阮汗青左右,说是以防他逃跑,其实是帮他挡住凌冽的寒风。 其实在这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安排,他在自己门下挑选了几个武林高手,专门用来对付那两个人,而自己和另一个亲信带著阮汗青逃走,魏君年则负责阻敌和接应。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中途总有意外发生。虽然他成功带著阮汗青逃离了那些人的视线,但不知是何原因魏君年的人还没有赶到,倒是两个甲卫摆脱了自己人的纠缠寻著脚印追了来,而他身边的几个人武功不如他们,有的被打伤,有的被击毙,以至於他不得不停下脚步,抽出藏在腰间的软剑。 好吧,昨天的标题欺骗了你们~~~~~但我还不是为了营造出更好的效果,你们摸著良心说,是不是被骗得很爽,本来以为两人私奔了,却是渣攻吃掉了受受就拍拍屁股走人~~啊哈哈哈~~~对了,来点热情,不然我又要偷懒了~ (宫廷调教生子)163 长剑在他手中不住颤动,看上去是那麽柔软,仿佛吹弹可破,实质上它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剑身裹著的白光就像孩童的目光那般清澈而无辜,然而也许在下一秒,便浑身沐血。 张宇将剑横在胸前,阮汗青则被他牢牢护在身後,要知道,皇帝的贴身侍卫每一个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高手,何况现在的情况是一对二,虽有一个受了伤,另一个真气损耗不少,但他仍没有必胜的把握。 但他现在不需要什麽把握,只管拼尽全力就是了,这跟他的荣辱无关,也不必牵扯什麽道义,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保护好阮汗青,绝不允许他们将他带走,如果他保护不了他,他也不会独活。 最起先,他们还讲究公平。其中一人上,另一人守在一旁。 然而他们小瞧了张宇的身手,他的文武双全绝不是盖的。那人见同伴久攻不下,不禁有些著急了,再这麽下去无疑是帮他们拖延了时间,迟则生变,万一援兵到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於是也顾不得江湖规矩,操起武器就跳了进去,一加入战圈便杀招连连,攻向男人胸口以上的要害,另一人心领神会,专门击打对手的下盘。两人本想快刀斩乱麻,合力将张宇击毙,张宇一死,他们就基本上完成了任务,那个摇摇欲坠的囚犯,几乎花不了多少功夫,就能将他擒住。 只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张宇没有他们想象中那样简单。於是改变策略,一人拖住男人,一人向犯人扑去。魏帝曾对他俩下过指令,如果遭遇意外,立刻将死囚就地正法,无需任何顾虑。遇到张宇这样的劲敌,他们已经不打算活捉阮汗青,而张宇在其中一人脱离战圈时就已经明白,可说他早有防范,只见他突然向旁一滚,避开了向自己砍过来的大刀,随之飞身一刺,将剑尖送入了那人的後心,可怜他还没来得及向阮汗青下毒手便死於非命。 “师弟!”见同门被杀,不由怒红了眼,不等那人抽出剑,便狠狠一掌打去,张宇转身,与他对了一掌,他知道对方运足了真气,这一掌非同小可,但他面不改色地接了,谁叫他是替阮汗青挡住敌人的那道屏障呢?一时间,五脏六腑都在震荡,他的意识被活生生地抽离,出现了短暂的休克,直到他听见‘!当’一声,那是兵器落地的声音,他看见阮汗青试图捡起一把剑,那把剑就在他脚边,然而他没拾得起来就让剑掉在了地上,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愣愣地瞪著自己的双手,似乎难以接受自己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张宇倒在地上,就这麽看著,仿佛灵魂出窍一般,身体无法动弹,他心里很急,可体内真气乱窜,对那股引导之力视而不见,并不打算乖乖地沈至丹田,为他所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男人提著刀朝阮汗青靠近。然而他没有立刻杀了他,而是捉住他的下巴,抬起来,细细地打量他的脸和身体:“ 听说你给皇上生了两个孩子,我想看看,它们究竟是从哪出来的。” 任何人听到这句话都该是震怒的,相反,阮汗青却面无表情。与其说这是种镇定,不如说是心灰意懒,不愿再去抗争。男人见状,颇有些意外,毕竟阮汗青跟他曾经见到的那副模样相差太远,几乎是判若两人。还记得有一次自己跟随主子去校场,阮汗青正在练兵,可谓英姿勃发,威风凛凛,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还有在沙场上,他被主子抛弃,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风骨,那浴血奋战至死方休的狠劲给他们这些随行的 分卷阅读106 - 分卷阅读107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7 甲卫留下了深刻印象,要不是面前这张脸孔跟那人一模一样,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任凭自己撕开衣襟、撩开下袍的男人是阮汗青。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不光彩,但是他很想知道对方的秘密,他为什麽能得到主子的重视,连跟随主子十多年的甲卫都不能比。说白了,他对他崇拜又妒忌。 就在他有些犹豫地扯开男人的裤头时,只觉脑袋一阵剧痛。而阮汗青两眼无光,毫无反应地躺著,就算脸上溅满了血仍是不动於衷。张宇一把推开被自己一掌拍死的男人的尸体,气喘吁吁地踢了阮汗青一脚:“你给我起来,把衣服穿好!” 说完,便转开头,脸上淌下两道泪。但很快被他擦去,连一点痕迹也不剩。 我打斗场面写得烂~~~差点卡文~~~~~~~~~~呃,这章就这样吧~~~~~~大家别嫌弃它狗血又幼稚~~~~呵呵~~~~~~~~~ (宫廷调教生子)164 他心中那个一直坚强著,不被任何挫折打倒,几近於完美的阮汗青怎麽可以如此软弱,怎麽可以? 先是心乱如麻,然後恍然大悟,最後归於一片死寂。 他差点忘了,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指责男人的自暴自弃,罪魁祸首是谁?正是他张宇! 虽然他一直在努力补偿,来减轻自己的罪孽,但是他所做的一切却是将阮汗青推进了更大的火坑里,天意弄人,他的愧疚反而不断加深,可能到死,他在阮汗青眼里,都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恶人。 他改变不了这样的命运。殊不知他宁受万人唾骂也不愿被他恨上一厘。 这次他本来想救出他的,他极度渴望能为他做点什麽以至於轻信了魏君年,最终遭到了欺骗。 看来那人又骗了他,他不会来了。阮汗青可能也知道吧,只是没有点破而已。像他们这样的人,何时何地不是处於绝路之上?又何时何地不是绝处逢生?孤身一人如浮萍。就算有人靠近,带来的快乐也远远没有伤害多,就如同抱著刺蝟取暖,遍体鳞伤,最後发现,最温暖的还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血,多麽残酷,多麽残忍。 两人一前一後,在雪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 要走出这个地方还需长途跋涉。但他们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马匹。 何况追兵随时都会赶到,在光溜溜的雪地里根本无处可藏,若是那样,只得死战,不过他们再不可能有存活的机会。 阮汗青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般,离开大哥的他落入了一个险恶的圈套,成了当今皇上的禁脔,还像女人一样生下了两个小孩,他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段记忆,这段不应该属於一个男人的记忆。他虽为轩辕一族的人,但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与同性结合并生子。他以为这一生他会凭自己的能力轰轰烈烈地干出一番大事,不料唯一算得上大事的就是自己被五马分尸。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天空又开始飘雪。 那雪小小的,就似未长好的羽翼,轻轻抚过人的面庞,没有温度的柔软触感是那麽惆怅而孤寂。 四周皆是茫茫的一片白,掩盖住了所有的生命。它们在尚未融化又即将隆起的积雪下,保持著忘却一切般的安静。 这样的空旷似乎没有尽头,不管是近处还是远方皆飘渺如轻纱,虚幻似仙境。让人没有勇气前行。 在这片白色世界里,生命可以如此寂寞,如此单薄。就好像他们本就是不复存在的,存在是因为隐怒的执念。 不知走了多久,身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听上去十分沈重,似重物落地。 走在前面的阮汗青转回头。 他麻木的瞳孔似乎被眼前的这一幕所撞破而陡地收缩。 只见跪倒在面前的男人用手捂著嘴,而地上布满了点点殷红。当他发现阮汗青正看著他时,虚弱地向他扯出个苦笑:“汗青,对不起……看来我没办法帮你照顾蓝蓝了……” 阮汗青的眼里出现了细微的波动,盯著他看了一会,然後上前,抓过他的手,把住他的脉,顿时脸色大变。 张宇偏开头,将手抽出来,擦了擦嘴边的血,道:“汗青,我一直……一直想向你……向你道歉……”鲜血不停地从他嘴角涌出来,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两年前……我不该……不该那麽做的……日日夜夜……我都在问自己……为什麽……为什麽要出卖你……” “够了!”阮汗青大喝一声,然後粗暴地拽住他的手,向他的体内输送内力,“陈年旧事,就不要再提了。”他的语气突然放缓,就像悲恸到达了顶点变成了一声沙哑而短促的啜泣,“我早就不在乎了。其实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他抬起头,看著他,“我不知道魏君年的仇人是你,否则,我会放弃。” 张宇愣住,再猛地一下哽咽,眼中满满是泪,“汗青,谢谢你。”这是他最後的一个心结,他隐藏得很深很深,谁都不知道,他以为阮汗青报复魏靖恒也是为了报复他,竟然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他很高兴,只见他挣脱他不断给他输送内力的手:“没用的,我心脉已断,已是无力回天,你别再白费力气了,汗青,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一定要走出去。”他朝北方一指,“我会看著你。” 好像有五天没更了~~~~今天赶忙挤出来一章~~~~呵呵~~~~可能你们巴心不得我挤不出来~~~毕竟宇宇快挂了~~~~ (宫廷调教生子)165 悲剧了 阮汗青没吭声,只是将他扶到一棵树下,让他靠在粗壮的树干上,这样要舒服些。 张宇却不肯,一直用手推他:“快走吧……” 那人充耳不闻,只伸手去解衣扣,见状张宇赶忙将其按住:“别管我了,你赶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阮汗青本来不打算理他,可见他双眼通红,里面全是浸在泪里的哀求,便不好忤逆他的意思了,免得他情绪激动又吐血:“好,我走。” 说完,便离开了。 在自己面前晃动的身影消失了,张宇微眯了眼,似乎有些失落。 但终於劝走了阮汗青,总归是欣慰大於不舍。 即便是孤独地死去,也不怕了。也值得。 他仰起头,看那灰茫茫的天空,还有从天空中盘旋而下的越来越多的雪花。 它们像仓皇的白蝶,一只又一只的,交错著飞落。在跌倒在地上时,安静了。 这何尝不是人生的写照呢?不管你对生命是何态度,不论你江湖恩怨几多,到死的时候,一切归於零。爱恨情仇,跟著生命一同陨去,喜怒哀乐,随著诀别嘎然而止…… 都说人 分卷阅读107 - 分卷阅读108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8 死前,要用最後的一点时间来回顾一生。 但是他不敢。 有的人,只错了一次,便要後悔终生。而他这辈子错了两次,就是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怕仍是记得…… 雪越下越大,淹没了他的知觉,他什麽也感觉不到了。 只是觉得冷,很冷很冷,在这儿,一个人…… 就在迷迷糊糊,即将坠入黑暗的时候,不远处传来明亮的欢笑声,气若游丝的男人勉强睁开眼,竟然看见两个少年,蹦蹦跳跳的,一路嬉戏地走过来。隐约,他听见,大的那个叫小的那个小宇,他看见,在纷飞的大雪里,他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另一个少年的肩膀上面,而那个少年展开笑颜,喊了对方一声:君年。 君年、君年、君年、君年、君年……这个一直藏在心底的名字,似那欲语换休的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激烈又淡去,淡去又激烈,这两字,终是成了儿时的密语…… 如果有来生,希望不再相见。 就在此时,他的背後,树干的另一侧,靠坐著的一个男人,抬起低垂的头,眼里似有泪光闪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故意大大咧咧走掉,又偷偷转回来的阮汗青。 让他一个人走,他做不出来。不管他犯过什麽错,兄弟一场,他势必要送他一程。 尘世太多是非,没有谁能够独善其身。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再者,人无完人,更无圣者,要问他恨不恨张宇,他是真的不恨。毕竟张宇也很可怜,张家灭门也算是自己间接造成的,如果要真正清算,这世上谁都不会干净。 不如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他和他的恩怨就此了结。 阮汗青一直坐在那里,直到耳边响起纷乱的脚步声。 被那些人团团围住时,他像处於无人之境地那般漠然,当有人靠近张宇时,他厉声制止:“不要碰他!我跟你们走就是。” 让他好生安息。 他一声大喝,全场震住。大概是没想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囚犯居然有这等气势,这声厉喝就像一道不可折杀的命令,让人下意识地不敢质疑。虽然有些疑惑这人的身份,但也不必去探个究竟,他们的职责是将囚犯带回刑场,至於囚犯的同党,竟然是当朝丞相,实在不好处理,不如就当作没有看见。 重新戴上镣铐时,阮汗青转头看了那人最後一眼。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就当他们没有两年前,只有相聚的今日。 一干人走後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又有另一群人出现。 他们的首领一身血衣,手持长剑,纵然狼狈不堪却风度不减,此人不正是魏君年? 本来他和张宇早就约好接应的地点,并承诺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不料在途中遇到伏兵。他顿时明白这是个圈套,魏靖恒以处死阮汗青为幌子,引他出来好斩草除根,这就是所谓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当他好不容易解决了挡路的八个甲卫,赶去和张宇汇合,却只见一地尸体和血迹时,便知为时已晚,往前一路寻去,直到这里,才发现他们的踪迹。 呃呃~~~~~我可怜的宇宇~~~~~~~~~~~~~大家撒点纸钱给他吧~~~~~啊~~~~没纸钱,就撒票吧~~~~呃~~~哈~ (宫廷调教生子)166 彻底悲剧了- - 他不知道阮汗青在哪里,但是他找到了张宇。 他就靠坐在不远处的树下。由於雪太大,眼前模糊一片,那个人,他看得不太真切。 直到他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近,男人的面容终於一点一点的清晰。 走了几步,魏君年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那个人正望著他。目不转睛地望著他。睫毛上兜著一层薄薄的风雪。 他的表情是那样忧伤,仿佛有著不为人知的痛苦和绝望。他的目光是如此深情,就似一汪晶莹剔透、静止不动的水潭一样。 魏君年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後快速向他走去。就要走到他面前时,步伐缓了下来,似乎生怕惊扰了对方。 只见他在他面前停下,接著伸出手,盖住他的额头──轻轻地往下一拂。男人的双眼闭上了。 就在这时,他的身後,十几个属下,全部静悄悄地离开了。 只留下他们两人,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做最後的独处。 然而对於魏君年来说,不管有没有其他人在,他的眼中始终只有他一个。 可以说,在很久很久之前,他就已经把他放在了心间。 只是他感觉不到,也看不见。 他很想知道,这麽多年来,他对他究竟有没感情,如果有,又是何种感情,於是他利用他的弱点设置了一个圈套,只是和先前不同,这次他用上了怀柔政策,没想到他居然上了当,他永远忘记不了他动情的模样,同时也忘不了当时自己震怒非常心中盈满仇恨的感觉。虽然那 是第一次,他在他身下露出那种柔软的表情……然而他宁愿他对自己只有恨意!因此,在抵死缠绵之後,他狠心震断了他的心脉。看著他受伤的表情,那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心中充满了快意。 虽说震断了他的心脉但仍留了一丝余地,他只要不运功就会多活些时日,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再度相见时,男人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魏君年弯下腰,将他拦腰抱起。 一如他们还是少年,调皮捣蛋,玩耍嬉戏。 男人发上和脸上的雪渣随著他的动作飘散了一些,露出了苍白的容颜。 那张脸,完完全全地失去了血色,就像一块褪尽光泽的玉。 上面,有一颗凝固的泪滴。 小宇,我的小宇…… 他缓缓低下头,吻住,嘴唇来不及辗转反侧,它就已经融化,变作淡淡的咸味。 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我现在才明白…… 你的报应,就是我的报应。 纯白色的天地间,只剩下一个人抱著另一个人走远的身影。 *************************************** 面前什麽都没有。 就在突然之间,多了一抹背影。 一抹颤抖的,似乎从地上缓缓撑起来的背影。 他看上去很痛苦,也很虚弱,但是又倔强地不肯倒下、不肯乞怜。 而地上全是那抹背影流出的血。 魏靖恒惊醒过来。 又是这个梦…… 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额头 分卷阅读108 - 分卷阅读109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9 ,额上全是冰冷的汗滴。 至那天从血流成河的天牢回来,他总是做同一个梦,反反复复。 内在的潜意识不断地嘲笑他,唾弃他,提醒他,那化作一滩污血的,是你的孩子。 了无睡意,魏帝翻身下床,动作显出几分艰难,仿佛疲惫不堪。 桌子上还摆著没喝完的烈酒,今日他不知醉了几次。 而每一次醉酒醒来,他都想再醉一次。 过不了多久,那个人将在世界上消失,可在梦中,他们相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梦境,就是真实。 但是每一次,他都背对著他,不肯转头,不肯弯腰,不肯屈膝,顽强地站著,就这样站得笔直,他还记得,直到自己离开,他仍是站在那里。背影中满是绝望和疏离。 “皇上,您醒了?” 原来是守在外面的刘公公听见动静,探出头来问。 魏靖恒只是坐著,手拽著酒杯,表情有些麻木,不知在想什麽,想得没了魂。 “陛下,您还好吗?” 魏靖恒这才回过神,看了眼凑在跟前的太监总管,不怒自威:“谁叫你进来的?” 那人连声道‘奴才该死’,直到皇帝瞪著他的眼神落在了别处,才又说:“陛下,外面有个人,等您多时了。” “是谁?”魏帝问。 刘公公没有回答,只是面向著他恭敬地退下。 “站住。”就在他退到门边时,皇帝突然叫住了他。 虽然这几章不比华华那文写得我号啕大哭,不过心里还是酸酸的~~~~~~~~要写出一段动人的感情确实要花很多笔墨~~~~~~正所谓放长线吊大鱼~~~~~~所以我写文总是罗嗦得要死~~~~然而对我来说,一篇文没有真情,那这文就是失败的~~~~所以不想写纯肉文、调教文什麽的,没意思~~~~不过以前我对淫文的确很感兴趣,可能现在自己已经过了装b的年龄,只想写点精神上的东西,想写进读者的心里~~~~~好了,屁话多,还是看文吧~~~~年年那对结束了,该换恒恒纠结了~~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167 “离行刑还有多久?”他看似不经意地问。 那人答:“回陛下,还有两个时辰。” 魏帝面无表情,沈默半晌,才对他说:“你下去吧。” 刘公公向前走了几步,转过身来,用拂尘指著门外:“那他……” 天子只是问:“外面的究竟是谁?” 说还是不说,刘公公颇为迟疑,抬起眼,见男人正吊著冷笑的嘴角看著自己,不由心头一惊,这一刻他仿佛感到了苦苦压抑在那具身体内的杀气,虽然他害怕至极,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出心中的话语:“陛下,奴才不敢报上他的名字。” “你怕我不肯见他是不是?”魏帝冷笑:“有什麽话就说,你能不能别学张宇绕圈子?!” 说到这,他声音更冷了,凡是他信任的人都背叛了他,纵然对那些功臣,他从来没有过鸟尽弓藏之意,可他们就是不肯安分守己。上次是阮汗青,这次是张宇。虽说他是想利用张宇来引出躲起来的魏君年,除掉他以解心头之恨,但他心里还是不想那人背叛他的,尽管他需要他的背叛来完成最关键的一步棋。这是个极其矛盾的问题,他努力不去想,但有时他还是会怀疑,自己煞费心机,就是为了逼叛当朝丞相,车裂魏国将军,可谓自断双臂,他这样做,值得还是不值得? 可一想起那人站在敌国一边,与他兵戎相见,以及自己被他设计捉住所受的侮辱就恨,恨得吐血,最不可饶恕的是他居然敢欺骗他的感情,当著他的面狠狠撕碎了他对他的真心和爱意!他怎麽能这样狠心,他怎麽能这样狠心?! 哼,你不仁,我不义。 “陛下,请不要拿奴才与张大人相比,张大人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治世之臣,而小的不过一个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的胆小奴才罢了。”平日他总是一副点头哈腰、谨小慎微的样子,这是刘太监第一次以不卑不亢的态度与当今圣上对峙,“但是今天,有些话奴才不得不说。” 他无视魏帝微微吃惊继而变得危险的表情,继续用响亮的声音说道:“陛下无疑是奴才见过的最英明的皇帝。但是有些时候,您的确太过偏激。” 魏帝冷笑:“你不是指朕处死阮汗青这件事吧?”说著狠狠一拂衣袖,转过身去,“他背叛朕,还想杀朕,难道朕不该反击?这种人,未必朕还能够将他拥在怀里?!” 刘总管似被说得哑口无言,沈默久久,才下定决心一般出声:“陛下,奴才知道,光是‘弑君’一条就罪不可赦,奴才并不奢望陛下能饶他一命。奴才也明白陛下对他的恨有多麽浓烈,然而有句话说,恨之深,爱之切,陛下,您当真确定失去他之後您不会後悔?” 魏帝没什麽表情,只是抓过挂在墙上的宝剑,用剑尖指著他:“你,再说一遍。” 刘公公毫不畏惧,仿佛张宇附体:“正是因为这恨意,导致您在有些事情上太过武断,没有客观地去分析,阮汗青这个人光明磊落,纵然战场上最是兵不厌诈,但是他从来没用过不光彩的法子,照样决胜於千里。他令您有多麽骄傲,想必您不会忘记。另一方面,他并非心胸狭隘之辈,奴才曾经侮辱过他,丞相曾经伤害过他,但是他都没有刻意报复过我们,但是,”他直直地看著魏靖恒,“他却单单地报复了您。” 魏帝问:“为什麽?朕还对他不够好麽?朕难道没有补偿他吗?!朕,都已经对他说爱了……”没吼几句他已是目眦欲裂。 那人的回答只有六个字:“恨之深,爱之切。” 皇帝拿著剑,像看怪物一样看著他,仿佛这个答案实在是太荒谬了,如何能骗得人相信? “朕不信!” 刘公公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他的确报复了您,但是不见得他是真想要您的命。” 而那人只是重复那一句:“朕不信!!” 他根本就对他没有感情!他根本就恨不得他去死!! “陛下,”见男人如此痛苦如此纠结,刘公公终於动容。他还是在乎阮汗青的,只是碍於皇家的尊严不肯低头而已。一个魏靖恒,一个魏君年,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不仅相貌连性子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们信奉同一个准则:不管是得不到的还是已经得到的,不管是不爱的还是深爱的,只要触及自己的底线,必定毫不留情地毁去! 抚摸大家~~~~~~~~~最近菊王越变越丑了~~~~~不知是不是内分泌失调的缘故~~~呃呃~~~ (宫廷调教生子)168 “您不知道 分卷阅读109 - 分卷阅读110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0 ,被关在宫中最初的那些日子,他是怎麽熬过来的,如果换一个人,怕是早就疯掉了。这大概就是不管您怎麽对他好,他都无法释怀的原因,皇上,您应该对此理解……” “不要说了!”皇帝打断他,“朕已经……谁?!”他突然之间变得锋利的眼神朝门边直直射去。 刘公公也转过头,眼里有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惶恐,不是叫她乖乖呆在外面吗,这下坏了! “爹爹……” 擅闯皇帝寝宫按道理说是死罪,就地正法也不为过,魏帝本就在火头上,正想一剑砍了那个胆大包天的家夥解气,却见一颗小小的头颅探了出来,还叫他爹爹。 皇帝愣了愣,随即大怒:“是谁把她带来的?!” 刘总管正要解释,那人却已不知死活地扑了进来,魏靖恒本想躲开,可不知怎的犹豫了一下便让她撞了个满怀。 “爹爹!”小女孩紧紧抓著他,生怕他跑了似的,向他睁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脸上一片欣喜。 张叔叔丢下她走了,干爹也不知何年何月会回来,魏靖恒是她唯一的亲人,这几人中就数他最疼自己,可最近他变了,不再抱她不再逗她不再给她买好吃的和玩具,看著她的眼神就跟陌生人一样。她曾问过叔叔,可叔叔总是沈默不语。然而她试图自己去理解,奈何,大人的心思太过复杂,她一个小孩又如何懂得? “把她丢出去!”魏帝一把甩开那小小的人儿,然而刚甩开她又缠了上来,反复几次後,他彻底恼了,狠狠推开她的那一下用上了内力,小女孩跌坐在地上,就开始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小嘴撇著,看向他的眼神满是伤心和控诉,“呜呜……你凶我!”好不容易见到爹爹,可他竟然这麽对自己,他原来可不是这样的,她很生气:“呜呜……你不是我爹爹……我再也不想你了……” 刘公公赶快去捂她的嘴,脸色有些紧张:“我的小祖宗,别胡说!” “你让开!”只见皇帝几步跨过来,抓住她背上的衣服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放在曲起的腿上,然後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手‘啪’地一下落在她屁股上,她张开嘴,‘呜’了一声,又是一下,声音十分响亮,半边屁股就这麽红了,小女孩吸了吸鼻子,眼里兜著泪花,短短的四肢舞动著,然而魏帝盛怒未消,怒气是其次的,主要是对方那一声‘你不是我爹爹’让他倍觉尴尬,虽然他不想再管这个孩子,但听见她否认他们之间的父女关系,心里就特别痛恨,说不出来为什麽,就是痛恨。於是发狠地打了她十几下,手都打疼了。 轩辕一族的後代,心智远远高过同龄的寻常小孩,也大概知道什麽是忍,阮汗青就教过她,让她遇事要坚强。可实在痛得受不了啊,看来她不得不忘记干爹的教诲,干脆什麽都不管了,先嚎啕大哭宣泄下痛感再说,“爹爹是坏人……呜呜呜……干爹救我……呜……别打了……屁股打烂了……” 皇帝:“……” 刘公公:“……” 蓝蓝跟他爹较劲的结果是:不仅被打肿了屁股,还被扔出了门去。 这可吓坏了刘公公,他顾不得翘起兰花指、扮好娘样,提起下袍就奔向门外,背後传来皇帝冰冷的警告声:“再让朕看见她,朕就把她捏死!” 刘公公心惊胆战,直後悔不该听张宇的,当他听说张宇来找他,身边还带了个孩子,就知道没好事,果不其然,第二天就传出他叛变的消息。当时他应该多问几次,搞清楚对方为什麽执意把孩子交给皇帝,否则在今日他不会成为炮灰,也不会独自面对天子的愤怒和苦闷。 狠狠甩上门,魏靖恒又是气恼又是郁闷。 这小屁孩简直跟那人一个样,臭脾气要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她哭叫著喊干爹,总觉得特别刺耳,下手不由重了去,纵然他知道自己不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可是这家夥就是有惹他生气的本事,他不跟她计较都不行。正咬牙切齿,门被推开,只见刘总管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陛下,不好了,小公主她……” 呃,留个悬念~~~~~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写小孩,一没写好就把可爱的一章写成了罗莉的一章,嗯~~~~接下来会连著更几天,补偿下这几天等文等得爆菊的孩子~~~ (宫廷调教生子)169 “她怎麽了?!”魏帝几乎是下意识地接口,担忧和惊怒溢於言表,要装作漠不关心的模样显然已来不及了。 看来自己终究是放不下这个小屁孩,为什麽?自己分明都将阮汗青放下了! 虽然脑中转著无情的念头,可心里却是忐忑不安,他跟在带路的刘总管的後头,来到一个空荡荡的池边:“人呢?!” 刘公公浑身颤抖,手往池中一指:“跳、跳下去了!” 魏帝:“……” 这一刻,他真想一脚将这个死太监踢进水里,明明甲卫就在不远处,他却偏偏跑这麽远来向自己求救,等他赶来,恐怕人早就淹死了! “你、你个蠢货!!” 刘公公结巴是因为出了人命,怕皇帝责罪於他,而天子结巴,是因为气的,这家夥平日这麽精明,为什麽偏偏在关键时刻成了猪头?!真是气死他了! 而且这个水池虽然不比御花园的湖那麽大,但也不算小,要在里面捞人还是有些困难的,何况这麽小的孩子不可能坚持多久,正在他气得跳脚的时候,几个甲卫闻风赶了过来,魏帝见帮手多了,自然是高兴的,但可笑的是这种时候他还没忘记撑面子:“快把人弄上来,死在这里晦气!” 如果真的只是晦气,刘太监也就不会那麽害怕了,双腿抖著几乎要失禁,然而皇帝身边的甲卫都是些只会动武的粗人,不怎麽懂主子的心思,再说主子给他们下命令从不拐弯抹角,说得最透彻的就是利害关系,这次听他说只是晦气所以要捞尸,也就难免心生怠慢,见状魏靖恒险些破口大骂,恨不得亲自下去,可转念一想,又止住了这股冲动,这个孩子是阮汗青生的,会不会跟他一样一身反骨呢?要真是那样就是养虎为患啊,他杀了她的生母她长大了难道不报复自己?自己又何苦摊上这麽个冤孽?还不如…… 旁边的刘公公见他神色有异,分明是心有顾虑的样子,便赶紧凑到他耳边,用哭腔道:“皇上请三思,再怎麽说,她都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说实话,古往今来,天子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和利益,杀死几个亲人又算得了什麽?家常便饭罢了!对他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越是关键时刻越是心软不得,魏靖恒也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执意要杀了阮汗青, 分卷阅读110 - 分卷阅读111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1 只是没想到,这麽快就轮到他们的女儿,突然他感到痛苦万分,到底有什麽血海深仇,要逼得他把他自己的爱人和骨肉非赶尽杀绝不可? 就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脚下传来哗啦一声,池边竟然冒出个人,头发、衣服全湿透了,被浸泡得看不出原形,然而沾满水的小脸上居然顶著一个大大的笑容,本来欣喜若狂的魏帝一下就把脸虎起来了,敢情他们全被这个小屁孩捉弄了!蓝蓝见他脸色一变,就知道不好,她的屁股还疼著呢,如果再来几下还不像皮球一样破掉?深吸一口气,她游到水中间,却被老爹喝住:“你干什麽!还不快点上来!”发现自己口气不太好,小屁孩的表情怯生生的,似乎随时都会开溜,便硬是挤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蓝蓝乖,听话,爹爹不打你了。” 小屁孩嘟著嘴:“我凭什麽相信你!你这个大骗子!” 魏帝:“……” 刘公公赶忙打圆场:“蓝蓝快上来,叔叔给你买糖吃。” 蓝蓝一脸哀怨:“你不是我叔叔!” 魏靖恒握著拳,看来快抓狂了,只见他袖子一挽,没好气地指著她:“你上来不上来?!我数三声!” 小女孩冲他做了个鬼脸,跟他讨价还价:“你让他们走,不然我不上来!”显然怕上岸就被他们抓住,她哪里能对付这麽多坏蛋。 皇帝捧了捧额头,有气无力地向其他人挥了挥手,没一会,他们就走了个干净。 “这下总可以了吧?” 蓝蓝游过来,并不急於上岸,只是贴著池沿,仰著脸望著他:“爹爹,你喜欢蓝蓝吗?” 魏靖恒被她问得愣住了。有一刹那,他还以为是阮汗青在问他。这张脸太像那个人了,特别是在这个角度,这种光线之下。曾经他无数次想象这个场景,想象他爱的人会主动向他证实自己对他的感情,只可惜,这一天从没有出现过,也永远不会到来,到来的,爆发的,是那人对他的恨意…… 天啊,我退化了,又萝莉了一章~~~~~~~5555555~~~~~~~~~~~~~~~~~~下章剧情就会有实质性的进展了~~~~~~~~~~昨天的票票好像比平时多~~~~~~爱乃们~~~~~~~~~ (宫廷调教生子)170 终於…… 面对女儿满怀期待的眼神,魏靖恒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潜意识他总是觉得,承认对女儿的感情,就相当於再度证实了自己对阮汗青的痴心,他被他伤得那麽重,如今还对他念念不忘岂不是又输了一截? 他只好沈默,弯腰将水中的女儿抱起来,蓝蓝见他不说话,眼眶一下就红了,只见她抿著嘴,眼里的泪花不住颤动,魏靖恒不敢看她,他知道她很委屈,要不是阮汗青他真的不想伤害她的心,还是赶快引开她的注意力吧! “这麽冷的天气怎麽能去玩水?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才没有玩水!只是下去捡东西啦。”小女孩闷闷不乐地缩在他怀里,手里转动著一支竹蜻蜓。 “不就一支竹蜻蜓吗,爹爹买给你就是了!”走到屋内,魏帝将她放到火盆前,三下五除二拔了她的湿衣。 小女孩在那扭来扭去:“那不一样,这个是干爹给我的。”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干爹来找过你?”他忍住提起这两个字的不适,尽量心平气和地问他们母女之间的事。 “嗯,那段时间干爹对我最好了,白天带我去玩,我要什麽他就给我买什麽,晚上我不敢一个人睡,他就来陪我,还给我讲故事。” 看著女儿神采飞扬的表情,魏靖恒不敢置信。据他所知,阮汗青从来都不看女儿一眼的,又为什麽会突然转性?但是他丝毫不怀疑孩子说的话,要是换个人,他铁定会以为对方在变相替那人求情,但孩子不一样,孩子的心思最是单纯,特别是蓝蓝,根本不会说谎。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是否意味著…… “干爹有没有对你说过什麽?” “他还说要带我走。”小女孩打开手,让爹爹帮她把干净衣服套上。 魏靖恒正要问下去,小女儿又道:“我说好啊,但是我们走了爹爹怎麽办,干脆把爹爹也带上。” 皇帝忍俊不已:“那他怎麽说呢?” 明明是很幼稚的对话,魏靖恒却忍不住有些紧张,其实当他知道阮汗青比他还关心蓝蓝时,心就已经一点点地软了。 “他开先没答应。”小女孩转头看著爹爹,吊他胃口似的,“後来我冲他撒娇,说我就要三个人一起嘛,他终於对我说……”只见她挺胸抬臀,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模仿阮汗青当时的表情,声音故意放得粗粗的:“那就带上他好了!” 听言,魏帝顿时有种热泪盈眶的幻觉,蓝蓝见他神色不对,便问:“爹爹,你不喜欢干爹吗?干爹哪里不好?” 皇帝赶忙转过头去,他无法面对这份天真无邪,而小女孩丝毫没察觉他翻江倒海的情绪,不停地嚷嚷著:“我也问过干爹,因为干爹也好像不喜欢爹爹。他虽然不喜欢你,但仍是告诉我,要听你的话……” “他还叫我不要惹你生气,他说你向来不会考虑别人的心情,总是动用暴力,最後还说,什麽和你缘分已尽……” 小女儿仰起脸问:“爹爹,缘分已尽是什麽意思?” 缘分已尽,就是两人将永远分离;缘分已尽,就是两人已不再是夫妻;缘分已尽,就是这辈子包括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再,相遇。 魏靖恒不由自主地用颤抖的手盖住了双眼,他也许不知道,落在女儿眼里的自己是何种悲伤的表情。 其实他多麽想把他留在身边,一刻都不愿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谁都不知道,他有多麽渴望将他拥在怀里,感受著他的体温,嗅著他身上的气味,听他冷冷的声音。还有他生气的样子,他倔强的表情,都让他爱不释手、迷恋不已。可以说,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甚至一点一滴,都是不可多得的珍贵回忆…… 人各有命,喜怒哀乐,皆谱写在变幻莫测的命格里。从降生那刻起,一无所知的自己就在为即将走过的多舛命运而哭泣。荣华富贵,健康长命,皆抵不过一份货真价实的爱情。人这一生,过客无数,能碰到一个自己能深深爱上的人有多麽不容易。而他是幸运的,他遇到了阮汗青,可是他竟然要把他杀死…… 嗯,不好意思,又罗嗦了一章~~~~不过没有白罗嗦~~~~~~恒恒终於动摇了~~~~~~~ 我一直觉得这几章很幼稚,不过这章写到後面的时候鼻子竟然酸酸的,还挤了两滴眼泪~~~我日~~~~~~主要是那种感觉~~~~~很酸的~~~~~哎呀说不清楚~~~~0 0 (宫廷 分卷阅读111 - 分卷阅读112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2 调教生子)171 先前他流落在外,於江湖上颠沛流离,就知道这世上没有谁是可以信任的,也许在更早的时候,当他的母亲死在自己面前,他就已经明白残酷便是他即将面对的一切。即便他做了皇帝,借助权力呼风唤雨,在奢华的生活、极致的尊严里,他也不曾忘记,要活著,并且维持唯我独尊的统治,就只能够靠自己,只能相信自己,直到阮汗青走进了他的生命,他才把所有和信任有关的感情都进行了转移。 他爱上了他,甚至想和他白头偕老,这世上终於出现了这麽个人,让他体会到了为别人付出的奇妙。 他终於触碰到了……生命的意义。 没想到,他那份难以言喻的心情这麽快就跌落谷底。 他很失望也很生气。 只道那人背叛了自己,却从未想过他为什麽要这麽做,没有深入思考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真正原因。 他已经习惯了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藐视所有人,甚至不把客观的事实放在眼里,更不肯直视自己犯下的错误,只会放大别人的罪孽。 其实他对他的好根本就算不得什麽,他却自私地以为这可以抵消所有的过错,他自大地认为阮汗青一定不会离开集神迹於一身的自己,他试图在他身上实行霸权主义。 不仅如此,他还那麽残忍地对他用刑,逼死他腹中的孩子,最後还要他死无全尸…… 其实最狠心的不是阮汗青,而是自己。 想起是他亲手将那人折磨得不成样子,魏靖恒的心中划过一阵剧烈的疼痛,他不得不抓紧了胸口。 他们还有可能麽?他们……不会再有可能了吧? 天旋地转,他痛得不住喘息,几乎要跌到在地,耳边一片轰鸣,掩盖了女儿尖叫的声音。 突然间,万籁俱寂。 如果他走了,他又将是一个人,又将回到漫漫的孤独里,无尽的孤独,再坚固的堡垒也会被蚕食…… 一片空白的生命,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皆无处可寻…… 难道他要过这样的生活吗?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 恐惧,深深的恐惧,从心底缓缓弥漫开,攫住他每一根神经…… “来人……”魏帝像是从噩梦中突然惊醒,慌乱地大叫,“来人!!!” 吼声刚落,面前就出现一个年轻男人,他是新上任的甲卫首领。 “你赶快、赶快去刑场……”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不住在颤抖,那人被撕裂的模样出现在他脑海里,他害怕极了。 还有一个时辰不到,还来得及吗,还来得及吗?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他只感到一瞬间的安慰,随即跌回无尽的痛苦和恐惧当中。 每一秒的过去,都让他备受煎熬、几近疯狂! 他魂不守舍地盯著火盆,抬头便看见女儿正看著自己,小脸上满是担心和疑惑,不由扑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能失去,他真的不能失去…… “爹爹……”蓝蓝有些害怕,爹爹把她搂得好疼,他到底怎麽了?为什麽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她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喃喃著,喃喃著。就像是快哭了。 可是爹爹又怎麽会哭呢? 魏靖恒抚摸著熟睡的女儿,指尖满是温柔和疼惜。 女儿这麽像他,长大一定很漂亮。 汗青,你知道吗,如果可以,我真想再次握住你的手。 我对你的爱,从来没有停止过,一刻都没有。只是现在,恐怕我说什麽你都不会相信了吧? 他苦笑。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於有了动静。 他猛地站起来,由於过於激动,碰倒了身後的椅子。 睡梦中的女儿被惊到,发出一声嘤咛,他顾不得哄她,就朝来人走去,小心翼翼、难掩满心期待地问:“怎麽样了?” 没有回答。只听见‘砰’的一声,那人双膝著地,重重地跪在地上。 皇帝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只见他狠狠拽住那人的衣领:“朕问你!!!” 半晌,那人才抬起头道:“属下愿以死谢罪。”说罢,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并向胸口狠狠刺下去。 鲜血飞溅。 魏帝的双眼瞪大了,他向後踉跄了一步,面容完全扭曲。 他摇著头,轻轻地摇著头,身体剧烈地摇晃著,仿佛整个人即将崩裂。眼里的泪水一点点地变得清晰。 大家表打我~~~~~~~~~~~想挽救青青的烂菊,咳──》就无比凄厉、而狂乱地投票吧! (宫廷调教生子)172 “陛下……” 这时,刘公公上前一步,轻唤了声陛下。 适才皇帝眼中只有那人,并没有注意他。然而现在,皇帝失魂落魄,对他更是视而不见,直到他凑到他耳边,说道:“陛下,阮公子还活著……” “你说什麽?”只见男人缓缓转过头来,用恢复焦距的双眼盯著他问,复杂的情绪在眼里频频跳动。 刘总管复道:“奴才说,阮公子他还活著。” 还活著、活著、活著……魏靖恒感到无限的欣喜注入了一股浓浓的悲伤之中,让人有一种获得力量从而新生的感觉,然而刚升起的希望便被对方迟疑的眼色抹杀了:“只是……” 刘总管结结巴巴地说完後,房间变得异常寂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见。 几秒後,只听见长长一声哀嚎般的怒吼,这吼声在空旷的宫殿里激荡著显得异常悲惨和恐怖,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所发出的。接著是东西被摔碎的声音,最後他一掌打在墙上,整个宫殿都似乎被震得摇了一摇……所有的失控都消声了,化作一条直达屋梁的狰狞裂缝,连沈默都是黑色的。 他永远忘不了天子转过身时的表情,脸上的痛苦神色仿佛是一记烙印,只见他恶狠狠地对著那个重伤的甲卫首领,指著外面道:“朕要你马上去找阮汗青,去杀了他!一刀杀了他!!越快越好!!!” 两人大吃一惊,刚才皇帝还想救阮汗青,怎麽转眼又想要他的命了?就算天子喜怒无常,也不至於前後的态度相差那麽大,然而不待他们想透其中缘由,那可怕的气场再度席卷而来,“听见没有?!”只听他说,“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这是命令!!” 走出宫殿,甲位首领陷入了沈思。 在所有的甲卫和大内高手中,他轻功最好,所以魏帝派他去营救阮汗青,并寄托了巨大的希望,只可惜他晚了半步,这半步让他失去了一切,名利、地位包括主人对他的信任。然而现在,他只有唯一一个将功赎罪 分卷阅读112 - 分卷阅读113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3 的机会,就是杀了他刚才拼命去救的人,虽然这十分可笑,但是他又不得不遵循这可笑的事实,造化弄人。 阮汗青受刑之後,被魏君年救走,据探子所报,他们离开了京城,准备去往苏州,只是阮汗青伤势严重,经不起长途跋涉,他们被迫停下,寻找安身之所。魏君年素来有广交豪杰的爱好,因此旧识颇多,而这次收留他们的便是其中一个。 若是以前,让甲卫去完成这个任务再轻易不过,然而,为了杀魏君年,被派去的十二个兄弟几乎折了大半,侥幸逃脱的人也非伤即残。况且那里还有魏君年的不少同党,仅凭他们剩下的三个甲卫,要攻进去不太容易,除非出动军队,只是动静太大,皇帝定不会允许。看来只有借助别的力量去拔掉魏君年这根刺。同时,他深知,此去,与其说是执行任务,不如说去报仇更贴切,唯有仇人的血才能祭奠死去的那些兄弟的在天之灵! “他的情况怎麽样?” “很糟。” “能保住性命吗?” “那要看他命大不大了。” “现在能不能移动?” “三天之内最好不要。” “但是魏靖恒的人就要追过来了。” “哦,这样麽?看来我得走了。” 魏君年用剑拦住他的胸膛:“你走了他怎麽办?” 那人看了眼不远处紧闭的房门:“我已经给他服下了我提炼的独门秘药,接下来就得靠他自己了。”说罢转过那张蒙著黑巾的脸,用刚才那把异常沙哑的声音说:“你最好不要挡著我。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挡住我的去路!” 虽然没看到过他的长相,但是那满身的杀气他再熟悉不过,这个人和他是同一类人,但是性子比他更为残忍,但令他疑惑的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麽会有如此高明医术?又为什麽要去救阮汗青呢?然而不等他想明白,那人就已经打开他的手走远了。 他没有追上去,在有限的时间里,他还要进行战略部署。当那些人得知他打算固守时,都以为他疯了,其实他在到达这个地方的当天就派属下连夜挖掘地道,只要能坚持三天,待男人的伤势好一点就立刻用地道进行转移。 他必须保证阮汗青的安全,因为这是那个人的遗愿。 他已经失去了他,他现在唯一拥有的就是他的遗愿。 他再不能辜负了。 魏君年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他找来报仇心切的两个师弟并集结了不少贪恋荣华富贵的江湖人将阮汗青所在之地重重包围,至今为止,血战了两天两夜,仍是没有攻破对方的防线,就算偶尔有人突破,也被魏君年斩杀在阮汗青的房前。 後来他才得知魏君年固守不仅是为了阮汗青,更是为了保全张宇的尸身。 看来这次又无法交代,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一声怒喝从天而降,几乎震破了他的耳膜:“饭桶!!” 才到公司,说话算话,更一章~~~~~虽然下周工作安排满了,但我尽量保持日更~~~不过还需各位的火力支持~~请端起乃们的大枪小枪,对老子一阵狂射!嗷~~~~ 好几天没写文了,文思没跟得上,感觉不在状态,不过也不算太卡文~~~~抚摸之~~~~~~~ (宫廷调教生子)173 “地道已经挖通,主人,你快带阮公子走吧。” 魏君年冷声道:“我们已经走不掉了。”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身影便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戴著面具,手里握著利剑。 魏君年脸上毫无表情,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准备对他动手的属下:“不要去送死。”他深知场上没有人能够对付男人的九阴神功,就连自己也是不能的。 他看著那个一言不发,只缓缓抬起手用剑指著他的人,突然轻蔑一笑:“终於亲自出手了?只为杀掉他麽?” 他笑著:“别拿剑指著我,放心,我不会拦你的。”笑容里渐渐浮现嘲讽:“真是可笑,我为什麽要千方百计保护你的人呢?” 当那人走过来的时候,他主动侧身,给他让出更宽敞的道路:“他就在那里面,希望你速战速决。”最後那句‘速战速决’配上他特有的笑容显出一种别样的意味。 魏靖恒没有理睬他,一脚踢开门,快步入内。 见状,他的属下大惊失色。多少人葬送了性命,好几天的努力就这麽功亏一篑,任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反之魏君年却显得格外悠闲,他躺在椅子上,眯著眼看天上的鸟,舒服得几乎要睡著了。 “你这样做怎麽对得起张宇?你不是说要完成他的意愿?”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冲上前去质问。 那个人的名字,让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下。随即他转过头来,语气平缓:“你永远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有多麽深,又凭什麽断定我会置他的愿望於不顾?”他仰头,迷离的目光望向那深邃的天空,飘下来的雪花是那样的清冷,就像是一个个被无情凝固的梦,“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耍,没有第二个人比我更了解他,或者比他更了解我了。你知道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吗,”他看著他,眼里是无尽的怀念和纷乱的情愫,“这世上,我居然找到了另一个自己,值得我全心全意去付出、去在意,虽然最终他离开了,但是他活在我的心里,我不会让他第二次离去,你明白麽?” 男人正在沈睡,不,应该说是昏迷,一副毫无知觉的样子,根本不知道死亡已经来临。 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惧怕死亡,死亡对他来说是解脱也不一定。 记忆里,好像有很久都没看到他了,这麽近距离的,魏靖恒一边取下面具一边俯下身,随即愣了,第一眼,他根本没认出来这是阮汗青,经过反复确认他才肯定这的确是他要找的人。 男人的面容如此消瘦,脸色几近灰白,嘴唇干涸,双眼紧闭,没有一点生息地躺在那,身上盖著一层白色的毛毯,然而从腿部开始,毛毯变成了红白相间的颜色,那是血迹。从进房间开始,他就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这股血腥味就是从毛毯下散发出来的。 他站了一会,突然伸出手,掐住男人的脖子,五指一点点地收紧,不断用力。窒息的痛苦让男人从昏迷中醒来,只见他睫毛抖了抖,缓缓睁开了眼,魏靖恒看见,自己的身影出现在那黯然的瞳孔里面,就像是一团邪恶的烟雾,汹涌地翻滚著,那麽丑陋,那麽刺眼。 阮汗青望著他,似乎认出了他,又似乎没有认出,呆呆的,魏靖恒拼命捏紧了拳头,仿佛在克制什麽,直到那人扯开嘴角,发出暗 分卷阅读113 - 分卷阅读11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4 哑的笑声,平静的表情有了变化,竟然浮现出几分癫狂之色,似狂喜又似凄厉,就像在地狱里挣扎许久终於爬出来的魔鬼。魏靖恒的双眼瞪大了,这不是他的汗青,但他的确又是,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眉眼,他都太熟悉了,熟悉得就像是自己的一部分。他们曾经深深伤害,也曾紧紧拥抱,每当他和他合二为一时,他便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而一旦闹了矛盾,心里就难受,他从来没有这麽在乎过一个人。其实在断魂谷看到他的那一天开始,他的脑中就已经有了他的印象,就已经埋下了宿命的祸根。如果他必须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那麽他是他唯一的选择。抓住他献给自己,也是他给张宇的暗示。只是没想到,後来他真迷恋上了阮汗青,爱上了一个男人。是因为他身体有女人的一部分吗?还是因为他为他生过孩子?他问过自己,然而答案并不是这些。 大家注意,晚了半步的意思~~~~~不是青青被人救走了~~~~~而是~~~~~恩恩~~~~~明白了吧~~~~~~ (宫廷调教生子)174 当他弄明白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不能够没有他了。 纵然他斩钉截铁地告诉自己:我不会後悔。但他还是後悔了,然而,老天故意惩罚他似的,让他与最终的机会失之交臂,一切变得不可挽回。他没有办法了,这麽骄傲的人,不仅要面临残废,还有巨大的心理创伤,後半生他要怎麽过下去?还不如、不如…… 魏靖恒的目光落在了那只掐住男人喉咙的手上。 魏靖恒颤抖著,反复端详著他,心中惊涛骇浪……他与他的额头相抵,他的一半灵魂和他无限亲密、窃窃私语,他的另一半灵魂却做著残忍的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做到的。但他到底还是无法亲手置他於死地……平时他可以一下捏碎别人的喉咙,可是对他,他做不到,他就是做不到,即便他告诉自己这麽做是为了他好。心中挣扎著、挣扎著,在他睁开双眼时…… 他不得不松开手,愣愣地看著男人颈项上那圈狰狞掐痕。 魏靖恒脸上的逞强之色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苦和温柔。只见他伸出手点了男人的睡穴,看著他的脸慢慢归於平静,才伏下身,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又一吻,越吻越痛,越吻越深。一番辗转厮磨之後,脱下身上的衣服给对方盖上,然後小心翼翼地,试著将他打横抱起来。 他屈服了,相反,他并没感到尊严受到了伤害,反而得到了升华。他只恨没有早点屈服。 魏君年还是懒懒地躺著,连姿势也没换一个,见他抱著阮汗青出来并不吃惊,仿佛在他意料之中。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任凭谁看见阮汗青这副样子都会不忍的,何况爱著他的魏靖恒呢?事实证实了他的猜测,与其逃来逃去,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与他正面对质,说不定最後不仅险中得胜,还能给他下一记猛药。也算是,他对他一次成功的报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冷冷一笑,“现在来做情圣又有何意义呢?” 魏靖恒面无表情,道:“你说的是你自己吗?” 魏君年的表情微变,那个人的模样再度浮上心间,他对他利用张宇的行径非常愤怒,然而又不得不沈沦在愤怒之外的自责的痛苦里面。他笑,只是笑得有些愤懑和苦涩:“你都知道了吧?”只听他说,“魏靖恒,我和你明争暗斗了这麽多年,以至於我如此执著於该如何击败你。直到他离去,我才发现,这样的执著根本没有意义,我最想要的,还是和他在一起。”他转过头,看著他的眼睛,“魏靖恒,其实我很妒忌你,不管怎麽说,你还有机会。而我,却只有祭奠他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千万次,都不如一次,补偿他的机会。” 魏靖恒仍是面无表情,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你不是这麽想杀我吗?”魏君年对著他的背影像是调侃又像是挑衅地说,而那人充耳不闻,在雪地里渐行渐远。 回到皇宫,魏帝就召集了宫中所有的太医,研讨阮汗青的伤情,最後一个资格最老、医术最高的太医站出来和皇帝对话,“皇上,阮公子的伤……” 魏帝道:“他到底怎麽样,朕要你实话实说。无论什麽结果,朕都不会责怪你们。” 那人听他如此说,心里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大多时候他们这些太医都为皇亲国戚看下小伤小病,一来难度不大,二来又有赏赐,最怕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形,死活不好说,又恰恰是皇帝最重要的人,出了事谁也担当不起。不过皇帝事先说了那句话,他也就不怕了。 “皇上,那臣就实话实说了。”男人清了清嗓子,慢声细语道,“阮公子的伤十分严重。”见魏帝脸色非常不好,他迟疑了一下,想起对方的保证,也就把胆子放大了讲,“阮公子的双腿大腿处折断,”他说,“不,准确地说,是被硬生生地扯断。”魏靖恒呼吸一窒,半晌才道,“接著讲。” “当时必定流了很多的血,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活下来的。”太医的声音不由变得沈重起来,这麽严峻的伤势如果没有强大的意志力是不可能拖到现在的,“就算他侥幸活下来,恐怕也要面对终身残废。” 这文高潮过去了~~~~没啥感觉了~~~~~~~剩下的就是善後和收尾~~~~~~~~~~大哥终於离我们近了~~~~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175 “幸而他碰到一位神医,这位神医妙手回春,保住了他的性命,还用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接骨术,替公子接好了双腿,至於能不能恢复如常,这……臣就不清楚了。” “你下去吧。”半晌皇帝才转过头,脸色难看至极,仿佛病了。 他突然转向跪在一旁的甲卫首领:“你能不能给朕说说当时的情景,朕想知道。” “皇上您何苦逼自己呢?” 魏靖恒冷声道:“朕叫你说!” 那人见无法推脱,才缓缓道:“其实这事说来,归根结底是属下的错。” “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 他错愕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对他们素来严厉的主人也有如此宽宏大量的时候,“属下到达之时,已经开始行刑,当时情况非常危急,属下毫不迟疑地掏出了飞刀,只是属下长途跋涉极为疲惫,射出去的飞刀失了准,并没杀死所有狂奔的马匹,从而导致……” 似乎忆起那声惨叫和血流成河的场面,剩下的话哽在了喉里,无法再说下去,过了良久,才重新开口:“属下当时吓蒙了。回过神来时,公子已被 分卷阅读114 - 分卷阅读115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5 魏君年带走。” 说完他看向魏帝,魏帝向他做了个‘下去’的手势,他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当门闭合,房里只剩下自己时,皇帝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待眼泪流干了,他才起身,走进内室,来到男人的床前。 他叫人用上了最好的药,那股血腥味才终於淡了一点,但仍是不能改变这令人揪心的现状。回来之後,阮汗青只醒了一次,见他醒了,自己满心欢喜,结果自己差点没被吓死。男人睁开眼,一看见他就开始挣扎,没命地挣扎,嘴里不断发出嘶哑的尖叫声,就像是疯了,被子上全是血,从腿上的伤口流出来的,最後,他只好点了他的穴道。接下来几天,男人一直处於昏睡状态,不吃不喝,一点点地瘦下去,尽管每天他嘴对嘴地喂他流食,却一点都不顶用。他发现,再好的治疗,再细心的服侍,都不起作用,就仿佛他是下决心要离开自己。 这个认知让他深深恐惧。 尽管他知道,当自己後悔之时,就是折磨的开始,但他还是把他接回来了。 虽然男人的样子让他痛苦万分,然而对方还活著这个事实又是一种莫大的喜悦和安慰。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将阮汗青强留在这个世上,可他没有勇气,没有面对永远失去他、再也看不见他、摸不著他的勇气。 他还记得魏君年对他说的话,他说,亲爱的弟弟,你这样是要下地狱的。 然而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下地狱又如何? 魏靖恒低头看著男人,手伸进被子,握住他的手。一直到天明。 整整一夜,他就像没有感到时光的流逝。永远只是一瞬,一瞬便是永远。 有时候,他能深切地感到,和阮汗青的纠缠是与身俱来的宿命。 躲不过,逃不脱。不管是爱,还是恨。 阮汗青重伤未愈,魏帝根本无心政务,成天都守在他身边,日夜关注著他的伤势。 然而不管太医如何努力,男人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魏帝痛不欲生、日益消沈,时间一久,朝廷上下颇有微词也是难免,天子根本不管大臣对他的看法,只一味地沈溺在这摇摇欲坠的失而复得的美梦里面,只要有人胆敢说阮汗青蓝颜祸水不管他是几朝老臣皆格杀勿论,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容他们肆意诋毁。 五天之後,阮汗青再度醒来。 这次魏帝学乖了,站在一边,让他的视线够不著,免得男人又被刺激到。 他希望他早点醒来,可是那人醒来之後便意味著他不能再出现在他的身边,否则才稳定了的病情很可能失控,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冒这麽大的险。最後他只能眼巴巴地望著,羡慕那些能够随便接近阮汗青的太医。 这次男人没有发出恐惧的叫声,身体也没有痉挛不止,魏靖恒松了口气,看来这一招奏效了,在他第一次醒来反应激烈之後,他就意识到了男人究竟在害怕什麽,於是他将房间的布景统统换了个样,弄得朴实非常,让人一点也联想不到皇宫,太医以及婢女,进去的人一律不准穿宫服,以免生出事端,要是让他知道了一切都经过伪装後果不堪设想。 今天才发现那个许愿竹~~~~擦~这个设定好纯情好傲娇~~~~~~~~~. (宫廷调教生子)176 就在他精心设计的迷雾里,阮汗青安顿了下来。 过了几天,男人终於能够嚼饭了,不再依靠流食,清醒的时候也越来越多,就是还不能下床,只可躺著静养。 魏帝会在他睡著的时候来到他身边,每晚如此,询问太医今天的情况如何,看他有没长胖一点,这麽瘦骨嶙峋的,叫人看了难受,只要长时间内男人不乱发脾气,不会一直那麽消极,身体一定会渐渐好起来的。 然而醒著的时候,难保他不胡思乱想,就连在睡梦中,也不见得有丝毫的轻松,男人总会做噩梦,噩梦似乎一个接一个,大多时候他都在呻吟、喘息或者痉挛,眼皮不住颤动,仿佛就要睁开眼睛,每当这时,他就十分犯难,想安慰他陪在他身边,又怕他醒来看见自己,他不可能在他如此痛苦的时候丢下他,然而被他发现恐怕会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雨,自己怎能不纠结?可无论如何,他都不可以离开这个危险的阵地。 男人的伤情有所好转,这无疑减轻了他的负担。他终於能够多挤出一些时间来处理国事,最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怠慢了朝政,整个朝廷已是怨声载道,他也应该做些补偿。只是,他又该拿什麽补偿阮汗青呢?又如何补偿得了?有时候他抱著他,恍惚间,会怀疑这是幻觉。他知道这并不是幻觉,实质上这就是幻觉,男人在伤好之後,只要神智正常,便不会接受他,他们终究会形同陌路,他对他,只能是短暂的拥有,无论他怎麽祈祷,这一天终会到来,男人会离他而去,也许连一声再见也无。 可真是那样他又有什麽办法?求他留下来?要知道,他早就丧失了爱他的资格,他这辈子注定是孤家寡人一个…… 这不知是第几个夜晚。 从阮汗青回来那天起,夜晚便具有了魔力。 那是一种无言的诱惑,充满了痛苦和甜蜜,叫人深深沈溺。 “汗青……” 魏帝坐在床边,手抚摸著他平静的睡颜。不管有多麽疲惫,只要一看见他,心就有了无限的暖意,一种实实在在的开心。 何况这几天,男人很少做噩梦,呼吸也平稳了,正好一个太医在身边,他问:“他是不是比之前睡得要安稳?可脸色为什麽还是那麽差呢?朕没记错的话,他现在吃得也比以前多了,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吧?” 太医却答:“皇上,恕臣直言,您太乐观了。您可能忘了,阮公子被车裂之前曾下过天牢,在那里他日日受刑,後来又掉了孩子,再算上之前他产下公主时留下的病根,身体可谓屡遭重创,积重难返啊,陛下,这种情况只能慢慢养,只是花个三年五载,也不一定有所成效, 陛下,您可要有这个心理准备,外伤好治,心病难医啊。” 魏靖恒满脸愧色,哪还能去追究对方话语中的不客气,回想起伤害过他的曾经,只恨不得打自己耳光出气。他低头看著男人,他曾是那麽优秀,英姿焕发,从容指挥十万大军;他曾是那麽出色,高大、强壮,俊美如神邸,有著十足的魅力,特别是在他身下时,既有著男人的 刚劲韧性,也有著女子的纯洁羞涩。可是眨一眨眼,那个漂亮的人儿就不翼而飞,变作床上这个面容苍白,眼窝深陷,身 分卷阅读115 - 分卷阅读116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6 上全是皮包骨头病入膏肓一般的病汉,魏靖恒後悔不迭。 “还有,您刚才的论断恐怕是错误的,”事实证明,只要时机抓得好,一个太医也能杀人不见血,“车裂之刑的精髓在於犯人被活生生地撕裂,死了倒好,要是死不了,那麽他将一直活在被肢解的恐惧里。这种恐惧很难治愈,相反,会变得越来越严重,以至於无时无刻草木皆兵。阮公子就是这样的。他每一夜都噩梦连连,没有办法让噩梦消停,除非──一直不睡觉。” 听到这里,魏帝已是冷汗涔涔,那麽说……男人并不是克服了心理障碍睡得沈了,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入睡? 我要收尾了~~~~~~~~~~~~写到後面感觉没什麽意思~~~~~~~~~再煽情没啥意义~~~~~~~~~~乃们同意我赶快完结吧~~~~~接下来要乃们帮我想个文名,要和大哥那篇《看尽落花能几醉》相互衬映的,也就是一句诗7个字~~~~帮忙想下~~~~过几天我们再来讨论新的文案~~~ (宫廷调教生子)177 完结倒数~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他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又为什麽一点反应都没? “先下去吧,朕叫你你再进来。” 心中前所未有的混乱,却不愿去深究这混乱从何而来,只觉得迷茫、沮丧。皇帝捧著额头,软软地靠著墙。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下去了,至从男人断了双腿之後,一切都变了,没法再回到从前了,和如今比起来,并不那麽和谐的从前显得如此美好,至少他们能够正常交流,有时还会欢爱一场,至少他们一个明著、一个暗著都爱著这两个孩子,纵然有矛盾、有恨,但都没现在这样糟糕,这样无可挽回,他那步真的走错了,真的走错了! “啊──”他张开嘴,双手抱头,发出无声的嘶吼,极致的痛苦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上刀山下火海亦不能比。没有出口发泄,除非身体破一个洞,或者汩汩地流著血……他需要救赎,但是救赎永远不会出现在最需要救赎的罪人的面前,这是惩罚,上天给他的惩罚,他必须毫无怨言地承受。 深吸一口气,他转回到阮汗青的床边,看著他,给他拈被角,或者抚摸他的脸,整整一夜,一夜又一夜,他都在做这些琐碎的事。 痛苦、忧愁、歉疚、伤心紧紧纠缠著他,似乎在帮男人向他讨个说法。这些情绪他不能够抗拒,就好像面对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是一种为他所熟悉、让他逃无可逃的怨念。 “朕该怎麽办……”喃喃自语的皇帝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看上去是那麽脆弱,那麽凄哀,就连烛光一个跳动也会令他受惊,令他恐惧。又何况是阮汗青所制造的巨大波澜?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挨著他的腰部,不知何时,多了一抹硬硬的触感。 魏帝睁大的眼里,满是激动满是伤怀:“汗青,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这辈子再也无法求得你的原谅了。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不是朕,是我。”他缓缓地颤抖著,像是在进行最後的诉说,“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每一件都深深伤害了你,其实,也深深伤害了我自己,我真的是傻得透顶……所以说,无论你想做什麽我都不会阻止你,如果你想杀了我我会更加开心……”他微微一笑,看向腰间那一寸从被子里探出的精光。 这时,躺在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对於魏靖恒来说,就像是一场邪恶的神迹。他没有看他,只是看著房顶,好半晌,才偏过头,用嘶哑的嗓子问:“那……天,”他说得很慢很慢,“你……怎……麽……不……掐……死……我?”他的表情是一种有些奇异的似笑非笑,“为……什……麽……要……松……手……”说著,定定地望住他,眼珠凸著,似乎要淌血,“为什麽?!” 原来他一直都醒著,他如何能够这麽镇定地面对让他刻骨铭心的仇人?他是怎麽做到的?其实他的汗青一直都在,他的倔强和骄傲都还活著,他从来都没有妥协过,魏靖恒垂下头,哽咽著:“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你啊……”这一刻,他是如此赤裸,相当於把心从胸口取出摆在他面前,魏靖恒,这个叫魏靖恒的人从来没有过这般真切、这般鲜活,对他的感情是那般狂烈和绝望著,就像是一把燃烧不尽、要焚了天际毁了你我的火……却为什麽总是说不明白,为什麽总是一再错过? 阮汗青笑了,跟那天一样,笑得凄狂,不过眼里多了一股嘲笑和怜悯,对他歇斯底里的示弱。他只是笑,笑个不停,直到嘴角缓缓流下一道鲜血。 我要走,谁也留不住我。 不管明儿、抑或是蓝蓝,还是你,魏靖恒。 他的眼睛在说。那麽高高在上的。那麽冷漠无情。 见状,魏靖恒惊恐到极点,他打开紧紧包裹著他的被子,然後看见那贫瘠的身体上的可怕伤口──他用刀把自己的整个胸膛剥开了。 宫殿里顿时响起一个男人的嚎啕大哭声:“汗青、汗青……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麽……为什麽要走……求求你……不要丢下我……回来……回来好麽……” 宫殿外,有人问:“是谁在哭?” “是皇上……” “皇上?是不是搞错了?” “我难道还骗你吗?我天天给圣上端茶送水,圣上的声音,难道我还不记得?” “……” “我说雪越下越大了,风也这麽猛,我们还是先避避吧。” 那人叹息著:“冤孽啊。” 冤孽个锤子!~~~~~~~~这章虐吗~~~~~~~~~~~~写到中间有一点点感觉,写到结尾就想笑了~~~~哈哈~~~~~~~~票票哈~~~~~~~ 新文案: 背景是一颗未知的星球 一个要灭绝的种族,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逃到了另一个星球上,这个星球,嗯,当然不用说了,充满了各种变态小攻~~~~~~~~後来他们的仇人也跟来了,用最快的速度繁殖,对他们威胁很大~~这是个初步文案~~~我随便想的~~~~~ 这个族没有女人,分为两性,雌(双性)和雄。雄的力量肯定要比雌强,而且每个雄对自己的雌都是严加管教那种~~~哈哈~ 经过仇人对他们的屠杀,眼看族人越来越少,灭族是迟早的时间,就在这个时候~~~~ 主角出来了:他无意中捡回来了一颗小小的植物,不用说了,这就是後来变得强大的渣攻~~他是植物和动物基因的结合,食物是血,最爱吃的就是小受的处女血~呃~因为他的唾液有治愈效果,所以可以吃无数次~~很邪恶吧~~~而且畏 分卷阅读116 - 分卷阅读117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7 寒,喜欢在小受的嫩b里睡觉~呃~~~~我不行了~~~总之他长大之後就成了整个族的保护神~~~淫神 另一个配对:是族长最爱的弟弟~~这家夥以雌的身份冒充雄~~~~因为他长得高大英俊~~~~~得到无数受的追求,再加上自己的身份得意极了~~~~後来来了个流浪汉~~~~~~呃~~~~~很猛的那种~~~~~~他受到族长的邀请,要他留下来保护他们,但他提出的条件就是要一只雌,嗷~~这个不用说,肯定就选中那个自恋狂了~~~~~结果肯定很纠结~~~~~受会反抗,别扭~~~反正发生了很多故事~~~~ 还有一对,就是沈默寡言的青年和一个怪兽~~~~嗯,我说不出来,那个怪兽就是那种特质~~~和什麽生物做爱就会变成那种生物~~~~~~嗯~~~~~ 最後一对,就是俊美的族长和~~~~~暂定的是和敌方首领有了纠葛~~~~他也是个雌哦~~~对了,以上设定喜欢吗~~~~ 另一个文案就是双性官场父子文~~~~我比较想写前一个,因为不用查资料,我可以尽情想象~~~ (宫廷调教生子)178 完结倒数二 房间里挤满了太医,却都在说自己如何如何的无能为力。 因此在刘公公凑过来时,苍白著脸的皇帝指著那些人问道:“难道你也要同他们一样麽?无能为力无能为力,朕养他们到底做什麽?” “不,皇上你误会了,奴才才不是来伤您的心的。” 魏靖恒笑了,笑得无力,笑得虚脱:“刘总管,这个时候,你还不忘对朕花言巧语麽?” 那人赶快上前一步,扶了摇摇欲坠的天子往旁边一坐:“皇上,奴才忠心耿耿服侍您多年,在您心中,奴才就这麽不可救药?”他说,“这一次,阮公子的确伤得太重,大家有目共睹,实在不能怪太医无用,就算找到之前替阮公子接骨的那位神医,也不一定能够救公子一命,何况那位神医早就不知所踪。” 魏帝眉头紧锁,伤心欲绝,根本就不想听他说下去了,他没有时间听他说废话!虽然他极力护住阮汗青的心脉,以真气替他续命,但消耗巨大,仍是无法阻止那人生命的流失,他们两人都撑不了多久了,必须找到一个治本的方法,无论如何,他都不准他死! “不过,奴才还有一个办法,保证能够还您一个活生生的……”刘公公欲言又止。 “你说什麽?!”魏靖恒转过头来,目光灼灼,好似起死回生,“有办法?什麽办法?!快说!!” 刘总管有强烈的预感,此刻如果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自己肯定会被他一掌拍死,现在他再也经受不住哪怕一点点失望了。 只是他还不能够说出口:“为皇上解忧是奴才的本分,不过这个方子是奴才踏遍千山万水好不容易得来的……” 魏帝极为干脆:“如果真能救活他,朕会大大地赏赐你!” 刘某人道:“但是奴才想要的赏赐并非金银珠宝……” “那你要什麽?尽管说!” “原来丞相之位是张宇的,可如今张宇已死,此位虚置……” 魏靖恒起初不以为意,任何人都有贪恋,更何况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太监。後来才知道他的野心不是一般的大,大得足以令他起杀心了,一个宦官竟想跻身於三公之位,染指实权,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要脸! 刘总管也看出了他的愤怒和疑虑,便抢先出言堵住了他的嘴:“皇上,奴才知道奴才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太监,最多管管宫内的事,根本不配谈志向,更不能对不属於自己的东西抱有非分之想……可说,光是刚才那番话就足以让我千刀万剐。但是皇上,求您看在奴才服侍你多年的份上,就成全奴才吧,奴才实在不愿一辈子都做一个没有出息的太监。再说,用一个官位换回您最重要的人一点也不冤枉啊……”又是动之以情又是晓之以理,绘声绘色到极点。 这家夥的生死本就在朕掌控之中,还怕他翻起大浪不成,先救命要紧,魏帝压住心中怒火,做出一副没什麽大不了的表情来:“不过就是一个丞相之位麽,你想要朕给你就是了,只要能救活他,要什麽是不可以的?” 听言,刘太监就知道自己赌对了,救阮汗青的办法可是自己升官发财的重要砝码,岂能这样随随便便就浪费了,不要点出格的又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处心积虑呢? 见对方答应了,他并没有掉以轻心,得意忘形:“可是陛下,我朝有名文规定,宦官不可当政,否则杀无赦啊。” 魏帝不以为然:“规定是人定出来的,既然是人定出来的,就可以改。” 那人摸了摸鼻子,又道:“皇上,奴才想当丞相,虽有私心,但主要是为了替您分忧解愁,可就算奴才说了,怕陛下也不会相信,待公子活下来之後,陛下会对我痛下杀手也不一定……” “那你说怎样才好?” 刘公公笑道:“也不难办,陛下只要发誓不会动奴才一根毫毛,再赐免死金牌,奴才就後顾无忧了。” 他用极为客气的口吻催促道:“陛下,事不宜迟,您还在犹豫什麽?难道您不想阮汗青好好活著?” 乃们一直说老子把刘公公写得太雷锋了~~~~~~~~~~这下好了吧~~~~人家刘老菊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露出庐山真面目的~~哈哈~~~~~~~~好了,投票吧,孩儿们~~~明天大完结~~文案明天再说~~~~~ (宫廷调教生子)179 完结 毋庸置疑,这句话正中皇帝的死穴。 “你的条件朕都答应,别再故弄玄虚!” 在魏帝面前,自己从来都是一副低贱的样子,如今终於能够扬眉吐气,心中自然万分得意。他怕自己过於外露,因而赶忙转入正题:“一本古书有所记载,轩辕一族男子能够怀孕,若取其腹中胎儿做成药引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奴才奉命监视阮汗青一家人的动向,最近发现阮汗青的大哥阮云飞有孕在身,状似即将临盆,这不失一个绝佳的时机。如果将阮汗青送回山上,阮云飞顾及兄弟之情,自会全力相救,阮汗青便转危为安了。”说完又假惺惺地露出几分担忧,“不过陛下,如此一来,阮公子虽然平安无事了,但可能对你的安全造成威胁,据我所知,他的大哥性子刚强,如果知道……怕是会千方百计地报复您。” 不等他说完,魏靖恒便打断了他:“朕不怕,让他来吧。你不用管这麽多,赶快按你所说的做,一切後果由朕承担。如果,”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你敢骗朕,朕一定会拔你的皮抽你的筋!明白不?!” 相信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分卷阅读117 - 分卷阅读118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8 ,将阮汗青送回他大哥身边後,魏帝日不能食夜不能寐,生怕山上的探子传来的是那人的死讯,直到一天夜里,他收到探子的飞鸽传书,上面写著‘阮公子已经性命无忧,请陛下放心’,才总算大大地松了口气,接著他迫不及待地来到他们居住的洞前,当然是偷偷的,等了很久,才终於看见坐在轮椅上被阮云飞推出来透气的爱人。 太好了,他还活著,太好了!当时他前所未有的激动,只觉得上天对自己实在宽厚,他对阮汗青犯下的罪过,足以他被剥夺前世来生,然而他得到的却是佛主普渡众生的仁慈和垂怜,他不禁受宠若惊,心生敬畏之情。是的,他曾经并不相信这些,他唯一信奉的便是权力,因为权力能够带来一切。直到他爱的人危在旦夕,他才明白,就算自己集所有光环於一身,几近於众人膜拜的神,也毫无用处,因为这并不能让阮汗青爱上自己,也不能挽回他的性命。他第一次对手中的权力产生了怀疑,第一次对自己惟恐失去的权力那样痛恨,它让他得到了男人的身体,却杀死了男人的心,好在他最後醒悟了,只是一切都晚了。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於爱者,无忧亦无怖。施主,你为什麽不放下这段孽缘呢?阿弥陀佛!” 一声‘阿弥陀佛’唤回了男人的神志,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佛家重地,四处佛像高耸,佛像前无一例外地供著香烛,除了一片烟雾缭绕,还有徘徊在耳边的一种有节奏的短促响声,一声又一声,那是和尚在敲木鱼,听了让人心宁神静。而自己正跪在一座大佛面前,旁边是一名身披袈裟手拈佛珠的高僧,只听他循循善诱、缓缓道来,用那种看破红尘的漠然表情、淡然口气:“人之所以痛苦,在於追求错误的东西……” “可朕并不认为朕和他是错误的相遇。” “你可以拥有爱,但不要执著,因为分离是必然的。情执是苦恼的原因,放下情执,你才能够得到自在。” “但是朕不愿放下,也放不下。” “来是偶然的,走是必然的。所以你必须,随缘不变,不变随缘。这样才不会苦了自己。随缘不是得过且过、因循苟且,而是尽人事、听天命。” “大师,朕知道,可朕就是悟不透。朕始终忘不了他。朕感到深深、深深的痛苦。生命对朕来说,已经成了一种惩罚……” 一年之後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从这间酒楼的栏杆朝外望去,不正是一幅春日绵绵的景象? 江南的春天,比起其他地方,让人更觉美好。是浪客见了就恨不得沈溺其中的温柔乡。 栏杆下是轻轻荡漾著的碧绿湖水,在那里依著一个醉酒的男人。他的一只手吊在栏杆上,另一只手紧紧搂著一个墨色的罐子,那个罐子裎亮裎亮的,显然经过主人无数次细心擦拭,有一半裹在布中,那布,做工精良,价值不菲。 只见他望著岸边那一排柳树,目光恹恹,仿佛怀有心事,就在这时,几个路过他身边的食客停下了脚步,只听其中一人说:“魏君年,我们又见面了。” 那个叫魏君年的男人头也不回:“魏国的天子,怎麽跑到这个地方闲逛来了?” 那人道:“朕不跟你斗嘴。张宇在麽?朕有话对他说。” 魏君年的身形微微一僵,沈默了。 那人不再理他,而是转向他怀里那个骨灰罐:“张宇,你求朕的事朕没有答应,你是否耿耿於怀?在满朝文武中,你是唯一一个朕愿意推心置腹的人,你求朕的事朕一般不会拒绝。因为朕曾经许诺,无条件地答应你一个请求,不管它多麽难以实现。但是那个请求早在五年前就被你用了。你忘了吗?那时朕要杀了他,可是你不许,你苦苦哀求,朕只好将他关住,但是朕没有告诉你,也难免你心生误会。” 听言,魏君年完全失了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上是赤裸裸的悔恨,纵然心痛难当,他亦没忘却报复:“阮汗青在不在?我也有句话对他说。汗青,那天我问你,你故意射偏的是不是?没想到你就这样点头承认了,你知道当时我多麽震怒?我甚至觉得做你的兄弟实在是大大的不幸,然而後来,当我知道,是你,不顾自身安危,陪他走完了最後一程,我真的很感动,也就不再记恨你那次的妇人之仁。”说完看了那人一眼,眼神里带有挑衅的意味。 果然,魏靖恒愣在了那里,眼里闪烁著点点泪花,然後猛地转身,带著属下离开了。 殊不知,这两人一个为了彻底治好阮汗青的腿四处寻觅那个神医的踪迹,一个为了能够好好安葬张宇才来到了江南这销魂之地,以至於碰到了一起,从对方那里知道了本该属於自己的秘密。 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纵然知晓也是枉然,不过平添悔恨罢了。还不如一无所知,免得那无尽的悲苦变得更加的漫长。 马上,男人回头望了一眼身後的江南,刚才它还是阳光明媚,转眼便已是烟雨朦胧,一切春意盎然,都被笼罩在那缠绵悱恻的细雨之中,愁恨间,似暗藏新生。然後他转回头,看向未知的前方,像是突然看见了希望,策马狂奔。 完 我操,终於完结了~~~~~~~啊啊~~~~~~~~~~~~~剩下的就写大哥里了,大哥即将开更~~~~~新文的剧情主线我还没想好啊~~~~~~~~~设定什麽的还需要补充和改进~~~~~我先理个东西~~~~明天讨论~~~~~~~~票票~~~~这章可是超长型360cm的……呃~~~ 双性家族系列文人物简表 阮家兄弟 大哥 阮云飞(冷漠女王受)──大侠沈擎苍(温柔忠犬攻) 贴身仆人:叶青(四弟的炮灰攻) 二哥 阮重华(冰清玉洁、风骨凛凛受~囧)──邪教教主霍负浪(狂邪渣攻) 贴身仆人:薛凤(二哥的炮灰攻) 三弟 阮汗青(傲娇强受~)──皇帝(腹黑无情攻) 四弟 阮俊青(怨毒受)──叶青(大哥的仆人) 五弟 阮北望 (肌肉单纯受)──司徒笑(淫邪花心攻(⊙o⊙)美强) 六弟 隐藏系 沈擎苍的师傅: 谢擒天(第一重人格)好人的性格 使九阳神功後使九阴神功 谢乱天(第二重人格)坏人的性格 使九阴神功後使九阳神功 沈擎苍朋友如下: 六怪: 使锤老人(姓铁) 美妇人徐三娘 独眼秃子(习遁地术) 侏儒 银杉人(军师) 剩下一个没想好 皇帝 三王爷 配角: 使 分卷阅读118 - 分卷阅读119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9 鞭的鞭影人──(司徒笑得力手下之一) 使钩的屠夫钩──(司徒笑得力手下之二) 义云天(邪教教主霍负浪的左护法) 陈雁平(万剑门──阮汗青手下败将) 李元霸(炮灰) 随时更新,因为没有大纲 分卷阅读1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