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配救救我》 яΘúSんúщú.χγz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 “书生,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沈清揉了揉额角,目光扫向漂浮在空中的卷轴。 书生抖了抖身体,弱弱的开口:“上神,有人抢……抢……抢了您的通道。” “呵,”沈清冷笑一声,“谁干的”竟然敢抢她的路。 书生身体表面赶紧荡过一阵光,接着一幅画面慢慢浮现出来: 额间一抹殷红竖线的沈清刚刚踏入连接上神界和下位面的通道,后面的空间就一阵波动,一男一女现出身形,黑袍男子面色焦急的催促青衣女子进入通道,可就在青衣女子将要踏进她的通道时,变故陡发—— 黑袍男子震惊的看着青衣女子施展腾挪身法,瞬间抢先进入了沈清将要踏进的通道,而沈清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被空间乱流卷入了另一个通道,最后坠落在一片森林之中。 看到沈清眯起了眼,书生摄于沈清的“威名”,生怕回去后沈清就把自己烧了,立马将青衣女子的来历道来:“上神,此人乃是南荒朱雀一族南桢的嫡亲妹妹,南青。据说是因为……那件事被罚去历劫,世世伤悲,不得善终。” 朱雀一族的南青沈清笑的更冷了。 别说,说起别人她可能不知道,但这个人沈清倒是印象很深,。 毕竟当初就是这个人无意间“帮”了她的忙。但是……谁给她的胆子来抢她的东西 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杀气,书生不由得抖得更厉害了。 南青这个女人,还真是——找死,不好好接受惩罚,竟然暗算上神。不消上神出手,上神家里那几位迁怒起来恐怕都会让朱雀一族贬为无灵智的普通飞禽。 须知,沈清可是主杀伐的上神,额间一道殷红竖线便是天道给予的认证,若不是因为那件事导致沈清大开杀戒,将上神界的鸿蒙之气消耗巨大,差点让上神界坍塌,她家里那几位也不会强迫她到下位面收集鸿蒙之气以安抚上神界的天道掌管者。 其实说是让她收集鸿蒙之气,不过是找个理由让她下来散散心罢了,天道的那位大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了。谁知道给她安排的鸿蒙之气附着者的通道竟被别人抢去,且沈清本身的威压太重,为了顺应下位面不得不将自己的力量封存起来,现在的她好比顶尖杀手的灵魂转进了残疾人的躯体,动用原本的力量是不可能的事,这要是遇到危险的话,恐怕…… 想到这里,书生感觉自己头发都快秃了——当然,如果它有这玩意儿的话。 不过,想来上神界的那几位会解决的。 正当书生暗自琢磨之时,沈清却突然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杀气正向这里靠近,她当下毫不犹豫的快速爬上了一颗参天大树——没办法,她现在还是个弱弱的小妖,神仙打架的事她还是离远点好,毕竟她现在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力量,还是保命要紧,她可不想一到这个世界就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不一会儿,一阵颇有气势的虎啸声传来,仿佛在耳边炸响: “卑鄙的人类,还不快放下我的儿!”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 离得近了才看到前方有三男两女正在形容狼狈的奔逃,但还是在距离沈清所在大树的不远处被追上了。 “师兄,怎么办,赤金虎追上来了!”一个黑衣青年怀抱着满身黄色毛发的赤金虎幼崽,一边费力喘息,一边向为首的白衣青年看去。白衣青年看向他们手中的三只赤金虎幼崽,虽然它们的毛发还未完全蜕变成赤金色,但模样却与成年赤金虎颇为相像,仿佛可以窥见它们日后的风光。 而成年的赤金虎最是凶猛,调养得当便是一大杀器,若是别的他还会放弃,但赤金虎幼崽可遇而不可得,他是万万不会放手的。 思量一番后,他以秘音向几人低语几声,几人眼中闪过挣扎之色,最终还是低喝一声:“战!” 下面一阵打斗声,而书生也没闲着,立马将自己抖开,上面显示出“沈清”的资料。 “沈清”,生长于万千修士枯骨上的骨花,当其灵智初开时,大部分时间处于无意识的混沌状态,但偶尔会神智清明一段时间,而就是这一段时间,她却遇上了一生中最大的劫。 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 小骨花长于这一片浸染了无数修士鲜血的土地上,她的身后不远处就是一位大能自爆留下的万尺深渊,经过千万年的演化,此地已经在世间赫赫有名。 机缘,死亡,这里都有,端看你的本事。但这里更多的,却是无数的残魂。风从深渊下呼啸而上,犹如万千残魂的哭号。 而离崖边不远处的小骨花正伸展晕染着黑色光华的层层花瓣,花瓣鲜红的脉络缠绕而下,汇集于中间一点红色的蕊心上。她正舒展着妖异的身躯,却见一行人带着浑身暗红的血渍奔逃而来,他们身后扭曲着黑色的浓雾,雾中一对猩红的眼睛中带着浓浓的煞气,紧紧盯着前方奔逃的人。 小骨花虽然大部分时间在沉睡,但她认得黑雾,那家伙叫自己黑将,是由万千残魂集结演化而来的,虽然平时凶巴巴的,但对她很好。看到黑将这么生气,小骨花也没想管那群人,反而是悄悄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把几根骨头放到了他们必经之路上。 果然,残骨刚出现就有惊呼声传来—— “啊!” 不出意外地,几个人都被白骨绊倒,其中一个人更是因为被扛在另一人的肩上,落下时由于惯性刚好朝小骨花这边滚来,小骨花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僵在了原地。千钧一发之际,那个人生生用手插进地面拖曳出好长一段痕迹才止住了自己的身形,但他却浑然不觉自己的伤势,只是看着小骨花,仿佛他的世界只有她一个…… “停!” 沈清看了半天不得不出声打断它。她疲惫地眨眨眼,有些无语。 书生有些讨好的问:“上神,可有不妥” 沈清无奈的瞥了它一眼:“书生,我要的是她大概经历了什么,不是看画本子,你不需要给我描述的这么详细。” 书生愣了一下,心下念叨:哪个女仙不喜欢风花雪月的浪漫我这话本,也就您嫌弃了。 但腹诽归腹诽,强烈的求生欲还是迫使它身体上的字迹快速扭曲重组。 其实这也不怪沈清,她一个天天不是在杀人,就是在准备杀人的杀神怎么会有时间搞风花雪月,而且她虽平日里看着宽颜,但向来崇尚的就是精简,文人的酸腐长论她向来不太瞧的上,自然也就觉得书生太啰嗦。 再次扫了一眼卷轴后,沈清才弄明白前身的经历。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三) 那个陈晓利用穿梭玉符将小骨花带回宗门,其实只是为了恢复心爱的小师妹受损的修为。而为了让小骨花甘心入药,他故意让小骨花对自己产生依恋感,最后让小骨花乖乖跳进丹炉化成粉末。小师妹恢复后却无法接受陈晓的做法,两人为此分分合合,虽然中间几经波折,但两人最终还是在一起了,对小骨花却是仅仅哀悼一番了事。 现在,就是小骨花被带回门派后因陈晓怕出变故并借此培养感情才让她跟随几人出门历练。 陈晓将她安排在客栈中。但她却因为不放心而偷偷跟在了几人身后。 只不过原来的小骨花没有走到这里就受到了陈晓下在她身上的禁制的约束而被强制送回客栈。 至于沈清,自然是来到这里的同时禁制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还阴差阳错的省了一段路程。 小师妹南青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就想直接去下面把那对小情人给砍了。 没错,下面那几个人里面就有南青和陈晓。原本小师妹的命格是沈清的,但原来她这一世却并非如此荒唐啊。 书生想了想,觉得应该是上神界那几位的手段,顿时宽心很多。 这厢,沈清却是皱了皱眉,刚才她感受到的杀气可不像是底下这群人能弄出来的啊。那刚刚的气势又是怎么回事而且南青也不像修为受损的样子啊? 先不论这个,她看着下面那对“狗男女”,眯了眯眼。 虽然暂时动不了他们,添点儿堵还是可以的。 想着,她心念一动,下面打的难解难分的身影脚下就凭空出现了各种小藤蔓。 书生看见,不禁有些发颤。 虽说沈清主杀伐,尚简约,但骨子里还是有些腹黑的,平日里看着很是宽颜无害,这一点跟她家里那几位大神是极为相像的了。 这些东西对赤金虎那庞大的身躯而言自然无关紧要,但对于这些小修士而言可就不那么好受了。 这不,那小修士正红了眼朝赤金虎一剑刺去,不妨脚下一个踉跄,剑尖差点戳到陈晓,得亏陈晓躲得快,不然准得被戳了窟窿。 “师兄,”差点戳到陈晓的小修士好容易稳住了身形,后怕的咽了口唾沫,边跟几人背对背围成一个圈以防赤金虎偷袭,边对着陈晓说,“刚刚明明没有这些鬼东西的,这……突然出现,恐怕有些不对劲。” 斗了这么半天,陈晓也有些气喘:“别分心,小心脚下。” 先前的黑衣男修士嘴里不由得有些苦涩,底气不足地对陈晓建议:“师兄,这赤金虎着实难对付,我等修为不够,要不……”他咬咬牙,硬着头皮道,“要不……还是算了……” 另一个女修士靠着南青,眼圈都红了,她极少出山门,第一次出来就遇到这种情况,整个人六神无主,只想赶紧回去,赤金虎幼崽再珍贵也犯不着搭上命。一听黑衣修士的话,她立马附和道:“师兄,常师兄说的在理,万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泪珠子忍不住的往下掉,颤着声音说,“万一……我们回不去了,要这小畜生作甚!” 陈晓黑了脸,没等他跟南青开口,虎视眈眈的赤金虎先一声虎啸: “你说谁畜生!” 沈清差点被那只赤金虎震下树,她连忙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来稳定住自己,忍不住为这位娇滴滴的女修士点根蜡。 你说你们抢了人家孩子让人家发现就算了,还在打不过人家的时候骂人家崽,换谁都急。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 南青暗骂一声蠢货,一只手却是闪电般掐住黑衣男子怀中的幼崽挡在身前,也不管它弹动的四肢,斥声道: “别动,再动我就杀了它!” 赤金虎将要扑上来的身形一顿,焦急又不安的用爪子在地上刨动,虎目中满是忌惮之色。 “嗯” 沈清难得愣了一下,面色有些奇妙。 赤金虎在几人周围不停的走动,语气既忌惮又恼怒: “人类,放下我的孩子,我可以不为难你们,否则,即使你们手中有我的孩子,我也定要撕碎你们!” 先前的女修士的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 “你疯了这可是你的孩子!” 赤金虎傲然抬头,一身赤金色的毛发在阳光下仿佛流动的金色熔岩,头顶的横纹犹如活物般朝着几人嘶吼,而她的声音也响彻在天地间: “吾等为祁雾森林王族,宁死,毋降!” 仿佛被她的话震撼到,几个人有一瞬间的怔然。 见此,赤金虎琉璃般的眼珠中闪过一抹嘲讽。 沈清则是摇了摇头。 因为,她感受到了一股饱含凌厉却圆润内敛的气息正在快速的靠近这里。 果然,几乎只是几息的时间,一道身影就由远及近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沈清本身就是一朵骨花,气息浑然天成,只要她想,她便是这天地间最普通的一株植物,是以方才她根本无意掩饰自己的动作。但当这个人一出现,她下意识的就将自己的目光移开,不敢过分直视他。 须知,修炼到一定境界的大能的感知力是极其恐怖的,而来自身体对危险感知的本能也让沈清下意识的收敛自己的心神。 不过,刚才的惊鸿一瞥还是让沈清的呼吸乱了一瞬。 身为上神,她虽然没有特别注意过他人的皮相,但上神界的人又岂是一般人是以她身边的人个个算得上绝色,但眼前这个人还是惊艳到了她。 一身简单的玄色衣袍,衬得他双肩略平宽,腰间一条腰封却又将他的腰勒出一圈诱人的弧度,衣袍下露出的一条简单的玄色长裤被修长的双腿勾勒的愈发撩人;眉间不自觉的微微皱起,压出几道折痕,明明生了双凤眸,然而眼尾勾起处却是一片淡漠冰霜,双唇略薄,唇色偏淡,下颌微微内收,整个人显得淡漠而禁欲。 真是……该死的诱人!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沈清难得的红了脸。 都怪上次魔界那个小妖女带自己弄得那些个不正经玩意儿,污了自己的道心。 但她向来胆大,且本来就在下界前给自己施了法,以防自己耐不住本性直接把妨碍任务的人干掉,因此她现在在感情上更倾向于单纯的小骨花,有这么些……不太正常的想法很正常。 关键是,这个“可口”的男人身上居然充盈着鸿蒙之气!陈晓和南青加起来都比不上他一个手指头。 就是他了! 跟他双修吸取鸿蒙之气而已,你杀人都不在话下,何况这种小事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五) 没错,鸿蒙之气,要以沈清为中介来引导汇聚到上神界,当初有很多种收集鸿蒙之气的方法供她选择,她只说要最快的一种,然而等将要下界的时候她才知道居然是双修之法。想当初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很是鄙夷,但她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而且得知双修之人很有可能会遇到“他”,沈清反而没了那么多抵触之心。 但虽如此说,中间出了这些差错,那…… 正想着,书生身上就荡起一阵金光,接着自家姐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阿清莫要担心,你心尖儿上的那个家伙便是每世身上鸿蒙之气最浓郁之人,想来他也是舍不得你跟别人双修去了。那么,阿清,你可要努力哦。哦,还有南青那只鸟,我已经除去了她的记忆,你慢慢玩就好,不着急。” 慢慢玩? 书生听到这话很是无语的同时还有些胆颤,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而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沈清的唇角却不由得微微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心想果然还是有可靠的人存在的。 这样想着就不由得睨了一眼书生。 后者于是很是抖了几抖。 接着,沈清就听见那个“可口”的男人说话了—— “妲姒,何事相邀?” 他的声音一如他的人一般,平淡无波。 被称为妲姒的赤金虎在见到男人后顿时激动了起来,瞬间化为拥有蜜色肌肤,赤金色长发的女人,眉眼秾丽,紧身的皮质服饰将其身材衬托的极为火爆,登时就领在场的男女看呆了眼。 当然,这里面除去了沈清和聂子渊。 难不成,这俩是一对儿 书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沈清,发现这位大神脸色有点难看。 细细琢磨一番后,它心中顿时震惊了—— 啊啊啊,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我女神动情!会不会被灭口嘤嘤嘤…… 与此同时,下面的几个人比树上书生还绝望,几乎是面若死灰。 偷崽遭到夫妻联手追杀,想来今日便会命丧于此吧。 幸好,妲姒下一句话救场了。 “聂子渊,你天渊门不是与吾皇签订了条约不犯我族吗?你们的弟子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强抢我赤金虎王族继承者,这件事我势必要向天渊门讨个说法!” 陈晓几人原本听见聂子渊的名字很是庆幸。 聂子渊,那可是天渊门中最年轻的长老,据说实力极为强大! 有他在,还怕什么 然而,他们的兴奋在听到“王族继承者”这几个字的时候霎时终止。 天渊门确实与祁雾森林那位神秘的皇订立了条约,不得随意动祁雾森林的几大王族。原本他们没想偷赤金虎幼崽,但机缘巧合之下被他们发现了落单的赤金虎幼崽,加上几人都未穿门中服饰,就起了歪心思。反正赤金虎一族族群也颇为庞大,门中有赤金虎幼崽的人虽然不多,但也是有那么几个的,到时候赤金虎幼崽染上人气,与自己契约,就算它父母认出来了也无法动自己孩子的主人分毫。 他们的算盘拨的倒是响亮,但谁料得到这几只幼崽竟然是直系王族。他们今天要真是把这几只幼崽抢回去了,恐怕到时候第一个拿他们开刀的会是天渊门。 聂子渊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微微颔首道: “此事本门必将对他们严惩不贷。” 他直接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个青色瓷瓶递给妲姒: “三枚清源丹,就当做是本门对赤金虎王族的赔礼。” 清源丹! 闻言,妲姒顿时眼前一亮,赶忙接过来。似乎是发现自己表现得太猴急,她咳了咳,笑眯眯的说: “客气客气,既然贵派这么有诚意,本王族就不追究了。” 还想追究 沈清不由得嗤笑一声。 她刚刚恶补了这里的知识,自然是知道清源丹的。 清源丹,主要是对兽族起作用,是可以为兽族洗经伐髓,消除他们一部分的兽性以更大几率沟通天道的逆天存在。 兽类本就野性难驯,人族更能得窥天道,因此兽族的兽性消磨得越厉害,他们得通天道的几率才越大,是以沈清才对妲姒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举动很是不屑。 待尘埃落定,赤金虎归去,聂子渊才扫了几人一眼,淡淡道:“回去后自行去执法堂领罚。”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六) 几人心中无法,只能颓丧而去。 倒是南青神色不明的偷偷看了聂子渊好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奈何人家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诶,南南,快走啦!” 南青猛地回过神,赶紧快步跟上了另外几个人的脚步。 奇怪的是,几人转身走后聂子渊依旧没有离开,仍然站在原地。 沈清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骨子里的不安愈发浓烈,却不敢轻举妄动。 她正看着聂子渊出神之际,却听见他突然喃喃一句:“找到了。” 糟了! 她下意识地想逃走,却没有看到身后骤然出现的身影,于是不防转身的瞬间撞入一个浑身清冽之气的怀抱,她下意识地就扯住了对方的衣襟来稳住自己的身形。于是—— “刺啦——”一声…… 完了! 沈清有些尴尬的看着被她扯烂的衣襟,僵硬的咧了咧嘴,不太敢相信自己“非礼”了眼前这尊大神。 “那个,”她干巴巴的开口道,“这衣服看起来质量不太好。”所以不是我的错。 聂子渊没有说话,只是幽幽的盯着她。 她选的这棵树颇有些年头,她又选了高度合适的最粗的一根枝干,原本挺宽敞的空间却因为面前浑身矜贵的男人而显得异常狭小。 “你就是那朵骨花” 那朵他怎么知道我? 沈清很是疑惑的看着聂子渊,看了半天,却是发现了点其他的东西: “你身上的味道……” 她鼻翼微动,红唇中吐出两个字: “淫毒。” 聂子渊脸色一僵,呼吸稍稍紊乱。 没等他说话,沈清又是一句: “修为被封” 聂子渊:“……” 怪不得刚刚在下面半天不动,原来是最后的修为都用来撑门面了,剩下的一星半点来堵自己来了。 沈清目光里的了然让聂子渊有些羞窘,但没办法,先前一只颇为强大的蜘蛛精妄想采补自己,跟他打斗不敌时居然舍身自爆,虽然聂子渊修为强大,灵器可护主,但还是中了她的招儿,修为被压制,最要命的是淫毒入体,无法排出体外。 他先前虽然压制住了淫毒,但自己现在修为被封,不可妄动,一旦淫毒反噬,这满地的兽族…… 沈清估摸着这蜘蛛精是看不惯聂子渊一脸禁欲相,非要让他破个戒才舒坦,特别是在这凶险的祁雾森林中间,遍地野兽,他一个基本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小美男”,啧啧啧…… 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许是看出了聂子渊的想法,沈清好奇道: “我是骨花啊,你就不嫌弃” 于是,她就亲眼看到浑身禁欲淡漠范儿的聂子渊当着她的面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仿佛刚刚想起这一茬儿。 沈清暗搓搓的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的道: “看来尊上是嫌弃我这只小妖了,那沈清这就退下了。” 呵,您就自生自灭吧。 “等等。” 聂子渊仿佛才明白她的意思,也看出了沈清离开的意图,连忙制止。 “骨花……” “沈清。”沈清纠正道。 聂子渊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改口道: “沈清,我现下修为被封,且身中淫毒,恢复还需些药材,你是天生骨花,相当于植株中的王族,因此我才找你帮忙。” 沈清定定的瞧了他几眼,才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想必刚才不找门中的几个弟子,也是老脸放不下,又对几个人没信心,怕是药材没找到淫毒就发作吧。 罢了,就算是为他们两人以后培养感情做准备吧。 “等一下,”沈清拉住聂子渊的胳膊,对上他疑惑的眼神满脸赤诚的说,“我先压一下你体内的毒,虽然解不了,但能保证你不随时……” 沈清想了想,才想到一个比较贴切的词,“能保证你不随时随地发情!” 在经历的每一世,沈清总要将自己的性格和原主的性格同化,以此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小骨花和人族接触没多久,是以言语行为上总是不可避免的带有一些妖兽的影子。 虽说如此,聂子渊的脸还是不可避免的黑了下来。顿时让她想起当初念的句子—— 黑云压城城欲摧。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七) 面对着聂子渊没有任何波动的盯着自己眸子,沈清莫名觉得自己的的后脖颈有点发凉。 她琢磨了一下,觉得他是不好意思了,于是她了然地扫了他几眼,不再言语。但握住他胳膊的手转而搭向他腕部的经络,顺着经络输进一股平和的气息,暂时压制住了他体内沸腾的毒素。 聂子渊的脸却是因为她眼中的了然更加僵硬,但体内传来的感觉却是真的舒服。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脸色了,只好依旧面无表情的面瘫着。 沈清趁他不注意,蓦地伸手就揽住了聂子渊的——腰。 真细啊。 沈清心里感慨一句,抬头看到聂子渊微微瞠大的凤眸,于是好心解释了一句: “你修为暂时被封,我带你下去,接下来的时间你要跟紧我,我就负责保护你了。嗯,准备好了?” 说着,却是没等他回答就一个提身向下落去。 失重感让聂子渊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呼吸微顿。 直到落地他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么多年,似乎从来没有人敢对自己用“保护”这两个字,更何况是一朵……花。 聂子渊垂眸看向搂住自己腰不放的女人,感受着怀中不同于男性的柔软,难得的没有立马推开她。 沈清还在研究,一个男人的腰怎么能细成这样,但感受到头顶的目光慢慢变冷,只能将手从人家的腰上收回来。 经过一番折腾,当下已是傍晚时分,正是树林阴翳,鸣声上下,如此更衬得林间寂寥。 因着聂子渊如今“孱弱无力”,沈清不得不放慢脚步,将自己的灵力分与两人用,因此两人的行进速度慢到让人发慌。 好容易接近了他们需要的药材附近,却不曾想,它附近居然还有胭脂树。 胭脂树,花色纯白,受到刺激时花会盛放,盛放时却是花色殷红,色如胭脂。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它的花香具有催情作用! 这下可麻烦了。 沈清眼角余光看到一只黑色的影子朝这里快速奔来,她一把把聂子渊拉到身前,低声道:“莫动。” 聂子渊直觉有东西靠近,于是听话的乖乖贴着沈清不动。 幸好两人皆是一身黑衣,在阴影处也瞧不太分明。 然而两人都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兽类寻东西,可不只是靠视觉。 眼见着那个黑影已经掠过两人,谁知还未松口气,便看见那个黑影竟然又退了回来,定睛一看,那个黑影居然是只长着獠牙浑身漆黑的豹子。 这可是祁雾森林里最为凶残的物种之一,雾豹,其凶狠程度不亚于赤金虎,而且眼前这只,恐怕还属于青壮期,正是攻击力各方面最为强盛的时期。 眼下单凭沈清一人对付它恐怕力有不逮,再怎么说她也只是朵修为尚浅的花,对方可是食肉凶兽。而且之后会不会遇到其他东西还未可知,此时与它正面相抗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 而沈清此刻也已经想到了雾豹反身的原因。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八) 估摸着是聂子渊的修为降低从而导致其无法控制自己的气息,使得气息泄露了出来,让雾豹嗅到了修士的气息,而修士对这等灵兽最是裨益。试问大补之物近在眼前,焉有不食之理? 于是沈清没有多想,踮起脚一把将聂子渊的脖子勾着往下,同时两片殷红的唇贴上了聂子渊淡色的唇,想将自己的气息度过去。 沈清可以拟化自身气息,将自己隐藏于周遭环境之中,想将聂子渊的气息一并隐藏也并非没有其他方法,只是直接将自己拟化后的气息度给他显然更快。 由此可见,她真不是故意耍流氓的。 而这边聂子渊正思考着脱身之法,不防也未曾想过沈清会突然吻上来,呆愣之余,心跳登时就漏了一拍。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沈清察觉度过去的气息受到阻碍,无法快速融入进去,又不能拿手掰开他的嘴看看是何情况,于是只能檀口微张,试探性的探了口中软物过去。 聂子渊只感觉一片温热的滑腻之物从自己的唇间游进了紧闭的牙关处,似感受到它并无开门之意,那条滑腻之物便微微退出,接着他的唇就感到一阵刺痛,于是下意识的就微微启唇。 这一下可是给了对方机会,那条温热的滑腻便滑入他口中,带着草木之气,不期然之间碰到了自己口中软物,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炸开的空白,一股战栗感从舌尖传至全身,让他浑身都僵硬起来,先前的淫毒仿佛复苏一般,让他气血翻涌。 沈清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从尾椎升起的酥麻感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动作,也僵在了那里。 而这边的雾豹发觉刚刚出现的气息一瞬间消失,加之周遭并无异物,便悻悻的转头继续朝胭脂树走去。 待聂子渊终于回过了神,发觉两人不仅唇舌相交,而且沈清为了稳住身形,一只手还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腰。这样,两个人的身体便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一片柔软! 这女子,怎的如此柔软? 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由得有些羞恼,下意识就想要推开身前的女子。 沈清哪会让他如愿,心中只觉得这个男人好生麻烦,放在他腰上的手趁机轻掐了把聂子渊腰间的软肉,感受到他身体狠狠一颤后的瞬间僵硬才稍稍满意。 聂子渊从不知道,他最为敏感薄弱处竟是自己的腰。 往常自己不经意间碰过却毫无异常的地方,如今被沈清轻轻一掐就仿佛软了半边身子,再难提起劲儿,他心中愈发感到古怪起来。 那只雾豹对这边的情况毫不知情,在小心翼翼地采下药材后便大摇大摆的从胭脂树中间走过,经过胭脂树时,仿佛有些不解气般居然还踹了它一脚! 沈清抽了抽嘴角,心道:看来这只雾豹可能曾经被胭脂树坑过,还坑的不轻啊。眼下有了药材就这么猖狂。 但这花怕是要开了。 果不其然,当胭脂树受到刺激后花瓣便徐徐绽放,香气便立即笼罩住周遭十几米的范围。而雾豹却悠然自得地离开了这里。 然而,这可苦了聂子渊和沈清两人。 本来聂子渊体内就有媚毒,现下又有胭脂树的催发,犹如干柴遇上烈火,不熊熊燃烧才是奇怪。 第一个故事吃肉比较快,第一次的肉是免费的(划重点),以后可能就要收费了哦~ (大家也可以养肥再看,评论区好冷清,二崽上个popo还要面临着类似大佬们经历的JJ网抽抽的情况,所以,() 关爱关爱我呗~~)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九)(H第一 两人心中同时闪过无数念头,面色都有些奇异,特别是当聂子渊发觉体内的淫毒有复发征兆之时,面色更是精彩。 沈清作为一朵花,本身并不会受到多大影响,她却很是担心聂子渊。 但当她感受到抵在自己下腹的硬挺时,却开始为自己默哀了。 “那个,”沈清移开双唇,看了眼呼吸愈发粗重的聂子渊,“以天为盖地为庐应该还好吧?” 聂子渊努力维持着灵台的清明,双眼直直的盯着沈清泛着几缕水色的双唇,平日里修习的各种术法修养在此刻仿佛都离自己而去,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沈清想的很简单,左右都是要跟他双修的,早晚都一样,省的以后再花费自己精力引诱他跟自己双修了。 趁人之危虽说也并非光明磊落之事,但当初她行军之时奇巧诡计也时常用,只是当后来实力强大到一个境界之后,奇巧诡计便不如直接碾压来的快活,加上天道赐她杀伐神位,久而久之,上神界的人便以为她便只懂得武力杀伐了。 思及此,她忍不住嗤笑一声,只道他们是群老顽固。 而这厢,聂子渊察觉灵台快要失守,又乍闻沈清嗤笑声,以为是在嘲讽自己,于是便狠狠咬上舌尖来逼得自己清醒,言语中竟难得带了些急切之意: “沈清,烦劳速取药材。” 沈清瞅着他双眸泛红的样子,心中暗赞一声好毅力,面上却是不显,只幽幽的道: “怕是有些晚了,尊上即使服了药材,恐怕也堪堪去除五分淫毒,且有损修为。” 见他修长的双手在身侧攥紧用力到指尖发白,方才红润的唇瓣此刻因用力而一片惨白的样子,想来快要到极限了,沈清这才端着一副舍身就义的模样对着聂子渊软言道: “尊上大可不必如此,今日便是你情我愿,无甚强迫委屈之说,便只当你我露水姻缘一场,万不可因此落下心魔,有碍大道修行。” 沈清勾了勾唇,又道: “况且尊上这般好颜色,且修为高深,沈清也是赚了的,只要尊上不嫌弃沈清……” “嫌弃。” 还没等沈清说完,聂子渊带着压抑的喑哑之声就淡淡飘出。 沈清登时被哽了好大一会儿。 嫌弃她? 呵,她很不堪入目吗? “啊,”半天,沈清才啊了一声,骨子里的血性反而被激了起来,声线顿时冷了下来,“今日便是要与你双修,你又能奈我何?” 反正到时候大不了潜伏在门派中报完仇后再回去黑将那里,找个隐秘的地方住下,料他也寻不到自己。 所以自己强了他还真没多大的担心。 聂子渊下意识地拒绝后也有些不太自在,总感觉是自己到了这地步还强装清高,带着些虚伪之意。但其实心里却总是觉得和一个不甚相熟的小妖精双修很是怪异。 他虽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但也知道这是要双方不着寸缕的进行灵肉相交的事,一想到如此亲密之举要和这个相识不过半天的小女妖一同进行,他心里竟然升起了些许的不安。 但恍一听沈清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讲出来的话,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她。 而他的身体里仿佛关着一头咆哮的野兽,不甘的被礼仪教条压制许多年,而今趁着他的理智逐渐迷失,正在叫嚣着挣脱束缚,啃食着他残存的理智,妄图让他沦陷在欲望的沼泽里。 聂子渊知道,这头兽叫“欲望”。 要放出这头兽吗? 放纵自己,还是依旧高高在上的俯视众生? 聂子渊眉心的褶痕随着体内毒素的扩散而愈发深刻,头脑中繁杂的念头让他心烦意乱。他禁不住将头微微后仰,将自己的上半身靠在树上,也借此拉开和沈清的距离。 沈清常年生活在迷雾缭绕之地,对于黑暗的适应较之旁人强上百倍。也正因此,眼前的男色才显得愈发诱人。 上半身靠在树上的动作显得他的颈部愈发修长,映着树叶间漏下的皎洁月光,仿佛冷玉般细腻,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摩挲一番,看看是否如想像那般柔腻。 啦啦啦,终于有小可爱喂养二崽啦(*′ `*)二崽码字都有动力了呦呦呦~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 许是感到有些口渴,他下意识的咽下口中的津液,喉间的凸起便随着他吞咽津液的动作上下滚动,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来。 沈清仿佛被眼前的景色魅惑了一般,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男色,忍不住伸出微凉的手指轻轻的摩挲了一下那块软骨。 “嗯——” 聂子渊的身子禁不住微微一颤,唇齿间溢出一声喑哑的轻吟,尾音微微颤抖的让沈清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沈清往前走了两步,将将挨着他倾斜的身子。 “尊上的身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沈清微微踮脚,使坏般对着他白玉似的颈部凸起轻呼一口气,满意的感觉到掌下的身躯顿时绷紧, “你的身子可是喜欢我喜欢的紧啊。” 聂子渊绕是再冷静自持,此时也不免得有些羞恼,连带着冷玉色的耳尖都红了一片。 心中的兽渐渐挣扎而出。 罢了! 聂子渊终于轻叹了口气,顺从般的放弃了对心中那头兽的抵抗,他黑白通透的眼眸也终于在此时染上了一丝猩红。 沈清正准备停下来干正事儿,却在将要脱离聂子渊怀抱的瞬间被一股大力拖回去,挺翘的鼻尖便猛的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 沈清只觉得鼻尖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娇气! 虽说是生理反应,但她还是暗暗唾弃自己一番,暗忖自己变了个身份怎么连性情也变得娇弱了些。 她将将抬头,因着刚才撞的力气大了些,鼻尖瞧着有些泛红,一双溜圆的猫眼许是因为刚刚鼻尖涌上来的酸痛而泛着泪光,里头不经意间露出的娇嗔便直直的入了聂子渊染了情欲的双眸里。 他的舌尖似乎不经意般划过淡色的唇。 有点……渴。 他目光下移,双眸直直的盯着沈清娇软水润的红唇,抱着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在树干上,将自己淡色的唇猛的压了上去。 与其说压,倒不如说是咬。沈清只觉得唇上一阵疼痛,心里估摸着是被磕破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她的舌尖就尝到了一股洇进口中的腥甜味。 “唔!” 她微微蹙眉,方启唇想要怒斥对方,谁知却给了对方趁虚而入的机会,登时一条温腻的软肉就滑进了她的口中翻腾。 沈清哪里受得住,一下便软了身子。 毕竟未经过情事,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眼下只想赶紧摆脱口中作乱的软舌。只是她浑身绵软,这挣扎之力聊胜于无罢了。 而聂子渊只觉得解渴的物事就在眼前这个小女妖的口中,小女妖又有些不情不愿的挣扎之意,于是他便一手按住沈清的脑后制止她的挣扎,一手托在她的腰间防止她软到下去,继续对她唇舌的攻城略地。 终于,聂子渊似是解了渴,放开沈清的唇舌,让她得以自由呼吸。 然而没等沈清庆幸自己终于逃脱对方的“魔爪”,聂子渊一张脸却是凭着本能向下埋进了她因几番动作而散开的前襟中,隔着一件薄薄的青色绣花肚兜与她的一团绵软相触,呼吸间的热气悉数喷洒在娇嫩的红梅顶端,那朵红梅便娇娇颤颤的硬挺起来,在裹着绵软的青色布料上显出一粒凸起。 平常自己都甚少触碰的柔嫩如今被人轻薄,沈清哪里受得了,立马娇娇弱弱的轻呼一声,倒也不知里面是恼多一些还是羞多一些。 聂子渊听见上方传来的声音,却是觉着自己更热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面前女子的脑后移往后颈处的绳结上,简单的结他却是无论如何解不开,甚至将活结给解成了死结,最后索性直接将这一片薄布震成虚无。 从聂子渊的手放到自己后颈动作开始,沈清就隐约感觉不太妙,反射性的想要抱胸,然而,即便大脑早早反应过来,她的动作还是晚了一步—— “等等……” 话还未说完,她只感觉胸前一凉,两团滑腻如上好香脂的雪峰便显露于男子眼下。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虽然不知道为啥又消失了一章,但还是乖乖补回来(′-﹏-`;)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一)(H第 沈清顿时愣住了,两只白嫩的手臂恰好环住雪峰,欲露还羞的模样倒是显得愈发诱人起来。 聂子渊这时倒是没怔愣住,他迅速而坚决的将沈清护在胸前的柔夷用一只手固定在她头顶,另一只手直袭一团绵软,乳肉在掌间变换着各种形状,略微的疼痛中夹杂着难言的舒爽,让情动的沈清情不自禁的发出猫儿般的呻吟声。 “啊!停……停下……” 蓦地,雪峰上敏感的朱果被人毫不怜惜的含入口中,唇舌游动间一股颤栗感从沈清的尾椎处升起,同时一股湿意蔓延至亵裤上,瞬间让她微微绷直了身子,颤抖出声。 然而,升腾的快感却不断袭来,在聂子渊游移至自己最为私密处的肌肤时升至顶峰。 “呃……” 娇弱的花瓣中涌出一股春液,打湿了刚刚探至此处的手掌。 沈清只觉得眼前泛白,不知何时恢复自由的双手紧紧攀住身前男人肩膀,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 聂子渊微微呼出一口浊气,理智全数被抛却的他只想直捣芳泽,连脱下沈清亵裤的耐心也没有,直接让它重蹈刚刚上身那块肚兜的覆辙。 如此,除却外面两件单薄的衣裳,沈清可算是对聂子渊“坦白”了。 聂子渊单手撩起外袍下摆,将欲龙从黑色的单裤中释放出来,对着小腹前的那朵娇娇的花就碾了过去,正好蹭在将将充血露头的珠蕊上,激的沈清小腹一阵痉挛,贝齿下意识的咬住下唇来止住将要出口的尖叫。 聂子渊可不管她尖不尖叫,只管蛮横的往里闯,倒是误打误撞的闯进了那一方幽禁之地,直直破开那一层阻碍,撞上最深处脆弱的宫门。 他只觉着浑身的燥热难受都找到了出处,比起他境界突破之时的快感也不遑多让,只是那处芳泽压力太强,推阻着让他出去,毫不留情。 想他堂堂天渊门长老,几乎无人敢违逆他的意愿,然而身下的这个女子,居然敢拒绝他! 深深感觉自己地位受到挑战的聂子渊心中冷哼一声,决心让这个小女妖见识见识自己的实力。 天可怜见,沈清一个“处花”,破层膜相当于破层肉,应激反应之下身体自然绷紧,只能说聂子渊是久居高位,自尊心作祟。 虽说沈清拒绝的意思也有,但人沈清一个果断的性子,做肯定做到底了,不然刚刚就一脚踢出去了。 当然,关键是双方武力值差距太大。 沈清这一疼,倒是立马清醒了过来,体内沉睡的玉柱也在这一刻开始大力挞伐起来! “啊……你……你慢……慢一点儿!” 沈清无力的攀着聂子渊,身子像是波涛中的浮萍,那让她眼馋不已的精瘦腰身此刻愈发显示出其强大来,摆动间带起体内剧烈的摩擦,简直是让她又爱又恨。 汩汩的花液在来不及滑下时被捣成白沫,在两人的结合处染出淫靡的痕迹,下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层层叠叠的快感不断堆积,终于,随着花径深处又一次狠狠地搅动与花液喷涌,聂子渊终于闷哼一声,射出一阵白浊到花径深处。 与此同时,感受到烫的灼人的液体激射进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沈清哆哆嗦嗦的又泄了一回。 妄想着就此结束的沈清暗暗舒了一口气,就此瘫软在聂子渊的身上,一动不动。 她心想,这活儿是累了点儿,但细细品味起来倒是也极舒服的,还能收集鸿蒙之气,倒是轻松。 而妄想之所以被称为妄想,就在于它的不可实现性。 沈清正想收拾一下浑身的狼藉,腰身却被人狠狠扣住,同时,体内疲软的物什几乎是几个呼吸间就再次硬挺起来。 沈清僵硬地抬头,正好撞进聂子渊盯着自己的眸子中。 如果说沈清第一眼看到的聂子渊是那种清冷的、高不可攀的,那么现在的聂子渊就是暴戾的,带着点嗜血的味道。 若是平时却是非常的合她的眼缘,但眼下的情景,说实话,她有点怵。 他双眼紧紧盯着沈清的眼睛,仿佛野兽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劲瘦的腰又开始带动着身下的抽动,撞的沈清不自觉的发出轻哼声。 恍惚之中,她听见身上这个男人发出压抑的闷哼声,音线低沉,带着点喑哑,十分撩人。 她不争气的顿时酥了半边身子。 “啊……你什么时候弄完……太大了……快些出去……” 聂子渊红着眼看了她一眼,平日里寡言的人在这时候也不肯多说几个字,只道:“忍耐些……”顿了顿,又说,“很舒服。” 沈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是舒服了,我呢? 虽然确实很爽,但高潮太多会很累的好不好? 接下来的许久,她只感觉自己在这“轻松”的活儿里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她简直担心自己会死在聂子渊的身下。 幸好最终她成功从这个男人腰下活了下来。 在她第三次昏过去之前,身上的男人终于停止了一直持续的征伐。 情动的那一刻,聂子渊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他想,那只兽,回不去了。 这男人终于停下来了。 昏过去的一瞬间,沈清终于可以放心的松了口气。 二崽: 你们绝对想不到,炖个肉我炖了快一个星期(很早之前我就开始写这个故事了),头都快秃了。 第一次吃肉比较含蓄,后面……(哦吼吼,自己揣摩) 接下来就是一波剧情了~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二) 沈清是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 她用力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待眼睛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她才发现自己正靠在聂子渊的腿上,斜上方就是他盯着自己的眼睛。 黑黢黢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脸。 沈清被吓了一跳,面上却是不显,依旧是慢吞吞的坐了起来,令她惊讶的是,自己身上竟然奇异般的不是很疲累。 聂子渊收回目光,伸手从怀里掏出几个野果递给沈清。 沈清也不客气,也没问洗没洗,拿起一个来咬了一口,满口生津,倒是意外地好吃。 聂子渊看她吃的很是愉悦,眼里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和,连声音都放轻了:“我已为你服下丹药,身体可还有不妥?” 闻言,沈清身胳膊蹬腿感受了一下,在察觉到身上略微粗糙的摩擦感时,面色有些奇异。 聂子渊皱起眉头问:“可还是哪里不舒服?” “这倒是没有,”她抬头,面带揶揄地看他一眼,“就是里面太空荡,走起路来不舒服。” 太空荡? 聂子渊反应了一会儿,然后仿佛听见“轰”的一声自他脑中炸开,然后血液倒流,让他感觉整个脑子都燥热起来。 尽管他的面色如常,但沈清仍是从他通红的耳尖和僵硬的动作中看出了他的羞恼。 真是……太可爱了。 她不由得笑出声来,眼睛里仿佛盛满了细碎的阳光,明媚得让聂子渊不敢直视。 他垂下眼,修长的手掌在身侧慢慢握紧,仿佛不经意般开口: “我方才已经吃了药草,毒性已解。你……接下来去哪里?” 听着耳边的笑声停下,他疑惑地转头看向沈清,却发觉她正好凑近了将巴掌大的脸仰起来看着他。 像可口的小点心。 他的目光从她小巧的鼻尖滑到殷红的唇,再到未系紧的领口中间那半露的浑圆—— 聂子渊忙再次转过头,不敢再看。 沈清伸出手,把玩着聂子渊耳侧垂下的一缕头发,缓声道: “自然是回天渊门。” 回天渊门? 聂子渊的眉心微皱,心中十分复杂。 见聂子渊眉间显出几道褶皱,沈清把玩着他头发的手顺势抚上他的眉心,烫的他心下一抖。 她要回天渊门?是因为我吗? 但没等心中那丝欢喜冒芽,他转而就想到了什么,松开的手再次握紧,也不曾回头,只声音里多了分认真的劝诫: “本门知道你存在的人寥寥无几,但啸阳峰长老是知道的。陈晓只是为了让你入药,你此行回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在天渊门呆了几日,啸阳峰她是知道的。陈晓就是啸阳峰长老玄阳子的首席关门弟子,此行回去,若是无人护着,单是陈晓就够沈清受的了。 天渊门奉行强者为尊,门下十二峰,以天巫峰为首,掌门坐镇天巫峰,其余诸峰每峰由一名长老主事,两名关门弟子辅佐,可以说是自成一方天地。 身为世间绝无仅有的骨花,她的价值不可估量,就算陈晓放过她,玄阳子也不会放她离去,因此聂子渊才说她回去是羊入虎口。 但是,这不是没考虑变数嘛。眼前这个人,不就是变数? 聂子渊久久听不到回应,又见她收回了手,以为是吓到沈清了,于是转过头准备安慰她,谁知一回头就看见沈清一脸不怀好意的冲他笑。 “师尊~” 沈清神色一变,快到让聂子渊以为刚刚是自己眼花。她一只手拉住他的小拇指轻轻晃着,端的是楚楚可怜,但言语间可不是如此良善。 “我们昨晚才行过夫妻之事,您堂堂天渊门长老,不会提了裤子就走人吧?”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 聂子渊只觉额间一突,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不会。” “那就好。”沈清立马收回手,还趁机将方才啃果子时沾到手上的汁水都抹到了聂子渊的衣服上,神色恢复正常。 而聂子渊却是将手掌松了又握,握了又松,脸色吓人。 两人决定即刻启程回天渊门后,聂子渊撂下一句“整理好自己”就原地打坐冥想,不再看她。 估摸着聂子渊空间里也没有女装,沈清就没再要求其他,使了个清洁术将自己打理一番,又整了整仪容,除了胸前和腿间的溪谷被布料摩挲的有些难受外,其他倒还好。 于是半个时辰后,沈清就大摇大摆地站在聂子渊的剑上,为了防止自己站不稳掉下去,她还紧紧抱住了前面御剑的聂子渊的腰。 她可不确定这个男人会有耐心把掉下去的她捞上来。 聂子渊垂眸看了一眼搭在腰间的手,微不可见地弯了弯唇。 御剑之术是修士最常采用的赶路之法,简便快捷,有些懂得享受的世家子弟会采用玉舟等较为舒适的法器,只不过速度要慢上许多——当然,要看是谁操纵。 从祁雾森林到天渊门,按照一般修士的速度,御剑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而聂子渊只用了五个时辰就到了。 现下正是昼长夜短的时节,是以他们抵达天渊门之时天还是亮的,只有大片的火烧云铺在空中,衬着悬空而立的十二大峰,像极了仙境。 说来也巧,这时间正是各峰弟子历练完毕归门之际,而主峰是连接各峰的核心,无论外出还是归门都得经过这里,是以主峰广场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各门弟子。 陈晓一行人也是归门不久,还因为差点破坏了天渊门和祁雾森林的约定而正在广场上接受执法堂的处罚。 但考虑到陈晓是主犯,剩下人都是被南青带去的,于是除了陈晓,南青和另外一个矮小的弟子外,另外两个人只是上缴了一些物资就不再追究。 至于其中有没有内幕就无从知晓了。 刑罚是每人三十炼魂鞭,痛在神魂,时不时传来的闷哼引来了各峰弟子的围观。 这也是掌门的意思,让众人明白违反门规的后果,告诫他们,即使天渊门各峰林立,胆敢触犯门规者,一律惩处,不论人情。 好比啸阳峰首席关门弟子也要在此受刑,而玄阳子却不敢求情,甚至是不曾露面。 不知是谁喊了声“师尊来了”,众人连忙躬身行礼,连施刑的执法堂弟子都停了下来,待听到一声淡淡的应答后才敢起身。 不过众人方才起身,就发现今日的师尊与往日不同。 哪里不同?这不还是师尊跟一个女子吗? 等等,女子?! 顿时,满广场鸦雀无声,都呆呆地看着聂子渊身边的那个黑衣女子。说是黑衣,但其上还有暗红色的丝线攀爬出朵朵妖异的花瓣,加上那张笑的高深的小脸,衬得女子周身环绕着一股神秘气息。 众人只顾着看沈清,努力回想门内有没有这么一号人,倒是忽略了聂子渊逐渐变黑的脸。 “怎么是你?!” 蓦地,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整个广场的目光瞬间转到出声之人的身上。 待看清浑身狼狈,跪坐在地的南青时,众人头上一片问号飘过。 这两人居然还认识? 陈晓也极为震惊,但眼下情形显然不适合多讲,于是就暗暗拉了拉南青的衣角,示意她冷静下来。 南青理智回笼,惨白着一张脸,眼神中满是不甘的看着沈清。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清对她干了啥。 沈清歪了歪头,冲两人露出一个无害的笑:“我们认识吗?这位同门认错人了吧。” 南青的眼睛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几个窟窿,但感受到周遭异样的目光,她还是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仿佛不堪受力般倒向陈晓。 陈晓立即忍痛伸手接住她,看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心中一软,对沈清道: “抱歉,可能是小师妹眼花了。”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 骨花的存在,暂时不能让别人知道。反正她自己回来了,就算与师尊有关系,依照师尊的性子,想来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回自己这里来,到时候再筹谋其他也不迟。 聂子渊淡淡看了他一眼,直接拉上还欲说话的沈清从众人面前走过。 师尊,居然拉住了那个女人的手! 待两人走远,广场上顿时爆发出强烈的音波,震得宗门结界都荡起一阵波纹。 陈晓努力想忽略心中隐隐约约的不安,却听见执法堂弟子隐约带着怜悯的声音让他们继续受罚。 怜悯? 他摇摇头,暗笑自己神经紧张。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执法堂弟子刚刚收到的聂子渊密语,内容不多,但够他们受得了—— “没有反省之心,刑罚加重。” 执法堂弟子暗暗心惊,心道:得罪师尊,你们自求多福吧。 沈清可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她正抬起聂子渊拉着自己的手盯着看,眼神直白的仿佛周遭的那些弟子都不存在。 本来两个人走在一起就够瞩目了,这下堂而皇之地拉着手,还抬这么高,简直惊瞎了一群人的眼睛。绕是聂子渊这等冷清的人也感觉到些许的不自在,偏偏沈清毫无知觉般对他的手戳戳捏捏摸摸,玩的好不快乐。 好不容易到了天巫峰主殿,掌门早就听说了聂子渊拉着一个女子的手一路而行,早就等不及地站在殿门口翘首以盼。 天渊门现任掌门看起来不过耳顺之年,身形偏瘦,花白的胡须垂至胸前,眼角的笑纹看起来亲切和蔼,也没有穿掌门服饰,一身简单的灰褐色衣袍衬得整个人没有丝毫攻击力。 这位邻家老爷爷般掌门此刻一张和蔼的脸已经笑成了一朵满是褶子的菊花,隔着老远眼睛就一瞬不瞬地盯着沈清看,眼睛里仿佛写满了满意。 沈清被这位老掌门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慢慢放下了聂子渊的手,脚步不动声色地移往聂子渊身后来挡住他的目光。 聂子渊瞥了她一眼,没出声,继续向前走,很快就走到大殿门口。 见状,这位掌门哈哈大笑起来,侧身对着沈清缓声道: “小友莫怕,老朽名唤莫仲,你可以唤我莫爷爷。” 沈清微微撇嘴,心想:还不知谁年岁大呢,我敢叫你爷爷,你怕是不敢认。但仍是恭敬的拜了礼,嘴上道: “掌门安好,小辈名唤沈清。” 莫仲没有强求,仍是笑眯眯地讲: “罢了罢了,你爱怎么叫都行。” 继而转而看向聂子渊,边引着往里走,边调笑道: “子渊啊,这个女娃子看起来可不错,几百年来你终于动了心,我还以为你是个石人呢,没想到一出手就勾回来这么个标志的姑娘,可以嘛!” 聂子渊没说话,显然是懒得理他。 见两个人都不愿意搭理自己,莫仲只好捋了捋胡子,也不再说话。 沈清倒是没想到大殿后面还有一个传送阵,听莫仲解释她才明白,原来聂子渊并不是其余十一峰任何一峰的长老,他住在天渊门后面的一座山中,执掌执法堂,虽然没有担任其他职务,但门中弟子,甚至是长老都称他为师尊,只因为——他和莫仲差不多年岁。 说到这里,聂子渊在前面忍不住低咳一声,莫仲嘿嘿一笑也就不说了。倒是沈清眼尖地发现聂子渊耳尖蔓延开的红。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五) 哟,还害羞了。 看来这话属实啊。 这两个活了几百年的小朋友,她眼神不受控制的扫过两人,心中暗暗咂舌。 不说她在上神界活的年岁,就是骨花,从孕育到长成也花了尽一千年,她的出现,是无数修士的神魂堆积起来的,世间再难复制。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两个在她面前确实是小朋友。 但她可不会傻到认为两人之间的差别真的是上天对某人的偏爱,这只能说明莫仲在这几百年中经历了什么变故,心脉大损,恐怕也是时日无多。 但她对此却是无甚惋惜之意。天人五衰,天下生灵,莫不如此,更何况…… 这也是个有趣的灵魂啊。 她看着莫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聂子渊一步跨进法阵,伸手打了几个诀容入法阵,伴随一阵红光闪烁后阵法便缓缓启动。他示意沈清跟上,待后者进来后抬手布了道结界将莫仲挡在了外面。 沈清只看到莫仲气急败坏的在外面跳脚,随即一阵眩晕感袭来,待她再睁眼时,场景就是一变,从恢宏大气的朱红大殿瞬间变成静谧如画的林间溪涧。 这里的水流较为和缓,石块错落间形成了高高低低的落差,于是溪水就在落差处激荡出白色的水花,看起来就像是雾气聚集在池底,春蚕吐丝般的朦胧丝滑。 离溪涧不远处建有一栋独立的两层木屋,屋后有一小片竹林,院前还栽着新鲜的蔬菜果树,只是没有养家禽,显得有些寂寥。 只需一眼,沈清就爱上了这里。 “你就住在这里?”沈清见后者轻轻颔首,感慨道,“真像你的作风。” 聂子渊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就没搭话,转身走进了屋内。 沈清也没跟他客气,进屋后找了个椅子就一屁股坐下了。 不得不说,沈清的话也不是没道理。看看这一房子,没装饰就不说了,连椅子都是直接用木头削成,甚至还保留着木头原来的清香…… 这里唯一好点的装配,除了上座的男人,就是他手边的一套青釉茶具——一个茶壶,一个杯子。 整个屋子给沈清的感觉就是——空。 许是沈清盯着他手中杯子的目光太过热烈,聂子渊对送到唇边的茶水迟迟无法下口。犹豫再三,他还是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沈清一脸认真地说: “茶具,只有一套。” 所以,你没有水喝。 是这个意思对吧? 沈清快被他气笑了,嚯的起身,大步行至聂子渊跟前,然后一只手撑在他背侧的椅子上,迫得他上身微微后撤,清冷的面上难得的带着些无措。 “你做什么?”他眼中带着些许疑惑,“我没骗你,茶具真的只剩下一套。” 沈清这下真的笑了。 她压低身子,勾起的唇与他相距不过几寸,暧昧的气息缭绕而起,逐渐缠绕上他的身体。 聂子渊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倒映出沈清姣好的面容,心脏的不正常跳动让他不由得微微偏头,似乎这样就能让他摆脱眼前的困境。 心脏的不正常跳动在提醒着他:那头兽快醒了。 沈清对他的反应很是玩味,想不到淡漠清冷的师尊,竟如此纯情。 聂子渊只觉得耳边有一道热气拂过,激的他那一片肌肤都有些颤栗。随后一道轻柔的女音传来,同时身前的温软女体也随之离开。 “师尊既然不给,沈清便自己取了。” 看着袅袅而去手握水杯的沈清,聂子渊将手背在身后虚捏了捏,克制住暴戾的欲望。 沈清可不知道自己刚刚在一头凶兽手下逃出来,仍旧怡然自得的喝着被聂子渊抿了一口的水,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窝在椅子里。没水了就小手一招,茶壶便晃晃悠悠地飞过来自动续满。 生活如此美好啊。 聂子渊看不得她如此懒散,耐心等她喝完一壶茶后就提溜着她去了竹林里修炼。正巧沈清也不是个懒惰的人,于是两个人真的就在竹林里修炼了一夜。 二崽:不可能这么快次肉滴(好比那句:我就蹭蹭,不进去。╰()╯) 感觉日常写的太细了,不行,我要搞事情! 最近病毒肆虐,万望小可爱们保重——重重重!(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六) 话说天渊门在一夜之间,上至各峰长老,下至厨房膳娘都知道听说他们那天人之姿的师尊居然堂而皇之地牵了一个姑娘的手,还把人家带回了从不允许他人进入的后山。 一时之间,群情激奋。 女弟子暗咬手帕,就想知道是哪个小贱人勾走了他们心中谪仙般的男子。男弟子则是一边好奇是什么样的美人才能让师尊动了凡心,一边庆幸自己寻求道侣的机会又多了一分。 不管众人心思如何,总而言之,沈清这个名字现在就是整个天渊门关注的重点。 于是她方一出现在主殿广场,便感受到了非一般火热的目光。即使事先料想过这种情况,但真当自己身处其中时还是不太自在。 这种目光不同于以前将士们眼中迸发的赤诚信服,也不同于敌人的恨之入骨、力求一战,甚至都不能引发她的战意。 照她的话讲,就是——无趣。 当时她将两人握着的手刻意显示出来,本就是想告诉众人,自己是聂子渊的人,这样一来,某些人想要动自己就得掂量掂量了。 她估摸着聂子渊当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拉自己也有此意。只是虽然聂子渊提出可以直接将她归于自己门下,但沈清还是想要按照门规和新入门的弟子一起训练选拔。 毕竟,那里还有一个人等着自己呢。 天渊门每隔十年会挑选一批弟子进行集中训练,待各项考核完成后就会进行新秀赛,用以甄别优劣,同时为十二峰输入新鲜血液,所以说是盛事也不为过。 更何况,今年的新秀赛邀请了剑宗、乐音庄等各大势力,奖励也是前所未有的丰厚。要不是已入门弟子不允许参赛,那群师兄师姐们早就摩拳擦掌的扑上去了。 沈清作为特例,直接空降到新人中,虽说引来很多人不满,但更多的则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毕竟考核越到后面越困难,到时候她一出来就被淘汰,不显得后面的人更优秀吗? 毕竟她可是聂子渊门下的人。聂子渊,那可是公认的天渊门第一人,尽管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他当年成名一战便是只身诛杀悬赏榜首恶,顺带着把悬赏榜前十的另外几人屠杀殆尽,关键是还能全身而退。 天知道那位排名十一的仁兄在看见自己突然变成悬赏榜第一时心里骂了多少句。 那以后,还真没人想要再见识一下这位生生把悬赏榜所有人名次往前提十名的家伙再出手。 如果连他看中的人都没能通过考核,那就只能说明考核太难,亦或是他识人不清。 当然,后者打聂子渊脸这种不要命的事儿是没人敢干的。 但这些新人中,也有介于两者之间的。 比如南青。 南青确实是今年新选拔而出的,而陈晓称她为小师妹也没错。所有参加选拔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位弱柳扶风似的的小姑娘已经被啸阳峰的玄阳子内定为弟子了。对于这些考核,不需要她有多努力,只要不被淘汰就能顺利拜入啸阳峰内。 当然,她能被内定也说明她是有实力的,至少目前为止她各个方面都是佼佼者。否则,就算陈晓心仪于她,玄阳子也不会收一个废材做弟子。 南青想的很简单。 因为自己背后有玄阳子,所以考核时负责人难免会对她宽松些。换做是背后有聂子渊撑腰的沈清,如果她一旦落选,那便是当众打聂子渊的脸,即便是心中不愿,慑于他的威名,负责人说不准会对沈清更加放纵。 不行!绝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 虽然她跟沈清没见过几面,但她就是下意识的不喜欢她,甚至于有种畏惧的心理,这种畏惧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连聂子渊都没让她有过这种感觉。 但还好,她手里还有着沈清的把柄。 陈晓一开始就告诉她,沈清的真身是世间绝无仅有的骨花,价值连城,具体作用虽然不知道,但只要让她心甘情愿地献祭,哪怕只服用一点也会对他们这等修士起到洗经伐髓的巨大作用,而强行将她入药,则效果将只余下四成。 就算是资质贫庸之辈,只要食其一瓣花,就能灵窍顿开,甚至修行一日千里,更何况那些修炼百年止步不前的人。 修行一途,本就是与天争斗,越往后越是困难。目前骨花只有这一效用为世人所熟知,但也足够他们疯狂了。试问,谁不想离天更进一步呢? 说不定,到时候连一些隐世不出的老家伙们都要禁不住诱惑而对沈清出手。 说出沈清的存在会导致各方势力争夺,陈晓和自己,乃至玄阳子,恐怕都无法独占这份机遇,而自己作为泄露消息的那个人,恐怕会遭受不轻的处罚。但同时,沈清也将面临着各方的争夺,虽然杀了她会导致效果缩减六成,但总好过没有,而且总是会有办法让她甘心献祭,端看各人手段。 最为关键的是,最先动手的,恐怕便是来自天渊门内部的弟子长老。 甚至,掌门。 所以,说与不说间就仿佛存在着某种诡异的制衡。而南青觉得,自己此时就是站在至关重要的点的那个人。 若是沈清不出风头,安安静静做个平庸的弟子,她还可以考虑让她多活一段时间,如果她不识时务,那便怪不得她了。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七) 沈清并不知道南青的心思,对一个躺在床上养伤的人也没多大兴趣。 眼下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考核。 自从遇见聂子渊,书生就自动隐藏了起来,避免多余麻烦的同时,也无法为她提供任何帮助。 沈清倒是无所谓,有没有书生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它不在,自己的耳根子清净了许多。 倒也是件好事。 沈清一身简便的黑色常服,神情颇为惬意地游走在人群中,自动屏蔽掉了周围对她不太友好的窃窃私语。 “就是她?长得也不怎么样嘛,师尊怎么就……唉!” “就是,苍天无眼啊!” “也不知道师尊看上她哪点了?弱的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 …… 这句话混在嘈杂的人群中本该一略而过,然而整个广场突然静了下来,就显得他的话特别大声。 那位师兄还保持着玩笑般地伸出了根食指,做出往下摁的动作,仿佛整个五官都在用力,看起来着实好笑。 但在场的谁也没有笑出来。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他悻悻地收回手,干笑两声: “呵呵,我就,开个玩笑。” 谁知他话音落下,气氛仍未缓和,甚至大家都出于某种原因,齐齐往后退了一步,给他留了一大片空地。 “你是哪座峰的弟子?”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自他身后传过来,实质般的寒气冻得他一个哆嗦,还没回头也不敢回头就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不用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除了聂子渊,没人有这个气场。 那个师兄吓得面无人色,哆哆嗦嗦地跪着转身朝聂子渊行了个重礼,也不敢抬头,结结巴巴地开口: “回师尊,弟子……弟子乃啸阳峰……钱长老门下,常喜。” 又是啸阳峰。 聂子渊眉心压出几道褶痕,想起沈清跟玄阳子几人的纠葛,再垂眼看地上这人,顿时觉得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于是一挥袍袖,对着他冷声道: “妄议同门,自去执法堂领罚。” 常喜跟周围的弟子一惊,下意识地看向聂子渊,待触及后者冷厉的眼神后赶紧都低下了头,不敢跟他对视。只是他们都知道,聂子渊这是在杀鸡儆猴。平常这种事长老和执法堂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毕竟他们没成神,做不到清心寡欲,茶余饭后总需要谈资,这也是人之常情。 偏这是聂子渊提出的,他们还没胆子反驳。 常喜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经这一闹,广场上的人瞬间就消失了大半,只剩下零星几个还在走动。 看了一出好戏的沈清待人群散去后,才慢慢悠悠地走到聂子渊身边。后者斜睨着她: “我帮了你一个忙。” 沈清一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看到聂子的脸色后她不得不稍稍收敛了一下,然后摆好姿势—— 将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向聂子渊倾去,来不及散去的笑意依旧挂在嘴边,同时带着撒娇般软糯的声音对着聂子渊道: “谢~谢~师~尊~啦~” 整个心脏像被羽毛扫过似的,酥酥麻麻的,又有些痒,舒服的令聂子渊的嘴角都不由得轻轻上扬。 于是他喉结微动,轻轻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八) 新弟子并无固定的居所,考核也并非死板的一关一关来,而是将他们集中在一片连绵的山脉里,不同负责人出的题目不尽相同,时间也不固定,所以上次南青才能在考核之余得空与陈晓出去历练。 或许会有人疑惑,这样的考核模式会不会不公平。 其实众人都心知肚明,这样做确实会存在不公平,但却很少有人会抱怨。原因很简单,在天渊门,乃至整个修士世界中,强者为尊的法则永远适用。你落选,即使是因为被人陷害,那也是你实力不够,怨不得别人。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诡计皆为虚妄。试问巨象可曾会在意蚂蚁设下的陷阱?况且,计谋也是实力的一种,也是关键时刻的保命手段,卑劣,但实用。 更何况,为了保证这些新弟子的生命安全,执事长老会时刻监控这些人的情况,在跟随弟子考核的过程中也会记录资质上乘的人,再呈报给各峰长老定夺,如此一来便大大增加了贫寒子弟入门的可能性,将两极的平衡点拿捏的极好。 单从这一点来说,表面上冷硬,以武为尊的天渊门实际上还是有着人情味的。 这也是沈清对天渊门观感不错的主要原因。 聂子渊来不过是带她去考核地点,顺便给了她一块漆黑的令牌用以联络。待进了山脉,见到考核的负责人后他就走了。 既入了考核,一切便按照规矩来。 沈清不指望也不希望聂子渊让负责的长老关照自己,况且以他的性子来看,不让长老多磋磨磋磨自己都是万幸了。 所有新弟子进入考核场地都需要上交身上全部防御性、攻击性、贮藏性等类别的法器,借此来考核他们本身的实力。 还别说,这对沈清是极为有利的。 因为,她实在是穷的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乾坤链了,还是个空间类法器,这要是对上那群世家子弟,光是各类法器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意外的是,可能那块黑铁只能用来传话,负责考核的长老竟然没有要求沈清把它交出去。 沈清也没纠结,估计长老也是借机卖她一个好,只是她难免感慨了句“大树底下好乘凉”,有人做靠山的感觉还不赖嘛。 这样一来也好,起码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能多一层保障。毕竟,如果自己是陈晓那群人,肯定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到时候起了冲突,自己也能有一线退路,何乐而不为? 很快,她的猜想就被验证了。 考核中以小组为单位,但没规定小组人数。因为此时新弟子们已经基本抱团成功了,于是沈清就只能被动的被分配到了一个五人的队伍中。 然而在看到队伍中的成员后,绕是沈清这种性子也不由得想抚额长叹。 孽缘呦! 一个五人的队伍,领头的是一个身着蓝色常服,身形销瘦的青年,就是当初跟陈晓一起被追杀的那个常师兄,名叫常乐。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同样一身蓝衣的姑娘,名叫蒋倩倩,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那个骂赤金虎幼崽“畜生”的师妹。 剩下还有两个男人,体型偏瘦的叫硕放,看起来也确实挺豪放的;另一个体态十分圆润叫关西,整个人看起来憨憨傻傻的,很有福相。 如果没猜错,剩下的那个就是还躺在床上的南青了。 沈清第一次感觉生活如此艰辛。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我突然发现,少了一章,昨天还老是登不上来,给我累的啊。 我正在各种构思,快写成了修仙小说……头给我秃的啊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九) “敢问师妹名讳?” 待长老走后,常乐便对着沈清行了一礼,话也是极为有礼的,再配上那一身蓝色常服,活脱脱一个温润公子。 就是酸腐了些。 按常情讲,常乐是不必对沈清行平辈礼的,毕竟是他先入的门,从小跟在也算半个师兄了,他行此礼是把对方当同门平辈看,但一般真没人 但沈清是谁?且不说她现下是聂子渊门下,单就辈分讲,她可是他曾爷爷辈的,没让他行大礼就不错了。所以担这一礼她一点儿也不虚。 于是她淡淡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沈清。” 常乐对她的态度倒显得无所谓,乐呵呵一笑,说了句“好名字”。 可常乐大度不等于剩下几人大度。硕放和关西看起来仿佛对此事没有任何看法,倒是蒋倩倩阴阳怪气的道: “真是够傲气的,也不知道本事如何,可别是个空架子!” 此话一出,常乐几人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沈清倒是无所谓,只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蒋倩倩没说话。后者被她眼神一扫,不知怎的,下意识就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将脸扭向一边也不再说话。 气氛微妙间,硕放脸色一转,大大咧咧地窜到沈清旁边,盯着她上上下下扫了好几眼,嬉笑着说: “沈小同门,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师尊收了我啊?有没有什么诀窍?” 沈清看他眼神里就差没写出来“看你也没啥特别的”,于是抿了抿唇,深沉道: “你不行。” 硕放脸色一垮: “什么?我哪不行?你说,我改!” 沈清闻言仔仔细细扫了他几眼。 别说,硕放虽然性格不太正常,但皮相还是可以的。虽然黑了点儿,但却比那些细皮嫩肉的世家子弟多了股坚毅,浓眉大眼,四肢修长,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另外几个人也装作不在意地支楞着耳朵偷听。 啊啊啊,师尊收徒标准啊,我可以! 沈清的眼神似不经意般掠过几人,唇角勾起一抹高深的笑: “你太丑。” 硕放跟另外几个人听到这话都瞪大了眼睛。 师尊,你收徒竟然看脸! 硕放更是觉得自己快被旁边几个人用眼神给扒光了,逼得他不得不双手环胸护卫自己免遭荼毒。他垂死挣扎般看向沈清,一眼又一眼,仿佛要把她五官拆下来细细研究。 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 虽然不算绝色,但的确是挺好看的! 他在心里默默流下了两行对师尊的相思泪,跟其他几个人在心里默默呐喊: 对不起,师尊!我们不配! 要是让他们知道门派里面有人讲自己丑,那估计他们会疯。 沈清认真思索了一下,决定做个善良的人。 虽然修士修行能够慢慢将杂质排出体外,从而使得容颜焕发。但脸这个东西,真的只能指望爹娘,毕竟修行又不是变脸,想怎么漂亮就怎么漂亮。当然,换脸的术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代价太大还得常常维护,一般修士谁有这个魄力跟耐心去干这种事儿? 经过这个小插曲后,众人之间的关系倒是和睦了不少。 蒋倩倩自知不受待见,也不多话,安安静静待在一边,倒是让常乐几人多看了几眼。想来平日里这位同门没少闹脾气。,安静下来反而让几个人不适应了。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师尊:听说我收徒看脸? 二崽:难道不是? 师尊:(意味深长地笑)不,我主要看身体。 沈清:…… 二崽:……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 因为交接地方离他们的驻地还有些距离,于是常乐一边走一边跟沈清介绍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新弟子考核,参加的足有七百多人,经过几轮筛选后,目前还剩下不到四百人。大部分队伍都是五人一组,最多的可能也不会超过七人,像我们这种,”他对着身边几人比划了一下,“六个人,其实就算规模比较大的了。” 沈清有些疑惑: “为何人如此少?据我所知,新弟子实力普遍较弱,队伍里多些人不是更好通关吗?” 话音刚落,就听见后方传来一声嗤笑。 沈清也懒得回头,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她实在是懒得跟这种存在计较,费心费力。 常乐也没搭理蒋倩倩,一边细心的为沈清拨开带刺的枝桠,一边解释道: “原来也是有人这么想,也付诸实践了,但是……”他苦笑一声,“一开始考核时他们的优势确实很显著,但谁知道后来最后一项考核竟然是采用积分制,谁得的分最高谁就有更靠前的名次,新秀赛上也就更有优势,结果……” “结果,为了名次,队伍里开始自相残杀,通过考核的人反而少了。”硕放在后面接过话,一脸的痛心疾首,“啧啧啧,你都不知道那一年那个惨烈呦,通过人屈指可数。新秀赛才半天就完了,可没劲儿了。” 沈清微微颔首。其实不用硕放讲她也能大概猜到后来发生的事,无非是人的贪念造成的悲剧。 猜疑,防备,觊觎,贪婪,这都是人性中避免不了的缺点,一旦一个人脆弱的信任崩塌,连带反应下,一整个看似庞大的队伍也就离崩散不远了。这也是对他们真正的考核。 走了没一会儿功夫,就听见常乐的声音传来: “到了,前面那个山洞就是我们的驻地。” 沈清本来还想问问新秀赛的情况,见到了地方也就抿了抿唇没开口。 这个小队的临时驻地选择的是一个极为隐蔽的山洞,如果不是有人带路,恐怕很少有人能察觉这里有个藏身之处。 洞口较为狭窄,高约五尺,宽三尺,地势较高,洞口还有着杂草藤蔓掩盖,仅留下供一人进出的空隙,很是隐蔽。 让沈清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山洞洞口才不到五尺,但洞内却足足有三丈高。而且整个洞看起来并非像是天然形成,更像是用蛮力把半个山掏空。 更奇怪的是,洞内并无生物踪迹,洞口也没有大型灵兽进出的痕迹。一时半会儿的,她也想不出来是什么灵兽干的,毕竟这种有巨力的灵兽不在少数,而且看这几人在这儿活蹦乱跳的一点事没有,她也就没有过多的深究。 要是真的有什么灵兽,恐怕这几个早就被踢出选拔了——毕竟负责考核的长老是被要求保护新弟子性命的。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沈清懒得管。 就算性子改了许多,她骨子里的懒也是无法消磨的。 她跟这群人又不熟,初次见面还顶着空降的名头,就算她建议搬离这里,谁又会理她?她又不傻,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她才不会干。大不了到时候麻溜儿的拽上这几个跑路,毕竟这么大的洞住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小东西,体格大的也跑不动,到时候打不过就逃跑岂不是上上策?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被打脸了。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沈清:听说你要打我的脸? 二崽:(理直气壮)不打脸怎么推进剧情?不推进剧情怎么吃肉? 沈清:(拿出四十米大刀)我允许你先跑三十九米。 二崽:啊啊啊,师尊,快管管你家媳妇儿! 师尊:(拿下沈清手中的刀)乖,这种事儿,我来就好 (不给我吃肉?就是这个下场!) 二崽,卒。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 沈清该怎么形容眼下的情况呢? 他们刚刚住进新房子,谁知道这个新房子是有主人的,结果半夜人家主人就回来了,对着一群强盗——也就是他们——一顿暴打,强盗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被打的很凄惨。 原是他们刚回山洞,还没来得及给沈清介绍一下这里就听见洞口传来动静。本以为是有人发现了这里,于是常乐就让硕放去看看是谁,跟对方交涉一下,争取和平解决。谁知道硕放刚过去就被对方撂倒了,几个人听到声音立马就跑了过去。 关西离洞口最近,也是最先赶到硕放身边的人,结果他连来人的模样都没看清就被踹了好几脚,顿时翻倒在地,滚圆的身体灵活地往旁边一转,堪堪躲开了躺倒在地的硕放。 此时沈清几人正好赶过来,常乐紧走几步,把关西拉起来后小心地探了探硕放的气息,见他无碍才狠狠舒了口气,转头对着几人道: “无碍,只是晕过去了。” 蒋倩倩也知道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但充斥着怀疑的眼神还是不住的飘向沈清,直白的让后者忍不住转头看向她。 “怎么?我有这么好看,让你老偷看我?” 蒋倩倩听到这话,气的脸都红了: “你胡说什么!我是在怀疑……” “小心!” 没等她说完,沈清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往自己这边拽了过来,同时一条漆黑的鞭状物体狠狠打在了蒋倩倩原先站着的地方,顿时激起一阵尘灰。 因为惯性扑在沈清怀里的蒋倩倩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心里一阵后怕。 然而,后怕转眼间就被脸上传来的感觉碾碎了。 蒋倩倩本身就不是很高,起码跟天渊门里的女弟子们比起来就是小萝卜头了,但站在沈清面前还是矮了一个头还要多。这下扑到沈清怀里,她的脸正好埋进沈清胸前的两团绵软里,那里的温度仿佛透过胸前的布料浸染到她的皮肤里,把她的两颊都染的通红。 “你刚才说,怀疑什么?” 沈清没察觉到身前之人的异样,反而提起了刚刚的话题,清冷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蒋倩倩。 “没……没什么……”她背过身去,语气有些慌乱,“我只是想说,这只灵兽好像不好对付。” 沈清猜到了刚才她想说的话,也给了她一次机会,也是想借此打消那几个默不作声的人的疑心,但却不明白蒋倩倩为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 没等她想明白,头顶就传来了那只灵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尔等速速离开,本尊可不予追究,今后不得踏入此地!” 常乐也不傻,这只灵兽有意放过他们,此时不走是傻子。于是他向着洞内拜了一礼,恭敬道: “我等无意叨扰,偶然寻得此地,不知是您栖地,我们这就离开。” “啰啰嗦嗦的,快滚!” 听出它语气里的不耐烦之意,常乐赶紧一边挥手示意众人往外撤,一边扛起硕放,在队伍后面盯着那只灵兽的动静。 幸好,那只灵兽是个言而有信的,竟然真的没追出来。 而逃出来的五人也不敢离山洞太近,不得已,他们只能御了一刻钟的剑,寻找今夜的休息点。 虽然攻击性的法器要求上交,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命法器,考虑到这个特殊性,天渊门也就没有强制他们不得使用本命法器。这倒是便宜了剑修们,一把飞剑上天入地,简直是杀人逃命的趁手利器啊。 正巧的是,沈清就是个剑修——她的剑法修行,还是黑将没事儿跟她唠叨的,连剑都是他送的,她当初可是很嫌弃这把黑不溜秋的东西,但黑将执意要给,她也就一直放在体内温养。 泛着杀气的玄铁剑一出,虽然外表其貌不扬了点,但剑身周围萦绕的剑气却是不凡。绕是知道时机不对,常乐还是忍不住赞了句“好剑”,关西更是两眼放光,只有蒋倩倩一瞬的惊讶过后没了表情。 御剑时,考虑到有硕放这个昏迷人士,沈清特意把剑身扩大,好让他在剑上躺着。一路的操纵也是极为谨慎。 毕竟第一次御剑,心里有点没底儿。 其他人不知道实情,还觉得这个师妹御剑挺好的,虽然有点晃,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平稳的。两边儿谁也没说出来各自的心思,倒是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最终他们找了片靠河的树林准备过夜。落剑的那一刻,沈清轻轻的呼出了一路上都不敢松下来一口气。 不知道自己幸运爆棚的几人已经开始清理地面了,用术法整出一片干净的地方后,常乐和蒋倩倩去拾柴禾了,留下沈清跟关西照看硕放。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师尊:今天没有我(冷漠脸) 二崽:有有有,晚上,还是脱了衣服的那种哦~ 师尊:给谁看(威胁脸) 二崽:当然是wuli阿清啊(求生欲爆棚) 沈清:……不,我并不想看(偷偷挪开眼前的手)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相对无言了半晌,关西终于鼓起勇气对坐在硕放身边冥想沈清开口。 听出他语气里的小心翼翼,于是沈清也没睁眼,想了想,语气依旧是淡淡的: “想问我的剑还是剑修?” 见她没有睁眼,关西原本有些失落,突然听她回答,一时间还有些怔愣。 沈清也不催,就等他自己反应过来。 关西也没愣多久,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有些激动的开口道:“不是,我是想问……”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沈清,见她依旧保持冥想的姿势没动,于是大着胆子继续说,“您的师傅,是哪位高人?” 高人?怕是把黑将说出来能吓死你。 沈清睁开眼睛,用一只手撑住头,玩味般看着对面有些惊慌的小胖子,缓缓开口: “我的师傅不就是师尊吗?还能有谁?” 关西听到这话,难得用一副不怂的样子认真的对她说: “虽然你御剑的灵气运行轨迹跟师尊的极为相似,但有好几处结点更为玄奥,所以你的师傅可能跟师尊有渊源,但绝非同一个人,甚至你的师傅比师尊更加厉害!” 黑将比聂子渊还厉害? 沈清笑的愈发欢快: “既然我的师傅比聂子渊还厉害,那我为什么还要拜入聂子渊门下呢?” 关西一肚子的理直气壮都被沈清一句话戳破,他再次红了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嗫嚅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 “但我的师傅就是聂子渊。” 沈清站起身,唇角的笑消失的无影无踪,对着关西小声道: “记住,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说完,也不管一脸受到惊吓的小胖子,她提气轻轻一跃落到树杈上,靠着树干闭上了眼睛。眼前闪过的不是黑将,而是一张平时鲜有表情,爱穿黑色常服,害羞时耳尖会红的脸。 聂子渊,我突然有点想你了。 常乐跟蒋倩倩回来时就看见一身黑衣的少女孤寂地坐在高高的树枝上,背后是一轮硕大的圆月,仿佛她就来自那里,不曾属于这个世界。 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是两个人都觉得她现在的脸上肯定是一片空寂。于是他们也没打扰她,跟关西打了声招呼,默默生了火堆后就各自靠着树干冥想去了。 沈清确实满脸空寂。 她对这种生活突然感觉很无聊,她想念战斗,但她的实力算不得高手,连一只雾豹都只能勉强对付,即使妖修一日千里,但作为骨花她却没有什么进步空间。 天道是不会允许身为天材地宝还能拥有无上的实力的,一般的奇花异草自然有强大的灵兽守护,这便是制衡。 原本她最好的守护者便是那一片战场,黑将也算是一个,但现在自己主动出来了,也不想一直被保护,那么等待自己的,将是一条无比艰辛的路。 但她是谁?上神界杀伐之神,沈清!灵力不够强的话,体修便是另一条出路。 天道终究给了所有生灵同等的机会。 想通之后,沈清整个心神顿时一震,身心仿佛都受到洗礼,原本卡在那里的瓶颈也登时破裂,实力瞬间拔高了一个境界。 沈清微微一笑,轻悄悄地攀到树顶,从怀里掏出了那块黑铁……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聂子渊难得的处理了一回执法堂的事宜后就回了自己的小竹楼。他依旧保持着每日沐浴的习惯,从外面回来后,用后院竹林里引入的天然温泉解乏再合适不过。 今天同往常一样,他随手解开黑色的衣衫挂在竹架上准备沐浴,待摸到那块和沈清一模一样坠着暗红绳络的黑色令牌时,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顺手挂到了竹架上—— 正好对着浴池。 聂子渊没告诉沈清,这个令牌还能够传递图像。 于是沈清刚摸了两下手中的黑铁,一副美男入浴图就跃然眼前,吓得她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师尊:然后呢?卡住了? 二崽:没错,我卡在这里了哈哈哈(顶锅盖跑) 师尊:(逮住)再说一遍,嗯? 二崽:(瑟瑟发抖)那个,我好歹一章这么多字儿呢对吧…… 师尊:这是写我的? 二崽,卒。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三) 沈清虽不喜念书,但并非不通文墨。她还记得,当年魔族小妖女死皮赖脸想要追她二哥的时候,曾当着众人的面对他念诗诉情,虽然效果不是很理想,但沈清莫名就记住了其中一句——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她原先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记住了这一句呢? 在这一刻,她忽然明了了。 “原是为了你啊……” 沈清目光呆滞,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浮现在面前的图景,情不自禁的喃喃声被夜风一吹,飘到另一方天地里便散于虚空,丝毫没有惊扰到水中半倚着池壁的男人。 那个男人褪去了平日里裹得严实的黑衣,紧实的肌肉在背脊上伸展开来,形成流畅的线条,顺着中间微微凹陷下去的那一条线路收进被水和腾升的雾气遮掩住的地方。 许是因为聂子渊平日里很少把皮肤露在外面,因此他的皮肤很白,但并不会显得很病态,反而像一块被悉心雕琢过的白玉,哪怕是个背影也能让人欲罢不能。 出于心底那一抹不为人知的隐秘欲望,沈清并没有马上切断联系,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继续看了下去。 聂子渊虽然并不知道沈清已经看到了他这边的“美男入浴图”,挂在那里的令牌让他总有种被偷窥的感觉,连带着让他沐浴的动作也僵硬了起来。 万一沈清有事找自己怎么办?她要是正好看到自己沐浴,会不会以为是自己故意的? 越想越纠结的师尊立马从水里站了起来,迈开修长的腿就上了岸,往挂衣服的竹架方向走。 沈清此时已经惊呆了,满脑子都是“我是谁,他是谁,我在干吗”等诸如此类的念头交替闪现,直接把她的脑子炸成了一团浆糊。 她现在满眼都是聂子渊转过身朝自己走来的画面: 湿漉漉的眼睛,被热气蒸的微红的脸颊,殷红的唇,微微挺立的茱萸,有着浅浅肌肉纹理的紧实腹下的一片蜷曲黑色丛林,以及—— 随着走动轻轻晃动的那一团…… “我……去——” 沈清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了鼻子外面,她伸手一抹,发现指间一片红,惊的她尾音直接拔高了一个调。 她居然看男人看到流鼻血了! 因为她正站在树顶上,加上林间窸窸窣窣不断的各种杂声,倒也没有惊醒下面那几个人。 然而,令牌那边的人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聂子渊听到那一句“我去”的时候,表情和内心都很是复杂。 他为了防止特殊情况下自己无法及时收到沈清给自己的通讯,于是他事先给沈清的令牌施了法,只要是沈清主动唤醒令牌,他手中的这一块就会自动接通。 所以,他是把自己给坑了? 聂子渊迅速套上了衣服,同时一脸镇静地开启了影像,准备跟沈清解释一下此事。但画面一开他的目光就被沈清鼻子下面的两道红痕吸引住了,不自觉地蹙起眉头: “你怎么了?是谁干的?” 沈清知道他也能看见自己了,于是毫不吝啬地送了他一个大白眼儿,边擦鼻血边说: “你干的。” 聂子渊不解: “我并未做任何事,缘何讲是我做的?” 沈清摸了摸鼻子,感觉没再出血后便给自己的脸和手使了个清洁术,随后一脸认真地看着影像中的聂子渊,道: “还不是因为师尊的肉体太诱人,小妖把持不住,看得着却吃不着,这不就邪火上涌,血流不止嘛!” “胡说什么!” 聂子渊的语气软绵绵的,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欢喜,娇羞的小模样看的沈清差点又血流不止。 忍住!忍住!不要沉迷于他的男色! “那,”聂子渊娇羞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道,“你想我了吗?”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哈哈哈,有没有被吓到?最后一句纯属恶搞,当不得真哦~ 师尊真要这样说话,第一个忍不住打他的恐怕就是阿清╮(︶﹏︶)╭ 评论区好冷清啊,我每天不想码字了就去评论区看看那两只小可爱,然后就有了动力。小可爱们可以不送珠珠,毕竟二崽也知道自己写的不是很好,跟二崽聊聊天加加油二崽就很满足了(我真的很佛系啊~)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四)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情,沈清终于想到了正事儿,她忙不迭地摆正姿态,对着聂子渊道: “这个东西还能传送影像?为什么刚才你看不到我?” 聂子渊低着头,慢吞吞地套上外衣: “我施了术法,你可以随时接通我这边,但我不能。” 他纤长的十指在说话间灵活穿梭于衣带中,慢慢就把沈清的目光带偏了。 隐约听见聂子渊说他施了术法,沈清艰难的想把眼神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移开,但眼睛就是不听话,于是她鬼使神差般地说了句: “你的手,真好看。” 要是握起剑或者拉起弓来绝对更好看,一身铠甲,再染上敌人的血,配上那一脸的淡漠无谓…… 沈清脑子里刚刚有了画面,让她血液隐隐躁动,就听见那位淡漠的师尊用平淡无波的语气对自己说: “嗯,还摸过你。” 还摸过你…… 摸过你…… 过你…… 你…… 沈清整个脑子仿佛都空荡了,里面只来来回回飘荡着这句话,无限循环播放。她觉得现在自己整个头都变成了滚烫的茶壶,不断地冒着热气,连带着脸上的温度骤然升高,红的似要滴血。 那双手确实游走过自己身上最为隐秘的地方。那双手掌仿佛带着魔力,走到哪儿,哪儿便酥了骨头,任他揉捏玩弄,娇娇哀泣。胸前仿佛还残留着他手掌揉捏的力度,粗暴又毫无章法,滚烫的肌肤只有在揉上那朵娇花时才有了片刻的温柔…… “嗯——” 沈清猛的夹紧了双腿,腿间的溪谷竟然像被记忆中的温度烫到了似的,猛的涌出一股花液。 聂子渊本来没有想这么多,他确实在昨天牵过沈清的手,所以才说摸过她。但猛的听见影像中传来娇娇颤颤的一声,再抬头看见那个少女微蹙着眉,轻咬下唇的样子,立马就反应了过来,顿时脸上也红了起来。 “你……”聂子渊掩饰般低咳了几声,声音难得带着些羞赫,“你没事吧……” 这话问的,尾音渐低,连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沈清松开被咬住的下唇,笑的不怀好意。被津液沾湿后显得愈发靡丽的唇轻轻开合,吐出了让聂子渊浑身僵硬的字眼: “阿清……湿了呀……” 湿了?哪里……湿了…… 聂子渊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盯着那只仿佛伸到他面前的手……还有两指间被拉长的银丝,耳边是忽远忽近的少女软糯的声音: “师尊来不了呢,阿清可怎么办呀?”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液来缓解自胸中升腾而起的渴意,声音一出口是连他都讶异的喑哑: “你想让我去吗?” 沈清顿了顿,思索了一下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发现他不可能瞬间到自己身边,于是就开始了自己的作死大业。 沈清盘坐在虚空中,笑的一脸无辜,微微启唇半咬着葱白的手指,声音也因此模糊暧昧: “想啊,可师尊又不能……诶诶诶——” 话还没说完,聂子渊就突然出现在沈清旁边,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沈清声调拔高的嘴。即便如此,响声还是惊动了树下的人。 蒋倩倩思绪本就杂乱,也没办法进入冥想的状态,表面上闭着眼睛,实际上脑子里都是沈清。一下是她目中无人的嚣张样子,一下又是晚上她拉自己的动作,一下又是她扑在沈清怀里时闻到的花香气,以及胸前的柔软……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蒋倩倩立马狠狠摇了摇头,想把沈清从自己的脑子里甩出去,结果脑子里的沈清还没走,她先听到树顶的沈清传来了异样的响动。 她顿时忘了刚才的想法,怕沈清出什么意外,下意识地想叫醒周围的人。没等她动作,沈清淡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吵到你了?不好意思,我在修炼术法,动作大了一点。有结界在,不用担心我。” 沈清用的是密音,直接传到蒋倩倩耳中,并没有惊动周围的几个人。 蒋倩倩本想应答,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纠结半晌也没听见那边传来什么声音,于是有些失落的重新坐了回去。许是沈清这一番举动破了她心中烦乱的思绪,这次她倒是很快进入了状态,五感闭敛,整个人彻底沉浸在了修炼中。 他们确实事先就设好了结界,横向防御的同时也覆盖了空中,来防止有人从半空进攻。这样纵横覆盖的设法,在防止他人进攻的同时也能让他们安心修炼,一旦结界遭受强力攻击,结界内的人马上就会有所感应。而结界的纵向高度正好包括沈清所在的大树,许是看她心情不好,常乐特意多费灵力,给了她一个安静的独处环境。 也正是因为这个结界横纵覆盖,大家必须花更多的灵力来维持,所以每个人都要一刻不停地修炼,以支撑结界的稳固。 这边,见蒋倩倩没了动作,沈清偷偷缓了口气,随即拿一双圆溜溜的猫眼瞪向聂子渊,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看起来甚是委屈。 聂子渊随手从空间里抽出一把跟竹屋里一模一样的粗糙的大椅子,整个人端端正正地坐在了虚空中,看得沈清心里直冒酸水儿,眼神也更加不善。 这小猫样看得聂子渊忍不住低咳一声,借此来掩饰嘴边的笑意。沈清被他的咳嗽吓了一跳,慌忙抬手想捂住他的嘴,抬起的手却在半路上就被一只大掌握住,怎么都挣脱不开。 呵,欺负我不敢说话是不是? 沈清冷笑一声,声音不再压制,甚至隐隐拔高了几分: “师尊,这样不好吧!毕竟师徒有别!” 说完,她挑衅般抬起下巴,得意地看向坐的端正的男人。 沈清:让你假装清高,大半夜的还坐这么端正,给谁看呢? 聂子渊没有说话,心里隐隐猜到了沈清的意思,于是端正的坐姿稍稍变化。 挺直的背改为倚在靠背上,一手撑头,一手搭在扶手上,带着湿气的黑发就顺势滑进了微微敞开的衣襟里。 黑发,白肤,极致的颜色对比带来的却是强烈的视觉冲击。从高高在上的谪仙,到魅惑众生的妖精,不过如此了。 思绪变化万千,沈清却敏锐地发现,这么半天下面那群人半点反应都没有! 她瞬间明白过来,有些惊愕地看着聂子渊: “你……” “嗯,”仿佛知道沈清在想什么,聂子渊微微一笑,“我设了结界。” 沈清:……ヽ(#`Д′)ノ︵ ┻━┻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两千多的量,够多了吧~ 请乘客们系好安全带,我们即将开车!(是的吧,才过了一天,我就让两个孩子再次吃上肉,这真是来自老母亲的爱啊~看在二崽这么认真的份上,留个言呗~)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五) 明月高悬,清清冷冷的月光倾泻在连绵的山峦上,明明暗暗的,给白日里葱茏怡人的植被添上了几许诡谲。 朦胧的月色中,谁也不曾想到会有人在此设下一方结界,只为了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树顶上,一丛树叶忽的被不明液体打的连连晃动,看它叶子上聚集的水痕,这“水”下的可不止一时半会儿了。 倘若它也有自己自己的意识,它便会清楚的看到,在自己面前垂下来一截黑色的布料,是比黑夜还黑的颜色,原本让人感到肃穆深沉的颜色,此刻却因其主人的微微颤动而显出别样的旖旎。 它再微微仰头,同样被黑衣包裹的白皙女体顿时映入眼帘。她腿间的一朵娇花被迫在另一只修长的大掌上绽放,小小的肉核被不住的玩弄,两片花唇娇娇哀泣,费力地吞吐着甬道内的两根长指。 它看着长指缓缓抽动,仿佛进出都颇为费力。许是手指的主人也注意到了甬道的紧张,两根手指再次推进去后便微微屈起,整个手掌顿时停在那儿,只模糊看出有扣弄的动作。 虽然看不到他在甬道内的具体作为,但从那突然剧烈颤抖的女体看,怕是他没少使坏。这不,一大股透明的“水”顿时涌出,又喷在了自己身上。 它眼神再往一旁扫,一只柔嫩的手便出现在视野里,只是这只手不太安生,上上下下不断起伏,好似握着什么粗大的东西。 借着月光,它仔细瞧了一眼,原是男子的男根。许是用的少,柱身还是淡淡的粉色,上面经络环绕,铃口处溢出的透明液体被小手摩擦到柱身上,使得泛着微微水光的柱身显得色情又迷人。 在一片叽咕叽咕的水声中响起女子无意识的呻吟声,柔媚入骨。它不由得微微错开视线。 “唔……啊——” 女子脸上红晕腾起,秀气的双眉微蹙,柔嫩红润的唇瓣被素齿咬住,面庞上浮现出似欢愉似痛苦的神色,活像从妖精图册上走出来的惑人女妖。 蓦地,男子低沉的笑声传来。 “阿清,你输了。” 沈清哼哼一声,咬牙道: “聂子渊,你怎么还不射!” 说着,她作势松开手中的物什,却被聂子渊一把握住,大掌覆在她的手上一起快速的上下滑动。 “唔……阿清……” “你……”沈清感受着掌下丝绒般的触感,整个人羞臊的不行,“你乱叫什么!” 谁知道只是撩一下他,他居然真的过来了。而且,自己还色欲熏心,跟他打赌谁先释放出来谁就输了,输了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谁知道自己这么不争气! 明明输了,沈清心里却奇异般的没有不忿,反而更加跃跃欲试—— 聂子渊微阖双眸,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口中不断叫着她的名字,就着她的手撸动百余下后终于闷哼一声,彻底缴械。 沈清也不敢看他,只感觉覆在自己手上的大掌骤然一紧,同时手中的物什一阵颤动后,粘腻的湿感就传了过来。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身上手上都是白色的粘稠。 趁着沈清呆愣的瞬间,聂子渊立马捏了一个清洁术给她打理干净,同时得空将黑色的长发用折来的树枝随手挽了起来。 沈清回过神,不自觉的微微咬唇,看着只褪去亵裤的聂子渊,不知怎地感觉有些委屈,连带着声音也冷了下来: “好了吧?刚才我们打赌是我输了,你刚才也弄脏了我身上,咱俩也算扯平了。你走吧。” 聂子渊微微愣神,放下了挽头发的手。虽然他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下意识就是觉得她是生气了。于是聂子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微皱眉看着她,问: “你生气了?为什么?” 生气? 这个呆子什么都不懂,自己瞎生什么气? 沈清反应了过来,抬头看向聂子渊,一脸的理直气壮道: “对,我就是生气了!凭什么每次我们两个双修你都穿的好好的,一点表情都没有,就我一个人像是上赶着给你玩弄,每次都被你扒的光光的,你射完就不管我了,准备跑了,那我……我算什么……” 说到后面,即使是在借题发挥,沈清自己也忍不住有点戚戚然。 聂子渊真心是个呆子,都不会逗女孩子开心吗?她记得自家二哥对那个魔族小妖女后来是挺好的啊,难不成聂子渊还没对自己有感情? 聂子渊倒是很有耐心的听她说完,回想起这两天自己对她的态度,然后认真对沈清说: “对不起,这并非我原意……”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其实二崽想偷懒来着,为了给自己找个借口,我就说——如果有多 一个人收藏,二崽就乖乖去码字!结果真的有多一个小可爱收藏…… 然后二崽不死心,又说——如果多一个人留言(好久都没人给二崽留言了),二崽就乖乖去码字!结果居然真的有小可爱给二崽送珠珠…… 既然如此,那就,吃肉,搞起来!(*σ′`)σ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六) 没等他说完,想开了的沈清就接过了话茬,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先前的伤心: “没关系,我知道你对我还没有感情,毕竟我们才认识不久,这样也很正常。先前是我无理取闹了,该是我对你道歉才对。” 明明如此,明明知道这样很好,聂子渊还是觉得心里不大舒服,连带着气势都发生了变化。 “既然如此,你答应我的条件就要兑现了。” 沈清:Σ(д|||) 我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刚才自己都说自己是无理取闹,那答应的条件自然得兑现。沈清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不知是不是沈清的错觉,在她点头的瞬间,聂子渊似乎笑了。她再定睛看去,果然聂子渊还是那个聂子渊,万年无表情。 接着,万年无表情说话了。 “那,”聂子渊眸子幽深,“你就帮我脱了衣服吧。” 沈清: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我不会屈服于男色的!你死心吧! 半刻钟后—— “嗯——” 沈清咬牙切齿地看着身前一丝不挂的男人,有气无力地低喘, “聂子渊,你快给我进来!” 聂子渊正坐在那把粗糙的大椅上,脊背挺直,神色严肃,忽略他不着寸缕的身体,看起来仿佛在做什么十分圣洁的事情。 而在他的腿上,正和他面对面坐着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女子。他腿间的凶器正被主人握着在女子潺潺流水的花谷外磨蹭,原本柱身上可爱的粉色因为强力克制已经转为深红色,加上粗壮的规模,着实骇人的紧。 半刻钟前,沈清磨蹭了半天把他衣服脱了下来,聂子渊伸手就“顺便”把她也剥了个精光。两人“坦诚相见”,沈清都做好了被上的准备,谁知道聂子渊就抱着她坐在大椅上蹭了她半天,蹭的她欲火焚身而不得解。 在苦苦哀求而不得效用后,她脑子里灵光一现,模模糊糊知道了聂子渊的意思,同时也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不可思议。 死马当作活马医! 沈清定了定神,竭力忽略身体内传来的强烈空虚感,软软糯糯地抱住聂子渊的脖子撒娇: “你别生气了~” 聂子渊抬眼,没说话。 沈清咬了咬牙,内心多狰狞表面就多乖巧,哀哀戚戚道: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眼见着聂子渊的脸又黑了起来,话音一转,“但有堂堂天渊门长老聂子渊护住我,即使别人说我配不上你,你也会把他们打回去,不会嫌弃我的,对不对?” 聂子渊听着听着,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一双凤眸看着沈清亮晶晶的猫眼,认真道: “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住你,即使是用生命。” 沈清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下面的花穴就被一根玉柱强势破开,直抵脆弱的宫口。 长久以来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慰的喟叹。 第一次进入沈清的时候,聂子渊因为神志不清并没有多少印象。现下聂子渊神志清醒,感受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湿热紧滑的花穴,仿佛一汪温泉,置身其中,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栗。里面不断绞紧的软肉,宫口对龙首一口一口的含吮,都让他头皮发麻。 他低吼一声,仿佛泛着莹润光泽的手掌握紧沈清的腰,手臂上的肌肉微微使力,便将沈清抬离自己,然后再往下一放—— “啊——呀——” 仿佛被凿透了身体,三分的痛,四分的麻,三分的痒,糅合在一起就是极致的快感! “聂子渊……你……快一点……啊……” 沈清的一只手无力地攀着聂子渊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胸前的一团白嫩,单纯又放浪的神色勾的聂子渊邪火顿生,埋在沈清体内的柱身生生又胀大了一圈,引得沈清花穴内又吐出一股花液。 “那你可要受住了……” 聂子渊喃喃一声,将沈清放在胸前的手拉到自己肩上,随后手臂猛的用力,沈清便上下颠动起来,肉体间啪啪的拍打声顿时不绝于耳,中间还夹杂着沈清抑制不住的吟哦声,画面霎时淫靡到了极致。 沈清被颠撞的神智几近模糊,只感觉胸前颇有分量的两团雪乳上下抛动的有些疼,于是下意识地挺起上半身,直接将聂子渊的脸埋进了自己胸里。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沈·胸器·清 二崽:看出来了吗?wuli师尊可不是真的辣么呆滴~阿清也不是完全的感情白痴哦~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七) 被埋胸的聂子渊倒也不急,身下动作未停,只微微侧头叼住沈清一只白嫩的乳儿细细吞吃起来,唇舌游动间嘬下一个个红痕,宛如梅落雪地,叫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聂子渊嘬吸着乳顶的一粒红嘟嘟的茱萸,耳边传来少女娇软的哭音,他眸子里的猩红一闪而过,宽大修长的手掌紧紧扣住少女挣扎的腰身,在沈清骤然高昂的尖叫中猛力抽插起来,直到沈清被肏的两眼无神才在她体内射出。 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被射入小巧的花壶,烫得沈清花穴深处又吐出一大股花液,两者都被半软的分身堵在体内,又酸又涨的失禁感激的沈清彻底晕了过去。 聂子渊微微撑起身子,动了动埋在她体内的分身,顿时一大股被稀释的乳白精液便流了出来,从两人的结合处慢慢流至大椅上,再滴到叶子上,染成一路的情欲颜色。, 看着沈清隐见红肿的花穴景象,聂子渊想了想,不好太折腾她,于是决定先让她好好休息。 不是他不想再来一次,只是沈清明天还有硬仗要打,他不便出手,要想她不受伤就必须让她保持充足的精力来应战。 这次,就先放过你。 聂子渊垂眸看着已然昏睡过去的沈清,神色慢慢变得平静无波。 沈清穴内的嫩肉还在无意识地含吮着半疲软的分身,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聂子渊神色没有半点波动,“啵”的一声就拔出了炽热的分身。 待他给两人清理好,一切办妥之后,便将沈清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我会护住你的。” “阿清,不要离开我。”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清晨,沈清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地面,身后正靠着昨晚的大树。 她环顾四周,没看见聂子渊,倒是发现了坐在斜对面龇牙咧嘴的硕放,以及不远处正在捉鱼的常乐和关西。 沈清心里倒是没多大的失落,聂子渊悄悄地走合乎情理,要是他特意等自己醒过来再走—— 呵,除非铁树开花。 硕放还没发觉沈清已经醒了,兀自抱着水凝镜看他的脸。沈清也没搭讪的意思,就静静半阖着眼,神识铺散开来…… 蒋倩倩正在不远处拾柴。令她奇怪的是,这里明明树木高大,阳光难以透入,但这里却没有菌菇苔藓一类的植物,而且柴木居然一点也不潮湿,反而像是被烘干过一样,简直是生火的不二之选。 “可能就这样吧。” 没多想,她继续拾起了柴,一边拾柴一边念叨: “沈清那个女人,凭什么她能睡着我就要出来捡柴?算了,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本小姐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了。” 半阖着眼的沈清没兴趣听她的废话,神识顺着植被继续向远处发散。突然,一幕有趣的景象映入了她的脑海,让她忍不住发出慨叹。 “啧,人类真是……” 听到声音的硕放吓了一跳,以为她是在说自己,连忙抬头看向沈清: “我我我……我怎么了?” 沈清闻声收回神识,用不咸不淡的目光扫了他一眼: “丑到我了。” 虽然就是被扫了一眼,硕放却觉得自己被她用眼神扒光了给凌迟了好几百遍,因此听到她的话也不敢反驳,只能一脸哀怨地对着镜子捧着脸: “太伤人了……”他偷偷看了一眼沈清,见她没什么反应才继续低声嘟囔,“师尊难不成是喜欢她的嘴?” 沈清耳力好,听到他的话后仔细想了想:聂子渊喜欢啃自己嘴,变相来说就是喜欢自己的嘴,他这么讲也没错。于是沈清对着硕放道: “你猜的对,师尊的确是喜欢我的嘴。” 硕放:Σ(д|||) 聂子渊:啊嚏! 说完,沈清也没理硕放,继续半阖眼睛假寐,神识却顺着先前的线路再次摸了过去。 硕放见沈清没再搭理自己的意思,反而颠颠儿地跑到她身边,一脸好奇: “诶,你说师尊既然收了你到他门下,会不会还会选弟子?” “我不相信师尊看脸,不然门派里那么多漂亮的女弟子师尊早就收了。” 他想了想,觉着自己这话有点毛病,于是改口道: “我是说……” 沈清突然睁开眼,目光直视某个方向,一脸的严肃让硕放的话成功卡在了嗓子眼。他小心翼翼地问: “怎……怎么了?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沈清瞥了他一眼,嘴角忽然扬起笑容: “蒋倩倩怎么去了那么久?硕放,我们去看看吧。” 硕放一脸疑惑: “她是去的挺久的。不过,我们为什么要去看她?难道……” 仿佛自动脑补出什么画面,他的眼睛慢慢瞪大,一脸惊恐: “山洞里的东西找到我们了?” 沈清没忍住笑了出来,一巴掌呼向硕放。后者因为跟她说话而半蹲在她旁边,于是这一掌就直接呼在了硕放脑袋上,正好打到额头上的包,疼的硕放龇牙咧嘴地哀嚎: “疼疼疼……我又怎么了我?” “瞎想什么呢,它要是来了,我们早就凉了。” 沈清从地上站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密音给他传了几句话。 硕放听到沈清的话后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暗光,随即嬉皮笑脸地凑到沈清身边道: “小阿清~正好我想去问蒋倩倩有没有看到果子,我都饿了。” 他朝四周看了看,一脸苦恼地说: “她刚刚往哪走了来着……” 沈清没在意他的称呼,伸手指了个方向:“那里。” 硕放眨了眨眼:“小阿清你怎么知道?可别是猜的!” 沈清垂眸,声音不大不小:“我刚才就醒了,看到她往那边去了。估计不会走远。” 硕放拍拍胸口,夸张地长舒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跟常乐大哥他们说一声。” 说完,他随即转身对河边的常乐和关西喊道: “常乐大哥、关西!我跟小阿清去找蒋倩倩了,顺便看看有没有果子!” 两个人已经捉到了几条鱼,正用棍子串了拿过来,遥遥听硕放这么一喊,两个人疑惑地对视一眼,然后关西也冲他们喊道: “好!你们注意安全!” 虽然隔得有点远,但常乐和关西还是看到了硕放挥手的动作。 沈清四下看了看,转过身: “走吧。” “诶,等等我!” 硕放听到声音,来不及跟他们多说话,忙追了过去。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最近在看悬疑恐怖类小说来练练脑回路 阿清:你就是懒! 二崽:表这样子嘛!看破不说破,还是好盆友~ 阿清:呵 二崽:这么冷清,二崽木得动力啊~我要给自己留言!(握爪) 师尊:丢去执法堂 二崽:Σ(д|||) popo的网站又登不上了,好抓狂(`∧′)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八) “常乐师兄,”关西坐在常乐身边,有些紧张地问道,“蒋倩倩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常乐皱了皱眉头,一边处理手里的鱼一边回答:“嗯,看他们两人的举动应是如此。” 因着两人都是用密音传话,倒是不怕被人听到,只是两个人长久不说话难免令人起疑,于是常乐声音微微扬高道: “关西,你去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宽大的树叶,再捡些来放鱼。” 关西咽下一肚子疑问,正准备起身,又听到常乐说: “对了,你小心周围,万一有些厉害的蛇虫鼠蚁咬到就麻烦了。” 关西脑子里骤然闪过一道灵光,回道: “我知道了,谢谢常乐师兄。” 见关西脑子开窍了,常乐才安心给鱼抹上早上找到的特殊香料,以便让鱼肉更加可口。 同时,他也在思索。 沈清临走时四下看了看,结合硕放的话,那么他们四周肯定有人在监视,蒋倩倩那边可能也遭遇了什么,否则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 可是,会是谁在布局呢?难道是某个队伍的考核任务?可如果那个队伍的考核任务与自己这队有冲突,长老应该会告诉自己,不会让自己这队毫无准备啊。 常乐无意识地转动着手里串着鱼的木棍,直到关西走过来也没有回神。 关西将找来的叶子铺在地上,然后将除了常乐手上的其他抹完香料的鱼放到叶子上。 “师兄,鱼。” 关西把鱼铺好,头也没抬,伸手向常乐要手上鱼。等了半天却没见动静,他疑惑地抬起头: “师兄……” “我想起来了!” 常乐猛一用力,手里的木棍瞬时断裂,幸好关西手疾眼快,一把接住了掉下来的鱼,才让它免于与大地亲吻。 “呼!还好没掉地上。不过,师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关西边使了个清洁术,将手上沾染的污迹处理干净,边看着常乐发问。 常乐定定地看着关西,神色凝重: “你听说过北辰吗?” 关西挨着他坐了下来: “听说他也是这一届的考核弟子,实力强劲。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常乐轻轻呼出一口气,轻声道: “这次的事,恐怕就是他做的。” 看了眼关西傻愣愣的样子,常乐感觉心更塞了,不得不解释道: “北辰跟其他人不同,他已经参与过很多届考核了。你也知道,考核不合格者可以自行选择留在门派内做外围弟子或下山,北辰实力很强,但不知道为什么,往届考核他都未能通过,也没有留在门派内。可他每届考核都会报名,门派都收用了。” “可是,”关西打断常乐,“考核不是要从弟子里选吗?而且考核十年一届,他若是参加过很多届,那他现在岂不是……” 很老。 关西没再说下去。 常乐道: “确实如此。考核虽是从弟子里面选,但并非所有弟子都是门内的,门派还会选拔自愿入门的山下之人。如果像我们这样自小就在门派里的考核不及格,那便再不能参与考核。可那些山下之人,考核失败后不选择留在门派里的,十年后可再次报名。” “北辰第一次参加考核时,年仅十三。” 常乐看着关西: “至今他已参加过五届。” —— 另一边,躲在树上的两个人。 “我算算啊——” 沈清掰着指头数,“十三……二十三……五十三……我去,作为凡人也年过半百了吧?怎么还在蹦哒?” 硕放白了她一眼: “小阿清,你动动脑子,如果他真的毫无天赋而且垂垂老矣,门派怎么可能会允许他报名?” 沈清想了想,道: “也是,修士寿命本来就长,五十岁说不定也是风华正茂的年岁。可既然他实力强盛,又怎么会考核不合格呢?” 硕放难得严肃起来,语气带着些许怜悯。 “北辰资质不错,可惜不知怎么得罪了玄阴子,作为主管考核的清日峰长老,要压迫一个没有背景的新人岂不是再容易不过。分派给他的考核任务难度不是一般的高,跟他组队的人都考核失败了,甚至多有死伤。” “可他就不认命,次次报名次次被摧残几近魂消骨灭。如此三届后,他便灰了心,生了恨,不再求通过考核,也不愿卑躬屈膝。于是他立愿——” 硕放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毁尽新人魂,折尽新人骨,要你天渊难登仙路!”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怎么感觉写着写着就变成了修仙文?错觉,一定是错觉! 聂子渊:今天没有我o(′^`)o 二崽:您比较忙嘛~再说还有新人出场呢…… 聂子渊:(拔剑)给你一次重组语言的机会。 二崽:大佬,您一直都在,真的!您才是男猪脚! 阿清:呵,女人。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 “当年,他就站在天巫峰大殿上,站在各峰长老、掌门、所有弟子面前,带着一身的血痕质问他们——” “尔等枉修正道!沆瀣一气!天道何存?公道何存?我北辰将成为你们的心魔,日夜折磨你们,毁尽天渊新一代,要你们成为天下笑柄!” “咦!”沈清很好奇,“天渊门可不像是任人大放厥词的作风啊。” 硕放随手折了片叶子放进口中,道: “那群老家伙才不会放任自流呢!可是当时掌门力保北辰,并且放言:若是北辰死了,就算在他们头上。” “啧啧啧,”沈清咂舌“难不成北辰是莫仲的私生子?这下十一峰长老们还不得好好护着他,那他怎么还没通过考核?” 硕放也是一脸奇怪: “他后来确实通过了考核,可他拒绝进入天渊门。而且后来两届的考核他都参与了,在考核里大肆追捕根骨上佳的门内弟子,却也不杀他们,只是将他们绑了丢进梦魇里。这些人醒来后多半变得畏缩胆小,不堪大用,也算是毁了。” 沈清有些奇怪: “掌门不管?” 硕放点点头。 这些事门内的弟子知道的人不少,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但确实是让天渊门丢了脸,可慑于莫仲的威势,没有人敢置喙。 玄阴子倒是提了一次,被掌门狠狠重罚,以他的修为三天不能下床,可见厉害。从此北辰之事便成了心照不宣之事,连考核的长老都只能一边保护北辰,一边心疼地看着那些弟子毁掉,估计当时快哭了。 “那你猜……”沈清微笑地看着硕放,“下面那个小妞是不是蒋倩倩?” 硕放闻言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扫过树下不远处弯腰捡柴禾的“蒋倩倩”,摇了摇头: “不是她。” “哦?” 沈清有点意外。 硕放一本正经地说: “蒋倩倩那个女人可爱惜自己的手了,今天早上为了不沾上鱼腥而来捡柴禾,肯定不会用手去直接碰那些树枝。可这个‘蒋倩倩’却丝毫不避讳,所以她一定是假的。” 沈清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硕放: “你倒是对她的习惯挺清楚的。” 硕放没听出来沈清语气里的揶揄,一脸嫌弃地说: “那个女人有一次不小心摔在地上,我好心去扶她,她竟然一边尖叫一边把土直接甩我脸上了,尖叫声差点没给我吼聋了,我当然记得。” 沈清默。 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 “既然来了,何不下来聊聊?” 硕放吓得没敢吱声,沈清也没有说话。 “蒋倩倩”把手里的木柴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坐在地上,继续说道: “树上空间小,活动起来总是不方便的。” 既然他已经发现了他们,再藏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沈清给硕放打了个手势就先跳了下去,然后就静静站在树下没说话。 “呵呵,”“蒋倩倩”低头轻笑,“还真是不乖啊……” 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道弯月般的光弧就朝沈清砍来。沈清却也没躲,甚至直接伸出了手。 “蠢女人!” 他不耐烦皱起眉头。若不是那个老家伙下了禁制不能杀人,他真想直接砍死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敢空手接术法,活腻了吗? 他心下思绪百转千回,手上动作却不停歇。他迅速抬手正想扭转术法方向,谁知刚要有所动作,变故陡发—— 沈清轻描淡写地捏住了那道弯弧,然后微一用力—— “咔嚓”一声,清脆的爆裂声响起,余下的冲击力直接在沈清周围掀起了一阵狂风。 “竟然,被捏碎了……” 北辰有些愕然地看着沈清完好的手掌,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言语。因为担心沈清而跳下来的硕放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在他们的印象中,修士的术法只能以术法相抗衡,即便有些体修身体坚硬如石,但很少有人敢正面抗衡术法,就怕术法威力太强,直接让他们肉身崩坏。 可沈清是决定要走体修一道的,又突破了一大境界,更遑论她修炼上千年,肉体之强韧非一般人所能及,自然不惧这一个威力不算特别大的术法。想来现在就算是再遇上那只赤金虎王族,她也能搏上一搏。 她空有力量,却不懂术法,好比上阵杀敌却没有武器,处处受到掣肘。幸好当初黑将送她的那把剑里封印有一本术法书,等她钻研透那本书,想来便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 不行还有聂子渊嘛! 但实力还是在自己身上比较妥当,她不愿依靠别人,聂子渊只能说是储备粮。 还是等自己快饿死了才能开仓的那种。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打起来!打起来!小迷弟上线啦啦啦~ 北辰:谁是她迷弟?做梦吧! 二崽:(¬_¬) A monment later 北辰:嗯,真香~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 空气就这样诡异地凝滞了十几秒。 最后还是硕放先出声。他一下跳到沈清旁边,拉起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嘴里啧啧称奇: “小阿清,你可太厉害了!我一直以为你是只草盲兔,没想到你居然是只赤金虎!” 草盲兔,见到草就走不动的兔子,攻击力基本为零。 沈清抽了抽嘴角,“呵呵,谢谢夸奖。” “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他们我是不会放过的。如果你执意要跟他们待在一起,我也不介意连你一起收拾。” 北辰直视沈清的眼睛,意味不明地朝她笑, “自从你们踏进来这里,就已经到了我的幻境里。” 幻境与梦魇相辅相成,陷入幻境能让他们困在这里。而梦魇,那是没有人能越过的关隘。作为幻境和梦魇里的王,他自然不会害怕这些人。 人有七苦,有不能原谅自己的过往,修士便更甚,因为他们生命更长,造孽更多。这些过往,便会成为他们的梦魇,在他们的心里种下心魔,砍断他们的升仙路,将他们的傲骨一寸寸折断,将他们的灵魂一点点染黑。 硕放没放开沈清的手,听到幻境倒没有特别惊讶,反而看了北辰一眼,又扫了他一眼,面色怪异地开口: “那个,北辰师兄啊……” 北辰带着杀气的眼神转到硕放身上, “我不是天渊门弟子!” 硕放被他的眼神吓一跳,连忙安抚道: “对对对,不是师兄,不是师兄——那个,我只是想说,您能不能不要用蒋倩倩的脸说话?” “怪渗人的。” 北辰:…… “想好了没?再不说我就把你留在这儿!” 他恼羞成怒般撤去了身上的幻术,一双暗红的眸子盛满了怒火,狠狠瞪着沈清。 沈清自动屏蔽掉他的眼神,一巴掌拍掉硕放的爪子,无所谓地笑了笑, “随便你。反正我无论进了幻境或梦魇,总是要破出去的。” 没等北辰接话,沈清立马又说: “你是不是想说,你可以主动把我放出幻境?” 北辰刚要点头说话,沈清又把话头强了过去, “可惜,我这人就喜欢自己凭能力得到想要的东西,所以就不麻烦你了。” “可……”北辰还想抢话。 “行了,拜拜了您嘞,走好不送!”沈清微笑着行了一礼。 北辰:……还让不让人说话了!ヽ(#`Д′)ノ︵ ┻━┻ “行,行,行!” 北辰被气笑了,一挥袖子转身就走, “你们爱咋咋地吧!” 沈清:“怎么说话调调还变了呢?” 硕放看完一出大戏,意犹未尽之际突然一拍脑门儿,哎呀一声怪叫道: “完了完!我们忘了问蒋倩倩去哪儿了!这可怎么办啊?” 沈清似乎是累了,后退几步靠在了树上,半阖着眼像在休息。 懊恼中的硕放回头一看,以为沈清受了伤,更加焦虑,手无意识地揉着头发,头上的毛都被薅掉好几根, “怎么办怎么办?小阿清刚刚肯定是在硬撑,这会儿蒋倩倩也找不到,常乐大哥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趁着硕放叨叨的这会儿时间,沈清总算探完了附近。 听北辰的意思,他要收拾自己这队的人,而且现在他们都在梦魇中,那么周围的东西可能不是真实存在的—— 除了身后这棵树。 作为他们一开始蹲点儿的地方,沈清已经偷偷探过了这棵树,发现它确实是真的后便顺着这棵树向周围探索。尽管他们眼前的这片土地草木繁茂,但她的神识感受到的却是这周围异常干燥,地面上基本没有活着的植被,像是被什么烘烤过一般的荒芜。 但有句话说的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植物的根茎都在地下,这些大树盘根错节,连在一起便是一张最好的地图。 沈清睁开眼睛,发现硕放还蹲在那儿念念叨叨,手里还捏了根木棍在地上比划。她有些好奇地问: “你干嘛呢?” 硕放下意识地回答道: “选个方向找蒋倩倩。” 说完,硕放才意识到不对,立马回头。 “不如去那棵树后左边十步的灌木后面看看吧。” 沈清没理他,随意地指了指离他们不远的一棵粗矮的树,然后率先走了过去。 “哎哎哎,”硕放被她吓了一跳,来不及拦她,只能赶紧站起来去追她,“小阿清别乱跑!很危险的!”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我发现了十三章的一个超大bug,果然是脑子不够用啊,情节都断线了,幸好我给改回来了 (_ )作者真的是对冗长的剧情束手无策嘞,暂时当个仙侠文看吧但是,接下来wuli师尊就要 出场了哟(强行加戏吼吼吼)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三十一) 这里虽然是幻境,但真正的梦魇还没到来,所以沈清根本不担心会有什么大的危险。 她看似脚步凌乱,但身形晃动间仿佛又带着特殊的章法,硕放明明就看到她在眼前,可就是追不上她,只能胆战心惊的跟着她走。 难不成她是假的? 硕放脑子里刚蹦出这个念头,心底的疑虑便控制不住的如野草般疯长,止也止不住。 她应该就是假的,不然怎么会徒手接住北辰的术法,还直接就领着自己往这边来? 硕放越想越觉得可能,忍不住暗骂自己鬼迷心窍,连沈清什么时候跟自己分开的也不清楚。 “喏,”硕放正在那儿顶着沈清的背影猜想,沈清就停了下来,精致的下颌朝硕放左前方抬了抬,示意他抬头看,“那不就是蒋倩倩吗?” 硕放往前一瞅,还真是! 但他还是没敢往前去,而是带着一脸“睿智”对沈清说: “哼!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再装了!” 沈清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可这也不可能啊。 她没说话,定定地看着硕放。 硕放见沈清脸色都变了,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冲沈清得意一笑, “我就说小阿清怎么会这么厉害,因为你根本就是假的!那个蒋倩倩肯定也是个陷阱!” 沈清心里微微绷紧的弦儿突然就松了下来。 我真傻,真的。 她给了硕二傻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径直走到蒋倩倩身边查看她的情况。 蒋倩倩没什么事,就是晕过去了,看她的表情这么狰狞,想来意识已经陷入梦魇里了,还是先跟常乐汇合再说吧。 沈清没理硕放在后面的各种叨叨,随手打了几个诀融入空气中,然后对着“睿智”的硕放道: “我现在要带着她回去了,你在这儿慢慢待着吧。” “等等,你回哪儿去?”硕放的小脑瓜转了转,一脸惊悚,“你你你,你难道真的是小阿清?!” 沈清勾勒好法阵,回道: “不,你认错人了。” “这语气……真的是……”硕放一个激灵,也顾不得多说,赶紧捏了个诀闪到沈清旁边,堪堪赶上法阵启动。 一阵轻微的眩晕感袭来,视线还未明朗,嗅觉倒先启动。 “唔,什么东西,好香啊!” 正在烤鱼的两个人倒是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来人后不禁惊喜浮于脸上。 “你们回来了!没事吧?” 常乐把手里的鱼交给关西,赶紧起来查看几人的情况。 沈清把蒋倩倩靠在树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无碍。我们现在在幻境中,蒋倩倩可能受到影响,所以跑的有些远。看她的样子,现在应该已经在梦魇里了。” 常乐皱起眉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回去继续烤鱼去了。 硕放蹭到沈清身边,想要解释一下什么。奈何沈清没有兴趣听他说些没用的字词,转而道: “这个幻境范围比较大,如果没猜错的话,肯定会有其他队伍里的人也要进入梦魇。如果长老不干预的话,怕是有些麻烦了。” 一直沉默的关西突然开口道: “你不是师尊的弟子吗?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联系到师尊帮忙?我们都是一个队的,应该互帮互助……” “胖子!” 一直大大咧咧的硕放猛的沉下脸打断了关西的话。常乐也冷了脸,出声道: “你忘了考核的规矩吗?即使沈清可以联系师尊,跟我们也没关系。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 关西捏着烤鱼棍子的手慢慢用力,眼底尽是不甘。 沈清淡淡瞥了眼关西,慢慢悠悠地说: “可能过不了多久就是进梦魇的时候,准备一下。” 末了,她嘟囔了一句: “真希望考核任务早点下来啊。” 这时,常乐怀中的玉佩突然亮了起来,同时,一道清冽的声音响彻此方天地: “本次考核弟子共计三百八十人,六人一组共一组,五人一组共五十七组,四人一组共十三组,三人一组共十二组,一人一组共一组。” “考核内容如下:一、突破梦魇,破解幻境,限时一天。二、今年采取小组赛,积分制,以小组为单位进行淘汰。” “除不得杀人外一切皆无限制。” “半个时辰后考核开始。”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元宵快乐哟~给二崽侃侃大山呗!小可爱们发现了什么bug或者有什么建议都可以告诉二崽, 在下洗耳恭听(☆_☆)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三十二) 沈清几人互相对视了几眼,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按照他们所讲,掌门对北辰简直是无限度的忍让,连天渊门的新鲜血液被北辰毁掉都可以视而不见,怎么这一次反而插手让他们主动破坏幻境了? 而且,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沈清狐疑地朝周围瞄了几眼,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正好硕放的大嗓门响了起来,瞬间打断了她的思路,她也就没再多想。 “来来来,赶紧吃鱼,不然一会儿就没得吃了!” 硕放倒是没想这么多,他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哪有心思管这些。左右大家都在一起,到时候再商量也不迟。 虽然大家都挺忧心梦魇的,但吃饱了才有力气对付未知的威胁,所以大家一人抱着一条鱼就啃了起来,啃着啃着就发现—— “嗯!”硕放朝常乐竖起大拇指,口齿不清道,“太好次了!常乐大锅太厉害了!” 常乐冲他微微一笑,斯文却迅速地啃着手里的鱼。 这种鱼肉多而刺少,鲜嫩肥美,加上香料烤制而成后更加美味,外焦里嫩,吃得几人完全把考核抛在了脑后。 暗处,一个影子微微晃动,看着沈清吃的一脸享受的样子不禁暗暗咬牙。 “这个女人……” 刚说一句,沈清便似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转头看向这边。 硕放发现沈清的动作,疑惑道: “小阿清,你在看什么呢?是不是鱼吃不完了?我可以帮你啊!” 沈清收回目光,看了眼身后仿佛摇着尾巴的硕放,把烤鱼放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我在看一只不听话的猫。” “不听话”三个字特意咬重,明明是一脸微笑,却让硕放背后一凉,忙转过头打着哈哈, “是吗?小阿清肯定看错了,这里哪来的……” 说着,他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瞄到一只浑身黑毛的猫朝他们走来,僵硬地转头吐出最后一个字—— “猫……” 另外两个人听到硕放声音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被眼前突然出现的猫吓了一跳。 这只猫看起来已经成年了,黑色的毛皮光滑水润,因为猫毛比较长,所以带有云朵般的蓬松感。一双金色的眼睛又圆又大,跟沈清的眼睛莫名相似。 “这是……”常乐有些愕然。 “哦,这只猫是我的。” 沈清朝那只猫伸出白嫩的手掌,猫便顺从地跳了上去,冲力把沈清的手往下压了一截高度,因为猫的体积相当于沈清的手还是大了些,为了防止它掉下去,沈清便顺手把猫揽进了怀里。 “不行!” 关西突然出声,盯着沈清怀中的猫出声道: “黑猫不吉!不可留它!” 常乐微微皱眉,对着关西轻声呵斥 “关西,我等乃修仙之人,本就逆天而行,怎么还信那套祸吉之说!” “对啊关西!”硕放也有些疑惑,“不过是只猫,还是小阿清的,没有关系的。” 关西阴沉沉地看了眼沈清, “如果真是她的,为什么现在才出来?” 沈清正把手里的鱼撕成细条喂给怀中的猫,闻言抬眼笑道: “这就是我的猫,刚刚才归我有,你有意见?” 关西冷笑一声: “有!我……” “有就憋着。” 沈清打断他的话,低头用手里的鱼逗那只黑猫。 “喵喵,快吃!” 什么鬼的喵喵! 黑猫非常人性化地露出嫌弃的表情,但还是啊呜一口吃掉了沈清手里的鱼。 常乐听到沈清的话后也有了片刻的犹豫。毕竟关西跟他们呆的时间更久,他虽然为人古怪了一点,但一般不会无的放矢,那这只猫多半有问题。 常乐斟酌了一下言辞,然后尽量委婉地说: “沈清师妹,这只猫出现的太诡异,而且我们马上要进梦魇了,万一有什么变故,怕是不好处理。” 常乐看沈清点点头,像是听进去了,心下一松,感觉沈清还是挺好讲话的,对她的好感又上一层楼。 沈清点完头,认真道: “哦,所以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它,你们不必担心。” 我是担心这只猫的安危吗? 我是在担心我们的安危! 常乐感觉胸口哽了一口陈年老气,上不去下不来,差点给他噎死。于是他直截了当地说: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留下这只猫。” 关西冷哼一声,紧接着说: “要么扔了它,要么你离开,选一个吧。” 硕放和常乐同时皱起眉,感觉今天的关西怪怪的,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没等两人开口,沈清和猫就同时转过头盯着他,前者危险的眯起眼睛,声音轻轻飘飘的,却带着股莫名的杀气, “你在命令我?嗯?” 她微微挑眉,一股杀气瞬间荡开,掠过常乐和硕放,直接把关西掀倒在地。 如果不是沈清就站在众人面前,他们会以为自己面对着一头咆哮的凶兽。直接受到冲击的关西感觉更甚,他几乎被那股杀气吓软了,无力站起来的他只能狼狈地匍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沈清。 这股气息…… 是“它”! 硕放不经意间看见沈清怀里的那只猫,差异地发现,它的眼神跟沈清莫名相似。他闭了闭眼,再看那只猫时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 “难道是我看错了?” 硕放摇了摇头,看着一人一猫小心翼翼道: “那个,小阿清啊,不过是一只猫而已,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哈!”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只猫好像瞪了他一眼。 “我并非非要留在这里,既然你们都这么觉得,那我也不介意单人一队。” 沈清说完,摸了摸猫头道: “呐,小猫咪,我可是为了你被赶出来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等等!” 常乐见沈清真的要走,连忙出声阻拦道: “不必如此。我们都是一队的人,不用这么剑拔弩张。” 他顿了顿,看了眼关西。后者低垂着头,不敢抬起来看沈清。于是他继续道: “关西刚才是无心的,而且你一个人很容易就会被其他队伍围攻,不如暂时留在这里,也好有个照应。这只猫也可以留下,但你要保证不能让它弄出什么乱子。” 硕放听着常乐的话,面色复杂。 如果常乐大哥知道小阿清一手捏碎北辰的术法,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么说。 会不会不知道,但此时的常乐心里还是挺有自信的。 身为队伍的领头人,常乐看得很清楚,沈清看似跳脱,但心思缜密,手段迭出,也极会分析利弊。万一这只猫真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沈清自成一队后威胁将不容小觑。而且南青还在养伤,就算用顶好的丹药,今天的考核她也赶不上了。所以一定要把沈清安抚在队伍里,这样他们队赢面才更大。 那个唯一的一人一队就是北辰,他的实力有目共睹,所以众人都不会吃饱了撑的去找他的麻烦。可沈清就不一样,她若是一个人就是一块明晃晃的肉,谁都想咬一口。她若是聪明,自然知道会怎么选。 硕放虽然很希望沈清留下来,但他还是尊重沈清自己的意思。虽然两人接触时间不长,但他是打心眼儿里把沈清当成自己妹妹,如果她要走,自己也没办法,只当是无缘了。 说到底,他跟沈清并不熟,就算沈清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他还没到热血上脑冒着被淘汰的风险跟着她的地步。 人啊,都是有私心的。 沈清虽然觉得这群人很烦,而且虚伪,但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幸好还有猫可以撸。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霸气阿清,在线撸猫(ˇˇ) 非常感谢Grace小可爱送的珠珠,二崽特意在文里撸了把猫,嘿嘿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三十三)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伴随着一声尖厉鸟声的响起,整座山脉内的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 沈清倒下前,迷迷糊糊觉得有人抱住了自己。她努力睁开眼睛想看一下是谁敢占她便宜,眼前却一片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影子在她身边。 “笨蛋。” 最后的意识里,她听见有人如是说。 占我便宜还敢说我笨蛋? 沈清不想也没兴趣跟他理论,直接进了梦魇。 抱住沈清的是个一身白衣的男人。他眉目如画,额间一抹紫印,整个人华贵中却带着诡异的邪肆,亦正亦邪的气质让他给人一种危险又诱人的感觉。 仔细看去,他的模样竟然跟聂子渊有八分相似。 他看着怀里晕过去的沈清,微微一笑, “小家伙,我们又见面了,祝你在梦魇里玩的开心。” 说完,他小心的把沈清靠在树上,然后轻拂了拂她散落的发丝,化作黑猫躺在了她身边,慢慢阖上金色的眸子。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沈清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浴池里,外面隐约有人走动。 “这是我的梦魇?” 沈清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该有的零件一个没少,更疑惑了。 “梦魇不可能这么容易过。”她想了一下各种酷刑,脑子里灵感一闪,“难道……是想把我洗干净了,然后煎炒烹炸炖?” 如果真是这样,她倒安心了。 反正是幻境,疼一下就过去了,意志坚定点儿兴许就没事儿了。如果有意外,到时候只能随机应变了。 想通后,她直接躺在了池子里泡澡,身心放松。 又泡了一会儿,屏风后传来了一个女声,语气里满是恭敬。 “宫主,您可休息好了?两位侍君已经候着了。” 宫主?还是公主? 沈清垂眸,长长的睫羽掩去了眼底的神色,她嗯了一声,同时出声阻止侍女的动作: “我……本宫不需服侍,尔等退下。” “喏。” 侍女没有多问什么,应答后便躬身陆续退出房间,并为她关上了大门。 沈清还是想不通,如果梦魇是针对骨花,那么应该是回溯被害的过程,或者引诱她去杀了“陈晓”;如果是针对自己,那场景应该在上神界或她经历过的战场。 可这里…… 沈清看了看周围从顶上垂下来的金色薄纱,雕有繁复花纹的玉石地面,以及远处挂着的黑色织金服饰,这哪里是折磨,这简直是享受好吗?! 难道是自己内心深处向往这种奢靡安逸的生活,所以梦魇造出这个场景想让自己沉迷于此? 不知是不是思考的太过于专注,她浑然未觉身后紧闭的大门已经悄无声息地开了,并且还走进来两个男人。 突然,她察觉到了什么,迅速想把头偏向一侧,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止住动作。与此同时,一道男声从沈清耳边传来,似是被清泉浸润过的音线清冷低沉,听得沈清下意识地小腹一紧。 “宫主何事想的如此入迷?” 沈清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的抬起头,不期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聂……聂子渊?!” 聂子渊一身黑衣,单膝跪在沈清左侧,右手绕过沈清的肩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半靠在男人的臂弯中。 他微微俯身,如玉般的脸便挨近了沈清的侧耳,呼出的湿热气息拂在沈清耳廓中,像猫尾巴般挠的她心尖儿窜起一簇簇火苗。 “阿清,你眼里可不能只看到他啊~” 突然,另一个男声自沈清身后的屏风处传来,同时聂子渊也松开了禁锢住她下颌的右手,任她转头看向另一个人。 来人眉目如画,额间一抹紫印,嫣红的唇似笑非笑,一身白衣,似仙非仙,似魔非魔,端的是多情俏郎君的做派。 “另一个聂子渊?” 沈清觉得自己要疯了。 原来自己心底这么龌龊,一个聂子渊不够,还想再来一个不同风格的!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嗯,猜猜这两个人咋回事儿?接下来三个人的play,我口味突然变重了( ̄y▽ ̄)~*捂嘴偷笑(这本书1v1是肯定的哟~)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三十四)微 看着沈清怀疑人生的表情,缚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倏尔便隐没在眼底,面上却仍是一脸委屈, “阿清怎么能认错呢?我是缚,‘翳荟生可耻,束缚死无名’的缚。 ” “我……对不起……” 沈清揉了揉额头,借此避开了缚的目光。 这感觉就像是自己是个浪荡子,辜负了美人的一腔柔情,还在美人面前跟别人眉来眼去,关键是她还不知道美人的名字…… 现在,除了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个,”沈清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现在身无寸缕,于是尴尬的出声,“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我要起身了。” “这怎么能行?” 缚慢慢悠悠走到沈清身边,也不介意地面上的水渍,直接坐在了上面,挑衅似的斜了一眼聂子渊, “我们可是专门来服侍您的,对吧,阿渊?” 聂子渊看着跟他隔了一个沈清的缚,眸色渐渐暗沉下来,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他们就是那两个侍君? 沈清的头瞬间就大了。 如果她强硬的赶走他们,而他们都是幻境造就的假象,那么自己很可能被怀疑,进而遭到攻击。更何况,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个“春梦”该怎么破,万一找错方向麻烦就大了。 如果她不赶走他们,那么,两男一女……怎么能…… 沈清在上神界本是天道孕育而生,世间纲常伦理她本就不放在眼中,更何况上神界姻亲关系着实复杂,一女数男也并非没有,是以她对这种事并无多大感觉。 但聂子渊毕竟不同,沈清原以为除了他,在这个位面上不会再有另外一个人会让自己的神魂觉得熟悉而安定,因此早就决定了她的世界中只能容纳他。 但这个缚又不同,他不仅跟聂子渊长的一样,连气息都神似。沈清可以肯定,缚绝不是聂子渊的兄弟,因为缚的身上也有和聂子渊差不多气息的鸿蒙之气,只是有些浑浊,像是被污染了一般。 不知不觉间,沈清盯着缚的衣角看了许久,人也越来越热。 我怎么了? 沈清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摸一下脸上的温度,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或者说,她被禁锢在了这具身体里,意识感觉都在,但动作却无法控制。 眼见着沈清盯着自己胯间许久,绕是缚也有些不自在。他悄悄地想合一下腿,不期然看见聂子渊发现沈清视线所及之处时紧皱的眉头,于是他非但没有合腿,反而把袍子往上撩了撩,薄薄的一层白色布料隐约勾勒出那一处沉睡的巨龙。 沈清感觉自己的视线更加灼热了,心里难得升起羞赫之心,连带着脸上红晕也加深了。 啧啧,嫉妒吧?没想到吧?阿清果然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看着聂子渊越来越黑的脸,缚眼里尽是嘚瑟。 他坏心眼儿地想看看聂子渊到底还能端着这个架子到什么时候,于是就当着聂子渊的面伸出手把沈清的脸抬了起来。 方才聂子渊在沈清下颌处按出来的红印已经消失,瓷白的皮肤许是因为泡久了温泉,显出粉红的色泽,湿漉漉的猫眼里盛满了迷离和渴求。 缚轻轻笑道: “看来阿清等不及了呢。”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 沈清内心在咆哮,身体却很诚实的贴向缚,嫩白的手臂勾住缚的后颈就往自己方向拉,嘴里无意识地喃喃: “要……给我……” 缚顺从地含住她的唇,模糊道: “好,都给你。” 从浅尝辄止到肆意追逐,不过隔了个沈清伸舌的动作。缚含住沈清的一片唇瓣细细啃咬,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绝世美味。沈清受不了这种细细的折磨,主动伸出小舌触碰他游动的大舌,缚便猛的含住她的舌吮吸交缠,直把她的舌尖吸得又酥又麻。 两人的津液融合交换,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从两人的唇齿间滴落,在半空中拉出长长的一条银丝,淫靡暧昧的交缠声听得人浑身燥热。 沈清勾住缚后颈的手转而伸向他的腰间,仿佛演练千百遍似的熟练的扯下他的腰带,然后将他扒的精光。 “咝——” 缚按住沈清揉捏着自己还未完全苏醒的分身的手,调笑道, “这么心急啊?” “缚,痒……阿清想要这个……” 沈清见自己拿喜欢的东西被阻止了,顿时满脸委屈地看向缚,声音娇娇软软的,让缚的小腹顿时绷紧,手下的那根粗物也随之胀大。 缚忍着分身的胀痛,细声问道: “哪里痒?指给我看。” 沈清乖乖的踏出池子,躺在了缚的衣服上,修长的双腿正对着缚和聂子渊打开,露出稀疏毛发下那朵娇颤颤的小花,她用纤长的手掰开两片花唇, “就是这里……痒……” 这个动作,跟直接喊肏我有什么区别?换成一般人早就扑了上去。 但缚不是一般人。 他眼睛看着跟他一样忍得眼睛发红的聂子渊,嘴里却道: “痒?自己摸摸。” “缚!你在干什么!” 听到缚的话,聂子渊忍不住低斥一声。 前者露出一抹嘲讽的表情,语气很无辜, “我在让阿清摸给我们看啊。” 聂子渊皱眉,“你……” 没等他说完,两个人就听见一声柔媚至极的呻吟声。 沈清口中咬住自己屈起的手指,另一只手的中指已经探入蜜穴,嘴里随着手指的抽动不住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被手阻挡后显得克制又诱人。 “嗯……还要……要更粗的……给我……”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很抱歉,更晚了~今天一天都登不上来,给小可爱的回应还是当时试了好多次,那时提示没发 出去,本来还有点灰心,但晚上登上来看,当时那条信息居然发出去了(⊿)(超开心) 那么,给晚上看到的小可爱说声晚安啦~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三十五)H 缚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看着沈清自慰的放浪模样,闭了闭眼,急喘几口气,指着聂子渊道: “想要更粗的东西吗?去找他。” 说话时,他不断套弄手中握着的粗大巨物,鹅蛋大小的龙首顶端的铃口处渐渐溢出一股股清液,浓烈的男性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沈清皱了皱眉,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看着缚,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把手里滑动套弄的巨物给自己,那看起来很美味。 但很快,她就听话的爬向聂子渊。 没错,就是爬。 两团规模不小的乳峰在空中摇晃轻颤,似将滴未滴的水珠;背后漂亮的两片蝴蝶骨若隐若现,背部线条到腰间倏然一收,似弯月般压下一道惊人的弧线,再陡然攀至两瓣蜜桃般的臀肉,扭动间满是春色。尽管两人间的距离才短短几步,聂子渊却觉得恍若过去了百年。 他看着眼前随着爬动而纤腰款摆的沈清,目光幽深,慢慢握紧了宽大的手掌。 沈清在心里舒了一口气,随身体往聂子渊身上蹭了蹭。 很好,就这样,拒绝我吧,最好直接把我打晕!不要怜惜我! 正想着,她突然听见聂子渊轻飘飘的声线从自己头顶传来,吓得她不自觉地抖了抖, “既是你要,我便给。” 因为沈清没有抬头,所以她看不到聂子渊的表情。但她却是可以看到自己身前那些碍事的衣料瞬间消失,感受的到两人身体的紧密贴合。 沈清心里闪过两个字—— 完了。 聂子渊将沈清放到地上,分开她的腿,露出了那朵被玩弄得已然泥泞不堪的娇花,没有任何前戏,那头昂扬的巨龙直接狠狠刺入蜜穴,以一往无前的态势破开重重障碍,直抵脆弱的宫门。 “啊啊啊啊——” 沈清被顶得惊声尖叫,连连摇头, “太大了呀……好撑……阿清,阿清吃不下了……” 还未完全扩充的小穴艰难的吞吐着巨物,背后的凉意和身前的火热犹如冰火两重天,激的沈清猛的绞紧了小穴,被绷紧的痛楚中夹杂着酸麻舒慰之感,让沈清的小穴深处猛的吐出一大口花液来润滑花径。 巨大的龙首被深处那张小嘴一口一口啜吸,巨大的舒慰感让聂子渊直感头皮发麻,他红了眼般掐着沈清的腰猛力抽送起来,低吼道: “你能吃下去!你吃过的!” 我……吃过? 沈清用被顶撞的破碎的清明勉强思考,她有些惊悚的发现,这个梦魇未免有点太真了,连聂子渊闷葫芦般的性格、爱撕衣服的特性都一样,是自己想多了,还是真的…… 没等她深想,体内一记猛烈的顶撞就撞散了她勉强凝聚的清明,她动了动嘴,发现这个时候自己竟然能自由的说话了,于是赶紧开口: “聂子渊,你……停下……快出去……” 这不成连贯句子的话,像是情人床帏之间的娇语,根本一点威胁力都没有,连沈清都想捂脸,但聂子渊真的就听话的停了下来。 他束好的发髻被颠撞的松松垮垮,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的黏在脸侧,朗眉星目,面若斧凿,好看的一塌糊涂。 沈清听见美人开口问她: “你方才讲什么?” 她下意识地张嘴,发现自己又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而“沈清”则面露痴色,淫言浪语脱口而出: “阿清,想要阿渊玩坏阿清啊……” 聂子渊微微勾唇,墨黑的眸子攫住沈清迷离的眼神,神情竟然跟缚有几分相似。他低声道: “好,玩坏阿清,说好了可不许反悔了。” 沈清乖巧的点了点头,双腿主动缠上聂子渊精瘦的腰,媚声道: “阿清不反悔的……你快动一动啊……” 聂子渊感受到小穴内不断挤压自己的媚肉,不由得暗骂一声,一手搂住沈清的腰,一手撑地微微发力,竟然就着这个姿势站了起来。 接着,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顶撞。 “啊哈……太快了……阿渊……阿渊……” 沈清的小穴被那根粗大的分身辗转碾压,一股股酸胀感直冲大脑,让她有种被戳穿的错觉。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感受到掌心下凸起的棍状物在来回抽动,仿佛连掌心仿佛也被它烫到了般隐隐发软。 沈清好奇地往下按了按,顿时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本就紧致的小穴,容纳如此大的物什已经实属不易了,穴肉绞的聂子渊的分身隐隐发疼。许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在旁边看着,聂子渊心底竟然生出了一股隐秘的快感,埋在沈清体内的龙根也更加兴奋,竟然让他有种要射的感觉。 而突如其来的外力按压,让闭守精关的聂子渊直接缴械,一大股粘稠的液体霎时激射在了花壶深处,勉强烫的沈清高潮一回。 “呵呵,”看着聂子渊黑沉沉的脸,缚嗤笑道,“你也有今天啊阿渊,你不行的话让我来吧。” 聂子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屈膝坐在地上的缚,死死压住心里咆哮的暴怒,冷声吐出两个带着寒气的字: “休想!” 缚将手中溅到的白色浆液抹在高高扬起的柱身上,然后将手在池子里荡了荡,微笑道: “何必呢?你我都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出去,不然她的神识会溃散的。” 聂子渊压住沈清在他作乱的手,一只手托住她的翘臀,抿了抿唇,没有反驳他。 沈清还是低估了梦魇的危险程度。 梦魇会根据人的记忆造出幻镜,可沈清不知道自己体内有两个神识—— 一个是经历了一世惨死的骨花; 一个是活了万年的天神。 两者记忆都不单纯,陷入梦魇时这两个神识很可能会交织,造出一个无法走出去的幻境,那时,无论是骨花还是天神,都将会被困在这里,直至神识消散。 所以,聂子渊和缚合力造了个界中界,直接把她从幻境中劫走,编织另一个幻境,让沈清与两人双修,那么沈清身上就有了他们的气息,能够直接脱离幻境,不会有危险。 沈清不知道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但她能猜到可能是与自己有关,但她此时却不能作出任何表态,只能像一个发情的雌兽般渴求爱抚,用清醒的思维去承受低等的情欲身体。 她的手被聂子渊禁锢在头顶,于是只能主动摆动起柔韧的腰肢,一寸寸吞吐赤红的巨物,同时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上身前倾,借此不断磨蹭着聂子渊的胸膛,两团绵软荡起阵阵乳浪。 聂子渊收回目光,配合的挺动劲臀,一寸寸撑开花穴,顶的沈清不断发出哀泣声。 缚在聂子渊的默许下走了过来,目光犹如实质般一寸寸滑过她的脊背,流连在不盈一握的纤腰,最后落到了被聂子渊托住的两瓣蜜桃般挺翘饱满的臀肉上。 “真美啊——” 缚眼神中流露出病态般的痴迷,大掌抚向那两团软肉,毫不怜惜的揉捏拍打。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又更晚了(╥╯﹏╰╥)我干了……我怀疑popo是个熬夜软件,不然为啥除了半夜偶登不上来? 小伙伴们多多留言给二崽不啦? 最后,日常夸奖Grace小可爱呀 最后的最后,晚安啦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三十六)继 “啪——” “呃啊——” 沈清被臀上传来的疼痛感激的哀叫一声,同时努力往前缩着身子,想要躲开那只不断拍打自己臀肉的手掌,可她原本就挂在聂子渊身上,哪还有多余的躲避空间呢? 沈清没有向聂子渊求救——虽然她现在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但她就是觉得聂子渊不会在这种时候帮自己的。 不得不说,即使是深陷情欲中,女人的第六感依旧准的可怕。 聂子渊垂着眼帘,不仅没有阻止缚的动作,反而抽出了托着她臀肉的手,将她的屁股直接交到了缚的手上。 “阿清不要躲啊,”缚捏了捏掌心的嫩肉,成功感受到少女身体绷紧起来,他蹲下身,暧昧地说,“这里可是我的啊——” “什么……意思……啊——不要——” 沈清还没问完,臀尖上就感受到一阵刺痛。 他……他竟然咬了自己一口! 似是觉得自己咬的太狠,缚安慰般在那个牙印上轻轻舔了几口,然后竟然捧着两团软肉就吃了起来!咬舔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勾的沈清小腹一阵抽搐,小穴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花液,都被聂子渊嵌入内里的那根巨物堵住,合着先前的一大股精液,慢慢将小腹都撑了起来。 不消一会儿,她便被折腾的力气尽失,含住狰狞巨物的穴口处也变得狼藉一片,穴肉一抽一抽地如婴儿般舔弄着巨物,看得缚下身硬的发疼。 他站起身来,屈指敲了敲聂子渊捏住沈清手腕的那只手,在聂子渊看过来时笑道: “拔出来,到我了。” 聂子渊看了他几秒,手掌渐渐扣紧,待听到沈清不满的娇呼时仿佛如梦初醒般猛的松开了手。 他把沈清放下来,缓缓抽出了沾满了淫液的分身,轻声道: “对不起。” 倒是不知是为何事道歉。 缚嗤笑一声,让沈清背对着他跪在地面上,双腿岔开,露出还未合拢的娇花,原来粉嫩的花瓣被摩擦得殷红如血,沾染了从微微翕和的小洞里流出来的被淫液稀释的白色精液,有些液体还流到了后庭那朵同样粉嫩的菊穴上,泛着亮晶晶的光。 因为看不到身后的景象,沈清觉得心里有些没底儿,她忍不住想要转头去看缚的动作,却猛然觉得后庭的那朵小花一热,一根湿热的手指在那里按压打起了转。 你要干什么?混蛋! 沈清在心里几乎要咆哮起来。 他怎么敢…… 混账!两个家伙都是混账! 心底的怒火渐渐燃烧起来,在聂子渊和缚看不到的地方,沈清额间一道殷红的竖线一闪而过。 蓦地,一声轻叹传来。 “阿清,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缚伸出手,轻轻揩去沈清脸上不知不觉掉下来的泪珠,轻柔地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 “我只是,想要你的第一次而已,只有我们两个同时进去,你才能离开这里……” 沈清在心底冷笑。 第一次? 离开? 这么说,这里根本不是原来的幻境,这两个人也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即便如此,也无人敢如此冒犯她,聂子渊竟然任由他来!这两个男人太混账了! 好,不就是要从后面进吗?尔且等着,莫要让我抓住你,否则,我定要让你也尝尝如此滋味! 缚还不知道沈清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但见沈清已经不在一脸抗拒之色,他便欣喜的退回去继续手上的动作。 缚从前穴勾起一团被稀释的精液,慢慢抹在了满是褶皱的紧闭菊穴口,那里仿佛有意识般蠕动着将流到穴口的液体吞吃进去,似乎是知道自己即将要被开拓,肠道内竟然自己推动着分泌出粘液来使通道润滑起来。 “呃啊……嗯……好奇怪……” 沈清感受着那根手指不停的在穴口处戳弄,点点酥麻从穴口处升起,腔道内仿佛也变得饥渴起来,菊穴翕和的更加厉害。 感受到穴口处紧绷的肌肉已经松软下来,缚试探性地探入一根指节,发现沈清不仅没有感到难受,反而主动绞紧了那根手指拖入深处。 “啊……不够……不够……” 沈清迷乱的摇着头,主动将菊穴往缚手上送,像极了一只求欢的兽。 缚惊叹于沈清的天赋异禀,一手握住弯月般高高翘起的粉嫩的分身,将因长时间得不到疏解而变得异常坚硬的巨物对准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嘴,慢慢挤了进去。 “啊哈……” 沈清很难显然这种感觉,肠道内的褶皱一寸寸被撑平,有种久违的想要上茅厕的奇怪感觉,仿佛一柄利剑从后面要将她捅穿。。 “呃……阿清,放轻松……” 缚也不好受,他只感觉自己要被紧热的后穴碾压至齑粉,疼痛中掺杂着从未体验过的极致舒爽,他不得不伸手攥住沈清胸前的一团绵软揉搓来使她放松身体。 尽管很舒服,但他毕竟是第一次上阵,还是面对比前穴更加紧致的菊穴,不消半刻缚便快坚持不住了。他抱起沈清的上半身,一边缓力抽插着后穴,一边对站在一边闭眸深思的聂子渊喊道: “阿渊,快进来!” 这个木头,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静得下心! 聂子渊掀起眼帘,走到两人身边,就着缚的动作插入了那朵小花,快速的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缚感受到巨大的压力,皱眉怒视聂子渊, “你……你慢点!” 后者挑衅似的看了他一眼,攻势愈发凶猛。 缚吃了个闷亏,只能紧守精关,不服输的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 前后都被塞满的饱胀感,两根几乎一模一样的巨物毫无章法的隔着一层肉膜顶撞在自己身体深处,极致的快感像滔天的巨浪般向她砸来,她难耐地昂起脖颈,将整个上半身靠在缚身上,口中极速地喘息着,脚尖几乎崩成一条直线,大腿内侧不住的颤抖。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三人行,必有一人两面受击(☆_☆)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三十七) 随着两股滚烫的精液同时射入身体,沈清眼前一白,神识瞬间回归身体。 她猛的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分析幻境中情况,就感觉到了臀下的异样。 沈清伸手一摸,察觉到满手的粘腻,她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好,很好! 你们给我等着! 沈清用力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强按下心底腾腾的杀气,慢慢站起身来。 不知是不是受幻境影响太深,沈清刚站起来就感觉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她连忙扶住身后的树干稳住身形,然后慢慢站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后穴里塞着什么东西,胀胀的,还有些酸软。 可能是被抽插的狠了吧。 沈清摇了摇头,四下看了看,幸好队伍里剩下的几人都没醒过来,她见状伸手使了个术法隔绝外界的窥探,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外袍,将被流出的花液打湿的外裤和亵裤褪去,随手丢在了一边。她想了想,又把外袍和上衣也脱了下来,然后幻化出自身的法衣换上。 沈清瞥了眼地上的衣服,面无表情的把它们毁尸灭迹。 她是真心再也不想看到这件衣裳了。 凡是修习有成的灵兽,都会根据自身的原型幻化出具有防护作用的法衣。正是因此,沈清才得以有衣服换用,而且不会轻易被人识破。 得亏沈清原型以黑红二色为主,因此现在幻化而出的法衣依旧以黑色为主,只在边缘勾勒出红色的花纹,跟先前的衣服并无太大区别,若不是先前仔细留意过她的着装,现在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喵呜~” 一声慵懒的猫叫声引起了沈清的注意,她转过身,低头看见一只黑猫躺在树旁,身后的尾巴软趴趴的在地上蹭着,把它周边的草都压倒了大半。 看着它那双仿佛含着笑的金色圆眼,沈清莫名就想到了缚,顿时连理都懒得理它了,兀自跃上树顶观察地形,将猫留在了树下。 “喵?” 缚眨了眨眼睛,似乎不太明白沈清为何突然对一只猫敌意这么大。 估计是气很了,连猫都迁怒。 沈清眼睛不经意扫过下面,看到的就是一只猫人性化的在那儿摇头,也不知道它是怎么用一张长满毛的猫脸表现出无可奈何之色呵。 呵,果真是成精了。 她嗤笑一声,收回目光。 待眼神落到这广阔的森林时,她眼底的哂笑逐渐转变成深沉的凝重。 这片连绵的山脉占地颇广,呈包围之势坐落于天渊门东南方,遥遥望去,犹如一只巨兽拱卫于天渊门之侧。然而,原本郁郁葱葱的一片山脉此刻看上去竟然呈现枯黄之势,红黄间杂的颜色在视线可及的远处晕染开来,像是在绿色的画卷上不小心蹭掉一块颜色,显得刺目而鲜明。 沈清将神识延伸过去,已经有了意识的草木痛苦的哀泣声便顺着丝丝缕缕的神识传递过来,让她渐渐蹙起眉峰。 “好疼……” “救救我们……” 难怪这次天渊门会插手北辰布下的幻阵,想来是有人借着他的幻阵盗取生灵之气,影响了这一方天地,而天渊门的长老暂时无法找出施术者,所以要借他们这些接受考核的弟子之手,查出真凶。 不过,借他们这些新人之手处理的做法,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沈清在心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就准备收回神识,毕竟将神识延伸这么远很耗精力,而且万一遇到一个神识更加强大的的修士攻击她,恐怕她多半会变成一个傻子。 在她的神识掠过一棵古槐树时,突然一个虚弱的声音顺着神识传到她脑海中—— 本章完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日常皮一下很开心呀(●′`●)(●′`●) 每日一问:看官今儿给二崽留言了吗?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三十八) “吾王,请您救救您的子民吧……” 沈清愣了一下,准备收回的神识停在了槐树旁,打量起了那棵槐树。 那是一棵约一丈多高的树,树身粗壮,约两三个成年人怀抱大小,树枝交错横陈,形成一个遮天蔽日般的冠顶,树身颜色黑黢,只是昔日那郁郁葱葱的树冠,如今只剩下靠近树干的一截隐约露出来一点绿色,看起来犹如一个头戴黄绿大帽的黑巨人。 明明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引人发笑,可沈清心里却莫名感到一阵沉重的。 她用神识小心翼翼地触碰树身,疑惑道: “你缘何不走?” 槐树轻轻摇了摇树冠,顿时一阵簌簌声响起,枯黄的叶子掉落一地,它的声音苍老而无力, “我本北方千年槐树化身成人,只身往南寻道,路过此处,受一小友所邀前来做客,原是想前日便走的,”它叹息一声道,“却是不曾想逢此变故啊。我虽不曾求得大道,却知弃友人于不顾实非大义,便化出原型庇护这尺寸之地。” “可你已经快死了。”沈清毫不留情的讽刺它,“不自量力。” “我知道。”槐树呵呵笑了两声,欣慰道,“但是我们的王来了。” 沈清收回了为它输送生气的神识触角, “为何称我为王?” 这下轮到槐树吃惊了, “您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沈清不说话。 她一直以为自己顶多算个天材地宝,对一些花草而言勉强算是个王而已。没想到,这种从一个新编制的监军摇身一变成了百万大军主帅的馅饼就这样砸到了自己头上。 这么说来,记忆里“生病”的南青可能对她的身份比别人知道的多一些,所以才会这么想将她炼成丹药,想要造出一个“王”。 真是痴人说梦。 沈清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以神识凝聚成一个飘忽透明的人形,人影手握一柄漆黑的剑,手腕翻转间在地上勾画出了一个个的法阵,那些晦涩难懂的图案落地即隐没在泥土之下,互相勾连嵌套,最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阵法,形成的瞬间整座山的生气都被封印隔绝起来。 人影原本就透明的身体瞬间更加虚幻起来,仿佛一瞬间虚弱了不少,连声音也飘忽起来, “没有将军会放弃自己的将士。此阵乃我天赋之阵,可暂时隔绝外界夺取你们的生气。请你替我向山中草木传达命令,我要掌握这座山脉的情况。” 骨花长于无数修士陨落之地,生长的养分乃修士死后残存的一缕生气,故而千万年才能出现一朵。只要将她吸取生气的方法逆转过来嵌入阵法,便是最好的隔绝生气的方法。 只可惜,她灵力不足,法阵不能支持太久。要想拯救这一方草木,就必须尽快找到施术之人。 老槐树也明白其中的利害,赶紧晃动树冠, “遵命,吾王。” 说完,一股特殊的波动以老槐树为中心荡漾开来,慢慢向远处推移。同时,沈清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个或微弱或蓬勃的声音,像一颗颗星子汇聚成一片海,翻卷震荡在她灵魂深处—— “遵命,吾王!” 临走时,沈清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身后大片枯黄的草木,感受着它们虚弱的欢喜,眼底掀起微微的波澜。 一军主帅,却无力保护己方将士。 即使明白它们都很弱,但那一份赤诚终不能让人无视。 她,还是太弱了。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我回来啦啦啦~ 话说这个故事写着写着就有点无聊了,自从有了新的故事灵感,我就想马不停蹄的结束这个故事,我真是个喜新厌旧的皮皮虾啊哈哈哈╮( ̄⊿ ̄)╭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 树顶,沈清慢慢睁开眼睛,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突然,一股腥甜自胸口涌了上来,沈清连忙用舌尖抵住上颚,咬紧牙根把涌至喉间的血气勉强压了下去。 尽管如此,还是有少许紫色的血液涌出了嘴角,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醉人心魄的香气。 树下的缚鼻尖微动,抬起金色的猫眼向树上看去。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啊。” 沈清伸出舌尖,卷走了唇角的紫色血液,低头撞上了缚的眼神。 沈清稳了稳气息,单手撑起下巴, “哎呀,偷吃东西被发现了呢,可惜我刚吃完,你没有了。” 她是在解释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香气,但语气里满是敷衍。 我信你个鬼。 缚抖了抖脸上的胡须,张嘴吐出一个金色的珠子朝她抛了过去,随后也不管她能不能接住,扭过头继续趴在两只前爪上阖眸小憩去了。 只不过耳朵微微竖了起来。 沈清微微勾手,将抛至半空的珠子拿回手上细细把玩。 金色微透明的外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中间缩着一小团白色的雾状气体,像丝絮般在珠子中间浮动跳跃,仿佛拥有着生命。 沈清撇了撇嘴角, “从猫嘴里吐出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它的口水。” 说完,她还煞有其事地拿水洗了洗,这番声音听得树下那只猫额角直突突。 沈清拿眼角余光瞄了瞄树下气得浑身僵硬的猫,心情颇好的把珠子扔进嘴里嚼了起来。 嗯,嘎嘣嘎嘣的,像脆骨。 嘴里的珠子被咬破,迸溅出一股金色的液体,那股液体顺着喉咙游走在身体里,为沈清抚平身体疲惫的同时,也在恢复着她透支的灵力。 嚼完了“脆骨”,沈清舒爽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听着骨骼舒展时发出的噼啪声,她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沈清跳下树,蹲在缚身边,好奇地戳了戳他的头,伸出的手被后者一爪子拍开。 沈清也不在意,盘腿坐在了缚面前, “喵喵啊,那个珠子挺好吃的,你还有没有?” 缚抬眼看了看沈清,摇了摇头。 那可是他用自身精气凝聚而成的金珠,这么些年才存了三颗,哪有这么容易就给她了。 “真没有?” 沈清逼问。 缚坚决的摇了摇头,不看沈清。 沈清歪了歪头,突然笑道, “那行,我先去看看硕放他们。” 沈清站起来往硕放那边走了几步,突然回头, “对了,缚跟你长的真像。” 缚猛的转过头,正好对上沈清饱含深意的双眸, “你说是吧,阿渊。” 原来她以为我是聂子渊。 缚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还有些酸楚。 她心里只有聂子渊,没有我吗? 他正想说话,一道清冷的声音陡然响起, “你找我?” 沈清跟缚同时疑惑的转过头,正好看到聂子渊走过来。 “你怎么……” 沈清看了看聂子渊,又看了看地上的缚,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她直觉开口, “难不成这只猫是……” 担心沈清猜出来什么,聂子渊一把拉住沈清,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淡色的唇瓣压上了沈清微启的唇,成功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感受到唇上的温热,沈清呆愣的眨了眨眼睛,任由他抱着。 缚看着两人压在一起的双唇,暗暗磨牙,深吸一口气后,一声强劲的声音直冲两人耳膜。 “喵!” 聂子渊如梦方醒般回过了神,察觉到两人暧昧的姿势后赶紧松开了沈清,耳尖悄悄晕起一抹粉红,掩饰般解释了一句, “我……就是想你了……” 太丢脸了。 缚抬起爪子捂住了脸,不想看聂子渊那一副蠢样。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准备准备,高潮即将到来!是BE还是HE呢?容我想想。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 沈清倒是没想到能从聂子渊嘴里听到这话,也知晓他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左右自己心里有数了,便承他一个情。 思及此,沈清装作害羞般嗔道, “阿渊怎么来了?” 说着,她伸手把聂子渊褶皱的袖子捋了捋,纤细的手指慢慢划过一道道浅浅的褶痕,轻轻柔柔的像挠在了聂子渊的心里, “莫非是……” 沈清半仰着头看着聂子渊,精致的眉眼含笑,像极了一个瓷娃娃, “莫非是放心不下我?” 聂子渊皱起眉,认真道, “考核之事容不得弄虚作假,我只是来查看一番,顺便看看你。”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有什么不对,直觉去看沈清。 后者在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就移开了目光。 缚已经没眼看了,只能在心里为聂子渊默哀。 但猫脸上的诡异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幸灾乐祸。 连敷衍都不会的男人注定会遭到嫌弃。 沈清扯了扯嘴角,收起那副小媳妇儿的嘴脸,淡淡的说, “原是如此,是沈清自作多情了,师尊快些忙自己的去吧,我还有事,就不多陪您了。” 理智告诉她,聂子渊这么做是对的,自己不应该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而且应该向他道歉,承认自己的过错。 但理性和感性从来都不是一个位面的东西,她就是感觉心里十分别扭,别扭的组成因素很多,或许是因为他在幻境里任由别人欺负她,或许是因为自己在他的语气里只是个“顺便”,又或许—— 是因为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脂粉味。 呼啸的情感彻底压垮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胸口的沉闷感就像是她第一次用利刃划开敌人喉咙时的那般感觉,压抑且阴暗。 她的尊严强力阻止她说出道歉的话,也不允许她出口询问那股女子的脂粉味来自何处。 她不能为了个男人就这么卑微。 左右鸿蒙之气已经搜集了一半,另外一半不要便是。 聂子渊有些不解沈清突如其来的情绪出自何方,他按下心底那股奇怪的感觉,又看了几眼沈清,见她确实没有什么异常才开口道, “那我就走了,阿……阿清。” 许是还不适应这个称呼,他叫的甚是模糊不清,还没飘到沈清耳边便散在了空气里。 因为有缚在沈清身边,所以聂子渊并不会太担心她,所以简单交代几句后就消失在沈清的视线中,再不复踪迹。 聂子渊走后,沈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周身阴沉沉的气势看得连缚都不敢靠近她,只能远远蹲在树下,时不时拿眼睛瞅她一下。 女人真是……一碰上情爱之事就会变笨! 缚看着盘腿坐在不远处树荫下冥想的沈清,在心中暗暗吐槽她。 他看出了沈清对聂子渊的不同,但也明白,正是因为在意,所以看到的东西会更少,在意的东西会更多。 这是好事,但也是坏事。 转眼想到自己的处境,他不由得自嘲一笑。 自己都顾不过来了,还老想着别人,不是圣人的命还非要操圣人的心,真是犯贱了。 蒋倩倩在半夜子时醒了过来,脸色惨白,束好的发髻在早上就已经散开,映着银白色的月光,活脱脱一女鬼形象。她一眼看到了身边盘坐着的沈清,正好沈清也在看着她,那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没遭什么罪。 蒋倩倩气若游丝地问她, “沈清,你怎么……没事?” 沈清想了想,半真半假的说, “我进入梦魇时间比较短,也比较容易,出来的时候大约是午时,我冥想了一天,所以看起来没有多大事,其实还有点虚。” 沈清确实进梦魇的时间短,但她可不觉得出来容易,想想那两个男人她就两股战战。其实吃过那枚金色的珠子后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她毕竟透支的太厉害,经络的损伤只能慢慢将养着。 留一点底牌在手,总归是有用的。 蒋倩倩倒也怀疑太多,嗯了一声就赶紧打坐冥想去了。 对付梦魇里的幻境实在是太耗费精气神了。 剩下的常乐一行人在第二天凌晨陆续醒来,一个个的跟蒋倩倩的情况如出一辙,都像是被榨干的样子,虚弱的令人不忍直视, 见沈清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几个人都大感惊奇,但他们倒也没多问,一回过来神就赶紧冥想修炼,隔绝外界。 照这个样子看,估计其他队伍的人也差不多都是这个情况了。 那岂不是说,破解幻境所能依靠的人手极其少有? 这可有点麻烦了。 蓦地,身边的植被轻轻摇晃,一个接一个的消息涌入沈清的神识中,让她一瞬间有些头昏脑涨。 沈清心念一动,理好脑中繁杂的讯息,先挑出波动强烈的看了起来。 “嗯?” 沈清微微挑眉,有些诧异的“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是二崽在拼命码字的背影!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哦吼吼吼吼,没想到吧,二崽又炸出来一章! 鲁迅先生说过:灵感挤一挤总会有的。 鲁迅: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耿直的师尊被阿清关进小黑屋了,那我们来猜一猜,是哪个狐狸精的脂粉味蹭到了wuli师尊身上呢?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一) “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沈清通过草木们传来的画面,看到了正在对着空气“张牙舞爪”的北辰,而他身后不远处趺坐着一个我见犹怜的姑娘。 沈清定睛一看——哟,这不南青嘛! 她可不认为北辰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士,遇见落难的他不去踩一脚就算不错了,所以她心里倒是有些好奇南青是怎么勾上北辰而且还能让后者心甘情愿地带着她的。 况且,这三十炼魂鞭可不是儿戏,这才多久,她就好了? 难不成是执法堂弟子放水了? 一想到执法堂,沈清脑子里瞬间飘过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好心情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阴魂不散!” 沈清恨恨地咬了咬牙,暗脑自己不争气,想要破阵的欲望顿时也没有了。 反正大家都破不了阵,连幻阵的施术者都被迷住了,她可不想做出头鸟,白白给聂子渊长脸,让别人夸聂子渊“教徒有方”。 左右她又不是真是聂子渊的徒弟,尊师?不存在的。 但对于“最好她是最后一名,狠狠打一打聂子渊的脸”这种危险的想法沈清是不会有的。她有实力去竞争便不会缩头缩脑,为了一个聂子渊还不值得她去折辱自己的身段,那是对两个人的侮辱,也是对所有考核者的不尊重。 虽然,沈清压根儿就没想过给予这群比她还弱的人以尊重。 在沈清的世界里,只有比她强的人才配得到她的尊重,否则她连看你一眼都提不起来兴趣,毕竟太弱了的话会拖后腿。 偏心的沈清自动把那些花花草草划到了自己这边,压根儿没拿人跟它们比。 眼见着北辰在那儿划拉了半天,沈清想了想,悄悄分出一抹神识出去,准备“搭救”一下同门。 主要是北辰的能力特殊,万一以后要用到他能力的话不至于低声下气的求他。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缚可不知道她的心思,在那儿气的毛都炸了。 感情我给你金珠是为了让你修养好再出去冒险?! 出去吧出去吧!这次你就是去了半条命我也不管你了! 缚赌气般的将尾巴在地上狠狠拍了拍,直把地上拍出几道深深凹陷下去的印子方才作罢。他看了眼地上被蹭掉的几缕尾巴毛,心疼的想看一看自己的尾巴是不是毁容了,可是猫注定是够不着自己的尾巴的,于是沈清回头就看到一只黑猫蠢不拉几的在扒拉自己的尾巴。 察觉到沈清的目光,缚顿觉面上无光。 幸好猫是不会脸红的,所以缚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故作优雅的慢慢转了个身,将屁股对着沈清,仿佛在发出无声的抗议。 但沈清不会读心术,即使懂也不会猥琐的去偷窥一只猫的内心活动,所以缚的怒气真的是只气到了自己,对沈清半点影响都没有。 而此时,沈清的那抹神识已经借助遍布的植物飘荡到了北辰身边。 正在跟外人眼里的空气对打的北辰心里各种焦躁,他知道自己被困在了自己布下的幻境里,也知道如果他不能打败眼前的这个幻境里的女人破阵而出就会被幻境吞噬——这种吞噬并不会影响他的身体,但会捻灭他的神识,换而言之,他会跟先前的那些人一样变成傻子。 但他没办法破阵,因为这个阵不知道被哪个王八犊子篡改成了夺取生气的大阵,现在整个阵的控制权已经不在他的手上,况且他没办法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下手——即便她只是个虚影,所以即使他想破阵也无能为力。 北辰自嘲一笑, “没想到终年捕鹰却被鹰啄了眼。” 北辰无法想象自己神识被吞噬后的情景。 想一想他仇家这么多,就算有莫仲护着,恐怕也难逃那些长老弟子和世家的追杀吧。 不过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现在,就只能指望那个女人了。 北辰眼睛斜向趺坐在地上的南青,皱眉喊道, “喂!你行不行啊?” 他会累,灵力会枯竭,但幻阵不会啊!这么下去他迟早得完蛋,但他可不会说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万一这个女人趁机跑掉怎么办? 要不是这个女人确实能够让幻阵不再吸取生气,他早就把她悄无声息地变成白痴了。 毕竟,他本意不是想要毁掉这座山脉里的生灵,即使他罪孽已经够深了,但他跟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了感情,他还没丧心病狂到残害自己真正的朋友。 这世上能让自己牵挂留恋的,也只剩下这座不会说话的山了。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您的迷弟北辰小可爱即将上线,请接收~ 师尊:我去哪儿了? 二崽:您在小黑屋蹲好不要动,不然我就让结局be! 师尊:……(蹲好不动)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二) 南青手中不断结着术印,闻声微微一笑,不急不缓道, “北辰前辈尽可放心,再给南青半刻钟的时间便好。” 说完,南青倒是暗自思索起来。 她确实可以破阵,并且易如反掌,但对于阵法吸取生气这件事她只能延缓,却无法停止。也是上天眷顾她,她刚捏诀延缓阵法对生气的掠夺,阵法居然就停了下来,让北辰顿时高看了她一眼。 左右她也出力了,说不定真的是上天帮她,让她的术法对这个阵有了更大的作用呢?反正也没有人出来说话,就当做是她的功劳,大不了到时候抖出来了自己就说并不知情,况且这里面确实有自己一份功劳,加上自己背后可是有玄阳子撑腰,想来也不会有人多加计较。 但她还是要注意一下谁有可能是真正封印整座山生气的人,也好早做准备。 南青不知道的是,她想要知道的那个人的神识就在自己周围。 沈清的神识化作一道透明的匹练偷偷落在北辰身上,见后者一点反应都没有,便用密音调笑道, “被自己的幻境困住,你也是个人才。” 北辰被吓了一跳,回头厉喝道: “谁?!” 南青被吓了一跳,手里装模作样捏着的术法差点丢到自己身上,但这会儿她也顾不上管这些,忙问北辰: “北辰前辈,你怎么了?” 沈清瞄了一眼南青,对着北辰嗤笑一声, “啧,瞧给你吓的,我可是来‘搭救’同门的。” 北辰没理南青,但还是下意识保留了一些话,只冷哼道: “笑话!” 南青被他的语气吓到了,只当他是又被幻境困住了,怕他真出什么意外掌门不会放过自己,她趺坐回去后倒没再弄什么花架子,认真破起阵来,只是分出一缕心神来留意着北辰的动静。 沈清知他不肯轻易信人,于是微微甩动了一下神识尾巴,将缠绕北辰的那个女人定在了原地。见北辰怔愣住,她一尾巴甩在了他手上,疼的北辰一声闷哼,手下意识甩了一下,仿佛刚才的怔愣是被幻境控制住遭到攻击所致。 “你!” 北辰这厢怒火中烧,吭哧吭哧气的说不出来话,沈清却悠哉悠哉道: “不要停,继续攻击。” 我凭什么听你的?反正它也不动了,我就停了你能怎么着! 满满的暴躁从北辰眼里流露出来,沈清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冷笑一声,也不管他,仿佛真的拿他没办法了般袖手旁观。 北辰刚放下手想嘲讽一下沈清,幻境里的女人就动了起来,一掌拍向他的脑袋,掌风凌厉,夹杂着的汹涌杀机没有影响周围草木分毫,直直朝着他劈开。幸亏他反应及时,就地往旁边一滚才躲了开来,但心脏还是因为直面死亡而忍不住用剧烈跳动来缓解方才的惊吓。 北辰心有余悸的用密音对着沈清骂道: “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是想玩儿死我吗!” 沈清摇了摇头,发现他看不到,于是出声道: “不不不,我对你没兴趣,不想跟你玩儿。” 说着,她看了眼幻境里仿佛打了鸡血一样凶猛的女人,笑道: “现在你可以考虑考虑我们的同门之情了吗?” 北辰咬牙切齿地满地打滚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可——以——” 沈清用尾巴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道: “乖~” 我乖你大爷! 察觉到那股迫人的压力感瞬间消失,北辰恶狠狠地抬头一看,惊愕地发现—— 那个幻境里的女人竟然还站在一开始被定住的位置,丝毫未动。 那刚才追着他打的是什么东西? 他眼角余光一瞥,发现有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依稀可以辨认出是柄剑的形状。 他震惊地看着那个方向,喃喃道: “怎么可能?那是……” 没等他说完,只听咔嚓一声,他身边的那个幻境竟然发出来碎裂的声音。 北辰这才注意到,幻境并不是被定住了,而是被人用蛮力生生打碎了! 因为沈清控制了力道,所以幻境碎裂的速度并不快,所以从外界看起来就像是幻境被定住了一般,但实际上裂纹已经开始慢慢攀爬至它的全身,直到最后一道裂纹从它眼眶中裂开,整个幻境才轰然倒塌。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暴力阿清,在线收迷弟。 话说蠢作者这几天才知道,原来我可以翻墙进popo的啊[┐_┌]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三) 但这种声音只有北辰才能听见。 只有他能看见这片幻境的消失。 沈清并不能看到他的幻境的具体情况,只能根据他的动作去判断对面的东西在他的意识中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并根据他瞳孔里的影像判断对面是谁,然后从外界击碎幻境。 当然,这种借助外力的事情,总归要让当事人付出点代价的。 比如…… “噗……咳咳咳!” 北辰猛的吐出一大口血,他不在意的用手随便擦了擦,垂下的睫羽在眼睛下方圈出一片灰暗,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这可吓坏了南青,她面上的淡然终于绷不住了,手上的诀越捏越快,恨不得立刻就破了幻境。 “一个女人,看起来很温柔,眸子里应该盛满了星光,笑起来应该很温暖。” 不同于如热锅上蚂蚁的南青,沈清慢悠悠而又中肯的评价着从北辰眼里看到的那个人,一点也不在意北辰吐没吐血这件事。 反正又死不了。 说完,见北辰还在呆呆的看着那个破碎的幻境,沈清用尾巴拍了拍北辰的脸, “你母亲?” “嗯……关你屁事!” 北辰下意识地回应完后猛的回过神,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清……上方的空气。 沈清憋笑, “小心着点南青,以后有需要我会找你讨回这个人情的。” 北辰闻言梗了梗脖子想反驳,又想想确实是她击碎了幻境,整个人都蔫儿了,不情不愿地道: “我知道了,反正我也打算带着她,女人太麻烦。” 沈清没有半点身为女人的觉悟,认同的说: “确实如此,但希望下次你见到我时不要再拿术法劈我了。我有事,就先走了。” 拿术法劈她? 自己自从考核以来并没有劈过人啊……等等,好像有一个! 北辰愣了一下,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连密音都忘了 “你是那个徒手捏碎我术法的女人,对不对?!” 半晌,他才听到一声淡淡的应答声从远处传来。 “竟然是她。” 北辰眼里露出狂热之色, “真想跟她的剑打一架啊……” 南青方才将法阵破开就听见北辰喊出来的话,心下顿时一惊。 竟然有人能徒手接住北辰的术法,考核的弟子里有这么个人吗?听他的语气,刚才是有人在这里而自己却没发现吗? 这个人必定是自己在新秀赛上的强劲对手! 细思极恐,南青瞬间被吓出来一身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问北辰, “北辰前辈,刚刚是有同门在此吗?” 北辰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跟你有关系吗?” 南青笑着的脸一僵,委屈的咬住下唇, “南青只是好奇罢了。北辰前辈既不方便告与南青,我自当是不会问的。” 换成一般人,兴许此时心里的愧疚感就慢慢溢出来,想要安慰一下暗自伤神的美人了。 可是,北辰不是一般人。 他微微一笑, “你知道就好,我现在有事要去做,你就别跟着我了。” 南青闻言顿时慌了,想要去拉北辰的袖子, “北辰前辈可不可以带上我,我保证不会烦你的,我刚刚才破了幻境救了你,你这么一走了之可会不安?这里就我一个人,万一遇到了什么危险,我……我可怎么办呀?” 北辰身形一动,瞬间往后移了几步,恰好避开了南青伸过来的手,语气冷了下来,一字一顿地说: “与我何干?” 看着南青不敢置信的眼神,他唇角微微上扬,带起一抹嗜血的味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原本可以直接到队伍里去的,大费周章的找到我再卖我个人情,是想利用我干什么?” 虽然知道考核很难出现死亡,但南青的脸还是刷的一下白了下来,嘴唇颤抖着说不出来话,只能盯着北辰潇洒离开的背影不敢移动分毫。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南青的手紧紧捏住自己的衣角来控制住身体的颤抖,她望着北辰离去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怨毒和恐惧。 北辰! 待我成功之日,定要你匍匐在我的脚下!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小可爱北辰,在线怼人。 码字码的头晕眼花的我,卑微求留言支持 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老胳膊老腿的再多码一章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四) 虽然吃了金珠后沈清的灵力得到了补充,但精神上的疲乏却是无法轻易的消除,因此她收回神识后顿时感觉好一阵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人不断在她耳边念诵佛经。 沈清狠狠地甩了甩头,强忍着不适将双腿盘起冥想。 趴在地上的缚懒懒的甩了甩尾巴,见她没什么大碍便也没出声打扰她。 说到底,他心里到底是记挂着沈清的,只是嘴犟罢了。 只是,你眼里何时才会有我呢? 我守了你这许多年,却敌不过那个男人跟你相处的短短几天,连与你亲近也要以神魂俱消的作为交换的代价,可你却对我只有厌憎—— 阿清,你可还记得我? 他看着不远处那个面色肃穆,端庄正坐的少女,金色的眸子里流淌着几乎凝为实质的哀伤和落寞,仿佛下一秒这些情绪便会呼啸而出,将这天地淹没,让万物陪他一起承受这心殇。 不过须臾,他脚边的一片青翠草叶便尽数枯黄。 缚察觉到周围的变化,连忙敛起心神,看到那一片失去生机的草叶,他怔了怔,复而轻叹了口气。 罢了,你不知道也是好的。 日影渐渐缩短,气温也在节节攀升。 待沈清再睁开眼,常乐几人已经恢复不少,正围在树荫下讨论着什么。 硕放眼尖,一眼瞅见了沈清,忙唤道: “小阿清,快过来。” 听到声音,其余几人也都抬起了头看向沈清。 常乐抬头看她一眼,勉强扯了扯嘴角,关西恢复了初次见面时的那一副诺诺温和的样子,仿佛之前的事不曾发生过,令沈清微微诧异的是蒋倩倩竟然破天荒的朝她勉强地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 怎么感觉这群人都不正常了。 沈清双手一撑膝盖,利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看向唯一一个正常人——硕放, “你们怎么了?” “你先过来坐。” 硕放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自己跟蒋倩倩中间空出来的地方示意她坐。 蒋倩倩看了沈清一眼,没说话。 沈清也不扭捏,一撩衣摆就坐了下来。 硕放这才嬉皮笑脸的说: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沈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闭上眼假寐不接话,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 硕放看了看周围几人,见他们都没搭理自己的意思,自知无趣的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 “咳!那我就先说好消息吧——南青不但阻止了阵法吸取生气,而且还破了阵法,只是暂时没法儿回来。” 他想了想,沈清好像还不认识南青,于是赶忙解释道: “哦,南青就是咱们队里剩下的那个人。”说着,他又给沈清偷偷八卦,“听说她跟啸阳峰的大弟子陈晓交情匪浅,还是玄阳子内定的弟子,你可不要去惹她,陈晓师兄特记仇的。” 他自言自语般嘟囔了一句: “难怪三十炼魂鞭这么快就好的差不多了,玄阳子跟陈晓对她可真好。” “硕放!” 常乐低声斥道: “莫要妄议他人是非。” 硕放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继续道: “坏消息就是,最后的考核已经开始了,原定的以小队为单位的积分制考核改了规矩。” 说到这,他难得绷紧了神色, “这个队伍,不再是现在已有的既定队伍,而是个人重新选择组队。” 沈清神色不动,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揪住一片草叶捏弄, “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 常乐苦笑一声,接过话头, “你猜对了。这次队伍不能固定,也就是说个人随时可以自成一队,更狠的是,我们的考核地将是一个独立的幻境空间,比北辰的梦魇更加恐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面色微微有些扭曲,“长老们对我们将更加宽松,在那里面死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一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一届考核,据说有掌门发话,生死有命,不再投入大量人力去保护新弟子了。 这倒是有意思了。 这种考核方式,与其说是在挑选弟子,倒不如说像是在养蛊。 让千百个毒物互相吞噬拼杀,最后只留下一个最强的,浑身浇灌着同类鲜血长大的蛊王。 天渊门,或者说莫仲,想要干什么呢? 沈清揉捏着草叶的手微微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看来这又是考验人类的劣根性啊。 她倒是对那个幻境挺感兴趣的呢。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呦吼,猜猜接下来会发生点啥?(我又要开始搞事情了) 关于幻境,我就不再讲太多了吧,真正的高潮在新秀赛,新秀赛过后就要完结这个故事了,毕竟写了很久了,作者暗搓搓的想开下一篇了。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五) 幻境里—— 沈清的脸有点黑。 上一秒他们还在讨论是合伙干还是各自为营,下一秒她就被丢进了幻境。 最重要的是—— 还是同样的房间,还是同样的浴池,还是同样的姿势。 这不是她一开始进来的幻境吗?! 幸好沈清暂时不知道怎么口吐芬芳,只能用自己仅有的词汇把莫仲骂了千百遍,但骂来骂去也就无外乎“老混蛋”“老匹夫”之类,听得衣架旁边的缚都忍不住翻白眼儿。 吾从未见过如此斯文骂人之辈。 沈清回身四望,发现这次跟上次的情况不太一样,房门紧闭,也并没有侍女在侧。 她怕突然又进来俩男人,赶紧就从水里爬起来去套挂在架子上的衣服。 听到“哗啦”一声的水声,翻着白眼儿的缚把眼珠子稍稍转了半圈,看清情况后立马血气上涌,鼻子一热,他赶紧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白皙的女体还带着些许的稚嫩感,浑身一丝不挂,只有大颗的水珠留恋不舍的亲吻着被热气蒸腾得泛着淡淡粉的肌肤。 他的目光就随着那晶莹剔透的水珠一路滑过那精致的锁骨,越过挺立的两座盛开着红梅的软绵绵的峰峦,再流连在小巧的肚脐,最后没入一丛稀疏的毛发中间,流到娇嫩的山谷溪涧中。也许正有一滴顽皮的水珠顺着脊背滑入两瓣臀肉中,亲吻过自己曾猛力撞击的地方,再与那滴山谷中的水珠汇合。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缚赶紧转过了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沈清身上的水珠在缚转头的一瞬间就蒸发了个干净,她的目光滑过姿势怪异的缚,落到了衣架上黑色织金的云纹衣装上。在指尖碰到衣料的一瞬间,她的神识突然恍惚了一下。 沈清回过了神,一层一层的穿上繁复的衣装。。 她刚刚脑子里莫名出现了一段繁杂的记忆,掐头去尾的像是一段不知所云的皮影戏,隐隐约约听不真切他在说什么。 只是画面里的人看起来像聂子渊,却又不是聂子渊,因为聂子渊根本不会露出那种表情,缚就更不会了。 那样的表情,只言片语很难完全概括出来。 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仓皇,暴怒,仿佛他的世界在此刻彻底坍塌。 很奇怪。 她从聂子渊的眼里看到了那个额间有着紫印的男人的身影。 画面里的聂子渊就穿着跟她手里这件一模一样的衣服站在一座山峰前,看样子像是天渊门的某座峰,因为这座峰下盘亘着的卧龙般连绵起伏的山脉正是他们考核之地。 除了天渊门十二峰,其他宗派恐怕也不敢跟它抢地盘。 沈清看着聂子渊手里握着的那一柄漆黑的剑微微愣神,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手。 这不是她的剑吗?怎么会在聂子渊手里?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沈清忽然笑开了。 是了,这不过是幻境,本就不是真实存在的,里面的东西又怎么能信呢? 她整了整衣装,转身推开殿门走了出去,缚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沈清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到。 缚也没有回头,所以也没看到。 金灿灿的阳光下,男人俯身抱起了地面上一朵艳靡的花,丝丝缕缕的红线已经不复往日的鲜红,尽显灰白之色,仿佛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生命。 夏日里的阳光最是暖热,可男人却感觉浑身都冷,冷的他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可那朵温暖的花再也不会扑到他怀里,用娇娇软软的嗓音叫他阿渊,不会再用温软的小手牵起他的手,不会闹脾气跟他抢茶喝…… 他又做了一套茶具,可再也没有人用了。 他的温暖,被毁了。 男人慢慢举起的剑尖依次指向天渊门八峰。 “你们毁了我的温暖,那就都去给她陪葬吧。” 手起,剑走。 八峰没有一声哀嚎传来,除了弟子,八大长老尽数殒命。 飞出去的剑不过瞬息便回到了男人手上。 猩红的鲜血顺着剑身滑落到地上,融入满目的血色中,在阳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 “阿清。” “我们回家。”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阿清:说!温暖是谁! 师尊:(叹气)你问作者。 二崽:( ′ `)难养哦~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六) 只能说,沈清是因祸得福。 几天后她才搞明白,这个地方居然能压制修士的修为。在这里,他们与常人的差别也就是抗打点儿,反应快点儿,除此之外,真的没啥特别的。 也不知道天渊门怎么想的,竟然把聂子渊和缚造就的幻境拿来给他们作为考核地。 很不巧的是,沈清就是这里的老大。 不同于那些“外来民”,她在这里的身份是主宰着这个空间的一个名叫神宫的宫主,受万民敬仰,而且保留着一点小法术。虽然干不了大事,但增加一下她信徒们的爱戴倒是绰绰有余。 北辰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这个消息,立马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抱她的大腿。两个人在考核里简直是如鱼得水,快活的不要不要的。 当然,福利往往不是白拿的。 作为这个世界的老大,淘汰掉她一个人得到的积分相当于淘汰掉其他一百个考核者的积分,面对这么大的诱惑,谁能把持得住?所以这天天来偷袭她的人简直是数不过来。 当然,沈清可不是活菩萨,对于那些上赶着来送人头的人她是来几个收几个,悄无声息地把人打折了关进小黑屋里,让后面不知情的人依旧前赴后继的来送积分。 期间硕放也找到了她,她才知道关西反叛,淘汰了常乐,蒋倩倩跟他一路躲躲藏藏想来投靠沈清,不料蒋倩倩半路上差点被人侮辱,一怒之下借硕放的手淘汰了自己,被送出了幻境。 “被淘汰可以出幻境?我怎么又不知道?” 沈清捏了颗葡萄丢进了嘴里慢慢地嚼,感觉自己消息闭塞得厉害。 硕放解释道: “好像是掌门跟长老们起了争执,最后各退一步,言明如果弟子自愿被淘汰就可以保全性命,如果来不及或者不愿被淘汰便自求多福。” 说着,他疑惑的看了一眼沈清, “你居然不知道?” 沈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现在知道了。” 将硕放留下后的第二天南青就找来了,她本想以队友的名头在沈清身边坐收渔翁之利,谁知道沈清反过来问她, “队伍早就不在了,你是谁的队友?” 硕放在一边静静垂眸看着地面没出声,显然不想帮忙。倒是北辰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南青,她自然也不敢厚着脸皮以从前未谋面的队友身份指责沈清,一时羞愤难当,脑子一热道: “沈清,我愿以骨花相赠,只要你留下我!” 骨花两个字她咬的重而缓,生怕沈清听不清楚,也不怕硕放跟北辰听见。 这般珍惜之物世间知道之人少有,他们就是听见也多半不知道此为何物。果然,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副迷茫的样子。 沈清倒是听了个真切,却慢吞吞朝她眨了眨眼睛, “好啊,你先拿出来我就让你留下。” 这一番阵仗,摆明了她不在乎南青手里捏着的所谓的把柄,就算她说出去也没几个人知道,知道的也没几个人信,信了的也没人敢拿她怎么样,惹急了,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幻境里,乃至现实中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麻烦了点罢了。 南青也是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这一层,顿时后背冷汗直冒,色厉内荏的撂下几句话就匆忙逃走了。 至此,世界太平。 如此半个月后,考核结束,名次也出来了。 第一是北辰,第二是硕放,第三是沈清。 令几人诧异的是,关西排在第七,竟然也是前十之列,倒是南青也不知道跑到了哪个旮旯角里,寂寂无名。 出来的那些人受幻境里沈清那恐怖手法的影响,简直对沈清是恨得牙痒痒,但又怂得不敢招惹她,次次见到她都是拔腿就跑,生怕她看自己不顺眼就拿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折磨自己。 其实,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沈清下厨的失败品…… 在沈清离开幻境后,黑猫便从她身边消失了,也不知去了哪里,沈清怎么都寻不到,后来也就随他去了。反正那只猫看起来也不似凡品,既然他主动离开了,那它的生死便与自己无甚关系了。 各安天命吧。 天渊门规定,考核前三拥有的优势便是可以进入藏宝阁挑选自己喜欢的术法,宝物,或者选择新秀赛直接轮空三轮,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对手,获得更大的赢面。 沈清去藏宝阁转了一圈,颇觉无聊。 一堆破铜烂铁也要当做宝物放在这里,恐怕真正的好东西没拿出来吧。 这么一想,她直接选择了轮空三轮,安安心心回去睡觉,啊不,修炼去了。 至于去哪儿修炼,自然是聂子渊的小屋啊!虽然那天两个人闹得有些不愉快,但这么多天过去了,她早就忘得七七八八了,正好这次回来好好问问那位师尊身上的香气是谁的。 这么想着,她直接走进大殿,学着上次聂子渊的手法捏诀进阵,瞬间来到木屋外。 她刚踏进院子,便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女声, “谁在那儿啊?” 沈清浑身一僵,凉意从指尖蔓延开来。 女人? 聂子渊的院子里为什么会有女人? 沈清抬起眼,看到楼上站着一个娉婷袅娜的身影,许是出来的有些匆忙,她的衣襟还没拉好,隐约露出胸前的一片白腻。 “南青。” 沈清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仿佛要从这两个字中品出些什么。她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看着南青沉声道: “我也想问,你是谁?” 这边,聂子渊察觉到自己的结界有波动,一猜便是沈清回来了,于是立马抛下正在喋喋不休的执法堂弟子,心念一动便闪到了院子里。 执法堂弟子:……师尊竟然提前走了,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敬请收看今晚的二崽有话说(呱唧呱唧)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乃们以为,wuli阿清会伤心欲绝,茶饭不思,肝肠寸断吗?nonono,没有什么是一顿拳头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把师尊放出来。 师尊:呵呵 应小可爱们的要求和作者的意志,二崽争取今天就完结了这个故事!以后我不想再写这么长了呜啊啊(好累啊)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七) 沈清可不管南青在这里发什么骚,直接闪了过去,伸出被黑色长裤包裹着的修长双腿朝怔愣住的南青毫不留情的连踢几下,直接把她踢到了楼下。 而且是脸先着地。 南青怎么知道沈清一言不合上来就踹她,根本一点防备都没有。她中途徒劳地挡了一下,发现沈清力气大的要死,直接给她骨头踹断了几根,这样相较起来,她的脸倒是小伤了。 她刚想爬起来,突然察觉到聂子渊的气息正在逼近,于是就顺势又躺了回去,透过散乱的头发间隙恨恨地盯着回屋喝水的沈清。 哼,看你待会儿怎么跟师尊解释! 这厢,聂子渊刚回来就看到了院子里……嗯……有一团不明物体在蠕动。吓得他连气息都忘了探,下意识地认为那个人就是沈清,脑子里思绪都混乱了。 阿清受伤了?是谁胆敢伤她? 聂子渊浑身气势一变,神色冰冷的仿若九尺寒冰。 南青感觉到聂子渊身上传来的冰冷的杀气,心跳骤然加快。 师尊竟然这么在乎我。 待看到聂子渊快步朝自己走来时,她连忙挣扎着抬起头,想要聂子渊看清楚自己凄惨的处境,好狠狠惩罚那个沈清那个女人。 谁知道,聂子渊看到她的脸后脸色竟然立马阴转晴?! 而且还在她面前长舒了一口气,随后转身就走了! 南青: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沈清没有刻意去探听外面发生了什么,悠哉悠哉的坐在粗糙的大椅上拿聂子渊的茶具喝着水。 不得不说,这溪涧的水真是甘甜啊,泡出来的茶都多了几分香气。 聂子渊长腿一跨进到正厅,看到安然无恙的沈清后狠狠舒了一口气,轻言轻语地问, “阿清,你可是乏了?用不用歇息一下?” 沈清抬眼,似笑非笑, “师尊您金屋藏娇,沈清自然不敢打扰,还是去别处歇息吧。” 嘴上这么说着,脚下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聂子渊难得开窍,心知她闹了脾气,只能顺着她的意思道, “我只是请她帮个忙,你若不喜,我赶了她便是。” 沈清低头抿了口茶,似不经意般道, “师尊这么厉害的人物竟也有忙需要女人来帮啊。” 聂子渊嘴里的话正要脱口而出,想了想还是勉力压下,顾左右而言他道, “阿清不是要准备新秀赛了吗?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我有事要出门几天,你便在此安心住下。” 顿了顿,他似是想要说些什么,沈清等了半天却只见他不痛不痒的说了句“小心”便卷着地上的南青拂袖而去。 沈清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微微眯眼,想要散去里面突然涌出来的泪意,只感觉心口蓦地空了一块,针扎般的疼。 如今,竟是连解释都不屑了吗? 聂子渊啊聂子渊,你叫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沈清闭上眼,把那股酸涩之意压下,然后起身离开了结界。 —— “哎呦,我的姑奶奶诶!” 北辰看着自己被摧残的厨房嗷嗷直嚎, “我求求你了,你就放了我这一亩三分地吧!” 沈清面无表情地扔下手里的锅铲,端起一盘黑乎乎的东西,揪住了旁边准备偷偷逃走的硕放,在后者生无可恋的表情下指着北辰道: “去,喂给他。” 硕放如蒙大赦,立马奸笑着向北辰扑去, “喂喂喂!你不要过来!我警告你不许过来!” 北辰大惊失色,一把握住硕放夹着菜准备伸向自己嘴里的那只手,色厉内荏的吼道。 硕放嘿嘿一笑,活像个强抢民女的纨绔子弟, “你叫啊,叫的再大声也没有人会来救你,你就乖乖从了爷吧!” 一个拼命把菜往嘴里塞,一个拼命阻止前者动作,两个人顿时在地上扭作一团,打得不亦乐乎。 自从上次幻境里组成一队,北辰跟硕放就熟络了起来,加上沈清,那日子过的叫一个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幸好北辰的院子坐落在山林间,周围没有一丝人烟,不然人家早就找上门向几人“请教”了。 沈清在这里度过了悠闲的几天,心境无比的平静。 新秀赛三轮已过,今天下午便是她的第一战,这么想想她的日子倒也没那么无聊了。 可惜,世事不如人愿。 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清吓怕了,上来挑战她的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用全力,还没打两下就赶紧认输,弄得像她对这些人做了什么一样。弟子们也是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沈清是不是借聂子渊的名号威胁这些人,连乐音庄、剑宗等几家门派的长老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但他们活了这么久早就成精了,对于这种情况也是不该说的绝不多嘴,场面也是极其诡异。 这么一来,不过两天新秀赛便进入了尾声,而天渊门的气氛也是越来越诡异,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连普通弟子都有所察觉,兀自谨小慎微的做事,不敢多言。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来了来了,结局它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了! 对于这个世界,二崽想以be结局,小可爱们可同意? -- 关于第一个世界 现在有两个思路,一个是be,让男主孤独终老的那种(后面可以有个世界弥补一下师尊),另外一个是he,死而复生的那,乃们喜欢哪个? 如果小可爱们没有建议的话,二崽就默认be了哦~ 预计今晚码完这个世界(估计要等十一点多了)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八)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四十八) 沈清原本就没想要拿个第一,所以在幻境里才把大半的积分给了北辰跟硕放。没想到北辰弃赛,硕放又莫名其妙消失,据说是清日峰的玄阴子看上了硕放的资质,不等新秀赛结束直接把人带走了。 剩下的人不是莫名被不知道哪个旮旯角里蹦出来的黑马淘汰,就是提前被某个长老半路劫走充当弟子,沈清就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有人在针对她。 可她想不明白,背后的人把她推上第一的位置有什么用。 难不成指望她为了感谢他们而主动跳进炼丹炉? 不会这么蠢吧? 抛去那些意外重重的弟子,剩下的都是不堪一击的人,就算沈清想要装作不敌地认输,那些人也仿佛提前知晓般先她一步跳下比武台。 这样一来,沈清是莫名其妙被强推到了第一。 来观看新秀赛的几大门派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发话。 这里面一看就有猫腻啊,只是这算是人家门派自己的家事,他们这些人只能作壁上观,也干不了什么。 还是明哲保身的好啊。 第一出来了,天渊门自然要有奖励。 按理说这种事掌门不应该缺席的,但莫仲前些日子前往另一个门派观礼去了,于是这第一的奖励便由清日峰的玄阴子代替宣布。只见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人慢慢从观战台上站了出来,颇有大家风范的朝众人礼貌性地行了一礼,朗声笑道: “经我天渊门众长老商议后,决定让这位小友随我等去一处秘地接受一位先辈的传承,便算作天渊门给这位小友的奖励了。” 沈清抬眸,正好撞上那位长老蕴含笑意的双眼。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玄阴子。白发白须,眼小而有神,鼻尖微微下钩,虽然周身气势看起来浩荡正派,但沈清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他那层正气里蕴藏着的煞气。 她转头在长老席位里找了找,发现了同样一个白发白须,面若判官的人,虽然没见过,但沈清有八成把握他就是玄阳子。 玄阳子,玄阴子。 联系一下两人的关西,沈清心下倒是有些了然了。 这两人是拜把子的兄弟,想来玄阳子见不能独吞骨花,便拉上了自己的兄弟合力算计她。 不,也许不止他们两个。 沈清脸上无甚表情,心里却隐隐感到不安。 这厢话音刚落,场下也是陷入一片哗然之中,连观赛的长老都有些愕然,没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 但精明的人略一思索便感觉此事不太对劲儿。按理说能被玄阴子称为先辈的人肯定不一般,那么他(她)的传承肯定不会简单,有如此好事又怎么会便宜一个丫头片子。 但他们一时又想不出这么多长老要刁难一个小姑娘的理由,于是便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玄阴子压了压手,示意场下弟子安静,待没有杂音后他才继续解释道: “因为这位先辈功法特殊,故而千百年来无人能继承其衣钵,但前些日子这位先辈用残存的神识广告我等,言明摘得此次新秀赛桂冠之人便是他选定之人。” 说着,他微微侧身,将手搭在了沈清肩膀上拍了拍,像是长辈对晚辈的亲昵之举,嘴里还说着些场面话。 可沈清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眼睁睁看着玄阴子的手向自己伸过来,身体却无法动弹,仿佛有千万座大山向自己压来,气机被死死锁定住,只能任由他用灵力在自己筋脉中游走一圈,最后封住了自己的灵窍。 这感觉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这个老匹夫面前一样,被冒犯的感觉让沈清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紧,努力控制住心里腾升的杀气。 她走的是体修一道,灵窍被封倒是无所谓,顶多不能用灵力了,但光凭力量恐怕难以从他们手中逃出生天。 体内温养着的黑剑感受到沈清剧烈波动的情绪,仿佛响应一般剑身微微颤动,发出一阵阵玄奥的波动,越过场上的众人远远传了出去,却在玄阴子探过来是倏地收敛了所有气息,仿佛死物般沉寂在沈清体内。 玄阴子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确认过沈清身份后便放下了手。 这一切动作不过是几次呼吸的时间罢了,外人却是一点端倪都瞧不出来的,只有被封住灵窍的沈清有苦难言。 要不要现在戳穿他们呢? 沈清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场上各位长老的表情,同时在脑子里快速盘算着对策。 看起来他们蓄谋已久,特意挑聂子渊跟莫仲不在的时候下手,虽然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胆子来动她,但眼下光靠她一个人是万万斗不过这些老匹夫的,看他们的表情,起码有一半以上都联合起来,准备分食了她这朵骨花。 这么看来,她面子倒是挺大的呢。 可自己孤立无援,要怎么寻求外援呢? 沈清的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神识快速在自己手上带着的乾坤链里翻找着有啥能用的。 花花草草?不行! 攻击类法器?不行! 骨头?这什么东西! 正当沈清不耐烦的翻找着东西时,突然一道略带尖厉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 “沈清快跑!他们要拿你炼丹!” 在场弟子顿时哗然。玄阴子几人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何人在这里造谣生非!” 玄阳子起身站到沈清另一边,威严的声音夹杂着浑厚的灵力扫过全场,巨大的压迫感让下面的人瞬间安静下来。 不过就一瞬而已。 紧接着又有两道声音响起, “老匹夫,敢做不敢当!我还以为你们是真的看中爷的才华呢,谁知道你们竟然这么不要脸,还打着传承的旗号骗人,我看你们啊就是想让小阿清主动跳进炼丹炉里化为丹药吧!” “呵,我还以为天渊门这些年变好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肮脏龌龊,你们这些小人也好意思站在这里,不如赶紧滚回娘胎里重新练练吧!” 来观看比赛的大多是师兄师姐辈的,他们左右一看便找到了俩陌生面孔,正是北辰跟硕放。 沈清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赶紧偷偷拿出刚找到的黑色令牌,却发现—— 她没有灵力去驱使! 唉,天要亡我啊! 沈清默默叹了口气,将令牌塞进了衣襟里。 搞事情! 就算难逃一死也不能束手就擒!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疯狂码字中…… 自己立的flag,跪着也要完成(╥╯﹏╰╥)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 也许天渊门的弟子们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 很平常的一个中午,燥热被隔绝在水幕外,金灿灿的阳光却散满了天巫峰。 一刻钟前他们还在边看比赛边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聊起这届师弟哪个更有实力,哪个长得俊俏,几个女弟子讨论着中午要吃什么好,看起来很祥和。 一刻钟后便是一场大战。 两男两女站在天巫峰广场中央,面对着不知活了多少年岁的长老顽强抵抗。他们就怔愣地站在远处,不知该帮谁的。 只有八峰长老的弟子们前去围剿四人,而这八位长老却是在圈外冷眼旁观着他们的杀戮。 八峰长老和弟子啊,那是在外面可以颠覆一个王朝的力量,但是他们今日却调转矛头,将利器直指同门弟子。 沈清抽出插进某峰弟子胸口的剑,带出来的血溅了她一脸,她混不在意地抹了把脸,眼中燃烧起浓浓的战意,熠熠生辉的眸子转头看向身边的几人, “你们几个傻子过来干嘛?想要分吃了我啊?” 蒋倩倩努力稳住打着哆嗦的手,梗着脖子说, “谁稀罕吃你的肉!我只是一腔热血冲昏了脑子,谁知道清醒过来就被迫跟你们一个阵营了!” 北辰捏了捏酸疼的手,朗声笑道, “我不是还欠你个人情吗?正好我看这帮龟孙子不爽很久了,今儿就算还了你的人情了!” 硕放拿着一根除魔棍,一棍敲晕了企图偷袭蒋倩倩的人, “小爷我在幻境承了你的情,反正我无父无母的,也没什么牵挂,临死了还能在天渊门史册记上一笔,也不算白活了!” 沈清骂了声“傻子”,嘴角却忍不住向上翘。 “原来这就是有朋友的感觉啊……” 她看了眼三人,不着痕迹地靠近他们, “感觉还不赖嘛。” 硕放顾不上回头,只勉强听出她的位置,叫道, “什么还不赖啊!快撞到我了,你快往旁边去去!” 沈清突然放下了手里提着的剑,将胸膛暴露在利器之下,眼光投向站着的几个长老。 他们其实很想早点结束这场战斗,但又不想放弃利用这些人让她心甘情愿的被炼化的机会,所以才要用这些弟子来磨碎他们的希望,逼她就范。 如今,她反而手无寸铁的站在这里,估计他们就不舍得伤自己了吧。 果然,八个长老面色一变,连忙急呼, “住手!莫伤着沈清小友!” 听到这句“小友”,沈清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嘲讽的神色,似乎在嘲笑着这群非要在丑恶的嘴脸上蒙一层单薄的遮羞布的人,直白的目光刺得几个人都下意识地回避着她的眼神。 虽然说的只是不伤沈清,但所有弟子都下意识地停了下来,目光呆滞的等待命令,俨然只是一具具傀儡了。 只除了一人。 一柄银白色的剑斜着刺进了沈清腹部,浓稠的紫色液体顺着剑尖滴滴答答落到地上。仿佛还嫌不够,剑的主人握住剑又在伤口处狠力转了一圈,周围的几人似乎都能听到内脏破碎的声音。 北辰跟硕放霎时大惊失色, “小阿清!” “沈清!” 只是还没开始动作就被围上来的弟子抵住脖子不能动弹。 然而,围观的弟子们却愣愣地盯着沈清的伤口。 紫色的血液,这哪里是人啊,这是……妖! 顿时,他们看沈清的眼光就不一样了。 憎恨,垂涎,恐惧…… 玄阳子挥手示意身后的长老不要有动作,皱眉静静地看着两人。 沈清低头看向腹部的剑,发觉剑是来自身后的。转头一看,蒋倩倩的脸竟然慢慢扭曲成了南青,只是身上还穿着蒋倩倩的衣服。 沈清恍然大悟。 “难怪……” 她猛的咳出一大口紫色的血,声音有些模糊, “我就说她怎么可能会来。” “她确实来了。” 南青猛的抽出剑,看着沈清又吐出一大口血,快意地开口道, “那个蠢女人知道你有危险,竟然想要找我帮忙。我就顺便剥了她的脸皮,这样你就不可能察觉出来我是个假的。” 她笑弯了腰,对着沈清问道, “怎么样?舒服吗?” 沈清突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嘴角上扬, “真是要谢谢你了。” 谢谢你你剑上带着的灵力,替我疏通了灵窍。 玄阳子突然感觉心里有些不安,想着早了结早省事儿,于是对着南青道, “行了南南,快过来吧。” 南青虽然没听明白沈清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想她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于是便乖乖回到了玄阳子身边。 “等等,”沈清突然开口,“我自知无法逃离,只一个条件我便自愿被炼化。” 玄阴子喜形于色,忙问道, “何事?” 沈清似乎力有不支,半弯着腰指着北辰跟硕放两个人, “放了他们。我死之后你们要如何他们我不管,但现在我要你们放了他们两个。” 玄阴子皱了皱眉,跟玄阳子对视一眼。见后者微微点头,于是对着沈清爽快道, “此事好说。” 说着,他对着那些弟子挥了挥手, “快,你们把刀放下。” 硕放忍不住红了眼, “你傻啊!我们俩的命值几个钱?你们有本事冲我来,别他妈欺负一个姑娘!” 北辰也想学硕放那样吼两句,可是想想话都被他说完了,于是只好喊道, “对,他说的话都对!你别管我们!” 沈清要被这俩气笑了,密音传道, “傻子,你们俩要好好活着给我报仇啊。你们死了谁还记得我啊。” 两个人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儿,于是最后看了她一眼,立誓定要为她报仇后含泪而去。 玄阴子捋了捋胡子,温声道, “小友,随我们来吧。” 沈清直起身一笑,突然口吐芬芳, “来你个龟孙子!” 如果北辰在的话,一定会发现这是他的名言。 他成功打开了沈清新世界的大门。 这般说着,她的身体突然膨胀,娇娇软软的一个小姑娘瞬间化作一朵黑红相间的硕大花朵,遮云蔽日般罩在众人头顶。 “想要吃我,看你们的本事了!”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作者的眼睛快瞎掉了呜呜呜 我的flag啊,立住!下一章结局! --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五十) 聂子渊知道自己魂魄不稳,因为他的神魂只有一半。 善魂为聂子渊,喜黑; 恶魂为缚,喜白。 看起来很可笑,黑白颠倒,正如世事无常。 谁能想到,两个残缺的神魂竟然同时爱上了一个人。 缚在沈清的记忆中其实有另一个名字,叫作黑将。 黑将原本是由众多陨落的修士残存神识拼接而成的,直到几百年前聂子渊的恶魂独自去了那片战场,从此黑将就是缚,缚就是黑将。 翳荟生可耻,束缚死无名。 他生于聂子渊的恶念,也束缚于他的恶念。 黑将守了他的小姑娘几百年,眼看着娇花快要盛开了,却没想到被一个修士给祸害了。 感应到小姑娘神识消亡的那一刻,第一次出去世间,只为了找他的小姑娘的缚愣了许久。 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自己的小姑娘变成人之后会是什么模样,也许娇娇软软的像颗糯米团子,也许是个闲不下来的小魔女,或者是个温婉的大家闺秀。 他从孩童设想到她及笄年华的模样,却从未想过该如何面对她的死。 他还没来得及陪她去看这世界的山山水水,还没来得及为她买漂漂亮亮的衣衫,还没来得及为她梳上漂亮的发髻,还没来得及带她去尝尝人间百味…… 一切便都来不及了。 后来他去求了聂子渊,求那个比他还冷心的男人帮自己救一救他的小姑娘。他愿意以神魂起誓,这一世将会作为聂子渊的副魂皈依,于是额间便烙下了印记,聂子渊只需看一眼便明白了他所起的誓。 可是重来一次,他的小姑娘还是走了。 不再是那个修士,是聂子渊抢走了她,可他又老是让小姑娘生气。于是他主动找到聂子渊,告诉他女子都爱香脂,要他亲手为小姑娘做一盒。可这个榆木脑袋竟然找另一个女人做参考,害得小姑娘更加伤心了。 从幻境出来后,他就回到了那片战场。私心想要聂子渊离开小姑娘一段时间,让他也尝尝相思的滋味,体会一下自己的痛苦。 可是他错了,是他亲手把自己的小姑娘推入了深渊。 聂子渊当日匆匆离去就是为了早日融合缚这一半神魂,以更好地保护沈清。 可就是这一去,两人便是永隔。 他听见令牌传来的声音时,说是肝肠寸断也不为过。 那帮老匹夫竟然合力抽取山脉灵力,利用她子民们的力量来镇压她。可那个丫头就这么傻,死都不肯让一步,都要去护着她的子民。 ——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这一片废墟上,做旁观者的那些人此刻大气都不敢出。 地上散落着浸泡在血水里的尸块,八大长老的尸首整整齐齐地摆在聂子渊面前。 南青和关西诺诺地瘫在一边不敢出声。 天地间安静得仿佛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老槐树静静地站在人群中,听到了周围花草树木哭泣的声音—— 那是它们在哀悼自己刚刚逝去的王。 “阿清。” 聂子渊丢下手中的剑,小心翼翼地捧起地上残缺不全的花,满脸无措,往日清冷的凤眸里如今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我回来了,我带了自己做的香膏,缚说女孩子都喜欢这些。” 他从黑色织金的衣襟里拿出一个小玉盒,放到沈清身边, “也不知你喜不喜欢。” “我还特地穿了跟你一模一样的衣服,看起来是不是很傻?” “阿清你别睡……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聂子渊手里不断输送着灵气,勉强吊着沈清一口气,待她变成人形后急忙将剩下的两颗金珠喂进她嘴里。 沈清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你非要……让我……不……不痛快……地……死……” 聂子渊冲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里泛起点点水光,轻声道, “别怕阿清,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信我。” 沈清看着他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信。阿渊……放……我……走吧……我……有点……疼” 终于,大颗大颗的水珠从聂子渊的眼里滴落,透明的,温热的,仿佛夏日里被阳光暖热的雨水。 有一颗正好砸进沈清眼睛里,是滚烫的。她感觉这颗泪珠有点太重了,重得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想好好休息一下。 最后的一眼,她看见聂子渊抱着自己,像个孩子般泣不成声。 他的小姑娘啊,又要抛弃他了。 沈清多想抱抱他,吻去那些带着心殇的泪珠,告诉他自己不会死的,他们还能在另一个空间重逢;告诉他自己知道了他为自己做的事,她很开心。 可惜,这些她做不到了。 —— 沈清死后,聂子渊没有直接杀了南青和假扮关西的陈晓,而是废了两人的灵力,挑了两人的手脚筋扔到了山林中。失去了王的植物们仿佛变了一个模样,日日折磨着两人却又不让他们痛快地死,直至最后将他们化为这片土地的养料方才罢休。 莫仲知道一切后并没有责怪聂子渊,反而重新整顿了天渊门,十二峰尽数作废,改建为试炼场。至此,天渊门迎来了一个新的重生。 对于聂子渊来说,这些都与他无关。 因为老槐树对他说, “吾王曾给老朽渡过灵气,老朽不才,广问天下道,槐树之体可以聚魂,只是吾王神识太过强大,这一等怕是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为吾王重新铸一个魂了。” 聂子渊看着怀里纤弱的花,柔声道, “无妨,便是千百年,只要我在,便会一直等下去。” “如此,甚好。” 他相信终有一天,他的小姑娘会再次从花里跳出来,软软糯糯地唤他一声—— “阿渊。” —— 小剧场: 莫仲跪在地上,朝虚空行了个礼,谢罪道, “上神,弟子无能,请上神责罚!” 半晌,虚空处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 “无碍,这不是你的错,是她应有的劫。” 莫仲又拜了一拜, “如此,弟子便告退了。” “嗯。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老眼昏花的我表示,我已经虚了…… 刚好五十章,强迫症患者乃们有救辽 上popo一看,竟然还有小可爱在线,二崽真的是感动的痛哭流涕啊。不过老熬夜对身体不好,小可爱们快点睡觉吧,晚安(ˇˇ) -- 关于第二个世界: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 市最好的洛水高中有两个知名人物。 连衡昭,钢铁直男学霸,从小到大被他气哭的姑娘能绕天安门两圈。 沈清,校园大姐大,对男性生物深恶痛绝,不允许有男人接近她一米以内,否则会把他关节卸掉。 某一天,大姐大跟被迫男扮女装的学霸撞在了一起。 沈清:姐妹,你底下有根东西戳到我了。 连衡昭:哦,那是我的JJ 沈清:Σ(д|||) 第二天,洛水高中就有传闻,说大姐大看见美貌的学霸,忍不住兽性大发,把他给狠狠欺负了一顿。 沈清看了眼低头啃着自己胸前俩包子的男人,内心一溜儿mmp 沈清:这到底是谁欺负谁?!连衡昭你快给老子滚开! 连衡昭眨了眨眼:是我在欺负阿清,阿清不喜欢吗? 沈清:(偷偷摸了把男人的腹肌)看在你人美器大活好的份儿上,我就勉强让你欺负欺负吧 —— 沈清说,连衡昭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 连衡昭却说,沈清才是他的救赎。 我可以对全世界厌恶,但唯独对你,我不舍得。 我可以对全世界武装,但唯独对你,愿化为绕指柔。 这是一个救赎与被救赎的故事。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开新世界喽!(敲锣打鼓) 看官放心,这绝对是一篇甜甜的文,而且不长(吧?)以撒糖炖肉为主,暖心系哟~ 其实二崽就是想解锁一下阿清的词汇库,以后写世界也就能更多引用现代词汇了,不用文绉绉的用各种拗口的词了( ̄y▽ ̄)~*捂嘴偷笑 话说二崽算不算又立了个flag?(挠头)昨天晚上熬的太晚,结果今天早上起来擤鼻涕发现都是血((|||))所以小可爱们千万不要熬夜到太晚哦~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 洛水高中是A市最有名的高中,也是最特别的高中。 在这里大致有两种人。 第一种是家境平平,但学习拔尖的; 第二种是家境优越,但学习垫底的。 然而,也有那么些人介于两者之间。说到这个话题,这里就不得不提洛水高中里最有名的两个人了。 洛水高中是典型的重理轻文,教学楼被设计成Π字型,文科楼和理科楼遥想对望,中间只用一个过廊连接起来方便师生走动,可谓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洛水高中的人都知道,在文科楼里有个沈清,是这个高中里的大姐大,家里特有钱;在理科楼里有个连衡昭,万年第一,家里也特有钱。 洛水高中的人还知道,面对沈清不能摆出雄性身份,最好离她一米远,否则就会被迫拆卸骨架;面对连衡昭不能跟他拐弯抹角地说话,也不要谈情,否则你会被气哭。 他们两个同样都是高二,颜值都是逆天的爆表,关键还都是学霸,一下组成了洛水高中最为奇葩的活招牌,甚至邻近几个市的高中都对他们的事迹都有所耳闻。 当年他们还在高一时就有人慕名而来想要一睹“神容”,老奸巨猾的教导主任义正言辞的把那些人轰了出去,言明非本校人员谢绝参观。 于是第二年,洛水高中呼啦啦涌进来一群来自其他高校的学生,有钱的冲着连衡昭和沈清的脸来,有才的冲着这两个学霸来,既有钱又有才的人同时冲着两个人的颜和才而来。总之学校是狠狠坑了一把周围几个市的高中,聚集了一批优秀的尖子生,把那几个高校的校长气的直上火。 这厢,洛水高中的校长正高兴自己终于在几个校长中扬眉吐气,教导主任就应学生们的集体奏折前来询问开办迎新晚会的事,意思是想让高一新生和高二新转来的人一起庆祝一下,激励一下学生们的学习热情。 校长喜上眉梢,没多想就大手一挥—— 安排! —— 这会儿,沈清正坐在座位上发呆。 她离开上一个位面后,关于聂子渊的记忆便慢慢淡去,书生说这是为了防止她太过沉溺于某个世界中,所以将她的记忆植入了她经历过的位面里的那个“沈清”脑中,以便于维持位面的协调,使之不会崩塌。而且以后的位面,沈清的性格脾气会更加贴近该位面的“沈清”,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麻烦是什么,书生没有说,沈清也就没追问。 知道的太多有时候不是件好事,她只管安安心心的做好自己的事儿就行了。 这次她一睁眼就是躺在原主在学校外面租的一间房子里,当时刚好是早晨起来上学的时间,她没来得及接收记忆便在书生的帮助下匆忙来到学校。 路上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简直让她大开眼界,要不是时间不允许,她早就拆了带回去研究去了。 幸好此时的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理智的,知道眼下当务之急的大事是什么,也就阴差阳错的避免了被送去警察局的风险。 这会儿,沈清趴在最后一排,已经默默吸收完高中生“沈清”的记忆,这才对现在的这个位面有所了解。 南青在这一世原本是个平凡的女学生,家境中上等,学习也中等,最后毕业上了个二流大学,嫁给了现在同班的一个男生,平平淡淡过完了一生,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自己这辈子没活成她想要的那般风光。 如果这样就结束了的话,那就跟沈清和连衡昭没啥关系了。 可谁知道南青一觉醒来却莫名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高中,还拥有了一个万能的系统要帮她逆转人生,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于是在迎新晚会上她就给连衡昭下了药,想要扒住这个优质男人。谁知道半路上竟然被人截胡了,截胡的人还是学校的大姐大,沈清。 也不知道素有厌男症怪病的原主是怎么跟连衡昭搞到一起的,反正最后原主是趁着连衡昭没有苏醒便匆匆离开了。 南青趁着沈清离开的机会,在连衡昭面前自导自演了一出戏,并且冒充连衡昭记忆里的小女孩成功挤掉原主上位,最后更是凭借着系统一路顺风地走上人生巅峰。 而原主则是默默无闻地远走他国,此生再也没有回国。 拥有所有记忆的沈清自然知道原主厌男症的由来,也知道她为什么对连衡昭不抗拒。现在她也算是个“重生”的人了,就不知道当重生女对上重生女会怎么样? 拜原主这个私下里遍览各种小说的女人的福,与她性格贴合度极高的沈清可算是打开了新的大门,现在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的YY。 一场女人的战争即将拉开帷幕。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高中是不能随便调学籍的,但作者为了剧情只能扭曲事实了(顶锅) 放心,这篇绝对没有什么误会梗,错认梗,完完全全就一狗粮文加肉肉文,作者要准备尝试一下解锁多个场景喽~哦吼吼吼() 二崽今天有点头疼,估计码不了更多章了,明天再战吧! 话说不知道小可爱们有没有接受网课的洗礼,反正二崽终于要遭受到钉钉的祸害了,心里有点惶恐诶。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二) 按照时间算算,现在的南青已经重生了。 沈清扯了扯衣领上的领结,趁着二十分钟的大课间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突然,一阵鬼哭狼嚎的尖叫声在后门传了起来,因为她正好坐在最后一排,往后几步就是后门,距离声源地特别近,所以那声音直接把沈清的耳朵震出了短暂性的耳鸣。 “啊啊啊!啊啊啊!” 本来她应该出去对那个女同学“以德服人”一下的,偏偏沈清脑子一抽,下意识地接了起来, “西湖美景三月天哎——” 世界顿时安静。 整个班的同学集体回头,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向沈清施以注目礼,但转头只看到了后者一个黑黢黢的后脑勺—— 沈清连人带凳子往后门移了几步,半个身子都靠扒拉住门框的手保持平衡,整个人以一种极不雅观的姿势探头去看热闹。 那个尖叫的女生听到这充满个性的歌声猛的转头,正好跟探头出来的沈清来了个对眼儿。 因为沈清的位置正好在靠墙的角落里,从门外看根本看不到这里,所以那个女生也没想到这里会突然冒出来个沈清,一看到沈清那张脸,吓得她把涌到嘴边的“芬芳之词”赶紧原路吞回去,自动替换成歌词, “春雨如酒柳如烟哎——” 班里班外的人都看傻眼儿了。 这两个人TMD居然拉上歌儿了!什么操作?! 沈清边伸出一只手把屁股底下的凳子往自己这儿挪了挪,边搜索了一下脑子里的记忆,发现她还真认识这个人。 她好像叫乔乔,性格挺耿直的,为人爽朗,人缘也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一见到长得好看的就走不动道。想当初她对着沈清那张脸垂涎的啊,天天蹲在后门口乐此不疲的看她后脑勺,但最后她却是被沈清的拳头征服的,成功从舔颜变成了舔拳。 能让她激动成这个样子的,恐怕那个人不是一般的好看。 沈清冲她招了招手,后者就屁颠屁颠地凑了上来, “清姐,您有啥吩咐?” 清姐? 别说,听着还挺舒服的。 沈清朝门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你刚才嚎啥呢?” 一说到这个,乔乔立马生龙活虎起来,手脚并用的给沈清比划外面那位同学的神仙颜值, “我勒个去,清姐你都不知道,外面那个小美人儿有多好看啊!简直跟你一个级别了!要是他能跟我说句话,我天天做梦都能美死~” 说着,她贱兮兮地凑到沈清旁边,笑的一脸淫荡, “清姐,你猜猜外面那个是谁?” 沈清看了眼乔乔搞事情的表情,松开扒住门框的爪子,懒懒的坐了回去, “理科楼的学霸,连衡昭。” 乔乔眼睛一亮, “清姐,你神了啊!” 她说完,转而想了想,一脸恍然大悟,不着痕迹地拍沈清的马屁, “也是,这个学校里能跟您相媲美的人估计也只有连大美人儿了。” 沈清闻言伸出一只有点肉肉的手,蜷起四根手指,只留下食指对她左右晃了晃, “不不不,我不是猜到的。” 手腕一转,竖起的食指就对准了乔乔身后, “因为他就站在你后面。” 乔乔愣愣地看着沈清那只带着点婴儿肥的白皙手掌,没听清楚沈清在说什么,因为她心里正在疯狂舔着沈清的小肉手。 沈清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竖起来的手一蜷,手肘撑着大腿,收回来的手托住光洁的下巴,踩在凳子腿上的脚有节奏的轻轻抖着,想看看乔乔什么时候回神。 乔乔还没回神,就听见一道能让她耳朵怀孕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麻烦让一下,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我!的!天! 乔乔僵硬的转过头,兴奋得身体都在颤抖。 这星月般的眉眼,笔挺如索尔山的鼻梁,嫩如果冻般的双唇—— 乔乔用尽毕生知识夸赞着连衡昭,同时在心里大喊—— 我可以!! “虽然不知道你可以什么,但我觉得你还是不可以比较好。” 连衡昭微笑着打断了乔乔说出口的YY, “索尔山几近于垂直山崖,岩壁与地面呈的105度角,我自认自己的鼻子与脸的夹角度数还是比较大的,何况索尔山并不是平滑如镜,我的鼻子应该没有那么多起伏。” “而且,我想我的嘴比果冻结实一点。” “虽然知道这是夸奖,但我还是不能接受,谢谢。”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这个连同学乃们可还满意?(二崽其实对钢铁直男不是很了解,只能摸索着写,不符合实际的地方请多担待啊~) -- яΘúSんúщú.χγz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 乔乔嘴角忍不住直抽抽。 果然,连美人儿只要一开口就会碎掉一群少男少女的心。 虽然脑子很不开心,但身体它有自己的想法,它抵不过连美人儿的美色攻击,乖乖带着脑子往教室里缩了缩,让两个大佬直接对视。 沈清看到连衡昭准备向自己走过来,心脏突然开始剧烈跳动,一抽一抽的疼,仿佛有人捏住了她的心脏猛力挤压。 该死! 沈清伸手捂住胸口,心里暗骂一声,冲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连衡昭吼道, “别过来!” 连衡昭闻言顿住脚步,看着沈清捂住胸口的手轻轻皱起眉。 沈清忍住心悸感,空出来的手冲连衡昭挥了挥, “往后退几步。” 连衡昭立马听话地往后退几步,刚好离沈清一米。 “你没事吧?” 他抿了抿唇,不确定的问道。 沈清狠狠呼出一口气,想着要给他留下个好印象,于是勉强扯出了个笑脸, “我没事儿。” 连衡昭眨了眨眼, “别笑了,怪难看的。” 我TM…… 沈清咬了咬牙,脚下一使劲儿就把凳子腿给蹬断了, “你找我什么事儿?” 围观群众偷偷替连衡昭咽了口唾沫,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两个人。 哦吼吼,打起来吧!为了文(理)科而战斗。 文科生和理科生互相对视了一眼,似有无数火花迸溅,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硝烟味儿。 连衡昭毫无感觉地对沈清说, “你先出来,我有事儿问你。”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来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 “私事儿。” 沈清看了眼腕表,很爽快一应, “行,还有五分钟上课。” 正好她想弄清楚自己现在对连衡昭的抗拒到底有多重,想着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试一试,于是爽快的就跟连衡昭前后脚走了。 班里班外在他们走后却炸开了锅。 什么私事儿,竟然要找大姐大说? 同学A:估计是终于感受到了清姐的美色。 同学B:屁!肯定是他哪个小情人惹了清姐,被教训了找到连衡昭想让他给自己出气! 同学C:(弱弱举手)那个,你们是不是忘了连学霸跟清姐的属性了? …… 场面一度尴尬。 只希望清姐能好好“以德服人”,别对连学霸动手吧,不然理科楼跟文科楼又要打起来了。 …… 沈清跟在连衡昭身后一米走着,眼见着两个人走到了楼梯拐角前面的人还没停下来的意思,而预备铃已经打了起来,沈清不得不出口问道, “连衡昭,你到底有什么事儿找我?快上课了,你要是再不说……” “阿清,我喜欢你。” 连衡昭突然转过身打断了沈清的话,生怕她不明白般看着她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我,连衡昭,喜欢沈清。” 他的眼睛里仿佛闪着星光,明耀得沈清睁不开眼。她错开连衡昭的目光,不确定地问他, “你……吃错药了?” 这剧情怎么有点不太一样?搞得她有点慌诶。 连衡昭急了,几步跨过来抱住了欲逃跑的沈清, “阿清,我是说真的!” 说话就说话,你动手干嘛! 沈清在连衡昭过来抱住自己的时候就心道大事不妙,连忙想往后退,结果被连衡昭一把捞过去抱在怀里告白。 她此刻很惶恐,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快爆掉了。 “呃……” 沈清想伸手捂住胸口,结果连衡昭抱的太紧,她没法儿把手伸进去,于是只好痛苦的出声, “你先……放开我……疼……” 连衡昭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又心悸了,赶紧松开她, “阿清你先忍忍,我给你拿药!” 啊? 沈清一脸懵逼。 这玩意儿还有药可以治? 此时正好是上课时间,楼道里基本没人,偶尔也就一两个老师或者课代表走过,十分冷清。连衡昭左右看了看,见这里处于监控死角,于是一把拉住沈清进了男厕所隔间。 沈清疼的脑子发懵,任由他把自己拉了进去。 连衡昭将马桶盖子放了下来,用随身带着的纸巾细细擦了擦后才扶着沈清坐了上去。 沈清也顾不得发怒,哆哆嗦嗦地问, “药呢?” 连衡昭白玉般的面容有些发红, “那你一会儿不要出声。” 出个屁的声啊, 老子快疼死了!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乃们猜猜,“药”是啥子?ㄟ( ▔, ▔ )ㄏ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四)微H 见沈清点了点头,连衡昭才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快速解开了制服裤上的扣子,然后拉开拉链,将黑色平角内裤下的那根半硬的巨物塞到沈清被他拉起来的手里。 他的脸颊仿佛被抹上了上好的胭脂,红的不像话,往日刀剑般的唇舌如今却只会小声道: “你……捏一捏……就好了……” 沈清感受到手中熟悉的触感,又听见连衡昭诱人的声音,手上下意识地就微微使劲儿揉了几下那根柱状物。 “嗯啊……轻……轻点” 沈清被连衡昭的呻吟声惊的一个激灵,心脏那里剧烈的疼痛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熟悉的愉悦感。她没敢看手里的东西,仰着头盯着连衡昭泛红的脸,哆哆嗦嗦地问他, “你你你……你是……昭昭……” 怕不确定似的,她又加了个字, “吗?” 连衡昭喘息着平复了一下剧烈起伏的胸膛, “不是。” 沈清准备好的词顿时堵在了嗓子眼儿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内心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怎么不是呢?他明明就是原主小时候遇见的那个男孩,为什么不承认呢? 难不成是原主记忆出错了?这叫她怎么接? 连衡昭见沈清没声音了,低头一看,见沈清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样子就知道她是误会了,赶忙解释道, “不是,我是说我不是昭昭‘妈’,我就是昭昭!那个笨蛋昭昭!” 昭昭妈是什么鬼? 沈清听到这话,暗自琢磨了一下他的意思,发现这孩子的脑回路不是一般的清奇,感情是以为自己记错了他的绰号才否认的,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连衡昭见沈清表情转好,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下涨得难受,于是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沈清,试探性地求道, “阿清,你可不可以动一下?我……我难受。” 沈清眨了眨眼,贝齿轻咬下唇,表情无辜而无奈, “既然是笨蛋昭昭求的,阿清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说着,她视线缓缓下移,落到手里握着的肉柱上来回扫视。犹如实质般的目光扫得小连衡昭畏惧般在沈清手里弹跳了一下,粉嘟嘟的脑袋讨好地冲她点了点头,随后哆哆嗦嗦地自铃口处吐出一口清液,自顶端滑落到沈清的手上,沿途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沈清难得这么近距离观察男人的这根东西,虽然面前的这个连衡昭只能算是个男孩儿,但身下这根东西确实是不小,先前还能一手包住的肉柱现在完全伸展开来直让她两手堪堪握住,关键是这根长度还不短,尽管模样不是很难看,但想象一下被它进入身体的场面沈清还是有些害怕。 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她不得不提前适应一下这个尺寸。 于是大灰狼开始诱惑懵懂无知的小红帽,用无辜的声音说, “阿清身体好奇怪——” 小红帽果然上当了,满脸着急的问,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又心悸了?” 大灰狼半垂的眼帘遮住了眼里恶趣味的光,一脸清纯的说着色色的话, “阿清下面好痒。” 如果有个老司机在这儿,立马就会反应过来她这是欠肏,而且急需男人安抚的那种。可连衡昭同学一天到晚埋在习题里,看过最有颜色的画面也不过是接吻露个肩膀,即使生物学的好,但老师和课本也不会讲人类繁衍的具体过程,所以他只知道最基本的男女大防,其他一概不懂,所以有人私下传他是个万年难得一见纯情小处男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秉着基本羞耻观的小红帽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呆呆地看着大灰狼玩弄着自己的柱身,酥麻感一阵一阵的冲击着他的大脑,舒服得眼神都涣散了起来,目光无法聚焦, “那怎么办……” 大灰狼得意地笑了起来,松开手里的肉柱,转过身对着小红帽掀开了半过膝的裙子,伸出带着点肉感的一根手指勾住蕾丝边的黑色布料,微微露出底下那朵泛着水光的小花,对着小红帽邀请道, “你能不能用你的大棍子给我蹭一蹭呀?”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作者总是在灵感发作的时候突然放一章,快夸夸我( ° °) 求留言啊,二崽好寂寞啊,好空虚啊,需要乃们亲亲抱抱举高高才会好~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五) 连小红帽呆呆的看着沈大灰狼的手,视线不敢往旁边移一寸,生怕看到了什么让他血液沸腾的景象让他把持不住自己。 虽然他知道沈清向来大胆,但沈清肆无忌惮不代表他就可以找到理由放肆。沈清还是高中生,成绩优秀,只是对男人特别厌恶而已,只要能把她治好,以后…… 想到以后,连衡昭的心口突然抽疼一下,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 “阿清,上课了,我们回去吧。” 啥玩意儿?老子裤子都扒完了你就给我说这个?! 正等着“治疗”的沈清蓦地瞪大了眼睛,把勾着薄薄布料的手收回来,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正在整理衣装的连衡昭, “你丫脑子有坑?” 穿戴整齐的连衡昭瞬间恢复直男本色, “脑子为什么要有坑?” 沈清默了一会儿,话题渐渐跑偏, “因为女娲造人不全。” 眼见着连衡昭皱起眉要开口,沈清脑子里瞬间一激灵, “我知道我知道!女娲造人只是个神话传说,我乱说的,你千万别给我讲人类的进化史!” 连衡昭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有关人类起源的学说咽了下去。 “阿清,我只是觉得……这样对你不好。” 沈清依着他小时候的熊样子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直接送给出两个“呵呵”, “你TM知道我厌男还赶上来跟我认亲,认完之后还说对我不好,你的意思是让我下半辈子当个尼姑吗?” 连衡昭连连摆手,样子像极了动物园里的神兽, “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沈清一把揪住连衡昭的白衬衫将他拉向自己, “哼,没有?你不知道我离了你底下那根棍子就在男人身边活不下去?想治好我,难不成你是要舍己为人阉了自己把它给我吗?” 连衡昭吓得脸都白了。 阿清怎么变得这么凶残? 他在脑子里努力勾勒出记忆里的那个小女孩儿,试图找出沈清温柔的一面—— 当初的阿清是什么样子呢? 当沈清还没患上厌男症的时候,那完全就是小公主一样的娇气包,性格还特别骄傲,加上家里有钱,走到哪儿都是焦点。但她对当时又笨又胖的连衡昭完全不嫌弃,两个人简直是谜一样的友情—— 沈清为了他去跟别人打架,连衡昭就在旁边加油助威; 沈清有了有好感的小男孩儿,连衡昭就给人家一天送十封情书; 连衡昭有了有好感的小姑娘,沈清就薅着人家衣领子逼她就范; 连衡昭吃多了零食,沈清就拿根树枝赶着他去跑圈,直接能跑到他吐。 抛去不太和谐的元素,无论何时都会保护着自己的沈清在连衡昭的心里就是他灰暗童年里的唯一一束光,但仔细想想,沈清小时候其实也挺凶残的。 连衡昭回过神,看着面前已经逐渐长开了秾丽眉眼的小姑娘,神色温柔, “阿清,你的腿应该快抽筋了。” …… 半路请假来上厕所的男生急急忙忙窜进了厕所的一个隔间,一坐解千愁后哼着小曲儿打开门转过一个拐角出去洗手,看着镜子里那张额间长着几颗青春痘的脸自我陶醉, “哦~你那么美,你那么美,你那么美美美美——” “嘭——” 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男生甩甩头,“肯定是我的歌声太好听了,都让我产生幻觉了哈哈哈!” 接着唱, “你那么美美美美——” 他眼睛盯着镜子里那个被一头黑色长发遮住脸的女生,看着她拖着自己的一只腿慢慢往门口移动,声音卡在“美”上停不下来,脑子里瞬间脑补出“贞子姐姐来找我”“我在厕所撞见鬼”“校园见鬼十六法”等等一系列精彩故事。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把他翻飞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在干什么?”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连衡昭:脑子为什么要有坑? 沈清:装我啊 连衡昭:你太大,我脑子太小,装不下。 沈清:(握拳) 连美人儿,卒。 二崽:你以为我要上肉吗?不不不,你太天真了( ′ω)(._.`) 我要改变一下自己的写文风格,试一试吧!加油( o)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六) 他惊恐地回头一看,发现是个长的特别帅气的男生,连忙求助, “你你你,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头发的女生从这里走出去?” 连衡昭想了想,沈清进男厕所的事情不能让更多人知道,对她影响不好。于是他很肯定的摇了摇头, “没有。” 怕那个男生不相信,他还特意加了一句, “看你黑眼圈这么重,肯定天天熬夜都熬出幻觉来了,希望你注意身体。” 那个男生一脸呆滞,满脑子都是贞子在转圈圈,机械地回道, “谢、谢谢你。” 连衡昭绷住脸上的肌肉, “不客气,我应该做的。” …… 这节课正好是地理课,任课老师是个说话慢慢悠悠的中年男教师。沈清从后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他在提问,一冒头就被揪住了, “沈清同学,你来回答一下京津冀一体化面临的问题。” 沈清快速搜索了一下脑子里的记忆,顺顺溜溜地回答了一大串儿。 地理老师笑着点了点头,转脸教训其他人, “你看看你们,再看看人家沈清!要是你们有沈清同学一半的努力,我还用为你们操这么多心?” 底下一个同学不服气地说, “虽然清姐确实厉害,但老师您不也是没带教案,想不起来这个问题才问我们的吗?” 地理老师扶了扶眼镜,一脸人民好教师的表情, “不不不,我是特意装作没带教案来考你们的,毕竟要高考的人是你们,不是我对吧!” 下面的同学集体翻了个白眼儿,长长的“嘁”了一声。 地理老师清清嗓子,装作没看到他们嫌弃的表情,慢慢悠悠开始讲课。 沈清在座位上坐定,偷偷弯腰去揉自己的小腿肚,前面的乔乔竖起地理书,偷偷转过头冲沈清挤眉弄眼, “清姐,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给我说说你对连大美人儿干啥了呗?” 乔乔的声音不是很小,周围的几个人顿时就竖起了耳朵准备偷听。 沈清甩了甩揉的酸疼的手,换了只手继续揉, “我想色诱他,他没理我。” 乔乔一脸失望, “清姐,咱俩谁跟谁啊?你就别逗我了呗!” 沈清抬眼,看了看周围一圈人跟乔乔如出一辙的表情,换了个版本, “他想色诱我,我没理他。” 乔乔叹了口气, “我还是相信第一个版本吧。” 所以说人类往往不相信真话。 沈清只好又换了个版本, “他说我腿要抽筋,我果然就抽筋了,然后我给了他脸一拳。” 周围同学:∑(дlll) 看他们的表情沈清就知道他们信了,于是继续低下头揉自己的腿,等着乔乔再次发问。 果不其然,乔乔在经历过短暂的震惊后一脸痛心地责问沈清, “清姐,对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下手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沈清:“你现在的表情特别像是我把你的雪媚娘捏成了娘而你却无法反抗的样子,至于良心?”她笑得一脸真诚,“那是什么东西?” 隐性意思,我的心不会痛。 乔乔:“连美人儿跟雪媚娘怎么能是一个层次的呢!” 沈清:“嗯哼?” 乔乔一脸正义:“雪媚娘就一团,可连美人儿有腹肌,有翘臀,还有大长腿……” 话越说越猥琐,沈清赶紧打住, “停,老师正在看你。” 乔乔一秒收回痴汉脸,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眼睛悄悄看向地理老师,正好地理老师又忘了个知识点准备要让沈清救救场,一眼就看到了抬头积极认真看着他的乔乔,两个人就这么着来了个深情对视。 乔乔看着地理老师嘴边慈祥的微笑,心里一个咯噔—— 要完辽。 这边,正在被YY的连衡昭待男生走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脸侧的一块淤青,想起沈清那一脸扭曲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一笑又牵扯到了伤口,他又疼得想哭,于是连衡昭终于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哭笑不得。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撩一下就跑嘿嘿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七) 一天的课程结束后,回到自己小窝的沈清感觉自己快瘫痪了。 尽管有原主的学霸buff加成,但面对各种习题卷子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沈清倒是宁愿去跟人打一架松松筋骨也不想被名为作业的5 黏在凳子上不得动弹,那简直就是在养肉好吗? 沈清按照习惯先把作业写完,然后准备去做饭。在她的意识中,一切都可以敷衍,唯美食不可辜负。 起锅,倒油。 不得不说原主的厨艺是真的不错,因为父母离异,所以原主八岁以后就跟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加上奶奶本就拥有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双手,原主自小耳濡目染的就学会了各种菜式,因此两位老人家才放心沈清一个人生活。 其实沈清觉得没有父母在身边还好一点儿,听说父母管得特别多,工作婚姻孩子他们都能插一手,这万一自己随心所欲的干了点什么事儿被他们逮着了,面对各种“我是为了你好”的言论估计会忍不住动手—— 当然,只能拿家具出气,这就比较窝火了。 所以沈清觉得群居生活真的没有私人空间来的快乐。 不过一会儿,沈清就已经弄好了两个菜,一荤一素加上一碗晶莹剔透的米饭,简单但看起来特别让人食指大动。 摆好碗筷后,沈清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自己做的菜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今天刚加上好友的连衡昭,发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直接坐下来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那我们的连美人儿此刻在干什么呢? 自从连美人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高中时代后,他就在暗暗琢磨怎么把沈清给拐回家,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近水楼台先得月比较好,于是平生第一次对他家里的朱女士跟连先生撒谎,以“回家容易滋生懒惰情绪”为由成功说服他们让自己住进了沈清隔壁。 想想明天就能见到他的阿清,连衡昭简直是心里有一万头大象在跳踢踏舞,激动的连晚饭都没多吃就赶紧回房准备跟他的小公举问安了。 看着一脸落寞而走的连衡昭,朱女士一脸欣慰:“瞧瞧,昭昭还是离不开咱们啊!” 连先生吹胡子瞪眼:“男子汉大丈夫的,恋什么家?赶紧把他送走磨一磨性子,不然到时候上大学了咱还能跟在他屁股后面不成!” 朱女士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我也舍不得孩子吃苦。” 她神色一变,转而冷漠地看了眼连先生:“今晚你给我睡客房去,别进屋!” 连先生大惊失色,连忙求饶:“别别别!老婆我错了!孩子恋家特别好,我特别喜欢!真的!你别让我睡客房成不成?” 朱女士微笑,转身翩翩上楼:“晚了。” …… 话说连美人儿回去洗了个澡,刚躺床上就翻到了沈清给他发的消息。看到被设置成置顶的那个小小的公主头像,连衡昭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的小公主啊,这次一定要抓住了! 连衡昭欢快的点了进去,发现沈清给他发了张晚餐的照片,本来就没吃饱的肚子顿时又饿了起来,他委屈巴巴地戳了戳沈清, “阿清,我没有吃饱。” 沈清洗完澡正在刷牙,看到手机提示音响了顺手就把它拿了起来,拿眼睛一扫未读消息就看到了被她置顶的连衡昭那个幼稚的王子头像。 看了信息后,她用单手慢慢吞吞地打字给他回了过去。 连衡昭双目无神地盯着手机屏幕,听到熟悉的提示音后连忙点开沈清的头像——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饿不着。” “你要是能过来我就给你做饭。” “可惜你过不来。” 沈清主要的意思在第一句跟第三句,但在连衡昭这儿就是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于是他的注意力就是…… 阿清要给我做饭吃。 连衡昭捧着手机嘿嘿笑,关注点再次跑偏。什么直男高岭之花,在沈清面前都碎成渣渣。 他怕沈清反悔,赶紧给她发过去信息—— “说好了不许反悔!”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作者没话说了(_ ) -- яΘúsんúщú.χγz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 沈清吐出漱口水,看到这句话后陷入短暂的深思。 这个孩子的意思是他真的会过来? 她看了看外面黑漆漆一片的天色,虽然贪恋他的美色,但还是决定挽救一下迷途的孩子, “虽然我知道你很想我,但我们这个时候见应该不是太好。” 连衡昭收到信息后眉头一皱:阿清竟然不想跟我见面!那我搬过去岂不是会惹她不高兴?于是赶紧表决心, “不行,我要保护你,还要给你治病呢!” 沈清觉得这孩子太固执了,简直让她又恨又爱的。 这还能怎么办?自家的小家伙,只能惯着呗!沈清肉肉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 “那行,你过来吧,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她得好好想想,自己待会儿要穿什么衣服呢? 不如真空? 啊,这真是个好主意! 连衡昭也很开心,连带着写题速度都快了不少,仿佛只要他写的够快时间就能马上到第二天一样。 一个美好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 洛水高中施行早七点的早读,为时半个小时站着读书,然后留半个小时给学生们吃饭做班务,八点十分上第一节课。 此时正好是语文早读,班里刷刷站了一片早读的人,黑影攒动,偶尔有几个人做小动作也没人注意。 乔乔趁着早读的时间看了眼眼底一片青黑的沈清,偷偷摸摸窜到她身边, “清姐,你咋了?” 沈清耳朵嗡嗡响,听见乔乔仿佛来自天边的声音,她勉强撑开快黏在一起的眼皮, “我……熬夜了。” 乔乔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不是吧清姐!以前你可从来不熬夜的啊。”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沈清,不知道从哪儿找了根吸管咬在嘴里充当福尔摩斯的烟枪,一脸严肃地问沈清, “你耳朵是不是嗡嗡响?” 沈清点点头。 “是不是感觉外界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反应慢半拍?” 沈清努力睁大了快合上的眼睛,又点点头,心想这丫头挺行的啊,这都能看出来。 于是当她听到乔乔问“你昨天是不是偷偷去夜会男人”时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直到听到周围传来的吸气声时她才迟钝的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她倦怠的眯了眯眼,长长的睫羽掩住眼底的神色,懒懒的问乔乔, “你想死?” 这浓浓的杀气,把乔乔差点给吓跪了。她连忙摆手,打着哈哈, “哪儿能呢!我还没梦到连美人儿呢怎么能就这么去世了呢?” “连——衡——昭!” 沈清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浑身杀气更盛。 乔乔也不知道自己误触了沈清哪根神经让她开了暴君buff,小心肝颤颤的问她, “清……清姐,你怎么了?” 难不成是睡眠不足导致的神经功能紊乱,从而连带着大姨妈脾气提前降临? 自带暴君buff的沈清一脚踹开身后碍事的椅子,“嘭”的一声巨响直接压过了班里鬼哭狼嚎的读书声,吓得他们浑身一个激灵就转头找罪魁祸首。 沈清现在小宇宙爆发,满脑子都是怎么干死连衡昭那个熊孩子的方法,哪顾得上他们的眼光,踹完碍事的凳子后转身就往理科楼走,那气势简直就是一米八还多,震得学生会值日生都不敢盘问她,一溜儿贴墙站,像是黑道小弟夹道欢迎老大的场景。 班里的乔乔石化在原地,看着原本就被踹断了一根牙条的木凳子直接在地上散架,沈清余力造成的吱呀声仿佛是它的哀嚎,听得乔乔骨头一酸,自己都疼起来了。 突然,她想起来沈清临走时念叨的三个字,心里直呼完蛋,刚想追上去,又怕沈清面对理科楼那一群人少但无脑的女生打不过,忙扬着脖子对班里人吼, “快快快,清姐要去跟连衡昭决一死战,都抄家伙去保护我方暴君!赶紧的!” 班里人虽然不知道暴君是个什么梗,但一听沈清去搞连衡昭了,立马狼血沸腾,嗷嗷着拿起拖把扫帚就冲了出去,剩下的见抢不到趁手的武器,干脆顺手捞起身边能用的东西赶紧赶上了大部队。 这可是文科楼和理科楼的荣誉之战,他们可不能输场子!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是不是忘了阿清的属性?wuli阿清不仅厌男,还暴躁哦~ -- яΘúSんúщú.χγz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 刚从老师办公室回来的南青手里还抱着一摞作业,在拐角时差点被呼呼啦啦的人群怼飞,幸好一个手里掂着教尺的姑娘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才避免了误伤己方人员。 南青稳住身形,连忙问她, “你们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姑娘看着快跑远了的大队伍,急得要死,匆忙回道, “哎呀!就是清姐要去单挑连衡昭,我们去给她撑场子呢!” 眼见着班里的同学快没影儿了,她连忙挥开南青的手, “哎呀呀!我快追不上他们了,我先走了啊!” 说完,她就撂下南青跑了。 留在原地的南青手无意识地抠着手里的作业本,在脑海里偷偷问系统, “我不记得发生过这件事,为什么这次不一样了?” 系统机械的回复道, “因为你的重生带来了蝴蝶效应,所以周围的人和事会或多或少的改变,宿主不必担心。” 南青还是不太放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她们二班的班主任李敏在教室里左等右等等不到南青送作业本过去,于是准备去办公室看看发生什么事了,正好看见南青站在拐角处,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差了,正准备开口训斥她,但想到南青最近成绩大幅提高,于是她勉强压着怒气问南青, “南青,你在这里干嘛?我要的作业本为什么不送过去?” 南青立马回神,看着李敏的脸,脑子里突然跳出来一个主意。 “老师对不起,”她先放低姿态给李敏认了个错,诺诺道,“我刚才看到三班的人聚众去找理科楼的麻烦了,本来想去找老师的,谁知道一个女生拦着我不让我去,所以我才耽误了一会儿。” 南青半真半假的扭曲了一下事实,心里默默对那个女生说了句抱歉,但脸上还是一副被吓到了的表情看着李敏。她知道以李敏的性子一定不会不管这件事,加上今天她因为学生顶撞她而分外生气,所以三班那帮人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而她也没特地提出沈清,这样也能把自己摘干净,毕竟老师们一个个的也都是人精,做的太明显容易落下口实。 果然,李敏一听完南青的话,整个人就像刺猬一样砰的炸开了刺,仿佛从鼻孔里冒出来的不是二氧化碳而是熊熊火焰,她踩着小皮鞋撂下南青就“噔噔噔”往办公室走,一边走一边气的声音直颤, “反了!反了!现在的学生就是目无尊长!估计这又是那个沈清干出来的好事儿!还真以为自己是黑社会头头了?这股歪风邪气必须给我压下去,不然我们学校成什么样子了!” 南青听到李敏的话,在她身后缓缓勾起嘴角,转身脚步轻快地走向教室,一边走一边在脑中吩咐系统, “系统,你监控一下对面的情况,待会儿在网上发条新闻,尽量截一点‘真实’的照片,标题嘛……就叫高二女生告白不成对男生施行校园暴力!” 系统的机械音响起, “收到。” 沈清,这一世你可就不会像以前那样风光了,有了系统的我可是跟你不一样了。 …… 书生正在空间里看小说,它发现这里的人真是特别有想象力,连系统穿越什么的都能想出来,简直神了!要不是南青那个系统不会主动出来,它早就把它捉来好好研究一下了。 想到这儿,书生猛的感觉到周围的空间一阵奇异的波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穿越这片空间。它一个转身,原本的书卷形象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儿模样,然后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往周围一抓—— “嘿嘿,抓到你了!” 书生带着孩子气地甩了甩手里的东西,居然发现它是—— 钉钉喊你学习!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日常一皮,多码一章送上来( ̄▽ ̄)~*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十) 啥玩意儿? 书生看了看手里的白毛狐狸,眼睛越来越亮,吓得小狐狸在她手里瑟瑟发抖。 “你……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哎呦,这奶萌奶萌的小声音!可真是心疼死她了! 书生忍了忍,又忍了忍,最后忍不住了,抱起小狐狸就各种揉—— “啊啊啊啊!好可爱!本书生就应该有这么一个小萌宠啊啊啊!” 小狐狸一听她要把自己当宠物,立刻就急了,四个蹄子各种扑腾,同时想要利用和南青的契约直接回到南青身体里,怎料书生小手一挥,小狐狸和南青之间的那缕精神联系就被屏蔽了。 书生强行把它抱在怀里,小手一下一下给它捋毛, “原来你就是那个所谓的系统啊,这个位面的妖族都如此不堪了吗?” 闻言,小狐狸刚被书生捋好的毛立马炸了起来,嗷嗷道, “不许你诋毁我们妖族!” “要不是人类,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既然我们活不下去,那这个位面就跟我一起毁了吧!” 书生啧啧称奇, “就凭你一个妖想要颠覆一个位面?小狐狸你心可真大。” 小狐狸哼了一声, “你听没听过精卫填海,愚公移山的故事?就算我成功不了,我还有子孙后代,万千妖族。只要破坏天道选定的气运之子,这个位面能够得到的能量就会越来越少,总有一天会彻底崩塌!” 估计这小妖嘴里的气运之子就是鸿蒙之气的拥有者,书生趁它说话的时候搜索了一下这两个典故,反驳它说, “精卫填海没有结果,因为海陆间水循环不断,而且海洋无论是横着来还是竖着来都比你们大太多,就算把你们妖族全扔进去也填不满它。至于愚公,他移山到最后还不是借助了天神的力量?” 书生瞥了一眼瞬间蔫了下来的小狐狸,总结说, “所以,凭你和你那些不知道还出不出的来的那些子孙就妄想毁了这个位面,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虽然说它原来确实差点成功了,但书生可不能傻了吧唧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加上两个大佬都在这里,这只小狐狸也翻不了天,所以她的话还真没错。 小狐狸也知道眼前的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东西比自己厉害太多,也没想着逃,干脆四腿一伸把自己摊开,闭着眼睛对书生说, “我知道今天逃不掉了,你要杀要剐麻溜儿来,别折磨我!” 书生小爪子伸上去揉了揉小狐狸的肚子,后者下意识地就跟猫一样打起了呼噜声,惹得书生“噗嗤”一笑, “谁说要杀你了?你是不是戏太多了?” 小狐狸听到书生的笑声后才惊觉自己干了件什么蠢事儿,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又听书生说不杀它,当即一个翻身跳到了书生肩膀上, “你真不杀我?” 书生斜着眼睛点点头。 它立马高兴起来,作势要跳走, “那行,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它一跳—— 没跳动。 书生掐着小狐狸腰身的肥短小手为了适应它的尺寸,慢慢变得修长,同时小奶音也变得轻灵起来, “放你走可以,但是是有条件的哦……” 小狐狸转过头,顿时看呆了…… …… 这边,沈清气势冲冲的带着一帮小弟杀到了理科楼,无视了其他班一群双眼发亮的单身理科男,直接找到高二一班,照着那个刷着蓝漆的门就是一脚。 连衡昭正站在讲台上组织底下学生开班会,突然听到一声巨大踹门声的他顿时脸一黑往门口飞眼刀子,结果转头后一眼瞅见了裙子翻到大腿的沈清,同时也听见了来自班里一群如狼似虎的理科男的惊叹, “哇哦——” 他顿时下意识地就扔下了手里的A4纸跑过去想要往下拉她的裙子,同时在心里把班里的男生的眼睛给戳死了千百遍又千百遍。 班里班外的人也都想戳自己眼睛千百遍。 不是决斗吗? 不是文理荣誉吗? 我TM还没吃饭就要被喂狗粮了? 狗粮当事人对此浑然不觉。 看着这个在别人眼里不通情理的大男孩愿意俯身给一个不讲理的女孩整理裙子,沈清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兴许昨天他有什么原因才没来的呢? 耐不住美色诱惑的沈清咬了咬唇,决定给连衡昭判个缓刑,允许他上诉一下。于是她忍住令她几乎窒息的心悸感,一边偷偷深呼吸一边面色苍白的乖乖放下腿任连衡昭整理好自己的裙子,在连衡昭准备直腰起来的时候突然冲他抬了抬脚。 一脸迷茫的连衡昭抬起头,看见沈清偷偷冲他眨了眨眼,于是瞬间心领神会。 单膝跪地,托住那只踹门的脚—— 把鞋带拆了又重新绑了个死结,末了还高兴地说, “阿清你现在可以随便踢了,鞋带绝对不会散的。” 刚才他就注意到了,阿清的鞋带绑的特别松,要是多踹几次门指不定就散了。这么一来阿清的鞋带就再也不会散了,他可真是贴心小棉袄啊,这下阿清应该要夸他了吧? 吃瓜群众看着连衡昭一脸求夸的表情,都恨不得拿手里的瓜砸他脸上让他赶紧醒过来! 人家那是让你系鞋带吗?人家那是让你给她揉脚! 活该你注孤生。 乔乔在后面捶胸顿足,没想到连美人儿人长得好看,心眼儿也这么实在,实在得清姐脸都黑了。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先码一章,木得灵感了,想要爆出更多章的话估计要好好捶打作者了╮(︶﹏︶)╭ 不知道是谁打赏了作者,先说一声谢谢啦(我可以偷偷摸摸去看其他大大的文了呢) 然后,让我想想,咱们啥时候次肉捏?←_←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十一) 黑脸的沈清若无其事地收回脚,笑得很开心, “你,出来。” 连衡昭一脸无知无畏地跟着沈清出去,站在了离班门口不远处的角落。 教学楼的设计是成Π形,两座楼都是双出口双楼梯,而高二一班在整条走廊的最里面,旁边正好就是一个楼梯口,正对着楼梯的是一面雕花镂空墙,正好能挡住对面文科楼里探头向这里打探的目光。 沈清在连衡昭身前一米处站定,转身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连衡昭,单刀直入切中要点, “昨晚你在哪儿?在干什么?” 连衡昭不太明白沈清的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在家,吃饭洗澡跟你聊天写作业睡觉。” 沈清听完了倒愣住了,隐隐约约好像猜到了点什么,又不敢确定,于是干脆直接问他, “你不是说过来找我吗?我等了你半夜都见不到一个鬼影子,感情你是蒙我的?” 连衡昭听到这话也愣住了,“我没说……”他的小脑瓜高速旋转起来,猛的想到了什么,眼睛瞪得滴溜圆,“我……我是说,我今天回搬到你隔壁,不,不是说昨天去!” “哎呀!原来……我真是……” 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刚才都没来得及注意到沈清眼下的一片青黑,现在猛的一瞧简直在戳他的心窝子。一想到昨天阿清在房间里孤零零的握着手机等了他半夜,他心里就一阵抽疼,赶紧想着补救方法。 这厢搞明白情况的沈清头顶的小火苗慢慢熄灭,感情昨天两个人驴唇不对马嘴的聊了半天啊,亏得自己这么大阵仗来讨伐他。不过现在她这气势汹汹的来再灰溜溜的回去多没面子,班里的小伙伴连武器都拿好了怎么能愧对他们呢? 确实没愧对他们。 三班四十多个人被闻讯赶来的教导主任逮得妥妥的,他身后还跟着文科三班的班主任跟理科一班的班主任,几个人看他们的目光简直是地府判官看小鬼的目光,阴森森的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三班的小伙伴儿们都快站不住了,悄悄的把手里的“凶器”往身后藏。 教导主任懒得理他们的小动作,森森的目光锁定三班的一个女生,问她, “说说吧,这怎么回事?” 被问话的女生长了张白净的小脸,看起来文静乖巧。她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教导主任,小声道, “我们在……在……在友好交流……” “友好交流?” 一班班主任蒋玲是个年过四十的女教师,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头顶,嘴角微微下撇,眉间隐隐有几道褶痕,一看就不好惹,连说话都带着一股子教导主任的味儿,直接把那个姑娘吓得身子狠狠抖了一下, “哪个友好交流需要把整个班都搬过来?还带着凳子教尺,像什么话!” 三班班主任就是那个地理老师,他微微一笑和着稀泥, “话也不能这么说,也许这些都是需要用到的道具呢,是吧?” 看到老班朝自己送过来的眼色,全班人立马意会,一个个小鸡吃米一样忙点头,可谓一呼百应。 “刘大强!” 一班班主任气得浑身冒火,看样子差点要动手了,竟然直接称呼起了地理老师的“闺名”, “你别在这儿跟我颠倒黑白,是不是要问问我们班里的同学再说!” 班里最得她芳心自然是连衡昭,这孩子虽然直了点儿,但品行端正,从来没有撒过谎,这种事问他最好不过。于是她顺势转过头,目光往班里一扫,没发现连衡昭的身影,又怕他跟三班的刺儿头对上,于是赶紧点了个同学, “连衡昭呢?” “他……” “我在这儿!” 没等那个同学开口,连衡昭赶紧应声,同时从人群自动让出来的小道里走了过去。浑身上下整洁干净,一尘不染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没啥事儿。 老刘跟他的学生们顿时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打起来,不然今天恐怕没法儿善了了。 然而,他们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 二崽:追书的我回来辽~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十二) 等他走近了,蒋玲眼尖的一眼瞅到了那块淤青,脸一沉, “连衡昭,你脸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淤青?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连衡昭的脸,因为伤在左侧,所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看见了那块淤青,因此眼神顿时也变得奇怪起来。 沈清竟然真的动手了? 不会吧!连衡昭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连衡昭心道不好,连忙解释道,“我这是被打的。”怕不清楚,他又加了一句,“不是沈清打的。” 纳尼? 沈清在后面跟所有人一起懵逼。 这是正直阳光大男孩秒变清新脱俗白莲花? 一班人集体给他竖大拇指:社会我连哥,人狠话不多。 三班人集体给他插墓碑:清姐活不了,你这多白莲花也等着陪她去吧。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连衡昭一脸迷茫的表情在蒋玲眼里就是他被沈清给吓怕了,于是连忙安抚他,“连同学你放心,我和教导主任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不用担心,这里有老师呢啊。” 连衡昭继续茫然:什么交代?我担心什么? 蒋玲左右看了看,她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低下来的黑黢黢的头,于是蒋玲直接转头质问老刘, “沈清呢?怎么没看见沈清?她是不是打完人就跑了?!” 老刘喝了口自己手里端着的泡着胖大海的茶,对着蒋玲佛系微笑, “此言差矣。沈清又不是我手里的胖大海,跑没跑我怎么能知道呢?” 蒋玲一看见刘大强这幅模样就打从心底里冒火,拿着教案的手指向老刘,厉声道, “刘大强!就是你天天这个样子,三班才出来了一群刺儿头!这回你们班带头找我们班的麻烦,我一定要跟校长反映情况,让他好好治治你们班的不良学风!” 许是理亏,老刘跟三班学生都没顶她,连教导主任都被蒋玲突然爆发的怒气给吓住了,一时怔怔无言。 连衡昭倒是想开口辩解一下,然而他刚要张嘴,外套就被沈清地拉了两下,他仗着身高优势偏头一看,沈清正仰着头龇牙咧嘴在给他做口型—— 闭——嘴—— 连衡昭了然地冲她眨了眨眼睛,跟旁观着一切都同学一起立正站好不说话。 一班的人也觉得蒋玲有点过分,但鉴于她积威太深而且连衡昭跟沈清两个大佬有一腿的样子,左右就他俩的事,剩下那些拿着“武器”的人顶多算个行凶未遂,让老班骂两句挺挺就过去了,何况还有两个大佬镇场子,应该也闹不出来什么。 于是自认为看透一切的他们还是龟缩着不敢说话,心惊胆战的跟对面探头文科学生一起看着戏。 蒋玲说出来这话后也没觉得自己过分,看着三班一个个抬头不甘心地瞪着她的学生,早就看不惯文科班的她刚压下去的火立马窜了上来, “看什么?亏你们还是文科班的,老师教你们的尊师重教都不知道了吗?学什么文科,天天念书都傻了!” 教导主任终于看不下去了,赶紧止住蒋玲的话头, “蒋老师,我的孩子就在读文科,你对文理科的偏见跟这件事没多大关系,不要东拉西扯的!” 蒋玲正说的起劲儿,作为名校毕业而且是数学组组长的她平时说话很少有人会打断,因此心里总觉得高人一等。但这是教导主任发的话,她也不好正面顶撞,于是她赶紧放下抬起的手,侧面给教导主任上上眼药, “主任,我不是歧视文科班,您孩子跟他们这些刺儿头可不一样。虽然我对他们说的有点过分,可我也是为了他们好啊。他们父母送他们来不是……” “抱歉,打断一下——” 站在后面的沈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语调微微扬高,拉长的尾音带着一股淡淡的戾气,震得蒋玲终于停下了嘴里的话,下意识地紧了紧手里的教案。 而听到声音的三班人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一致回头看向连衡昭的身后。 沈清抬脚踢了踢连衡昭的黑色制服裤,在上面留下几个灰脚印, “让开。” 连衡昭立马乖巧的往旁边的学生堆儿里缩了缩,旁边的学生不敢跟他靠太近,又往自己旁边缩了缩,单独给他们留下空间战斗,导致原本就不宽敞的过道变得更加拥挤,看得蒋玲顿时心生不忿。但抬起来的眼睛一碰上沈清扫过来的目光时她不知怎地又怂了,默默咽下了嘴里的话。 这个女孩子浑身气势太强,跟领导似的压得她说不出来话。 不过她说不出来不代表教导主任说不出来,于是蒋玲赶紧对旁边的教导主任说, “主任你看,这就是那个沈清,小小年纪不学好,打架斗殴样样在行,这次都欺负到我们尖子班头上了,您可得好好管管!” 教导主任活了这么久,自然明白蒋玲想把自己当枪使。但沈清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作为教导主任的他又不能不管,只好端起领导架势,把气撒在了沈清身上, “你这个学生品行很不端,竟然撺掇你们班学生聚众斗殴!你现在跟我去办公室给你家长打电话,把他们叫过来好好谈谈!我看我们这个学校是快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你还是快转校去吧!” 许是连衡昭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偷偷蹭到他旁边的乔乔小心翼翼地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前者下意识偏过头,盛世美颜让乔乔的心灵再次受到暴击。 啊啊啊,连美人儿近看更好看了!!! “你有事?” 连衡昭隐约不耐烦的声音成功把乔乔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她赶紧收起脸上猥琐的笑容,偷偷跟他说, “连美人儿你不用担心,清姐战斗力杠杠的,这点小事她能搞得定的!” 连衡昭没工夫纠结乔乔对他的称呼,将信将疑地问, “真的?” 乔乔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很有把握的,她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劝他, “咱就别掺和了,乖乖当个背景板看戏就成。” 说完,她又偷偷摸摸窜回去跟旁边的人嘀嘀咕咕说话,剩下连衡昭一个人待在原地怔怔出神。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卡文的二崽不要扔,粘上鸡蛋液,裹上面包糠,放入锅中炸至两面金黄,隔壁小孩儿都馋哭了~~ 留言区甚是冷清,朕的王朝是不是早就亡了(`∧′)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十三) 沈清就站在教导主任面前静静地听着他说完,然后忽而一笑,走过去拍了拍一直微笑着喝茶看戏的老刘, “老刘啊,你听说过‘覆盆之冤’吗?” 老刘稳了稳被沈清拍得一阵晃荡的茶水,依旧佛系微笑,“这个啊,好像是说无处申诉的冤枉吧。”他慢慢悠悠呷了囗茶,“跟你现在的情况倒是挺像的。” 教导主任眼睛一瞪,刚想说话就被蒋玲抢了一步, “你什么意思?我们难道还冤枉了她不成?” 他看了看一身职业装却掩不住浑身躁郁气的蒋玲,皱着眉没说话。 沈清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径直走到了连衡昭身边,心脏处传来的刺痛在此时已经渐渐减弱,她回头对着两人恶劣的笑了一下,露出八颗整齐的白牙, “你不是想知道他脸上的伤怎么来的吗?喏——” 她嘴里这么说着,一只手猛的拽住了一脸茫然的连衡昭的领子,后者便下意识地倾下身靠近沈清,右手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纤瘦的腰,沈清也顺势勾住连衡昭的脖子,同时仰起头—— 软软的,温润湿热的,带着微微的花香。 是阿清的味道。 “哇哦——” 满场哗然,有好事者还吹起了口哨,引得更多人出来围观这刺激异常的场面。 对外界声音自动屏蔽的连衡昭小扇般的睫羽微微颤动,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光洁的额头,仿佛只要他一闭眼眼前的这一切都会消失。 沈清被他炙热的目光看的突然捡回了不知道丢了多少年的羞涩,琉璃般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就是不敢把目光落在连衡昭身上。 沈清原本只想刺激一下那边站着的两个人,亲一下就放开的,谁知道她刚要放开那片柔软的唇瓣就被一股手扣住后脑勺又压了回去,而且那个家伙竟然在咬她嘴! 沈清呜呜了两声以作抗议,好不容易逃出他的魔掌后已经被亲的头晕目眩了,只能心安理得地窝在了连衡昭怀里。连衡昭脸上倒是没多少表情,只是垂眸静静盯着怀里的一小团,喉间微微滚动。 他,有些后悔了。 “卧槽卧槽卧槽……” 小脸含魅,眸光潋滟,唇色殷红,看得乔乔都快硬了。她看的是叹为观止,除了这两个字就没其他词可以表示她现在的心情了。这连美人儿先被清姐强吻,然后强吻清姐,成功完成了从逆来顺受到钢铁强攻的转变,关键是还TM当着老师的面,这相当于官宣了啊! 乔乔偷偷看了看三个老师的脸色。 嗯,老刘依旧看似淡定的在喝茶,蒋玲已经石化,但看起来马上要像孙猴子一样破石而出棒打鸳鸯了,教导主任仿佛变身超级兵,眼睛里的刀子快戳到了那对小情侣身上,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推了他们爱的水晶塔—— 窝在人形靠椅身上的沈清平复了一下呼吸,眼尾拉出一道戏谑的笑意,对着三位老人家说, “看到没?我们这叫——情趣。” 她特意盯着蒋玲,一字一顿, “您,out,了。” —— 洛水高中发生一件大事。 文科的高二三班集体出动,带着家伙什儿去理科高二一班想要抢亲,结果被三个老师抓了个正着。然后剧情惊天大逆转,大姐大跟学霸竟然是两情相悦,而且女方还有SM爱好,把学霸脸都打青了,然而两个人还是亲亲爱爱地在三个老师边上上演了爱的亲亲,差点没把他们气成心脏病。 最后,两个人还是被请了家长。 具体情况他们不知道,但两个人各写了一份三千字的检讨书外加打扫一个星期走廊后学校就再追究什么。 但明眼人都知道,学校这是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了。 毕竟两个人都是学校的活招牌,而且是文理科的扛把子,关键是他们的家长…… emmmm,想到连衡昭跟沈清的家长教导主任就心塞,不仅一个比一个可怕,关键是两家居然还认识!叙完旧之后竟然联合起来给他教育了一顿,关键是他还不敢反驳。 既生两个小崽子,何生他教导主任啊?!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教导主任:心很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连美人儿:你想爱谁?阿清是我的! 二崽:猜猜,连美人儿后悔了啥?←_←(属性即将变更)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十四)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待舆论渐渐平复下来后,迎新晚会也要开始了。 晚上放学时老刘把沈清叫到办公室,呷着他的枸杞茶问沈清, “对迎新晚会你有什么想法吗?” 沈清眨了眨眼睛,“没有。” 老刘也眨了眨眼睛,“你那篇三千字的古诗词写的不错,我想……” “啊!”沈清赶紧打断他的话,“我刚想起来一个好主意,您要不要听听?” 沈清写的三千字“检讨书”其实就是把古诗词文言文默写了一遍交给老刘,要是老刘再给她抖出来,再写一遍正儿八经的检讨书她估计会秃掉。 于是沈清赶紧表决心, “我觉得我可以当个很好的背景板——” 老刘佛系一笑, “我觉得你的检讨非常好,有必要给教导主任看一看,所以……” “所以我觉得这个主意糟透了!” 沈清咬牙切齿地看着老刘,做了一个深呼吸, “我唱歌!这总行了吧!” 看着沈清一脸你不同意我就要动手的表情,老刘终于点了点头,笑眯眯地夸奖她, “嗯,乖孩子。咱们班就靠你了!” 沈清从鼻子里发出一个气音,转头就走。 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大多数班级都是联合起来搞一个节目的,但轮到三班不知道为什么就要单独出节目,而且还要是三个。要不是知道这是人员调度问题,沈清都以为是有人针对他们班了。 不过,要说到针对…… 沈清在心里唤着变成了一个小女娃的书生, “那只狐狸可靠吗?” 书生立马放下看了一半的小说,拍拍胸脯, “我办事,您放心!我给它下了禁制,它不会说出我们的事。” 沈清想了一下,突然问她, “你能知道连衡昭在干嘛吗?” 书生立马反应过来,笑眯眯地说, “上神这是想他了?” 沈清:“不,我只是想知道南青有没有去搞事情。” 书生眼睛一亮,神识铺展开来,不消一会儿就找到了两个人。 ——文科楼走廊—— “哎呀!” 南青装作不经意般撞到了连衡昭,抬头一看是他,脸颊顿时羞得通红,害羞般微微侧过头将秀气的侧脸展现在男生面前,微微咬了咬唇弱弱道, “对不起,我没看到你,我不是故意的……” 来自白莲花的三连击。 连衡昭抿了抿唇,往后退了一步跟她拉开距离, “刚才你撞过来时我退了一步,但你往前冲了一步,如果你不是共济失调,脱髓鞘脑病导致脑白质变性并继发小脑神经再度损害所致的话,建议你去看看精神科。” 听完他的话,南青一脸懵逼。 这剧情不太对啊。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共济失调,但精神科她明白,这摆明了就是在骂她! 南青眼眶迅速泛红,哽咽地说了声“对不起”就赶紧跑开了。 幸好这时候走廊人不多,两个人又是在一处拐角,不然恐怕她直接就能当场哭出来。 沈清看的是乐不可支,忙收拾了一下书包跑出去找连衡昭,隔老远就开始喊他,同时像个小鸟一样张开双臂, “昭昭!接住我!” 连衡昭闻声看着面前跑过来的人,眼睛顿时一亮,修长的双臂张开,稳稳接住了向他扑过来的女孩儿,同时双手托住她的屁股防止她走光。尽管身体因为沈清冲过来的惯性往后退了几步,但他手上抱着女孩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唇边带着笑转身退回先前的拐角。 小点心来了。 这种抱着她就像抱着整个世界的感觉,真好。 沈清双腿夹住连衡昭劲瘦的腰身,修长白皙的腿把他的白衬衫揉出好几道褶皱出来,她“吧唧”一口亲在了连衡昭唇上,给瑰色的唇点上一抹水痕,嘻嘻笑道, “我要在晚会上唱歌哦~唱的好的话到时候你要怎么奖励我呢?” 连衡昭揉了揉掌下软嫩的臀肉,含着笑的声音清朗纯粹, “我。” 他看了眼沈清呆愣的表情,把头埋进沈清软绵绵的胸前,深吸一口带着奶香的气息,声音里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 “我把我送给你,你要吗?” 哇咧?! 这个家伙突然开窍了? 沈清自然不会拒绝,赶紧应允下来, “说好了你可不许反悔!谁反悔谁是小猪!” 连衡昭将她轻轻抵在墙上,腿间微微隆起的炙热隔着两层布料抵在沈清腿心,额前的碎发软软的搭在眉宇间,像只软软的狗狗, “不反悔。” 他腰身微微往前挺动,双唇含住沈清的耳垂, “阿清,我饿了,咱们回家好不好?” 沈清被耳边的炙热感烫的失去了思考能力,满脑子都是疑问—— 这小家伙背着我偷偷去看艺术片了?这么会撩?MD不行了,她快受不了了! 沈清赶紧推推连衡昭, “快快快,回家吃饭!”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下一章要不要次肉捏~乁( 乁) 卡肉的二崽不要扔,裹上面包糠炸至金黄送给隔壁家小孩,你都馋哭了~~ 留言夸夸二崽不啦~~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十五)H一 连衡昭顺从地放下沈清,端着一张无害的脸陪着沈清一路走回家。 虽然他家里已经装修好而且已经在里面住了一个星期,但相较于冷冰冰的屋子,连衡昭还是比较喜欢有着沈清气息的房间。而他父母自打去了学校就隐约猜到了自家儿子搬出去的意图,连先生没有多说什么,而朱女士只是语重心长地对连衡昭说, “儿子啊,她就是你小时候的玩伴吧?你可要把人家亲亲抱抱举高高,别让人家跑了!” 然后果断扔下他去跟自己未来的亲家叙旧去了。 还好连衡昭做饭是一顶一的好手,天天那个香气透过两扇门都能把沈清肚子里的馋虫勾出来,所以现在沈清对于把连衡昭放进家里喂养自己这件事简直是毫无压力。 所以……她就被连衡昭打包带回了家。 …… 干净整洁的厨房里,厨电正在静静地工作着,丝丝缕缕的炖排骨香气里夹杂着猫儿般细嫩的呻吟,为这缕香气添加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调料,勾引人味蕾的同时也勾引着人的欲望。 厨房的门半掩着,隐约露出一点娇嫩的肉色,凑近一看,一个黑发的少女正坐在大理石材质的料理台上,屁股下垫着一件深色的制服外套,两条腿光溜溜地分开踩在台子边缘,正对着门口露出腿间正在被玩弄的娇花,腰间还堆着一条半身裙,上身的短袖制服被堆到胸上,胸罩正孤零零的待在不远处的地上,两团不大不小的乳儿随着少女的动作微微颤动着,仿佛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短发少年背对着厨房门,白色的衬衫袖子被挽到了手肘处,露出被一层薄薄肌肉覆盖的一段小臂,修长的指节处有着薄薄的茧,那是长期拿笔留下来的印记,指节微微探入戳弄 御sんμ屋導航詀Π㈡QQ點てοM着那个微微翕和的洞口,粗糙和细嫩之间的强烈对比感受激的少女不住的哀泣。 沈清眉头微蹙,牙齿轻咬着下唇,哼哼唉唉的声音从唇间溢出,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一双潋滟的眸子涣散地盯着面前的连衡昭,眼里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视线,连带着连衡昭在她眼中也变得层层叠叠看不清晰。她努力收拢意识,雪白的小腹一抽一抽地迎接甬道内的侵犯,荡起的波涛几乎要压垮她的理智。 怎么会这样呢? 连衡昭突然属性大变,由弱受变强攻了? 沈清撑在身侧的手臂有些血液不畅,隐约传来一股酸麻感,她挪了挪两只手,哼哼唧唧的问连衡昭, “你是不是……嗯……看艺术片了……” 连衡昭注意到她的动作,于是停下了抽动的手指,抽出来的指节上还黏附着晶亮的液体,他随手抹到了沈清被撩起布料的胸前,盯着那团缀有红果的乳儿,喉间一粒凸起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幽深, “我看了生理资料。” 连衡昭突然撤手,把沈清吊的不上不下,空虚感一阵接着一阵的在体内堆积,她放下两条细长的腿儿,腰间堆叠的布料顺势滑落,堪堪遮住腿根处的娇花。 沈清压下体内的躁动,饶有兴味地看着连衡昭, “你看了小黄文?什么名字?” “……我忘了。” 连衡昭不自在地偏过脸避开沈清的目光,销瘦的指尖一挑,慢慢解开扣到领口的扣子,偏白的肌肤慢慢展露在沈清面前,仿佛一幅缓缓展开的水墨画,以情欲为墨,点上世俗的痕迹,调以两点相思豆,便是最惑人的颜色。 那根白皙的手指搭在半透明的纽扣上,竟是比起上好的珠宝也不遑多让。 沈清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视觉上的刺激比之刚才的直接触碰更加让她情动,垫在台面上的制服外套已经洇开了一片深色的水痕,湿哒哒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挪了挪身子,坐直了期待的看着已经解开制服裤的连衡昭,睁的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饥渴。 连衡昭到底是脸皮薄,被沈清大刺刺的目光看得动作都僵硬了起来,最后一咬牙,索性直接一闭眼,“唰”地一下就脱下了裤子……还有内裤。 连衡昭感觉到自己下面倏地一凉,马上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只要一想到阿清就坐在自己面前看着小连衡昭,他就感觉脸上一阵燥热。 阿清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 他悄悄睁开眼,强作镇定地转过头,发现沈清果然一副看傻了的样子。 粉嫩嫩的肉柱挣开束缚,仿佛一柄利剑刺破空气,在空中直愣愣地挺立着,巨大的尺寸看得沈清眼馋的同时还有些害怕。 这么大,插进去会不会死掉? 沈清咽了口口水,估摸了一下两人的尺寸,颤颤巍巍的跟连衡昭建议道, “昭……昭昭,你这个,会不会有点……” 她用手比了比,又掀开自己的裙子看了看, “会不会太大了?我……我怕我吃不下。” 连衡昭看着沈清怯怯的模样,心里顿时一片柔软,什么尴尬羞涩都被他抛到了脑后,他作势准备穿上衣服,嘴里还在安慰沈清, “阿清,没事的,要不我就不碰你了,你……” “不行!” 沈清见连衡昭真的准备提裤子偃旗熄火了,赶紧从台上跳下来,快步走到连衡昭身边,一把拽下他刚刚提起来的裤子,同时一只手迅速抓住了那根肉柱,威胁道, “你敢!你今天要是不从了我,我就捏断你的JJ!” 连衡昭被沈清的流氓行径羞得涨红了脸颊,完全忘了自己要干嘛,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从,你先放开,放开我的……那个……” 沈清看着这个被调戏了还主动从了自己的呆呆愣愣的小奶狗,使劲儿憋住不笑,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拉起连衡昭的一只手压在了自己胸上,故作凶狠的威胁他, “快揉,揉高兴了我就放开你!”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大王叫我来巡山~抓只美人儿做晚餐~这美人儿的嘴,真好看~生活充满节奏感~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十六)H( 连衡昭羞窘的头顶都快冒烟了,前几天看的理论知识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乖乖的顺着沈清的话动了动手,掌心一团一手就能掌握的软绵仿佛一团饧好的面团,任他搓圆捏扁,顶端弹起的一颗小豆子微微硌手,他好奇般的用拇指和食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捻了捻那颗红艳的茱萸,掌下的身躯便是狠狠一颤。 “呜啊……” 沈清哼了一声后赶紧咬住了嘴,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的物什,大拇指刚好按在铃口处,这一下揉捏仿佛连连衡昭的魂儿都揉没了,他情不自禁的往前挺了挺腰身,冠顶那个小小的孔洞便再一次遭到了更重的碾压,忍耐多时的灼白顿时激射而出,淅淅沥沥的淌了沈清一手。 白色的浆液在手上滑过,然后在最低点聚集滴落。 仿佛听见“啪嗒”一声,绷断了连衡昭最后的理智。 连衡昭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扣住沈清,将她水润的唇压向自己,薄唇微启,细细啃咬着她的唇瓣,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起来,按着那粒红豆辗转来回的玩弄,沈清只觉得自己脑子都混沌了,予求予取的张开嘴,乖乖伸出一截软舌供连衡昭吮咬舔弄,身下的水慢慢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她“唔唔”的发出抗议,乳尖被捏得又肿又疼,但她竟然从里面感受到了一阵阵让她腿软的酥麻感。沈清握着肉柱的手上下滑动着,借着白色浆液的润滑,手里的物什也变得滑手起来,浅浅淡淡的麝香味混着炖排骨的香气,让沈清愈发沉迷起来。 连衡昭松开沈清红肿的唇瓣,微凉的唇从小巧的下颌一点一点印在修长的脖颈上,精致的锁骨上,最后蜻蜓点水般印在了肿胀的红豆上。 柔软的唇舌扫过顶端,大口的吸吮似孩童痴缠着母亲的奶乳,这种禁忌的认知感让沈清心里升起一股无以名状的快感,但快感又无法发泄出来,她不自觉的贴向连衡昭,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解一解体内的快感堆积造成的空虚。 刚刚还像个强抢良家妇男的沈霸王这会儿倒是羞涩起来了,只能无助地抱住连衡昭毛茸茸的脑袋,猫儿一般的呻吟, “昭昭……昭昭……” 连衡昭也不知道她在喊什么,只当她是还害怕,于是只能忍着下身的胀痛极力挑逗着女孩的性趣,手却是不敢往下探一探,生怕摸到什么让他不能自已的地方。 两个人都被吊的不上不下,只是谁都不开口,就只能这么浅尝辄止,隔靴搔痒。 沈清觉得自己两只奶子都被啃肿了,再大的兴致都快被磨没了,于是赶紧推推连衡昭,给自己找了个蹩脚借口, “昭昭,你能不能快进来,我快饿了!” 御sんμ屋導航詀Π㈡QQ點てοM才十分钟不到,排骨汤当然不能炖好,但连衡昭也没有拆穿她,反而因为沈清的主动开口而十分高兴,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沈清被裙子遮住的小腹—— 终于可以进到阿清里面了。 …… 双手撑住料理台边沿,没有布料遮挡的圆润臀部微微翘起,被脱光的沈清像一道美味佳肴横陈在连衡昭面前,小小的菊穴下是一道窄窄的缝隙,花瓣般的两片肉唇紧紧合拢在一起,保护着里面的桃源洞穴。 连衡昭不敢多看,脑子里努力回想自己看到的“生理资料”。 好像是……先拨开两片……再插进去…… 连衡昭脸颊发烫,颤抖地伸出一只手去捏那两片花瓣,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软软的,嫩嫩的。 他小心翼翼地分开那两片肉唇,指尖不小心擦过顶端一粒珠子似的凸起,沈清便难耐的叫出声来,同时身体猛的往前一颤,大腿内侧肌肉崩的极紧。 连衡昭立马反应过来刚才滑过的地方是什么,明白过来后他又坏心眼儿地故意用另外一只手扶住自己腿间的炙热,用同样敏感的首部去蹭那里。 两者一挨到一起,连衡昭和沈清俱是一震,酸痒,肿麻,像是被猫儿尾巴挠了挠心脏,随着连衡昭力气的加大,沈清哼唧声突然拔高,似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般哀求道, “啊啊啊——不要……拿走……嗯啊……” 尖叫戛然而止。 连衡昭…… 他进去了。 滑不溜秋的顶端在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一鼓作气闯进了甬道内,一层薄薄的肉膜瞬间被破开。因为有了之前长长的铺垫,沈清倒是没觉得太痛,只是一下子将堆叠的快感都释放出来的那种冲击感让她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连衡昭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这个时候倒是没有一进来就要缴械投降的感觉,忍过了那股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后他便发现沈清一副呆愣的神情,回想起那些“知识点”,据说女孩子第一次都很疼,所以阿清现在也是很疼吗? 连衡昭对于自己是沈清的第一个男人并没有太大的欣喜,他满脑子都是阿清被他弄疼了该怎么办。 这么一想,愧疚感连埋在沈清体内的肉柱都有了疲软之感。 沈清察觉到不对劲,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起来,臀部左右摆动了一下, “昭昭,插一插啊……” 连衡昭捏了捏她的两瓣臀肉,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愧疚不安, “阿清,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沈清缩紧甬道,丝绒般的感觉压迫着体内的经络环绕的肉柱,她听见身后的人闷哼一声,唇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 “没有啊,昭昭可厉害了,我都没感觉你进来了呢。”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连·小器·衡昭(ˇˇ)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十七)H( 连衡昭觉得沈清的话怪怪的,但一听她没有很疼立马生龙活虎起来, “真的吗?” 说完,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终于明白了沈清的意思,手掌“啪”的一声拍在了沈清的臀肉上,那一片白皙的皮肤立马泛红起来。 “啊!” 沈清惨叫一声,没想到他会打自己屁股,顿时又羞又恼的挣扎道, “连衡昭!你TM滚开,老娘不做了!” 连衡昭眼睛微微一眯,双手掐住沈清纤细的腰,语气危险, “阿清,不要说脏话哦~” 沈清偏不听话,穴内的嫩肉狠狠绞着体内的肉柱,硬着嘴呛他, “我就说了怎么着?我TM……啊——” 连衡昭在沈清说话时迅速撤出炙热的肉柱,接着朝着深处的那个宫口狠狠撞了过去,撞得沈清还未出口的话支离破碎,再也不成句子。 “哼……连衡昭……你……你混蛋……啊……再重一点……” 听着沈清口是心非的话,连衡昭敷衍的回答道, “嗯,我混蛋。” 混蛋也能干晕你。 他嘴角噙着笑,肉柱根部的两只囊袋随着抽动的动作一下一下拍打在两人的交合处,腹下黑色的毛发被打湿粘成一缕一缕的,紧贴在身上,沈清依靠料理台稳住的身上被顶弄向前,水滴形坠在空中的乳儿偶尔被迫擦过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一冷一热的感官刺激让她几乎失语,只能任由连衡昭玩弄。 早知道就不嘴欠了。御sんμ屋導航詀Π㈡QQ點てοM 唔,真舒服。 …… “啪,啪,啪……” 沈清不是不知道连衡昭体力好,但现在她算是真的切身感受到了。 这个男人在后入式射过一回后,竟然提出要参观自己的家。参观就参观吧,他竟然还抱着自己一边抽送着一边四处走动。 连衡昭修长宽大的双手托住沈清的屁股,让她的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勾住自己的腰,颜色浅淡的肉柱在女孩泥泞的花道内肆意抽动。两个人的耻骨亲密相抵,让连衡昭想到了交配的动物,雄兽为了让雌兽受精而将自己的物什死死锁在雌兽体内,这样连续不断交合耸动的他们跟兽多像啊。 可惜不能把自己永远埋在阿清体内啊。 有点可惜呢。 沈清将手环住连衡昭的脖子,嫩生生的乳儿蹭着连衡昭的脸颊她早就被干的神志不清了,只能凭借本能的哼哼,像只小小的猫咪一下一下的抓着他的头发,但花穴却还是很诚实的招待着客人,一口一口吮咬着柱首,仿佛想要它早点喂给自己喜欢吃的琼浆玉液。 连衡昭扭开浴室的门,用智能卫浴放了一浴缸的温水,用一只手试过水温后他才缓步跨了进去,温热的水给沈清疲劳的身体带来了些微的舒缓,她舒服的叹息一声,耳边模模糊糊传来了清朗的男声, “阿清,舒服吗?” 她点了点头,又听见那个男声说了什么,迟钝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她又敷衍的点了点头,只想赶紧打发了这个人睡一觉。 连衡昭无奈的笑了笑,拔出自己不见疲软的物什,看了眼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不能合拢的小洞口,艰难地移开视线,乖乖给她洗起了身子。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我干了……躺尸 -- яΘúSんúщú.χγz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 他们胡闹的这段时间连衡昭煲的排骨汤已经熬好了,他happy的时候竟然还记得厨房里的汤不得不说他也是很厉害了。 沈清乖乖的被连衡昭伺候完,套上自己喜欢的黑白熊睡衣坐在饭桌前等待吃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没有饭的夜晚简直是折磨。 一小碗米饭,一盘青翠翠的小青菜,还有入口清爽不油腻的排骨,沈清觉得自己可以把桌子都吃掉。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连衡昭摸了摸正吃的十分开心的沈清的脑袋,她的头发天生顺滑,软哒哒的垂在身后,手下毛茸茸的触感给连衡昭的感觉像在撸自家的猫。 他表情温柔,嘴 御sんμ屋導航詀Π㈡QQ點てοM里吐出来的字眼却十分罪恶, “晚上只能吃七分饱。” 同时伸手想要抽走她的碗。 沈清连忙护着自己的命根子,将嘴里的脆骨“嘎嘣嘎嘣”嚼了几下赶紧咽下去,面露凶相的朝连衡昭抗议, “你这是剥夺人权!我国《宪法》规定公民拥有人身自由权,你不能这么残忍!” “你知道七分饱是什么概念吗?” 连衡昭抽了张餐巾纸给她擦了擦嘴角的菜汤,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沈清觉得他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于是等他给自己擦完嘴后赶紧说, “七分饱意味着你刚刚尝到了美食的味道就被迫停下!意味着刚打完沐浴露就停水……” “沐浴露打完顶多算是洗了一半吧?” “我喜欢洗完头再洗澡,冲澡只需三分钟……你别打岔!” 连衡昭连忙举手做投降状,心里却默默记下她的习惯。 先洗头再洗澡吗?下次要注意了。 沈清趁他不注意又偷偷啃了块排骨,陆陆续续又给他举了几个例子,最后总结说, “知道了吗?七分饱就是你快插进去了但发现对方大姨妈来了!所以我不能只吃七分饱!” 连衡昭端起汤锅,听到这话神色颇为凝重, “大姨妈来了确实挺严重的。但不去开门不就好了?想来长辈们会支持我们延续子孙的努力的。” 沈清眨了眨眼睛, “我说的大姨妈,是经期……” 连衡昭神色更加凝重了, “那是够惨的,希望我不要遇见大姨妈。” 说完他转身端着锅走了。 沈清撂下筷子,艹了一声。 最后,沈清还是没能吃饱。作为补偿,抱着沈清睡了一晚上的连衡昭第二天早早起来给她煲了海鲜粥,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才让她消下了气。 …… 学校 “阿清,妈妈在学校门口等你哦!” 沈清坐在马桶盖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句话后面的“么么哒”,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乱跳,像是一群傻狍子在赶路。 沈清跟她妈妈的纠葛要从上次犯事儿说起。 上次请家长的时候怕爷爷奶奶担心,沈清就试探性地给那个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面的妈妈发了条短信,发出去她就后悔了,心里其实特别希望她没看到消息,这样她就能装作家长不管自己的样子不理那群人了。谁知道她妈居然秒回自己,还叫上了她前夫,也就是沈清的老爸一起来学校。 可能是觉得对她有亏欠,两个人都没有责怪沈清,反而在面对沈清时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最后遇到连衡昭家里那两位后直接把她给忘了,四个人那是相谈甚欢啊,那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想合力把她和连衡昭的红白一条龙服务都给安排好了。 这会儿,不知道那个妈妈叫她是想干点什么。 这语气…… 沈清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正准备起身出去给其他人腾个地方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外面说话,隐隐约约还听到了她的名字,于是沈清兴奋的猫着腰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其实厕所隔间没有封顶,所以只要有人在外面讲话在里面基本就能听见。但沈清就是享受这个过程,这个feel,特别像那种搞情报工作的地下共产党员。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我们的连美人儿还是有隐藏属性的哦~ 大姨妈这个梗快用烂了,像是写议论文的时候老把苏轼李白从坟墓里刨出来一样,但这个梗真的……蛮好用的(超小声 -- яΘúSんúщú.χγz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 而门外的两个人也没有压低声音的意思,仿佛并不怕别人听到一样。 女一:“南南啊,不是我说,你怎么这么善良呢?她沈清哪里好?不就长得好看一点儿,学习好了一点儿,武力值高了一点儿,家里有钱了一点儿……” 她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空气突然安静。 女一不死心,安慰另一个人说,“……咳咳,你要有自信!你……你胸比她大嘛!” 女二:“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比不过她,但是……但是昭昭哥哥……我不能……” 她语气里带着哭音,仿佛极为委屈。 “我才是一直陪着昭昭哥哥的人,她怎么能……怎么能……冒充我……嘤嘤嘤” 最后三个字是沈清手动加上去的。 她默默点开了手机录音,继续兴致勃勃地听着外面的对话,丝毫没有作为“冒充者”的自觉。 女一似乎在安慰女二,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嫌恶, “她太过分了!这种心机婊,活该从小被爸妈抛弃!连衡昭怎么就这么识人不清呢?连她是不是你都分不清,真是白瞎了一个学霸脑子。” 沈清静静地听着,上扬的嘴角慢慢被抚平,最后绷成了一条直线。 还真是……很难听啊。 女二抽抽啼啼的接过话, “你不要……不要这么说,昭昭哥哥只是……只是被……被蒙蔽了而已。” 女一赶紧安慰她,“她沈清上次还带头去闹事,肯定是趁着那个机会冒充了你跟连衡昭搞上的!要不是你及时通知了老师……” 话音突然消失。 沈清猜可能是女二捂住了另外一个女生的嘴,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这么会颠倒是非的女人,除了南青南青,她还真想不出来还能有谁。 不过那次教导主任这么快到原来是南青的手笔吗?她还真是到哪儿都不安分啊。 女一被止住话也不生气,嘟嘟囔囔说了一大串沈清和连衡昭的坏话,突然疑惑的看着五个紧闭的厕所门,奇怪道, “这都快上课了,怎么她们还没上完厕所?我都快憋死了!” 隔壁坐在马桶盖上的四人:…… 作为亲眼看到沈清进了一个隔间的三班小朋友又亲耳听见了一个惊天秘闻,她们生怕自己小命不保,如果这个时候出去了那岂不是跟清姐对着干?不管门外那个女的是真冤枉还是心机婊,她们都得坚决拥护他们的考神,憋死她丫的臭女人! 于是当外面的两个憋得两股战战的女人挨个敲门时,这群可爱的小朋友们集体选择拉肚子,直接把敌人送到沈清手上。 南青憋的面目微微扭曲,慢慢挪到了最后一个隔间,也就是沈清所在地,伸手彬彬有礼的敲了敲门,温柔的问, “你好同学,我们等了好久,快要上课了,请问你上完厕所了吗?” 沈清面无表情的捏住嗓子,把嗓音变得尖厉起来, “滚!你个臭女人!你勾引我弟还不够,还在这里污蔑清姐跟连美人儿!我就是把厕所堆满也不会给你留地儿的!你就等着不孕不育,十二指肠溃疡,阑尾挂掉吧!” 隔壁四人一溜儿坐在马桶盖上,拼命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笑出声音来,浑身抖得跟个筛子一样停不下来。 清姐不愧是清姐,是个狼灭! 南青的脸瞬间僵硬了下来,但转眼间又换了一副受到了莫大委屈的面孔对着一 御sんμ屋導航詀Π㈡QQ點てοM边的女生说小声道, “阿玲,我们……还是走吧……” 甘玲瞪着眼睛,本来就有些微微凸出来的眼珠子像鱼眼睛一样仿佛要跳出眼眶,配上宽大的脑门上一颗颗的小疙瘩,仿佛一只浑身长满疙瘩的癞蛤蟆,看得南青心底一阵反胃。 甘玲看到南青皱着眉头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因为刚才沈清的话而难过,于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走过去拍了拍南青的肩膀说, “南南,这个女的太不识好歹了!明明你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她简直太恶毒了!你就是太善良才总是被欺负,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她不可!” 南青强忍住甩开她手的冲动,暗暗做了个深呼吸才对甘玲说, “那你要小心点,我……我不希望你为我受伤。” “你放心,我……” 甘玲感动的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抬起来的目光眼睛死死的盯着南青身后不动,连拍南青肩膀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不敢放下来,仿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般从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一样呕哑难听。 南青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也不敢回头自己看,但在甘玲呆住的同时她的耳边传来了一声极小的“咔哒”声,然后一阵“吱呀”的开门声自身后传来。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嗯哼~小心脏受不了的小可爱不用怕,“善良”的阿清保护你 阿清:善良,为什么要加引号?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二十) 厕所特有的腥味缭绕在两人身边,开着的窗户有一层升降板,阳光被挡板切割成一段一段的印在地上,南青僵硬的低下头,仿佛能听见自己颈椎处传来的咔咔声,像是老式的钟表般敲击着她的大脑。 现在是上午,阳光透进来的并不多,堪堪拉到南青的脚跟处。 她转了转眼珠子,微微偏过头。 她的脚边,有一个被拉得长长的黑影,长到脚踝的头发被头顶上吹来的风掀动,像是无数只张牙舞爪的手。 学校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是鬼吗? 她都重生过来了,有鬼不是很正常吗?她不能慌!系统,对,她还有系统! “系统!系统!系统你说说话啊!!” 南青在心里疯狂呼叫着系统,然而那只小狐狸早就被书生抓起来揉捏了,自然无法回应她,她心底的防线也在一声声呼叫中渐渐崩塌。 南青背后慢慢冒出一片冷汗,她不敢乱动,眼睛依旧盯着那个影子,生怕“它”会在自己挪开视线的时候扑上来,声音里终于带了真切的哭意, “甘……甘玲,我身后……是……” “叮——叮——叮——” 突然响起来的铃声像是压倒甘玲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胸膛急剧起伏,长大了嘴用力呼吸,仿佛窒息的鱼,僵在空中的手突然抓起南青的一只胳膊,也不管掐没掐到她的肉,直接把她连拖带拽的往厕所外面跑,嘴里嘶哑的吼道, “跑……跑!!!”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南青因为转弯的惯性肩膀狠狠撞在了门框上,她身体趔趄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毛骨悚然。 一个红衣服的女人背对着阳光站在最后一间厕所门口,湿哒哒的长头发盖住了她半边脸,露出来的另外半边脸泛着青灰色,好似常年阴暗潮湿的砖墙,不见一点眼白的黑漆漆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她们离开的方向,嘴角开到了耳根处,露出红色的牙床,像是在对她们笑。 待两人走后,其他四个隔间的人立马窜了出来,简单的跟沈清打了个招呼就赶紧溜回班,也没来得及问沈清对她们干了啥。 因为,这节课是灭绝师太的英语课。 她们估计都要凉凉了。 沈清慢慢悠悠地走出了厕所,脸上写满了“我超级开心”。 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个小把戏,多亏了小狐狸这个原住民给她提供便利,不然她恐怕直接就给那两个人带来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打击了。 竟然敢骂连美人儿? 找死。 乖乖溜教室后墙根儿站的四个患难姐妹偷偷瞄了一眼走到门口的沈清,使劲儿给她使眼色,奈何灭绝师太眼睛太尖,一眼瞅到了四个人挤眉弄眼的小动作,并且顺着她们的视线捉住了一只脚已经踏进班的沈清。 她目光一冷,叫住了准备遁逃的沈清, “沈清,我看到你已经踏进来一只脚了,你还想去哪儿?” 班里同学大部分都一脸懵逼。 因为灭绝师太用的是纯正的英语。 沈清暗自唾弃了一下不争气的脚,一个大跨步进到了后门,笑眯眯的用英语回答她, “亲爱的老师,我正想着如何能让您不会因为我而生气呢!要知道,生气是使女人变老的最大凶手。” 灭绝师太眼里闪过一缕欣慰之色,不过她马上板起了脸, “那么,现在,去那里站着听课吧!这样我就会很开心!” 最后,沈清还是乖乖的站到了后墙根儿,表面上捧着书在听课,实际上思想早就飘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灭绝师太看了看她,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出声。 这个孩子,真是让老师又爱又恨! ……御sんμ屋導航詀Π㈡QQ點てοM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这是今天上午的最后一节教学课,原本还有一节自习课,但沈清跟原主的妈妈约好了十一点见面,现在出去还有点晚,所以她找了老刘开了个假条,直接背着书包扬长而去。 原主的妈妈性徐,叫晓惠,手下有一个规模不小的服装公司,是个标准的女强人。 沈清也没想急赶着见她,夏天本就燥热,她慢慢吞吞沿着树荫走到了校门口,老远就看见一辆锃亮的蓝色跑车停在门口,她撇撇嘴,给门口的保安大爷看了假条,然后走出去敲了敲车门。 徐妈妈赶紧打开车门,沈清顺势坐在了副驾驶上。 无论坐了多长时间车,她都还是有些晕车,只要一坐到座椅上,她的身体就会本能的进行排斥。 “阿清啊,咱先去吃个饭吧。” 沈清点了点头,看着徐妈妈发动车,手肘撑在了被打开了车窗的的边缘,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下唇。 “咱”是一个比“我们”还要让人感到亲近的词汇,尤其是当这个字是从妈妈的口中说出来时,仿佛是整个世间最美好的词。 可是,为什么当初自己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没有对自己说“咱”呢? 为什么事后他们会丢下自己互相责怪而离婚呢? 果然,父母还是不要有会比较好。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猜一猜阿清身上发生过什么?她的父母为什么会离婚呢?这次徐妈妈想要带着阿清去干什么呢? 一切答案,尽在《二崽有话说》,敬请收看呐! 不留言的小可爱会被“啊呜”一口次掉哦~~ PS:这篇文比较短,小可爱能不能给二崽留下什么cp给二崽灵感呢?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二十一) 徐妈妈没有带沈清去什么奢华高档的地方,而是找了个地方比较偏的私家菜馆。 单挎着书包的沈清先一步下了车,远远站在一个阴凉的地方,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搭在书包带子上防止它往下滑,眼睛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起来很像一个柔弱单纯的迷路少女。 徐妈妈去停车了,估计是车位不太好找,她去了有一会儿。 沈清也没有动,就呆呆的站着,手指无意识的互相摩挲着,耳朵里还塞了只耳塞。直到被人狠狠地撞了下肩膀。 “我去!小妹妹你不长眼睛啊?靠!疼死了!你赶快给哥几百块去看医生!不然哥可报警了!” 沈清淡淡的抬起眼帘,琉璃般的眸子转了转,最后定在了面前揉着肩膀的男人身上。 夹趾拖鞋,大裤衩,印着骷髅头的黑T恤,以及一头让人看了就觉得窒息的黄毛在微风中拂动,像是谁家的大金毛呼呼跑出来咬人。 沈清不耐烦的啧了声,像是在对着金毛说话,又像是对着自己说话, “跟了连美人儿这么久,还以为自己病好了呢……” 后面的话有些模糊听不清,但不妨碍金毛对前面一段的理解,他咋咋呼呼的开口, “小妹妹,你这可不地道了啊!别以为你有病我就不会原谅你!赶紧掏钱!” 金毛怕沈清跑了,踩着板儿拖“啪嗒啪嗒”往沈清旁边走了两步,沈清见状往后又挪了两步,两个人保持住一米的距离。她看金毛还想上前,连忙比了个手势, “停!” 她往上拽了拽即将滑下去的书包带子,往路上左右比了一下, “一条大路通两边,平坦宽阔无拐弯,请问你是智商欠费来讹我吗?” 金毛瞪了瞪眼睛,发现周围最近的拐弯还是离这里五十米远的出口,顿时脸色爆红,似乎是被沈清的话刺激到了,但他刚要出口的话又被沈清打断。她肉肉的小手往上一抬,金毛的眼神下意识地就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爆红的脸白了不少。 “那里有个摄像头,正好对准这边,你要是有怀疑就去看看吧。” 她看了看金毛的脸色,掏出兜里的手机在他面前摇了摇,屏幕里明晃晃跳动的红色数字好像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金毛知道自己碰到了个硬茬,看沈清站着的姿势就知道她是个练家子,就没敢多纠缠,骂骂咧咧踢着拖鞋就走了。 沈清放松了微微紧绷的肌肉,这是她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跟人讲道理,感觉……还不如直接动手来的痛快点。 她慢慢按下录音开关,顺手删了文件,然后把手机熄了屏装回兜里。 她刚转过头,就发现徐妈妈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这里,准确来说,是看着自己。因为距离有点远,沈清看不清楚她的神色,但估计她刚才已经听到了这里的对话了吧。 沈清幽深的眸子转了转,眼底的兴味一闪而过,接着仿佛无事般走了过去。 因为停车场建在地下,所以刚才她跟金毛“友好交流”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徐妈妈。等沈清走过去后,徐妈妈没有多说什么,有些局促地带着沈清去了雅间。 因为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所以当两个人刚坐下不久菜就上来了。沈清大概扫了一眼,发现菜的口味都偏咸重口,加上天气有些闷热,她兴致缺缺的动了两筷子就开始喝她特意点的酸梅汁,漫不经心的模样看得徐妈妈也没了胃口,她小声问道, “阿清,这些菜不都是你小时候爱吃的吗?怎么没胃口了?” 沈清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边残留的汁液,目光扫过桌上的菜,最后定在了徐妈妈略显老态的脸上,意味深长地说, “人嘛,都是会变的。” 小时候的我,现在的我,未来的我,你们都没参与过,变化的是我,不变的是你们心里的那个小姑娘。 沈清看着徐妈妈慢慢泛红的眼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烦,她下意识地抱胸向后靠在椅背上,做出一个从心里层面来说防御的姿态对着徐妈妈,开门见山的问, “你今天到底找我有什么事?”难不成是想弥补缺失的母爱? 沈清顿了顿,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没把后面半句话说出来。 徐妈妈用力眨了眨眼睛,把眼底的酸楚压下去,然后扯出一个笑容对着沈清, “阿清啊,妈妈知道这个周末你们要弄迎新晚会,所以想带你提前选一选衣服,到时候跟你朱阿姨家的昭昭一起去,肯定能迷倒一大片人!也让昭昭那孩子知道我女儿有多优秀,得对你好一点。” 她看着沈清那张跟自己七分像的脸,心里既酸楚又欣慰,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自己昂贵的小衬衫,声音略显压抑, “妈妈知道,阿清还在怨我跟你爸爸,妈妈也不奢求你什么,就希望……希望你能好好的。昭昭是个好孩子,尽管你们现在才高二,但他是个负责任的人,以后妈妈不在你身边,你要……要好好照顾好自己。” 沈清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心底突然窜出一股无名火,怎么压都压不下去,于是她目光略带嘲讽的看着徐妈妈说, “怎么?怕我自己离开你们,离开爷爷奶奶活不了?我TM为什么非要靠着别人活?!当初没有你们所有人的时候,我不也一个人死里逃生活下来了吗!你现在这话是在干什么?跟我卖惨吗?” 她语调微微扬高,像是故意说给外面人听, “我告诉你们,我沈清——从来没有恨过你们。” 她踢了踢椅子站起来,就那样目光平淡的看着满脸惊讶的徐妈妈,残忍的吐出后面的话, “因为你们不配。” 说完,她拉开门就走了出去,正好撞见站在门外的沈爸爸,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侧过身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留下浑身冰冷的沈爸爸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早已哭成泪人的徐妈妈。 其他雅间有人听见声音探出头来看,被沈清浑身的煞气给吓得又缩了回去。于是她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出去,直接打车回到了自己家,把空调一开,手机关机,蒙上空调被倒头就睡。 真奇怪,都开了空调,脸上怎么还流汗呢……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意识渐渐模糊。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写妈妈和爸爸的时候好难受,但是……得写! 下一章emmmm是先写迎新晚会还是回忆呢?(小纠结)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二十二) 沈清睡到半夜就醒了。 她呆呆地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伸手拿起手机想看看几点了,等到按上指纹半天手机也没反应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把手机关机了。她摁下开机键等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看桌面就被一个跳出来的电话界面挡住了视线。 沈清先看了看左上角的小小数字,然后才把目光投向联系人。 “咦?” 沈清挑了挑眉,意外的发现自己嗓子竟然哑了,于是一边摁下接听键一边摸黑下床去拿水喝。 电话一接通,那边一个苍老而焦急的声音立马出声, “阿清,你终于接电话了!你还好吧?” “唔,现在是凌晨两点半,您有什么事非要在这个时候说?不怕我奶奶拿锅铲拍您啊?” 沈爷爷听见沈清沙哑的嗓音,沉默了一会儿,浅浅的呼吸声顺着话筒传到沈清耳边。她也不催,就这样等着沈爷爷说话。 沈清趁着这功夫打开冰箱门拿了罐咖啡,“咔哒”一声拉开易拉罐,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没有什么比半夜起来精神倍棒的喝一口凉咖啡更让人快乐了。 而沈爷爷也在沈清喝咖啡的同时说了一句话。 很轻。 “阿清啊,你……回来看看吧,阿秀她想你了。” 正在喝着咖啡的沈清听见这话下意识地咽下嘴里的液体, “奶奶?” 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手里的罐子,嘴边愉悦的弧度被慢慢抹平,面无表情的说着欢快的话, “哈哈,阿秀姑娘终于知道想我了啊!” 明明她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不过几个星期没见而已,为什么……为什么…… 沈清咬紧牙关,不让胸腔里的翻涌的哽咽声冒出来,费尽力气才发出了一声极其平常的应答声。沈爷爷知道沈清聪明,也没想着瞒她,苍老的声音平稳有力, “阿秀本来就心脏不好,这次也是突然发病,她知道自己熬不过去了,就想着能再见一下她最爱的小孙女。” 末了,他似乎有些感慨, “其实,当年那件事也不能怪你爸妈,他们也没想到会那样。你奶奶快走了,爷爷希望你能在她临走前跟小徐他们保持好关系——哪怕是表面的也行,起码别让阿秀走都走不安心。” “算爷爷拜托你了。” 徐晓惠…… 沈觉初…… 沈清闭上了眼,心底压抑着的黑暗猛的席卷而出,将她再次拖回到童年。 …… 当年她七岁。 七岁的沈清已经可以看出来一点长大后的样子了。眉眼带笑,脸颊白嫩柔软,穿着蓬蓬的小裙子,看起来像是个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小公主。 但是她爸爸妈妈都知道她是个小祸害精,各种调皮捣蛋的事没少干,连撒谎也不打草稿的那种——但好在她很善良,在大事上从不撒谎。 那一天,天空很阴沉,乌蒙蒙的像是被人捂住了太阳的脸,一丝阳光都没有。 小沈清又闯祸了,因为有人骂她没爹娘教养。她很生气,张牙舞爪的冲上去把那个小女孩打了一顿,闹到了老师那里。老师要请家长,小沈清还特别高兴,因为她爸爸妈妈来了后就不会有人说她没爹娘教养了,她可以跟爸爸妈妈一起手拉着手回家——就像其他小朋友一样。 但是小沈清等啊等,等啊等,从上午等到晚上。 没有人来找她。 她就站在办公室里,听着那个女孩的家长讥讽嘲笑着她,好几次都要伸手替她的乖女儿教训一下眼前这个没家长撑腰的坏孩子,幸亏被老师拦住了。最后实在没办法,那个家长就要小沈清给自己女儿道歉,只要道歉就不再追究她的责任。可小沈清就定定的盯着自己脚尖,一句话都不肯说——不肯动,不肯吃饭,不肯喝水,满脸的苍白吓得那个家长最后直接就走了,走的时候嘴里还在谩骂着她的父母。 可她再也不生气了。 明明打过电话了啊。 为什么…… 为什么…… 老师陆陆续续给小沈清的父母打了好几个电话,可那边都显示无人接听,直到最后学校关门,沈清才被小连衡昭拉走。 最后,两个人半路被一个恋童癖男人给囚禁了。 那双肮脏的手一寸一寸摸过自己身上,淫邪的目光像是山野中的饿狼般闪着令人作呕的光。 为了保护连衡昭,她主动去吸引那个男人的注意力——也好在那个男人天生身体有缺陷,无法行房事,不然当时的沈清应该是无法活下去的。 每天晚上,她只有紧靠着连衡昭才能不让自己做噩梦,不至于让自己崩溃。 终于,当那个男人要对连衡昭下手的时候,他们获救了。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这是个甜文,这是个甜文,这是个甜文…… 网课作业太多,请看官们多担待(这个世界马上就结束了,然后……emmmm,二崽要好好想想人生)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二十三) 沈清睁开眼睛,语气十分平淡, “他们当年可以扔下我,现在我也能选择放弃他们。” 说完之后,她又赶在沈爷爷开口前快速开口, “您放心,我明天就回去看奶奶。”她顿了顿,“至于他们……” 那两个初为父母却无法承担责任的人啊…… 她没有说完,也不想说完。但沈爷爷知道她的意思,也明白这个自小长在他身边的孩子到底有多倔,他也生气,可事关阿清,他没办法怪罪那两个父母。 只希望,阿清能够理解一下他们吧。 沈清说完后手一翻就将通话挂断了。 没有任何人能够对那种事无动于衷,那种恶心的回忆也许就是原主当初不敢直面连衡昭的原因,因为她心底的那片净土已经在小时候就被染黑了,像是被扔进泥淖里沤烂的垃圾般散发着阵阵恶臭。 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献给她的少年了——除了余下的青春。 所以她才会远走他乡,终身未嫁。 但沈清可不会那么傻,什么狗屁的纯洁,他们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这个时候连衡昭还派不上用场的话真是白瞎了她的一片真情。 当初被囚禁的时候,连衡昭虽然已经有了瘦下来的征兆了,但看起来还是过于肥胖,所以那个男人才没对他下手,那段时间沈清不愿意回家就天天跟他睡在一起,跟只鹌鹑一样缩起来的时候就是因为无意识的天天抓着人家的小小连才能安心睡着,所以从小时候开始两个人就算是“私定终身了”,这自己养大的崽子又怎么能让别人拱了呢? 话虽如此,但原主对小时候的经历可不是一般的恐惧,沈清觉得那种只存在于记忆深处的恐惧又出现了,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毒蛇般一圈一圈的将她缠绕起来,勒的她喘不上来气。 窒息感越来越浓,沈清眼前一片漆黑,她低声骂了一句,赶紧凭着感觉去摸柜台上的钥匙,平常她喜欢在柜台上放一些零碎的小东西,平常赏心悦目的小玩意儿在这时候却成了她最大的阻碍。 沈清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让你乱放东西!这钥匙还是上次连衡昭给自己的,自己随手一扔好像就扔到了这里,关键是这玩意儿到底被她扔在哪个旮旯角了? 问:什么是幸运? 答:沈清在一个玻璃杯后面找到了钥匙。 问:什么是不幸? 答:沈清打碎了玻璃杯。 问:什么叫幸好? 答:玻璃杯没有砸到她。 问:什么叫噩耗? 答:沈清踩到了玻璃渣子上。 “我艹!” 沈清有气无力的暗骂一声,顾不得管脚上的玻璃渣子,赶紧扶着墙走到玄关处开门,然后扯出钥匙想要打开连衡昭的房门。 怎么插不进去? 沈清摸了几下钥匙链,发现上面坠着一个小小的哆啦A梦,顿时整个人都绝望了。 她竟然把自己的钥匙拿出来了!老天,你玩儿我! 沈清简直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扶着门慢慢滑坐在地上,用手咣咣敲门,敲得坏了的楼道灯一闪一闪的亮,活像是个可怜的卖火柴的小女孩。 沈清眼睛盯着那个一闪一闪的灯,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光。 连衡昭,你快出来啊…… …… 卧室 连衡昭原本昨天晚上放学的时候准备去接沈清一起回家,结果他去的时候班里一个人都没有。幸好乔乔有东西落班里了,回来拿东西的时候刚好看见连衡昭,就跟他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因为不知道她家里具体的情况,所以乔乔还特意嘱咐了连衡昭有空的话晚上去看看沈清。 连衡昭也知道沈清对她父母的抗拒,想着给她点空间自己冷静一下,于是自动过滤了乔乔的话,就没去打扰沈清。可等自己夜里好不容易睡着了,一会儿梦见小时候沈清保护他的场景,一会儿又梦见上一世沈清远走他乡的背影,最后竟然满脑子都是有人敲门的声音。 他迷迷糊糊醒过来,仔细一听,竟然真的有敲门声。吓得他赶紧翻起来就去开门。 这厢,沈清手都磕疼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书生在她神识里干着急也没办法出来,就在她急得差点把小狐狸给揪过来时,门突然开了。 靠着门的沈清身体自然的向门内倒去,幸亏连衡昭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她,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赶紧把她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emmmm,网课……好多作业嘤嘤嘤 下一章……次肉?(弱弱的说一句)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二十四) 熹微的阳光透过未完全拉好的窗帘缝隙投在床上,黑色的薄被裹着两个年轻的躯体,拉伸出一道丘峦般起伏的曲线。 连衡昭僵直着身子侧躺着,薄薄的唇被他紧紧抿成了一条线,因为大半夜没睡的缘故,他的眼下泛着一片青黑,他目光呆滞的盯着微微拂动的窗帘,心里默默背着《静夜思》“床前明月光,阿清她真香,举头望明月,低头美景晃……” 怎么有点奇怪呢?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被人捏住的小小连颇有生命力的抖了抖,赤裸的胸前的一粒红豆随着主人心情的波动而不断擦过前面与它挨得极近的鼻尖,给少女带来了一阵阵的痒意。 沈清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发觉鼻尖抵着一个散发着清爽的暖香的凸起,她闭着眼睛,像只小小的奶猫一样“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嘶——” 沈清动了动耳朵,仿佛听见了谁的惊呼,嘴里的软舌却毫不停歇的舔着那粒涨大的凸起,软乎乎的唇嘟起,仿佛吸果冻般撮着嘴里的物什,像是要从里面吸些什么甘霖出来才罢休。 “阿清不要吸了,我没有……没有奶水……好痒……哈哈哈——” 说到后面,连衡昭忍不住那股痒意而笑了出来,彻底把将脸贴在他胸膛上的沈清给震醒了。 沈清呆滞地停下动作,舌尖还抵着那粒硬硬的凸起,但她的心神却全部移到了自己的手上。 热热的,硬硬的,长长的…… 她的手渐渐往上摸,指尖碰到了一个伞状的东西,还有点湿润…… 这是……这是…… 沈清下意识地甩开手里的东西,呲溜一下从被子里钻出来,跪坐在床边,指着连衡昭语无伦次地说, “你……我……我们……” 连衡昭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带着薄薄肌肉的胸膛赤裸裸的暴露在沈清眼底,他一本正经的问沈清, “阿清,你是不是饿了?” “但我不是女人,我不会产奶的,而且我也不会生孩子,女性只有生完孩子体内才会……” 一大早上,沈清坐在床边呆愣的听连衡昭给她讲女性产奶的原因,眼神不自觉地就飘向他胸前被自己舔咬的晶亮发硬的豆豆。 她竟然……是个女色狼…… 沈清嗷呜一声扑到了还在喋喋不休的连衡昭身上, “你……你不许说了!” 连衡昭刚说了一半,听见沈清的话下意识地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阿清,”他舔了舔唇,“你好像……” 沈清目光盯着他水亮的唇,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什么?” “你好像……长胖了?” 窝艹! 这谁家的熊孩子? 沈清咬牙切齿地看了连衡昭一眼,伸出一只手想要敲醒连衡昭的脑子,但目光不经意的看见了自己肉肉的手指,差点心肌梗塞。 她……她的小肉手…… …… 最后沈清气呼呼的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给连衡昭。 她脚上的玻璃渣子已经被连衡昭清理完了,而且还给她上了药,但沈清的脚还是很疼,伤口还有些红肿——所以她走的时候把连衡昭的拖鞋穿走了。 照她的话来说就是,穿别人的鞋,让别人无鞋可穿! 被抛弃的连衡昭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他急忙翻出自己的手机,点进去自己的发的帖子下面找到了那个回复—— “追女朋友,你就不能对她撒谎。” 连衡昭手指一滑,追问那个人, “我没有撒谎,为什么她会生气?” 没想到这个时间那个人也是秒回,带着点看戏的样子, “你干了什么?” 连衡昭很诚实, “我跟她说,你长胖了。” “……” 过了几秒,连衡昭发现那个回复被删掉了,然后又被重新编辑, “追女朋友,不要瞎说大实话!!!” “PS:楼主活该注孤生!” 没过一会儿,楼底下涌出来一群“注孤生”群众集体吃瓜,瞬间盖起来了百层大楼。 不懂“注孤生”的连衡昭特意百度了一下这个新鲜名词。 然后冷着脸回来删掉了那个求助贴。 又让说实话,又不让说实话。 连美人儿丧气的叹了口气。 追女朋友,真难。 ……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了几天,沈清特意请了个假去看了奶奶后就回来了,但却直到周末都没搭理连衡昭。 话说沈清回去的时候看到老人家精神矍铄地躺在躺椅上看韩剧,她偷偷瞄了一眼,还是狗血玛丽苏的剧情,这整个人看起来哪有一点不行的样子!分明就是想骗她回去见一见自己。 但看到奶奶那么硬气一个人为了自己不惜装病,沈清就生不起来气。 她乖乖的陪着老人家和那一对已经离异的夫妻呆了两天,最后还是他们公司有事情要走沈清才被奶奶撵回来上学。 临走时,奶奶拉着沈清,看着这个身形单薄的小姑娘,目光既无奈又心疼, “阿清,你可以不原谅那两个人,我也没想让你原谅他们——只是奶奶想让你后面有个靠山,出去了总不至于被别人借着权势欺负——但奶奶最希望的是奶奶的阿清能够放过她自己,能够忘记那些不高兴的事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没等沈清感动得热泪盈眶,奶奶话锋顿时就转了个九曲十八弯, “奶奶看了,那个连家小子挺不错的,你可得看紧了!小心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可要……诶诶诶!阿清,别跑啊!奶奶跟你说的话你记住啊……”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当你看到这条线,证明二崽已经干了) 二崽:肉……无肉……每天都在被迫加课写论文,我真的要死掉了,这一章我断断续续码了好久,一点点凑出来的(累瘫) 以后再有人敢说大学比高中快乐我就打shi他!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二十五) 连衡昭那天确实迟到了,而且被老师在班里点名批评。 当书生“不经意”跟沈清说起这个消息的时候,她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仔细一看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书生一边狗腿的给沈清八卦南青最近的绯闻,一边在心里跟那只小狐狸疯狂吐槽自家大佬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良好作风”。 说来也奇怪,自从上次南青莫名其妙吃瘪了后,不知道谁扒出来是她在背后乱嚼舌根,不仅三班的人对她没个好脸,连路人缘都快败光了,自此她倒是乖乖夹起尾巴不敢再自讨苦吃了。 也不知道那只小狐狸怎么圆的谎,对于网上疯传的“高二神仙颜值学霸大型狗粮现场”南青竟然没有对小狐狸多加追究,当小狐狸跟书生说起来这件事的时候,书生是满脸的怜悯,撸着小狐狸颈子上的毛对它说, “我猜一下啊,南青本来就有些自卑,突然间有个系统从天而降给她开了金手指,这原本就不怎么靠谱,现在你正好办砸了她的事,而且这个砸还不是一般的砸,你简直是拖南青后腿的利器啊!只要不是太傻的人都会怀疑你的残次性。” 小狐狸炸毛了,一爪子呼在了书生手上, “那她怎么不会是怀疑我跟你们是一伙的?” “因为你先前帮了她不少,其中不乏牵扯到上.......沈清的,除非她会读心术,不然累死她都想不到这里。” 小狐狸敏感地注意到了书生中间停顿的那一下,圆溜溜的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然而转身又是憨憨傻傻的样子跟书生斗嘴,丝毫看不出来半点异样。 原本它以为书生跟自己一样是个 “伪系统”,但现在看来这个沈清恐怕不是一般人,既然如此,那不妨多留几手,说不定自己还能过得比现在好点儿,起码......不用一直困于这个充满了污浊之气地方。 南青还不知道自己的系统已经有了跳槽的危险思想,但她的心里还是对系统存了一点戒备之心,加上上次在厕所的恐怖经历,她直接就被吓得连病了好几天,好了之后行事也不敢太过张扬,配上柔柔弱弱的外表倒是意外赢了波旁人的好感值。 洛水高中在福利上倒是远远甩了同市其他几个高中几条街,虽然它装修风格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但配置还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吸引这么多人来这儿。 迎新晚会说白了就是高一高二的狂欢会,高三高四正在准备高考,百日誓师大会已经过去了有段时间,这群学疯子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泡在书里,哪里有多余的精力来搞狂欢晚会。 为了不让他们的狂欢影响备考的学生,学校特意给高三高四的学生放了个假——尽管就两天,来让高一高二的人放肆玩耍。 迎新晚会第一环节开在大礼堂,主要是表演各种节目,而且是高二的节目占比更重,时间也就一个小时左右,节目安排的十分紧凑,人员调度也就十分紧张。但幸好学生会的组织能力不错,忙中倒也没出什么乱子,就是空间狭窄了些,空调早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幸好傍晚气温不高,除了有点毛毛躁躁的热气外倒还可以忍受,不然这一群姑娘们可就遭殃了,一个个油光水滑地上台,恐怕要在舞台上抖下来一层的粉。 沈清倚在门框上往里看了一眼,又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干脆把棒球帽往脑袋上一扣,混在来往的负责服装道具人群里走了出去,刚到走廊拐角就被一个人给撞了,她仍然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倒是对方“噔噔噔”后退几步,接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起来倒是比她还像受害者。 沈清这才看清她的样子,原本礼貌的问候语也被她咽了下去,没有任何表示的站在原地。 跌坐在地上的南青小小的“哎哟”了一声,抬头看了眼沈清,因为是仰视,所以她很清楚地看到了沈清的样子,似乎是有些惊讶,她呆愣了两秒,接着咬咬唇自己站了起来。 南青揪着自己身上的小裙子,颇有些惴惴不安地说道, “沈同学对不起,我......我刚刚太急了,没看到你......都怪昭昭哥哥......要不是......” 她仿佛说错话般赶紧住口,脸颊通红地看着沈清,一副令人情不自禁地想歪的样子。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emmm,我才想起来我还开了本书...... 话说popo这条鱼真难抓,我翻墙翻得腿都快断了,从电脑翻到手机,从手机翻到电脑,真心不容易(╥╯﹏╰╥)本来前两天要发新章节的,就是因为进不了才搁浅了,小朋友们且看且珍惜吧 -- яΘúSんúщú.χγz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 沈清摩挲了一下手指,伸手抬了抬帽檐,露出一双带着点冷光的眼, “我没事,麻烦您让让。” 她指了指足有两个半人宽的过道,手指虚点了一下面前的空气,像是在逗弄什么小宠物, “您挡着我道儿了。” 语气轻描淡写的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南青没想到沈清会是这个反应,不觉有些愣神,待她反应过来时沈清已经绕过她走了有段距离,她连忙叫住沈清, “沈清,你果然是不在乎连衡昭,这么肮脏的你配不上他的,你让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略微尖细的声音在走廊里来回弹撞,隐隐还有些回音传到远处,引来旁人的窥探。 沈清皱了皱眉,倒退几步,回身一脸认真的看着南青那张清秀可人的脸蛋,语气诚挚, “南青,中二是种病,得治。” 她的嘴角在阴影处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借着微微倾身的动作在南青耳边低语,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冒牌货也敢跟老娘抢男人,嗯?”她最后一个字语调微微上扬,带着股莫名的危险,话语中的内容更让南青浑身战栗,一股无法言说的恐惧感慢慢从心底爬升起来,像是藤蔓般慢慢把她缠绕起来。 沈清看了眼脸比粉底还白的南青,开心地哼着小调往洗手间走。 小贱人,不给你个铁锤吃吃你还以为姐是卖炊饼的! 南青一连受挫,原本的傲气都快磨没了,她不太明白沈清话里的意思。 如果沈清知道自己才是冒名顶替的那个人,那么她为什么不拆穿自己?想看自己笑话吗?不不不,现在自己是连衡昭青梅竹马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连衡昭也没有公开反驳,那就证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小时候的玩伴是谁,自己知道他们小时候的一切事情,沈清那个早就被人玩弄过的婊子怎么配得上她的昭昭哥哥! 我才是昭昭哥哥的青梅竹马!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他! 正巧有个学生会的人经过,嘴里嘟囔着“换人”“时间来不及”等字眼儿,听到这些的南青眼睛瞬间一亮,她看了眼沈清离开的方向,心里默念了一句, “沈清,你等着,我会向所有人证明我才是最好的那个人!” 待走出南青视线后,沈清立马停住脚步,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南青差不多走了后才原路返回,冲着走廊上一个隐蔽的门房敲了敲, “出来!” 话音刚落,被粉刷成同走廊一样颜色的门唰地一下就被拉开了,沈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只伸出来的手给拽了进去,同时一个饱含委屈的少年音在沈清耳边响了起来, “阿清~” 连衡昭保住沈清,下巴搁在沈清肩窝处轻蹭着,像只大型的犬类求主人爱抚。 早在南青摔倒在地的时候沈清就看到了突然从走廊里冒出来的一个头,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沈清很明确的知道 那就是连衡昭。 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只能说那股子鸿蒙之气太过浓郁,馋的沈清灵魂都在颤抖。 这好像是个杂物间,半个屋子都堆放着陈旧的锦旗,桌凳等东西。封闭的空间里开了盏小小的灯,暖黄色的灯光柔柔的铺在两个人的身上,沈清背对着连衡昭被他抱在怀里,伸出肉肉的小手费力地揉了揉连衡昭的脑袋, “我在。” “我跟南青没有关系。” “嗯。” “我刚刚才知道她在学校乱讲,不然我早就去教训她了。” “嗯。” “阿清,我的世界只有你。” 所以,不要误会我好不好? 沈清转了个身,连衡昭顺势直起了身子,双手环住沈清的腰,看着她将脸埋进自己的衣服里, “我也是。” 她抬起头,嘴角噙着憋忍半天的笑意,手指揪了揪连衡昭身上的公主裙,说出来的话带着难掩的笑意,, “所以,你是穿上这个之后连人也变得公主化了吗?那我是不是就是你的骑士了?” 刚刚她被连衡昭从背后抱住后就隐约觉得身后的触感不太对劲,现在转过身来她才看明白,原来是因为他穿了一件公主裙。 淡淡的粉色过膝长裙,领口、袖口和裙摆处叠缀着层层的蕾丝,原本黑色利落的短发被黑长卷代替,发间还有一顶小小的金色王冠,要不是连衡昭的脸太有特色,沈清简直都要以为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从动漫里走出来的小萝莉了。 连衡昭显然也不太能适应这身打扮,他伸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面色微红,企图在沈清面前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因为要出节目,所以我们几个班抽签来决定各自的班级演什么,结果我抽到了舞台剧。” 沈清好奇的对着连衡昭“上下其手”,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连衡昭默默忍受着沈清的骚扰,虽然对于接下来的话感到有些羞耻,但看着沈清好奇地看着他,他还是咬咬牙快速把话说出口, “舞台剧是他们自己编的,需要一个男扮女装的人,但班里没人愿意干这个,于是我就顶了上来。” 哦,原来是班长大人以身作则啊。这精神也够伟大的。 沈清听完后忍不住嘿嘿直乐,手绕到连衡昭的身后色迷迷的掐了一把他的屁股,调笑道, “连美人儿还真的变成了美人儿啊~~” 沈清做出一副流氓样,踮起脚用手勾起连衡昭的下巴, “来,给爷笑个唔唔” 口嗨的下场就是沈清被恼羞成怒的连衡昭抱着狠狠亲了半天,直蹂躏的沈清两腿发软,双眼迷离 ,看得连衡昭双眼冒火,差点把她就地正法。 然而两个人的干柴到底是没烧出来烈火。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还有一章就……次肉? 估计我就得用手机端翻墙了,电脑打完字手机同步,然后再翻墙发上来……emmmm,就这样吧 -- яΘúSんúщú.χγz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 连衡昭的舞台剧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不得不放开沈清去准备一下,临走时还特意嘱咐沈清, “阿清,你表演完节目一定要快点来找我!” 他顿了顿,有些不自在的撇开眼, “还有,我的表演,你要好好看” 说完,不等沈清回答,他就迅速跑了出去。 沈清看着连衡昭跑走的身影,眼角直抽抽。 少年跑步的姿势很好看,长裤制服时能显出不一样的诱惑来,体育课的时候往往能吸引一帮痴女围观。但一个从背影来看十分萝莉的人用少年大开大合的姿势跑动怎么看怎么怪异,特别是想起来他临走时那个娇羞的小表情,沈清简直浑身鸡皮疙瘩都下来了。 左右她的节目跟连衡昭的还有点间隔时间,去看看也无妨。 这么想着,沈清整了整衣服准备从后台走出去,结果她刚抬起脚就听见走廊里响起了广播声, “请高二三班个人独唱表演者沈清同学速来后台准备。请高二三班”一连重复好几遍,沈清就算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因为后台出口正站着南青和一个学生会干事,三个人听着广播来了个对眼儿,要说这里面没有南青的事沈清是打死南青都不相信。 那个学生会干事看起来对沈清很不友好,语气也很冲, “沈清是吧?你跟另一个人的表演顺序调一下,下一场就是你了,你还想往哪儿跑?能不能有点集体荣誉感?” 集体荣誉感? 沈清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手机,笑得一脸无害, “你他妈是耳聋了吗?广播现在才响,我是有预知能力才能提前知道这件糟事儿!怎么,我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吗?我是卖给你了吗?” 南青心里窃喜沈清的表现,面上却劝道, “沈清同学,我们也是着急,你也不能这么出口伤人啊。” 那个学生会干事被沈清的话气得脸通红,又见南青帮自己说话,顿时感觉自己理直气壮,立马拉起南青对着沈清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怪不得会抢南青的男朋友,你身上哪里有一点学生该有的样子?说是外面的小太妹都是抬举你!” 被拉住手腕的南青皱了皱眉,觉得她说的话有点口不择言,但也没阻止她,只是象征性地拉了她两下便站在一边看好戏。 “谁跟你说我家连美人儿是这个小屁孩儿的男朋友?” “谁不知道南青跟连衡昭是从小的青梅竹马?也就是连衡昭傻,认错了人。你怎么有脸冒充南青呢!” 沈清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南青, “这是她说的?”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沈清继续道, “如果说小时候见过几面就是青梅竹马的话,那她还真就是我们的青梅了。” 沈清掀开帽子,露出精致的眉眼,同时冲两人扬了扬另一只手里面的手机,整张脸在走廊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放肆而张扬,她无声地对那个女生做着口型, “小垃圾,玩不死你!” 亮起来的手机界面赫然是学校迎新晚会的网络同步直播,虽然仅限于校内,但却是学校所有人可见的,也就是说她们刚才的对话全部被直播了出去! 那个学生会干事霎时间满脸苍白,整个脑子里嗡嗡直响,眼睛里都是满屏幕的“这女人好恶心”“还是学生会干事呢”“我认识她,她是” “我怎么觉得清姐,连学霸跟南青三个人有故事啊?”“楼上加一” 南青脸色也很难看,她质问系统, “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种小事都没有告诉我?” 机械的系统音响起,似乎夹杂着滋滋的电流声, “警报警报嘀系统遭受不明入侵启动自毁程序倒计时5,4”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系统!系统!” 无论南青再怎么呼唤,系统都不再回复,寂静的让她浑身发冷。 两个人心里同时飘过一句话, 这下全都完了 最后沈清还是没表演,节目单虽然改了,但她一开始就跟自己的学生会小迷妹打了个电话,不仅搞了出年度撕逼大战,最后还让乔乔顶替自己上去表演了一个不伦不类的节目,把台下坐着的老刘气得多喝了三大杯水才压下去自己的火气。 连衡昭他们表演的舞台剧很有意思,讲的是一个少年为了帮助厌恶男性的青梅竹马的少女而甘愿男扮女装来靠近她,经过漫长的治疗而打破女生的心理障碍,最终少年脱下女装,跟少女在一起的小故事。 温馨而治愈,看哭了一众怀揣着少女心的学生。 众人刚看了一场撕逼大战,紧接着就是这么一出舞台剧,就算他们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结合两个人的情况一想,众人立马明白了过来。 观众:这波狗粮撒的有点猝不及防,但味道竟然该死的美妙! 哦,妈妈,又相信爱情了。 沈清看着台上卖力表演的连衡昭 ,慢慢捏紧了手里的手机,心里又酸又软。 就在刚刚换装的间隔,连衡昭给她发了条信息。 “阿清,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真是个小傻子。 沈清状似无奈地揉了揉额角,眼底却是一片苦涩的笑意。 也不知道他是废了多大的功夫才弄完这些,难怪最近他来粘着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原来是在筹备这个啊。 这么辛苦的连美人儿,她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还礼才行啊。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次次肉肉? 啊,原来今天是星期天,果然只有这种美好的日子我才能安心码字啊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二十八) 连衡昭只有一个节目要表演,他那一场舞台剧直接看的台下男女老少热血沸腾,面对这种可男可女,攻防兼备还颜值逆天的学霸,试问谁能按耐住单身狗的心?连台下坐着的无数少男都感觉自己差点被掰弯,更何况那一群颜狗少女了。 沈清看了眼台下满眼冒光的男女,联想到她脑子里的那些GV,再想象一下连美人儿躺在别人身下面色潮红呻吟的场景 不行不行! 沈清赶紧捂住鼻子,匆匆忙忙给连衡昭发了条信息就跑走了。 她得赶紧给自己进行物理降温,不然自己怕是得暴血而亡。 连衡昭表演完节目谢幕后就往后台走,正巧碰到了被临时拉来救场的乔乔。乔乔正火急火燎的准备上台,看见连衡昭也没来得及打个招呼,只是匆匆忙忙撂下一句“看手机”就被撵上了台。 连衡昭不明所以。 他刚才正在台上表演,所以没看见那个直播,也没听见广播声。等他拿出手机时才发现自己的QQ信息已经炸掉了。 他蹙着眉先点开了沈清的消息。 “我给你的礼物,就在男更衣室,找找吧!” 他眉梢上染了些喜意,接着扫了一眼班群。 他们班的人也知道连衡昭这个直男性质,也不指望他能找到学校的直播入口,直接把那段直播截了下来配上文字发到了群里,并且集体@了他。 了解了事情始末的连衡昭抿了抿唇,垂下的额前碎发遮住了他眼里翻腾的恶念。 他对这些事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去懂罢了。 虽然上一世南青骗了他,但连衡昭并不怪她,怪就怪自己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只是如果上一世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南青也这样对沈清的话,没有自己在阿清身边阿清又是怎么过来的? 只要想一想沈清一个人背负着不属于她的骂名远走他乡,连衡昭就觉得自己整颗心都疼的颤抖。 现在自己已经有了防备,南青就不会那么容易得手了。但上辈子欠下的债,那些该还回去的,她南青一样都别想逃掉! 连衡昭一边在单人隔间里脱掉表演用的衣服,一边翻出手机里的通讯录,单手打好字发送出去。 就在屏幕显示信息发送成功的瞬间,一声极轻的开门声响起。 连衡昭迅速转身,同时把刚脱下的衬衫再次套回身上, “谁唔!” 沈清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连衡昭的嘴,一边费力地踮起脚尖维持姿势一边威胁他道, “连美人儿,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我,不然老子操死你!” 连衡昭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敛去眼底的冰霜,配合地点了点头,同时一只手虚虚圈主沈清的腰防止她跌倒,没有被捂紧的嘴开开合合,清朗的少年音有些低沉, “你就是我的礼物吗?” 沈清感觉到手心一片湿热,连衡昭说话时嘴唇总会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像根羽毛似的挠的她心痒痒,沈清招架不住,故意摆出嫌恶状, “谁是你的礼物!我的手上都是你的口水,你真是” 她一边说一边赶忙想把手拿下来,结果到半路上就被人攥住了手腕。 连衡昭把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手机随手扔在地上堆着的衣服上,然后顺势揽住沈清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带, 御sんμ屋導航詀Π㈡QQ點てοM“不是我的礼物吗?那我就再送阿清一个礼物好了。” 沈清看这架势顿时有些怂,抬头看着连衡昭略显幽深的双眼, “什什么礼物?” 连衡昭垂眸定定地看着沈清那双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的眼睛,忽然扬起唇,对着沈清的眼睛亲了下去。 沈清反射性地闭上了眼,感觉眼皮一湿,温温凉凉的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沈清听着自己慢慢加速的心跳声,觉得连衡昭的这个吻是直接烫在自己心上的。 这么撩,难不成他是练了什么勾人的媚功? 沈清迷迷糊糊的想着。 不过一瞬连衡昭就移开了唇,细细的从脸颊一路吻到下面两片软肉,声音含糊不清, “我。” 不等沈清说话,他就猛地擒住一片唇肉啃咬,细细品味那瓣水晶果冻般的殷红,趁着主人松懈之时,又放进一条软舌进入密地寻找同伴玩耍,勾起那条松软无力的小蛇交缠翻滚,强行交换着两人的味道,像是在给彼此盖上私密的印章。 点点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自两人的唇角流下,在空中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再落到衣服上,留下一片暗痕。 连衡昭松开沈清的手腕,修长的手从宽大的T恤衫下摆灵活而轻易地探了进去。 原主很爱锻炼,尽管近段时间沈清锻炼的时间少了很多,但她一直吃的不多,因此腰间隐隐的马甲线条还存在着,加上柔腻的肌肤触感,每次都让连衡昭爱不释手。 但他知道,在上面还有更美味的东西等着自己,因此手掌在腰间留恋了一会儿后便继续向上攀登。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emmmm,二崽是这么想的,我屯一个星期的稿子,然后周末一次性放出来,计划经济可还行?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二十九) 沈清穿的是运动内衣,因此连衡昭只需勾勾手就把那层布料给推到了胸上方,两个挺翘的雪团隔着一件单薄的T恤冲连衡昭欢快地打着招呼,他微微红了眼,手掌附上其中一只乳儿,食指和中指夹住顶端红艳的花蕊生疏地夹按,微微的刺痛夹杂着说不出的欲望慢慢淹没沈清的神智,连衡昭每揉弄一下沈清就忍不住颤一下,不过一会儿她下面厚厚的牛仔裤就隐隐洇开了一片水痕。 连衡昭俯身把脸埋进沈清的胸前,隔着T恤伸出舌尖舔弄敏感的乳首,另一只手隔着牛仔裤若有若无的捏着沈清的臀肉。 沈清舔了舔干燥的唇,微微眯着眼无意识地摩擦着双腿,压抑的喘息声勾的连衡昭心尖一颤一颤的。 连衡昭察觉出沈清的小动作,顿时轻笑一声,又啜了口被唾液打湿的乳儿,抬手便解开了沈清牛仔裤上的扣子,拉下拉链,又费劲儿地褪下裤子, “阿清,你下次不要穿这种裤子了。” 沈清听见连衡昭委屈的声音,暂时回过神,边配合地抬起腿边问他, “唔,怎么了?” 她穿的可是最保守牛仔裤款式,连衡昭怎么又看不上眼了。 连衡昭快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裤子,露出跟他外表不相符的巨龙,在沈清的穴口处磨蹭了几下才道, “不好脱。” 沈清两手撑着墙背对着连衡昭,主动用湿润的穴口去磨蹭着光滑的柱顶,闷笑一声, “都听你的,那我现在能不能享用一下我的礼物了?” 连衡昭也笑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一只手扶着柱身慢慢挤进狭窄的洞口。 巨龙吃力地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刚挤进去一小段那种极致的压迫感就让连衡昭头皮发麻,偏偏沈清觉得他动作太慢,还不知死活的摇着纤细的腰肢企图把自己吞进去更多。 连衡昭看着眼前摇晃着的雪白翘臀,忍不住伸手不轻不重的“啪”地拍了一掌,眼见着娇俏的臀尖儿上就是一片粉。 沈清老脸一红,不受控制地缩紧了小腹,待听见连衡昭的闷哼声后才得意道, “变态!自找苦吃!” 连衡昭自知理亏,但又觉得这朵带刺的玫瑰扎得他还挺舒服,于是开始勤勤恳恳拓荒,也不反驳沈清,只在她得意之时猛地一挺腰,巨龙昂扬入洞,不知轻重的剐蹭过穴内一小块嫩肉,柱首便狠狠撞在了最深处的花蕊处,原本紧闭的宫颈都被这股大力撞出了一道缝隙。 沈清猛地仰起头,泪腺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透明的泪珠蓄在眼眶里,她却是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那一点力道会带起下身巨龙的攻击。来自身体深处的那股疼痛中夹杂着的酸胀感像是一柄大锤直接砸在了沈清的神魂上,激荡的涟漪震得她微微张开嘴,胸膛大起大伏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连衡昭也是一个哆嗦,险些直接交代了出去,但好在最后关头他险险的守住了精关,看着沈清被自己肏的失声的样子心里一阵奇异的快感,那种高度集中的注意力是连最难的考试都没能让他如此严阵以待过的。 好容易挨过那一阵灭顶般的快感,连衡昭正要大刀阔斧的行动起来时,忽然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终于结束了!咦”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发出一声疑问, “谁把帽子扔在这儿了?嗯,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她的帽子! 沈清想起来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帽子,顿时惊得猛地缩紧了甬道,压得连衡昭闷哼一声,差点软下来。他附在沈清耳边呼了一口气, “阿清,放松。” 点点酥麻感从耳骨上蔓延开来,沈清羞恼地转过头看着连衡昭,压低声音道, “门没锁,万一他进来了” 连衡昭闷笑一声,凑过去咬了一口沈清的唇,安慰道, “别怕。” 正巧外面的那个人看见沈清他们这间屋里有亮光,于是走了过来敲了敲门, “里面有人吗?我们要开下一个活动了,你弄好了没有?” 沈清盯着门缝里露出来的黑色人影,紧张的眼眶泛红,偏偏花穴深处忍不住又吐出一大股蜜液,可怜兮兮的啜着龙首。 连衡昭微微“嘶”了一声,从背后抱住沈清,冲外面道, “我正在换衣服,今天太累了,待会儿的活动我就不去了。” 他看着沈清猛地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拿脸蹭了蹭她的肩窝,被沈清用后脑勺轻轻撞了一下。 外面的人丝毫感受不到里面满满的狗粮味道,应了一声后就出去把门带上了。 连衡昭捏了捏沈清胸前的两只雪团,低声道, “阿清不怕,他走了。” 沈清咬了咬唇撇过头,又羞又脑的想把体内的那根坏东西給挤出去, “出去!老子不搞了!” 连衡昭被夹得生疼,还真的被挤出来了一小段。他微微挺动腰身,又一寸一寸碾平褶皱的内壁, “那可不行,阿清的礼物还没有拆完呢。” “唔嗯啊” 沈清忍不住发出点点呻吟,试 御sんμ屋導航詀Π㈡QQ點てοM图抵抗一下体内的快感, “啊我我能快点用吗?” 算了,这家伙器大活好,自己乖乖躺平就好了。 连衡昭翘起唇角,微微退出些许,然后,重重倾轧过崎岖的道路! “呃啊” 沈清的呻吟很快被撞得支离破碎,她的两只乳儿时不时擦过冰冷的墙面,下面的花谷已经是一片通红,两只鼓鼓囊囊的囊袋打在那一片娇嫩的肌肤上,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在两人的脚下汇出一片水痕。 后入的姿势本来就深,连衡昭撞击又控制不住力道,一下一下乱撞总会不经意擦到那一小块嫩肉上,每到这个时候沈清就忍不住往前躲,动作做得多了连衡昭也发现了,他特意放缓了速度,在那一片壁肉上摩挲。 “别呜啊” 沈清浑身一颤,来不及求饶,花穴深处便猛地激射出一大股花液,同时内壁猛地绞紧,微微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连衡昭低吼一声双手掐住沈清纤细的腰肢,粗大的柱身快速顶弄着深处的那口泉眼,仿佛恨不得钻进去一样。 他微微俯身,用带着些喑哑的声音央求道, “阿清,让我进去。” 沈清被撞得身子来回摇晃,她无力的摇了摇头,神志不清, “不不要太刺激了我吃不下的” 连衡昭仍然保持着冲锋的阵势,蛊惑般对沈清喃喃道, “不,你可以的,你可以的阿清。” 他狠命顶撞着那一个点,随着沈清越来越迷乱的尖叫,他终于打开了那扇门。 “嗯” 一圈带着弹性的内壁紧紧咬住脆弱的龙首,仿佛一个贪婪的小嘴在渴求着甘霖。 连衡昭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直接把浓白的精液灌进了小巧的花壶里。 沈清大口喘着气,被这种刺激激得差点晕过去,结果发现连衡昭竟然还没有丝毫的疲态。 这个家伙怎么越来越不知道满足了! 她不舒服地动了动臀,冲连衡昭哼道, “你快出去。” 连衡昭用不知疲软的肉柱威胁性的顶了顶沈清, “再来一次。” 沈清:“不要嗯啊就,就一次” 连衡昭笑,“好,就一次。” 至于最后到底还有几次沈清已经想不起来了,只知道到最后自己是被连衡昭抱回家的。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这个肉应该够意思了吧(`∧′) 我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码字,还得防备着家长探查,这可真刺激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三十)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沈清觉得还是做个牛快乐一点。 她不知道的是,连衡昭在抱她回去的路上碰见了南青。 彼时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要是没有连衡昭怀中的沈清一切就是经典的电影情节,看起来马上就要上演一出狗血的校园爱情剧。 书生跟逃遁出来的小狐狸坐在虚空中兴致勃勃地看戏,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两个非人类看起来意外的和谐。 南青:“昭昭哥哥。” 连衡昭:“连衡昭。” 南青:“连衡昭,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 连衡昭:“嗯。” 南青:“我喜欢你喜欢了十几年。” 连衡昭:“嗯。” 南青:“你难道对每个人都这样吗?我都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做出这些事啊!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吗?你只要回头看看我其实我就满足了啊!” “只要你肯看看我,我又怎么会对沈清做那些事!” 书生呸了一声, “口蜜腹剑!” 小狐狸两掌合十, “善哉善哉。” 衡昭听到这话有点愣,想了一下。然后真的就抱着沈清转了个身背对着南青,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她, “看完了,你还想对阿清干什么?” 卧槽,这哥们儿语文阅读理解负分吧! 书生跟小狐狸被这一波骚操作给震住了,连南青都吓得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沈清窝在连衡昭怀里,别扭的姿势让她下意识地嘤咛了一声。 连衡昭收起玩心,又转过来跟南青面对面站着。 橘黄色的路灯正好从连衡昭斜后上方照射过来,颀长的身形让比他矮了一个头还要多的南青不得不抬着头看着他。由于是逆着光,南青眯起了眼才费力的看清连衡昭的神色,却惊愕地发现连衡昭仿佛结了霜的精致眉眼间那抹凛冽的的寒意,她看着面前的少年冲自己缓缓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你喜欢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你喜欢的一直都是你自己罢了。” 南青被少年从未展露在外人面前的一面吓得失了声,她徒劳的张开嘴,半天才挤出一个“不是”,但随即在连衡昭下一句话里彻底湮灭。 因为她听见连衡昭说, “我,也重生了。” “而且经历的是你重生之后的世界。” 我去!年度大戏啊! 书生惊愕的抱住怀里的小狐狸, “你你你......你怎么还把连衡昭搞重生了?” 小狐狸比她还震惊, “我怎么知道?” 它怀疑的看了看书生, “这不会是你们搞出来的吧?” 书生想了下原剧情,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颇有些底气不足, “瞎说!你可不要乱甩锅!” 小狐狸看了眼书生,又看了眼分开的两个人,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有猫腻,肯定有猫腻。 看起来那个沈清也换了芯子,不然这个位面不可能崩的这么厉害,这跟原剧情差的可不止十万八千里了。 不过它转而一想:自己都已经金蝉脱壳了,那南青的事跟自己也没多大的关系了,反正现在自己 跟他们也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这么一想它顿时坦然了。 管他什么南青北青,抱住爸爸的腿才是王道。 自从那天之后,沈清再也没有看见过南青。 等书生跟小狐狸绘声绘色跟沈清巴拉巴拉讲了那天晚上的事后 她心里大概就有谱了。 原来她就怀疑连衡昭可能也是重生的,毕竟他主动来找自己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如果按照原剧情的话,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交际就是在连衡昭被下药那一天,现在她还什么都没干一切障碍都消除了,如果说连衡昭不是重生的也说不过去,总不能是这个位面的天道掌管者良心发现给自己金手指了吧? 话虽如此,这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男人自己爬上了床; 情敌被男主炮灰; 系统倒戈己方阵营。 日子这么顺遂,沈清表示自己完全丧失了奋斗的激情。 啊,不对! 沈清看了眼手里的卷子,不耐烦的揉了揉头发。 MD,还有高考。 她捏着笔深深呼了一口气。 干!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估摸着一到两章就能完结,下一个世界没想好,估计更新有点悬 读者老爷:你本来就很悬好吗? 二崽:emmmm,那个,不是爬不进去popo嘛,要是能进去我也不用天天攒稿子准备哪天人品大爆发进去了就赶紧发出去嘛 读者老爷:呵 二崽:(╥╯﹏╰╥) -- 厌男症暴躁女学生×钢铁直男学霸(三十一) 高二虽然没有高一的自由,也没有高三的紧迫,大部分的课已经结束而且开始了一轮复习,高三的无限循环生活在此时已经初现端倪,但大部分的学生对此仍然还没有一个危机感。 因为暑假要来了。 但按照学校的尿性,不拖个十天半个月的学生是不可能被放回家的,所以期末考试后的学生基本上身在教室,魂在天外,老师对着这帮学生讲课也是很绝望。 沈清坐在新换的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老师的试题讲解,头顶上的风扇呼啦啦地转,和着窗外叽叽喳喳的知了叫,空气中有着夏天特有的味道,她打眼扫了一眼周围或精神抖擞或疲倦不堪的一张张年轻而生动的脸,心里突然没由来的生出来一种厌倦感。 许是察觉到沈清不正常的情绪波动,虚空中的书生小心翼翼地问道, “上神,您怎么了?” 沈清目光涣散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像是在透过这一点想要看到某个自己一直追寻的东西, “我明白每个位面都有它自己文明的发展轨迹,或高或低,和平也好,战乱也罢,都是一个文明成长必须要经历的过程,就像是从孩子长大成人必须要经历的各种挣扎考验,但天道对于文明的演进是不能强加干涉的,它唯一能做的就是选出能力出众的人来推动历史的进程。” 放学铃声响起,还想多讲一会儿的老师被同学们热情地给请出了教室,速度快的学生已经在一分钟内收拾好东西勾肩搭背的跑路了。 沈清坐在座位上岿然不动,静静看着西斜的阳光下那一个个攒动的黑色影子, “我诞生于天地间的杀戮中,也终将葬身于世间的杀戮,所以我不想一直被保护在象牙塔里,这里不适合我,我不会干预这个文明的进程,我也不想被人牵绊住脚步——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 书生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她不敢置信地开口, “上神,可是您......” 沈清轻轻摇了摇头, “他不一样,但他也不是强迫我停下来的理由。” 沈清顿了顿,然后颇有深意地说了一句, “原身的性格对我的影响太大了,但好在我神魂坚韧,还记得自己是谁......” 书生浑身一震,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难不成这些下位面的天道掌管者,竟然是想...... 没等她想完,窗外就响起连衡昭的声音, “阿清,都放学了你怎么还没收拾东西呢?” 沈清懒懒地靠在墙上,半眯着眼看着连衡昭, “好累,在等着我家昭昭给我收拾啊~” “哇哦——” 围观群众发出了不可思议(羡慕)的声音,里面充满了对情侣撒狗粮行为的敢怒不敢言。 连衡昭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乐颠颠地把自己的书包随手往凳子上一放就开始给沈清收拾东西,那架势就像是演练过几百遍一样熟练。 “这个要带吗?” “不用,只要带五三就行。” “你红笔没墨水了,待会儿回去我给你找一只我的红笔你先用着。” “好。” “今晚想吃什么?” “海带汤,油焖虾。” “......” 隔壁班一个小伙子来接自己妹妹,一脸和蔼的问她, “老妹儿,今天晚上吃啥?放心,哥都给你做!” 只见他妹妹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狗粮,你会做吗?” “狗粮?”他大惊失色,“妹妹,咱可不能想不开!咱家还是能养得活你的,犯不着去吃狗粮!妹妹啊,妹妹你别走,哥说的是真的!” 完了,妹妹学傻了,要吃狗粮可怎么办啊? 算了,可赶紧去搜搜有什么口味的吧,这玩意儿可得选好了! ......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了下去,沈清跟连衡昭两个人天天蜜里调油过的十分滋润。虽然高三的时间十分紧迫,但两个人的感情确是一直没有减退。 高考走出考场那一刻,沈清顿时觉得身心通畅。 自己的屁股终于解放了! 而另一边早就出来的连衡昭正站在店门前试图用一只手拿两个冰淇淋,另一只手去掏兜里的钱,不曾想旁边突然伸出来一只白嫩的小胖手接过了他手里的冰淇淋,还顺势舔了一口。 “唔,奶油味道的,”沈清舌尖动了动,对着连衡昭催促道,“快付钱啊,别让人家小姑娘等急了。” 柜台前的女生连忙摆手, “没事儿的,我......我不急的......” 她看着沈清的脸,后面的话突然说不下去了。 他们两个,应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连衡昭没注意她的话,只听见沈清说让他付钱于是连忙掏出钱递给店员, “够吗?” 女店员听到声音连忙点头,手忙脚乱的找给连衡昭钱, “用不了这么多的。” 她攥着钱,突然问道, “那个,你们两个是......情侣吗?” 连衡昭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那个女店员赶紧说, “不是,你们别误会,我就是......” 沈清又抿了一口冰淇淋,突然对连衡昭说, “昭昭,你脸上有东西。” “啊?” “你低下头,我帮你弄。” 连衡昭盯着沈清嘴角那一抹白白的奶油,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然后顺从地低下头。 好想尝尝阿清嘴里的奶油味。 肯定很好吃吧。 突然,路人压抑的惊呼声传来—— “吧唧!” 沈清踮起脚,猛地在连衡昭嘴唇上亲了一口,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萦绕在连衡昭的鼻尖。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真的挺好吃的。 连衡昭后知后觉的红了耳尖。 阿清也,太大胆了。 沈清接过店员找的零钱, “谢谢,这是我爱人。” 她捏了捏连衡昭红彤彤的耳骨,把手里的另一只冰淇淋塞到他手里,像每个身处恋爱中的女生一样对着他说, “回家啦,呆子!” 回家吧,即使这个位面再无聊,即使这些世界对自己再不友好,只要是你,只要有你,就是我的归宿。 连衡昭看着拉着自己的小胖手,嘴角不自觉轻轻向上扬起。 那个自小一直拉着自己的小太阳,最后还是回到了最初的扶桑树上,两个人兜兜转转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才走到了一起,以前是过去的时光,以后是两个人的时光。 ...... 直到许多年后,已经是大学教授的连衡昭看着操场上正在训练学生的特种部队教练沈清,满心忧愁。 没想到小时候就以武力镇压四方的小太阳长大了变成了以武力镇压一个军区的烈日骄阳,这帮小兔崽子色迷迷的眼神真是让人火大。再一想军队那个狼多肉少的地方,连教授看着手里的教案,突然考虑起了转行。 算了,还是先好好“关爱”一下这群孩子吧。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啊,结束辽~ 下一个故事的文案我还没想好,就先搁在那里吧。是末世,星际还是烧脑解密呢?(纠结)我在这个故事埋下了一个影响剧情走向的东西,脑洞大的孩子们可以猜一下主剧情哟 -- яΘúSんúщú.χγz 第三个世界 设定(人设应该不会崩掉了吧{捂脸}) 被掉包的女主?话说女配靠着掠夺女主的汽运,哦不,是气运,身份,家世走上了人生巅峰,并且让女主继承了自己霉运连连的身份,花着她的钱,上着她的男人,玩着她的游戏 但是被掉包的沈清表示这一切都不是事儿。 自带乌鸦嘴技能?头顶一片青青草原? 不慌不慌,反正咱武力值what?武力值是个渣?! 沈清的目光缓缓投向武力值max的大佬江宴—— 大佬,您还缺腿部挂件吗? 江宴:唔,挂件不缺,就缺个暖床的。 沈清:我可! 嗯,这是一个无脑悬疑(划掉)游戏世界,看官老爷们可以放心享用(应该不会太长吧)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 巨大的圆形广场被人山人海淹没,中间留出几米宽的通道,通道铺上红色的地毯,隔离栏外站着一群拿着相机的记者,场面像是某个盛大的电影节开幕式。 气氛顶点的到来来源于地毯上缓缓走来的一对俊俏男女。 一袭红衣的娇俏少女将手轻搭在身旁英俊的男人臂弯中,唇角的笑容完美无瑕,如玉般光洁无暇的脸庞在镜头下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整个人像是刚从时尚杂志上走出来一样,浑身充斥着璀璨的光芒。 直直亮瞎了蹲在不远处的沈清的眼睛。 沈清蹲在人群外面,静静听着周围一群迷弟迷妹的尖叫——当然,是对南青的。 “快看,那就是沈清大神!” “什么沈清大神?你不知道大神已经很久都不用这个名字了吗?那是南青大神!” “对啊,听说是为了纪念她那个非酋闺蜜才改的名字。” “啊,大神果然就是大神啊!有情有义,关键是还有颜还有钱还有欧气!” “还有一群护花使者!”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神仙大神——” “” 沈清叹了口气,听着周围人对着假冒伪劣的滔滔赞美,内心毫无波澜。 这个位面很神奇,整个世界依靠着运行的游戏来支撑着,想要长远的生命和无尽的财富就只能从游戏里获取。原本正常的社会制度早就在上一次的世界性病毒肆虐下破坏殆尽,那次病毒毫无预兆地爆发,无论是人类还是植物动物,只要染上病毒就会逐渐被抽离生命力,最后变成一具干瘪的尸体。 不过短短数月,全世界的人口数量急剧减少,为避免更大的伤亡,大部分人类选择跟随联合政府军进入深层地下进行生活。 至于爆发病毒的原因至今仍是个未知数,但幸运的是,联合政府军方面新研制出的冷冻舱体经过改造后已经可以支持人类短期内进入休眠状态,并在重重实验后发现人类休眠时产生的精神能量能够通过特殊仪器搜集起来进行地面生态的恢复再造。于是大规模的游戏仓开始投入研发使用,与此同时,一个新兴的职业——游戏玩家应运而生。 全世界不同地方的人们通过游戏仓进入一个个设定好的游戏程序内,在游戏里面获得的道具在现实世界中也能得到应用,渐渐的,社会阶层开始显现,顶级游戏玩家的号召力甚至要凌驾于政府联合军之上。由于地面上的恢复工程的能量来源就是无数游戏玩家提供的通关数据,因此现在整个世界的政府机关的主要职能就是监控游戏的数据运行,防止游戏出现漏洞,原本的社会监管者权力陡然被削弱,但游戏数据的维护还有一般市民生活秩序的维持还是需要政府来管理,因此玩家跟政府联合军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极为微妙。 但这些事情显然不是现在的沈清有精力和能力去管的。 作为原装正版有钱有颜有欧气还有一大群护花使者的原主沈清用她所有的厄运交了一个非酋闺蜜,而那个非酋闺蜜所有的幸运值可能都加到了那个能够和一个自己最亲近的人互换身份的道具上。得到了那个道具的非酋闺蜜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沈清,然后二话不说就强制性给两个人互换了身份,从此一个非酋小可怜瞬间变成了有钱有颜还有巨大欧气的女猪脚,坐拥亿万粉丝和家产以及庞大的美男后宫。 原主撒手一命呜呼后沈清顺理成章就来到了这里。其实原本对沈清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换个身份换张脸而已,当初原主也是一穷二白起家的。 但问题是她现在已经被迫死亡,不仅父母不详,认识的人还都是债主,最关键的是—— 她是一个武力值为零的非酋少女。 具体非酋到什么程度呢 就拿现在来说,前面嗷嗷直叫的一群男男女女们是摩肩接踵,就在这种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过去的情况下,从最前面飞过来一只甜筒,直直越过十几米的人潮不偏不倚就砸到蹲在最外围椅子上的沈清头上。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沈清面无表情地摸了一把脸,揩下来一手散发着草莓味的奶油,然后淡定地抽出纸巾把脸擦干净,再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自己眼前一片绯红之色。 今天被迫跳河-钱包被偷-脚被踩肿-差点毁容-沈清抹了一把头上的血,又看了看掉在自己衣服上的粉红色甜筒,拿出自己几万年的修养忍了又忍,忍了又忍—— 最后终于忍不住口吐芬芳: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 “我操你大爷的小舅姑奶奶的姥爷!” 神他妈的在甜筒底下放一个银质的托杯?就不怕中毒吗?还是钱多了没有地方花忍不住想要出来显摆,顺便还要显示一下自己能把一个甜筒扔出去十几米的无与伦比的臂力? 这非酋的也太厉害了吧! 沈清第一次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 她现在这个样子,除非男主主动找上门来,否则这辈子两个人都不可能有交集了。这样一想,非酋少女沈清觉得自己还不如现在赶紧进到游戏里面靠着书生和那只偷渡的小狐狸搜罗一下有什么可以杀人越货的好东西,先把南青干掉,然后不要鸿蒙之气赶紧自我了结开始下一个世界。 就在沈清准备好见鬼三十六法,书生和怀里的小狐狸瑟瑟发抖之际,一双黑色军用的长筒靴出现在视线模糊的沈清面前。 与此同时,一股及其浓郁的鸿蒙之气蹿到了沈清嗅觉范围内,让她整个神魂都为之一震。 沈清迷迷糊糊抬起头,透过被血糊住的视线看见一张五官深邃的男人朝自己笑,于是她也笑,然后 她就看见那个男人微微张开了嘴,用略微有些低沉的声音冲自己说—— “傻逼!” 唉,果然,好看的人就算骂人都说的这么好听。 沈清冲男人呲着一口白牙,然后头一歪就晕过去了。 江宴心疼的看着自己刚点的限量版冰淇淋被如此糟蹋,原本就明亮的过分的眼睛里顿时冒出熊熊火光,直指被众多男男女女包围住不可脱身的外卖小哥。 外卖小哥表示自己很冤枉。他只是想趁着人少抄个近道来着,谁知道南青大神突然出现,接着一大波疯狂的粉丝为了占据良好的位置一股脑就向自己涌来,他为了保护好这个限量版土豪冰淇淋还被人踹了好几脚,最后不知道哪个完蛋玩意儿嫌他举着甜筒太碍事直接给它扔出去了,还正好落在刚刚从游戏里出来的江宴大佬身边。 这还得了?谁不知道江宴是出了名的扣,当初为了两块钱就能把一个游戏NPC给虐哭导致游戏出现BUG,从而出现了只要能让江宴为你多花两块钱你就是他爱人的梗,然而现在被弄坏的可是比两块钱高出几百倍的至尊豪华版甜筒,这大佬还不得把这个场子给砸了! 原本叽叽喳喳尖叫的一群人类瞬间鸦雀无声,怜悯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投向早已昏厥过去的沈清身上。 愿你跟气死的NPC同在,阿门。 见情况不对,原本要走进会场的南青主动停了下来,她身边的男伴似乎猜到了她要干什么,微微皱着眉拉住了她,低着头似乎在劝告些什么。南青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放开男人的胳膊朝着江宴走了过去,同时还带走了一大群人的目光。 “江宴你好,我是南青。”她先自报家门,礼仪挑不出一点错,“这场聚会筹备了很长时间,所以玩家们可能也有些兴奋,这里面也有我的过错,不小心弄坏了你的——嗯,甜筒,我感觉很抱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额外为您再订购一只,希望您能给我一个薄面。” 围观群众瞬间感觉心窝各种酥软。 这是什么善解人意的神仙大佬?为了他们尽然还主动揽责破费,这江宴要是不答应可就真是太没有男人气概了! 这边江宴暗戳戳的磨了半天牙,想对沈清下手但又有所顾忌,正好南青发话,江宴就拿漆黑的眸子扫了一眼南青身上价值不菲的晚礼服,又看了看周围一群星星眼的围观群众,撇了撇嘴, “这个甜筒用的是灭绝了的一种植物制作出来的,就算是科研院也只有几株实验品,更何况里面添加的东西更是现在市面上根本不流通的东西制作出来的,难为你还是个高级玩家,这点东西都快看不出来吗?” 市面上不流通的意思就是只有军方或者科研院的手里才有这些东西,一旦南青拿出手就证明她跟政府有着关系,关键是南青的出身大家都知道,那么要么是她被政府秘密招安,要么就是她私下里跟政府军高层有着密切联系。在一个玩家跟政府貌合神离的时代,这样的信息足够两方人马都在游戏中给她使绊子,也足够让她让出现在所拥有的东西。 南青没想到自己被江宴这么不留情的嘲讽了一番,但她又不敢为了一时之气贸然承认子虚乌有的事情,于是她只能僵硬的笑道,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南青自不量力了,我确实是没有办法做到呢。”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爬个墙真是要被累死,现在在亲戚家暂住,旁边就是我表弟,天天码一点稍微涩涩的东西都要紧张好久,但学习确实更加努力了(没办法,另外两个都是大佬级别的) 二崽看一看能不能尽量多码一点给看官们呐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 这么一说倒是显得南青进退有度不会逞能,意外的又收获了一群游戏狂热者炙热的眼神。 江宴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伸手一捞把沈清小心翼翼地抱在了怀里,转身登上了自己的飞行器。 临走前他冲着外面黑压压的人群道, “我还有事,暂时就不追究是谁不长眼弄坏了我的东西,但别忘了,这里可是有‘天眼’存在的,等我揪出来了那个人——” 他回头邪气一笑,深邃的眼睛里慢慢显出一缕冷色,显得既危险又诱人, “游戏里我弄不死你!” 南青在江宴抱起沈清的一瞬间就看到了沈清的脸,脸色顿时一阵难看,但还是保持着曾经为了模仿沈清而在镜子前练过上千次的嘴角恰到好处的笑容,她按耐住心里微微的不安,对着周围的人安慰了几句后加快脚步转身就朝会场走去。 她现在就是沈清,没有人能过取代自己! ...... 飞行器上,江宴痴迷的盯着怀里的沈清,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炽热的光。 冰淇淋,还没化,粉粉的,软软的,冰冰的,是他最爱的草莓味...... 不行不行! 冰淇淋已经被弄脏了,不能吃了! 江宴狠狠摇了摇头,企图把脑子里危险的想法甩出去,但头在晃动的同时眼睛却一点也没离开沈清胸前和大腿裙摆上那一块粉色的奶油,仿佛眼睛就粘了上去拿不下来一样。 现在物资这么稀少,浪费粮食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 而且研究院里面那群人做这个也很辛苦,用的食材也很珍贵,不试一下口感万一他们问起来自己要怎么回答? 况且,这个东西真的,很贵很贵啊!只要一想那个价格,即使不是自己出的钱也感觉肉疼。那么,就尝一口,应该没有问题吧...... 应该,没有问题。 毕竟这个女孩子本身闻起来,也好香...... 江宴眼睛里的光明明暗暗,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被云层慢慢覆盖的日轮。 沈清还不知道,她正窝在一个在节操跟良知的边境线上来回蹦迪的大佬(蛇精病)怀里,睡得一脸安详,以至于被认为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大雾)也浑然不觉。 沈(好)清(吃)在睡梦中感觉自己被一只狗撵着啃,那只狗还恬不知耻地拱自己的小平胸,可把她给气得! 本来胸就小了,你居然还使劲舔,万一凹下去了可怎么办! 沈清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一把抱住了埋在自己胸前的狗头。 小样儿,看姐的胸闷不死你! 有肉不在大小,杀你不用不太胖,这年头倒霉了连只狗都要欺负人,还是快快接受我古娜拉黑暗之神的非酋攻击吧! 然而,理想跟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沈清可能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太高了,凹下去的胸是不可能对任何一个男人造成窒息伤害的。 江宴舔了舔面前一片沾了奶油的嫩肉,成功听到身下的女人忍不住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对于沈清的埋胸杀他是半点感觉也没有,还以为这个女人是馋自己的身子,当下就怒了。 他堂堂江宴,为数不多的顶尖玩家,怎么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糟蹋了清誉呢?这简直是个笑话! 于是江大佬傲气地拨开摁住自己后脑勺的一双小手,准备用鼻孔蔑视一下身下的女人,然后眼角余光一瞥—— 黑色的裙摆边缘隐约露出来了一点粉红色的物什,有些近视的江宴微微俯身眯眼一看—— 竟然是四分之一颗草莓! 这...... 江宴眨了眨眼。 “呜啊——” 沈清在睡梦中猛地弓起身子,仿佛不堪承受什么剧烈的刺激一般惊呼出声,只是腿间那朵娇弱的小花却出卖了主人真实的想法,花瓣露珠点点,一股春液在打湿了棉质的小裤后晃晃悠悠顺着腿根滑落下去,恰好被贴在大腿内侧的两片薄唇含进嘴里。 江宴乍一见沈清的动作,还以为是自己舔的太用力导致她不舒服了,也没觉着嘴里那一滴泛着淡淡咸味的液体有什么不对,赶紧做贼心虚地抬起头,手忙脚乱的想把被自己掀到大腿根的的裙摆放下来。 虽然救下这个女人是因为甜筒,但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这种事对一个小姑娘做实在是有点太残忍了,况且她刚刚还被自己当成了“餐盘”,不能抹完嘴就走吧,这跟拔屌无情好像没什么区别。 结果他的手刚摸到裙摆边缘就猛地 被一只小手给按住了,而且他的手被按在的那个位置......还很微妙......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其实二崽码的还有,但是由于同步的原因暂时没办法发上来,暂定明天再发。 那么,趁着没人对睡梦中和还醒着的看官们说声晚安( )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 江宴带着微微薄茧的手指搭在少女最娇嫩的大腿内侧,指腹下是带着微微热度的细腻皮肤,摸起来就像是刚刚尝到嘴里的奶油一样又润又滑,烫的他心尖儿狠狠一哆嗦,那感觉就像是自己走在路上时突然发现自己脚下躺着十块钱一样。 沈清是出于下意识的反应把手按在了看起来想要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手上以制止他的动作,没想到他的手放的地方敏感就算了,这个色胆包天的人居然还趁机又摸了自己一把,末了还感叹道, “没想到你们女人的皮肤这么嫩,就像是奶油一样。”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好吃的东西,江宴当着沈清的面咂了咂嘴,配上微微眯起的眼睛,看起来猥琐的动作放在他身上竟然还显出几分好看,让表面上犯花痴不可自拔的沈清在神魂里各种怀疑这个世界的原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但即使是沈清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真好看。 他似乎是一个混血儿,五官较之华国人更加立体深邃,棱角分明,侧脸的线条颇为硬朗,黑色的短发被随意地向脑后拨开,露出来的额头光洁而饱满,野生眉没经过任何修剪,但并不显得杂乱,反而衬得那双眼睛熠熠生辉,仿佛是揉碎了万千星光在里面,只要一眨眼便是流星划过天幕的样子。 沈清看着这双眼睛,恍惚间像是看见了当初天河边匍匐的那只银色巨兽,它的眼睛也像这个人一样亮,只是比这个人亮的要纯粹,纯粹的不含一点感情。 江宴动了动手指,圆润的指甲似是不经意般划过那一片娇嫩的肌肤,酥酥麻麻的战栗感像是波浪般一阵阵荡漾开来,沈清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下意识就摆出了防御姿态连带着就僵住了身体。 江宴对此毫不知情,只是微微蜷起手指让自己的掌心和沈清的肌肤微微间开一小段距离,但也没有拨开压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另一只手空出来在操作台上按了几下,一个暗格就从操作台下面弹了出来,里面放着一堆瓶瓶罐罐杂七杂八的东西,沈清甚至看到了几个还没拆封的小袋子,上面写的是德文,但沈清上一世在军队出任务的时候对于各国语言也有所涉猎,因此她很轻易的就辨认出那几个字—— 避孕套。 这个男人这么吝啬竟然还舍得找女人来解决生理需求? 沈清悄悄瞄了一眼袋子上标明的小字,顿时倒吸一口气。 这size,也太......太大了吧!难不成是有了欧洲血统加持连那个东西也变异了? 沈清悄悄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拳头,余光不小心扫过胸前的一马平川,看得沈清眼角狠狠一抽搐。 这个身体,恐怕就算是脱光了在江宴面前岔开腿他也不会有反应吧。这胸,是原主母亲怀孕的时候趴着睡所以给压没了吗?看起来连旁边的江宴胸都比自己大啊! 江宴听见沈清的抽气声,赶紧伸手在里面掏了个瓶子出来,转过头看着沈清欲哭无泪的脸,破天荒地用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安慰她, “其实你的伤口看起来恐怖,实际上没多大问题的。” 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沈清, “喏,吃下去你就会好很多了。” 沈清接过来一看,发现是个装着白色药丸的瓶子,她微微凑近闻了闻,味道有点淡淡的苦,她下意识地皱了皱鼻子,抬头看向江宴, “这是什么?” “止血的,研究那帮人研究出来的,直接内服就能快速止血,可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江宴耸了耸肩,顺势抽回了放在沈清腿上的手, “你要是信不过我也可以不吃。” 沈清舔了舔唇,毫不犹豫地倒出一粒直接干吞了下去。 好甜! 本来就做好了吃苦准备的沈清颇感意外皱了皱眉,整个口腔都是一股浓郁的橘子味,让沈清差点以为自己刚才吃了一筐橘子。 难不成研究院的人专门为了江宴研制的橘子味特效药?这研究院是他家的吧! 一旁的江宴看着皱眉的沈清,颇为幸灾乐祸地挑了挑眉,闷笑道, “是不是特苦?苦你也得忍着,谁叫你弄化了我的甜筒?这就是个小小的惩罚。” 沈清没理会这个铁公鸡的后半句话,泛着些许红的眼睛直视着江宴,认真道, “是橘子味的。” 江宴一愣, “什么橘子......” 他鼻翼一动,一股淡淡的橘子味窜进了他的鼻腔。 沈清朝着江宴微微靠近,神情慢慢迷离起来,一股甜腻的橘子香气随着她的气息缓缓弥漫在小小的舱室内, “是橘子味的......您为什么看起来有点,飘?”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天是这么冷,窝是这么暖,我是这么准时(⊙⊙)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五 不会吧? 这个药明明是经过对各种体质的分析才研究出来的,至今为止还真没人过敏过,这么凤毛麟角的一个就这么容易让自己遇见了? 仿佛见到了研究院里那一群吸血鬼们抢钱的样子,江宴感觉整个脑子嗡嗡响, “你先别说话,让我冷静一下!” 现在把这个女人扔下去还来得及吗?这要多少星币才能请得动那群老头子啊? 不对不对,他们要是知道有个过敏体送上门,恐怕会把这个女人关起来各种切片研究,那自己岂不是就成了一个拐卖未成年少女的怪蜀黍? 江宴抱住自己脑壳,感觉前途一片灰暗。 沈清看江宴这反应也猜出来了什么,内心一片平静。 非酋体质,是真的名不虚传啊。 接着,她再次晕了过去。 江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晕倒的沈清给投怀送抱了,这突如其来的温香软玉袭击吓得江宴浑身一个哆嗦,僵硬着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一副被强迫的小媳妇样儿哪里还能看得到一点大佬该有的样子,倒像是一个没开过苞的纯情小处男。 最后江宴还是手脚僵硬的把沈清给放回座位,然后打包带回了自己的小窝。 罢了罢了,就当是捡了一个流浪小动物吧。 江宴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然后心安理得地把沈清扔进一个房间后就睡下了。 原本江宴就是刚从一个末世游戏里出来,精神十分疲惫,加上遭受到了破财的“致命打击”,他只想好好睡一觉来抚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小心灵。 谁也没想到,两个人一睡就是两天,而且那状态直接就是躺尸,一动不动还呼吸微弱,仿佛下一秒就能驾鹤西去跟阿飘玩耍。 沈清在肚子咕咕噜噜的声音中不得不从“冬眠”状态下醒过来,她飘飘忽忽的踏出房门,顺利在楼下冰箱里扒拉出一块牛角包填了填空虚的胃,又咕咚咕咚喝了几瓶矿泉水后飘飘忽忽的往楼上走。 唔,还是好困啊。 沈清打了个哈欠,感觉到身上的粘腻和微微的汗味后颇为嫌弃的皱了皱鼻子。 还是先洗个澡再睡吧。 她勉强打起几分精神,就着昏暗的光线仔细辨认着周围的环境。 为了让这里更贴合地面上人们生活的环境,这里采取严格的二十四小时制,白天和黑夜各十二小时。所谓的白天就是利用巨大的人造天空上嵌套的光源物质进行持续性照明,等到了傍晚的时候模仿太阳落山的景象将这些光源物质利用人造天空的二层隔离罩进行隔离,这时城市里就会亮起一盏盏五颜六色的灯,天空中的仿真星系会闪着淡淡的光亮,看起来比白天更像人类原来生活的世界。而充当着太阳和月亮的“天眼”实际上更像是政府的监控器,能够覆盖着整个人类已知区域的每个角落,用以震慑歹徒维护秩序和防止有人趁机入侵。 说来也可笑,所谓的联合政府之下派系林立,每个国家领导人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国民转投他国,因此在这个有限的地下空间里人类的勾心斗角依然存在,政府,军队和游戏者之间呈三足鼎立之势,看似混乱却又意外的和平,迄今为止几个大国间还没有发动战争,每个国家内部都在抓紧收集能量来完成地面净化,以期待人类重返地面之时能够占有更多领土。 当然,这些都不是沈清愿意去特别关注的。反正她只能算是一个低端局小市民,这种复杂的政治斗争跟她也扯不上什么关系。要说非要能挂上关系,也得等她勾搭上江宴这条大船再说。 沈清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点点泪花模糊了视线,她估摸着来到了自己醒来后的房间后便眯着眼睛开始脱衣服往貌似是浴室的方向走,一路走一路脱,反正现在是半夜,估摸着江宴还没醒,也不会往自己房间跑,于是更加心安理得地把最后一件棉质小裤给甩上了天,赤着脚走进浴室找花洒。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香喷喷的作者刚出炉 我的翅膀 我的爪爪(嘿嘿嘿)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六 以为自己才睡了半天的沈清在墙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电灯开关,她只能两眼一抹黑地扶着墙壁往前摸索着前进,半天了才摸到浴缸的边缘。 这里不得不提的是,沈清是一个高度近视,五米之外人畜不分的那种,她费了半天力才把浴缸里的水放满,而且还是温凉的,在夜里就相当于洗冷水澡了。但沈清没顾及这些,她先把脚试探性的放进水里,然后身体才慢慢坐了下去。 相较于身体的温度这个水确实是冷了一些,沈清狠狠打了个冷战,双手不自觉地捏成拳放在身体一侧,等待着慢慢适应这个温度。 躺在床上的江宴忽然听到一阵呼呼啦啦的水声,他猛地一惊,下意识以为自己还在游戏世界里,立马翻身起床一个箭步就冲向浴室想要干掉入侵者,拉开浴室门的同时大喝一声“四四开灯!” 他这整套动作不过短短数秒,待沈清听到声音后正好跟奔来的江宴来了个灯光下的温情对视,场面一度尴尬。 正在此时,一道机械音在浴室中响起: “灯光已打开,请问江先生还有别的需要吗?” 难怪自己刚才摸不到开关,原来是声控。 沈清迷迷糊糊这样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纤长的手指正放在胸前揉搓着小小的肉粒,更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异常。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宴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几乎是想要落荒而逃。 完蛋了,自己在怪蜀黍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我的形象啊! 沈清窘迫地摇了摇头, “是我走错了地方,该道歉的是我才对。因为刚刚太饿了,所以下楼找东西吃后不记得房间在哪儿了,所以该道歉也是......” “等等等等!” 江宴赶紧打断她,面色怪异, “你刚刚说你下楼找东西吃了?” 沈清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江宴脸色一阵青白, “你,那你喝水了没有?” 他比划了一下, “就是长得像矿泉水那样的!” 长得像是什么意思? 沈清心里咯噔一声,小心翼翼道, “喝,喝了......” “完了!” 江宴一拍脑门儿,对于沈清的非酋感觉很绝望。 沈清感觉水有点冷,冻得她身上有点麻,于是想挪一挪活络一下筋血,却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像一个石头人一样被定在了这里,除了上半身能慢慢动作之外下半身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身体失控的感觉让沈清猛地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好江宴的声音传来,给她解了疑惑, “我知道你现在动不了,我也没办法,那个矿泉水其实是一种药品,类似于冷冻仓的效果,能让人的身体机能暂时处于低运转状态,但这个只是个半成品,你要是把那瓶水都喝了,”他叹了口气,“估计你得在床上不能自理地躺上一个月。” 说到后面,江宴的语气里甚至能听到淡淡的怜悯。 沈清心里一乐:这不是发展感情最好的机会吗? 她颤颤巍巍的看向江宴,表情是可怜弱小又无助, “那我,我怎么办啊?” 怎么办,老子怎么知道怎么办? 江宴看了眼泪眼朦胧的沈清,烦躁的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你就先在我家里待一个月,就当我发善心了,到时候我再给你安排一个工作总行了吧 ?欸欸欸,你别拿这种眼神来看我,到时候是需要你以身抵债的!” 以身抵债? 沈清在心里狂笑—— 这个我喜欢。 她扫了一眼江宴下三路,那鼓鼓囊囊的一团看的她眼里笑意更深了。 另一边的江宴在心里进行每日自我赞美—— 也就他江宴这么好心收养流浪儿童,给她白吃白喝还要照顾她的吃喝拉撒睡,过几天还是到时候就把整个家伙送进研究院里换一大笔钱回来,也算是抵债了。 两个人都是美滋滋的进行自己的思考,但关键性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沈清朝着江宴招了招手,语气无辜而单纯, “那个,我起不来了,您能帮我一下吗?”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嗝(吃字儿吃撑了) 小声bb:其实我码的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于是我就小小改动了一下...( _ _)ノ|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 帮我一下 帮我 这格老子的怎么帮?! 江宴怀疑自己脑子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帮一个看起来就小的小姑娘擦洗身子? 白天那种软绵绵的触感又回来了,而且这次更加清晰。也不知道这个小鬼怎么会又这么嫩的皮肤,明明看起来生活的并不好,竟然只是有点营养不良的瘦弱,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影响其他地方,就像是浑身的营养都用来供给这身皮肉了。 奇哉怪哉! 沈清要是知道江宴在想什么绝对会笑出声来。 南青虽然是个绝世非酋,但挡不住原主欧气加持,原本凄凄惨惨的南青愣是被原主给养的白白胖胖的,虽然互换了身体,但这身皮肤还真是算是便宜了自己,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原主那真是对万物各种过敏,不能吃海鲜,不能闻花粉,不能呆在阳光中太长时间 但是这些毛病在互换了身体之后差不多都没了,这个金手指让沈清很是郁闷。你说换了身体就算了,互换的过程中竟然还秉持择优原则把原主改造的更加完美,这真是让人感到扎心。 江宴为了避免看到不该看的早就回卧室用自己的眼罩给自己眼睛罩上了,然后在沈清的指导下来到了浴缸前。 江宴咽了口口水,声音里藏着止不住的颤抖,虽然沈清也不知道他颤抖个啥, “我现在要抱你了。” 要不是看见了那一叠超大号的套套,沈清还以为这家伙是个小初,但已经见过世面的沈清现在完全把他当成了老司机,不撩怎可? 这样一想,沈·白兔·清弱弱的开口, “嗯,你你慢点。” 这么说着,她似乎是想要配合江宴的动作,双手撑着浴缸两边微微往上提了提身子,加上乖巧的小白兔声音,让江宴觉得这小白兔啊呸,是这小姑娘真的可爱,心就不免软了几分,下意识就柔声道, “别怕,我虽然没抱过人,但保证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嗯?没抱过人? 沈清微微一愣。 难不成他对于床伴这么拔屌无情吗? 没等她对于这个命题进行展开,江·拔屌无情·宴就朝她伸出了手—— 正好按在她胸上。 沈清刚才趁着调整位置的时候就悄咪咪的把自己给转了半圈,身体再往后靠一靠,这样江宴要揽住自己后背的时候为了避免碰到自己前面势必会把手尽量往后放,这样一来十有八九江宴就会对自己袭胸。 果然,这会儿江宴的手真的按到了自己的胸。 沈清刚准备嘤嘤嘤,就看见江宴面无表情地在自己胸前捏了两把, “没想到你看起来挺瘦的,背后还是挺” 他想了想,委婉道, “挺圆润的哈!” 接着他把放在沈清胸前的手移开试图往后面继续摸,同时换了只手按在沈清胸前, “没想到你竟然还能转个身,这样也好,抱起来可方便多了,早知道我就不带眼罩了。” 沈清霍霍磨牙,“嘤嘤嘤”变成了“呵呵呵”, “你·摸的是我的胸!” “啊?”江宴僵住了身子,“你是说” “您,您摸错地方了。”沈清一脸阴狠的说着委屈巴巴的话,“虽然我,我是胸小了点,但您,但您也不能这么侮辱我!您要是,要是不想留下我可以直说,不必这么拐弯抹角的!” 江宴这下是百口莫辩了,好像是怎么说都是错的,不用摘下眼罩他也能想到这个小姑娘脸上羞愤恼恨的表情,顿时心里就排练出来一出绝世大戏。 孤苦无依的少女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收留自己的人,结果这个恩人转眼之间就变成了羞辱自己的怪蜀黍,还明目张胆的嘲笑自己 江宴自己都被自己的禽兽行为给震惊了,忙不迭的收回手解释道, “不是,我是,我是草莓巧克力吃多了,所以小脑萎缩导致感知力下降才感受不到你软绵绵的胸的!而且你现在还小,还可以再发育发育,将来你肯定会建造出两座丰胸伟业的!” 丰胸伟业是这样用的吗? 沈清简直对江宴感觉无比奇葩,但还是一副小白兔嗓音, “你,你说的是真的?” 江宴听见小姑娘语气里没有了刚才的怒气冲冲,暗暗松了口气,忙回道, “真的,比草莓还真!” 那您的话还真是没什么可信度啊。 沈清暗自腹诽,默默给他挖了个坑, “那,如果将来我这两只还是没有长大,你,你会嫌弃吗?”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不要怀疑,江宴的确很抠←_← 同时也不要怀疑,你们暂时是真的只能喝肉汤(欢迎收看光撩不上系列)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 江宴一愣,你长不长得大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跟我上床嘿咻嘿咻,你小自你小,关我何事鸟?世间有峰峦,何必要平原? 但怕小姑娘忍不住哭出来,他还是昧着良心说, “不会嫌弃你的,我保证。” 他心里暗自想:还是不拿草莓保证了,万一翻车了就不好了。到时候万一再遇见了,嫌弃起来也不会有太大心理负担。 沈清内心冷笑。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到时候你嫌弃了,我就阉了你的小JJ! 胯下莫名一凉的江宴最后摸索着把沈清从水里抱了出来,大掌小心翼翼地托住软软嫩嫩的两半臀肉,后者的小脑袋乖乖靠着在江宴颈间,小小的一团窝在江宴胸前,让一股浓浓的父爱之感在江宴心中油然而生。 事实证明,不是亲父子就不能乱认亲。 沈清身上带着还未擦干的水珠,湿漉漉的水珠在江宴胸前染湿了一大片,小姑娘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的吹拂在江宴脖颈间,那被江宴“看不起”的小包子软哒哒的蹭着江宴的胸,绵绵软软的触感像是拿打发的糊状鸡蛋倒进不粘锅里慢慢“煎熬”,刚才在手里还被嫌弃的小东西现在报复性的一口一口啜吸着自己胸前硬邦邦的肌肉,直咬的江宴呼吸间都粗重了几分。 从浴室到卧室不过短短几十步,江宴却感觉比自己走遍整个游戏地图还累,尤其是胯下那根不安分的东西竟然不知廉耻的慢慢翘起头来,那巨型的轮廓把单薄的睡裤给撑起了一座高耸的峰峦,幸好沈清的视线没法儿抵达那处,不然江宴恐怕会再没脸小姑娘了。 对着这么幼齿的姑娘都能起色心,自己果然是个怪蜀黍。 好不容易把小姑娘放到了床上,江宴连忙扯过被子给她盖上,然后一把扯下眼罩对着沈清说了句“你先好好休息”后便自以为从容不迫地走了出去。 沈清看着落荒而逃的江宴,唇边慢慢勾起一抹坏笑。 她,可都看见了呢。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游戏仓在当下还是比较奢侈的东西,一般玩家只能到政府授权的正规游戏厅或者黑市的三无网吧的游戏仓或简陋的体外感知器进入游戏,但一般高等玩家和顶尖玩家都会有自己的专属游戏仓,带有私人定制logo的游戏仓就像是玩游戏有皮肤一样会增加游戏中的属性值,只是价格会相当“美好”。 让沈清想不到的是,像江宴这种抠门的人家里竟然也有两台游戏仓,一台看起来用的时间已经非常长了,银色的边角已经被磨的掉了色。而另一台冰川银的游戏仓则呆在前一台游戏仓旁边静静沉睡,跟那台看起来破旧的机器比起来,这台看起来显然十分的光鲜亮丽。继承了原主所有记忆的沈清一眼就看出来这台崭新的游戏仓还没有激活,现在的它就像是一个无主之物,但这么抠门的江宴竟然没有卖了它换钱,这也是让沈清匪夷所思的。 每个游戏者都知道江宴的存在,不仅是因为他跟军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更因为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残忍”,为了一块钱都能把游戏搞得天翻地覆,但人家确实厉害,每次贡献的精神值堪称恐怖,因此玩家对于江宴那是又爱又恨。 值得一提的是,鉴于原来的货币制造材料过于稀缺,因此联合政府在坚持原来的货币体系之下发明出来了虚拟货币,即所谓的星币。但由于历史存在惯性,大多数的华国人仍然称这种虚拟货币为传统的元,只是汇率稍有变动,具体如何,此处就不再多说。(表明不是凑字数~~) 接下来的日子,江宴只会偶尔进入游戏,因为家里就有一个游戏仓,所以他把游戏时间尽量缩短,接到的任务无论难度如何都争取半天内完成,有一天碰到了一个高级玩家问他为什么最近游戏风格突变,当时江宴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 “回家养孩子。” 不久这个消息就炸了,网上纷纷传言江宴大佬有了美娇娘,还偷偷摸摸生了孩子,这让那一群“宴客”粉接受不了了。 虽然江宴抠门又暴力,但挡不住人家有颜有钱,还是顶尖玩家,跟军队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啊! 于是几个狂热粉纠集了一拨人准备找个机会去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的“美娇娘”。 当然,这一切江宴跟沈清两个人都不会知道的。 沈清已经在江宴家里呆了两个星期了,天天要洗澡,天天要上厕所,都要江宴手把手亲密接触。他从一开始的囧然到后面的面不改色转变之大让沈清叹为观止。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肉汤……还没熬完,明儿随缘吧(顶锅盖跑)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九 因为浴缸容易滑倒,所以每次洗澡沈清都是用淋浴。她第一次洗淋浴的时候因为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动作直接摔在了地上,等江宴从外面回来时沈清已经昏迷良久,从那以后江宴就不敢再让沈清一个人洗澡了,每次都是亲力亲为的伺候她。 至于为什么不要机器护工—— 按照江宴的话来说,那就是太贵。可住着豪宅的男人哭诉自己穷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就只有江宴自己心里清楚了。反正沈清是觉得让江宴为自己花一个星币那是真的难,就连上次昏迷江宴都没把她送到医院去,她真的不指望这个抠门男人什么了。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江宴真的看起来非常正经,还特能忍。 沈清透过墙上模糊的镜面看着自己身后浑身湿透的男人,明明他的大掌正在包裹揉搓着自己小小的包子,红艳艳的乳尖儿肿成了一朵小小的花,在男人掌中来回摩擦,可满眼情动的只有沈清一个人,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后背,一只手将浴液涂抹完那两只嫩生生的乳儿后便心平气和的开始擦洗着她略微单薄的后背,另一只手轻松地揽住沈清的腰腹防止她掉下去,那条结实的臂膀距离小腹下面幼嫩的园地不过数寸,小麦色的肌肉跟积雪般的肌肤之间的鲜明对比让两个人都红了眼。 不同的是江宴是憋的,沈清是馋的。 江宴内心骂骂咧咧。 没事儿干嘛长成这样?白白嫩嫩的看起来怪好吃的,但他喜欢的可是波霸峰峦,怎么能对一个小孩子动心呢?这要是说出去多掉面儿啊! 他一边做着心理建设,一边双眼通红地盯着镜子中少女覆着一小片黑色毛发的洁白谷丘,明明心里呐喊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动非礼勿听,但他的手就是控制不住地朝那个地方伸了过去。 带着绵密泡沫的的大掌轻轻滑过大腿内侧,明明下半身没有感觉,但大腿肌肉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孩子朝着大人讨好地请求再多一些零食给自己。 沈清微微咬唇,头顶喷洒的水雾汇集到花谷地带,那一片温润的湿热不知道是水珠还是甜腻的花液,淅淅沥沥冲淡了江宴手上的泡沫。他眼神慢慢幽暗起来,揽住沈清腰腹的手臂微微使力,让两人贴着的肌肤分开一段间隙,好不让前面的小姑娘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但那滑动的手最终还是捏住了那一粒红珠,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但被撩拨了半天的沈清还是可耻的高潮了,并且还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呻吟,飘进江宴耳朵里就像是一声惊雷,炸的他神思一清,连忙收回手正儿八经的给沈清洗完了一个略显粗略的澡。 都到这份上了还没对她伸出狼爪,沈清空虚无奈的同时不得不对江宴竖起中指—— 错了,是大拇指:这家伙果然不愧是老司机了,这种程度的诱惑对他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啊,要不是不能崩人设,要是自己武力值还在,哪用得着用色诱这种低级招数? 想到色诱,沈清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盆地。 她太难了! 于是一个加大力度诱惑,一个加大力度保节操,那是天雷勾不动地火,地火到处躲,两个人都累的气喘吁吁的。最后江宴竟然舍得花了几万星币给沈清买了个护理机器人,不禁是沈清震惊了,连带着外界都对这个江宴传说中的“小娇妻”跟“孩子”更加感兴趣了,漫天的花边新闻小道消息是层出不穷,甚至还有人扒出来那天被江宴抱走的女人,只是“沈清”已经被迫死亡了,这些人就各种猜测,从政府文职小芙蓉猜到军队铁玫瑰,从游戏王者猜到清洁工阿姨,那架势简直堪比招待国际巨星了。 而一人扮演两个角色的沈清表示,这个锅她不背。 这都快四个星期了,你说现在两个人不仅连手手都没拉过,沈清是连那个男人的脚脚都快看不到了。江宴那个臭男人竟然直接玩失踪,两个人都快一个星期没见面了,见面了也是简单问个好然后一起默默无语的一起吃个饭,最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床。一醒过来就是面对着家里游戏仓不用非要去外面蹭网吧的失踪江宴。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我是谜一样的更新作者(′ω`) 迎风泪流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十 被晾了这么久,沈清也有脾气了。 你不是躲我吗?好啊,那就让你好好躲,躲个够! 于是基本恢复行动能力的半残疾人士沈清打包好自己的小包裹,坐着江宴的飞行器,带着江宴闲置的游戏仓,由护理机器人乔乔陪同着一起离—家—出—走—了。 当然,她走的也有理有据。要是说江宴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他就不可能会躲着自己,还给自己买这么贵的定制机器人了。但两个人现在处于一个瓶颈期,就差一层窗户纸的事儿,要是等江宴开窍沈清觉得还是自己直接离开这个位面比较靠谱。 于是在江宴不知情的情况下,沈清卷着他的家当就跑路了。 这边还在追着当时扔掉自己甜筒的路人甲虐待的江宴无端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接着继续拖着自己从NPC那里抢来的四十米大刀朝着南青一群人砍过去。 “跑快点,我四十米的大刀是收不住的!” 南青被一群环肥燕瘦的男人簇拥着,崩溃的一边跑一边喊, “我们都把那个人交给你了,他跑了你为什么还来找我们?” 天知道这个疯子这一个星期不知道发什么疯天天追着他们跑,本来以为是游戏里不小心得罪了他,谁知道被砍了三天他才说是为了那个甜筒。南青一想,只是个普通玩家而已,交出去还能赚一波江宴的好感值,于是在跟自己的男团商量过后直接把人给扔了出去。但他们还没来得及高兴,晚上江宴就继续提着四十米的大砍刀来找他们了,理由竟然是那个人跑掉了,要拿他们抵债。 即使知道这个家伙疯,但南青还是低估了他;即便如此,她还是放不下他。 那个男人,可是自己的光啊。 如果不是为了能靠他近一点,自己怎么会忍心害自己的闺蜜呢? 想到闺蜜,她眼前就闪过那一天江宴抱着沈清离去的场面,内心止不住的怨恨。 凭什么自己作为南青的时候斗不过她,连作为“沈清”的时候还斗不过她! “别想了,”旁边传来一个凉飕飕的声音,“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 语气里掩藏不住的讥讽让南青黑了脸, “沈和,我是你姐!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叛逆了?” 沈和悠哉游哉的迈着大长腿慢跑着,看不出一点紧迫感, “我觉得姐姐你跟你那个好闺蜜越来越像了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换了壳子你说呢。” 他偏头冲着不知道是因为跑得还是吓得脸色苍白的南青露齿一笑, “您说是吧——南青姐姐......” “你胡说什么?!” 南青咬了咬唇,又惊又怕的看着沈和, “我就是沈清!我是你的姐姐!” 突然加大的声音引起了周围几个男人的关注,先前陪着南青走红毯的男人扯了扯褶皱的衬衣,一边跑一边看向南青问道, “南南你怎么跟沈和弟弟吵起来了?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会对他发脾气啊。” 南青脸一僵,才察觉过来自己反应太大了,但看着沈和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又没办法坦然说出刚才的话,只能讷讷道, “没什么,我就是,被吓到了......” 沈和眸中精光一闪,无辜的嘟嘴道, “你怎么了姐姐?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嘛!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南青抬眼看着沈和眼里似有若无的冷笑,脚步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眼看着就要脱离队伍,却在关键时刻被旁边的少年一把扯住了胳膊往前狠狠一带, “姐姐,看清楚路,不要走神。” 南青慌忙的点了点头,再看时沈和眼里已经没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她于是放下心来,按耐住心里的一阵不安跟他说了声谢谢,然后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胳膊。 旁边的男人看不下去了,暴躁的“操”了一声,然后崩溃的看着几个人, “神仙们!麻烦你们看清楚一点好吗?后面那四十米大刀快砍到我们脑袋瓜子了!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这种小事上纠结!”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让拿着四十米大刀的江大佬感受一下追妻火葬场的美好(微笑)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十 神仙们于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闲闲散散举着把大刀追在后面的江宴。 江宴察觉到他们的目光,于是冲他们呲牙一笑,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显得异常显眼,仿佛是在嘲笑他们狼狈的样子,手里的夸张的大刀试探性的冲几人挥了挥,要不是江宴长得太好看,这个动作就能表明他宰猪厂厂长的身份。 众人齐齐打了个冷战。 虽然知道江宴现在只是逗他们玩玩儿,还没动真格,但是这么久的追逐已经让他们身心俱疲,虽然现在的他们只是精神力的投影,但精神上的疲惫比起肉体的疲惫更让人崩溃,尤其是先前已经有了被抛弃的队友,队伍里的人并不是全部都跟南青一条心,于是有一小部分人已经隐隐有了脱离队伍的想法。 南青脑子里想着江宴那张微微带着点邪肆的脸,又看了看旁边阴阳怪气的沈和,心中立刻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猛地停下脚步,在少年即将伸手拉她时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背对着江宴大声喊道, “够了!当时是我把那个人拉进队伍的,这些责任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你们快走吧!” 沈和伸出去的手顿了顿,眸子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接着若无其事的把手收了回来。 江宴也停了下来,颇为玩味地看着几个人,看起来对于南青的话无动于衷。 一旁的后宫们可没这么淡定,一个个顿时急了,七嘴八舌就劝开了, “南南你不能去!” “江宴那个人有多危险你不是不知道,大不了我们退出去不要这次的奖励了!” “南南......” “够了!” 南青猛地出声,脸上浮现出来的不耐烦让几个人都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怎么感觉沈清自从把名字变成了南青之后连性子都变得跟南青越来越像了。 丝毫没察觉几个人异样的南青勉强按耐住心里的暴躁,继续扮演着“沈清”说道,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我很崇拜江宴前辈,我相信江宴前辈不会伤害我的,你们还是赶紧走吧,不要为了我而浪费时间。而且我跟着江宴前辈还能学到很多的东西,你们不用担心的。” 这群蠢货空有一张漂亮的皮肉,连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都不知道,看来沈清身边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尽管那么多个人,但都比不过江宴一个人。 只是还有两个男人没吃到嘴,还是有点可惜了。 南青微微舔了舔唇,转身看着江宴,眼里的爱慕几乎要化成实质, “江宴前辈,希望您能够大人有大量放过我的队友们,您要是有什么怒气直接朝着我发就好,那个破坏了您甜筒的人我也一定会帮您找出来的!” 言辞之恳切,情意之绵绵,让江宴狠狠抖了抖。 怎么这话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难听?明明家里养的那个小屁孩儿说的就很好听啊。 他打眼扫了扫南青。 挺好看的,就是风尘气息重了些,像个小姐。 江宴心里暗暗得意:果然还是幼齿些好,还有时间教导,不至于长成这个样子。 其实很早之前他见过沈清一面,那时两个人在一个密室里合作过,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沈清并没有看见他的脸,但对于沈清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江宴也是有几分喜欢的,没想到才一段时间不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当真是世事无常了。 不行,万一他家小草莓也变成这样了怎么办? 还是得预先防范。 江宴脸色一变,对着定定看着自己的南青意味不明的扫了好几眼。 ...... 这边带着护理机器人离家出走的沈清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非酋本质,结果自动驾驶的飞行器刚飞出去没多久就宣布罢工了。幸好她走的已经够远了,于是干脆租了个房子让机器人把游戏仓给扛到了自己新租的房子里。 沈清临走时把江宴这段时间给自己的零花钱给带走了,虽然说数目不多,但好歹够她暂时给自己租个栖身之所,虽然这个栖身之所有点偏远,还跟一片三不管地带毗邻,但用来打听消息和掩饰身份简直是再适合不过了。 为了防止有人见财起意,沈清把那个带有江宴身份logo罢工了的飞行器暂放在了房东那里,并且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配上她拜托书生给自己改小的外貌,立马就让房东太太相信了自己是江宴传说中的女儿,连带着态度都莫名好了起来。 —— 二崽:趴一会儿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十 以“出门历练”为理由的沈清顺利得到了房东太太的特别关照,以较低的价格租到了三楼的最后一间。进门前沈清注意到那个房间的铁皮门上别着一朵小小的黑色玫瑰,花瓣像是还沾着露水般鲜艳,她好奇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诧异的发现那竟然是一朵真的玫瑰花。 身后的房东太太看见沈清的动作后只是柔和的笑了笑,问她, “小姑娘,喜不喜欢这朵花?” 黑色的玫瑰吗? 虽然颜色有点奇怪,但看起来确实别有一番意味,于是沈清就迟疑的点了点头。 房东太太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但看着很精神,鬓边有着点点银色的发丝,眼角浅浅的鱼尾纹衬得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更加有神,她穿着一袭暗红色的旗袍,周身有着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淡然和从容,像是从深闺里刚走出来的大小姐。 “这朵花在现在虽然是个稀罕物,但我的院子里还有很多,你要是喜欢可以自己去摘。” 她眼角的纹路被因笑容而牵扯起来的脸部肌肉向鬓角微微延伸, “但是千万不要取下门上的花,不然会有恶犬来骚扰客人的。” 沈清心里微微一紧,似乎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但面上仍是一派不谙世事的样子,乖巧的说道, “我知道了,谢谢奶奶。” 房东太太又笑着跟沈清说了两句,随后就顺着来时长长的走廊慢慢走出沈清的视线。 那朵被放在专门小篮里的黑玫瑰在被漆成红色的铁门上微微晃动,一阵淡淡的香气似有似无的萦绕在沈清身边。 她微微偏头看了一眼旁边开了一扇的窗户,然后推开门跟机器人一起走了进去。 屋子并不大,一卧一卫,还有个小小的客厅,但是没有厨房,吃饭要出去解决。但家具却是一应齐全,虽然不贵重但看得出来很精致,是搬人即可入住的那种。 沈清没有过多计较这些,反正自己并不是真的要在这里住一辈子,相信以江宴的能力很快就能找到自己,那么剧情很快就能展开了。不过在那之前,沈清觉得自己还是得先进游戏里跟他好好“交流”一下感情,免得他连自己走了都不知道。 于是沈清让万能的护理机器人把房间整理一下,然后自己躺进了游戏仓里。 虽然药物的副作用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但身体还是会偶尔麻木,为了防止自己因为突然的四肢瘫软而饿死在游戏仓里,沈清在进入游戏前给护理机器人定了个闹钟让它提前叫醒自己。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沈清在躺进游戏仓时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江宴到底进入了哪个游戏副本,鉴于自己目前的非酋体质,她不得不动用书生给自己查一下江宴的定位。好在高级玩家跟顶级玩家并不是地上的大白菜一抓一大把,书生悄咪咪潜入游戏设定总程序里面排查目前正在进行任务的顶级玩家,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精神力波动最大的江宴,顺便还窃取了一些有关这个世界和江宴的十分“特别”的信息告诉了沈清。 听见了这些信息的沈清也是狠狠吃了一惊,但鉴于自己渣渣的武力值,她细思过后还是决定先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把江大佬先逮住再说。 于是沈清在系统里输入了游戏坐标,然后在昵称一栏输入了自己想了许久的名字。 躺好。 Enter键,进入游戏。 —— 《魔堡新娘》是一个暗黑向的解密游戏,在这个阴森的古堡里,每一个出现的东西都可能拥有生命,每一个出现的“人”都可能早已离开人世。 玩家将会随机扮演一个角色,成为这个魔堡里盛大婚礼的参与者,找出魔堡主人跟新娘的秘密。 说起来很笼统,其实就是一个魔堡主人被新娘给绿了,结果还没找出来奸夫是谁的时候两个人就同时失踪了,随后魔堡里就出现了一件又一件诡异的事情。比如半夜唱歌的女人,会自己倒茶的茶壶等等。为了调查清楚这一切,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以婚礼的名义召集了各路侦探在魔堡里住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所有NPC跟玩家都可以在庄园里自由走动,只是庄园在这三天里只能进不能出,而玩家的任务也会随着身份的不同而不同。 万年非酋沈清很不幸就是那个给魔堡主人戴完绿帽后“失踪”了的新娘。因为她是作弊进来的,所以这个时候原来剧情设定的一个星期已经过了三天,她在第四天的白天已经扮演成NPC成功套出不少有用的信息,但始终没看见江宴。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每次写肉我都得先找一本小肉文炖一下心情,不然干巴巴的写实在是撩不动啊。 额,这就是我剧情比较长的原因,因为我觉得一见面就啪啪啪很奇怪,起码要彼此熟悉一下,当然,也许以后我会写一见面就啪啪啪的小故事,但目前来说我还是比较喜欢慢慢炖肉,撩一撩撩一撩就撩上床的那种. . . . . . 最近特别迷ABO的设定(额,是BL向的),但有个大神炖的肉真的是超级香,我简直被撩的不要不要的,但是,嗯,我不记人名就很尴尬。哪个小伙伴想要观摩一下可以留言戳一戳我,我可以试着扒一扒(这几天扒了超多书,阅读记录都无能拯救的那种(°ー°〃))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十 正好今晚有个宴会,沈清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于是赶紧换上新娘衣橱里的小洋装去参加晚会。听着耳边偶尔几个玩家交流的信息,沈清深切感受到了她任务的奇葩。 作为一个出轨了的“新娘”,她的任务竟然是找出那个跟自己有一腿的奸夫,而不是跟在场的大部分玩家一样搞清楚新娘跟魔堡主人失踪的真相。 这上了床了还不知道对方是谁,难不成是要搞一个女主带球跑然后N年之后回来突然发现一个帅气又多金的男人跟自家的小崽子长得特别像就恩恩爱爱认亲在一起过幸福下半生的剧情吗? 沈清手里装模作样地端着一杯香槟,一边吐槽一边险险躲过旁边的咸猪手。 她看了一眼猪哥那油腻腻的脸,然后替换成自己的“奸夫”...... 算了算了,还是找江宴刷刷存在感吧,奸夫要是真长这样那自己还是主动站出来给其他玩家送个人情吧。 于是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沈清就顶着一张被调小的萝莉脸在人群中上蹿下跳,企图找到江大佬的身影,奈何敌众我寡,沈清被撞的差点变形,连豆腐都被吃了不少,最后不得不撇开众人到后花园去散散身上的汗味儿。 刚到后花园,沈清就被一个女仆给拦住了。 “尊敬的客人,不好意思,前面有一对情侣正在赏花,请您绕道到另一边进行观赏,如果给您带来不便,还请您谅解。” 哟呵,这约炮还有NPC外援? 沈清顿时来了兴趣,她按耐住心底的蠢蠢欲动,颇为善解人意的说道, “打扰一对恋人的行为实在是无礼,你放心,我马上绕道去另一边,绝对不会过去的!”才怪! 等走出女仆视线后沈清立马猫着腰借着半人高的花丛掩饰来到了另一条小道上,小心翼翼的选了一个比较接近两个人的花丛摩拳擦掌准备观摩真人版动作大片。 这么迫不及待就发情,如果是奸夫就再好不过了! 只是...... 蹲在花丛中的沈清盯着前方站立的一对男女,不自觉的微微皱眉。 这两个人的背影,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她把脖子往前伸了伸,借着皎洁的月光仔细辨认着前面的人影。 正巧男人微微侧身露出了半张脸,惊得沈清差点蹦起来。 这深邃的五官,宽肩窄腰大长腿,不是江宴还能是谁?! 沈清心里咯噔一下,慢慢扭头去看另一个女人,同时心里默念:不是南青,不是南青,不是南青...... 正巧女人柔柔的声音传来, “江先生,南青这杯酒就代我的那些朋友们敬你,还望赐个薄面。” 麻了个八叉,还真是南青那个女人。 “这非酋.....” 沈清呆滞的盯着南青的脸,不知道该不该夸一夸自己的毒奶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幸好在沈清蹲着的半个小时里两个人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单纯的赏花赏月赏美人。 赏的沈清心都快酸死了。 原来他最近老往游戏里跑不是为了躲自己,而是为了见人家的小情人儿。 委屈巴巴的沈清小醋坛忍不住哼唧了一声,正觉得无聊的江宴耳朵一动立马捕捉到了讯息。 这声音怎么有点像家里的那只小草莓? 他于是问身边对着自己犯花痴的南青,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南青回过神,冲江宴羞涩一笑,身娇体软的 “可能是其他人在另一边赏花发出来的声音吧。” 江宴愣了愣,随后不得不苦笑:看来自己是太久没见到小草莓了,这会儿都出现幻听了。那只小草莓还没好完全,怎么可能进得来游戏呢?况且家里就一台游戏仓,她...... 没等他想完,南青的声音就在耳边炸响, “我听说您家里不是还有一台游戏仓吗?您的小草莓......嗯,应该是您的女儿吧,应该还不能启动游戏仓吧?” 江宴浑身一震,才发觉自己把想的话给说了出来。然而他没工夫计较自己的大意,反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家里还有一台游戏仓”上。 难道说,刚才真的是...... 江宴心头猛地一紧,对着南青说,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南青不明白江宴为什么突然变了脸,但她也明白眼下这个时候并不是好机会,但心里总是有着不甘的,于是她柔声说了句“好”之后便作势要走,却在靠近江宴的一瞬间像是崴到脚了一般猛地朝江宴倒了过去,同时嘴里还适当的发出一声娇呼, “哎呀!” 正拿手揉着蹲麻了的小腿的沈清看见这一幕简直是眼睛都要喷火。 这女的怎么这么心机?江宴你是傻子吗?这都不知道躲?!你要是敢接住她咱俩就玩儿完了!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即将炖肉,顺便火葬场要安排一下了(前方狗血,注意戴好安全帽)ヽ(ω )ゝ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十 沈清紧紧盯着江宴的动作,待看到后者愣愣的接住南青,两人“含情脉脉”的互相对视时整张脸都黑了。 呵,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沈清“噌”地站了起来,吼了一声“江宴你这个大猪蹄子!咱俩以后就一刀两断吧!”后踩着自己的小皮鞋噔噔噔就跑走了。 江宴没想到自己一个愣神就被南青钻了空子,再一愣神自家的小草莓就跑了,听语气还不太好的样子,看起来这下可麻烦大了。偏偏怀里的南青还故作娇羞的摸着江宴的前胸,问他, “江先生,谢谢你帮我。刚才那个女孩儿好像认识你,我要不要去帮你解释一下?” 江宴猛地一扬手就把南青给扔到了地上,冷声道, “你算哪根葱,爷的事用不着你去解释!” “诶呀!” 南青没想到江宴这么大反应,被这么狠狠一摔像是要浑身散了架,屁股都被砸的没了知觉,但娇娇弱弱的痛呼却丝毫没有引起男人的一点怜惜,反而在走的时候还一脚踩上了她的脚腕。 “啊!” 南青的声音再也娇媚不起来,宛如杀猪一般的声音顿时响彻天空,精致的脸蛋霎时一片惨白,精神层面的痛感反射到虚拟人物中也是满脸的冷汗,她哆嗦着嘴唇,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作一团,似不解似不甘地问他, “为,为什么?” 我究竟哪里做错了? 而江宴的身影早就走远了,理也没理身后的南青,步履匆匆的同时还在左右张望着,像是在找什么人,哪有一点面对南青时不耐烦的样子。 刚才那个女人,就是他的隐婚“妻子”吗? 一阵阵钻心的痛感像是无数根针在扎刺着她的大脑,痛觉机制在此时倒是十分尽责,疼的南青眼前一阵阵发黑,渐渐模糊的视线最后定格在了自己呈现不自然姿态扭曲的脚上和闻风而来的玩家。 江宴,是真的冷心啊。 这边沈清气得七窍生烟,但本来腿就麻,还穿着小洋装跟小皮鞋,与其说是跑倒不如说是快走。即使是这样,走着走着她就感觉脚后跟一阵火辣辣的痛感,沈清大概扫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任何玩家或者是NPC,于是就找了一个树墩坐了下来,原来洁白的长筒袜已经面目全非,她把腿微微往外错了错,就看见后脚跟处慢慢洇开一片暗红的血色。 “真是娇气。” 她嘟囔了一声,像是在嘲笑自己, “娇气给谁看,又没人管你。” 只是说着说着眼睛不知不觉就湿了。 自己还是太自信了啊,不过短短几个星期而已,江宴顶多对自己有点好感,可能还嫌弃自己是个只会花钱的累赘,什么魂不守舍恋恋不舍,自己果然是前两个世界太顺畅了,女主光环现在是南青的,她现在顶多是一个有着几万年记忆的非酋而已。 现在自己只能赶紧多进游戏攒满自己的小金库,然后给江宴把东西都还回去,勾引什么的讲究你情我愿不是,都过了这么久,自己能做到都做了,总不能是抱着他大腿求他吃个回头草吧?反正自己都被看光摸光了,她也就不欠江宴什么了。 只是这么想着,沈清就觉得自己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几乎把沿途的花园给翻了个底朝天的江宴终于顺着细细的呜咽声找到了坐在树墩上的沈清,他猛地舒了一口气,眼角余光瞥见自己凌乱的衣领,忙整了整自己的形象,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 “小草莓?” 哭的十分压抑的沈清哼唧了一声, “江宴怎么这么烦!我都在哭了他还不消停,还给我幻听!反正我已经搬出去了,以后我们两个桥归桥路归路,他凭什么管我!” 江宴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你搬出去了?你不是还没好透吗?外面坏人那么多,你......” 沈清猛地一惊,转过头看向一身银灰色西装的江宴,吃惊道, “你,你怎么过来了?” 这表情是不想看到自己吗? 江宴心口一阵莫名的抽痛,脑子都不太清晰了,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怎么,偷了我的东西还不允许我找过来了?” 沈清放在脚跟处的手猛地一紧,伤口处顿时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抽痛,但沈清仿佛没有意识到一样,气得前胸急促的起伏, “是!我就是个小偷!我偷走了你的东西!我出去就全部还给你,以后我也不会烦你了!” 没想到沈清反应这么大,江宴顿时就慌了,急忙想要上前解释,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不许过来!”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二崽:肉,肉,肉……两章之内(?)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 沈清气得眼睛都红了,本来眼尾就微微下垂显出一副柔弱的奶兔子样,现在整个眼睛都哭红了,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奶凶奶凶兔子了,眼泪流的江宴心一阵阵揪疼,他连忙停在原地安抚沈清, “好好好,我不过去!你别哭了好不好?” 这女人真是水做的,一哭起来就跟发洪水一样,淹的对象还是自己,曾经扛着四十米大刀追杀另一个娇滴滴女人的江宴表示这真的扛不住。 坐在树墩上的沈清一边打着嗝一边套上磨脚的小皮鞋,因为哭的太久连嗓子都有些哑了,但还是一副要咬人的凶狠样, “不用你管!” 江宴本来就是个强势的性子,被沈清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落面子也有些生气,该哄哄该闹闹,这女人还不买账就是矫情了。于是他也气了,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随便你!那些东西你就自己留着吧,别人碰过的东西我没兴趣再收回来! ” 沈清呼出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空,强烈的失重感瞬间笼罩全身。 “救——”命! 掉下去的一瞬间沈清满脑子都是:MD,江宴跑那么快干什么!好歹让她吸吸欧气别在这儿扑街啊! 迈着大步子走出去老远的江宴也听见了这声急促的短呼,虽然隐隐觉得这声音不太对,但自己刚才这么硬气的走了现在一听见声音就巴巴往上凑,这不是犯贱吗!可那个女人叫的声音又不太对,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江宴脚步前挪挪后挪挪,鹅卵石的小径都快被他磨平了,到最后还是一脸阴沉的转过了身。 “MD,老子就是犯贱!” 那个小家伙要是敢消遣他,自己非得给她按腿上狠狠打一顿! 虽然江宴走得快,但一时半会儿的其实也没走太远,转过一个弯就是沈清原先坐着的地方。江宴绕过半人高的灌木,皱着眉往沈清的方向扫了一眼,却见面前偌大的空地只剩下一只还没套上脚的小皮鞋孤零零的躺着,而它的主人早就不见人影了。 他瞳孔猛地一缩。 小草莓呢? 江宴顿时把心里什么不痛快抛到了九霄云外,连忙大步跑过去捡起那只沾了泥土的小皮鞋,下意识就想张嘴想要喊沈清的名字看看她还在不在附近。 然而张口的一瞬间他却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淡色的唇开开合合,最终也没能吐出一个字。 小草莓,原名叫什么 非酋晚期的沈清在感觉不对的一瞬间就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头,同时快速把身体蜷缩起来准备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谁知道沿途竟然有几株藤蔓,把自己团成一团的沈清沿途中被它们绊了好几下,更别说这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藤蔓身上还有着许多刺,托它们的福,沈清骨头倒是没伤到,脸倒是差点破相,加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划伤,看起来颇为惨烈。 虚空中的书生跟小狐狸见状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幸好只是伤到了皮肉,要是动了骨头就麻烦了。 小狐狸好奇的问沈清, “大人刚才为什么不顺势原谅江宴?我看他跟南青并没有什么,要是顺势原谅了他,这样现在大人身边不就多了个保障?” “因为江宴太强势,而且不愿意承认他对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有了男女之情。”沈清小心翼翼的感受着身上的伤口,怕有刺断在里面,动作间难免扯到伤口,疼的沈清额间的一片冷汗,但她眼里却是充满兴味,“恐怕他现在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要刺激一下他。当一个男人对女人有了懵懂的情感,而这个女人因为两人的争执而伤痕累累时,你们说会发生什么?” 书生有些疑惑,“可是这只是个游戏,就算在游戏里你出了事,出去后不还是好好的吗?” “这就是渣男的想法了。” 沈清轻笑了一声。 她把自己的姿势调整了一下,身子往旁边挪了挪,防止一会儿上面下来的人砸到自己。脚上的磨伤到现在已经被身上其他地方的疼痛感给覆盖了,就是穿着单薄长筒袜的一双腿有点惨烈。于是她慢慢吞吞的坐正了,蜷起来的腿正好把道道血痕朝向洞口。 沈清边探索着周围的环境边慢慢悠悠的向这两个情商低下的非人类生物解释, “我曾经听说过一个玩家,他因为玩18禁玩多了,脑子里面装了一堆黄色废料,结果出去后竟然当街强奸了一个少女。” “所以说,即使是游戏,这种亲身经历的场景带给人的冲击也不会比现实少。” “江宴这个人啊,不逼他一把,他永远不会主动往前走。” 这一波分析顿时把一书一狐给惊呆了,原以为沈清受到原主影响性情影响太大,之前的表现也是证明了这一点,但关键时候她智商竟然突然上线了,这反差简直能让他俩没情商的跪地唱征服。 该说的都说完了,沈清先是让书生探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又看了一下江宴的行动,在得知他快下来的信息之后沈清干脆就靠在墙壁上合上眼安心的睡着了。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下一章,绝对是下一章!!!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十 折腾了这么久真的很累啊,还是先睡个觉吧。 书生看了一眼瞬间入睡的沈清,微微叹了口气。 等到沈清睡醒之后已经是凌晨了,身上破破烂烂的小洋装已经换成了一件圆领的长睡裙,原来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消失不见了,打眼望去浑身上下一点痕迹都没有,要不是身边躺着江宴,她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个不太美好的梦。 总归不太坏。 沈清揉了揉自己的小包子,手心下软绵绵的肉感清楚的告诉她自己现在处于真空状态。要是这里的女佣给自己换衣服的话肯定是不至于这么空,那么这孤男寡女情愫暗生的情境下,也就江宴能下得去手了。 沈清看了眼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眼里闪过一抹戏谑之色。 这么好的机会,不能白白放过啊。 她对着书生问道, “能不能给把他给我弄晕了?嗯,是意识清醒但动不了的那种?” 书生对于她这个问题显得十分诧异,迟疑道, “我能用神识压制住他的精神力,但不会太久,不然会被这里的天道察觉。” 沈清笑了笑,“足够了,不需要太久。” 毕竟自己体力没那么好。 江宴折腾了半天,到了深夜才来得及睡下,梦里的东西很杂,但他还是睡得很沉。只是后半截的梦感觉有些不同,朦朦胧胧中仿佛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像是一尾游鱼般从额头滑到嘴唇,然后好奇般按了按柔软的唇肉,纤瘦的手指直戳进自己口中勾了勾自己的舌头,而他连舔一舔那根手指都做不到。这种受制于他人的感觉并不好,江宴皱着眉头想要睁开眼睛挣脱这过于真实的梦境,然而他自以为剧烈的挣扎在沈清眼中只是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哼声,低沉喑哑的像是在勾人。 江宴突然听见一声极轻的笑声,隐隐有些耳熟。 还没等他想出什么,胸前突然就传来一阵 御sんμ屋導航詀Π㈡QQ點てοM濡湿感。 这个人竟然在舔自己那里! 沈清伸出舌尖隔着薄薄的深色睡衣勾画着江宴胸前的那粒嫣红,只不过舔了几下那粒小东西就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隔着衬衣抵在沈清唇边。 沈清的手指抽离了江宴的唇,带着水迹的手慢慢滑到了他颈间一粒凸起上轻轻摩挲。 她知道江宴已经有了意识,故意微微俯身靠近他,慢慢悠悠地说, “听说男人的喉结特别敏感,摸几下下面就会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真个屁! 江宴听出来这是沈清的声音,极力忽视自己下面微微抬头的兄弟,在意识里啐道:“亏我还给你上那么好的药,你好了竟然就来祸害我!” 沈清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于是撩开被子把手覆在了那一团巨大的东西上。 “真的会硬啊。” 她盯着江宴慢慢变红的脸,眸子里满是促狭,但嘴里还是一派未经世事的少女音, “他们说了,只要把江宴哥哥的东西放进阿清的小穴里江宴哥哥就是我的了。” 她点了点那根慢慢胀大的玉柱, “可是江宴哥哥的这个东西好大啊,阿清吃不下的。” 江宴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儿里,只想喷死那个误导小女孩儿的怪蜀黍。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那个小家伙看起来还没成年,即使现在自己是被强的那个也说不过去啊,这怎么看都像是老牛吃嫩草吧! 许是他反抗意识太强,虚空中的书生感觉自己对江宴的压制越来越弱,急忙提醒玩儿的正开心的沈清, “上大人,江宴的意识挣扎的厉害,您还是快些吧!” 沈清没想到江宴的精神力这么强大,这下也不敢再逗他玩了,直接伸手一使劲儿就把江宴的睡裤连带着黑色的内裤给拽了下来准备强上。 江宴只感觉自己下体一凉,然后那根挣脱束缚的巨物就被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含住,滑滑嫩嫩的犹如一块豆腐,两片滑腻的贝肉像是丝绒般轻轻柔柔的拂过顶首,一个小小的孔洞仿佛贪食的小嘴般一嘬一嘬的吮吸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那种酥麻感顺着柱首攀爬至背脊,但更大的空虚感像是丝线般慢慢缠向他清明的思想。 这种感觉 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的江宴瞬间反应过来。 这,这是 “嗯啊——” 娇娇弱弱的声音像是一只小手猛地扯断了江宴脑中为数不多的理智线,让他的内心阴暗处慢慢滋生出一股不同于以往的想法。 插进去,那里就是英雄冢、温柔乡。 明明知道该拒绝的,但他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日子里沈清浑身赤裸靠在自己怀里的情形。 想着想着,他垂在一侧的手指不由得微微一动。 沈清没看见江宴的小动作动作,她正享受着两人最脆弱的性器间摩擦带来的快感,但也不敢有太过火的动作,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缓解一下体内的空虚。 现在的她可不是个老司机,单纯的孩子可不会直接上手一杆进洞,只有那种“不经意”的交合才会既不崩了人设也能吃上肉。只是这个吃肉的时机要把握好,不然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眼见着江宴的眼皮动了动,沈清赶紧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开拓疆域。 只是这人算不如天算,沈清是真没想到江宴这个憨憨醒过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想要坐起来,更没想到这一下都省了自己动的必要,那真是一杆进洞毫不留情。 “啊——” “嗯!” 两声惊呼顿时同时响起。 江宴应该庆幸沈清坐下来时正对着巨物的顶部,而小江宴硬起来又是直挺挺的形状,不然自己这一坐可能两个人后半生的性福就没了。 虽然小穴内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水能让江宴那根天赋异禀的东西进去,但一个往上顶一个往下坐,这种姿势直接是让江宴顶到了子宫外,撕裂般的疼痛感直接让沈清脑子一懵,哆哆嗦嗦的半天都回不过来神。 江宴也不好受。 作为单身几十年的老处男,欲望全靠五指姑娘跟冷水澡解决,冷不丁来个这么香艳的负距离接触那简直是冷水溅到油锅里,劈里啪啦一顿电流闪过。 然后他就射了。 江宴愣愣的低头看了一眼露在外面还未疲软的一节柱身,感觉身心遭受了莫大的打击。 他竟然是个秒射男? 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江宴觉得自己要嗷嗷大哭一把来祭奠自己丢失的秒射处男时刻。 沈清刚疼的死去活来,结果一股热流直接就射了进来打在子宫外壁上,敏感的身体竟然就借着这一刺激抽搐着泄了出来。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十 这把她弄的也有些懵。 这这这,秒射男遇到秒泄女,这干柴烈火还没烧起来呢怎么就灭了?难不成江宴是见美女见太多对自己一点性趣都没有? 想到这里,沈清顿时感觉到莫大的耻辱,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 江宴没想到这小姑娘看起来说哭就哭,但也感觉自己莫名很冤枉, “我,我哪儿嫌弃你了?” 这要嫌弃也是小姑娘嫌弃他才对吧?这剧本怎么变成这样了? 沈清哭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夹杂着丝丝血色的浓白精液随着微微退出的柱身而流到两人贴合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茂密的黑色丛林紧紧贴在皮肤上,稍下一点就是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微微充血的小核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看得江宴眼睛都红了,但还是委屈巴巴的解释, “我,我这不是第一次没经验嘛,我还怕你嫌弃我呢,你怎么还先告起状来了?” 嗯? 沈清偷偷抬眼。 第一次?这家伙不是个老司机吗?那飞行器里的那一叠套套是个啥? 沈清觉得自己仿佛发现了什么,忍不住动了动臀想来缓解一下体内的异物感,但甫一动就被江宴一把按住了,连带着两人的耻骨都再次贴合在一起。 “咝——别动!” 江宴忍不住轻声抽了一口气,手下意识地拍了一下掌下的肉嘟嘟的臀瓣,耳边是女孩儿压抑的惊呼声,听的他又硬了几个度。 他稳了稳心神,火烫似的赶紧把手抽开了,试图跟沈清商量一下, “你还小,不懂这些。但你将来总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你现在对我就是就是”他挣扎了一下,“因为我救了你,所以你会感激我,但感激不等于喜欢,你咱们以后可以当,当兄妹!” 啊呸! 话刚出口江宴就后悔了。 这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还要当兄妹这不是耍流氓吗? 他偷偷瞄了一眼沈清,见她没什么嫌恶的情绪才微微放下了提起来的心:自己在一条莫名的路上真是走得越来越远了。 表面上 御sんμ屋導航詀Π㈡QQ點てοM八面不动沉稳的一匹,实则心里早就翻了无数个白眼儿。 呵,您不去当心理导师可真是屈才了!你现在给我说这种话怕不是有乱伦的爱好吧。 沈清面上表现出一副懂了的失落样,微微抬臀做出要退出去的样子,这让江宴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带着一股淡淡的失落。他压下心里莫名的失落,静静等着沈清从自己身上退出去。 应该是自己欲求不满旷了太多年才会这样吧,看来出去之后要找个女人了。 江宴叹出的口气猛地卡在了嗓子眼儿。 “哼!”沈清咬着唇哼出声,猛地坐下的动作撞得她花心一阵酥软,连带着轻哼声都带着一股缠绵的意味,“谁要跟你做兄妹?做爱我倒是有兴趣。” 说罢就开始前后款摆起腰肢来,就着自己的敏感点怎么舒服怎么来。 好歹曾经是也个小boss级别的玩家,即使是没了欧气加成也并不是废物一个,先前的小白兔扮久了还真以为她不会发威吗? 江宴被沈清的举动给吓着了,许是征服别人的事做久了没了兴趣,这被扑倒的剧情竟然让他心里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连带着抗拒的动作的变得微乎其微。 “你”江宴微微咬着牙,熠熠生辉的眸子里映出身上起伏的身影,口不对心的想要最后挣扎一下,“你停下来呃啊” 沈清威胁性的夹了夹体内的欲根。她微微垂眼,泛红的眼尾挑出一抹艳丽来, “江宴哥哥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江宴喘着粗气,“什么话?” 沈清的食指漫不经心地划过江宴胸前的一粒突起,找准自己的敏感点, “口嫌——” 对着那一点猛地戳刺过去, “体正直!” “啊哈好酸” 明明酸软的不行,可沈清就爱死了这种濒死的快感,愈发用力的用硕大的欲首去碾磨那一点,撞得江宴两眼直冒火。 太舒服了,这种感觉就是单凭自己的五指姑娘做不到的,明明上一秒还在说着假正经的话,然而下一秒自己就在女人烫人的小穴里升上了极乐。 怕是天堂也不过如此吧。 江宴沉沉吐出一口气,蓦地伸出手掐住了女人绵软的腰肢,下身迅速向上撞击。 沈清正觉无力,然而那一个临界点始终到不了,但她又不敢停下,只能速度渐缓慢慢顶撞。 她在赌江宴忍不下去,赌他会主动出击。 幸好,她赌赢了。 几乎就在江宴顶上去的那一刻,紧绷着身心的沈清忽而浑身一抖,穴内的媚肉猛地绞紧,像是一张大网般颤抖着紧紧箍住欲逃离的巨兽,雪白的小腹微微抽动,释放出一大股潺潺的洪流兜头淋在微微翕合的脆弱柱首。 沈清几乎是完全失去了力气,全靠腰间的大手才能勉强撑起上半身。 江宴死死咬牙顶住这一波冲击,然后一个翻身就把沈清压在了身下,开始大起大合的撞击着娇嫩的花心,垂下的眼睛盯着身下少女脆弱的脖颈上,但就是没敢直视沈清的眼睛。 江宴一看见沈清那个小萝莉的幼齿样就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就怕会在沈清眼睛里看见失控如野兽般的自己。但两个人已经发生了这种关系,拔屌无情连他自己都唾弃自己,出去后还是养着小姑娘,等长大一些再娶回来做媳妇吧。 沈清可不知道他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只知道江宴这种装聋作哑的表现实在是太怂了,于是故意就在他耳边哼唧, “江宴哥哥,啊顶到了你好棒阿清好喜欢你” 软绵绵的淫声听得江宴面红耳赤,他故作凶狠的抬头看了一眼眯着眼满脸潮红的沈清, “你别喊了!” 喊的他差点把持不住。 沈清掀了掀眼皮,顺着江宴身形起伏间的空隙向下看去,嘟嘴道, “可是江宴哥哥嗯就很大啊” 江宴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 赤红色的巨物像是烙铁一般在女孩儿娇嫩的腿间挞伐,被淫水泡的软软的两片嫩肉含着欲根,内里的每一寸褶皱仿佛都完美的贴合着欲根上每一根浮起的经络,两个人的身体契合的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种淫靡的景象明明是上不得台面的私密之事,却在经由少女柔柔的嗓音说出来之后显得那么自然,就像是聊着天气一样的随意。 江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抬头定定的看了几眼如泣如诉的沈清,在后者迷离的眼神中微微启唇,轻轻含住了她胸前小小的乳丘,濡湿的大舌像是海底柔韧的海草般在殷红的顶端缓缓舔舐,仿佛是在对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一番闹腾下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天边熹微的晨光透过半弧形的窗户映在两个人的身上,沉迷在情潮中的沈清眯着眼打量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江宴。 他是真好看啊。 看得出来江宴拥有着混血,无论是他超乎旁人的身高还是下面手臂粗的欲根都能看得出来。但作为一个颜狗,沈清还是最喜欢他的脸蛋,五官立体而深邃,那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似乎能盛下一半的星空,当他看着你时就仿佛是万千星光在你面前闪烁。那种洁净而明亮的眼睛就是原主在死前看见过的最美的景象,也变成了她的执念。 而现在,她的执念正在自己身上起伏,那双盛满了万千星光的眸子正在盯着自己娇嫩的乳丘,而一向从容的脸庞因为自己而情动。 沈清看着男人额际晶莹的汗珠,看着那滴汗珠向下流到略高的眉骨在眉间拢下的一片阴影中,身心都感觉无比的满足。 “阿宴,我爱你阿宴,我爱你” 就这么念着,沈清感觉自己大腿内侧肌肉忍不住紧绷颤抖,熟悉的痉挛感再次到来,她的手死死捏住身下的床单,眼睛里流出情动的泪水。 江宴闷哼一声,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着死死咬住唇的沈清,终是叹了口气,结实的大腿紧绷起来,像是一辆开足马力的跑车般毫无技巧的在沈清体内横冲直撞起来,被唾液染湿的唇轻轻含住沈清被咬的发白的唇瓣, “阿清,叫出来” 也许,自己真是个禽兽——只对此刻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孩发情的禽兽。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我码肉肉必须要有感觉,每次炖肉我都得涂涂改改改改涂涂,没有把握我是真的不敢端上来啊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 在红日初升的一瞬间,女人细细的尖叫混合着男人动情的闷哼声飘散在空气中,像是对彼此清晨的问候。 在高潮后,沈清瞬间就给江宴来了个手刀,在后者震惊不解的眼神中含着泪“深情”的说了一句, “江宴,再见。” what?提上裤子就翻脸了! 江宴像只搁浅的鱼一样挣扎着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等到江宴终于闭上了眼,沈清迅速擦了擦眼泪,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脸瞬间收了回去,眼里甚至还带了丝微微的惬意,看得书生跟小狐狸是目瞪口呆。 她动作麻利的打了盆水给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后仔细锁好江宴的门,然后一瘸一拐偷偷摸摸的回到了新娘的房间,迅速给自己套上了内衣裤,最后选了一件小衬衫配黑色紧身裤,再搭上一双长筒靴,直接就窝进了衣柜里。 昨天两人的动静可不小,加上南青就住在江宴隔壁,先是求爱被拒,然后是半夜听见男神跟别人被翻红浪,凌晨时又有人出门了,而这个出门的人很大可能就是自己。要说这女人不对自己做点啥打死南青自己都不信。 等坐到了柜子里沈清才有心力分析眼前的情况。 先是身份问题。自己作为魔堡主人的新娘,在这里的所有仆人包括管家竟然都不认识她,那么可能有两个原因。 一是这个新娘原本就不存在,自然也就没人会认识她。 二是整个魔堡的人都在演戏,那么原来的游戏背景也是管家编造出来来掩人耳目的。 但如果没有新娘的存在,那么这个房间为什么会存在?仅仅是为了掩人耳目?她先前已经注意到了,这个房间里的衣服完全没有人用过的痕迹,昨天她还特意把脏衣服放在了门口的脏衣篓里,而仆人也丝毫没有异样的把衣服拿走清洗后又叠好送了回来,足以说明这些仆人对于这个房间主人的存在是抱着一种随意但又有着某种忌讳的的态度。 她本身的身份就是新娘,刚才自己已经跟江宴上过床了,那么现在江宴就是自己的“奸夫”——当然,可能还要加个“之一”,毕竟原新娘的私生活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别的新娘也不知道。 假如她的“奸夫”就是江宴,那么江宴原来的身份就值得商榷理论。当时他跟南青在花园里时有女仆阻拦作为客人的自己,而这个魔堡的规矩就是客人拥有相对的自由,要想让NPC打掩护身份肯定不一般,连作为新娘的自己都没办法得到权力,那么南青跟江宴两个人之中必定有一个是跟魔堡主人息息相关的,甚至就是魔堡主人本人。如果江宴是“奸夫”,同时也是他有着驱使仆人的权利,那么这个“奸夫”原本的身份必然不会低,甚至跟魔堡主人的关系匪浅。 至于南青,沈清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谁说有新娘的魔堡主人就是男的? 作为一个男女主跟女配齐聚的游戏副本,要说南青跟江宴两个人跟主线剧情没有关系,依天道对身负鸿蒙之气的气运之子偏爱的性子那简直是不可能。 就算南青不是魔堡主人,有着欧气加持的她恐怕也不简单。 为了防止南青跟魔堡主人有什么不纯洁的友情而对自己痛下杀手,沈清觉得呆在巨大的衣柜里显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且这种地方一看就是会有密道的样子,万一万年非酋的自己突然运气爆棚发现了什么东西那可就真是不得了了。 果然,乌鸦嘴技能max的沈清还真猜对了,在她刚蹲进衣柜不久就有一个身形高大的女仆偷偷摸摸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对着床上隆起来的被子就是一阵猛扎。 这刀子,要是真扎在自己身上那得多疼啊! 沈清装模做样的打了个寒颤,然后把身子往里缩了缩。 那个女仆扎了几下后就发现了不对劲,她一把掀开了被子,发现里面只是几个枕头和破破烂烂的小洋装后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然而她不敢大声声张,只能一边警惕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搜索着屋内可以藏身的地方,同时用她那跟火燎过似的嗓音小声叫道, “尊敬的新娘,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要开始准备了。请问您现在在哪儿?快出来好吗?” 好你个大头鬼! 沈清默默比了个中指。 她看起来有那么蠢吗?前一秒使劲儿扎自己的人后一秒就对自己“柔情万种”,那动的刀子是给自己准备的冥婚吗?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剧情来辽,暗黑向的解密真的是我的最爱(我觉得这个故事的逻辑剧情不是很烧脑,甚至于某些地方可能还有些bug,看官们就多担待吧(⊙⊙)) 本来想再放一两章的,谁知道同步又出现问题,等我明儿再看看能不能爬上来,有缘就更好了^0^~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十 女仆搜索完床下,试衣镜后,梳妆台下后,把目光缓缓放在了衣柜上,左手悄悄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新娘?您是在衣柜里吗?” 她的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一只手放在衣柜门把手上,另一只握着精巧匕首的手横到胸前,准备好在看见“新娘”时给她来个亲切的问候。 “新娘!......” 手中的匕首都快送出去了,然而拉开柜门的一瞬间她却只看到了柜子整整齐齐的衣服,那种从心底升发出来的愉悦快感霎时消失殆尽,她有些神经质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怎么可能!她明明看到了......在柜子里......可是......” 明明知道柜子里可能有玄机,可她却只能焦躁的来回踱着步,甚至是不敢伸手去摸一摸那些华丽而昂贵的衣衫,就仿佛那上面蹭着沾之即死的毒药一般。 又是一阵寂静。 沈清慢慢往密道里挪着身子,她不知道那个女仆会不会违反规则碰这个衣柜里面里面 的东西,为了防止她还守在房间里,沈清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往秘道里走。精神紧绷的她仿佛闻到了一股咸腥的味道自身后传来,要不是知道自己脚下是密道,她真就以为自己正待在海里游泳——当然,也可能是海鲜市场。 这边正在剑拔弩张的时候整个城堡里也突然响起了一阵动静。先是一阵隐约的海浪声传来,然后是一阵男人的低咳声,在所有人还一脸懵逼的时候那个男声突然唱起了歌,歌词诡异不说,调子也特别有特色,阴森森的直接震醒了一群人,堪比史上最强起床铃。 说是在唱歌,其实更像是念白,一共就几句话还断断续续被念得调子都跑没了,那声音着实算不上是美好,刚被吓醒的还在被窝里的一群人这下直接清醒了,连被砍晕的江宴也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沈清在密道里也听见了声音,她见后面没动静了,知道那个女仆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于是就揉了揉酸疼的腰原地蹲了下来,一蹲又扯到了大腿肌肉,酸疼酸疼的感觉让沈清直喊MMP。 然而肉体既然已经在承受痛苦,沈清就想让脑子干点别的事。她有预感,那个男人唱的这几句话就是对在场所有玩家和NPC的一个重要的提示,而这个声音是在自己触发了这个密道后才出来的,这就好像是看电影的时候要先买票才能进行下一步观影活动一样,触发密道就是一个必要条件,有了这个条件才能得到线索。 如果照这么来说,那么这个密道跟主线剧情肯定有着某种不小的关联。 玩家跟NPC也不是傻子,都能猜到这跟魔堡主人跟新娘子的剧情有关,于是整个城堡里的人仿佛被按了暂停键,都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听着这几句有点中二的话。 “我在黑暗里坐着,这里没有光。” “外面生活的我,拥有我的一切。” “我爱着你啊,我的新娘。” “求你别离开我。” 沈清微微屏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声音似乎来自于密道的深处。 她放低了呼吸,不再管上面没有了声音的女仆,顺着半人高的通道慢慢沿着阶梯往下走。 沈清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久,只知道自己累的两条腿直打颤才看见燃着一盏小小油灯的石室。她狠狠喘了几口气,用带着的披纱当成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小心翼翼的往下走了几步。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动。” 突然,一声淡淡的警告声自黑暗处传来,吓得沈清浑身一个哆嗦,满身的热气顿时都被冻住了。她赶紧收回了脚,朝出声的地方看去。 入目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别说是个人,就是一头大象站在那里沈清估摸着自己也是看不到的。 身旁的油灯嵌在墙壁上,把沈清的影子照的有些飘忽。她清了清嗓子,朝那片黑暗的区域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语气里带了分小心翼翼, “请问您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扫了眼脚下最后的一节台阶, “难道下面有什么东西吗?”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哦吼~感觉越写越停不下来了哈哈哈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 刚才她就觉得奇怪,明明自己旁边有一盏不知道烧了多久的油灯在照亮,可光亮范围只达到了最后一节台阶,再往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截断了一样,一丝丝光亮都看不到,黑黢黢的地面像是一张巨兽的嘴大张着等待有人主动前来投食。 沈清被自己的想法给恶寒了一下。 恍惚之间她好像又闻见了那股咸腥味,而且这次味道更加浓郁,就像是......自己面前漂浮着一片大海。 正当沈清盯着面前的黑暗愣愣出神时,先前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 沈清正思索的起劲儿,想也不想的随口回道, “哦,你是谁?” 这是连敬语都省了。 暗处的人无奈的笑了笑,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 这下轮到沈清惊讶了。她猛地抬起头看向黑暗处,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 难不成是上神界受罚的人?还是这个位面的天道使者? 沈清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最原本的身份, 一想到自己有暴露身份的风险,唯恐波及整个位面秩序正常运转的沈清整个人的气势顿时就变了,原本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小萝莉一瞬间就变成了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原主的人格瞬间被挤压到了角落里,一闪而逝的杀气连书生跟小狐狸呆着的虚空都受到了波及。 尽管只是一霎那的震荡,还是让两个非人类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小狐狸紧紧扒拉住书生,吱吱乱叫, “这怎么了?难不成这虚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 书生下意识地按住了身上的小狐狸,比起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狐狸她显然更加震惊, “怎么会......上神不是......” “上神?什么上神?你难道还认识神吗?” 小狐狸一下子抓到了重点,蓬松的尾巴扫了扫书生的脸, “你跟那位大人到底是什么人?” 这两个人怎么越看越不简单呢? 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的书生倏地回过神来,心中暗叫不好,又惊又怒之下转过头看着小狐狸,平日里和善的婴儿脸上再不见一点玩笑之色,有的只是与沈清如出一辙是冰冷与威势, “你不过是本官的宠物,宠物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如若僭越便失去了你存在的意义,我便可将你就地抹杀!” 不知不觉拿出那套做官时的架子后书生又有些头疼。 怎么又把那些个架子捡回来了?这下真是越抹越黑。 她看了眼狐狸眼中流露出的惊愕和失落,最终还是不忍心的转过了头,微微放缓了语气, “你......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 说到底,上神界的人哪有一个是真正的善茬,久居高位者看待下位面的生灵总会带着一种威压与高高在上之感,即使是跟着沈清这么长时间了书生还是没能扭转过来这个习惯,只是因为这种与生俱来的荣耀感是刻在每个上神界之人骨子里的,磨灭不了的。 就像是现在的沈清,即使是没有了原来的神力,杀伐之神仍然是那个杀伐之神,即使是不想承认,但沈清的身上总是带有上神界的影子,这一点无论是万年前还是万年后都从未变过。 黑暗中的人对沈清的转变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是悠闲的说了一句, “看来即使是没了记忆,你还是那个你啊。” “介绍一下——我都记不得这是多少次了——我是魔堡真正的主人,跟你同一批诞生自我意识的游戏NPC,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零’——这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听?” 拥有自我意识的NPC? 难不成“沈清”还不是原主真正的身份? 沈清没有轻易放松,眼睛仍然是紧紧盯着面前的黑暗,嘴里答道, “还行,你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 “哎呀呀,小阿清还是这么警惕啊!” 暗处的人夸张的叫了起来。也看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沈清面前的大片黑暗开始迅速退去,哗哗啦啦的像是水流动的声音,空气中潮湿咸腥的味道也淡了一些,沈清终于看清了说话的人。 一个穿着波米希亚风格红衣的男人端坐在一具动物骨骸上,衣料上勾勒着看似杂乱的纹饰,一头清爽的短发是正宗的华夏黑,倒是那张脸看起来有几分混血的意思,跟江宴一般的深邃立体。 沈清对于一堆数据不是很感兴趣,她大概扫了一眼零之后就坐在了倒数第二节台阶上,仍然呆在油灯可及围内没有下去。 “听你的意思,咱们以前是认识对吧?那你说说,我原来是谁,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看出那个叫“零”的男人暂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那么现在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赶紧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不然待会儿万一这个男人变卦了就很难问出来什么了。 零也没逗沈清,直接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沈清的身世。 ——— 欢迎收看《我在游戏里谁大佬之被掉包的非酋少女之我身世扑朔迷离》ヽ(ω )ゝ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 支撑游戏运行也需要能源,玩家玩游戏产生的精神波动经过层层压缩收集,有将近五分之一的能量都要用来维护游戏的运行和开发新游戏。 尽管有着发电设备的工作,然而在有限的地下空间里是不可能建成巨大的发电厂的,必要的煤炭资源、石油资源的开采少得可怜,因此人口的日常生活娱乐用电也要靠精神波动转化而成的能量,这部分用用度占了两成,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两成能用来进行地面生态环境的修复,这显然是远远不够的,要按照这个速度恢复下去,估计要等再六百年往上才能将被污染的一切土地植物以及水源恢复原样。 于是一批政府领导人跟军队秘密达成了一个协议,先是用死刑犯来实验人造NPC,成功之后就将他们投入各个游戏世界,利用他们自身的精神力来维持游戏世界的运行,一批NPC能量的枯竭就代表一个游戏的淘汰,而游戏被淘汰时还有能量没枯竭的NPC也会被作为游戏数据抹杀。 到后来随着游戏的大规模开发,死刑犯的数量越来越少,他们不得不偷偷“饲养”人,利用投放在游戏里的各种物资和高科技技术来培养玩家,帮助他们提高自身精神力耐受程度,把他们变成所谓的“高级玩家”,然后在有需要的时候制造事故来回收这些人,把他们变成游戏的看守者。 尽管一些人因为强大的精神力而保留了部分生前的记忆,然而他们只是游戏里的NPC,除了将不满发泄到其他不知情玩家的身上之外也无可奈何,然而这种增加难度的做法却恰恰为下一批受难者的诞生做了铺垫,即使有人猜出来了这些,却因为抱着“我不好受别人也别想好受”的态度变相的助纣为虐,成为领导者手里的一大利器。 但总有个别的例外。 在游戏崩溃或者有自我意识的NPC知道自己即将会随着游戏的淘汰而淘汰时,他们的一些意识碎片会在有意无意之中分解为万千的数据,在游戏源文件被删除时逃逸出去,然后经过不断的组合分解,最终成为一个拥有完全自我意识的NPC。这些拥有自主意识的NPC会在游戏的源文件被删除时再次化身为万千数据逃逸出去,中途或许有一些数据被粉碎,那么原来的NPC就需要再次等待新的数据融合,运气好的会再次被还原,运气不好的就会被湮灭在亿万数据之中,再一次成为维护游戏的养料。 沈清跟零就是初一代拥有自我意识的NPC,两个人原本是某个养成游戏里的邻居,因为当年那个游戏的玩家数量众多,所以这个游戏的寿命也就意外的长。这也就代表着会有更多的“养料”被送进来,经过了十几年的融合,沈清跟零这两个原本游戏里最受欢迎的角色顺理成章就诞生了自我的意识,并在最后的绞杀中成功脱逃而出。 原主跟零不一样,她更向往做人的感觉,即使他们卑鄙、不择手段、劣根深种,但那毕竟是一副血肉之躯,而不是一堆由数据组成、连眼泪的流淌都是程序设定好的虚拟体。 于是她在跟零经历了几个世界后干了一件堪称疯狂的事。 她劫持了一个游戏玩家,让他在现实中给自己定制了一个仿真机器人,然后在零的帮助下耗尽了那一整个游戏世界的力量,终于借助那个玩家的游戏仓回到了现实并跟那个仿真机器人完成了融合。 可惜虚拟世界跟现实世界交错的一瞬间给沈清的意识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导致她不得不在抹去玩家记忆并伪造好自己身份之后清除了关于游戏世界的记忆,彻底忘了有关零和游戏NPC的一切事情,并且由于程序的设定,即使零告诉了原主有关游戏世界的事情,原主脑中的核心程序也会在三分钟内自动清除,这也是为什么零刚才介绍自己时会有那样的话。 末了,零还开玩笑说:“我可真是‘千年等一回’啊,可惜我的小伙伴儿总是失忆,真是苦煞我也!” 其实在零开始说有关游戏世界的情况时沈清就接到了书生传给自己的隐藏记忆,而且跟零说的情况大致差不多。这样一来沈清总算是知道原主的欧气是哪里来的了。 毕竟脑子里存着一个游戏程序系统,各种道具那简直就是散发着阵阵香气的美食,不知不觉就能把原主给引过去,加上机器体自带的亲切感,那各种便利简直不要太多,区区一个高级玩家都是辱没了那个强悍的大脑。 搞清楚一切后沈清就表示万事大吉了。 零修长的手拍了拍身边的白骨,眉眼弯弯,“阿清,地板太凉了,你到这儿坐。” 沈清瞧着那只搭在巨兽脊椎骨上的手,没有多少犹豫的站起来踏出了那片光亮区。 就冲着他曾经给了原主一条命,沈清也不可能拒绝他。 伸出脚的一瞬间沈清已经做好了一脚踩进淤泥的准备,但令她惊讶的是自己这一脚竟然直接踏到了黝黑的地板上,脚底坚硬的触感让她有些奇怪的试探着多踩了几脚。 大约走了几十步的样子,沈清借着零的手爬到了巨骨上,立马好奇地问他:“刚才这里不是还有水吗?为什么我刚才走的时候地面连青苔都没有?” 零看着面前的沈清一脸惊讶的神情,身体忍不住往后靠了靠,神色里颇有些骄傲的意味,“那只不过是一个小宠物而已,那些海水都是他肚子里的,连刚才的雾气都是他的口气来着,可好玩儿了对吧?” 这可真有意思。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先让我顶着锅盖想个一星期不更的理由(′`)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 看着一脸求夸奖的零,沈清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么多年你的兴趣还是没怎么变。” 一样的口味清奇。 想当年两个人进到了一个恐怖游戏里,这货竟然圈养了一个死相凄惨的女鬼,三个人一起坐在监控室里吃火锅的时候沈清都得盯着女鬼姐姐头上的腐肉,生怕自己一会儿吃到什么奇怪的食材。 后来零陆陆续续收养的还有“迷路”的霸王龙,“可怜无助”的食人花等等,连麒麟都养过的男人养个一张嘴就是一片海的小可爱沈清是真觉得自己惊讶不起来了, 零仿佛没听出来沈清话里的意思,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这么多年不见,你倒是混的越来越差了,连身体都被夺走了。”他顿了顿,转头看着沈清,语气里带着点莫名的味道,“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你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多活一段时间?”沈清抓住关键字,“是那个身体......” “不,跟那个身体本身无关.....”零笑着打断了她,“是你,也是游戏NPC。” 他唇角微微扬起,轻声道:“是我们的审判日,到了。” 沈清看着身边晃着两条大长腿的零,眼睛里映射出的是与正常人类无二的悲伤情绪,她的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莫名的荒谬感。 地面环境的恢复是为了人类的生存,一群人类的生存却需要另一群人类的生命作为代价,无知的民众对于这些即将被牺牲的人甚至还充满了向往,甚至是竭尽全力想要奔向那个披着天堂外衣的地狱,看起来何其讽刺。 牺牲者们被默默无闻的掩埋,所有数据都会被销毁,,他们在世间最后一点痕迹也会被抹去,即使沈清原来的身体已经逃了出来,但她的意识仍然是由数据组成,等到整个游戏世界崩塌后,漏网之鱼将不复存在,这将是一场毫无遗漏的绞杀活动。 即使真正的沈清现在换了一个身体,但原先的那个身体作为利用游戏数据改造的存在,在核心程序被毁灭之后产生的冲击依然会对南青的原意识造成重大打击,到时候轻则智力下降,重则变成白痴,后果可以说是非常严重了。 如果沈清不是由意识碎片构成的NPC,如果她跟游戏世界里的NPC没有关系,如果不是这里还有一群曾经给过自己善意的人,沈清也许很乐意围观这种结果的发生。但为了报复一个南青而要这些人陪着消失,沈清自认为她无法袖手旁观。 既然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沈清觉得再呆在这里就纯属浪费空间了。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悬在空中的双腿像零一样来回晃荡着,“你是觉得我能改变这件事?” 零看着前面那盏孤零零的油灯,暖黄色的光在他眼里缩成一道细细的线,像是连接着人间与天界的通天神柱,他的语气带着点难得的悲伤,“起先想要把你拉上这条贼船时是想着你也算是我们中的一员,对于这件事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现在......” 零垂下眼帘,像是个老父亲般叮嘱道:“说实话,我不想让你趟这趟混水。毕竟你已经有了新生活,即使不怎么美好,但能活着总是好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带着我们的那一份一起活着,去看我们没看过的地球,尝我们没尝过的东西......” 零突然停了下来。 沈清一直坐在旁边,跟零一起盯着那盏灯。 估摸着他要说的差不多已经说完了,沈清才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会冷吗?” 可能是问题跳转的太快了,零明显的愣了一下。 他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咧着嘴笑了起来,从胸腔里发出的震动仿佛实质般震得沈清一阵头晕,等他终于笑够了沈清才隐约听到模糊的回答。 他说:“ 也许。” 也许会冷,但我感觉不到。 沈清抿了抿嘴,大脑迅速盘算着对策。 半晌,等零终于笑够了,她才开口给了一个看起来显得有些无力的承诺:“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我们重新拥有人的权利。” 她无法保证自己一定能够做到,也无法保证能让所有NPC都成为跟他们一样的存在,,但她会做自己能做的一切。 所有可以做的。 零摸了摸沈清的头,那股悲凉的笑意还盘亘在他的心头,但他并不想强迫这个小邻居去做超出她能力范围的事,或许原本就不该告诉她这件事的。 最终他只是无奈的拍了拍沈清的头顶,什么也没说。 原谅他的自私,即使知道机会渺茫,即便可能会让沈清面临新的危险,他也说不出让她放弃这种话来。不仅是为了自己,还有那么多个老友,那么多个无辜的NPC,即使做不了救世主,他也想当一回不被载入历史的反抗者。沈清跟他都是由意识碎片组成的,拥有了能够脱离程序控制的能力也就代表了他们必须肩负起这些责任,特殊的只是沈清逃出了虚拟世界。但他知道沈清跟自己一样,无论是游戏里面还是游戏外面,有了意识就会有思考,“良心”这种东西总归来说是做人不可或缺的,他看得出拥有了全部记忆的沈清不可能袖手旁观,也看得出单凭现在的她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完成这件事的,但零自认为的卑鄙就在于他对沈清关系的利用。 江宴那个男人能够成为顶尖玩家还不被作为完成计划的养料,足可见他本身以及他身后的实力有多强大。作为这个魔堡的主人,两个人之间发生的那点事儿他简直是再清楚不过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以一个男人的直觉来说,江宴那个家伙早就对沈清蠢蠢欲动了,偏偏两个人捅破层纸还要他们家阿清主动,他也不想过分插手,适当给些“提示”教训教训某些人就行了,起码以后万一事情不成功阿清还能有人护着,也不至于太难过。 秉承着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原则的零乐呵呵的把沈清给送了出去,连句多余的提示都懒得给她。 毕竟这种程度的谜题太过简单了,再说透了就没意思了。 然而,零不了解的是,现在的沈清不仅芯子换了,连能力都变了。 就比如说——非酋之气。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话说你们还想不想再看个其他游戏内容?也许我可以搞个番外什么的(连正文都更不完的女人还敢夸下海口(`∧′)) 其实我是真心想不出下一个世界要干点啥了,要不就游戏世界先顶一下子(商量)?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 沈清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又看了看围在自己周围的一脸扭曲的众人,心情颇为微妙。为了防止自己英年早逝,沈清不得不清了清嗓子,试图想要解释一下这个意外, “这个,其实我是可以解释的” “我解释你大爷!” 没等沈清说完,一个长得不是那么美好的女人就把手里胳膊粗的往地上一砸,恶狠狠地瞪着沈清, “你知道我们找这个线索找了多久了吗?明天就是星期六了,过了明天就是审判日,到时候游戏失败了你负的起责任吗?”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围着的人也毫不客气的开始指责沈清,看样子就快要动手的节奏,她不得不赶紧爬起来安抚一下群情激愤的人群。 “停停停!”沈清比了个暂停的手势,颇为无奈的揉了揉额角,尽管内心已经骂了零千万遍,但表面上还是微笑道:“各位都是为了游戏而来,这我刚刚掉下来不小心砸到这个人实在是事出有因,这里我得先跟这位小姐道个歉。” “你这话就不对了,她不过就是一个有用的NPC罢了,你该道歉的对象应该是在场的诸位才对,怎么还避重就轻了呢?” 众人循着话音看去,却见是南青站在人群后方在说话,依照南青本身乐善好施的名声,加上以往辉煌的战绩,众人心底顿时信服了几分,又觉得这话确实在理,于是下意识就给她让了条路让她往前站,好借着她的光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 沈清端着一张萝莉脸,丝毫不受这话的影响,只是问他们:“说起这因来,倒是还真是跟在场的各位有关”她想了想,换了个说法,“或者说,是跟这个游戏有关,你们确定不感兴趣?” 果然,一提游戏众人的脸色就变了,连南青也不例外,都想知道沈清现在手中所掌握的线索。 然而沈清说完这句话后好像就没有再开口的欲望了,也不担心后面的人下黑手,转身背对着众人查看了一下被自己砸个半死的女仆。 南青看着那个跟自己原来极为相似的背影暗暗咬碎了牙,眼下的黑眼圈无时无刻不再提醒自己这个女人对江宴做过了什么,然而现在自己却只能压抑住心底的怨愤,走上前去一把拽住沈清的手腕,模仿着原主的语调开口:“小姑娘,你这样可就不地道了,先是说自己有线索,然后又把我们晾着不说话,反而想在这个NPC身上找线索,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沈清稳了稳差点被拽倒的身形,一只腿跪在地上,恰好朝着南青的方向,这种臣服的姿态让南青心里升起了扭曲的快感,连带着手劲儿也大了起来, “不管你是无意也好有意也罢,现在请你为了自己造成的损失向我们展示你的诚意。” 只要她说出线索来,凭着自己手里已经掌握的其他线索,这次游戏评级自己肯定仍然是最高的,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达到跟江宴一样的高度,到那时,这个女人就再也不足为惧了。 沈清看着满眼血丝的南青,仿佛已经窥视到她内心的各种YY,于是当着周围一大群南青一派观众的面毫不留情的翻了个白眼,一张嘴啪嗒啪嗒发射炮弹:“我又没说我不说我说过的我会说的东西。不就是关于魔堡主人跟新娘的破事儿嘛,那几句话听不懂吗?就比方说说我是原魔堡主人,身为魔堡的主人我被囚禁起来了而我的新娘劈腿了但我还爱着她但是她投入了现任魔堡主人的怀抱但我还是忘不了她但是我现在无权无势” “停停停!” 说不说不断句这样博大精深的文化显然是为难住了围观的国际友人,一个金发小哥忍不住好学之心,开口叫停:“你这些说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她说这么快鬼能懂!你是”那个女人看了眼帅的一批的男人,火爆的语气不知不觉就弱了下去,嘴里的“芬芳”瞬间被憋回去,转而化身和风细雨,“你是不是不懂啊?来,姐姐可以和你一起探讨的” 周围热心的群众纷纷化身国学大师,一边给周围的国际友人讲解知识一边密切关注着两人的情况,还有人在努力回想着刚才的话,试图从中找出点有用的东西出来,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去管半跪在地上的沈清。 于是江宴到处找人路过现场时就看见一脸扭曲的南青正准备对他家的小草莓进行暴力活动,而旁边还有着环肥燕瘦的男人准备帮腔,而小草莓身单力薄低着头一脸唯唯诺诺的样子准备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再加上那个掐着小草莓的女人一句“你还敢跟我们玩文字游戏?”的吼叫,江宴顿时就火冒三丈,连找砍晕自己的沈清讨个说法这件事都给忘了,抽出腰间的短刀就朝南青扔了过去。 正盯着沈清看得入神的沈和在江宴杀气腾腾的眼神盯住这里的时候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了眼江宴盯着的方向,然后在后者掷出短刀的前一秒若无其事的微微错开了身,不着痕迹的挡在了沈清身边,看那样子显然是不打算提醒南青。 被攥住手腕的沈清看着眼前一群曾经信誓旦旦对着自己说就算自己变成了一根草也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小伙伴们,特别是那个曾经撸毛手感特好现在也是对着自己骂得最凶的家伙,她终于知道以前有人跟自己吐槽说他无脑狂吠是怎么回事了,这丫就是一只只看脸的大狼狗啊,连闻闻味儿都不会的那种! 然而余光不经意间又瞄到自家小老弟眉目乖巧的站在自己身边,用带着深意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沈清莫名又觉得有点慌。 总的来说,此刻她的内心是五味杂陈。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当玩游戏被坑之后,我终于想起来我昨天,前天都登不上来的popo。果然,经过我漫长的刷新之后就很简单的登上来了。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pi)() -- яΘúSんúщú.χγz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 还在喋喋不休的陈跋仿佛眼瞎了一样看不见沈清被捏青了的手,说的话难听的连另外几个人都听不下去了,然而就在他们忍不住想要让他适可而止的时候,却忽地听见尖锐的破空声传来,一道锃亮的银光从众人面前划过,然后“叮”的一声半个身子没入不远处的树干上,露出来的刀身上好像还带着一节什么东西才没能让整个刀身都没到树干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愣了神,直到耳边一声惨叫声炸响他们才回过神来。 “啊!我的手我的手谁偷袭老子!” 陈跋捂住还在不断冒血的手,刚才还在指着沈清的食指此时已经被齐根斩下,惨白的骨头在鲜红的血液中依稀可见,配上陈跋那一脸狰狞的表情,即使知道游戏世界里受伤是假的,众人仍然还是不可避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比这狠的不是没有,生存游戏中死的比比皆是,但这么一言不合就动刀子的还真是少见,毕竟一般人都不愿意轻易开罪一个人,人类居住范围也不是特别大,万一某天出门就见到了就尴尬了,更何况这个人是一个即将迈入顶级玩家行列的南青身边的人,凭着南青那个护犊子的性子,恐怕这件事难以善了了。 然而等包括南青在内的所有人目光投向短刀掷来的方向,看到那里一脸煞气的人影时,却罕见的一致沉默了。 江宴。 那个抠门的煞神。 沈清也惊讶的很,谁知道江宴一言不合就动刀子了。她自以为很隐蔽的偷偷瞄了一眼江宴,却被后者准确锁住目光并狠狠瞪了自己一眼,这让沈清不得不怀疑江宴刚刚那把刀其实很可能是对着自己来的,只不过是手滑削掉了陈跋那个小崽子的手而已。 “不过,”偷偷摸摸收回目光的沈清用4.9的视力眯着眼盯着不远处的那把短刀,喃喃自语道,“这把刀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这个小鸭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南青在看见江宴的一瞬间就撤回了自己的手,下意识的想要上前问好,然而目光对上江宴一张紧绷的脸时却又有些莫名的害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动作才好,反而是忽略了一边脸色惨白的陈跋,传说中的护犊子属性倒是一点没看到,妥妥的一个春心萌动的小姑娘,忐忑的神情看得一边咬牙忍疼的陈跋手更疼了。 不仅是陈跋,旁边的几个人也都发现了不对劲,然而那张脸太具有欺骗性,几个人仅仅是在心里感觉到一阵怪异,之后便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了,剩下来还没成为南青后宫的几个人倒是留了个心眼儿,走到陈跋身边将他扶住,隐隐成保护之态。 沈清见状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又揉了揉自己跪了半天的膝盖,丝毫没有关心一下陈跋的意思。 毕竟做错了事就要受罚,现在自己过去不仅得不到好脸,可能还会被某个男人拖回去“家暴”一下,这次的事也算是给陈跋一个警告,就算自己还是那个沈清,也不可能照顾这群弱智儿童一辈子。不是有句歌词嘛,叫“海阔天空,在勇敢以后”,现在自己也算是间接帮他勇敢过了,以后的也就要靠他自己了。 但这群弱智儿童里面还是有那么一两个值得拯救的,没白瞎自己这么多年的培养。 这边江宴看也没看其他人,直接大步朝沈清走了过去,装作施舍般的伸出手想要拉她起来,谁知道他这手都递出去半天了也没见另一只软软的小手搭上来,低头一看,却发现这小姑娘竟然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对自己的存在视若无睹。 中众目睽睽之下,江宴感觉就是沈清还在生气,于是暗地里磨了磨牙,用自以为温柔的声音慢慢唤回沈清的注意力:“还——不——起——来——吗?” 沈清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身子以肉眼可见的幅度狠狠抖了几下,下意识想狗腿一下时,脑子里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却在这一瞬间被吓了出来。 那把短刀 原来是那个家伙! 她眼中的讶色一闪而过,没有理会江宴伸出来的手,直接转了个身面对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仆,快速开口:“游戏任务请求核对最后答案:我是魔堡新娘,我的奸夫是魔堡原主人,请求脱离当前世界!” 什么鬼?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出轨了的新娘?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整个城堡的就响起一道机械声:“玩家ID:NPC,请问是否确认答案?” 沈清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立马回道:“确认答案。” “答案确认,玩家‘NPC’获得胜利,即将退出游戏。” “倒计时五秒,请玩家做好准备。” 江宴看着沈清的背影抽了抽嘴角。 这个女人就这么不愿意呆在自己身边? 正想着,就看见沈清转过身朝着自己露齿一笑,颇含深意地说了一句:“你刀上的小鸭子真好看,不过我还是喜欢黑玫瑰。” “1,0倒计时结束,玩家‘NPC’完成任务,该任务还有一天时间,请玩家们尽快完成任务。” 话音刚落,一些捡漏的人立马出声。 “请求核对答案:我是侦探,魔堡新娘是玩家‘NPC’。” “请求核对答案:我是花匠,现任魔堡主人不是原来的魔堡主人,新娘没有背叛魔堡主人。” “请求核对答案” 单凭沈清最后一句话,陆陆续续炸出来五六个跟这个有关的游戏任务,听起来都是比较简单的,而那些要找出完整剧情或是其他任务的玩家则是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盯着这些人,但因为有了江宴跟南青在这里,所以他们反倒是心里有了个底,不至于一筹莫展。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为了显示我的这个故事不长,我特意把每章压在将近2000的线上,我真是太聪明了(*′︶`*)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 虽然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诡异,但这并不能打消这些人吃瓜兼过关的心思,一个个眼睛都发光的盯着两个人。 江宴在听到“小鸭子”后整个人就仿佛入定了一般,似乎想起了什么,但表情看起来又怀念又不可置信中间还夹杂着些许明了,这么复杂的表情直接导致他整张脸呈现出一种非常态的扭曲状态,吓得准备上前的沈和连话都差点说不出来了。 然而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瞥了一眼江宴还伸着的手,沈和颇为好心的给他按了下来,然后在后者杀人的目光下艰难开口:“你好,我是沈清的弟弟,沈和。” 又瞥见江宴愈发难看的脸,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应该说,我是‘阿清’的弟弟,我们都想知道一些事情,等出去之后我会去找你,还请你不要爽约。” 说罢,他紧紧盯着江宴黝黑的眸子,眼里的紧张似乎是要溢出来,似乎是生怕他拒绝。 江宴舔了舔后槽牙,心里的某个猜想慢慢成型。 他忽地咧出一个笑来,带着某种不怀好意的语气轻声道:“可以,我等着你。” 沈清,南青。 阿清(青)。 真有意思。 江宴回想起刚才那个小女人的神情,再也没有耐心在这里呆下去,直接问沈和:“你的任务是什么?” 沈和本来已经想抬脚离开了,听见这话又感觉有些莫名,他微微退了两步,问江宴:“你想干什么?” 江宴活动了一下手腕,“游戏跟阿清,哪个更重要?” 原来听着这话还有些不明白的南青此刻终于弄清楚两个人一直在说什么,她紧紧握住自己垂在身侧的手,尖利的指甲陷进了皮肉中,一阵一阵疼痛中和着她脑中翻涌的慌乱和紧张,她咬了咬唇,努力保持自己声线的平稳:“阿和,江先生,这个游戏我玩的有点无聊了,听你们的意思也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不如你们把自己的任务告诉我,我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有些特殊,说不定就可以帮上你们呢。” 先一起出去,然后自己可以有两手准备的找沈清,只要在两人之前找到并杀了她,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谁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了。她南青,终将会是唯一一个有资格站在江宴身边的人。 江宴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南青,“好啊,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他话锋一转,眸子里带着些许戏谑之意,“我的任务是——杀掉现在魔堡主人的二女儿,你能做到吗?” 旁边的沈和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说些什么,然而看到江宴的表情后仿佛明白了什么,立马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迅速换上另一套说辞:“我的任务也很简单,就是找到现在魔堡主人女儿的尸体。” 南青听见两个人的话后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心中的话就脱口而出:“不可能!这种任务不可能存在的!” 听到这话,沈和终于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太蠢了,他沈和的姐姐怎么可能这么愚蠢。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南青霎时白了脸,连忙想要补上自己话里的漏洞,“我,我是说,新娘都逃婚了,魔堡主人怎么可能会有女儿?你们就别开玩笑了,这一点也不好笑。” “不好笑吗?”江宴走到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佣身边,伸出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捏住了她的一小撮发梢,“刚才就是调节一下气氛而已,我真正的任务,其实是找到魔堡主人的情妇。” 南青呼吸一滞。 江宴扯了扯手中的发梢,“核对答案:我是侦探,魔堡主人的情妇是玩家‘南南’,脱离游戏世界时间自定义。” “玩家ID:‘大江东去’,请问是否确认答案?” “确认。” “答案确认,玩家‘大江东去’获得游戏胜利,脱离时间自定义。” 机械音刚落,半蹲着的江宴就丢下手里的头发,上一秒还有说有笑的男人下一秒穿着军靴的脚就狠狠踹在了地上躺着的人身上,力道大的直接把人给踢得横滚了好几米才停下来。 一时之间,满场鸦雀无声。 这种货色也配欺负他的小草莓! 想到刚才触碰到女佣一瞬间脑海中闪过的画面,江宴眼中的戾气愈盛。 江宴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南青,直接对着沈和说:“游戏你应该差不多搞清楚了。原来的魔堡主人被囚禁了,另外一个跟魔堡主人很熟的人顶替了他的身份,新娘发现了这件事,于是逃婚了。而现在的魔堡主人有一个情妇,为了让情妇转正,并解释自己的变化,他就伪装成对魔堡主人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召集了所谓的侦探跟客人,目的就是想要看看有哪些人是真的会察觉出不对劲,好提前下手铲除后患。新娘得知消息后伪装成客人前来赴宴,想要解救原魔堡主人,而情妇的任务就是在客人中斡旋并且找到这个新娘,将她处理掉。” 末了,江宴看向南青,“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沈和安安静静在一边充当背景板,听到这里忍不住出声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我特意伪装成佣人去查过,这个城堡里确实有一间专门给新娘的房间,可是每天进去的仆人都好像在怕什么,作为客人的我们如果没有特定的身份,即便是伪装成佣人也会被认出来,甚至是连门都进不去,所以我很好奇那个房间里到底有什么?” 与其说他是好奇那个房间,倒不如说他更在意的是那间房子的主人。 江宴也是闻弦知雅意,但无奈这件事他确实不了解,也确实信不过南青的那张嘴,于是他把目光放到了滚了几米远的人影身上,慢悠悠的开口: “这件事,我想你应该要问问我们面前魔堡主人。” 御書屋導航站N2QQ點てΟM〓 讲真,恶毒女配我是真感觉塑造的有些无力,我不能。让她特别蠢,但又不能洗白,还要有自己的个性想法……感觉头都快秃了不然写世界上最后一个男人跟外星女人之间的二人世界?连个动物都没有的那种?(晚上是一个做梦都好时间←_←)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 地上的人依旧静静的趴在地上,仿佛真的是对外界的一切毫无知觉。然而在江宴的话出口的一瞬间沉和就敏锐的发现地上的人身体很轻微地抖了一下,要不是江宴有言在先,恐怕他很可能会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接下来的一切就很暴力了,急着出去找自家小媳妇的江宴毫不留情的走过去用脚跟地上的人来了个“友好交流”,直到快把人给踹散架了后者才赶紧连滚带爬的哭叫着告饶,原本整洁的女仆服装此刻已经惨不忍睹,连男扮女装俊秀的脸上都有好几个灰扑扑的脚印子,鼻子底下两道红艳艳的血迹被擦得半张脸都是,凄惨中看起来又莫名的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仔细一看,跟接待众人的管家确实有几分相似。 在这个冒牌主人的简洁语言中,众人才算是了解了整个游戏的全部背景。 这个冒牌货原名是杰斯,他和魔堡主人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因为两个人长得有几分相似且着衣风格相似,所以常常会有人认错他们两个。但在不久前,杰斯家破产了,他的父母双双死于一场车祸中。落魄无依的杰斯在接受自己朋友的救济时不但没有心怀感恩之心,反而是对他庞大的家产起了歹念,甚至是妄想将其取而代之。于是杰斯用魔堡主人给自己救济企业的钱去给自己做了整容,然后利用着两人从小的情分将魔堡主人骗到了密室里,杰斯本想悄悄将魔堡主人杀死,可念及以往的情分,加上内心仅存的一点良知,他只把魔堡原主人关在了密室中,入口就在新娘房间里衣柜中,所有人都被明令禁止靠近那个柜子,一旦有人碰了那个柜子里的东西,新娘衣饰上特有的香料就会粘附在违反命令的人身上,并会持续一天的时间。 那间房间也是由专门的佣人负责,所有试图接近衣柜的人都被处理掉了,只剩下几个拥有特许的聋哑仆人能够进入房间。 利用这种手段,杰斯最终成功的稳固了自己在魔堡的绝对地位。 而沉清当时掉进去的那个类似地窖的地方其实就是杰斯给自己准备的后路,只不过被江宴给暴力破坏后也就暴露了。为了防止有人深入探寻,他不得不立刻把自己的后路给断了。至于扮成女仆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身为“情妇”的南青办事不利,反而差点坏了自己好事,他不得已处置了那个动了衣柜的人,然后借着女仆身份的掩饰准备对沉清亲自动手。 听到这里,江宴跟沉和的脸彻底黑了。 想对沉清动手? 江宴把目光投向南青,喉间溢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那双一向熠熠生辉的眸子仿佛淬了毒般阴郁的让人浑身发冷,不仅是南青,连带着她身后的一众男人也仿佛被定了身般不敢轻举妄动,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缓。 盯着南青那明明不是柔弱类型却偏要装出一副柔弱类型的脸看了半晌,江宴才仿佛被辣了眼睛般收回视线,在后者惊惧的目光中缓缓吐出两个字:“杀了。” 满场皆静。 江宴仿佛是怕所有人没听见般又转回身对着沉和说,“杀了,你动手,然后我们走。” “你们不能......” “住手!” 一片惊叫声跟怒吼声中,有人先一步要来阻止沉和的动作,有人把南青护在了身后,场面一度混乱中南青却透过人群的缝隙紧紧盯着那个轻描淡写对自己下了审判书的男人,看着他朝自己露出一个嘲讽般的笑,接着眼前一花,耳边传来了惊惧的尖叫声。 在即将脱离这个世界时,南青在一片电子音中听见一个仿佛机械音般平淡无波的声音,“你想要完成任务没错,可是你不能动,也不该动她。” “南青跟沉清,从来都不会是一个人。” 怎么会...... 他怎么会知道...... 南青捂住喉间不断涌出的鲜血,张嘴想要争辩时却只能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没人能听懂她那仿佛破风箱般的“哬哬”声。 “玩家ID:南南,任务失败,即将脱离游戏世界,倒计时5,4......” 在解决了南青之后,江宴顺便又踹了几脚准备逃走的杰斯,对着周围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一群南青的脑残粉嗤道:“动手之前最好先想一想你们的实力,我不介意把这个游戏世界模式从解密变成惊悚,你们要是不怕死的尽管来试一试。” 众所周知,当一个游戏世界死的玩家人数超过一定数量时,整个游戏世界的构架就会发生扭转,同一批玩家将会被强制拉回游戏世界中经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才能正常脱离游戏,那真是各种童年阴影都能冒出来,玩一次估计就得休养个一年半载的,严重一点的还会直接精神受创或是落下心脏病。 这种代价是在场的人都不想尝试的,因此除了几个被群众按住的依旧不理智的人外,其他人均朝江宴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然后目送着他和沉和离开。 据后来社交平台上的消息,那个评级仅为C的游戏世界在那一批游戏玩家中的通过率仅为个位数,其原因就是江宴一个人包揽了所有人的任务,因为全部谜题已经解开,所以除了最开始捡漏的几个人外几乎没有人成功完成任务,这也就导致了这个游戏评级直接从C提高到了B,游戏奖励却几乎没变,让一众玩家简直是吐了半天老血。 而这一切的起因竟然是一个小萝莉!不用说,抠门的江大佬肯定是护起短来了。 于是江宴的各种婚姻不和,家庭破裂的谣言顿时如涛涛浪潮占据各大娱乐新闻的头条,那些个脑洞看得沉清是笑得满床直打滚儿。 但联想一下沉和那个小子跟江宴两个人的性子,沉清觉得自己临走时给沉和留下的线索实在是太露骨了,万一两个人精在一起合计起来,那江宴岂不是很快就要找到自己了? 虽然现在江宴的情商提高了那么一点,但沉清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还是差了点火候,就算两个人已经滚过床单了,但按照江宴的性子对自己可能还是责任大于感情,一想到江宴那如老父亲般对自己说话的口吻沉清就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正想得入神时,一阵来自肚子的“咕咕”声把沉清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她揉了揉瘪瘪的肚子,决定先吃饱了再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游戏里的时间跟现实的时间并不一样,沉清出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傍晚,正是一天中最容易带给人孤寂感的时间。透过房间里那扇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天空中大片席卷的火烧云,橘色的光透过人造绿植洒在一楼小院里的大片黑色玫瑰上,墨染似的花朵水一般地簇拥在半个院落中,妖异的不似凡间物,偏偏又在人间生的这样好。 沉清压下心底的感慨,转身进入浴室简单洗了个澡,然后穿着麻袋似的连衣裙去楼下找吃的。 楼下有两个公用厨房,沉清下去的时候有一个里面已经有人在做饭了,沉清看了看他准备的材料情况,最后还是决定去另一个厨房看看。 ———— 突然发现这个世界的构架有一丢丢大,然后,为了让章数看起来不是那么多,于是聪明的我把每章的字数往上提了那么一点点←_←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 说是两个厨房,其实就是一间房子里有两个料理台,在这里的所有烹饪都要靠电锅来完成,所以也就省去了什么煤气灶之类的东西,但做出来的饭菜跟沉清上个世界尝到的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更何况调味料也不全,平常市面上流通的全是味道类似的工业品,幸好沉清对食物的要求不高,不然光是吃饭就够她受得了。 简单的下了个挂面,配上奢侈的小青菜,再炸一个刚刚摘下来的玫瑰花瓣,黑漆漆的花瓣裹上面糊,看起来像极了要毒害人的黑暗料理,这个样子沉清也不敢送给房东尝一尝,只能自己内部消化了。幸好换了身体后她的过敏也被治愈了大半,除了一些心理上过不去的坎儿之外其他都算好了,不然她现在吃个花瓣可能都得冒着生命危险。 等沉清风卷残云的解决了晚饭,外面的天也彻底黑了下来。 硕大的月亮挂在城市上空,所有沐浴在它光芒之下的人都被它扫视着,一串串信息数据随着光芒的吞吐传到联合政府军的信息所,这种程度的监控哪怕是一只苍蝇恐怕都做不出什么小动作来。 而沉清就站在窗前,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一样大刺刺地盯着月亮,只可惜她现在没有了芯片,不能对这个“天眼”进行观测剖析,现在的她甚至是不能保证自己的行动能够完全避开它的监控,这种情况下要想做些什么还真是很困难。 她仔细考虑过了,要想不让游戏数据被彻底销毁,那么就要控制管理游戏运行的主控室。 科研院隶属于军方,而主控室则处在联合政府的管理下,后者需要前者提供的技术维护,前者需要后者的武力震慑,军政分离体制下联合政府其实处于劣势一方,自古都是谁拳头大听谁的,军方没有彻底掌控联合政府恐怕也是因为有着游戏玩家的虎视眈眈,虽然圈养的高级玩家将会作为肥料完成最后的回归计划,但一旦军队跟联合政府起了冲突,难保这些人不会趁虚而入,到时候数量庞大的玩家将是比政府更难控制的存在。与其承担这样的风险,倒不如等回归计划完成后再进行暴力夺政。而联合政府也不是傻子,想要对抗军方的势力就必须有着自己的筹码,至于筹码是什么,到现在就算是军方可能都不知道。 要想控制主控室,那么自己势必要跟这两大巨头打交道,沉清想想就觉得自己头大。 没有绝对的实力,没有强大的关系网,没有强硬的后台,还是个走路都可能会平地摔的非酋,剩下的就只有一颗强大的心脏。沉清表示这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她现在身边就只有沉和跟江宴,沉和就是当初被自己劫持的那个玩家,当初自己清除了他的记忆后胡诌了一个借口,说自己是一个外卖员,看他晕倒了就把他扶起来了,结果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姐弟,到现在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依照上一个位面的小说经验,身为一个着墨不少的男配,沉和想必身份也不会简单。 至于江宴,沉清想了一下他手中成堆的科研院研究品,不得不承认这货可能跟军方有很大一腿。 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无意识地敲了敲木制桌面。 知道是一回事,但利用又是另外一回事。沉清不愿意利用江宴跟沉和对自己的感情来肆意妄为,要想靠自己就得有足够的砝码,现在自己手中最大的砝码可能就是关于游戏世界的秘密,但这种事搞不好就会殃及池鱼,沉清是万万不能自己直接出面的。 这要怎么办呢? “大人,您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许是沉清神识波动的太厉害,虚空中的书生开口道,“我虽然不能化成实体出来,但一些简单的事还是能干的,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对了,还有书生! 沉清眸光一亮,问她:“你能不能把我想要发送的信息在不暴露地址的情况下送到指定的人面前?” 如果书生能做到的话可就免了自己的许多麻烦了。 果然,书生一听到这个小要求立马拍胸脯说:“就这么点小事儿当然没问题。” 沉清眉间的愁绪一扫而光,以口述的方式整理出一份文件,然后思前想后的又改了好几遍才让书生给发了出去,目的地正是军方的科研院。 完成这一任务后沉清看了眼腕表,此时正是凌晨一点,估计科技人员已经休息了,那么这份资料可能要到明天早上才能被收到。 沉清伸了个懒腰,简单洗漱后马上滚进了自己的被窝美美补觉去了。 而她小看了科研狂人的作息,当天晚上这份资料一发送到科研院就被发现了,原因无他,实在是科研院所有的电脑在资料到达的瞬间全部都黑屏了,只剩下那个粉色封面的资料大刺刺的摆在主页上,那扎人的颜色让人想忽视也做不到。 ———— 一天一章的龟速(●_●),好想次肉肉 然鹅喜新厌旧的我又开始琢磨新cp了(怪不得会秃←_←)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 于是在某人呼呼大睡的时候科研院所有睡了的没睡的人全都被挖了过来,在经过整整一夜的苦逼分析研究后,这群人终于得出一个初步的结论:给他们送来消息的人是个电脑高手,ta的消息里起码NPC有意识这一项是真的,但这个身份不明的人目标却暂时无法确定,这对于军方和联合政府来说都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但对于科研院那群眼睛里除了研究就是研究的人来说这个就是一个宝——无价之宝。 好在这群科研疯子里还有一两个正常点的人,他们在分析结果出来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自家老大,于是前半夜失眠的科研室里迎来了后半夜失眠的老大,一群人各种激烈探讨(讨价还价)后终于得出了一个针对此人的方案。 拉拢为主,抹杀断后。 但一群熬红了眼的人在敲定了方案后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那天亮之后就去ta家里跟ta谈谈吧。对了,你们应该顺着ID查到这个人了吧?” 话音一落,整个会议室瞬间沉默。 满眼血丝的军官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问他们:“不要告诉我你们到现在还没摸清楚这个人是谁吧?” 这群人是不是做研究做傻了,连人都没确定就开始跟自己这里惜才,研究院是几百年没见过人才了吗? 听见这话,一个满头乱糟糟白发的老头尴尬的搓了搓手,厚着脸皮干笑道:“这个,我们这里计算机方面的人才本事不到家,就,没能找出来这个人,这不是求才心切怕你们暗地里下手嘛。”至于暗地里指的是谁,他很精明的没点透。 旁边的助手看了眼一副即将心肌梗塞的军官,好心的补了一句:“我们这儿的设备还被黑着呢,防火墙没起作用,你看你们军方能不能派个技术人员来互帮互助一下?” 军官强忍住给自己掐人中的冲动,虎目瞪得溜圆,咬牙道:“那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老子又不是那些个技术人员,你现在给我叫过来是半夜睡不着想找个人起来蹦迪吗?” 旁边一直站着当隐形人的江宴听见“蹦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出声就被前者用杀气腾腾的眼神一瞪又勉强给憋了回去。他以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才说:“不好意思,没忍住。”看着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江宴毫无人性的建议:“那咱们先回去休息吧,你看这明天我还有事呢。” 这自己刚出游戏跟沉和说了几句,还没来得及去找阿清呢就被拉到这里来听他们唇枪舌剑,一看自己也派不上用场,还不如去睡觉呢,这不睡饱明天哪有精力找阿清? 于是他象征性地问了一句后就马不停蹄的走了出去,留下身后冲着自己背影吹胡子瞪眼的军官。 其实那个军官也很想骂人,可眼前的是宝贝似的科研人员,身后那位是个太子爷,两边是谁也得罪不起,偏偏他心里又窝着憋了半天无处发泄的火,到最后他只能狠狠的“哼”了一声,然后扭头就走。 旁边随行的人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身后的研究院人员就听见一声怒吼传来:“去蹦迪!” “扑哧” 这下连那群研究院的人也忍不住笑开了。 沉清的想法很简单。 军队有强大的武力,联合政府掌权者不可能没有一点底牌,但书生悄悄查过了军方的高级机密文件,发现军方虽然很重视联合政府的底牌,但目前所掌握的资料却寥寥可数。既然现在联合政府的底牌没被扒出来,那自己就送他们一个。 更何况联合政府所掌握的底牌跟游戏意志还真有关系,沉清也就不担心自己的“诚意”站不住脚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沉清利用书生单方面联系科研院,借助科研院来跟军方搭上关系,建立友好互助联盟。 从一开始沉清就把自己的目的摆上了谈判桌。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发现哥哥被困在游戏世界里的可怜妹妹,而这个可怜妹妹恰好是个顶尖的电脑高手,在发现哥哥的失踪跟联合政府和某些军方高层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后就愤而盗取了他们的机密文件选择跟军方做交易。 ———— 这两天在忙考试跟作业,为了码字思路清晰一点我还特意搞了张关系图((??′?`?)?),估计这个故事又快结束了啊…… -- ρò①㈧Ц.còм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 这个故事听起来似乎不太具有说服力,但在他们的一个程序员收到来自零亲切的问候并收到某些高层事无巨细的档案后他们不得不对这件事有了几分相信。 而军方对于即将被销毁的游戏程序并没有多大兴趣,真正让他们感兴趣的是当军方能从这件事里干干净净摘出来,而联合政府成为了背锅侠后民众的反应。 适当牺牲几个年老而不愿意放权的高层,不管是肃整军队纪律还是对于将来军方的进一步发展都有着莫大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沉清掐的很准,那天无论是谁发现了信息,最后都是要经过当周负责人的手传送信息的。而当周的负责人正好就是一个被打压不得志的高层的好兄弟,这么一合计下来,十有八九这件事就能成,即便是不成也查不到沉清头上,只是后续麻烦一点而已。 现在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沉清就把这些事交给了书生跟活了百来年的狐狸来处理,自己则把目光投向了许久没来及搭理的南青一行人跟她家的两个雄性。 话说江宴跟沉和确实找到了沉清住的地方,之所以两个人不直接出现在沉清面前除了跟当前沉清捣鼓出来的事有关外,更多还是因为那个房东太太。 只能说沉清有一种本领,除了非酋之外还能碰见不平凡的存在。 对此后知后觉的沉清只能说一句:果然不愧是女配。 主角定律:女配会遇见各种牛逼的人,但这些场合必定会有女主。 就像是此刻,沉清敷着面膜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南青以及房东太太,面无表情的问:“两位有事?这么一个大清早的就来扰人清梦看起来不是礼貌的样子啊。” 南青把手里的行李箱放在了地上,在房东太太开口前往前一步冲着沉清和善一笑:“你就是那位自称是阿宴女儿的人吗?我是这间房间的租客。我劝你还是赶紧去投案自首吧,你年纪小,我想阿宴不会怪你的,你现在可以先办理退房手续,我跟房东奶奶说了,她不会收你违约金的。” What?这是把自己当成了前几天那几个趁着江宴那个马大哈没设置好密码之际溜进他家的疯狂粉丝?确实听说有两个逃走了,但这事儿怎么还扯到自己身上了?就因为自己有个游戏仓跟飞行器? 看房东太太没有帮南青的意思,沉清就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斜斜靠在门框上,眼神盯着犹带着露珠的黑色花瓣,颇不耐烦地回她:“可我又没想要退房,你是哪门子的租客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替我家宴宴来指责我?” 她捂着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细细抹匀些许崩开的泥膜,“没错,我不是宴宴的女儿,他今年才多大,怎么可能有我这么大的女儿?” 南青顾及着旁边静静看戏的房东太太,只能压着性子问沉清:“那你怎么会有阿宴的飞行器?”她往房间里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摆在床边的游戏仓,不禁冷笑道:“你房间里的游戏仓可是绝版,一共就只有两台,都在阿宴家里,你现在房间里的这台又是什么?” 沉清回头扫了眼身后的游戏仓,眉头皱了皱,声音微微提高,嘴小幅度地动着,连带着声音也带着一股嗡嗡声,:“乔乔!这玩意儿你是不是没擦?都落灰了!你知道这个多贵吗?是绝版呢~~” 最后的两个字沉清特意拉长了尾音,带着些许机器人痕迹的乔乔给她送完一次性毛巾后就开始打扫机器,她这才一边擦去脸上的黑色玫瑰花泥膜一边的看着南青慢慢惨白的脸,“你是不是傻?飞行器没有经过主人允许怎么能通过虹膜验证被偷走呢?难不成你看我这小身板是那种力大无穷到能扛得起飞行器的人?” 沉清又伸手点了点正在工作的乔乔,“看到没,这是我家宴宴给我买的护理机器人,这种定制类型的机器人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你见谁能偷个机器人还让它乖乖听话的?” 身着暗红色旗袍的妇人忍不住拿着帕子捂住了自己翘起的唇角,看着沉清的目光越发柔和。 而南青则是死死盯着沉清那张脸,目光里满是惊骇,连沉清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是沉清! 是她回来了! 这个曾经的好友,一个处在巅峰的女人在被自己拽入谷底后竟然还能活得这么好。 就像一只蟑螂一样烦人。 南青的眼睛渐渐带上了一缕缕猩红的血丝,她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沉清,轻轻歪了歪头,“原来是这样啊,那可能是我误会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呢。” 为了赔罪,就让你死的好看一点好了。 我的,好朋友。 沉清敏锐的感觉到了南青状态的不对劲,可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却又看不出什么,只是她的语调未免怪了一点,有点像以前在游戏里遇到的不太友好的黑化boss。 想起游戏,沉清不得不默默打起了精神。 毕竟南青现在的身体里可是有着芯片存在的啊,加上游戏世界的变化,这会发生什么事还真说不好。 一个早上就在这么一个小插曲中过去了,中午沉清受房东太太邀请去了她的院子里用饭,然后毫不意外的看见了两只围着围裙在灶台边转的男人。 ———— 二更奉上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 无法被检测到,但是却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 这种系统防护花费巨大,且不能被回收转移,笨重而又耗资巨大的同时也赋予了它无与伦比的防护性和检测性,至今仍未有人能够在它的眼皮子底下完全隐蔽自己。 先不说秦韬手上武器的威力,单是不知来历的沉清就让众人感受到脊背一片冷汗。 这里站着军政界的人,除非是民间或者某个研究员在鲜少接触防御系统的情况下自发研究出来了这种逆天的东西,不然这个少女绝对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然而这种可能基本不存在。 但是让这些人相信这种不能用科学解释的存在,还不如杀了他们。 他们也不必想明白。 背对着所有人的男人穿着军靴的脚微微碾转,眉目间是一如既往的冷虐,下颌线锋利的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多看他一眼就是一种罪恶。 沉清就看着江宴慢慢转过身。 然后做了个与他身份不是很符合的动作—— 他朝左边轻轻歪了歪头。 咯噔一声。 沉清心一震,暗道一声大事不好,下意识就想跑。 然而看着江宴那双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沉清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她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走,这里必将遭殃。 因为这是自己“受老友所托”而想要阻止游戏世界崩塌的唯一通道。 沉清很清楚,江宴也很清楚。 所以他才有恃无恐。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只是她得心甘情愿的接受。 两个人隔空对视,气氛顿时更加诡异。 来自江宴身上那种压抑的气息让前面几个想要问问题的人都识趣地闭上了嘴,连秦韬都不敢说些什么。 这就是绝对的威压。 就在他们僵持的时候,外面闻风而来的人已经站在了门外,通讯器里熙熙攘攘的声音跟门内的寂静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对比。 “咔哒”一声。 军靴往前踩了一步。 江宴摘下了头上的帽子,轻轻握在手里。 眼底有细碎的笑意一闪而过。 “都出去。” “可是......” “今天你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江宴打断了他们的话,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了一下腰间放着武器的地方, “出了这扇门,我不希望再听见什么风言风语。” 又是威胁。 只是又是得心甘情愿的接受。 无论有多少的考量,最终这些人还是退了出去。 秦韬在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的长官正在解大衣上的扣子。 看不到表情。 只是对面的少女抖得有点厉害。 他顿了一下,然后一脸诡异的快步走了出去。 “3,2,1” “强制隔离已开启,封闭状态将于24小时后解除。” “......” 剩下的声音在沉清耳朵里就是一堆嗡嗡声。 沉清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江宴,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尤其是那双正在解着扣子的大手,吓得声音都在发抖:“你,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求求你别解衣服.......” 仿佛没听见沉清那怂的能滴出水的声音,江宴继续往前走,只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然而两人之间还剩四五步的距离时,他仿佛是想起来什么,后脚往前面那只脚一靠,以一种紧绷的军姿停下了脚步。 正对着沉清。 沉清吓得腰紧贴着背后的长方形会议桌,满脑子都是对于自己突然实化的问号。 然而江宴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削瘦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手中平滑的帽檐来掩饰肌肉的颤抖,被掩藏在制服之下结实的背脊已经细细密密冒了一层汗。 但是好在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 他问:“你是她吗?” 没有多少迟疑,也没想让沉清立刻回答,他又继续问:“你怨我吗?” 怨不怨我亲手杀了你,怨不怨我没有认出来你,怨不怨我没有救下你,怨不怨我让你一个人虚幻的在世间游荡....... 不会不怨的吧。 不会不伤心的吧。 是自己一手杀的啊。 江宴低垂的眉眼间渐渐染上一缕浓烈的苦涩,抓着帽子的手上青筋暴起。 怎么能奢望? 不该奢望。 一点点的感受着生命流逝的感觉,彼此之间的情爱都是在那一刻破碎的吧。 该有多疼,该有多少的委屈来不及告诉自己,该有多大愤怒想要质问自己。 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会认不出我?为什么还要对那个小偷那么好? 即使知道在当时的情况下能辨认出两人之间细微的区别很难,但是只要一想到最后沉清看着自己的眼神,他就会在半夜从梦中惊醒。 如果自己再小心一点,如果自己早点接手家里的势力,如果自己再心细一点...... 他们又怎么能得手? 又怎么敢动手? ———— 留~言~次~肉~喽 -- яοūщeňщū.de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 “可惜啊” 没有如果。 恍惚是天外之音,清灵却虚渺的响起: “不怨的。” 声音还有点儿细微的颤抖。 就在耳边。 江宴猛地抬头,却看见沈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面前。 只是神色奇怪。 她还带着一点胆怯,声音却是异常坚定:“您说的那个女孩子肯定不会怨您的。” 那个女孩子。 不是“我”。 是了,江宴终于知道什么地方奇怪了。 她的眼里只有恐惧,没有他所熟悉的娇嗔依赖。 她不是阿清。 阿清早就丢了。 “呵——” 沈清正在唾弃自己装嫩的无耻行径,耳畔突然就响起了这一声轻笑。 浑身顿时一震。 “哈哈哈哈哈——” 江宴把手里的帽子随手丢在了地上,竟然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 于是齐整的军姿凌乱,冷戾的神情悲怆,星空般的眼苍凉。 笑着笑着就笑出了泪。 “我一直在想,她那么想要救出那些老友,如果我替她完成了这些,她会不会就会对我怨的少一些。” 江宴随意地坐在了地上,手里握着一块化了的巧克力。 “房东太太告诉我女孩子都爱吃甜食,但是我又怕她吃坏了牙,就隔几天托房东太太给她送一块儿特制的巧克力。” “她是南青也好,是沈清也好。” “我只是想要我的阿清。” “地下那么冷,她又受不了寒。” “可是我连她的尸骨都收不到。” “都烧没了,烧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个模仿着她的小偷。” “找了这么久,可没有一个人是她。” “也没有人能代替她。” 似乎是累了,那双红了的眼慢慢闭上。 可是沈清却突然哽咽。 只能死死咬住唇。 她是不是做错了? 耳边还是一声轻叹: “真疼啊” 是心疼,是身疼。 是百炼钢的绕指柔必经的疼。 “对不起” 刷拉! 是怀里的温香软玉,是衣衫之上淡淡的血腥气。 也是压抑到极点的哽咽。 “对不起” 只有三个字。 最终她还是没忍住。 也许就是这一时半刻的温存,就足够了。 就让她再贪恋这一时的宽慰。 然而她没看到身前人嘴角豁然勾起的笑容。 一双修长的手慢慢揽住身前人的腰—— 狠狠一箍! 本就哭的抽抽噎噎,毫无防备的被勒了一下,差点儿背过气去的沈清话没来得及说,就听见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呵,终于承认了,还真是不容易呢。” 纳尼?! 沈清猛地瞪大眼睛。 这男人套路她! “你唔” 下巴被猛地捏住,一个堪称残暴的吻铺天盖地的朝着沈清就砸了下来。 没有小心翼翼,没有惶惶不安。 有的只是这一刻的恣意,是失而复得之后的急切确认。 那一点苍白被吮的一片通红,柔嫩的唇瓣被狠狠碾压倾辄,力道重的仿佛要通过薄薄的一层表皮渗到血液里面,烙下情人间最浓烈的印记。 粗粝的大舌毫不怜香惜玉地刺入檀口中,逼迫着女儿家娇嫩的软肉与他纠缠,透明的银线在白皙的下颌上拉出靡艳的痕迹,然后没入阴影之中再难寻到踪迹。 多少的不安,惊慌,辗转难眠,都在唇齿间被磨碎,成为最甜腻的印记顺着喉间刻入两人的心脏。 周围的空气慢慢炙热起来,烫的两人都止不住发抖。 跪坐在地上的沈清被江宴亲吻着拖着臀抱起来,用与亲吻相反的力道把臂膀间的女孩儿轻轻放在会议桌上。 慢慢撤开唇,粘连的银丝挂在两人嘴边,淫靡的一塌糊涂。 而江宴就静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真是虚幻的像是一场梦。 沈清苍白的脸已经泛起了红晕,眼角尽是潋滟的水光,一时之间还无法从情欲中脱身,就只能任由对方打量。 只是过程并不久。 如果是梦,就不要再醒过来了。 于是下一轮更加猛烈的亲吻接踵而来。 ———— 大肉什么时候上嘞(疯狂暗示) гоūщёńщū.dё)(rouwenwu.de)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 “阿清......阿清.......” 梦呓般的呢喃自男人的唇角边轻语而出,缠绵悱恻,是情人间动情时的不自矜。 然而沈清偏偏听出来其中深藏着的不安惶恐。 于是少女柔嫩的臂膀轻轻揽住了伏在她身上男人的背脊。 一者炽热,一者温凉。 少女的手仿佛是由世间最柔软的锦缎钩织而成,轻轻柔柔的拂过男人宽阔的肩背,感受着衬衫之下紧绷的肌肉线条,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 指尖所过之处尽是星星点点的火苗。 指尖来回移动间,火苗渐渐串联。 于是刹那间,燎原之火起! 灵活的大掌自腰间缓慢而下,仿佛是在自家庭院闲逛般熟练的钻进了睡裙之中,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已经有些湿润的桃源密地。 朝着小小的珍珠,一按。 于是毫不意外的听见哼鸣声骤然拔高—— “唔啊!” 沈清短促而惊慌的叫出声来,迷蒙的眼睛羞恼的盯着男人伸到裙底的手,目光里尽是对他登徒子作态的控诉。 江宴于是低低的笑了一声。 打理整齐的发被抖散了,轻轻划过沈清饱满光洁的额头。 心突然像是被挠了一下,麻麻痒痒的。 全身好像都痒了起来。 还想要,更多。 江宴看她目光迷离,于是低头在她颈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在后者回神炸毛的前夕赶紧抚慰般的叼起那块皮肉细细舔舐起来。 脆弱的颈间那抹濡湿太过撩人,细细麻麻的战栗感从脚尖一路攻城略地爬上沈清的头顶,浑身的毛孔仿佛都张开,渴望着那双大手能够抚慰更多。 然而裙底的手却不紧不慢的按压着圆润的珠蕊,带着点力道的蹂躏让两侧细腻的皮肉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哆哆嗦嗦的吐出一口甜腻的汁液来,打湿了男人雪白的袖口,洇出一片暗色的水渍来。 宽大的手来回动作着,那片水渍就随着动作越来越大。 吸饱了蜜水的布料贴在男人好看的腕间。 色情又暧昧。 沈清眼尾发红,终于是呜咽着弓起了腰,想要借此躲开那只作乱的手,却正好把自己腿间更为娇弱的小花送到了男人手中。 重重一按。 有雪白的闪电划过脑海。 就差一点,那股灭顶般的快感就要降临。 然而江宴却突然撤了手,带着水渍的唇也离开了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颈间。 突然的止步仿佛切断了一切快感来源。 悬而不发的乌云聚集着万千闪电,只等着宣泄的界点来临,给予世间最为震颤的霹雳。 就差一点点。 只差一点点。 不上不下的感觉几乎要把沈清b疯,可是她却毫无办法,只能呜咽着扯住男人的衣角,眼尾尽是泪光,迷茫的哀求: “阿宴....阿宴你摸摸我.......还差......还差一点......” 姿势里哪儿还有一点曾经的傲气,只剩下令人心醉的诱惑。 于是湿淋淋的手指轻轻点在唇间。 江宴抿了抿唇,仿佛未听见般轻舔指腹。 舌尖上陡然炸开一点腥甜。 灿若星空的眸子紧紧盯着伏在身下的人。 那是自己的味道。 他在吃自己的...... 沈清脑子里轰的一声。 如同爆炸。 没有心跳,她却仿佛能听见自己胸腔里骤然加快的震动声。 “嗯啊——” 高亢的尖叫声临到关头却仿佛窒息一般卡在喉咙里,两只白嫩的腿儿无助的绞紧,整个人像条搁岸的鱼般不住的抽动,白嫩的肌肤早已爬满了高潮时的红晕,变得粉嫩娇艳。 她竟然被江宴看的高潮了。 这个羞耻的认知让她更为激动,白嫩的小腹急促抽动。 一小股细弱的水流自腿间痉挛的甬道喷出,在空中极短暂的停留后,将将好洒在男人的鞋尖儿上。 睡裙刚好半掩住抽搐的花穴,沈清瘫软地躺在了桌面上,长长的发丝凌乱的铺洒在桌面上,被迫高潮后的她像是从十八禁漫画中走出来的少女。 更加引人犯罪。 江宴垂眸看了一眼军靴上那一片水渍,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自己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怪蜀黍啊。 但是—— 修长的双手放在金属制的皮带上。 自己好像还挺享受的—— 轻轻一拨。 “咔哒”一声。 仿佛是打开禁锢已久猛兽的牢笼,细微的声音惊得微微回神的沈清不自觉的一抖。 巨大而光滑的顶部微微翕合,凑到刚经历了一轮蹂躏的穴肉面前,轻轻剐蹭了两下。 沈清又是不自觉一抖。 像是巨兽出笼。 猛然跃起! “啊呀——” 微微沙哑的嗓音又是拔高。 很快便破碎成一片无意义的呻吟。 ————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电脑自动备份差点高死我,等了好久,然后室友要借用做表格。 so,留言催作者的几乎莫得人…… 人间惨剧莫过于此啊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 破开紧致的穴肉,捣开颤抖的褶皱。 巨物仿佛是驰骋沙场的将军,一把利剑战无不胜,坚硬而圆润的顶端仿佛是世间最为锋利的刀刃,只消轻轻一顶,身下细腻的皮肉就仿佛是承受不住了一样堆雪般颤抖,抖落了一室的哀戚求饶声。 边缘的沟壑像是玫瑰身上的刺,令人沉醉的同时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来来回回勾挂着娇嫩的皮肉,是情人间最为甜蜜的惩罚。 然而就算是再骁勇的战士,也总会感觉到疲累。 于是纾解的喑哑声线星星点点的溢出唇角。 像是春日暖人的风吹过早早开放的一点红蕊,香气里犹带了点早春里特有的寒气,但却意外的让人流连,似乎浑身都要醉在带着暗香的风里,酥软成声线一样的姿态。 一线细细的喘息交杂在沈清迷乱的哀鸣里,交织缠绕成心头的滚烫。 受不了,受不了。 沈清摇摇晃晃的腿被抬起来勾住男人精瘦的后腰,颠得她心肝儿都要颤出来。 她仰起脖子,努力抬手揽住江宴的脖子,整个人仿佛树袋熊般挂在江宴身上,嘴里是断断续续的语句: “你嗯啊别叫了” 分不清是欲求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但总归是不成调子。 耳边的喘息声有如实质般撩的沈清背脊处一片细细麻麻的酥麻,头顶仿佛有无数的闪电在噼啪作响。 她终于忍不住偏头咬了咬江宴薄薄的耳垂。 没想到耳边的喘息声一下子没控制住,悠悠荡荡的辗转出一线令人心旌动摇的呻吟声。 真的要死了。 身子一个哆嗦,沈清埋头朝着江宴耳下的颈间咬了上去。 小腹再次急剧起伏,那片红艳的花蕊仿佛喘息般快速翕合,曲曲折折的穴道带着强劲的力道挤压体内的巨物,然而长久的捣弄早就将这个小小的肉穴变成了自己无比贴合的温室,痉挛的挤压使得分身上每一根筋络都深深烙印在曲折的幽径上,那种微微紧迫的压力感更使男人无法自拔。 仿佛没感觉到脖颈处咬着的细细尖牙,沈清的再次高潮让江宴眼底闪过一丝趣味。 原来这个女人对自己声音 受不住啊。 迷迷糊糊地,沈清好像听见了一声低低的笑声,但是仔细去寻时又没了痕迹。 还没等她细细去想,一阵狂风骤雨的顶撞立马把她短暂的清明撞得粉碎。 还有男人故意哼出来的呻吟。 简直是比女人还撩人。 沈清听着听着就软了身子。 陡然加快的撞击将紧缩的媚肉寸寸破开,那些溪流般粘腻水的液随着被拉扯而出的艳红色穴肉流到身下,将脚边的地面染上几点水渍,然而更多的则是还来不及落下就再次被带回到小小的孔洞内,被捣药式的研磨成细碎的泡沫黏在交合处。 沈清纤长的指在江宴背上无意识的抓挠出一片红痕,满脸的潮红仿佛是喝醉了酒一样红润欲滴,时而晃晃悠悠提高的哼鸣声就响在江宴耳边。 他把沈清放坐到桌面上,两团雪堆似的乳就对着他的脸。 娇俏的乳尖儿随着身子的摇晃时不时的蹭过男人的唇角,带着乳香味儿的雪峰顶端猛然间被含入一片烫人的湿地,粗粝的大舌更是毫不留情的挤压磋磨,还要时不时的狠狠吸上一口,就为了逼出更多甜腻的嗓音。 沈清只觉得整个人的魂都要被江宴吸走了,整个人久久地被推到高峰上下不去,太过激烈的崩溃感让她猛地蹬起两条白嫩的腿,双手死死握住江宴的手臂,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哭叫:“不要太高了会死的不不——” 也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江宴,原本还带着点调笑意味的动作顿时停了一瞬。 仿佛是被触犯了逆鳞,他放在沈清身侧的手猛地握成了拳,手臂紧绷的肌肉线条透过手心细嫩的皮肉传到了沈清不甚清晰的脑子里,危险的气息让她本能的冒出一身鸡皮疙瘩,连带着嗓子里即将出口的拒绝也被吓得断了片儿。 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固然难受,然而心理上的煎熬比之生理却更加令人窒息。 就在沈清以为他要停下的时候,江宴却忽地动了。 一双修长的手扣住沈清柔软的腰身,像是滚葫芦似的将她迅速翻了个身。 巨大而光滑的顶部就这样顶着最深处的门户转了小半圈。 苍白的手扶住软下的腰,仿佛没有听见那一声高亢的尖叫,腰身以迅疾的速度重力撞击起来。 抛弃了所有的技巧,只有最简单的力量,却也是沈清最受不了的。 “阿宴阿宴” 沈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的叫着江宴的名字,却无法再说出其他话。 说什么呢? 自己不会离开他了? 她知道江宴是因为什么发狂,也知道他在等自己说什么。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事实却与此无关。 于是她只能一句一句的叫,却没有一句的求饶。 但此刻除去解释与承诺之外,句句都像是求饶。 落到江宴耳中就是惊雷一样的刺耳。 身后的男人此时一句话也没有,除去几声粗重的喘息外,全程竟然再也没对沈清说过一句话。 等到最后整个花户被浓白的粘稠液体沾满,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默默的披上江宴给自己的外套,沈清呆坐在桌子上,晃着两条细腿看着江宴打扫室内的污渍。 因为清洁机器人放在门外待命,而此刻大门已经被封锁,不想假以人手也不想让别人动这些痕迹的江宴只好自己上阵。 也借这个机会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沉默,一直到为沈清清理身体。 彼时沈清正想用自己染血的睡裙来擦一下身子,然而那片一直保持鲜红的血迹让她实在下不去手——当然,江宴更是不允许她下手。 于是大手一伸,直接上来抢走了沈清手里的那件衣服。 江宴眉眼间那抹冷色依旧挥之不去,然而双眼也没看沈清,就着室内的饮用水用随身带着的手帕一点一点擦拭起沈清腿间的污渍,那道微微撑开的缝隙他却没敢再碰,只是胡乱的揉蹭了几下就转移了目标。 粉白的腿心已经变得艳红一片,腿根处隐隐还有些破皮的迹象。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沈清这种不存在物理层面的存在也会皮肉受伤,江宴连忙沾了点水去细细的擦那片皮肉,然后极为小心的给她上了药。 沈清咬着唇也不喊疼,那副倔驴一样表情看得江宴眼角直跳。 也没用多长时间,待到所有的污渍都清理干净了,沈清终于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 看着沈清眉间隐隐散开的皱痕,江宴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也暗自松了口气。 视线微微下撤,那片平坦而有着微弱呼吸起伏的小腹就映入眼帘。 ————яοùщěηηρ.мě(rouwe奶奶p.me) 一次肉进度就要慢喔…… 但是炖的还是挺快乐(?) --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五 幽深的瞳孔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星星点点,仿佛漂浮在宇宙中的灰烬。 眼帘一搭,所有的情绪瞬间被掩藏起来。 微凉的一个吻就着热息印在小腹上。 一瞬间,两个人都怔了怔。 小扇子般的睫毛遮住了江宴眼底的情绪,但这种带着点情色的事情经由他来做却只看出了一点朝圣的意味来。 一点水渍自腿间沁出。 幸好江宴没注意到。 也就停留了几秒就撤开了。 挽到肘间的衬衫袖子有一点散开,江宴也没管,直接伸手把沈清抱到了不那么寒凉的椅子上,然后想了想,又把她抱到了操控台面前可转换形态的沙发椅上。 沈清欲言又止,想说这些其实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影响的。 然而最终还是坐在半人高的椅子上没说话。 江宴转回去拿了那件染血的衣服,左右看了看,然后去销毁材料的小型分解机面前把衣服放了上去。 这件衣服太扎眼了。 那一片仿佛永远都不会干涸的血迹像是焰火般日日夜夜烧灼着他,血液喷溅出来的温热感仿佛岩浆一样每次都要把他从睡梦中烧烫至醒,以至于离开了药物他就无法睡完一整个夜晚。 但即使是药物,也不过是让他闭着眼睛忍受煎熬罢了。 手指不敢去碰那片血迹,眼神也无法直视。 阿清现在已经回来了。 所以这片血色就消失吧。 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按下按钮。 屏幕被唤醒,准备执行程序。 沈清看他拿起衣服的时候心里就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感,然而看到江宴眉间的阴郁之色又不好开口,干脆就侧了侧身,眼不见为净。 就在江宴按下按钮的那一瞬间,即使没有“看到”,一股无法言说的恐惧也在刹那就袭上了心头,背后仿佛针刺般疼痛,心头更是警铃大作。 没等她回头看个清楚,整个身体仿佛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软绵绵的瘫软了下来,而身后仿佛有一股力道趁此时推了她一把,于是瘫在椅子上的沈清整个人顿时从半人高的椅子上重重的摔倒了地面上! 身后突然传来的重物落地声音让江宴下意识地回过头,眼里甚至还带着点没回过神来的迷茫之色。 如果沈清能看清江宴眼底,就能看见自己此刻恐怖的样子。 无数的数据流从沈清的身体里流过,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即将消散的透明体,而那张秀白的脸上此刻更是苍白一片,痛苦至极的皱起眉,却没办法发出一点声音。 眼前一片模糊,耳边轰隆作响,像是有无数的炮火声在耳边炸裂,而周边所有的景物仿佛都变成了画质低劣的像素堆砌物,模模糊糊排成一片。 极致的痛苦反而使头脑更加清晰。虽然盲猜跟那件品味低下而且染血了的睡裙有关系,而自己此刻最应该做的就是赶紧让江宴停下来,但是沈清还是在脑子里毫无关系且不合时宜的吐槽了一句:“这是马赛克世界吧?我现在难不成是变成了像素人?” 而此时,销毁程序已经在启动中。 那件染血的裙子已经被化去了一个角。 沈清也在这一瞬间猛地弓起身子,什么马赛克世界像素人,一切的思想都瞬间崩塌,那些肉体的痛苦瞬间转化为强烈的神经拉扯感,一些混乱的破碎画面像是阳光下的灰尘般在脑海深处上下漂浮,并很快被这股无形的拉扯感碾压成碎末。 沈清的身体在这些画面消失的瞬间仿佛被人掐着脖子般不断抽搐,眉宇间的数据流以极其混乱的姿态快速穿过,人形更是已经渐渐开始消失,隐隐有种数据化的趋势。 江宴的脑子里闪过沈清先前一系列的不寻常来,脸上的迷茫瞬间消失,反应极为迅速的转过头,连忙就在操作台上快速点击起来,还带着些颤抖的手此刻十指连动,一串停止分解和修复的命令在屏幕上高速滚动,速度快的让命令串都有些微卡顿。 然而程序却仿佛是不可逆一样,红色的警告字样不断闪现,一段一段的命令快,“WARN”也就铺满了屏幕,即使是最高级的命令都无法破解这仿佛病毒一样的字码。 那件吊带睡裙转眼间就被消解掉了四分之一,眼看着就要触碰到那片扎眼的血迹。 先前还无比希望它消失的江宴此刻简直是神魂俱裂,眼眶内爬满了血丝,双手都有些痉挛,没时间也不敢回头看一眼身后沈清的情况。 生怕温热的身躯眨眼间再次消失。 又一次。 又一次死在自己手里。 又一次亲手 江宴鼻间涌上酸意,双唇被紧紧抿在一起,绷起一片青白之色。 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眼眶,却又被他生生憋回去。 不可能! 谁休想再抢走她! 眼见着那片血色快要消散一角,惊怒交加之下的江宴直接舍弃了那些繁杂又毫无用处的指令。 指节蜷起,大拇指扣住食指中指第二节,小臂肌肉绷紧,长臂一展—— 朝下,猛力一砸! 砰的一声。 碎裂的屏幕仿佛是被打的神经错乱了起来,一时之间满屏幕的“WRONG”和“WARN”交替闪烁,连带着操作台另一侧的分解机器的光也闪烁不定。 但好歹没有再继续执行下去。 几秒后,屏幕咻的一声飞快暗了下去。 只剩下几道泛白的裂纹中偶尔有流光闪动。 江宴握着拳的手上已经鲜血淋漓,整个人仿佛经历过一场殊死的战斗,浑身已经是大汗淋漓,甚至看起来还有些虚脱,眼角是一片通红。 他松了松仍然颤抖的手,用另一只完好但是布满冷汗的手拿下了机器上的衣服。 握紧了,看不出眼底是厌恶多还是庆幸多。 身后的沈清已经昏迷过去了,神识昏暗。 —— “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本来就是亿万万碎片凝练拼凑而成,想要修补好损失的那部分数据,当然是得回到数据世界来。” “需要多久?” “不好说,可能是几天,也可能是几年。”声音的主人笑了一声,颇有些看戏的意思,“当然,几十年也是有可能的。”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接了一句,“但是以你们现在的情况,如果不能保证游戏世界的稳定,那这么庞大的数据可就没地方找了啊。” 另一道声音接过话:“这个就不需要你来担心了。” “不用担心?” 零轻轻啧了一声,隔着屏幕摇了摇头,“你们可别忘了,我们阿清是怎么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看了一眼一脸难看的沈和,零转了个话头,“沈清当初可是绑架的你——你可别告诉我就因为你的记忆被篡改过就没察觉出来——外卖员这种一听不是骗子就是傻子的借口你倒不必信的这么真。我倒是好奇,这么多年,你一个主控室负责人的独苗苗——虽然是私生子,为什么真能把沈清当成你亲姐姐对待?” 沈和听出了零语气里不加掩饰的讥讽,倒也没生气,只是笑了一声,然后慢慢悠悠看了躺在床上的沈清一眼,眼里尽是柔和,出口却不很温和:“关——你——屁——事!” 话当然是对着零说的。 后者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旁边再最初说过一句话后就再没开过口的江宴,眼里尽是玩味。 谁都能看出来,沈和对于沈清绝对不是男女之情,否则江宴绝不会允许沈和一直呆在沈清身边。但是这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小子到底对沈清是个什么感情,恐怕除了沈和自己谁都不清楚了。 然而世间的感情不过是爱情亲情友情等等之属,总不会跳开别的去。 只要他对于沈清不是恶意,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护着这个小非酋就行了。яοùщěηηρ.мě(rouwe奶奶p.me) 江宴现在几乎已经完成了沈清想要做的事。 要保留这一群有了意识的数据,打压程柏,囚禁南青,对主控室有了几乎决定性的掌控权,甚至还有着军方的大批部队。 现在对于游戏世界的生灭,江宴可以说是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而万年非酋沈清的神识此刻已经被困在了虚空之中,对于外界的一切她都无从知晓。 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神魂里的鸿蒙之气流失的速度已经大大减缓,先前是丝丝缕缕的细线,那么现在就是细线里的一点尖端,流失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那估摸着自己的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吧? 在感受到熟悉的神魂拉扯感时,她笃定的思想发出了不确定的疑问。 —— 这个,就是一章而已,字儿多也是一章(理直气壮) 坑没埋完呢,副本打完再分解吧嘿嘿嘿 反正没有人提建议或者灵感,那我就单纯吐槽了哈哈哈哈哈 下一个写点儿啥呢? 头秃…… 这个副本是我想试一下的系统任务模式,估计也要好几个小故事,本来想第一部就这么结束了的,然而看了看就几个故事而已,莫名心虚,也不敢妄动了。 下一个故事是古代还是现代还是未来,校园都市后宫江湖,人妖(?)变态病娇巴拉巴拉巴拉 虽然有阴郁少年×不良(乖乖)少女死亡笔记梦境等往日灵光乍现的灵感,但是感觉不好下笔啊 大纲还没想好,更新这就得……看天意(?)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武蜀海位于南海空蝉佛家西方,头顶千尺云天,脚踏万仞青山,毗邻南海之畔,是本界最为繁华之处。 当然,也是最为混乱的一处地方。 武蜀海内有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各种教派,然而却并不存在任何可以真正称得上是统治地位的存在——事实上也没有任何势力敢收服这一片地区。 因为这里是“恶土”,是万千亡命徒和妖魔的最爱,也是是中土正家门派最为禁忌的“双不管”区域—— 在这里,不管杀生,不管轮回。 然而除去这双不管之外,众多以中土修士为首、自诩名门的门派弟子或散修对于出自武蜀海的人也抱有强烈的戒备,甚至是敌意。 至于这原因,说来也是令人唏嘘。 千年前武蜀海最为瞩目的武圣一朝入魔,带领武蜀海的修士屠戮了大半个中域。毗邻的南海空蝉佛家便是最先惨遭毒手,不过数十天,佛门子弟与前来支援的修士尸体就堆满了海边滩涂,靠岸的海水都是一片暗紫之色。 直到今日,这段文字由幸存下来的人读来仍是能感受到当时的惨象。 阴风怒号,日星隐曜,整整一个月都是暗无天日的沉闷压抑。 最后还是北域出世已久的珩门出手镇压了武圣,这才终止了这场屠杀。 虽然时间过去了许久,然而在先辈不断的强调下,所有新一辈的修士对于武蜀海的印象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对于可能成为第二个武圣的武蜀海才能卓越的修士更是时刻警惕,也不知是因为当年中土没有一个能够比拟那位武圣的耻辱,还是仅仅为了削弱武蜀海的实力,总之似有若无的仇恨一直萦绕在这两方地域之间。 这就意味着即使你是不世出的天才,出了武蜀海,你就要面临无数修士的鄙夷和防备,修士的随心放在武蜀海出身的人身上仿佛就是原罪。 因而便有好事者将此类人称之为“堕星子”,取义为人高捧的星子在中土犹如堕灭之顽石。 然而堕星子大多是无门无派的存在,妖魔道更是常有之,因而有少许堕星子会年少离开武蜀海,由愿意接纳他们的门派予以庇护。 这种人才外流对于武蜀海的势力也是极大损失,因而武蜀海跟中土正家门派的关系可以称得上是极其恶劣了。 修士之外更多的是普通的凡人,修士修心,于是便要与俗世断绝因果。但是修士一途慧根上乘的子嗣极为稀少,想要得到资质上佳的弟子却还要倚赖俗世庞大的人口,于是就有不少的门派需要定时前去俗世物色弟子。 海外仙山与俗世陆地之间常年笼罩着迷雾,迷雾之中繁衍着一种荒古遗种,一旦有修士灵气灌入迷雾就会使它们苏醒,这种荒古遗种能够无视任何防御手段直接蚕食修士的灵魂。 武蜀海特殊的地位更多是源自于它是内地与海外仙岛连接纽带,阵法能够创造出扭曲时空的通道,这种带着天地自然气息的通道并不会遭到荒古遗种的攻击,于是这里就成了俗世与海外仙岛的交通枢纽,是无数人厌恶,但是却必须正视且不得不踏足的地方。 武蜀海临崖建造有一座酒楼,不过数层高,却因其所处地势特殊而成为了武蜀海最高的建筑,偶尔天气晴朗的时候它会从云层中折射出淡淡的金光,从俗世临海之地遥遥望去,总是被人疑心为天外仙阁。临窗而坐,向外望去时会看见偶尔于空中疾驰而过的修士御空而行,耳边传来的是海浪拍击崖壁的轰击声,一阵一阵,悠远却磅礴。 酒楼另一侧却是平坦的街道,嶙峋的山崖被大能一掌削平,长长的石道连接着酒楼与陡然低平的街道,少有人踏足的石道上青绿的苔藓清晰可见,在阳光下泛着翠碧的色彩,抬眼望去,古朴的匾额上随性的以剑气勾出“临岸”二字,看久了眼睛似乎也会被那凛冽剑气所伤。 被削落的石块碎屑轰轰隆隆掉落海中,经过后人休整之后建起宽阔的平台,台上刻画着巨大的法阵,玄奥的线条连接着周遭无数规整的小阵图,光芒明灭间不断有人从小阵图中走进走出,放眼望去,服饰各不相同,神色也不同。 有人行色匆匆,也有人悠然自得,有鹤发童颜的饮酒老儿,也有一身煞气的幼龄孩童,有手持长剑问路的修士,也有席地而坐卖奇器图谱的老翁 小小一方天地,竟是能隐隐窥见世间百态。 广场正中间漂浮着一座小型浮岛,仔细盯久了,隐隐约约能看见有巨大的尾鳍自岛上朦胧的雾气中一闪而过,如梦似幻,瑰丽无比。 ———— 啊,果然还是开了新篇(死鱼眼)……不知道各位之中有无“拔剑派”? яοùщěηηρ.мě(rouwe奶奶p.me)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金伍是第一次随师兄出门历练,眼前不同于中土的种种景象让他很是新奇,但碍于门中师兄师姐,他只敢偷偷摸摸朝四处瞄两眼。 然而越看心里的惊叹越发止不住。 修士修心,然而大部分门派里门规森严,众多修士修的都是无情道,因而凡事都要压抑自己的情感,来使自己与天地一般平正无波,即使是面对再惊奇的事物也要持心静气。 但是金伍毕竟是才入门不久的新弟子,武蜀海这种地方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新奇,因而门中的师兄对于他和门下其他弟子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作没看见的样子。 金伍见师兄也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胆子也就愈发大了起来,目光打量起来更是无拘,直到坐上“临岸”三楼的隔间才缓过神来。 这里的座位以雕花的木板隔开,若是想要不被人窥探,除了布下隔绝的阵法之外,也可以另花一笔钱进入楼内开辟的空间之中。 同门历练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激动,而师兄们早就在落座之际就隔出了一方小天地来商讨之后的行进路线,两方谁也没打扰到谁,吃吃喝喝倒也颇得乐趣。 一向活泼的金伍却在这时候目光呆滞,手无意识的往嘴里递着蜜饯果脯,不一会儿就引起了周边人的注意。 车半夏跟金伍的关系素来要好,他先是偷偷给众人b了个手势,然后从桌上拿了个去了核的杏子,稍稍用了些力猛地丢到了金伍的脑门儿上。 后者“哎呦”一声,下意识捂住了额头,两条眉毛拧的死紧望着连半夏:“你打我干嘛?” 连半夏挤眉弄眼的看着金伍,嘿嘿笑了一声:“我看你是失了魂,被武蜀海哪位女子g去了心神,于是赶紧打醒你——你看我这不也是担心你不是!” 众人于是哈哈笑了起来,望着金伍的眼里尽是揶揄。 那枚杏子撞到金伍额头后又顺着地面咕噜噜滚到了师兄们所在的地方,在外层的屏障上撞出一串涟漪来。 被惊动的姜云浩顺着那枚杏子看到了正在张牙舞爪调笑的众人,眉间隐隐折出几道竖痕,看样子有些动怒。 旁边商量完事情的几人看事情不对,在姜云浩撤去屏障时赶紧上前劝住他。 “姜师兄莫动气啊!” “云浩,他们还是小孩子打闹,你别太压着他们了。” “姜师兄......” 结界还是被打开了,姜云浩却没有要动作的意思。 那边的嬉闹已经结束,金伍气哼哼的对着众人嗤笑到:“你们懂什么?我方才是看见了一个月白长袍的女修,瞧着有些眼熟,这才多看了一会儿,你们至于吗?” 刚息下去的众人又要开口喧闹,却瞧见内侧的师兄们都瞧着此处,吓得他们一个激灵,都不敢再开口玩闹。 气氛渐渐凝滞。 姜云浩抿了抿唇,并没有去看那群正襟危坐的弟子,目光无意识的落在手中的茶杯上。 神识外放窥探而来的画面带给他的震惊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平静。 带着粗粝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掌中微微颤抖的杯身,眼底衍算的光明明灭灭。 就在众人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的时候,却见他突然放下杯子—— —— “咚——” 重重放下手里的杯子,沈清坐在久负盛名的楼阁上,心情却不是很愉悦。 书生在她进入这个小世界时就传给了她一个不好的消息,虽然话语断断续续跟吃了智障丸儿一样,但是沈清还是艰难的弄懂了书生的意思。 无非是有人趁着自己历练,妄图在上神界兴风作浪,进而使上神界暂时无法插手自己的历练。由于某种原因,书生无法在沈清接下来的位面中给予沈清帮助,但是却可以借助上个世界的科技水平,造出一个“系统”来帮助沈清——只不过这个系统有一丢丢的强制x任务。 至于强制x任务是什么,书生表示它也不知道。 因为设下了隔音的屏障,所以沈清并不知道对面正有一群人讨论着自己,她还在试着联络所谓的系统,但是目前还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是没有碰到触发剧情的关键点吗?” 她撇了撇嘴,捻起一小块糕点放到唇间。 刚嚼了两下,忽地察觉到迎面而来的一阵灵力波动。 中正厚重,绝不是武蜀海会有的浩然。 与此同时,一道有些耳熟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任务触发:请执行人于一刻钟内击败偷袭者,失败将接受雷击惩罚,倒计时开始。” ———— 这攻受地位看起来一目了然啊 话说你们猜猜这个姜云浩会不会是男主?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沈清有一瞬间的目瞪口呆。 这怎么还有惩罚? 隔音的屏障并不能抵挡他人的攻击,于是那道防护“啵”的一声破碎,剑气只刹那就来到了沈清面前。 一群呆若木鸡的师兄弟们浑身僵直,目光越过那道被剑气破开的雕花屏风,看向了也是一脸无措的女修,眼底已经是惊诧与不忍交杂。 这大师兄怎么突然就朝着人家姑娘发难了?难不成这是大师兄历练时候的情债? 然而他们却不敢随意动作,只怕这大师兄杀红了眼,到时候连他们这些池鱼都要被切成一块一块的。 于是他们缩了缩脖子,只待两人交手的空隙期来劝架。 然而他们很快就为自己的善良而脸疼了。 雪白的剑身瞬间递到了女修面前,已经有方入门的师妹不忍的转开了头,生怕看见女修横死当场。 然而等了半天,却只听见耳畔“叮”的一声—— 海波似的乌光自碰撞处荡漾开来,一瞬间仿佛有剑身的哀鸣之声传荡开来。 沈清一只手还捏着糕点,另一只手却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乌湛湛的剑来横在面前,将将好挡住正面而来的剑锋。 泛着乌光的剑身通长约四尺,宽约二寸,长度较之一般的剑长了不少,没有开血槽,只有一条突起的剑脊在乌黑的剑身上匍匐着,剑刃却并未开锋,剑锋钝挫,看着像是一把还未铸造完的剑。 然而就是这么一把剑,看得在场之人皆是面无人色,到嘴边的劝说也默默咽了下去。 未开锋的乌黑之剑,细数近些年来的青年才俊,只有一人。 更遑论她接下了来自归仙宗真传弟子的一击。 于是眼前女修的名字呼之欲出。 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只有金伍面露疑色,似乎是对这张脸感到有些奇怪。他抬头看了看周围面色凝重的众人,斟酌再三,暗自摇了摇头,只字未发。 “堕星子,沈清——” 姜云浩抬手一招,三尺三寸的雪白长剑便灵性的回转到他的手中,语气还是那般要死不活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先前那一点溢于言表的激动:“原是你在此啊。” 同门皆是暗自吸了口气,那个“啊”字听的他们浑身直打哆嗦。 向来不好相与的姜云浩何曾对人如此言语,更莫说对方是个堕星子。 虽然这个堕星子看起来还蛮好看的。 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剑的主人丝毫没有探讨的兴趣,素白的手不紧不慢的转了半圈,那柄模样甚是怪异的剑就被收了回去,“铛”的一声被压在桌面上。 乌黑的剑身衬着修长素白的手指,一时之间就连姜云浩都怔愣了几秒。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眼前的女修还是原来的脾气。 “堕——星——子——” 沈清呷了口茶,另一只手依旧搭在桌上的剑身上,舌尖绕了绕这几个字,意味不明的低低笑了一声。 原本想要先礼后兵的姜云浩压了压快要出口的问候,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也被慢慢抹平。 明明没有多少言语,但那股子凝滞的意味丝毫未减,阴沉沉的让人喘不过来气。 姜云浩眉心的褶皱又显了出来,握剑的手悄然紧了几分。 终于,意料之中的一道乌光倏地乍起。 前一秒还在喝茶的人一只手轻拍剑柄,一道乌芒就顺势朝着姜云浩面门而去,迅疾如雷,看的金伍下意识掐了一把旁边的连半夏,后者龇牙咧嘴的瞪了一眼金伍,压着愣是没敢发出半点声音。 偏偏姜云浩眉眼一舒,不退反进,看得旁观群众一阵眼花。 这大师兄怎么瞧着还有几分愉悦的样子?不是真对人家情根深种了吧? 沈清可不管他开不开心,剑脱手而去的霎那人也随之而动,只一眨眼人就出现在姜云浩身后,五指成拳,二话不说轰向他的背后,丝毫没留手的意思。 姜云浩此时可谓是前后狼后有虎,然而他神色之间却偏偏没有一丝凝重,反而双眼之中精光毕现,显然是一副难寻好手的武痴样! 脚下步伐一错,落地之时似乎有无数的虚影重叠开来,像是水墨荡开的一幅画卷般意境泼洒,明明人就在眼前,然而他整个人的气息却在此刻变得飘忽不定,仿佛眼前只有这空荡荡的一片雾霭,人影不过是水墨晕染开来的错觉。 于是沈清的一拳自然的落空,惯性之下整个人也被这股力道往前带去,直面乌湛湛的剑光。 待众人重新锁定姜云浩气息的时候,他人早已于方才沈清饮茶的桌前站定了。 好一招金蝉脱壳! 闻讯围观的众人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显然也是被姜云浩这手惊艳到了。 然而叫好声还没落下,旁观的人中又是数声惊呼,就算是刚刚缓过来的连半夏也下意识应景的惊叹一声。 既是为了姜云浩莫测的一手,也是为了接下来女修的动作。 沈清前脚一踏堪堪止住身形,矮身躲过剑锋的同时紧握的五指张开,柔韧的腰弯出一抹惊心的弧度,于是月白的衣袍逶迤于地,仿佛九层云宫之上神女臂间素白的云裳。 然而女修舞出的并非折腰霓裳舞,而是凛冽的杀意! 掌朝着四尺长剑虚虚一拢,带动着力破万钧的剑身在空中调转一周,以自身为中心迅速挽出一个圆若满月的弧线—— 一掌拍出! 一系列动作说起来繁杂,其实不过瞬间。 乌黑的法阵一闪即隐,然而气势却截然不同! 恍然间众人仿佛看见了黑蛟升空化龙,仰天怒吼震颤;又若聆听佛音,参琉璃破碎之清透。 明明是最为人不耻的堕星子,使出的术法却给人一种佛门般透澈的感觉。 隐隐约约有着讶异之声自不远处传来,转而就掩在了围观众人的惊叹中。 一只手撑住地面,借着反冲力直起身子,描着月白云纹的靴子猛地往前踏出几步,人随剑走,后发而同至,几乎与剑同时向着姜云浩冲去。 月白长袍下笔直的腿带着力压万钧的气势横扫而出,脚尖上踏碎的阵图是姜云浩方才趁乱脱身时布下的一个困阵,然而仅仅是被轻轻点踏,便轰然破碎! ———— 这么一看,小可怜是谁好像一目了然了啊(并不是)яοùщěηηρ.мě(rouwe奶奶p.me)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仿佛那横扫而来的不是腿,而是连接天地间的通天巨柱! 脚底的地面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种巨大的压迫力,给人一种整栋楼都在为了这一腿而战栗的错觉。 那只腿扫出后有巨大的虚影在沈清身后一闪而逝,来不及看清楚是什么,姜云握剑的手挽了个剑花,剑锋震颤之间在空气中荡出一片墨色,玄奥的轨迹中仿佛有游鱼闪过,一左一右缠住疾驰而来的剑锋,尾鳍摆动间有墨痕荡漾开来,一寸剑锋一寸力,仿佛剑入泥淖般难以挣扎,最后被巧劲一带,直朝着屏风后的众人激s而去,几乎是擦着站在中间的金伍和连半夏的脸朝后直直射入了另一间坐席内。 搭着金伍肩膀的连半夏跟金伍呆愣愣的立在原地,耳边一缕头发飘飘悠悠的从余光中消失,两人后知后觉吓得一时之间连怎么呼吸都忘了,两张脸双双憋成了猪肝色。 姜云浩没有时间回头去看门内弟子的状况,他在打落那把乌湛湛的剑后立即想要朝身后的窗户退去,然而与剑不分先后的腿已经迎面扫了过来,他只能仓促间捻指成诀,横起三尺三的长剑挡在身前,同时右脚微微后撤,然后迅速提膝,巨大的法阵自左脚下延展开来,竟然是要y碰硬的姿势。 没有过多的花式,强悍的力量顺着沈清扫出去的腿直接传到了两人碰撞的腿上,爆发出一阵声势逼人的气浪来。 周围的桌椅顷刻之间被碰撞产生的压迫力掀飞,抛出去的瓷杯在靠近两人时悄无声息的化作齑粉,看得周围人头皮直发麻。 姜云浩的脸色在两人碰撞的瞬间发生巨变,然而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就传到了两人耳中。 他瞳孔骤然紧缩,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看向自己脚下。 飘逸着书墨气息的法阵仿佛被水洇开,一道道黑黢黢的裂痕贯穿在法阵之上,仿佛是在嘲笑着眼前之人的自大。 竟然已是破碎之象! 一股股霸道的力道顺着两人接触的小腿经络蔓延而上,仿佛所有的经脉都碎裂开来的剧痛席卷而上,几乎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怎么会......” 即使是匆忙之间调动的力量,凭借着他所修习的法印,也不该溃败的如此迅速!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 除非,她有更加强横的法印! 一介女修! 姜云浩不敢置信的抬头,双眼在此时迸发出摄人的精光,“你......” 沈清没有给他更多的反应时间,一拳直接轰击到他横在身前的剑身上,打断了他话的同时巨大的力道直接把人给轰出了临岸,甚至是把漂浮的云气都给轰出了一个空层。 仅仅半刻钟不到! 整个三楼顿时鸦雀无声。 云层仿佛是被一只巨大的手锤了一拳,呈现出巨大的漩涡状,而归仙宗真传弟子姜云浩整个人都撞进了云层,半天过去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围观的人群顿时叫嚣开了,赞叹声不绝于耳,反而是归仙宗那边人人面红耳赤。 这群亡命之徒最喜这种混乱冲突,于是各种污秽不堪的调笑之声不绝于耳,偏偏归仙宗那边无法反驳。 怎么反驳?架是自家师兄挑起来的,偏偏还没胜过人家,自己此时说话岂不是仗着势大欺负人家一个女修。 即便那个女修是沈清。 然而总有人气不过也咽不下这口气。 沈清正在平复体内流窜的灵气,突然间毫无预兆的闪电般伸出手挡在头侧。 突如其来的动作也是让周围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而待他们凝神一看,却不知谁先叫了起来: “你们快看她手上的东西!” 慢慢把手举到面前,一枚小小的针尖闪烁着蓝紫色的寒光。 旁观的人大都是武蜀海的恶徒,哪里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个看着自诩为中土正派的归仙宗众人,目光都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沈清捻了捻手里的物什,眼里满是兴味:“暗器啊......” 她偏头看向躲在归仙宗众弟子后面的人,舌尖轻轻舔了舔后槽牙,“没想到归仙宗还做这种g当啊~”尾音一g,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怨不得是中土上三宗之一了。” “你什么意思!” 没等领队师兄们说话,躲在后面的蓝袍女修终于忍不住怒言出声,清秀的脸上满是厌恶,竟然一点都不发虚:“你不过区区武蜀海一堕星子,我师兄打你你受着便是,还手作甚?现下竟然还打伤了姜师兄,你怕是还不知道我归仙宗的手段!” “甄渡歌,你给我住口!” “别呀,快让我听听归仙宗的手段啊!”沈清打断领队白袍男修的话,唇角依旧是噙着笑,“我一直生活在武蜀海,你也知道,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消息也不灵通,这‘名门正派’的手段我还真没听说过呢,今天还劳烦仙子给我等开开眼界了。” ———— 阿清怎么往事业线那边越跑越远(大雾)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一句“名门正派”听的对面人皆是面色尴尬,然而看见几位师兄都没什么反应,他们只能继续眼观鼻鼻观心,也不好出头说话。 孰不知几个带队的人此刻已经是有苦难言,身上不知何时被下了禁制,连动作都困难,更遑论出言训斥名叫甄渡歌的女修了。 武蜀海的人更是已经偷偷笑了起来,默默给沈清竖了个大拇指。 谁不知道武蜀海是个要塞,每日来来往往不知多少修士,单是酒楼每月收入都是寻常门派一年都b不得的,这“穷乡僻壤”“消息闭塞”真是不知道讽刺谁了 甄渡歌倒是心大,也没听出沈清话里的意思,只是见师兄们都没说话,还以为是默许自己了,于是直接得意洋洋的指着沈清开始训斥:“我归仙宗身为上三宗之一,底蕴之深厚又岂是尔等邪魔外道可b的!” 她丝毫没注意到周围逐渐变冷的目光,见沈清点了点头,更是肆无忌惮,“我姜师兄只不过是修炼出了些差错,这才不敌于你,现在你若是乖乖跪在我姜师兄面前道歉,再自废根基,兴许我回门之后还会在姜师兄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免去归仙宗对你的追杀,否则,怕是到时候门内知道了你的作为,你武蜀海都是会遭殃。” 甄渡歌不过是因为资质不错而破格选出的弟子,是姜云浩游历俗世时带在身边的,只是回门途中正好遇到这批弟子历练,所以才一同结伴而行。 先前的一批弟子已经在师门之内阅读了关于此方世界的史记,对于武蜀海的地位更是了解了不少,于是此时他们看着这位公主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异常。 一国公主该有的落落大方她丝毫没有,反而小家子气溢于言表。 这般姿态,看来是在俗世没少做过仗势欺人的g当了。 沈清轻轻摇了摇头,懒得再与她虚与委蛇了,直接抽身往后面的座间走去:“你归仙宗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但是站在我武蜀海的地方——” “你就得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声音轻淡,偏偏那几位见过世面的领队弟子听出了些许异样,此刻更是恨不得直接上去堵住甄渡歌的嘴。 武蜀海的恶徒们对于这片土地有着复杂的情感,也许时常会埋怨这片恶土,然而当有人试图站在这里侮辱它时,那就是这片恶土之上妖魔修士的共同敌人! 偏偏甄渡歌还不自知,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些修仙者不过也要依靠着俗世人才与h白之物,而归仙宗是上三宗之一,地位超然,是以还觉得自己无论闯下多大的祸事也有自己的王国与归仙宗兜着。 “你找死!” 甄渡歌何曾被人如此嘲讽,即使只是跟着姜云浩修习了短暂的时间,她出手也没有多少顾及,直接扬手祭出了新得的灵物。 众人只觉眼前一阵狂风刮得人睁不开眼,再定睛看时只见一只威风凛凛的红狐立于沈清方才站着的地方,立脚的地面上已经是显出一片火烧后的熏灼痕迹,隐隐还有着烧灼的气味飘散开来。 而沈清人却不见了踪迹。 “这......” 众人有些傻眼。 “虽然这火狐难得,但是沈清也不至于一击即败吧?” 归仙宗那边更是傻眼。 唯独甄渡歌显得十分开心,仿佛眼前这一幕她已见过无数次。 “死在我灵兽灵玉手中,也不算亏得你。” 言语间的得意简直要扑面而来。 刚刚现身的姜云浩还没找到沈清的踪迹,反倒是先闻得此语,人也一下子怔愣下来。 甄渡歌一眼就看见了姜云浩,连忙欢天喜地的跑到他身边,还没来得及对后者嘘寒问暖就被一掌掀翻在地。 满座哑然。 契约的灵兽见主人被打,龇牙咧嘴的就朝着姜云浩冲过来。后者伸手捏了个诀,巨大的火狐头直接撞上姜云浩身前巨大的法阵上,瞬间就被打回原形缩回到甄渡歌的灵兽袋中。 姜云浩不动声色地收回微微颤抖的手,也不看满眼不可置信的甄渡歌,声音冷凝:“甄渡歌,看来修仙一途并不适合你。此事过后我将亲自将你送回皇宫,此生......” 甄渡歌简直要被这一番话吓出个好歹来,一时间都忘了该站起来,就着跪坐的姿势往前扑到了姜云浩的腿边,双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角,语无l次:“姜师兄!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资质很好的......我,我是大明国的三公主,我父皇与归仙宗长老是挚交,你若不把我带回去......” ———— 嗯,甄渡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嘞……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姜云浩从甄渡歌死死拽住袍角的手中脱身,往后退了两步。 他垂眸看着地上一脸惊恐的甄渡歌,丝毫不在意周围看戏的众人,轻飘飘道:“我会封印你的感识,你那些过于常人的能力自然会消失,此生仙途也将与你无缘,你便安安心心做你的大明国三公主了却此生,莫要再生事端。” “更何况,便是长老也不能答应让一个宵小入归仙宗坏我宗门清誉。” 宵小之辈? 堂堂大明国三公主,竟被人说是宵小? “宵小......宵小.....” 她仿佛突然失了魂般瘫坐在地,脑中却忽然浮现出当初父皇看向自己时复杂的目光。 仙途,无情者众。 一念即生,一念即死。 修士不是修心吗?她不过随心而为,哪里有错? 她耳中传来周围毫不掩饰的嗤笑声。 不过都是群莽夫,生生死死与她何关 凭什么废她仙途修行?凭什么要她泯然众人?凭什么对自己予取予夺? 她抬起头,眼里尽是泪水:“姜师兄,求求你饶过渡歌这一次,往后我必会专心修行,抛却俗世性情......求求你......求求你......” 骄傲如她,何曾对人如此低声下气过? 即使是旁边的弟子们都别开了眼,不忍去看她卑微如尘的模样,也算留给她一些尊严。 在俗世,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然而出了大明国,她不过是修为低下还未正式踏入修士一途的草芥。甄渡歌从来都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也不是没有隐忍之心的人,她今日所跪,不过是为了来日对他人予取予夺,生死在握。 解开了禁制的白袍男修虽然对于甄渡歌的行径也颇为不齿,但终究是自家门下,模样也实在可怜,所以还是双手结印,向姜云浩行了一礼,道:“姜师兄,毕竟是俗世皇室之后,性情有些骄纵恣意也在所难免,况甄渡歌已有悔意,资质也是不错,倒不如先留着她,届时若是新弟子考核表现不佳再说也不迟。” 此话一出,旁边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 姜云浩掀开眼帘,眸中似有万千深意,“白纪,你不会不知道,养虎者——终将为虎所食。”在后者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轻轻摆了摆手,“你不必与我争辩,届时自有分晓。你若是想要留她便留着吧。” 只是往后莫要后悔就是。 白纪左手边是明字辈的陈琦,右手边是清字辈的张明山。除了新弟子之外,这里面辈分最小的张明山也已经修行了数百年。早先便听说过明字辈里的姜云浩是这代弟子中难得的玲珑心,只是为人冷傲,轻易不与人劝告,这时口出此语必定是有其考量的。然而白纪在俗世就是个书呆子,入门之后更是一心修行,背后更是有着归仙宗这等大宗背景,是以未曾见过许多人心叵测,自然是秉着“人之初,x本善”的想法来,张明山也是不好当着甄渡歌的面说人是非,加之白纪也是自己师兄,因而踌躇了半晌,最终也是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同为明字辈的陈琦倒是有心说上一说,然而看着姜云浩的神情竟是不愿让两人插手此事,想着借此时机磨砺一下白纪心x也好,总归在宗里也生不出多少事端来,于是竟也未作表态。 吩咐其余几人安顿好弟子在附近客栈过夜,姜云浩只道师门另有任务需他前往,结完巨额账目后独自一人御剑而行,眨眼间便不见了踪迹。 这番白纪让同行弟子扶起甄渡歌后,一行人也是匆匆离开了。 于是围观的众人便也三三两两的都散了。 至于沈清,他们自然以为是使了什么障眼法早早就脱身了——毕竟一番打斗下来赔偿的数目也不少。 而事实上,沈清正在不远处的房间里准备动手。 “我的剑在哪?” “自然是在此方天地中。” “给我。” “道友若是肯坐下来与我闲聊一盏茶,那把剑我自当还与你。” “若是不肯呢?” “那便无话可说......” 一声闷响传来,沈清骂骂咧咧撸起袖子,“说你大爷!” 江清捂住额头,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修一言不合突然就动手了,眼睛里尽是惊诧:“早先听闻武蜀海堕星子沈清不好相与,今日倒是得见了。” 沈清冷冷瞥他一眼,直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若是再不说我的剑在哪里,我便不仅是不好相与了。” 江清肉了肉额头,后知后觉的从沈清的话里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举着手就愣在了原地。 不,不会吧......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他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沈清,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 沈清此刻只想去研究一下所谓的系统,然而没有趁手的武器感觉总是不很舒服。 明明感知得到自己那把剑就在附近,但是无论怎么结法却都无法寻出,只有这个非要与自己闲聊一盏茶的怪人似乎知道祂在哪里,却偏偏硬了骨头怎么也不开口。 难不成真要与他闲聊一盏茶? ———— 一盏茶就是十五分钟,私以为还是直接杀人快些啊~ 话说下一章又有一个男人要出来了呢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她淡淡瞥了一眼撑着手坐在地上的人。 江清被她盯着,连逃跑的欲望都没有了。 他不过是受人之托先把沈清稳住一盏茶的时间,那人估计也没想到沈清会如此强势,寻不到剑的情况下直接就想手刃自己。这万一自己交代在这儿了,那岂不是一世英名都毁了? 就在江清快顶不住要和盘托出的时候,却听得沈清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角落“咦”了一声。 空气仿佛水波般微微颤动,江清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和沈清一起被瞬间被拉入另一个小空间内。 空间转换带来的短暂不适感消失后,沈清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脚踩到了实地,眼前也渐渐明朗起来。 眼前所处之地似乎是一个农家小院的屋外,而自己正站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门后是一圈由竹篱笆围成的小院落,也没有村落里常见防贼人的土墙。巧的是木门上方挂着一块与木门颜色无二的牌子,正写着“临岸”二字。 沈清回头看了看。 身后是一片有些混沌的山林,灵识却仿佛撞上屏障般被阻挡下来。 沈清转过身,身边并没有江清的身影。院子里隐隐约约有两个人交谈的声音,离得远也听不太分明,想来这间屋舍的主人就是拿了自己剑的人了。 惯性使然,沈清本想先抬手敲门示意,然而转念一想,对方既然拿了自己的东西不还,这等礼节自然也是不需要的,于是抬起的手直接化拳为掌,“嘭”的一声推开了门。 门板倒也结实,吱吱呀呀哀叫一声,却也没倒下。 沈清一只脚踏进院落之中,就听见有人笑道:“幸亏我这门没有上锁,不然遇上道友这般性情的,怕是还要再做一扇了。” 沈清听不大明白他语气里是嘲是讽,也没往深处思量,一手按住反弹回来的门,慢慢合上了,接着才道:“我道是何人为难,非要留我一盏茶——原是大名鼎鼎的小判官。” 语气却算不得好听。 屋主人却没计较,抬手给自己对面的杯子里斟了八分满的茶,对着沈清b了个手势,“只是好奇得紧,这才出此下策想要邀道友一叙罢了。至于身外虚名,却是做不得真的。” 沈清明晓是谁在此后反倒也不急了,慢腾腾依着对方坐了下来。 眼见着沈清毫不避讳的喝了口茶,他才悠悠笑道:“沈道友却也不怕我在茶中做些手脚?” 沈清也笑,抬手又给自己倒了十分满的一杯茶,端起来稳稳当当送进唇间,而后才道:“世人皆道小判官安舒竺t弱,学不得术法,修不了仙道。你我两人于此,若是我出了什么问题倒显得世人有眼无珠了。” 许是没想到面前的女修会如此说,对面的人难得愣了愣。 为人处世,能够完全不在乎世人目光的人几乎不存在。 世人一词便是为了束缚他人的存在——若问谁是世人,多数者便为世人,随波者也为世人;他人言他人眼,他人是他人非,皆是世人。跳脱者便是离经叛道,便是妖魔外道,便是口诛笔伐之众。 于是如玲珑心姜云浩者便冷傲难近,虽则看破但终究不可言于他人,多说多错,或云懵懂才是立身之道。 只是不知,这位命途奇诡的女修究竟是看得太过透澈,还是单纯的离经叛道。 于是他眉眼一舒,似真似假道:“沈道友这番话若是传出去,怕是各路仙家都要视你为眼中钉了。” 沈清拂了拂额间的碎发,哂笑道:“武蜀海的人,何曾怕过这些名门正派。” 安舒竺垂了眼,倒也没提那些投奔中土门派的堕星子们。 沈清闲闲散散的聊了半天,终究是有些不耐烦了,伸出一只素白的手在石桌上敲了敲:“你既费了如此功夫来引我入此小世界,如今也是该把剑还与我了吧?” 安舒竺瞧着女修脸上不加掩饰的嫌弃,顿时有些哑然失笑。 从来只有他不耐烦那些各路贪生怕死的修士,没成想有一天自己还会被嫌弃。这感觉......着实有点新奇。 然而一只手还是在腰间的锦袋上拂过,再抬手时掌间已然横卧了一柄乌湛湛的剑。 “听闻武蜀海的沈清一柄是非剑甚是厉害,只是不知为何不予此剑开锋?”待沈清握住剑柄收回手,安舒竺才按耐不住好奇之心发问。 可以说他的疑问也正是众多修士的疑问。 众所周知,修士之间的冲突几乎是家常便饭,作为兵器,若是附庸风雅选些笛子扇子倒也无妨,左右都是有些手脚的,然而沈清这柄是非剑却是真的钝器,莫说伤人,就是割草都费劲。是以便有许多人猜测此剑不开锋的原因,各路也是众说纷纭,但总归没有当事人说来准确,是以安舒竺这才难得发问。 没想到对方听到这话竟然显得一副很奇怪,却又有些玩味的样子,就这么定定地看了他半晌。 —— 下一章有小甜饼,虽然码好了,但是鉴于存稿太少,所以只能一天一章(其实是因为剩下的时间用来高游戏了……)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安舒竺暗自疑心,道是自己所问触了对方禁忌,心中隐隐有些懊悔。 正欲开口道歉时,却见对方站起身,隔着并不大的桌子朝着自己弯下腰来。 沈清今日穿了件圆领的袍子,半高的内领刚好贴着脖子,显出一点禁欲的色彩来。 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薄巧的耳垂。圆润的耳垂并未穿耳附珠,却异常好看。 那月白的袍领衬得女修颈间一片玉润的白,青色的血管延伸痕迹清晰可见,恍惚间有带着浅淡香气的清浅呼吸拂过。 怔愣间,有一点润色的唇肉压上。 仿佛有钟鼎鸣于耳,又好似海上狂风雷暴骤袭,一叶扁舟飘飘摇摇似乎要翻出天去,却又险险被拉回来。 那一点软肉触之即离,抬眼触到女修似笑非笑的目光时,安舒竺却惊的猛地往后一仰头,若不是被沈清拉了一把,险些就要仰着跌跤。 然而稳住身子时还是余惊未平,下意识就挣开了沈清扶着自己的手。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安舒竺一时之间倒也记不起是沈清起的头,连忙站起来向着道歉:“沈道友,我这——实在抱歉......” 难得见到这么沉静的人失了态,沈清几乎要笑过气去,倒也不在意被打开的手,只调笑道:“人都说小判官乃人间绝色,如今一见倒是不负此名啊!” “沈道友莫要笑我了......”安舒竺平生数甲子,哪里被人如此轻薄过,一时之间脸皮都有些泛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道:“却不知沈道友为何突然间如此......如此.....” 如此如何倒是说不上来了。 他离得近,所以瞧的分明,眼前女修在倾身过来时眼底分明没有一丝欲念,清澈透净,这才降低了他的防心,一时之间怔在了那里。 沈清约莫是知道他脸皮薄,于是堪堪止住了笑,将人按回座,未回答他的话,却转头反问:“不知安道友对方才沈某孟浪之举如何看待?” 如何看待? 安舒竺脑子里蓦然闪过女修莹白的颈项,再看沈清时便莫名心虚,座下石凳犹如火烧,只能慌乱的移开眼神,“沈道友之举虽则唐突,却与孟浪二字连不上的,不过有些戏谑之意罢了。” 哦? 这倒是奇了。 沈清咂了咂嘴,没注意到安舒竺脸上褪下去的红又席卷了上来,慢悠悠开口道:“小判官眼睛倒是极亮。” 一句话听在安舒竺耳里,脑子里却又是想起自己方才所看,耳里的话也就变了味道,不自觉就轻轻咬住了一点唇肉。 这厢沈清点了点自己的唇,眸光似有若无的滑过他唇间一点,语气还是未变:“我与你,若是有欲,那方才便是轻薄之举;若是你我心如止水,那方才便不过皮肉相触,如切磋时肘膝手相碰,自是无所谓。”她收回目光,一手拿出自己的剑,轻轻摩挲着厚钝的边缘,话里似有所指,“若是想杀人,世间有千千万万种术法,有千千万万种手段,也不一定偏要用剑——即使我是剑修。” “一把好剑,理应与剑修了此一生,是为挚交;因而与其说是人使剑,倒不如说剑照人——我修是非道,何为是,何为非,何为我道,何为天道,人人心中自有评量,便是烂在心里也是自己真正的想法。我剑既照我心,我心既辩是非,为何咄咄逼人?何故要破他人道?” 我剑既照我心。 照本心。 当她说出这番话时,安舒竺仿佛能听见乌湛湛的剑在颤动长啸,隐然是附和之势。 世人多愚昧,然而心终究不一,万千大道,孰对孰错也分辨不得。人言妖魔可憎,妖魔却道人族残冷,不过是其位不同,其心不一罢了。 于是安舒竺忍不住抚掌赞叹:“是非道!是非道!好一个是非道!” 由心而发,却没能说出其他言语来。 但是沈清知道他是懂了,然而却还是正色道:“安道友既然明晓,那沈清也要离去了,只是希望——你能散散热再出去。” 后半句却是揶揄了。 安舒竺抚掌的动作一时之间就僵到了那里,隐约有些明白刚被送出去的江清面对这位堕星子时的感受。 惹不得,道不得。 忽然想起自己叫她来并非是为了问是非剑,但看着已经起身的女修,他顿了顿,还是没能开口。 人各有命,不过萍水相逢,即便有些异常却终逃不了一抔h土的归宿,左不过早晚罢了。 大道条条,顺其自然吧。 刚要放下僵硬的手,没成想揶揄完转身离去的女修突然去而复返,一只手把住他僵在身前的掌,在他又惊又慌的眼神下一点润色又压了上来。 “这是利息。” 停了数秒,女修早已逃之夭夭,但喑哑的声音却仿佛一遍遍在耳边响起。 唇角隐隐有水渍闪动,手掌无助的按住衣领,桃树下的人眼里尽是迷茫之色。 方才,她是不是舔了自己一下?! ———— 沈清:(舔舔嘴角) 安舒竺:(捂住衣领)非,非礼!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出这小世界倒也不难,沈清打开门一步就踏了出去。 外面的人已经散完了,跑堂的伙计已经把损坏的桌椅地板都置换了一遍,沈清先前坐着的地方现在正坐着两个人。正对着沈清的正是去而复返的姜云浩,坐在他对面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姑娘,背对着沈清坐的端端正正。 姜云浩接了人之后想着还是要跟沈清道个歉,于是带着接到的师妹折身回来,原地守株待兔坐了许久。这会儿见沈清现身,他眸光一亮,连忙站了起来。 沈清见他低头与那名女修说了几句话,又指了指自己,便瞧见那个坐的端正的小姑娘怯生生转过头,匆忙看了自己一眼后又很快转回头,朝着姜云浩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很快,姜云浩就大步朝沈清走了过来。 沈清还未搭话,却见他先结了个归仙宗的手印朝自己弯了弯腰身,竟是行的晚辈之礼,一时之间突然没了话语,只待他先说明来意。 姜云浩行了一礼之后站直腰身,朝着沈清致歉道:“沈道友,在下先前所为实乃一时激动,后又有门内宵小暗算与你,这些都是姜某的失职,还望沈道友海涵——这里是姜某的一点心意,望沈道友收下。” 说着,他摊开掌心,一枚暗金色的鱼符便显露在沈清视野中。 沈清也没客气,直接伸手就把小小的鱼符捞了起来。 泛着凉意的指尖不经意划过掌心,姜云浩即将收回的手轻颤了一下,很快就把心上的异样压了下去,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 之后姜云浩又问了些不紧要的话,沈清懒得与他闲话,恹恹地回了他两句。 许是她敷衍的语气太过明显,姜云浩几句话后就止住了话头,放沈清离开了临岸。 临岸前的广场上依旧很热闹,只是到底少了几分人烟。 沈清寻了个法阵,一脚踏入。 空间一阵波动,月白袍角消失在了金白色的光芒里。 临岸楼上,安舒竺缓缓扣上手中迟迟未翻页的书,盯着沈清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 过武蜀海后,便正式踏上了修士的领土。 海外仙山不过是一片笼罩在终年不散的云雾中的海中陆地,这些云雾一年会散去一个月,显露出最靠近外围的一片成群小岛。这些岛上多是散修和某些门派的外门喜爱聚集的地方,被称为海门。 过海门,再行数百里便是所谓的中土门派所在地,上三宗、中三宗与下三宗共同坐落在这里,也能从此窥见此地陆地之广阔。整片陆地除了某些边缘地带外皆因灵气滋养而显得十分润泽。 沈清这次所要去的地方是距离海门更远的北域。 相传数千年前的北域珩门大能镇压武圣时,从他手里得到了一件特殊的东西,只是珩门既能镇压入魔了的武圣,世间能对珩门出手的人自然是少之又少,即便是中土几位掌门同去也是无功而返。 沈清兜兜转转,偶然间从一本残缺的古籍上得知了一点消息,虽然猜测成分居多,然而手中刚好有寻得的信物,想来即便是那老怪物出世也是奈何不得她,便孤身一人北上。 修士虽然与常人相b更加强大,然而昼夜不停的赶路也是极为疲惫的。况且沈清本就不打算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找上门,她就怕这个什劳子的系统到时候一抽风就让她去单挑老怪物,那岂不是羊入狼口。 与其如此被动,倒不如趁着路程慢慢研究一下系统的脾性。 沈清从传送阵出来之后已经是晚上了。 傍晚的海门一样热闹,街道之上灯火璀璨,人声不绝于耳,传送阵里来往的人倒是没多少了。 她出了传送阵之后没有往街道上去,而是朝着反方向进了山林里,极为熟捻的找了一处隐秘的洞府呆了两天。 第三天的清晨,大概高明白了系统的尿x之后,沈清给自己掐了个净诀清理身上的w尘,然后直奔海门的交易地,花了半天挑挑拣拣买了些自己看得上眼的东西,带着乾坤袋里叮叮当当的东西寻了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 相较于武蜀海的混乱杀伐,海门作为中土的门户显得更加规整,除去少数的修士与摊贩外,几乎是人人都端着架子不肯自降身价,连你来我往之间的语言神情都显得虚伪不堪,偶尔见到几个出格的,无不是都有了一定的地位威望。 说到底,这种东西都是看实力,实力不够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实力够了翻开天那都是修士修行。 客栈里倒是热闹得很,进去打眼一看,就瞧见几个酒肉和尚坐在大堂里毫不忌讳的大吃大喝,偏偏一手还捏着佛珠捻转,惹得几个古板的修士频频皱眉却又不敢言语。 沈清大概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抬脚走到前柜敲了敲实木柜台,没等柜后的人开口先拍了一块拇指大小的晶石在桌上,“两间上房,三餐照上。” —— 千难万险,作者终于用电脑登上了破网!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柜台后面的掌柜眼睛一亮,急忙咽下嘴里的套话,一伸手抓住了桌上的晶石。 他眼睛盯着手里的东西没动,嘴倒是勤快:“好嘞仙子!甲字五号房和甲字六号房,都是挨着的,里边儿东西样样儿都全,诶呦,您看这给的也多了点儿......” 岂止是一点儿,别看这么小小的一块灵石,定三间上房都绰绰有余了。 这掌柜的也是个人精,故意把话说得模糊,也是很少见到这么大方的人,就兴起了想要从对方身上捞点儿好处的念头。 偏沈清也不在意,左右袋子里这种东西多了去了,当下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用找开了,别来烦我就好。” 掌柜一听顿时头如捣蒜,一手收了晶石一手就去摸索牌子,“仙子看起来就不同凡响!我今儿可是撞了大运了,我就说今儿早上眼皮不住的跳,原来是有财神爷到啊——您稍等啊,我这就给您拿房牌......” 沈清也没接话,就等着他拿出房牌。 没等他说完,一片y影罩了过来。 接着一个有些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掌.....掌柜,请问还有没有上房?我,我想订两间。” 这种语气倒是难见。 出门在外的都是有一技傍身的,没见过多大世面的世家少爷小姐身边定有护主的供奉长老在,这么多年这么弱气的倒也是没见几个。 沈清忍不住偏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苍白的脸蛋,隐隐泄露而出的灵力波动,竟然是个方才晋升的修士。 只是这面貌着实有些眼熟。 那边掌柜手里拿着两个暗红色的牌子,闻言抬头打量了一下她,似乎是颇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对不住了小仙子,这最后两间上房刚被定下,您看要不就屈尊选个其他房间?” 小姑娘眼睛也尖,一眼就看到了掌柜手上的牌子,指着牌子就问:“可是这不是才第六号房吗?为什么第七号房没有了?” 掌柜的没想到小姑娘对这里这么门儿清,当下就苦了脸,“虽然是这么说,一则是您要两间房我这确实腾不出来,二则那最后一间房却是上头嘱咐过要给一位贵人留的,那是动不得的。您看您也别难为我,这些我也做不了主啊!” 没想到是这么一个情况,那个小姑娘愣了一下,咬着嘴唇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干嘛了。 沈清也没兴趣搭理人家。 要说一间上房她也不是不能让,只是要两间她倒是没办法了。 手指g住牌子,沈清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见余光中的小姑娘朝自己伸出了手。 她脚下一转,月白的衣角在空中微微颤动,正好躲开小姑娘伸向自己袖子的手。她也没往后看,顿都没顿直接抬脚就往前走。 没想到沈清反应这么迅速,那个小姑娘愣了愣神,眼看着沈清就要上楼了,赶紧小跑几步拦在了她面前。 沈清脚步一顿,神色奇怪的看着面前张开手拦着自己的人,却并不准备开口。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姑娘嘴里能说点什么。 “这位道友,我,我想同你商量一些事情,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商量事情?这还有什么可商量的? 沈清g住牌子的手在空中转了转,“你说。” 没想到沈清这么好说话,小姑娘眼睛一亮,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袖子:“我,我师兄嘱咐我,要订两间上房,你,你能不能让出一间来,我可以跟你挤一挤的。” 沈清瞥了一眼袖子上的手,目光缓缓移到小姑娘的脸上,“知道这是哪里吗?” 对面的人有些怔愣,但还是老实答道:“海,海门......” 周围的人都是修士,自然是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然而这么理直气壮占房间的倒是没见过多少,当下就连那几个酒肉和尚都停下来想看看沈清怎么应对。 只是这问题却是有些怪异了,来到这里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叫什么。 那厢沈清却是脸上带笑震开了小姑娘的手,微微摇了摇头:“这里,是修行地。” “踏入武蜀海,你即是半个修行人;踏入这海外仙山,你却是真正的修士。从来听说上三宗门规森严,门中弟子礼仪t态皆是上佳的,却不知如今竟然做出这种强人所难之事,倒是辱没了门风。” “你且听好——这店,我先来的;房间,我先订的;门庭,你我相当;修为,你b不过我——” “任务触发:请执行人于一刻钟内入住甲字七号房并居住两晚,任务失败将受到附身惩罚,倒计时开始。” “——今晚这两间房就让给你,也显得我武蜀海修士乐于扶危济困。” —— 阿清:已黑化(扭曲)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是他们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面前这位女修的脸刚才有些奇怪? 嗯,不对!武蜀海扶危济困?门庭相当? 这武蜀海不趁火打劫就算是好的了,怎么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呢?虽然这确实是让了人家一回,但是这嘴上功夫也没见吃亏啊。 沈清可没管他们奇异的目光,因为此刻她的内心正极度扭曲! 要不是自己反应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那就收不回来了! 坑b系统! 偏偏那个刚才被自己说的一脸惨白的小姑娘此刻脸色红润,一副老母亲二度春的表情看着自己,羞怯怯的还给自己鞠了一躬:“谢,谢谢你!” 沈清表面上还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只是语气怎么听都有些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没——关——系——” 脚步一转,沈清一眼就看到了刚好站在大堂中间的姜云浩,当下就想起来这个小姑娘眼熟的原因了,然而时间所剩不多,她也没打算跟这个愣头青讲话,赶紧直奔柜台:“这两间房就送给他们了。” 手上木牌一丢,掌柜连忙伸手去接,却听见沈清下一句话:“我要住甲字七号房。” 手一缩,木牌“啪”一声又掉回桌面上。 掌柜简直就要哭了,哆哆嗦嗦看着这位脸色难看的女修,“仙子,求求您真的别难为我了成不?这甲字七号房真的是被订下来了啊!” 沈清心里也很无奈,但是这间房她真的必须要住。 知道这种事情也不好大庭广众的说,她伸手掐了个诀,密音传话道:“我知道你也是难办,但是这间房我是真的要住,只两个晚上。这位贵客一看就不常来,甚至是根本就没来过,与其一直空出来倒不如我先住两晚,价钱翻倍,走的时候你大可进去仔细打扫检查,对外就掩人耳目开一间普通客舍就好,如此你我可两全,如何?” 掌柜也没想到沈清这么大手笔就要住那间房,但是确如她所说,那位贵客至今他都没见过,然而房间却是隔几天就要打扫,白白少赚了多少灵石,每月核账时想想就心痛! 然而他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但一看这财神爷手里隐隐露出来的那一片光亮,他又觉得一时之间心跳加速,连手脚都有些软,咬咬牙做无奈状:“那间房确实没办法,要不您就开间普通客房?” 看着他伸手b出来的姿势沈清就知道事情成了,伸手拍了几颗灵石在桌子上,“那行,就这样吧,你看着开就好。” 手指g了暗h色的房牌,身后姜云浩已经携着先前的小姑娘上来了,“沈道友,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了。” 他微微侧身露出身后的人,“这是师门小师妹,茜琪。听闻道友让出两间房舍与我,实在是感激不尽,然而到底是你先来的,全让道友委曲却是大有不妥,不若我们只要一间,你可自住一间可好?” 虽然表面上一片磊落,然而心底里却是打着鼓,竟然像是个毛头小子般有些悸动。 偏偏旁边的茜琪咬了咬唇,弱弱道:“可是,男女大防却是父母教与,这位道......道友也是主动让出来的......” 姜云浩霎时就皱起了眉头。 沈清闻言倒是一声轻笑:“房间若说我主动让出来的倒勉强也算,却不知何时你个小辈能与我平起平坐了?想来这归仙宗弟子倒是有趣,平平就高了前辈一等,却是怕这声道友倒你担待不起了。” 话语间的不悦简直扑面而来,那股子修为上的压力也是让对面的人脸色一变。 论修行时间,沈清已经数甲子;论实力,沈清修为更是已经是远远高于同辈,却尚未有人知其深浅。虽说出身武蜀海,沈清却并未觉得自己矮人一等,这种小辈跟她论长论短的确实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茜琪脸色一白,下意识往姜云浩旁边靠了靠,借着他散去了身上的压力,赶忙小声与沈清赔了个罪。 姜云浩大致一听也觉得事情不妥,心中那点悸动早就被沈清这番夹枪带棒的话给戳灭了,当下也只能连忙从袖袋里拿出几枚灵石递给沈清:“茜琪方才话说得有些含糊,倒不知其中有这诸多缘由,这些灵石便当作是赔罪了,姜某回去后定当对门内弟子多加教导,还望沈道友——” 话一出,他便愈发觉得不妥。 不过几天,归仙宗弟子便一而再再而三冒犯对方,这海涵之词确实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只是看了一眼身后脸色苍白的人,年纪轻轻倒也没多大坏心思,b起甄渡歌倒是好了不知多少,这罪到底还是自己替她顶了。 正思虑着,却觉着掌心一凉,手上的重量顿时轻了不少。 原是对面一只素白的手拿起了两枚品质上好的灵石,在指尖转了两圈后收到袋中,“这灵石好还,不过两三日姜道友便赔了这许多罪,怕是灵物许多也终有亏空的一天,只是不知道到时你又该拿什么赔给别人。” 话语之中玄机倒是许多。 语毕,沈清也不看他身后的茜琪一眼,径直就上了楼去寻自己的住处了。 旁人如何又与自己何关? 然而神思一凛,沈清抬着的脚就僵在了那里。 还真有关系——因为叨叨的这一会儿,一刻钟,过了。 万念俱灰。 沈清趁着没人,径直冲向了走廊尽头与其他甲字号房间隔开的七号房。 附身,附身,这是个什么惩罚?关键是这也没有系统提示失败,难不成住了两晚还能赚个完成度? ———— 嗯,没错,茜琪是个形似绿茶婊但又有区别的存在。 附身是个什么惩罚呢——废话!那当然是为了荤菜做准备啊~(j笑)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推开房门,沈清先跑到桌子旁边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一口气g完,然后伸伸胳膊蹬蹬腿——发现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难不成这系统还是个残次货? 沈清砸吧砸吧嘴,心想这茶还挺好喝,于是抬手又倒了一杯。 然而总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她微微蹙着眉,又含了口茶进去。 孰不知,此刻掌柜心态已经快炸开了。 跑堂的小二路过柜台时正端着一叠盘子,看见自己掌柜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本不想触他霉头来着,转念一想,如果这时候能给掌柜排忧解难,那自己岂不是可以多拿些月钱? 思及此处,他连忙抱着盘子往柜台移过去,陪着笑脸道:“掌柜的,您怎么看着这么愁得慌啊?您要不说出来让小的给您出出主意?” 掌柜正烦着呢,哪里有功夫理他,抬头瞪了他一眼:“你在这干嘛?还不快去洗盘子去?” 说着就要抬手赶人。 小二哪能半途而废,连忙低声道:“掌柜的别啊!您今儿中午那是不在,今儿可来了个大客呢!” 大客就大客,还能大的过今晚上那位女修不成? 掌柜嗤了一声,眼睛斜了一斜,“哦,你是说哪位?” 小二一看掌柜这表情不是很对,只以为他是觉着自己在说笑,于是赶忙抬了抬下巴,超上面努努嘴:“就那间甲字七号房,那位贵客,今儿中午来了!” “你说哪个?!” “就七号房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位贵客啊!” 掌柜这下手脚心刷的一下齐齐冒出冷汗,话都说不出来两句。 这下可真完蛋了。 —— 却说话分两头。 沈清第二杯茶落肚了,这才想起来不对劲的地方。 按理说来这间房子久未住人,哪里来的热茶? 如此只能说明这久未露面的贵客是将将好住了进来,看样子那个掌柜的也是不知道,两人都被坑了一把。 然而自己进来好一会儿了,却怎么也不见那位“贵客”? 沈清不由得抬头左右打量了一下四周。 甲字七号房并不与其他房间一处,而是在拐角处开辟了单独的一间屋子,房屋却是其他甲字号房的一倍大。房间内倒是颇为素雅,进门左手边是一排码着书籍的架子,架子前摆着一张布满笔墨的书桌,还有一张未完成的人像端端正正放在那里。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八仙桌,正是沈清喝茶的地方;后面还有一扇合拢的窗对着外面隐隐喧哗的街道。右手边呈一个拐角,只能看见放下帘子的一张床,其余却是要进去才能看得分明了。 沈清用灵识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发觉帐子里并没有人在,于是直接抬脚就往里走去。 左右来都来了,这系统既然让自己住进这里必定不是没有缘由,况且自己也走不了,何不去见一见这位神秘的“贵人”一探究竟? 绕过拐角,一扇屏风正好挡在床边,隐隐约约能听见有水流声传来。 在房间内还能有专门的池子洗漱,这倒真是大手笔了。 只是人家毕竟在洗漱,这般贸然闯进去倒是不妥。沈清思虑再三,还是在屏风前止住了脚步。 然而此时屏风另一端有人开口了:“是江清回来了吗?可否帮我拿一下澡巾?”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沈清略微一愣,转眼看到手边的架子上挂着一块白色的澡巾。 这个时候走也走不得,若是久久不应声也会让人觉得奇怪。于是沈清干脆捏了个诀幻化成楼下小二的脸,指尖肉了肉喉间那一块皮肤,再出声竟是个男声:“爷,我是楼下小二,这是上来给您添点茶水来了。” 里面的人默了几秒,问道:“跟我一起的那个人还没回来吗?” 沈清一面拿了澡巾一面答道:“那位爷是还没回来,我这就把澡巾给您送进去了——” 话音落下,人却是绕过屏风直接往里走去,里面的人也没出声,想来也是默许了。 屏风后面是一注热气腾腾的泉水,也不知这客店是怎么将它给引进店中的,只怕是整个客店只有这一处有了。 热气蒸腾,一具削瘦的背影正背对着沈清坐在池子中。 一头青丝湿漉漉的披在肩上,纵使遮住了大半的背脊,然而有些病态苍白的肩颈处却凝着点点水珠,即使是在池子中也坐的端正,无端生出些圣洁的味道来——背影倒是颇有些女仙的意味,只不过并非是个女娇娥,倒是个男儿郎。 沈清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熟悉的气息不知怎的竟让她有些口干舌燥。 她暗唾自己一声,正了正神,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弯腰把澡巾搭在对方肩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那一瞬间手下的肩颤了一下。 只一瞬,她便收回手:“爷,您慢慢洗,小的这便退下了。” 说着,一只手却是掐了个诀。 不想正在此时对方一只手突然按到了澡巾上,接着人也转过来。 沈清背着的手猛地一颤,看到人时手诀下意识就散了。 ———— 啊,快炖肉了 小可爱们为啥都不鞭策一下我嘞(疯狂暗示)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双目相交,仿佛一下子就把沈清拉回到数甲子之前。 沈清破封时,即便已经有了百岁,除却杀戮之外却单纯如白纸,睁开眼看见的正好是一场初雪。漫山遍野的白,飘飘扬扬像是梦里迷离的幻境。 那时有一位禅宗的僧人路过,一身褐色常服,衣衫单薄却丝毫不见局促之意。这位老和尚看见她时神色复杂,双手合十先对沈清念了一句佛偈,然后进入沈清藏身之地与她颂论佛经一月有余。 念佛,入三千尘世,悟心。 除去杀戮之外,她仿佛找到了另外的东西。 那是她自己的道,是非道。 当看见和尚离去时对自己合十的动作时,那双通透睿智仿佛透过生死的眼睛与眼前的人是何其的相似。 那双通透的眼睛似乎直指沈清灵魂,然而不同于老和尚的超然,眼前之人苍白的脸上却是带着一点苦涩的笑:“沈道友,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了。” 沈清也苦笑。 小判官,安舒竺,他俩可真有缘分啊。 再一次问候了坑b系统和书生,沈清这才抹去了幻形,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判官这双能够看透一切幻象的眼睛果真名不虚传,早知是你......” 说着,却哑然了。 早知道不还是要住进来。 幸好安舒竺没有计较,一只手攥紧了手中的澡巾,身子不着痕迹的往下沉了沉,沉y道:“不知沈道友来,可是有事相商?” 沈清掸了掸自己的袖子,苦笑道:“安道友,实在是抱歉,沈清恐要暂借贵地两晚,两晚之后定会离去。” 安舒竺没想到沈清是为此而来,一时之间也没想明白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是终究惦记着沈清前几日那个出格的作为,心下隐约有些发怵。 然而他自幼不能习得术法,想要拒绝也是力不从心——即便对方看起来并没有一点动武的意思。 然而他还是玩笑般的问了一句:“我可以拒绝吗?” 沈清动作一顿,眼帘微抬,薄润的唇角微不可见的一g:“怕是拒绝不了。” 其实他是可以拒绝的,毕竟没有保命的手段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只是毕竟没有多大过节,他也并非嗜杀之人,不过卖个人情而已,倒无伤大雅。 于是他也笑,摇了摇头,“看来这里沈道友是要住下来了,只是现下安某需得着衣......” 按理说这种情况沈清总得避一下。 然而经他一提醒,沈清的眼神却不由自主落到了安舒竺的胸膛上。 单从半个身子来看,自小与修仙一途无缘的安舒竺并未怠于锻炼,浑身肌肉并不显着,却能给人纯粹的力量感,那是一种不同于肌肉盘虬的精悍,然而他的皮肤却是一种病态的白,将人生生衬得孱弱了许多。 就在这一落目的瞬间,沈清突然觉得自己灵台一颤! 仿佛有一声隐隐的兽吼声自身体深处传来,巨大的兽影将灵台处盘坐着的小人硬生生挤到了边缘处,没来得及有任何的挣扎,一股暴戾嗜虐的情感瞬间袭上心头。 “沈道友!沈道友——” 似乎有遥远的声音在呼唤着沈清,然而她却感觉自己的灵台一片火海焚烧般的热浪蒸腾,烧得她浑身g焦,灵识模糊,满眼都是血色。 浑浑噩噩中她听见安舒竺喝道:“孽畜!快醒来!” 隐隐约约,她似乎明白所谓的附身是何意了。 然而透过一双猩红的眼,她却只看见朦朦胧胧的烛火摇曳—— 哦,还有两条白皙的大腿。 我的老爹啊,那个腿间......腿间是什么东西! 不等她想明白,视线猛地一颤——沈清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扑倒了安舒竺,双手成爪状死死按住掌下犹带着水珠的臂膀,暗红色的瞳孔盯着他苍白的脖颈间跳动着的青色血管,却迟迟未能下口。 月白的袍子上沾上了片片水渍,动作间削瘦的手腕处有暗红的的纹路蔓延开来,连白皙的脸颊上也迅速攀爬上了奇异的纹路,给沈清淡然的脸上添上了一股子艳邪感。 没错,就是艳邪——先是惊艳,却又参杂着丝丝邪气,像是九幽里爬出的深渊女妖,让人忍不住靠近的同时却又浑身战栗。 安舒竺虽无灵力,然而一身力气却是打小锻炼下来的,配合独特的功法更是寻常人难及。虽然附身在沈清身上的邪祟异常狂暴,然而正因为如此,沈清原本的力量才会被压制下来,而沈清的反抗也使得邪祟的力量时不时受到干扰,给了他足够的喘息时间。 安舒竺看准时间,被擒住的双臂猛地发力,一把反擒住沈清的手腕扣在脑后。被制住的沈清愈发狂暴,穿着白色长裤的腿不断挣扎,险些就要废了安舒竺命根子。 这下他也顾不得雅不雅正了,绷紧的长腿g缠而上,箍住沈清蹬踢的两条腿的同时迅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 下章先来点肉末?(这个性格吃肉真的有点勉强了) 嗯,绝对不是没有留言鞭策作者的原因(继续暗示)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一番折腾之后,安舒竺终于把沈清给捆好丢在了床上,两个人能此时浑身都是水,好在沈清衣衫并不很单薄,只是出尘的月白袍子一番挣扎之后褶皱叠加,湿漉漉的黏贴在身上,看起来甚是凄惨。 而安舒竺更是衣衫不整,只是匆忙间套了件外衫遮住要害部位,整个人披头散发,眉眼间尽是“纵情”之后的疲惫。 这个“纵情”是彼时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坛子酒的江清给他安上的。 看透天机的小判官安舒竺和武蜀海最为耀眼的堕星子沈清...... 妈诶,这外面恐怕要写上几百个话本子了! 虽说江清及时移走了目光,但屋里的情况还是看了个七七八八,那个绑人的手法肯定是安舒竺这小子无疑,只不过这战力不可测的沈清竟然是被强上的一方多少有点不太合理啊。 他的脑子里不可抑制的闪过烟花柳巷里那些不可言说的事儿来—— 难不成她有那方面的爱好? 江清咽了口口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后脖颈有点凉。 思索着自己待在这儿太坏人好事了,他讪笑着提着酒往外走:“那个,你们继续啊......我才想起来,那个,我方才忘记结酒钱了,你看这事儿闹的!” “不是,我们......” 安舒竺妄图解释一番,然而后者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生生给他的话憋回去了,“我这就回去把钱给结了,人家小本生意也不容易——你们继续哈,就当我没来过......” 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带上了门,还颇为贴心的帮两人在房外头下了个结界。 他站在门前点了点头,用颤抖的左手按住拎着瑟瑟发抖酒坛子的右手。 嗯,不能噪音扰民。 安舒竺也没想到江清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更没想到两人这般样子会被瞧了个正着,有生以来头一次有话却不知如何说起,等他反应过来了对方却已经跑路,这下更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他挫败的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床上阖着眼的人。 这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点羡慕沈清。 摇了摇头,安舒竺认命的走到床边,轻声唤道:“沈道友,你可好些了吗?” 话音落下,沈清闭着的眼微微颤动,却并没有睁开,倒是话语已经条理清晰了,只不过声音略微嘶哑:“我已无大碍,劳烦安道友了。” 安舒竺笑了笑,声音却是不很温和:“虽不知你来自何方,然而我这双眼睛却是能够直接看透修士灵魂的,你就算扮的再像也终究是跳梁小丑无所遁形。倒不如你自行离去,也免得让我费一番手脚。” 言下之意却是很明了了。 床上的“沈清”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一双邪肆的的眼慢慢睁开看着安舒竺,仿佛没听到他的威胁般笑着开口:“不愧是你啊,这样都能看出来。”说着,她轻嗤一声,“只是看出来又能如何?你现在怕是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了,难不成真的想要为了这个女修牺牲自己?依我看,倒不如你现在放了我,或者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来,喂饱了我我便自己会离开,也就不用劳烦您了不是?” 话说得明明白白,要么安舒竺自己上,要么安舒竺找人上,总之只要填饱了这个邪祟,沈清自然是无恙。 照理来说安舒竺跟沈清迄今为止不过两面之交,交情怎么说都算不上深厚,更何况这邪祟也并非他招惹而来,他大可不必拦着对方。然而就在这个念头滑过脑海的一瞬间,安舒竺脑子里不知为何突然闪过小院中沈清落唇时低垂的眉眼,这般骄傲的说出“我剑照我心”的是非道女修,今日若是折辱于宵小之手,怕是日后修行一途便有了心魔。 说不准是因为向往这惊才艳艳的是非道,还是高傲随x的女修清白,亦或者仅仅是为了那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吻,终归是叫自己遇见了这种种的障,帮一把也并非不可。 至于她醒来是怨是恨,那都是往后的事了。 见安舒竺眉宇间似有所悟,“沈清”粲然开口:“这么看来你是想好了?不过是春宵一度罢了,我自不会看上凡夫俗子。不远处不就有那个叫姜什么的归仙宗修士嘛,待我采补一番自然就离去了,这个小妮子也不吃亏不是?” “呵。” 安舒竺唇间溢出一点冷笑,说不清听见姜云浩的名字时心里有什么感觉,只是闻见这淫乱的邪祟口出妄语时心头冒出了点点火气。 “你不过是个幽冥媚鬼的分身,不知得了什么运气才逃到这里附在沈道友的身上,虽不知你使了什么手段压制住了沈道友的灵识,但是我最后奉劝你一句——赶紧离开她的身体,否则休怪我使出些手段来了!” “沈清”没想到安舒竺会这么强势,然而他身体里独特的气息却又让她有些本能的畏惧,一时之间气势都弱下去不少:“你有手段尽管使,不就是舍不得这个女.....女修,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若是不想我用她的身体,那就自己上啊!” 说到后面,语气里竟然隐隐有些垂涎。 虽说这人不是修士,然而那股子硬气对于他们这些东西来说可是大补之物,只要有了他的元精,自己这缕分身脱离本t自行修炼也不是不可能啊! 这么一想,那双邪肆的眼睛里愈发透出渴望的神色来。 安舒竺不忍去看那双被w染的双眼,视线微微下撤,正好落在沈清的领口上,神情不免一愣。然而一只手并未停顿,缓缓从虚空中抽出一只破旧的狼毫来,尖端对准沈清,竟似要虚空作画。 “你这笔!” ———— 开始了开始了! 江清:阿弥陀佛,无量天尊!没想到江某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安贼子动情强迫人家,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安舒竺:(抽出狼毫)滚! 沈清:喵喵?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在笔尖对准自己的那一刻,一声尖叫就从“沈清”的嘴里发出,带着肝胆俱碎的恐慌,然而不等她说些什么,安舒竺握笔的手虚空一点,落笔时仿佛有禁制随之落下,被束缚住的“沈清”这下彻底无法动作,先前邪肆的眼里此刻尽是恐惧求饶,却再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笔尖一转,安舒竺握笔的手随之收回。 他紧走两步,看了看四周,伸手扯下一片帷帐遮住了沈清的眼,然后迅速解开绑住沈清手脚的衣带,将人平放在床上。 临动手前他还是犹豫了几瞬,脑子里迅速过了几遍接下来的流程,确保无误后安舒竺一咬牙,双手连动迅速将沈清的衣衫除尽,露出里面白净的皮肤来。 即使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眼前的一片白润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花了眼。 定了定神,安舒竺默念了一声“得罪”,一只手再度唤出先前的笔来,手腕一抖,笔尖隐隐沁出些许金色的痕迹来,带着些不同寻常修士法器的气息在空中荡开。手腕发力,润滑的尖端自细长的脖颈起笔,一点点出金色的痕迹来,小小一点却引得身下的人用尽全身力气微微弓起腰,两团嫩白的乳肉承受不住般晃动在余光之中。 安舒竺不自在地咽了口口水,尽量不去往下看。左手掐了掐掌心逼迫自己唤回注意力,他深吸一口气,稳住了隐隐发颤的手,迅速一笔画下,期间手腕连动,笔势回转曲折,最后至胸膛中央停笔。 笔锋钝挫时沈清的前x已经有了一道类似符篆的印记,金色的光华渐渐渗透进去,衬得皮肤愈发洁白如玉,然而金色光华渗透越深,女t却挣扎的就愈发厉害,直让安舒竺握笔的手几次碰触到某种绵软的物什。 他狠狠咬紧牙关,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些许汗珠,握笔的手紧紧抓住笔身,继续艰难地一路向下游走。 恍惚间,笔下的触感给了他回到以前游历山川大泽的错觉。 此刻他的脚步踏过高耸的峰峦,他看见峰顶上堆着皑皑白雪,有红色的雪莲盛开在绝境之处;脚步一探,越过峰峦之后是一片平原,他平稳的步伐险些掉进猎人设置的一处小陷阱;平原与水泽交界的地方是一处小小的丘陵,他能透过稀疏的林木看见不远处水泽诱人的景色,脚下的路途也愈发艰难起来。 你的脚步该止步于丘陵。 脑海中似乎有人对他说。 然而他仿佛着了魔,竟然用手中誊抄经卷名录的笔顺着溪流而下,沿着溪谷绘制繁杂的图腾,遇到阻碍时用巨力搬动两侧的山峰,使其露出后方浑圆的庙宇,他在庙宇周围游走,隐约觉得这里似乎要有一场大灾——否则此处为何会如此颤抖?他却不敢进入庙宇大门一探究竟,只能匆匆掠过之后顺着水泽正中逆流而上,攀爬礁石时笔下有些滑润,他不懂为何这里会突然颤动,想是大劫该是要到了;然而下方潺潺的流水却赤裸裸告诉他—— 这里的大劫乃是你一手所为。 安舒竺猛地回过了神,手中的笔尖端还停在y如石子的珠蕊上,随着指尖的颤动不住往下刺探。 不对,不对! “该死!你竟然敢给我造梦!” 他猛地丢了笔,怒不可遏的盯着身下被蒙住双眼的人,然而眼中除去震怒外更多的是无措与懊悔,似乎是有什么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碎裂了。 破旧的狼毫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好远,泛着金色的笔尖上缓缓凝出一点湿润,慢慢胀大后啪的一声坠在了地上。 盖在沈清眼上的帷帐被安舒竺一把掀开,然而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先前那些奇异的暗红色纹路早就消失不见,这位武蜀海的堕星子此刻正睁着泛着水汽的眼盯着自己。 这是,早已恢复正常了? 他猛地回过神,伸手捞起一边的被子盖在后者身上,随后立即翻身下床,站在床边不敢动作。 瞧着这模样,b起沈清倒更像是一个受害者。 连着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来平缓自己的呼吸,沈清的嗓音中不自觉地带了些许恣意之后的喑哑:“你这笔倒是不得了,连我的动作都被它制住。” 安舒竺抿了抿唇,不知该答些什么。 许是没想到对方回神后开口竟然是这样一番姑且算作是夸赞的话,想象中的狂风骤雨没有降临,他心里反而更加忐忑,连带着神情也严肃了许多。 沈清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嘴了,只能唤道:“道友,劳烦给我解开禁制可好?虽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腿确实有些麻了。” “我刚才不是......” 安舒竺下意识想答,然而一开口却发现方才的轻薄之举无法言之于口,抬眼一看沈清似笑非笑的目光时不由得闹了个大红脸,忙弯下腰去地上找自己的笔。 沈清的脸色在他弯腰的一瞬间就黑了下来,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盯着安舒竺的背影。 虽说这不能全怪他,然而任谁被看光摸光还被迫高潮也不会舒服,更何况是沈清这般骄傲的人物。但是人家确实也是为了帮自己,不然要是直接把她放出去高了那个姜云浩或者其他人,那她才是真的往后修行路上都会有心魔了,更妄论什么是非道。 武蜀海之人虽然有恩不一定会报,但是有仇那是一定会报的,既然自己“舒服”了,那岂有不让恩人“舒服”的道理? ———— 此章乃脑洞大开所为,码完之后脑子里忽然想起来某位追太阳的巨人,顿时有点心虚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其实那只狼毫并没有滚出去多远,只是安舒竺以此为借口想要冷静一下罢了。然而找一只笔终究要不了多少时间,待他起身时沈清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于是他心下也就松了一口气,握着沾了些许灰尘的笔在空中寥寥画了几笔,接着也没脸看手中的笔尖,直接就丢回自己的领域中去了。 沈清对于他的本事也是有些好奇,两指一捻掐了个诀幻出一套衣衫穿戴在身上,从床上起身站到安舒竺身侧,稀奇道:“听闻有资质上乘者,可不经灵气便能与天地空间相感应,更有甚者能将其化为己用,成就一方领域,今日沈清倒是有幸得见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灵力游走全身,散去了两腿间酸麻的感觉。 安舒竺不知道沈清背地里这么多动作,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微微侧身与沈清拉开距离,垂眼道:“既与仙途无缘,自然是要学旁的多些,都是些雕虫小技,b不得沈道友。” 这般客套的恭维话沈清听得不少,然而从安舒竺嘴里说出来却莫名让她感觉虚伪得过分,一时之间眼里的冷色也是更甚,似若无意地凑近了,才道:“方才之事还要多谢安道友相助,若不是有你在此,恐怕沈清纵有万般本领也难以施展。只是出门在外身上也没带多少东西,遍寻周身也是方才寻得一物可作谢礼,还望安道友莫要嫌弃。” 武蜀海的人能不把全部身家都带在身上倒也是稀奇了,安舒竺也不知沈清话里几分真假,仍是垂眼道:“谢礼就不必了,沈道友打整好便回房间吧,安某当下怕是不便待客。” 哟,这是要赶人的节奏啊。 沈清磨了磨牙,决定不再与他废话,脚步一错,直接上前把人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安舒竺没成想沈清会来这么一手,睁着满是错愕的大眼就被沈清压在了身下,想要挣扎却不知该往哪儿使力,只能用彷徨的语气挣扎道:“沈道友,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是那邪祟还未曾离开?你放......放,放开我!” 原本嘴边的“放心”急转直下,语义也由帮人变成帮自己,可想而知这话语的主人是多么的无助可怜。 隐隐察觉到沈清要干什么的安舒竺这下也是急了,连忙呼喊想要唤醒沈清的理智:“沈道友,沈道友!这不行......你快些住手!” 然而沈清本就清醒的不得了,安舒竺这般充满了求饶的彷徨之语让她莫名有些兴奋,心底里一簇邪恶的小火苗噗噗燃烧成燎原之火,连带着手上扯他衣服的速度也更快了。 不过是一件外衫和一条长裤,沈清并没有费多大力就让它们乖乖下来了。 说下来其实并不准确,因为它们还挂在安舒竺身上,但是应有的作用已经没有了。 安舒竺也说不清此刻自己到底有什么想法。 或羞或恼,或无力或困惑,许是兼而有之。 然而沈清非要问他避之不及的问题,似是要故意折辱他:“我猜你现在羞恼之外,更多的应该是无措吧。”沈清拿开安舒竺挡在胸前的手,后者在沈清碰他的瞬间仿佛触电般抓紧躲开,却又被沈清拉住细细摩挲,“小判官虽然无缘修仙一途,手段b起修士也是不遑多让,是以虽然有众多女修对你仰慕,但你却没有真正意义上接触过‘女人’,自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般孟浪的举动。” “你,你既知孟浪,为何还不放手?” 安舒竺僵直着身子,掌心间缓缓游动的指节仿佛带着霹雳雷电,顺着他的筋骨劈里啪啦炸响到全身。他隐约从沈清的话里嗅出了一点异样,然而却仍不敢轻举妄动,只求对方能迷途知返。 直到沈清把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鼠蹊处。 被玩弄的手猛地一握,沈清素白的手被紧紧锢在安舒竺的掌间,另一只下探的手也顺势停在那里。她抬头循着男人苍白的手臂去探他的神色,却见对方眼底浮着浅淡的无奈,竟没有半分动情的姿态:“我知你是脑我方才所为,但这种事开不得玩笑。” 沈清嘴角轻浮的笑慢慢被抹平,眉眼间的艳色转而冷淡:“你心思倒是透澈,却说的并不全对。”她俯身朝着安舒竺颈间呼了一口气,暧昧道:“你怎么就确定,我不是好你的男色呢?” 安舒竺拢了拢两道略显浅淡的眉,这下真的有些慌了,“沈道友,你大可不必......唔!” 握住沈清的手骤然一紧,安舒竺猛地弓起了腰。 沈清勾了勾手下缓缓苏醒的巨物,轻哼了一声:“看来安道友的话也是不可尽信啊。” 言罢,手掌微微收紧,耳边果不其然传来一声带着痛苦的闷哼。 常年使剑,沈清的掌间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带着些粗粝感的指掌与脆弱的皮肉相摩擦带来的刺激感让安舒竺无助的握紧手掌,然而掌间柔弱无骨的手却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正在被强迫的同时产生了不该有的快感。 羞恼之下,语气也平稳不下来: “嗬......快停下......不能这么......沈道友快停下......沈......沈清!” 安舒竺再也保持不了冷静,浑身不自觉的打着哆嗦。柱身最顶端嫣红的圆润被毫不怜惜的用大拇指蹭过,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自顶端裂隙渗出,打湿了来回戳按的指尖。尽管只有一只手,沈清还是不紧不慢的探索着柔嫩的柱身,从上到下一点都没放过,连囊袋缝隙处都被圆润的指甲g画而过。 包裹住顶端的皮肉被信手拨下,伞状的连接处被曲起的食指及内掌来回刮蹭,y度连带着径长愈发可观起来,沈清嘴角的笑也愈发放肆,“很舒服吧?安道友的身体看起来确实很诱人呢,倒是难怪这么多女修都钦慕于你了。” 安舒竺精瘦小腹时不时抽动一下,这般赤裸裸的调戏让他的眼角隐隐泛红,已然是无法强装镇定了,“沈清,你混——唔嗯!” 沈清一手加速上下抽动,两片软肉却狠狠贴合上了安舒竺淡色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后者止不住的摇头,然而却无法挣脱沈清的唇舌,甚至是在动作间被寻到空隙,微凉的舌带着强硬的力道撬开了安舒竺的牙关,带着狂烈的气势进去一通乱扫,最后连瑟瑟发抖的软肉都不放过,逼迫着它与自己交缠碰触,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气息。 蓦地,安舒竺猛然瞪大双眼,挣扎的力道突然加大,嘴里不断呜咽着什么。 “唔唔......沈......唔嗯嗯......” 沈清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异样,眼里精光一闪,酸麻的手再度加速,前列腺液自顶端潺潺流下,使得沈清抽动的动作不那么干涩,长久的摩擦仍然使得安舒竺的肿胀一片通红,已经隐隐升起了些许刺痛。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那是在多年前半梦半醒之中才隐约体会过的感觉,曾经隐约难触的快感此刻却让他倍感惶恐不安。 因为直到那种绝顶快感来临时的失态,所以他才更加害怕自己会变成那样。 然而终究是随不了他的意。 随着小腹一阵剧烈的抽动,一大股微热的白灼洒在了沈清手背和小臂上,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麝香味弥漫在鼻间,熏得人浑身欲色。 沈清放开安舒竺被蹂躏得一片通红的唇,一缕银丝将断未断的粘连在两人唇间,配上安舒竺泛红的脸颊和迷茫没有焦距的眼神,差点让沈清分不清眼前之人的x别来。 余精已经泄完,安舒竺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臂,闭上了双眼。 “你走吧。” 沈清正在肉酸麻得不像话的手腕,顺带清理了手上的白灼,然而却听得他这话不是很正常,于是沉身跪坐在了安舒竺两侧,t刚好落在后者小腹上,“虽说你是被迷了心智,然而你到底是用法器玩弄了我,男女清白一样重要,你我也算坦诚相见,因果便都抵消了。过了明晚我便离去,只是这两晚我还需除去体内邪祟所留残迹,还要叨扰一阵时间,你若是觉得我如今是强迫你,尽管动手,沈清绝不还手!” 闻得此语,双眼微阖的安舒竺不由得微微动容,一双盛满了疲惫的眼慢慢睁开。 被月白衣衫包裹住的少女眉眼间带着点初识情事的媚色,然而正如其言语般,浑身坦然,没有半丝防备。 倒是看得b他还透澈。 ———— 相信我,阿竺战斗力还是可以的。 然而在我们阿清面前......(猥琐笑)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安舒竺突然笑了一声。 如果真的没有自保之力,他又怎能活到现在?说到底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想要还了这笔荒唐债罢了,如今又何苦摆出这副被逼迫的小家子气样子来。 左右两人都是通达的人,也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于是双双点到即止。 至于某个还钱的人,因为在温柔乡里太过沉醉,等他清醒过来回客栈时发现早就去楼空了,更过分的是两人连个口信都没留给他,直接把他遗忘在脑后了。 举目四望,江清眼中隐隐有泪光闪过。 “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路过的行人朝着他投去疑惑的目光,似乎是觉得他此举太过癫狂,隐隐都避着他走开来。唯有自觉逃过一劫的掌柜欣喜地迎了上去,将自己隐约听来的消息告与江清,这些就暂且不提。 ———— 视线拉回到海面上。 过了鱼龙混杂的海门,沈清并没有选择直接横穿中土一路北上,而是乘着一艘看起来颇为破旧的小渔船晃晃悠悠自外围绕路而行。而这些天天气也是格外的好,飘飘摇摇数十天也没见有多少风雨落下,偶尔有一阵雷雨也是转瞬即逝,倒是给沈清减了不少的麻烦。 一个人飘荡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即使一开始对于这片仿佛水晶般的大海有着惊叹与赞美,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种天然的孤寂感也会渐渐侵蚀人心。海面上时不时跃起的鱼群、巨大的蓝色尾鳍是这片寂静中唯一的亮色,然而在这里你只能自言自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与你对话,如果你听到了瑰丽的歌声,那必然是海底妖族的y语,因为连它们都无法忍受常年的孤寂。 但是对于修士来说,这里正是修炼的绝佳环境。 抛去烟火气息,你要警惕可能出现在海面之下的袭击,还要忍受能够直接作用于灵魂层面的孤寂,这对于修士来说往往b直接的战斗更能使人有所提升。 然而沈清一路上却没有遭遇过任何的袭击,甚至是传说中的歌声都没有听见过,除去极少数偶尔跃起在空中的鱼群外,连喜好露出海面换气的大型鱼类都未曾见过。 这些不寻常不应该被任何一个人所忽视,更遑论是灵识超人的修士。 隐约间,沈清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仍旧是那艘破旧的仿佛随时要散架的船,然而离它不远处却出现了另一个破旧程度堪能与它b肩的物什。 沈清抬起手放在眼睛上方,做出了望状向那个物t看了过去。 那应该是一个有些损毁的法器,状似螺号,一段尖窄一端粗大,通t雪白莹润,周身微若游丝的灵气艰难地支撑着其上匍匐着的人,仿佛随时都会力竭沉下海面。 显然那个趴在螺号上的人也担心这点,眼角余光时不时就要瞄一眼身下残损的法器,似乎是几位担心自己会掉落海下。 当然,主旨还是以哭为主。 “呜呜呜......师兄你一定不要有事......师兄你撑住,我马上叫人过来......” 透过微肿的眼皮,她一眼就看到了正朝自己飘过来的小破船以及船上姿势怪异的人,因为看不到脸,所以她也不知道是谁,只能停下哭声张大嘴呼喊对面的人。 “道......呼——咳咳咳咳——” 想要说的没说出来,反而先灌了一口腥咸的海风,原本就睁不开的眼睛这下直接变成了一条缝,一只手捂着嗓子一只手拼命朝沈清挥舞,动作大的让沈清都有些替她担心身下的法器会不会不堪重负。 果然,沈清担心的并无道理,对方身下的螺号真的晃晃悠悠,那一丝微弱的灵气变得愈发稀薄,连带着整个螺身都往下沉了一沉。 她吓了一跳,连忙稳住身子,手挥舞的力度也减弱下来,缓了口气朝沈清喊道:“这位道友请留步!能不能帮帮我,我是归仙宗弟子,我师兄困在了海下,还请您助我师兄一臂之力,日后必有重报!” 她透过模糊的视线隐约看见对面的人点了点头,心下一喜,脸上扯出了个看似‘甜美’实则有些瘆人的微笑。 笑着笑着,却见对方从船内掏摸了两下,抽出来两只船桨来,动作麻利的固定在船身两侧,接着伸手试了试力度,朝着海水划拉了两下,船身受到推力往前漂了起来,缓缓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也不知道对方这是在干什么,只觉得抛出了归仙宗大名之后不会有多少人视而不见,因而也没想过对方如果并没有搭理自己的话怎么办。 也无需担心她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没有先例该怎么办,因为沈清就当场给她上了一课。 两只看起来跟船身一样破旧的船桨慢悠悠划动着,一道道褶皱般的水波在海面上荡起,推动着船身不断向前滑行。沈清不知道从哪里寻了个渔帽戴上,帽檐压低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精致的下颌线,仿佛五感闭识的老翁般就这么老神在在的从茜琪身边不远处转了个弯儿,调头划走了。 划,划走了?! 茜琪眯成一条缝的眼皮都睁大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远远地,沈清听见后面传来尖叫声:“道友!你不能走!我师兄还在水下!你去救救他吧!如若你今天见死不救,日后若是传扬出去,你怕是在修行界无立足之地了啊!” ———— 沈清:今天天气真好,看h历说今日宜远离是非,看来我得划船划快点儿了(手动戴上渔帽) 茜琪:嘤嘤嘤,道友你不讲武德! 姜云浩:是,是沈道友来救我了喵? 安某:(拿出狼毫)今日宜出殡,宜g姜姓修士魂入地府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这里严格说起来并不是中土的地界,真算起来这里还是北域的范围之内了。然而北域虽然b起中土更加随x一些,对于归仙宗这等门派还是要礼让三分的,归仙宗弟子在这里出了事,而沈清见死不救,若是这弟子只有茜琪一人还好说,麻烦的是这里可不止茜琪一个人,若归仙宗追究起来,即便是北域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是巴不得沈清赶紧伏法来还他们一个清静。 若是其他修士在这里恐怕还要迟疑一瞬,然而要想束缚住沈清,那可真是痴人说梦了。 或许,用妄想来形容也不为过。 只要没人知道沈清曾经经过这里,那这一切设想就都不存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茜琪的话无疑是给自己招来了杀机。然而沈清并没有兴趣杀她,准确来说,连多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船继续往前慢悠悠飘荡而去,眼见着就要跑远了,任凭茜琪在后面怎么呼喊船上的人都如同入定一般毫不理会。这般可称得上目中无人的举动让茜琪既羞又恼,激愤交加之下,她不假思索地抬起右手,用尽全部力气朝沈清扔过去一个圆球状的物t。 状似圆球的物t在半空中迅速展开成蒲扇状,不过两掌大小却让沈清难得感觉到后颈一阵凉意,浑身肌肉下意识就绷紧起来,之前的散漫随心已经丝毫不见了踪影。然而没等她细细用灵识探视其中的奥妙,那柄“蒲扇”上便倏尔射出成百上千道细若牛毛的线条,铺天盖地朝着沈清包围而来。 此时若有外人在场,定会发现那柄“蒲扇”的形状此时已经慢慢变淡,而线条初始爆发的地方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就是说,这柄“蒲扇”完全就是由那成百上千道细若牛毛的“线”组成的! 茜琪也没想到姜云浩给自己的东西会这么厉害,一时之间隐隐有些后悔把东西拿出来,却又直觉如果不拿出这件东西可能那个坐在船上的怪人根本就不会理睬自己,这会儿冷静下来细细思索,觉得反正拿都拿出来了,还不如看看那个人是怎么应对的。 若是他没死,那么师兄就有的救,自己用了这“千丝绞”的作为也不会被追究;若是他死了,证明方才此人都是惺惺作态,那么今日师兄与此人都会葬身此地,剩余自己一人自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左右都不吃亏。 能够死在归仙宗宝物之下,也算他不冤了。 然而她的如意算盘终归是落空了。 沈清在那宛若雨幕的围攻b近船身之际,一把从气海内抽出了那柄标志x的乌湛湛的剑抛向身前,十指点扣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手诀,掐、捏、回、转,几乎在瞬间就完成了一系列的手势。随着手势的落下,船身周围的海水仿佛战栗般渐渐激荡开来,一层泛着金光的护身壁障将所有的攻击悉数挡下的同时,船身周遭的水流仿佛也承受不住威压般渐渐分流而出,隐隐映照出叮叮铛铛撞在护身屏障上的那些“线条”的真容。 这时才看出,原先那些细线竟是数千根纤细的长针,许是造物的人太过傲气,连这小小的针尖都泛着蔑视一切的气息,沿途中连空间都被轰出细小的黑洞来,难以想象若是此等利器落到人身上会是怎样的痛不欲生。 然而以往无往不利的武器在此时却头一回遭到了对手,任凭针身如何点面碰撞,那层金色的护身屏障丝毫都不为所动,甚至被扎烦了还会荡起一层浓厚的光晕来,直接震断上百根长针,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身强t壮的大人面对倒霉孩子不听话时一巴掌上去教训一下,是一种绝对的实力碾压。 茜琪没想到沈清实力会如此强大,一时之间竟然还有些开心,觉得自己与姜云浩定会得救,早早就在脑子里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丝毫没想到收起法宝的事。 在她看来,这种修为的人基本上都是仙人级别了,自己的攻击无非是给人家挠痒痒罢了,况且事成之后归仙宗定会有重赏,怎么也不该怪罪自己才是。 果然如她所想,数千根长针在护身的金色屏障面前脆弱的仿佛孩童,想打也打不过,想走也没人召回去,只能以一种自杀的方式去攻击那片光幕,只消一会儿,最后一根长针便颇为不甘地断裂在光幕上,而后迅速淹没于蓝黑色的深海中。 然而沈清在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神色反而更加谨慎,双手在掐完手势之后并未放下,而是自腰间缓缓向上托举,动作间犹如托着一座大山般缓慢紧绷,脚下的船身传来不堪重负的木板挤压声,似乎随时都会断裂开来。然而就是这么一艘小破船,吱吱呀呀半天却愣是没有散开,将沈清稳稳地托在了海面上。 随着双手缓慢平举至胸前,平静的海面以沈清所在之地为中心,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然而那艘小破船却依然静静地浮在原来的位置上,彷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将它稳稳托起,使其立于这场战斗的主位。 漩涡之中隐隐传来惊怒的吼叫声,随着水声的浩荡,数条咆哮着的巨龙挣脱漩涡深处的桎梏,自船底下甩尾冲撞而出,升到半空时又互相撕咬吞噬,虽不见血肉洒落,那股狰狞的蛮荒气息却显露无疑,看得远处的茜琪满目震惊,心中不住思忖: “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感觉b起师兄说的门中长老更加厉害?” 思索间,数条巨龙已经吞噬到了最后一条,这条龙身长已经达数十丈,水光幻化而成的鳞甲自额间延至龙尾,在阳光下折射出炫彩的光芒,仿佛是真龙在此遨游。 茜琪屏气凝神一看,却见这条数十丈长的巨龙俯身朝着下方站立着的沈清张嘴怒吼,随着龙嘴的大张,一道巨大的水柱向沈清轰击而去。 ———— 看得出,打架才是阿清的主要工作,至于调戏小可怜,那是额外任务φ(* ̄0 ̄)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这是被反噬了?” 茜琪皱了皱眉,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趴在螺号上准备按兵不动。 众所周知,一旦修士敢于施展远高于自己修为的术法,最轻的后果只是大伤元气,最严重的就是术法反作用于施术者本身,就相当于伤敌一千自损一千,这种法子一般来说不到生死之际是不会用的,否则代价将会无法承受。 然而她的猜想再一次落空了。 那道水柱在即将落到沈清身上时骤然一凝,万千水珠化作寸寸湛蓝的晶莹长剑漂浮在离沈清头顶不过数寸的地方,而那头巨龙也在此刻猛然撞入剑身中,以庞大的身躯不断给这柄剑注入通天彻地的威压与力量。 而在这柄以龙化剑的巨大版是非剑成型之际,海底终于再次传来一声惊怒交加的咆哮,瞬息后,一个沧桑浑厚的声音在海面上炸响: “人族修士,请你马上住手!” 只闻其声,却未见发声之人,显然说话的“人”还在海底。 沈清掩在帽檐下的眉微微一挑,一丝煞气自眼角眉梢乍泻而出。 素白的手在身前并了个剑指,头顶巨大的冰晶剑与身前乌湛湛的黑剑同时颤动起来,仿佛听见冲锋的号角般剑尖齐刷刷对准了她脚下的海水,看这架势,竟是丝毫没有与他废话的意思,直接就要与他一较高下。 海底的存在终于忍不住了,漩涡状的海水深处缓缓浮上来一支黑黢黢的棍状物落到沈清面前,被后者伸手握在掌中。却见顶上一点暗红,棍身像是从火堆中拾起来般泛着焦黑的色泽,看起来像是谁家的烧火棍被丢了出来。 然而沈清打眼一扫就知此物绝不简单,于是一手握着烧火棍般的东西静静等着海底的东西开口。 见沈清收下了宝物,显然海底的“人”也松了口气,语气里的紧张也散去了些:“你乃人族不可多得的修士,且与‘那位’有着非b寻常的关系,我自是不能对你出手。此乃我海族重宝,望你收下后可就此收手,先前的那位修士我现在就可以放出去与你相会,只是还望你允我海族一个人情,日后若我海族有难,还请故人出手相助。” 这句话的信息量不可谓不大,抛开“那位”的威慑,单从态度也说明了沈清对他们有着威胁,然而这里毕竟是海上,修士即使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毕竟是在陆地久居的,b起这些天生生活在海里且冲突不断的海族而言多少都会有些弱势,正常来说换做其他人可能听到这话都会识趣的收手,拿了东西就走人了,然而沈清莫名就觉得海族这人情拿的也太轻巧了一点,即是忌惮“那位”的存在,还想卖乖讨个人情,说来说去这便宜自己也没占多少,还有了莫名的誓约枷锁在身,着实不是很划算。 于是她指尖微动,第一次在遇到茜琪后开口:“你这话却是轻巧,权当我是看不到你们如今困兽的情况不成?这宝物我拿了,人情你也别想从我这里讨,左右我这般声势下来你们那些对头早就跑远了,也当是我还你们的谢礼了。人你们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只是他是归仙宗真传弟子,杀了他,怕是你们的敌人又要多一个了。” 语罢,她将那柄冰晶铸成的剑留在了空中,剑尖仍是对准海面,却将乌湛湛的剑放回了气海中,“这柄剑就暂且留在这里,它会存在半个时辰的时间,至于你们要怎么做那就是你们的选择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唠叨了,改日有缘再会!” 话音落下,海底久久没有传来回音。 海面上的种种异象渐渐散去,傍晚的太阳看起来距离这个世界如此近,像是一枚巨大的眼睛在沉睡前投出最后的目光;在海天交接的地方大片的海水被染成瑰丽的金红,一艘小破船飘飘摇摇继续往前行驶,那些瑰丽的光投在身着月白衣袍、头戴渔帽的女修身上,仿若证道时身披五彩霞衣的仙人垂观世人。 识得了沈清声音的茜琪面色青红交加,一时之间想要留下她却又震慑于这一刻天地间玄奥的气息,嗫嚅了半晌却仍是不敢开口,只能愣愣地盯着海面上那柄巨大的剑。 不多时,一道破空声自茜琪身后传来,浑身狼狈的姜云浩被甩在了勉强支撑茜琪的螺号上,在螺号沉落的瞬间,他急忙从乾坤袋中掏出一艘玉船将两人稳稳托住。 没等他喘过气来,旁边没来得及尖叫的茜琪一双手紧紧攥住姜云浩衣角,察觉到湿意后又蜷了蜷手指,往后移了移,这才将压抑到现在的恐惧爆发出来,朝他哽咽道:“师......师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去惹海族的,求求你不要把我赶出师门,求求你......” 姜云浩闭眼喘了几口气,稍微回复了些体力后立马给自己掐了个清洁术,待得一身g爽之后他才抽开自己的衣角,不温不火道:“你不必自责,留不留你要看师门,我自己一人是做不了主的,你大可不必担心。” 说完这些,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待目光触及到那柄悬在海面上的巨大兵刃时瞳孔猛地一缩,惊道:“这是哪位前辈途经此地留下的水剑?剑意为何如此存粹?” 他转头盯着眼睛红肿的茜琪,压抑住心中隐隐浮现的猜想,激动地问她:“茜琪,你可见到了那位前辈?她在哪里?” 抽抽噎噎的茜琪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莫名就想到了女修立于天地间的那抹挺拔之姿,脑子里还没想好怎么说嘴就脱口而出:“没有。” 回过神见姜云浩皱眉盯着自己,她咽了口口水,解释道:“那位前辈戴着渔帽,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她也没有靠近,只是我哀求了她半晌她才肯出手,临走时还,还说......” “还说什么?” “她说,你是死是活,跟她,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姜云浩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失望道:“原来如此。只是这前辈为何要把剑留在这里?” 茜琪这会儿已经止住了眼泪,解释道:“她说这柄剑会在这里存在半个时辰,还说这个时间那些海族想要干嘛就干嘛,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们,隔得太远,我,我也没听太清......” 姜云浩脸色一变,暗道一声不好,语气也有些责怪:“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茜琪本就心虚,被他这么一说顿时眼泪啪嗒啪嗒又落了下来:“对,对不起。” 姜云浩回头看了一眼渐渐虚幻的剑身,一时之间也没空教训她,匆匆催动着玉舟朝远处驶去,也没来得及再细细观摩那柄剑的细节。 ———— 云浩啊,你永远都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海上一别后,沈清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往北域走,终于在几日后登上了北域的地界。 北域是靠近界门的大陆,所谓界门,也就是俗世所谓的阴阳门,阴阳门内是为地府死地,若是靠近界门便会时常看到有地府鬼差羁押游魂自界门出入,因而北域修士门派较之寻常者最为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对于生死的领悟。 这其中,最为出名的无疑就是珩门了。 珩门的来历并没有记录在修行界的典籍上,有人说它是一夜崛起,但又有年长者说它许久之前便存在,但真让这些人说出个一二来却又没人敢打包票,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去在意了。北域地处偏远,然而其既不是如武蜀海那般的繁华资源充盈之地,且又与界门相邻,也算是多了看守界门异动的责任,是以许多年珩门隐世也无人打过北域的主意,加之千年前不声不响的珩门大能一手镇压了武蜀海的武圣,这下更加没人敢去触北域霉头了,倒也算的一方清净之地。 沈清寻了个偏僻的地方下了船,那艘破破烂烂的小船完成了使命后被随意抛在了岸边,飘飘摇摇在海面上一阵摇晃。待沈清走后船身虚虚幻幻,眨眼间就化作了一片焦h的叶子,被海水打翻后拍在岸边黑沉的礁石上,再看不见先前百倍大的样子。 北域最出名的虽然是珩门,然而却也是有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宗门坐落在这里,眼下沈清踏入的地方正好就是一处小宗门的范围内。 沈清掐了个手诀隐去浑身的气息,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悠悠哉哉的走了出去。 不同于武蜀海的奢靡繁华,也不同于中土的板正严谨,北域的建筑物颇显粗犷之风,雕刻手法也没有南境那般精细,然而一笔一划之中却又有着返璞归真的浑圆气息,倒是让沈清着实开了眼界,也是唏嘘了许久。 自北域南方一路北上,沈清一路上并没有再遇见什么幺蛾子,虽说并没有刻意的赶路,然而凭着她的脚力还是在五天后到达了北域的珩门。 珩门既然是隐世之姿,其宗门自然也是不同于归仙宗那般明晃晃的坐落在触眼可及的地方,然而沈清既然能知道珩门手中极有可能会有那件东西,又怎么会毫无准备就来了?只要珩门还在活动,即便位置再隐秘也终会被人找到,更何况重金之下必有勇者,沈清为了寻得这珩门的位置也是费了一番苦功的,这位置当然也是摸得清清楚楚。 她伸手从怀中掏出那枚暗金色的鱼符,灵识一动,眉眼微微舒展。 想来这北域一行也不会很无聊。 ———— 董志坐在后厨的凳子上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涌上来的水汽刚好解了眼里的干涩,他动手又往灶门里填了把柴禾。 他是珩门外门的弟子,说是弟子其实也不尽然,他并不懂得术法,连灵气吸纳都很艰难,只是因为家里有些关系在门内,这才让他当了个挂名弟子,结果天天就窝在这后厨中给厨子打下手,什么术法没学到不说,他天天闻着自己身上都是一股子饭菜味儿,别提多憋屈了。 事实上凡人所谓的“海外仙山”也是如俗世那般有着各种商贾之类,这些人大多都是如董志这般没有修仙天赋,或者志不在修仙一途的修士。这里的修士古板的紧,若是丝毫灵根都无是不会被允许进入修士领界的,这里即使是更夫都身怀灵力,沈清初闻这个规定的时候还暗自吐槽过,定下这个规矩的人肯定是个不讲究实际的完美主义者,否则与世隔绝的这么些年也没见几个有大造化的飞升而去。只是长久的观念在修士界中积重难返,单凭她一人之力自然不可能改变其他人的想法,更何况她也并没有舍己为人的精神,自然是三缄其口,只消自己心中明镜一般便好。 虽然修仙梦破碎了,然而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左右这里的活计也不是很重,每月还有灵石可拿,倒也是不错了。等他攒够了钱就立马辞去这珩门弟子的名头,反正也修不了仙,还不如回家娶个媳妇儿暖被窝呢,到时候生几个小崽子,诶呀,那日子可就美了! 没等他想完,头顶立马传来一阵钝痛。 “诶哟!” 董志疼的一下子从矮凳上窜了起来,一手捂住头一手抄起来一根柴禾:“哪个王八——王霸之气加身的爷爷来了哟!” 来人一袭褐色粗布衣衫,满脸横肉,硕大的身躯往那儿一站就像是一座小山,吓得董志一个激灵连忙改了口。 这可不是掌勺的厨子嘛!脾气虽说不火爆,然而架不住他那张一看就是刀山火海里爬出来的脸,董志那是可怕他了。 厨子倒是也不生气,拿一双凶气毕露的眼睛扫了一眼董志,闷声闷气道:“刚才仙人们说有贵客到,吩咐你去把炉子上煨好的东西送去客房给贵客先垫垫肚。你快些,别让人等急了。” 说完,他挽起袖子从一边的大盆里捞出一大块肉排,抽出一把沉甸甸的剁骨刀开始“铛铛铛”地劈砍,听得一旁的董志心止不住的颤。 “这个点儿怎么还有贵客上门?真是稀奇了。” 他嘟囔一声,却听见剁骨声骤地一停。 头皮猛地一炸,董志连忙垫着抹布手脚麻利的把炉子上煨了许久的砂罐端了下来,自柜子里拿出描着梅花的白色瓷盅,将砂罐里的膳食悉数倒了进去。袅袅异香被小小的盖子闷在盅内,然而飘逸出来的那一点香气却让董志嘴里不自主地分泌出唾液来。 须知这盅膳食中的食材可都是有灵气的,凡人吃了多少都要增加数十年寿命,然而落到这些修士口中,却不过是徒增鲜味罢了。 好在他还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将这玉白瓷盅用特制的托盘托住,盘底刻着的法阵自然流转,一层肉眼不可见的浅白色防护罩笼罩而上,将瓷盅周围的热气稳稳锢在瓷身周围,这么大的手笔竟然是为了保温而设的,然而仙家手段见得多了他也没觉得有甚奇怪,只手脚迅速地将东西稳稳托住往客房去了。 身后的“铛铛”声继续响起,董志一边思索着贵客的来处,一边近了客房。 这里没甚雨打芭蕉的美景,只回廊边一方游鱼戏莲的小池子依着阵法不受冷风侵袭。小院子里的几棵梅树还未到开放的光景,却枝叶繁茂,未经过多人工g预的样子,看起来倒别有一番风味。 远远的,董志瞧见院子里梅树下坐着一道人影,腰背绷的直挺,像是苍竹般坚毅,三指宽的腰封将那一圈勒出细细的弧度,蜿蜒出一道不常见的风景来。 不消说,这便是贵客了。 ———— 等31号回家之后更的就会正常啦,后来的章节估计剧情章会有点多(其实我剧情章蛮多的......) 但是相应的一章的字数也会多,都b得上我赚钱的章节了(淡淡的忧伤) so,可以给颗猪猪咩?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沈清灵识一动,微微偏头看向来者,却见小厮模样的人在自己偏头时连忙垂下眼,手脚轻快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面上,低眉顺眼道: “宗内恐贵客远道而来不曾歇息,特备下这盅灵膳给您先用着解解乏,晚宴还要等上几个时辰才能开始,还请贵客稍事歇息。” 沈清扫了一眼桌面上的瓷盅,朝他微微笑道:“贵派有心了。” 这隐世的珩门对她倒是意外的和善,连这种小事都考虑的周全妥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珩门掌门失散已久的女儿呢。 两人又说了些话后董志就退了下去,却也没走远,垂手低眉站在了回廊不远处。沈清只抬眼扫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手指轻轻滑过润白的罐身,灼人的热度没在指尖留下任何痕迹,反而使得沈清对这盅灵膳有了些许兴趣。 清亮的汤水上浮着浅浅的一层油光,几颗滚圆的枣子在汤水中漂浮着,数段被剥去了甲壳的龟肉蜗居在小小的罐子里,一阵阵带着灵气的香味在揭盖的瞬间扑鼻而来,看起来好不诱人。 这般色香,即便是沈清也不由得眼前一亮,伸手执了旁边的小勺舀了汤送入嘴中,却在汤水方一接触唇舌时便顿觉浑身筋骨一松,连神思都畅快了许多。她眸光一亮,再用象牙箸挟了一块龟肉放入嘴中,这灵龟被分作大小刚好一口的样子,虽是久煨火上,却软中微弹,入口即化,咬动间唇齿还带着点点甜气,显然是炖煮入味了。 一盅下去,即便是沈清也难以自持的露出了舒心的笑容,连带着心情都好了许多。 待董志将桌上的汤盅收走后,她便掐了个诀除去身上的饭食气息,踱着步子在中庭闲逛了起来。 逛着逛着,她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瞥到了那一方小池子。 修士的“心血来潮”并非如同凡人那般随意,也并非时时都有,一刹那的念头可能就是冥冥之中的有感而发,也可视作天人的一种沟通交感,往往预示着有关自身的因缘际会。 这时看去,沈清便举步穿过回廊,往那辟出的一块“观鱼石”上站定,望着这一片没甚特色的水池怔愣在原地,竟然是一副出了神的样子。 莫怪她道心不稳,实在是这一刻的感觉着实奇妙——甚而惊悚。 就在她站定的刹那,仿佛有一个凡人在她看来弹指间的一生自眼前铺展开。从咿呀学语到及笄成人,从神授魂与到郁郁而终,从温润哀婉到疯魔落拓,即使是驳杂到极点的念头情感,往日这些轻易就被隔绝在灵识之外的杂念此时却平白令她手脚冰凉,那股恍若亲历的巨大憎、怨、恚纠集成巨大的洪流将沈清卷入其中,她整个人甚至不受控制般往那池子里倒伏而去。 浸入水中的刹那,隔着波荡的水面,隔着惊慌四散的鱼群,沈清与那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隔着清澈的水面彼此对视。 一者苍白温婉,一者惊骇凌厉。 却俱是一模一样的面容! 沈清只觉对视的瞬间灵识一阵刺痛,一张嘴却猛然呛进了一口池水。 幸好她落进池子中时并未有太大动作,否则此时进嘴的就是一嘴w水了。 沈清咬牙忍住了脑中的阵阵抽痛,这池子中水虽然不是很深,然而却有着淤泥在底部,她万万是不愿倒伏在上面的,此时她一脚已经踩到了w泥之上,这一下就唤回了她的神智,回过神后连忙屏气凝神自池中抽身而出。 待落到地面时她身上的衣衫也g爽如初,丝毫不见之前的狼狈,只是素白的面上一双黛眉紧蹙,显然是为了先前那道凡人影像伤神。 沈清知晓这绝不是珩门立下的阵法来让自己难堪,莫说这世间还会有谁有这般高超的阵法造诣,这种等级的阵法起码得是护宗大阵级别,且那股子牵神动魄的悸动只有身临其境的沈清才能体会到其中难以言说的真实与荒谬。 真实的仿佛是她亲身经历,荒谬却是在她数甲子的记忆中从未见过这个女子,更遑论自己曾化作凡人接受世间情爱纠葛。只可惜没见着这段纠葛中负心男子的相貌。 她抬手肉了肉额头,微微叹了口气。 正在此时,脑子里的声音再次响起: “任务触发:请执行人找出原主身世之谜,完成其愿望。任务时限无;失败将接受天道惩罚。” 久违的声音让沈清微微愣神。 天道惩罚? 沈清冷笑一声,暗自思忖道:如果任务是这么提示的,那么原主身上必然是有蹊跷的,而且还是跟男人过不去的情关。不过到了这里估计这个小世界也已经慢慢揭开真面目了,连这里的天道已经迫不及待要对自己出手了啊。 可惜,天道怕什么,她沈清偏要做什么! ———— 嗯,男女主马上就要见(he)面(rou)了(tang) 定一个小目标:满50猪猪加更(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胆且理由正当地偷懒......) -- гOцωēňωц.Dē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 晚宴平平无奇,久不世出的珩门门主据说闭关已久,晚宴就由珩门长老代为筹办,主客倒也是相饮甚欢。席中沈清多番以古籍信息试探对方,然而不知道这位长老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表面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兜兜转转沈清也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得暗骂一声“老狐狸”,却也别无他法。 如此几日后,对方没有来打扰沈清的意思,三餐照上,伺候得好好的,沈清自己也老神在在的该干嘛干嘛,丝毫看不出一点紧迫之色,在珩门中游走玩乐倒是好不痛快。 听得探子的回报,传说中不问世事的门主倒是有点坐不住了。 他想起那天探子说起沈清坠湖的异样,搁在案头的手不自主地在桌面上轻叩了起来。 那方小池子他倒是有些印象,没甚特别的,连他自己也想不起当时建它的初衷了,只是不知道这位武蜀海风头无人能及的堕星子,到底在那里看到了什么? 这般思索着,他微微勾起唇,轻声朝探子下了几个命令。 下方跪着的探子眼里闪过疑惑之色,却还是老老实实应了一声,身形在内间淡去。 自从那天在池边灵识乍惊,沈清这些天便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这里站上一会儿,然而那天过后她却是再无新的发现,询问小厮也无人知道这方池子有何异常,如此数日后她便也歇了心思,只道是时机未到。 眼下,还是将珩门那件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到手再慢慢琢磨其他的吧。 ### 秋日的月色较之夏日更添寂寥,沈清枕着院子里的梅树枝桠浅浅睡去,身形在树影错落间掩映得有些虚晃,只留下似有若无的一缕灵识外放在四周以作监察。 她已经许久没有做过梦了。 修士神思不似凡人那般杂乱,但忧心却不比凡人少。绝大多数的修士在晚上也会入定修炼,少数修炼法门独特的或许要入梦修行,但是自身做梦的却不是很多,多是入凡人梦境修行。盖因梦境光怪陆离,修士进入会使神思倦怠,不良于道心修习,更不良于修行,因而除非必要,多数修士是不会入睡的。 沈清也记不得自己是在多久之前做过梦了,只是这次的梦与往日的浮光掠影明显有些不同。 一身青衣的男子微咬下唇,苍白的面容上有着本不该属于他的慌乱,这份夹杂着小心翼翼的惊慌使得那般淡漠的五官都生出些许的魅惑出来,着实撩人不已。 然而不等细看,只见一满脸络腮胡的莽撞大汉淫笑着朝着美人走去,伸手就要把那单薄的青衫撕裂开来。即便是在梦境中,沈清心下也是隐隐作呕,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这青衣男子如此眼熟。然而眼见着美人绝望闭目,沈清还是心生不忍,右手双指迅速一并,朝着虚空轻轻一划便轻描淡写地将这粗人斩于剑下。 被斩下头颅的大汉脖颈处并未喷溅出血来,许是知道主人喜洁,梦境便自动将人消弭于空中,也就没了许多污秽之物。 许是未曾想过自己会得救,青衣男子睁开的双眼中满是错愕与劫后余生的喜悦,嘴唇微动,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的身影就在沈清面前淡去。 画面再一转,沈清只觉自己身下一阵酥麻感,仿佛有惊涛骇浪自体内奔涌而出,让她浑身都颤抖不已。 她凝目一望,却见先前的青衣男子此时身着玄金衣袍,衣襟大敞,紧绷的肌肉线条自胸腹蜿蜒至鼠蹊处,黑漆的丛中红色的巨龙仿佛要择人而噬,昂扬的柱身有青筋浮起,被不知名的水色润湿一片,还带着白腥的残留。 见她醒来,身上的扬唇一笑,握着纤腰的手狠狠往下一按,腰胯摆动更加剧烈,仿佛要在女子身上钻出一个洞来。沈清嘤咛婉转一声,嗓音早就喑哑不堪,这会儿却蓦地尖叫起来,红色的媚肉被摩擦得熟热,带着情欲的味道将巨龙锢得紧紧的,水液仿佛没有干涸的时候一股一股被带出来,黏黏糊糊糊在她隆起的谷丘间染湿一片,连带着男人鼠蹊处也被打湿,耻骨相撞间除去皮肉声还有着响亮的水渍声响,好不淫靡。 沈清脑子里浑浑噩噩,一时也忘了自己身处何方,也忘了自己身怀仙力,只如同寻常妇人般伸手往身上人的小腹间推挤,哀戚求饶道:“不不要太用力了呜啊——” 身上的人闻言眸中红光一闪,倒是依言放缓了撞击速度,趁着沈清喘气的功夫伸手抬起女子的双腿,就着她极好的柔韧性将两条细嫩的腿儿翻折朝上,巨龙再度昂扬咆哮着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要彻底与其合为一体般直接往最深处钻取,这个姿势本就使人呼吸受阻,然而玄金衣袍的男子双手掐住了沈清的腰,几乎将人倒提着狠命往胯下撞去,这般深入的姿势沈清哪里受的住,臻首拼命摇晃,素白的脸上如上了胭脂般红通一片,只紧紧咬住唇才避免涎液横流的下场,却挡不住沉沉的闷哼声自鼻间溢出。 花心已经有些麻木,那股子动人心魄的灭顶快感仿佛乌云压境般在心头渐渐盘踞凝练,仿佛只消再多出一下她便能登顶极乐。 然而就在此时,她却蓦地感觉唇间一凉。 沈清双眼猛地睁开,目光涣散,却敏锐的感觉到一条软滑的物什探入口中,那般遒劲的力道恰如其分的弥补了梦境中那一点最后的撞击,被梦境折磨了许久的女体一阵抽搐,身下如洪水泛滥般吐出一股股水液,沈清下意识探出软舌,将这条入侵的不速之客紧紧抵在上颚,然而情动之下连身体都在抽搐颤抖,更遑论唇舌? 好容易撬开女修唇舌的安舒竺只觉自己探进去的舌被一条软肉抵着狠狠颤动,方才沈清惊动之下擒住他的一只手掌,此时正被她紧紧按在略微敞开的衣襟下露出的一抹莹白上。他略微挣脱两下,只觉怀中女体颤动更甚,鼻间传来的幽香时刻提醒着他眼下的境遇,明知此时最好抽身而去,然而他的眸色却是不可抑制的深沉了下去。 毕竟是正常男子,先前两人之间还有那般亲密的肌肤之亲,虽说没有做到最后,然而终究是亲手抚摸过对方的,眼下这情景却要他怎样自持? 安舒竺再次尝试着想要抽出唇舌,然而沈清嘬起双唇,仿佛婴儿吃奶般嘬吸着自己,一点雷霆般的战栗感自舌尖炸起至发顶,瞧着沈清目光涣散的样子,显然她的灵识还未清醒,此时只是本能而为。这个认知却叫他觉出一种莫测的欢喜来。 安舒竺放在沈清胸脯上的手微微一动,修长的指节禁不住蜷起慢慢探入了莹白的沟壑之间 ———— 崽:安大兄弟会不会依旧端庄自持呢? 安:(看了一眼自己腿间)呵呵 沈:无所谓啦,我有爽到就行~ 安: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晚宴平平无奇,久不世出的珩门门主据说闭关已久,晚宴就由珩门长老代为筹办,主客倒也是相饮甚欢。席中沈清多番以古籍信息试探对方,然而不知道这位长老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表面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兜兜转转沈清也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得暗骂一声“老狐狸”,却也别无他法。 如此几日后,对方没有来打扰沈清的意思,三餐照上,伺候得好好的,沈清自己也老神在在的该干嘛干嘛,丝毫看不出一点紧迫之色,在珩门中游走玩乐倒是好不痛快。 听得探子的回报,传说中不问世事的门主倒是有点坐不住了。 他想起那天探子说起沈清坠湖的异样,搁在案头的手不自主地在桌面上轻叩了起来。 那方小池子他倒是有些印象,没甚特别的,连他自己也想不起当时建它的初衷了,只是不知道这位武蜀海风头无人能及的堕星子,到底在那里看到了什么? 这般思索着,他微微勾起唇,轻声朝探子下了几个命令。 下方跪着的探子眼里闪过疑惑之色,却还是老老实实应了一声,身形在内间淡去。 自从那天在池边灵识乍惊,沈清这些天便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这里站上一会儿,然而那天过后她却是再无新的发现,询问小厮也无人知道这方池子有何异常,如此数日后她便也歇了心思,只道是时机未到。 眼下,还是将珩门那件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到手再慢慢琢磨其他的吧。 ### 秋日的月色较之夏日更添寂寥,沈清枕着院子里的梅树枝桠浅浅睡去,身形在树影错落间掩映得有些虚晃,只留下似有若无的一缕灵识外放在四周以作监察。 她已经许久没有做过梦了。 修士神思不似凡人那般杂乱,但忧心却不比凡人少。绝大多数的修士在晚上也会入定修炼,少数修炼法门独特的或许要入梦修行,但是自身做梦的却不是很多,多是入凡人梦境修行。盖因梦境光怪陆离,修士进入会使神思倦怠,不良于道心修习,更不良于修行,因而除非必要,多数修士是不会入睡的。 沈清也记不得自己是在多久之前做过梦了,只是这次的梦与往日的浮光掠影明显有些不同。 一身青衣的男子微咬下唇,苍白的面容上有着本不该属于他的慌乱,这份夹杂着小心翼翼的惊慌使得那般淡漠的五官都生出些许的魅惑出来,着实撩人不已。 然而不等细看,只见一满脸络腮胡的莽撞大汉淫笑着朝着美人走去,伸手就要把那单薄的青衫撕裂开来。即便是在梦境中,沈清心下也是隐隐作呕,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这青衣男子如此眼熟。然而眼见着美人绝望闭目,沈清还是心生不忍,右手双指迅速一并,朝着虚空轻轻一划便轻描淡写地将这粗人斩于剑下。 被斩下头颅的大汉脖颈处并未喷溅出血来,许是知道主人喜洁,梦境便自动将人消弭于空中,也就没了许多污秽之物。 许是未曾想过自己会得救,青衣男子睁开的双眼中满是错愕与劫后余生的喜悦,嘴唇微动,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的身影就在沈清面前淡去。 画面再一转,沈清只觉自己身下一阵酥麻感,仿佛有惊涛骇浪自体内奔涌而出,让她浑身都颤抖不已。 她凝目一望,却见先前的青衣男子此时身着玄金衣袍,衣襟大敞,紧绷的肌肉线条自胸腹蜿蜒至鼠蹊处,黑漆的丛中红色的巨龙仿佛要择人而噬,昂扬的柱身有青筋浮起,被不知名的水色润湿一片,还带着白腥的残留。 见她醒来,身上的扬唇一笑,握着纤腰的手狠狠往下一按,腰胯摆动更加剧烈,仿佛要在女子身上钻出一个洞来。沈清嘤咛婉转一声,嗓音早就喑哑不堪,这会儿却蓦地尖叫起来,红色的媚肉被摩擦得熟热,带着情欲的味道将巨龙锢得紧紧的,水液仿佛没有干涸的时候一股一股被带出来,黏黏糊糊糊在她隆起的谷丘间染湿一片,连带着男人鼠蹊处也被打湿,耻骨相撞间除去皮肉声还有着响亮的水渍声响,好不淫靡。 沈清脑子里浑浑噩噩,一时也忘了自己身处何方,也忘了自己身怀仙力,只如同寻常妇人般伸手往身上人的小腹间推挤,哀戚求饶道:“不不要太用力了呜啊——” 身上的人闻言眸中红光一闪,倒是依言放缓了撞击速度,趁着沈清喘气的功夫伸手抬起女子的双腿,就着她极好的柔韧性将两条细嫩的腿儿翻折朝上,巨龙再度昂扬咆哮着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要彻底与其合为一体般直接往最深处钻取,这个姿势本就使人呼吸受阻,然而玄金衣袍的男子双手掐住了沈清的腰,几乎将人倒提着狠命往胯下撞去,这般深入的姿势沈清哪里受的住,臻首拼命摇晃,素白的脸上如上了胭脂般红通一片,只紧紧咬住唇才避免涎液横流的下场,却挡不住沉沉的闷哼声自鼻间溢出。 花心已经有些麻木,那股子动人心魄的灭顶快感仿佛乌云压境般在心头渐渐盘踞凝练,仿佛只消再多出一下她便能登顶极乐。 然而就在此时,她却蓦地感觉唇间一凉。 沈清双眼猛地睁开,目光涣散,却敏锐的感觉到一条软滑的物什探入口中,那般遒劲的力道恰如其分的弥补了梦境中那一点最后的撞击,被梦境折磨了许久的女体一阵抽搐,身下如洪水泛滥般吐出一股股水液,沈清下意识探出软舌,将这条入侵的不速之客紧紧抵在上颚,然而情动之下连身体都在抽搐颤抖,更遑论唇舌? 好容易撬开女修唇舌的安舒竺只觉自己探进去的舌被一条软肉抵着狠狠颤动,方才沈清惊动之下擒住他的一只手掌,此时正被她紧紧按在略微敞开的衣襟下露出的一抹莹白上。他略微挣脱两下,只觉怀中女体颤动更甚,鼻间传来的幽香时刻提醒着他眼下的境遇,明知此时最好抽身而去,然而他的眸色却是不可抑制的深沉了下去。 毕竟是正常男子,先前两人之间还有那般亲密的肌肤之亲,虽说没有做到最后,然而终究是亲手抚摸过对方的,眼下这情景却要他怎样自持? 安舒竺再次尝试着想要抽出唇舌,然而沈清嘬起双唇,仿佛婴儿吃奶般嘬吸着自己,一点雷霆般的战栗感自舌尖炸起至发顶,瞧着沈清目光涣散的样子,显然她的灵识还未清醒,此时只是本能而为。这个认知却叫他觉出一种莫测的欢喜来。 安舒竺放在沈清胸脯上的手微微一动,修长的指节禁不住蜷起慢慢探入了莹白的沟壑之间 ———— 崽:安大兄弟会不会依旧端庄自持呢? 安:(看了一眼自己腿间)呵呵 沈:无所谓啦,我有爽到就行~ 安: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沉清依旧在梦境之中,她大概知道自己此刻神魂已经不处于本方世界之中了,两者时间流速自然也是不一样的,须知“黄粱一梦”,梦中百年不过凡间一夜,于是索性也不急,慢慢悠悠的在这处天地中闲逛。 只是灵魂深处总会传出些许异样的悸动,让沉清有些赫然。虽然方才自梦中惊醒时神魂已然入梦中世界,然而那些梦中的荒诞事她却是记得一清二楚,中途唤醒自己的那个声音只消一听便知是谁,这般尴尬的境遇她倒庆幸自己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只是当下她也只能寄望于安舒竺是个正人君子了,如果说他真的色迷心窍——那她好像也不亏。 这里值得一说的是,沉清自接手了这个系统后就失去了原来能够辨别鸿蒙之气眷顾者的能力,南青在这些世界中好像也隐藏了起来,起码不会招摇过市地叫“南青”了。当下她其实也是依着直觉来找人,若是找错了什么烂摊子她怕是也会有些膈应。 收回心神,沉清抬眼望着眼前精致的宅子。 自进入梦境之后,周围的人或物都是朦胧模糊的,仿佛隔着大雾般看不真切,唯有眼前这座精致的宅院显得明晰晃眼,让沉清不想注意都不行。她虽则处于梦境之中,然而毕竟神魂力量犹在,无需多大功夫就悄然潜入了院中。 这是一间叁进叁出的宅院,沉清顺着抄手游廊往前走,一路上婢女都视她如无物,即便是遇见了几个衣料华贵的主子样的人也都无视了她。于是沉清更加放心了,灵识铺展开来,却见整座房子里只有最后面的叁进院有些异样,保险起见,她还是顺手打开了几个厢房,发现里面果真无人后直接顺着耳房旁边的小道往后罩房走去。 她隐约知道此次入梦乃是一份机缘,想来这时叁进院内该有那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在等着自己了。 果不其然,等沉清踏入院内之后,花园之内有一湖蓝衣衫的女子背对自己而坐,那腰身背脊,哪一处都是沉清闭目都能描绘而出的熟悉,世间当真有如此神奇之事,真的存在另一个与自己一般无二的人。 然而两个人还是有着不同的。 身着湖蓝裙衫的女子站起身来,面对着沉清微微一笑,那姿态是此时修为臻至大成的沉清从不会露出的温婉娴静,然而这等浑然天成的大家闺秀风范却毫不显违和,连沉清也微微侧目。 对面的“沉清”率先开口道:“你我未曾谋面,我却期待这一天许久了。或许你会好奇,为何我们有着一样的容貌,然而性情与经历却截然不同,这些便是你我今日见面的原因了。” 说着,她微微扬手,这一片姹紫嫣红的院子如破碎的虚空般皲裂消弭,白昼倏尔黑沉下来,刻着横纵线条的巨大棋盘在两人中间延展开,然而棋盘上却并没有任何的棋子,只有一具具不同衣衫表情的尸体浮沉其上,犹如巨大的墓场横亘在沉清与湖蓝衣衫女子中间。 待沉清细细看去,忍不住轻轻抽了一口气。 这些尸身竟然跟自己有着同一张脸! 任哪个人看见尸山血海都是由自己构成也不会无动于衷,沉清皱了皱眉,忍不住看向对面站着的人,疑惑道:“这些都是我?或者与我有关?” 她绝不相信世间还能有如此多与自己有着相同面貌的人,然而她心知自己此时距离原主的秘密又近了一步,也知道她的秘密与这些尸身脱不开关系,然而具体的还是要由对方解答了。 幸而对面的人也没想卖关子,直截了当地指了指自己和这些尸身,语气竟有些莞尔:“想必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错,我们就是你,或者说,我们是死去的你。” “何解?” “你知小判官安舒竺能看透他人命途生死,然而你和他之所以短短时间就能碰面数次,除去意外,大抵也是因为他对于你的命途有许多兴趣罢了。” 沉清愈发糊涂,脑子里不由得闪过安舒竺当时在临岸小世界的表情,压下心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她清声道:“你不妨直说。” 言下之意却是不要一问一答,直接和盘托出。 对面的人也没生气,像是早就知道了沉清的性子,依言将自己所知娓娓道出。 她自然不会生气,因为对面的人听完这席话恐怕就要心神巨震了。 未来种种皆为已知,只希望这最为特殊的一位可跳出这诸般因果,全她们一方心愿。 ### 待沉清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了。 虽然周身无恙,然而她心头却犹如蒙上一层阴翳般无法舒展,连带着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肃杀凛冽。此刻她已经不能再像先前那般悠哉闲适了,待拿回那件物什后她便要动身去寻一个人,只待因果理清之后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心下念头稍定,沉清便自怀中掏出暗金色的鱼符,起身朝外走去。 “我知晓珩门掌门正在闭关,但是我这里有一物,还请万长老过目之后再做决定。” 沉清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将鱼符放在了代掌珩门的万长老面前。 万长老全名万有福,是珩门长老中资历最老的一位,如若不是沉清手中握有信物,凭她的身份怕是只有刀刃了其他长老后才能见到这位大能了。眼下这位看上去白发苍苍的老人握着暗金色的鱼符,却是一脸晦涩。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能见到这个东西。”万长老枯槁的指节在小小的鱼符上摩挲着,望着沉清的眸中似有怀念之色,“更想不到,他的女儿竟然已经这么大了。” 沉清低头啜饮一口灵茶,并未言语。 万长老摇了摇头,却是一声轻笑,“你们两个人就连性子都这么像,真是......”他想了想,却找不到贴切的形容词,只能转而道:“听闻武蜀海有一子横空出世,一人是非道,一手是非剑,叫人窥不得修为几何,未曾想连我老头子都看不出你如今修为深浅。只是你此番来我珩门,是为了你父亲留下的那件遗物吧。” 兜兜转转,终于说到重点了吗? 沉清微不可见的撇了撇嘴,抬眼道:“我此番前来正是为了取回那件东西,只是不知如今东西何在?” 万长老拂了拂自己的胡须,浑浊的眼睛中似有精光一闪而过,仍然是和气道:“那件东西自然是在的,这天底下除去你,怕是别人也使唤不动这东西了。”话锋一转,他却道了个“但是”,“但是,你也知道,这灵物都是要温养的,据武圣陨落已过千年,这宝物被放在库中每百年就要耗时耗力温养一次,我们珩门人丁单薄,比不得中土上叁宗那般财大气粗,虽说你是武圣的子女,又手持信物,然而这武圣走的急,也没预支个足够的灵石,你看这事儿......” ———— 万长老:拿钱来 沉清:关门,放安安 安舒竺:......喵?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老狐狸,这不明摆着要好处了吗? 沉清龇牙一笑,一张清丽的小脸是说不出的纯良无辜,“家父不慎入魔,世人只道珩门大能出手镇压武圣,却不知家父是于珩门仙去,身上诸多功法心得以及护身宝物都不知落到哪里去了。如今我依着家父生前嘱托携信物上门,怕是家父也料不到这‘人丁稀薄’的珩门仗势欺人,竟是要我这孤女为了一件能够自动吸取周围灵气温养自身的遗物偿债,家父九泉之下有知怕也是难以合眼了。” 沉清这番话夹枪带棒的直接就给万长老推回去了。世人只道武圣被珩门镇压,又怎知当时是武圣自行受伏,只为向珩门这隐世大派托孤,将自身修行心得与身上宝物悉数交予珩门好友,只盼将来他儿有能上门取回这至关重要的一物。只可惜武圣那位好友在渡劫时出了些差错,早在百年前便仙逝了,临终之前他嘱咐门中长老子弟,如若日后有人携信物上门索要此物,务必要完好无损的将遗物交予此人。当时门中一长老有贰心,不愿将此等宝物交出去,其他几位长老虽斥责于他,然而心中到底不甘,在他意图破开盒身禁制时也未作阻拦。谁知其开盒之时,这位长老刚将灵力送入其中,便当着众人面被抽干浑身精血,不消一刻钟便痛苦死去,当时惊动了一渡劫仙人,然而纵使是他出手也没能改变这位长老的下场,然而众人扔也扔不得,只得放在藏宝阁顶层不去动它。 如果说世人知道珩门接受了武圣诸多馈赠还不愿履诺,沉清虽然会麻烦缠身,然而珩门怕是即刻便会卷入讨伐之战中,再不得安生。须知沉清父亲既能命为武圣,那必是举世的大能,据传当时其修为已是大乘期,只消百年便可成就仙人之境飞升他界,其随身之物又岂是凡物?更遑论其资质绝佳,修炼心得那更是有价无市,世间怕是再难有其他门派拿出大乘巅峰修炼心得了,若是逼得珩门交出这心得,焉知自家门下不能再出一位大乘境大能? 沉清这番话却是有些威胁的意思了。 果然,此话一出,万长老周身和融的气息都为之一顿,眼里也显出两分晦涩来,“小友,此话可不敢乱讲,武圣的那些神器我珩门可是一点儿没见着。须知此方天地与界门相近,修士若是以肉身穿越界门,那可是会被万鬼蚕食的,如今小友孤身前来,倒是不怕这北域界门有甚变故,将小友卷入其中吗?” 沉清微微一哂,周身气势乍然一凝,似是没看到对面万长老骤然睁大的双眼,冷声道:“我沉清孑然一身,从不屑与那些道貌岸然之徒为伍,你既知道我性子随我父亲,便也该知我同父亲一般不愿受挟于他人。千年前我便已经出生,不过是沉睡数百年在虚空中修行罢了,你当真以为我一己之力便对你珩门影响不大?” 这般轻狂,若是上叁宗在此怕是早就挥剑相向了,然而万长老瞪大双目,却是动也不敢动,只压抑而惊诧道:“原来你已臻至此境!怪不得,怪不得啊......” 怪不得当初武圣托孤时有恃无恐,原是早就想到了会有今日的局面。 晓得自己是保不住这件宝物了,幸而这件宝物只有沉清开得,放在藏宝阁里自己还得时时担心会有哪位弟子不长眼被吸成人干,眼下她讨回去也好,那剩下的几件神兵宝物也足够这许多年代为保管的损失了,只是他始终好奇,这匣中到底藏有何物。 只是,他看了看一身煞气外露的沉清,终是没敢开口。 沉清虽然是个千年老怪,然而修行是要感悟的,她沉睡状态之下只能积聚灵力,虽则千年积攒下来的灵力浩瀚如烟海,然而缺少世间实战游历与体悟,她终是不能在沉睡之中有更大的进步。然而这般积攒灵力的好处就是,自她睁眼伊始,她的境界便如同蜂鸟振翅般节节攀升,若不是她习得禅宗佛法能够稳住心境、压制境界,怕是此时她已经临近仙人之境了。 这就好比成年男子的躯壳中住进了呱呱坠地的孩童灵魂,连爬走都不会的孩童又怎能驱使肌肉虬结的成年男子进行搏击呢?没有相应的心境体悟,空有灵力作为支持的境界便会显得虚浮不堪,战斗中哪怕是低于自己修为的人也能轻易打败自己。 但是沉清神魂接管这具身体之后,这些问题自然悉数消失了,对她而言这具身体就像是为自己定做的一般舒适。须知沉清可是有着上万年的经历,又游历了数个小世界,先前是阅历无法匹敌灵力,这时便是灵力远远比不上沉清的心境了。 她若是要突破,只待寻个山洞静坐数年——甚而只消数月,便能得道飞升他界。然而这次的任务就在此方世界中,原主的身份之谜也要留在这里才能找得到,是以沉清不得不压制自己的境界,否则这里的天道在自己飞升时怕就不会像是对待这里原住民那般温和了,直接就会拿出最狠毒的法子将自己神魂俱消于此了。 收起盒子,沉清正想一刻不停地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然而不料一出门便遇到了拦路虎。 “万长老,镇派之宝送人这等大事为何不经我等商量便草率决定了?” “是啊老万,你这可就是不把门规放在眼里了!” “小友先别急着走,你这手里的东西还是先留下的好。” 沉清慢慢收回即将踏出正门的脚,抬眼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来者一共叁人,两男一女,却都是面带不善,眼睛更是紧紧盯着沉清手中的盒子,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万长老见着这几人也是眉头一皱,心下更是苦涩,恨不得沉清将这几个人直接打残了丢出去,然而毕竟是门内长老,他连忙站了出来隔在两拨人中间,打着哈哈道:“原是钱长老几位来了,这是武圣遗子沉清,此番前来是为了拿回当年武圣托我门中保管的一方小盒子,身份我已确认,诸位门中事务繁忙,我不便打扰,便行使代掌门权力将这原物归还原主了。” 言下之意却是这就是人家东西,现在我给都给了,你们快滚开让这位姑奶奶走。 几位长老中颧骨略高的女长老一声冷笑,精明的倒吊眼上下扫视了几番沉清,冷声道:“谁知她到底是不是武圣之子?即便真的是,这盒子我们保管了这么多年,哪轮得到她一个黄毛丫头空口白牙就捞走了?” 其余两位都不说话,想来也是默认了她的话。 万长老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热意,不敢转头去看身后沉清的脸色。这理由借口可不是方才自己才用过的嘛! 就在两方人马这一片剑拔弩张的对峙中,突然不知从哪里传出一声轻笑。 沉清虽然嘴角带笑,然而眼里煞气却浓的要滴出水来,自然不会在此时还笑出声来,这般清朗的笑声听起来倒像是青年男子,隐隐让她还有几分耳熟。 不待她寻觅笑声来源,却见最先开口的那位身形富态的钱长老率先怒喝出声:“哪个鼠辈在此发笑?还不速速现身!” 言语间却是有术法随音波传开,如惊雷炸响般使人两耳发鸣,却巧妙地躲过了在场的几位长老,朝着沉清横冲而去。 沉清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清清凌凌冷哼一声,面前的音波便如同横瀑般被拦腰截断,晃过她朝四下散去。 钱长老见此不由得心下微惊,然而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只循着术法反馈去寻那个发笑的人。 “不必找了,我便在此。” 声音再次响起,却是在众人身后。 一袭青绿色的布衫将来人身形衬得颀长削瘦,然而宽肩窄腰却是只有触过的人才知有多大力道。不似一般男子的剑眉冷竖,这个青衫男子却是眉眼弯弯,白净的面庞显得俊俏和善,人群中只消一眼便能让人记得清楚,可不就是安舒竺了。 钱长老几人见着他俱是一惊,连忙要与他行礼,安舒竺背在身后的手及时往前一摆止住了他们的动作。 “门......” “几位长老看来对门内之事很是关心啊,连这等交托遗物之事都要插上一手了。” 钱长老立马拱手称罪道:“门主见谅,实在是此事兹事体大,虽然万长老代掌珩门,然而此等重宝轻易交与他人,实在是有失妥当啊!” 安舒竺施施然走到沉清旁边,垂眸看了一眼正紧紧盯着自己的小姑娘,忍不住蹭了蹭手指,口中却道:“哦?什么重宝?这珩门还有我不知道的宝物?”他眼神扫过握住黑红盒子的纤长手指,做恍然大悟状,“这不是武圣留给他小女儿的吗?何时成为珩门的东西了?” ———— 刚下火车,车上信号不好连网页都打不开,只能在等高铁的时候发上来了 -- гOцωēňωц.dē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 先前只在进门时说过话的国字脸长老见状上前一步,语气却没有之前两位恭敬,一派生硬,“门主的意思是要将这宝物拱手送于他人了?” 安舒竺没说话,只低头看着沉清。 沉清嗅着安舒竺身上清淡的熏香味道,不知怎的嘴里有些干涩。她咽了口口水,因着安舒竺挡在面前,她也看不着那几个人的脸色,只冷笑道:“这事儿说来也好办,修士不必讲凡人那套婆婆妈妈的公堂之理,如今你们四五人,若是你们没有手段拦下我,我便将此物带走,并且要珩门叁个允诺;若是我输了,这东西我便当场给你们打开,并将我父亲留给我的是非剑一并给你们。”她双眼直视着安舒竺,“想来有你们门主作证,两方都不能耍赖了,如何?” 那位女长老一听,当下大喜,听得两位长老传音也是同意,于是连忙要点头应允,却听见安舒竺笑道:“此言差矣,我并不会术法,这般比武之事我就不参与了,但是当个见证人我倒是极乐意的。” 叁人一听,想来也是这个理,于是也没甚可反对的。然而万长老一听便知道门主是要护着这小女娃了,浑身寒毛顿时都要竖起来,连忙打着哈哈道:“老万我年事已高,这般欺负娃娃娃之事我是做不出来,想来钱长老、将长老、于长老叁人就够了,我还是在旁观战就好。” 千岁的娃娃,他都不好意思叫出口了。 叁位长老没成想万长老会来这么一出,面面相觑之下倒是将长老出面道:“随你意,我们叁个对这娃娃便够了,也不须你出手。” 他方才展开灵识探知,这女娃娃不过出窍修为,虽则修为不差,然而比起他们这两个合体、一个渡劫期却是远远不够看了,要是万长老这个渡劫期后期再来,就算是赢了那也颇为丢人了点儿。 闻得此语,万长老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安舒竺,却见后者正盯着自己笑,当下银白的胡须都禁不住颤了颤。 ### “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哎呀,就是武蜀海的堕星子要挑战钱长老、将长老和于长老!” “什么挑战,不是说切磋吗?” “这你都信?听说是因为这堕星子的一件东西很早之前被咱们门派得到了,现在想要空口白牙要回去,双方这才做的赌注。”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能让叁位长老同时出手?”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问我我问谁去?” “不过,这堕星子叫什么?”长得还挺好看。 “听说是叫,叫沉什么,额,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她是叫——” “我知道我知道,她叫沉清!” “” 沉清其人,长得好看但是从未有过艳名,只因其眉间叁分煞气七分随意硬生生使人不敢多看其两眼。若非要说她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多数人思索过后必然只有一个字——白。 月白的衣袍,银纹祥云的长靴,皓白的手腕,素白的面庞,连她的是非道都像一张白纸,无人知道她到底在这张纸上写出了什么东西,也没有人看得出这张白纸到底是不是真的纯白。 有道是花间酒,人间月,然而沉清更像林间风,触不到,摸不着。 不仅是其性情,就连对面叁人对上沉清时也是这般感觉。 一开始叁人还想着一个个上,免得弟子门说他们以多欺少,不成想先上的于长老几个回合没到就差点被对方逼下对战台,这般情势下他们哪里还不知道这堕星子身上有古怪,一个个都打起万分精神齐齐朝沉清攻了过去。 变了样貌混在人堆里的安舒竺和万长老仔细看着对局,却是一者苦闷忧心一者悠闲赞叹,瞧着安大门主的模样,哪里是记挂着自家叁位长老,那眼神分明是黏在了沉清身上动都不动一下。 沉清专心御外,自然是瞧不见安大门主这欣赏的眼神的。她是境界自然不止出窍,然而同时对上两个合体,一个渡劫那也是颇为不易的。然而不幸中的万幸就是这叁人显然不是经年累月并肩作战的老友,攻击之中难免有不协调乃至纰漏的地方,这便给了她极大的动作空间,一时之间场上剑光术法交织成网,双方倒是难分胜负。 “门主,您觉得沉清小友会赢吗?” 万长老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忍不住拉下老脸偷偷传音给安舒竺。 然而后者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任何要答话的意思。 他这个问题可是难住安舒竺了。他虽能看透他人命途,然而沉清的命途实在奇诡不已,即便是当下,他所能见的“终点”就有无数个分支:他能看见有浑身鲜血倒地不起的她,能看见重伤垂死却勉力逃走的她,能看见淡然挥手挡下合力一击的她,能看见天降雷霆当场晋升的她 如此种种,他反倒看不透这女修的结局走向了,自然也就无从应答,然而他这番姿态落到万长老眼中那便是“天机不可泄露”的高人姿态,虽则他资历深厚,到底也是一时诺诺不敢再问。 若是沉清瞧见这里的情况必会感到讶异,这万长老对待身无灵力的安舒竺竟然毕恭毕敬,虽则后者身为掌门,然而安舒竺往万长老身边一站,那便是个孙子辈的模样,谁晓得这位珩门门主到底肚子里头装着些什么秘密能让万长老都小心翼翼呢。 闲话休提,视线再次转到场上。 此时钱长老叁人那可真是叫苦不迭,任谁也未曾料想到这小妖女竟然身怀庞大的灵力,叁人施法灵力自然不是毫无耗损的,可这一遭走下来,对面的沉清倒是游刃有余,钱长老几人却是感觉自己灵力不断消减,如此下去,即便是能拿下这妖女,怕是到时几人都不好看了。 须知叁人此时已是炼虚合道境界了,周身灵气不需刻意吸收便能被自行吸纳,况元婴之后识海大大扩张,怎么说也比一个出窍的女娃娃强得多,然而现在的情况确实如此尴尬,几人脸面上隐隐都有些挂不住。 叁人借施法间隙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目光中读懂了彼此的意思:迟则生变,速战速决! 将长老率先一步踏出,左手五指虚捻在身侧,仿佛从虚空中抽出什么东西般朝着沉清甩了过去。 沉清只觉周身气机都随他这一捻一放而锁定,偏在这个时候她还分神去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钱长老和于长老,心下顿觉不妙。 在将长老出手的瞬间,钱长老自然也没闲着,两脚呈内扣的八字形稳稳踏实在台上,拇指并拢,无名指、尾指内扣,食、中两指迅速点扣几下交错收于内掌,一阵令观战的弟子们心颤不已的波动自他周身散发而出。 到了合体期还需结印的术法必然不简单,沉清不知道钱长老使得是什么术法,然而此时她只能先行暂避,不宜触其锋芒。于是周身无风自动,俊秀的身形瞬间拔地而起稳稳浮于空中。 “不妙啊。” 安舒竺下意识抠了抠手中的扇骨,眼睛却紧紧盯着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动作的于长老。 沉清自然也注意到了未曾出手的于长老,然而钱、将二人出手自然是为了给于长老争取时间的,又怎么会让沉清轻易化解了?甫一升到半空中,沉清便觉出事情不对劲来。周身的空气仿佛被滴入浓油般粘腻不堪,明明周身空无一物,手脚却像是被束缚住一般腾挪不开,迟滞得仿佛半百老人。 然而令她讶异的不是这个稀奇的领域,而是自虚空中闪电般射出的拂尘。雪白的拂尘顶部镶嵌有一颗两寸的珠子,拂尘杆选取的是上乘的紫檀木,一柄拂尘便有四千八百八十八根马尾,根根犹如活物般迎面拂来直令人头皮发麻。沉清却晓得这是之前将长老自虚空中甩出的物什,经过灵力加持,此时这些马尾已是水火不侵之物,寻常利器也奈何不得它。 眼见着拂尘迎面张开一丈有余,四面包抄而来,沉清忙伸手自气海中唤出乌湛湛的剑横于胸前,左手数下连弹剑身,一阵金戈之声自剑身震荡而出,将这方领域荡开周身叁尺的距离,感觉上就像是剖开了鲸鲨的皮肉般在一方领域中破出自己的容身之所。而在这刹那,拂尘的合围之势也已经完成,顺着这叁尺的距离将沉清团团裹住,仿佛巨大的蚕茧般吊在半空中。 钱长老一番动作自然不止是放了个领域出来,肉眼可见的黑沉流水般的物质顺着千丝万缕的马尾渗透进去,不知对困在里面的沉清做了些什么。 将长老看了一眼黑沉沉的物什,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底下的弟子可不知道这是钱长老拿手好戏,只当两人翻手之间就困住了沉清,当下免不得面面相觑。 “这就结束了?” “武蜀海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可是我怎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你个叛徒,什么不对劲,分明就是你胳膊肘往外拐!” ———— 将长老:乌漆嘛黑(嫌弃) 钱长老:老蚕茧! 沉清:毁了毁了,通通都毁了! 安舒竺:啊,才想起来,我是门主呢(微笑)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先前只在进门时说过话的国字脸长老见状上前一步,语气却没有之前两位恭敬,一派生硬,“门主的意思是要将这宝物拱手送于他人了?” 安舒竺没说话,只低头看着沉清。 沉清嗅着安舒竺身上清淡的熏香味道,不知怎的嘴里有些干涩。她咽了口口水,因着安舒竺挡在面前,她也看不着那几个人的脸色,只冷笑道:“这事儿说来也好办,修士不必讲凡人那套婆婆妈妈的公堂之理,如今你们四五人,若是你们没有手段拦下我,我便将此物带走,并且要珩门叁个允诺;若是我输了,这东西我便当场给你们打开,并将我父亲留给我的是非剑一并给你们。”她双眼直视着安舒竺,“想来有你们门主作证,两方都不能耍赖了,如何?” 那位女长老一听,当下大喜,听得两位长老传音也是同意,于是连忙要点头应允,却听见安舒竺笑道:“此言差矣,我并不会术法,这般比武之事我就不参与了,但是当个见证人我倒是极乐意的。” 叁人一听,想来也是这个理,于是也没甚可反对的。然而万长老一听便知道门主是要护着这小女娃了,浑身寒毛顿时都要竖起来,连忙打着哈哈道:“老万我年事已高,这般欺负娃娃娃之事我是做不出来,想来钱长老、将长老、于长老叁人就够了,我还是在旁观战就好。” 千岁的娃娃,他都不好意思叫出口了。 叁位长老没成想万长老会来这么一出,面面相觑之下倒是将长老出面道:“随你意,我们叁个对这娃娃便够了,也不须你出手。” 他方才展开灵识探知,这女娃娃不过出窍修为,虽则修为不差,然而比起他们这两个合体、一个渡劫期却是远远不够看了,要是万长老这个渡劫期后期再来,就算是赢了那也颇为丢人了点儿。 闻得此语,万长老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安舒竺,却见后者正盯着自己笑,当下银白的胡须都禁不住颤了颤。 ### “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哎呀,就是武蜀海的堕星子要挑战钱长老、将长老和于长老!” “什么挑战,不是说切磋吗?” “这你都信?听说是因为这堕星子的一件东西很早之前被咱们门派得到了,现在想要空口白牙要回去,双方这才做的赌注。”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能让叁位长老同时出手?”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问我我问谁去?” “不过,这堕星子叫什么?”长得还挺好看。 “听说是叫,叫沉什么,额,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她是叫——” “我知道我知道,她叫沉清!” “” 沉清其人,长得好看但是从未有过艳名,只因其眉间叁分煞气七分随意硬生生使人不敢多看其两眼。若非要说她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多数人思索过后必然只有一个字——白。 月白的衣袍,银纹祥云的长靴,皓白的手腕,素白的面庞,连她的是非道都像一张白纸,无人知道她到底在这张纸上写出了什么东西,也没有人看得出这张白纸到底是不是真的纯白。 有道是花间酒,人间月,然而沉清更像林间风,触不到,摸不着。 不仅是其性情,就连对面叁人对上沉清时也是这般感觉。 一开始叁人还想着一个个上,免得弟子门说他们以多欺少,不成想先上的于长老几个回合没到就差点被对方逼下对战台,这般情势下他们哪里还不知道这堕星子身上有古怪,一个个都打起万分精神齐齐朝沉清攻了过去。 变了样貌混在人堆里的安舒竺和万长老仔细看着对局,却是一者苦闷忧心一者悠闲赞叹,瞧着安大门主的模样,哪里是记挂着自家叁位长老,那眼神分明是黏在了沉清身上动都不动一下。 沉清专心御外,自然是瞧不见安大门主这欣赏的眼神的。她是境界自然不止出窍,然而同时对上两个合体,一个渡劫那也是颇为不易的。然而不幸中的万幸就是这叁人显然不是经年累月并肩作战的老友,攻击之中难免有不协调乃至纰漏的地方,这便给了她极大的动作空间,一时之间场上剑光术法交织成网,双方倒是难分胜负。 “门主,您觉得沉清小友会赢吗?” 万长老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忍不住拉下老脸偷偷传音给安舒竺。 然而后者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任何要答话的意思。 他这个问题可是难住安舒竺了。他虽能看透他人命途,然而沉清的命途实在奇诡不已,即便是当下,他所能见的“终点”就有无数个分支:他能看见有浑身鲜血倒地不起的她,能看见重伤垂死却勉力逃走的她,能看见淡然挥手挡下合力一击的她,能看见天降雷霆当场晋升的她 如此种种,他反倒看不透这女修的结局走向了,自然也就无从应答,然而他这番姿态落到万长老眼中那便是“天机不可泄露”的高人姿态,虽则他资历深厚,到底也是一时诺诺不敢再问。 若是沉清瞧见这里的情况必会感到讶异,这万长老对待身无灵力的安舒竺竟然毕恭毕敬,虽则后者身为掌门,然而安舒竺往万长老身边一站,那便是个孙子辈的模样,谁晓得这位珩门门主到底肚子里头装着些什么秘密能让万长老都小心翼翼呢。 闲话休提,视线再次转到场上。 此时钱长老叁人那可真是叫苦不迭,任谁也未曾料想到这小妖女竟然身怀庞大的灵力,叁人施法灵力自然不是毫无耗损的,可这一遭走下来,对面的沉清倒是游刃有余,钱长老几人却是感觉自己灵力不断消减,如此下去,即便是能拿下这妖女,怕是到时几人都不好看了。 须知叁人此时已是炼虚合道境界了,周身灵气不需刻意吸收便能被自行吸纳,况元婴之后识海大大扩张,怎么说也比一个出窍的女娃娃强得多,然而现在的情况确实如此尴尬,几人脸面上隐隐都有些挂不住。 叁人借施法间隙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目光中读懂了彼此的意思:迟则生变,速战速决! 将长老率先一步踏出,左手五指虚捻在身侧,仿佛从虚空中抽出什么东西般朝着沉清甩了过去。 沉清只觉周身气机都随他这一捻一放而锁定,偏在这个时候她还分神去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钱长老和于长老,心下顿觉不妙。 在将长老出手的瞬间,钱长老自然也没闲着,两脚呈内扣的八字形稳稳踏实在台上,拇指并拢,无名指、尾指内扣,食、中两指迅速点扣几下交错收于内掌,一阵令观战的弟子们心颤不已的波动自他周身散发而出。 到了合体期还需结印的术法必然不简单,沉清不知道钱长老使得是什么术法,然而此时她只能先行暂避,不宜触其锋芒。于是周身无风自动,俊秀的身形瞬间拔地而起稳稳浮于空中。 “不妙啊。” 安舒竺下意识抠了抠手中的扇骨,眼睛却紧紧盯着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动作的于长老。 沉清自然也注意到了未曾出手的于长老,然而钱、将二人出手自然是为了给于长老争取时间的,又怎么会让沉清轻易化解了?甫一升到半空中,沉清便觉出事情不对劲来。周身的空气仿佛被滴入浓油般粘腻不堪,明明周身空无一物,手脚却像是被束缚住一般腾挪不开,迟滞得仿佛半百老人。 然而令她讶异的不是这个稀奇的领域,而是自虚空中闪电般射出的拂尘。雪白的拂尘顶部镶嵌有一颗两寸的珠子,拂尘杆选取的是上乘的紫檀木,一柄拂尘便有四千八百八十八根马尾,根根犹如活物般迎面拂来直令人头皮发麻。沉清却晓得这是之前将长老自虚空中甩出的物什,经过灵力加持,此时这些马尾已是水火不侵之物,寻常利器也奈何不得它。 眼见着拂尘迎面张开一丈有余,四面包抄而来,沉清忙伸手自气海中唤出乌湛湛的剑横于胸前,左手数下连弹剑身,一阵金戈之声自剑身震荡而出,将这方领域荡开周身叁尺的距离,感觉上就像是剖开了鲸鲨的皮肉般在一方领域中破出自己的容身之所。而在这刹那,拂尘的合围之势也已经完成,顺着这叁尺的距离将沉清团团裹住,仿佛巨大的蚕茧般吊在半空中。 钱长老一番动作自然不止是放了个领域出来,肉眼可见的黑沉流水般的物质顺着千丝万缕的马尾渗透进去,不知对困在里面的沉清做了些什么。 将长老看了一眼黑沉沉的物什,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底下的弟子可不知道这是钱长老拿手好戏,只当两人翻手之间就困住了沉清,当下免不得面面相觑。 “这就结束了?” “武蜀海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可是我怎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你个叛徒,什么不对劲,分明就是你胳膊肘往外拐!” ———— 将长老:乌漆嘛黑(嫌弃) 钱长老:老蚕茧! 沉清:毁了毁了,通通都毁了! 安舒竺:啊,才想起来,我是门主呢(微笑)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没有多少惊天动地,比起钱、将两人的术法绚丽繁杂,沉清的攻击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空。 在绝大多数弟子眼中,大能出手必是移山倒海之姿,是能教天地换新颜的手段。然而台上的沉清说完一字之后,面对全神戒备的于长老,她竟只直直的递出去一剑。 没有风起云涌,没有山海变色,甚至之前由于用秘法将修为拔高至大乘的于长老的一怒而导致的乌云沉沉也悉数散开,天地间显露出最平凡不过的景象。 众弟子只记得于长老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面前女修刺出的一剑在临近自己面庞时忽而向上一挑—— 浑紫色、有数位男子腰身粗细的雷霆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这一剑自虚空中挑出,复而被扔上了深蓝的天。 恍惚间,于长老似乎听到了一声沉闷的低吼声自虚空中传来,然而再细细捕捉时却又不见了踪影。 武蜀海堕星子,果真名不虚传。 ### 数日后。 磨子庄依着磨子河而得名,依山傍水也算的一处秀丽之地了。今年磨子庄的老王家可不得了了,他家那个看起来跟个憨蛋似的娃儿被仙人挑中脱了凡籍,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原来这老王家日子虽说算不上缸中无米,但也是紧巴巴的,但是这一遭下来那是人人都想去巴结巴结沾沾福气,现在人家不仅给房子翻修了一番,连带着在这方圆几十里的地位都不一样了。 这两天村里来了两个年轻人,模样看着跟他们这些山沟沟里出来的很是不一样,村里嘴碎的婆子打听过了,这女子跟男子是姐弟关系,两人是游玩遭劫流落至此的,想来也呆不了多少时日。老王家的大儿子素来不成器,人家姑娘一进村儿就被他给盯上了,他仗着自家有个修仙的弟弟这些时日是没少为非作歹,偏人家天仙似的姑娘对他是不理不睬,这番做派倒是勾的他心痒难耐,天天央着他爹去上门求亲。 他爹知道这对儿姐弟是贵人,但是又磨不过他大儿子,心想着自家出了个仙人,比起这城中的贵人也低不到哪里去,于是一冲动就给村里专门说媒的婆子塞了好些东西让人家去探探口风。 说媒的婆子如今已经年过半百,但是口条伶俐的紧,说过的媒里也见过不少俊俏的女娃娃,却从没有一个能跟眼前这位比。 这山野之地,平常人家都穿着粗布衣服,即便是外村那个最富有的朱富贵老爷穿的也比不上眼前一对儿姐弟。尤其是女娃娃身上那月白的袍子,她见都没见过,干净顺滑的跟刚熨过一样,上面一丝灰都没有,这般袍子瞧得她不时扯扯自己身上新换的衣服,总觉得莫名有些胆怯。 幸好这姐姐看着眉眼含煞,弟弟倒是蛮好说话的,一袭暗青色的袍子往那儿一站就比这周围方圆十几里的好儿郎都要俊俏许多,眉眼含笑,这般模样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有许多姑娘上门央着她这老婆子来说媒了。 婆子握着手里的茶杯,心道这贵人家就是不一样,连一杯茶水都比自家香甜许多,加上走了许久也有些疲累,一时如牛饮般灌下叁四杯后才想起来正事儿。 幸好这俊俏的儿郎没有责怪的意思,今儿他姐姐不在家,他便坐着代为招呼了。听她斟词酌句说明来意后也没甚惊怒的意思,只是眼神幽暗了些,慢慢抿了口茶水后朝她笑道:“您说笑了,沉......家姐年岁与那王家长子不甚相符,这桩亲事怕是成不了。” 他说的委婉,这婆子倒是眼前一亮,以为有戏,忙接道:“年岁不成问题,这男儿家就算大上几岁那也是不伤大雅的,只要不是身上有些暗疾,那日后跟自家娘子都是好生养得紧。别看王家大儿子有些不成材,那力气还是大把的,只要你姐姐厉害点儿,那以后的日子都是越过越红火!况且王家小儿子年前才拜入仙宗,这依着仙宗那些个药丸儿,保管你们姐弟久久长寿哦!这可是旁人羡慕不来的福分哟!” 安舒竺心下微微一哂,腹中已经盘算了无数种言辞来回绝对方,正待开口时却听见一声冷笑自屋外传来。 哦,正主回来了。 他心下了然,微微一笑将嘴中话语咽下,转而去呷杯中的茶水。 婆子听见这一声冷笑,不知怎的浑身一个哆嗦,差点就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幸好她也是个干惯农活的,两条腿往地上一支就稳住了,抬眼就看向门口。 却见一个月眉星目的女子自外头大步走进来,目光先是在慢悠悠喝茶的安舒竺身上转了一圈,然后才放到婆子身上,开口道:“不知那王家小子年岁几何?” 婆子略一皱眉,没成想这看起来贵气的女娃娃出口就是这般不知礼数,当下也是硬邦邦回道:“叁十有二了。” 原来是个老光棍儿。 沉清又用眼神刺了刺安舒竺,慢悠悠自主位坐了下来:“他刚才的话怕是你听岔了。” 婆子眨了眨昏花的老眼,记得这家弟弟方才就说过一句话,难不成这年岁...... 她福至心灵般抚掌笑道:“原来女郎是担心这方面的事,那......”也没多大关系。 沉清挥了挥手打断她的话,“我今年已是千岁,那王家小儿鸡鸣狗盗样样精通,若是他还不收心来搅扰我,怕是王家就要失掉一个儿子了。” 婆子初闻此语骇得紧,却道是沉清玩笑话,一时脸色也有些不虞,“你这小女郎莫要与老人家说笑!我张婆可是这十里八乡说惯了媒的,你要是不中意人家王家大儿子只管说就是,何必来诓我!” 千岁?怕是比他们这条磨子河都要老上许多! 沉清眉梢微挑,简道:“我瞧不上他——这么说你可以赶紧滚了吗?” 张婆哪里见过这么嚣张的人,她以往的主顾哪些不是有求于她,这女郎倒是横眉冷目,却怎晓得她年轻时也是个吵破十八街也不怵的人!左右当初仙人走的时候降福与他们,这些贵人即便再有权也是世俗人,他们若是想要对这里做什么可要问过仙家老爷的!于是当下就回嘴道:“好!好你个女娃娃!还千岁,怕不是得了失心疯被家中老爷赶出来不要了!我瞧着你浑身煞气,怕不是个克爹死娘的破烂玩意儿!还在这儿给我拿乔,早不知给多少男人睡烂街去了!得了仙家老爷兄长的抬爱还不知足,真是鸡窝里出来个臭蛋,天天想着自己是个金贵的东西了!你这个......这,嗬嗬——” 她兀自骂的欢快,却没瞧见有透明的水珠自脖子上穿透,后半句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汩汩往外冒血,发出“嗬嗬”声响,被沉清随手抹去了魂魄止住动静。 她眉间一点煞气此时还未曾散去,眼神却有些意外的瞧着旁边坐着的人。 一身暗青色袍子的安舒竺一手执着微微颤动的天青色杯盏,另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指尖却是有一点水色,恰是方才射入婆子颈间的一点水珠残余。 他像是也没想到自己会按耐不住出手,眉间皱起浅浅几道折痕,星眸微颤,故意避开沉清的目光解释道:“她言语太难听。” 这却是有些欲盖弥彰了。 沉清不知怎么有些想笑,轻轻唔了一声压下嗓音间的笑意,随意挥了挥手将婆子的尸体处理干净,目光却是有些揶揄地盯着安舒竺的侧脸不动。 咦,这家伙的耳尖刚才好像没这么红? 她微微倾身,隔着桌子望着安舒竺,有些试探性地开口道:“其实她说的也没错,我确实跟许多个男人睡过了。” 这是实话。 沉清盯着安舒竺的耳尖,却发现那一片红慢慢消减下去,然后猛地自视线中消失。抬头一看,却是对方拂袖离开,言语冷凝,“随你。” 与我何关! 但是这四个字在胸腔之中来回辗转,憋得他胸口生疼也没说出来。 沉清依旧保持着倾身的姿势,眼睛盯着茶盏中波动的清透水色微微出神,半晌也没动静。 安舒竺不知道沉清在想什么,他能肯定的是沉清绝对不像是她自己所说的那般轻浮之人,但是两个人之间就像是憋着一口气,谁也没主动搭理对方的意思。 直到安舒竺出了几天门捡了两个人回来。 这两个人沉清也不陌生,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是这般独特的人她想忘记也很难。 ———— 安舒竺:控几不住我记几QAQ 沉清:乖,不用控制自己,脱光躺好就行 安舒竺:轻……轻浮!!! 其实每天一章我是可以拆成两章来发的,但是不想凑章节数就一章两叁千字的发,亲们,我这算是业界良心了有没有! -- гOцωēňωц.Dē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 “是你!” 面对面见着,沉清这个主人还未说话,对面看起来奄奄一息的人仿佛回光返照一样霎时声音都提了几个度,震得沉清都有一瞬间失神。 她点了点互相倚靠着的两个女人,冲安舒竺示意:“你出去就给我捡回来这么两个玩意儿?” 安舒竺眨了眨眼,缩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摩挲了几下,“我上山时听闻有人呼救,言辞间提及归仙宗,便将人领回来了。” 啊,他真的是“领”回来的。 光看这两个女人身上剐蹭的口子和安舒竺干净的衣衫,沉清都能想象“弱不禁风”的小判官是怎么把人带回来的。 吼完一嗓子的甄渡歌仿佛行将就木般粗喘几声,缓过气儿后挣扎着就往外走,同时还扯着旁边的茜琪,口中嚷嚷道:“我甄渡歌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都不会住在这个妖女的屋子里!” 旁边被扯动的茜琪咬了咬唇,回头看了看挑眉冷笑的沉清和站在一边望着自己的安舒竺,双颊飞红,嗫嚅道:“可是,可是今天好像会有雨” 甄渡歌身形一顿,攥紧了搭在茜琪肩上的手,“不过是淋点儿雨,你若是怕了就赶紧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茜琪被她说的双眼一红,低下头不敢再说话,眼神却不住往身后瞟,分明是对那位“柔柔弱弱”的小公子有想法。沉清在一边瞧着,心下冷笑几声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甄渡歌言辞确确,然而最终还是没能走成。 沉清也不知道这天气是不是在线吃瓜,甄渡歌前脚刚要踏出去,这雷声就“轰隆隆”劈了下来,突如其来的雷声吓得茜琪一个趔趄,险些就要和甄渡歌双双摔个对头。 旁边看着的安舒竺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关键时刻脚步一错,垫着衣袖的手就扶了对方一把,刚好稳住了两人身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没注意到身后沉清沉下来的脸色,借着这一扶开口道:“天色不早了,两位身上都有伤,灵力现下都使不出来,如此出门实在不妥,不若先在这里住些时日,将伤养好了再走也不迟。” 甄渡歌对着这雷雨天也有些发憷,听见安舒竺这么一说又有些心动,但言犹在耳,这时她倒不好开口,只能拿手捅了捅旁边的茜琪示意她说话。 茜琪早就被衣袖上虚幻的温度烫的心神发颤,这时又接到甄渡歌的示意,以为她是不愿意,于是立马期期艾艾道:“多谢您的好意,只是甄小姐似乎不太喜欢这里,我们还是啊!” 甄渡歌甫一听她开口就暗道事情要糟,当下立马掐了她一把截住话头,“既然你喜欢这里,我就当是陪你了,在这里住上几日也无妨。” 被掐疼的茜琪眉头紧皱,咬着唇望向安舒竺,却见对方似乎没发觉异样般朝两人微笑道:“如此甚好,我这便带你们两人去客房。” 沉清抱臂倚靠在门框上,看着安舒竺将两人默不作声地带到旁边的偏房。 哦,没有默不作声,还对她说了一句话来着。 “沉道友,劳烦让一让。” MD,让你大爷! 沉清表面微笑,内心暴躁,盯着安舒竺的背影眯起了双眼。 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 晚上的晚饭自然是由安舒竺做成,一式四份,端进沉清屋子里的那份被她喂了墙角的一窝小鼠崽,一滴都未能进她口中。左右沉清也是不用进食的,安舒竺做的这些饭不过是喂饱他自己和那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横竖与自己又无甚关系,倒不如喂了这一窝看起来比外边那几个顺眼多了的小东西。 沉清离开珩门时安舒竺是主动跟来的,鉴于某种特殊原因她并没有拒绝对方——可能拒绝了他也能跟上来,于是两人就落脚在了磨子庄中。这处小宅院原本有一间主屋和两间偏房,主屋自然是沉清住,安舒竺也不知发什么疯也非要住在主屋——咳,当然是打地铺,然而外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连今晚来的两个女人也以为安舒竺是住在拐角的偏房里。 只是收拾好碗筷,打起井水洗漱之后,安舒竺却发现主屋的门从里面锁了起来。 嗯,看来里面的人有些小脾气了。 他站在门口半晌,因为没有灵力,所以自然也就看不到黑暗中端坐在帷帐之后腰身笔直的女修,也看不到对方盯着门扉的冷凝双目。 安舒竺其实不太懂沉清为什么会不舒坦,她情绪的变化还是自己从种种细节中猜测而出的,他在吃饭时就思索了许久,最后估摸出是自己救了这两个并不得她喜欢的女修导致的。只是这两个女修与她关系甚大,有了她们或许自己就能推算出沉清命格奇特之处在哪里,所以才难得顺手救了回来。 如果说果真是因为这件事,那他确实也没话说,只是念及每晚房间内漂浮着的浅淡气息,总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安舒竺微微摇了摇头,脚尖一转就要往偏房走去。 正好茜琪起身想要去如厕,看见主屋门口站着个人影先是吓了一跳,发现是安舒竺后又下意识松了口气想要开口叫人,结果甫一动作就见主屋门倏地打开,一只莹白的手揽着安舒竺就将人拉了进去。 “安,安公子!” 茜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紧跑两步过去,还未靠近正门就听见门内传出男子有些紧促的声音,“安某无事,茜姑娘还是早些歇息吧。” 话音落下,屋内再没有一丝声音。 茜琪知晓这是屋内的人撑起了结界,这会儿里面即便是地动天摇也传不出半点声响。 可,可是她思及那个暗青色长袍的人,心下微微黯然,行尸走肉般如厕后便躺回床上,一双眼睛半点神韵也无地盯着房顶。 若是他有半点不愿,自己便是拼尽一身气力也要闯进去的,但是人家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被强迫的意味啊。 若是,若是自己也像那个武蜀海的女修一般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她眸中乍然一亮,接着又暗淡下去,翻了个身合上眼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 快开吃了啊,都准备好小板凳的麻溜的吼!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是你!” 面对面见着,沉清这个主人还未说话,对面看起来奄奄一息的人仿佛回光返照一样霎时声音都提了几个度,震得沉清都有一瞬间失神。 她点了点互相倚靠着的两个女人,冲安舒竺示意:“你出去就给我捡回来这么两个玩意儿?” 安舒竺眨了眨眼,缩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摩挲了几下,“我上山时听闻有人呼救,言辞间提及归仙宗,便将人领回来了。” 啊,他真的是“领”回来的。 光看这两个女人身上剐蹭的口子和安舒竺干净的衣衫,沉清都能想象“弱不禁风”的小判官是怎么把人带回来的。 吼完一嗓子的甄渡歌仿佛行将就木般粗喘几声,缓过气儿后挣扎着就往外走,同时还扯着旁边的茜琪,口中嚷嚷道:“我甄渡歌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都不会住在这个妖女的屋子里!” 旁边被扯动的茜琪咬了咬唇,回头看了看挑眉冷笑的沉清和站在一边望着自己的安舒竺,双颊飞红,嗫嚅道:“可是,可是今天好像会有雨” 甄渡歌身形一顿,攥紧了搭在茜琪肩上的手,“不过是淋点儿雨,你若是怕了就赶紧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茜琪被她说的双眼一红,低下头不敢再说话,眼神却不住往身后瞟,分明是对那位“柔柔弱弱”的小公子有想法。沉清在一边瞧着,心下冷笑几声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甄渡歌言辞确确,然而最终还是没能走成。 沉清也不知道这天气是不是在线吃瓜,甄渡歌前脚刚要踏出去,这雷声就“轰隆隆”劈了下来,突如其来的雷声吓得茜琪一个趔趄,险些就要和甄渡歌双双摔个对头。 旁边看着的安舒竺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关键时刻脚步一错,垫着衣袖的手就扶了对方一把,刚好稳住了两人身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没注意到身后沉清沉下来的脸色,借着这一扶开口道:“天色不早了,两位身上都有伤,灵力现下都使不出来,如此出门实在不妥,不若先在这里住些时日,将伤养好了再走也不迟。” 甄渡歌对着这雷雨天也有些发憷,听见安舒竺这么一说又有些心动,但言犹在耳,这时她倒不好开口,只能拿手捅了捅旁边的茜琪示意她说话。 茜琪早就被衣袖上虚幻的温度烫的心神发颤,这时又接到甄渡歌的示意,以为她是不愿意,于是立马期期艾艾道:“多谢您的好意,只是甄小姐似乎不太喜欢这里,我们还是啊!” 甄渡歌甫一听她开口就暗道事情要糟,当下立马掐了她一把截住话头,“既然你喜欢这里,我就当是陪你了,在这里住上几日也无妨。” 被掐疼的茜琪眉头紧皱,咬着唇望向安舒竺,却见对方似乎没发觉异样般朝两人微笑道:“如此甚好,我这便带你们两人去客房。” 沉清抱臂倚靠在门框上,看着安舒竺将两人默不作声地带到旁边的偏房。 哦,没有默不作声,还对她说了一句话来着。 “沉道友,劳烦让一让。” MD,让你大爷! 沉清表面微笑,内心暴躁,盯着安舒竺的背影眯起了双眼。 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 晚上的晚饭自然是由安舒竺做成,一式四份,端进沉清屋子里的那份被她喂了墙角的一窝小鼠崽,一滴都未能进她口中。左右沉清也是不用进食的,安舒竺做的这些饭不过是喂饱他自己和那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横竖与自己又无甚关系,倒不如喂了这一窝看起来比外边那几个顺眼多了的小东西。 沉清离开珩门时安舒竺是主动跟来的,鉴于某种特殊原因她并没有拒绝对方——可能拒绝了他也能跟上来,于是两人就落脚在了磨子庄中。这处小宅院原本有一间主屋和两间偏房,主屋自然是沉清住,安舒竺也不知发什么疯也非要住在主屋——咳,当然是打地铺,然而外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连今晚来的两个女人也以为安舒竺是住在拐角的偏房里。 只是收拾好碗筷,打起井水洗漱之后,安舒竺却发现主屋的门从里面锁了起来。 嗯,看来里面的人有些小脾气了。 他站在门口半晌,因为没有灵力,所以自然也就看不到黑暗中端坐在帷帐之后腰身笔直的女修,也看不到对方盯着门扉的冷凝双目。 安舒竺其实不太懂沉清为什么会不舒坦,她情绪的变化还是自己从种种细节中猜测而出的,他在吃饭时就思索了许久,最后估摸出是自己救了这两个并不得她喜欢的女修导致的。只是这两个女修与她关系甚大,有了她们或许自己就能推算出沉清命格奇特之处在哪里,所以才难得顺手救了回来。 如果说果真是因为这件事,那他确实也没话说,只是念及每晚房间内漂浮着的浅淡气息,总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安舒竺微微摇了摇头,脚尖一转就要往偏房走去。 正好茜琪起身想要去如厕,看见主屋门口站着个人影先是吓了一跳,发现是安舒竺后又下意识松了口气想要开口叫人,结果甫一动作就见主屋门倏地打开,一只莹白的手揽着安舒竺就将人拉了进去。 “安,安公子!” 茜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紧跑两步过去,还未靠近正门就听见门内传出男子有些紧促的声音,“安某无事,茜姑娘还是早些歇息吧。” 话音落下,屋内再没有一丝声音。 茜琪知晓这是屋内的人撑起了结界,这会儿里面即便是地动天摇也传不出半点声响。 可,可是她思及那个暗青色长袍的人,心下微微黯然,行尸走肉般如厕后便躺回床上,一双眼睛半点神韵也无地盯着房顶。 若是他有半点不愿,自己便是拼尽一身气力也要闯进去的,但是人家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被强迫的意味啊。 若是,若是自己也像那个武蜀海的女修一般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她眸中乍然一亮,接着又暗淡下去,翻了个身合上眼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 快开吃了啊,都准备好小板凳的麻溜的吼! -- 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三十 沈清心中滑过万千思绪,手下却是动作不停地将人衣服给扒开,腰带扯掉,一双有着些许茧子的手朝着人家胸膛就抚了上去。 修士自然有万千保养方法的,然而用剑的人始终避免不了手上会有剑茧,沈清只能让它保持在浅薄的一层,但是没有彻底除去的打算——一个剑修若是没有剑茧,那便称不上剑修了。 掌下的肌肉纹理透过薄薄的茧子传到沈清心尖儿上,一起一伏的胸膛里似乎深埋着野兽,无端让沈清想起来上个世界的江宴。 安舒竺早就被她摸得火起,见她有些分心不由得有些羞恼,当下一把擒住她的手将两人对调了个位置,一边剥掉她的衣衫一边低头去寻她的唇。 沈清嘤咛一声,任由安舒竺剥去月白的衣袍,将她舔吻得神智昏聩。 顺着修长的颈往下吻去,安舒竺几乎没有间隔的一路吸咬,将红紫的吻痕布满这片素白的皮肤,仿佛当场给她制作一串情欲的链条,想要将人永远困于自己身下。 隔着素白的布片,安舒竺一口含上那凸起的一小点,无师自通般用牙轻轻将它叼起来,将浑圆的乳球随着这一点吊起成饱满的水珠状,险险挂在自己唇间摇摇欲坠。沈清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敏感,也没想到安舒竺会这么玩儿,“唔”的一声猛地弓起了腰想要减轻乳儿上麻疼感,然而这个动作正好便宜了安舒竺,他没打算揽住沈清弓起来的腰,一只手从兜儿的旁边伸进衣内,抓住备受冷落的一只肥嫩乳儿在掌间揉搓着,另一只乳儿被猛地松开,自半空中“啪”地弹了回去。 这般一张一合的作态让沈清咬着唇闷哼一声,细细喘道:“你,谁教你这么干的?”这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 安舒竺舔了舔唇,似是回味无穷,看得沈清老脸一红,身下不由得流出潺潺蜜液。他俯身在沈清耳边笑道:“当然是在卿身上,无师自通——”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轻慢,仿佛上好的酒液般浸入沈清肌理间。她本想反驳,却突然想起来初九夜间失去意识的瞬间看到的安舒竺,她瞬间赫然,“你你个登徒子” 安舒竺将人压到柜中,一只手悄然滑落到她的腿间,在腿根处慢慢摩挲着。他俯下头用牙将沈清颈后的绳结咬开,含糊道:“不及沈道友。” 绳结滑落,腰后的那处安舒竺却没再管,任由这片布料松松垮垮吊在她腰腹间,大口吸着她白腻的乳肉,发出“啾啾”的淫靡声响,落到沈清耳中直接就让她软了思绪,伸手抱住他梳好发髻的头,将那硌着手心简朴的木簪一把抽出,一头仿佛上好绸缎的青丝便倾泻在沈清胴体上,黑的白的,交杂成让人眼红的色彩。 安舒竺动作未停,摩挲着沈清腿间的手被她紧紧夹住,他的手便顺势滑向了腿心,那里嫩滑若凝脂,有潺潺春水沾湿他的指尖。他手指微微一动,拨开两瓣充血的肥厚唇肉,施施然按上了一点肿胀若石子的花蒂揉捏。 “啊——”沈清细细尖叫一声,放在安舒竺脑后的手猛地一蜷,揪住他的发丝将人狠狠压在了自己的乳球上,“放放开那里那里好奇怪” 安舒竺闷哼一声,鼻间浅淡的馨香中夹杂着奶香气,他并不觉得这是个不美好的意外,反而很享受这种投怀送抱的感觉,闷声道:“怕甚,上次你就很享受。” 沈清似是被惊到,挣扎的动作顿时一僵,安舒竺趁机往蜜洞中探入一根修长的指节。蜜洞内经过长久的淫水滋润早就变得绵软无比,轻轻松松就含好了这根手指,利用层层紧致的肉褶儿套弄着粗长度都不够的指节,朝他叫嚣着更多。 沈清也是眯着眼动了动腰身,眉间紧蹙,显然是被身体内的情况弄得有些发昏。安舒竺抬起头盯着沈清绯红的脸颊,侧了侧身,并起中指、无名指在层层叠叠的褶皱间快速穿行,大拇指不动如山的死死按住小花蒂揉捏,眼见着女修朝后扬起了脖颈,狭小的空间不允许她大幅度动作,她只能努力扬起身子在安舒竺身上蹭动着来求得些许解救,动作间活像只求偶的白天鹅。 “你呃啊不要太,太快啊啊啊” 沈清眼前里有炫彩的线条花纹扭曲着,麻痒感在身体深处、手指达不到的地方逐渐积累,被摩擦得隐隐发疼的花蒂上传来敏感至极的快感,她忍不住想蜷起身体,却被身上压着的安舒竺紧紧禁锢住动作,像条脱水的鱼在柜间来回尖叫着摇头。 安舒竺抿着唇不发话,手下动作愈发快速,直到肌肉都传来酸痛感才敏锐的感觉到蜜穴内传递而出的阵阵绞紧力道,同时有女声细细的尖叫在耳边陡然升高:“啊不行不行要到了不行——”安舒竺眼神愈发幽暗,有温热的水流激射在他的指腕间,他抽出手拉下裤子,将先前插在蜜穴内的手放入沈清口中,另一只手扶住怒昂的柱身抵在她身下犹在抽搐的蜜穴口,轻声道:“沈道友,我这便要进去了——” 沈清还没缓过劲儿来,只觉得口中多了两根带着腥甜气息的指节在搅动着自己的唇舌,身下陡然一颤,她蓦地睁大双眼,摇着头夹着腿想要把腿间的东西挤出去,却被身下一插到底的柱身捅的失了禁般流出大股大股花液。 “这便又去了?” 安舒竺微微挑眉,停下动作等她适应,两根修长的指节夹弄着沈清绵软的舌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她唇齿间来回摇动,轻声笑道:“看来沈道友很喜欢自己的味道呢。” 沈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绵软的舌尖瞬间推拒着唇间的指节想将它驱逐出去,安舒竺顺从的抽出手指,在沈清开口的瞬间低头封住她的唇舌,劲瘦的腰身微微后撤,待撤到圆润的头部将将好卡在蜜穴口后再慢慢挺身,一寸一寸往里压进,将里面所有负隅顽抗的褶皱都碾压至绵软合度,成就专门定制般的套子来回抽插。 沈清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都要被推平,来回数次,穴内的瘙痒不减反增,欲望层层堆积,她忍不住摇了摇腰身,想要身上的人动作快些。 安舒竺将肿胀的柱身推至底部,深深抵住穴内的花心,缓缓将两人黏合的唇齿分离,看着那一丝丝淫靡的线条,他微微喘气,“沈道友似乎不太舒服?可是安某伺候的不周到?” 沈清咽下唇齿间混合的津液,冷凝的双目如今风情万种,直直盯着安舒竺,咬牙道:“怕是嗯安道友力不从心,这般慢可满足不了我呢。” 安舒竺一窒,险些失笑出声。 他倒是忘了,这位沈道友是位非常独特的人儿呢。 不再回嘴,他腰臀一紧,却是沈清将两条白嫩的腿儿紧紧交叉盘在了自己身上,安舒竺顺势握住沈清腰身,意味不明道:“希望沈道友待会儿还能如此——精神健足。” 沈清刚想刺他一下,却被体内蓄足了力的一撞猛地撞散了话语思绪,只留得咿咿呀呀不成调的呻吟。 这个混蛋,他竟然直接就着顶到头儿的姿势狠命往里钻! “你咿呀你属猪吗,就就这么爱拱人呃啊” “安某经验尚浅,嗯沈道友这处实在是紧了些,不拱开实在是不好动作。” 沈清咬碎了一口银牙,原先勾着的腿被撞得慢慢下滑,被安舒竺福至心灵的拉折在胸前,正好将两团肥乳压挤在中间,两点被吮吸胀大的乳尖在腿间阴影处若隐若现,如此沈清只消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花穴被操弄的景象,那一片艳红浊白仿佛要将她烧起来,她红了脸不肯去看,却听见安舒竺在上方讲道:“沈道友这处倒真是美极,早些年听俗世人说女子这处若是无毛发,那便是顶级,加之沈道友这里又嫩红的可爱,倒真是修为连带身子都是顶级的了。” 沈清怒目而视,羞道:“闭嘴!” 沈清心里微微后悔。这修行怎么能跟这种事比,这人怕不是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就在这儿等着她呢。 安舒竺掐着沈清两只腿,被蹂躏得通红的媚肉随着柱身后撤而翻出穴外,仿佛是雪地里开出的一朵娇花,蜜液被粗大的茎身堵在体内,来来回回许多次后仿若蜜壶般发出晃荡的水声,“叽咕叽咕”听得沈清两颊飞红,后庭一朵小小的菊穴饱受爱液浸染,一翕一合着好不淫靡,将安舒竺都看热了眼,埋在沈清体内的巨柱也再次胀大。 “嗯你怎么你怎么还能变大你属驴的吗!” 安舒竺小腹微紧,敏感的顶端顶着沈清花心使劲儿碾转,将她未出口的话悉数逼退回去,“沈道友此言差矣,若你是我,便会觉出这许多妙处嗯——” 他只觉体内夹着自己的媚肉一紧,险些就要将自己榨出精来,连忙微微抽出些许想要缓一缓,沈清却夹紧了肉穴将他锢在体内。脑子里方才一闪而过的念头让她情动不已,恨不得自己有那物什现在直接开了他的后庭,“你嗯,休得胡言哪来这么多淫词艳语?” 安舒竺闻言微微一哂,将人托臀抱起,就着一走一插的姿势移到桌边,“自上次在客栈被沈道友吃干抹尽后,安某回去可是做足了功课呢。”说着,他看着桌子上的面眼睛一亮,将沈清上身放倒在桌面上,伸手取了面碗,用桌子上的筷子夹起细细长长的一根,打着圈儿将沈清胸前两枚莓果圈住,活像是盛着面条的乳肉容器。 沈清只觉胸前一凉,有什么东西黏黏痒痒地放在自己胸上,扬起头一看,差点脸颊冒火,羞恼道:“你,你做什么?!”一边说一边要伸手去拨掉胸前的面,却被安舒竺一把拽住了手撑在小腹上一阵乱顶,直将人顶的红唇微张再不能开口才停下,“沈道友晚饭吃的太少,恐怕待会儿体力不支不能尽兴,不妨就让安某喂你些面。” 他缓缓抽动着茎身,低头先将左边的莓果含入唇间细细啮咬,小心翼翼地将面条的一端含入口中,接着如法炮制的又去含了右边的乳尖,顺带着将一整条面都含在了嘴里。他向前俯身,将嘴里的一端面哺喂给沈清,后者无意识地嚼动着嘴里的异物,连带着将安舒竺的唇舌都含入了唇齿间,两人就着这一节面你来我往,好半天才吃完。 沈清累的气喘吁吁,摇着臻首,语音里犹带着点点求饶的哭意:“不要了不要吃了” “不要了”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不要脸”,听得安舒竺一阵闷笑,连带着埋在沈清穴内的龙首都在颤动。沈清此刻敏感至极,只消这一点点的顶撞她便再一次尖叫起来,雪白的小腹猛地抽动,原本被肏开的肉穴瞬间变得比最开始时还要紧窄,夹得安舒竺“咝”的一声将人连臀托起,像是抛皮球般将人顶至半空,粗长的柱身在这个时候不情不愿的抽出一节距离,在龙首即将离开肉穴的瞬间又被狠狠颠下去,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道撞击着花心,发出浪花拍岸的巨大声响。耳边有“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沈清脑子里一片空白,还在高潮的肉穴敏感至极,这时安舒竺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她被着数倍于先前的力道撞得哑了声音,修剪圆润的指甲硬生生在安舒竺背脊上划出道道血痕,反而激起了后者骨血里隐藏着的暴戾,骨节分明的十指深深陷进弹性十足的臀肉中,红着眼将人一下一下死死按在身下撞击,感受着女体两团软肉一颠一颠地在自己胸前颠动着,终于双臀一紧,抵在沈清微微开合的子宫口射出微凉的浊白。 安舒竺从没有如此放松过,仿佛许多年压在自己身上的石山在此刻都土崩瓦解,他闭着眼,无意识地将渐渐疲软下来的玉柱在被肏的糜烂的肉穴中缓缓抽送,借此又射出去几大股白灼。 沈清暗道终于结束了,勉强回过神推了推安舒竺,后者将人抱去床上,倾身又压了上来,边亲边道:“沈道友,长夜漫漫,不若再来一次。” 沈清:完了,要死了。 ———— 算是提前发文喽 沈清:一夜N次郎,我要无了 作者:4000+,我也要死了,看在我没分章的份儿上可否赏颗珠珠啊~ -- гOцωēňωц.dē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 自从那晚之后,茜琪明显觉得安舒竺和沉清两人之间的关系好了很多,相比之下自己跟安舒竺之间的距离也就越来越远了。甄渡歌对他们之间的纠葛倒是没多大感觉,看着沉清依旧会怒目而视,对着安舒竺顶多是比沉清好上一些,丝毫没注意过茜琪那些小心思。 安舒竺这些日子大多都会进山推演沉清的命途,叁人的生辰八字他早就拿到手,可算来算去他仍旧理不清叁人之间的纠葛,连沉清都能看出来他每日回来时眉宇间的郁结,但从未开口问过他。 安舒竺有心说上一说,然而沉清在他每次即将开口的时候都会强硬的将人拖上床,甚至两人在山间幕天席地的也纠缠了无数次,导致安舒竺每次想要开口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想起那些个靡靡画面,叁番两次之后连嘴都张不开了。 今天是他第十叁次上山推演,盘坐着的是被他和沉清阴阳交合之物浸透了的石块,偏他每次往这里一坐还能静下心来,比起禅宗那些个经文还好使——这却是沉清原话了。 收神定念。金色的矩阵在面前缓缓展开,有无数晦涩的字符在其上密密麻麻铺陈着,安舒竺信手一捻便将那些杂乱的字符碾碎至齑粉,独留下沉清、茜琪和甄渡歌叁人有关的信息浮沉其上。在沉清交杂如乱线的命途上,有两根细若须子的金色丝线与另外两条略粗的蜿蜒线段捆扎在一起,像是藤蔓缠绕着大树般拖住了两条线段的脚步。 这一条条的命途安舒竺已经是能够倒背如流了,自然打眼一扫就知道这是茜、甄二人的命线,然而那团杂乱的线团中间有一片灰紫色的雾气游离不定,仿若活物,他却始终无法参透其中奥妙。这页册子中记载了所有人的命途,但是唯独没有安舒竺自己的,也就是说沉清命途奇诡的原因与自己并无关系,却跟其他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不知道对于这个结果自己该持以什么样的态度,因为就连千年前武蜀海的武圣,沉清的亲生父亲的命途对于沉清的影响都没有这个尚不知道是谁的人大。如果说世上还能有谁比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的影响还大,除去母亲,那便不作他想了。 但世人皆知武圣一生未婚,却鲜有人知沉清不过是武圣割裂自己灵识所诞生的异类罢了。 只要想到还有一个他所不知道的、极有可能会成为沉清未来道侣的人存在,安舒竺就觉得胸口钝痛,仿佛整个人都要喘不上来气。这种负重前行的感觉着实不好,但他并不想告诉沉清,如果未来有任何意外,也许这未知的人就是沉清最好的归宿。 安舒竺叹了口气收回思绪,准备将眼前伴随自己许久的册子收起,现在下山还来得及在沉清从镇上回来前赶回去给她做饭。算算时间,归仙宗那几个明字辈的修士也该来接回这几个人了,虽然他对于这两个女修没有多大恶感,但是他不希望沉清的手上再徒增罪孽。 他在动作前下意识地望了一眼眼前的册子。 灰紫色的气团游离不定,有一节细短的线丝不知何时搭在了它的外缘,将这混沌的气团慢慢凝成紫色的人形,为他捏造的眉眼俱是英俊无比,带着长久以来耳濡目染得来的肃正之气。 “姜——云——浩——” 只消叁个字在舌尖辗转来回一趟,他便觉整个人仿佛瞬间掉进了冰窟窿里,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带着冰凌的。 回过神后,他一挥手,下意识地拿出了一枚顶端有着凹陷的戒指——这是他与沉清之间特制的传讯器物,安舒竺还没来得及告诉沉清,这枚戒指最大的特点就是能让人看到对方所处的位置,这件不大不小的事,却在此刻显得尤为重要。 他拿出一枚灵石嵌在戒指顶端的凹陷处,莹绿色的光缓缓升起,有清冷的女声传来:“找我何事?” 安舒竺微微敛眉,说不清是什么语气:“你现在还在镇子上吗?” 对面顿了顿,一如既往道:“还在,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带给你。” 安舒竺望着那一片碧色,心口一阵抽疼,疼的他几乎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我,我没什么想要的。” 他听见那边传出一声轻笑,“那我就看着买给你吧。” 安舒竺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沉清没听到回答,下意识调笑一句:“怎么,想我想到说话都失神了?” 安舒竺猛一回神,指尖抖得不成样子。他用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颤抖的右手,嘴里一片苦涩,“对啊,你快些回来吧。” 只要你回来,就什么都没发生。 他抬眼看着面前的虚空。 那边,一身月白衣袍的女修被人牵住手,正温柔地往她腕上系着东西。 ### 沉清是独自一人去的镇上,屋子里头那两位本来也要来,临出门的时候正好先前被她收拾了的婆子的家人找来,她当即隐了身形没叫他们看见自己,自两个灵力尚未恢复的人面前大摇大摆走了出去,将烂摊子交由两人处理。 她自然不怕会出什么意外,这两个人又不是多简单的,即便是有伤在身,沉清也相信她们绝对能收拾这几个村民——只不过可能吃点苦头,大不了等山上推演完的安舒竺下山了再解救她们,总归于她是没有多大损害的。 这么想着,她在镇上闲逛的时候竟然无巧无不巧的碰到了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归仙宗的白纪。 他既然在此,说明姜云浩也差不多在这里了。 沉清记得他多半是因为他当时替甄渡歌求了情,也知道他本性不坏,但起先并不想搭理他,然而白纪眼尖,一下子就瞅见了在大堂里坐着慢悠悠喝茶吃点心的沉清,腆着脸就凑了上去。 这孩子还挺有礼貌,看见沉清先是双手结印朝她行了一礼,接着才道:“有幸能在此处偶遇沉前辈,实在是万幸!不知前辈可曾见到门中茜琪、甄渡歌两位师妹?” 前些日子沉清一人力挫珩门叁大长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修士界,她的身份也早就被透的清清楚楚,活过千年的修士并非没有,但是修为如此奇诡还能撼动天雷,关键是外表还是双十少女的那属实很难找出第二个来,是以他称沉清前辈倒并无问题。 彼时沉清懒懒的抬眼扫了白纪一转,没计较他生硬的过分的“偶遇”,只不咸不淡的答:“人在我院中,你可自行领回去。” 白纪大喜,连忙向沉清施礼道谢。 这镇子再大也不过是个俗世聚落,沉清两人看起来就不似凡人,这番奇特的行礼手印和谈吐本来该引起店里店外好些人探究的视线,然而这些人的视线扫过两人却如同无视了般一掠而过,丝毫没引起任何的探视。 白纪知晓这是沉清使的手段,心下一凛,对待她更加小心翼翼。 待沉清给他指明了方向,白纪拜别她之后即刻启程去接回弟子,留下沉清一人离开镇子往郊外悠悠哒哒的走去。 她看似悠闲,脚下一步迈出却是已经悄然前进了数丈,周围的路人在即将碰到她的时候被一层轻柔的结界挡住,丝毫没能进她身,她便一步不停地往郊外行去,直至四周杳无人烟才停下脚步。 月白衣袍的女修立在葱茏的草地上,头也不回的冲空气叫道:“你若再不出来我便回去了。” 话音刚落,便见一身蓝色衣衫的男子自空气中显露出身形。 身形颀长挺阔,一身凛然肃正,可不就是姜云浩本人。 两人谈完要事之后使了神通回到磨子庄,刚好赶上家家户户开饭时间,隔着墙都能闻到的阵阵饭菜香气让沉清想起了那个一身暗青色儒衫的人,不由得唇角含笑,瞧着倒是减去了叁分戾气。这般与世无争的村落看得旁边的姜云浩眉宇如她一般,也忍不住舒展开来。 一进到院中,却见一片狼藉。 沉清看着衣衫凌乱窝在安舒竺怀中的茜琪,以及同样头发散乱缩在白纪身后的甄渡歌,眸色渐渐暗沉下来。 ———— ……故事要开始收尾了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自从那晚之后,茜琪明显觉得安舒竺和沉清两人之间的关系好了很多,相比之下自己跟安舒竺之间的距离也就越来越远了。甄渡歌对他们之间的纠葛倒是没多大感觉,看着沉清依旧会怒目而视,对着安舒竺顶多是比沉清好上一些,丝毫没注意过茜琪那些小心思。 安舒竺这些日子大多都会进山推演沉清的命途,叁人的生辰八字他早就拿到手,可算来算去他仍旧理不清叁人之间的纠葛,连沉清都能看出来他每日回来时眉宇间的郁结,但从未开口问过他。 安舒竺有心说上一说,然而沉清在他每次即将开口的时候都会强硬的将人拖上床,甚至两人在山间幕天席地的也纠缠了无数次,导致安舒竺每次想要开口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想起那些个靡靡画面,叁番两次之后连嘴都张不开了。 今天是他第十叁次上山推演,盘坐着的是被他和沉清阴阳交合之物浸透了的石块,偏他每次往这里一坐还能静下心来,比起禅宗那些个经文还好使——这却是沉清原话了。 收神定念。金色的矩阵在面前缓缓展开,有无数晦涩的字符在其上密密麻麻铺陈着,安舒竺信手一捻便将那些杂乱的字符碾碎至齑粉,独留下沉清、茜琪和甄渡歌叁人有关的信息浮沉其上。在沉清交杂如乱线的命途上,有两根细若须子的金色丝线与另外两条略粗的蜿蜒线段捆扎在一起,像是藤蔓缠绕着大树般拖住了两条线段的脚步。 这一条条的命途安舒竺已经是能够倒背如流了,自然打眼一扫就知道这是茜、甄二人的命线,然而那团杂乱的线团中间有一片灰紫色的雾气游离不定,仿若活物,他却始终无法参透其中奥妙。这页册子中记载了所有人的命途,但是唯独没有安舒竺自己的,也就是说沉清命途奇诡的原因与自己并无关系,却跟其他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不知道对于这个结果自己该持以什么样的态度,因为就连千年前武蜀海的武圣,沉清的亲生父亲的命途对于沉清的影响都没有这个尚不知道是谁的人大。如果说世上还能有谁比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的影响还大,除去母亲,那便不作他想了。 但世人皆知武圣一生未婚,却鲜有人知沉清不过是武圣割裂自己灵识所诞生的异类罢了。 只要想到还有一个他所不知道的、极有可能会成为沉清未来道侣的人存在,安舒竺就觉得胸口钝痛,仿佛整个人都要喘不上来气。这种负重前行的感觉着实不好,但他并不想告诉沉清,如果未来有任何意外,也许这未知的人就是沉清最好的归宿。 安舒竺叹了口气收回思绪,准备将眼前伴随自己许久的册子收起,现在下山还来得及在沉清从镇上回来前赶回去给她做饭。算算时间,归仙宗那几个明字辈的修士也该来接回这几个人了,虽然他对于这两个女修没有多大恶感,但是他不希望沉清的手上再徒增罪孽。 他在动作前下意识地望了一眼眼前的册子。 灰紫色的气团游离不定,有一节细短的线丝不知何时搭在了它的外缘,将这混沌的气团慢慢凝成紫色的人形,为他捏造的眉眼俱是英俊无比,带着长久以来耳濡目染得来的肃正之气。 “姜——云——浩——” 只消叁个字在舌尖辗转来回一趟,他便觉整个人仿佛瞬间掉进了冰窟窿里,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带着冰凌的。 回过神后,他一挥手,下意识地拿出了一枚顶端有着凹陷的戒指——这是他与沉清之间特制的传讯器物,安舒竺还没来得及告诉沉清,这枚戒指最大的特点就是能让人看到对方所处的位置,这件不大不小的事,却在此刻显得尤为重要。 他拿出一枚灵石嵌在戒指顶端的凹陷处,莹绿色的光缓缓升起,有清冷的女声传来:“找我何事?” 安舒竺微微敛眉,说不清是什么语气:“你现在还在镇子上吗?” 对面顿了顿,一如既往道:“还在,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带给你。” 安舒竺望着那一片碧色,心口一阵抽疼,疼的他几乎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我,我没什么想要的。” 他听见那边传出一声轻笑,“那我就看着买给你吧。” 安舒竺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沉清没听到回答,下意识调笑一句:“怎么,想我想到说话都失神了?” 安舒竺猛一回神,指尖抖得不成样子。他用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颤抖的右手,嘴里一片苦涩,“对啊,你快些回来吧。” 只要你回来,就什么都没发生。 他抬眼看着面前的虚空。 那边,一身月白衣袍的女修被人牵住手,正温柔地往她腕上系着东西。 ### 沉清是独自一人去的镇上,屋子里头那两位本来也要来,临出门的时候正好先前被她收拾了的婆子的家人找来,她当即隐了身形没叫他们看见自己,自两个灵力尚未恢复的人面前大摇大摆走了出去,将烂摊子交由两人处理。 她自然不怕会出什么意外,这两个人又不是多简单的,即便是有伤在身,沉清也相信她们绝对能收拾这几个村民——只不过可能吃点苦头,大不了等山上推演完的安舒竺下山了再解救她们,总归于她是没有多大损害的。 这么想着,她在镇上闲逛的时候竟然无巧无不巧的碰到了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归仙宗的白纪。 他既然在此,说明姜云浩也差不多在这里了。 沉清记得他多半是因为他当时替甄渡歌求了情,也知道他本性不坏,但起先并不想搭理他,然而白纪眼尖,一下子就瞅见了在大堂里坐着慢悠悠喝茶吃点心的沉清,腆着脸就凑了上去。 这孩子还挺有礼貌,看见沉清先是双手结印朝她行了一礼,接着才道:“有幸能在此处偶遇沉前辈,实在是万幸!不知前辈可曾见到门中茜琪、甄渡歌两位师妹?” 前些日子沉清一人力挫珩门叁大长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修士界,她的身份也早就被透的清清楚楚,活过千年的修士并非没有,但是修为如此奇诡还能撼动天雷,关键是外表还是双十少女的那属实很难找出第二个来,是以他称沉清前辈倒并无问题。 彼时沉清懒懒的抬眼扫了白纪一转,没计较他生硬的过分的“偶遇”,只不咸不淡的答:“人在我院中,你可自行领回去。” 白纪大喜,连忙向沉清施礼道谢。 这镇子再大也不过是个俗世聚落,沉清两人看起来就不似凡人,这番奇特的行礼手印和谈吐本来该引起店里店外好些人探究的视线,然而这些人的视线扫过两人却如同无视了般一掠而过,丝毫没引起任何的探视。 白纪知晓这是沉清使的手段,心下一凛,对待她更加小心翼翼。 待沉清给他指明了方向,白纪拜别她之后即刻启程去接回弟子,留下沉清一人离开镇子往郊外悠悠哒哒的走去。 她看似悠闲,脚下一步迈出却是已经悄然前进了数丈,周围的路人在即将碰到她的时候被一层轻柔的结界挡住,丝毫没能进她身,她便一步不停地往郊外行去,直至四周杳无人烟才停下脚步。 月白衣袍的女修立在葱茏的草地上,头也不回的冲空气叫道:“你若再不出来我便回去了。” 话音刚落,便见一身蓝色衣衫的男子自空气中显露出身形。 身形颀长挺阔,一身凛然肃正,可不就是姜云浩本人。 两人谈完要事之后使了神通回到磨子庄,刚好赶上家家户户开饭时间,隔着墙都能闻到的阵阵饭菜香气让沉清想起了那个一身暗青色儒衫的人,不由得唇角含笑,瞧着倒是减去了叁分戾气。这般与世无争的村落看得旁边的姜云浩眉宇如她一般,也忍不住舒展开来。 一进到院中,却见一片狼藉。 沉清看着衣衫凌乱窝在安舒竺怀中的茜琪,以及同样头发散乱缩在白纪身后的甄渡歌,眸色渐渐暗沉下来。 ———— ……故事要开始收尾了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杨虎此时心跳如雷,浑身不受控制的战栗,来自对危险的本能直觉让他下意识躲避沉清的动作,嘴里告饶道:“仙子,不......” 沉清五指轻动,还未来得及告饶的杨虎瞬间哑了声,眼睛死死瞪着不远处的甄渡歌,眸子里的悔恨、怨毒、对生的渴望像是浆糊一样搅作一团,最后呆滞的任由沉清的五指动作。 旁边的姜云浩见状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沉清带着笑意的声音挡住了脚步,“姜道友,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妄动。”他视线放低,却见沉清另一只手五指微微蜷起,显然正在防备着自己,他自知不敌,于是心下苦笑,又退了回去。 白纪对于沉清的动作也是再熟悉不过,这是修士拷问的一种常用手段,用在凡人身上有些过于残忍,但是念及这些人对于归仙宗弟子如此折辱,当下也是别开眼不想去理。 说到底,修士对于凡人总归没有多少真正的护佑之意,最多不过是身为同族而心有怜悯罢了,这种要不了性命的手段在他们眼中不过家常便饭而已。 于是只消数弹指的功夫沉清就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没有理痴傻呆滞的杨虎以及他身后抖若筛糠的几人,缓缓收回了手掩在袖中,看向死死盯着自己的甄渡歌,唇角慢慢展开一线和善的笑。 她知道了。 甄渡歌脑子一炸,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顿时手脚冰凉。 怎么可能,除非渡劫期的大能,否则怎么可能有人解开那个禁制?! 她死死瞪着沉清。若是此刻她站在沉清的位置,便能看见自己眼里的惊骇、懊悔以及对自己下场的恐惧——一如方才杨虎看着她。 “呃——”“唔——” 耳边突然有几声闷哼传来,等所有人回神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之际,却见沉清身前的一干人等俱是瞪大了眼歪倒在了一起,散开灵识去探查的时候竟发现他们的生机已然泯灭殆尽。 “你做了什么!” 白纪大喝一声,推了甄渡歌站起身执剑正对着不远处的沉清,面色一片铁青。 被推倒在地的甄渡歌不敢置信地看着沉清,没想到她会一言不发就大开杀戒,当下一阵惊悚的冷寒自心间窜起,骇得她几乎要立马昏厥过去——她对于知晓真相的人尚且如此不顾名声的出手,何况是对始作俑者? 然而到底没能如她愿,只因女修的声音清而淡,却仿佛夹杂着无数的腥风血雨,“构陷于我自然要承担代价——怎么,白道友可是想要为他们伸张正义?”言语间,一股浩正的威压已经笼罩在院落中。 原本瞪着沉清的甄渡歌毫无防备的被这股气息一压,登时呕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靠着安舒竺的茜琪倒是好了许多,虽不能像安舒竺那样对于灵力悉数无感,但也仅仅只是脸色白了几个度,倒是神智清醒。 白纪喉间一哽,被这股威势压得持剑的手都在颤抖,却仍咬了牙就要应她:“我.....” 姜云浩站定的身子微动,仿佛游鱼般荡开周身的威压,身形骤然一闪便到了白纪的身边。这厢白纪只觉一阵清风迎面拂来,接着自己就被下了禁制,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失望又愤怒地看着身边的姜云浩。 姜云浩没空理他,眼睛盯着站在他们对面的沉清,语气里有着微微的惋惜:“修士界明令规定修士不得随意向凡人出手,更不得伤人性命,沉道友此举,怕是要遭到修士界的驱逐。” 坐在地上的安舒竺闻言抬眼看了一眼沉清,她正垂眸盯着脚边一株绿油油的嫩芽,芊芊素手未沾半点血腥,看着倒是一派和善。 沉清伸出一只脚慢慢碾了这一株意外破土的嫩芽。安舒竺不知怎的心蓦地一沉,只听女修道:“我武蜀海之人行事,何须问过你们同意?” 她收回视线,周身气势内敛,目光转而投向安舒竺,也不知说话给谁听,“招惹了我还想全身而退,需得问过我手中的是非剑,不过区区数人耳,便当做沉清送给中土门派的见面薄礼了。” 姜云浩喉间微动,空气一阵波动,有数名归仙宗弟子站在院子外面待命,想来是方才赶到。他微微抬手,唤人将茜琪和甄渡歌扶走,朝着沉清微微颔首道:“云浩必悉数转告门中,此番一别,还望沉道友——珍重!” 旁人不懂他在打什么哑谜,沉清心里却是跟明镜一样,当下也是朝他点了点头,接着脚步一转,却是先一步要离开的样子。 路过安舒竺的时候,沉清停了下来,自乾坤袋中抽出一条红色的腕带丢到他脚下,“本想着买条腕带送给你,看来你珠玉在侧也是不需要了。但我沉清送出去的东西向来不会收回,你自丢了也无妨,左右以后我们再不相干了。” 安舒竺心里一突,“你......” 你原是买给我的? 他瞧见沉清眼里的讥笑,下意识拉住了她的袖子,“沉......阿清——” 许久未曾听到过的称呼让沉清有了瞬间的怔愣,旋即回过了神施力抽回袖子,“安道友这是作甚?不过是露水姻缘罢了,沉道友该不是当真了吧?你如今也亲眼看到我有多不择手段了,难不成我沉清魅力已经大到能让小判官甘心与天下为敌了不成?” 见安舒竺果然神色一僵,沉清只道他是想清楚了,扬声道:“多谢这段时间以来安道友的照料,从此天高路远——”她背对着众人拿出一枚戒指放在安舒竺手上,声音低了下去:“你我便再无瓜葛。” 言罢,顶着众人奇异的目光转身踏空而去。 安舒竺胸口闷窒,嗓子里堵着一团棉花似的呼吸不畅,怔怔地弯腰捡了地上沾了灰的腕带,听见周围有归仙宗弟子的窃窃声: “没想到沉清这么凶残,那人死了好些个。” “听说还是起先不分青红皂白杀了人家母亲,人家儿孙才来寻个说法,没想到一家子都搭进去了。” “你看,沉清是武圣的女儿,武圣杀人如麻,他女儿现在这样,以后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武圣都难说了——你们想想,方才她说这些人是见面礼呢!” 众弟子登时汗毛一竖,却见姜云浩挥手止住了众人的话语,向安舒竺草草说了句“告辞”便领着人回宗了。 此番两女落入俗世,却是他们历练之际有虚空裂隙开启,卷了数名弟子散落在各处,白纪等人在寻回弟子的途中听闻有其他人也遇到了这种情况,于是赶忙联络师门,师门知晓事关重大,于是派了姜云浩出门调查此事,这才耽误了些时日。今日姜云浩在赶到此方地界的时候接到师门传讯,善于占卜推测天机的瑶山派大长老昨夜在推演时遭到天罚,弥留之际只道修士界将有一大难临头,且此事与武蜀海堕星子有关,言罢便仙去了。瑶山派掌门得了消息之后将事情压了下来,连夜传讯给中土的上叁门,恰好这些时日中土上、中六宗门派的掌门或是长老也是心有所感,得知消息后都连忙将散布在外的弟子们召集回去来预防未知的劫难,然而对外却是一致的叁缄其口,不欲令修士界提前乱了阵脚。 姜云浩得知消息的时候也是忧心忡忡,须知沉清是近些年来武蜀海最为出色的堕星子,为了整个修士界的太平,不仅早已投靠他门的堕星子可能会遭到清剿,这些仍然逍遥一身的武蜀海堕星子恐怕更是会被群起而攻之。平心而论,私心里他是不想沉清站在所有修士对立面,然而今早有言在先,他只能力所能及的帮助沉清将事情扩散吸引目光,至于修士界的安危,他并不觉得单靠剿杀武蜀海堕星子就能保全,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天道给与所有修士的一场考验呢? 沉清此时的举动更像是在为所有的堕星子们提供保护,也就相当于是将所有的攻讦揽到了自己身上。虽说外界传言她有秘法可将修为提升至大乘以上的仙人境,但到底是没人见过,有没有还是两说:若是有,她动用秘法后果必然极其沉重,即便是损失大量的大能,到最后人海战术沉清依旧是逃不过去,更何况此间天道限制,动用秘法必然招致天罚,届时其战力必然还要降下几个度;若是没有,便是上叁宗随便派出渡劫期大能便能置她于死地,那就更无需担心。 总之无论怎样,一旦沉清开了头便没有回头箭,即便她死了,怕是其他仙家也会借此极力剿杀武蜀海堕星子,不过早晚的问题罢了。 ———— 蠢作者突然发现,就算个人点不开,凭借着弯弯绕绕的其他途径也能进来发文( 。? ??)? 这章就是甩开老竺,接着阿清就要去搞事业了(并不) -- гOцωēňωц.dē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 中土 上叁宗位于中土偏北方,虽则总言“上叁”,然而却是由五个门派组成,除了归仙宗外,鸿鹄宗、燕南宗、九一宗以及净怋宗同属上叁,近年来归仙宗一家独大,隐隐有成为“上叁独一”的趋势。中叁宗虽然同样不容小觑,然而毕竟是路途遥远,又比不过上叁的底蕴,只能派出门中长老来参加此次事关整个修士界命运的会议。 为避免不必要的混乱,此次与会的人都十分低调,对外便言是为了下一次门派会武所作的提前商议,恰好距离下一次的门派会武已经不远,因而此时大批人马的到来倒是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怀疑。 众人在各自的座位上坐定,身为真传弟子的姜云浩自然立于自家师傅身侧。 归仙宗掌门一身褐色粗布衣衫,浑身黑红的皮肤像是刚从地里晒完太阳出来,此时一张平平无奇的农人脸上带着少见的严肃,待众人落座后才道:“想必诸位都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我也就不多废话,这个时候叫大家来就是为了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计划。”他扫了扫在座的人,见他们点了点头或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接着道,“近些时日以来在座的许多人都有过察觉,瑶山派的大长老更是以性命换来了天道的示意,我们不应辜负他,该借此使修士界度过这次的危机。” 九一宗掌门是个看起来叁十来岁的妇人,一身玫红色的宫装衬得整个人气色都是很好,然而此时她却是眉眼带愁,此时迫不及待地出口问道:“敢问此次危机到底为何?我参悟许久不得其中之道,近日以来冥想都无法平静心中心惊肉跳之感,总觉有柄刀悬在这海外仙岛之上,时刻就会落下来。” 鸿鹄宗掌门闻言也道:“真一掌门所言极是,近日我也有此感,只是这危机实在是不得其形,也不知该怎样应对啊。” 这时燕南宗掌门皱眉道:“我门中弟子反映,这段时间以来各处都有虚空裂隙出现,而不甚掉入其中者最坏不过轻伤,倒是他们再出现时俱是俗世之地。此次修士界的大难会不会与这有关?” 归仙宗掌门闻言倒是没有多少惊讶,这件事他们早就知道,但是还未参透两者之间的关系。于是他抬眼望向还未开口的净怋宗掌门,很是希望她能说出些什么实际性的东西来。 净怋宗掌门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语气平和地向众人开口道:“眼下除却参透虚空裂隙与修士界大难之间的联系外,最关键的还是应该探讨一下,该怎么对待武蜀海的堕星子。” 此话一出,满堂俱静。 ### 又过了叁天,以上叁宗为首的众门派突然向整个修士界传出悬赏:武蜀海堕星子沉清,嗜杀残虐,得天道预示其将会为祸修士界,招致大难,特向所有修士悬赏其尸首,以匡正道。 彼时安舒竺刚刚抵达一座繁华的城镇,接到门中来信后先是愣了几秒,接着立即回信道:门中之人可自行参与悬赏,凡伤人者逐出师门,得珩门永久追杀。 当时门中有闲不住的人早上接了悬赏,结果下午门中就放出了安舒竺命令,这对沉清杀也杀不的,然而悬赏令都接了也退不得,只能门中几人凑到一起装装样子到处搜寻沉清的下落,结果点儿背碰巧就遇上两次,门中的人内心苦哈哈摆足了架势当着沉清的面开始互相下黑手,愣是划水将人给放走了两次,于是安舒竺通过这几个人间接就掌握了沉清的行动轨迹。 她并没有回到海外仙岛,而是在离开磨子庄后去了相隔千里之外的一个小山坳,在那里呆了约莫十天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转头去了西海禅宗,接着又陆陆续续去了很多个看起来毫无关联的地方。自从悬赏令发布之后,有无数的人奔着沉清的人头追在她身后,其中武蜀海的堕星子更是大把,然而正是由于沉清行动的无序性,导致这群人始终只能远远吊在沉清身后,连人家一根头发丝儿都够不着。 安舒竺自然知道沉清都去过哪里,他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跟着她,走她走过的路,喝她喝过的茶,住她住过的屋子,仿佛想要借此来努力贴合她的心境,生怕自己会离她越来越远。 陆续知情的宗派头脑们急得团团转,每天一道接着一道的灵讯传来,可就是没有他们想要的消息。最后他们一合计,这老是吊在沉清身后跑也不是个事儿,必要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承认俗世官府的作用有时比起修士更加大,他们秘密向各国皇室做出交易,借着皇室的力量开始搜罗沉清的下落。 终于,众多修士在连续追赶两个多月后见到了沉清本人。 大明国皇城有着数百年的历史,是这个王国权力集中的地方,也是数百年前大明国开国皇帝白手起家创建伟业的象征。 今天早市开启后,早早就有人支了摊子吆喝着卖东西。大明国的早市从寅时开始,至辰时闭市,有郊外的人一大早就挑着新鲜的蔬果来到街市,张老汉就是这群人中的一个,他如同往常一样将鲜嫩的小青菜摆在摊子上等那些妇人丫鬟来挑拣,一边同旁边同村儿的人聊着天儿:“这几天我路过城门口,这上面贴着的大纸上写着好些字,还画着人像,前两天儿我忘问了,今儿才想起来问问你——欸,你瞅见那上面写着些啥了不?” 旁边的人小时候上过几年村里的学堂,字基本上能认全,那张告示他早早就看见过了,听张老汉一问,立马道:“看了看了!”他往张老汉筐里看了看,挑出一根儿水灵灵的黄瓜咬了一口,这才慢悠悠道:“那上边说,有一个海外仙岛的人逃到了咱们地界儿来,说是个能招来不详的,要咱们看到了赶紧报给官府老爷,能得赏呢!” 张老汉先前还膈应着这人随手拿自己东西,一听这话没似他一般兴奋,反倒是有些惆怅,“哪有这些个给人招霉运的,那都是瞎说!可怜个小女娃哦!”他瞧过那张画像,里面的女娃子看起来虽然不是很好接近的样子,但是那双眼睛可水灵了,跟自家丫头一样,哪里就招惹了这些人啊! 旁边啃着黄瓜的人倒是没笑张老汉,十里八村儿的人都知道张老汉有个不详的孙女,碰巧这个妖女也是如此,难怪会惹得他伤感了,但嘴上还是难免劝上两句:“您也别太操心,这妖这女仙本领大得很,你说就海外仙岛那帮眼高于顶的神仙,要不是自己找不到怎么会借着咱们的力量,连他们都找不到,咱们更别想了。”最后几句却是有些唏嘘,毕竟这种相当于天上掉馅饼的好处若是自己捞着了,那可就是下半辈子连着子孙都不用愁了。 他摇了摇头将手中剩下的黄瓜啃完,扬手将把儿丢回自己身后,等着一会儿再收拾。旁边的张老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主顾上门,他收拾着自己的箩筐摊儿,听着那声音像是挺年轻一姑娘,心下微奇,只道还有这么勤快的小媳妇儿,不经意抬眼看去,却是吓得手里的箩筐都要扔出去。 黑压压的长发梳作简单的发髻,眉目如画,没有了那股显而易见的戾气,只剩下岁月雕刻出的通透淡然,一身月白袍子纤尘不染,宽大的袍袖被手腕的带子束住,露出一节鲜红的腕带。 这是,画上的那个妖女! 沉清似是有所察觉,偏头冲他微微一笑,没有任何杀意流露出来,买了几颗青菜便离开了。 待沉清走远,他狠狠松了口气,转头刚想提醒旁边的张老汉,却见这人连带着地上的东西都不见了。 他浑身一冷,眨了眨眼撒开步子就往府衙跑去。 张老汉自然没死,他将沉清带到自己家中,家里的儿媳已经开始做饭了,他没惊动她,把沉清领到孙女的屋子前,弯着腰强忍着没给她下跪,“女仙,求求您,求求您,快些救救我家暖儿吧!” 他声音压得低,房里睡着的暖儿没醒过来。 沉清冲他点了点头,低声道:“你放心,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她。” 张老汉不放心,问她:“女仙,你不会,不会要了暖儿的命吧?” 沉清盯着房门的目光转到张老汉身上,尽管浑身气息没有丝毫外放,但后者还是止不住地发颤,被沉清一道灵力传过去才稳住心绪。她笑了笑没有答话,伸手推开面前的门。 老木门随着沉清的动作发出尖细短促的“吱呀”声,张老汉跟在身后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儿,一会儿往后看看,一会儿又往屋子里躺着人的床上看看,心下飞快地编好遇到娘俩该说些什么。 幸好没出什么意外,屋里屋外的人都没被惊动,张老汉跟着沉清站到了暖儿的窗前。床上的女孩儿才八九岁,长得白白净净,正盖着小被子睡得香甜。张老汉看向沉清,后者伸出一根素白的食指点在暖儿的印堂处,肉眼可见的灰黑色气流顺着指尖被收回沉清体内,片刻之后直到再没有气流导出她才收回手指,对着旁边忧心忡忡的张老汉点头,“她体内的东西我已经收走了,这两天不要让她单独一个人睡,夜里必须有人守着,否则”她看了看张老汉忧心的目光,摇了摇头,换了个说辞,“否则就会痴傻数年。” 她悄悄给暖儿施了个祈福术,以保护她不会被孤魂野鬼侵占身体,顺便增加她最近的福运,随后在张老汉喜极而泣的拜送中出了门,顶着掂勺妇人闻声赶来满含戒备的目光一步踏出,身形倏尔消失。 —— 今日份送到 下一个故事我想开万恶的总裁文(ФωФ)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中土 上叁宗位于中土偏北方,虽则总言“上叁”,然而却是由五个门派组成,除了归仙宗外,鸿鹄宗、燕南宗、九一宗以及净怋宗同属上叁,近年来归仙宗一家独大,隐隐有成为“上叁独一”的趋势。中叁宗虽然同样不容小觑,然而毕竟是路途遥远,又比不过上叁的底蕴,只能派出门中长老来参加此次事关整个修士界命运的会议。 为避免不必要的混乱,此次与会的人都十分低调,对外便言是为了下一次门派会武所作的提前商议,恰好距离下一次的门派会武已经不远,因而此时大批人马的到来倒是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怀疑。 众人在各自的座位上坐定,身为真传弟子的姜云浩自然立于自家师傅身侧。 归仙宗掌门一身褐色粗布衣衫,浑身黑红的皮肤像是刚从地里晒完太阳出来,此时一张平平无奇的农人脸上带着少见的严肃,待众人落座后才道:“想必诸位都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我也就不多废话,这个时候叫大家来就是为了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计划。”他扫了扫在座的人,见他们点了点头或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接着道,“近些时日以来在座的许多人都有过察觉,瑶山派的大长老更是以性命换来了天道的示意,我们不应辜负他,该借此使修士界度过这次的危机。” 九一宗掌门是个看起来叁十来岁的妇人,一身玫红色的宫装衬得整个人气色都是很好,然而此时她却是眉眼带愁,此时迫不及待地出口问道:“敢问此次危机到底为何?我参悟许久不得其中之道,近日以来冥想都无法平静心中心惊肉跳之感,总觉有柄刀悬在这海外仙岛之上,时刻就会落下来。” 鸿鹄宗掌门闻言也道:“真一掌门所言极是,近日我也有此感,只是这危机实在是不得其形,也不知该怎样应对啊。” 这时燕南宗掌门皱眉道:“我门中弟子反映,这段时间以来各处都有虚空裂隙出现,而不甚掉入其中者最坏不过轻伤,倒是他们再出现时俱是俗世之地。此次修士界的大难会不会与这有关?” 归仙宗掌门闻言倒是没有多少惊讶,这件事他们早就知道,但是还未参透两者之间的关系。于是他抬眼望向还未开口的净怋宗掌门,很是希望她能说出些什么实际性的东西来。 净怋宗掌门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语气平和地向众人开口道:“眼下除却参透虚空裂隙与修士界大难之间的联系外,最关键的还是应该探讨一下,该怎么对待武蜀海的堕星子。” 此话一出,满堂俱静。 ### 又过了叁天,以上叁宗为首的众门派突然向整个修士界传出悬赏:武蜀海堕星子沉清,嗜杀残虐,得天道预示其将会为祸修士界,招致大难,特向所有修士悬赏其尸首,以匡正道。 彼时安舒竺刚刚抵达一座繁华的城镇,接到门中来信后先是愣了几秒,接着立即回信道:门中之人可自行参与悬赏,凡伤人者逐出师门,得珩门永久追杀。 当时门中有闲不住的人早上接了悬赏,结果下午门中就放出了安舒竺命令,这对沉清杀也杀不的,然而悬赏令都接了也退不得,只能门中几人凑到一起装装样子到处搜寻沉清的下落,结果点儿背碰巧就遇上两次,门中的人内心苦哈哈摆足了架势当着沉清的面开始互相下黑手,愣是划水将人给放走了两次,于是安舒竺通过这几个人间接就掌握了沉清的行动轨迹。 她并没有回到海外仙岛,而是在离开磨子庄后去了相隔千里之外的一个小山坳,在那里呆了约莫十天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转头去了西海禅宗,接着又陆陆续续去了很多个看起来毫无关联的地方。自从悬赏令发布之后,有无数的人奔着沉清的人头追在她身后,其中武蜀海的堕星子更是大把,然而正是由于沉清行动的无序性,导致这群人始终只能远远吊在沉清身后,连人家一根头发丝儿都够不着。 安舒竺自然知道沉清都去过哪里,他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跟着她,走她走过的路,喝她喝过的茶,住她住过的屋子,仿佛想要借此来努力贴合她的心境,生怕自己会离她越来越远。 陆续知情的宗派头脑们急得团团转,每天一道接着一道的灵讯传来,可就是没有他们想要的消息。最后他们一合计,这老是吊在沉清身后跑也不是个事儿,必要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承认俗世官府的作用有时比起修士更加大,他们秘密向各国皇室做出交易,借着皇室的力量开始搜罗沉清的下落。 终于,众多修士在连续追赶两个多月后见到了沉清本人。 大明国皇城有着数百年的历史,是这个王国权力集中的地方,也是数百年前大明国开国皇帝白手起家创建伟业的象征。 今天早市开启后,早早就有人支了摊子吆喝着卖东西。大明国的早市从寅时开始,至辰时闭市,有郊外的人一大早就挑着新鲜的蔬果来到街市,张老汉就是这群人中的一个,他如同往常一样将鲜嫩的小青菜摆在摊子上等那些妇人丫鬟来挑拣,一边同旁边同村儿的人聊着天儿:“这几天我路过城门口,这上面贴着的大纸上写着好些字,还画着人像,前两天儿我忘问了,今儿才想起来问问你——欸,你瞅见那上面写着些啥了不?” 旁边的人小时候上过几年村里的学堂,字基本上能认全,那张告示他早早就看见过了,听张老汉一问,立马道:“看了看了!”他往张老汉筐里看了看,挑出一根儿水灵灵的黄瓜咬了一口,这才慢悠悠道:“那上边说,有一个海外仙岛的人逃到了咱们地界儿来,说是个能招来不详的,要咱们看到了赶紧报给官府老爷,能得赏呢!” 张老汉先前还膈应着这人随手拿自己东西,一听这话没似他一般兴奋,反倒是有些惆怅,“哪有这些个给人招霉运的,那都是瞎说!可怜个小女娃哦!”他瞧过那张画像,里面的女娃子看起来虽然不是很好接近的样子,但是那双眼睛可水灵了,跟自家丫头一样,哪里就招惹了这些人啊! 旁边啃着黄瓜的人倒是没笑张老汉,十里八村儿的人都知道张老汉有个不详的孙女,碰巧这个妖女也是如此,难怪会惹得他伤感了,但嘴上还是难免劝上两句:“您也别太操心,这妖这女仙本领大得很,你说就海外仙岛那帮眼高于顶的神仙,要不是自己找不到怎么会借着咱们的力量,连他们都找不到,咱们更别想了。”最后几句却是有些唏嘘,毕竟这种相当于天上掉馅饼的好处若是自己捞着了,那可就是下半辈子连着子孙都不用愁了。 他摇了摇头将手中剩下的黄瓜啃完,扬手将把儿丢回自己身后,等着一会儿再收拾。旁边的张老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主顾上门,他收拾着自己的箩筐摊儿,听着那声音像是挺年轻一姑娘,心下微奇,只道还有这么勤快的小媳妇儿,不经意抬眼看去,却是吓得手里的箩筐都要扔出去。 黑压压的长发梳作简单的发髻,眉目如画,没有了那股显而易见的戾气,只剩下岁月雕刻出的通透淡然,一身月白袍子纤尘不染,宽大的袍袖被手腕的带子束住,露出一节鲜红的腕带。 这是,画上的那个妖女! 沉清似是有所察觉,偏头冲他微微一笑,没有任何杀意流露出来,买了几颗青菜便离开了。 待沉清走远,他狠狠松了口气,转头刚想提醒旁边的张老汉,却见这人连带着地上的东西都不见了。 他浑身一冷,眨了眨眼撒开步子就往府衙跑去。 张老汉自然没死,他将沉清带到自己家中,家里的儿媳已经开始做饭了,他没惊动她,把沉清领到孙女的屋子前,弯着腰强忍着没给她下跪,“女仙,求求您,求求您,快些救救我家暖儿吧!” 他声音压得低,房里睡着的暖儿没醒过来。 沉清冲他点了点头,低声道:“你放心,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她。” 张老汉不放心,问她:“女仙,你不会,不会要了暖儿的命吧?” 沉清盯着房门的目光转到张老汉身上,尽管浑身气息没有丝毫外放,但后者还是止不住地发颤,被沉清一道灵力传过去才稳住心绪。她笑了笑没有答话,伸手推开面前的门。 老木门随着沉清的动作发出尖细短促的“吱呀”声,张老汉跟在身后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儿,一会儿往后看看,一会儿又往屋子里躺着人的床上看看,心下飞快地编好遇到娘俩该说些什么。 幸好没出什么意外,屋里屋外的人都没被惊动,张老汉跟着沉清站到了暖儿的窗前。床上的女孩儿才八九岁,长得白白净净,正盖着小被子睡得香甜。张老汉看向沉清,后者伸出一根素白的食指点在暖儿的印堂处,肉眼可见的灰黑色气流顺着指尖被收回沉清体内,片刻之后直到再没有气流导出她才收回手指,对着旁边忧心忡忡的张老汉点头,“她体内的东西我已经收走了,这两天不要让她单独一个人睡,夜里必须有人守着,否则”她看了看张老汉忧心的目光,摇了摇头,换了个说辞,“否则就会痴傻数年。” 她悄悄给暖儿施了个祈福术,以保护她不会被孤魂野鬼侵占身体,顺便增加她最近的福运,随后在张老汉喜极而泣的拜送中出了门,顶着掂勺妇人闻声赶来满含戒备的目光一步踏出,身形倏尔消失。 —— 今日份送到 下一个故事我想开万恶的总裁文(ФωФ) -- гOцωēňωц.dē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 大明国皇城里里外外早就埋伏了无数的修士,为了让沉清放低戒心,所有修士不仅隐匿了自身的气息,甚至强令大明国皇室不准知会皇城内的百姓,摆明了要将他们当作炮灰。在大明国皇帝的请求下,上叁宗答应将会护佑皇宫,于是皇室以召开晚宴为由,将重要的官员家属都聚集到皇宫之内。在擒拿沉清之前,这里将会是整片大陆最安全的地方。 沉清似乎没察觉到明里暗里无数的窥探,她拎着几颗小菜,又去肉摊儿割了几两肉,像是寻常人家一样走回了巷子里不起眼的一座小宅里。这时里里外外的修士都不再掩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或站在门外,或立于墙头,或者干脆祭出法器立于半空之中,严严实实将院落围了个水泄不通。 周围的人早就被修士们施了术法远远隔开,他们便看着女修不动声色地净手,用锋利的菜刀将葱姜蒜切好码好,接着起锅烧油,快手炒了一小碟碧绿的青菜,又用腌好简单下过锅的肉丝配着鲜嫩的莴苣做起热气袅袅的菜。这时她将手在布巾上揩干净,顺手将一个小炉子上座着的小陶罐端下来,将里面的荸荠排骨连着汤水都倒进白瓷小锅里,另一个灶里蒸着的米饭还要一会儿,她便端了菜到小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布置上,又自院里的石榴树下挖出一坛陈年好酒,拍了泥封斟进小杯子里,差不多的时候起身去厨房盛了一碗晶莹剔透的米饭出来,又自灶底的灰堆里边儿挖出只黄泥糊着的色泽黄澄的烧鸡来,就着一杯丝毫不显浑浊的酒就吃了起来。 有老饕看见了,心下略感可惜。这酒倒是好酒,但是这下酒菜就显得不伦不类,也就那道烧鸡勉强够看,好比含着人参吃毒药,这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这些修士们就或站或坐等着沉清吃完这顿怪模怪样的断头饭,心下都在算计着什么时候出手才既能拿下沉清尸身又能不被他人夺去,这些面和心不和的人彼此隔着肚皮,就这么揣测着别人的心思,再一看沉清这般悠闲吃食便觉得心中酸水直冒。 两边便这样一吃一等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有人沉不住气率先朝着院内落去,众人一看刚想提醒其不可大意,但是瞧得此人后却又息了声,意味不明的笑着抱臂作洞上观。 来人却也是个堕星子,武蜀海自家先打起来倒好过他们自己人先上,甚至还有人朝着沉清提醒道:“欸!你武蜀海的堕星子要下去取了你性命呢,还不快些吃了断头饭上路!” 语毕,却是一片不痛不痒的笑声响起,显然都是在看笑话。 沉清将杯中的酒喝尽了,抬头看向落在院中的人。来人一袭灰色衣衫,双臂鼓起有若蛰龙,显然是个练手上功夫的行家,他朝沉清点了点头,声若洪钟:“沉道友,我乃武蜀海姜昌黎,借悬赏今日想在你手下过几招寻个突破,还望沉道友不吝赐教。” 众人闻言脸色微变,没想到姜昌黎仅仅就是借着悬赏来会个武,听他语气还是一副自己一定会落败的架势,当下就有些人呛声道:“姜昌黎你也别在这儿做戏,要打就赶紧打,想要给人家卖人情也要掂量掂量自己,不是真心实意拿悬赏就赶紧走,省得一会儿咱们收拾完沉清还得顺手抹了你!” 姜昌黎斜眼看了一眼说话的修士,没等开口就见对方“哎呦”一声捂住嘴,指缝里露出些血迹来,说话都有些不清不楚,“谁暗算我!给我站出来!”等他拿开手众人才看见他手掌里躺着两颗后槽牙,左边的脸已经肿成馒头一般高了,难怪说话不利索。他们下意识看向姜昌黎,却见对方也是掩藏不住的惊讶,显然此事非他所为,于是他们的目光下意识又往旁边移了移,恰好见到沉清伸出素白的手指着被打修士的方向还未收回,显然是故意让他们瞧个清楚,“聒噪得很。” 这一手出来却是惊了无数人,没人看清沉清是如何出手的,自然也感觉不到任何灵力的波动来,然而这样才让人觉出这位传言中当代最耀眼的武蜀海堕星子的厉害来,于是一齐息了声不敢再做出头鸟。 姜昌黎深深看了沉清一眼,捏了个手诀将法器套在双臂上,顿时整个人就显出一种大地般伟沉厚重来,口中道:“沉道友,请赐教!” 沉清坐着抿了口刚倒的酒,朝着他伸出一指定在空中,发号施令般对他道:“接下这一指。” 周围的修士看着沉清伸出来的一指都有些不解,然而前车之鉴犹在身边,他们对着沉清这妄自尊大的做派一时也不敢多加轻视,凝了目盯着她修长的食指,试图看出她到底使了什么术法——更重要的是实力到底如何。 直面沉清的姜昌黎在沉清伸出一指对着自己的时候,浑身血液仿佛沸腾一般让他双目赤红,鼻中呼出的是比岩浆更加炙热的气息——此刻满院中只有他的气机被沉清这一指牢牢锁定,旁人觉不出什么来,然而他自己却是身在其境,怎能觉不出这般伟力来! 我当下只想仰天长叹:多少年了,他终于找到了如此大能,能仅凭一指就让他忍不住俯首的人!那些中土的门派自然也是有大能存在的,然而姜昌黎只是想修为更加精进一步,并不想白白送了性命,那些人怎么可能会随意提点像他这种武蜀海的堕星子?只有眼下,眼前这位女修才会如此随意就应了自己的请求。 心潮澎湃间,他双脚分开微微下蹲做好迎战准备,沉清一指在此刻已经轻轻往前点出,一点若飘絮浮水,春风拂面,然而所有祭出法器登上高空的人在此刻都有种忍不住要往下倒的错觉,仿佛这一处院落、这一指便是界门那无尽的轮回高台,要引着自己的魂魄堕进去接受洗礼。有站在墙上的修士修为不足的早早便被掀翻下去,跌落到了旁边无人居住的屋子里,勉强站着的多数也是身形不稳、摇摇晃晃,显得狼狈不堪。 然而剩下的人莫不是有本事的,俱是眼睛一亮紧紧盯住院中狂暴的一指灵力。到了他们这个境界,若想再进一步便是要讲究心得感悟,实战往往是比自己枯坐百年来得有效得多,加上沉清这一指堪比大乘境,对于他们来说更是难能可贵。欣喜的同时他们心也止不住往下沉,沉清此刻表现得越强大,一会儿开战之后他们要面对的压力就越大,若是说她对于同样出自武蜀海的姜昌黎还有些惜才之心,那对于自己这些人那就真的没什么可以说的了。是以今日他们跟沉清之间,必有一方会殒落于此。 沉清可没心情放着他们精进修为,点出一指后她便站起身去净了手,取了绢子擦干手后一步一步往上登到空中,站在众人面前,“现在你们之中若是有人就此退去,我可既往不咎。”言语间竟是在场之人今日必有一死。 当即有人看着庭院内犹豫起来,方才被颠下去的好些人自知不敌,在沉清出声后当即宣布退出此次悬赏,御着自家的法器赶紧找了个波及不到的地方准备看双方一展手脚。然而退不退出悬赏自然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看戏的人里面有多少是等着捡漏的尚未可知,眼下也没人有心力去管了。 眼看走了好些人,为了安抚军心,立马有人出来朝沉清冷笑道:“你也不必玩花样,不就是暂时用秘法提升自己修为来震慑我们好能增加你自己的胜算,即便没有了方才那帮小人,今日你沉清也必会尸横于此!” 若不是沉清知道自己的情况,怕是都会相信他这番说辞了。她当下也是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待会儿可就怨不得沉清了。” 两方对视,心底俱是冷笑。 ## “明厉帝和治叁十六年,有通天彻地伟力之人战于皇城,历时叁天两夜,皇城顷刻颠覆,唯余真龙所在安然无恙。城内四十六万人死伤近叁成,寻得修士尸骨七千余人。翌年春藩王起兵叛乱,明厉帝率兵亲征,因疾于和治叁十七年春薨逝,大明国遂分裂为叁小国,不复荣焉。” 万长老念完自俗世传来的消息后便将灵讯毁去,向着内间的安舒竺问道:“门主,中土的几个门派又派人过来,说是要向我们讨回罪人沉清,这次他们手里像是有了您劫走沉清的证据,您看这该如何是好?” 他隔着珠帘望去,一身暗绿色长衫的男人将手中的汤碗放下,拿起一边的绢子给床上的人拭了拭嘴角,方道:“晾着他们别管,我自有打算。” 万长老看了看床上朦胧的人影,嘴下的白胡子颤了颤,小心翼翼问道:“敢问门主,您的打算是?” 安舒竺给床上的人理了理头发,手指碰到对方温热的皮肤忍不住蹭了两下,头也没抬道:“阿清不日便是我的妻,珩门的女主人怎么可能会交给中土那帮自命清高的人?若是他们有胆便直接冲我要人,你不必理会就是。” ———— 掐指一算,小两口又要恰肉了哦吼吼吼吼吼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万长老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看着安舒竺心里眼里都是沉清的样子也说不出口,遂轻轻叹了口气出了门。 珩门隐世已久,安舒竺自数百年前接任掌门,凭着一双能看透他人命途的双眼令珩门虽隐世却能稳居北方宗门之首,这其中自然是与界门中的地府有着莫大的关系。去年沉清在大明国皇城一战成就凶名,但凡到场的修士被她屠了个八九成,那些能收到尸骸的不过是逃命之中被剿杀的修士罢了,还未来得及赶到皇城的修士后来见到此番炼狱般的场景时差点道心不稳,险生心魔,回去后陆陆续续俱是闭关退出了悬赏。而凶名在外的沉清与中土几家掌门过招时是难分伯仲,后来不知怎的突然掉入虚空裂隙里不见了,而自家掌门出门许久,回来的时候怀里却抱着个女修,那是寸步不离。 万长老看见昏迷不醒的沉清时差点吓得胡子都要被揪断几根,生怕待会儿中土几大门派纠结起来就要朝北域进发直攻珩门。然而安舒竺力压众议,几位长老就这么瞒着门下弟子看着安舒竺将沉清放在珩门中将养了一年多。别人不清楚,那天天汇报工作的万长老可是瞧得明明白白,这安舒竺对着沉清跟宝贝似的,一会儿说说笑笑一会儿满脸阴沉,要不是跟自己说话时神智清醒万长老差点就以为这任门主疯了。 但是看这样安舒竺离疯也不远了,他只求沉清赶紧醒过来,这几家打起来她好歹还能做个战力,虽然凭着自家门主对灵力无感的特殊体质可以荫蔽门下弟子,这也没一个超大乘的仙人好用是吧? 这次派来的人沉清都是熟悉的,中土以归仙宗为代表派出了姜云浩和茜琪两个人,甄渡歌因为明厉帝薨逝而郁郁寡欢,据说是正在闭关,并没有来这里,而茜琪是主动请缨,加上在场许多弟子都证实了安舒竺对茜琪颇有好感,归仙宗方才破例让她跟了过来。除去归仙宗之外,上叁宗公认最为公正的净怋宗和中叁宗的青门宗、下叁宗的五虎宗俱是派了人,净怋宗来了个一身素衣的女修,名为路清,而青门宗与五虎宗来的俱是男子,一个唤作赵密,一个唤作孙壬,这次师门派他们来主要是以谈判为主,因而他们身后并未跟随着其他弟子,五人就被安排住在先前沉清所在的客房旁边,由姜云浩代表众仙门将师门的信札呈递上去之后便在客房坐等珩门主事回信。 茜琪打进了珩门宗门后就显得心思不定,姜云浩看在眼里但并没有任何提点的意思,左右他对这位师妹并没有多少好感而言,想要攀上安舒竺中间还夹着沉清这尊大佛,任谁都能看出安舒竺对沉清有意,她若不收好自己的小心思怕是接下来有她苦头吃,何须自己多费口舌。 果然下午这位师妹就借了珩门的小厨房,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时辰端出来一碟卖相尚可的点心,将其放在食盒里施了术法后丢进乾坤袋里,一路向门人打听起安舒竺的住处来。珩门的弟子年前才被沉清上门踢过馆,这时候中土的修士打着莫须有的名头在自家闲庭信步,那简直是再一次往他们脸上踹脚印,于是茜琪碰了一圈明嘲暗讽的软钉子都没打听到安舒竺到底在哪里,心灰意冷之下兜兜转转还发现自己迷路了,当下就想哭出声来。 “这是什么地方建的这么复杂!”她嘟嘟囔囔看着周围如出一辙的建筑,心里止不住埋怨门中的姜师兄,“都怪他!要不是他不肯告诉我怎么走,我怎么会迷路!” 天可怜见,姜云浩确实知道安舒竺住在哪里,然而他们的客房离安舒竺的住处实在有些远,在人家门派内又不能施展御空之术,这姜云浩要是告诉她就得细细画上一幅地图才理得清楚;别说他不愿意,就算他乐意这门中谁知道有没有增加什么阵法,到时候若是被人误以为是归仙宗意图秘密劫走沉清,那整个中土的脸面怕是都要没有了! 然而茜琪想不了如此深远,她跟安舒竺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面了,分明上次他还对自己护佑有加,若是时间一久他忘了自己再次跟沉清搭在一起,怕是自己都回天乏术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归宗之后甄渡歌在梦魇之际说的话。 归仙宗中女弟子并不多,她跟甄渡歌又是最晚进门的,理所应当就分到了一个房间里。甄渡歌自从回到归仙宗之后便显得精神不振,起初茜琪以为她是被沉清吓的,然而后来门中授课时讲到灵力透支的种种异状之际,她却觉得跟甄渡歌的情形十分符合,心下就有些留意。按理来说经过磨子庄的修养,两人的状态都应该差不离才对,然而甄渡歌体内灵力却突然亏空,这不禁就让她想起了当时在磨子庄一群人冲进来之后的种种情形:起先沉清出去之后两人虽然愤怒但并不慌张,然而在一群人涌进来的刹那自己的灵识有过极短暂的空缺期,待她一晃神就发觉自己周身灵力突然消失,而杨虎一群人将妻儿女子赶回去,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开始准备对她们动手动脚。由于当时甄渡歌喝骂声实在太激烈,加上自己当时又惊又慌,也就来不及细想这件事,现在想想沉清问完杨虎之后的表情,她大概就能意识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当时是亥时,她正坐在自己床上调息吐纳,准备运行完一个小周天后便去歇息。原本早就睡下了的甄渡歌在此时突然梦魇般呢喃出声,她自然留心去听,却意识到甄渡歌只言片语之间吐露的真相竟跟自己料想分毫不差,心下微惊之际这一晃神差点就导致自己灵气运行失衡,因而她到现在记的也非常清楚。 再次抬头时面前已经没有路了,茜琪郁郁地踏上回廊,准备遇到人之后再让他们将自己带回客舍,然而走着走着她却听到了一阵极低的自言自语的声音,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她便不自觉往发声的房间靠了过去,听到的声音也愈发清楚。 “阿清,你什么时候才醒啊?” “我知道你想寻回那些记忆,所以我没有阻止你,早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我就把你绑在我身边不让你出去了。” “我错了,你快回来好不好?” “我现在已经能看到你的命途了,只要你醒过来我便告诉你我的秘密,好不好?” “阿清......” 虽然只有短短几句,然而茜琪却听得心惊胆战又酸涩不已。 沉清原来真的在安舒竺这里,但是人却一直没醒过来。听得他唤沉清如此亲近,想来这种状态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变成的,该是陪了她很久吧。 很久!只要想到两个人能朝夕相处,茜琪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她两手慢慢攥紧又松开,安慰自己似的开口,“没关系,她如今不过是个废人,不能动便是砧板上的鱼肉,终要为修士界的安宁做出贡献的。” 没想到自言自语一样的话却惊动了里面的人,有凛冽的声线破窗而出,“谁在外面!” 茜琪整了整衣冠,将鲜热的食盒自乾坤袋中拿出提在手上,朝着里面道:“安道友,好久不见!茜琪迷路至此,方才听见有人说话才靠近的,不想是安道友你在这里。” 里面传出一阵衣料的摩擦声,接着有碗凳倒地的声音传来,茜琪心下微奇,莲步款款便朝着正门走去,正移到门前时听见安舒竺带着还未散去欣喜意味的话语传来,“茜道友请止步,安某此刻衣衫不洁不便见人。” 茜琪双颊微红,以为安舒竺是因为察觉到自己的到来才感到欣喜,以至于难以自制打翻了身边的物什,连忙开口道:“无妨,安道友什么样茜琪不介意的。”却是没听他的话直接伸手推开了门进到室内。 屋内隐约传来一声极短的闷哼声,茜琪辨明方向,脚步一转就要往内间去,突然被人喝住脚步,“来者是客,茜琪道友若是再不止住脚步,舒竺便要请归仙宗的姜道友亲自将你带回去了!” 他这句话说的又快又急,让茜琪生生刹住了脚步不敢再动,望着内间的眸子里尽是错愕,“安道友......” 安舒竺坐在床前背对着茜琪,隔着珠帘对她道:“擅闯他派门主卧房,归仙宗如今教导弟子已经如此不拘礼节了吗?还是说茜琪道友一直如此行事,连师门教导都不放在心上?” ———— 茜琪:懂了,我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安舒竺:茜道友此言甚是 沉清:这货在黑化的路上怎么越跑越远? -- ρó1㈧ц.©óm 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 连续两个反问让茜琪成功失语,她一张脸憋得通红却愣是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就这么一会儿怔愣的时间,里面坐着的人似乎有些烦了,语气更加不善:“茜琪道友还要安某亲自将你请出去吗?” 茜琪浑身一抖,背上突然惊起一片冷汗,当下也顾不得多说什么,勉强赔罪之后拎着食盒便夺门而出。 房门受到她动作的影响,发出细细的“吱呀”声,不一会儿却听见一个喑哑的女声在房中响起:“你对那小姑娘做了什么,怎么瞧着她有些害怕?” 安舒竺避开沈清的视线,笑道:“没什么,一点小把戏而已。” 沈清见他神色正常,虽然心有疑惑但到底没多说什么,转而问他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安舒竺心下微定,将她昏迷之后的事细细讲与她听,左右不过这些事,半盏茶的功夫就讲完了。 沈清听中土的人联合讨伐自己也没多大波动,反而揶揄起另一件事来,“你倒是好福气,这样久了她都不曾忘了你。” 话音落下,刚要开口的男人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待女人放松了劲头的时候才抽空道:“阿清,我对她无意的。” 沈清有些绵软的手放在男人的腿间,隔着层层衣料描绘出一根狰狞的形状,闻言斜斜瞥了一眼正坐着的人,意味不明的笑道:“嗯?你对她无意?”安舒竺一听她这语气就心知要糟,果不其然就听见她接着说:“我怎么记着在磨子庄中你对人家可是爱护有加,若不是知道怕都是要觉得你们新婚燕尔了——难不成是我老眼昏花记错了事?” 安舒竺心下叹息一声,伸出修长的掌放在沈清颈后,另一只手伸了将床上的人腿揽着,略一施力便将人圈在了怀中。沈清也不挣扎,任由安舒竺将脸埋在自己颈间蹭着,因着这个姿势让他的声音显得低沉许多,“阿清,是我错了。” 若不是他想得太多,也许现在两个人早就结为道侣了,更不会有这么多人敢打沈清的主意。什么天示大劫,不过都是天道借这些蠢货的手来针对沈清罢了,哪怕整个修士界被颠覆也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休想拿沈清为他们顶罪! 沈清心知安舒竺当初的异样与自己的命途有关,那些决绝的话也不过是气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能让这么一个人物心甘情愿的认错自己还要怪些什么呢?她用脸颊蹭了蹭安舒竺,臀下的物什硬邦邦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顶着自己,经久未尝情事的身子有些绵软,连带着人的语气都轻了些:“知错便好,若是有下次,哪怕是我的尸骨都让你寻不到——你快些让它消下去,硌的我难受。” 她伸手推了推安舒竺的胸膛,绵绵软软未施力道的小手更像是在撩拨着身上的人,安舒竺听见“尸骨”时脸色一变,随即眸色微深,稍稍撤开脑袋,在沈清说话前轻柔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让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感自濡湿的唇齿间细细密密爬上心头,沈清嘤咛一声软软的窝在安舒竺怀里,放在他胸前的手像是游鱼般自规整的衣领间钻了进去,将层叠的衣衫扯得歪斜凌乱,带着薄薄肌肉纹理的前胸被沈清揉来揉去,两颗暗红色的茱萸在她的摩擦下慢慢挺立起来,被她用食指狠狠按进去又抚慰般地揉捏两圈,显得愈发胀大。 安舒竺瞥着沈清迷蒙又有些蔫儿坏的神情,只觉得心里鼓鼓胀胀的,像是有什么要溢出来似的,“阿清,你好香。”他松开被吻得一片通红的耳朵,顺着沈清的下颌线一点点吻过去,寻到那处软嫩的唇肉含在唇间慢慢吮吸舔咬,软软嫩嫩仿佛天边初阳旁暖热的云彩,他用舌尖在唇肉上碾转描绘,直到浅粉的唇被咬的一片红肿化作艳红色才停了下来。这时被欺负怕了的唇中微微张开探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似是要去舔一舔红肿的唇瓣,然而她甫一出来就被另一截大舌堵回了唇中。不过短短数月未见,安舒竺的调情手段愈发高明,舌尖绕着沈清的舌打着转儿,时而对准内膛细嫩的肉壁刮擦顶弄,让沈清生出一种自己的唇舌变成套弄玉柱的肉穴的错觉来。 沈清日日躺在床上,虽然有着灵力游走温养经脉,但是安舒竺每日还是要给她全身做按摩,一点一点开发她的身子,经久下来沈清的身子对他早就形成了依赖,只消用手揉几把日渐肥大的乳儿底下就能流出许多淫水来。安舒竺出于私心,沈清每日的穿着都极其简单,仅仅是包裹着他一件淡青色的长衫,里面甚至连贴身的小衣都不用穿,只消揭开被褥便能看见那两团乳儿的形状。沈清方才醒来还没有意识到就被安舒竺揽进了怀中,直到他轻轻松松将手罩在自己胸前揉捏的时候沈清才意识到不对,她偏头躲开安舒竺作乱的唇舌低头往下看,结果这一悉“清凉”的着装当场就让她瞪大了眼,一边躲开安舒竺往自己脸上的舔亲一边羞恼道:“安舒竺,你给我穿的什么?!” 安舒竺学着沈清伸出一根手指绕着乳晕打着转,另一只手在她修长的腿上滑动着,轻笑着凑到她耳边:“阿清,这是我的衣服啊。我每日要给你擦身按摩,若是穿的层层叠叠多麻烦,不若就这样穿着——放心,盖着被子谁也瞧不见的。” 说着,他碾着乳尖儿,手下力气愈发重起来,将奶白的肉捏上红青的指痕,明明沈清应该喝止住他的,然而身体仿佛习惯了这样粗暴的力度,他捏的越大力沈清身子颤的幅度越大,腿间淫水儿像是开了闸一般汩汩而出,顺着臀缝往下浸湿了身上淡青色的长衫,又往下层层流去,将安舒竺腿上暗青色的布料一起浸湿。他低头轻轻咬住沈清细白的颈,被扼住咽喉的沈清忍不住弓起身想要躲避喉间的唇齿,却被安舒竺一把擒住了腰身,扯开外衫低头咬住久经揉捏的乳肉,像是喝细嫩的豆腐脑儿一样吸啜着,大舌卷起胀大的奶珠放入唇间,用齐整的牙微微施力去咬,一只手在另一只胀大的奶子上揉面团儿一样将乳肉揉散了再聚拢起来。 沈清心知安舒竺趁着自己没醒过来的时候对自己动了些手脚,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一边将自己往安舒竺身上送去,一边掐着他的胸膛诘问他:“你,嗯啊,你趁我没醒的时候干了什呃啊,不要吸,快松开——” 安舒竺将奶尖儿连带着底下的嫩肉猛地吸到嘴里,渐渐绷紧的疼痛感让沈清失了方寸,她揪住安舒竺束好的头发,一面求着他放松力道一面腿心流出更多的淫水,安舒竺恨不得将嘴里的奶子直接吸到肚里去,哪里听得到沈清意乱情迷的求饶,掐了一把她另一边的乳肉后便将手往下探到娇嫩的腿心间,沈清下意识地并起双腿将安舒竺的手卡在半路。他也不强求,将修长的掌抽出来,打着旋儿攀到她微微隆起的阴户上,那里有着稀疏的毛发,他捏住一小片轻轻往上揪,周围的皮肉受到牵扯下意识紧绷起来,沈清迷蒙着眼,合着腿的力道松了松,但还没有接纳他的意思。那只大掌似是不耐烦了,放开被扯红的一片肌肤,手掌微抬对着小腹“啪”地一声扇了过去。 沈清“唔”了一声,身子猛地蜷起来,然而有安舒竺放在腰间的手挡住,她却只能蜷了蜷腿。幸好那手掌打了一下就撤开了,两腿微微分开将臀儿露在空气中,一只手沿着纤细的腰线往下滑去,顺着挺翘滑嫩的臀尖儿往两瓣臀肉之间戳探而去,尚不知艰险的后庭泛着柔嫩的光泽轻轻啜吸了两口修长的指尖,然而指尖只是在这里短暂停留,便顺着这一条缝隙往前挪去,点了点小小的穴口沾了些润泽的淫水抹在合起的大腿上,粘连明亮的淫水衬着嫩白的肉,仿佛是被谁用大舌细细舔舐过一般。ρó㈠8ù.Cóм(po18u.com) 安舒竺的两只手此刻都被放到了沈清蜜桃般的臀上,左一下右一下揉弄着拍击,臀浪在瞧不见的地方一层一层,羞耻得沈清闭上了眼不敢去看头顶上的人是何表情,咬牙求饶:“你别诶呀别打嗯别打了” 声音出来听得她脸颊愈发火烧似的红,索性将脸埋在对方怀中,咬了唇不欲再发出声音。安舒竺偏不如她意,十指放在被拍得红肿的臀上不动,低头在她耳边道:“阿清乖,把腿打开。” 沈清气他打自己屁股,咬了唇装作没听见一般不肯出声。安舒竺去掰了掰她的腿,见依旧合的紧实,便低了声音道:“那一会儿阿清就得受着了,嗯——” 他尾音上扬,沈清听得心肝儿乱颤,尚不知他要做什么,浑身神经绷紧了等着他动作。安舒竺也不磨蹭,扣着腰就将腿上的人翻了个个儿,两团饱受摧残的乳儿半被压着,露出来的另一半被挤压显得更加肥大,可惜除了沈清自己他人却是看不到了,她蹬了蹬细长的腿想逃开这个羞耻的姿势:“你放开!”才蹬了两下被安舒竺一巴掌拍在了犹在红肿的臀上,“乖一些,不然待会儿打的可就不是这里了。” 沈清思及方才被打的抽疼的小腹,果然浑身一僵不敢再大力挣扎了。安舒竺趁着这个机会伸手揉了揉微微张开小嘴的花穴,立即便有少量粘腻的汁水自肉穴里淌出,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阿清的穴真是特别呢,就算是穴口朝下还能积起来这么多水。”沈清一口银牙咬在安舒竺腿上,隔着衣料有浅淡的香气盈在鼻尖,她又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肉,后者方才轻笑着闭上了嘴。然而嘴闭上了其他地方自然闲不住,安舒竺将一根手指慢慢插进肉穴中,被大量汁水润泽的蜜穴显然松软了不少,才插到一半就有满满的汁水泡住了他的指节,他眸中闪过讶异之色,紧接着又伸进去一根手指,被紧致的穴肉有些吃力地接纳了,修长的指节左旋右转抠挖出大量丰沛的淫水,往下浸湿了稀疏的毛发后又淌到了腿上,他一手扒开臀肉,另一只手将湿漉漉的两指往上抹在粉嫩的菊穴周围揉捏。沈清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扬起脖子怒声道:“安舒竺,你敢!” 正常的交合她还能接受,但是肏后庭这种极不正常的事实在有些出格了! 安舒竺没有说话,继续用食指慢慢打着圈按摩粉嫩的小口,沈清这下真的有些慌,虽然像她这种修士已经不用谷道排泄杂物了,然而作为人族的本能还是坚持谷道的正常的用途,虽然有听说断袖之癖的男子会以此进行交合,但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女人,女人! 当下她也顾不得许多,体内的灵力瞬间运转起来想要抽身离去,然而安舒竺点了点她的腰椎顺势锁住了她周身的灵力,轻声道:“别挣扎了阿清,闺中乐趣,你会喜欢的。” 沈清努力缩紧双臀,咬牙道:“喜欢个鬼!安舒竺你的能力怎么还能直接限制我?快给我解开!” 安舒竺顺着她的腰勾了勾并不答话。见他手指仍在动作,沈清还想再劝说威胁一下,一只手往上拽住他的衣袖想要借力起身,口中道:“前面你随便玩儿,但是后面,后面不——呃啊啊你不要啊嗯” 安舒竺由着她反抗,两指却趁着她分神之际猛地往前一送,仿佛通了电一般快速抽动起来,另一只手牢牢按住沈清施力的腰身,看着她双眉颦蹙,浑身发抖的样子,连续抽送了几十下后又坏心眼儿地送了一指进去,搅得肠壁蠕动发抖,渐渐有水声响起。 仿佛排泄般的异物感让沈清又羞又脑,振动磨擦的感觉似要穿肠而出,她揪住安舒竺衣袖的手松松的挂在上面,话语中有了泣音,“拿出去嗯啊,好难受拿出去” 安舒竺瞧着她前面淫水直流的样子,压着腰身的手“啪”地拍在她臀尖儿上,哂笑道:“阿清你该瞧瞧自己肉穴淫水直流的样子,这般看起来哪里是难受,分明欢快得紧。” 沈清被他言语刺激着,后穴随着摩擦渐渐得了乐趣,安舒竺只觉松软的谷道渐渐绞紧,接着一声长长的呜咽声伴着飞溅而出的淫水落到空中,看的他差点小腹一紧要泄出精来。 ———— 4000+的肉,还没炖完(秃) 老竺越来越向黑心儿靠近的原因嘛……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沈清差点想要掩面而泣。分明是说难受,然而就着谷道竟然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泄了身,岂不正好对应了安舒竺先前说的“欢快得紧”? 还没来得及怒斥他,沈清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有灼热的物什抵在臀缝间。她再傻也知道安舒竺这是要真刀实枪地上了,连忙往前挺腰,“不行,你那个太粗了,会裂的!”安舒竺盯着沈清张嘴的后穴,按了人的腰身一撞到底。 “嗯啊——”沈清哀叫一声,仿佛肠子都被肉刃破开的恐慌感让她反手推着安舒竺的大腿,身子止不住想往前跑,被安舒竺一把抓住后撤的双手手腕,像是推车般挺着腰往她身体里撞去,“阿清你又骗我,这里湿热得紧,嗯,哪里容不下了?” “呃啊啊太快了要穿了嗯啊,啊不要” 安舒竺扯着沈清的手臂,仿佛肏着提线木偶般将人一下下往自己身上拉,带着棱角的柱头撤回时勾连住鲜红的肠肉拖到体外,再随着严密若针尖的缝隙被青筋虬结的柱身拖回腔道内,肠液一股股涌出,被连续不断的捣弄打成气泡黏在穴口,沉闷的“噗噗”声仿佛有着无数的泡沫在肠穴内炸裂,形状姣好的臀肉被柱身一撑,中间的沟壑仿佛都要被抹平。沈清手臂发麻,由于灵力被禁血液循环都变得不那么通畅,幸好安舒竺察觉到手臂变凉后及时松开了手,沈清得了机会立马往前逃去,泛红的玉柱连带着鲜红的肠肉被拖了出来,安舒竺也不阻止,亦步亦趋地跟在脚步虚软的沈清身后将柱身顶回去。沈清早就神智昏暗,辨不得方向之下竟走到了窗户边上,安舒竺将人捞起,随手支开了窗子,把沈清酥胸半露地压在窗台上握着腰便顶弄起来。 等他终于泄了身将微凉的精送到肠穴深处时,沈清趴在窗台上早就高潮了两三次。安舒竺揉着她鼓胀的绵乳,待稍稍喘上一口气之后抬起沈清一条纤细的腿勾在臂弯间,复又将肿胀勃发的玉柱捣进了前端淫水横流的肉穴内,此时后穴因前面毫无章法的蛮横顶弄已经松软的不成样子,连红肿的穴口都闭合不上,等到安舒竺在前面的肉穴里连连捣弄了数十下后,被射在深处的浓白精液才受到颠簸和挤压从敞开一指宽的小口内往下滴淌,黏黏糊糊随着玉柱的来回顶弄又被带到了前方饥渴的肉穴中。 沈清此时已经浑身冒汗,原本紧咬着的嘴不知何时已经变作大张着,仿佛鼻间呼吸的空气不够用,要依靠着口喉来使自己清醒着。高潮是极费体力的,她虽然修有体修之法,但是情事是从内里开始一寸寸耗人心神的,偏偏安舒竺跟吃了药一样精力旺盛,她只能勉强踮着脚挂在他身上,两只手早就脱离窗台按在了后面紧实的臂膀间。 摇晃中,她仿佛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勉强拉回心神,却听说话声音越来越近,她惊得十指紧扣,穴内仿佛绞紧了的布生生箍住了安舒竺的玉柱,险些就要逼他出精来。安舒竺倒抽一口气,“啪”的一掌扇在沈清的依旧青紫的乳儿上,“绞这么紧作甚?放松些让我插一插。” 沈清被不远处的脚步声惊动,又听见安舒竺色气的话语,故意绷起小腹又将穴夹紧了些,怒斥道:“你个禽兽!有人来了,你快些出去!” 安舒竺作势侧耳听了听,趁沈清转移注意力的时候猛地往前挺身顶到深处。 “呃唔——”一声尖叫即将破喉而出的霎那,安舒竺一把捂住了沈清的嘴,长臂横抱住她的小腹往上提了提,腰臀仿佛狂风暴雨般一阵剧烈的抽动,带着飞溅而出的淫水在室内显出“噗哧噗哧”的暧昧声响来,而房外的脚步声连着说话的窃窃声也大了起来。 “虽然沈清修为深厚,但是珩门门主夫人若是武蜀海的堕星子,那岂不是公然与众大仙家为敌?” “不妨此次趁着中土仙门弟子商讨的机会,将沈清送出去吧?” “不可,门主对于沈清的情意我等是看在眼里的,还是尽力使沈清早些醒来再规劝于她,待她自己想明白了才好。” “所言甚是啊。” 听起来来者有三人,虽然沈清的灵力被安舒竺禁制住了,但是修士耳目原本就较常人出众,这三位是算好了安舒竺没有灵力听不分明,而自己又身在昏迷,即便有感识也算是变相规劝了——但是前提是房间里面的人在进行正常活动啊! 沈清一边咬着安舒竺的手,一边踮起脚被后面的人揽着身子做活塞运动,瞧着方才安舒竺精虫上脑的样子,她就恨不得这个人直接现在精尽而亡! 好在安舒竺也没真的想在长老面前表演春宫大戏,他听着外面的脚步声靠近之后,顺手将窗子关上,拖着沈清来到了屏风之后的视线死角中。沈清原以为就要结束了,忍不住放松地呼出一口气,恰好被安舒竺往嘴里塞了一方白绢,“阿清,待会儿一定要忍住,嗯?” 沈清闻言张嘴就想吐了嘴里的东西,同时扭动着身子就要往床上钻,安舒竺两只手掐住她的柳腰,附在她耳边笑道:“乖阿清,他们要进来了。”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伸手叩门,恭敬冲内间的人道:“门主,我等有事相商,您可在里面吗?” 安舒竺的住处自然是加持了阵法,灵识波动会率先惊扰到他,是以即便是门中长老进了这里也会收敛浑身的气息,按着俗世的礼节来叩门请问。 沈清听到声音浑身一僵,即将吐掉的绢帕被她下意识咬回唇间,身子被安舒竺慢慢按回墙上也不敢动弹。 笑话,要是让门口几个老古板知道自己一醒过来就在跟安舒竺做这档子事,那这房子顶还不都被掀翻了? 见到沈清老实下来,安舒竺才扬声对着门外几人道:“我在,你们有什么事?” 门外的几人见安舒竺没叫他们进去的意思也就乖乖站在外面,各自一唱一和表述了方才的观点,大意就是儿女私情不能长久,万不可为了一介女子就与各大仙门为敌云云。他们说完就垂手站在门外等着安舒竺开门痛斥他们一番,虽然他们没见到过安舒竺生气的模样,但是这段时间他对沈清的爱护众人皆是有目共睹,他们又是让他直接交出人,若是安舒竺不气脑才是奇怪。 然而安舒竺什么反应也没有,声线平稳地对着外面的人道:“你们先回去,此事明日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门外的将长老等人对视一眼,对于安舒竺的反应皆是心感奇怪,但是既然他松口了也就说明有希望,于是各自朝房内行了个礼便退下了,自然没听见安舒竺低声嗤笑的话:“一群老家伙,不识得美人恩。”沈清闻言狠狠掐了他脸一把,掐完她就后悔了,抬头只见安舒竺眸色幽深地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说话补救就被安舒竺掐了腰提了起来。 此时房内正是春色一片,沈清将腿勾在安舒竺腰后,捧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大口吃着滑嫩的乳肉,有掩饰不住的鼻音娇憨地绕梁盘旋,许多的水自两只玉丸拍打处顺着安舒竺笔直的大腿往下流去,只是外面就如此湿润,更何况这水流的源泉呢?安舒竺自然是快活极了的,凹陷下去的腰臀处是他的断颈台,柔韧的腰身仿佛水蛇般随着他的肏弄上下摆动,他的玉柱仿佛到了一处桃源谷,里面湿热而紧致,层层叠叠的艳红媚肉此时已经被肏顺了,服贴的沿着粗大的柱身延展开,仿佛是能工巧匠专门订做的套子,要将他所有的精魄都装进去。 “你怎么嗯还不射?” 沈清实在是累得很了,下面已经是一片麻痒,除了身体会反射性地抖动外基本已经是瘫软的状态,两个人此时都是汗湿的,安舒竺见沈清实在是累了,便将柱身往里狠狠捅了几下,直把她捅的翻了白眼才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 作者正式宣布:老竺人设崩塌( ̄y▽ ̄)~*捂嘴偷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三十九)<快穿:男配救救我(有欲)|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нāìㄒāNɡSんǔщǔ(んāì棠圕楃)っ℃OΜ/698738/articles/8622821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三十九) 茜琪虽然胆小了点,但她并不傻,这点从她被归仙宗破格纳入宗门且派去姜云浩接人就能看出来。回去之后她虽羞愤难当,但细细思索之后便不难得出安舒竺为何对待自己前后反差如此大——除了那个在床上躺了年余的沈清恰好醒来之外,她还真是想不出其他能让安舒竺如此失态的情形。 然而这不仅对她是个坏消息,对于中土为首的各大仙门也是个能让人发愁的消息。 年前沈清在大明国与数千修士对战之时,虽然年轻一派的弟子被严令禁止参与此次悬赏,但关于这次大战却在幸存者的描述中一夜之间传遍了海外仙岛,以至于即便是中土上三宗都不愿再次直接面对沈清,无数新入门的弟子即便是没见过沈清,也都被她的凶名所慑,以至于除了武蜀海之外的其他地方都对沈清讳莫如深。 除去直接对沈清出手,这些头脑们更愿意用更加兵不血刃的方法逼她就范。早在沈清失踪之时就有人摸清楚了安舒竺跟沈清之间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到了后来更是有修士找到他私藏沈清的蛛丝马迹,这下即便安舒竺身为珩门门主,只要不想让珩门直接面对其他仙门的怒火而消失在历史中,安舒竺就不得不交出沈清;退一步讲,即便安舒竺脱离珩门,带着沈清远遁他方,即便是他与界门之内的轮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即便他能够对于所有的灵力免伤,凭借着人海战术依旧会落到各大门派手中,沈清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他,只要他们一得手,利用安舒竺来要挟沈清简直是轻而易举。 当时有人提出疑问,若是沈清对安舒竺的感情并没有安舒竺对沈清那般深厚,到时候擒了安舒竺,沈清咬牙舍了他又该如何? 对于这个假设,各大仙门也是无奈一笑。 如果说沈清当真如此绝情,那就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了,无论牺牲多少修士,最后务必要将沈清格杀,左右都走到了这一步,就算当初的天示有偏差,现在他们也承受不起来自一个最低是大乘期仙人的报复。 到了这时,已经有许多仙门开始疑惑当初天示究竟是何意,所谓的大劫是由沈清引起的,还是说是他们夜郎自大咎由自取? 当这个念头疯草般在众人心中疯长时,这个巨大的联盟中人心的动摇已经逐渐开始显现出来。 茜琪知道沈清醒过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姜云浩等人,她在房间中枯坐了许久,那些疯狂杂乱的念头犹如海啸般冲刷着她的道心,除去她自己,再也没人知道她是如何打算的了。 第二天一早,珩门五位长老按时到了安舒竺的书房中,每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不是很好,显然前一夜大家都在为了宗门之事忧思。 到了书房中,原本派人传话叫他们过来的安舒竺不见踪影,书桌后面坐着的反而是昏迷了许久的沈清。五位长老看到提笔在纸上勾画的沈清时皆是眉头一皱,率先反应过来的万长老赶紧上前一步,本想着向她行个礼,但顾念到身后几个人对沈清心有芥蒂,当下并没有作出什么动作来,只是冲她道:“门主派人叫我们几位长老过来商议门中之事,您既然在这里了,不知现在门主何在?” 他话说的客气,沈清也没有夹枪带棒的意思,正巧手里的东西写完了,她将笔搁在一旁,抬头冲着几个站着的人道:“不必找了,今日便是我派人唤你们来的。” 于长老是个火爆脾气,当下开口刺道:“你倒是好大的架子,背着门主将我们聚在这里,莫不是想要操纵我们这些人来让珩门给你做挡箭牌?这你想都别想。我话先撂这儿,你若不自己出去,到时候我们几位长老便能直接扶持下一任门主,让门主和你两个人在外面做亡命鸳鸯也好过让珩门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她话说得有些出格,但确实是说到了众人的心坎里。他们盯着眼前比起他们还要年长的沈清,一边防着她暴起,一边闭上嘴等着听她能说些什么。 沈清倒也没计较她的遣词,将手中干透了的的纸张塞进特制的圆筒中,一边用术法将它细细封住,一边对着义愤填膺的于长老道:“于长老大可不必着急,沈清今天叫你们来不是为了此事。” 万长老站的近,瞧出沈清在圆筒上封的术法晦涩至极,砚台中用的也是千年不褪的上好墨,这般令她重视的东西让万长老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时沈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门门主被我打晕了正睡在卧房里,沈清一人之事不敢烦劳珩门门主,更不愿牵连珩门众多子弟。诸位大可放心,沈清从未来过珩门,得珩门门主救济之后一直在海族修养,若是他们有本事大可直接向海族问责。若是你们门主醒了——”她转了转手中的圆筒,忽而抛给了离她最近的万长老,等他手忙脚乱的接稳后才慢悠悠的道:“他就算醒了,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我,到时他若问起你们实话实说就行,待沈清跨入界门之后,便劳烦万长老将此物交予他。”ρó㈠8ù.Cóм(po18u.com) 听她说到界门,屋子里站着的几个人罕见的没有出言讽刺。 任谁都知道,界门唯有魂魄才能进入,即便是大乘期的仙人也越界不得,因为这是此方天地的规则,规则之下众生皆为蝼蚁,沈清这番话也就是变相的在交代遗言了。 万长老收好圆筒,俯身向着沈清行了个大礼,“多谢成全!” 他们都知道,如果沈清不愿意离开,即便是众位长老联合另立新门主,珩门的污名也将永远洗刷不去,她此番自行离去,将珩门从风口浪尖一下变成受害者,谁又能再对她多加苛责? 沈清交待完,站起来抚了抚衣袖上的褶皱,当着众人的面转身朝挂着山水图的墙壁踏去,在即将撞上墙面时身形倏尔没入虚空,也算是打消了众位长老最后一点疑虑。 沈清初往北域之际,曾在海面上遇到海族内乱中被追杀的年幼皇子及其属下,当时她出手将追击的叛乱者远远吓走,后来再回去的时候海族内乱已经平息,年幼的海族皇子即位。沈清当时在寻找无数个自己“死去”的记忆,恰好有一个就在海族,她顺势将当初海族送给她的那根烧火棍还了回去,权当作是新皇即位的贺礼,正好当初送东西给沈清的那位海族元老在内乱中伤了神魂,族内又有人开始蠢蠢欲动,海族新皇为了救治他到处寻找跟这跟烧火棍同出一处的灵药,这时沈清的举动无疑是雪中送炭,然而这位新皇也没白拿东西,当下就以神魂发誓要许沈清一个要求。 沈清本来以为这个人情要等到许久之后自行解除,然而到了现在除了海族其他地方还真不做他想,从珩门出来之后她便隐去气息来到了海族,用这人情让海族的新皇为她找了一处僻静的修炼洞府,准备将手中得来的盒子与那些记忆炼化。 就在沈清陷入闭关状态的时候,海族的宫殿又迎来了另一位特殊的客人。 界门所在,千里石岩。因为长期被界门内的死气浸染,这里连土层都无法存在,大风常年在这里吹袭,千奇百怪的石林被风吹过时发出呜呜咽咽的凄凉声,仿佛有千万冤魂在此哭诉不满,即便是修为有成的大能也决不愿在这种地方多呆上片刻。 然而今日非比寻常,几乎整个修仙界的大能都聚集于此,没有去到界门的海外仙岛之人通过可千里传讯的法宝也在静静看着这一场说不清谁对谁错的战斗,连往日喧闹非常的武蜀海都难得萧瑟了许多。俗世之人还在说着大明国那一场一面倒的屠杀,而这一场天示的战争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却已经悄然拉开了帷幕。 ———— 小破站越来越难登了,这个小故事最后的结局我还在想,写到哪儿就到哪吧,不强靠了 -- ρó1㈧ц.©óм 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 “阿弥陀佛——”南海空蝉佛家禅房中,有讲经的老僧放下手中的佛珠,往北方遥遥合掌,悲悯地喧了一声佛号,“此劫,不知是福是祸,尔等务必警戒门下僧人,不得插手此间事物。” 蒲团上的僧人双手合十应了一声,待将警言传与门中师弟后,朝着老僧道:“嘉慧师祖,智觉已查明虚空裂隙的出现与武蜀海外的荒古遗种有关,但是几次推算皆遭天示所阻,眼下众门派皆将视线放在那个叫沈清的女修身上,却不知这虚空裂隙该如何是好?” 嘉慧捻了捻手中的佛珠,问他:“如今虚空裂隙出现的可还频繁?” 智觉摇头,神色有些迟疑,“已经少了许多了,但是其范围却是越来越大,且只针对于修士。” 嘉慧手上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门外已经开始枯黄的叶子,慢慢道:“不必去理了,海外仙岛存世太久,该变个样子了。” 智觉闻言有些愣神,却听见嘉慧拂衣起身,“出去走走吧,这里有些闷了。” 他随嘉慧出门,正好看见远方天空中一道道深紫近黑的雷霆几乎不间断的朝着下面劈去,看方向应该就是界门处了。他有些骇然,不禁出声道:“这般雷霆平生未见,若不是哪位大能修得雷霆之法,那便是天降罪罚,可这气息” 说话间,却见身前的嘉慧站在原地没了动静,他抬眼去看时,这位澹泊于物外的师祖竟然罕见的有些情绪波动,瞧着竟似有些伤悲,不由得出声问道:“师祖,您这是?” 嘉慧摇了摇头,“这是渡劫之雷。” 智觉心下巨震,失声道:“可是飞升之事不是已经” 话音未落,他头顶突然一声巨响止住了话音。他这位师祖定定地看了头顶凝旋起来的云,接过话头,“飞升之事不可为,这天道也该换个掌管者了。” 这话一出口,便听见数十里云空炸锅般沸腾起来,眨眼间便有数道霹雳雷光砸在激荡而起的防御阵上。见空蝉寺毫发无损,头顶的云浪越积越厚,乌沉沉压下几道澄紫的雷光来,直接砸破防御阵损毁了几间禅房,一时之间寺内僧人开始手忙脚乱修补阵法,清点人员。 智觉此时已经眉头拧的死紧,他这位师祖倒是微微一笑,安抚他道:“不必惊慌,我等修佛道,与天道虽说井水不犯河水,但那位若是执意对付我们,怕是沈施主那里就没了把握。你且告诉他们,不必修补大阵了,将这里的经卷带好,我们去俗世寻个安身之所。” 智觉听得迁宗,心知这位师祖是看出了些什么,当下也未多加置喙,赶忙下去同师兄弟知会去了。 嘉慧在他走后却是咽了口苦水,朝着北方微微叹息:“老衲倒是希望这雷霆能替你挡下些许,只可惜” “可惜,终归是一位不世出的大能,没料到最后还是要葬身雷劫之下。” 先前连续不断的天雷已经许久未曾落下,天地间除却云层深处偶尔传来的阵阵闷响之外,就只有风穿过石间的呜呜声。沈清心脉被重创,在与众人的对手中仍然是丝毫不落下风,见她已逃不过天劫,归仙宗示意众人先行停下。 归仙宗掌门摇了摇头,视线自身前横死的弟子茜琪身上一掠而过,转而落到不远处盘膝坐于半空中的沈清身上,用了密音问她:“沈道友,若你还有遗愿,老朽必尽力完成。” 沈清脸色已经是一片苍白,然而声音依旧是那般清亮,连丝毫的遮掩都不屑,直接冲着他道:“若不是归仙宗的几位好弟子,沈清今日也不会到如此地步,归仙宗掌门您老人家也不必如此惺惺作态了,劳烦您回去了结了几位弟子就好。” 当初她在海族洞府中修炼,那无数的记忆连带着心境修为都向她涌去,本来她思索着这是在海族地界内,怎么说也不会有太大危险,然而那茜琪联合甄渡歌与白纪,不知道从哪里搜罗到了冥府的曼珠沙华种子,茜琪更是用了白纪从师门中偷出的符篆,尾随沈清的气息潜入海族,用甄渡歌的灵兽火狐自爆为代价将种子种进沈清体内,曼珠沙华本来就是世人记忆所化,沈清在它的催化下灵力运行失控,当场就将茜琪格杀,待勉强将所有记忆炼化之后,沈清马不停蹄奔向北域,却在出海不久遭遇甄渡歌、白纪和归仙宗几位弟子。 若不是他们捣乱,沈清根本不会提早泄露气息招致天雷损毁心脉。 她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缓缓扫过在场的诸位仙家难堪的嘴脸,冷不丁嗤笑一声,“什么狗屁天道、天示,就是你们这群庸才,再修炼个千年都未必能飞升——哦,我忘了,这狗屁天道不允许人飞升了,这么看你们也算好死不如赖活着了。” 似乎被她的话激怒,厚沉的云堆中猛地劈下来一道两三丈粗细的惊雷,在靠近沈清身前时被她扔出去的一方盒子挡了下来,若是珩门那几位长老在此,必会认出这方盒子正是当初沈清从他们手上拿回的,当初吸干长老精血的物什如今却是在天雷之下也分毫不让,小小的盒身在遇到庞大的雷霆时仿佛长鲸吸水般将狂暴的力量纳入腹中,然后乖乖飞回了沈清手中。 “这莫不是惊雷木?”身着宫装的美妇人险些失了仪态,忍不住上前一步,双目紧紧盯着沈清手中的物什道:“传闻惊雷木不惧世间任何雷霆之力,然而五百年只长三寸,世传只有南海空蝉佛家才有幸几寸——”她突然停住,猛地看向沈清,“沈道友,不知你何来此物?” 在场就算有人不认识沈清手中的东西,此时听真一一说也都是反应过来:不惧任何雷霆之力,也就意味着当有人渡劫时可用此物抵挡天雷,且并非一次性的法器!明了之后,众人看向沈清的目光中顿时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任谁都能看出,沈清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而这来自天道的仙劫却是半点没留情,一心要将沈清挫骨扬灰方才罢休,即便是有惊雷木在手,恐怕沈清也都逃不了陨落的下场,到时候她身上的诸多器物,岂不都是在座的各位仙家囊中之物? 沈清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眼中的讥笑也就更甚,“这惊雷木是当时家父与嘉慧僧交好时后者所赠,我与空蝉寺的嘉慧僧有过传法之缘,待沈清去后,此物自然归空蝉佛家所有。你们那些个龌龊心思还是歇一歇,我在此物上早就下了禁制,若不是嘉慧僧亲手收到,意图使用者必会暴毙而亡。”她扫了几眼场中躲闪的眼神,嗤笑道:“真难为这海外仙岛存世如此久,诸位怕是安逸得太久早就忘了修士界的法则,个个肚子里尽是些鸡鸣狗盗,衣冠禽兽之流。” “你!” 除却净怋宗和归仙宗之外,其余各宗的人皆是咬紧了牙,瞪着沈清道:“不过武蜀海一介堕星子,不需要这天道出手,待我等送你一程,你乾坤袋中的法器我等自会妥善处理!” 沈清冷笑一声,不妨牵动了伤势,她闷咳几声,自半空中缓缓站起身来,“天道?你知道所谓修士界的大劫是什么吗?” 燕南宗掌门率先踏前一步,抽出气海中的弯刀斜指沈清,“杀了你,修士界的大劫自然会消失!” 他率先朝着沈清而去,剩下的几家自然不会放过这般夺宝的时机,陆陆续续又有几家朝着沈清飞身而去,剩下的几家看着归仙宗与净怋宗未动,虽然心中有些许想法,然而到底按耐住了,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场闹剧般的打斗。 “蠢货。”沈清看了眼飞身前来的数人,没有任何想要与他们对手的意思,唤出乌湛湛的剑,转身朝着头顶云层积累最厚的方向冲去,倏尔不见了踪迹。 “她疯了吗?”朝着沈清冲去的数人没想到沈清会做出这般举动,连忙改变灵力运转想要止住身形,然而那漩涡状的云层似察觉出这群人的意图,一股巨大的吸力自其中膨胀开来,仿佛天际坍塌前作出的最后挣扎,牵扯着这群哀嚎求救的人往云层中飞去。而他们的求救落到下方早早避开的人眼中,却是这群人已经灵气外泄,无论伟岸或是消瘦,在此刻都压挤成婴孩般大小的肉团,浑身的灵力连带着精血都被抽出送往云层深处,像是数根金色的脐带连接着垂垂消亡的干瘪孩提,只留下不知其形的人在垂死挣扎。 “廖掌门,这是怎么回事?”有人被眼前的场景惊骇住,忍不住朝着归仙宗掌门问出话,希望这位德高望重的大能能给出一个安抚人心的回答。 廖真看着渐渐失去哀嚎的人,脑中不由得想起先前沈清所说的真正的“大劫”,往常睿智的眼中此刻尽是悲哀,“或许,这才是沈清想要告诉我们的,真正的大劫。” “此言何意?不是说这场大劫是沈清引起来的吗?” 净怋宗的莲净与廖真对视一眼,眼中俱是苦笑。莲净抚了抚手中的宝瓶,朝着众人道:“如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沈道友早先便知会过我们,这场大劫乃是天道本身所起,武蜀海的堕星子不过是个借口,是天道掌管者要借整个修士界的手来铲除她的借口。” 众人逐渐皱起眉头,有人忍不住出声道:“若是如此,为何上三宗没有知会各大门派?如今还任由诸位同门前去送死?” ———— 一次性送完这个故事(颈椎疼wuwuwu)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四十一)3000+收尾第二更 他的话正好是在场之人的疑惑,见众人神色有异,莲净立即解释道:“沈道友利用特殊之法瞒过天道的视察,若是公之于众,修士界此刻就会立即毁于一旦。方才沈道友所言,此方天地已经无人能脱离造化,登及真正的仙人之境,确实是真的。”她没等众人惊骇,接着道:“早年我与廖掌门已经隐约有了察觉,然而受蔽于天道,我等终究不能也不敢去触摸那一层道。虽不知这位沈道友身上有什么特别,然而她却是唯一一个拥有仙人境却不会泄露气息于外,能够调用这种力量却不会招致真正禁制的人。”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地上的茜琪,“若不是海族一行,归仙宗几位弟子连环设计让沈道友心脉受损,如今这濒危的天道怕是远远不及她的。” 廖真闻言,知晓这莲净是有些脑他了,当下也是忍不住一声苦笑,挥手将地上的人抹去痕迹,看了眼云层中一抹黑黢黢的裂痕,转身朝着众人拱手道:“是廖真未能教导好门下弟子,如今沈道友舍身就义,虚空裂隙不日将会扩大至整个海外,还望各位此刻立即回宗,打点好门下事物便前往俗世寻得仙门新处。此间事了廖真便力整归仙宗,必要肃清门规!”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莲净所说。后者闻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率先与门下长老一起回宗去了。 廖真见状又是一声苦笑,朝着身边的长老挥了挥手,与他们一起也回了归仙宗。 在场的人被他们的话震得愣神,彼此问过礼后连忙各自回宗商议去了。 天地间突然安静下来,界门外常年呼啸的阴风也停了下来,云层中不时传来雷鸣电闪的闷响,像是隔层被褥一样听不真切。在这能让人迷失方向的地界上,高低错落的石岩上慢慢站满了许多的“人”。她们或锦衣玉帛,或粗葛布衣,或雍容华贵,或淡漠超然,仿佛看戏一般看着天上的云层,注视着最特别的那个沈清。 “她还没死。” “但她快死了。” “若是她死了,我们又该如何?” “我们要去寻找下一个。” “你们看,他们来了。” 所有的人转头,看着一步一步向她们走来的人。 依旧是一身暗青色的长衫,儒雅的像是个要进京赶考的书生。自他走来,有无数重叠的影子从他脚下蔓延开来,在即将超过他本身时又被吞噬进去,仿佛黑色的浪潮在他身下拍打。 众人微微惊异,一齐出声:“他杀了他们。” 安舒竺听到声音,停下了脚步,神色似悲似喜,仿佛糅杂了许多世的情感“许久不见,阿清。” 她们沉默的看着安舒竺,又彼此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他们是自愿的。” “不过一场豪赌,她若是消散了,又不知还要多出多少个沈清站在这里。” 她们彼此微微一笑,一个接着一个消散,“这世间,从来只有一个沈清。” 安舒竺静默的看着她们,每消失一个人,他的影子就变浅一分,直到最后只剩下他自己浅淡而透明的倒影。 他再次朝着云层迈开脚步,宽大的袖子在风中猎猎作响,隐约有红色的绳带一闪而过。 不需要多少的叮嘱,对于他来说,所有的分别都是双向的,没有单方的苟活。 许多世之前的安舒竺和沈清如此,许多世之后的安舒竺和沈清依旧如此。 在海外仙岛存在的三万六千年的一个晚上,所有的修士都听到了来自极北方的一声悠远长鸣,至此,海外仙岛迎来了它最后的日子。 有门派得到消息后早早就搬到了俗世中,有不舍得祖宗基业的,在虚空裂隙扩展之时被原本存在于武蜀海外围的荒古遗种啃食殆尽。在海外仙岛的第三万六千四百七十三日,所有的修士都进入了俗世之中,俗世格局大变,皇室成为仙宗的附庸,而这群向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修士在与俗世接触中反而修为大增,天道规则重换,短短数百年便有三人飞升真仙之界。武蜀海由于堕星子沈清的缘故,被各大宗门所接受,然而武蜀海的人仍旧是我行我素,连堕星子之称都未曾改动过,像是要以这种方式告诉所有的宗门,他们曾经犯下的错误。 珩门的新任掌门是个俊俏的小伙子,年岁不过百岁,同上一任掌门一般,他无法修炼灵力,灵力也无法伤害他,然而他习得道门术法,功德在身,是天道所认的福将,珩门也就慢慢转向阴阳之道,不过数年,仙银竟然赚的比其他宗派还要多了数倍。 当年前任天道掌管者出于私欲,将原本就有漏洞的规则破坏更甚,更是禁止仙人飞升,依靠着汲取飞升失败的仙人之力苟延多年,最终被上位天道察觉,在沈清和安舒竺多世轮回之力下彻底将规则破坏殆尽,由新任天道掌管者重立规则之道。而海外仙岛作为破坏最严重的地方,逢三百年开启一次,由进入仙岛的修士身上的灵力来修补这里的漏洞,由于海外仙岛过于脆弱,每次准许进入的修士修为需在出窍之下,也就变成了检验修士界年轻一辈能力的一次盛会,至今已经是第二届了。 金伍如今是归仙宗的师兄一辈,原本修为囿于元婴数百年,近百年来他却突然修为层层精进,不日便要到达出窍,为了此次盛会,他放弃灵力修行去了俗世中历练心境,借宿在一家老农家。 这位老农祖上原本是伺候王爷的,然而旧朝被推翻,幸得新皇仁慈方才放过了他家王爷,允许他们在山中伐薪谋生,只不过终身不得仕途,老农祖辈也是老实人,就跟着王爷一家世代侍奉,也就得知了不少秘闻。ρó㈠8ù.Cóм(po18u.com) 老农在金伍的帮助下银钱不少挣,知道他是仙家老爷,然而由于这娃子看起来年少又随和,加上自己孩子也在仙宗,免不得有时就待他如后辈子孙。有天老农喝多了,拉着金伍非要与他讲他家王爷的旧事,恰好金伍闲着无事,就坐在老农身边当个闲谈听。 老农说,他家王爷的孙女是个少见的大美人,生的乖巧伶俐,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俏女郎。当时正好赶上皇帝微服出游,不知怎么两人就看对了眼,得知那女娃娃是前朝王爷的孙女,这皇帝也是有些迟疑,生怕这王爷有策反之心,也没敢带她回去,只是赐她一座宅子便回宫了。后来这王朝被外戚干政,太后联合朝臣进行宫变,关键时刻这王爷的孙女也是胆大,冒死混入宫中将皇帝救了出来,最后成功诛杀反贼。当皇帝提出要封赏她做皇子妃的时候,这王爷的女儿便知道皇帝是忘了自己,她也是个烈性子,听到这话之后当着皇帝的面道明自己的身份,转身就跳了城楼。 “然后呢?”金伍嚼着手里的果脯,听得津津有味,见老农停下了忙不迭追问。 老农咂咂嘴抽了口老旱烟,“后来?后来那皇帝离魂症治好了,将皇位传给太子之后就不见了。” 金伍捉摸着这故事耳熟,又被老农的话引了注意力:“离魂症?这皇帝还有这病啊?” 老农嘿嘿笑了一声,一口黑黄的老牙嚼了几口花生米,道:“你以为这皇帝就没病没灾的?又不是修士!” 金伍修行许久,脑子还是有些木讷,“可是那女子是如何潜进宫中,还把皇帝带出来?当时应该是门禁森严,怎么可能会露出这么大一个漏洞?” 老农听金伍语气里的怀疑,昏昏沉沉的脑子顿时有些血气上涌,一把把老旱烟拍在桌子上,“你可别不信我老汉!我这儿还有当初那位的画像呢!” 说着,他出门去屋里开始翻找起来,金伍怕老人喝多了酒站不稳再磕着哪儿,连忙跟了上去。刚一进屋,就见老农找出个长长的布卷来,冲着他招手道:“快过来看!快!别说我老汉骗你!” 金伍连忙过去,看着老农一点点珍重地把布卷拉开。 虽然布卷已经有些年头了,然而因为主人的妥善保管,画中的景物仍旧跟刚画上去一样栩栩如生。随着画卷一点点打开,金伍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透过屋子里昏暗的灯光,他看清楚画上那些娇艳的花卉,画中人纤长的乌发被布巾随意裹起,露出白嫩的耳垂,含笑的眉眼。 没有了眉宇间的煞气与冷凝,金伍差点认不出来这个人。 “她是不是叫沈清?” 老农瞪大昏花的老眼,惊诧道:“你怎知道?” 金伍盯着他手中的画卷,道:“猜的。” “猜的?”老农看了一眼金伍,“怎得一猜就准——呵,对了,你们修士手段多了去了,知道这般小事也不在话下。” 金伍看着这幅画卷,突然惊道:“当时这姑娘救皇帝出宫的时候,是不是去过金家村?” 老农这下更奇了,“你怎么又知道?”他忽然想起这娃娃的姓氏来,也是一惊,“他们当初莫不是就进的你们村子?” 金伍想起记忆中那个人,当下恍然。 怪不得当初自己看到沈清的时候会有那般熟悉的感觉,原来早在数年前他们就曾见过。 他细一想又不是很对,如果说此沈清是彼沈清,为何她会是王爷的孙女,最后还为了皇帝自杀? 他隐约觉得自己触到了沈清的秘密,然而终归是斯人已去,他没有深究,要将脑中的念头抛开,拉着老农吃完饭之后便回房准备回宗门。 三百年一开的海外仙岛历练,要开始了。 --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盛会自然是人山人海,在各大掌门长老互相问候的期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珩门的现任门主正在接受着来自周围数位长老的殷殷叮嘱。等开始的大钟一敲,这位面容稚嫩的珩门门主一个箭步就甩开了周围的长老,游鱼般滑入众多修行者之中。 海外仙岛的布局与原先相比已经是大变样了,无数的宗门或秘境都随新岛屿的出现而不知所踪,其中众多洞天福地、遗落的门派法宝都是这群年轻人的机缘,而随着岛屿出现的,还有各类俗世中不会产出的仙草仙兽,与其说他们是来历练,倒不如说是来扫荡宝物的。 武蜀海的通道已经被修复,所有不参与海外仙岛大会的人都在武蜀海的临岸上吃茶看传讯出来的画面,等待自家弟子扫荡的结果。 珩门的门主在进入海外仙岛之后,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奔着岛屿陆地而去,反而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跳进海中,被鱼群簇拥着往海底而去。 早先南海空蝉佛家的嘉慧就已经叮嘱过自己,只要手持信物,他这些年来的困惑便能在海外仙岛的海底得到答案。前任门主的书房暗格里有一只圆筒和浅青色的长衫,他觉得信物不会是一条没甚特色的长衫,但还是将两者都带上了,果不其然到了海边就有海族在等着自己。 当初虚空裂隙扩大,本该是海外仙岛内所有的物什都会受到影响,然而沈清临消失前托归仙宗的廖真将她的是非剑与安舒竺的笔存放在海族,这才保证了海族近一半的海域不受影响。 受规则修复的影响,这里的海水常年不见阳光,只有在通道打开时才会有短暂的阳光照射进来,因此珩门门主在初进入海中时不得不拍了张避水的火符在身上,而避水这种问题若是海族不能解决,那也不能称之为海中国度了——毕竟哪个国家会让请来的客人淹死在自己国度内呢? 过了许久,珩门门主才觉得周身不那么冷了,而眼前也开始出现各种类人的海族生物,再走了近一刻钟,他才看到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外早就有专门接待客人的曼妙女妖等候着,等他到了地方,女妖引着他前往海皇的宫殿,将人带到后便退了出去。 珩门门主看着王座上的人,简单说明来意后被海皇带着往外走。 许是没想到海族如此好说话,像是赶时间一样行动紧促,珩门门主忍不住疑惑道:“你们就这么相信我了?不用多加验证?” 海皇闻言愣了愣,接着碧波般的眸子里荡开重重笑意,“珩门前任门主对我海族有大恩,你既是现任门主,我海族当然要以礼相待。”主要是赶紧把那位姑奶奶带走! 珩门门主点了点头,总觉得这海皇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但又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换了个话题:“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 海皇指了指他,“自然是需要你信物的地方。” 珩门门主又点了点头,知道这一时半会儿问不出什么来,索性就一个人在心里默默思索,再没有开过口。 不消一会儿,他们就到了海皇所说的地方。 这是宫殿的中央,位于方才两人见面大殿的后方,一株黑红色的大树在殿中撑起一片阴影,细细的黑色树叶在空气中摇摆着,每根树杈的尖端都有着一点暗红色,仿佛是被泼了墨的红珊瑚伫立在两人面前。 海皇见珩门门主盯着这棵树入了神,不由得轻松了口气,转身轻悄悄地出了门,没有打扰他的意思。 等珩门门主回过神,却发现海皇早就走了,无奈之中,他自虚空中掏出那个下了无数禁制的圆筒,冲着这棵大树走去。他也不知道这信物是怎么用的,但这里就这么一棵树,所以他所要找的答案就在这棵树上吗? 等他走近了,突然发现在层层的黑色树叶间似乎有一抹银白色,先前他以为这是树后的光,直到离得近了他才看出这是一小节衣角。 难不成这树上有人? 他紧了紧手掌,冲着面前的树喊道:“有人吗?在下珩门门主,为求解惑而来,您看您要的这信物是否是我手中之物?” 他喊完之后,面前的树突然颤动两下,仿佛活物醒来伸懒腰一般抖动身躯。珩门门主忙退后两步,屏息等了半天却还是没见有人的样子,于是又往前上了一步,轻声道:“请问,树上的前辈,你还在吗?” 他伸长脖子,却见枝叶一阵抖动,那片银白色越发显露,长腿细腰,似乎是个女子。没等他再次出声,就听见娇娇弱弱的一声呼喊,他连忙张开双臂,将掉落下来的女娃接了个满怀,然而由于冲击力太大,他抱住女娃之后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咯咯咯——”许是被他逗笑了,怀中的人止不住的发出奶味十足的笑声。 他来不及去思索屁股上的疼痛,连忙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娃——这短胳膊短腿的,哪里像是方才瞧见的那般曼妙! 他连忙想要丢开女娃,却见一阵光晕之后怀中的女娃又变作那般细腰长腿的妖精,一手点在他额头,怒气森森道:“安舒竺,你竟然敢嫌弃我?!” 珩门门主,也就是安舒竺忙往后仰头,挣扎道:“道,道友,有话好好说,别,别这样——” 沈清眉头一皱,扯了他的衣襟将人拉到身前,“呵,模样变了,连带着记忆也没了——你这是准备另寻新欢了!” 安舒竺偏开头不敢去看沈清秾丽的眉眼,紧张道:“道友,我并不认识你,何来另寻一说啊?” 沈清眼睛一瞪,一手握住他的命根子,“还真有那心思——不如我先帮你自宫,好让你一心向道!” 说着,她的手逐渐加大力道,安舒竺吓得不轻,然而孽根却在不该硬的时候慢慢抬起头来,视线对上沈清戏谑的眼神,安舒竺羞得满脸通红,急忙缩紧小腹想让它消下去,“道,道友,别这样,你快松开!” 沈清隔着衣物揉了揉他铃口,冷笑道:“正好我饿了,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我!”ρó㈠8ù.Cóм(po18u.com) 安舒竺听这话不对劲,突觉胯下一凉,抬头看时正巧看到沈清张了唇去含红润的顶部,他眉心乱跳,忍不住呻吟出声,却在下一秒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神色戚戚地看着朝他坏笑的沈清。 都怪那个嘉慧,要不是他的馊主意,自己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子酱酱酿酿! 唔,好舒服。 ## 当初沈清在察觉自己伤势之后没心思与几人缠斗,连忙回海族将当初从珩门拿回来的盒子拿出,将里面能够生发万物的精血连带着体内半开的曼珠沙华交给海皇,嘱咐他务必要将当初那根烧火棍用精血种下,曼珠沙华则置于烧火棍的中心。 经过数百年的修养,承载着沈清记忆的曼珠沙华重新修炼为人,而海皇恨不得沈清早些离开——主要不是因为沈清一直称呼他们的圣物为烧火棍,自然是对安舒竺礼遇有加。 甄渡歌与白纪的下场沈清没有关注过,左右不会太美好——毕竟,那位净怋宗的莲净与自家老爹的残魂有过未解之缘呢,有她在,这种事儿都不必担心。 待后来安舒竺记忆回来之后,沈清窝在他怀中看着远方的天空道:“说来有趣,你是生死簿的残灵,我是曼珠沙华,两个地府的物件儿竟然搞到一起,这怕是秦广王都想不出来吧?” 安舒竺削长的手指慢慢梳理着沈清的发丝,脑子里想的却是那时无数个沈清对自己说的话。 她们说,沈清是最特别的一体三魂。无数个不交叉的小位面中,只有死后她们才能遇见彼此,唯有这个沈清不一样。 安舒竺在想,原来的沈清,重叠在王爷孙女身上的沈清,那还有一个是谁呢? 他唇间一凉,却见沈清伸了素白的手将一颗紫溜溜的葡萄塞到了他嘴里。 他看着怀中懒洋洋的女人命途中唯一灰色的气团,低头将咬碎的果肉渡到她唇齿中。 是谁都没关系,只要是自己的就行。 唔,这葡萄好甜。 -- ℗ó1㈧ц.©óм 副本二:末世生存主播×有钱任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在半夜十一点半的时候,一栋破落的女生宿舍楼里,布满灰尘与蜘蛛网的窗户上散发出一阵幽暗的光芒,时不时还有压抑的叫声散到空气中,仿佛是某部小成本制作的鬼片现场。 沈清刚回过神来就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阵酸痛,不仅是因为长时间举着手中的手电筒,更是因为旁边死死掐着自己胳膊的舍友。 她甩了甩胳膊将旁边人的手甩了下去,顺带着将手里的光源换了个手拿着。 旁边的人被晃动的光线吓着了,小声尖叫着又要掐上沈清胳膊。沈清回忆着原主的性格,左手先一步一把掐住旁边霍游乐的胳膊,没等她撒开就先哆哆嗦嗦喊道:“游乐,我刚才好像看见那边有个人影闪过去了!” 霍游乐头皮一麻,吓得连胳膊上的疼都忘了,“你,你别吓我!” 沈清颤颤巍巍点了点头,“可我真的看到了!”手里的手电筒又晃了晃,旁边的陈瑟一把抢过沈清手里的光源,神色不耐烦地看着两个哆哆嗦嗦的人,“你俩够了!照你们这个进度,我们猴年马月才能找到梅采!”她瞧了眼恨不得缩在一起的两个人,不争气地叹了一声,先往前走了一步,“现在你们两个跟在我后面,赶紧找到梅采早点出去——艹!这群鳖孙儿!等我找到梅采了明天保准要去撕烂他们的脸!” 三个人又开始向黑暗处走去。 窗外的天空中挂着一轮皎洁的月亮,仿佛是设定好的程序般一点点往远处移动,三个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在幽暗脏乱的楼道中开始寻找那个怎么都找不到的寝室。 ## A大生命科学学院(即生物学学院)男多女少,是典型的“少林寺”,整个学院一届一共就一千多人,女生才几十个,理论上几十个人之中只有一个才能抢得到女票——那还是假设人家没自带对象的情况下。更何况这生命科学学院里不能保证每个女孩子长得都如他们意,这群单身狗们只能朝着系外下手,但是鉴于这群狂魔名声在外,尽管他们热情高涨,然而并没有多少妹子敢跟他们交往。 今年可不一样,虽然生命科学学院的女生依然很少,但是A大的校花在这儿啊!校花的朋友和闺蜜也在这儿啊!一个宿舍四个人,除了梅采个个儿都是美人胚子,报到当天差点把整个生命科学学院都掀翻了。 沈清就是那个令A大男男女女夜不能寐的校花,她跟霍游乐是从初中就开始的朋友,跟陈瑟更是打小就在一起的好闺蜜,三个人家世相当又住在同一个宿舍,典型的白富美女神级别人物,追求者直接涵盖到隔壁大学。 然而在不久之前,因为沈清一个激进的追求者要求跟沈清约会被拒绝,他哄骗了三个不知情的学院新生将沈清的室友梅采骗到校园西南角废弃的女生宿舍中绑了起来,三个新生将人骗到宿舍楼之后就被男生打发走。因为满心都是沈清,他也没对梅采做什么,只是拍了她被绑起来的照片,用黑卡将照片和威胁信息发给了沈清。 沈清三个人毕竟是有脑子的,之前也去过女生宿舍探险,凭着那张模糊的照片和景物她们愣是推出了梅采和那个男生的所在地。沈清先是假意答应了他,三个人一边稳住男生一边计划着报警,然而等警察来的时候她们却正好目睹男生从四楼宿舍跳了下来,人当场死亡,等几个人和警察冲进去找到梅采的时候她已经昏迷许久了。 梅采因为一直没醒过来被送到医院进行治疗,自那以后宿舍的三个人就一直做同一个梦,场景就是那栋废弃了的女生宿舍楼,只不过时间是深夜。 第一次做这个梦,三个人都是思维清醒,只当是自己做的梦有点奇怪,但是因为梅采的关系几个人心情都不是很好,也就没说出来。但是过了几天,霍游乐没忍住那种诡异的感觉还是把自己的梦说给了沈清和陈瑟听,几个人此时才惊悚地发现她们竟然在一个梦里。逃跑、撬门她们都试过了,沈清刚过来的那场梦里几人左右找不到400寝室,陈瑟不耐烦直接从四楼跳了下去,结果梦里倒是没死,只是崴了脚,从她跳下去之后三个人就醒了过来,沈清也没来得及再观察一下梦境。 诡异的是,等三个人都挤到沈清床上时她发现陈瑟的脚踝真的一片青紫,当时宿舍里的三个人直接懵了,连忙大半夜掏出电脑上网开始看各种国产恐怖片。 是的,国产恐怖片。作为新世纪的三好青年,她们绝对是不相信神学物质的存在(沈清还没有到之前),于是就开始试图从这些影视作品中得到灵感。 “毒蘑菇?”“化学药剂?”“致幻涂料?”“催眠?” 三个人面面相觑,开始思索着自己最近有没有跟另外两个人做过什么同样的事,毒蘑菇肯定不靠谱,化学药剂她们也没接触过,三个人转头看着贴了墙纸的厚实墙壁,恨不得现在就抠开墙皮一探究竟。 在被荼毒了几个小时之后,三个人顶着黑眼圈又去开了个求助帖,略微修改了事件人名之后就发了出去——没办法,影视剧毕竟只是艺术作品,最后都是强行解释,这个时候还需要大佬给出心理层面或者其他猜想以提供灵感,就算没什么用也能让她们熬过这漫长的夜晚。 半夜潜水的人不在少数,不然心脏不好去世的孩子也不会这么多,不到一会儿,楼层就盖了起来。 “第一占座吃瓜。” “细读之后,一位猛男此时把jiojio伸回了被窝中。” “楼主这怎么看怎么像影视剧套路啊!半夜出来吓唬人玩儿呢吧?” “根据国产恐怖片推定,你们可能是吃了毒蘑菇。” “楼上傻逼,哪个大学会给你做毒蘑菇?怕是义务教育还没读完吧?” “话虽然不好听,但还是觉得应该+1。” 三个人披着空调被看着网友的废话,当看到“毒蘑菇”时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与尴尬。 “艹了!这群傻逼玩意儿就不会说点有用的!” 陈瑟看得双眼发黑,忍不住捏了捏指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沈清跟霍游乐对视一眼,后者连忙塞了杯饮料给陈瑟,“瑟瑟别急,一般大佬最后才出场!” 沈清也赶紧捋了捋陈瑟的呆毛,等她平静下来之后三人再看电脑时,这个贴已经盖了上百层的楼。 沈清连忙去翻动评论,除了刚才两位的骂战占了几十条之外,还真的就有各路的不同猜测。 “一般来说梦境一样的话还是会有极小的几率发生的,但是连续几天做这个梦还能连上的几率几乎为零。所以要么你们集体疯了,要么你们被集体催眠——如果都不是,建议你们赶紧去龙虎山。” “难不成你们那位朋友看起来是昏迷了,其实是灵魂离体,只有你们在梦境中找到她才能醒过来,所以你们现在才天天做这种梦?” “emmm,只有我在意那位勇猛的小姐姐直接跳楼了吗?” “跳楼注意+1!” 沈清翻过四五条附和跳楼勇猛的回复,又看到有人猜想。 “不是说有个男的死在楼下了吗?会不会是那个男的死前执念太深,非要那个漂亮的姐姐到指定的地方见他一面?” “可是三个人不是都做这个梦吗?” “那就是那个男的知道事情败露有另外两个人的事,所以也要她们接受惩罚。” “惩罚原谅我的脑子里开始出现颜色。” 下面的楼逐渐开始歪斜,沈清也就没看下去。 事实上她现在正在接收系统的剧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这么晚,前面还只给了前半段的记忆,但有剧情的话不比看这群人瞎猜来的靠谱吗? ———— 这篇末世文跟通常设定不太一样,主要是掺杂了灵异的元素,因为作者认为的末世除了丧尸还有全球性地震、海啸、火山爆发等等等等,所以这个末世我准备写一个怪物与鬼物并存的扭曲未来(着重号),我看了眼自己码的字,还要等到第五章或者最迟第六章才会开始末世直播 ρó㈠8ù.Cóм(po18u.com) -- 副本二:末世生存主播×有钱任性老板(二-三 “任务触发:执行人将得到部分特殊能力。” “任务内容:待定。” “任务失败惩罚:末世提前到来。” “任务成功奖励:未知。” “系统升级完毕,将向着更加智能化靠近,请执行人不要多虑。” 沈清愣了愣,表面上还在看着歪楼里的各种比较靠谱的猜想,实际上已经开始跟系统聊起天了,“为什么内容和奖励都是未定?” 系统:“抱歉,系统无权限回答。” 沈清抽了抽嘴角:“就你这样还能升级?” 系统:“是的,执行人。” 沈清:啊,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准备跟了太监了却残生但是突然发现太监有JJ的感觉! 系统:“执行人请注意你的措辞,我们是直接能够读取对方想法的。” 沈清无所谓,“你个机器人能有什么想法?思维可是人脑特有的产物呢~” 系统冷漠回击:“执行人,请不要忘了您的原身是NPC。” 沈清:是哦,她原本的身份是NPC呢。 对于沈清想到的其他事情系统并没有反应,所以沈清断定这个系统无法对超过制造它的世界科技之外的高位面内容信息进行抓取,搞明白这一点之后她也懒得跟系统斗嘴,赶紧开始接收原主的记忆。 目前为止,沈清所经历的事情跟原主并无区别。 每个学校都会有那么一个“禁地”,而由于废弃的女生宿舍楼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个鬼屋现场,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关于A大的禁地中就有了一个女生宿舍楼。 什么,你问其他禁地?不不不,我确信导员办公室和最后一间动不动就往你娇嫩臀部滋水的厕所你是不会想知道的。 言归正传。当时梅采被男生绑架到的是400号寝室,因为这栋楼灰尘遍布,加上男生并不是来旅游的,所以没多看就选了一个拐角的屋子进去了。而梅采天生对于阴体是有感应的,一进到这个屋子她就感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当时哭求着让男生离开这里,但是男生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个心理变态了,听到她的话不仅没被吓到,当时就指着屋子说了些污言秽语,结果梅采抬眼就看到有个浑身冒血的红衣女人从门口走了进来,出于心里害怕她没敢睁眼去看,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等了一会儿周围什么声音都没了,她偷偷掀开一点眼皮,结果正好看着一个五官错位的女人站在男生身边在他脑子里掏什么东西,察觉到梅采的视线,两个人一起转头朝着自己笑,梅采一看男生红白夹杂的东西流了一脸,当时就被吓得浑身抽搐着晕了过去。 那些盖楼的网友倒是有一个蒙得挺对,梅采其实就是当时被吓得太狠,结果意识困在了阴阳交界的地方,只有同去过女生宿舍的沈清三个人在睡着之后才能到那里把她救出来。 当时发生的事学校已经进行消息封锁了,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沈清发出去的帖子由于歪楼太厉害被举报了,持续了短短两个小时就被封了,所以学校里的人也没看到。 原主三个人第二天晚上又进到了梦境中,这次三个人有意识地记住地形去找,原来怎么也找不到的400寝室这个时候终于显现出来,三个人当时没含糊直接就踹门而入。 陈瑟向来胆大包天,对于鬼神都是嗤之以鼻存在,虽然是女孩子但浑身气运强盛,原主身上又有特殊护体的东西,最弱的霍游乐被沈清护着也没事,当时进去的时候她们虽然见到了那个红衣服的女人,但大家都是魂儿也没在怕的,陈瑟对着人家上去就是一脚,几个人连人家脸都没看清楚就直接把女人从窗户踹出去了。 踹完这一脚之后三个人就醒了,陈瑟直接大病一场,好在梅采是醒过来了。 然而梅采在被绑架的时候听到男生的自言自语,知道了这件事跟沈清有关,她本来就对沈清抱有嫉妒的心理,这件事情之后沈清也想弥补她,对她简直百依百顺,而梅采则是接受的理所应当,当陈瑟和霍游乐看不下去想要替沈清出头的时候总是被沈清拦着,而梅采则是因为两人对沈清的维护也记恨上了两个人。 至于之后种种暂且不提。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沈清并不想一上来就把事情做绝,毕竟梅采确实是因为原主受到了伤害,但是如果她依旧像是原来一样妄图吸血鬼一样活着,沈清不介意让她再跟女鬼相亲相爱一回。 霍游乐给陈瑟的饮料陈瑟没喝,反倒是霍游乐因为吓得够呛喝了许多,去上厕所的时候疑神疑鬼,非要三个人一起去,生怕有东西趁着她们落单做出点什么事。 上完厕所回来的三个人熬不住,各自上床开始呼呼大睡,沈清给几个人下了个静心咒,所以这小半夜她们睡得倒是还挺好。然而快乐总是短暂的,当手机上的时间刚指向六点十分,沈清和陈瑟就听见了霍游乐的鬼叫:“啊啊啊啊!清儿啊!瑟瑟啊!妈呀!” 陈瑟眼底青黑地探出头,“不是我说,大姐,您又怎么啦?难不成您的霸道冥王连夜给您下聘书了,您没嫁妆想让我们给您烧点儿?” 《霸道冥王爱上我》正好是霍游乐这些天捧着手机看的小说,听到陈瑟诋毁自己的意中人,霍游乐咬牙弱弱地瞪了她一眼,伸出自己青黑的手臂给两人看,“呜呜呜,鬼捏青,昨天晚上肯定是有脏东西掐我了,我不纯洁了呜呜呜呜——” 陈瑟一看确实是青黑了一大片,还没来得及皱眉就被沈清的话噎住了,“昨晚做梦,也不知道是谁使劲掐我,我疼得不行,怕对方不知道她手劲多大,所以原路给她掐回去了。” 霍游乐像只被甩上岸的鱼,嘴里的泡泡声顿时冒不出来了,两个人看着沈清手肘上方一大片青黑色都没了语言。 早上没课,陈瑟咕噜噜又滚回了床上,“两个神经病别拉上我!” 霍游乐自知理亏,连忙轻手轻脚地翻开医疗盒找出消肿祛瘀的药给两人抹上,顺势窝在沈清床上,三个人就这么一直睡到八点才起床。 上午三个人去医院看了看梅采,她依旧是没有醒来的征兆。沈清的父亲知道这件事后,第一时间就包揽了梅采的医药费,梅采的父母都是乡下的老实人,知道这件事虽然跟沈清有关,但是对方家里补救措施很好,还送了夫妻俩二十万做补偿费,沈清的父亲更是承诺,要是梅采一直醒不过来,他们老沈家就一直养着她,所以这夫妻俩也没多大怨言。 看望完梅采并给她父母买了些水果补品之后,三个人马不停蹄地回去上课。等到上完一天的课累成狗之后,三个人在食堂吃了些东西就赶紧回了寝室。 这个位面并没有限制沈清的神识,连她本身的能力都在身体可承受范围内得到了一部分的保留,她知道后面的剧情,所以也就知道为什么这里的天道会这么宽松,但这里的天道在一般宽松的情况下对沈清还算是友好,所以沈清心里对这个位面的天道还是有了些许的印象分。 天道掌管者:嘤嘤嘤,隔壁都被流放了,我不想去穷旮旯里度过我的花样年华~ 三人睡着之后再醒过来看到的依旧是破败的女生宿舍楼,外面的月亮仿佛黯淡了些许,沈清在三人往前探索的时候控制着自己的神识分出一小缕往前探去,果然在楼梯拐角处发现了400寝室和里面的一个红衣女人。 ———— 谢谢小胖胖日复一日给蠢作者的鼓励(鞠躬) 副本二:末世生存主播×有钱任性老板(三)<快穿:男配救救我(有欲)|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нāìㄒāNɡSんǔщǔ(んāì棠圕楃)っ℃OΜ/698738/articles/8630419 副本二:末世生存主播×有钱任性老板(三) 尽管沈清分出去的神识已经极其弱小,红衣女却还是在感知到沈清神识的瞬间就想开溜,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跳窗户就被沈清的神识困在了窗边,“待会儿我会踹你一脚把你丢出去,明天晚上我会在新女生宿舍的二楼厕所里等你,你要是不来,明天晚上我就顺着你的气息让你永远消失,清楚了吗?” 沈清缩了缩神识,红衣女错位的五官也不知道怎么组合的,生生就显出一种痛苦的感觉,忙不迭朝四周点头。 没错,就是四周。沈清就看着红衣女像小鸡吃米一样点了个三百六十度地头,那种脑袋飞起来点头的恭敬方式让沈清差点忍不住当着另外两个人的面笑出声来。 于是三个人目标明确地朝400走去,先前一直找不到的寝室此时仿佛解除了魔咒,恨不得直接跳到三个人面前,然而一间宿舍的意愿三个人自然感受不到,进门之后霍游乐看见红衣女还没来得及尖叫,余光里就瞧见旁边的沈清扯了一把准备冲锋的陈瑟,自己像个马达一样冲到红衣女面前就给了她一脚,直接把人从窗户里给踹没影儿了。 霍游乐嘴里的尖叫就这么卡在了嗓子眼儿里,那帅气的一脚即便是醒过来之后她都没反应过来。 “我艹!清儿啊,你怎么这么莽撞!”霍游乐被陈瑟的骂街声惊醒过来,转头就看见陈瑟正拉着沈清翻来覆去地瞧,“你身体又不是多好,刚才要是被她抓住了我们谁能救你!下次再有这种事我来就行,你给我乖乖呆着,听见没有!” 沈清揽住陈瑟细细的腰,把头搁在她颈窝里来回蹭,“好啦好啦,我当时不是觉得梅采是因为我才出的事嘛,要是你去了再出了事,到时候我不是会更加自责嘛!” 陈瑟揉了揉沈清软乎乎的脸蛋,“你就会撒娇!我能出什么事?什么你的我的,就算是我踹的那个女人也是帮你踹的,她梅采还能指责你不作为吗?” 沈清窝在陈瑟怀里,听到她这话有些诧异。 原主那个时候陈瑟对梅采可没这么大的敌意啊。 窝在里面的霍游乐受不了了,虽然眼前的陈瑟很攻,她瞧着两个人很有cp感,甚至嗑了好一会儿了,但是她好急!要炸了的那种! “那个,抱歉两位”霍游乐捂着肚子艰难开口,“虽然我很不想打扰你们,但是,我真的,快就地解决了!” 沈清跟陈瑟一顿,两个人四只眼睛看着霍游乐,异口同声:“滚!” “得嘞!”霍游乐虽然被怼了,但是她很开心。 呜呜呜,连骂人都这么有cp感,妈妈我果然没救了! 三个人一大早起床准备第一节课之前坐公交车去医院看望梅采,刚好赶上早高峰,看着周围扎堆的人群,提议坐公交车的沈清有些赫然,“对不起两位漂亮的女士,我忘了还有早高峰这件事。” 陈瑟和霍游乐本来还有些郁闷,听到沈清带着讨好的道歉,两个人对视一眼,陈瑟无所谓道:“好久没坐公交车了,我正想体验一把呢。” 霍游乐立马接上,“对对对!这上车是个技术活,正好可以运动一下减减我的肥肉!” 沈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们两个啊,要是给我惯坏了可怎么办?” 陈瑟看着远处缓缓驶来的公交车,嗤笑一声,“怕个锤子!老子能宠你一辈子!以后你男人要是不中用,就算霍游乐不上,我陈瑟第一个上门打死他!欸,手机上显示车快来了,你们准备一下!” 霍游乐冲着陈瑟嚷嚷道:“欸欸欸!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上?就算我不上我也可以在旁边给你加油的嘛!” 沈清笑着看着几人,突然觉得其实这个世界还是有存在的价值的。 系统:执行人你果然想过让末世提前到。 几个人一边打闹一边等车,没注意到旁边一个女生一脸艳羡地拿手机把几人的画面录了下来,沈清神识捕捉到女生的动作,“看见”她拍完视频之后磨磨蹭蹭往自己旁边走,紧接着自己的肩膀就被拍了拍。 女生:呜呜呜,拍到小姐姐的肩膀了! 沈清回头冲女生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轻声问她:“有什么事吗?” 女生此时脑子里的小人已经开始围着篝火跳草裙舞了,早先在脑子里过了无数遍的话脱口而出:“我是一个小博主,刚才看你跟朋友的互动超有爱就拍了下来想发到我的作品里,所以想要问问你可不可以?” 她刚说完,旁边的霍游乐就跳了过来,“可以可以!这怎么不可以了!” 沈清被霍游乐一副恨嫁的样子逗笑了,回头看了看陈瑟,后者叼着根棒棒糖冲沈清挑眉,“我随清儿。” 沈清摇了摇头,转头冲着女孩说:“可以的,记得要加一个好看得滤镜哦!”她说了句俏皮话,跟着三个人开始往车上挤,留下女孩在车站里沉迷于沈清的美色不可自拔。 一阵艰难的搏斗,几个人总算是上了拥挤的车,由于人流量太大,沈清跟另外两个人散开,本来陈瑟跟霍游乐准备逆流而上去护花,结果旁边几个老阿姨顿时埋怨开了,沈清连忙冲着两人道:“你们就在那儿吧,我没关系的。” 旁边一个大妈闻言斜了沈清一眼,“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矫情。” 她说话声音不小,沈清本来没打算理,那边的陈瑟却没惯着大妈,冷笑道:“现在的某些老年人啊,仗着老了,牙齿不利索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吐沫星子老想张开嵌着昨晚上韭菜味儿的嘴尝尝地球的尘埃。” 沈清被陈瑟的伶牙利嘴逗得低咳了一声,掩饰住嘴角的笑意,旁边也有许多人低笑起来。 没等大妈回击,霍游乐接着堵话:“各位叔叔阿姨们千万别生气,我们说的是谁大家心里有数,千万别乱开口,万一被当成对号入座上赶着承认的那可不就尴尬了嘛!” 周围叔叔辈人本来就少,听到这话他们也不好意思开口,生生把大妈到嘴边儿的话给憋回去了。 沈清笑着冲陈瑟跟霍游乐比了个大拇指,被后面的大妈瞧见又狠狠剜了她几眼。 站在沈清身后的阮昶原本是打算开车去公司的,然而车到半路突然熄火了,叫人把车拉走维修后他拒绝了助理开车过来接他的提议,当时看着公交车上稀零的几个人,阮大老板准备回忆一下学生时代早起赶公交车的感觉,掏了两块钱就选了座位坐下。 到了后面遇到有晨练的老人上车,阮昶出于尊老爱幼的中华传统美德,起身将自己的座位让给了老人家。然而让完之后阮昶的屁股就再没落过座,——面是他不想坐,后面是真的没有位置。 沈清三个人站在一起实在是太惹眼了,他打眼一扫也被惊艳了许久,但是她手上的腕带阮昶恰好认识,那是这届新生前十个报名得到的一个小礼品,还是自己公司赞助的,知道人家还是个学生之后阮昶就没了兴趣,毕竟还是朵祖国的花儿。ρó㈠8ù.Cóм(po18u.com) 直到后来他把沈清压在身下一遍一遍起伏的时候再想起自己这句话,心里忍不住嗤笑公交车上单蠢的阮昶:啧,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孩儿都有。 等看完一场戏下一个站点也快到了,不知道谁家孩子的小汽车玩具被扔在马路中央,尽管前面的大部分私家车都小心避过,然而公交车行驶时刚好有辆私家车没看清路况,半个轮子高的小汽车被撞飞出来,刚好落到公交车前面。 公交车司机被突然飞到面前的东西吓了一跳,下意识打转方向盘绕了个半圆的弧线,抓着扶手的沈清面对着窗户站着,面前的座位上是一个小姑娘,公交车猛地打转连带着车厢里的人都朝着沈清所在的一侧倒去,一时之间车厢里尽是惊呼声和大妈的咒骂声。 受到冲击地沈清下意识地想要动用力量稳住自己,冷不防渣渣系统在此时上线。 “目标出现,请执行人在目标下车之前让他对你产生好感,并有一次亲密接触——另外,请不要在系统前面增加奇怪的前缀。” 沈清:凸(艹皿艹)! 这是什么掉节操的任务内容?!还能不能好好玩耍! 就是这一愣神,沈清身体猛地往前一倾,胸前两只肥硕的兔子差点颠到小姑娘的脸上,这时一具泛着淡淡男士香水气息的身体倾覆过来,一把捞住沈清纤细的腰身将人给带了回来。 小姑娘瞪大眼睛看着脸颊爆红的沈清咽了口口水:天啊,姐姐的那个,好大! 小姑娘旁边的男人悻悻地收回手,刚才差点就能摸到那个美女的胸了,都怪那个男的!他抬头看向坏了自己好事的男人,恰好对上一双含着冰渣子的桃花眼,吓得他立马收回视线。 算了算了,不跟他斗。 阮昶本来不想出手,但是眼见着那个男人的手不老实,他终归是对小姑娘刚才狡黠的样子有好感,所以才伸了手将人揽到自己身前。 不过,唔,这小姑娘腰挺细啊。 他用自己的手悄悄估量了一下,约莫自己两手就能掐过来。 -- 副本二:末世生存主播×有钱任性老板(四-五 沈清被他抱着,眼前小姑娘的视线实在是太吓人了,受原主性格的影响,沈清大部分时间是个脸皮子薄得不行的人,她拉住环着自己腰身的胳膊连忙想要转身,也可以借机向男人说声谢谢,然而此时公交车一个停顿,车厢里的播报声响起的一瞬间,沈清转身就扑进了阮昶的怀里。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有些尴尬,阮昶也知道沈清不是故意的,他盯着沈清通红的耳尖,低声问她:“你还好吧?” 沈清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尴尬的仰起头看着对方,被男人带着淡淡高位气势的眉宇震了一瞬,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委屈,圆溜溜的眼睛泛着水光,“不好。” 阮昶被沈清软绵绵的口气逗乐了,泛着柔光的眼里糅杂了些笑意,“我想这应该有我的一份过错。” 沈清连忙摇了摇头,胸前的波涛有些汹涌地挤压在阮昶的衬衫上,“不是你,你刚才帮了我两次,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好意思把我自己的原因归结于你?” 尽管是早上,然而夏天的温度是不能估量的,尽管阮昶信奉心静自然凉,但是人与人之间间隔如此小他也会感到有些毛毛躁躁,所以他早先就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挂在肘弯里,沈清胸前的波涛就这么隔着衬衣让他感受到了软腻感。 阮昶有些明了的看着眼前穿着一身雪纺长裙的沈清,似乎能够想象到她胸前层层布料之后可怜兮兮的两团如今的窘态。 沈清不知道阮昶已经明了她的情况,求救般地拽紧了他的衬衫,低声哀求道:“先生,能不能请您先维持这个姿势一会儿?我,我很快就到了。” 阮昶看着衬衫上白嫩的一只小手,绅士地把视线转开到窗外,“随你。” 公交车慢慢悠悠地往前走,每到等红绿灯或是进站都会一摇一晃,沈清在这时就会控制不住前后晃动,被阮昶揽住的腰身仿佛要烧起来,动了几下都没见对方松手的意思,她索性把脸埋进了阮昶的胸膛里,不一会儿阮昶就感觉自己胸前有些濡湿,他微微撤开,却发现怀中的小姑娘似乎羞得哭了出来。 阮昶皱眉,“你哭什么?”他也没出汗,倒不至于被熏到吧? 沈清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又聚集起一片泪光,“我,对,对不,嗝,起” 阮昶微微失笑,低头安抚她:“没事,别哭了啊,你这要是被你朋友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沈清一下子噎住,闭紧了嘴努力开始压下胸膛里的哽咽。 阮昶看到小姑娘终于不哭了,这才动了动自己捏在挂环上有些酸麻的手。 沈清窝在阮昶的怀里,咬牙切齿地问系统:“还没完成?难不成是要我变成史莱姆全都黏到他身上不成!” 系统疑惑:“在执行人扑在目标怀中的时候系统已经发布任务完成指令,鉴于执行人行动有利于下一阶段任务完成,所以系统并未再次发出指令提醒执行人。” 沈清身子一僵,那点哽咽瞬间被憋了回去。 什么鬼?!早就完成了? 只要一想起自己刚才特意把胸贴销毁,沈清恨不得现在立即原地去世。 等到了下车的时候,沈清连忙甩开男人的手,跟着两个完全不知情还对男人感谢半天的闺蜜逃似的跑去了医院的厕所。 拉着拉环手都僵了的阮昶看着小姑娘翻飞的裙角,低声笑骂一句:“小没良心的。” ## 梅采早就醒过来了,三个人到的时候梅采父母正收拾完东西准备办理出院手续,夫妻二人见到沈清心里都有些复杂,但知道沈清对自家女儿还是好的,当下就把站在身后的梅采拉了出来,“你看你这孩子,你室友都来看你了,你怎么也不说话啊?” 她拉了拉梅采的手,后者看着穿着靓丽的三人,心里顿时有些不开心,硬邦邦地朝几人问了声好。梅母尴尬地笑了笑,连忙从袋子里掏出刚买的水果递给三个人,“起这么早还没吃饭吧?先拿这个垫垫肚子啊!采采你不知道,你室友每天都来看你,每次来都拿好多补品,你回去之后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沈清三个人各拿了一个水果,刚要放进嘴里就听梅采小声冲着梅母道:“人家吃的比这个好多了,再说我进医院还不是她的原因。” 这个她指的是谁在场的人都知道,梅父拿出院单正好过来听见梅采的话,皱眉训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出了事儿人家也不想的,天天住院费伙食费都给咱安排得好好的,连钱都给了不少,要不是顾念着你上大学需要钱的地方多,当时说什么我都不会要的!你现在是在干什么?还想着拿这件事一直膈应人家?”他抬头看向面前尴尬的几个孩子,黝黑的脸上带着止不住的歉意,“各位同学别多想,我梅正华虽然没读过书,但是事情我跟她妈还是拎得清的,既然我拿了沈同学父亲的钱,这件事就算两清,要是回去这孩子再拿这件事说什么,你们到时候就跟叔叔打电话,就算我梅家出不来一个高材生,那也不能让德行坏了!” 从小到大梅父都是沉默寡言的,但是梅采对于梅父的畏惧还是打骨子里浸透了的,听见父亲说的后果这么严重,梅采心里的愤恨和委屈反而更加重了,她没有当着几人的面表现出来,反而在心里又记了沈清一笔。 几个人又说了些话,梅父梅母赶长途大巴就拿着行李先走了,临走的时候把手里的水果都塞给了梅采,嘱咐她回去之后跟几个室友好好相处。 沈清拿手机提前预约了车,等几个人到了路边直接坐车就回了学校,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 下了车,梅父梅母给梅采买的水果有六七斤,拎久了手臂就有些酸痛,然而鉴于刚才梅采在医院里的话陈瑟跟霍游乐都没帮她的意思,沈清昨夜在踹女鬼的时候特意留了一丝阴气在身体里,虽然没大病一场,但还是看起来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样子,尽管这样她还是伸手准备把梅采手里的水果拿过来,“梅采,我看你拎的累了,你也刚醒,我帮你拎回寝室算了。” 原主其实当时也帮梅采拎东西了,陈瑟因为前一天晚上踹了红衣女,第二天发高烧在校医务室里躺了一天,原主忍着对陈瑟的关心跟霍游乐去接梅采,发生的事跟今天也差不多——除了车上那个男的。 当时梅采什么反应来着? 沈清看着梅采眼里的厌恶,轻笑一声把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 当时梅采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原主手上,冷笑地看着原主,“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霍游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在学校门口跟梅采打起来,还是沈清心怀愧疚,看在梅父梅母的份上拉住了她。 现在陈瑟也在,梅采忍下了胸口一股怒气,一把把沈清手里的东西抢了回来,“谢谢,我看你身体也不是很舒服的样子,还是我来吧。” 她话说得没毛病,本来想对她进行爱的教育的陈瑟难得看她有了一丝丝的顺眼,准备帮她拿东西时同样也被拒绝了,霍游乐见状问也懒得问了,直接嘻嘻一笑,“好啦,咱们快进去吧!不然一会儿就要迟到了!” 她主动走到两个人旁边,梅采落后她们一步,像是主子的侍女一样跟在后面——以上纯属梅采脑补,事实上沈清招呼她一起走的时候,她看了几人一眼说了句:“没事,我走不快,跟在后面就行。” 等陈瑟跟霍游乐开始讨论怎么补一补沈清孱弱的身子顺便也养一养梅采的时候,后面的梅采偷偷拿出手机,戴上了耳机。 “Hallo大家好呀,我是梅干菜!不好意思这几天没发视频,因为阿菜这几天昏迷住院了,今天早上才醒过来出院。”她把手机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袋子,“呐,这些就是阿菜住院带回来的‘战利品’!(好想吃肉但是阿菜穷QAQ~)”摄像头又对准前面三个窈窕的背影,“这就是我们学院的女神啦!中间那个是我们A大的校花沈清,左边的是霍游乐,右边的是陈瑟——看着背影阿菜就有点想上去要个签名了(害羞)~但是早上听学校朋友说A大出了事,而且好像跟这位校花有关呢——不好,一会儿要上课了!先不说了,晚上再见喽!” 梅采一边将视频保存,一边匆匆忙忙跟上了几个人的脚步。 今天第一节课是基础理论课,梅采到寝室放完东西之后马上给视频做了剪辑和文本,来回看了几遍没问题之后发到了自己的视频账号上。 “梅采,你不走吗?” 沈清慢慢悠悠收拾好东西,等用神识看完梅采干什么之后忍不住有些发笑。 她到底还是选了原来的路。 梅采被沈清一问有些慌张,几秒之后就镇定下来,“我走啊,你们先走,我还有书没找到,一会儿就来。” 沈清点了点头,跟陈瑟两人一起往门外走去。 梅采见几人都走了,悄悄出门看了看,见走廊没人立马缩回身子将宿舍门反锁,脑袋发晕的走到沈清床下的书桌旁,颤抖着手开始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 声明哈,作者不是学生命科学的,相关的设定都是查找资料得来的,有不对的地方就当架空看 副本二:末世生存主播×有钱任性老板(五)<快穿:男配救救我(有欲)|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нāìㄒāNɡSんǔщǔ(んāì棠圕楃)っ℃OΜ/698738/articles/8631578 副本二:末世生存主播×有钱任性老板(五) 走到楼下的沈清突然抬头朝楼上拉着窗帘的寝室看了一眼,陈瑟看沈清停下来,以为她是忘了什么,“清儿你忘东西了?” 霍游乐也停了下来,“你要是忘东西了跟我说,我给你上去拿!” 沈清对着宿舍楼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接着收回目光,冲两人撒娇,“没有,我只是突然发现我最近憔悴了,没有瑟瑟跟游乐好看了~” 两个人看着沈清楚楚可怜的脸蛋,不约而同地抽了抽嘴角,一人一边架起沈清就往前走,“姑奶奶别看脸了,咱们快占不到座了!” 沈清三个人一到教室就接受了无数男女的视线洗礼,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了,现在教室里的人差不多已经来齐,三人找到后面的空位分散着坐下。 离上课还有两分钟的时候铃声响起,梅采跟在老师身后进到了教室,左右看了看之后坐到了沈清斜前方的座位上。 在她走过来的时候沈清明显的闻到了一股香水气,那本来是自己在逛商场的时候随手买下的一个香型,加上原主本身也喜欢用一些浅淡香型的香水,所以这瓶不注意找还真是认不出来。 看来这位同学在她们走了之后在寝室里玩得很开心呢。 梅采没找到记忆里沈清放在抽屉的项链,还不小心失手打碎了她桌子的一瓶香水,反正只是一瓶香水而已,梅采没觉得有多少钱,等一会儿下课了自己随便撒个慌就行。然而第一次偷东西让她觉得心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直到现在都是手脚瘫软,现在的她根本不敢去直视沈清的眼睛,也就根本没瞧见沈清看着她时眼里的幽暗。 一天的课程下来妆该花的花了,该油的也油了,除了几个学神之外大部分人都是眉头拧紧能夹死苍蝇的模样。托原主的福,这么晦涩的课程沈清不用多学就能回忆起来,所以也就没有了别人那么吃力。 等到回寝室的时候梅采才想起来忘了跟沈清说香水的事情,然而几个人现在已经到了寝室门口,梅采再想说也来不及了,等霍游乐掏出钥匙打开寝室门的时候,一阵浓烈的香气顿时扑鼻而来,首当其冲的霍游乐当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厥过去。 后面的沈清及时拉了霍游乐一把,顺手把寝室的灯打开了,地上碎裂的香水瓶在灯光下闪着寒光,陈瑟在远处深吸了口气,快速绕过碎片蹿进寝室里面把窗户打开,站在窗户边上捏着鼻子问门口的几个人,“你们谁早上把香水瓶子打碎了还不开窗户?” 梅采是最后一个走的,见状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索性就站在后面小声承认,“是我。”她看几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皱了皱眉说:“别看我,谁要昨天晚上霍游乐试香水的时候没放好,我早上走的时候东西掉那儿了,去捡东西的时候碰到了沈清的桌子,结果它就掉下来了。” 霍游乐也想起来了,昨晚自己临睡前看沈清桌子上的瓶子好看,随手拿起来试了试香型,至于放在哪儿了自己确实没注意,只好朝着沈清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啊清儿。” 沈清朝她笑了笑没怪她,问梅采:“那怎么走的时候没开窗呢?是太急了吗?” 梅采想起早上慌里慌张的情形,不耐烦地冲三人呛:“干嘛?你们这是在三堂会审吗?快让开,我累死了,要进去洗漱了!” 她挤开两个人,看也没看地上的碎瓶子,拿了换洗的衣服就进了洗漱间。 “她这是什么态度?”霍游乐扶住了被梅采推搡到一边的沈清,有些被气笑了。 陈瑟也是拧紧了眉头,要不是都是女的,她现在就能踹开洗漱间的门把那个人拉出来捡碎片。 毕竟这事跟霍游乐也有关系,她怕碎片扎到沈清,连忙进屋拿了扫把把地上的东西清理干净。 梅采洗漱过后抱着电脑直接就上床了,谁也没搭理谁,沈清瞧着自己有些移位的东西也没多说什么,临睡前特意去了趟小型公共厕所。当时学校已经建成了公共厕所,后来由于有了大笔赞助所以又在房间里搞了个独立卫浴,这个公共厕所就变成应急用了,当时陈瑟正在洗澡,所以沈清出去也没人注意。 夜间十点半的时候,寝室已经关灯了,沈清就着手机微弱的光芒开始打量自己的吊坠。 系统:“执行人要开始任务了吗?” 白天吃饭的时候系统就发布了进入直播间且直播时间不得少于六个小时的任务,沈清记得梅采将吊坠要过去之后大多数也是在夜间进行末世直播,但是具体的原主记忆中并没有多说,只是提到了梅采是不小心让吊坠喝到了血才解开直播间的,于是她只能询问大部分时间有用处的系统:“系统,直播的时候是本体在那里吗?” 系统机械音及时响起:“不是,执行人会以虚拟形象出现,且可选择直播视角,但伤害会以1:5的比例反馈到本人身上,也就是说当你被子弹射中后如果没死,醒来的时候被子弹射中的地方就会出现一个子弹状的凹痕。” “也就是说朝着一个地方连射五枪我醒过来的时候直接就挂了?” 系统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但还是老实回答:“理论上可以这么说。” “五枪啊。”沈清咂了咂嘴,“如果我死了呢?” “执行人在末世直播间每天可有一枚免费解毒丹,一瓶随机大小的补血药瓶以及其他待解锁物品,当所有东西用完执行人死亡或者以其他方式死亡的,该位面将出现一次随机人数的死亡事故并清零存档,清零重开上限为三次。” 沈清咂舌,“这要是一次性人都死完了岂不是玩完?” 系统难得想要鄙视一下执行人,“天道掌管者不会放任这种不可能的事发生。” 沈清:“其实你的吐槽我听见了。” 系统面无表情:“请执行人尽快执行任务,否则将接受特殊惩罚。” 沈清满脸呵呵地在心里骂了系统无数遍,用神力将自己的血取出一滴抹到了吊坠上。ρó㈠8ù.Cóм(po18u.com) 一秒,两秒,三秒三分钟过去了。 沈清看着没有丝毫反应的吊坠,再次揪出系统:“你看看吊坠上有什么?” 系统:“宝石,碎钻。” 沈清咬牙切齿,“还有老子的血!” 系统顿了顿:“请执行人不要崩人设。” 沈清弹了弹手上的吊坠:“崩人设?你信不信老子分分钟把你揪出来崩脑瓜子!” 察觉到自己周围的虚空有塌陷的痕迹,系统难得语气有些虚:“咳,请执行人稍安勿躁——”它看着沈清即将黑透的脸,连忙补上下一句,“可能是因为女主有异常,所以这件吊坠已经认主了,执行人只需要解除两者的绑定就可以再次认主。” 沈清眯起眼睛看着自己手里的吊坠,“哦,听你这么说原来梅采也有记忆啊。” 系统: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沈清没理会内心戏日渐丰富的系统,探出神识强硬地侵入了吊坠内部,没一会儿在一片识海中就找到了梅采的精神烙印,她看着缩成一团的小人儿和远处瑟瑟发抖的趴趴熊似的东西,探出强横的神识直接打碎了那枚烙印,然后把远处的趴趴熊抓了过来。 “好汉,别杀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还能帮您获得您想要的任何东西,您就饶我一命吧!” 还没等沈清说话,这只棕色的趴趴熊就甩开了两个短小的胳膊开始朝着沈清求饶。 她难得无语了一会儿,总觉得这只熊跟自家系统以及收服的红衣女是一家人。 系·熊父·统: 红衣·熊母·女: 一人一鬼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开始努力忍耐自己的呕吐欲。 经过一番审问(?),趴趴熊老实交代了它知道的一切。事实上它也不知道自己的识海里为什么会有梅采的烙印,但是比起梅采,眼前的这位身上的气势一看就不一样,熊命要紧,自称小明的趴趴熊不得不接受自己易主的事实。(其实它心里无比欢乐) -- ℗ó1㈧ц.©óм 副本二:末世生存主播×有钱任 “请美丽的主人选择接通平台。” 沈清听着趴趴熊,也就是小明对自己的称呼,恍然间有种上网点错弹窗进入小视频网站的错觉,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让小明正常点,“你对我的称呼改成执行人,其他乱七八糟的前后缀别加。” 小明不气馁,“可这是预定好了好的执行人!明白了执行人!请吩咐执行人!” 沈清满意地收回大刀,在小明不知道的情况下向系统发问:“那天你要我执行任务时遇到的人是个老总对吧?” 系统瞬间就明白了沈清的意思,“阮昶,星乐娱乐公司最大持股人,也是乐看网站的创立者。” 沈清点了点头,对小明指定平台:“乐看。” 小明飞快地确定,然后让沈清输入昵称。 “昵称啊”沈清忽然想起原主临死时的愿望,用神识在小明面前化成两个字: “清白?这是谁啊?”半夜上网冲浪的某个熬夜少年不小心点进了乐看的在线视频网站,被标注为“末世生存直播”的房间在一群“软妹音助眠”“小哥哥/小姐姐聊天嘛”“寂寞小姐姐在线陪聊”的直播中显得如此与众不同,作为恐怖片资深爱好者的他没细想为什么游戏直播会开在这个分类里,兴冲冲地就点了进去。 此时直播间里已经有了十来个人,这个叫“清白”的主播头像是一片漆黑,连直播间都是一片黑,少年以为自己卡住了,看见聊天弹幕时才知道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分多钟,原来这里还有三十来个人,现在走的就剩这十来个了。少年一进来就受到了他们的热烈欢迎,他对这群人的无聊精神感到敬佩,但是搞清楚情况后他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准备点了退出键去看看其他的。 长夜漫漫,这种时候不如去吃把鸡? 他正想着,突然在耳机里听到了什么声音。 “主播说话了?”他屏气凝神,果然听到一阵低语。 “这什么破东西,搞半天都没进去!” 原来主播还没进到游戏里去?他有些意兴阑珊地想着,这主播怕不是个游戏白痴,搞这么久连个屏幕都没切上来。 “主执行人别急,马上、马上就好了——可以了可以了!” 直播间里现在只剩下个位数的人,但是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如果说主播现在讲还要等一段时间,那现在可能直播间已经没人了,但是一说可以了,那这群熬夜少年和大叔就必须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主播搞这么久了。 当然,这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要归结于只说过一句的主播。 “刚才主播说话了?” “屁!我怎么没听到?” “我我我,我听到了!妈呀是恋爱的感觉!” “楼上怕是降临人世第一天,不就软了点,想要这种声音自己去搞个变声器不就行了?” 少年回想了一下刚才听到的声音,慢吞吞开始打字:“我也听到了,虽然有点暴躁,但是确实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突然会有一连串的叠词呢? 直播间里所有人看着占据了视频半边天的腐肉脑袋,还在打字的大部分直接发出去一堆乱码,没在打字的愣了0.01秒,然后赶紧冲去厕所开始呕吐。前面发乱码的孩子多反应了半秒,住在上铺的孩子下床下到一半直接吐在了床下舍友旁边的地上。 沈清一进末世直播间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就见前方就凑上来一个腐烂得不成样子的脑袋,但由于新手三分钟保护时间内攻击与被攻击都是不允许的,所以沈清只是忍受了一点视觉和嗅觉上的摧残,冷眼在面前似人非人的东西身边绕了几圈然后意兴阑珊的走了。 等直播间的人吐完回来的时候,三分钟的保护期已经过了,沈清趁着刚才的时间找到了一间看起来就有故事的农家小院躲了进去。 不是因为沈清怕,而是为了直播间外一群连吓带恶心而销声匿迹的网友们。 果然,勇士总是无畏的。 熟悉的昵称又开始活跃起来,连带着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一大波网友。 “我艹!主播你太狠了” “老子刚才下床准备上厕所,好家伙,一波就给我连带着下铺室友都带走了” “我差点吐在我室友床上,现在整个寝室都在围观主播” “同情楼上一秒钟” “” 沈清默了默,坐在贴着红纸的门下面开口,“不好意思各位朋友,第一次进末世是随机传输地图,刚好就赶上了一只丧尸游荡,为了给大家缓冲的时间,我现在找到了一个农家小院暂时作为落脚点。” “说的好听,肯定是趁着我们去厕所的时候自己慌不择路跑了进来吧” “想知道主播是怎么躲过刚才的东西的” 这个弹幕刚出来,屏幕上就显示了一行字:“百度不是娘”送给主播一个护身符,希望主播继续努力哟! “一言不合就送礼物,这个我喜欢” “我刚才挺下来了,亲眼看到主播咱丧尸面前转了三圈然后绕开它跑了” “楼上怕不是托儿吧” “这玩意儿老子都怕,要是主播敢去它面前再绕三圈,老子就送她一个金钟罩!” 沈清没来得及去看网友说的都是什么,回答了“百度不是娘”问题的同时也接下了让沈清再去跑三圈网友的话,“谢谢刚才“百度不是娘”送的礼物,相信经过刚才的适应期各位的心理准备都很充足了,那么想知道主播是怎么躲过去的和质疑主播的人要准备好喽——” “不会吧不会吧,主播不会连个新手武器都没有就要去刚丧尸了吧” “听主播的声音挺娇柔的,千万别血溅当场啊” “难不成主播其实是个金刚芭比?” “恶,楼上有画面了” “嗯,主播加油” 最后一句是“百度不是娘”说的,沈清出去的时候扫了一眼,冲他笑道:“嗯,谢谢你了。” “嗷嗷嗷——” “艹,这声音老子的少女心要受不了了!” “肤浅!还没看到脸呢你们就发春了” “什么发春ccccc——” “我我我艹!” “主播后面后面!” “啊啊啊啊——” 沈清没时间看弹幕,但身后突然阴冷的气息已经引起了她的警觉,当下身子猛地往旁边一撤,回头就看到一张橘子皮似的老脸冲自己幽幽一笑,穿着民国马褂的老爷子连嗓音都是阴冷的:“孩子,怎么就要走了?天黑了,外边儿不安全,还是在我家住一宿吧。” 弹幕都要疯了。 “千万别答应他!!!!” “主播,听我的,快跑!” “妈耶,这天怎么突然黑了” “看着老爷爷和蔼的面容,我突然开始想念刚才的丧尸” “什么丧尸,这个末世生存里面丧尸去哪儿了?” 此时直播间里已经有了两百多人,沈清没去回答他们的问题,看了看突然黑下来的天跟老爷子“和蔼”的面容,微微一笑,“好啊,谢谢您了。” 老爷子一张脸在红皮灯笼的照耀下显得异常诡异,听到沈清说不走了,脸色微微和缓,“咳咳咳,不客气,来,跟着老头子走吧。” 他转头小声嘀咕:“又来一个,该准备好什么来欢迎这位客人呢?” 沈清仿佛没听到他的话,面色如常地开始跟老爷子拉家常,“老爷子啊,我看你家门窗上都贴了喜字,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喜事啊?” 老爷没回头,但语气听起来挺开心,“是啊,好久才有喜事呢。” “是您儿子结婚了?” 老爷子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冲沈清露出莫名的笑,“瞎说什么呢,是我女儿死了。” 他推开面前的门,看到屋内的景象弹幕更加疯狂,如果能够发语音的话现在评论区几乎是鬼哭狼嚎。 ———— 吐槽附体 ρó㈠8ù.Cóм(po18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