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青梅竹马竟然对我有非分之想(自渎微h) 负债八百万却有着一个身价过亿的青梅竹马是一种什么体验? 谢言跪在地上看着父母的遗照发呆,数日未曾打理的长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身上。 ——一周前。 谢言父母开办的食品加工厂被检测出使用走私毒牛,一夜倒闭。合伙人卷款逃跑,对家趁机落井下石,联手勾结使其身负八百万欠款。 二老说了声抱歉,双双服下安眠药离世。而她——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孤儿。 “滴滴——”门铃声响起,伴随着清澈的少年音,透着门缝传来。 “姐姐,是我!” 说话的这人叫作乔亦哲,比谢言小了一岁,天资聪颖,初一的时候跳了级,那之后便一直与谢言同班。其父经营着一家贸易公司,与谢父是合伙人也是多年的好友。 谢言对着门外喊了声:“等一下!”而后跑到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头发,换了身略微得体的衣服。 那乔亦哲安静地站在门口等着,时不时看一眼手机。 在谢言即将抵达门口的时候,他仿佛有所感知似的,收起了手机,闪身躲在了一边。 ……然后在谢言开门的那一瞬跳到她的面前,吓了她一大跳。 面前的大男孩留着一头三七分的短发,刘海稍微有些长了,略微遮住了含笑的眼睛。 “乔亦哲,你的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谢言把门敞得更开,向后退了一步迎他进门。 而乔亦哲也像是进了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地脱了鞋子换上属于他的拖鞋。 “对呀,所以找你当理发师来了。”他嬉皮笑脸,将果篮往茶几上一放,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松软的沙发上,两手放到后颈处,十分惬意。 “我又不是正宗的Tony。”谢言失笑,眼底黑眼圈的黯淡也因此被遮掩几分。 “但是我的头发从小都是你给剪的嘛。”他嘟哝,从果篮中掰了根香蕉放到嘴里。 “哪有从小,我记得第一次给你剪头发是你六年级那会,乔叔叔和刘姨都出去了,你第二天又要参——”谢言拨弄手指回忆着当年的事情,嘴里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根香蕉。 “这香蕉超好吃。” 大男孩一手撑着茶几,一手拿着香蕉塞在谢言的嘴里。二人的脸颊凑得极近,气息交汇间,乔亦哲踢掉了拖鞋,跨坐在谢言的身上。 此时谢言因为惯性而顺势躺在了沙发上,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乔亦哲。 “吃掉。” 此时的姿势更好借力,乔亦哲收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转而抚上那人的脸颊。 “姐姐你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吧。” 原本养尊处优而显得有些圆润的脸此刻凹陷了下来,配上浓墨重彩的黑眼圈,不难想象这一周此人过得多么颓废。 谢言吞下一口香蕉,一手拍了拍那人修长的手。 “好啦,我会吃的,你先下来。多大个人了还这么赖我。” 她撑起手坐了起来,准备接过那人手里的香蕉,却被制止了。 乔亦哲不知何时将手放在了她的后脑处,手指插入发间微微抓着,那香蕉又不由分说地塞了进去。 “我看着姐姐吃。” 十七岁少年的目光幽暗,紧紧盯着她含着白色果肉的唇。 她的嘴很小,此时更是因为姿势的问题,难以吞咽咀嚼那物什。这人的秀眉微微蹙起,仿佛正做着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喉头滚动。 一根香蕉吃完,乔亦哲从谢言的身上下去,将手塞进了裤兜,秀气的脸蛋浮上了淡淡的粉,仿佛极不好意思似的,他低着头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啊姐姐,刚刚冒犯你了。我……我实在是有些关心则乱,伯父伯母都……我怕你也……” “没事。我知道那就是为我好。”谢言盘起腿,轻笑一声:“只是没有食欲而已。我不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 乔亦哲点点头,道:“那……我先去洗个头发,等我出来帮我剪一下好吗?” “诶?今天不用我帮你洗了嘛。” 那人挠了挠脸颊,道:“不用啦。” 思咐洗头时穿着外套属实不便,乔亦哲脱下了灰绿色的外套,搁在了茶几上。 “那么姐姐帮我看一下衣服,我去洗头啦。” 随着踢踏踢踏的声音淡去,那道身影消失在了浴室里。 水龙头被打开,“唰唰”的水声响起后,谢言伸手又取了一根香蕉。收手时却不小心将那人的衣服碰到了地上。 约莫是手机在某个袋子里,本身就有着牵引力吧。 ……别碰坏了他的手机才好。 谢言捡起衣服拍了拍,摸了摸两个口袋,拿出了有着皮卡丘外壳的手机。 “滴” 人脸识别。 ——去年这人买了最新款的手机,嘚瑟的不得了,跑到谢言面前显摆,软磨硬泡地让她录了自己的脸和指纹进去。 于是开屏便是一个略显简朴的客厅模样,正西边一个穿着粉色衬衫的女子坐在沙发上,一手抱着衣服,一手举着手机发呆。 她按了返回键,发现这座房子大大小小的房间都安了监控。 最后颤抖的手点开了“浴室”的画面。 这座房子里没有安置淋浴间,所以自然也没有隔门。于是位于浴缸上方的监控清楚记录下了那个十七岁的大男孩,靠在门板上一手撑着梳妆台一手握着自己男根上下撸动的动情模样。 ……吓得谢言连忙关掉了手机,坐立难安。 浴室中。 那人的黑色休闲裤被拉下一点,露出挺直的肉粉色男根,与其颜色不符的是根根分明暴起的青筋和过于夸张的长度。 仿佛极为享受似的,乔亦哲的下巴微微扬起,眯着眼咬着粉红色的唇瓣,喉间不自觉发出轻吟。 伸手取了那人洗脸的毛巾捂着鼻子,如此,呼吸间便全是那人的甜腻气息。 “姐姐、唔……姐姐好棒……哈、哈啊……” 少年的声音被情欲熏染得有些沙哑,借着水声的遮掩肆无忌惮地呻吟着。 “姐姐舔的我……好舒服。嗯……含进去、好姐姐……” 谢言听着那不知收敛的喘息声,踌躇再三,还是离开了浴室门口。 ……算了,谁还没有一点怪癖呢。 -- 和青梅竹马签订契约(微h) 过了许久,乔亦哲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后揉了揉鼻子,对谢言不好意思地笑笑。 “姐姐,洗的有点久,不介意吧?” 这人神色自然坦荡,谢言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强装着无事发生,道一句:“没事。” “姐姐你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差。”乔亦哲纵身,伸出一只手贴上谢言的额头,又比对了自己的,嘟哝道:“没有发烧啊。” 于是自顾自地将外衣提起来穿上了,站在谢言身旁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眼。 ……果然被她发现了啊。 乔亦哲笑了笑,将手机重新塞回口袋。 谢言坐在那人手边,似乎还能隐隐闻到其手上沾染着的、淫靡的精液味道。 “马上要填报志愿了,姐姐想去哪所学校呢?”忽的,乔亦哲说出这句与先前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在本地吧,不用租房子也不用住宿舍。”思咐之后,谢言给出了这个答案。 ——毕竟身负巨债,能省则省吧。 “本地?”乔亦哲挑眉,笑着在她身旁坐下,手自然地放在了她的肩上。“那所师范?” ——尽管动作一如往常,谢言却感到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了。 “嗯、嗯……可以啊。” “嗯?姐姐这么紧张干嘛。”乔亦哲失笑:“谈男朋友了?不好意思让人碰?” 未等谢言回答,乔亦哲便接下去讲了。——他们二人自小青梅竹马,若是对方谈了朋友,自己绝对会是第一个知道的。所以乔亦哲并不担心。 “大学的第一年必须住宿舍,你不知道?” “啊、啊?” “为了学生安全呐。”他笑着试探,下意识挺直了背,翘起了二郎腿:“不如姐姐你和我一起上Z大吧,也好有个照应。” ……如果她能识相一点的话,也就用不着那样威逼利诱了,对吧。 但是谢言下意识地拒绝了,抬眸便发现那人的眼神阴沉的可怕。仿佛是深潭中藏着的鳄,不注意时它便埋在水中,但只要靠近—— 便是万劫不复。 “姐姐为什么这么躲着我啊?” “没、没有啊,只是觉得Z大——” 手上忽然一痛,谢言整个人被拽着扑在了乔亦哲身上。 后腰被另一只手托住,乔亦哲稍微转了一下身子,一只腿撑着她的,迫使其大张着坐在了他的身上。 “姐姐是不是……发现了我的小秘密呀。” 少年的语气甜腻至极,眼角也带着笑意,眼底莫名的带着纯真之感,仿佛这般亲昵不过是日常的嬉笑打闹一般。 脸上单纯至极,那只托着后腰的手却蛮横地扣着她的腰肢,不让她挣脱。 “乔亦哲!那个,不、不是要剪头发嘛……我——” “今天不太适合剪头发,还是改天吧。”他勾起了一抹谢言从未见过的笑容,邪气满满。 而后靠在了谢言的肩上,歪着头解开了衬衫的前三个扣子,扒拉开后露出了那人洁白到能看清青筋的脖颈,然后贴上去吸吮,舔舐。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细腻触感刺激了他的所有感官,本欲克制的手不自觉上移,搁置在娇小的乳下,抚摸着突出的肋骨,几欲上移。 “姐姐真的瘦了好多呢……”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微微的刺痛感和那人呼吸间带来的麻痒从被吸吮的地方传来,谢言闷哼一声。 ……甚至觉得这是一场梦。 “本来不想吓着你的,可谁叫姐姐你不听话……偷看了我的手机啊。”真面目被揭露后的乔亦哲既满足又感到了些许失落。 满足是终于可以撕开面皮,露出自己最真实的样子——不用靠着装可爱来接近她,可以放肆自己触碰她的欲望。 失落是,他们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约莫,也做不成情人了。 照他对谢言这只鸵鸟的熟悉程度,自己本性暴露绝对会让其产生退却之意,进而失之交臂。 ……不过没有关系,马上,谢言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用金钱软禁也好,用最擅长的装可怜也罢。总有办法的。 “姐姐,跟我一起去Z大吧,你的生活费都交给我,我养着你,好不好?” 不好。 我们只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仅此而已。 谢言想这么告诉他,但还未开口便被这人的下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 “姐姐女扮男装去Z大,和我住在同一个宿舍。我养着你,债务替你还清,身份也能帮你搞定。” “只要一年……这八百万,不难拿吧。” 如果非要形容谢言此刻心情的话,大概就是——如果这是一场游戏,那么现在给了你两个选项。 A是答应他,然后轻轻松松得到普通人一生赚不来的八百万。 B是拒绝他,然后分道扬镳,自己也将被这八百万压死。 见证过父母死亡的谢言选择了A项。 不就是同居吗。 有什么东西比钱还重要? 作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奖励,乔亦哲把头从这人的肩上挪了下来,转而撩开她的刘海在额上印下一吻。 “那么姐姐以后就是我的专属物品了~”分明是尾音上扬的快乐语气,接下来的话语却令人寒毛竖立:“只可惜这一年里,我还没办法成年呢。这么可爱的姐姐只能看不能吃,稍微感到有些遗憾呢。” 到了这种时候你反而开始在一起自己未成年了阿喂!! 偷窥别人隐私是犯法的啊喂! 于是谢言清楚得感受到了这个和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十七岁男孩的变态程度。 “那么接下来就请姐姐帮我疏解一下吧~” “等等你刚刚不是已经——” “诶。”那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姐姐你连这个都看到了啊。” “我没有!啊啊啊啊!!” 【小剧场】 乔亦哲:我乔亦哲今天就是跳下去,死外边,也不会在成年之前对姐姐下手! ……几个月后。 乔亦哲:真香! 哎呀我不是想写剧情向嘛,一开车就停不下来了1551。开车使我快乐。 没有故意断章!没有故意断章!没有故意断章!(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因为疏解的剧情后面进了Z大会用到所以这里就省略掉了。 下一章开启学校副本! 想分到二人宿舍的乔亦哲你不要再做梦了。 就算有关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顺便,四个男主中三个都是在一个宿舍的。 所以下一章直接全员上阵啦!! 近期是不会发生关系哒!因为我们是剧情流——(?那我为什么要写那么多肉和色里色气的动作描写凑字数) 咳咳,国际惯例,先培养感情!所以暂时只会有像这两章这样的肉渣。尽量会在考虑到剧情等会合理性下多放一点的。 话说小言的戏份是不是有点少,我不是很会写女主戏。 可能因为我是一个乙女游戏玩家的缘故吧2333 可能有人会觉得小言突然就答应了很奇怪突兀,但是只要结合了实际就一点也不奇怪。 任谁身负八百万巨款又经历父母双亡这种事其实都会崩溃的,小言能保持住乐观的心态,甚至能接一如既往地以朋友的身份对待乔亦哲,会笑着说给他剪头,而不是整日借着关系问他借钱度一时之需。 朋友就是这样,人家知道了你的窘迫,想借给你钱的话肯定早就借了。不想借的话任你如何死缠烂打都不会借的。 人们在遇到这种事情之后,更多的会想“他身家过亿,而我和他这么多年交情,他帮衬我接济我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如果设身处地地把自己放在小言的位置上,当知道这个朋友明明可以轻轻松松地救助你却并没有出手时,人们甚至会产生怨恨。 特别是自己的父母因为这债款自杀之后。 人们往往会想“他有能力却不帮我,他不把我当朋友看”,或者是“他不借我钱,他就是我的杀父/母仇人”。 如果是我的话,我可能会这么想的。毕竟这种事任我们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不会用完全的理智去看待。 我不喜欢女强人式的女主,我喜欢那种柔柔弱弱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小哭包、娇娇女,也喜欢小言这样心特别大的沙雕少女。但这并不代表我笔下的主角就是那种笨兮兮的什么都需要男人帮助的小白,我更希望体现的是与外表不符的,她们内心的坚强。 当然这不是踩一捧一!!!女强人是表里如一,我笔下的是表里不一,但体现的都是心灵之美。 在乔亦哲身上其实不难看出我只是偏爱这种反差感而已啦2333 写这篇文的时间是2 0/3/2,“中国男人”扬言要保护中国女人不被黑人下手。 看到了一句话其实让我感触挺深的。我觉得这个和我想要表达的想法很像。 什么叫真正的中国男孩 不嘲笑女生青春期发育,不对着女生生理期卫生巾嘲笑,不在背后调侃女生身材,不在背后或者面前说低俗笑话。不在网上看到露胳膊露腿就上去发表骚扰言论,不看到qj新闻就说活该,不偷拍偷看女孩裙底,不猥亵女孩,保持最基本的尊重就可以,没人要求你一-定要做些什么。 ——方片J 对我就是看不起乔亦哲这种偷窥行为!就算再怎么喜欢这种弟弟类型的也不行! 这种人放在现实里真的很恶心。 顺便这个社会对女性真的太苛刻了。像我写个文都要披个马甲(bushi)。 我不希望有人把那些贞洁烈女的概念套在所有女性身上,这对我们来说并不公平。 现实一点没有错。也不要老是把高风亮节坚贞不渝这种东西挂在嘴边。 大家都是为了活命,说不上谁看不起谁。 ummm其实这段长篇大论是用于解释小言这么快做出决定并不是势利或是不珍惜自己。而是出于与乔亦哲认识十几年的熟悉程度与信任,还有父母去世后一个星期以来自我审视后的看破现实。 当然还有一个主要因素就是,不能再拖剧情了!!要是写的是—— “谢言:你……先让我考虑几天吧。” 那不就还得写小言复杂的心理过程了嘛!不就不能尽快进入学校副本了嘛! 对不对!!! 好啦!谢谢不厌其烦看到这边的你!!啾咪!(*)= -- xIαóSんūó。uK 亲吻时被舍友看到了! 【呜呜呜对不起刚刚想回复一个小可爱的不小心按到删除了!!关于什么时候更新这个事情现在疫情放假时间比较多会尽量更der!开学之后可能会更得比较少没办法保持日更在写了在写了—— 一次更新差不多两千字左右绝对不会莫名其妙断章qaq 尽量每章吃肉(要断肯定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转场辽)】 谢言最终选择报考了Z大的历史系。 开学当天。 私家车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入束胸绷带之中,掌心覆着娇小的乳房揉捏着。 不多时,那人挺立起来后便转移阵地,食指与无名指夹着娇小的乳头捻动,数秒后仿佛是料准了此人不敢作声,坏心地对敏感之地加大攻势。 谢言咬着下唇不敢做声,拿着写着“入学须知”的册子的手微微颤抖。 那次与乔亦哲作了约定之后,二人便再未碰面。 乔亦哲那方,估摸着是苦于本性暴露而不敢见她。只得等约定的时间正式开始后,以“甲方”的名义造访。 而谢言此方,则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认识了十几年的弟弟突然变成包养自己的霸道总裁(误)是一种什么体验呢。 她的心情很复杂。 同时也对出卖自己色相换取金钱的行为感到唾弃。 她尽力放空自己的思想,尝试忽视掉胸前传来的刺激感。 ……两人都知道回不去了。 “姐姐。”乔亦哲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把手从绷带里抽了出来,又轻轻调整好位置,声音沙哑:“你给我读一读新生指南吧,我还没看过呢。” 谢言轻咳一声准备开读,却被清脆的电话铃声打断。 乔亦哲皱了皱眉,接了电话。 “没有双人宿舍了?怎么可能!” “什么只允许教师与留学生入住……之前说得好好的,现在怎么就——唉行行行,那就四人宿吧。”挂掉电话后,乔亦哲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随后一路无话。 谢言倒是感到十分庆幸的。——四人宿舍的话……他应该不会放肆到哪去吧。 到了学校之后身为路痴的谢言带着没有看过学校地图的乔亦哲转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宿舍的影子。 “找个人问问路吧。”乔亦哲道,随后放下行李站在原地,作一幅等着谢言出手的大少爷姿态。 ……得,这人是完完全全的本性暴露了吧。 把之前可可爱爱的软萌弟弟还给我啊!! 谢言腹诽着,叹了口气。向四周张望一圈后,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男人身上。 是一个完完全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的男人。 那人留着一头齐整的、一丝不苟的发型,然而戴了一副圆形的金丝眼镜遮盖了多情的桃花眼。 他就站在那里,眼望着前方,仿佛什么也不用做便会有千万人前赴后继地为其献出心脏。 斯文败类! 谢言唾弃道,脸颊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谢言斟酌了一下字句,强压下自己心中的花痴,上前问询道:“同学打扰一下,请问……男生宿舍怎么走?” ……然后那人低头打量了会,缓缓开口:“你是男的?” 天哪连声音也这么好听妈妈我恋爱了!!等、等等??? 谢言心里一惊,咳嗽一声将声音压得更低,大声道:“我哪里不像个男人了!” 低沉的笑声从上方落了下来,砸在了谢言心中的小鹿身上。那人的声音仿佛风光霁月,温润如玉,却说出了与其完美外表不符的话语:“不……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发育得这么差的男孩子。” “我、我——”还未说出下文,谢言感到自己头顶受到了那人的轻拍。 “走,带你去宿舍。” 这群人怎么都那么喜欢打断自己说话! 谢言转身时对上了乔亦哲打量的视线,瞬间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这家伙绝对记恨上自己了!! 脑海里突然浮现起少年时自己只不过是碰了一下这人的玩具汽车,便被欺负了一年的可怕回忆,谢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话说回来自己之前到底是脑抽到什么地步了才会觉得这家伙是一个纯情好少年的啊喂! 乔亦哲看了一眼便收起了目光,扬起了惯用的纯良笑容,拎着行李箱跑到谢言面前:“小言,问到路了嘛!” “啊!那个,这位学长说会给我们带路!” “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学长的?”那人问道。 “诶?原来不是嘛——” “……没什么。” 乔亦哲面色不善地把谢言拉到了自己身边,一只手勾着她的肩膀作好兄弟状,开口却是着急语气:“好啦,我们还是赶紧去找宿舍吧!待会就要去报道了!” 那疑似学长的男人将二人带到宿舍之后,便离开去帮忙领军训的服装和床上用品了。 趁这个空隙,乔亦哲伸手将谢言推到贴着自己名字的床上,同时翻身上去,一手控制住她,另一只手则捏着她的下颚逼迫其开口。 ……这是属于双方的初吻。 乔亦哲侧着头,双唇开合的幅度极大,几乎让谢言怀疑这家伙不是在亲吻,而是想要鲸吞一般的……吃掉她。 那人的舌在多次戳弄后彻底进入了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肆意搅动,发出的“啧啧”水声在面积不大的宿舍里显得尤为羞耻。 谢言羞涩万分,想要合上嘴不让其继续肆虐,却受到了更激烈的进攻。 啃咬了一番终于发泄完自己占有欲的乔亦哲终于回神,直起身子盯着谢言红肿、破了口的唇,重新覆了上去,轻轻舔吻:“姐姐……” 然而这时宿舍门忽然被打开,两个人逆着光,呆愣地站在门口。 “哎不是我说,开学第一天就把女朋友带进宿舍是不是不太好啊。”其中一个留着细碎刘海的男生挠了挠脸颊,调笑道。 乔亦哲不慌不忙得从谢言身上下来,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圈在怀里道:“我是gay。这是我对象谢言。” 面对着一人好奇的目光,另一人打量的眼神,谢言此时羞愧得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但本着原来身为大家闺秀的礼貌,还是糯糯开口:“我是谢言,是大一的新生,就读于世界史专业。” “这明明就是个女的嘛!”那个有着稀碎刘海的大男孩大声质疑道:“哪有男的长得这么矮啊。” 在一天之内被嘲笑身高两次的谢言气得憋红了脸……不对她的脸红从见到那个“风光霁月”后就没有消下来过! 【今天半夜可能还会更一章】 -- “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不一会,待说明已有人代取物品之后,四人便坐在了各自的床铺上,一个接一个的介绍自己。 最先开口的是一号床,位于三号床的谢言的对面。 那人留着一头微卷的中分,狭长的狐狸眼却偏偏添了些“生人勿近”的味道。此时因为目光没有地方可以停靠,便直直的盯着谢言的方向。 就在刚才因为“偷情”被发现而羞愧万分的谢言,感受到了能飚到外太空的不自在。 “我叫沈遇,同时也是这个宿舍的舍长。医学生,学的是临床医学,研二。” 接下来的便是位于沈遇上铺的二号床玩家,也就是那个口不择言质疑谢言的身高的大男孩。 “我叫陆晨海,是一个体育生!特长是马拉松,爱好是打篮球,是大一新生!以后请多多指教!” 谢言斟酌一番后,开口道:“我是谢言,学的是世界史,也是大一新生,爱好是……看书?” 陆晨海大笑,前俯后仰:“你这也太逊了吧!怎么娘们唧唧的——啊也对,你这身高搞不了篮球来着。” 大幅度的动作导致整个床铺疯狂摇晃着,位于下铺的沈遇把手覆上眉头,遮掩住紧蹙的柳叶眉头。微不可查地“啧”了一声。 ——不要问为什么谢言能发现这个问题。 因为她看到了这家伙的口型。 心中做了千百万字的疏导后谢言终于决定彻底放飞自我。 不就是被当做同志男孩了嘛! 不就是开学第一天和舍友亲吻被抓了个现行嘛! 反正过了一年她就可以搬出去了!这些人和她又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专业,平常也不会在课上遇到!大不了当空气……对吧。 而四号床的乔亦哲则仿佛完全不把对面两人先前的异样目光放在心上似的,继续装着纯良道:“我叫乔亦哲,学的金融。我应该是这个宿舍最小的噢。” 四人又寒暄了一会,“风光霁月”便来敲门了。 开门的人是沈遇,他张开手接过了几人的衣物,对那人点了点头。 陆晨海率先从自己床上爬了下来,从沈遇手里随意拿起一套迷彩服。 而谢言则是从“风光霁月”手里抱过四件套,腼腆笑着。 那人也回以笑容。 届时乔亦哲拿过了衣服,正准备穿上时遭到了陆晨海的沉重打击。 一百六十斤的壮硕男性大咧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仿佛根本没有发现自己体重对其压迫有多大一般,开开心心地挥别目瞪口呆的三人:“乔兄我们去洗漱间,我要问你几个小秘密。” ……要不是这家伙的目光太过正派坦荡,谢言甚至都要怀疑这家伙是想和她抢男人了。 不对她什么时候已经把乔亦哲默认为自己的男人了啊! 见谢言盯着淋浴间方向目瞪口呆,“风光霁月”失笑,从她的脚边拿起叠的平整的被褥,道:“会不会套被套?” 谢言回神,点头道:“会的!”转而思咐半刻,又开口道:“那个,学长,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眨眨眼,笑。 “我是那边那个沈遇的前舍友,名字是薛祁。” 沈遇再度作高冷状,点了点头。 此时的谢言并没有意识到“沈遇是一个研二医学生”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洗漱间。 陆晨海极为熟稔般勾着乔亦哲的脖子,迫使他压低了身子,听他刻意压低的、沙哑的青年音道出八卦字句:“喂喂喂,你和那个谢言,谁是上面那个啊。” “你刚刚已经看到咯。” “害,我说也是。啊——你们有那个那个过嘛?” 乔亦哲一脸问号:“哪个” “就是那个嘛!做爱做的事!” “……我……还没成年。” “噢——”陆晨海了然,放下了锁喉的手臂,做悲痛状:“没关系,我也是一个处男,大家一起努力。” 谁他妈在意你是不是处男! “哎。我还想了解一下基佬之间是怎么那个啥的呢。”这人作遗憾状,摇了摇头,而后又勾住了乔亦哲的脖子道:“诶你们男的之间亲嘴会有感觉嘛!” 乔亦哲没法回答。 因为谢言根本不是男的。 那人还想盘问,却听见洗漱间的门板被轻轻地敲了敲,刻意压低显得类似中性的声音响起,却是软糯的语调:“你们聊完了嘛?我要换衣服了。” ……面对这四个人,谢言是底气不足的。 平日的王八之气更是一点也提不上来。 没有得到回应的谢言正准备再敲一遍时,门却打开了。 一米九的铁憨憨陆晨海走出来的瞬间,将手里抱着衣服的谢言推进了浴室,反手锁门一气呵成。 “你们小俩口慢慢唠哈,衣服我在外边换就好了。” 不明真相的薛祁用眼神询问沈遇,那人开口答到:“他们是同性情侣。” “等等,不要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叫声从洗漱间里传出,几欲破音。 沈遇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补充道:“不过当事人好像不怎么认同。” 薛祁笑着,点了点头道: “看来你的新宿舍还挺有趣的。” “比不上住着教职工宿舍的薛老师。” “过奖。” 陆晨海看着两人来往,不明觉厉。 当然,此时的他并没有想到自己以后会因为此时多次助攻哲言二人而后悔不已。 洗漱间。 “姐姐怎么不抓紧时间换身衣服?”乔亦哲两手抱胸,看着拼命抓挠洗漱间大门,活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猫一般的谢言发笑。 未等答复,他便低头卷起卫衣的衣角,抬手间将其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深绿色的内裤边从宽松的休闲裤中露出了一角——这便是遮掩无限春光的罪魁祸首了。 兴许是一贯保持“乖弟弟”形象的后遗症,不难看出这人对“锻炼腹肌”一时兴趣缺缺。 但该有的自然有,就比如说紧致腰腹上一直延伸到内裤边下的人鱼线。 他欣赏着谢言呆愣的目光,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脱完了,该你了。” 谢言回神,答到:“不要!你你你……你出去!” 那人笑,慢慢逼近,圈住了谢言:“姐姐还是不长记性嘛?” “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想着这人在自己家中装的十几个摄像头,以及已经还清了的八百万欠款,谢言没骨气地嘟哝道:“我自己来。” ……反正现在穿着束胸。 话虽如此,欣赏过一场平平无奇的脱衣秀(误)的乔亦哲还是兴奋至极,按捺不住便托着谢言的腰便低头在其敏感肚脐上吻了一口,引得那人一阵战栗。 而后…… 伸手为那人亲手穿上衣衫。 不得不说,如此这般,二人上身皆是未着寸缕(谢言:胡说八道!)……像极了做那事的模样。 想到陆晨海的那句“大家一起努力”后,乔亦哲面上发红,忍不住又在谢言脸上吻了一大口。 “我还真是——每次都会对姐姐你心软啊。” 这是一声长长的喟叹。 1551本来想敷衍一点赶紧写完去睡觉的(我反省)一登上popo看到被我删除评论的宽宏大量的姐妹(是姐妹吧)宽宏大量地饶恕(喂不要在此饶舌)了我的粗心大意还赏了两颗珠珠……导致我一下子打了一个激灵从床上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喵的!精神百倍好吧!! 其实之前一直有在大陆的网站上陆陆续续的有写点什么啦。但是并没有什么成效,打赏这种东西更是几百年没见过哈哈哈2333 当然不是求打赏的意思!大家还是省着珠珠吧2333我更想看到大家der评论!请不要吝啬地提出对剧情的建议——!因为我觉得自己写文的能力还是很稚嫩的啦。 并且这一本如果能顺利发展下去的话也不打算收费什么的,毕竟是不怎么满意(现在看着还算满意)的第一篇文。 也算是和大家认识的一篇文!(不过也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本啊哈哈哈) 当然不可能和上一章小剧场里的乔亦哲一样真香的 其实作为一个学渣,对自己烂不拉几的文笔还是有点数的。其实开始落笔的时候就已经对这本书的成绩不抱有期望了。当然这次尝试写po文也是因为想锻炼一下文笔和描写的能力,也没有什么信心能每章都发挥的尽如人意啦。不过发文两天(现在好像算是第三天了)就能有这么大的收获我真的超开心的!! 谢谢大家对我的认可!冲鸭!!(我发现我真的好喜欢写这种话凑数……还有我是不是有点偏心小乔。) -- 该买一个假阳具了 ……自此,为期两周的军训便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因为历史算半个冷门专业,世界史更是冷门中的冷门,所以谢言的班级只有三十几人,女生占了大半。 ……问她要微信的女生占了女生中的大半。 闹哄哄的班级随着一个谢顶中年大叔的踏入霎时安静了下来,窃窃私语却是此起彼伏。 “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刘聪,教世界通史。” 台下有人喊了声“聪明绝顶”,逗得班级哄笑一堂。 那刘聪也是个好脾气的,对此不予理会便开始讲起了军训有关的事宜,又东扯西扯的,到了集合时间便放了这一群脱缰野马出去了。 等世界史班全体到达操场时,已是人山人海。 教官领了他们排队、列队。因为高中时已经经历过一次,所以整体上来说还算是有条不紊的。 令人惊奇的是列在世界史班的就是运动训练一班——也就是陆晨海所在的班级。 因为身高而被迫和女生排在一排的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陆晨海的视线。 此时还未正式开始军训,所以陆晨海也开开心心地向她招手,作了口型道一句“好巧”。 军训的过程是非常痛苦且枯燥的。 最痛苦的无非就是晚上洗澡时,在淋浴间一呆便是大半个小时的苦楚。 特别是干净男孩乔亦哲。 不把自己洗到脱皮是不会出来的。 这也就导致了宿舍热水严重供应不足。 ……索性沈遇已经不是军训的年纪了。 陆晨海倒是展现了猛男风范,就着冷水洗了好几天后终于不负众望患上感冒。 “阿嚏、阿嚏!”陆晨海打着喷嚏从柜子里取出换洗的衣物后便站在了洗漱间门口蓄势待发,一看便知道他是准备等乔亦哲从浴室里出来便进去就着那点热气洗澡。 当然乔亦哲此人,就连穿衣服也是慢条斯理磨蹭至极的。 所以在陆晨海穿着一身方便穿脱的背心,躬身站在洗漱间门口打了第N个喷嚏后,谢言忍无可忍,翻身下床在自己的柜子里翻找起来。 “陆晨海。”她神神秘秘地翻出了一个小密码箱,从中拿出了两包黑色包装的方块状物品。 “干嘛?”陆晨海踢踏着拖鞋走过来,极为懒散地单手撑着柜门,接过谢言递给她的两包冲剂道:“杜蕾斯?”然而话音未落便又打了个喷嚏。 沙雕气质暴露无余。 “不是啦——!!”谢言气得跳脚,又道:“一包是板蓝根,一包是红糖姜茶。”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矫情。”陆晨海笑着接过两包冲剂,咧开唇笑得开怀,猛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尖利虎牙:“谢谢你啦。” 然后转而露出非常严肃的表情道:“但是你不要妄想单凭这种小事就能打动我。”撑在柜子上的那只手忽得向她的方向近了一步,他弯着腰逼近她,鹰眼露出凶狠光芒。 “因为……” ……不知为何,谢言嗅到了柚子的味道。 在两人的气息之间徘徊不去。 ……是这个人口中的吗? “因为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的。”凶恶之色霎时褪去,这家伙仿佛瞬间从一匹西伯利亚野狼变为了一只摇着尾巴的哈士奇一般。对她眨眨眼笑:“嘿嘿,那等我洗完澡就去跑了喝!” “……省点热水。”她不禁开口道。 “噢,没关系,不会用太多的。” “算了。”她叹气:“今天我不洗澡了,也没怎么出汗。” 于是感到自己的手被那人抓住,感激神色呼之欲出:“对不起我以前不应该觉得你娘,你现在就是我爸爸!” ??? 还未从自己突然多了一个儿子的喜悦中挣脱出来,那人便先行松开了手,而后自行十指相握不经意道:“言哥你的手还真是小呢……” “和女人一样。” 乔亦哲的出现让陆晨海无法继续深入思考,他赶忙抱着衣物进了尚有余温的浴室,关上了门。 谢言松了一口气:所幸……他没有深究下去。 然而乔亦哲偏头看了她一眼,非常傲娇地“哼”了一身,爬上床了。 ……看来他也知道自己理亏啊。 熄灯之后谢言并没有立马睡觉,而是翻来覆去,等到其他三人的呼吸声渐趋平稳后才慢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摸向了洗漱间。 刚刚陆晨海开开心心洗完澡之后,她也进去用为数不多的热水做了一下清洗,然而身上出了很多汗的地方,此时正黏答答的,极不舒适。 她叹了口气,用盆子接了点冷水,蹲下身在自己身上擦拭着,伴随着水流淌过身体,谢言不自觉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九月初仍算是炎热的时日,但娇嫩的身体依旧不能忍受冷水的骤然冲击。 想着这么多天都坚持下来了的陆晨海,她握了握拳,心想不过就这一次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 擦拭的过程很漫长,漫长到冰冷的刺激使胸前小头都抗拒般挺立了起来。 她低头好奇地看着,伸出爪子捏了一把。 嗷!! 痛觉让它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为什么!和!被乔亦哲!碰到的感觉!不一样!!! 此时的宿舍内间,有一人缓缓睁开了眼,往透出细微亮光的洗漱间看了一眼,又把目光移回宿舍内部。 三号床不在床位上。 那么就是在里面了。 他翻身爬起,穿上拖鞋向洗漱间走去。 这时的谢言已经换上了睡衣,正准备套上睡裤时,门忽然被打开了。 然后那人行云流水般关上了门,一手捂住她的唇,一手向她的胸口按去。 所幸她早已穿上了束胸。——谢言暗自庆幸道。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手电筒没电了。 她想要回过头看,却发现被控制得动弹不得。于是问道:“乔亦哲?” 那人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那人的长腿插入她的腿间,并没有穿着睡裤。 她开始头脑风暴想着自己宿舍有谁是不穿睡裤睡觉的,然后发现…… 除了她没有一个会穿睡裤。 那人的腿是带了些肌肉的,滑滑的,没有腿毛。 蹭上去还挺舒服。 然而宿舍里的几个人应该都会具备这种特征。 她并不能猜出来。 感到身上的那只手开始下滑,仿佛要向私密区域探去时,她暗道不好,手肘向后一顶,狼狈地逃离开来,扑倒了洗漱台上。 缓神的功夫,那人已经开了门离开了。 ……顺便把门也锁了。 不知道是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身份还是因为被顶了一下而恼羞成怒。 但因为不愿让她发现这一点,就可以排除乔亦哲这家伙了。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套上睡裤靠着墙睡去了。 同时,下了一个“改天买一个假阳具装在自己身上”的决定。 ……今天那个人明显就是为了验证她是男是女来的。 昨天加更的时候睡着了哈哈哈 今天赶紧摸起来更新=( )谢谢大家的珠珠!不过真的不用打赏啦~(ˊˋ*) -- xIαóSんūó。uK 少年你的想法很危险! 第二天,当陆晨海揉着眼睛打开洗漱间的隔门,看到地上躺着的谢言时,吓得瞌睡虫一下子退去,只剩下慌张。 此时才不过五点半左右,离打响起床铃还有半个小时。陆晨海不敢大声嚷嚷吵醒其他两人,只半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才好。 “言哥!言哥!喂喂喂你怎么了!”他俯身拍了拍她的脸,又把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放在她的鼻下道:“还有呼吸还有呼吸……” 然而谢言也本就是个睡着了便雷打不动叫不起的主,此时无论陆晨海怎么呼唤都醒不过来。 看着手下这人像女子一般的精致脸庞,粉面朱唇,然而此时闭着双目,长长挺翘的睫毛垂下,显得格外娇憨。 陆晨海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脑中升起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人工呼吸! 于是他抹了抹鼻子,屏气凝息凑上那人,丹凤眼瞪得大大的,斟酌再三还是捏着那人的鼻子,用自己的唇覆上她的。 入口的唇极其滑嫩,软软的。鼻尖也还萦绕着那人玫瑰似的体香。 ……怎么大男人还喜欢喷香水啊。他心里道一句嫌弃,嘴上却忍不住更进一步。 反复度气之后,身下这人终于在那人再度起身吸气时因为被人压着捏着鼻子的不适而悠悠转醒。 显然陆晨海也发现了此事,于是展开笑颜,扶着那人肩膀将她拖了起来使劲摇了一摇开怀道:“言哥!你醒啦!” 谢言几乎被摇晕过去,顶着蚊圈眼制住陆晨海道:“你这家伙,捏我的鼻子干嘛……” 陆晨海放下手紧张道:“言哥你刚刚晕倒了啊!然后、然后我就给你人工呼吸嘛。” 人、人工呼吸!? 他嘟哝道:“没关系啦,都是兄弟。你记着我不喜欢男的就好了。”然而一手抚上自己薄唇,低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又道:“你不和乔哥说就好了。” 谢言则是一点没有怀疑,反倒是摸着唇瓣大惊失色:“你有没有刷牙!” ……于是两人异口同声低骂一句“草”,奔向洗漱台刷牙去了。 谢言由于睡眠实在不足,洗漱时不免哈欠连天。 “言哥你今天要不请个假好好休息一下吧。” 她摆手说一声不用,随后又打了声哈欠。 然而这句不用导致了下午实在提不起神,站军姿的时候都几欲睡去。 陆晨海站在斜后边,眼神总不由得往那个方向瞟着。看那人身形摇晃,脑袋一点一点——终于一个踉跄,惊扰了教官。 “五行六列那个!站出来!” 谢言打了一个激灵,急忙出列喊了一声“道!” “回去!晚饭时间绕着操场罚跑十圈!” “是——”谢言苦哈哈地站会队列,继续站着不标准的军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到了第一轮休息时间,众人忙叫苦不迭地活络起筋骨,在原地坐下了。 而谢言叹了口气,走到放水杯的地方提起自己的保温杯喝了一大口荞麦茶。 ……然后受到了背刺。 这般力道、这般肆意,不用回头都能知道是陆晨海。 咳了好几声后,谢言幽怨地看向那人,用眼神质问他的来意。 “言哥,你要不还是请个假吧。你好像真的很累啊……” 谢言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 当初父母双亡那会,每天睡不到两个小时都挺下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猝死。 她又低头喝了一口水,抬头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庞。 是那个风光霁月,薛祁。 此时正对着一人交谈着,而那人的身形被遮在了香樟后边,看不清楚。 察觉到谢言投来的视线后,那人含笑,对她点了点头。 然后从树后那人的手中接过一袋奶茶,穿过小径走了过来,走向谢言。 “薛祁学长!”谢言开怀道。 那人又点了点头,提起手中奶茶:“芋泥啵啵奶茶还是金桔柠檬?都不喜欢的话还有一杯乌龙奶茶。” 谢言选了乌龙,陆晨海则拿了芋泥啵啵。 “剩下的这杯是给乔哥的嘛。”陆晨海问道。 薛祁点点头,挥了挥手:“我走了,加油。” ……作为一个颜狗、尤其还是一个好几天没有见到薛祁此人的颜狗,谢言感到自己瞬间被治愈了有没有!! 陆晨海低头看着此人狐疑模样,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 “你和乔亦哲真的是情侣?” “我说他是威逼利诱我的你信不信。” 陆晨海了然,咬着自己的吸管不再做声。 在哨声吹响时,他又问道:“那你是gay吗。” “不是吧……”毕竟自己是个性取向正常的女人来着。 回想起谢言见到薛祁时的反应,陆晨海表示持怀疑态度。 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军训。 晚饭时要先站在食堂门口唱了军歌之后才能放行,然而谢言却被教官留在了操场上——罚跑十圈。 陆晨海寻思了一下,向自家教官打了一个报告:“教官!我不想吃饭!请求训练!” 教官点了点头放行了,不忘叮嘱他注意点不要饿着。 看着谢言跑完了第一圈后,教官便离开去吃饭了。而后熟悉的背刺袭来,谢言躲过,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训练。”大男孩笑了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速度,跟在谢言身边:“最近不是感冒嘛!锻炼一下有利于身体健康。” 谢言点了点头,为了保持体力便不再说话。 而长跑运动员·陆晨海则喋喋不休说了很多,从他们教官的龟毛说到她今天早上莫名瘫在洗漱间一事。 谢言转头看他的神色十分自然,便也排除了他的嫌疑。 ……所以昨天那个人就是沈遇了。 她暗自思咐着,任凭陆晨海继续逼逼叨叨。 实在有些烦了便无奈道:“你不嫌累的吗?” “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跑无聊嘛!我和你说,我体力很好的——等等,还是说你这就不行了吗?”陆晨海打趣道:“你这样可不行啊,以后有了……对象,还怎么满足人家嘛。” “你好像很懂?” “我他妈心态崩了啊。”一阵哀嚎。 “处男?” “哇,你不要再说了!”陆晨海跑过去掐她,哀嚎道:“我这不是、这不是还没遇上喜欢的嘛……” 然后……余光瞟着她,平日里跑了千米都不会有半点异色的脸庞浮起了淡淡粉色。 ……就此一路无话,跑完了 十圈。 这几章有点清水啊,下一章小陆吃肉渣辽! 话说小沈和小薛的戏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插进来1551 等正式开学⑧!!话说你们猜到躲在树后面跟小薛交谈的人是谁了嘛! 先混一章 待会还有美术作业要搞 如果搞完了还有空的话就更一章后日谈的肉(或者同人式的肉肉8) ((* ̄3 ̄)╭) -- 因按摩而起的化学反应(微h) 失去意识前,谢言想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解脱了。 现代有很多人喜欢通过跑步来解压,确实不错。跑步的时候,很多事情都会被忘记掉,尤其——是痛苦。 陆晨海同样瘫在地上,偏过头去看她。这十圈里,她的脸色由白到红,又从红变到青紫。 能撑着跑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翻过身掐她的脸,又拍了拍,道:“起来起来,刚跑完步要走走的——” 没有回应。 盘坐在地上寻思了一会儿之后,陆晨海打电话叫沈遇替他们请了假。 电话那头传来平淡嗓音,不温不火:“那你照顾着他点。” ……其实是应该打电话给同在大一年级的乔亦哲的,但他就是莫名的不想。并且他发誓自己绝对不是那种会歧视同性恋的家伙。 弯腰将谢言提起,艰难地背在了身上后,陆晨海慢慢朝着宿舍走去。 将不省人事的谢言放在了她自己的床上之后,陆晨海慢慢摸索着脱去了她的裤子。 ……露出了两条很美的腿。 修长白皙,水润匀称。没有肌肉,也很光滑,皮肤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 ……像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一般。 由于害怕“神秘人”的再度来袭,谢言在午休时便已做好了预防——一条干净的内裤揉成团塞进自己的内裤中,假装那就是她的阳具了。具体有没有用,谢言自己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好歹是骗过了陆晨海的。 陆晨海发誓自己真的只是想要帮她揉一揉腿,保证她明天还能拥有一双健全的腿。 陆晨海发誓自己真的只是嫌弃那人平躺的姿势实在难以按摩得透彻,而要让那人翻过身来,用挺翘的臀部面对他这件事又莫名的让他感到羞耻,仅此而已。 绝对不是因为他的一念之差。 但谁能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呢—— 陆晨海一手托着那人的细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握上,不轻不重地揉压着。 于是倘若以上帝的视角观看事态,便是谢言两腿大张着,一条腿夹着那人,另一条软趴趴搭在那人大腿上,微微呈现勾住劲腰的姿态。 陆晨海侧过头让自己更好发力,然而鼻尖不免充斥萦绕着那人身上的玫瑰香味。 ……这人的身体竟也同玫瑰花瓣一般柔软滑嫩,摸起来的手感……好到爆了! 好到陆晨海想说一声粗口:草。 陆晨海略显粗砺的手掌划过腿间娇嫩肌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说的痛与麻痒,让谢言即使是在梦中也无法安神。 那人揉捏的力度恰到好处,显然是从小到大一直做惯了的。 谢言闭着眼睛哼哼唧唧。 ……很舒服,像是闭塞的筋脉忽得被疏导开来一样。 但也很痛,钻心的痛,仿佛正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着一般,不摧毁她的肌肉便誓不罢休一般。 “不要……痛。”她抗拒道,正被揉弄的腿无力地蹬了一蹬,吓得陆晨海以为这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做贼心虚一般丢下了她的腿。 ……原本揉一揉就能好的腿现在受到了二次创伤。 见这人的眼皮颤动着似要醒来,陆晨海心道不好,连忙正襟危坐,装成一个安分小少年的模样。 ……然而谢言并没有醒。 于是他重新按了上去,只是不敢像刚才那般放肆了。 看着白花花的腿,他莫名感到有些不自在。 ……这家伙怎么全身上下都像个女人啊。 ……如果真的是女人就好了。 而后他不由自主地再度看向那人的精致脸庞,幻想着这家伙如果留了一头长发,再配上一对粉嫩嫩的椒乳会是何等场景。 他不奢求更多,但是……C杯总要有的对吧! 然后、然后穿着一套极为暴露的兔女郎装扮,像那天晚上一样,向他递来两片薄薄的方块状物体。 上面印着杜蕾斯的商标…… 草! 为什么这种人要长鸡巴啊! 他在心里兀自骂道。 经历了越想越气,最后把自己气炸了之后他决定努力去想些别的什么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脑海中莫名浮现了乔亦哲的模样。 他现在……正在学校礼堂,看着不知其名的电影。 十点半才会回来。 然而沈遇正在自习室复习,预计明天早上才会回来草草得冲一个澡。 而他身下的,是乔亦哲喜欢到不惜在宿舍里出柜的那个人。 是能让沈遇在听说她因为罚跑而累到虚脱之后,多言一句嘱托的人。(如果谢言还醒着一定会骂道:这丫的完全就是因为愧疚而已!) 无名邪火在身体中胡乱冲撞。 莫名的电流感从她肢体相触的地方逐渐扩散到全身,麻麻的。 ……他硬了。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 先是想着这家伙穿女装的模样,再到想起自己其他两个舍友对其的别致态度。 陆晨海低骂一声,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像是不可置信,也像是对自己的一声警告:“你他妈怎么可以对一个男的勃起啊!” “我明明……”他抬起一只手捂着自己涨红的脸,眼睛瞪大:“是个钢铁直男啊……” 【手动作者的话】 对不起这一章的字数有点少嘿嘿嘿……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顺畅地转场了又不想用传说中的分隔符号就先断在这里了。——虽然小鹿爆了粗口但是相信我这篇文真的不像那些粗口文…… 最近这几天看了几部女扮男装的电影,开始幻想如果把谢言写进这些情节里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 所以下一章会开始写番外(你才写了七章就敢写番外还挺牛) 当然不会影响正常的更新——比如说我今天(我怎么又把凌晨算作前一天)已经更了三章,但是我依旧想写这篇番外,那么番外就不算在更新的数量里面——(简单的来说就是不会拿番外来凑更的) 接下来小鹿就暂时下线了—— 小言的第一次会给谁暂时还没想好,因为我是一个不喜欢写大纲的憨憨。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得到一点建议啦!在我还没想好之前长期有效! 话说简介里写——沈遇是一个ntr控,但是这张好像搞得陆晨海有一点那种feel了。 还有薛祁,说是斯文败类但是我感觉是更加偏向《恋与制作人》中许墨的感觉的。 温柔刀,刀刀致命。 啊……还有小乔,虽然说是小奶狗但是其实已经完全黑了,只有在日后床事上才能体现出略微的小奶狗风范。所以简介不能全信啊(感叹) 日常感谢珠珠! -- 一起去买假丁丁吧!(微h) 谢言发现自那天畅快淋漓地跑完步之后,陆晨海就开始变着法的躲着她了。 开始时是休息时常常避着她,再是回了宿舍后绝不再同她争夺洗澡的顺序。 谢言一脸懵逼。 这样的状态一直到了军训结束都没能消减。而正式开学后宿舍里的所有人都开始忙碌,两人也没再能搭上几句话。 其实大一的课程几乎是大同小异的。为了节省教师资源,上公共课的时候总是几个班并在一起上课。 比如说这节毛概。 感受到身旁乔亦哲对自己肆无忌惮的视奸,谢言冒着冷汗移了移屁股,尽可能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向远离他的方向移了移。 这人在外还是一如既往顶着这张纯良无害的脸骗人的。 所以尽管知道此人本性,在他操着一口委屈声调进行控诉时,谢言还是心软了。 他们两个就是这样。 永远无条件包容着对方。 谢言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的牛仔裤。 于是那人的手借着课桌的遮蔽,在她的腿上大肆游移,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抚弄着内侧的软肉。然而谢言吓得一哆嗦,实在气恼,踢了他一记。 那人不怒反笑,伸腿搭在了她的腿上,掐了一把她的腰肢,叫她好好听课。 对于此人恶人先告状的行为,谢言表示无言以对。 Z大的厕所是有隔门的。 但是隔音并不好。 乔亦哲将谢言推在墙上,从背后抱住她,叼着她的耳朵用气音喊着“姐姐”。 灵活的手撩开衬衫下摆,从小腹逐渐向上侵占。入手一阵滑腻,乔亦哲忍不住让她贴自己更近。 这人的尺寸谢言是见识过的。 此时正顶着她的臀,下意识地向前顶着。 ……于是即使是隔着休闲裤也几乎能描绘出那人勃起后的恐怖尺寸。 他的另一只手臂罩着谢言的肩膀,单手解着衬衫的扣子。 唇贴在她的颈上,不敢在如此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只得像一只大狗一样细细地舔着。 终于解开第三个扣子,乔亦哲的唇开始贴着侧颈向下,腰下也逐渐向谢言的腿间陷去。 ……情到深处还是在琵琶骨上留下了痕迹。 他怜惜地舔了舔那处痕迹,替谢言拉上了衣服,警告般咬了咬这人的耳廓,道:“姐姐下次呢,就别再穿牛仔裤啦。” 声音忽然压得更低:“不好脱。” 两人上午只有一节课,从厕所出来后谢言看了眼手机,发觉也才不过十点二十,便拉了乔亦哲神神秘秘地出校了。 乔亦哲自然是高兴于这家伙不计前嫌还拉着他出去玩的。 开开心心地跟谢言聊了一路的天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 成人用品店? 就在刚刚还在搞黄色、并且不满足于简单触碰的乔亦哲老脸一红——难道……难道其实她也对自己…… 谢言站在店铺门口,踌躇不前。 早在军训那会被沈遇这家伙夜袭之后,谢言便起了“买一个假阳具”的念想。 但想归想,当真真切切站在这里时,又开始不敢妄动了。 于是她拽了拽乔亦哲的衣服,小声道:“你帮我进去买一个假……假的那个。” 乔亦哲的思绪仍然放空,直到谢言气得踩了他一脚之后才回过神来。 “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乔亦哲的脸更红了:“这种事情上,用假的不安全,你其实不用为了欠款或者是我给你垫的钱较真,只要你喜欢,我可以等……” 等什么等!等再多和你住个几年吗! 谢言全然不知乔亦哲会错了意,鉴于站在成人用品店外的羞耻,她又踹了他一脚:“快去!” 而后又因为自己虚荣心,谢言细声细气地添了一句:“买最大号的……” ……然后当乔亦哲提了一大袋各式各样、各种香型的杜蕾斯出来时,谢言整个人都呆住了。 乔亦哲再一次会错了意思,不好意思道:“虽然多了点,但是总是要用到的,我身体好,所以……” “我要买的是假阳具!假阳具啊!!” “有我的你还不满足吗?”他委屈嘟哝:“再不济叫上那个和你玩的挺好的陆晨海啊。要么就去找那个叫薛祁的啊。” 也只有在这家伙吃醋的时候,谢言才能从他身上看到那一点十七岁的少年气了。 谢言气得踮起脚捏住他的耳垂向下扯了扯,道:“我自己带!!” 乔亦哲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一沉便拉着谢言进门了。 “喂喂喂不是说好你帮我买的嘛!!” “用在身上的东西,当然要姐姐你自·己·来·挑·啊。”乔亦哲咬牙切齿道。 谢言自觉理亏,便认命低着头挑了一个还算便宜的假阳具装着了。 而乔亦哲则抬手挑挑捡捡,他也不算太懂,反正看着产品介绍只要对他来说还不算太重口的东西都挑了一份最贵的……装了满满一篮。 ……地主家的傻孩子。 待乔亦哲终于选好之后,转过头一看发现谢言已经低着头装了很久的鸵鸟了。 ……手里还拿着一个类似异形的棍状物品。 他气笑了,伸手将那物接了过来放回原位,挑了一个小了些的放进自己的篮子。 谢言看了一眼价格,几欲升天。 乔亦哲瞥了她一眼,把购物篮放在柜台上道:“支付宝。” 出了门之后谢言抓着他的手,神色凄然:“那么贵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最开始那个不好吗!” “那个质量不好。”乔亦哲使劲揉了揉她的脑袋,“而且太大了。” “这样我有面子啊!” 乔亦哲被气笑了,伸手比了一下那物的长度,又比了一下粗细:“那东西起码二十五厘米,直径少说要五厘米了啊!你不怕被宿舍里的那个医学生拉去做研究尽管买。” “而且质量不好。我可不想哪一天亲眼见证你的那玩意断了出来。” 谢言贱兮兮地凑上去,一脸坏笑:“所以你绝对只是因为想给我花钱对吧。” 被戳穿了心事的乔亦哲气鼓鼓地白了她一眼。 伸手拎着那人进了巷子,按在墙上又亲了一番。 【篇后语】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 对不起因为今天家里有点事要忙就更新得晚了一点! 最近几天可能都会比较忙不过我会努力更新的! 啊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因为我有点卡文了!(没错我才写了这么点就开始卡了,毕竟是第一次写文——更何况还是肉文)但是小乔依旧可爱! 本来番外已经写到两千左右了,但是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发出来。毕竟是涉及剧透的东西—— 不过可以对番外作一个小小的剧透(是对沈遇和薛祁最近没有吃到肉的小补偿):【军医沈遇x扮男装将军谢言x军师薛祁】 等女主被吃过之后就会放出来啦 -- xIαóSんūó。uK 薛祁的历史课堂 谢言下午的第一节课是她最喜欢的世界历史。 据说这位教授是本校去年毕业的研究生,长得帅气不说,而且情史单纯得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并且……正好单身。 谢言倒对此人不抱想法,慢悠悠地在上课铃响的前十分钟走进教室。 ……意外的人满为患。 虽然说不会限制蹭课这种事情的发生,但这也太夸张了吧阿喂!! 照理说不会有人落座的前排突然多了许多女性身姿,后排也只剩下了寥寥几个位置。 一眼望去,几乎都是女的。 微妙的,谢言对这位老师产生了些许不满情绪。 麻蛋!长得这么好看干嘛!害得我连前排的位置都抢不到!! 极不情愿地落座在最后排的几个同班男生身旁后,任课老师也踏入了班级。 所有女生都屏住了呼吸,异口同声发出一句惊叹……除了谢言。 与前几次见到他时所着的轻便卫衣不同,这人换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底下配了条修身的黑色西装裤。 领带是出人意料的灰格。 ……大概是因为,这是他在此所授的第一堂课吧。 那人站上讲台,将书本放在上边,开口做着自我介绍:“同学们好,我是薛祁。是这门科目的授课老师,同时……也是你们的学长。” 谢言对这门课的爱意减弱了一半。 如果可以穿越时空……她希望回到刚入学的那天,抓着懵懂无知的自己,告诉她:“千万、千万不要叫那个家伙为学长!” 因为实在是太尴尬了啊!!把自己的任课老师当做了学长这种事…… 特别是当……那个人长得那么合自己胃口时。 然而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个才同她一起买过情趣用品的乔亦哲,谢言低着头叹了口气。 ……一不小心就又把他当做弟弟对待了。 明明早在暑假的时候就决定了不会再主动招惹他的。 “坐在最后排的那个唉声叹气的同学。”薛祁忽然发声。 谢言连忙站起身子喊道。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他笑。 周围的人或多或少向她投去了羡慕的目光,只有谢言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窖钻进去。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嗷嗷嗷!! “谢、谢言!”她扯着嗓子回答。 “好名字。”薛祁回复,而后将书本翻开到其中一页,而后也没有看它,随意道:“言,祸从口出。” “在进入大学前你学习过的世界历史中,不乏有因为言语而酿成的灾祸……不妨举个例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谢言答到了“文字狱”。 “科举制被废止的原因便是理学僵化,八股文与文字狱腐蚀了人心。让人思维固化……说到底,出发点虽是为了巩固政权,但在这种风气盛行,甚至一步步引导中华文学走向灭亡的过程中,竟然没有一个帝王出言阻止,岂不是荒谬无稽?”这番话是在暗讽薛祁在她叫他学长的时候,不出言更正,反倒借此敲打她的恶趣味心理了。 薛祁无奈笑笑,道:“言同学,看来你确实没有好好听课。”指尖轻敲着桌板,没有发出声音,却反映了此人心里正斟酌着如何反击。然而实在无法否认自己带着打趣此人的坏心思,只好认栽,把问题抛回给了谢言:“我们现在学的可是世界历史,中国历的问题留到下节课再讲。” 没错,她们下一节便是中国古代史。 谢言不服气,气鼓鼓地又举了一例颇为强词夺理的“查理一世他滥用王权遣散议会,最终成为了历史上第一个被砍头的皇帝!” 薛祁被气笑了。 这小家伙是在骂他滥用教师权利呢。 “那你知道这场资产阶级革命是因何而胜的吗?” “?革命。”谢言感到莫名其妙。 那人好看的桃花眼透过眼镜扫了一眼讲台下众多女性,似笑非笑:“革命,是需要数以万记的革命者同仇敌忾的,否则……单凭克伦威尔一人可是翻不起浪花的。” ……神仙打架。 “言同学回答的很好,请坐。”他道:“不要再因为‘一不小心和同为男性的老师穿了情侣装’这件事开小差了。” 哄笑一堂。 谢言红着脸低骂:谁和你穿情侣装了!! 而后低着头兀自看起了书。 薛祁见状,无奈地笑了笑。 好吧……这次算他认栽。 可谁让他沈遇死命藏着掖着不愿意让他知道这家伙的名字呢? 下课铃响,薛祁在门口逮到了正在给沈遇发信息的谢言,一手提着那人后领拎到了讲台边上 “小家伙生气了?” 谢言嘟哝道:“我才没有那么小肚鸡肠。” “嗯。”薛祁点点头道,低头整理着教材准备离去,却被谢言拉住了衣服。 “我其实……也不该顶撞你的,可是——害,把你当成了学长这种事情也太羞耻了,所以我就、就——” “没事。” “你……”谢言低头,将手伸了出去:“加个微信。” [您已添加薛祁为好友] “还有几分钟就上课了,还不过去吗。”薛祁今天只有这么一堂课,所以也不着急,好以整暇地看着她。 谢言这才大梦初醒般,飞奔离去。 薛祁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您已添加言狗为好友] 这人还真有意思。 头像竟然还是樱木花道。 ……看来这家伙不能小觑嘛。 查看了一下此人的朋友圈,发现她是一个刷屏狂魔,雷打不动的,一天一个说说从不间断。 ……然而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 要么是“爷傲奈我何!”要么就是“仁义道德,也是一种奢侈。” 然而仿佛这只是从七月初才开始的习惯,在那之前的朋友圈几乎一干二净,只有寥寥几条能彰显“这个微信号已经注册了很久”的事实。 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薛祁陷入了沉思。 谢言走进教室后挑了一个靠前的位置,感叹道果然古代史的课堂就是清净。 而后低头拿起手机,发现沈遇已经回复了。 [言狗:沈遇!!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薛祁是我们老师啊!!] [遇:我高兴。] ……草! 她就不应该对这个在军训时贪图自己美色(误)还把她关在洗漱间不放她出来的家伙报以希望! 话说这两人不愧是同一个宿舍出来的。 都一样,心眼脏。 【篇后】 昨天更文的时候睡着了1551 -- KTV后各自开房 当天晚上沈遇以“庆祝舍友正式开学”为由约了宿舍四人去KTV玩。 谢言是不敢唱歌的,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暴露出女性音色。而沈遇挨着她坐着,也丝毫没有点歌的意思,只默默喝着杯中啤酒。 陆晨海开始见谢言也在还有些放不开,后来捡起空麦和乔亦哲对唱了几句情歌后就完全放飞了自我。 他的音乐天赋很好。 此时正对着Led屏卖力地唱着《追光者》。 谢言偏过头注意到沈遇也在腿上轻轻地打着节拍。 谢言握着手摇鼓轻轻拍着。 ……美好的氛围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 是乔亦哲的。 他道了句歉便离开了包厢接了电话,回来时神色凝重地看了谢言一眼,实在放心不下,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早点回宿舍。” 然后又道了声抱歉便匆匆离去了。 乔亦哲走了,陆晨海也唱不下独角戏了,于是关了麦,一把坐在谢言身旁。 沈遇看了一眼她身旁那人,低头玩起了手机。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一个是惜字如金的沈遇,一个是不知为何躲了她许久的陆晨海。 谢言认栽,主动挑起话题。 “你们……明天的课都几点啊” “上午没课。”沈遇放下手机,擅长解剖的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划过杯檐,离谢言较远的左手撑着脸颊,偏头看向谢言时一如既往带有探究欲望。 陆晨海则是开始有些后悔一时选了坐在她的旁边,于是抓耳挠腮,支支吾吾道:“我明天八点钟有课。” 谢言点了点头,抬起身将手摇鼓放在一边,伸手拿了骰子过来,提议道:“不如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沈遇道了声好。 见二人如此,陆晨海也只好加入了游戏。 第一轮便是谢言输了,点数最大的陆晨海灌了她一杯酒便开始了下一回合。 ……几轮下来,谢言和陆晨海都各自被灌了好几杯酒,又回答了几个问题。而沈遇却是从未输过。 谢言已经有些上头,瞪着蚊圈眼去拍沈遇的大腿,大着舌头不甘道:“沈、沈遇啊!你这家伙……一、一定是出了老千!否则怎么可能——” 陆晨海也有些醉了,侧过身来抱住谢言的肩膀,把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满道:“对啊沈哥!不公平!快选!喝酒还是真心话大冒险——不然我们不玩了!!” 沈遇想了想,选了真心话。 “言哥,快问!” 对上了沈遇似笑非笑的眼,谢言忽然犯了怂,选了一个烂大街的问题,细声细气道:“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 “哇沈哥你真人不露相啊!”陆晨海的体重又压上来一点,将谢言往下压:“是谁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等我输了再告诉你。”沈遇的手机屏幕忽得亮了一下,又被他按掉了放进口袋。 [薛祁:在哪?] 那之后沈遇果然不像之前开了挂一般的全场miss,也逐渐透露出了那人的某些特征。 1.已经分别多年。 2.家里很有钱。 3.梦想是做一个老师。 4.是个颜狗。 ………… 听完之后谢言感慨:这妹子和从前的自己也太像了吧。 不过也只是从前了。 她现在要以一个男性的身份活着……吧???! 沈遇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等到时间从10:59跳到了11点,开口道:“十一点了,宿舍关门了。” 挂在谢言身上的陆晨海理智回神,忽得跳起:“那那那那咋办!” 沈遇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带了没?” 谢言从来不敢把自己的身份证带出来于是摆着手说没有。 不过陆晨海有。 于是三人就近找了一个酒店办理入住,陆晨海选了一个双人间,刚偏过头红着脸想问谢言愿不愿意同住时却发现她的手里已经有了一张房卡。 沈遇站在谢言身旁,看着他神色淡淡:“陆晨海,一起住。” 然后抬眸问了一句:“你们内衣都穿什么尺寸,我出去买。” 异口同声的“L”。 常年古井无波的眸子露出惊讶之色,随后泛起点点笑意。 他们楼层选的很高,想要上去是必定要乘坐电梯的。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谢言与陆晨海两人。 “我有一个朋友。”陆晨海开口。 谢言心想:国际惯例,无中生友。 “他觉得自己对一个同性的感觉很奇怪。” “明明没有相处很久,也没有在一起经历过什么。但是就是……莫名的想去接近。想和他……一起做很多事情。” “怎么办?” 谢言觉得那个人是这家伙(自认为)的好友沈遇。 于是一挥手作霸气状:“喜欢就去干他啊!实在不行就下药啊!” 陆晨海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 ……算了吧。这个人没有脑子的。 各自进了房间,谢言翻出手机给乔亦哲发消息。 [言狗:发生什么事了?] [斯芬克斯:小事,安心。] 仿佛是嫌自己的语句太过冷淡似的,那人又加了一句:“这两天会很忙,如果我回来的早的话,姐姐可以亲手为我做蛋糕吗?” [言狗:OK] 那人发了一张小奶猫要亲亲的表情包,便将状态切换成忙碌了。 ……看来的确很忙。 沈遇提着装着内衣的塑料袋走到前台。 “不好意思,我刚刚出门忘记带房卡了。可以给我一张备用的吗?”随后递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作言】 在考虑要不要为了主线走得更顺畅一点加新男主。 下一章掉马甲(在沈遇面前)。 薛祁也快知道了。 然后就可以炖肉了。 小鹿的话就先让他饿一阵子好了。 节奏我自认为还是有点慢了…… -- 被、被夜袭了!?(H) 方才在KTV里沾染了一身酒气的衣服被简单地用清水过了一遍之后便被丢在浴室里晾着了。 然而寻思着除了十二点会过来收房的保洁阿姨,也再没有人能进的了这间房了,用绑带束缚了自己许久的谢言大呼过瘾,将其丢在了一旁,套上酒店自带的浴袍和沈遇方才送过来的内衣,在宿舍群里发了条消息后便睡下了。 [言狗:我订了十一点的闹钟,明天别犯浑大早上的叫我起床……我有点头疼,先睡了。] 斯芬克斯没有回答。 LCH【LCH是陆晨海名字的缩写,同时也是朗格罕细胞增生症(一种多发病于儿童的血液病)的缩写这个名字是进宿舍后沈遇建议改的。实际上懂行的人一看便知这人是在嘲笑陆晨海行事作风像个孩子一般】也没有回答。 [遇:好。] 消息发出约莫一小时后,伴随细不可闻的“滴”声,房门被打开了。 沈遇没有避讳分毫,踩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大大咧咧进来,又翻身上了床将谢言压在身下。 谢言的酒品很好,安安静静的,不哭也不闹。 不像陆晨海那家伙,一会正常一会神经的,伺候他睡觉也费了自己好一番功夫。 然而……如果这次能顺利验证此人身份,那为此精心筹划的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思咐至此,沈遇动手解开了那人的浴袍,动作行云流水无半分拖泥带水。 映入眼帘的是两座白嫩嫩的小山丘,山顶挺立着的红梅迎风瑟缩。 纵然已经在解剖台上见过太多或胖或瘦的女性裸体,但如此鲜活的……当真是头一遭见。 他伸手触碰,得到的是暖暖的温度。 和他的常年冰冷的手是两个极端。 像是孩子刚开始学习走路时一般小心翼翼,他将食指抵在了那人的第八根肋骨上,然后缓慢地在小山丘上攀爬,直至登顶。 最后颤抖着手,缓缓覆上。 温度从手掌蔓延至全身,暖洋洋的,让人心醉。 沈遇想起前些年看过的一部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 “Leon,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你是我所爱上的第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既然你没有爱过。” “我感觉得到。” “在哪里?” “在这里,在我的胃里,它是热的。以前这里总像打了结似的,但现在不会了。” 然而Leon的下一句是:“恭喜你胃病好了,然而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从前沈遇有幻想过如果一辈子也找不到那个人了,就去把器材准备室里的人形骨架给娶回家,既造福了后辈又可以聊以慰藉。 他曾想过要做一位明医游历天下,然后在不知道哪个犄角嘎达认出那个年少时笑着叫他“小哑巴”的富户姑娘。 他很爱做梦,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人生如梦。 她就这样好端端的出现了,穿了一身男装,已经认不出当年那小哑巴的脸了,而后仗着自己名字偏向中性,呆兮兮的也不知道改个名儿,就如同一只走失的小鹿,撞进了他的眼底。 回想起那天刚进宿舍,这人被自称青梅竹马的家伙压在身下肆意亲吻的模样,沈遇眼底一暗。 不会……让他得逞的。 他低头捧着谢言的脸,近乎虔诚得吻她。 吻技生涩,牙齿偶尔磕碰。 那人的口腔中混杂着未尽的酒气和清新的薄荷香气,怎么想怎么奇怪。 但沈遇却待她似壁,是世间难能可贵一枚和田玉。 他怜惜地吻她,舌尖舔过一道道因他粗鲁冒昧而豁了口的伤。 而后舌尖一点点侵入,舔过那人齿缝每一丝酒气。 ……事实上沈遇在解开那件浴袍的那刻便已经醉了。醉的彻底,不愿梦醒。 生怕……只是一场老天施舍的缱绻梦境。 而后撬开松懈的两排贝齿,吸吮那人舌尖。 ………… 沈遇偏过头舔去那人唇角的甘甜津液,顺势一点点下移,吻过尺寸完美的下颌,吻过每一寸覆盖着控制那人鲜活表情的颈阔肌的皮肤。 而后舔吻过锁骨,又到了胸前。那人尺寸不大,近乎可以一手掌握。沈遇低头含上,微尖的犬齿叼住那粉嫩小头磨了磨。 谢言只当自己在做春梦。 嘤咛一声不自觉将自己的胸口抬起,似是迫不及待要那人细细品尝一番。 沈遇自然不会推脱,另一只手攀上了山丘,逗弄着山顶最为害羞的地方。 两面夹击下,刺激感属实有些上头。 谢言本能地抱着那人的脖子不愿让其离去,但未承雨露的娇躯又耐不住这等强烈刺激,于是就连在睡梦中,也是频频摇头连忙喊不。 ……不过沈遇又怎会轻易放过这难能可贵的机会呢。 口上的动作不停,沈遇放开了握着小山丘用作固定的左手,逐渐向下探去。 待指尖沾上了点点露水,沈遇从明显大了一号的内衣缝隙中向里探去。 ……这人很敏感。 甚至还未做什么,便已经濡湿一片了。 摸索着将手指抵上孜孜不倦吐着露水的小洞,微微一打转便已沾了半手的湿滑液体。 ……而后寻到了阴唇间立起的某个小点,用拇指按着,频率逐渐加快。 听着身下那人的喘息从平稳到急促,沈遇再度不由自主抬头吻住了她。 “唔唔唔!!” 高潮瞬间带来的强烈刺激,让谢言睁开了眼。 偏头看见那极其淫乱的场面后又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沈遇没有发现这一点。 当然,就算发现了也会当做没有发现的。 沈遇现在还不想要她。 他知道按这人的体态,绝对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 如果不能给予那人未来,他也不敢参与现在。 他就算再想同那个家财万贯的阔少爷争,也绝不是现在趁人之危要了她的宝贵。 不过好歹到最后回想起来…… 至少她的第一次性高潮,是他给的吧。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不过我果然还是偏爱小沈的啊……(抽泣) 话说小沈算不算闷声发大财……?不过既然背景故事出来了(?哪有什么背景故事)那么—— 快满一百收藏了!到时候会加更小沈和小祁(等等你前几章还叫他小薛的啊)的同人古装番外 前面已经预告过了——! 小祁的是纯剧情,小沈的是肉(跟这章一样没有进入的那种) 这里讲解一下为什么这么设计。 小沈是一个医学生,性格不免严谨,而且他是四个男主中最能明白怀孕堕胎对一个女性来说意味着多大伤害的人。(这样也就注定了他不能第一个吃到女主咩哈哈哈) 咳咳,当然也不是说其他几个男主就很孟浪啦。只是各人有各人的观点,并且从家财万贯·乔亦哲和已经经济独立的薛祁的角度看,他们都是能负责得了小言未来的人。 暂时没肉吃的陆晨海:??? 不过本来写肉文是为了放松以及锻炼描写能力,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肉文要比清水用更多脑子啊啊啊啊! -- 【军医x女将军】上药(H) 【军医x扮男装女将军】 ……谢言是被抬回帐子的。 战袍还淌着新鲜的敌人血液。 沈遇抬手屏退了旁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草席上的她。 谢言也不甘示弱,回望着他。 ……最后那人叹了口气,不在乎白衣染尘,跪坐在地上为她包扎起了伤口。不过下手却是实在狠辣。 那人没有多作言语,却能明显感受到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空气。 ……沈遇这家伙小时候是哑的,长大了也不爱说话。她已经习惯了通过他的脸色读懂其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她的胸口中了一箭,没有命中要害。甚至只能算卡在了胸甲中,然后在胸前的软肉里陷了进去。 但这人好歹是打小就跟着自己的。 一个面冷心热的家伙。 总归是担心的。 那人点了她几个大穴,确定止住了血之后,一把将她胸前的羽箭拔了出来。又神色自然地将手搭在她胸前时,谢言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 要上药了。 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之一。 ……她是女扮男装混入军营的。 很快就要乡式了,邻居家那姓乔的小子是一心要考取功名的,实在不能因为一纸军令便断了前程。 收了那家赠予的一盒金子,谢言便换了男装上战场来了。奈何才华出众,竟混上了个将军。 整个军营只有这个小时候接济过的郎中和那条笑面狐狸知道这件事。 沈遇的手屡次搭上战甲又放下,最后实在受不住便外出泡了杯茶。 谢言只以为这人是怕损了她的名节,于是笑着宽慰道:“我这副身子左右也不过是比你多了二两肉而已。医者父母心,你不必在意。” 沈遇摇了摇头,递给她一杯茶水一般的东西。 她接过喝下,又听到那人开口:“这是在下改进过的麻沸散。” “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将军您不会感受到任何痛楚,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正奇怪于此人为何忽得话多了起来,刚想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的感官已经开始麻痹。 ……然后胸甲被脱开,再是外衣…… 裹胸的布条被那人扯开之后,一对常年不见天日的白兔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感受外界的新鲜空气。 第一次将其暴露在外人面前的谢言感到有些害羞,想要用手遮掩,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然后那人便拿出了针盒。 谢言不明白为何要施针,明明只是简单的外伤而已。 细长的针尖戳刺进的细嫩的肉里,没有一滴血珠冒出。足矣鉴证此人的医术高超。 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针尖刺入某些并不熟悉的穴位,渐渐地,带来些许刺激麻痒之感。 ……仿佛比平常,能感知到的程度更胜一筹了。 有风从重兵把守的营帐外溜了进来,吹拂着谢言暴露在外的脆弱小头。 ……然后面对着沈遇的探究视线,她可耻地硬了(指乳头)。 谢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扯着嘴唇支支吾吾,显然已经很难发出正常的字句了:“你要不拿什么东西盖住我的脸吧。” 然而沈遇这人眼底的探究更深,道了声好。 而后用手盖住那人的眼,伴随着窸窸窣窣声音的响起,一个长条状的东西被系在了她的眼上。 ……她的感官,更加敏锐了。 仿佛能感受到那人目光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移。 从暴露在外的胸口,到被衣衫遮住的肉体,又回到了胸口。 ……然后感到上身的衣衫被尽数褪去,迎着冰冰凉的春风。 冰凉的酒水泼上胸前,痛楚在经过麻沸散的稀释后只剩下被冻过的凉意和一股子麻痒。 而后那人将她整个人托起,用绷带斜缠上她的身子。 胸前的敏感小头擦过那人不染凡尘的白衣,交领的质感略显硬挺,带来一种极为陌生的刺激感觉。 “呜……!” 沈遇的身子僵直了一秒,而后又神色如常地继续为其包扎。 然而姿势好像略微被调整过似的,早已硬挺起来的小头开始反复擦过那块面料,慢慢肿胀发红。 麻痒的感觉从那处逐渐蔓延到全身,不知那碗麻沸散是否有安神的功效,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只放纵自己的本能。 沈遇低头看着这个无论在战场上受了多少伤,包扎时都不会委屈喊疼的小女人,伸手扯下了绑在她眼上的腰带,看她此时软软得靠在自己怀里,眼尾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眼神迷离着,喉间发出娇软的哼声。 她想要用身体去蹭着那一处,体会那奇妙的触感,但陌生的感觉以及残存的理智仍让她感到退却。 沈遇只觉一种热意从下腹扩散到全身。 ……迅速为那人包扎完后,他把头抵在那人并未受伤的肩膀上,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 此时谢言的理智已经全部被剥离开来,只胡乱哼唧出破碎的音节。想要再次蹭上那块硬挺面料,却身子却无法动弹。 沈遇握着她的肩膀推离些许,盯着她迷离的眼,忽得低头含上胸前一点。 粗糙的舌面狠狠擦过敏感小头,引得那人大呼出声后,又收回力道,轻轻咬着那处凸起,含糊着声音叮嘱:“小声点叫。外边可是还有人呢。” 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谢言的声音弱了下去,只嘤嘤地哼唧着。 这人的温顺模样显然取悦了沈遇。 明知那人已经暂时不会具备“痛楚”之感,却还是珍视着将其放倒在席上,让褪下的柔软衣衫垫在其身下。 然后翻身上去,一手托着那人的脑袋,拇指抚弄耳垂,一手撑在席上吻她。 略苦涩的药草味道在两人相处的空气间散开。 沈遇当然不会要她。 这几日还有一场大仗要打。她需要好好休养生息。 但……等这次收官回京,他就去上门提亲。 毕竟,已经看过身子了。 思及至此,沈遇面上浮起一片薄红,从那人唇上撤离,俯首颇为留恋得咬了咬那人脖颈,便坐起身将那人的裹胸包上,重新为其穿好了衣服。 而后又坐了一会,待到身下那物稍微平息下来,撩开帐门差人进去服侍了。 -- 【军师x女将军】约定 薛祁是跟着师父进的军营。 那时候他还小,现在已经熬走了师父自己当上了军师。 说来……也是在军营里呆了很长时间了。以后也会一直呆下去。 前年才被编入军营的那个谢言谢将军,文武双全,他很欣赏。 ……只不过是个女的。 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知道了。 那时候是打戎狄吧,所有士兵都握着长枪或刀剑,端正立在排列整齐的队伍中。 作为军师的薛祁是无需随军出战的,所以只要站在瞭望台上观察局势,然后做出相应的指挥就好了。 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阵中有一个明显凹下去的一块。 ……这军营什么时候连小孩子都能进来了? 其实谢言在女性中并不算太矮,好歹也是165的身高。只是在充满猛男(bushi)的军营中就显得海拔略低了点。 那是谢言第一次上战场,她两手握着比自己还高的长枪,好奇得打量着四周,又畏畏缩缩得,听到出战的号角后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那人无论是抡枪还是走位都毫无章法,仿佛是率性而为。但……莫名的勇猛? 那人只知道闭着眼睛对着前方胡乱戳刺,但凡出手必将见血。 ……莫名有着一种,气吞山河的壮阔之感? 那人的脑子是可以的。后来几场战争渐渐掌握住了节奏,也知道配合以及掩护等等了。 兵器也从不好拿捏的长枪换成了一把好刀。 后来凭着一股不要命的莽夫精神,屡次在战马上削下敌将头颅,一次次晋升,最终与他并肩。 ……高山流水觅知音。 他二人爱好钻研史料,常促膝长谈,秉烛夜话直到天明。 当然……开始时也不过是知音而已。也不过是……觉得“是男是女也没必要”的知音而已。 直到有一天那人英姿飒爽,抱着头盔踏着战靴走进他的帐子,面上喜色难以收敛。 她说这次打得对方节节败退,死伤甚微,并且邀他下次一同驰骋黄沙,亲身领略百年前东汉狼烟铁血疆场 两年混迹沙场,那人声音雌雄莫辨。却也是说不出的动听。 他心道无妨,便应下了。 随后拿出一本《后汉书》带她品读。不知怎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句“留花翠幕,添香红袖,常恨情长春浅。” ……是了,情长春浅。 他偏过头,问她:“言将军可是待今年凯旋便可回乡了?” 谢言点点头。而后展开笑颜:“不过我觉得做一个军人……还挺开心的。军营里……很热闹。我又天生是这一块料,不是吗?”她低下头,摩挲着边角卷起的书皮,试图将其抹平:“以吾身换大宋百年安康,将士们荣归故里,就算死也没有遗憾了。” “你很喜欢这个王朝吗。”薛祁问她。 他从小在军营长大,跟随师父见到的只有生死存亡,将士们的面孔从陌生变为熟悉,又不知在某日换成了陌生模样。 他见到的只有将不识兵,兵不识将的杂乱和军粮被一层一层克扣剥削,最后只得斩了心爱战马充饥的苦痛。 他不知道这人为何会因“热闹”这一简单的理由,就想要一直留在这个明明充满悲痛的地方。 “我不喜欢这个王朝。”谢言偏过头看他:“但这个王朝,有一个你。” 薛祁心里一惊,低头看她。 谢言这才发现自己的言语略有歧义,连忙跳了起来解释道:“不、不是……那个,是因为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和你一样的人……啊!不对——” 薛祁笑了笑,点点头:“我明白。” 随后扯开话题,看似不在意般随意问道:“言将军今年十九了?” 谢言点点头。 “回去之后,可是要娶亲了?” “诶?”谢言愣了一秒,不知作何回答。 “再怎么说,将军也已经及冠了。还是早日成家,回去孝敬父母,绵延子嗣为好。”薛祁合上了书,又把谢言手中那本抽了过来合上:“意下如何?” “也好……”谢言低着头,心情莫名有些低落,拖长了尾音似撒娇一般:“不想成亲。” “言将军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呢?” “不知道。”谢言声音闷闷。 “那我问你,”薛祁笑着看她:“若我是女子,会是你愿意娶的姑娘吗。” ……会。 不仅仅是因为初次碰面时那人赞叹欣赏的目光,也不全是因为瞻仰此人风华。 奈何世事无常。 那乔家小子早已说好,倘若中第便回来八抬大轿娶她进门。 她是不得不嫁的,一是感恩他接济的那笔金银,二来这是两人早在腹中便定下的姻亲。 “倘若言将军是女子的话,我会娶你。”薛祁的脸映在灯火下,明暗交加。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既正派又充满最纯粹的恶。 不由再次回想起初见此人那时。 自己当初心里想的是什么来着?……这个小家伙一定是死的最早的那种人。 但是没想到她好好的活了下来,一步一步靠近自己,最后甚至成了他的“红颜知己”。 她的成长,是他一路看下来的。他认识她,比她自认的相识要早的多。 那人现在是带有什么表情呢?他不敢看。 那家伙心太大了,看似对自己有意,实则对所有人都是那副阳光模样。 勾得所有人都为其吸引,勾得全军上下无一人不服她。 谢言狠狠抓着自己的衣角,努力不让眼泪滚落下来。 第一轮番外结束!之后每一百收就加更两章番外( ′ω)(._.`) 小祁到现在一口肉也没吃到属实小惨() -- 走,网恋去! 谢言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从床上跳起来检查自己有没有失身。 很好……没有血迹。 身上也没有出现任何譬如肌肉酸软的古怪现象。 难道……真的只是做了春梦……? 意识到这一点的谢言抓耳挠腮,唾弃自己的堕落思想。 而且……而且做春梦也就算了!为什么对象会是那个平常根本没有什么交集的沈遇!! 难道自己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嘛…… 不过属实,作为一个单了十九年的寡王确实会有这种担忧。不过现在喜欢她的估计也只有乔亦哲那家伙吧…… 想起从小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那家伙,谢言盘腿坐了起来,抓了抓乱糟糟的脑袋。 不讨厌,也绝对算不上喜欢。 他做了那么多类似性骚扰的事情的原因,谢言也是猜到了一二的。 不成功便成仁,如果她就此顺势与其在一起,那么了却了他的夙愿,也是美事一桩。 如果她狠下心来一刀两断,那么也算断了他的念想,并且再不敢想。 乔亦哲一直都是如此矛盾且极端的人。 所以谢言跟他完全不一样。 她太过优柔寡断,以至于没办法违背自己的本心答应他,也没有办法因为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就轻易抛却了十七年的感情。 毕竟他们两个总是互相包容的,毕竟他们两个一直以来只有对方。 还记得有一次跟着那家伙去他家名下的孤儿院,遇到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 那时候她也就七八岁的样子,那小哑巴却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她觉得那家伙很有意思,便暂时忽略了乔亦哲和他玩得开怀。 不用说,回去之后被那人骑在身上挠了好一阵的痒痒。 谢言知道那家伙只是担心自己的玩伴被他人抢去,但是谢言的确是和他不同的。 谢言比他大了两岁。在他还不太会言语的时候,她就已经有自己的小圈子了。 但乔亦哲不一样,他从出生起便有了谢言陪伴,并且他的生活只允许谢言存在。 谢言想,如果自己处了一个男朋友的话,那个家伙应该就会放弃了吧…… 当然在校园里是男装身份,自然是不能借此去处对象。 谢言想起了自己的大号。 那个披着女皮的、真真正正用了很久的大号[谢女]。 薛祁的工作号和私人号名字都是薛祁。 要问为什么…… 他懒得想。 这时他登上了自己的社交账号,发现有人申请添加他为好友。 名字是[谢女]。 来源:附近的人。 附赠了一句话:校友~处对象吗? 秉承着自己的那一股子恶趣味,薛祁通过了这条好友申请。 几乎是通过的瞬间,那边发来一条消息。 [谢女]:小哥哥!你的名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薛祁]:? 薛祁看着屏幕,心觉自己是不是应该掩饰一下自己拥有一个私人账号的事实。 [谢女]:我男朋友! ……是他多虑了。 不过谢言选择他作为自己的网恋对象的确是因为那清新脱俗的网名。 要不是她微信上已经有了那家伙的好友,说不定还真会以为这是薛祁本人。 薛祁发了一串省略号过去。 [谢女]:怎么样!考虑一下?只网恋不奔现的那种! [薛祁]:我吃饭了,再说吧。 [谢女]:诶!可是现在才十点半的说…… 十二点时沈遇神色平静地带着她回学校吃了顿饭。 谢言看着那人一如既往的冷淡模样,暗自松了口气——自己昨天果然只是在做春梦啊。 ……尽入那人眼底。沈遇常年紧抿的唇又一次松懈下来,勾起了笑容。 谢言下午第一节课是薛祁的。一改昨日口口声声的对此人深痛恶绝,转而十分积极的提前了三十分钟到达战场。 她觉得自己刚选定的网恋对象要么是和薛祁撞名,要么……就是和她挤在同一间教室、同处后排的薛祁男粉! 那么这样一来攻略对象就很好确定了! 谢言开开心心坐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逮着为数不多的几个男性要了微信。 借口是——为了建立世界历史班男性交流群。 甚至还被一位叫卢伟的男性骂了一声“性别歧视”。 ……被她以“男性之间的乐趣女人未必能了解”为理由搪塞过去了。而回应她的是男性们猥琐的笑容。 然而没有一个人名为[薛祁]。 谢言不免失落。 她今天视奸了一下那家伙的朋友圈,发现此人性格真的很合她的胃口。 有时候某一人的朋友圈会无意间暴露出很多信息。发的人也许并没有注意到,但像谢言这样有意翻完了所有的人get到了一点什么。 这家伙其实没有特别爱发朋友圈。 要么是影评配了一张截图,要么是从某一本书中摘了不错的字句。 评论他的有人唏嘘道这家伙装腔作势,非常的……闷骚。 谢言倒不觉得。在一切事情还没有想通前她也是一个很讲究的人。每天定点在朋友圈里发一些生活状态,偶尔也会像他那样晒一晒看过的书籍电影。 包括现在,她的微信头像也还是电影《洛丽塔》中女主角的一张剧照。 自出事以后再没有换过。 毕竟那会儿她已经开始用起小号了来了。 而乔亦哲最末的一条朋友圈,也是摘自于《洛丽塔》。 “尽管我们有争吵,尽管她言语粗鄙,尽管她吹毛求疵,动不动变颜变色,尽管这一切都卑劣、危险、根本无望,我仍然沉醉在我自选的天堂里――天堂的穹空布满地狱之火的颜色――但仍然是天堂。” 这是他朋友圈中唯一显得不够积极的一条。 发在了她换上这张头像的当天,那时候悲剧还未发生。 那时她还笑着打趣道他终于长大。 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早已注定。 他们交织着的剧情,也早已展开。 薛祁皱着眉头走进教室。 他今天没有点人起来回答问题,看到谢言时也是神色淡淡。 谢言低声跟邻座的男生打趣说他今天绝对是更年期到了。 没有注意到那人忽然住了嘴,向她投来的目光。 [作话] 昨天打LOL赢了一把贼开心就没忍住,一直玩到了十一点钟,想起来还要更文的时候已经晚了。 然后果不其然更着更着就睡着了…… 话说我总觉得自己写成言情小说了。 节奏会再快点的,再过度个两章就动手宰肉。 -- [薛祁]原来是薛祁嘛……(微h) 那之后谢言同自己的攻略对象[薛祁]一直保持着联系,和陆晨海的关系也慢慢缓和了下来。 而乔亦哲则是在接了那通电话之后,直接被父母以“交换生”的名义丢到英国去了。 谢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很开心。同时也放松下了对[薛祁]的攻势。 ……男朋友什么的,等一等也还是会有的。 于是现在她面对[薛祁],也只不过是像在面对一个知己好友而已了。比如说下文: [谢女]:在干嘛! [薛祁]:看书。 [谢女]:快给我安利! 然后薛祁报了一本书名,谢言也能很快接上他的话茬。 有时候薛祁会有一种“如果和这家伙谈恋爱也还不错”的感觉。 但总觉得差了一点。 比方说姓名,比方说年龄。 那人对自己的一切信息都闭口不谈,他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不知道她的年级,也不知道她的长相。陪你扑克牌几节课哦v 他列了一张表,记录了那人大致的课程时间。 他特意去查过了课程,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了自己的班级。 于是这个从来不用担心有人逃课的帅哥老师第一次浪费课堂时间点了名。 ……一个个排查。 他印象中的[谢女]应该是一个有些怕他,又暗自仰慕的家伙。 所以不可能会是那些坐在前排盯着他眼睛冒光的女性。 [谢女]应该是一个有些傲气的家伙,但也不是自命清高的讨人厌性子。她是爱撒娇的,也是时常会耍小性子的。 她的手很好看。 ……然后他发觉,没有一个女孩子能和他印象中的[谢女]对的上号。 也不知道是“谢”这个字有了加持还是怎的,他最终还是将眸光投向了那个已经怀疑了千百遍的谢言。 [谢女]停止更新朋友圈的时间,和[言狗]开始活跃的时间近乎一致。 虽然说最先见到这家伙的时候确实将其当做了女孩子,但若真要将其当做女孩子来看,又有太多不可思议。 首当其冲的就是…… 当天晚上。 [薛祁]:你和你们宿舍里那个谢言有一起洗过澡什么的吗? [遇]:洗过。 似觉得还不够似的又补了一刀:“掏出来挺大的。” 彻底破灭了薛祁的幻想。 随后少言寡语·遇又发了一个问号出来。 薛祁明白无论那人性别是真或是假,都无法以此对沈遇提出质询。 他只能从[谢女]那边下手。 [薛祁]:方便接电话吗。 这时谢言正和宿舍里的另外两个人在KTV浪,以庆祝陆晨海在校园联合球赛中获得了冠军。 她看了一眼消息,正踌躇着要不要回。 然后薛祁一个微信电话打了过来。 沈遇瞥到了那人头像。低头喝了杯酒掩藏自己已沉下去的脸色。 而谢言并没有发觉到,只连忙道了声抱歉便出去接电话了。 力求隐蔽,她溜进了杂物间。 没有掩盖自己的女性音色,接通了薛祁的电话。 “喂,我是谢女……” “喂。” 声音从介质中传出微微有些失真,但丝毫不能掩盖此人嗓音低沉醇厚。 ……像红酒。 “有、有什么事嘛……” “没事,只是想……”他将自己的声音略微压低了一点,力求要那人无法辨认。然而后半句的:“约你见上一面”却如鲠在喉。 这是他二十四年以来,第一次尝试去约一个女孩子。 “没什么,你在哪?”他决定放弃这个问题。 他害怕与那人见面之后被揭穿“并不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学生”,而是那个常被她挂在口中的鬼畜老师之后,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啊,我在……” 忽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袭了上来,修长的手轻巧地接过她的手机。 “和我在一起。” 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时的沈遇是半拢着她的状态,一只手搭在她的手上,指节伸入她的指缝与其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握着手机搭在了谢言的臂上。 谢言想起自己刚刚用的是本音。 掉马来得太过突然让她没有多余的脑子可以去思考“为什么沈遇会和她贴的那么近”这种问题。 “他是薛祁。”沈遇缓缓道。 “我、我知道……”破罐子破摔,谢言索性用起了本音同他交谈。 “是你认识的薛祁。”沈遇叹了一声,把手机塞回她手里,托着那人的下巴去吻她。 这样的姿势很难受。 谢言没办法挣扎,她觉得妄动就会让自己一不小心扭断脖子。 那人带着酒气的唇覆了上来,冰凉得像一具太平间里的尸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人逢局便只喝度数较低的RIO。 今天的味道是水蜜桃。 薛祁的电话一通通打来,两人都无暇顾及。 谢言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看那人有一段时间未打理过的偏长刘海,和紧紧闭着、有着长长睫毛的眼。 他和薛祁是两个矛盾点。 一个是长着一张温柔的脸说着刻薄的话,一个是长着一张不近人情的脸却向来说着最动听(对谢言来说也并没有)的话。 那人的唇只在外围刮蹭,也不深入。但谢言几次试探咬住,都被他轻松躲过。 谢言忽得想起两个月前的那场春梦。 沈遇他大抵是个慢性子,过了许久才将舌伸进了谢言的口中,轻轻地吸吮,如同婴孩一般。 同时另一只手也并不会心怀怜悯,转而将手伸进了毛衣下摆,握着她的腰,滑向她的脐,轻轻挠着,像羽毛刮过。 勾起一阵战栗。 谢言脑中一阵迷乱。 甚至希望那人下手再重一些,好让这种感觉显得不是那么磨人。 然而那人只是轻手轻脚的。 像是珍惜到了极点,又像是对她背着他偷偷联系自己好友一事的惩罚。 奇怪,她和沈遇有什么交集吗…… 还有[薛祁]居然是薛祁么…… 明明她先前要了微信加上的那个,才是薛祁啊。 薛祁那边握着切到忙音的电话,气得差点把手机扔了。 沈遇! 沈遇在她身边。 在一个……嘈杂,有歌声的地方。 KTV。 薛祁拿起车钥匙离开了教工宿舍。风光霁月的脸上出现了与其不符的阴鹜。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昨天事情有点多,上完了网课还要考试,考完了还要整理笔记啥的。没找到时间更新致歉。 昨天晚上写到了一千七百多字困了,但是在那一块结束没有很满意就挪到今天早上撸出来了。 下一章修罗场了呀。 -- xIαóSんūó。uK “我放弃你了” 冲进杂物间时沈遇正把谢言圈在怀里吻她的耳廓。 薛祁看不清楚她的脸。 听到开门声时,沈遇仿佛早就料到一般,慢悠悠停下了动作,睨了薛祁一眼。同时放开了谢言,让他看的真切。 谢言晕乎乎得站稳了脚跟,看清闯入的那人相貌之时,打了个激灵,挺直了腰背。 “薛、薛老师。” 薛祁揉了一把她的头。 ……然后将她推了出去。 谢言一脸懵逼的站在杂物间门口,想推门进去。 杂物间内。 “什么意思。”沈遇打开手机,展示了他打给自己的十一个未接来电。 “没什么意思。”薛祁靠在了门上,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衣衫落尘:“她在追我。” “追你?”沈遇冷哼一声:“连人家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也好意思说她在追你?”沈遇向前踏了一步,伸手握住门把手拉开门:“藏着掖着干嘛,不如让正主自己来选。” ……然后谢言甚至还没有在外面呆满三分钟就又被拉了进去。 怎么说呢……简直是和乙女游戏一样的剧情。 假如说游戏要设置一张CG的话,那么现在—— 画面的右边是给她让了道,勾着唇似笑非笑的薛祁,而左边是冷着一张脸,凝眸看她的沈遇。 然后…… 薛祁:“谢女小姐,我是薛祁。” “做我女朋友吧。” 沈遇:“谢言。” “和我在一起。” 二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伸出手拉住谢言,异口同声:“和我走。” 送命题啊喂!! 谢言看看薛祁又看看沈遇,垂下的两只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摆。 现在已经过了十一点,回不了宿舍了。 而她又一次,没把身份证带出来,于是试探道:“我和……陆晨海走成不?” “不行。” 谢言泄气。 ……对不起了沈遇! 可谁叫你军训的时候袭我胸又关了我一晚上、然后在上一次去KTV的时候夜袭我呢!害得人家以为自己做了春梦才去找薛祁网恋。 但是…… 她看了一眼薛祁。那人的眼底有着她从未看懂过的深邃。 这个人就真的是……如表面上那般风光霁月、并且与自己投缘吗? 万一、那一切都是假象呢? 那眸子……像一只鹰,却偏偏是一双上挑的桃花眼。 勾人,却又危险。 但想起方才沈遇闯进杂物间后做出的那一系列事情,她还是决定选择薛祁。 做出选择之后沈遇出乎意料的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扯出了一抹笑:“你果然不记得当年那个小哑巴了。” 然后把她推到墙上狠狠吻了一口,转身离去。 只留下穿着白衣的孤寂背影,和一句飘在风中的—— “我放弃你了。” 细细回想,那人好像自初见起,就再未穿过白色以外的衣裳。 在她还在为这句话发愣时,薛祁拢过她的脑袋,在发顶吻了吻:“走吧。” 谢言不能告诉薛祁,她很想追出去。 原来世界真的好小好小。 在车上坐着的这段时间里,谢言回忆了很多,竟全是那人写着故事的眸子。 从开学时带着审视之意的狐狸眼到刚才那人带着痛意吻她时黯淡的眸。 原来一举一动,全都昭示了他们之间的缘分。 现在想想也是。 当年的小哑巴用手指在沙地上写下自己要做一个临床医生的愿望。 当年的小哑巴在离开孤儿院的当天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当年的小哑巴把一幅稚嫩的连环画交到她的手中。 ……那时她远比他稚嫩的多。 第一格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成年男性,手指指向自己的心脏。 第二格是那人双手握拳,交叉放在了胸口。 第三个是他伸出食指,指向了一个戴着眼镜,扎着马尾的成年女性。 第四格是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她一直以为这幅画的意思是“友谊万岁”。 后来研究过了哑语才明白…… 这哪是友谊啊。 那手势的意思明明是:“我爱你”。 薛祁向左一打方向盘,把车停在了学校的车库里,为谢言解开了安全带,又伸手抹去了她眼底的泪。 谢言怔怔。 她原来……哭了吗。 她抬着泪眼看他,换来那人明艳一笑:“如果还没有考虑好的话,我可以等。” 然后那人下车,拐到副驾驶门外为她开了门,谢言接过他的手,被他按在怀里搂着上了楼。 这是开学前乔亦哲心心念念要住进来的二人宿舍。 “排宿舍时我正好轮空,自己一个人睡双人宿舍。”薛祁脱了件外套解释道:“不过另一张床没铺,你得等一会。” 谢言摇了摇头,缓缓爬上那张空荡荡的床,抱着膝盖声音闷闷,泪水从眼角滚落到纯棉的白色裤子上,晕出深色的痕迹。:“不用铺了。” “谢言。”薛祁走到了床边,一手撑着床板:“这是你的真名吗?” 谢言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算在一起了吗。” 谢言愣怔。 点了点头。 她其实一直不敢细想,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在看到[薛祁]这个昵称时,脑子一热就加上了那人好友。 再往前推,为什么会在第一次见到薛祁的时候,支支吾吾的不敢出声。 那之后为什么在得知自己一直“将其误认为学长”时,会那么羞怒。 ……其实不是羞怒。 只是不想被那个自己一眼就看上了的家伙取笑罢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 薛祁去洗澡了,她则是低头默默给沈遇发着消息。 [言狗]:沈遇—— [言狗]:沈哥——小哑巴——我今天先歇在老师的宿舍里了。你明天早上还有课,早点睡啊。 回复她的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句话。 [遇]:我说过的话一直算数。 [遇]: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谢言明白他的意思。 喜欢她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也是真的。 但放弃了,也是真的。 后来她从陆晨海的口中听说,那么喜爱医学的沈遇,生平第一次旷了课。 原因是拉着他在KTV里喝了一晚上的酒。 一直喝到了早上八点才睡下。 仍是RIO。 青柠味的。 谢言用膝盖想想也知道,要是换了别的酒也根本禁不起他这么喝。 ……会酒精中毒的。 也不知道该说这人是克制还是在暗自期待着什么。 那一天,沈遇把自己的微信昵称改成了[失] 曾经的年少轻狂,曾经的鲜衣怒马。 已经不在了。 他沈遇遇上了,却也失去了。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卧槽这章居然把我写哭了…… 沈遇啊!!!妈妈的亲儿子啊…… 我~!@#%“”*”? 心揪起来了。 其实这章从早上卡到傍晚了才写出来。 悲伤sad。 下章上肉 吃肉了!!! -- xIαóSんūó。uK “薛老师,我成年了的。 【上一章有增添】:那一天,沈遇把自己的微信昵称改成了[失]。 曾经的年少轻狂,曾经的鲜衣怒马。 已经不再了。 他沈遇遇上了,却也失去了。 薛祁洗完澡披了衣服出来,拍了拍谢言的肩膀,让她进去清洗。 在进KTV之前她便已经在书包里装好了换洗的衣物。此时只需要提着包进去就行了。 而薛祁则坐在她刚刚坐着的床上,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看着沈遇的微信头像,点了进去。发了一句:她现在很难受。 [遇]:你这是在炫耀吗。 而后又发来一张图。 映入眼帘的是那人修长的手。尾指上多了一枚戒指——是一生只能定制一枚的DR钻戒。 而将戒指戴在尾指上,意思就是……终生不娶。 屏幕那边的沈遇翘起尾指,皱着眉头闭目吻了吻那枚戒指。 [遇]:愿赌服输。 ……或许身为女生的谢言永远都无法理解男人之间的战争吧。正如她选择和薛祁走的时候,也只是抱着“这人危险系数更低一些”这样简单的想法,却酿就了这样的结局。 谢言洗完澡出来,踏了一双尺寸明显不符的蓝色拖鞋,坐在了薛祁的身边,眼神木木。 薛祁不忍。一边是自己几年的好哥们,一边又是初恋情人。最后还是轻声问道:“如果你现在……想去找他的话,我送你。” 谢言摇了摇头,呼吸重了些:“我只是觉得……有些愧疚而已。” “我没能认出他。” “沈遇这家伙小时候是个哑巴,后来被现在的父母收养之后才治好的。”薛祁抬头回忆道:“他和我同岁,24。真要较真起来他还得叫我一声哥哥。” “你比我小了有整整五岁来着。”薛祁像是觉得不可思议,低声笑了笑:“那时候正好是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的年纪,更何况他那会还是个……哑的。” “我遇哥啊,现在变了很多了,你认不出来很正常。” 谢言摇了摇头。 她记得的远比那人想的要多。这也恰恰是她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一点。 明明那家伙已经用眼神,全部告诉她了…… 见谢言又要哭出来,薛祁赶忙转移了话题。 “小言你当初,为什么会想到要加我呢……?” 谢言的思绪被这个话题扯远了。 于是二人开始了一如往常的谈天说地……没有隔着网线的那种。 但是谈着谈着,薛祁忽然想吻她。 就好像电脑上的虚拟恋爱纸片人忽然变成了真人一样。本来只能依靠电子媒介传递的感情如今明明白白的摆在了眼前。 从见到她时起便燃起的这种欲望,说能轻易压得下去都是假的。 更何况,就在刚刚还见证了自己好友将其圈在怀里亲的情景。 这么想了,薛祁也就顺势做了。 届时谢言正喋喋不休着当初的他有多么的讨人厌。 明明通过给自己送奶茶这一行径就足以表明他对自己的熟悉程度,却还是在开学第一堂课时明知故问了她的名字。 薛祁想,那些奶茶是沈遇买来,由他转交的这件事,可能会永远烂在肚子里了。 薛祁按着谢言的肩膀吻上去,咬了一口。 接受到那人惊讶目光之后,薛祁放开了她,低哑着声音问道:“他可以,我就不行吗?” 谢言愣了愣,主动环上了那人的脖子,将唇送了上去。 ……是你的话,当然可以。 过去数十个迷惑夜里,有你指点迷津,过去数十个忧愁难解,有你排忧解难。 你是我高山流水觅得的知音,也是举世难寻的春秋伯乐。 ……唇齿相依间,薛祁的手不自觉搭上那人睡衣纽扣,却又不好妄动,只得轻轻拨弄着缓解自己焦灼的内心。 谢言推开薛祁,深吸了一口气,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第一颗纽扣。 “薛老师,我成年了的。” ……也许是该做个了结。 不论是乔亦哲的痴恋,还是沈遇的苦苦追寻。 结束好了。 薛祁却是停下了动作,凝视着她,然后伸手搭上了她的睡衣。 “世界历史系谢言同学,上课时喜欢坐在最后一排。”第二颗扣子被解开。 “牙尖嘴利,上课时喜欢顶撞和在背后议论老师。”第三颗扣子被解开。 “最喜欢喝的是乌龙奶茶,最讨厌的是运动饮料。”第四颗。 ………… “最后一点,谢言喜欢老师。”薛祁将手搭在了睡衣的最后一枚纽扣上,抬头看她:“我说的对吗?” 这一问句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也是希望得到她答复的迫切。 谢言一手捂着唇,一手撑在身后,点了点头。 ……说来奇怪。这明明是两人第一次以[谢女]和[薛祁]的身份会面的。 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般情形。薛祁解开了她最后的那枚纽扣,打横将她抱起,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噢。” 然后将她扔在了松软的床铺上,自己欺身压了上去。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白皙的身上,力度不算大,但也算不上轻。总之还是留下了青紫痕迹的。仿佛极有领地意识的野狼一般,为心爱之物画上独属他一人的标识。 谢言勾着他的脖子,仰头,闭着眼睛。 脑子里想的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比如说同样吻过她肩颈,此时正身居英国的乔亦哲。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比如说外表冷漠,但每次对她下手(?)时都会小心翼翼,仿佛将她捧在了手心里的沈遇。 到最后薛祁抬起她的腿,在大腿内侧留下印记时,她甚至还想到了避了自己很久的,今天刚捧得冠军奖杯的陆晨海。 她想笑。 今后宿舍里只有他一人不知道她是个女儿家了。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把这篇文给姐妹看的时候,她成功从小鹿转移阵地到了我遇哥。 安利成功!! 她看了上一章之后表态说觉得女主渣2333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写—— 其实这个如果放在现实世界里(对我又来了)的话再正常不过了。文章一开始就有铺垫说小言见到薛祁时的反应很不一样。我觉得加了一个同人番外也能稍微从另一种角度解释了他们两个的感情路线的。[对番外都是跟着正文的主背景走的,比如说沈遇那篇的小哑巴和薛祁那篇的高山流水遇知音。] 毕竟作为一个肉文,都三万字了整天放些擦边球的肉渣也不像话对吧2333 嗯……还是希望大家能稍微注意一下时间线其实已经到了开学两个月后了的! 也就是说[谢女]和[薛祁]其实已经有培养了一段时间感情的,但是由于篇幅问题就没有写出来。并且单独拎出这一段写很容易丢掉其他男主的戏份。 小乔:不是为什么我莫名其妙被丢到英国去了?? 小鹿:我都被人当成NPC了啊喂!!! 作者默默爬走。 对不起,我对好友组有点过于偏心…… 很抱歉断在了这里!我我我……在写了在写了! (本来打算这章结束肉的,但是言情写手的职业病:一不自觉就开始写剧情) 姐妹:今天写个五更没问题吧。 我:去你妈 -- 不要顶那里(薛祁的一整章插入H) 薛祁将束胸往上推,露出了椒乳上的粉尖儿。 那束胸没什么弹性,又是本就紧箍着身体的,此时被硬生生推了上去,说实话吧,属实有些痛。 但是当血液的流速因为这层强烈的束缚而被狠狠限制住的时候,谢言的大脑短路了。 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随之迟钝了下来。 都慢了半拍。 薛祁的唇覆上椒乳,一手握着吸吮品尝,并且手下触感更是让人在梦中肖想过了千百遍。 魂牵梦绕的那人,今日揭开了面纱,躺在他的身下承欢。 思及至此,薛祁的力道不由自主大了一些。 于是痛觉与麻痒同时从因为被勒住而充血发涨的乳尖传来,到达谢言的喉头,然而明显是那股甘甜占了上风,她叹息一般轻吟出声。 “哈啊……”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 痛并快乐着。 谢言有些悲伤地想自己该不会是个M吧。 那人略显粗砺的舌一遍又一遍碾过粉嫩凸起,时不时还会用平整的牙齿叼住,像肉食动物得到了饲养员投递的磨牙棒一般,颇具威胁得磨了磨,却又好似担心若是就此玩坏了,便再也得不到如此优待的苦楚一般,很快收回了牙齿。 ……然后再一次,乐此不疲。 几次之后小腹一热,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身下流淌。 像是月经。 但她知道自己的经期不在这个时候。 ……那么其结果便是昭然若揭的了。 那是从她身体里流淌出来的、在性事间作润滑作用的露水,是能让她完完全全得接受那人的液体。 想到这一点,谢言咬着下唇又分泌出了一股湿滑液体,略微打湿了床单。似是觉得极其羞涩,掩耳盗铃一般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薛祁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一点。他直起身子握住她细腻的手腕,将其并在一起,然后一只手抓着它们向上抬去,箍在了那人头顶。 他另一手的指尖磨蹭着细软的肉向下滑去,褪去了她的休闲裤,低笑一声将粉饰太平的假阳具丢到一边:“你就是用这种东西去哄骗你的室友的?” 谢言不争气地把头偏向一遍不理会他。 那人一路带来了细细的战栗感觉,最后停在了阴户上缓慢打着转儿。 “谢言。” 她应了一声,声音短促而尖细。 薛祁低头看她的脸。 她此时眉头轻蹙,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扑在被情欲晕染得通红的颊上。 那人的唇被他不算熟练的吻技磨的有些微微破皮,洇出较唇色更深的血。 她不声不响,乖巧的接受着自己的碰触。 这是他二十四年以来,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子。 他想起《洛丽塔》中的一段话:“我唯一怨恨的就是我不能掏出我的洛丽塔的心,不能把贪婪的嘴唇伸向她稚嫩的子宫,她隐秘的心田,她绚丽的肝脏,她马尾藻式的肺,她相仿的两瓣可爱的臀。” 薛祁将手伸向穴口,破开狭小的过道,缓慢伸入一根手指,在触及那一层阻碍时受惊般的退了回去,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只是在欲求伸入第三根手指时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了。 身下那人仰着脑袋发出绵绵的哼唧声,摇着头泫然欲泣:“不、不要……” 薛祁低吟一声,依依不舍地将手指从柔嫩得仿佛初生花蕊般的穴里抽离出来,而后向上,抚弄着不知何时肿胀冒出的凸起。 而另一只束缚着她的手也随之放开,转而席上胸口的绵软,拢着它揉捏着。 身下的那只手极有耐心地抚弄着湿成一片的身下,带着一股狠劲,又恰到好处地夹着那枚小豆揉搓、按压。 痛。 但是和那天迷迷糊糊间沈遇带来的细水长流不同。薛祁给她的感觉像是狂风骤雨。 那感觉刺激得她下意识得卷起肚皮,几乎弹了起来。于是胸前又被狠狠捏了一下,似是惩罚着她的不听话。 ……谢言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书中的洛丽塔。 那人爱惨了她,但又什么也不懂,对待身边的一切事物只知道采取一些不适用于女孩的强硬措施 ……但是那感觉太过强烈,于是身体上无法反应便转向了口舌 她抬着脑袋细细地尖叫,却被捂住了唇瓣,哭泣一般的轻吟从喉间滚到鼻尖,勾出浓重鼻音,引得那人欺负更甚。 谢言呜咽着被动承受过于强烈的快感,又不敢轻举妄动引得那人更进一步的肆虐,只得用手搂住那人脖子,带着轻吟细细舔吻他的喉结。 ……却是适得其反,引得那人喉头滚动,加重了手上动作。 谢言被送上了高潮。 这是人生中的第二次了。 她仰着头尖叫,几欲失声。肚皮抽动着,身下吐出一股水流,慢慢从臀缝流淌而下,洇湿了身下的蓝色床单。 薛祁眸光一暗,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抚上穴口,在上面挑逗似的转了一圈沾上一手液体之后再度将指节伸入禁地。 ……这次的进入果然轻松许多。 在数次辗转之后,终于将第四根手指伸了进去。 而后薛祁终于按捺不住张牙舞爪的欲念,拉下了束缚着巨兽的纯白内裤。 谢言甚至想将它和乔亦哲的做一个比较,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甚至更胜一筹。 虽然见过了一次,也亲身去抚弄过了,但“亲身经历”这种事却是从来也不敢想的。 谢言突然回想起那天她在情趣用品店挑了一个异形般的庞然大物时乔亦哲的评价了。 喂喂喂就算是这种尺寸也是有可能杀人的啊喂!! 谢言怂了,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那人狠狠按住。 风光霁月的脸上欲念与偏执交加,在窗帘缝隙中透过的月光投射出他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一般神貌。 那人死死扣住她的胯骨,将自己的那物抵上了高潮余韵未过,还微微颤抖着的穴口。 ……然后不带一丝怜惜地破开那一层阻碍,任凭血丝挂上自己。 痛。 痛到几乎失去了声音,只张着口发出嘶哑的呻吟。 那人仿佛极为心疼一般低头吻上她的眼尾,舔去了因痛到极致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 分身却是大张旗鼓般挺进,又浅浅退出,再重重地碾过每一块肉壁。 开始时只觉得极其的痛。后来却变成了疯狂涌上心头的狂烈快感,从尾椎一直爬上脊梁骨,后脑的神经仿佛被一手掌控,脑中除了快感再浮现不出任何身外之物。 好死不死那硬物偏生顶弄上了内壁一块凸起,谢言肚皮再度抽动着,迎来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内壁搅紧带来的快感让薛祁不由自主低吟出声,知道那人禁不起连续的高潮,于是稍稍停了动作,初见时几乎令她耳朵怀孕的声音夹杂着笑意,取笑般响起:“怎么这么快……” 谢言羞愤欲死,有气无力地用膝盖蹬他,却被那人掌控住了大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肩上。 谢言气恼,蹬了蹬腿。 又被那人惩罚般在大腿内侧打了一记。 倒是一点也不疼的,反而勾得内壁又一次涌出了可以算得上汹涌水流。 而后又是一阵快意袭来。 那人尝到了一丝甜头,开始食髓知味地专注着顶弄那一块凸起,使得谢言带着哭腔的声音跌宕起伏地骂他:“混、混蛋……” 薛祁停下动作,歪着头看那人扒着床单大喘着气,终于得了一丝空档却又有些难耐地含着他收缩。 感到那人身下小口一张一合恍若勾引,勾弄着薛祁的分身不自觉又向里顶了顶。 谢言感觉自己像是要累得散架了。但她毕竟是深谙此人鬼畜性子,并深受其荼毒的那人学子。 此时只得吊着一口气嘱托:“不要、顶那……唔啊!” 没等谢言说完,薛祁便再一次顶弄起来,还坏心地捂住她的唇瓣,不让她口中再次发出不可爱的字句。 于是……仍然专攻着那一处敏感,感受到那人从喉中滚出的嘶哑呻吟。 他知道她明天早上没课。 所以夜还很长。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吃肉了吃肉了呜呜呜!!第一次写这种插入式的肉几乎把我搞得有些江郎才尽。 时速两千的我居然磨了将近有两个半小时才写出来这一张哈哈哈哈嗝。 下一章把许久未见的乔亦哲拉出来溜溜。 -- 檀郎谢女眠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 乔亦哲坐在KingSize的大床上百无聊赖,仔细思考一番后还是决定打开电脑玩一把游戏。 现在是中国的午夜时分。然而在英国也不过是傍晚而已。 中国的时针比英国快了八个小时。 乔亦哲觉得位于东八区的谢言必定已经早早睡下,却难免的心神不定。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 在第三次落地成盒之后乔亦哲气得一摔键盘,还是忍不住拨通了谢言的电话。 ……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她已经睡了。 那声音不像沈遇不像陆晨海甚至不像他熟识的任何一个人。 “你是谁。” “她男朋友。”伴随电话中的一阵忙音,乔亦哲气得将键盘丢了出去,又狼狈地将其捡了回来,拾起一枚枚脱落的按键将其安了回去。 然后手足无措,打开了一个文件夹想要录入内容,却颤抖着手打出一串乱码。 他在意的竟然不是“大半夜的她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这件事。 而是“她有男朋友了”。 思维上微妙的差异让他慌乱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忙不择路地逃离了房间。 ……这里不像任何一所学校的宿舍。 是一所三层的别墅,里面装满了兜里装着枪支,看守般的佣人。 ……他此时多么希望英国的时间是确确实实较中国要晚上八个小时,而不是在英国18:24分的同期,相距八个时区的中国此时正发生着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而他却无法阻止。 甚至连这所别墅的门都出不去。 有时候他会想当时如果不鬼迷心窍得贪婪提出要求就好了。 然后他偷偷替她还清八百万欠款,再在某一天不经意透露。 然后、然后说不定她就感激得以身相许了,而不像是如今的适得其反。 又或者,他不要她陪着他来到S大了。 她会在本地读一所还算不错的师范,交到一些关系很好的女性朋友,然后…… 然后什么啊!根本就已经没有然后了。 他已经失去机会了。 只能说乔小朋友还处在喜欢做梦的年纪,此时正从别墅底楼“噌噌噌”跑回了三楼,然后一把扑上床抱着维尼熊哭。 除非……他们两个分手啊。 他又开始后悔当初顾及谢言的感受,甚至还抱着一丝可笑的期望,没有强硬地要求在一起。 此时的陆晨海则是不明所以地陪着沈遇喝酒。 只知道那是发生在他随谢言离开包厢后产生的变故。 他看着那人默不作声地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甚至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枚戒指,套在了自己的尾指上。 拍了张照发给一人之后又歪到一边去发疯。 陆晨海隐隐觉得,有很多事,他被蒙在了鼓里不得而知。 而恐怕这时过得最惬意的人,非谢言莫属了。 谢言一觉醒来浑身酸痛,颇为幽怨地看了一眼已经穿好衣衫坐在床头的薛祁。 妈的,斯文败类! 她不由自主啐了一声。 薛祁已经帮她请好了一天的假。见她醒了便自觉理亏地跪坐在床上给她按摩。 谢言哼哼唧唧得,好不惬意,伸手问那人要来手机打算和乔亦哲沈遇两人做个了结。 却发现备注为沈遇的那人已经把她拉黑了。 微信昵称也改掉了。 叫[失]。 谢言有些伤感地抹了抹鼻子。 长痛不如短痛,对吧…… 然后发现乔亦哲更是把头像昵称和最后一条朋友圈都一次性地换掉了。 他的昵称原本是叫[斯芬克斯],是一种猫科动物的名字。同时也是埃及神话中狮身人面像的名字。 如今却换成了一串疑似乱码的文字。头像更是换成了上世纪的冷抽象画作。 朋友圈更加夸张。 “我望着她,望了又望,昔日如花妖冶,现在只剩枯骨还乡。苍白,臃肿,混俗,腹中有别人的骨肉。但我爱她,她可以褪色,可以凋谢,怎样都可以。但只要我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同样是《洛丽塔》里的句段。 谢言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但是“腹中有别人的骨肉”这一点也太夸张了吧!! 薛祁身边是没有准备避孕套的,但昨天也并没有内射进去。 她这两天也是安全期,倒没有很担心这一点。 令她好奇的是这家伙是怎么发现了这一点的。 质疑的目光扫向薛祁,那人耸了耸肩表示无辜:“他昨天打电话来的时候你在睡觉,我代接了。” 谢言叹气,心想这样也好。 她这个人太过优柔寡断,指不定那人对着撒两句娇,她就心软得一塌糊涂不敢开口了。 薛祁把她圈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 谢言发现这人对她的脑袋总有一种莫名的执念。 “邻家大哥哥”这种令人恶寒的概念从谢言的脑子里过了一遍便被踢了出去。 谢言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把无端冒出的鸡皮疙瘩压下去。 薛祁则觉得有趣,打开了自己的工作账号,将昵称改成了[檀郎]。 檀郎谢女,意思就是才貌双全的夫妇。 那人笑着把脑袋搁在她的发顶开口:“檀郎谢女眠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 谢言红着脸啐了一口。 这句话本没有歧义,可从那人的嘴里吐出来却是包含了某种特殊意味啊透——! -- 小哑巴 吃过晚饭后,薛祁把谢言送回了宿舍。 期间他离开了一个小时去上了堂课,还别有心意地带了盒小蛋糕回来。 也不知道床单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的,反正谢言是舒舒服服地在上面趴了一天。 然后等到了宿舍门口,准备敲门的时候,她又开始举棋不定了。 她……不敢进去!!! 沈遇却已经发现了窗外人影想进又不敢进的人影了。 陆晨海到操场上训练去了,宿舍里只剩他一人。 思咐了有两三秒钟,他站起身开了门。 然后看着忐忑不安还偷偷对着手指的谢言叹了口气,足足盯了有五秒之长才把她迎进了门。 毕竟是在一起住了好几年的兄弟,薛祁对他的人品也是放心的。 但他没想到这个人一点也不放心他的人品(虽然说也没有他那么柳下惠吧)。 于是他站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沈遇给谢言倒了杯水,又从桌上放着的塑料袋里取出了一盒药。 然后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托着两粒胶囊递向了谢言。 正好有些渴了,谢言便一头雾水地拿过水杯喝了,但却不知道那胶囊是作何用意。 她用眼神询问着对面那人。 沈遇扫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目光直直盯着她身后的床板:“避孕药。” 其语气非常冷静。 谢言则是一口水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呛得厉害。 “薛老师可以走了。”沈遇没有管她,开口对打算上前为其顺气的薛祁说道。 薛祁没脾气了。 作为兄弟,他做得确实不对。 ……别提给谢言顺气了,按照沈遇的性子,他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薛祁叹了口气,还是没能忍住撸了一把谢言的头发,对她说:“乖乖听他的话,我走了。” 谢言的眼神追着他离去了。 换来沈遇的一句酸话:“看什么看,把药吃了。” 作为一个医学生,他好歹还是能看出这家伙身体上的变化的。 本来他顶着痛的快要裂开的脑袋去买避孕药的时候,还想着“如果这晚上他们两个什么也没有干,那就原谅她。” “再给她买她喜欢喝的乌龙奶茶,包月的那种。” 不过再怎么想也不可能吧。 在那种情况下连一向自诩正人君子的他都没能忍住动了手,这个有了通关文牒的薛祁怎么可能忍得住。 只是他做的比自己更加过分而已。 沈遇叹息一声,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谢言乖乖把药吃了,然后偷偷看他。 他仿佛一夜之间憔悴了很多,常年规律作息养成的嫩滑皮肤上,多了两道极为突兀的黑眼圈。 谢言指尖摩挲着水杯,不敢乱动,也不敢光明正大得去看他。 静谧之中沈遇最先败下阵来,从桌上书摞里抽出一本离开了宿舍。 “我去自习。” 谢言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但是她没办法这么做。 她没有办法对任何人狠心,也不愿意失去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更何况那家伙……曾经那么真挚的喜欢过她。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长痛不如短痛,但是又忍不住。最终还是追了出去。 十年前。 谢言九岁,乔亦哲七岁。沈遇十四岁。 那时的谢言有着遗传于父母的六百度近视,整日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在同班的所有人都穿着漂漂亮亮的公主裙,扎着麻花辫的时候,她则是有着一柜子款式相近的卫衣与休闲裤,每日扎着高高的马尾,几乎可以说是除了有钱和一张好的成绩单一无是处。 那时候乔亦哲才一年级,每天跟在她屁股后面和她一起上下学。 这家伙其实从小就是一个混世魔王,但是由于太爱撒娇这一点,所有人都忽略了那人调皮捣蛋的一面。 那一天他带她去了自家名下的孤儿院玩。 里面有很多同龄的小朋友想和他玩,他死活不乐意,只知道抓着谢言的衣角跟在她的身后。 后来谢言问他明明不喜欢和别人交朋友,为什么还要带她来这里。 那时,乔亦哲回答的是:“可是如果能看到你开心的话,我就也很开心了。” 这项原则一直贯彻到了未来,说不上自始至终,但到最后也是不忘初心。 到孤儿院的时候谢言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丘旁的小椅子上自顾自堆着城堡的沈遇。 其实堆沙堡已经不是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娱乐活动了,比如说后来乔亦哲十四岁的时候就早已登顶峡谷之巅。 但是沈遇就是忘我地堆着,像是自劈了一块结界,不允许他人进入一般。 又仿佛是被孤立开来的荒岛。 他那浑身的孤傲气质和一双带着“生人勿近”意味的眸子常常让人误以为——他孤身一人的原因总是前者。 从未有一个人会觉得,是他人的漠视和孤立造就了他孤僻又古怪的性子。 谢言那时候还是个憨憨,看他堆的沙堡好看极了,便撒腿跑到了他的身边一起堆着。 ……超级难看。 乔亦哲倒是不喜欢这种东西,但耐不住谢言撒泼,也跟着堆了一座。 ……一般般难看。 沈遇本来想动身拍散他的沙堡,然后提着自己塑料做的工具离开这两个傻子的。 但是谢言问他名字。 她说他做的沙堡很好看,希望他能教一教她和自己不成器的弟弟。 乔亦哲嗷嗷叫着反驳。 沈遇低着头,右手不自觉虚握一把,微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他不行。 他害怕如果那两个人知道他是一个哑巴之后会做出什么举动……就像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一样。 会不会就此一脚踢翻他搭建的城堡,绝情从上面碾过去。 而且听说那个小男孩是这家孤儿院董事的儿子。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谢言拽着他的袖子摇了摇,抬起水灵灵的眸子,嘟着嘴控诉他的不理会。 ……超萌的。 于是他捡起一根树枝,在沙地上写:“我叫沈遇。” 谢言眨巴着眼,天真无害地戳他痛脚:“你不会说话嘛。” 他点了点头。 “那你是个小哑巴咯。” 沈遇又在沙地上写:“我十四岁了,应该比你大。” 谢言狐疑得看他。他那样子,站起来估计才跟乔亦哲差不多高呢。 说他是十四岁? 她才不信呢! 那时候的谢言还不知道“营养不良”这一概念。 就像笑话里,臣子对小皇帝说人民没有粮食吃,然后小皇帝问道:“那他们为什么不吃肉羹呢?” 终究是没有体会过那种苦楚。 于是她天真娇憨地抱住那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喊着小哑巴喋喋不休,直到乔亦哲掐了她一把之后才做罢。 从那人身上爬下来之后,他已布满一脸红霞。 ……这是第一次有人不嫌弃他的残疾,主动拥向他。 他感动的有点想哭。 事实上也确实哭了。 搞得谢言有一阵子不敢见他,只暗自托付乔亦哲给他送点心过去。 沈遇的身子也是慢慢拔高。最后竟然也是卡在了一米八这一界点上。 乔亦哲时常吃沈遇的醋。 因为他总是屁颠屁颠跟着的姐姐会屁颠屁颠地跟着他。 并且那个家伙,常常对姐姐露出如沐春风的笑。 和对他、对其他人都不一样的笑。 像浸在蜜罐子里似的,十分碍眼。 所幸一年不到他便被一个当地富甲收养了。 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的上过。 乔亦哲还记得第一次与那人分别的时候谢言说了一句什么来着。 “小哑巴你的手这么巧,又这么聪明,以后一定可以做个大医生吧。” 小学生的童年梦想无非是医生、老师和科学家。 长大后他们一个奔向杏坛,一个穿上白袍。 似乎所有人都是这般,不忘初心。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对不起我又双叒叕偏心了 再走一两章剧情小乔就可以回来吃肉了。 -- 篮球赛 谢言摸在沈遇后面进了自习室,待他落座之后便坐在其身后的位置上看着世界通史。 沈遇心如乱麻,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谢言从教工宿舍回来的时候他也不过才刚睡醒不久,此时虽然头痛,却也还是挺有精神的。 谢言不一样,过了十二点便开始眼皮打颤昏昏欲睡……最后直接伏在书本上睡了。 早上六点沈遇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想要离去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 他不想管她,但是他清楚的记得这家伙八点钟有课。 沈遇思咐一句,掏出手机拍了张照想要发给薛祁让他来领人,却想起那家伙也是作息紊乱到了一种境界的。 他叹息一声,又没办法在自习室喧哗,于是握着她的肩膀摇了摇,又像触电了一般放开她。 想着“干脆不要管她了吧”走出门,又因为太过担心折了回去。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要是受凉怎么办……然而他忽略了这家伙已经睡了一晚上了。 他掐了一把那人的可爱脸颊,然后拿那团软肉出气似的拧了一把。 谢言受惊,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到沈遇的脸,又低头看了看手表。 居然睡着了!!! 沈遇看她醒了便转身走了,她也急忙抱着书跟了上去。 回宿舍看到陆晨海四仰八叉在床铺上睡得像一头猪。 谢言放下书,从柜子里抽出衣服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沈遇倒还睡不着,他早上有两节课。 只是他本来还以为这家伙在路上会扯着他像小时候那样无理取闹呢。 结果是一路无话。甚至像是忽略了他的存在。 ……莫名有些不爽。 然后谢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之后凭着一身蛮力把他拽进去了。 他按捺下上翘的唇角,板着脸看他。 ……像一只猫。 浴室里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气,是玫瑰味的。 ……她身上的味道。 昨天起床后就已经洗过澡了的沈遇完全搞不懂这家伙为什么要突然洗澡。 甚至觉得她要跟某些书里写的一样,想要用身体来赎罪。 沈遇的耳根有些发红,并且极力让自己不要去想,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几乎可以说是自暴自弃般一般任凭谢言接近。 谢言抓着他的手捏了捏,还是那么的软软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了,这是实话。”她低头又嘟哝了一句:“可是谁叫你改变的太大了嘛,从小哑巴变得突然会说话,谁都会觉得这只是单纯的重名而已嘛。” 沈遇叹息一声,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何开口,只仿佛又哑巴了一般,喉头滚出一声:“嗯。” “我们……”仿佛声带被一只手蹂躏了一番又放回原位,她的声音苦涩而喑哑:“我知道这样说可能有些不要脸,但是……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沈遇撤出了手,尾指上的钻戒几乎刮伤了谢言的手。 “我们之间只能有两种关系,要么陌路,要么爱人。” ……然后抱着自己的书早早地离了宿舍。 和薛祁在一起之后的日子仿佛和从前没有丝毫变化。 除了被点名的次数多了起来。 乔亦哲依旧没有从英国回来。 谢言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跟陆晨海双排斗地主。 陆晨海也很难过。 因为他觉得自己弯的越来越彻底了。 他有去问过沈遇,那人的回答是可以帮忙联系医生断了他的男根。 他说他有点意思的那个人更像是一个受。 沈遇让他滚。 很快就到了Z大一年一度的联合篮球赛,世界历史班倾尽全员男性之力组成了一个六人队。 也就是正式上场的队员五个,和一个替补。 谢言。 她倒不觉得尴尬,坐在替补位上给自己的班级加油助威。 ……然后在陆晨海上场的时候忽然倒戈。 薛祁坐在她身后的观战席,听着她喊:“小鹿加油!!啊啊啊你好帅!!” 花痴。 他笑了一声,朝她的方向丢了一瓶矿泉水。 谢言险险接住,回过头看他。 然后发现整个历史班的女生都用一种看叛徒的眼光看她。 于是缩着脑袋不敢妄动。 场上的陆晨海留意到熟悉的声音不再响起,疑惑地望向那个方向。 对上她带着歉意的目光。 因为刚刚的分神,陆晨海丢掉了一个球。 此后一直泄了气似的,兴趣缺缺地结束了上半场。 谢言则是替了班里的一个男生,颇为嫌弃地套上了那人大了一号的球衣。 然后下半场所有人都发现了运动训练一班的一米九男孩总会给那个一米六五的小矮子放水。 还会在篮球架前边逗她。 最后被群众证实有py交易的两人苦哈哈地去还了器材。 薛祁倒的确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非但没有帮忙,还揉了一把谢言的脑袋,往装着器材的铁框里又扔了一瓶水。 谢言很喜欢薛祁这种性子,占有欲不大,也总会留给她私人空间。 ……此时点名批评乔亦哲。 还器材的路上陆晨海一路无话,最后憋出了一句:“你刚刚……为什么没有给我加油啊?啊——我不是说要埋怨你什么的,就是……” “啊。”谢言咳了一声,不好意思道:“我们班那些人的目光都快在我背上盯出一个洞了。” “噢……”陆晨海卯足了劲去想话题,又开口道:“后天遇哥他们也要比赛了,到时候去给他加油呗。” 谢言不自觉停住了脚步,呼吸声略微重了一些。 “……好。” 然后陆晨海和她聊了一路没营养的话题,最后还是到了器材室里。 管理员似乎不在,他们便自行在单子上签了交还时间,准备出去时却怎么也开不了门了。 ……大概是一些人认定了他们有某种关系而衍生出来的无聊杰作。 陆晨海索性往地上一坐,将唯一的那把椅子往谢言那边蹬了蹬。 谢言摇头,坐在了他的身边。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NPC小鹿开始逆袭。 -- 有空一起撸管 谢言抱着腿,听着陆晨海絮絮叨叨说着过去的几个月里,他的所见所闻。 困了。 陆晨海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郑重其事地抓住了她的手道:“言哥你不能睡。” “困。”谢言嘟哝。 “那也不行。”陆晨海拍了拍她的背,又伸手勾住了谢言的脖子,贼兮兮地在她耳边说:“诶言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做些有意义的事?” 温热的气息扑上自己的耳朵又扩散至了脸颊,谢言打了一个激灵,似乎有些不喜欢这般亲昵的触碰,又仿佛颇有些不自在似的,她缩了缩脑袋,开口问他:“什么事?” “增进舍友感情的最佳良剂当然是给对方撸管咯!!!” “什、什么!”谢言从他的臂下滚了出去,连忙拒绝道:“不要!” “这有什么的。”陆晨海抓起那人的身子,盯着她看,凶巴巴道:“你嫌弃我!” 谢言使劲摇头。 然后陆晨海就把谢言放下来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顺便还把门给堵住了。 “管理员估计已经回家了,你不用担心被发现什么的。” 他已经完全勃起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反正大男人之间没什么可害羞的,对吧!” 谁是大男人了阿喂!! 陆晨海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男根放了出来。 没有薛祁那么长,但是特别的粗。 谢言忍不住设身处地得去比对。 那天薛祁在前戏扩张的时候用了四根手指,不过进去之后仍有些许余地,甚至如释重负一般缩回去了一点。而陆晨海的……兴许能将其撑得不留一丝缝隙吧。 摇了摇头将乱成一团的思绪从脑子里丢出去,她选择做出最后的挣扎:“你要不,自己撸自己的……?” “不要。”陆晨海晃着那构造异常恐怖的东西走到她面前坐了下来,握着她的手放上去:“这种东西当然是要让别人帮忙才更舒服啊!!” 奈何谢言的力气再大也比不过这家伙。 最后只能泄了气地握上去,默默跟薛祁说了声抱歉。 反正只是这种也没什么……大概。 谢言心虚,叫苦不迭。 谁叫她把手机忘在了自己换下来的外套里了呢。 现在怎么也逃不脱了,毕竟陆晨海这家伙就是个憨憨。 除非他知道自己是个女的?反正其他两个人都知道了。 ……还是算了吧。 谢言倔强地捂住了自己的马甲——这家伙嘴巴太大了。 那边已经难耐的抓着她的手辅助撸动了一番了,还一脸惊奇地说:“和用自己的手感觉真的不一样诶!!” ? 生活不易谢言叹气。 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 在陆晨海大手包裹下,明显小了一个尺寸的手掌慢慢握着那物抚过暴起的青筋,爬上顶端。 身下那人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吟,手下又用力几分催促谢言加快动作。 谢言还记得暑假里给乔亦哲聊以慰藉的时候差点成为杨过,此时也心觉无力。 “算了算了。”陆晨海瘪嘴:“一看就知道你小子没自己搞过,我自己来。” 然后抓着谢言的手上下撸动着。 谢言的指甲有段时间没剪过了,此时微微长出了一点,不经意间刮蹭那人茎身带来别样的快感。 而陆晨海只感到身下那物被区别于他自己粗糙手掌的柔软包裹着,而自己的顶端也慢慢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身下不自觉顶弄,喉间也不自觉吐出字句。 “不是我说啊言哥。”陆晨海低骂一声,噎在喉咙里让谢言听不真切:“用你的手真的是爽爆了啊。” ……那是。 自己的肯定不如别人的香嘛。 谢言吐槽,同时也暗自腹诽自己的软骨头。 那边的陆晨海还一直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比如说“这么爽是真实存在的吗”“言哥你手怎么这么嫩”“言哥下次一起撸管”…… 等等、一起撸管??? 这个boy是突然解锁了什么奇怪的play啊!! ……陆晨海真的挺持久的。 也许是没有进入甬道所以带来的刺激感不够强烈,竟然持续了将近有两个小时…… 陆晨海一直跟谢言唠着,时不时夹杂几声轻喘。 说实话这人声音还挺好听的,正经起来也是特别攻气的。 真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日本声优森川智之的那种感觉,可攻可萌。 偏偏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整天就跟在雪地上撒欢的哈士奇一样。 谢言没忍住。 有液体打湿了内裤。 虽然和薛祁在一起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但也只做过那么一次而已。 平时他是教师,也不好公然带着谢言出入,谢言更是因为害怕对上沈遇的淡漠目光,从而对薛祁的邀约一推再推。 薛祁不恼。 从来没有生过她的气。 她觉得这个人的性子未免也太好了点。 谢言摇摇头,继续了手上单一乏味的动作。 她发现偶尔拂过顶端下方一个系带般的地方时,小小鹿总会不自觉地抖动。 乔亦哲也是这样,总之超好玩。 于是她时常抚弄那处,时不时用指甲刮蹭。 引得陆晨海握住她手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呼吸粗重,让谢言将手掌在顶端,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谢言看着自己黏答答的手心,终于忍不住踹了陆晨海一脚。 陆晨海则跟个没事人一样,乐呵呵地站起身拿了桌上的一包纸下来替谢言擦手,从指节到手掌,一寸一寸。 ……用掉了好几张纸。 最后掌心相碰,他的五指陷入了谢言的指缝。 “言哥你的手真的好小。”然后欺身靠近,一手撑在了谢言的腿上,然后满满向上摸索,汗味和口中柚子糖的清新气味混合在一起。 谢言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死死抓住陆晨海的手。 “言哥你都帮过我了,我得……” “不不不不用了!” “真的吗如果你硬不起来的话我这边还有片——”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 对啊。 既然之前没看片那陆晨海是怎么硬起来的。 ………… 然而谢言更在意的是—— “你他妈有手机不早说!!!”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后面是连续的几章肉,注意自带避雷针 会分的会分的(FFF团的目光) 然后再追一次。 ……总感觉把薛祁写崩了!! 昨天本来想去写存稿的,但是还是懒啊…… 然后就去找了画师画我遇哥。 好喜欢他1551 本来最开始立人设的时候 遇哥是我最不喜欢的一个。 当初想的是沈遇只是觉得谢言有趣 并且女扮男装和男朋友混在一个宿舍胆子很大就想去ntr让她长长记性 是真·鬼畜人设 但是脑纲毕竟是脑纲 遇哥已经彻底歪楼了 对了有人想看遇哥的设子嘛!!!搞了一个小动图的说! -- xIαóSんūó。uK 不安 将近期末的时候,乔亦哲打来了这几个月以来的第一通电话。 “喂,乔亦哲?” “姐姐!”甜到发腻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用着亲昵的语调讲述自己这几个月以来的生活琐事。 “我这两天?——过得可好啦!就是吃的不怎么样,这边的伙食根本不如我们的中华料理来着!” “噫?水声?啊啊,因为我在伦敦啊,外面在下雨!!对对对,隔三差五就要下一场雨的,超——烦人!!对了,我还去看了大本钟呢!!” 乔亦哲坐在浴缸里望着窗外。 ……其实也看不到什么,毕竟所有可以通向外界的通道都被人封死了。 只透出几道淡淡的月光。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一说法在两个不同的国家并不适用。 他拿着小刀在左手手腕上比划了几下,挑了一块没有刀疤的地方狠厉地下了一刀。 血流了出来,是较先前几次更为猛烈的流速。 然后顺着手臂慢慢滴落到水中。 生怕伤口不够吓人似的,他再度执起小刀,在手臂内侧又划了几刀。 因为静脉失血的无力感与极度的痛楚,他的脸绷得很紧。——于是极其违和感的一幕发生了: 可以算得上苦大仇深的这张脸,吐出的是几串欢快的字句,而后仿佛终于忍受不住一般,乔亦哲吐出了一口浊气,声音终于有些中气不足,渐渐弱了下去。 “什么都挺好的,就是……有一点点想你。” “我这次回来的晚了,姐姐还会为我做小蛋糕吗?” 这是他离去那天和她作的约定。 听到电话那头谢言的肯定回答,乔亦哲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腕埋进了水里。 他的脸上已经不复从前清新的少年气了,转而的是一股子颓废和眼底浓重的黑眼圈。 这些日子他甚至还学会了抽烟喝酒,也沾了很多让谢言嗤之以鼻的东西。 他蠕动着嘴唇,颤抖着拨通了佣人的电话。 但还没有把话说出口,就已经因为提不上力气而晕过去,半个身子没入了水中。 ——油画《马拉之死》: 画家用写实的手法再现了当时的情形:马拉倒在浴缸里,鲜血正在从伤口中流出;带血的匕首滑落在地。 画家有意将画面的上半部处理的单纯、深暗以突出下半部的客观写实表现,同时,加强死者身体的下垂感和这一令人震惊愤慨的事件给人们带来的压抑、憋闷即莫大的悲痛之感。 最近几天沈遇一直呆在图书馆里不愿走动,也很少回到宿舍。 薛祁终于钻了这个空子,在周日约谢言去了校外新开的猫咖。 ……复习。 这家猫咖有两个楼层,底层是专门用来点单和购买宠物用品的,第二层是专门用作撸猫的。 现在二楼只有他们两个人,却陷入了一种僵持的尴尬阶段。 其实谢言的基本功一直都特别的扎实。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一只蓝眼睛的妖艳贱货一直在勾引她的缘故,今天竟然一点也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回答薛祁提出的问题。 最终忍无可忍,弯下身去把那只布偶抱到了腿上。……但是,反而越来越无法集中。 “光荣革命的时间?” “……1832年?” 薛祁给了她一记毛栗子,叹了口气收起了书本,对她笑:“算了。难得出来玩,我的确不应该拉着你复习的。” “土改完成了!!”谢言抱起猫蹦了起来欢呼道。 这是在暗示地主阶级(指薛祁)终于被消灭了。 然后薛祁也站起身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去捏她的脸蛋,恶狠狠地说:“哼哼,到时候家庭联产承包制你还是得跟着我干。” 然后猫咪一溜烟窜出去了。 “那……不还早着呢嘛!”谢言从他的怀里挣脱,气鼓鼓地再度抱起那只妖艳贱货坐到椅子上。 薛祁没有坐下,而是俯身撑在桌上看着她笑:“家庭已经有了,联产还会远吗?” 谢言脸红。 爆红。 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人的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一个吻落在了妖艳贱货脑袋上。 然后带着笑意看向炸毛的谢言,闭眼吻上了她的唇。 妖艳贱货识相地溜走了。 谢言还气恼他方才逗弄似的举动,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薛祁更进一步。 然后,心慌。 于是软舌掠过牙龈,慢条斯理地夺取齿间残留的拿铁香气。 这一举动逗得谢言极痒,忍不住缩着肩膀向椅背上靠,却被薛祁一手控住。 那人的另一只手也卡住了她的下巴,挑逗似的在上面摩挲着。 谢言倒觉得这更像她刚刚逗猫时的动作。 于是松了牙关去咬他,却让那人逮到了可乘之机,大舌趁机溜入,攻城略地。 而后在第一次被谢言的犬齿磨伤后开始了追逐战。像一只逮到了猎物的大猫,饶有兴趣地与待宰之物嬉闹一般。 ……谢言逃不开。 也不会给她痛快。 包括以后的性事上,这家伙也一直贯彻了这一鬼畜兴趣。 他掌握着一个度,多了会使谢言彻底放弃抵抗,少了则会为那人所伤。 他不想被伤,所以一直掌着属于上位者的位置。 吻毕,谢言想开口骂他,又被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撩得腿软。 薛祁将额头抵上了她的,用低沉醇厚的声音撩拨她。 “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吧?” 谢言拒了。 先前那种不安的感觉一遍又一遍地冒上心头。 “我……有点不舒服。”她带着歉意看他,“下次吧……? 薛祁凝眸看了她好一会。 然后揉了一把那人脑袋,笑着说:“那你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放假再说吧。” 然后坐了下来,任由一只豹猫爬上了他的大腿,用尖尖的爪子抓挠着材质极佳的西装裤。 ……显然已经神游天外。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掉线了好久的小乔终于要重出江湖了呜呜呜写这章的时候我突然又想红杏出墙了(不我爱遇哥) 后妈表示自己真的很心疼小乔了qwq 想了想还是没给薛祁吃肉(不然太不公平了哈哈哈哈哈哈) 目前肉肉的顺序大概是小乔→遇哥→小鹿 然后开始大乱炖+进入主线 对了其实主线已经有在过渡了。 有人能猜到小乔是为什么去英国的嘛!!还有这一章为什么要这么做什么的! -- xIαóSんūó。uK 回家 谢言决定一从学校里被放出去就登上回家的火车。 回到宿舍想要整理行囊,却发现陆晨海四仰八叉地躺在沈遇的床上。 ……不自觉想起之前他向自己暗示自己爱上了沈遇。 谢言悲伤,为其点蜡。 打了声招呼便将自己的衣物和生活必需品一股脑塞进了行李箱,见还有多余的位置,便挣扎着打开了乔亦哲的柜子。 ……他那天走得急,估计是什么也没带。 谢言将那人几件常穿的衣服叠整齐放进了行李箱,又随意拿了一些日常用具。 然后猛然发现了当初和他去情趣用品店时,那人拎回来的黑色塑料袋。 谢言恶寒,还是没有动它。 谢言蹲下身去开乔亦哲的第二个柜子。 里面是一个密码箱。 她输入了自己的生日,打开了它。 说真的,都是一些没必要带着的东西。 比如说十岁时去游乐园合照的相框,比如说十二岁时去实验基地,她亲手缝了送给他的晴天娃娃。 再比如说一张画着身高折线图的卡片,自十三岁起谢言便被突然拔高的乔亦哲压了一头。 还有一张……他和当年小哑巴的合照。 是谢言拍的。 那时候乔亦哲总在谢言面前说不喜欢沈遇,不想找他玩,更不想谢言去找他。 两个人的关系一度很僵,但离别那天,谢言还是哄着他们一起拍了照。 ……嗯。 沈遇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乔亦哲这号人了。 乔亦哲还记得。 毕竟是童年的第一号情敌。 谢言那边也有一张合照,但是是乔亦哲闹了脾气用手指堵着镜头拍的,所以沈遇的脸并不能看得真切。 她拿出那个相框摩挲着。 看着两人少年时的模样。 这两个人简直是离了有三尺远。 沈遇是不想和这小子见识,只是一脸嫌弃地,手背在背后站着。 而乔亦哲则是偏过头吐舌头做鬼脸。 她笑着将其塞进了行李箱,又经过挑挑捡捡,将一本照片集放了进去。 拉着拉杆准备出门的时候陆晨海从床上蹦了起来。 再度发起了背刺。 他挂在谢言身上,声音闷闷。 “言哥,明年见。” 其实元旦早就已经过去了,不过他说的是农历新年。 她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 这是宿舍里几个人的第一次分别。 谢言拍了拍他的手,说:“好,明年见。” 然后陆晨海松了手,再一次躺回了床上。 谢言抓着火车票,早早地上了车。 是傍晚的班车,到达老家B市的时间大概得要七八点了。 ……尽管家里已经没有人会等着她了,但……还是恋旧。 月是故乡明。 谢言累了一天,坐上火车便靠着窗户睡过去了。因还没有启程,竟还睡得香甜。 而沈遇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 他晚了她一些上火车,并且正好坐在了她的斜后方。 嘟哝了一句“阴魂不散”便低头玩起了手机……然后又对着自己锁屏里她的照片发呆。 这是那天在自习室拍了想给薛祁发过去的照片。 但是他还是没有发出去,甚至还鬼使神差地保存下来了。 然后又在很久之后的某一天克服了自己的理智把这张照片用作了锁屏及壁纸。 他知道觊觎兄弟的女朋友不好,但是如果不这样干,那么胸腔中的左心室就会整夜整夜的疼。 他甚至去问了陆晨海。 那人一向没心没肺,却少见地露出了愁容,然后释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着说:“反正遇哥你还年轻,忘了她再找一个呗!” 随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沈遇喃喃自语般开口道:“可是我手上的这枚钻戒,一辈子也只能订制这么一个啊……” 他们都再明白不过,有一种人、无论是什么样子的一种人,一旦遇上了,再想要忘记就太难了。 正如这枚钻戒。 你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份唯一。 盯了一会手机桌面后,沈遇气急败坏地关了机。 ……这女人看着就烦! 然后抬头便看见谢言身旁的男人将手伸进了她的手提包。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抓着那人的手了。 “喂喂喂你干嘛啊!放开我!” 然后他早年留下的不会与人语言交际的陋习犯了。 只冷哼一声放开了那人的贼手,夺过那人手里的东西,颇为高贵冷艳地说:“我是她朋友,你和我换个位置。” 然后那人心虚地猫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坐下了。 沈遇目送他坐上位置,又看了一眼身旁的谢言,叹了口气把人拉到自己的肩膀上。 睡吧睡吧,睡完这觉咱们就两情了。 他自暴自弃地想。 而谢言则是觉得换了一种姿势格外的安心,于是抱着沈遇的手臂蹭了蹭,睡得更沉了。 沈遇则是僵硬着半边身子,另外半边则又打开了手机,偷拍了一张她的睡颜。 ……也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能这样肆无忌惮了。 不论是那天在宾馆,还是之后的这两次偷拍。 军训那次不算。 想到那天忙不择路的居然把洗漱间门给关了,让她挨了一晚上的罪这件事就会觉得很愧疚。 不论她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个谢言都不应该受到如此对待。 火车到站时天已经黑了,沈遇使了些力气推了推谢言,又假装四处看风景。 ……她没醒。 他早就该知道这家伙是天塌下来都不会醒的那种人!! 于是叹息一声,给养父母分派给自己的佣人打了电话,之后提着她的行李下了车,又回到已经除了列车员再无他人的车上将其打横抱了下去。 对。 我们的沈公子不需要行李。 于是谢言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蜷缩着躺在沈大少爷的膝盖上。 身下是轿车软乎乎的座椅。 她有点懵圈,想要爬起来却又被沈遇按了下去。 “老实点,马上到了。” 她怀疑自己是被他绑架了,但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我遇哥不像是这种人。 后来轿车停了,沈遇放下了按在她脑袋上的手,让她走。 谢言云里雾里,坐了起身:“你……原谅我了吗?” 得到的是与那人十指相扣,落在眼尾、轻飘飘的一个吻。 然后沈遇睫毛颤动,偏过了头不再说话。 ………… 家里再也没有永远会为她亮着的灯光了。谢言叹了口气伸手摸包,想把手机拿出来照一照,却发现手机丢了。 自己果然不应该在火车上睡觉嗷嗷嗷!!! 她认命地摸出钥匙插入门锁,有些悲伤地想,这次意外,让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下章国际惯例整章肉 小乔雄起!!! -- 血腥味(乔亦哲H) 谢言进门之后摸索着去开灯,身体却被一双突如其来的大手控制住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遭贼了。 随后那双手却在她的身上大肆游动,掐着她的腰肢,轻易爬上胸口拉下羽绒服的拉链后便开始隔着一层针织衫和裹胸抚弄起来。 力度极大。 耳边的呼吸声也极为粗重。 仿佛是刚从精神病院逃离出来似的。 谢言想,当初沈遇夜袭都没被发现端倪,这种你摸起来还有什么劲啊。 难不成……是gay!?? 如果被发现自己是女的咋办……!会不会导致那人恼羞成怒、然后杀人灭口!? 谢言觉得自己今天要完。 本着求生欲,她踩住了那人身后那人的脚,又猛地将手向后一顶。 得到的是沉闷的呼痛声音。 声音很熟悉,又不太像。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唤他。 “乔亦……哲?” 乔亦哲应了一声,掰着她的下巴向一边按去,火热的唇烙在了她的颈上,仿佛是沙漠中苦行的旅人渴望绿洲一般。 仿佛将她当做了自己的一切般热烈。 谢言挣扎不过,乔亦哲将她死死锢在了自己身上,硬直的性器顶在她的臀上蓄势待发。 “乔亦哲,我、我已经——” 乔亦哲将谢言的脑袋向后托,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水果味。 烟味。 他说:“我知道。” 然后吻上了她。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难受了。 仿佛只要那人再多用上一些气力,脖子便会被一把拧断一般。 他的舌轻易撬开了谢言的牙关,然后大肆掠夺着口中津液。磕绊间有铁锈味道扩散开来。 仿佛是喉间血一般。 齁。 仿佛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乔亦哲放开她的唇,而是沿着下颌线一路向下,湿热的唇再一次擦过侧颈留下印记。 他极为迅速地扒下了谢言的衣服,又拉开了她的裤链,右手划过一片林,没入了湿地。 而后拨弄开闭合的花瓣,慢悠悠觅得那一处深谷,用极其磨人的力道在上面缓缓打转。 “啊……”谢言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吟,想要推开这人,制止这般淫乱行径,却不敢轻举妄动。 而后随着左手划上胸前,束胸的绷带被缓慢解开,她闻到了血腥味。 很浓重的血腥味。 谢言抓住乔亦哲的手,一脸慌张。 “你是不是受伤了!为什么会有血味!” “口腔溃疡。”乔亦哲敷衍道,又仿佛感到索然无味一般将左手撤了出去,不忘提醒:“姐姐不要乱动噢。” 谢言知道这家伙在骗她。 她还想再说,想问他为什么会抽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却被那人沾着血味的手指猛地插入了口中,身下的手指也随之滑入湿滑的甬道。 乔亦哲叼住她的耳廓,舌尖在其陷进去的洞外打转,甚至还发出了遗憾般的低喃:“姐姐的处女果然被人夺掉了啊。”而后又轻笑一声:“不过还是很紧呢……你们做过几次?一次?还是两次?” “哈……无所谓了。” 谢言觉得自己要炸了。 身下是长久未承雨露的穴,极其敏感耳朵又被控制在了那人口中。 甚至连唇舌也被掌握住了。 腥甜的味道随着那人伸进口中的指节直冲鼻腔。 谢言想咳嗽。 太冲了。 乔亦哲却仿佛一点也不在乎手腕上再度裂开的伤口一般,将手指又向里送了几分。 于是粘稠的血液被谢言逃避不及的舌胡乱卷入喉间。 那人的手指偶尔玩闹般地夹住慌忙躲闪的软舌,又常常放下,打着转地逗她。 位处身下的右手也是如此。 这般姿势不好运作,只好用微长的指甲刮蹭着肉壁,引得内里吐出湿滑的液体之后又展开更加强烈的欺负。 “咳、咳咳!”谢言呛了一口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匆忙咽下那人手上余留下来,最后的血液,呜咽道:“不、不要……” 乔亦哲停了手。 谢言的肉壁已经被插入了两根手指了。 此时也一并拔了出来。 谢言以为结束了。赶忙想转过身去看他的伤势,却又被控住了腰肢。 那人手上还带着她的液体,按在了她的乳上。 沙哑的声音响起,又恰恰尾音上挑。像是夜色中的吸血鬼,又像是青春正好的少年郎。 仿佛吃起司时总会往上抹面包酱,乔亦哲饶有兴趣地将她的液体抹上了胸乳。 而后索性扒下了她的裤子,一边挑逗着敏感的乳尖,指缝常常碾过,一遍催促般逗弄着花瓣中冒出的那一颗小豆。 “啊啊……”强烈的刺激从身体中最为敏感的地方传来,偏偏频率又高,而后快感一遍遍地洗刷过全身。 谢言不喜欢叫。 很羞耻,又仿佛在提醒着她现在正做着如何行径。 她此时无比希望乔亦哲能像当初一般揩完油就放过她。 只是刺激太过强烈了。 “哈、哈啊……”谢言止不住地尖叫出声,然而却是蜜般甜腻。 仿佛接收到什么讯号一般,乔亦哲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而后在呻吟声越发急促高昂时,捏着小头狠狠一拧。 “啊啊……!” 仿佛失禁一般,水流从那处喷射出来。 谢言有点懵。 而乔亦哲显然也没有料到这一出,愣了两秒后双手托起谢言的腿,将其抱了起来。 ……是一种给小孩把尿般的姿势。 得。 这下真的是跟失禁一样了。 谢言羞耻捂脸。 喉间已经失声了,只能麻木地接受“自己正在潮吹”的事实。 这明明……明明才只是第二次啊! 那人带着愉悦笑意的调侃响起:“姐姐怎么这么会喷。”而后贴近她的耳朵,犬齿磨上耳垂含糊道:“还记得以前去过的那个游乐园嘛。” “水枪。” 谢言以这样的姿势一直被抱回了房间。 期间回过神来以后便能感受到左腿腿下格外黏糊。 乔亦哲将她丢在床上后便匆忙出去了。 ……顺便锁上了门。 谢言生无可恋。 ……手机也没了,也没办法跳窗出去。 她倒是想。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前戏 写多了 下章还有插入。 写肉章真的是一门技术活。想着想着就快到十二点了就只能先把这章发上来了。 后面的插入戏还有挺多的……大概 -- 我连命都可以给你(h) 似乎是去洗了一个澡。乔亦哲套着浴袍叼着一片避孕套进门,压在了她的身上。 高一时做了激光手术之后,谢言近视是不再近视了,就是夜视能力越来越差。 此时只能模模糊糊看见此人轮廓,并不真切。 乔亦哲再次俯下身吻了她一口,然后将其扒拉起来,自己躺在了床上套上了避孕套。 ??? 谢言一脸懵逼。 而后被那人向下一拽,坐在了被那人一手按下蓄势待发的硬物上。 感到身下肉瓣与肉棒相贴,谢言不自觉又分泌出了一股液体。 而且这个骚包选的竟然是带颗粒的避孕套。 乔亦哲抬手去揉她的软包子。不时抬腰难耐地顶,那颗粒便屡次擦过她小巧的阴蒂,身下感觉勾动着身上每根神经。 谢言细细地呻吟出声,也不自觉扭动着腰肢,用敏感小豆去蹭身下颗粒。 ……仿佛完全忘记了身下那人的虎视眈眈。 而后被毫不留情地抓着腰抬起来按了下去。 “呜啊——!” 痛感让谢言瞬间清醒,挣扎着想要逃离。 太大了……也太深了。 乔亦哲也不自觉闷哼一声。 同时那充实感盈满了内心。 各种意义上的。 两人下身不约而同地停住不动。 乔亦哲则是拉下谢言的上半身去吻她的乳尖,抿住了又松开,而后用犬齿咬。 先前余韵还未平息,如今又被勾了上来,谢言难挨地抱住乔亦哲的脑袋,将胸往前送。 乔亦哲也不推拒,欣然接受了。 他大口地含住那人的小巧乳包,一手抓着腰肢而另一手则挑逗似地在腰窝上打着圈。 谢言不自禁又吐出一股蜜液,打湿了身下那人的林间,同时那小口也终于松懈下来,让乔亦哲得了可乘之机。 于是握着她的腰大刀阔斧般在她身体中挺动着。 紧致甬道带来太过甜美的感受,一路从相连的下身窜上大脑皮层。 二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喟叹。 乔亦哲比谢言爱叫多了。 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天然乳胶也根本不能锐减那人为自己带来的快意。 ……仿佛是在灵魂深处相偎一般。 化蝶,成双。 “姐姐……哈啊、好紧……姐姐、放松点……” 让谢言有一种“自己才是霸王硬上弓的那个”的错觉。 ……这次结束,等买了新的手机就去和薛祁道歉吧。 近期两人的交际已经很少很少了,要么是早安晚安,要么就是交流学术。 已经失去了当初日夜畅聊的新鲜感了。 算了算,三个月的热恋期也已经过了。 出神间乔亦哲又拉开她的腿顶弄起来,颇为埋怨地说道:“姐姐在想男朋友了。” 而后一用力,深深地顶了进去,碰到甬道深处的子宫后,调皮地打了声招呼又退回去。 然而那顶部的颗粒,甚至擦进了宫口,带来别样的刺激。 “不要……乔亦哲……” 乔亦哲愣神,听着她被情欲熏的沙哑音色带着撒娇版的音调呼出自己的名字。难耐地咬了一口软包子,叙述道:“我有哪里比不上他吗?姐姐?” 而后低沉呢喃:“我连命都可以给你……” ………… 乔亦哲射了出来。翻身将谢言按回床上吻她。 谢言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乳包随着呼吸起伏。她还以为他要再来一轮,正要抗拒,那人却也平躺了下来。 “不行了……”乔亦哲闷闷嘟哝,又翻身背对着她:“我防沉迷了。” 然后就睡去了。 谢言纳闷依此人粘人性子,绝对不可能背对着她的。 于是一直睁着眼看天花板,直到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才翻身扒拉起那人的手,眯着眼凑近去看。 ……大概是刚刚出去拿避孕套的时候,他在手上缠上了绷带。 此时有血渗了出来,宛如雪间红梅般妖冶。 想到那句“我连命都可以给你”,谢言颤抖着手坐了回去。 发生了什么?他突然之间去到英国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在英国遇到了什么? 和……自己有关? 次日乔亦哲刚揉着眼睛爬起身,便被穿戴的整整齐齐坐在床头的谢言吓了一跳。 “姐姐……”他伸手去拉她,“起这么早啊……” 谢言冷着脸避开了。 乔亦哲这才觉得不对,打了个激灵坐起身。 而后颤动着唇回想了一下自己昨日做出的浑事,脸色渐渐发白。 “姐姐我……对不起、昨天、我——” “你告诉我。”谢言盯着他看,抓起他的左手严肃道:“这是什么。” 乔亦哲没想到是这个。 而后目光闪躲,将左手缩了回去藏在背后。 “行、行为艺术。” 谢言早已习惯了他的满口胡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乔亦哲知道躲不过,只好叹了一声,靠在床板上。 “我没有被人追杀,手上的伤是我自己划的,至于出血量为什么那么大,只是因为不小心划到了静脉而已。” 见谢言抿着唇一脸担心神色紧张的样子,他笑了出声。 “姐姐你现在简直就像是一只护食的猫猫。” 谢言气得抬手想要打他,又悻悻地收手,问道:“为什么要自残。” 乔亦哲撇嘴:“还不是因为太想你了。” “我爸不让我回国。然后我一起之下割腕示威了他就放我回来了。” 谢言不信。 她知道这家伙虽然孩子气,但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浑事来。 还想再问,却听到了一阵门铃声。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白色情人节快乐鸭!! -- 所以,分手吗? 沈遇站在门口玩手机。 ……昨日竟然忘了把手机还给她,搞得自己今天还要顶着寒风再跑一趟。 很久没有来她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到处摆放着迪士尼的玩偶,而入眼皆是粉色。 思及至此,口嫌体正直的沈遇唇角挂起一抹笑,好脾气地再次按响了门铃。 “来了来了!谁呀!”谢言蹬着拖鞋下楼,有些纳闷。 难道放假第一天就有物业造访了? 她抓了抓脑袋,打着哈欠拉开了大门。 ……以后果然不能熬夜了。特别是在做了那事以后! 暖风扑面而来。 沈遇收起手机,将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插进米白色大衣的口袋,低着头看她。 今天的谢言只穿了一件白色印着小恐龙印花的针织衫。 头发乱糟糟的。 由于在家中也不必要穿着裹胸自讨苦吃,沈遇清楚的看到了那人胸口的起伏。 虽然依旧很小。 谢言抬头看他,拉着门向后退了一步道:“家里开了地暖,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用了。”沈遇从口袋里翻出她的手机,递给她道:“落车上了。” “沈遇……”谢言抓着手机颤抖,欲哭无泪:“你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现啊啊啊!” ? 沈遇还以为她是要道谢的。 莫名其妙在这里站了半个早上(他绝不承认是自己来的太早又因为害怕扰人清梦而没有按门铃的锅),非但没有得到那人的热烈欢迎,反而被这么一句话砸在了脸上。 不、爽! 于是脸一黑便准备走了,却被那人拉住了衣服。 “谢谢……” 沈遇又板着脸回过头,看那人战战兢兢像一只小兔子一般。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揉揉她的脑袋:“走了。” 感到头皮上带着冰块般凉意的手,谢言抬头担心道:“你要不还是进来坐会吧……?” “别忘了我也是觊觎过你的男人。”沈遇向下瞥了一眼。 猛地捕捉到了她颈上的一抹红痕,而后甩开她,逃也似的上车了。 谢言纳闷,站在原地摸上了自己的脖子,而后几乎化成一座雕像。 吻痕!!! 趴在窗户上看到汽车远去后,乔亦哲慢慢摸下了楼,搂着谢言回房子里了。 “沈遇?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 “他刚刚……看到了我脖子上的……”谢言颤抖着回答。 乔亦哲倒是觉得无所谓。 反正他在刚入学的时候就已经在宿舍里提过一嘴他们两个是同性情侣了。 “他是以前那个小哑巴……” 乔亦哲愣了一秒,随后大笑出声:“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啊哈哈——” 而后低头亲了一口昨日留下的印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 “那小子还喜欢你吗?” “还、还??” 乔亦哲蹙眉看她,啼笑皆非:“对啊。他以前不是挺喜欢你的吗。” “我不知道……” “噢……”乔亦哲起身,岔开腿居高临下看她:“那他现在还喜欢你吗?” 思及那人当初的“我已经放弃你了”,和昨日落在眼尾的一吻,谢言垂下眼眸。 “不喜欢了。” 乔亦哲展开笑颜俯身去吻她,却被制止了。 不知道为什么,谢言莫名的消沉了起来。 心里很闷。 仿佛有一只手猛力捏着她的心脏,那感觉令人痛不欲生,她呼出一口浊气,抓着乔亦哲的衣服自己脸上按。然后闻着那股淡淡的水果烟味:“乔亦哲,你为什么会想抽烟呢……” “太烦了。”乔亦哲圈住她的脑袋:“姐姐不喜欢的话就不抽了。” “想抽烟的时候,你会怎么办呢?”谢言猛吸了一口,声音闷闷:“放任自己?还是会心里想着‘姐姐不会喜欢我抽烟,所以还是克制一些吧’?” 乔亦哲居然很认真地在思考着,最后给出了一个投机取巧的答案:“姐姐会原谅我的。” 谢言小幅度地点点头,打算将脑袋埋进那人的怀抱里。 “所以,”乔亦哲却托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开,带着一脸灿烂笑意问她:“分手吗?” 谢言不敢告诉薛祁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不敢告诉任何一个人。 她攥紧了手又松开,使了点力气推开乔亦哲。 “我想一个人呆会。” 乔亦哲被推得一个踉跄,半个身子倒在了茶几上,然后愣怔着目送那人上楼。 进了书房。 估计还锁了门。 瓷制的茶杯被他一不小心打在了地上,碎片刮伤了裸露在外的脚踝。 左手撑在桌上,伤口有迸裂的趋势。 …… 上一次与薛祁聊天是他约自己去猫咖玩。 那之后两人再没有联系过。 谢言凝视着电脑屏幕,靠在椅背上看着过往的聊天记录。 最后看到了—— [谢女]:小哥哥!你的名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檀郎]:? [谢女]:我男朋友! 然后踢掉了拖鞋,将腿放上座椅放声痛哭。 薛祁在在一起的第二天就把自己的昵称改成[檀郎]了。 他说,檀郎谢女才是天生一对。 他会假装严厉地要求自己背书,会对她永远包容。 会顾惜她的尴尬,从不在沈遇面前约她出来。 偶尔逗弄两句,一直谦逊有礼。 而自己呢? 在一起之后,给陆晨海做了那事,又同乔亦哲上了床。 甚至、甚至还根本不放过宽宏大量说着“我已经放弃你了”的沈遇,一遍又一遍接近他。 看着那人从刚开始的绝情、冷漠又慢慢变回温柔的样子。 然后在今天再一次给予了致命一击。这哪是担心人家难受啊,明明是…… 扒着人家不肯放呢。 乔亦哲坐在门口抽烟。 听着她的哭声呼出一个烟圈。 啊啊、把她弄哭了啊……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这章写起来也太难受了吧。 心疼我遇哥。 还有绿帽子一轮接着一轮带的薛祁23333 不过两个人还没培养起来什么感情啦 现在在一起只不过是薛祁一时的占有欲和谢言的逃避而已 之后才会开始培养感情 薛祁的感情线是最慢热的一个 前期的话…… 可以当成炮友 -- 【沈遇情人节番外】我是因为你才爱上这个世 沈遇三岁了还不会说话。 去医院查过了,是伤了声带。 他们家特别穷,穷的揭不开锅。 一个天生丧失语言能力的孩子能有什么作为呢?……只能是拖累而已。 所以他的父母轻而易举地抛弃了他。 这是沈遇第一次失去挚爱。 他被牵着,跌跌撞撞地来到孤儿院的办公室,看着父母跪在地上哭喊撒泼,求他们收养这个孩子。 院长为难。 按理说他是不应该被收养的。 所以父亲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砸去。 哭着说,不收养他,今天谁都别想活。 说,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院长心软,还是收养了他。 但是还是难免顾此失彼的,毕竟他比其他所有孩子都幸运的多。 这种幸运不仅体现在他有健全的父母上,还体现在他头脑聪明,动手能力一流上。 他一直是阿姨们夸耀的对象,故而难免引人嫉妒。特别是……他不会说话。 所有人都“小哑巴”、“小哑巴”的叫他,朝他扔石子,在他所有喜欢的东西上画猪头、用记号笔写上难听的字句。 他曾经无数次感叹世间不公又或者太过怜悯。前者是哀婉自己的天生残缺,后者则是悲于自己当初没能被父母杀死。 小孩子往往是嘴上说着想要死去却又极度害怕的。 怕死,也极度不甘。 仿佛一旦被他人杀死,自己的懦弱就不会被公之于众似的。 然而,只要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支持着他,就能继续负重着砥砺前行。 ……哪怕他并不是那人的唯一。 “从与你相遇的那一刻,我杀死了心中另一个自己,这便是世上最微小的杀人事件。——《花与爱丽丝杀人事件》 说来奇怪,那人一点也不温柔可爱。至少她的童年,甚至是可以算得上刁蛮任性的。 很久之后的某一天,沈遇问乔亦哲,既然她这么不可爱,为什么当初又会那么的喜欢她。 乔亦哲挑眉看他,勾着一抹笑:“你不也和我一样吗?” 沈遇心想这根本不一样。 他明明是自小锦衣玉食,被人宠着长大的,为什么还要来同他争抢呢。 明明当年的谢言是那么任性。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最开始自己便已经得到答案了。 见24章——他们都再明白不过,有一种人、无论是什么样子的一种人,一旦遇上了,再想要忘记就太难了。 这种感情,几乎是不顾一切的。 谁他妈管你什么性格三观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只知道你就是你,是无可替代的,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特别特别喜欢。 沈遇查出抑郁症的时间特别早。 但是他还是嫌晚。 他自闭,自负,讨厌这整个世界。 他只爱自己,他只和自己堆砌出的沙堡玩。 但是可能是过于早熟的缘故,他并没有长歪,反而三观正得自己都忍受不了。 有时候他想,要是自己三观再歪一些就好了。 这样就能肆无忌惮地掠夺那人的宠爱,不论是用这张脸,还是别的什么。 他可以在验明那人真实身份的那天趁她迷乱强占她,然后拍一些下流的视频逼她辍学嫁给他。 ……不过就算那人拒绝了也不会发出去的。 他可以不用顾及太多,肆意的给薛祁戴绿帽子,甚至甚至可以和乔亦哲串通一气,里应外合,最后也许会让她生下与亲生父亲毫不相像的孩子。 他可以装傻充愣,假装不知道她与薛祁之间发生了什么,然后,利用她的心软做很多错事。 他可以不用说出那句“放弃”。 他可以像其他所有人一样忽视薛祁的存在,像一个一点也不正常的追(chi)求(han)者一样对她。 他其实本来可以是这样的一个人—— 满脑子反社会思想,想要毁天灭地。喜欢抢夺别人的女朋友,可以为之无所不用其极。 好啊。 那为什么不呢。 可惜他不能。 他没有办法毁了他的全世界。 -- xIαóSんūó。uK 只有死别,不再生离 【小乔单章和主线有关但跳了也没事】 “从今以后,我们只有死别,不再生离。” 小时候,爸爸妈妈很忙。 乔亦哲是跟在谢言屁股后面长大的。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他办周岁酒的那天。 那时的谢言左右也不过三岁,爱粘人。即使会走路了也喜欢黏在谢母身上不肯下来。 于是就发生了如下一幕: 乔亦哲被母亲放到了桌上,坐在坐垫上看着四周一脸新奇。 ……一点也不怕生啊。 但他只是看,并且时不时伸手去扒拉自己的脚指头,发出“咯咯”的笑声。 最后,他的目光停驻在了谢言身上。 谢言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他,咿咿呀呀地说了什么。 其实她已经会说一点话了。 但好像,婴儿的语言还未完全退化一般。 两个人就通过婴儿间的“加密语言”畅聊起来。 乔母没有发现这点,只觉得乔亦哲是突然犯蠢,不知道现在是该抓周了。 正准备动手引导,却见乔亦哲忽然伸手爬下了软垫。 他什么也没有去抓,只慢慢向前爬着。 最后停在了谢母面前,仿佛要同谢言叫板一样,咿咿呀呀对着她叫。 而谢言也是儿童懵懂不知事,伸出手去拍他。 ……被那人一把抓住了。 谢言伸出另一只手搭在他手上,对他笑。 有一种说法是,抓周验证了前程。 自此,我的一切都与你有关。 得失,生死。 你的平安喜乐,便是我这辈子的前程似锦。 谢言小时候是很讨厌和乔亦哲玩的。 这小子占有欲挺强的,也许是当初抓周抓到她的原因,总是将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 但……受欺负的时候,他总会站在自己身前。 明明是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家伙,身上也没个二两肉的。 虽然不是只有彼此,但是……一路走来,特别安心。 ——九月一日。 ……美好的氛围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 是乔亦哲的。 他道了句歉便离开了包厢接了电话 “喂,爸。” “谢家那事儿,你不要管。” “我已经给她划了八百万去还债了。” “你以为换了债就完了?他们要的不是钱,是谢家老小的命。”乔父叹息一声,仿佛同样十分惋惜:“别再去管了。” “难道你就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伯父伯母去世,然后直面谢言的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 “我立马送你去英国。” “什——” “车子就停在Z大外边,马上过来。” “我不去。” “当初谢家也有我们集团参股。先前是顾惜世交之情,那姑娘又一个人孤零零的才没有计较……你就不怕我问她要债?” 乔亦哲回来时神色凝重地看了谢言一眼,实在放心不下,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早点回宿舍。” 然后又道了声抱歉便匆匆离去了。 伦敦。 最开始的倒时差非常艰难,总是顶着日光睡去,又同吸血鬼一般在夜里爬起,疯狂挠墙。 在这座封闭的别墅里,他难以得见天日。 唯一可以聊以慰藉的是父亲发来的满满十个G的文件夹。 是从谢家电脑里拷过来的。 看上去杂乱无章,但细细推敲又能看出点门道。 但串起来又根本说不通。 特别是谢家出事当天。 有一个空白的word文档 文件名是《玉带林中挂》 玉带林中挂?林黛玉? 太夸张了。 乔亦哲记得下一句是……金簪雪里埋。 林伯父还是个红学家?不会吧—— 他有时会想起以前陪谢言看过的《长发公主》。 仿佛所有的父母都曾以:“这都是为你好”为借口,要求孩子做着自身极端厌恶的事情。 他就是其中的乐佩公主,而他的盗贼尤金正被贼人追杀。 他无能为力。 因为他是长发被葛索女巫割去的乐佩公主,而倘若没有那一头可以救助她的金色长发,他什么也不是。 他是她的“弟弟”,是她的变态追求者。 他除了长得帅和有几个臭钱一无是处。 他自大、偏执、不可一世。 他野蛮、任性、唯我独尊。 他知道他不该是这样的。 可是好像怎样都不行。 知道谢言和薛祁在一起的那一天,他的心理防线被彻底的击垮了。 他掏出了烟盒,第一次抽。 呛得他脸红脖子粗,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但是没办法,烟可以让他暂时忘记痛楚。 忘记身上的伤,忘掉心里的痛。 乔亦哲向被封锁的窗外望去,只能从缝隙看到一片黑,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 地中海气候的英格兰常年有雨绵绵,然而在此,从不会经历狂风暴雨。 就好似他的心常年被纷扰阴霾的消极思想侵蚀,却从不会有一个强烈到极致,能够彻底击垮他的某一点。 乔亦哲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最后狠狠地咳嗽,眼泪随之流淌。 最后跌跌撞撞地跑到楼下,跪在门前。 有段时间没有剪过的指甲死命扒拉着门板。 打不开。 指甲还断了。 我的心依然难安,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并且永远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毁灭我,也被我毁灭。 那一天他冷静地拿出从厨房中反倒的水果刀,脱掉衣服跨入了浴缸。 然后放水,看水位慢慢没过胸。 他的计划是假意割腕等人来救,找个理由打发掉那些关心则乱的佣人,然后翻窗逃离。 他太想谢言了。 快疯了。 他颤抖着拨出了电话,听那人数年如一日的彩铃声。 “喂,乔亦哲?” “姐姐!”甜到发腻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用着亲昵的语调讲述自己这几个月以来的生活琐事。 乔亦哲在割腕前有思考过,如果那些佣人没有来救他会怎么办。 所以他写了一张遗嘱。 倘若按他的设计没死成,那么也可以作为表决心的工具了。 如果死成了的话…… 姐姐会很难过吧。 但是没办法。 如果他死了,父亲一定会按照他的愿望尽力去帮助她的。 那……也值了吧。 毕竟自己是个极糟糕的人,与她的美好比起来简直是卑劣至极。 ………… 后来谢言踏进落满灰尘的别墅,从沙发缝里抽出了这张遗嘱。 上面写着: “伯父伯母去了,谢言她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她从小就是一个多疑又敏感的家伙。所以爸爸您得千万替我照顾好她,将对我这个不孝子的爱转移到她的身上,也请千万不要告诉她,我做出了这种事情。” “在她眼里我一直都是阳光开朗的,就算……就算现在可能已经不是了,但是,我不希望她因为我为了帮她而做出这样不成熟的事情而自责。” “如果她要结婚了,您得千万擦亮眼睛。好好替她挑着。” “虽然我知道世界上除了伯父伯母,不会有人比我对她还要好,哈哈。;P” “但是好歹得选一个跟我比起来不那么逊色的吧,不然我会很担心的。” “还有还有,虽然我不知道那天接我电话的是哪个野男人,但是千万不要让谢言和他结婚。” “对于这个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还敢造次的家伙,我会吃醋。” “还有,就是……不靠谱。我才走了没多久就哄得她晕头转向的家伙,不靠谱。所以我倒不太担心,他俩迟早分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多这么一句嘴吧:P”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上一章是1314字!! 今天本来想请假的2333结果想了想还是爬起来写了 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记住它! -- 对不起 “这是上一季度的资料。”薛祁坐在沙发上,将一个抱着牛皮外衣的文件袋向对面推了推:“寒假期间我会尽量去收集更多资料的,老师。” “我本来以为你这个学历史的家伙,做这种工作会很乏力呢。”对面的男人接过文件袋,拆开看了一眼。 有条不紊,极有条理。并且细致入微,又不显堆砌。 男人赞赏地看他。 薛祁扯着嘴角笑了笑:“老师您是知道的,我的能力范围可不止是历史。” 那男人握着手杖站起身揉了揉他的脑袋,投出慈爱的目光:“觉得屈才了?” 薛祁笑,金灿灿的阳光从彩色的玻璃窗外射进来,落在那人脸上便成了五彩斑斓的绚丽。 “怎么会。”漂亮的桃花眼被掩在金丝眼镜下,长长的睫毛在强光的照射下在脸上投下了阴影。 “叮咚”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谢言?”男人讶异地看他。 薛祁点了点头,从桌上拿起手机。 [谢女]:薛祁,你现在有空吗…… [檀郎]:怎么了? [谢女]:……分手吧。 薛祁抓着手机,愣了愣。 [檀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谢女]:对不起。 薛祁看了男人一眼,低头回复谢言,同时说道:“她要分手。” “年轻人可真是……”男人笑了一声,看着窗外:“那就听她的好了。” “可是——” 男人偏过头,居高临下地看他。“你敢说自己没有懈怠吗?嗯?”而后又轻笑一声道:“没事,现在不宜操之过急。以后还有很长时间能够去弥补。” 薛祁握着手机,心中五味杂陈,最后蠕动着嘴唇开口:“我知道了,老师。” 而后男人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将其拉近自己,而后鹰眼凝视着那人,一字一顿:“认清你的价值在哪。” 而后放手,任凭那人摔回椅子上,金丝眼镜摇摇欲坠。 他整了整领带,摇头道:“真心换真心,你必须明白这一点。”于是握着手杖离开了。 道貌岸然。 薛祁最后颤抖着回了一句—— [檀郎]: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谢女]:对不起……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 [檀郎]:那我还能继续追求你吗。 仿佛思维被碾成了碎片,又似乎担心那人删除好友。 薛祁刚打完一句完整的话就迫不及待地发了出去。 [檀郎]:不论你做什么都好。 [檀郎]:就算和别人在一起了也好。 然而他的眼底没有痛色,只有难以掩饰的慌张。 谢言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但与此同时,她也是一个无望的人。 在得知身份那时他不就已经知道了嘛。 谢言打了电话过来。 她在说对不起。 说了一分多钟。 薛祁默默听着,最后也发了一段语音。 “别哭了。” “不然,点你回答问题了。”薛祁压着自己声音中的颤抖,笑着逗她。 “你点我回的问题还少吗!”谢言也破涕为笑,吐槽道。 “所以啊,”薛祁伸出手对着空气虚握了一把,叹息一声。那温和语气一如初见……风光霁月,温润如玉。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觉得自己,很过分。”谢言吐了一口浊气缓缓开口:“老师,我不喜欢你。” “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我其实是不喜欢你的。” 薛祁没有回答,只将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听她娓娓道来。 他能有什么资格去指控她呢? “乔亦哲喜欢我,沈遇也喜欢我。” 在门外偷听的乔亦哲差点被眼呛住。 这么直白的吗?? “我没办法去拒绝他们任何一个。也没有办法去直截了当地给他们任何一个人准确的答复。” “我做了错事,我不求你的原谅。” “开学之后你打也好骂也好……对不起。”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乔亦哲想进去,夺过她的手机告诉她不用再说了。 她可以不用分手。 如果她讨厌的话,那他可以继续做着十七年如一日的向日葵,只是注视着她就好了。 不会再去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乔亦哲打了自己一个巴掌。 他不能进去。 晚了。 他这辈子一直在做错事。 永远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说着“下次一定”,却屡教不改。 “没关系的。”薛祁开口:“在这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学生。” “人生的选择题从没有人能得满分,老师也一样。” “这一路走来你会经历很多艰难险阻,有些东西是你必须经历的。就好比历史题,看似简单,实际上有很多地方会挖好了坑等你往里跳,你得学会尽量避开它。” “避无可避,怎么办?”谢言止住了抽泣,轻声问他。 “那就不用避了。反正从来没有人能得满分,而你只需要及格就好了。” “老师这一职业的优点就是,永远对你的错误保持宽容。”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最近参加了很多杂七杂八的线上活动……所以更新有点水。 我哭了1551真的好忙啊这几天 只能抽晚上的时间出来更新 -- 看电影 谢言挂了电话,眼泪也止住了。 她抱着腿向上看天花板,盯了很久以后看到一堆杂七杂八的线虫一般的东西出现才揉揉眼睛把头埋了回去。 这是她小时候常玩的。 和乔亦哲比谁最先眨眼睛。但是由于两个人都看着天花板所以并不能知道对方有没有眨眼。 有一次,她硬拉着沈遇玩这个游戏。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之后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牵住了,诧异地向一旁看去,那人回以得意眼神。 ……她下意识的眨眼了。 谢言翻着通讯录,指尖停在了早拉黑自己号码的[沈遇]上。 她想给沈遇打电话。 具体要说什么,她不知道。 ……反正他已经拉黑自己了,那么就这么拨出去,就当自己道过谦了吧。 届时沈遇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过于削瘦的身子陷进柔软的沙发,百无聊赖地切换着电视频道。 最后停在了电影频道。 他记得当初验明谢言真实身份那天自己想起《这个杀手不太冷》中的对话。 然而现在电视机里放的是《大话西游》。 朱茵饰演的紫霞仙子坐在至尊宝身边,眸光闪烁。 这一段是至尊宝为了骗取月光宝盒而假意与紫霞情投意合的桥段。 “我是骗你的。” 紫霞目光闪烁,眺望着远方。 那唇角的弧度不知是幸福还是苦楚,她皱着眉头笑着说:“骗就骗吧,就像飞蛾一样,明知道会受伤,还是要扑到火上,飞蛾就这么傻。” 手机铃声响起,是谢言打来的。 ……他在昨天把她拉出了黑名单,又在今天离开她家后设置了一个专属于她的手机铃声。 《别再对我好》。 他没有理会,继续看着紫霞的真情表白,但怎样也看不进去了。 最后“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接通了电话。 谢言明摆着说了有一会了,所以他听着的话语是—— “真的很好很温柔,特别特别讨人喜欢。是我没有办法好好处理这方面的事情。在此之前我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我的为人处世真的一团糟……” 沈遇默默听着,右手拨弄着左手上的钻戒。 “我想清楚了,你之前已经说过要放弃我,我就不应该巴着你不放偏要做朋友。不知道现在算不算是迟了,但是……对不起。哈啊……不过我想经过今天,你也绝对不会再坚持下去了吧,说不定会因此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什么的。算了,哈,反正你也听不到。” 他明白谢言是以为自己还拉黑着她呢。于是将脑袋往沙发背上一磕,说道:“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 自诉衷情的谢言并没有听清楚这句话,但是清醒的发现手机对面传来了声音,于是惊讶地举起了手机,贴到了耳边。 “我问你答好了。你什么时候和薛祁分的手。” “……刚刚。” 谢言听到那人的一声叹息。 “昨天那个人是谁。” “乔亦哲。” “你自愿的?” “应该……不是。” 把沈遇气笑了,他莫名好心情地接了话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应该不是’?”沈遇从沙发上站起身,踩着拖鞋上楼,而后对着话筒说道:“来我家,知道地址吗。” 谢言愣了,对着话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来了,就原谅你。” 而后沈遇连贯地报出自己的地址,挂了电话。 ……最后还是换了身衣服,在脸上抹了点遮瑕遮住眼圈的红肿出门了。 走出书房的时候看到乔亦哲站在外边。 她愣了愣。 他手里还夹着一根早已熄了的烟头,偏头看她:“你要出门?” 点点头。 “去吧,要不要送你。” ………… 他变了。 谢言清楚的察觉到了这一点。 见她愣在原地不动,乔亦哲疑惑地眨眨眼:“姐姐?” 而后笑开了,挂在谢言身上搂着她走,一边说道:“我喜欢姐姐。”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喜欢。 “我和别人不一样,我的话,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会一直喜欢下去。你摆脱不掉我……我现在,只要看到你开心就好了。” 就算把你送给别人。 “乔亦哲。” “嗯?” “以后不要抽烟了。” “好。” 未满十八岁的乔亦哲还没有拿到驾照,不过在很久以前就开始玩赛车了。 他的车技,谢言倒不会担心。 乔亦哲的车是法拉利SF90Stradale,市场报价将近四百万。 然而乔父的说法是,这小子还太年轻,还是不要开太贵的车。 生活不易小言叹气。 从车上下去的时候,乔亦哲还是忍不住多嘴一句:“这是谁家。” “沈遇。” “他不是放弃你了嘛。” 谢言没听到。 刚按响第一遍铃,沈遇便开了门。 谢言看着沈遇愣怔。 那人好像是趁这段时间去洗了一个澡,身上披了一件松垮垮的白色浴袍。 深凹的锁骨显露出来。 虽然早就知道此人削瘦,但谢言也从未料到会见到如此风景。 这家伙闷骚的很,在宿舍里从来不穿得如此……暴露? 沈遇将谢言拉进了屋。 “所以……我接下来该干嘛……? 沈遇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开口道:“陪我玩一天,明天的这个时候放你回去。” “噢、噢。”谢言僵直着身子坐下了。 沈遇睨了她一眼,轻笑出声:“这么紧张干嘛?你以为我是乔亦哲那种人?” 沈遇将遥控器放在茶几上,靠在了沙发上。 仍然是电影频道。似乎这一天是周星驰的转场,此时正放着《功夫》。 才刚刚开场的样子,正播到酱爆对着包租婆说:“包租婆怎么没有水了呢。”的场景。 谢言的姿势则是有些拘谨,两手并在膝上不知如何是好。 沈遇也仿佛没有看到她的不自然,只是沉默着看着电影。 这么经典的一部电影,他们其实早已反复看过好几遍了。 比如男主在街上抢了女主的棒冰摊子,大笑着离去的那一幕桥段。 这部电影最特别的一处就是,男女主都没有名字,正如芸芸众生中的你我,不过是尘世间的过客。 籍籍无名,碌碌无为。 每天做着最简单的工作,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女主角拿出零钱盒子中保存完好的棒棒糖,想起从前那个手里拿着《如来神掌》的小男孩。 他救过她,舍身忘己。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她还记得他,但他却已经不记得她了。 甚至大笑着抢了她的摊子,飞奔着跳上了正欲疾驰而去的公交车。 你不过是我人生中的过客,甚至可以称为败笔。 沈遇靠着沙发上漠然地看着,像是没有丝毫感触般漠然。 谢言则是担心着,看向他的目不斜视。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遇哥下章or下下章吃肉 众望所归!!! 约了很多遇哥的稿子有没有人想康康它!!因为有些不能二传二改所以想看的加我企鹅好了xxx2857192667 平时还能激励我更文什么的(bushi) -- xIαóSんūó。uK 求婚??? 最终还是沉默无语地看完了这部经典。 结局以一个长镜头收尾。 男主和朋友一起开了家糖果店,店里常常挤得满满当当。他打开店门,悬在门框上的风铃叮叮当当。 对街是着一身白色围裙的女主角,两人望着对方,仿佛回到年少时种种美好。 沈遇“啪”的一声关掉电视,呼出一口浊气,站起身说道:“不早了,我去做饭。” 谢言也站起身,被沈遇按了回去。 这部电影他已经看过十几遍了。 可能是自己也曾是一个哑巴的缘故,他常会把女主代入为自己,想象自己终有一天会遇上少时的那个男主角。 他其实不止一次的去寻找过谢言。但是最终总是无果。 养父母住在Z市,常年投身于科学研究。 因为这项工作的保密性,身为其家属的沈遇不得离开Z市半步。 这是其一,还有一则原因是…… 派出去的线人说没有找到名叫“谢言”的人。 然而那时的谢言已经九岁,差不多是上三年级的光景。 所以“找不到”这个理由,根本不成立。 但确确实实是找不到的。 包括她的小学中学高中,都是找不到的。 然而终于相遇,最终还是发展成了《功夫》中的剧情。 她没有认出他,甚至在开学当天就和乔亦哲厮混,倒在床上和那人热吻。 …… 沈遇做的都是家常菜,焖了一锅红烧肉,又炒了道土豆丝。 锅里煮的是香喷喷的米饭,混了些糯米进去,使得口感更为绵软细嫩。 谢言赞不绝口,还不忘挑捡出为数不多的带着肥肉的肉块夹进沈遇的碗里,沈遇嫌弃地将肉挑回谢言的碗里,得到那人回话:“多吃点肥的,你太瘦了。” ……最后还是吃了。 餐后沈遇又想拉着谢言回沙发上看电影,得到那人的否定回答:片太老,都看过,太无聊。 沈遇点点头,拉着谢言去到二楼的卧室,上床盘腿坐着:“聊聊天。” 谢言蹬掉脚上的拖鞋爬上了床——沈遇的说话算话指数是满分。你遇哥说不上床就不上床,绝不含糊。 “今天那么难过,是因为乔亦哲?” “不全是。”谢言摇摇头,又挠了挠自己的脸,极不好意思似的开口:“你、乔亦哲、薛祁,我都有想过一遍。” “我?”沈遇抬了抬眼皮,不可置信般看她:“我都这样了还不让你省心?” 谢言摇了摇头,将头低下去缓缓开口道:“只是觉得辜负了你们……对不起。” “这有什么。喜欢你不是我们自己的事吗?”沈遇无所谓,甚至有些不解地看她,又补充道:“不过乔亦哲确实孟浪了。” ……其实这个人在某个方面甚至出乎意料的迟钝。 谢言被他逗笑了,低头憋笑,却忍不住肩膀耸动。 然后抬起头来看天花板,用着很小的音量自言自语般说道:“薛祁说人这一生不可能犯错。但是倘若这道题稀里糊涂的,无论如何也解不开的话,就会让人感到特别、特别难受。” 沈遇沉默了一会。最后翻身下床,踢踏踢踏的踩着拖鞋下楼了。 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仔细看的话,表面还覆着一层好摸的绒毛。 他的另一只手拽着谢言下了床,迫使她笔直地站着,自己则微微撩开衣服下摆,单膝跪地。 求求求求求婚???!! 谢言智熄,然后看着那人一番动作行云流水,从戒指盒里掏出一枚钻戒,又握着她的手将其套了上去。 ……只不过是在尾指上。 然后感到那人的吻落在了自己手背。 轻飘飘的,就像蝴蝶小心翼翼地收起翅膀落在花间,又像是小雪在空中打了几转最后尘埃落定。 她讶异地向下看去。 她以前总觉得沈遇像猫,有时便像午觉刚起时慵懒地一弓身子,然后温吞地迈着高贵的步伐走来。时常不紧不慢,永远傲娇。 现在则觉得他更像崖间起舞的蝶,纵使艰难险阻,亦然轻盈,信手拈来。 他有翅翼,所以永不担心坠落。 沈遇将头抬了起来。 他的瞳孔,与其说是亚洲人正常的棕黑色,倒不如说是像猫一般的琥珀色,只是微深,不细究根本发现不了其中端倪。 “如果实在解决不了,那就另辟蹊径吧。” 沈遇是用左手牵着她的。此时款式相同的两枚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闪出耀眼的光辉。 “你想清楚,自己的‘想要有一个男朋友’的愿望,到底是因为想要被爱,还是想要爱人。” “其实说实在话,你只是想去爱上某一个人罢了。” 谢言沉默,脚趾不安地勾弄着邻近的彼此。 “既然如此,那么谁都可以,不是吗?”沈遇扯着唇角笑了笑,站起身去衣柜前拿了件宽大的衣服丢给她。 “这件衣服还没穿过,不过对于你来说可能稍微大了点。” 沈遇又想起刚开学那天他们去宾馆开房,她和陆晨海都声称自己的内衣尺寸是“L”。 ——她那小身板会是L才怪。 所以那天他还是买了一条M的。 谢言抓着手里的衣服,疑惑看他。 ……话说那人的衣柜里还真是清一色的白啊。 “去洗澡。” “我还记得军训的时候你——” 而后脸被那人捏住,唇角落下一吻。 “对不起。”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下章宰肉1551 -- 那么只要其中有我的一席之地就好了(微h) 谢言洗完澡,拿着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慢悠悠地走出来,却发现沈遇一脸痛苦的倒在床上,冒了一头冷汗。 她吓得丢了毛巾,踢掉拖鞋赶忙扑到沈遇身边。 她急得想打叫救护车,却在拿出手机的一瞬被他制止了。 “热水。” 沈遇有慢性胃炎,不能吃生冷油腻的东西。 谢言端着水坐到床边,将其扶起身,支着他一口一口的喂着。沈遇真的很轻,仿佛风一吹就会散了一样。 谢言吐槽他多病多灾,而他懒得理会,只伸出手去握谢言拿着杯子的手。 谢言疑惑看他,而他回以凝望。而后另一只手撑着床面坐了起来。 握着谢言的那只手轻飘飘地向上移,从她手中接过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后便按着桌面半跪起来,顺势吻住了她。 这样的姿势不好借力,所以谢言一下便能挣脱。 沈遇深谙这一点。所以眸子闭着,长睫不安地颤动。 唇上的动作也是轻轻覆着,不敢深入也不敢妄动,甚至讨好般的顺着那人的唇纹舔着。 这次的吻较之先前几次温柔太多。 两人呼吸交错。 沈遇咽了咽口水,搭在柜上的手颤抖着回移,扣在了谢言的腰上,而后偷偷半睁开眼,见那人没有反应便撬开了她的唇。 久悍逢甘露一般缠上那人的软舌,又似是忽得被火灼伤一般,立马放下,又细细地吻着。 而后他放下卡着那人下巴的手,慢慢移至手臂,扣在腰间的手也不安分地下滑到那人臀际。 吻也越来越深,甚至算得上难舍难分,直至谢言不自禁地扭动身躯,微微前倾以便迎合那人吻势。 而后沈遇乘虚而入,一手托着那人臀部,一手抓着她的下臂,微微施力便带着那人倒在了床上。 谢言避之不及,只狼狈地两手撑在沈遇身上,愣怔着看他。 沈遇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他板着脸,一幅清冷模样,然而眼尾却染着一抹薄红,一直晕染到颊上、耳根。 谢言慢慢坐下身,俯身压在他的身上。而后将温热的颊贴在那人颈间,两手半圈着他。 她的身下只着了一条内裤,此时能感受到那人与本身体温确不相符的火热。 小沈遇并没有他本人表现出的那般冷静自持,甚至是可以算得上热情似火的。 它微微颤动着迎接她的到来,并且呼之欲出。 见那人伏在自己身上不再动作,沈遇也停了手上动作,将头偏向一遍等待下文。 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极少暴露在外的敏感皮肤。 沈遇克制着去抱住她的欲望,克制着想要将那人压在身下肆虐的欲望。 他不敢。 谢言的话语就如同圣旨一般,无论他现在身体中的浴火有多么膨胀,只要她开一句口,他就得停。 “我昨天和乔亦哲上了床。”她缓缓开口,紧贴着沈遇的手臂微微发抖,“而在此事发生的同时,我仍是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 回应她的是那人状似凶猛的反扑。 两级反转。 沈遇压在她的身上,低着头没有看她,然而扣着她手腕的两手指节微微发白。 “那么你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那双手微微发颤,其主人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呼出:“你们几个的三观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知道你我现在都是独身。” “还是……你接受的了薛祁,也接受的了乔亦哲。然而唯独接受不了我?” “不、不是!”谢言心里一惊,赶忙弹起身否定:“我只是……” “军训那次,你反击了我。”沈遇抬起眸子去看她,一字一句仿佛碎裂之后又重新拼凑出的玻璃花:“告诉我,面对乔亦哲的时候,你有和那天一样吗?” 没有。 她在知道是乔亦哲的时候就收手了。 见她沉默不语,沈遇苦笑一声便放了手,起身离去。 谢言连忙爬起来,光着脚站在冰冰凉的地板上伸手去抓住他,却又哑口无言。 “不要再可怜我了。”沈遇说。 他的手机铃声叫做《别再对我好》——“别再对我好,我控制不了。 习惯了你的拥抱,害怕我会戒不掉。” 沈遇后背对着她,伸手覆上谢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喜欢还是讨厌,你告诉我就好了。” “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啊……” “那,是喜欢?”沈遇的音调平静无波,仿佛早已知道问题的答案。 确实。 那人沉默无语。 他想要最后回头看她一眼,用这张脸惩罚自己的不长记性,却在回过头的一瞬被吻封住了唇。 她的发尾还有些湿哒哒的,此时软软的贴附在了颊上。 沈遇能清楚看到那人颤动着的睫毛上沾着的不明水滴。 她哭了? 谢言吻的很狠,几乎是没有章法的随意在那人唇上留下伤痕。 她天生力气不小,此时硬将沈遇的身体摆正过来,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前。 沈遇拒绝了。 尽管这个诱惑特别大(虽然某种方面上来讲还是挺小的)。 尽管他又硬了。 他想得到一个回应,一个关于他所付出的真心的回应。 “不用勉强自己。”他沉思一会,仿佛纠结着该如何措辞:“如果你……这次没有推开我,以后就再也甩不掉了。” 沈遇是一个极端的人。 如他所言,若非所爱,便为陌路。 “如果……我没有办法去甩掉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怎么办。” “那么只要其中有我的一席之地就好了。” 沈遇是一个三观极正的人。 此时他放下了自己维系了二十四年的、某种方向上的三观。 他没能忍住,反身托着那人的后脑将其压在了墙上便吻着她,大张旗鼓地解着她身上的白色衬衫。 谢言的腿勾着他的,感受那人前所未有的失控。 他一向是别人眼中的高岭之花。 沈遇的左手从她的大腿一路向上,卡着内裤的边缘揉弄触感极佳的臀部。 而右手则轻巧地解开了那人身上的白色衬衫,探向胸前毫无防备的柔软。 他忘情地吻着,彼此间交换着口中津液。 他的掌控欲其实不强,时常会放任谢言的唇探入自己领地,而后抓着它玩弄一番又送了回去继续纠缠。 谢言莫名的掌控住了某种主动权。但她确实不准备做什么,只是伸手去抱住他,被动地承受那双微凉的手带来的一阵阵快感。 落在臀部的那只手仿佛不满于隔着布料的触碰一般,在上方边缘向下扯着,直到完全褪至腿间。 光滑的腿插入她的腿间,膝盖向上顶在了带着磨砂质感的墙纸上,上方便是那人湿滑的花蕊。 蕊间吐出的花露滴落在那人腿上,而那人又不自觉地律动着。 于是她的水流交汇,在那处幽深的谷口磨蹭碰撞,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声音。 “啊啊……” 几乎是迫不及待般,在沈遇放开唇的那一瞬,谢言便难耐地哼唧出声。 明明昨天是做过一次的。 然而内里仍然感到空虚。 丢人至极。 谢言咬着嘴唇强忍着,想让自己唇齿之间不再流露出那般的羞人音调。 沈遇转移了阵地,吻了吻她的侧颈。同时大腿在谷底陷得更深。 那个野菊花开满的窗台 窗帘卷起我的发 我把红舞鞋轻轻的丢下 不在乎了 Lolita. ——卓亚君《洛丽塔》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我吃醋了我吃醋了我吃醋了 谢言这个女人凭什么可以得到沈遇(bushi) 呜呜呜沈遇他太美好了 草 又不自觉的写了一章废话 我已经快忘了自己是在写18禁了(你也知道啊) -- 我要你(沈遇H) 沈遇是个慢性子。 唇舌从胸锁乳突肌慢慢下移,行至其锁骨上大窝,用犬齿细细磨着。 身体则带着谢言迈着舞蹈般的步子,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则是站在床边俯身一寸寸地吻她。 人的身体中有206块骨头、639块肌肉。每一处都是他熟悉至极的。 沈遇的吻很轻。 蜻蜓点水一般温柔地从乔亦哲留下的印记上掠过,仿佛为其洗去铅华。 那人薄唇微凉。 人体中林林总总的250万亿根血管都在叫嚣着、奔流。 心脏狂跳。 沈遇感到那人细嫩的手隔着厚厚的浴袍在自己的躯干上无措地游移,腰部也时常被那人大腿扫过。 他讶异地起身,看到谢言眼神迷离恍惚,紧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看他。 她的脸已经完全的红了。 甚至是难耐地扭着腰,央求他给予更多一般。 沈遇将手向下探,两指并在一起去揉弄她已经完全湿润的花穴,尝试性地向里探去。 “唔、啊……”甫一进入,谢言便发出了难耐的尖叫。 那声音在半道转了转,先是忽被进入的惊讶,又成了被填满空虚后满足的喟叹。 有点紧。 那柔软的甬道将他的两指紧紧地包裹住,有节奏地吸吮着。——这是他先前想要触碰又硬生生止住了动作的地方。 色。 这个家伙从小就喜欢放纵自己的欲望,永远不懂得克制。 沈遇笑了笑,将指节全部埋了进去,而后将唇覆上那块乳包,舌尖在一片硬挺的软粒上打转。 他解剖过很多具女尸,见过很多对或干瘪或饱满的乳房。他明白这只不过是脂肪堆砌起来的肉块而已。 或许是天生对性事的单薄,他从没有对任何事物硬过。尸体也好,AV也罢。 然而这个人只要站在那里,什么也不用做,他的心灵之火便永远为其燃烧。 她在自己浑身点起欲望的火焰,女妖般引诱他堕入地狱。 入口一片软滑,那人难耐的哼声有如天籁。 没有用中性化的声音粉饰太平的她操着一口清润的少御音色,毫不掩饰地吐露自己的愉悦:“哈啊……” 这个人说容易满足吧,偏又是无论如何也填饱不了。 说不容易满足吧,如今只是进入了两根指节,便已经难耐地呻吟出声了。 沈遇好心情地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三只手指极有耐心地分开又并拢起来,慢慢向里推进制造更汹涌的浪潮。 时而刮蹭着内壁,时而曲起,内壁随着慢条斯理的动作被渐渐扩张开来,同时腿肚子打颤,喉间吐出破碎的音调。 “呜、哈、哈啊……” 谢言的脑子里已是一塌糊涂了。 这个人的动作太过温柔,温柔到自己有些欲求不满。 想要那人破釜沉舟般破开腔壁,将自己的硕大顶弄进来。 好好用自己的顶端问候一番脆弱的宫口,又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去,然后再度戳刺。 她难耐地将自己送上,迎合着那人手部的动作。 偶尔触碰到的一阵尖锐冰凉告诉她,这人用的是左手。 她的左手尾指上戴着和那人一模一样的DR钻戒。 沈遇起身伸出右手将她的腿抬起来,亲吻她的打着颤的小腿肚,而后不留情地将手从甬道中抽离,带出了几缕透明的淫靡液体。 而后和端的一脸可怜巴巴的谢言对视。 看上去禁欲而带着一脸清冷自持的沈遇将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两根手指放在唇边,慢慢地沿着唇部的轮廓抹过去,最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又将手放在鼻尖闻。 做学术一般评论道:“阴道分泌物,无色无味,作润滑用。” 谢言正在兴头上的欲望被那人打回原形。 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沈遇解开自己的白色浴袍,露出紧致的六块腹肌(瘦出来的),和被黑色内裤包着的、鼓鼓囊囊的那物。 谢言问他不是只穿白色吗。 他上了床压住谢言,一只手将自己的那物释放出来。 显然已经是憋到极致了,谢言肌肤所触碰到的地方,是较之那人平日体温滚烫太多的炽热。 甚至还弹跳一下,打了声招呼。 沈遇有着一副好嗓音,只可惜先前被封印住了。 而今他故意压着声线,紧紧盯着谢言。 他的声音好比双簧管,是夹杂于少年到青年之间的音色。 ……公子音? 他说了一句和自己人设完全相悖的话:“难不成平常,你会在意我里面穿的是黑是白?” 哦。 谢言想起来了。 这人穿白衣的原因是她。 她闭了嘴,伸手去搂住他的脖子:“其他颜色,也可以的。” 沈遇顺势去磨蹭她的唇,那硬物贴到了花瓣上,在入口磨蹭着想要进入,他说:“意思是无论我穿什么颜色,你都会喜欢,是吗?” 谢言没有理他,因为那突如其来的滚烫直接撕裂了她的所有言语。 毕竟沈遇,也并不需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进入的那一瞬两人都满足地喟叹一声。 沈遇低着头,闭眼去感受在那人体内的暖意,而后伸手将其抱了起来,力求使二人身体贴的更近。 暖。 谢言则是一腿被他抬着,一腿支在床边,足尖堪堪抵到地板,没有借力点便只能像菟丝子一般依附着那人随之起伏。 沈遇的动作很快。 和先前的忍耐不同,此时的行为约莫是完全出于本能的。 沈遇很长。 倘若一不小心用了力,顶得稍微深了一些,便能直直撞上宫口,带来别样的快感。 谢言细细地尖叫,抱着他在其耳边呻吟着说着不要。 莫名像是十年前的初见,娇小的女孩子抱着他的脖子喋喋不休喊着“小哑巴”。 沈遇停了动作,右手抚弄着她凸起的第六根肋骨。 谢言正要攀上顶端却又被硬生生地打断。 她难耐地扭身,又不好意思开口索求什么,只哼哼唧唧的,像一只初生不久的奶猫。 眼尾挂着泪珠,可怜巴巴。 她要被这个男人的忍耐力折磨疯了。 被开拓后的内壁敏感的不像话,那人青筋搏动时带来的每一次触动都能激起一股浪潮,然而退下时又汹涌着得寸进尺带走更多。 她垂下的那条腿难耐地挂上沈遇的腰,讨好般地蹭着,又不自觉想要夹紧。 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呜、沈……沈遇。” 沈遇如梦初醒般去抚弄她的唇角。 她真是服了这个人了!!做这种事居然还能走神! “说。” 谢言带着疑问看他。 “你要我的,对吗。” 他真是太自卑了。 谢言不好意思说,只咬着下唇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那人的第一根指节插入了她的唇,拉扯着唇角催促开口。 身下又挺动一下,激得她尖叫一声。 “谢言。”沈遇的声音低的可怕,尾音却又诡异的扬起:“你要我的,对吗?” “呜、沈遇……”谢言含糊张口,得到那人施舍般的顶弄。 “给、给我……” 仿佛不满意这一句话一般,沈遇没有动作。 “我要……你,沈遇。” 沈遇的呼吸慢了一拍。 这句话明显比想象中的要甜美的多。 他松开了控制谢言的手,俯身狠狠吻上了她。 刹那间,谢言身下一阵抽动,洩了出来。 呼之欲出的呻吟被堵在了两人交缠的舌尖。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每天都要羡慕一遍谢言这个好运气的女人。 遇哥也要惨遭下线了 不然他的戏份真的太多太多太多了!!(我都差点想把它改成一对一了草) 肉太难写了九点开始写现在都快十二点了 那接下来就得开始攻略陆(N)晨(P)海(C)了咩哈哈哈←这个一出场好感度就是满格的男人 前期的肉还是比较正常的等四个男主都吃完之后会加一点奇奇怪怪的play咩哈哈哈 写困了 这章不是很满意 popo登了半天是什么原因……(吐槽) -- 吃完就丢的渣男行径!? 谢言揉着快要断掉的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沈遇这家伙…… 太过分了! 她啐了一口,慢吞吞地套上昨天来时穿的那身衣服,准备起身时发现沈遇的手机还在床头。 出于好奇心,她拿了过来。 锁屏是她的睡颜,地点应该是学校的图书馆,熹微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眼底还有淡淡的乌青。 好像是刚和薛祁确认关系后,想给沈遇赔罪那天被拍到的。 她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 都十点了,也不知道沈遇有没有给她做早餐…… 于是拖着腰酸背痛的身子找了一整栋别墅。 却没有找到那人的身影。 只有沙发上的一杯凉透了的白水。 想到那个没有被带走的手机,她吓得想要报警。 然而别墅门口的拖鞋整整齐齐的摆着,四周也没有打斗或是挣扎的痕迹。 可能只是出门了而已吧…… 时间回到早上六点 窗帘微微透了些鸭蛋黄的光,昭示着此时还为时尚早。 沈遇从衣柜里抽了件衬衫出来套上,寻思了一会,蹲下身从柜子里抽出一条黑色的领带。 下楼时发现许久未归家的养父母正侯在客厅中。 他感到讶异,走到沙发边,听见自己养父苏叙开口道:“领女朋友回家了?” 沈遇的回答是“当年一直寻找的那人。” 苏叙与姜品媛对视一眼。 姜品媛拍了拍沙发,示意让他挨着她坐下,而后在身旁沙发陷下去的同时,抓着沈遇的手问道:“不是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吗?怎么突然出现在咱们家里了?” 毕竟当年派出那么多人,都没有找到谢言的下落,像是她的存在被故意抹去了似的。 “她……”思及再三,还是没有道出她是女扮男装的事:“和我一个学校。” “她身上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姜品媛看向苏叙,又转头焦急地追问:“怎么以前找不到,现在就突然出现了呢?” 沈遇觉得养父母的反应很奇怪。 “怎么了吗?” 姜品媛故作镇定地摇摇头,端起桌上的玻璃杯,放到嘴边才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水,又尴尬地放了回去。 “谢言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沈遇取过姜品媛刚放下的杯子,提起水壶倒了一杯正好可以入口的热水。 姜品媛却没有接过。 开口的人是苏叙。 “你是说,你们两个在同一所学校?” 沈遇点了点头。 苏叙站起身,拍了拍妻子和养 子的肩膀:“跟我回实验室。” 谢言等着沈遇,一直到了十二点半,实在饿的受不了便点了份外卖。 全家桶。 毫无防备地开门后和带着黄色帽子的陆晨海撞了个正着。 然后迅速地关上了门。 “喂喂喂,外卖还没拿呢!!” “等一下!!” 谢言赶忙跑上三楼换了件沈遇的衣服,又拽掉自己毛茸茸的短裙,套上了他明显大了一号的裤子。 …… “所以言哥你为什么要穿女装。” 草。 谢言把陆晨海迎进了屋子,一边动手解着塑料袋上的死结,一边问他:“你不是P市的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送外卖。” “别提了。”陆晨海摆摆手:“我开开心心回家之后发现我爸妈根本不在家,桌上还留了个字条说出国旅游去了,不在国内过年!!” 于是小鹿可怜巴巴地将手搭在腿上,垂头丧气:“我现在举目无亲的,想着你们三个都在B市,就过来了。” “那怎么……送起外卖来了?” “噢。我出门忘记带钱了!” ? “你这个智商是怎么考上Z大的??” “我是体考进来的啊。” 也对。 “啊对了!言哥你就住在这嘛!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一个富二代啊——!” “这是你遇哥家。” 然后小鹿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她:“住在遇哥家,还穿女装……你们……” “想什么呢,闹着玩的。” “噢。那你们重温宿舍生活居然不叫我??!” 谢言白了他一眼,问道:“那你这两天都住在哪啊?” “酒店……” 所以当乔亦哲费尽心思准备了一整桌山珍海味和一台烛火后,信心满满地打开大门时。 见到了二不拉几的陆晨海。 他做出了和谢言相同的选择 ——一把关掉了门。 ………… “你是说沈遇不见了?”乔亦哲夹起一块海参放进碗里,抬头问谢言。 “对……连手机都没有带走。” 陆晨海撇嘴:“遇哥那种人精儿,不用担心的啦。不过我更好奇的是言哥你为什么会一起床就能发现不对劲。你们昨天晚上睡一起了?” 乔亦哲的海参飞到了地上。 谢言的牛排刀一下刮蹭在了瓷盘上,发出刺耳声响。 天然黑也太犯规了。 乔亦哲黑着脸给陆晨海夹了块鲍鱼,继续问道:“没有给你留下任何东西吗?” 谢言摇摇头。 乔亦哲沉默着将自己碗中新夹的一块海参吃完,缓缓开口:“警察局要失踪24小时才能备案。如果明天他还没有回来的话就报警吧。”他拿起一块帕子擦了擦嘴角:“虽然就这么消失的话我也不介意就是了。” 喂喂喂少年你的思想很危险!!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今天收藏过两百了所以要开始按约定更新小乔和小鹿的番外乐 小乔的话定的是吸血鬼x吸血鬼猎人不过没有什么思绪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发出来 如果要与之对称的话,小鹿就应该是……狼人? 害。 这种题材其实不是很会写来着。 但是先前乔亦哲自杀的行径真的让我忍不住把他的设定往吸血鬼上靠啊呜呜呜 这篇文没有打算写太长就写个二三十万吧可能所以主线什么的可能会进展的很快 不过每次小鹿出现都很欢脱啊23333 这两天在立大纲(没错我才开始立) 目前姑且设了一下几个人的生日时间: 1995年8月23日,沈遇出生。 1995年12月24日,薛祁出生。 1995年12月25日,薛祁被接到了【老师】身边。 2000年2月13日,谢言出生。 2001年10月15日,陆晨海出生。 20 年9月17日,乔亦哲出生 -- 【吸血鬼番外 微血腥另类h慎入】 【初生吸血鬼x吸血鬼猎人】 你知道中国也有吸血鬼吗? 他们昼伏夜出,每日在红灯区游逛,寻找着最甜美的血液。 他们是活死人,没有生殖能力。 乔亦哲是这一代的新生,马上将迎来自己的初拥。 他盯上了那个时常在红灯区晃荡的家伙。她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粉红颜色,在一片污浊恶臭的味道中,她的味道是甜甜的,又微酸。 他掠走了她。 她将成为他孤独岁月中的最好伴侣。 那你知道吸血鬼猎人吗? 他们同样昼伏夜出,每日在红灯区游逛,力求捕杀肆虐的吸血鬼。 而谢言就是一个吸血鬼猎人。 她盯上了那个有着初代血液的初生。 有着初代血液的吸血鬼是很难缠的。他们不怕光亮,也不怕任何包括大蒜在内,对于普通吸血鬼而言致命的东西。 与巨龙缠斗过久要小心自己不要变成恶龙? 不,对于至高无上的初代,你只有以身殉职这唯一选择。 谢言将杀死乔亦哲的时间定在了初拥后的第三十天,届时她将完全成为一个拥有初代血液的吸血鬼。 她每日同他一起用餐,看他斟满一酒杯的鲜红血液,用金黄色带着欲望的眼睛看她。 ——乔亦哲的血型是Olf-Xh阳性,也就是传说中千分之一的,人类特性较吸血鬼特性要多的一种吸血鬼。这也就昭示了他较之其他吸血鬼要弱上几分。 谢言回以凝望,巧笑倩兮。 她的面前是一盘血淋淋的战斧牛排。 究竟谁才是那个猎人呢? 谢言拿起刀叉,切开软趴趴的肉喂进口中,鲜血的味道在口中弥漫。 地下室里的空气非常干燥,同时昏暗无光,透着浓重的血腥气。 要让谢言形容的话,大概就像是曾经见过的古籍中,描述“血腥玛丽”、用处女之血洗澡的地方。 她被乔亦哲抱到了三米长的浴缸里。 谢言心想,这应该是专门用来初拥的地方。 不然不会设置的又长又窄,简直像是开了口的棺材。 冰冰凉的水逐渐没过头部,她的口鼻都被事先封住了,无法呼吸。 乔亦哲拿了一根带着尖刺类似吸管的木管刺入了她的喉咙,稀薄的氧气从被刺穿的地方滚进肺里。 身体已经被冰水冻得麻木,痛感也被稀释几分。 只是感到血液流失,慢慢的,自己眼前也浮现了淡淡的红。 乔亦哲穿着衣服踏进了三米长的浴缸,握着她的小腿将其扯出水面。 谢言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 那冰凉的触感,简直和淹没自己的冰水无差。 唇瓣同样没有任何温度,从绷直的脚背一路吻到腿根。 她的腿型很美,又长又直。也不会过瘦,反而是带了硬邦邦的肌肉,并不夸张,只是像舞蹈演员一般的匀称而美好。 最后,他选择在一块软趴趴的、看上去口感很好的位置下口。 入口的是一股微酸的甜味。 这个味道在他还不是吸血鬼的时候曾经接触过。 好像是叫菠萝。 他以前挺喜欢的来着,然后有时候还会控制不住,得个一阵子的口腔溃疡。 可惜成为吸血鬼以后只能从血液中感受到酸甜苦辣了。 同样的,他本来可以拥有爱情,拥有性爱带来的快感。 现在即使一个长得极合胃口的女人全裸着躺在他的身下都没有办法硬挺起来了。 这是成为吸血鬼之后唯一的憾事。 吸血鬼的快感,建立在吮吸鲜血上。 并不是乏味地饮着从血奴身上取下来的、不太新鲜的血液,而是像这般一样,用自己长长的尖牙刺入那人皮肤。 脑袋一侧的头发擦过那人剃得干净的阴户,甚至还有一些调皮地刺入了内里。 乔亦哲没有发觉。 那快感和性爱带来的感觉到底还是不同。 甘甜的血液从舌尖滚入喉头,带来一串的暖。兴奋之余喉间滚出含糊的音调。 他本能的想要急促喘息。 可是早就已经没有呼吸。 随着鲜血慢慢滚入腹腔,又顺着全身惫懒的循环系统倒吸回了心脏。 那个地方已经许久没有工作了。 此时却如同活人一般重新跳动起来,纵使微弱、纵使那极不熟悉的动作带来了痛。 乔亦哲的眼睛覆上了属于正常吸血鬼的腥红。 而谢言原来蜜色的皮肤,慢慢覆上了死人一般的青。 从脚趾覆上了全身。 在那青白覆过腿根时她便已经能感到被吮吸的快感了。 失血、失血。 喉颈失血,大腿失血。 这是一种极端颓废的快感,刺激得她想要尖叫。 像是死神抱着她舞了一曲华尔兹。 从人间的回廊慢慢转到布满云朵的天堂,又从云层稀薄的地方骤然掉落。 跌入地狱。 这才是死者该去的地方。 待到全身变为和乔亦哲一般相像的肤色,他才满意地喟叹一声,咬破了自己的手腕放在谢言唇边。 乔亦哲的血是微苦涩的杏仁味。 “啊……”因着喉咙被破开的缘故,谢言只能发出喑哑的单音字节。 那血完完全全的流入自己的身体,甚至有些从管子里漫出来,和她的血液缠绕在一起。 她的心脏揪起来似的疼。 但又有一种压抑被骤然释放似的快感。 身体轻飘飘的。 乔亦哲怜惜地低下头去吻她的下颌,又毫不迟疑地拔出那根管子,让鲜红的血液流出更多。 直到那血液变成暗沉的颜色,他才覆了上去,细细吻着那块可怜的伤口。 舌尖几乎可以舔舐到被肉附着着、白森森的骨头。 于是失去性能力的两个活死人,纠缠着发出发自血肉以及灵魂的惋息。 他们的身体里有着对方的血。 心有灵犀,骨血相容。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是有查了些资料的xx结果发现吸血鬼没有性能力我的天哪太惨了那我咋写 也不知道这章的另类性爱可不可行 )* -- xIαóSんūó。uK 手淫(h) 乔亦哲给陆晨海收拾出了一间客房,被那人以“都是舍友凭什么谢言和乔亦哲能睡一起而他不行”的理由拒绝了。 于是三个人在地上铺了层毯子,又垫了两床被子。 ……这下子就算沈遇来了也能睡下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于是三个人窝在被子里,看起了鬼片。 乔亦哲躺在中间拿着平板。 陆晨海本来是想挨着谢言睡得,无奈被乔亦哲踹了一脚。 他们看的是一部韩国的片子《昆池岩》。 讲的是一群精神小伙夜探精神病院最后团灭的故事。 谢言一边看一边壮着胆子般地大声吐槽,身体却抖成了筛子,止不住地想往乔亦哲身上靠。 乔亦哲身心愉悦。 毕竟是刚开了荤的小子,此时大腿被谢言滑腻的大腿勾着不住地磨蹭,自然面色潮红,看不进去一点剧情。 于是暗搓搓地伸出魔爪,抓住了谢言哆哆嗦嗦的腿。 谢言怂了,惊叫出声。 陆憨憨发出嘲笑。 “我……不是……有什么东西抓着我的腿……” 乔亦哲瞪着大眼睛看向她,嘴角勾着一抹坏笑。 ……? 所以自己这是被捉弄了? 她怂巴巴地缩回去,顺便把自己的腿从乔亦哲身上挪走了。 那人不依不饶,掰着她的腿往自己身上放。带着薄茧的掌蹭过她的大腿,从外到内,又一步步向上。 于是,谢言也看不下去了。 但是这两天都有在做这档子事,实在提不起兴致来。 她一拍乔亦哲肆虐的手,被他踢了一脚,顺便那人重不拉几的腿顺势也压在了她的上面。 拿着平板的手没有任何反常,陆憨憨也根本没有发现。 喂喂喂被子都动成这样了就算你没有发现那总也能感到漏风了吧!! 谢言再一次怀疑起了此人智商。 乔亦哲的手滑到她的四角内裤上,轻佻地勾起有松紧带的内裤边,又忽得放开手,然后再一次勾起放下,仿佛逗弄着她一般。 几次之后谢言也放松了警惕,心觉这人只是玩性大起而已。 于是她继续将注意力放在了电影上面。 电影过半,迎来了第一个高能。谢言紧张兮兮地抓着被子,眼睛要闭不闭。 乔亦哲趁虚而入。 因为近期频繁(并没有)的性事,谢言也产生了一些抵抗力。 内里并没有流出润滑的液体,而是一片干涩。 乔亦哲撇了撇嘴,心想这人怕不是被沈遇肏熟了——他们昨天到底是做了几次啊,搞得今天一点水都没有。 手感都没有之前好了。 啊,不过还能凑合。 反正只要是姐姐的东西……他都能报以热望。 姐姐的阴蒂有些肿了,甚至不用刻意寻找,便自发地冒了出来。 他用手指在上边磨了磨,又重重碾压玩弄,终于逼得那朵可怜的花蕊吐出一股清流。 杯水车薪。 而谢言则是,上边故作镇定地看着惊悚的恐怖片,下边还要接受着那人的玩弄。 而且……还要提防着陆晨海不让他发现。 于是再一次抗议起乔亦哲的胆大包天。 先是在私家车上揉弄她可怜巴巴的小乳,然后是在宿舍里旁若无人的亲吻。 到毛概课后的厕所play,又是光明正大的入室ntr。 这个人真是……从小任性到大,并且越来越肆无忌惮。 谢言软着身子去拽他的手,却被反握住了。 然后……那只手带着她的手一起放在了自己的阴户上!? 缩又缩不回来,抗议也没有办法出口,谢言只好瞪着眼睛看向那人。 乔亦哲倒好,一脸风轻云淡,甚至还带着无辜的笑容看她。 手下的动作却恶劣至极:将她的手摆成了只突出两根手指的模样,将其放在自己的洞口,要入不入。 陆晨海……陆晨海这个人从开学以来就一直掉线。 工具人啊工具人——以他的脑子根本发现不了问题的严重性。 谢言还是不死心地看向那个方向。 好小子,睡着了。 看个鬼片都能睡着,该说你是胆子大好还是神经大条好啊。 谢言气急败坏。 身下乔亦哲在反复挑逗冒出的肿胀小头,时而捏住蹂躏,时而用指甲刮蹭。 感觉上来了。 谢言咬着嘴唇,努力缩着自己的身子,却没发现这番动作只能让她离乔亦哲越来越近,最后连脑袋都几乎搁在了那人的裸露的肩膀上。 没错。 乔亦哲这人裸睡。 ……当然说是裸睡也不至于,还是穿了一条底裤的。 谢言的脸已经完全红了,还夹带着几声隐忍急促的喘息。 乔亦哲也发现陆晨海睡着了。 于是对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姐姐……用手指让自己高潮,好不好?” 谢言干脆利落:“不要!” “可是弟弟很想看啊。” 草。 一语双关。 “不、不行。” “那没办法了。”乔亦哲往她的耳朵边吹气,几欲翻身,同时用甜腻的音调威胁她:“姐姐说,在这里做的话……陆晨海会不会醒?” “然后他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把姐姐压在身下……于是他的言哥衣衫尽褪……” “别、别说了!” 乔亦哲撇着嘴,将自己的手指从谢言的阴户上撤了回去,转而从下穿过她的大腿,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啊……”谢言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又后知后觉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的手指就放在这里,监视着姐姐的动作噢。” 开局一根指,后期靠自己。? 谢言迟疑,不敢伸入。 “姐姐的乳头硬挺着,在他的注视下可怜巴巴的……” 谢言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内里已经变得湿哒哒了。 第一次感受自己的甬道……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乔亦哲百无聊赖地在甬道里抠挖,尝试让那人分泌出更多淫液。 谢言忍着羞,缓慢地在内里抽送着,时不时和乔亦哲的手指撞个正着。 大抵是她太过小心翼翼的原因,快感堆积得比先前几次都要慢。 ……欲求不满怎么办。 她慢慢地在甬道里又加进了一根手指,顶着乔亦哲似笑非笑揣测的目光无地自容。 然而实在不得要领,又或者真的是已经有些不太敏感了,明明自己身下已经泛滥成灾,却始终距离高潮还差了点。 乔亦哲也发现了。 她抽送的幅度逐渐小了,想必手也是酸涩无力起来了。 于是他握着她的手“啵”的一声抽了出来,换上了自己的手指。 指甲刮蹭着肉壁去寻找敏感之处,时而勾起,时而张开。 最后锁定在凸起的息肉上,戳弄着那块小小地界。 谢言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微微陷了进去。 喉间发出细细的呻吟,又不敢太过大声。 于是极其难受。 乔亦哲吻上她的唇,加快了手上速度。 感受那人内壁迅速绞紧,吐出了甘甜的液体。 喉间未尽的呻吟被吞进了肚子里。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气氛太好了没忍住 我真的真的真的要写小鹿了1551 我…… 小鹿的人设好难揉进主线啊1551 -- xIαóSんūó。uK 请假 最近没什么头绪 生活上也遇到了一些比较难过的事情 先请几天假叭……让我好好理一理大纲和人设什么的 以后大概不能维持日更了致歉 -- 陷 谢言醒来以后,发现自己收到了一个短信。 那人声称自己是沈遇,目前正在养父母的实验室中呆着,不要报警,不用担心。 然后报了个位置,让谢言将他的手机送过去。 乔亦哲仍然睡着,而陆晨海已经穿好衣服跪坐在她的面前了。 似乎是看过短信的内容了,他拿过早已准备好的一身衣物递给谢言:“咱去找遇哥吧。” 谢言接了过来,点点头:“那乔亦哲呢。” “啊……要等他一起吗?”陆晨海歪头问。 谢言低头看了眼乔亦哲的睡颜,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他前两天受伤了,现在让他多休息会吧。反正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陆晨海点点头:“那……我出去了?”而后又极其不好意思般挠了挠头:“我出去买个早饭吧。” 谢言点点头,在那人离开后换上了衣服。 然后低头细细端详着乔亦哲。 他瘦了很多很多,头发也长了,有些参差不齐,跟狗啃过一样。 谢言用膝盖想都能知道这是他自己剪的。 自从那年她替他剪了头发之后,他就再不让别人碰他的头了。 ……不过还是帅啊。 谢言轻轻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过了手瘾后便出了房间享受着陆晨海带来的皮蛋瘦肉粥。 作为体育生的陆晨海在生活中非常自律,所以很多时候赖床大王谢言的早餐都是由他带回来的。 他知道谢言喜欢吃这个。 至于同样自律的沈遇? 他就是个傲娇。 想要他屈尊降贵给谢言带早餐?别了吧。 实验室被设在了郊外,位置很难被发现。 并且由于其隐秘性,两人根本没办法打车过去。 “……你有驾照没?” ………… 陆晨海长腿一伸,跨上了他威风凛凛的摩托。 后座本来装的是某团送餐的黄色箱子,现在换上了谢言。 谢言紧张地抱住了他的腰身。 虽然也是坐过赛车的人,但到底还是…… 对新事物有点怕怕。 而前座的陆晨海则是闷在头盔里开心地哼着歌。 他的唱功,谢言早在开学那天是KTV里见识过了。 他哼的歌,谢言没有听过。 “Yourenogoodforme, 我们本不合适 But,baby,Iwantyou,Iwantyou 但宝贝,你就是那个人,我想要的就是你 Dietmountaindew,baby,NewYorkCity, 激浪轻怡,亲爱的,在这座纽约城里 Neverwasthereeveragirlsopretty. 还有谁比我更漂亮? Doyouthinkwellbeinloveforever 你认为我们会永远相爱吗? Doyouthinkwellbeinlove 你说,我们会真的爱上彼此吗?” ………… 实验室被建在靠近林区的地方。 燕雀啁啾,树木茂盛。就连空气中也弥漫了略苦涩的树叶味道。夜里似乎是下了一场小雨,而天空湛蓝如洗。 想到那个白猫般的青年,谢言不自觉嘴角噙笑,带着几分怨怼。 走也不知道说一声。 白叫人担心。 实验室建在地下,要从一个废弃的防空洞穿过去。 说实话,场景还挺像一回事的,特别有恐怖故事的那个范。 虽说如此,但现在实际上还是白天,所以谢言倒并不感觉害怕,只多嘴一句:“诶你觉不觉得这个场景跟昨天那电影挺像的。” 说出来后便略微有些后悔。 这家伙昨天都看睡着了。 然后感到手上一暖。 “言哥你、你这么大个男人,居然还怕这种东西。”陆晨海避开了她的视线,不由分说拽着她向前走去:“我拉着你,不害怕了吧?” 而后便转移话题一般叽叽喳喳地说起别的事了。 话痨。 “言哥你……有一枚和遇哥一样的戒指呢。”陆晨海的手指在谢言的尾指上摩挲,半开玩笑般说着:“这么不够意思?改天我和乔亦哲也去买一对,咱宿舍里一起戴。” 这是一生只能用定制一次的dr钻戒。 幻想了一下两人戴在手上时恩恩爱爱的场景,谢言不自觉笑出了声。 陆晨海看到她笑,便不好意思地抹抹鼻子拉着她走了。 然后越走越感觉不太对劲。 越来越暗,也越来越深。 最后听见有铁捶打地面的声音,惊讶向后看去,发现自己被困其中。 谢言紧张兮兮地拿出手机想要报警,却发现信号非常微弱。 于是两人皱着眉头对视一眼。 谢言记起了当初被关在器材室时的恐怖回忆。 陆晨海摇摇头,拉着谢言继续往前走:“走一步看一步吧。发消息的,一定是带走遇哥的那个人。” 谢言点点头。 路的尽头是一张大床,床头放了一朵观赏用的白花,边上点缀以紫红色的花边,上面甚至沾了晨露般的水滴。 谢言说不上这束花的名字。 床边立着一台冰箱,同一个拖线板上插着一个微波炉。 甚至还单独辟了一个地方当做洗漱间,能看到里面的马桶和浴缸的轮廓。 生活条件属实不差,除了小了点和没有信号以外一切都好。 “密室逃脱??”陆晨海挠挠头发,百思不得其解。 假如说这是囚禁,那生活条件也未必太好了。 但…… 这种做法,到底还是违法的。 就算是为了博取眼球的直播或者娱乐节目,也不可能做到这样。 谢言绕着“房间”转了一会,最后将目光定在了那朵花上。 低头细细嗅着。 很香,却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沈遇的身上就带着这样的味道,但是很淡。 而这束花已经是近乎呛鼻了。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这束花是被养在“消毒水味道很浓的地方”的。 这时,陆晨海凑了过来,勾着她的脖子指向某一处墙:“那里有一块是空心的。” 谢言将花收进口袋,摆脱了陆晨海的手,走向那道墙。 ……然后发现够不到。 “设计这个地方的人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跟着过来。”陆晨海下了定论,然后一手将谢言按进怀里,另一只手握成拳,狠狠砸进了那块空心的墙中。 有带着尖锐边缘的事物飞扬在空中,被按在那人怀里的谢言没有沾染分毫。 “是一个通风管道。” 谢言觉得这里很有意思。 废弃的防空洞,再怎么个废弃法,它仍旧是个防空洞。 所以……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在这里大做文章,更别提是建了一个房间,又是别出心裁地搞了一个通风管道了。 谢言觉得自己陷入了密室逃脱。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我回来了!……虽然说这两天并没有想出什么名堂并且要继续卡文 不管怎样先虐一波小鹿 -- 【陆晨海番外】不老魔女和她收养的狼人 【不老魔女和她收养的狼人】 谢言捡了一个小孩。 取名叫陆晨海。 陆是陆地的陆,晨是早晨,而海是大海的海。 起这个名字的原因也很简单。 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 陆晨海是一只狼人。 有着尖利的獠牙和棕黄色的竖瞳。 还有没有一根杂色的漂亮棕毛。 此时正趴在谢言的腿上,无精打采地晃着自己的长尾巴 谢言将薯饼喂到自己口中,也给他喂了一块。于是他就像被关在家里难得出去撒欢的哈士奇一样开心地跳起来围着谢言转了一圈。 谢言是世界上唯一的魔女。 魔在哪里呢。 她不会死。 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她也不知道。 算了。 永生挺爽的。 每天遛遛小孩,顺便再教他一点魔法,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时间到了陆晨海的十四岁那年,他坐在谢言身边,抢过她的薯饼吃。 彼时樱花开了漫山,沸沸扬扬飘落,落到谢言的肩头。这俩人尤其喜欢春天,因为这是相遇的日子。 “据说只要对着朝霞不停的许愿,只要心诚,就一定能够实现。”谢言抱着小黑猫,小黑猫对着陆晨海呲牙裂嘴。 猫狗是一生之敌。 她笑着拎着小猫的后颈将其放到一边,又揉了揉陆晨海的大脑袋。 陆晨海原本还恶狠狠地盯着小黑猫呢,如今又被薅顺了毛。 霜打的茄子一般缩回竹制的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谢言长长的白发,绕在指头上,还打了个蝴蝶结。 “我是生来就叫陆晨海的吗?” “我起的。” “那为什么不叫谢晨海?” “晨海是谁?凭什么要谢他?” …… 草。 “你不是个狼人嘛?你们狼人最爱撒泼。”谢言丢了个法术让一个圆鼓鼓的皮球掉进陆晨海的怀中,随意开口:“叫陆晨海,是希望你无论是地上天中还是海底,没有哪里是届不到的。” “那你为什么叫谢言?” “又不是我自个取的我哪知道。” “好吧。”陆晨海靠回了躺椅上,双手合十对朝阳祈愿:“我希望谢言能一直有人陪着她说话。” 谢言这个名字体现在她无时不刻都是一个话痨。 教他变身术的时候要说上半天的注意事项,一个简单音节的字符串往往会牵连一个又一个的话题。 陆晨海也是个话痨。 谢言绝不承认这是她带的。 陆晨海是话痨这一点体现在每个月圆之夜都会坐在山上嚎叫。 虽然知道这只是那家伙的本能,但那声音中的孤寂凄凉总会让谢言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一是因为他实在太吵,二是因为狼的的确确是群居动物。 ……和她在一起,只有两个人的生活,一定很孤单吧。 “今天要学关于‘寻找’的魔法!” “小言今天怎么这么凶……”陆晨海打着哈欠从山上下来,衣服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破破烂烂。 “我寻思了一晚上,觉得留着你这小屁孩在我身边太吵了。” “你、你不要我了!?” 谢言瞥了他一眼,愣了一会后,笑着用力揉了揉那人松软的头发:“只是帮助你找到狼群而已,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 “我要和你在一起。” “好了,来跟我念咒语。” “我要和你在一起!” 谢言用法杖敲了他一把:“放心吧,我会陪着你,直到你死。” “直到我死……?” “对啊。我可是不老不死的魔女啊。”谢言摇了摇法杖,召来一片樱花:“所以可以……陪你到死。” 这个世界上有三种人。 大部分为人类,其余为数不多的是狼人与吸血鬼。 还有一种极为特殊的人。 她们被称为“魔女”——也就是谢言这样,掌握着许多邪门歪道的魔法的人。 每过六百年,凡间便会派人外出围剿魔女,而身为现今世上最强大的魔女谢言,无非是首当其冲被宰的那个。 这就是为什么她准备将陆晨海送出去,顺便,在他睡着的时候,将自己的永生能力送给了他。 至于“陪他到死”这一点,当然是骗人的。——她要这小孩安然无事,稳妥的度过这一生。 那小孩十八岁的时候,会开起漫山遍野火红的枫叶。 身为狼人的他终于成年,再也无法用魔法来粉饰太平。他会在深夜嚎叫不止,等待狼群或吸血鬼的到来。 “小言!!!”身长一米九的陆晨海飞扑到谢言的身上,那重量压得她几欲窒息。 艰难地将陆晨海从自己身上挪开,谢言皱着眉头问他怎么了。 “明天我就成年了!”陆晨海的眸子亮晶晶的:“明天、我可以向你提一个要求吗!” “什么要求?” “我的生命,对你来说很短,对不对!” 谢言疑惑看他。 “那么小言做我的配偶好不好!” 谢言面无表情地施法将其挪得更远,看到那人的委屈表情,还是叹了一声将其移回了自己身边。 “为什么是配偶?你知道配偶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陆晨海跪在地上,巴着她的腿:“小言之前不是说,要陪我到死么?那……能陪我这么久的那个人,除了配偶还能有谁呢?” “……母亲?” “小言没有喂我喝过奶。小言是人类,而我是狼人。小言不是我的母亲。” “那也不能是配偶。” 陆晨海抱着她的脑袋,吻落了下来。 这人青涩的吻毫无章法,几乎是本能的掠夺着,时不时咬下一两块皮来。 鬼使神差的,谢言也没有推开他。 于是枫叶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荡到两人发间。 ……谢言满头白发,而对面那人青春正好。 送去永生之后,她只有一年可活。 这一年里,她会极速的衰老。 他的完美人生不应该挂在她这个浑浑噩噩过日子,甚至还被人通缉的家伙身上。 他是陆晨海,他值得世上所有美好,他有更美好的未来。 他是一只优秀的狼人,拥有矫健的身姿和尖利的爪牙。他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优秀。 她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于是推开那人后匆匆地施了法术逃走了。 于是那人粲然一笑,封住了供其回归的结界。 谢言见到了百年前,小时候的自己。 伸手喂了走丢的小狼一根带着肉的骨头,自己却也被母狼撕下了一块肉来。 她怕狗。 怕狼。 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但是后来去森林里打怪,快要死掉的时候,被一头白狼救了。 那头白狼用脑袋拱了拱她,蓝色的光芒闪现,而后同风归去。 后来再度看到狼群,当年眉间有一抹黑灰色毛发的小狼已经长大,站在狼群的最前方威风凛凛,而后见到她后便亲昵地跑过来蹭蹭。 母狼站在狼群中,将复杂的眼神投向她。 ?奇怪,她怎么能看懂狼的眼神。 那个世界的陆晨海身陷囹吾。 狼人、吸血鬼、人类。 将他团团围住。 他有些庆幸先前把谢言吓走了。 其实就算没有把她吓走,也还是有后招的。只是结局更残酷一些罢了。所以还是让自己一个人面对吧。 他是狼人的叛徒,是吸血鬼的死敌,是人类猎杀的对象。 他不在乎。 他没打算活着迎接第二天的晨光。 他从来没敢告诉过谢言,当年那头白狼是从未有过配偶的狼王。 据说,原本是棕毛来着。 只是因为,太年长了。 比所有狼都年长。 “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孩抬头,天真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白狼开口:“如果以后,你遇到一个……还不错的小孩,给他起一个美好的名字吧。” 数年后的陆晨海将身影埋入了雪山上的皑皑白雪。 他吟唱着十四岁时谢言教给他的“寻找”魔法,渐行渐远。 朋友,你相信世界上有“穿越时空”的概念吗? 轻轻地叫了自己的名字 落下泪来 十四岁那年的夏天,没有办法回去呀 ——石川啄木 《一握砂》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这章可能有点难看懂 我反正快写晕了才理顺关系 -- 我不会起标题了 陆晨海干了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把微波炉从拖线板上扯了下来,垫在脚底下爬上了那个通风管道。 那个管道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大。 装下他竟然还绰绰有余。 谢言则是看到他踩上那个微波炉的时候就已经目瞪口呆了。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陆晨海有一百六十多斤。 这tmd是什么反人类的微波炉?? 陆晨海半趴在通风管道的入口向下伸手,确认过掌心的温度之后便用力一把将谢言拉了上来。 “言哥。”陆晨海挨着她坐着,看向通风管道深处的一束光:“你说遇哥会在这儿嘛。” 谢言摇摇头,颇为笃定地说道:“沈遇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绝不可能被困在这种地方。” 陆晨海点点头,颇为惆怅地说道:“看来言哥对遇哥很了解嘛?” 谢言没有回答。 陆晨海盯着看了她几秒,便翻身起来向出口爬去了:“我先去前面看看吧。” 谢言也翻身,与他并排:“再晚点回去,乔亦哲估计要担心了。” “说起来……”陆晨海瘪瘪嘴:“宿舍里,好像就只有我对你一点儿也不了解。” 因为其他两个都知道她是女的。——谢言心想。 “乔亦哲是你发小,遇哥……遇哥……” “他应该也算是?” “那、好巧啊!”陆晨海的尾音刻意上挑,然而整个句子的语调却闷闷:“那也难怪我和你……混的不太熟。” “也、也没有吧??” 陆晨海没有再理她,只是一直向前爬着。 随着两人的深入,不但没有触及那道光,空气反而是变得空气越来越稀薄,甚至…… 陆晨海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痛,然而转头看到谢言却是神色如常。 他也来不及细想这是为何,只是呕出一口黑血,挟着谢言就要往回,又因为疼痛,压着她倒在了原地。 这里的空气有毒。 他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他的意识渐渐被剥离开来,只能听见远方似乎有“砰砰”的沉闷枪声。 几乎是出于本能,他用力地圈住了身下的谢言。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为什么没有收到毒气干扰,但是好歹是没事的。 “言哥、躲……”躲在我身下。 还有,我其实还挺喜欢你的。 陆晨海没能说出后半句话。 他合上了眼睛,倒在了谢言身上。 谢言愣怔,双手抚上陆晨海的脸颊。 触及到的不是健康的温热,而是极度的冰冷——甚至是和沈遇不相上下的。 “陆晨海,你、你怎么了!” ……即使这人失去了意识,再用不上半分力气,但是要搬动他也是着实困难的一件事。 谢言道了声歉,然后踹了他一脚,将腿挂在他的腰上带着他滚了一圈。 最后变成了她压在陆晨海的身上,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活着。 谢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将唇压了下去给陆晨海度气。 ……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开始,陆晨海是没有反应的。 直到谢言关心则乱下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腥味弥漫在了两人相触的唇间。 血腥味。 陆晨海的部分意识回笼,想要睁眼确认这味道从何而来,却又没有办法妄动分毫。 只能像搁浅在滩上的鱼终于遇上潮水,迫切地热烈回吻,索取更多氧气。 那姿态火热而强烈,大舌毫顾忌地伸入她的口中掠夺,也卷过软绵绵的舌,没有意识地叼着吸吮。 他们两个先前是有接过吻的。 “人工呼吸”。 此时亦然,只是两人的角色倒转过来一般。并且谢言的反应完全不同,甚至先前那一次她也许根本就不记得。 谢言总是神经大条并且过于健忘。 谢言的唇间流淌着熟悉的玫瑰香气。陆晨海依稀记得当初自己还吐槽过“大男人怎么还会喷香水”这一问题。 谢言度过来的气息中带着一丝血腥味,从喉间漫到舌苔,又覆在陆晨海的唇上。 陆晨海将唇覆上她一处不知何时豁了口的下唇,舌尖舔过,又重重吸吮。 明明最不合时宜。 两人的身体贴合得越来越近,开始只是互相交换氧气,而后却成了相贴紧密的亲吻。 然后再次听到一道沉闷的枪声,光芒从被霰弹枪穿刺过的地方刺了进来。 谢言恍然挣脱,跌坐在一旁看向那处。 “看来我不在,你过得还是挺开心的嘛。”男人从那处被洞开的地方跳了下来,手里还紧紧提着一把霰弹枪:“谢女同学。” 那人有着一头齐整的短发,桃花眼中尽是深情,然而若是细看,便能发觉那感情根本不入眼底。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内里是软乎乎的白色针织衫。 谢言不敢置信地唤了他的名字:“薛祁……” 薛祁对她点了点头,嘴角弯起莫名的弧度,打趣道:“怎么?那边那个就是新欢?” “哪、哪有什么新欢——”她焦急解释道:“只是舍友而已……刚刚他是晕过去了,所以——” 薛祁揉了揉她的脑袋,意识她不用再说。 陆晨海的头仍旧很疼,但这并不能妨碍到他听见“只是舍友而已”这句话。 他没有办法反驳,只能像被遗弃的小狗一般坐在原地,看着两人交谈。 他们的相处模式太过自然,仿佛世间除了他俩就再无旁人一般。 是世间再好不过知音。 他忽得想起曾经。 方才失去意识太过匆忙,颅内甚至没有来得及浮现回马灯。 他最开始是很喜欢跟着沈遇跑的。 后来发现谢言这个人很有意思,对朋友也够意思。 开始时的感觉大概真的只是欣赏,欣赏她能咬着牙撑下十圈的跑道,后来却慢慢变质。 他对“是男是女”这一点其实没有太过介怀,对于“情之一字”的了解更是淡若白纸。 他不知道该如何与其相处,所以只能避之如洪水猛兽。 其实谢言身边喜欢她的男人蛮多的,乔亦哲就是一个。 就连沈遇也处处让着她。 但他就是自卑。 自己不够聪明,也没有乔亦哲那么会说话。 他明白的。 所以只能在四人的宿舍中,永远担任NPC一般的角色。 可以被借助着用来推动剧情,却永远无法贯穿全文。 甚至到了生死关头,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耶我更新了! 论如何才能在几天的时间内把两个月的网课全部补完。 挠头。 小鹿的肉在慢慢熬……中间可能还要穿插个不知道谁的肉 唉 小鹿这个自卑男孩的心路历程写起来……自己也是深有感触啊 -- 牵绊 直到坐上薛祁的轿车,谢言还喋喋不休地问着类似于“沈遇在哪”“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枪是哪来的”的问题。 得到的答案是——沈遇很安全,已经到家了。 是沈遇拜托他来的。 枪是问他的老师要的。 谢言坐在后座,揪紧陆晨海的衣角思绪万千。 随后轻轻开口问道:“那为什么……沈遇他自己不过来救我啊?” 而后又气恼般的嘟哝:“明明我是因为他才会——” “你这个问题……”薛祁笑了笑:“听着让人挺不开心的,所以我就不回答了。” 谢言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其实没有想到,在自己莫名其妙提出分手之后,这个人还能心平气和地向她撒娇,说出这般耍赖般的话语。 而陆晨海则是偏过头看她垂下的睫毛轻颤,仿佛捕捉到了她的心情低落一般,伸手握住了她。 他的脸上还挂着一丝惨白,嘴角却勾起。也不知道是真的欢欣于死里逃生,还是死撑着强颜欢笑。 最后轿车驶进了别墅区,停在了谢言的家门口。 “地址也是沈遇告诉你的?”谢言眼角抽搐,心想沈遇那个作精应该没有宽宏大量到这个地步才对。 她想。 薛祁应了一声,下车为谢言开了门,嘴角噙着笑:“在你眼里,遇哥就是小气鬼的代名词吗?” “难道不是吗?”她撇了撇嘴,偏过头没有理会,而后将手挎上陆晨海的肩膀:“陆晨海你靠着我走。” 陆晨海点了点头。 薛祁跟在他们后边进了门。 沈遇穿着白色的睡衣靠在门口,手上捧着一个红彤彤的汤婆子,眼底一抹深灰。 他的表情很差,就连开口也是一股即将爆炸的火药味。 “你这家伙还真是蠢到家了。” 谢言:??? “下次作死就也别带着陆晨海了,你是还想殉情怎么着?” 陆晨海:??? 沈遇叹了口气,上前抱了谢言一下,又仿佛担心顾此失彼似的也抱了抱陆晨海,与薛祁对视一眼后便迅速撤回目光:“就算我真的……遇上了什么事情,你也不要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那怎么行——?!”谢言惊道。 “当时太过仓促,只能从实验室里顺点东西过去给你作为提示。”沈遇歪头看她,嘴角带着疲惫的笑:“谁叫你蠢到连法国小菊都认不出来。” “我需要认得嘛!!” “法国小菊的花语是忍耐。”薛祁靠在门框上开口:“下次不用以身犯险,自然有人愿意为你披荆斩棘。” 谢言精确的捕捉到了“下次”这个词汇。 她没有问出来。 因为眼下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 “乔亦哲呢?” 于是沈遇和薛祁的脸色一并变得很差。 最后还是薛祁开了口:“你……失踪了三天。” “乔亦哲的精神状态有点差,这两天一直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基本上不肯出来……” 谢言飞奔到了书房。 然而她并没有get到…… “失踪了三天”这个问题的涵义。 薛祁看着她匆匆的背影,修长的手伸进了大衣口袋,摩挲着略显萎靡的一朵法国小菊。 谢言敲了敲门,属于少年人的声音从内里传了出来:“我不是说了不要——”嗓子状态似乎有些差了,话语有些嘶哑破音。 “乔亦哲,是我。” 几乎是一瞬间,那道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将她拽了进去。而后将门关上,落锁。 窗帘被拉上了,四面不透光。 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似的,乔亦哲的力道很大。 他在发抖。 逐渐颈间洇上湿润,温热的呼吸扑上,是一阵的痒。 谢言木着脸看向眼前的一片灰暗,心软得一塌糊涂。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回来了。” 乔亦哲终于像小孩一样哭出了声,将她抱得更紧。 昏暗的房间内开了一束干枯的花,184的大男孩拥着梦里的新娘。 谢言轻轻回抱着他,细声细气地哄着:“别哭啊……你看不是回来了嘛?” 乔亦哲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在她的颈窝拱了拱:“我怕姐姐是……生我的气。” 谢言哭笑不得,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啊。” 乔亦哲再度蹭了蹭,闻她颈间好闻的玫瑰香。 你虽远在视线之外,但在心脏永久扎根,拔起便是鲜血淋漓,刺穿骨血的疼。 沈遇将陆晨海推进浴室,让他先去泡个澡舒缓被绷紧许久的神经。而后掩住了浴室的门,站在沙发前和薛祁对视。 较之于沈遇的怒气冲冲,薛祁则是嘴角噙着一抹笑,一脸从容自若的样子。 “把小言找回来了……你不开心吗?”他吊儿郎当,歪着脑袋对沈遇笑,然而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连我都没有办法找到她的下落,你是怎么——” 薛祁信步向前,拍了拍沈遇的肩膀笑:“自己无能,就不要怪别人比你厉害了。” 一语双关。 “说到底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趁虚而入的小人罢了。”他掩住嘴唇笑了笑,仿佛见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亏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来着……” 似是被戳中了痛脚,然而也并不为自己辩解,沈遇皱了皱眉头,讥笑般开口:“若不是你做的不够好,我又怎么会有可乘之机呢?” “随你怎么说咯。”薛祁耸了耸肩,被梳上去的刘海散了下来,被掩在镜片下的眼睛熠熠生辉:“不过我不介意,反正我们的的目的从来都是一样的。”他笑的别有深意。 “还嫌绿帽子戴的不够多?”沈遇挑眉:“先说好。复合一次我就绿你一次。” “咦?”薛祁神情夸张,仿佛十分惊讶似的弯着眼睛看着她笑:“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嗯——”他绽放出一抹笑:“我的目的从来都不是这个。” 陆晨海并没有在浴室里找到昨日换下的衣物,于是四处翻找了起来,最后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带着蕾丝花边的三角内裤。 于是皱着眉头,颇具怀疑地提着内裤一角放在鼻尖闻了闻,整个人呆若木鸡。 熟悉至极的玫瑰香。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开学了开学了1551以后周更 -- xIαóSんūó。uK 海底捞与剧本杀 是夜,几位剑拔弩张的男性在“一起去吃海底捞”一事上莫名达成了一致。 谢言也已经在陆晨海洗完澡出来之后一把勾过蹲在地上小狗一般的乔亦哲的脑袋打趣:“就这么舍不得我?那之前为什么还会不声不响到英国去一个学期都不回来?” 回答她的是一阵袭来的烟味。她拢着乔亦哲的腰愣怔。耳边仿佛能够听到这人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 她是执念藏于心内,是他的青梅竹马。他能接受长久不与其互通有无,但唯独受不了这人消失于他的世界。 他要长存于她的世界。 “也许我错了,但是我只有在做这个女人的情人时才感到幸福。”——《茶花女》 去海底捞店内的路上是薛祁开车,副驾驶坐着摆着一张臭脸大爷似的沈遇。 是她的错觉吗?沈遇这家伙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大了…… 谢言身边各是乔亦哲与陆晨海。 乔亦哲毫不避讳的与她十指相扣,而陆晨海也抓着她的手细细端详,时不时伸出自己的手与之比对。 好小。 之前为自己疏解的时候也几乎握不住。 陆晨海垂下头,眨了眨眼睛。 到达之后服务员给薛祁递了菜单,他迅速地扫了一眼,对长相甜美可爱的店员露出颠倒众生一笑:“请都来一份,谢谢。” “您、你确定吗……!” “是的。”他将手撑在下巴上,另一手五指并拢,将手掌指向沈遇:“这位先生付钱。” “好、好的。” “喂。”沈遇皱着眉头。 “庆祝我们家小言平安归来嘛,开心就好,也没什么好吝啬的。” “什么‘你们家小言’。”沈遇抬头往谢言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撤回目光。 彼时谢言正眉飞色舞地向乔亦哲讲述那个防空洞的可怕之处,陆晨海又是怎么“咻”的一下把她带了上去,又是怎么突然昏迷的。 然后薛祁就“rua”的突然出现,“砰”的一声救人于水火。 陆晨海全神贯注,盯着她看,而乔亦哲手撑着头,看似认真,实则不住瞟向手机,兴趣缺缺。 谢言还真不愧是个傻的。——沈遇心想。 在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面前如此欢欣地与其他男人历经风雨的事情—— 是不是也只有他才会毫不介怀? 还是只有他才没有资格介怀? 不过……沈遇勾起嘴角:这番毕竟是为了他…… 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对吧? 修长手指摩挲着尾指上的戒指,沈遇看着锅中汤水逐渐滚烫冒泡,泛起氤氲遮住对面看似相谈甚欢的三人。 “薛祁,”沈遇开口,目不转睛看着面前水汽:“你什么时候纹身了?” “好不好看?”薛祁勾着嘴角,扬起脖颈将露出顺着颈线向下的纹身。 “Nightmare.” “你初中二年级?” 薛祁笑了笑,夹了一块牛肉放入锅中,看它逐渐发白。 ——菜点的确实多了。 谢言倒在椅子靠背上,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肚皮,另一只手还不死心地伸向丝毫没有被动过的虾滑。 陆晨海截住她,脸上被热气晕出了一片薄红:“吃不下就算了吧,小心胀气。” “你的语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恶心。”乔亦哲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伸手覆上谢言的肚皮,撩开羊毛衫的衣摆伸了进去。 谢言歪着身子想要躲开,却又不敢动作分毫。 乔亦哲手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堪堪擦过柔嫩的皮肤,有些刺痛,又极度的痒。 乔亦哲的力道正好,从肚脐滑上凸起的最高处,调皮地按了按,将脑袋凑过去附在她的耳边,气息拂过耳廓,撩起细小的绒毛。 “这是坏了谁的宝宝啊?都这么大了……” 而后颇为熟稔地滑向胸腔正下方约三指的位置,专注揉弄着。 谢言眯着眼睛哼哼唧唧。 “舒服吗?” “嗯嗯……”而后意识到这番对话太有歧义,于是反驳道:“不、不对!不舒服!!” 乔亦哲笑出声来,眼睛对上薛祁弯弯的眸子,挑衅般地抬了抬眉毛。 饭后。 “反正回去之后也无聊——”薛祁坐上驾驶位,偏过头征求意见:“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玩剧本杀……七天七夜。现在去倒是正好……要玩吗?” 谢言欢呼。 “七天七夜也太久了……”陆晨海挠挠头:“况且也快要过年了吧?你们不用回家的嘛……?” 乔亦哲抬手置于耳侧作投降状:“我倒没意见,家里老头子正追杀我呢。” 沈遇同样表示自己的无所谓态度。 “我也一样。”谢言情绪略微低落,呼出一口浊气,又佯装明媚开朗。 薛祁看了他一眼,笑着打圆场:“都是成年人了,和朋友一起出来玩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吧?”甚至还坏心眼地加重了“成年人”两字。 乔亦哲莫名被cue,蹙着眉头咬牙切齿道:“对啊,毕竟大家都是‘朋友’嘛。” 兴许是为了拥有更大的场地,这家店被建在了郊外,四下无人。 非常大。 前台小姐面容姣好,带着淡淡疏离的笑。 简直就像是大家闺秀一样有礼。 “抱歉……我们这里没有五个男性的剧本。”她取过一本薄薄的介绍手册,摊开来递给几人:“不过倒是有四男一女……或者,各位可以再叫一个朋友来。” 陆晨海红着脸,伸出爪子拍上桌子激动道:“四男一女!!” 最终敲定了一个精神病院主题的剧本,死者名为张三。 而五个玩家中必有一个人是凶手,而剩下的七天时间里需要依靠收集线索来揭开真相。 可选的角色有医生、护士、两名病人以及死者的哥哥。 沈遇当仁不让地选择了“医生”的角色,拾起名牌便走向了更衣室。 谢言与其他三人大眼瞪小眼:“真要我穿女装???” 乔亦哲皱着眉头,余光瞥向似乎还未撞破谢言真实身份的陆晨海。 那人笑着开口:“言哥你之前在遇哥家里不也穿过女装嘛,很好看的!别害羞嘛。” 薛祁眯着眼睛笑了笑,伸手拿过“病人K”的名牌:“我选这个情感缺失的病人。” “偏执。”乔亦哲松开环在胸前的手,好兄弟般勾着薛祁的肩膀走向了更衣室。 手上青筋暴起,似是极为用力。 薛祁依旧笑得风光霁月。 【作话】ΧīαōSんцō(仦言兑)。ЦKξ 剧本杀这一段全场高能高车 我开车了!! 我要开车了!! 四个男主都有!! (小鹿:我又亏了??) 珠珠要过百了 照理搞搞番外—— 预告: 在那人做着正事时穿着情趣服装来到他的面前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 —— 乔亦哲:猛地丢下游戏机,难得露出十七岁的少年气。脸红成了天边红霞,再说不出一句话。 “乔亦哲?” “呜——太、太可爱了……” 乔亦哲透过指缝看向被蝴蝶结掩盖若隐若现的的胸乳,极力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走不动路了啊喂…… —— 沈遇:面色如常的放下手中假人,从一边的椅子上提起自己方才脱下来的外衣,向谢言走来。 谢言几乎以为自己的魅力对这人根本不起作用,于是尴尬地低下头,恨不得就地找一个地洞将头埋进去。 沈遇将外衣披在她的身上,两手握住其肩膀:“不冷么?” 于是俯身覆上温热的唇。 —— 薛祁:拉扯领带的同时站了起身,勾着唇角步步逼近。最后立在谢言身前居高临下看她。 “想得到老师的调教?” 钢笔顶端滑过微隆起的乳包,顺着一层缝隙陷入,属于金属的冰凉触感激起全身的鸡皮疙瘩。 “就算会受伤……也无所谓,是吗?” —— 陆晨海:随意褪下被汗水浸湿的运动背心,露出完美紧致的大片肌肉。 而后将衣物揉成一团丢向一旁,喉头滚动,伸手搂住那人细腰。 “虽然说是在家里……但这么穿是不是稍微……大胆了一点?” 情趣衣装梗源自读者提出 嘤嘤嘤我真的好希望有人能和我一起聊遇哥 遇哥厨快扩我(什) 这样平常番外什么的我也可以根据大家想看的写嘛——qwq -- 偷、情? 在那个摇曳着美好幻梦的下午,仿佛风中盈满了惨痛气息的下午,与爱人之兄长沉沦于爱河的护士小姐用绮丽的幻境,欲求杀死相濡以沫十七年的丈夫。 他死于爱意的沉沦,死于对一切隐于背后事物的未知。 ———— “言哥你的胸是怎么回事?” 谢言扯出塞着两团硕大海绵内衣的吊带,勾起又放下,打在肩膀处发出“啪”的声响。 其余叁人憋笑。 乔亦哲穿着与薛祁一般无二的病号服,站在一旁偷偷望着戴了长直假发,甚至被完好抹上了猩红口脂、以及人鱼姬般诱人眼影的谢言。 与他记忆中一般无二,却又明艳几分。 她是谢言,却又永远不会是谢言。 曾经漫在游乐园清新的阳光下,背对着梧桐叶树影的那道倩影,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饰演谢言丈夫——(也就是死者)的那个男人仿佛不知道自己将被杀死似的,拄着手杖颇为绅士地领着她回了房间,其余的几人由前台小姐相继领到了各自的房间。 每个人都取得了属于自己的任务。 丈夫也是一个医生,其饰演者是工作人员——一个四十左右的、有着干净而没有胡茬的光滑脸颊的男人。 他将谢言安置好,便以“要去和病人交流病情”为由离开了房间。 谢言抽出前台小姐交给自己的身份卡皱起了眉头。 ——你的身份是:凶手。 请尽可能的杀死您的丈夫纪黎,并掩盖好自己的身份以确保游戏的胜利。如若在这七天内未能将其杀死,便判为游戏失败。 在场的其余四位男士中,有一位会助您杀死纪黎,然而也有一位男性对您颇具威胁,请注意保护自己不要被杀死。 谨记:假作真时真亦假,无处有时有还无。 (注:我们拥有最完美的保护措施,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酿成真人死亡的灾祸。) (注:五位游戏玩家不可同时出现,否则便判定游戏失败。) 阅后即焚,助您游戏愉快。 —— 后面的四段是共通的。 乔亦哲捏着牛皮纸张,皱起了眉头。 这句《红楼梦》里的句子,有什么深刻含义吗? 谢言点起了打火机,将燃了一半的人物卡丢进马桶里冲走了。 如何才能在所有人都明了死者身份的情况下完美地杀死他呢? 谢言看着自己身上的护士服和明显夸大其词的胸部。 既然已经换上了衣服,这个夜晚决不可能是随意的、能让人轻易上床睡觉的时间。 她相信所有人都这么想。 而后手机上传来声响,戳开消息界面发现来件人是陆晨海。 [LCH]:言哥,我有东西落更衣室了,但是我有点不清楚路线,你能带我去一下吗? [言狗]:不重要的话明天让前台小姐帮你拿吧。 [LCH]:是很重要的东西!拜托了言哥—— 陆晨海跟在谢言身后,开口喋喋不休:“我啊——这是我第一次玩这种东西,平常的话都是漫无目的地打工和日复一日的训练……” “诶话说这东西到底该怎么玩啊?”陆晨海将双手垫在脑后活动筋骨:“我的任务是帮你除掉纪黎……” “任、任务是不能说的啊喂!” “这有什么。”他耸了耸肩,一幅无所谓态度:“反正我的目的不就是要帮助你杀死那个家伙吗?” “话说我刚刚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把刀……”他将手搭在谢言肩上,面前是拉着红帘的更衣室。 他伸出另一只手,让她看被处理过的崭新伤口:“是真的刀……这要怎么杀啊。一般来说不是应该开局先死一个然后进行搜证什么的吗?” “而且,还要玩家自己动手这种事……虽说规则上说了不能死人,但总觉得有些渗人啊……”百思不得其解的陆晨海说完这句话便摇了摇头走向更衣室,转过头对谢言笑:“那我先去拿东西噢。” 离更衣室最近的是病人X——也就是薛祁的房间。此时正亮着明晃晃的灯,隐约传出细微的交谈声。谢言料想那应该是探查病情的纪黎或是同为医生身份的沉遇。 “陆晨海是她的帮凶”这一事,谢言是料想过的——毕竟剧情里,他们是深爱彼此的情人,只是苦于纪黎的存在而无法一起。 他们是最合适的密谋对象。 陆晨海翻动着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口袋,从中取出一块银色的怀表揣进兜里。 撩开红帘出来时见到谢言身后门把转动,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谢言拽到帘后。 惑人的玫瑰香气与清新的柚子气味混在一起,陆晨海的掌心堪堪覆在那人被海绵填充的柔软胸前。 谢言调整了姿势,缩在陆晨海的怀里透过帘缝向外看去。 ——走出来的男人拄着一根手杖。 是纪黎。 而薛祁穿着一身睡衣迎了出来,头发有些凌乱,没有戴眼镜。 于是从来不被外人窥探的瞳孔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眼底是紫罗兰般的艳色。 是的,艳色。 摘下眼镜后的薛祁就如同浸在月辉下的独狼,高贵自矜。 性感的要命。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摆弄了几下后,仿佛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监视似的,抬起头向红帘看去。 眼中带着不耐与漠然。 谢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与其对上视线或是被发现存在,然而两道雷同的声音在寂静中猛然炸响。 消息提示。 薛祁收回了目光,“啪”的一声关掉了房门。 谢言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与陆晨海的手机上一般无二的两个字。 “偷情。” 偷、情。 这是今晚的任务。 【作话】 小鹿吃肉了小鹿吃肉了小鹿吃肉了!! 有生之年啊(感叹) -- 偷情。(微h) “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一些似曾相识。”陆晨海挨着谢言坐到地上,肩膀紧紧挨着她:“不过啊,小……言。这里是不是开了暖气啊?怎么突然这么热……” “咦,为什么突然叫我小言?”谢言疑惑地看向——想必那人确实是热到了极点,他露出在外的皮肤从耳根到脸颊都晕着不自然的红。 “我……”陆晨海低头看了她一眼,又匆忙收回目光:“言哥我之前突然昏过去了……对不起啊。” “这有什么。”谢言无所谓道,伸手去撩面前的红帘,穿着平跟皮鞋的脚百无聊赖地小幅度摆弄:“不过真的要在这里呆上一晚上吗?自己回房间的话也没什么的吧。” “别……”陆晨海下意识地拒绝了:“都没有什么机会和你聊天,平常也没有排在一起的课程……”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躲着我!”谢言嘟哝,偏过头不满地看他:“每一次找你你都跟撞了鬼一样躲开,我就那么吓人啊?” “不、不是,言哥,我……” “唉,算了。”谢言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个任务界面好像退不出去了。” 时间停止在了21:59。 陆晨海皱起了眉头,颇为慎重地从口袋里掏出先前的怀表,在上面拧动几下却纹丝不动。 他忽得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想要站起却踉跄着跌在了谢言的身上。谢言扶了他一把,手下皮肤灼热发烫。 陆晨海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手垫着她的脑袋,一只手撑在了地上。 谢言这才发现他的眼眶已经完全红了,深层的湖蓝色与火焰翻搅,像是火山淹没死水。 陆晨海一直都很爱笑,只是总是不达眼底。 他很孤独。 为了和每一个舍友都相处和睦,他在入学当天拉着沉遇与其攀谈,又勾着乔亦哲的肩膀共其私语。 他宁愿每日洗着冷水澡借口自己身体安康,最后接过谢言递来的一包汤药。 他确实是个直男,他想。 所以他与她与操场上八千米长跑,又在结束之后为其细细按摩。在比赛夺冠后提出外出玩耍,又心如擂鼓选了一个距她最遥远方向。 可…… “有叁件事,言哥我是应该告诉你的。” “一是我喜欢你,二是一直以来总是避着你也并不是因为讨厌你,原因参照第一点,叁是我知道你是……”他的眼睛不知该如何安放,只能是两眼一黑紧紧盯着谢言的嘴唇,在说到第叁点时干脆将脑袋撇像了一边,颤抖着嘴唇开口:“你是女孩子……了。” “陆、陆晨海?”谢言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自己又是什么时候掉马了??他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在得知身份之前?他是弯的!!?今天把自己叫出来不会是因为恼羞成怒所以要杀人灭口吧?! 还是说他其实就是那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所以要装作是帮凶然后新仇旧账一起算?? 然而陆晨海仍然沉溺于自己的世界里侃侃而谈,最后将手覆上她的肩膀,轻声开口:“……可以吗?” 谢言愣了愣:“哈? 陆晨海覆在她身上的”手臂微微颤抖,灼热感觉穿过布料温暖她的肌肤。陆晨海索性放弃了自己一贯的话痨态度,只喑哑地再度开口:“我可以吻你吗?” 语罢便低头伏在谢言身上喘着粗气,她这才发现了陆晨海的不对劲。 体温高于平常,浑身都在颤抖。 似是少年初次表白等待拒绝时的不安,又像是极其难耐不能自持。 他在她的身上胡乱蹭动着。 谢言开口想要询问,将将发出了一个音节便被噙住了嘴唇。 她与陆晨海“接过”很多次吻,却无一次是如此大胆鲜明的爱欲之吻。 粗砺的舌侵入了她的口腔卷过她的柔软,讨好般地轻柔舔弄。与沉遇那种毫无侵略性的吻不同,陆晨海则是极为克制,小心翼翼。 比起温柔这个与他毫不相关的词语,倒不如说他是过于青涩而不知如何是好。 陆晨海喉头滚动,将她抱了起来。 裁剪过的护士短裙因为跨坐的姿势被撑了起来,于是透过内裤能明显感触到那人勃起后的硕大。 ……这尺寸也太恐怖了。 谢言慌忙抓上那人肩膀,大腿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腰。 陆晨海喘着粗气,继续舔吻着她的嘴唇,一步步深入,几欲将她拆吃入腹。 谢言被动地抱着他的脖子,身下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打湿了内裤。 陆晨海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眸中滚动着欲望的海潮。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沿着额头一路向下,从鼻子吻过嘴唇,又蹭着下巴滑至颈线,仿佛担心留下痕迹似的,只欲求解气般地啃了啃便伸手解开了她的第一排纽扣。 而后一颗一颗地解着,吻也蹭着皮肤留下灼热温度。 谢言缩了缩脖子,只感到一阵沁凉。 明明没开暖气啊。 她想。 陆晨海的吻在胸前停了停,而后默默地抓着内衣的吊带从肩头扯下。 谢言瑟缩,想要窝进他的怀里,欲求不被窥见绽放姿态,却被牢牢的止住了动作。 她的乳头已经硬了,在细微的动作中磨蹭着内衣的纯棉布料,带来的细密电流随着那处蔓延到脊椎,一路炸开绝艳的花。 陆晨海将内衣扯下,于是它落在了腹上。 他低下头吻住其中一颗在寒风中战栗的乳珠舔了舔。 而后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根线断开了。 他长大口欲求吞入更多绵软的触感,粗重的喘息不住地从唇齿间流出。 谢言闭着眼睛,仰起脑袋。 身高的天然差距让谢言即便是坐在上位却也依然占不到任何优势,尽管是此时动作,下巴也只是将将磕在了他的脑袋上,磨蹭着下方柔软的发丝。 脑子运转的有点慢。 就比如说她根本意想不到“陆晨海会喜欢她”这一点,也根本不明白他到底是因何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然而仿佛受人控制一般,所有脑子里曾坚持着无法释怀的问题忽得被丢开,此时此刻,只想在爱欲中沉沦。 仿佛仿佛就在这时,这短短的夜里,他们幻化为了剧本中的人物。 一个是深爱着对方却无奈嫁予其兄弟的护士小姐,一个是无法抑制住感情,只得借黑夜之由中拥她入怀的禁忌爱人。 -- VρO1⑧.cοм 偷情2(h) 谢言的手滑上了他的肩膀,指甲堪堪陷进布料揪紧。 陆晨海的吻愈深。 舌偶尔卷动着乳珠,掠过伴随着主体颤巍巍立起的小颗粒,又难以克制地、如同婴儿被哺育奶水时一般吮吸。 “啊……”谢言轻吟出声,下身不自觉蹭过那人性器,于是被抓着腰际调整了位置,每一举动都能隔着裤子与那人紧密贴合。 他牛仔裤的拉链蛰伏在硬挺的布料之下,随着动作堪堪露了一个头。 身下的敏感之处正好撞上那一块金属制成的硬挺,被狠狠擦过后带来汹涌的快感。 她想要尖叫出声。 然而将将发出一个音节,嘴唇便被他的大手捂住了,颤抖着身子疑惑对上那人视线,得到了回应—— “小声点儿,我们可是在偷情。” “言哥。” 而后陆晨海将她提着向下挪了挪,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迫不及待地放出了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 他不住地唤着她,将手探向她的下身,提着内裤最底下那块矩形边缘将其扯到一边,露出泥泞的花穴。 谢言坐的有些不稳,于是自行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于是陆晨海便是松开了对她柔软唇瓣的控制,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探向花瓣揉捏。 两瓣的感觉都不甚强烈,只有在手指擦过其中微微站起的小头时才会激起谢言不自觉的绷紧身体以及忽而急促的呻吟。 陆晨海很快就摸通了门道,开始寻找那一处,而后便用手指夹着捻着不住“攻击”。 “啊、哈啊!陆、陆晨海——不要……” 陆晨海干脆利落地吻住了她。 她喊的是“陆晨海”。 不是任何一个其他的人。 他方才的那一串“胡言乱语”…… 其实根本不是“可不可以吻她”这种完全超乎一个纯情却喜欢约人一起撸管(?)的大男孩能说出来的话。 他说出口的,其实是—— “我喜欢你。我从前的小半生从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所以下意识的在遇到之时就会想要逃避这种莫名的失控感觉。但是……但是我就在昨天,突然明白了。” “你是女的也好,是男的也罢。是小言还是言哥都没有关系。你就是谢言,是那个军训的时候给我了一包板蓝根冲剂的温柔的谢言。” “我喜欢你……虽然、虽然我的脑子没有遇哥他们聪明,认识你也没有乔亦哲那么久,甚至都不如薛祁会玩弄枪械,可以忽然冲出来,不顾一切的保护你什么的……但是,我也想要拥有能陪在你身边的资格,哪怕只是作为陪衬而已……可以吗?” 知道她似乎没有办法承受如此激烈的冲击,于是陆晨海放轻了手下的动作,只轻缓的、试探般地揉捏着那挺立着的小豆。 待得谢言嘤咛着蹭上他时,两指手指便顺着湿滑一路探寻谷底,进入了柔软的甬道。 这是他无数次春梦中肖想过的。ひρδ㈠八.cδм 身为体育生,拥有一个健康作息时间的好处就是可以早早的起床洗涤自己的衣物。 他的手指较其他几人都要粗一些——是骨架天生如此。 于是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细细向内扩张着。 谢言也极其配合地放软身子接受他的侵入,这一点让他更为热血沸腾。 那热意几乎从指尖渗入骨髓,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想要长驱直入”。 但是不行…… 这么紧的话是没有办法接受他的。 陆晨海咬着牙齿,了以自慰似的又挤入一根手指。 谢言抬着屁股想要逃开,被陆晨海按了回去。 他的舌毫无章法地在她的口腔翻搅着汲取甜美的口涎,清新的柚子味与玫瑰香气融为了一体。 兴许是前些日子的纵欲缘故,陆晨海很快就挤入了第四只手指,一并在内壁中做着再简单不过的活塞运动。 而后放开了嘴唇,一缕银丝从贴合的唇际荡了下来。 “言哥……可以了吗?” 谢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又或者说是根本无暇回答。 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于是只能本能的胡乱点了点头,几乎在瞬间那滚烫的硬直肉刃便破开了层层褶皱,深入腹地。 她的思维又回来了。 卧槽好痛!!谁能把这家伙拉走啊!! 女上位的姿势明显能让陆晨海进入得更深一步,然而他本身就过意粗硕,此时谢言的感觉更是苦不堪言——又或者说是痛并快乐着。 就这样被填满了,就连褶皱也是,不留一点缝隙。 谢言窝在他的怀中喟叹,不断地喘着粗气。 陆晨海也显然被这般紧致惊住了,呆愣着不敢轻举妄动。 ——草草草草原来那些科普里面说的第一次容易做秒男是真的!! 他圈着谢言,呼气又一遍遍吸气,渴望平复那人给予的太过美好的恩赐。 在两人都几乎缓过神来时,陆晨海在她的耳边呼出了一口浊气,磨得她脊背微凉。 而后大肆地顶弄起来,毫无章法,又每一次都将其狠狠填满。 陆晨海无法接通控制住血脉中沸腾着的欲火——又或者说是爱意。 于是性器完全埋进甬道,几乎撞上子宫又托着那人离去,身下又层层沟壑纠缠裹来,快感不住地袭上心头。 暴起的根根青筋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狠狠碾过内壁中的敏感凸起,谢言低低哼着,试图用不住的急促喘息来将这种一时无计消除的快感驱逐出境。 交合留下的湿液没入了陆晨海的牛仔裤,又打湿了交接缠乱在一起的毛发。 他胡乱地凭借吻来宣泄爱意。 如果他是她的男朋友的话,一定会从她的影子吻到发根。 但是他只是一个被囚禁在桎梏中,凭借“任务”这虚拟二字才得以宣泄的、一个与谢言几乎毫无关联的平常人。 他的一片真心只不过是赋予了一场意外。 盛宴过后,热意褪去,也许又会回到先前模样。 只能沦为配角。 不甘心啊。 他将手伸入口袋,握上了已经运作的怀表,按上了顶端的按钮。 这一秒只想在爱里沉溺。 我永远不愿醒。 层层深入的肉棒掠过着敏感凸起,在浅浅退出时,肉棱狠狠刮过,甬道骤然缩紧,快意在脑后积累,愈来愈烈。 陆晨海细细地吻着,听身上那人因为过于热烈的快感而溢出的急促难耐的呻吟。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不自觉在洁白柔嫩的肌肤上留下略显暴虐的红痕,又受惊般收回。 炙热的硬挺在甬道内大肆抽插,速度愈来愈快,过深的姿势以及那粗长的性器折磨的谢言哽咽不止,而后感到身下那物重重擦过凸起,狠厉摩擦战战巍巍立起的凸起。 哭声渐渐急促,她呜咽着奔赴顶端。 陆晨海再度附上,这一夜显得格外漫长。 -- 枪械 陆晨海将谢言抱回自己的房间,道了声歉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便再度出门了。 伸手摸了一把工装裤口袋中的手枪,缓慢走回了更衣室前。 对面是薛祁的房间。 肆无忌惮般推开门见到那人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绿莹莹的,播放着昨日他与谢言交合的场面。 直到手枪抵上他的后脑才偏头摘下了耳机,搁在了书桌上。 薛祁笑着抬起手作投降状,他没有戴着眼镜,狭长的桃花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格洛克26式便携手枪,”他缓缓开口:“为了达到绝对的袖珍而放弃了很多性能,它的口径与准星可能杀不死我。”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掌控时间……不是很有意思么?虽然局限性颇大,但是……”手掌覆上鼠标,精准地拖到某一时间点:“这种时候,你不是用得很顺手么?” 是他意乱情迷时按下怀表的场景。 “我这是在帮你——”薛祁将耸着的肩膀放松下来,控制着椅子迅速转向陆晨海,握上了他的手腕,使枪口正对着自己的额头,紫罗兰色的眸子闪着诡谲的光:“谁希望做个普通人呢?” “虽然我不明白是什么能让你这个胆小鬼动手杀人,但我觉得单单为一个女人做这种事好像并不值得。”薛祁的语言特性是话语间常常拖长尾音发出甜腻声调,这时他扬起了一抹熟悉至极的笑。 “中日甲午战争后,世界掀起了瓜分中国的狂潮。我就好比代表美国的老鹰,你则是日本的太阳。我会帮你,也只有我会帮你。”他掀起笑容迎上陆晨海的眸子,望着他眼底的深蓝:“其他那两个,可也都不是普通人,他们可不会把谢言让给你,只凭你自己的话……你抢的过吗?” 陆晨海盯着他蛊惑人心的眸子,眼中晦暗分明。 一声枪响撞破了时间的凝滞,迭加型构造态势中的两个光子终于分隔两地。 袖珍手枪最人的难题在于枪的尺寸与它的性能之间的平衡。因为追求高度的隐蔽性, 袖珍手枪的尺寸在设计时都尽可能的紧凑。但是紧凑的结构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首先是瞄准,大多数袖珍手枪的准星都太小,以至于在遭遇紧急情况时无法瞄准。 谢言套上了护士服,活动着酸痛的筋骨缓缓走出房间。 虽说昨夜确实是被折腾得快要死掉的样子,但现在倒也除了有些不适之外也并无其他,就好像睡了一个世纪一般的精力充沛。 日程表上给的是要同沉遇一起视察病房,而下午要去单独探视薛祁与乔亦哲的房间。 早饭要去餐厅中领或是堂食,然而为了避免四人同时出现所以设置了分批取餐。她与薛祁是同批次,而其他叁人便是另一批次。 早饭是自选的。谢言给自己端了碗牛肉面,又替沉遇打了碗热粥。 他的批次是在九点半,第一次视察完病房之后。 确实有点晚了,她怕他的胃病作妖。 薛祁倒是没有出现,也正好免去了某些尴尬。 对于薛祁,谢言是很愧疚的。 开始的时候脑子一热想要网恋而借此摆脱乔亦哲,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和这四人的关系越发乱了起来。 甚至昨天还和陆晨海…… 对于薛祁,是她最先提出了“想要相爱”,而后来也是她做出了对不起他的事情。然而又处处需要那人相助。 谢言叹了口气,提着餐盒向沉遇房间走去。 和沉遇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莫名轻松的。 不会像乔亦哲一样将她抱紧不愿放松一毫,也不会像陆晨海对她一样太过紧张。 感觉很多事情都脱离自己的掌控了…… 进入的时候沉遇正捧着一本关于医理的书本细细品读,看到谢言进入便漫不经心点了点头:“来我的办公室里吃东西?你是不是有点恃宠而骄了。” 见他好似进入了角色一般的正经模样,谢言情不自禁笑出了声,提起餐盒放到了桌上,将粥碗端出来推向他:“那么可不可以请沉医生赏脸和我一起用餐呢?” 沉遇放下了书本,嘴角得意般勾起:“难得你想得起我。” 谢言打了个哈哈,坐到他的对面笑着:“怎么像个深宫怨妇一样……” “怎么?你平常没事还会想我?” “吃饭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沉遇被逗笑了,嘴角上扬着不屑般地“切”了一声,而后掀开了碗盖,颇为嫌弃般开口:“就一碗白粥,还不如不吃呢。” “嫌弃就别吃。”谢言白了他一眼。 “不吃就不吃。” 见沉遇作势要撂下勺子,谢言连忙动手拦住,妥协道:“我的面分你一半好了吧?” 沉遇最终也不过是从她的面里夹了写乱七八糟诸如青菜之类谢言不爱吃的东西按进碗里,捧起来小口小口地喝着,隔了一层氤氲偷看对面的谢言。 粥还是烫的,胃里也暖暖的。 与那人上一次面对面着吃饭东西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乔亦哲刚上小学的时候因为身子骨太弱而常被欺负,于是后来报了一个班,在每周六的下午学习武术。 在那些时候,谢言总会拽着沉遇溜出孤儿院,随处找一家小面馆点一碗馄饨或是牛肉面。 毕竟是中午吃过了饭的,届时肚里也自然还有存货。故而常常是两人分食一碗还会有多。 在外人眼里倒也是再平常不过的兄妹二人。 后来乔亦哲还是因为实在提不起兴趣而放弃了学武,但打架的时候也因身体的力量逐渐上去了,倒也没有几人敢上前招惹了。 谢言吃饱了,于是将剩下小半碗面的碗推向沉遇:“明天给你带什么?” “和你一样的。”沉遇接过碗,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她笑:“我可不要你吃剩下的啊。” 【作话】 注:为了不影响主线进程就放到这里讲——之前在防空洞时间推进叁天就是因为陆晨海刚得到能力,紧张之下没能控制住,后来薛祁就给他了一个怀表帮助他更好控制。 这段剧情如果有姐妹想看的话我就写出来x 上个星期为了不卡肉就双更了然后这个星期就犯懒没更hhhh 近期有修文的打算(*?????)重新看一遍之前写的真的有点看不下去(第一章已经微修过了) 唔看到海棠上也出现诱入了可恶还挺开心(喂)还上了月榜hhhh 不过不知道popo上修过文那边会不会跟着更新所以想要看修过的文的姐妹还是建议挂个VPN上popo看( ???????)o彡 缓慢修文中…… -- 遇哥吃醋这件事是真实存在的吗 吃过早饭之后距离视察还有些时间,谢言提着垃圾袋出去丢掉,回来时见到了纪黎。 这人的资料是四十八岁,但容貌却依旧年轻,然而拄着手杖的那只手形同枯槁,眼底也开始变得浑浊。 他笑着对谢言打了声招呼,而后目不斜视略过她离去了。 是错觉吗? 他的眼底有着势在必得的锋芒。 回去的时候沉遇已将桌子收拾好了,正端坐着,仍拿着书本,拉着谢言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先说好,我可不是想要从你这边得到什么满足自己恶趣味的八卦或是别的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 “你和薛祁,在相处的过程中,有什么不寻常的事件发生吗?”沉遇颇为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对上她的眼。 “怎么突然问这些……而且你突然这么讲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刺探敌情。”沉遇漫不经心开口,手指拉扯着手中的书页,凸显出他的心绪极乱:“这对我很重要。” 沉遇一向是一个很认真的人,而他此刻的态度却同当初乔亦哲闯入她家暴烈吻她过后用那太过无厘头的借口“口腔溃疡”以此来掩饰自己割腕的语气如出一辙。 只感觉越来越多的事情堆积在了一起,滚雪球般的积成了一个霍乱难解的谜团。 在薛祁之前,谢言没有谈过恋爱。 不过少女情怀总是诗,她情窦初开的对象其实是沉遇,也曾喜欢过乔亦哲。 后来明白沉遇那副画的个中情绪时也曾有过惋惜,但她也明白那不过是少时的轻狂,不够成熟,也不会长久。 ——至少于她来讲是这样。 她从小衣食无忧,受尽了千般宠爱。 想要的永远能够得到,不喜欢的便可丢弃,再轻易不过。 所以也是无甚执念,没心没肺。 对于沉遇大抵是眷恋于他的照顾,于乔亦哲则是朝夕相伴,成了不可或缺——当然可能最主要的缘由就是她是个颜控。 他们二人都不知道这一段往事。 否则依照沉遇的性子,绝对会借此狠狠拥抱再不放手,而乔亦哲则会在无尽黑夜中为这段错过痛苦不已。 ——不过也有可能是开心得在地上打滚,这完全取决于他当时的心情。 谢言不懂得喜欢,并且为人处世如同一只呆头呆脑的鸵鸟。 譬如在她得知乔亦哲喜欢自己之后就突然再不敢见他,再后来沦落得父母双亡,乔亦哲逆反释放本性,就这么上了Z大。 而最巧的不过是叁个年少相关的人都被分在了同一个宿舍。 ——不知看官可还记得,原本乔亦哲注册的是双人的宿舍,但恰恰就是在这一年,无奈转为了四人。 说来太巧,又好似冥冥之中意有所指。 谢言想不通。 她从小就是一个情商低到连玩乙女游戏都能和男主混成好兄弟的苦情女主。 当然要真是正常人也不会有:在女扮男装的同时装女人和别人网恋……这样清奇的脑回路了。 薛祁吗? 长得太对她胃口,又志同道合,仿佛从灵魂深处就完美契合。一切都仿佛长在了她喜欢的点上。 美中不足的只是,在一起之后反而不怎么聊天了。 大多时候都是在约她出游,她却总以“怕沉遇见了伤心”为由推拒。——不过真的是因为如此吗? 怎么可能。 薛祁的若即若离让她感到不安,她觉得有可能是披了马甲这一事让他感到不满。 她解释过个中缘由,而那人回应平淡,就如同将温柔刻入了一块模板。 所有能令乔亦哲抓狂、乱吃飞醋的事情,他都不会介怀。 开始时她觉得舒适,但长久以后又感到不适。 久而久之,她都开始对与此人的相处而感到无所适从起来。 令她感到不解的是为什么即便沉遇也是一个不会吃醋的性子,但她偏偏能从他身上感到爱意,而薛祁不行? “打住,”沉遇扣住她的手,拧着眉头盯着她的眼睛无奈地笑:“我明明天天都有在吃醋。” 谢言白了他一眼,又情不自禁笑出声来:“看不出来就是没有!” “怕你嫌我,所以从来不说。”沉遇别开了目光,板着脸碎碎念道。 他的嘴角微微向下撇,仿佛在她这边受了气似的:“你继续说吧。” “还有的……就没什么了?” “你和他做过几次?” 对于这种事,沉遇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就、就那一次!!”谢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 “是吗……”沉遇颇为怀疑地瞟了她一眼,而后忽得起身撑着椅子低头想要吻她。 谢言一首捂住嘴巴,作誓死不从状。 “做都做过了,这有什么好躲的……”沉遇也不恼,只好脾气地覆上她的手,指尖轻蹭过脸颊滑腻皮肤,眼底有暗潮涌动。 “不不不不是!”手掌与嘴唇贴得更为紧密,使得话语也显得含糊不清:“刚吃过饭……” 而后手掌被那人拉扯着从唇上撤离,温热潮湿的触感覆了上来,沉遇开口道了一句:“我不介意。”便闭上眼眸与其厮磨,五指陷入她的指缝与其相扣。 谢言在心中疯狂呐喊:你不介意我介意啊喂你不要忘了你也刚吃过早饭啊魂淡!! 然而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心中所想,那人微凉的舌尖抵上了唇瓣,细细描摹趁虚而入。 涌入口腔的是沁甜的蜜桃香气和被度入口中已化成小块的糖。 谢言愣怔,睁开眼对上了沉遇狡黠的眸。 他的另一首抚上她的下巴,逗弄幼猫似的剐蹭了一把,好似戏弄。 【作话】 遇哥把我撩得冒泡泡 昨天考试的时候在摸ask 笑了半天hhhh俺就放上来了! ASK:爱情观? 沉遇:左手攒起,骨骼分明的手微微叩击桌面:“还是那句老话,若非爱人,便为路人。” 乔亦哲:看似玩味地轻笑一声,深灰色的眸子映着对方面容 :“我认定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改变,一生独一,不浪漫吗?” 薛祁:眼底的浅紫色闪烁着,他沉默了片刻,将情绪掩在镜片之下:“这么抽象的问题……我可回答不了。” 陆晨海:低头,思绪万千。抬起头后扬起灿烂一笑:“会感到疼痛,尽管微乎其微。也有温暖可感,哪怕熹微也被放大为暖阳。” 谢言:顶着一对蚊圈眼烦不可耐开口:“想和普通人谈恋爱。” 四人卒 ASK:四人中关系最好的以及最讨厌的? 沉遇:关系好倒没有,但总有一天我要杀了薛祁这个扑街。 东杨:原来你是广东人来的吗。 沉遇:?你是作者你不知道? 东杨;??? (*遇哥养父母是广东人) 乔亦哲;都给爷死。 薛祁;关系好的?沉遇?虽然说他觊觎我的东西又处处给我使绊子,还—— 东杨:停停停打住!第二个问题呢! 薛祁:还是沉遇啊。 陆晨海:我感觉……除了薛祁,我和他们的关系都很好啊? 薛祁:???原来我是团黑吗? -- VρO1⑧.cοм 生命 男人修长的指在谢言的脖颈上停留片刻,放松了对她的控制,而后坐回了原位,从抽屉里取出一颗糖,剥开放进谢言口中。 “一股酱油味,臭死了。”沉遇说道,笑着打趣:“你的口味到底是有多重?” “我怎么感觉你是意有所指……”谢言白了他一眼,将身子放松下来,懒懒散散:“你自己要的,吃了苦头也不能怪我。” “你都会拐着弯骂人了。”沉遇失笑。 他今天的心情确实很好。 “确实是吃了很多苦头——也未必能苦尽甘来。但只要还能够从中得到一丝乐趣,我就可以继续前进。” 沉遇这个人想要的很简单,只不过是温暖而已。 抑郁症不再复发之后、重逢谢言之后,他也想开了很多。 怎么样都好,只要那一抹阳光不会消散,只要再一次见到她的笑容,就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最好馈赠了。 为了不去想她而将自己投身于书海,奋笔疾书从天黑再到天亮,废寝忘食的日子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个人现在就鲜活的坐在自己面前,刚和他一起用过早餐,和以前一样。 胃不会疼了。 再也不会了。 也许。 查明她身份那天,他有想到《这个杀手不太冷》中的桥段,而现在他已得知了答案。 谢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手指抓紧衣角:“我……不太能够回应你。你知道的,我身边的关系乱的一团糟。” 沉遇伸手拉过她的左手,摩挲着尾指上那枚他为她戴上的钻戒:“木心先生说,我爱你,与你何涉。” “那个其实我昨天和陆晨海……做、了……”谢言说完这句话就猛的闭上了眼不敢再看沉遇的脸。 沉遇的嘴角一僵,随后实在掩盖不了自己的心烦意乱,放开了她的手,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又忽然闭了口,而后直起身子拉着她的衣服使其直起身子,又实在舍不得做些什么,只得泄愤似的低头咬了咬她的脸颊。 “我觉得一直以来是我太纵容你了才能让你在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候还满脑子都装着别人的事情。”ひρδ㈠八.cδм 谢言捂着脸颊弱弱道:“遇哥你真是越来越暴躁了……” “我真想把你的小脑袋瓜撬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做的……”他叹了口气,拉开她的手低头吻了吻留有齿印的皮肤:“知道你的魅力大了,可别在我面前炫耀。” “对、对不起?”谢言缩了缩身子,抬头看着他的眼:“但我觉得不告诉你的话,对你来说并不公平。” 沉遇再一次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 谁还能和一个傻子讲道理呢。 谢言撇着嘴拉着沉遇的手坐了起来,作一副语重心长状:“遇哥啊,你有没有发现你变油腻了?把我以前不苟言笑的小哑巴还回来啊。” “……不喜欢的话我还可以换种方式。” “算了。”谢言呼出长长的一口气,眼睛望着他身后闭锁的窗户。 窗外的乔木遮住了大片日光,然而仍有熹微从那一点缝隙中爬进来。 就好像无论一个人的心有多么的坚不可摧,但只要还有一点点缝隙,那个人都会想尽办法拼命挤进来。 映在晨光下的沉遇,就好像是在闪闪发光一样。 “我以前很不近人情吗?” 谢言回了神:“没有吗?” “……对不起。” “喂别这么认真啊。” “虽然不想承认,但无可厚非的是和你做过之后,我确实开朗了很多。” 谢言对上他的眼,越发无所适从起来。 “我可以潜规则你吗?” “喂不要入戏太深啊!!” 沉遇没忍住,笑出了声。而后站了起身抓着病历本拍了拍谢言的肩膀:“起来了,去见你的裙下之臣们。” “喂你太过分了。” “你去看看薛祁,可以吗?”沉遇低着头轻声询问。 “……噢。” “感觉怎么样?” “昨天又梦到她了。” “你的这种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久以前。”少年撩开病服的衣袖,给男人看手腕上的划痕:“甚至伴随着狂躁症,昨天怕吵到你们睡觉就拿房间里找到的刀划了几下平复情绪。” “烟不要抽了。” “那你离开她。” “抱歉,公平竞争。” “那你要我怎么办?看着她被你们这几只狐狸骗得团团转然后无可奈何是吗?……沉遇,我可以为她付出生命。” “我也可以。” -- 【520乔亦哲特辑】初中(上) 【假如诱入四人组都和谢言在同一所学校】 学生时代的恋爱真是太美好了。 一起上放学,一起埋头做着讨人厌的排列组合,一起为了躲避老师的目光而东躲西藏,一起守着校门,等着清凉夏日中一杯全糖的柠檬茶。 我还记得偶尔的眼神对接和课堂小憩醒来时你的认真侧脸。 我还记得那年毕业照,那年秋天那年风雪。 那年的天边红霞。 这些事情我们一同做过看过。 只是我们没有恋爱。 从春生夏长到秋收冬藏。 我的未来从来与你有关。 ——乔亦哲—— 发现自己的早熟,源于某天夜里一觉醒来濡湿的内裤和梦里那人未发育完全的小乳。 低吟浅唱声音娇软,一遍又一遍哭泣着喊出他的名姓。 再又一次借“弟弟”的名义将她揽入怀中之后,乔亦哲开始整天整天的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再去学校上课,也再也不见谢言了。 唯一能见的就是一批一批进出别墅的男女,抱着各色各样的书本。 因为父母自小疏于管理、小时候又因为身子骨弱而常被欺负的缘故,曾经的乔亦哲性格略微封闭,除了谢言并不爱与人交流。 最喜欢的游戏是单机的RPG,幻想做打败骑士的不死巨龙。 然而成绩也是烂的一塌糊涂,想着要做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只要继承了父亲的产业而不至于亏空就是幸福。 对于y’=ln(2X–1),X=at+?at2,也是感到晦涩难懂,一窍不通。 沉遇改变了他一点,让他因为“想要超过那人”的胜负欲而尝试着去学习,所以成绩回家一直也保持在中游偏下。 所以说到底,真正改变他的竟然是那个荒唐的淫梦。 “啊,原来我是喜欢那个人吗……”他是这么想的。 “大家好,我是乔亦哲。” 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年长吸一口气,手指攥紧一遍衣角:“是从初一(3)班跳级来的,谢谢。” “那不是校草吗?”底下有人窃窃私语。 “气质好好啊,感觉就像王子一样……” “好帅好帅好帅……” 班主任抬了抬手示意噤声,拍了拍乔亦哲的肩膀让他找个位置坐下。 乔亦哲点了点头,目光锁定某一方向后便埋头向那处走去,脚步停驻在谢言邻位女生的面前,他扬起头,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 “不好意思同学,可以把你的位置让给我吗?” “啊……所以说我还是很怀念我们以前的那个老师啊。”乔亦哲将手交迭着放上桌作环抱状,将脑袋磕在手臂上,侧着头看她,张口很小声地唤了一句“姐姐”。 谢言低着脑袋,无措地眨了眨眼,也将头埋低去和他小声交谈::“你怎么跳级了?” 乔亦哲撇着嘴笑,将脑袋埋进手臂里,肩膀耸动片刻后,侧着脑袋抽出一本本子用铅笔写下:“想见你。”甚至还在一旁画了一个颇可爱的小表情。 :p(吐舌) 谢言白了他一眼,嘴角却也不自觉漾出笑容,而后也取来一支铅笔在纸上写下:“少来。” 乔亦哲瘪了瘪嘴,也回了她一个白眼,伸手将刚才写的字全部糊掉,用课桌下的名牌跑鞋蹬了她一脚后便将手撑在下巴上假装听课。 这一幕映在谢言的印象中,一直过了很多年。 班主任教的是数学,此时正抓着书本唾沫横飞,不时用教尺敲打黑板,声音尖利而刺耳。 令人唏嘘的初秋,仍有聒噪的蝉扬着翅膀叫嚣,略显沉闷的空气与平淡无波的声音揉着一起,让人昏昏欲睡。 乔亦哲两腿大张,低头玩着魔方,忽得仿佛受到了心灵感应般,偏过头看了眼脑袋一点一点却极力想要保持清醒的谢言。 阳光打在她的发间,落下明媚的光芒。 登时老师念经般的话语仿佛从耳边消退,他的眼里盈满了日光和她的万般美好。 伸手戳了戳她的肩膀,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于是右手爬下桌面,指尖勾过了她的指尖,食指与食指轻轻拉在一起。 他心生窃喜,又将手指一路攀上,抓住了较自己的小上许多的那只手,触碰后又做贼心虚般收回,埋头抄着黑板上的公式。 半年来的不眠不休夜晚,换来的是此时的朝夕相伴。 不再是唯独上下学的普通羁绊,而是更为紧密的关联。 少年人的喜欢总是纯粹到哪怕一个简单的带有浪漫气味的动作都能带起一阵明媚悸动。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破开她的胸膛,吻一吻那颗永远鲜活跳动着,牵动他的一举一动的心脏。 想要吻过她的长发,从发梢一直到阳光下的倒影。 从明亮面到灰暗面,每一处都让他忍不住想要拥入怀中。 “我喜欢你吗。”他的眼睛直视着前方,黑白交错让他眼花缭乱,于是睫毛扇动,右手虚虚覆上那人指尖。 “我好像是喜欢你来着。” 英国伦敦。 醒来的时候天已将近破晓。 乔亦哲缩了缩肩膀,打了个机灵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向右边看了一眼。 是书本堆迭起来的小山峦和散落在地上不知所从的纸页。 他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看清。长长的睫毛扫过下眼睑,沾上点点晶莹。 仿佛还没睡醒似的,他皱着眉头,颇为怀疑地拾起一张纸页,将其举到面前,离眼将近五厘米的距离。 类似于初中每每评讲完便被揉成一团丢弃的试卷,白纸黑字上印着中性笔签着的乔亦哲叁字。 轻缓的呼吸喷洒在纸页上,他伸出一只手向右边探了探,轻轻唤了一声:“姐姐?” 扑了个空。 【作话】 可恶啊最近状态有点差 新章写了好几篇废稿都觉得很屑 这一章发给朋友看的时候他也觉得emmm 可能是因为520了我还是个寡王的缘故吧(悲) 话说 我爬墙薛祁了我好花心x 还有珍珠过百了莫着急我马上写车xx 对了讲个笑话hhhh 诱入四人组体重排序是 陆晨海>薛祁>小乔>遇哥 对对对薛祁排第二没想到吧! 还有这家伙吹背头的样子真的很狼狈hhhh 虽说是上不过可能这两天写不出来下……毕竟是考试期间啥的 -- 盛宴「上」 房门被推开时,薛祁正背对着她,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每一个房间里都有着这一物件。他通过这面镜子看到了被映在里面的谢言,大开的门泻进了几束暖光,打在她的身上,清晰而明亮。 于是伸手,取过被安放在桌面上的金丝眼镜戴上,回过头侧视着,轻声地问她:“来视察了吗?” 谢言应了一生,在门口踌躇着。 薛祁笑着望向她,歪了歪脑袋显得近乎无害:“昨晚,睡的好吗?” 谢言想起了与陆晨海的缠绵。 空气中弥漫着的遍是颓靡的麝香气,二人就那么不分场合,不顾忌体面的交合了。 她低着脑袋,一时语塞。 薛祁笑着转过身,随着拖鞋踢踏踢踏的声音来到她的面前,伸手正了正衣领,低声道:“有些事情不想说也大可不必说,你完全有这个权利。” 谢言瞪大了眼睛看向他,收获了一个疑惑不解的眼神:“嗯?我只是说……你没有等我一起吃早饭这件事,是可以被揭过的。”他眯着眼睛笑。 光被掩在了镜片后,被掩在了桃花似的眼瞳后。 谢言嘘出一口气。 真是的,沉遇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自己的前男友啊......要是希望她与他一刀两断的话也用不着这样吧。 她尴尬开口:“说来、我都不知道这个游戏该怎么玩呢……说是要视察什么的,可是我完全不清楚这些流程。” “嗯……”薛祁正好了她的衣领,手却未从肩膀上放下,而是思索片刻后苦恼般开口,以病人的口吻问询:“护士小姐,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 “诶?”谢言愣了愣,而后磕磕绊绊得被他带入角色扮演,回答道:“一直没有好转吗?你之前也从来没有过......感兴趣的东西吗?” “有过。一个是无法拥有,另一个我却亲手将其推开。” “后者,是晚间的风,是扇动羽翼的白鸽。”薛祁看着她的眼睛笑,缓缓吐露的字句仿佛在脑海中排演千遍,身体也随着飘散在阳光下的语句向她,靠的更近,直至呼吸扑上她的鼻尖。 “她是我的无边幻梦……是一成不变生命中情理之中的变数。是我从出生到死去,都不可或缺之人。” “谢言。”薛祁将手掌覆上她的脸庞,轻声问询:“现在有且只有你能够救我,你愿意吗?” 金色的镜架随低头的动作顺着鼻梁滑下,淡紫色的眸子锁住她的眼瞳。 谢言望着他,仿佛被蛊惑。暖黄色的阳光从彩色的窗户中透了过来,打在薛祁的身上,却偏偏略过了他的脸庞。 薛祁伸手覆上她的脖颈,卡住了迷走神经与颈动脉以外的那寸皮肤。 “救救我吧,小言。” 【“我会杀了你的,谢言。”】 一月份略微刺骨的寒风淌进开着空调的房间,窗帘被无形的手掌抓着撩起,裹挟着半面寒风,半面温暖。于是在空中悲伤呜咽。 保持着扼住脖颈的动作,薛祁低下头吻她。 舌尖描摹着唇瓣的纹路,撕扯着干裂而起的死皮。 他的眼睛死死盯住谢言,像溺死了一条深黑色的鲸, 谢言也因这-举动而惊慌失措地睁大眼睛回望,沉入了致命的深渊,然而底部却沉着悲伤与痛意,她一时疑惑,忘记了挣扎。 那人薄唇大口开合,舌尖长驱直入卷过她的,肆意蹂躏碾压舌面粘膜,手上力道愈重,呼吸的权利逐渐被曾抚过她脸颊的那只手剥离,她本能地将身体向后靠,身体抵上了椅背。 艰难地将手放上那人的手腕,无力抓着,极为无奈地挠了挠突出的骨节。 于是仿佛理智回归,薛祁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舌尖勾挠着她的舌底攫取唾液,带入自己口腔,保留了一抹纯度颇高的红于两瓣唇瓣之间,拉扯着银丝。 眼镜再度被推了上去,眼中的火热退回到原本平静无波。 仿佛又变回了曾经的薛祁。没有大喜大悲的薛祁。 「作话」 手机丢了所以迟更1551 终于学会了用电脑翻墙 -- VρO1⑧.cοм 盛宴「下」(h) 忽的他将她抱起,有力的手臂垫在后背上,另一只手托起了膝盖。 他将她放在了桌上,键盘和鼠标,甚至是庞大的显示屏都被她的身体带着移位。 “薛、薛祁?!” 他匆匆抬头淡然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擒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将其箍在了一只手掌中,另一只放肆地解着自己的皮带。 谢言这才注意到他没有穿病服,身上的是一身崭新的西装。 领带是黑色的,衬衫是白色的。 单调朴素的黑白配,郑重又庄严的模样,在教堂般构筑的房间里宛若不知忏悔,贪婪的伸出双手渴求神赐的教徒。 谢言的手被皮带干脆利落的绑起了,除了与桌面直接相贴的屁股和大腿毫无借力点。 当她欲求开口质问的时候,被一个吻止住了。 她被按在了桌面上,大腿狼狈不堪的凌空,无所依靠只能搭住薛祁的身体,于是那一抹纯黑落灰。 他低着头扶起她的大腿,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沿着内侧一路向里,最后落在了中间最为敏感的部位。 “薛、薛祁……”她颤抖着声,无措开口。 “让我,研究一下你。”他诚恳地回答,因为流动空气的稀少而显得呼吸声愈发粗重,不被内裤包裹着的皮肉也被带起了阵阵的样。 “不、不要……你快把我放开!” 薛祁轻笑了一声。 气流忽的喷向那一处,勾得谢言一哆嗦。 随后他伸手抵着臀部与大腿接壤的边缘,托着它向上抬起。粉白色的内裤尽收眼底,因为靠的极近的缘故使得那上面显着微微洇湿的深色极为明显。 “这么快。”ひρδ㈠八.cδм 薛祁的话一向很多而容易令人语塞。 谢言窘迫的无地自容,又害怕于跌落不敢妄动,嘴上一遍又一遍喊着诸如“走开”“不要”之类的话语,却无法引得那人退步分毫。 薛祁伸出手,勾着内裤的边缘向一旁拉过,促使底端卡在臀缝中,而浅粉色的花瓣尽收眼底。 上面沾了些稠状的露水,在感受到他的目光后,花心羞涩得吐出了湿液,顺着一张一缩如同吮吸的甬道口滑了下来,透进布料,深色愈深。 而薛祁的眸色也愈深。 “不、不要看那里啊!”过于羞耻的场面让谢言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处险境,声音也带了些羞愤欲死的哭腔。 “很美。”薛祁评价道,伸出了一只手制住了她乱动的腰肢,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令他不禁蹙眉。 “明明不止是做过一次了,却还是这么粉嫩的颜色。” “很厉害呢,小言。” “呜——”谢言现在只想哭。 这是第一次,被人贴得如此的近,如此细致的“观赏”评价。 思及至此,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电流感也随之浮上心头,呼吸也随着这股电流愈发沉重,她仰着脑袋,颤抖着身子,湿液也随着紧张又隐秘的快感而吐露的愈发多了起来,尽数被收入眼底。 薛祁伸出了拇指抵上了吐露花蜜的洞口,红肿还未尽数消去,花核也乞求怜惜般,可怜兮兮地立在他的眼前。 指甲刮蹭着边缘微微外翻着的软肉,几乎被热烈迎接的甬道诱使着陷进去。 然而似乎真的只是做着“研究”似的,他低着脑袋翻开每一瓣软趴趴的花瓣,却总不深入研究。 谢言难耐得呜咽,心中乱得一塌糊涂。 最后手指覆上了一直被冷落的小头,毫不留情地捻了捻。 “呜、哈啊!”快感太过强烈了。 随之到来的是一次小高潮,甬道抽动着将内裤完全打湿,也一并带的薛祁抵住屁股的那只手遭了殃。 他歪着脑袋笑,舌尖探出,将食指放上舌面舔了舔,浅紫色的眸子内翻滚着惊涛骇浪。 是欲望,是贪念。 是狂热,是惊喜。 他低下了脑袋,唇瓣附上了她。 有一支烟花在脑海中炸开了。 他的唇瓣是软的,不知是经过了保养还是天生如此,没有一道死皮,润滑至极。 他张着口,完完全全的覆盖着她,舌尖抵着洞口,舌根微微发力吮吸了一口,于是那股淫液随着舌面滑入喉咙,是从未触及过的味道,像是略粘稠些许的水,又带着些难以言喻的味道。 像是咸味,又好像是甜味。 难不成是芝士味吗? 不,这纯属是胡扯。 他闭着眼睛卖力得舔弄着,谢言因这一举动而哭叫出声。 舌头的感觉是和手指和性器完全不一样的。 舌面上学术名为“舌乳头”的无数个细小凸起让每一次舔弄都变得像是一场磨人的考验。 甬道渴望被挤入,然而昨日的痛意还未尽数消去。 然而只拘泥于表面又太过浅显,显然是不够支持她完成“高潮”这一困难任务的。 于是不上不下,除了跟随他的动作摇摆着屁股迎合也再无其他。 她无措地求助,或者近乎求饶。 “薛祁……呜……” 薛祁没有回答他,只是嘉奖似的将舌尖挤入洞口撩拨,又极快速地抽离了。 谢言也琢磨不透此人的性癖,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哭着唤他的名字,最后自己委屈得哭出声响,意识也逐渐被折磨得与理智剥离开来,开始胡乱地乞求:“薛祁、呜、哈啊……xue、学长……老师、呜……”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让他欢欣,只是舌尖又挤了进去,更深一层的想要汲取掠夺“养分”。 托着她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揉捏着,动作愈发的急迫起来。 呻吟也随着他的幅度愈大而高亢起来,好在她还是记着自己仍处于何等场所、与何许人也,也收敛了些许,只是不住的因为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而呜咽。 “要到了、呜、哈啊!” 薛祁应声加快了速度,唇瓣也大肆的开合着,手指爬上了阴部的顶端去抚弄着敏感的小头,感受她的身体不住颤抖,而声音也愈发甜腻。 高潮了。 甬道绞紧企图箍住身下那人的舌,小腹不住的抽动着。 然而薛祁的动作仍未停,反而恶劣的变本加厉了起来。 谢言终究还是没能控制的住声音,尖叫出声,有话语含糊吐出,听不清晰。 湿液不住的流入那人的口腔,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不够。 于是继乔亦哲之后的,她再一次因为简单的“前戏”而…… 潮吹了。 较之先前更为稀薄的液体几乎是疯狂般的从甬道中泄出来,薛祁始料未及,将脑袋撤了回去,然而崭新的西服外套却不能幸免。 他伸手擦了擦唇边的湿液,站起身低着脑袋看狼狈的那人,伸出沾着点点晶莹的手指一根一根舔过,最后拇指抵上鼻尖,抹去了她的液体放入口中。 这是一场极为淫荡的狂欢,一次属于诸多狩猎者的盛宴。 「作话」 我会写车了!(呐喊) -- Vρο1⑧.cοм 纪黎 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将近一点了。 食堂也已经关闭了。 方才的余韵让她仍然有些恍惚站不住脚。 薛祁在结束之后便擦了擦脸整理好衣衫,为她重新穿上内裤便离去了。 湿哒哒的,贴在身上不太舒服。 谢言低着头呼出一口气,瘪了瘪嘴。 自己对薛祁这家伙还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想象一下,这么一个平日总是西装革履戴着圆框的金丝眼镜、端的是一副斯文败类模样的家伙。 他是你的老师,平日里总会用着严厉苛责的目光扫过缩在最后一排开小差的你。 仿佛他的世间里只有你的存在。 他将你视若至宝,把你捧上往日伏案工作的书桌(当然这只是谢言少的可怜的少女心做出的臆想),丝毫不顾文件散乱而俯首吻你的花蕊。完了把头抬起,一丝不苟的发型因此动作略显凌乱,干净得仿佛没有一点毛孔的鼻尖闪着晶莹。 那是你的液体。 谢言扇了自己一巴掌告诉自己不要再想。 清醒点谢言,那家伙是你前男友! 谢言抓耳挠腮,经过转角时正好撞上持着手杖的纪黎。 深邃的红眸对上她。 那点猩红颇为抢眼,可谓明目张胆。 仔细回想发现身边男人的眼睛都有些异于常人。 例如乔亦哲,深灰色,再比如沉遇,是琥珀色。 陆晨海是与其性格截然相反的沉静的蔚蓝,而薛祁则是魅惑的紫。 纪黎望着她笑,轻声问询:“昨晚睡得好么?” 似曾相识的问题。ひρδ㈠八.cδм “还可以。先生是要去哪?” “去叁楼看看。谢小姐想要和我一起么?” “啊。”众人的行动一般集中于二楼,一楼则是前台。 谢言操着凶手的身份,盘算着“想要杀死此人”的念想,点头应许。纪黎向她伸出了手,作绅士状。 她沉默着将手搭上他的掌心,偏过头问他:“先生是怎么知道我是女性的?” 那人僵直了半刻,正欲开口解释时,谢言先出了声:“我女扮男装的水平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谢言进入这座洋馆时还未完全掉马,故而在面对纪黎的时候为了避免被当做怪人,仍是操着一口被压低而显得略显中性的音色。 纪黎呼出一口气,轻笑着拉着她上楼,未发一言。 叁楼是一个类似于陈列馆的地方。内里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从冷兵器到枪支,军刀或是手榴弹,几乎除了大型武器,其余应有尽有。 “这一块是我设计建造的。”纪黎说。 谢言惊讶地看着他。 “听说这里建成了,就来玩玩。”他笑着解释,手指指向面前的玻璃柜:“这边放的是手枪,我个人最喜欢的是这把M29左轮。虽然改了涂装,想送给的那个人也对此不感兴趣,但也很有纪念意义。” 纪黎笑着用手指在玻璃面上划了个圈,勾勒着枪身由小到大的轨迹,带着她走向前方。 “前些日子这里缺了一把。”手指停在了收藏着霰弹枪的玻璃柜外:“钥匙只有我和我的孩子拥有。” “是来自于土耳其的SRM M1216。容弹量有十五发,威力与精准度也非常可观。这是他最喜欢的一把。” 谢言看着那人面上浮现出一抹无奈地笑,仿佛父亲面对着孩子的淘气,虽然不敢苟同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放松那人。 “果然还是小孩子,玩性太大。” 他笑着叹道。 “他也很喜欢狙击枪。”纪黎又开口。 “他的视力非常好。从小到大我不允许他接触任何电子产品,生怕毁了他那双淡然却明亮的眼睛。”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面前的玻璃倒映了他。 “他有着一对我很向往的明亮眼瞳,你也一样。”他黯然神伤。 “可随着他的长大,也再无法从中那眼瞳中窥见神采了。” -- 香菜 “小言。”薛祁面色如常地在她面前落座,极为自然地从自己碗中夹了一块肉给她:“回来的时候就没有见到你了。” 谢言笑纳,礼尚往来地给他舀了一筷香菜炒肉:“和纪黎到叁楼观光去了,之后还一起吃了下午茶。” 薛祁笑着接过,回答道:“谢谢。”而后偏着头问她:“观光?”于是将筷子放入口中,眉头微微一蹙。 “嗯呐。”谢言问他,“你不喜欢吃这个吗?” “嗯?”薛祁愣了愣。“没有,我很喜欢。” 谢言白了他一眼。 “你吃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时候,可不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 谢言猛的对上他的眼睛。 那人笑意盈盈。 “我好歹……”话语在喉咙里绕转,“是你的前女友来着。” “要复合吗?” “……” 出大问题。 这样拒绝的话会不会有点像是吃完就跑的渣女来着。但是如果真要在一起的话…… “之前确实是我有思虑不周,可以原谅我吗?” “再、再说吧。”谢言眼神飘忽,欲求端着餐盘从他身边逃离,却被按着坐了下去。 “吃饭吧。” 薛祁这个人总让人捉摸不透,脸上总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几乎看不出喜恶,就连现在被拒绝后明明该是很尴尬的情形,他却也挂着笑容。 “我只是不喜欢吃香菜。” 他开口解释道,转移了话题。 谢言顺着台阶下了,开口打着哈哈:“还以为我们的口味完全一样呢——没想到你居然不喜欢吃啊。”她笑。 薛祁则是皱着眉头,眸光闪烁,指尖不自觉微微颤抖:“是因为这个你才会不要我的吗。” “什么不要……”谢言一脸疑惑:“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完全一样的人啊。有一点不同,我反而觉得你更像一个真人了。嗯……对。最近你越来越像一个真人了。” “比如,给你口交?”他半立起身逼近她挑眉,又轻笑一声,手撑着桌面,看着她的眼睛。 他眸子很深邃,透着令人费解的光。 “从前,我很像一个假人吗?” 谢言被他的前半句打的有些慌神,红了脸颊咬了咬唇瓣,皱着眉头低头去撕扯手指上冒起的肉刺,别扭道:“很像。像个纸片人。” “太过完美,太过贴合我所喜欢的类型的完美男人。这样的一种人会仅仅因为网络上的联系而喜欢上我,我觉得很不真实。”谢言絮絮叨叨,抬头忽得对上他前所未有的专注视线,然而笑意却全无。 “小言。” “这种气氛很适合表白。” 谢言丢下碗筷落荒而逃。 薛祁坐在原位没有拦她,从她遗落下的碗里夹了一筷香菜。 他生硬地将其放进口中,眼睛望着她离去的方向。 他想不明白。 【作话】 这章有点少所以明天应该还有一更( ???????)o彡 我真是越来越短小了 感觉自己的文笔越来越烂…… -- 薛祁 如果爱一个人,他可以为之放下一切。 道德,底线,尊严,和所爱的所痛恨的一切。 他将那份难能可贵、来之不易的温暖拥进怀里,却不知该如何对待。 他原以为这只是因为那个“计划”,要他逐渐修复了缺陷,从而对这个唯一会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个人起了念想,然而同纪黎交谈过后又发现并非如此。 于他于乔亦哲,在最开始的时间也都不过是将那个人视为所有物然而最后失了所爱。 不过或许对他而言也并没有。 “早上好,妈妈。” 立在男孩面前的是一架灌满了福尔马林的实验舱,死去多年甚至腐烂的女人被浸在里面,留着长长的红发,皮肤白皙,浑身赤裸。 男人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柱着手杖了。 走私军火时留下的腿疾还未痊愈,致使他伪装成一个典型的英伦绅士。 “……老师。” 男人撸了一把他的脑袋,颇慈爱地开口问他:“今天学了些什么?” 男孩左右不过七八岁的模样,仰着小脑袋,眼睛亮亮的,整个人却透出了老成作态。 “减数分裂。”他掰着手指,“柔道也开始学了,数学是学到了……超几何分布。”而后望着他一脸忐忑:“我好像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真的吗。” 纪黎笑眯眯地看着他,不予评价。 “我喜欢生物,还有化学和物理。” “为什么?” “我希望长大之后可以帮到老师……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喜欢,但是我学得很开心。”男孩低下了脑袋,小脚不安地抵着地板扭动:“我不喜欢柔道,可以不学吗?” “要成为老师喜欢的孩子,就得乖乖听话,知道吗。”他又撸了一把,笑着说:“你现在的喜恶可都是假的,讨厌柔道这种事只不过是惰性作祟。你还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情感缺失症患者。只有在和那个人结了婚以后才能被治愈,知道了吗?” “可是我没办法喜欢她,又怎么和她结婚?” 纪黎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又笑着说::“没有关系,只要她喜欢你就可以了。”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那么,你需要做到完美。” 封闭的实验室里透不进任何一束明光,只有孩子的眸子在闪。 他茫然着承蒙旨意,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如果我没有办法对她那么好怎么办。” 他轻轻问道。 他没有感情,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怎么样。 是拼尽全力的去了解她吗?像他学习理科一样。 和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相处这件事对她而言并不公平。 纪黎拍了拍他:“你现在已经拿的起枪了,假以时日一定能够变得很厉害的。没有人会不喜欢优秀的孩子。”语罢又从身边抽出一张平整的A4纸:“今天吃香菜炒肉可以吗?谢言很喜欢这个。” “我……很讨厌香菜。” “面对厌恶的东西,你要学会克服它。” “我……” 男孩攥紧了手中的纸,拧着眉头低低地呼吸着。 相较于其他情感缺失的孩子,薛祁是一个还算幸运的存在。 他只不过是好像是把所有的情感倾注于纪黎身上罢了,他非常非常的倾慕他,曾经。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生于被教唆洗脑而升起的“使命感”。 他的生活甚至是比沉遇还要单调的。 实验室里连愿意欺负他的人都没有,只有一具死了千年之久的红发“女巫”和一个挥着无形的温柔鞭子催促他不断学习成为更贴近那人的孩子的老师。 为了提高成功的几率,他被迫吞食那人喜欢的东西,被迫成为她所喜欢的性格。 被迫放弃了曾经的愿望。 十六岁。 他高二了。 毫不犹豫地在纸上签下选择“物化生”班级的志愿交给了班主任。 班主任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这个孩子从来不会参加文综的课程,据说是有保送资格所以不用参加高考,故而“小高考”于他而言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班主任叹了一声。 她曾经和纪黎谈过话,交流过这件事。可那个人只固执的想要让他运用所有的时间去研习于他而言有用的理科。 故而养出的孩子也木讷,整天挂着一副标准的假笑。 或许长大以后会改变吧。 因为那个“计划”的原因,薛祁从小就非常的聪明。 高中的知识在小学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结束了,进入高中也只不过想要让他的人生经历更加完备罢了。 高叁。 谢言升上了初二,在老师询问将来想要成为的人的时候,开口回答:“历史老师”。 那个时候乔亦哲也跳级进入了她的班级,整日整日的嬉笑打闹,傍晚一起晒着夕阳回家,沿路会买一根雪糕。 然而薛祁,却改选文科了。 “那个人喜欢,你选文科吧。” 纪黎撕碎了他的作业本。 薛祁看着空中飞扬的碎片,落在了他的头顶。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灵和纸片一同哭泣。 那真像是在祭奠着他的未来,他无望的“理想”。 从刚识字起便一直坚持的那件事,仅仅因为轻飘飘的一句话,一个人,就破灭了。 从最开始纪黎抓着她的手对着红褐色的玻璃瓶教他认氨水; 到后来根据运动员的赛绩而算出瞬时速度。 再到那时,在所有的孩子或许与朋友与宠物玩闹的时候,他拿起了枪,拿起了手术刀,颇为熟练地杀死一只怀孕的母兔。 他对这些事都没有特别大的实感,否则一定会因此疯魔。 只是应有的孩童的天真和对死亡的恐惧不属于他,只是还是不免失落羡慕,也曾想和天边飞过的野鸽成为至交好友。 然而看着窒息死于玻璃箱中的它却无法触动于衷。 学理只不过是执念而已,想得到纪黎的褒奖,想要帮助他的一个小小的执念而已。 只不过是,一个坚持了十几年的执念而已。 他的未来很长所以可以轻易放下。 拼尽全力用短短一年的时间去研究完全没有接触过的文科,看着世界地图绞尽脑汁,叼着钢笔恨不得把生涩枯燥的政治提纲吞食进肚。 拼尽全力为了更加贴近研究沉遇而考上S大,永远得不到睡眠,咖啡当了水入了肚,最后甚至都没有办法入睡了,只能借着安眠药得一时喘息。 普通的安眠药治不好他,只能用副作用大的特效药。 其实吃下它们的时候并不会不痛苦,而是腹痛如刀绞。 醒来之后眼神涣散约莫一周时间,精神恍惚又该吃下第二次药物。 那年的薛祁第一次落下泪来。 “我喜欢理科。” “你是一个患有情感缺失症的孩子,所以不存在这种说法。” “不能一概而论,老师。” “情感缺失症的孩子不能拥有喜欢的东西,这是刻板印象,是偏见。” “你学习理科是为了帮到我不是吗?你现在改学文也能帮到我不是吗?” “那我先前的努力……是为了什么?十六年的光阴……就是为了这个吗?为了……为别人而活?” 薛祁无措地哽咽着,茫然地为自己拭去泪水,然而那些滚烫的水滴越涌越多,最后让他甚至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既、然……是这样的结局,那为什么、为什么之前还要那么做?那么努力……那么……” 他跪在地上,看着纪黎离去的背影。 门外投进来一束光,照着他的影子, 拉得很长。 薛祁,1995年12月24日生。 谢言,2000年2月13日生。 他大了她五岁,一生却为之而活。 因为那个“计划”。 所有人都追逐着她的身影。 实验体-01/XQ. 性别:男 能力:心理暗示/精神控制 缺陷:情感缺失 实验体-03/谢言 性别:女 能力:缺陷修復 缺陷:无 *缺陷基因位于Y染色体上(即男性携带者)除遗传或异变不具备生理缺陷。 *数据收集非完全。 【作话】 发现自己好喜欢写惨不拉几的男主草 我果然是后妈(错乱) 下章小乔开始了(错乱)且看且珍惜(喂不要剧透) 剧本杀之后过度几章就开始甜了相信我(错乱) 炖肉中 酝酿ing 突然忘记自己当初是怎么设置那个肉的剧情的了(草) 话说后面那几段看得懂嘛x -- VρO1⑧.cοм 回忆 “姐姐。” 回到房间的时候,谢言看到了乔亦哲于一个小时前给她发的消息。 “昨天没有睡好,今天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可以过来陪陪我吗????.???.??????” “不干别的。” 谢言失笑,回复道:“刚才有事,没能及时回消息。” “说好了!什么也不许干!” 那边很快就回了一个“OK”的表情符号。 打开房门的时候他正盘坐在床上抓着手柄打游戏,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就将其丢到一边,拍了拍身旁的床单。 谢言脱了鞋进门坐上去,偏过头看他。 确实是没有睡好的样子,眼底有浓重的乌青,整个屋子还留着未消散的烟味。 “抽烟对身体不好。” “心烦。”他嘟起嘴,闷闷不乐地抓住她的手,不轻不重地刮挠手背上的皮肤:“你不问我为什么会失眠吗?” “嗯?” “我……”他抓了抓蓬松的发,将她的手拢进掌心愁眉苦脸:“我梦到,初中的时候我还坐在你的旁边。” “这不应该是很开心的回忆么?” 乔亦哲摇了摇头。 “我从小到大,离你最远的一次就是前段时间到伦敦去。我曾经一直以为,我们的感情‘又岂在朝朝暮暮’,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但是我发现,我没有办法这么想。” “在你和陆晨海、沉遇、薛祁相交甚密的时候,我在同一纬度,经线圈的另一头拼了命的想你。” 他笑了一声,声音飘在空中。 深灰色的眸子就那么望着前方,像是害怕失去至亲的小兽一般,他的手紧紧地拉着她。 他无措地开口,仿佛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是一个仅仅只有十七岁的孩子。ひρδ㈠八.cδм “你说如果有一点再度分离,我们各自会怎么样呢?” 他颤抖着手去摸床边的烟盒,被谢言截住了。 “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离。” “你身边的骑士那么多,也不缺我这么一个最不成器的。”他仿佛赌气般开口。 “你……我应该劝你放下。” “应该?” “……” “你知道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他拽过她的手,擒在手里使了狠劲去吻她,口中沁着又甜又涩的水果烟味。 舌尖猛的探入因惊讶而微张开的嘴唇,勾住了舌根上的青筋,强拉硬拽着迫使她迎合般的反抗。 谢言推开了他,脸颊很红,她深吸一口气询问:“不是说好什么也不做的吗?” “你在我面前总是摆出一副老气横秋、长辈的样子,明明小时候就不这样。” “明明你对着沉遇会笑意盈盈,对着陆晨海会嬉笑怒骂,对着薛祁会不知所措,可为什么面对我就是这种做派?”他逼问着,但又分明知道谢言说不出答案,于是退离了她,挑着眉头装着无所谓:“好吧,不做过分的事。” “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些纸,要不要和我一起画点什么?” 这间房是马卡龙配色的,梦幻可爱,也装了很多玩偶和小孩子喜欢的东西。 房间里堆着很多蜡笔,乔亦哲把纸瘫在地上,又把被子从床上抱下来,抖开来铺在地上。 谢言抓起一只蜡笔,握着它对着白纸却无从下手,于是开口问道:“画点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画的绘本?勇者斗恶龙?” “黑历史大可不必。” 乔亦哲笑了笑,从兜里掏出手机,一边嘟哝:“这有什么,那时候我觉得自己长大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大画家来着。” “那些东西我还堆在柜子里,手机里有照片,来回忆一下童年?” 于是打开了相册。 谢言瞥到其中有一个名为【谢言】的相册,存了大约四千张照片。 吓得她一哆嗦。 【回忆】的相册里有一百多张图,不多,大多都是小时候的照片复又拍下来了。有很多他们两个小时候的合照,也有曾经一起做过的东西。 “你都还存着呐。”谢言惊叹,不好意思地挠头:“我的都已经不知道丢到哪去了……” “这些都是上小学之前的东西,初叁毕业的暑假我找了个时间把它们整理出来了。”乔亦哲对她说。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停在某处,点开了当年一同完成的五彩斑斓的绘本。 画面上有一个小箭头,标注了那个穿着粉裙子的公主为“yan”,另一个小箭头标着骑士,为“qiao” 谢言凑过去看,忍俊不禁:“画得有点差强人意啊。我记忆中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乔亦哲看着她:“我觉得,很好看了。”于是低着头,刘海微微遮住眼睛,他低声呢喃,仿佛隔着屏幕与时空,和当年的自己对话:“至少这个故事的结局,非常、令人羡慕。” 他熄了屏,将手机放到了一边:“可惜我不是你的骑士,happy ending也是无望的念想。” 他瞥了一眼谢言,笑出了声:“怎么一句话都不说?跟个死人是的。”抬手给了她一个毛栗子,乔亦哲瘪着嘴开口:“是我喜欢你啦。你和谁做了什么又和谁在一起和我没有关系。” 语气委委屈屈,尾音上挑,像极了受了委屈又无能为力的奶狗,只能朝着亲近的那人呜呜咽咽。 谢言捂着脑袋反驳他:“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嘛……明明我都不想招惹但是——” “但是你魅力太大。”乔亦哲白了他一眼:“要不要这么自恋。喜欢你我还一度以为自己眼瞎呢。” “那你别喜欢。”谢言鼓着脸颊控诉,被掐了一把。 “你让他们别喜欢去。你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童养媳。” “乔亦哲你他妈比我小!” “那我做你童养夫啊。” “你别占我便宜!” 乔亦哲憋笑,赶忙伸手用蜡笔在她的脸上画了一道。 “乔亦哲!!” 谢言也抓起一只蜡笔,翻身坐了起来,身子扑上面前笑得开怀的那家伙,一手勾着他的脖颈,在颊上画了个大叉。 感觉腰际被掐了一把,她打了一个激灵,一放松下来便被控制住压在了地上。 乔亦哲比沉遇重些,但也没有另外两人那么夸张,但依旧压得她不能动弹。 “乔亦哲你给我下去!” “不要。” 见乔亦哲扯着坏笑复又举起蜡笔,谢言嗷叫一声用手掌遮住了自己的脸。 这家伙!! 仗势欺人! 所以只是徒劳而已。 乔亦哲抓住她的手腕将其拽开,压在了垫在底下的被子上。 看到谢言紧闭着双眼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由得笑了,闭着眼睛去亲吻她的嘴唇。 公主与王子的故事结束了。 现在拥抱公主的,是贪婪又邪恶的巨龙。 【作话】 我没发刀!!(呐喊) 本来还写了绘本的内容,誊上来的时候觉得这样的节奏更好所以调换了一下位置( ???????)o彡 这两个人这样的相处状态真的好美好呜呜呜呜 是小乔想要过的生活了 可惜在这样的背景下就是奢望了1551 -- VρO1⑧.cοм 从前(h) “地上凉。”乔亦哲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他支着一只手臂伏在她的身上,低头微微喘息,轻轻吻了吻谢言凌乱制服下的肌肤,兀自起身将她拦腰抱起。 ……也不知道最讨厌健身的这家伙是如何能有这么大力道的。 谢言忙不择路地伸手圈住他的脖颈,脚不着地的感觉让她有些惶恐,于是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缩进怀里生怕坠下去。 他笑出了声响,明了了她所害怕的是什么。 于是装出一副极其吃力的模样,眼看就要脱手,谢言惊叫了一声将他搂的更紧。 “噗……哈哈哈哈——”乔亦哲低头咬了一口那人粉嫩的鼻尖,委屈般开口:“怕什么,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掉下去。” 于是也不再作弄,抱着她就往浴室走去。 浴室的格局很大。 是安置了一个浴缸,大得足以装下叁个人而绰绰有余。 象牙白的朴素设计,然而离着龙头近、偏靠着门的那端向外翻的瓷块上洇了块鲜艳的红色。 不大,左右不过手臂般粗。 自己那个房间可没有这么豪华的浴室——谢言想着,也稍微冷静下来了,巴着乔亦哲的脖子控诉。 “不是说要画绘本?” “我可以在你的身体上作画吗?”乔亦哲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低头吻了她一口便放了下来,虚扶一把让她站稳脚跟。 面前的是梳妆台。 镜子很大,非常的干净。 乔亦哲站在谢言的身后,两只手拢在腰际上。 微卷的深栗色短发盖过了眉,略微遮挡视线。 谢言有些惊魂未定,于是是将两手支在台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微微喘着气的。 “刘海有些长了。”乔亦哲兀自说道,两臂张开圈住谢言,低低地呢喃:“这次回去之后再替我剪一剪吧。” 谢言答应了。ひρδ㈠八.cδм 乔亦哲很喜欢看谢言鼓捣他的头发。 神情专注,眼神偶尔也会对上他的眸子。 偶尔有碎发顺着“咔嚓咔嚓”的声音落在鼻翼或是颊上,带着薄荷馨香的气息便会吹来带走它们。 她的手很软,曾经抚摸过他的头发。 像是安抚。 她的发间总是带着玫瑰香。 然而用的洗发露并不是这个味道,只不过经常会举着香水在头顶狂喷。 她很喜欢玫瑰的味道,尽管和她自己的气质并不相符。 爱用的香水是柏林少女,前调是粉胡椒玫瑰,而后调更像是酸梅汤的甜味。 它的香评是:“玫瑰是我偷的,不爱你是假的,想忘记你是真的。” 不过她这种大大咧咧的家伙是从来不会在意这些细致的东西的。 也只是会在乔亦哲提起的时候打着哈哈一笑而过。 “我不需要偷走玫瑰。”也才不过是前些日子的聊天内容,谢言与乔亦哲在微信上交流着此事。 “玫瑰自然会为你而盛开。”这句话来自乔亦哲。 “你这小子别拍马屁啊,我会膨胀的。” “那……”乔亦哲略过了爱与不爱的话题,继续发消息提问:“你会忘记我吗?” “怎么可能。”谢言秒回了他。 乔亦哲抬手沿着侧腰滑过绷在一起拉出褶皱的制服面料,从小腹下方的那颗扣子开始向上解。 尾指微微蜷着,擦过软软的肚皮。 修剪平整的指甲也滑过它。 身前的谢言感到的是一股细密的痒意,于是牙齿咬住下唇,皱着眉头扭着屁股往后缩,却直直撞上了那人掩在休闲裤下硬直的性器,于是吓得愣神。 乔亦哲倒吸了一口气,没能抑制住的低吟从喉间溢出,仿佛是觉得颇为臊人似的,他气急败坏般低下头叼住她的颈肉咬了一口,了表对不听话举动的惩戒,而后便是舌尖抵住牙印,细密地沿路吮吸。 手上的动作也极其迅速,已经将衣服完全解开并拉扯着将其半褪下了。 空出来了一只手,卡在谢言低得几乎抵上胸口的下巴上,将其抬起迫使她望向镜中。 除了一头乱糟糟的短发和做过激光后的明亮眼睛之外与曾经的她没有半点不同。 乔亦哲也抬起眸子,懒懒散散地撑开上眼睑。有涌动的潮水在深灰色的瞳孔中淌。 对上镜子中那人的眼睛,谢言晃了晃神。 也能明显的看到自己那因为极少外露而呈现奶白色的肌肤,泛着羞涩的粉红色。 乔亦哲含着她的肌肤含糊出声,舌尖扫过,撩起悸动。 “你看镜子里面的我们。” “多像一对爱侣,多像生生世世也无法分开的并蒂莲花。” 他低低地笑。 “或许有一天我会死去,但是也请永远也不要忘记我。” “姐姐。” “我最爱的……姐姐。” 他兀自低喃着,卡着下巴的手指向上磨蹭,轻轻擦过嘴唇,停留少许时间又调皮逗弄。 口下却是发了力,狠狠咬了一口,叼住不肯松开。 谢言吃痛,刚开口发出了一个短小的音节,口腔便被那两根手指长驱直入了。 那指节略过了牙齿,极有目的性地去探寻她柔软的舌,而后夹住它向外扯着,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那面镜子,看谢言皱着眉头眼底有泪的狼狈模样。 他的牙关松开了,又极致温柔地舔舐着肌肤,爬向包裹着神经中枢的后颈,沿着脊椎骨的引导一路向下。 手上的动作仍未停息,含糊的嘟哝声也因为敏感之地带来的强大刺激感蜕变成了暧昧的呻吟。 不行了…… 谢言有些迷糊的想。 要是这样放任他做下去的话会乱套的。 轻则起不了床,重则……阿西吧想都不敢想。 先是薛祁,后是乔亦哲。 两个见证过自己狼(chao)狈(chui)的男人。 简直就是地狱模式的性爱。 开口想要制止舌头却又被擒住,仿佛是沉溺于游戏中而乐此不疲似的,乔亦哲始终没有放松对她唇的控制。 模仿着做爱时的动作反复抽插,感受她口腔中的唾液不受控制与束缚地沿着唇角流下,淌过下巴也好,抓住后勾着舌根搔挠使其几近麻痹,只得一味地将其探出唇瓣接受那人更深的爱抚也好。 透过漫在瞳孔前方遮挡视线的生理性泪水,她看见了乔亦哲怀中面色潮红神情恍惚而淫乱的自己。 【作话】 写肉复健 有些不会写了我哭 好想写剧情好想写剧情但是这个气氛真的太合适了(泪目) -- 对陆晨海、乔亦哲、沉遇的问卷调查 1.各自描述一下初见是什么样子的? 乔亦哲:初见?啊……嘶……是小时候了。那时候我也才刚满月根本说不清楚呢。 谢言:我成为了他抓周的对象……不敢相信……[捂脸] 2.两人做过最旎令你忏然心动的事是?事后各自的反应? 乔亦哲:完、全、没、有。这臭女人从小到大都很喜欢欺负我。 谢言:明明是你欺负我! 乔亦哲:好好好我欺负你。 谢言:你! 乔亦哲:? 谢言:可能是那次毕业典礼的晚会上,我是要唱歌的来着,可是伴奏突然放不了了。 乔亦哲:有这回事? 谢言:你失忆的时候把这些东西也消掉了!? 乔亦哲:我只是单纯的忘记了——(坐直了身,两只手撑在颊上看着她笑)那你说说看,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放不了。 谢言尴尬地站在台前,不时回过头去看蹙着眉头调试驱动的乔亦哲。 仿佛是接受到了信号,乔亦哲回过头瞥了她一眼,然后一摔鼠标扯了扯衣领便上了台。 明黄色的卫衣,印着唐老鸭的头像。 裤子是黑色的阔腿工装裤,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swich和手机的形状。 他那时还戴着眼镜,头发也不是叁七分的态势,只是模样实在耀眼,一进入众人视线便引起一阵唏嘘。 届时所有人都以为总混在一起的这两个人是一对的。 甚至还因为过于亲密而差点领过处分,还是乔父出面解释后才勉强罢休。 没有理会众人的眼光、自己的着装是否与该场合并不相合,乔亦哲一屁股坐在了钢琴凳上,撩开了上面的红布,掀起琴盖后按了一把重低音“do”。 他一手扶在上面,一手撑在膝盖上回头看向谢言。 “可以开始了吗?” 先前练习的时候,学校音乐教室内没有音响,都是乔亦哲为她伴奏的。 临上场前这家伙死命推脱,声称不喜欢在人群中抛头露面。 最后还是上了。 曲子是胡夏的《那些年》。 往常从来不会弹错音节的乔亦哲此次却频频出错,所幸这些小错误也只有内行可以辨出。 最后他索性撒手,从一旁取过话筒与她合唱道:“……这世界滴滴点点 全部都是你 那些年错过的大雨 那些年错过的爱情 好想告诉你 告诉你我没有忘记” 少年还处在变声期,声音有些沙哑却清脆分明。 最后一段仍是重复高潮部分的段落。 他躲过了谢言的话筒攥在手里,也放下了自己的。 只抓着她的手,高声唱着。 有些破音。 坐在前排的学生明白了他的意思,逐渐跟上节奏与他附和。 最后满堂都是少年们清脆的嗓音和飘散在空中的歌,谢言偏头看着身旁的少年,紧了紧握着他的那只手。 乔亦哲:这是你编的吧我怎么可能会这样。 谢言:你! 乔亦哲:那个时候我明明,还没有错过你。 乔亦哲眼睛凝视着前方,闪着光芒。 3.为对方做过最疯狂的事是什么?对方知道吗? 乔亦哲:在伦敦那次,因为很想要见她,所以筹划了一次自杀。去了医院之后从二楼跳了下去,拽着机票飞奔到机场,差点没赶上。新买的鞋还被磨破了。她好像不知道来着。(笑)不然一定会…… 谢言:曾经的我还是挺循规蹈矩的,不过这种事也有,就是那次——*****(被屏蔽) 东杨:?? 谢言:会剧透:) 4.对方在心里排第几?如果不是第一前面都有什么? 乔亦哲:很模糊的概念,应该是和我爸妈并列第一吧。 谢言:(掰手指遭到那人的怒目而视于是咳了两声打了个哈哈)我觉得现在的话,父母已经去世了那么他应该是第一吧。 乔亦哲:?结婚。 谢言:不不不事实上…… 乔亦哲:(翻相册,给她看照片)结婚。 谢言:你他妈哪搞来一张结婚照!? 乔亦哲:毕业照上抠下来拼上——喂喂喂稍安勿躁! 5.让二位分别参与求生游戏,你觉得对方能否活下来?为什么? 乔亦哲:不能。(直白)她只会给我添麻烦。 谢言:(沉默半晌)我承认。 谢言:所以这个命题,如果出于我在乔亦哲的身边的话,他活不下来。 乔亦哲:不要说这种事啊喂。 6.假如必须消除一段跟对方有关的记忆,你选择消除哪一段? 乔亦哲:(沉默后又扯着嘴角轻笑一声)我很讨厌失忆的感觉。如果失忆的话我会拼了命的去回想起一切关于她的事情的,所以消去哪一段都无所谓。 谢言:从高中毕业的暑假,到大一的寒假吧。(闭目长吸了一口气又吐出)那段时间很荒唐不是吗。 7.有什么东西是一直羡慕想要却没有的?对方给你了吗? 乔亦哲:******(敏感词) 谢言:喂!!! 乔亦哲:(撇了一眼又直白开口)****** 谢言:这种东西……(脸红)死都不可能做的!! 乔亦哲:那我去死了—— 谢言:喂!! 谢言:特别想要的……也没有什么吧。感觉自己什么也不缺的样子。 乔亦哲:对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酸溜溜) 谢言:你少说一句会死吗!! 8.有没有考虑过对方最吸引你的部分是什么? 乔亦哲:(颇为嫌弃地看她)没。 谢言:啊……他帅? 乔亦哲:草。 谢言:对我很好? 乔亦哲:就没有特别一点的地方吗!! 谢言:他……(绞尽脑汁)有钱? 乔亦哲:(自杀) 9.假如你们立场相对,会怎么办? 乔亦哲:那我也许就不会喜欢她了。(耸肩)可惜我们一起长大,接触的东西也近乎相同所以并不存在这一种可能。 谢言:我的叁观跟颜走(错乱)——啊,如果相对的话,我会在显得无关紧要的地方和他贴近一些,如果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太过严重的事情我可能会……啊…… 乔亦哲:你会讨厌我吗? 谢言:不,虽说是这样但是…… 乔亦哲:会? 谢言:不,这是不可能的事。 [一份单相思系角色的问卷] 陆晨海 1.你暗恋那个人多久了? “我……”陆晨海的眼神躲闪,颇为烦躁地挠了挠头发:“说不清楚。可能是从军训那段时间开始——我知道这个是有点儿戏了,但是也有可能……啊……” 2.你因为什么而喜欢上她? “她……”陆晨海眨了眨眼。 “军训的时候,我感冒了。她会给我递药。然后宁可自己不洗也要让我痛痛快快的洗一个热水澡。” “很温柔的一个人,我从来没有遇到过。” 3.在喜欢上她之前,你对其他的人还产生过类似的感觉吗? “我感觉自己还——挺挑剔的吧?有其实也有……我那个……” 默默地把自己的miku手办藏了起来。 4.你认为她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吗?如果你认为对方知道你的心意,你认为他会怎么看待你对他的感情? “不知道!”他高声说道,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炫耀。 虽然这种事情完全没有炫耀的必要…… “我们是斗地主黄金拍档!” “至少……”他低下头去。身影略有摇晃,仿佛一只被遗弃了的大狗:“之前是这样的。” 5.那个人对于你而言是个怎样的存在? “是很重要的人。” “我也得对她负责。” 6.你是否觉得她遥不可及,是你永远无法触碰的人? “是。” “遥不可及,但我依旧会竭尽全力的去触碰她。” “这是作为一个国家一级运动员最基本的准则——永不放弃。” 7.你有想过向对方表露自己的心声吗? “迷迷糊糊藏在心里也好啦。”他两腿岔开,手抵在那中间抓着凳子,舒了一口气:“毕竟不会被拒绝也就不会尴尬了嘛。” 8.你是否有想过和她在一起会是怎样的场景? “我会带着她去吃很多好吃的?”他拧着眉头扯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撇了撇嘴:“和她一起做她喜欢的事情,去她们班蹭课,还有……亲、亲她。” 9.你是想继续和她保持距离,还是设法令你们的关系能够更近一步? “就这样吧。” “我也没什么可以争抢的资本。” 10.你暗恋的人有对象吗?如果有,为什么你还会他心怀憧憬呢?在有的前提之下,你会有喜欢上一个有对象之人的负罪感吗? “没有。” “之前乔亦哲谎称是她的同性男友,我开始的时候也只不过是笑笑。” “对不起,还是会喜欢上的。” 11.你对象吗?如果有,为什么你还会对他人心怀憧憬呢? “没有——” 12.你觉得如果你正式向他告白,你们会有在一起的可能吗?如果有,可能性又有多大呢? “不可能吧。” 他苦笑了一声,仿佛想要再度确认一次,他又开口说了一遍:“不可能的。” 13.你有为她做过什么事吗? “做过,但是无济于事。” “我太弱小以至于帮助她的任何事在最后都是无济于事。” 14.你和他相遇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清楚吗? “她被……”陆晨海捂着脸,晕红泛上了耳朵根:“被乔亦哲按在床上亲。” “开始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来着。” 15.为你一直暗恋着的她献上一句小小的祝福吧。 “我希望小言你,能坚守理想,能成功的完成它。” ——蛇蛇(1625599795)说:大家要趁着今明两天表白哦 [一份单相思系角色的问卷] Written?by?乔亦哲 1.你暗恋那个人多久了? 乔亦哲靠在椅背上,腿一蹬便使其半个离了地,眉毛挑起一个微笑的幅度,他笑着点着指头盘算:“大概是从初一那年开始吧……又或者是更早。啊——谁知道呢。” 2.你因为什么而喜欢上她? 微微耸一耸肩膀,乔亦哲漫不经心答到:“谁年少的时候不会喜欢一两个人啊。” “她陪伴我,从小到大,也正好合适,所以就喜欢上了。” “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明白换了别人就不行来着。” 3.在喜欢上她之前,你对其他的人还产生过类似的感觉吗? “没有。”他勾起嘴角,飞扬的神色仿佛为此而感到骄傲。 “她怎么会允许我的身边出现别的人。” 4.你认为她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吗?如果你认为对方知道你的心意,你认为她会怎么看待你对他的感情? “知道。”他冷笑一声又撇撇嘴,仿佛毫不在乎:“知道的不得了。” “逃脱,推脱。”脚尖百无聊赖地轻点地面,开口话语仿佛漫不经心:“反正只要是能从我身边逃走的事情她都会去干。” 5.那个人对于你而言是个怎样的存在? “生命。”他斩钉截铁道:“我的出生是因为她,或许。”而后耸了耸肩:“除了死亡没什么能将我们分开的。” 6.你是否觉得她遥不可及,是你永远无法触碰的人? “嗯哼。” “硬要说也不是,毕竟我只要卖惨她就会乖乖的。” “但是她的心,我碰不到。” 7.你有想过向对方表露自己的心声吗? 耸了耸肩。 8.你是否有想过和他在一起会是怎样的场景? “会不一样的。” “我的占有欲会愈发滋长,她受不了我,我也没办法忍受她大大咧咧的性子。” “啊……”他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咬了咬手指:“不过不吵架的话应该会很开心的吧。” 9.你是想继续和他保持距离,还是设法令你们的关系能够更近一步? “就这样吧。这样挺好的。” “再说就算再怎么要增进感情,这么多年要增进早就增进了。” 10.你暗恋的人有对象吗?如果有,为什么你还会她心怀憧憬呢?在有的前提之下,你会有喜欢上一个有对象之人的负罪感吗? 他扬起一抹笑。 “有对象干我屁事。” “反正她从来都是属于我的。” “在一起的话,我就尽力去拆掉。” 而后抓了抓头发,颇苦恼般地叫了一声,将脑袋伏在桌上:“可是她绝对会很难过的啊——还是算了。” 11.如今的你有对象吗?如果有,为什么你还会对他人心怀憧憬呢? “没。” 12.你觉得如果你正式向她告白,你们会有在一起的可能吗?如果有,可能性又有多大呢? 比了一个“0”的手势。嘴角勾着,挑起一边的眉毛。 13.你有为他做过什么事吗? “这种东西大可不必说了。” “要说的话太多,也没什么好列举的。并且我觉得那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说是为她做的,倒不如还是说那是为我自己做的。” 14.你和他相遇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清楚吗? “是刚满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他突然笑出声,忍俊不禁。 勾着嘴角闭上眼细细回想了一番,无论如何也压不下笑意:“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回到那时候见一见。” 15.为你一直暗恋着的他献上一句小小的祝福吧。 “那,以后的日子,你要一直安好。” 垂眸。 ——蛇蛇(1625599795)说:大家要趁着今明两天表白哦 [一份单相思系角色的问卷] ——沉遇—— 1.你暗恋那个人多久了? 对着书卷魂不守舍正发着呆的沉遇闻言抬了抬脑袋,略微蹙了蹙眉头,张口轻飘飘回答:“十年。” 2.你因为什么而喜欢上她? 琥珀色的眼瞳有光闪烁,中性笔的笔尾反复敲击纸张,最终,沉遇放弃了回答。 “我不知道。” 3.在喜欢上他之前,你对其他的人还产生过类似的感觉吗? 摇了摇头。 4.你认为他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吗?如果你认为对方知道你的心意,你认为他会怎么看待你对他的感情? “知道。”他扯着嘴角,像是极度无奈又实在觉得好笑:“她这家伙从来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就算入了脑子也只会装成一直呆头呆脑的鸵鸟。” 5.那个人对于你而言是个怎样的存在? “全世界。” 6.你是否觉得她遥不可及,是你永远无法触碰的人? 沉遇看着你,胸口微微起伏。他本欲对此闭口不谈,但总觉得倘若回避便失去了什么一般。 最终呼吸缓缓。 “我……可以触碰到她,却永远无法到达其心底。” “她是离我最遥远,也是最接近的一枚恒星。” 7.你有想过向对方表露自己的心声吗? “已经实践过了,所以满盘皆输。” 8.你是否有想过和她在一起会是怎样的场景? “会很无趣。”他情不自禁笑出了声:“我会成天泡在学术里,而她则会东奔西跑追逐她所喜欢的事物。” “我会陪她的,但是比起这个我更希望能给她一个更美好的未来,如果能再晚一些遇到就更好了。” “如果在一起的话……”长长的睫毛扑闪,沉遇微微低下了脑袋,嘴唇蠕动仿佛在斟酌字句:“我这种人不适合她的。” 9.你是想继续和她保持距离,还是设法令你们的关系能够更近一步? “就这样吧。”尾指上的钻戒在光芒下熠熠生辉,他拨弄着,声音低沉:“不是不想。” “只是害怕得到的东西多了,就会越来越迷失自我。跌落谷底的时候也会更加的痛不欲生。” 10.你暗恋的人有对象吗?如果有,为什么你还会他心怀憧憬呢?在有的前提之下,你会有喜欢上一个有对象之人的负罪感吗? “……”沉遇别过头去:“别问我,这个。” 11.如今的你有对象吗?如果有,为什么你还会对他人心怀憧憬呢? 沉遇摇了摇头。 “从开始到结束,我的一生只会与她有关。” “假如有下辈子,我希望能和她在一起,过平凡的生活。” 12.你觉得如果你正式向他告白,你们会有在一起的可能吗?如果有,可能性又有多大呢? 沉遇笑了笑,没有回答。 13.你有为她做过什么事吗? “没有。”沉遇回答:“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出于自己的主观想法,与她并无关系。” 14.你和他相遇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清楚吗? “一起堆沙堡,她堆得特别丑。” “那天在阳光下,她的样貌平平无奇。” “只是后来在我的记忆力里,她当时的眉目笑容变成了一幅模糊的惊世之作。” 15.为你一直暗恋着的她献上一句小小的祝福吧。 “天天开心。” ——蛇蛇(1625599795)说:大家要趁着今明两天表白哦 薛祁 惨 没有找到适合他的问卷啦ttt 第一个问卷转自lofter 第二个是qq空间看到的ttt 叁百收啦! -- 生死(h) “咕叽咕叽”的淫乱水声在空旷的浴室中显得格外明显。 手指翻动花蕊,拨开每一片柔软的花瓣,指甲调皮地刮弄着敏感立起的小头,颇为坏心地重重揉了一把。 “唔啊……”口腔依旧处于被不断搅动着的手指填满的状态,呼出口中的语句也模糊得叫人听不清楚。 甬道被再挤入了一根手指,将层层褶皱撑得几乎完全舒展开来。 那叁根手指有些艰难地在甬道中行进着,时而蜷起磨蹭肉壁,时而微微分开,将其撑得几乎不能再开。 恍惚间能听到背后那人因为极度兴奋而显得颇为粗重的喘息和沉沉的低吟。 说来上一次和他做……也没过多久。 然而乔亦哲的反应却实在像是久未食得荤腥的野狼,镜中的眼圈红红的,透着“想要将其吞噬殆尽”的、令人有些畏惧的光。 不正常。 这小子不正常。 谢言思咐,下一秒便被忽得开始动作的手指顶的噎住。 “乔、”脑海中浮现的字句便是瞬间因为这番动作而蹦出了口齿,于是感到那人埋在自己甬道内的指因听见自己名字的条件反应而蜷曲,猛的抽了出来,另一只手也松开了禁制,转而向下。 他掰着她的下巴,低低地唤她:“姐姐。” “叫出来……叫我名字。” “我想听你的声音。” 仍沾着湿液的手抓上自己灰白条纹的病人衬衫,一枚枚地解着纽扣,身体却与她越贴越紧。 直到裸露在外的肌肤完全贴上了乔亦哲滚烫而质感细腻的胸膛,谢言才抖着身子低低叫出声来。 “乔亦哲……” 做这种事情的乔亦哲总陌生得让人有些害怕。 像是小红帽忽然扯下了自己的伪装变成了狼。 像是每一次做,都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次,而他第二天便将死去。 像是戏剧性的意外和有迹可循的线索交织而成的结果。 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种宛若死别般的痴缠,那股一意孤行的狠劲。 这是乔亦哲。 她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他迅速地拉着裤子的松紧带将其拉了下来,只露出欢快弹跳出来的灼热性器。 有透明的液体迫不及待地从顶端小孔中溢出来,顺着冠状沟滑下茎身。 乔亦哲眼睛红红的咬了咬下唇,凝着眸子又看了面前的镜子一眼,而后便抬起手撸了一把,将盈满手掌的湿液抹了上去,力图做到极致的润滑。 2020年1月19日,天气晴。 万里无云。 灼热的性器不假思索地顺着因为扩张而微微张开的甬道口没了进去,沿路碾开每一道褶皱,被层层包裹着的感觉令他大脑几乎麻痹。 近乎同时的,两人低吟出声。 甬道还因先前与陆晨海莫名的纠缠而微微泛着疼,秘密的领地再度被侵入的感觉熟悉又陌生,痛苦与快感并存。 大理石的台面太过光滑,手臂轻轻搭在上面也实在难以支撑,所以只得死死巴着水池的边缘,感受那人自一进入便发了疯般的狂热。 虽是如此却也不算疼,说到底还是快感居上。 乔亦哲下手好歹还是轻的。 两人的身体死死的贴合在一起,交缠着。 结合处有黏答答的液体随着挤压而不断涌出,经拍打而溅射到两人的皮肤上,更有甚者则是在远处便被打成白沫。 “慢、呜啊……慢点、乔亦哲……” 一个个都这么凶残,真的顶不住啊喂…… 谢言几乎将脑袋顶上了台面,小腿肚都因为感官的极度敏感而打着颤。 万事都该讲究一个循序渐进,一开始就如此激烈实在是太过让人招架不住。 那快感勾得她几乎一个激灵扭着身子,像垂死挣扎的虾子一样弹跳起来,然而身体被死死压住,实在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过于强烈的快感。 细细的尖叫从口中逸出来,带着可怜巴巴的哭腔,声线有些抖,足以得见那快感实在超出负荷。 乔亦哲却仿佛丝毫没有听到,只一个劲地吻她,吻她的发,吻她裸露在外的滑腻皮肤。 细细地吮着,动作仿佛极尽温柔,留下一块块绽开的红。 蚊子血一般猩红,痴恋一般青紫。 “乔亦哲……”她哀声求他:“太快了……呜啊——!” 内壁骤然绞紧,高潮的到来硬生生将她的声音扭出一个辗转。 乔亦哲这人是属泰迪的。 谢言下了这么一个定论。 然而速度也确实稍微慢了些下来,乔亦哲轻喘着撩开她因为汗液而黏在一起的头发,去咬住敏感的耳廓。 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呢喃:“姐姐。” “姐姐……” 刚开始两句只不过是低低呼唤般的声响,然而接下来则是变了法的用各种不同的腔调唤着。 “姐姐——” “姐、姐~” 如此这般。 然而身下的动作未停,只是显得较为漫不经心了起来。 仿佛只是为了维持快感而草草地动作一般,乔亦哲只一个劲地维持机械动作,口中一遍遍地呢喃。 她是他的病症之源。 是他的“偏执”所在。 “乔亦哲……”她应了他一声,脑袋被他的手托着转向他,迎接极致温柔的、绵长的吻。 乔亦哲没有闭上眼睛,眸中的深情仿佛要将她溺死在这片水汪汪的海里。 仿佛要将她的脸深深的映在脑海里。 然而无暇顾及,浪潮般跌宕的快感让谢言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笨拙地回应着他,吸吮他舌尖不明缘由破裂而渗出的鲜血。 不知道为什么,被那双眼睛盯着的她,几乎窒息般的想哭。 身下的动作仍然是进行着的,于是再有什么也顾不上多想。 速度迎合着自己的喜好,仿佛理智已然回归似的,那人开始肆无忌惮地伸手在滑腻的肌肤上游移,抚弄着没有束缚而自然的微微垂向地面,倒锥形的小乳。 轻轻地捻着拢着,呼吸声音沉重。 性器上的青筋因为充血而愈发鼓胀,一遍遍擦过体内敏感的凸起。 鸡皮疙瘩都因为着番磨人的刺激感而雨后春笋般立起,呻吟被堵在喉咙里。 可以看出乔亦哲是忍耐着的,从他的呼吸,从皱起的眉头。 她艰难地放开一只巴在水池上的手,颤颤抬起握住他的。 下意识地因为紧张而缩着甬道,引得那人一时没能控制住力,重重地碾过先前刻意忽略、没敢顶弄上的凸起。 猝不及防的,甬道猛然绞得更紧,爱液骤然地泄了许多,沾在他半褪下来的休闲裤上,洇出一片深灰色。 他的眼睛也是深灰色,正痴迷地望着她。 他放开了她的唇,使她得以放松有些僵直的脖颈,于是抬眼便能看到自己高潮过后面色潮红的脸,和埋头亲吻着她的乔亦哲。 “乔亦哲……”她虚虚地唤他,夹带着低低的呻吟。 “我爱你。”他没有倾听下文的打算,于是兀自接上她的话语。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好爱你。” 他沉着声音说道,一遍遍地捣弄,抱紧了谢言,企图让两人身体贴的更近。 近到骨血相融,近到她这把温柔的刀子,亲昵地捅进他涌着泊泊热血,跳动着的心脏。 性器被送进了深处,每一个动作都能给将将高潮过得甬道带去猛烈刺激。 谢言被顶的有些失声,不住地抖着肩膀想要抑制住快感。 更别说乔亦哲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是每几次抽插都能带起一阵小高潮。 他拢着她,咬住脖颈。在即将喷薄而出的时候将性器狼狈地抽了出去,泄在她泛红的身上,带去一阵战栗。 谢言几乎软倒在地上,只能颤颤巍巍地将身子靠在台上。 乔亦哲揽了她一把,轻轻吻她的眼角。 而后将她抱起来,握着浴缸的龙头,打开来放水。 谢言这时才忽然感到一些羞意,伸手虚拢在胸前企图遮挡,声音细细的,轻轻开口:“我、我来就好……” “我来吧。”乔亦哲开口,又低低地说:“累着你了。” 于是谢言宛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想要脱开他的怀抱,像是实在受不了被一个未成年这般“嘲笑”。 被按着做到几乎虚脱这种事情……请不要大大咧咧的讲出来啊喂! 无奈实在没有力气,只得偎着他,轻声问出方才的疑惑:“那个,你刚刚……为什么会那样啊?” “哪样?” “你刚刚的反应,就好像要……”谢言踌躇着,不知道是否该说出下文。 所幸他二人一直以来都是极度的心有灵犀,乔亦哲沉着脸,用额头去碰她的。 “答应我,在这里不要单独行动。我……我担心你。” “还有,最好离纪黎远一点。” 谢言贱兮兮地笑,勾着他的脖子打趣:“吃醋啦?” 乔亦哲翻了一个白眼:“我还不至于吃一个老男人的醋。” “总之你记住就好了。” “是是是——大少爷。” “你现在怎么这么有活力?还有心思和我杠?” “咦?” “既然这样,那么再来一次一定也没有关系吧?” “——!!不要啊!!” 【作话】 迟更致歉 因为要期末了所以事情挺多的 最近还搞了一个小乔的自动回复机器人hhhh 这章有叁千字!! -- 【番外沉遇part】新衣(h) 衣服是言奚送来的。 “穿上这个到那几个人面前去,就给你更多消息。” 他是这么说的。 衣服是假两件的款式,在外是普蓝色的衬衫,胸前别出心裁地被裁开,露出的是柠檬黄的乳罩。 紧身的款式勾勒出胸前小小的可爱形状,因为分量实在不够,反而有些违和感。 “这样的要求……”谢言苦恼:“还是先去找沉遇吧。” 薛祁的话绝对会下狠手让她难以逃下床,而乔亦哲亦然。 陆晨海……绝对会死在他手里的吧这个下手没个轻重的野猴子。 想来想去还是沉遇最好欺负了。 沉遇搂过她的腰,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手指捻上胸前可爱的蓝色蝴蝶结,忍俊不禁:“很适合你。这样看来,你倒也不是那么的一马平川。” 沉遇难得一次打趣她。 原本已经因为羞耻染了薄红的脸庞因为窘迫而变得更加可人,她着急在沉遇的胸膛中埋头拱着欲求寻到能够躲藏的一席之地。 欣然接受那人的投怀送抱,沉遇的手爬上她腰际轻巧地解开蝴蝶结,而后撩拨一把敏感腰侧向下滑去,直至托住柔软的臀,勾起堪堪遮住春光的衣摆向上撩起,不轻不重地隔着内衣揉捏那块私密的软肉。 有陌生的电流自被触碰的地方向上流窜,谢言嘤咛一声将头埋得更低,与其胸膛紧密贴合。 “穿着过来的时候倒不害臊。”能感到那人胸膛的起伏,谢言抬高了手揪紧他的衣领,声音闷闷:“我还以为主动来找你,你会很高兴来着。” 沉遇发出“嗯”的音节,手掌摸索着寻到她红透了的脸颊托着抬起。 柔软的唇覆上她的,颊上传来的温度不再如斯冰冷,反而是极为温热的。 他拥着她来到床边,视线被遮挡、脚步需要避开对方致使此举宛如舞步。 那一只手紧紧掌控着臀肉,而身体则带着她倒在了床上。 谢言撑在他的身上,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这样的姿势位置也太让人害臊了…… 沉遇单手将自己撑了起来,托着他使其跪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去解开她的衣衫。 裙子过于短了。 内裤与沉遇完好套在身上的休闲裤紧密贴合,几乎能够感受到对方难耐的欲望。 然而身下那人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强装淡定,只绷着脸做着下流的动作。 衬衫的纽扣被解开了,内里仍包裹得严实。沉遇几乎微不可查地“啧”了一声,修长的手指爬上胸前的小笼包揉捏,一手可以掌握,于是拇指勾住顶端暴露未封住而出锁骨的布料向下拉扯,那团可爱的奶包子欢快地跳了出来。 谢言颤抖着身子,喉间发出抗拒的甜美呢喃。 沉遇喉头滚动,身下之物也不自禁搏动。 他低头含住那颗可怜巴巴挺立着的小头,安抚似的用舌面舔吻,轻飘飘的如同一片羽毛刮挠。 谢言极为不适地哼哼。 和沉遇这家伙做,最讨厌的一点就是他永远不会给人一个痛快,他带来的快感总是绵绵细雨般的,不会太过热烈,却又让人心痒难耐。 碍于面子,也是无法开口央求他的。 于是手指下意识地攥住其胸口的柔软布料,快意无所适从,只能化作几声难耐的轻吟从喉间逸出来,身体不自觉向那人靠紧,随着他口中的动作沉沦。 身下不自觉地分泌出滑腻液体,洇在沉遇的浅色裤子上,显得其呈现古怪的深色,颇为明显。 舌尖灵巧地卷着颤颤的肉粒,玩闹似的将其叼住,舌面擦过微微破皮的小孔,终于增了些气力戳弄,好似恨不得钻进去吮吸并不存在的乳汁一般。 另一只手托着臀肉向上推,将更多奶白色的软肉送进自己口中,而后摸上被浸湿而胡乱绞在一起的内裤,勾着它将其夹在臀缝里,露出一片泥泞的花蕊。 指甲探过洞口轻轻剐蹭边缘,那感觉奇痒,谢言小腹抽动着,扭动着屁股想要蹭上那人,企图被给予更多爱怜。 沉遇却是坏心地不愿让她得逞,每每快要滑进甬道便又无情地抽出,勾得谢言呜呜咽咽,只管揪着他的衣服低吟,湿滑的液体一股又一股吐露,沉遇轻笑一声,从她的乳尖舔到锁骨。 在力的作用下,那小乳甚至还弹跳着,仿佛一只可爱的兔儿般。 他咬住了她的脖子,带着笑意的声音含糊不清:“明明只不过是在外面碰了几下,就流了这么多……不知道你以后怎么受得了四个。” 谢言无力,在心中默默吐槽她现在就是得面对四个。 手指沿着内裤边将其褪下,沉遇自己也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将欲望放了出来。 这个体位让进入显得尤为困难——尤其是内壁还未被开垦,如今格外紧致,是几乎容不得进入的。 谢言两手搭着沉遇的肩膀,腿肚子打着颤,几欲将屁股抬起就这么落荒而逃,却又被他温柔而不容置喙的力道按了回去。 身体慢慢被带着坐了下去,褶皱被缓慢地一层层撑开,和风细雨般侵蚀她的骨髓。 “哈、呜啊……”被填充的快意与极为痛苦的感觉交杂,令谢言不由地低吟着,腿肚子微微发颤,身子瑟缩着想要逃开。 沉遇眸色愈深,拥着她向下压去,直至顶到了最深处,几乎磨弄到敏感宫口。 出于保护意识,那肉壁骤然绞紧,甜腻又含着哭腔的声音猛得扑上了脖颈。 谢言僵直着身子,伏在他的身上低低地喘息,软软的哭音仿佛要把沉遇的心也融化。 明明知道这件衣服不可能会是她自己买的,也绝不可能单是为他而来。 但是光看到此景,他便心痒得难以收敛爱意。 “痛吗?” 谢言伏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嘤咛。 得到了那人低低的一声回应之后,便被带着律动起来。 因为是上位的缘故,性器像是一把温柔的刀,插入得极深,不断地在甬道内搅动,磨弄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所以……这衣服是谁给你的?” “言、言奚——” 听见那人喉间溢出一声颇具兴味的性感低吟,谢言抓着他的衬衫,不争气地又分泌出了一股爱液。 “他送你这个干嘛。”沉遇笑着低声嘟哝着,闭着眼睛去吻她的脸颊:“总不可能是单为了我吧?”稍微改变了姿势,性器的位置变得略显微妙。 圆润的头部在动作后能够轻易地顶弄到体内最为敏感的凸起,带起一阵浪潮,快感在与那人交合之处不断地堆积。 “啊啊……” 甬道抽动着,绞住了性器不愿放松,而那快感却过于激烈。 一时间不知道该是迎合还是退缩,谢言呜咽着抓着他完好的白衬衫,低声叫着。 沉遇不愿意放过她。 “我是第一个吗?” 谢言不愿意回答,硬着头皮努力缩紧肉壁想要让那人被束缚得不能动弹,被发现意图之后得到了乳尖被捻了一把的惩罚。 忍着被紧密包裹吸吮着的快感,沉遇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抓着她的腰向上狠狠顶弄,在水流愈多、呻吟的声音更为尖利的情况下,被包裹得更紧了。 她高潮了。 一阵几乎令人晕眩的白光闪过,眼见着沉遇丝毫没有想要停止动作的念头,谢言赶忙颤颤开口:“不……不要了……” 而后低着头蹭上沉遇的肩膀,微微抽动着身子喏喏道:“遇哥你是不是变坏了……?” 她听到了一声轻笑,沉遇长长地舒缓了几口气,倒也真放慢了动作:“有么?” “嗯……” “可能是……和你的薛祁学坏了。” “什么叫‘我的薛祁’啊!!” “我也是你的。” 他这么说着,低头吻上了谢言的唇,清新的气息从缝隙送入她的口腔,他磨弄着她,自上而下。 清润的声音响起,他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所以我是第一个?” 谢言也不再回避,而是选择了闭上眼去回应他:“是。” 【作话】 插入戏是真的难啊 所以我选择让遇哥憋着(?危险发言) 咳咳气氛太好了 后面的就算了吧感觉加上来好突兀 咳咳这是拖了很久的番外 言奚是新角色啦 正剧里还没有写到 -- VρO1⑧.cοм 早安吻 谢言便是在乔亦哲的房间睡下了。 因为身子实在有些累了所以很快地就陷入了沉睡,乔亦哲则是撑着脑袋躺在她的旁边,敛着眸子看她的睡颜。 她惯来习惯侧身睡觉,此时正面对着他,毫无防备,鼻间还微微流露出轻轻的鼾声,几不可闻。 她的短发还是他给剪的,有些参差不齐,不过已经长出些了,服服帖帖得贴在脸颊上。 乔亦哲好心情地拨开了那些发丝,又低着头看她。 确实是累着了。 “招惹了这么多事……”他无奈地叹息,拇指与无名指搭在一起,泄愤似的凭空给了她一个毛栗子:“以后看你可怎么办。” 而后又叹了一口气,坐起身子从床头柜里摸出包烟,从里面摸出一根来,抓过打火机便点燃了。 心烦。 刚吸了一口进去,还未等果味弥漫到肺里便感到那人即便是在梦里也不安分的小手巴上了自己的肘部。 于是偏过头去,让脑袋背着她,又叹了一口气。 淡淡的烟雾从口中漫出来,他伸手灭了烟,却没将头转回去,只看着窗外闪着明星的夜。 这种感觉和当初,她与薛祁做了的那一晚如出一辙。 一样的不安至极。 撩了撩袖子露出腕上深浅不一,新旧也分明的伤疤,他瞪着眼睛看着天空,眼中干涩。 所有存活于世的东西都注定会迎来它的结局,只不是或长或短时间问题。ひρδ㈠八.cδм 如同太阳东升西落,而月亮与繁星每天也会如约而至。 然而并非不可逆,就好比夏有昼长夜短,而冬则是昼短夜长。 结果是不会变的,每一天都会有白昼的,也必然会有黑暗。 一方折损换来另一方的更为康健繁茂。 这是一种等价交换。 他用几乎灭顶的痛,才换来此时的片刻欢愉。 实验体-06/YZ 性别:男 能力:第六感/预知 缺陷:使用能力需以鲜血引导/能力取决于血液消耗多少 醒过来的时候,谢言看到了像一只无尾熊一样黏黏糊糊抱着她的乔亦哲。 伸手拿过手机,看见时间已经是八点多钟了。 沉遇给她发了一串消息。 大体意思就是让她好好休息,今天不需要视察了。 ——说来也是,毕竟昨天已经“走了一遍形式”了。 再次回顾剧本杀的内容,沉遇应该也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色背景。 既然帮凶已经确定了是陆晨海,那么他应该会是平民或是那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谢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无论是薛祁还是沉遇,只要是和这种高智商的家伙打交道就一定讨不着好处。 总而言之还是先去找陆晨海商量一下杀死纪黎的对策吧。 ……得先把乔亦哲把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再说。 使了吃奶的力才将他的手掰到了一边,忽得看到床头放着的手机,谢言心神一动。 昨夜的打闹使得蜡笔散了一地,五颜六色的,围在中心位置的白纸上,令人眼花缭乱。 像是一枚卫星与行星靠近,超越了洛希极限于是被无情撕碎,化作的星辰,聚拢于行星身旁。 那些星辰还会是原来的那枚星吗? 还是会因为黑洞而被吞噬些许微末的微粒,又或是结合了新的杂质,成为新的开始。 无从得知。 只是那里也曾是梦想,是理想中的天堂。 谢言爬下了床,抓了一只红色的蜡笔想要往乔亦哲脸上招呼,然而刚将其抵上他的脸颊,忽然愣住了。 乔亦哲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睛仍闭着,呼吸依旧绵长。 他不安地抓着她,低低地嗫嚅着,叫她“姐姐”。 他周岁时也是这样果断地抓住了她的手的吧。 谢言敛了敛眸子,抿起唇还是将蜡笔放下了,另一只手举起了手机对着他的脸拍了一张照片,而后俯下身子吻了吻脸颊。 乔亦哲忽得转醒了,努力地睁大眼睛看她,仿佛是无法分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似的,他开口的声音带着怀疑,扬着声音叫她“姐姐”。 先前她将他搬到一边去,又举着蜡笔意图肆虐,他都没醒。 可只要她吻了一吻他的脸颊,他便能够立即醒来给予回望。 他缓了一会神才终于分清楚梦境现实,而后瞠目结舌地单手将自己撑起来,另一只手摸上了脸颊,怔怔看她。 “你……你亲我了?” 谢言抿着嘴唇,肩膀因为紧张而微微怂起,眼神游移着不敢看他:“这是——早安吻?” 本以为乔亦哲会立刻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狗一样扑上来的。 然而他只是呆在原地,少年气的脸从颊边红到了耳朵根。 谢言更加不敢看他,也立在原地,坚持了一会后便犹犹豫豫开口:“我、我去视察了……?” 于是动身想要走,手被忽然擒住,少年喜不自胜的脸忽得贴近,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地偷香。 大大地咧开了唇角,眼睛眯成了一弯月亮。 “早上好!” 她这才久违地,从他身上感到些少年感来。 【作话】 小乔最近戏份有点多((???|||))因为很快他就又要神隐了 -- 心事 谢言推开了房门,径直走向了陆晨海。 他的房间是极简约的灰蓝色布置,墙上贴了些漫威英雄的海报。 他显然是正在发呆,抓着怀表盯着看。 在谢言落座在他的身边之后才突然意识到她的到来,于是惊讶万分地红着脸从座椅上弹了起来。 “小、小言......!”怀表被他收入了怀里,他低着头对上谢言的视线语无伦次:“你、你怎么来了......” “来跟你道歉。”谢言说着,从一旁拉过了一把椅子坐下,又仰头将陆晨海也拉下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然而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仿佛来找他这件事也不过是一时头昏脑热所做出的决定,于是只是嗫嚅着,失了方才的硬气说道:“我指的是女扮男装,混进Z大这件事......对不起。” 陆晨海讶异着,低低地哼出一声笑。 他拧着眉头,一只手肘撑在膝盖上,支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先前拉住自己的动作反握住她,细碎的刘海微微垂了下来,他轻声说着,心中五味杂陈:“这种东西......无所谓的啦。” 他透过罩着脸颊的指缝,侧过脸去偷看谢言。 她的脸颊在初晨的阳光下被照射着显得那么的美好,她的眼睛深处倒映着他被遮住的无措面庞。 刚从外界走入空调间而显得有些微凉的体温从相贴的肌肤处传来,陆晨海抓着那只手向下摸索,抓住她与其交握,掌心相贴:“我只是心疼你。” “啊......?”谢言愣了愣,将脑袋抬起,看着他的脑袋愣怔。 “你是女生,和我们这些人住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方便......”他絮絮说道: “况且、也没办法交到同性的朋友......什么的。” 谢言没有想到他说的会是这些,而后抓了抓脑袋讪讪:“这不是还有你们嘛,没关系的。” “呼......”他呼出一口浊气,抓住她的手又紧了紧:“我也要对你说对不起......” “嗯?” “前两天......冒犯了你。”他将掩着脑袋的手放下,佝偻着身子仰着脑袋看她。眼瞳深邃却憔悴,似有红色撞进了深蓝色的湖底——显然已经是很久没能好好睡觉了。 他的喉头滚动,极力控制着让自己的眼瞳不会因为紧张的情绪而习惯性看向一边。 谢言愣愣地看他,红了脸颊,张口正欲回话却被打断了。 陆晨海的瞳孔还是望向了一边,耸着的肩膀又放下,他泄了一口气,自暴自弃般地说:“我喜欢你,小言。” 这句话是那一天他便已经提及过的。 可是......这份喜欢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四人中她与陆晨海相处的时间最少,而他也不乏有许多追求者存在。 谢言自认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周边所有的男人倾心于她,况且这实在是没个由头。 在谢言还在思索时, “我去给你削个苹果吧。”陆晨海松开了手,垂着脑袋站了起来,不大敢看她。 房间里放了果盘,大概是从食堂里拿来当作早饭的。 一旁放着一把崭新的小刀,没有戴保护套,看上去十分锋利。 刚拿起苹果放在掌心打算切下的时候,谢言看着那把刀,心中忽得起了些疑惑。 “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杀死纪黎呢?” 声音起得太过猝不及防,陆晨海心里一惊下手便抖了些,竟一不留神划伤了手掌。 苹果顺着失力的指节滚落到地上,软糯的果肉炸了开来,汁液迸溅。 谢言吓了一跳,忙从座椅上跳起来去看陆晨海的手伤。 软软的身子贴着他的手臂,紧张兮兮地抓着他担心地检查着。 陆晨海则是极不自然地将手抽走了,红着脸像是受了惊似的,把手揣在身后,不住地摩挲着指缝:“这点小伤、一会就能自己愈合了......” 谢言还想凑过去再看,脑袋却被撸了一把,抬头对上陆晨海讪讪的笑。 “我们要不还是聊一聊剧本杀的事情吧......?” “好,不过你确定自己不需要一个创可贴吗?” 两人坐回了椅子上,谢言从兜里摸出了一张创可贴,撕开包装为他贴上了。 是小熊维尼,抱着蜜罐一脸开心的样子。 “我看到这里有枪,应该是假的。”谢言说道:“但是这把刀是真的,我也还从房间里发现了安眠药。” 她撑着脑袋,将手肘抵在腿上一脸不解:“这里的老板就真的不怕担上什么刑事责任吗?” 陆晨海摇了摇脑袋:“说不定也正是利用了玩家不敢冒险这一点,来稳定住杀害死者的方式以便让游戏顺利进行呢?” “有道理。”她做出了评价,又皱着眉头环视四周:“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有点问题。” “你在设定上,是纪黎的哥哥,所以住在这样的一间房里并不会感到奇怪。”她说着:“我昨天去看了乔亦哲的房间,作为病人身份的他房间装修得却格外华丽。薛祁的房间我还没去看过,不过应该会和乔亦哲如出一辙。” “不奇怪吗?一个七天七夜,每人收费仅需一千元的游戏,会给玩家配给到这么好的住宿条件。” “自由度太高反而会让人束手无策,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陆晨海点了点头,道:“应该是还有东西没被发现......说起来,我昨天去了薛祁的房间。” “他的房间里有一台电脑......”陆晨海犹豫着是否该将——这里有真枪这一点、以及薛祁掌控着这所洋馆中的监控告诉谢言,踌躇之间见到谢言抓起了手机,点开了先前关注过的这家剧本杀的小程序。 “那天被莫名其妙地布置了任务之后,我们就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在那之前我们见到了薛祁。” “我有一个疯狂的猜测......”她说着,立了起来将手抬起抵上陆晨海的胸膛摩挲,另一只手则扯开了他的外套。 陆晨海盯着她发愣,脸也愈发的红了。他伸手握住谢言的肩膀,另一手按着椅子的边沿,支撑自己的动作。 “小、小言??!” 指尖撩过胸前的敏感凸起,顺着肌肉向下划去,漫无目的、心平气和地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过于暧昧的动作让陆晨海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敢于去制止这出格的动作。 热意自被她触碰过的地方一路蔓延到全身,细密的电流宛如烟花在他的躯壳中炸开来。 心里想着“她会不会真的喜欢我。”,陆晨海松开了抵在她身上、欲制止其动作的手。 谢言从他的外套的内口袋中扒拉出了怀表抓在手里,从陆晨海的身上撤下来之后,看着他一脸呆滞,脸上遍布着红晕便明白他这是想歪了,恨铁不成钢地将脑袋撇了过去,一手摊开露出怀表,另一手握住脸颊,反思自己方才行径。 确实......很让人误会。 陆晨海在看到怀表之后立即脸色变得煞白,伸手想要夺过,而谢言反应更快,已经将其收了回去,放进了自己粉色护士制服胸前的口袋里。 “陆晨海你......” “小言、不要随便动那块表——” “你的手流了好多血——!!” 【作话】 明年毕业了 事情太多了 更文的事情有点被放在脑后了 嘶我果然不应该因为疫情太闲就开文…… 以后可能不定期更x真正的开始忙起来了 明天努力再挤一点更新出来ttt 小陆的part永远都是最令我头疼的 就这一段我整整纠结了叁个星期……(爬走) -- Mydeergirl 鲜血从先前被小刀划伤的破口蜿蜒而下,晕红了可爱的小熊维尼,呈现出不可控的流势。 谢言伸手抓住陆晨海的手将丝毫没能起到作用的创口贴揭了下来,对着伤口仔细端详。 丝毫没有企图闭合的态势,反而不断地从中涌出愈来愈多的血液。 照理说,这样大的伤口虽然不至于这么快就愈合,却也是应该能够止血了的。 她伸手从桌上拿了一盒抽纸,迭成了小方块擦去伤口周边的血液,尽管动作放得极轻,却仍然—— “嘶——小言、疼、疼疼疼——轻点轻点!” “啊啊啊对不起!!我、我小心。”她松了些因为关心则乱而不自觉加重的气力,身子愈发向前倾,去细细擦拭,然而那血液却像是堵不住的泉水一般源源不绝,她皱着眉头道:“照理说也应该止血了啊……怎么会这样?要不,我还是带你去找遇哥吧?” “不要!”陆晨海下意识答道,话音刚落才发觉自己语气过于重了,于是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微微勾了勾受伤的手指,眼神躲闪无措,嘴唇抿起又张开。 他哑着嗓音,胸膛起伏着,尝试着想要对其撒娇。 ……这是难得的一次,他与她难得的独处。 难得的不会有人介入的一次。 ……在他明白心意后的一次。 “小言、我……” “嗯?”谢言闻言扬起了脑袋,秀气的眉毛还因他的伤口而担心得拧了起来。 “……我好疼。”他瘪着嘴,做出从未尝试过的委屈表情。 蔚蓝如深沉的海的那双眸子望着她,水波粼粼。她看到那清澈透亮没有一丝杂质的海洋里映满了她的面容。 明净的心灵之窗藏不住心事,他的眼底有着揣测不安以及难以掩藏的希冀。像是一只想要凑近却又害怕被驱赶的某种大型犬科动物。 谢言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那怎么办?” “我想……”他眼神躲闪着,红透了的脸颊泄露了心事。 在他的眼里,谢言望着他的那双眼睛就像是蛊惑人心的女妖一样。 离得太近了。 因为想要探究伤口迟迟未能愈合原因的缘故,谢言几乎半个人都倾向了陆晨海。 再加上先前那些令人误会的动作,他几乎是立即便想起了那天虽朦胧却令人沉沦的触感。 紧致热情的肉壁,和她极力按捺的低吟。 引诱他做出过分的举动,但那一抹粉唇却圣洁得令他不敢再生起旖旎的念头。 他颇苦闷地叹了口气,对她扯开了笑,甚至还耸了耸肩膀以示幽默:“要不你替我把这手指截了吧。” 谢言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还是去叫遇哥吧,这算什么疗法。” “一根手指给你道声歉也挺值得的。”他半真半假地说着。 谢言笑着给了他一个白眼,思索了片刻便低头将嘴唇贴近那道伤口,轻轻吹了一口气,用轻轻柔柔的语调说道:“吹吹就不痛了,姐姐吹吹,痛痛飞飞~” “咦小言你原来比我大么。” “唔唔、好像是?”她微微抬起脑袋看他,又道:“我下个月就过生日啦,二十岁生日。” “乔亦哲他……”陆晨海伸出另一只手挠了挠头发,讪讪一笑:“小你两叁岁啊?” “是啊。”提起乔亦哲,谢言不自觉地轻笑出声,似是回想起了曾经的美好回忆般缓缓说着:“他啊——以前经常被欺负,一被欺负就跑我身边哭,我就会对他说这句咒语的——‘姐姐吹吹,痛痛飞飞’。” “所以在你眼里我和他都是一样的吗?” “不啊。”她理所当然地回答,眸底甚至还有些讶然:“为什么会这么想?每个人不都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么?” “在我看来——你可比他好对付太多了。”她操着一口稀奇古怪的音调嘟哝着,又不禁被自己逗笑了。 “所以你没必要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担心太多的呀——”她自说自话道,又操起了那稀奇古怪的语调:“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绿茶吧,但是你们几个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她恢复了平常的口吻,继续埋头替他擦拭着血迹,也试图尝试掐住那只手指而让血液更不易流通些:“不过还是打电话给遇哥好了,你这个明显就是凝血能力不足……呃、是凝血能力吧?我记得是血小板……” “你扯远了……” “哦哦对不起我刚刚讲到哪了……哦对、”她思索着该如何措辞,颇尴尬地出了一口气笑着:“我真的不是很会处理人际关系,还经常自作主张我行我素的。” “没事。” “就……”她也伸手挠头,不好意思道:“我也没办法说完全不在意吧,因为你们几个好像都、都喜欢我?” “嗯、嗯……”陆晨海再一次红了脸颊。 “所以那天的事情也是没办法的对吧?假如我看到我的纸片人老公活色生香的躺我面前我说不定立马就——咳咳、”她一脸尴尬地掩住脸颊。 一不小心就变成之前在宿舍里的相处状态了…… “反倒是我啦。”她不好意思道:“我没办法处理好这些东西的。你们会喜欢我我很惊喜,但是……” “我不值得这样,知道吗。” 她垂下了眼帘,低头在陆晨海的伤口处舔了舔,吮去些许血液,铁锈味溢满了口腔。 “我是没办法像某些女生一样可以很好地养鱼撒网的,当然,我也不会这么做。” “喜欢你的人有很多,更何况我甚至连你为什么喜欢我都不明白。” “我想好好的过平静自由的生活,可是乔亦哲露出了爪牙,之后,我又重逢了沉遇。” “我和薛祁曾经交往过,你是唯一一个不知情人。”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陆晨海,细看眼底竟有泪光闪烁。 “我不值得这样。你所要拥有的,应该是一个对你一心一意的好女孩,而不是我。” “我这样的……”谢言微眯起眼睛,睫毛扑闪着,低下头去:“我这样的……” “小言。” 陆晨海伸手虚揽住了她,另一手探向她的胸前,用指尖将藏在口袋内的怀表勾出,并未触碰到那块柔软。 他扬起手按下了怀表上的按键,一瞬间仿佛窗外的风也停滞住了,所有的事物都停下来了。 谢言讶异地看向他,睫尾还挂着泪滴。 能清楚的看到他扬起的手掌上还余留着的血渍,然而伤口已然不再流血。 “我喜欢的是你。” “My dear girl.” 【作话】 !小鹿我可以了!! My dear lady是双关—— 因为dear和deer的发音几乎一致 所以在谢言耳中听到的可以是 “我亲爱的女孩。” 也可以是 “我的鹿女孩。” 小陆=小鹿 呼小鹿线真的好难写(怨念) -- χγцsнцщц7.℃οм 炉鼎? “所以……” “控制时间就是你的异能?” 谢言坐在沙发上好奇开口,抓着怀表仔细端详着:“这个就是你的魔法道具咯?” “别、别玩了——”陆晨海无奈道。 大男孩盘腿坐在铺了绒毯的地上,伸手去够那人高举起的手中的金色怀表,却无法触及,只好撑着脑袋呼出一口气,笑着看她胡作非为。 “所以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么我也有异能咯?” 陆晨海将已经几乎愈合了的手伸了出去,在她眼前晃了晃:“这还不够证明吗?” “所以说我是奶妈么?”她撇了撇嘴,嘟哝道:“那这不就跟遇哥一样了。” “遇哥的异能还没有被发掘出来吧。”陆晨海说道。 “我是说,他是一个医生这回事——”她说道,翻身从沙发上滚下来坐在了陆晨海的身边,将怀表放回了他手里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一个宿舍、外加薛祁都是异能者的?” “嗯哼。”陆晨海耸了耸肩膀,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偏过头去看她,勾着唇角却也皱着眉头:“上帝为你打开了一道门,会顺带关上一面窗。” “啊?” “异能者都是……有些缺陷的。”陆晨海将伤口已经愈合了的那只手抬起,虚张开来又握住:“之前是从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凝血障碍明明是血友病的症状。” “可那是先天的疾病啊?” “可能是因为某些契机、突变了吧?”他笑了笑,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处投射一片阴影:“那个伤口刚刚在……被你tia、舔过之后,它就愈合了……” “你是说这和我有关?”谢言讶异地看向他。 “我……之前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能力,之前在防空洞那次也是。”他晃了晃怀表,呼出一口浊气又将其收起:“怀表是薛祁给我的,他应该是我们之间对异能的事情了解的最多的人。” “呃……”他挠了挠泛红的脸颊,支支吾吾:“但是那天,和你、做了那种事情之后……” “就……感觉能、控制得更加自如、范围也……也变大了……” 谢言愣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他。 说完之后,陆晨海便一脸懊悔地捶胸顿足,慌忙按住她的肩膀,几乎将脑袋埋进胸膛:“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所以我是……”谢言思索着该如何措辞,片刻之后给出了答案:“炉、鼎??” 修真小说中常将“纯阴之体且与其交合后便可提升自己能力”的女性称作炉鼎。 谢言则是一脸复杂地抓耳挠腮。 陆晨海回过神时正好看到她双手拉扯着自己耳垂,一脸悲愤欲死的模样,思考人生好一会才反客为主般将手也搭上陆晨海的肩膀。 “来、你和我好好说说、提升能力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的Z市。 留着日式微卷鲻鱼头的大男孩打了一个哈欠,驮着脊背缩着肩膀任凭身后的棕发女子为其打理碎发。 “今天还要去拍摄么?” 少年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脑袋沉重得仿佛快要掉落似的。 “不是我说啊妈咪。”他又打了一个哈欠,极不适地整理了一把左耳的黑色耳钉:“别人在开开心心地玩游戏,我却不得不整天泡在闪光灯和相机底下,你难道不觉得有些不合适么?” “你想旷工我也没意见呀。” “我也想去玩啦——”他呼出一口浊气,又嘟起嘴唇鼓着脸颊,把玩着手中的黑色遥控器。 面前的叁面大屏中显露的是短发少女的相片,控制着遥控器翻动之后又陆续闪过乔亦哲、陆晨海等人的样貌,最后屏幕还是停留在了少女的笑容上。 少年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支炭笔,对着屏幕比对着那人的面部比例,最后撇着嘴将其丢开。 “好无聊哦,过两天去捡尸好了。” “喂——”女子无奈地笑笑,薅了一把那人软趴趴的头发:“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奇怪。” “反正他们应该也有人知道异能者的这种事情了。”他撇了撇嘴:“我只是想好心告诉他们该如何弥补自己的缺陷而已。” 女子耸了耸肩,翻身下了床:“我去找宋樾玩哦。” “不要逃避我说的话啊——” “乖一点,宝贝。” 少年呼出一口气,翻了一个白眼。 “知道了,妈咪。” -- χγцsнцщц7.℃οм 喜欢你 谢言在洗手间门口堵住了刚从里面出来的薛祁。 这是在薛祁的房间里,桌前的电脑还大咧咧得展示着监控画面,似乎房间的主人并不认为会有人进入到这里。 薛祁一脸惊讶地看着她笑,而后耸着肩膀甩了她一脸水。 谢言猝不及防,无奈地抹去了脸上的水珠。 “我们谈谈,薛祁。” “怎么?要和我复合了么?” 他显然是心情极好的样子,扬着嘴角略过她走到了电脑桌前淡定地关掉了监控画面,坐在靠椅上,拉住她的手企图让其坐上自己的大腿。 “不……那个。”谢言将手抽了回去,极不自然地抓着自己的衣角:“你知道关于异能的事情么?” 薛祁倒是展现出了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只是颇强硬地揽过谢言的腰将其带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想知道什么?” 他的力气极大,难以挣脱。 谢言对他这副强硬的做派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象征性地拍着他的手表示反抗态度。 “你可以……都跟我讲讲?” “我知道的也不多。”他沉声道,刚洗过的冰冷的手指撩开衣角蹭上皮肤,从内里扒开了衣扣向上摩挲而去。 唇也从耳际开始向下游移去,将颈间的软肉抿入口中。 他的声音从喉间泄出,因为唇部的动作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和你做爱可以提升异能这件事,你想要了解么?” 颈间传来的酥麻让谢言绷紧了身子,缩着腰身挺直了腰背,磕磕绊绊地说出拒绝的字句。 “不……薛、薛祁——” 他低声笑着将手撤离说了声“好吧”,又为她拉好了衣服,将其圈在怀里。 “不逗你了,还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自己的异能是什么吗?” “呃……”他顿了顿,随口胡诌出了一句:“记忆力。”而后自然地带过话题道:“我的能力可比陆晨海的要弱的多了。” “他是控制时间吧。” “准确的来讲——”他笑了笑:“是在一定范围之内,将相对的时间加快或变慢。” “你知道钟慢效应么?运动中的钟比静止的钟走得更慢,而当速度达到了光速时,钟将会静止,而质量达到最大状态。陆晨海的异能大概就是应用了这一点。” “平时我们处于同一空间,所以假如当甲表与乙表作比,相对的,它们的时间是相同的,然而你可以将陆晨海的异能当做……他创造了一个暂时的空间,加快或减慢了他手中甲表的运动速度,也就达到了控制时间的目的。” “听不懂。” “好吧。”他不置可否。 “不过话说回来,你好像对理科知识很了解啊。”谢言转头望向他疑惑道,正好捕捉到他一瞬间变得阴霾的表情。 “薛祁?怎么了?” “没、”他装扮上了一如既往的假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以前很擅长理科。” “诶?那为什么要学历史……?因为喜欢么?” “喜欢?”他忍俊不禁。我……我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可是你讨厌香菜。”她被自己的幽默逗笑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而笑了一会却又忽得止住,伸手穿过他的怀抱打开了监控软件。 “所以这里是你的实验基地么?” “什么意思?” “那天。”她松开了他,腰身却还被禁锢着:“那天我和陆晨海做了……” 她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着:“在那之前我看到了你,之后就不受控制了。” “你的缺陷就是情感缺失对么?然后你的能力是控制他人?你把我们所有人都带到这边来玩一个所谓的剧本杀、没有具体的主线剧情、漏洞百出……”她的身体颤抖着:“我不能想象这个到处都是破绽的计划会是你想出来的,可是、可是我没办法相信你。” 薛祁撇过脑袋,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你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说这些的,挺……败心情的。” 紫罗兰色的眸子映上了莫名的光,他嘴角的笑容一如既往。 自她第一次见他,便一直如此温澜潮生的笑容。 假得离谱。 薛祁为什么要控制她和陆晨海做爱? 为什么他明明患有情感缺失症却要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他对这些事了解的那么清楚? 为什么他的房间会有监控?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一个结果。 他和她在一起是为了利用她“炉鼎”的体质。 说到底谢言还不过只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女孩,脑子里全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倘若事发没有如此突然、抑或她的思想再加深入,就一定能发现更深层次的东西。 然而现在的她只能想到“薛祁并不喜欢她,而是利用她”这么浅显的东西。 “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因为喜欢。” “你不太擅长说谎……薛祁。 “那、”他笑:“真的吗?……可能、因为这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谢言看向他闪躲的眼瞳,皱着眉头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与其对望。 “喜欢我是假的?那天、因为我和沉遇在一起所以匆匆赶来的吃醋也是假的?”她的泪水慢慢的涌上眼眶。 她的第一次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给了一个并不喜欢她的人。 ——那时候她想的,只是这个。 事迹败露后薛祁也不作否认,只是呼出一口浊气,说出了昨日他说过的那句话。 低声如诗人的吟唱,浅浅如红酒的醇香。 他仿佛什么都不做便能够,教人为之献出心脏。 “她是我的无边幻梦……是一成不变生命中情理之中的变数。是我从出生到死去,都不可或缺之人。” “你是我的不可或缺,我……” “喜欢你。”尾音微微上挑,仿佛极不确信,心怀忐忑。 “我不相信。” “能感觉到我身上的缺陷被逐渐剥离。” “我越来越搞不懂改造人这一事是基于什么原理了。” “如果是按照先前的推断,是雌性激素使得缺陷消退的话,那么现在仅凭网络上的交集就能感受到热意的我,又是因为什么而逐步成为了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的呢?” 因为,出于本心。 -- 谢言视角 说完那句“我不相信”,推开薛祁想要摔门而去的时候,随着“啪”的、眼镜被丢开的声响炸起,谢言的手被擒住了。 “薛祁,你他妈给我——” 猛地撞上那双瞳仁时,差点溺了进去。 她一时语塞、正欲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薛祁抢先一步开了口。 “忘记刚才的那些事,小言。” ———— ——谢言—— 推开薛祁的房门时,他的状况看起来很差。 头发被撩得乱糟糟的,眼镜被随意丢到了一边,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怎么看也不像闭目养神的样子。 他狼狈地坐在地上,靠在床边。 听到我的开门声时,他疲惫地将手遮在眉上,挡住了他的眼,仿佛极其害怕从外泄进的阳光,又像是害怕面对我的目光似的。 ……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想法。 莫名其妙。 我在脑内给了自己一个白眼。 “薛祁,我想问你一些关于异能的事情。” 虽然曾经因为和陆晨海莫名其妙做了之前见到过他,而有过“他有着控制异能”的想法,但并没有得到过证实,所以也并不能下定论。 说不定真的只不过是碰巧开门出来呢? 毕竟他也不可能在房间里装监控、等着我和陆晨海到那边之后再特地出来然后颁布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自己绿自己吧? 怎么想也不可能,这个房子又不是他的、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老师而已。 说不上来的不安感在我的身体里堆积着。 他懒洋洋地开口,声音沙哑。 第一次见面醇厚如红酒般的嗓音夹杂了一些因为疲惫而显得过于性感的气泡音。 “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自己的异能是什么吗?” 他吐出了一口浊气。 “记忆力。缺陷是情感缺失。” 他戴上了眼镜,眯着眼睛看我。 他的缺陷和游戏设定一样。 这是我先前就做过的设想,所以听到这个结果时,我并没有意外。 乔亦哲的缺陷,应该也是偏执。 毕竟这是显而易见的。 沉遇,也是医生。 我也和所有的男人扯上了关系。 而这场剧本杀没有主线剧情,自由度太高。 怎么玩下去? 我又怎么杀死纪黎? 在不“真的”杀死他的前提下。 还是就算我真的杀了他,他也不会死? 纪黎、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他不是NPC、甚至还在此处拥有一个枪械储藏室。 尽管我认为那都不过是模型而已,然而他的身份…… 作为“死者”,他是唯一一个与我们所有人都有联系的人。 是为了什么? 那么明目张胆的暴露这些,又是因为什么? 我将目光投向薛祁,在我思索的这些时间内,他再一次的闭上了双眼。 是累了吗? ……他是情感缺失。 那为什么之前还会和我在一起? 只要想到这一点,我的心仿佛就像是被挖开了一个口子般悲伤。 但是细细想来,又觉得优柔寡断左右摇摆、绿了他又甩了他的我没有资格去这样指责他。 我将手抬起,伸向了薛祁,抚上了他的脸颊。 手下的触感柔软温暖,令我不禁停留于上,不住地摩挲着仿佛怀念往昔。 “所以……你的情感缺失,治好了吗?” 他摇了摇头,我的心也随之跌落谷底。 而后他又轻声开口,手掌慢慢地顺着我裸露着的半截手臂爬上手背,攥住了我。 “可现在我说喜欢你,你相信吗?” “我……” “相信你”叁个字哽在喉头实在难以说出。 我回避了这个话题,生硬地问他“情感缺失”是否自出生便伴他而来。 他点了点头,对我诉说着小时候的故事。 我看过他的身份证,他的生日在平安夜。 在第二天,耶稣诞生的日子,他被养父带走,作为第一位实验者被培养着。 高二分班时,他选择了文科。 大概是因为“记忆力”的异能,他学什么东西都很快。 他懂的东西很多,博学多才,有许多女孩崇拜仰慕他,甘心追随其后,可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心动。 后来,遇到了我。 他的眉头紧皱,水润的紫色眸子中映着我的脸庞,他颤抖着嘴唇小心翼翼开口,问我是不是不相信他。 我摇了摇头,丢去了脑中先前的怪异感,望着他说:“我相信你。” 他没有再提“复合”的事情,然而此刻的气氛却暧昧得就好像我们正在热恋。 就连抓着我的那只手都在颤抖,他说,自己喜欢我可能是因为我的特殊性。 我同为异能者的特殊性。 与我做爱可以提升能力的、“炉鼎”的特殊性。 我摇着头对他说没有关系。 “毕竟我们已经分手了。过去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了。” 我说出了这句残酷的话。 他睫毛微颤,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你还真喜欢扫兴。” 他再一次的看向我,对我说:“结果并不重要,现在你仍是我的良药。” 他甚至幽默地双押了,就像在说一句打油诗一样。 这是他惯有的油嘴滑舌以及令人“讨厌”的风趣。 “我只是你的追求者,一个无可救药的狂徒。” 他耸耸肩膀,将我放在其颊上的手拉了下来,笑着说道:“好吧,我知道这种话你可能已经快要听得耳朵生茧了。” 我脸红了。 这两天、这些话,我确实已经快要听到麻木了。 “和你做可以慢慢消去自己的缺陷,这个陆晨海告诉过你吗?” 他问我。 我回想着方才与陆晨海交谈所得,轻轻地摇了摇头。 “陆晨海与你恰恰相反,在……之后,反而获得了缺陷。” “嗯?” “他……好像、突发了血友病??” 薛祁看我的眼神像是动物园管理员看着一只胡言乱语的猴子。 我连忙辩解。 实在无法想象,我的脸居然因为这个眼神变得更红了,热意从耳朵根一直传递到全身,我觉得自己的脸也像是猴子屁股一样了。 原来就连表白都不如一个鄙夷的眼神”。 呵呵: ) “可是陆晨海之前、无论受了什么伤,他也都不会像今天一样怎么也好不起来的,但是在我——” 我再一次、因为羞耻心而硬生生地打断了自己的话。 “什么?”薛祁眯着眼看我,嘴唇翘起,扬起了玩味的笑,一边眉毛抽动着拧起,而另一边仍处于原位,仿佛极其隐忍一般:“你又和他做了?” 【作话】 薛祁装傻充愣一级棒 明明通过监控就可以知道他们啥也没干了 终于回家了 我死 很久没开车了那就开一下 第一人称的肉不知道你们会不会不习惯 -- χγцsнцщц7.℃οм 信仰得救(上)h “不不不并不我没有、只是舔、舔了——” “好啊。”他横眉倒竖,嘴角却诡异地翘得更高,这么诡异的表情让我不寒而栗。 我的身体被他带着半倒在了床上,脚尖仍能着地,屁股则是一半抵在床上一半凌空着的状态。 这有些费力。 不得不说。 “像我之前对你一样吗?” “啥、什么之前——” 他继续笑着,手指挑开我的衣领,摸索到了我的纽扣,却轻而易举地放弃了“解开它”的想法,而是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 我低头看去,被白色内衣包裹着的胸仍是一马平川。 泪了。 这个人在抽什么风。 我搞不懂他。 “像之前那样。”他一手按住我的身子,让我不能动弹。 我的身体暴露在他的眼底,屁股抵不住床的不适感让我不住地缩着身子。 “薛、薛祁?” “需要我帮助你回忆一下么?” 我在心里嘀咕着“什么鬼东西”,而后诡异地顺着他的话头联想到了之前被他按在桌上舔弄的场景。 知道他一定是想错了,我惊叫出声想要制止。 “薛祁我没有——那个!” “无所谓。” 他说道。 他的手握上了我的大腿根,力度有点大,舔弄我身体的舌却很温柔。 像是品尝一颗甜美的果实一般,忍不住想要将其吞食殆尽却总害怕囫囵吞枣食髓无味。 猪、猪八戒吃人参果? 我想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比喻。 现在我知道了他只不过是想找一个由头来对我做出一些淫乱的事情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没有办法继续天马行空。 他的舌尖从我的脖颈一路下滑,到了内衣上,十分色情地叼着我平平无奇的内衣边将其拉下,露出了我因为羞耻而立起的乳尖。 啊啊。 已经懒得反抗了。 反正我再怎么说也打不过这群暴民。 薛祁是、陆晨海是,就连沉遇—— 我的思维突然止住了。 因为我突然悲哀地发现自己从来都不忍心拒绝我遇哥。 谢言,卑。 胸口传来的刺痛感把我的思维再一次地拉了回去。 因为先前的走神而完全放松的代价是,我没能忍耐住那一瞬间带来的刺激感而低低地叫了出声。 “哈啊!”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这样羞人的声音的我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却无法动弹。 薛祁仍然单手擒着我。 他的舌尖围绕着我的乳尖打着转,似乎是故意地发出了令人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掩耳盗铃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分泌出了液体,一股一股得从闭合的穴口挤出去。 心思缩紧穴口想要将它们吞回去,它却也总能从中泄出。 就好像,有些人。 心中明明只有一点点小小的缝隙,却总有人会拼了命地挤进去。 他也一样吗? 胸口传来的羞耻的水声,让我的反应更加强烈了。 我无法违背自己的生理反应,于是低声地呻吟着。 薛祁给予我的是不知是奖赏还是惩罚的爱抚。 有些硬挺的西装裤的面料隔着已经湿透了上内裤蹭上我敏感的花蕊,施舍般地偶尔给予我快感。 他居然没穿病号服。 我要举报他违反游戏规则。 他用膝盖恶劣地顶弄着我,几乎用不着亲眼去见证我都能感知到,那可怜巴巴的花蕊被他的动作蹂躏来去,甚至偶尔嫩芽被猛地顶上,于是带来一阵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由得惊叫出声。 然而我支撑着身体重量的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了。 我容易吗。 来这才几天,我就做了多少次了!? 两次?叁次? 我的体力还没被消磨完、到现在还能和薛祁在这里整高难度体位还真得亏了我体力好啊。 我将手巴上薛祁的身体,像个无尾熊一般。 我低声地让他将我放到床上去。 虽然自以为是没好气的危言,但看到他翘起的、明显真挚许多的嘴角的时候,我总觉得他明显是把这东西当作“情侣”之间的撒娇。 或许我真的改变他了也说不定。 或许他也真的喜欢我。 呃。 那陆晨海的血友病症状又该怎么解释呢? 已经无从顾及了。 仿佛恶劣地刻意想要扰乱我的思绪似的,薛祁在我的身上不住地做着令人颤抖不已的动作。 在我的身上煽风点火,引起我的小腹阵阵抽动流出羞人的蜜汁。 他吮吸着我,不时夹杂着啃咬的动作,又似乎亲吻着他留下的牙印,在上面细细舔过。 我的脊背爬上了一股不可思议的酥麻感,就连软趴趴得贴在床上的腰部都因为这番动作的引导而淫乱挺起贴上薛祁的身体。 仅有的一丝理智却让我想要撤离。 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情欲与理智交织的海洋里。 一边是作为女人的感性细胞告诉我,他喜欢我,他不擅长说谎,他对我从头到尾也都是真情实意的。 想到这里,我的眼尾也晕出了泪滴,眼圈、眼圈应该也就此被染红了。 不知廉耻的叫声从我的喉间难以控制地逸出了。 而另一边是作为一个自诩有些小聪明的人类的理智细胞告诉我,他也极有可能只不过是将我当做正当床伴、一个可以给予他以利益的炉鼎。 “他与我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没有爱上我。” 这个猜想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明朗。 我下了定论,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陆晨海是在与我做过之后才发现了缺陷存在,那么,就算薛祁与他完全相反—— 那么当初与沉遇针锋相对抢夺我的薛祁,照理说也还是一个没有情感的、“假人”一般的他。 他不喜欢我,当时。 却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 可是他也并没有做出什么,除了“不爱我”之外还要出格的事情。 反倒是我,给他戴了帽子,又狠心地提了分手。 现在想来,当时能够那么镇静地反过来安抚我,是不是也是不爱我的表现? 于是悲伤、屈辱让我闭上了双眼,身体却变得更加的火热。 发现了这一点的我,瑟缩着将腰挺得更上了。 【作话】 谢·良家妇女·言 小言心思真的好敏感的hhhhh 下章含口交情节不知道你们受不受得了(喂你又来了) 插入戏的话写爽了就塞点(?) 遇哥:我是不是被忘了 遇哥 惨 薛祁这两天吃肉也蛮多的hhh 这次之后下一个part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也还是他(你他妈是种马吧) 遇哥or小陆党不要着急开学后(指剧情时间)时间都是他俩的(喂停止剧透) 啊等等 遇哥生日还有两个星期就要到了 我还得写生贺(瑟缩) 是写肉呢还是写日常呢(思索) 还有薛祁你就等着追妻火葬场吧(小声) 这一章是下个星期的份 追文早一点的姐妹应该发现了我这个人不喜欢搞存稿写了就喜欢发出来hhhh 主要还是因为之后就没时间了不想卡肉卡太久(小声) 这么忙的我居然还想开新坑还真的是天方夜谭 可恶好想快点开新坑啊(呐喊) 明年快点到来吧——呜呜 -- χγцsнцщц7.℃οм 沉遇8/23生贺(花火 日本,秋田县。 这一年的花火大会被定在了8/23日。 这是二十五年前,沉遇出生的日子。 ———— part1. “你收拾好了没啊——姐姐!”乔亦哲不耐烦地靠着保镖的肩膀,低着脑袋拉长了脸玩着手机。 这已经是他这个上午第263次吐槽谢言的动作之慢了。 自将其从床上叫起到洗漱穿衣服再到现在,几乎每隔几分钟就要埋怨上一两句。 “小谢又不是跟你去旅行——”言奚将墨镜向上推去,恰好撩起刘海,毫不在意地抱着胸在乔亦哲身边煽风点火:“还真是皇上不急……那个啥急啊。” “言奚——!!” “你俩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吵啊。”陆晨海无奈地上前拉架,将言奚往自己身后拽了拽,和事佬般对乔亦哲道:“来者是客,你好歹对他客气点。” “哼。”乔亦哲同样抱胸撇过头去。 言奚眼角抽动。 得,这不就是说他们其他几个都是主,就他一个是客呗?? 于是他也冷哼一声,抓着手机打开游戏,对着乔亦哲喊了声:“上号!” “我他妈在线!” 谢言显然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半睁着眼被薛祁拖到了别墅外,又一手搭着沉遇被扶上了乔家的私人飞机。 乔亦哲仍与言奚拌着嘴,在机门快要关闭时才对着里面喊了一声:“喂!” “那什么、早点回来。还有沉遇,提前祝你生日快乐了。” 语罢便扭过头去看向别处,生硬地与言奚继续侃大山。 “你看天边那云彩,多像一条狗啊。” “是挺像……喂你他妈说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说——” 陆晨海看着打闹的两人发笑,对着机身内的沉遇与谢言挥了挥手:“玩的开心!多拍点照片。” 薛祁也简单地挥了挥手,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抵上唇又扬起,对着二人抛了一个飞吻。 “啪”的一声,机门关闭了。 事实上能够清楚地看到刚才那一幕的,只有沉遇一人而已。 谢言不住地打着哈欠,耷拉着眼皮不住地要往沉遇身上倒去,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字眼。 越是贴近就越能闻见那人身上传来的清新柑橘香气,令人感到十分温暖舒适,从而愈发想要贴近。 沉遇轻拢着她的脑袋,带着她将其搭在自己的肩上,伸手替她捋顺将将睡醒,还无时间打理而显得蓬松且凌乱的头发。 这是8月23日的早晨八点钟。 他无奈地闭上眼,将脑袋靠上她的,嘴角噙着笑意。 昨天晚上,谢言兴致勃勃地来到他的房间,端坐在床上捧着一本世界通史扬言要同他奋战到天亮,然而甚至还未能熬过零点便已然安睡。 而他则是复习到了约莫叁点才拥着她草草睡下,于是在梦中遇见相爱的对方。 “我生日的时候也要把小言带出去玩。”乔亦哲一亚洲蹲的形式在地上极为别扭地看着监控画面,鼓着脸颊不悦道:“喂言奚你挡着我光了!” “原来飞机上也会有监控的吗!?” “你以为呢?没乘过啊?” “我穷死了!你要是乐意资助我点要我从北极飞到南极再飞回来也不是不行啊——” “他们两个还真是……”陆晨海看着乔亦哲的手机感叹道。 “佛系的可以啊。”薛祁补充:“沉遇这人都没想着趁两人独处的时间做点什么吗——” “你以为人家和你一样天天跟精虫上脑似的吗。”言奚吐槽:“没看到他们两个都不想理你?” “你也好意思说我?” 言奚做了个鬼脸,转头不置可否,伸手搭上乔亦哲的肩膀,压得他一个踉跄:“好兄弟,到时候带我一起乘飞机啊。” “滚滚滚。” “不过,”陆晨海五指并拢作扇风状:“快四十度的高温你们待在外边都不热的吗?” “……” “有点吊理。” part2. 到达秋田时已经是当地时间的上午 九点了。(日本比中国快一个小时——所以路程是两个小时咳咳) 夏季短冬日长的县城里种满了郁郁葱葱的杉木,针叶繁茂,在地面上投下遍地的阴凉。 带着微咸气息的海风吹拂过这座沿海的港口城市,谢言的脑子也就此清醒了许多,又被吹得微醺。 “其实我还挺想去奈良看看的。”伸了一个懒腰驱逐困意后,她笑着主动挽上了沉遇的胳膊,将手向下伸去抓上他因为这番动作而显得有些僵硬的手掌:“还有东京、大阪——或许还可以去秋明看看……嗯——毕业之后再说吧。” 沉遇愣神片刻后便回过了神来,反客为主地抓着谢言,将五指陷进她的指缝,与其十指相扣,本不知如何答复,又觉得若是这样,未免将气氛“烘托”得太过尴尬,于是只得干巴巴地说道:“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 “是啊。”这一天的阳光很大很暖,她扬起手臂为自己遮住刺目的光,笑着回应:“下一次来叫上小陆吧,去奈良看看他的同类……噗。” 沉遇也笑。 兴许并不是为了这句无聊的、充满了调侃意味的冷笑话,而是为她。 阳光下的她笑容明媚,远方人声鼎沸,为了夜晚的花火大会奔走匆忙。 谢言很少穿裙子,略显男性化的发型使她在穿搭方面少了很多的可能性。 沉遇时常为乔亦哲在剪发方面太过生疏的技术而感到惋惜。 曾经那么美丽的一头乌发,就这么被那家伙剪得……一眼难尽。 尽管依旧美丽。 初来乍到,她看着远方风景,他望着她,触手可及。 “头发乱了。” “诶?” 他伸手为她将不受约束而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呼吸几乎能够喷洒上柔软脸颊。 与那人因惊讶而微睁大的瞳孔对上,便极不自然地回到了原位。 睫毛微微颤动,抓着她的手微紧,红着脸转移了话题。 “冬天薛祁生日的时候,你可以和他一起来看雪。” “我发现你破坏气氛能力一级棒噢。” 他掩着唇笑,肩膀耸动:“你也一样。” “不是生日就不能来吗?” “嗯?” 她撇着嘴别扭道:“你也可以陪我一起嘛。干嘛非要扯上薛祁。” “你不也想带上陆晨海?”沉遇笑着打趣。 “反正不要薛祁!”她赌气道。 “这么讨厌他?”沉遇忍俊不禁道,又无奈叹了口气:“那当初怎么不选我?非要和他在一起?” 意识到口气兴许有些过于强硬,他尝试着在句尾加了一声调笑意味的:“嗯?”的音节。 谢言猛声咳嗽企图转移话题,拽着沉遇大步向前,口中碎碎念道:“那我那时候不是——咳、我、我们先去租件衣服吧?然后下午去泡温泉??” “都听你的——小言。” 捕捉到这个从未从沉遇口中吐露出的昵称,谢言打了一个激灵,骤然红了脸,不敢置信地猛地看向沉遇:“你刚刚叫我什么?” “怎么了?谢言?” “喂喂喂你刚刚是叫我小言的!” “是么?我不记得了。”沉遇撇过脸去,嘴角带笑。 “遇哥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说瞎话的啊喂。” “多练。” “喂喂喂遇哥,再叫一声!” “回去让薛祁陆晨海叫给你听。” “你是吃醋了吧?一定是吃醋了吧!??!” “我可没有。” 因为没有底气而快步向前走去的白色身影,颊上还带着一抹不自然的晕红。 谢言仍不泄气地像一个小鸡仔一样跟在沉遇的身后扑腾,扬言要再听一声。 “走了,请你去吃米棒锅?” “狡诈恶徒!!” 旅店是许久以前便订好的一家温泉旅馆,而出门便能够看到一家小店,内里挂满了可供租借的传统服装。 谢言为自己挑了一件赭石颜色印着金鱼纹浴衣,转头便看见沉遇提着一件白色振袖和服正欲踏入试衣间,于是无奈扶额,上前抓着衣架将其放回了原位。 男人青隽的脸上充满了讶然,沉遇好脾气地歪着脑袋低头看她以表问询。 “呃……要不要试试别的颜色?百度上说,花火大会上穿深色的衣服拍照会显得好看一点。”语罢,谢言眨巴着眼睛等待回应。 拒绝的话语因此被吞下,他只得看着谢言,不知该如何作答。 看着她期盼的目光,他哑声回答:“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再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了。” “说起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白色啊?” 沉遇默然。 良久,才轻声叹了一口气,随手从一旁的一家上取下了一件黑色的格纹浴衣抱在手里。 “我穿就是了。” “诶?” “和你出来一次,”沉遇伸手将谢言拉入了试衣间,拉起了帘子,将其抵在了墙壁上,低声得、无奈说道:“还真是要我把这辈子的所有情话都说尽了。” “诶诶?” 谢言一时间无法理解为什么穿白色能和情话搭边,而后便听见沉遇伏在她的耳边叹了一声后说到:“穿白色是因为……那是白大褂的颜色。” “你说过我很适合做医生的不是么?” 幸而试衣间的门帘已被沉遇拉上,才不至于被店员窥见此时红着脸颊的二人正如耳鬓厮磨般地耳语。 谢言全然没有想过会是这个原因,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的同时,泪水也随之涌上。 原因慌乱而抵上对方胸膛的手被紧紧反握住,她笑骂着:“傻瓜。” 也得到了他的回应:“你也是,傻瓜。” “本来……”他泄气般地说出了下文::我是害怕,如果不时刻警醒着自己,就会有哪一天把这个曾经的誓约忘掉,也担心,你会因为我违背了这个誓约而再认不出我。”他笑得无奈:“结果我没有忘,你却忘了。” 谢言自惭形秽,极不好意思地道了声歉,又小声为自己辩驳:“明明是你的变化太大了嘛。” 沉遇不置可否。 抓着谢言的那只手带着她抚上了自己的衣领,低声哄骗:“那么作为补偿,十一年来的第一次,就交给你来打理吧?” 谢言先是想歪,又反应过来,眨巴着眼睛不知所措:“要、要我给你换衣服吗!?” “你不愿意?”他轻声问道,于是摆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微松开了她的手:“那就算了。”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阴影,谢言兀得感到不忍,尽管知道这突然来的转变明显是在做戏,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为他将衣扣解了开来。 一边将白皙的皮肤从包裹着它的衣衫中剥开,一边又轻声地问询,是否也是为她学医。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手绕到看她的后脑,安抚似的捋着她的发丝:“你不用为此感到负担,学医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更何况,正是因为学医才让我等到了你不是么。” 衣服也只不过将将解到了第二个纽扣,谢言猛地拽住了衬衫两边的领子,毫不犹豫地吻上了沉遇。 软舌不管不顾地撬开了他不设防的齿缝,搜寻着他不知何处藏在何处的舌尖,勾过后笨拙地掠夺着津液。 原本轻抚发间的手僵硬了半秒,反应过来后便猛得扣住了她,急不可耐地渴望贴近。 唇舌难舍难分,试衣间内的空气仿佛也因此升温。 沉遇擒住了谢言不自觉乱动的手,放开了对她的吻,胸膛不住起伏着,声音喑哑:“要在这里么……?” “不……”谢言轻喘着回应,眼神涣散迷离:“这里有人。” 沉遇笑着呢喃好,兀自将已松散开来、露出内里的衬衫褪了下来,换上了浴衣。 整理腰带的时候偏过头,极不自然地开口问道:“还……可以么?” “好看。”谢言回答:“遇哥你穿其他颜色,真的特——别好看……呃不过冒昧地问一下,遇哥你的腹肌是——” “瘦出来的吧。”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伸手想要去脱下谢言身上的T恤,被躲过后,脸上也没有太多表情。 “晚上可以让你仔细看看?——不需要我替你换衣服么?” “不、不需要了!”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谢言红着脸抱起浴衣转过了身子嗫嚅道:“我自己来就好……” 沉遇笑着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而后在她无论如何也系不上的时候,为她搭了一把手。 对着镜子,谢言讶然开口:“那个、衣服上系蝴蝶结的意思是已婚来着……” “就一天。”沉遇将手托上她的腰际,抱着她转向自己,而后伸手取下了自己尾指上的钻戒戴上无名指,又取下了她的。 他抚弄着她的莹白指节,摩挲着无名指上皱起的皮肤:“可以么?” 舌仿佛相爱口腔中打了一个结,想着“今天是他的生日”,只得无奈妥协:“也、也不是不行……” 她果然还是最不擅长对付沉遇啊。 沉遇虔诚地为她套上了戒指,笑道:“那,走吧。我的一日新娘?” 是夜。 夏季的北半球昼长夜短。 晚七点的秋田,街道上依然还很亮堂。 金黄色晕了些许橙红的晚霞在天际与地平线的交界处向上铺开,粉蓝色的云层稀薄,堪堪遮住还未落完的太阳。 花火大会还未开始,街上便已挤满了人群,路边的小摊叫卖声音不断,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心满意足的笑。 在街头钓了满满一袋的金鱼,又依依不舍还给了店主。肥胖的男人堆笑着递向了她一对红蓝色的狐狸面具。 被抠挖掉的空洞,是细长而眼尾上挑的形状,很像沉遇。 两人就像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对年轻人夫妇一般手牵着手走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顺流而行。兴许在这与故土仅隔一道海湾的国家,此时此刻,长满杉树的秋田,只有他二人说着异乡的音调,倾诉只有对方能够听懂的情语。 她的眉目笑语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十一年来,从清晰到一点点被抹去,又再复深刻。 斯人若彩虹,然而,可遇不可求。 她的明眸如月,受星辰捧护。 她是一场拥不到的幻梦,而旧时的梦醒留下了难以治愈的愚妄。 澹念在每一个因为胃痛而痛苦难眠的深夜里一并发作,他自我感伤着自己这份念念不忘的痴情,想念起她胳膊上那因接种而留下的“8”字形伤痕,记得曾经光滑无暇的脸庞,如今缀上了几颗可爱的小痣。 她似乎都没有变过模样,所以他才从来能够在人群中望见她。 但她确实又变了太多,以至于让他不敢与之相认——又或许,是该归结于初见时的场景。 ……但无论如何,他还是迎来了有她相伴的未来。 “遇哥?遇哥??” “啊?” “花火大会要开始了哦?” “啊啊,好。” “你在想什么呢?说好了啊——在第一束烟花升上天空的时候,要许愿噢!”谢言举着章鱼丸递到了沉遇的唇边,笑着看他。 “许愿?” 谢言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望向他:“过生日当然要许愿了啊!” “?我没有过过生日。” 是了。 在沉遇还未记事的时候便已被送去孤儿院了,而后被科研所的养父母接去,……他们自然也是无暇顾及这些的。 “那你——” 谢言的声音被乍然响起、烟火的啸声打断了,于是急忙拉起沉遇的袖子,与身旁同时驻足的人群一起仰望被浓墨重彩渲染的夜空。 “快、快许愿啦——” “我希望——”后半句话被淹没在了又一轮的啸声中,谢言只能看见他的嘴唇蠕动,狐狸般的眼中蕴满了情意,目光款款。 烟花升起,忽明忽暗,打在他的脸上光影明灭。 谢言被那璀璨星辰般的眸子盯得有些脸红,正欲再询问时,被他托着脸颊,目光转向了烟花升起的地方。 斑斓的流星于空中相遇,炸开绚丽美好的夏花。 狐狸变作公子身,灯夜乐游春。 公达に狐化けたり宵の春. 我知这世界,本如露水般短暂。然而。然而。 露の世は 露の世ながら さりながら 公子亲吻了狐狸,狐狸亲吻了狐狸。 番番外 沉遇极少更新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 是一张相片。 相片中的谢言举着手机露出大脸,身后的沉遇靠在窗边对着镜头无奈地笑。 窗外仍然绽放着烟花。 因为知道沉遇的微信中只有情敌几人,所以底下的评论也是毫无顾忌—— Sphinx(乔):为!什!么!在!旅!店!里??现在大会还没有结束吧??! 薛祁(薛):?你的戒指带错位置了哦^_^。 LCH(陆):生日快乐遇哥!! 言奚_YYDS(奚):业余,这拍照水平太业余了,下次带我一起,我来教你们拍照! 谢女(小言)to言奚_YYDS(奚):滚!! 此时,谢言的手机。 Sphinx(小乔):[图片] :解释!!给我解释!! :为什么你在旅店里!! :你怎么不回消息 :你是不是和那只狐狸精在床上厮混?? :呜呜呜你们是不是私定终生惹 :[放大后的图片] :彳亍 :我现在就去日本找你:) 谢言盯着手机一脸黑线。 谢女:没有私定终生,别造了。人遇哥生日你让着他点。 Sphinx(小乔):我也快生日了!! 谢女:口我 Sphinx(小乔):!你确定吗!! 看到那个诡异的感叹号,谢言扶额将消息撤回了。 谢女:哦。 Sphinx(小乔):呜呜呜你好冷漠你不爱我了 谢女:别贫别贫,会旅店是因为街上人太多了视线不好。 Sphinx(小乔):噢那你早点回来 我困死了先睡了zZ 退出聊天界面后发现薛祁也发来了消息。大意就是询问手上戒指的问题以及是否玩的愉快。 被命名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宿舍群中,言奚发出了一串的视频。 点开时,先是看到了薛祁端坐在桌前,说了一大段作文般的生贺祝词,又面无表情地立起身来关掉了视频。 而后是乔亦哲,撇着嘴嘟哝了一句后便想关掉视频,随后响起来陆晨海的画外音,大意是让其大声一些,于是少年绿着脸又大喊了一声“生日快乐”。 陆晨海是规规矩矩地以直男拍摄角度祝愿了一声。 最后一个视频是言奚举着一个花花绿绿的立牌,唱着生日歌。 上面写的是——“最好の友 遇哥 生日快乐”。 夹杂着乔亦哲的怒吼,隐约能够听清。 “喂你不是说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言奚转头笑得开怀:“吃醋了吗宝贝??我可以封你为正宫噢??!” “叛徒!!” 在摇晃的镜头中,视频被关掉了。 谢言看着视频失笑,偏头对沉遇说道:“小乔只是有点吃醋了,不用太在意。” 沉遇也笑。 “那……生日快乐哦?遇哥。” “嗯,生日快乐。” “?” “咳,我很快乐。” “所以你刚才许了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 “如果是美好的梦想,一定会成真的。” “对。”沉遇点头:“你说的很对。” 两只狐狸坐在窗边,互相依偎着看着夜空。 他们坚信着美好的未来一定会到达。 “所以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 ………… 作话: 不是很满意 感觉写的太多了 六千字有我叁章的量了 想删掉一点又感觉没办法删 但是不删又感觉主次不分的样子 就这样吧 花火大会的美好是我这种菜鸡形容不出来的呜呜呜 好 那么遇哥 ——8/23生日快乐!! -- (sm大概)我忘记上一章主线起的什么名了 我苦闷地喘息着,像是一条搁浅的鱼。 薛祁细密的吻落在我战栗的皮肤上,剥下了我的内裤,磨弄着大腿根部。 从蜜壶中流淌出来的液体被涂抹在了腿部,他对我的液体啧啧称奇,又岔开腿,膝盖顶着床单,腿型大致成“L”字型得正跪在我的身上,而后伸手将自己的性器释放了出来了。 据说男性性器的颜色是与其唇色相同的。 那是微浅的肉粉色。 我看得十分清楚。 包括他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的眼神。 那眼神仿佛是要将我拆吃入腹一般。 它停在了我的嘴唇上,应该。 我看见他粉色的舌尖从唇缝中探出来,像是在回忆着与我接吻时的感觉。 那惑人的紫罗兰眼瞳中充满了色欲淫靡,于是我又意识到,他也许是会想起了,上一次同我的淫乱。 那次他舔舐了我。 我的下身,我的蜜壶。 我莫名得瑟瑟发着抖。 我听着他低声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这次就先放过你”。 而后,被狠狠地蹂躏了一番嘴唇。 被啃咬得微微破皮,铁锈味道隐隐埋入了口腔。 莫名的,我仿佛从他的眼中,那片欲望翻滚着的海潮里,看到了悲悯与怜惜,还有深深地苦痛。 那是一种非常难懂得的眼神,几乎让我想哭。 “如果你再笨拙一点就好了。”他这样说着,不知从何处取出来一团黑色,带着铃铛、随着动作响起了声响的东西。 是一个眼罩。 “有些时候,我渴望被你看见。”他的声音飘散在空中,宛如轻叹:“可你这个笨蛋从来只在错误的时间,看见错误的东西。” 我看着他已经褪下了眼镜的瞳仁,无法动弹。 不知是因为这番令人难以理解的言语还是其他。 我看着自己的视线逐渐被黑暗覆盖,听到他沙哑如鬼魅般的言语。 “既然如此,那还是不要看见好了。” “这样……”身体的控制权仿佛回到了我的手中,我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眼罩上缀着的铃铛打在我的脸上叮当作响。“你也就可以永远……被贮藏于温暖的花房了啊。” 有时候我也会怀疑薛祁是一个语文老师,真的。 我苦中作乐般想着。 他的声音就好像,想要吧我无用的眼睛从眶中拆去一般。 他的指尖磨弄着我的脸颊,仿佛不忍错过任何一根绒毛一般,事无巨细。 那种感觉像是被嗜血的野兽盯上,令我不寒而栗。 想要询问的话语才刚吐出一个字节,我的嘴唇便被无情地堵住了。 “嘘。”他的手指抵在我的唇上,描摹着唇上的纹路,他说着:“你不想再被戴上口球的吧?” ?神经病。 我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是抽了什么风,但是尽管我装出了一副乖巧模样,却还是被迫戴上了塑料材质,有着皮革绑带的东西。 我的嘴没有办法合拢,口中的唾液顺着舌面滑入喉头,几乎让我想要不住地咳嗽。 顺着唇角流出的津液则是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沿着鼓起的肌肉流下下巴,笑肌,一路滑至脖颈。 我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该有多么的窘迫不堪,也无法看到他此时望着我的那对眼,有着怎样的神态。 我的身体痛苦地战栗着,它此时无比渴望着新一轮爱意的到来。 被先前的动作折磨的有些红肿而带来疼痛与痒意的嫩芽被再一次抚弄垂幸,我感到他的手指顺着润滑的洞口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 明明只有一根手指而已,我的甬道就已经快乐得纠缠着去迎合他了。 我感受到他好以整瑕地玩弄着我的内壁,凸起的地方被反复地揉弄着,我的声音自喉头滚动流出,又被隔绝于圆球之内,吐出口传入我耳际的只不过是不适的呜咽声。 他又往里塞了两根手指,时而屈起又时而分开,“好心地”给予我敏感之处的爱抚。 穴口可能已经被撑得很开了,内里仿佛不满足似的,仍蠕动着去挽留他,吸吮着,让我感到与其贴近、贴近。 所以他说,“如果你也能像你的这里一样乖巧就好了。” 我想要反驳他,但无济于事。 我怀疑是否是我的内里对他的存在仍保留着肌肉记忆,所以才会在他进入我的那一瞬,猛然的绞紧,使我的小腹抽动,我的灵魂起火。 他仍不懈于调侃着我的速度,又逗弄似的仅在入口徘徊。 我能感知到穴口那圆润的鼓胀,能想象到他铃口渗出的液体与我水乳交融。 我被迫的将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一处,专心致志地被他如同对待玩具一般地玩弄。 适才高潮过的甬道敏感而脆弱,我的身体仿佛被分为了两个部分,一个尖叫着想要得到更为深刻的宠幸,给予我不死不休的欢愉,另一个则是被兴余的疲惫、羞耻心汇聚在一起,于是渴求着逃避。 我要开口乞求他,却不能发声。 我只能痛苦地用自己不受缚的手臂缠上薛祁的身躯,从衣摆摸进他的衬衫,摸索着他背脊上的鼓起的肌肉。 从他的脊骨向上,又爬到身前,去解开他的衣扣。 “呜……咳……” 我听到自己发出了这样的,含混不清的声音。 于是他施舍般地往里挤入了些许,我的腿肚发着颤,一并缠上了他。 他不懈地吻去我唇角处的津液,在我的身上动作着。 我那时不断地抓弄着他催促,兴许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伤疤。 我不断地吐出痛苦又欢愉的音调,铃铛不断地在我的耳边传出声响。 他的动作极狠,上身却极致温柔。 吻过我的锁骨窝,又吻过了乳尖,再复又回吻我的唇角,我那被遮蔽的眉、目。 像对待恋人一般的吻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束缚。 抽搐的内壁搅动着,毫无缝隙地纠缠着他,请求他加快动作,好结束这场痛苦的疼爱。 在许久未停的动作后、床板淫语般的咿呀声音响了许久后,他才埋在了我的身体里泄出自己。 他不断地在我的脖颈处留下轻重不一的吻,口中喃喃地呼唤着令人听不懂的音调。 在被揭开眼罩,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望见了他脖颈上,不知何时印上去的那枚纹身。 “nightmare”。 【作话】 七夕快乐 呃啊一边看电影一遍写文果然脑子里啥也没有结果还是拖到了现在 不错子 谁能想到 这样一个秋名山司机 现实里居然怕男人呢 (闭眼) 好了 薛祁 死 你要没戏份了(恶狠狠) -- 你死了 “谢言。” 套好了衣服正欲出门的谢言疑惑回头,看着那男人散乱着头发靠在床垫上为自己扭上了纽扣。 “你……”薛祁看着她欲言又止,眼镜被窗外的溜进来的暖光照得有些反光,镜片下的紫罗兰花田仿佛开得正盛,又似乎即将衰败。 “怎么了?”谢言回头 “没什么。”薛祁摇了摇头,又低着头轻哼一声,从床上站起了身,打开床头柜,从中取出了一把通体黑色的手枪递向她:“格洛克26式便携手枪。” “是个模型,我在大厅里捡到的。你之前不是说……那个叫纪黎的有个什么枪械储藏室么?或许是他不小心弄丢了,下次见到他,替我还回去吧。” 他举着手枪,朝她一步步走去。 ……面对着那黑漆漆的枪口,谢言竟然有些紧张,于是僵直着身子看着对方逐渐清晰的眼眸。忽得,她想起了那天此人扼住她的脖颈,深吻。 窒息感似乎潮水般得汹涌而来,身体不自觉得战栗着想要逃离。 他那时说道:『我会杀了你的,谢言。』 谢言瞳孔紧缩着,手指抽动。 她可以动作,可以逃离,就现在。 ……不。 那只不过是一把假枪,她根本就不用逃。 更何况对方是…… 薛祁? 他是可以相信的……不是吗? 她愣愣得看着他一步步贴近,而后,压迫感抵上了她的胸口。 “砰。”他将枪口抵上她的胸口,眯着眼望着她,嘴角微咧吐出了一个拟声词:“你死了,小姐。”而后还未等她回复,便笑着抓着她的手提起,将手枪安稳得放上了她的掌心:“别人的东西可别瞎玩,听到了没?” “你怎么不自己给他?”谢言疑惑蹙眉,实在不想面对这么吓人的事物,于是挥手想要拒绝,还不忘嫌弃看他:“这么喜欢麻烦我……” 还在Z大校园里的时候,薛祁总是喜欢将各种事物交给她做,而自己则会躺在沙发上偷懒,和她连麦——比如教案,比如各式各样的证件。 “多考点儿证,以后对你有用的。” “你确定营养师的资格证也有用??” “对啊。”电话对面的男人打了一个哈欠:“以后给多做点营养品,我就用不着担心早死了。” “等你长大点老师带你去考教资,乖。” “嘁。” ………… “我喜欢麻烦你,小言。”他耸肩笑,转过身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早安,现在我要去补觉了。” 谢言看着薛祁宽阔的背影,感到有些头痛。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封存了似的。 薛祁总是喜欢一次又一次地故意暴露出自己的危险性,于是将自己逼入绝境后又将其化险为夷。 就好似自小缺爱的孩子,总会做出任性而不可理喻的举动来博取关注似的。 他一边展露着自己对幕后故事的了解,一边又无时不刻不在纠结着是否该过早的使对方了解到背后的莫大苦痛。 ——往事不可追,过去的错误也不可弥补。 薛祁闭着眼睛喃喃,痛苦得瘫倒在电脑桌前,又胡乱地打开监控软件,一遍遍按下回放键。 异能的背后,他必须靠自己研究出来。 比谁都快研究出来…… 他不是陆晨海,他操控不了时间。 未来对于他来说,已经被敲定了。 他痛苦地呼吸着,仿佛全身的血液上涌,在喉头汹涌。 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异能会给予宿主反噬,然而这种刺痛之感究竟是因为“反噬”还是虚妄? 说白了也是他自作自受。 他有办法让她忘记,却没有办法消除自己的记忆。 那一句“我不相信”,仿佛要他彻底明白了平凡人类间的感情。 他与她为敌,他本应露出獠牙令其逃避。 她是他一世难遇的爱侣,他不愿放鸟儿离去。 尝试放手的代价原来就是…… 刻骨铭心的心悸。 【作话】 太忙了 我太忙了 呜呜开学了 最近几章又在反复推翻又建起 小乔的生贺估计也没时间搞了(悲) 总是写不出来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 以后可能要减更了致歉 可是剧情要发展到高潮了 (趴)说不定下次我一勤快直接把高潮部分发完也不一定…… 最近还挺烦的 老尼姑长达半年的初暗恋结束了(恼) 他:“我一直以来也特别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很特别。” 本来不打算挑明的 结果被人爆出来了(恼) 我还犯怂了 以后还是只能当兄弟(恼) 今天这章有点少明天我尽量产点 但是不一定(下次一定) -- 看看月亮睡睡觉 这一天的早饭是乔亦哲与她同桌。 少年显然还沉醉于昨日的那一个吻,见到她时便欢快地唤着姐姐迎上来。 谢言一脸嫌弃地按着他的脸将其推远,另一手捏着鼻子嫌弃道:“又抽烟。” “失眠、我失眠了。”他瘪着嘴把脑袋往一边撇去,鼻间发出轻微的哼声:“在我彻夜难眠辗转反侧的时候,也不知道你是睡在哪个野男人的温柔乡里。” 谢言心虚地抹了抹鼻子。 “!???你还真的——”乔亦哲瞪大了眼睛跳脚,又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抹抹鼻头:“嘁,算了,早就知道你这家伙很花痴了。” “够、够了!”谢言红着脸打断。 乔亦哲耸了耸肩膀,从其的身边擦过,领着她到桌前坐下,又到近处取了两碗面:“我的精神状态都这么差了——你就不能晚上的时候来天台上陪我看看月亮睡睡觉,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脏?” 谢言翻了一个白眼,又“噗嗤”地笑出声来。 “我今天才不想吃面呢。”她接过了面碗,伸手从蘸料盘中夹了一筷子香菜。 “让你吃你就吃,啰嗦什么。”乔亦哲撇嘴,提起了醋瓶为谢言倒了些许,又往自己碗中倒了……约半瓶的量。 谢言咂舌:“你不怕酸死啊……” “我都快比这碗面还要酸了。”乔亦哲往自己的口中塞了一筷面。 ……他的脸皱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形状。 “打扰一下。” 是前台小姐,手中的托盘上盛着一碗汤。 “除夕快乐噢,这是赠送给你们的羊汤。” “谢谢。”乔亦哲接过,对前台小姐点了点头,将汤碗推向谢言,态度极差以至于泼洒到桌上:“不想吃面就喝点汤。” “也不是不行啦。”谢言低笑:“看在这是你特地送我的‘除夕礼物’份上?” “嘁。” “乖啦乖啦。” “我看你这家伙……嘁,就是在把我当小孩子哄。”他翻了一个白眼:“估摸着自己要是现在死在你面前你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这显然是气话。谢言先是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在意识到他的情绪切实低落下去了时候便站了起身,安抚似的勾弄了一把他的下巴,拇指抵在唇角为他抹去沾在上面的油渍:“我去给你重新拿一碗?” 他伸手握上了她,却沉着脸色摇头。 “有些事情可以重新来过,但是有些却不能。”他垂着眼帘似是在哀悼,谢言蹙着眉头捧起他的脸颊,望着他泛着水光的眸子。 乔亦哲愣了愣,微眯了眯眼睛继续说道,眼神躲闪片刻后又渐趋坚定:“我必须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威逼利诱你来z大也好,让你认识那群家伙也好……有些事情一旦在开始的时候失败了,那就再也没不会有转圜的余地了。” 谢言听不懂他的意有所指,也不知该如何回复,只能选择了一个略微狡猾的答案:“至少在吃面这件事情上,你可以重新来过不是吗?”她耸了耸肩膀,对着他深灰色的眸子笑,伸手撩起了他的刘海,揉了揉他的脸颊:“我出来没有因为那件事情责怪过你不是吗?相反,我很感谢你能给我那么一个偿还天价的机会……”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分彼此,不用为这种事情感到内疚啦。” 乔亦哲也只是笑笑,撇过脸去躲开她的骚扰,又单手撑着脸颊看着她,目中有款款深情:“既然没有怪我——那不如晚上来陪我看看月亮睡睡觉?就在叁楼上去的那个天台那边。” “晚上会下雨来着。” “就一会儿,求你了——”他嬉皮笑脸道:“等下雨了我们就回去,完成之前还没完成的绘本?” “那……”谢言纠结:“你不能再做别的事情了嗷?” 乔亦哲乖巧点头,又看着她扯出一抹坏笑:“毕竟我的性欲也没你那么强。” “……喂!!” 【作话】 小乔甜甜大男孩 -- ROúщénщú.dé 请假 家里有事 停更两叁个星期 望谅解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ROúщénщú.dE -- ROúщénщú.dè 年少轻狂 陆晨海尝试着活动着自己的长臂,结果是一阵难以缓释的酸痛。 “血友病”是他的缺陷。 他兴许无法再奔跑在操场上了。 一旦受伤,无人为其疗愈便会面临死亡的威胁。 他垂着眼睛,拨弄着手中的怀表。 与薛祁推论出的结果不同,他不止可以加快或减慢时间。 比如那天,他推开了薛祁的门,无数次想要杀死他却无果。 无数次对着他的太阳穴开枪,无数次将刀尖指向他。 他也有机会去规避与谢言的交合,以此来让自己逃开惨遭缺陷拖累的痛苦。 他与其他几人不同。 他没有万贯家财,没有赫赫有名的父母,一旦放弃了前程,就拥有不了为了,自然也给不了她一个未来。 然而他可以改变自己的人生走向,可以选择与她交集抑或拉起一根长长平行线。 选项只有“True or Furse”,一个是坚持到如今的梦想,一个是仅仅认识不过半年的无望爱人。 坚持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然而放弃亦然。 回想起第一次教练让跑八千米,是炎炎夏日,汗水浸湿了一整件背心,低头能看见自己被晒成蜜色的皮肤和急剧起伏的肌肉。 小腿已经酸痛得发麻,只能凭借肌肉记忆维持着自己勉强向前,到最后甚至变成“无氧呼吸”。 无数次在篮球场上与人对垒,撞得浑身青紫,跌倒流血不止,伤口沾满砂石。 他的前程早已写定。 一道路是追随毕生梦想,一道路是坚持他的年少轻狂。 任谁都会去选择前者。 他佝偻着背,低头去伸出双手按自己的小腿,思咐着踟蹰。 早知如此绊人心。 在谢言的眼里,他兴许也只不过是一个玩伴而已。 会有意无意地避开她,却躲在其身后凝望背影。 在知晓其真实身份以前的忐忑不安,在阴暗的角落里无数次自我否定,渴望接近却又害怕为其所厌恶。 最终的结果,会将一切过往化作梦境,除了他无人铭记,抑或就此销声匿迹。 “啊——” 他松了手向后倒去,烦躁地将身体埋进松软的被窝。 “陆晨海……” 将掌心对向双眼,陆晨海嗷叫。 “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就算是这样了都还不想放弃,也真够傻的。 可是……去他妈的。 不做些什么令人哀婉的事情怎么能算得上年少轻狂啊。 陆晨海将手放下,呈“大”字型抬头看天花板。 何如当初莫相识? 如何才能不相识? 如何才能莫相思? 山雨欲来。 沉遇的下午是泡在厨房里的。 找到了一些面粉,又取了点肉馅,依照曾经在孤儿院里的习惯包了很久的饺子。 很久没一次性包过这么多了。 窗外的天气有些阴沉,今年的除夕或许见不到烟火。 但今年是有她在的。 往后的几年,她也会一直在。 沉遇笑着,又往里添了些肉。 外头纷纷扬扬下着雨雪,白色如絮的雪点落在地上,水乳交融。 多像……一对生死相随的爱侣。 即使是注定消失的悲剧来临,也足以为其咏叹,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远处躲雨的猫咪端坐着,等不到他的姑娘。 沉遇掐着点,将饺子下锅。 【作话】fdκχs.cΘм(Fdkxs.Com) 最近几章反反复复写了四五遍都不是很满意。 毕竟我认为这里是一段小高潮hhhh然后就—— 习惯性会先打一遍手稿 誊的时候再纠错修改 从上一章开始到剧本杀结束写了五本本子 全都被我撕掉了…… 无比痛恨我的文笔写不出华丽场面(悲) -- 小幸运 走廊上的灯盏随着脚步声逐渐清晰而被一一点亮,谢言听到了门锁被旋开的声音。 “……纪先生?” 拄着手杖的男人微微颔首,缓步走近了她。 “谢小姐。” 手杖被放置一旁,纪黎挨着她坐下,形容枯槁的手几乎碰上了她。 他满面愁容。 “怎么了吗?纪先生。” “我……”纪黎用了一种极悲伤的语气,又轻叹:“如果谢小姐拥有一个孩子,如果他屡次违背了你的意愿,乃至做出了许多错误之事,你会如何呢?” 谢言愣了愣。 思索片刻后缓缓:“请问错误的事是指什么呢?” “几乎违背了所有他应该做的事情,做了一切本应该无意义的事情。” “唔……比如说?” “为了一个玩具,冲撞了他的父亲……”纪黎沉声,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谢小姐是S市人?” “其实直接叫我谢言就好——不过我确实是,怎么了嘛?” 他又摇了摇头。 粗糙的手掌蹭上她的滑腻手背,冰凉的触感叫她不寒而栗,几乎想要抽出。 “谢……言。”那言字仿佛在口中绕转千回才缓缓吐出,纪黎轻笑,又道:“为什么会叫谢言呢?大恩不言谢?” “咦?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借着思索挠头的动作,谢言将手抽了出来:“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原先不叫这个名字来着……害,这不重要。” 纪黎像是没有意识到她这番动作似的,猩红的双目紧紧锁着她,口中吐露出过于直白的话语:“美妙的嗓音,柔软的娇躯,不盈一握的……” “请、请您自重!”谢言皱着眉头想要站起离开,却被那人看似无力的手拉回了床上,随后男人的重量倾上。 谢言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挣扎也无济于事。 那人眼中有着对待宝物的狂热,有近乎不顾一切的疯狂。 这种眼神她也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 但区别是,纪黎的眼中没有任何一丝浅淡的爱意与欲念。 他的语调平稳依旧,缓慢,如同恶魔低语:“这姣美身躯,我十九年前便已得见了。你本该是我的所有物……可没想到一不小心就让你逃脱了啊……” 谢言愣怔。 反问。 “什么意思?” “你本该是属于我的。”纪黎亲昵地抓住她的一缕发丝,眸中浮现出忧伤之感,又将指逐渐滑向她的细颈。 “我本为你安排好了一切,你的未来,你的爱人,你那一身能力的去处……可那个男人、那个十几年来从未变过面容的男人……”他愤愤道,卡住谢言脖子的手不禁增了些力气。 谢言听得一头雾水,只知道本能地去阻止那人。 “现在你的父母死了……那个男人的记忆也不复存在,现在你的命、你的异能,都被我掌握手中……” “我……父母……?”谢言艰难开口。 知晓她父母之事的人在少数,然而结合现状,她不得不做出猜测:“是……你杀的……?” 那人的笑容残忍而疯狂。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那是给予他们应受的惩罚。”说着,他缓缓地俯下了身子,干裂的嘴唇贴在了谢言的耳际:“那么谢小姐,现在你是想要杀了我,还是被我杀掉呢?” 说着,收紧了自己的手。 极大的压迫感在一瞬间席卷而来,谢言艰难地喘息着,狼狈挣扎。 忽得她想起先前薛祁交与她的,声称要还给纪黎的那把手枪。 ……不管是真是假,现在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呼吸被扼住,她颤抖着手从枕头下摸出了那把冰冷的枪,抵上了那人的太阳穴,慌乱摆弄时发现保险栓已被人贴心拉开。 那人温柔得好似能够包容一切的嗓音于脑海中回响,师者独有的絮絮语调,以及暖乎乎的手掌,将此交付。 食指扣上了扳机。 弹于其中不得不发。 天台上下着雨。 乔亦哲缩在屋檐底下看雨。 手里抱着一个小得有些可笑的玩具吉他。 一条腿曲起,而一手搭在上面支着下巴。 Sphinx:你记得早点来啊。这雨七点钟就会停了。 Sphinx:你……今天要是鸽了我,我就再也不会理你了……! Sphinx:喂喂喂,姐姐。 屏幕对面的那人没有回答。 他撇了撇嘴,呼出了一口浊气,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硬糖剥开丢进了口中,拍了拍手掌后便抱起了小小的吉他,翘起二郎腿。 “今天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了……” “呵……最后一天,啧啧啧……” 他低下头思咐片刻,看着雨滴打在地面上荡出圆圈。 “我听见……咳呃。” 吉他有些走调。 “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我听见远方下课钟声响起 可是我没有听见你的声音 认真呼唤我姓名……” 许久未弹奏过吉他,伴奏的音声先是显得过于磕绊生涩,后愈来愈流畅,随着雨声渐响,他的歌声也随之张扬。 这是曾被戏称为“Z中的音乐王子”的乔亦哲。 回忆在乐声中翻涌着,乔亦哲唱着唱着便开始不禁失笑,眼尾却绽出泪花。 那些美好的记忆随着毕业时撕碎的书本,一同飘散在风里了。 逝去的青春,回不去了啊。 “遇见你的注定 他会有多幸运……” “砰!” 【作话】fdκχs.cΘм(Fdkxs.Com) 鸽太久了都不敢上po了(瑟瑟发抖) 最终还是决定用这一版 (悲) 这两天争取都码出来—— 咳咳这几章小乔和薛祁的出场率比较高 还有剧情要稍微多一点 是为了后面的甜甜甜!!(信我啊) 泪了 泪了 老尼姑今天终于决定放弃自己这辈子第一个暗恋的男生了(闭眼) 太难过了 在所有人的起哄与祝福中 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天作之合的这场闹剧里 我和他都是唯独的清醒者 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我啊……(叹) 鉴于和谢言一样的缩头乌龟属性(nmd当初写谢言还真的是基本完全照搬我自己性格因为省事←喂) 我也只能放弃了(叹) 我也想把爱宣之于口 将隐晦爱意说到最尽兴 搞不懂啊这个男人 看起来对我有意 又处处无情 男人给爷爬爬爬 纸片人他不香吗(闭眼) -- 赦免 随着瓷碗落在地上乍起的清脆声音响起,房门被沉遇单薄的身体猛撞了开来,一入眼便是一片狼藉。 中年男人狼狈的尸体倒在谢言的身上,她的手仍保持着握枪的姿态,身体在他的注视下抖成了筛子。 “沉遇……” “咚!” 尸体被拉拽着丢到了地上,沉遇红着眼睛将床上愣怔着木偶般的谢言拉到怀里。 口袋中手机忽得响起尖利的啸声,有机械齿轮运作的声音遍满房间乃至整座别墅。 ——“凶手已作案,请诸君就位,在被封锁的别墅中,寻找真凶,将其绳之以法。” ——“请凶手立即逃离现场,洗脱自己的罪愆,嫁祸他人。” ——“游戏将于24小时后终止,进行对输家的审判。” 乔亦哲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对着屏幕上鲜明的红色字体默了半晌。 而后低下毛茸茸的脑袋,对着因弹了许久吉他而被冻得有些发红,现如今半举起合十取暖的双手呼了一口微暖的气。 “今年的冬天又该下雪了。” “冷的要死……” 眼角仿佛也被冻得通红,他将玩具吉他抱回了怀里,支着身子站了起来,佝偻的身影在风中摇晃,似是一只折了双翼的巨龙。 “呼……” “笨蛋姐姐……” “早就知道你这家伙是凶手了——” 不过没事的。 我呢,不会让你被杀掉的。 我保证。 今天的冬天好冷。 很冷很冷。 连空气都冰冰凉的。 乔亦哲点了一根烟,却没送进口中,只是将其丢在湿淋淋的地面上,那亮光骤然熄灭,落地时溅起一圈圈水花。 而他却是慢慢踱向前方的灯火通明。 陆晨海随后赶到了现场,手里还紧攥着怀表,仿佛随时做着“如果谢言是死者就立马回溯时间”的准备。 谢言的情绪已经被暂时安抚了下来,沉遇一遍遍地对她灌输着“这只是游戏规则,而纪黎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NPC”的概念。 她跪坐在床上,胡乱将满身满脸的血蹭上沉遇洁白无垢的衣上,眼泪不停地滚落下来,开口话语也断断续续。 听完事情的经过,沉遇面色一僵,转头看向陆晨海的时候发现他也不过是板着脸,然而神色却如常。 陆晨海回了他一个扯着嘴角的笑,也凑上前去薅着谢言的头发轻声安抚:“冷静下来啦,小言。等一会离开这里了,咱们放一把火烧个干净就万事大吉了……没有人会知道这里曾经起过枪声。” “说到底,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沉遇拍了拍谢言的背,将她的身子从怀中放了出来:“制作人敢设置这样的规则,自然也不怵结局。” 他莫名地低声笑了。 这其实并不像他。 笑的时候溢出的仿佛是骨子里带出的凛冽傲意,以及杀伐看淡的冷漠。 “你的反击是对的,假使没有任何玄幻的前提,今天死在这里的不是你就是他。这显然是正当防卫。” “你的父母逝世了还不够,难道还要让自己也死在他的手中吗?” “更何况啊……”陆晨海耸了耸肩膀,又薅了一把谢言的脑袋,似乎只要这样做就能使她安定下来似的:“没有人会拿生命来玩这样一场毫无意义的游戏啦。” 沉遇应和一声:“想要让从来没有举过枪的这家伙轻易得手,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吧。” 谢言默。 沾满鲜血的手无助地攥着沉遇的衣料,内心盘算着做着挣扎,而身体在一瞬间被抽离开来。 入目是张扬不逊的少年,见面便摆着一张臭脸酸溜溜地说着:哎呀这可真是郎情妾意好不温馨呢打扰了打扰了。 “酸死了酸死了——”陆晨海捏着鼻子打趣,被来人捶了一拳。 乔亦哲看向她的那双深灰色眼睛亮晶晶的,满心欢喜地唤她一声姐姐,而后整个人巴上了床将她拥入怀里,夸大其词说着:“呜哇——我还以为是姐姐出什么事了,结果看来不是你呢……幸好幸好。” 他的表演过于浮夸,让谢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口绷住的弦也随着他的到来放松了下来。 “乔亦哲……”她无奈地想把狗皮膏药似的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推开来,然而无济于事,便尴尬道:“又没真的死掉……你用不着这样啦。” 她低低呼出一口气,也放弃了挣扎,将脑袋磕在乔亦哲的肩膀上,对着沉遇与陆晨海说道:“总觉得认识你们之后我的心理素质强大了好多……连这种事情都——” “好了好了想什么呢。”陆晨海取笑:“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我回到过去替了你也是一样的?” “被这种家伙盯上了,”沉遇抱胸看她:“迟早要面对这种事情的。” 异能者在法外之地。 陆晨海耸肩。 “总之还是先想办法出去。” “规则上说……要先选出凶手。” 沉遇沉声。 【作话】fdκχs.cΘм(Fdkxs.Com) 说好的更新结果还是鸽到现在哈哈哈哈哈哈 太忙了太忙了 每天忙完事情也都至少十二点了——除了晚睡也找不到时间来摸更新 令人悲伤的是我还得早起 成仙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想开新世界观这个世界观真的好幼稚啊当初开了就是想到时候弃坑玩的(喂) 呼 没时间真的是硬伤啊 我泪了 -- 赴命 气氛一下子便再度沉了回去。 ——“凶手已作案,请诸君就位,在被封锁的别墅中,寻找真凶,将其绳之以法。” 意思是如果不找到凶手便将其投票出局,就出不去吗? 乔亦哲倒是不以为然,死死地将谢言圈在怀里,如同一只护食的猫,出口话语却漫不经心似的,尾音扬起,比起言语更似是在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开个锁有什么难的,还是你们得不到姐姐就想毁掉她~?” 沉遇冷着脸反驳,自言从未想将谢言票选出局,伸手想将这肆意妄为的家伙拉开,又仿佛嫌这番动作太幼稚似的而兀自止住,只得拉着一张臭脸,身边布满了低气压,仿佛说着“本公主天下第一不开心”似的。 陆晨海则是伫立在原地,默不作声,眼睛时不时看向被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头发以及半块被刘海挡住的额头的谢言,又看看乔亦哲。 “那就去找喽。”乔亦哲耸耸肩膀,低头掰过眼神涣散的谢言的脑袋,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鼻尖:“喂喂,你可不许走神。” 谢言打了一个哆嗦,将思绪拉了回来,缩在乔亦哲的怀里,一手暗搓搓地隔着衣物掐着他侧腰上的软肉以作报复,开口声音闷闷:“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干嘛掐我?”乔亦哲狠狠拍了她一把,撇撇嘴又再次亲亲她:“还是怕?” 谢言翻了一个白眼,企图趁这家伙意识松懈,从其怀里挣扎出来,却仍然无济于事。 保护她这件事居然在意识之先嘛…… 唉。 谢言又缩回去做鸵鸟。 “要我说啊,你们这两人就先下楼去看看能不能撬门咯,要实在不行再一起想办法呗。”乔亦哲耸耸肩膀:“我想和姐姐说会悄悄话,给点面子咯。” “喂喂——”谢言反抗。 “不会吧不会吧,某人放了我的鸽子还不够,连句话都不愿意和我说……?” 谢言放弃抵抗,做了妥协。 “遇哥小陆你们先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出去吧……我和小乔一会就过来。” 沉遇兀自走了。 脸色阴沉沉的,似乎自己生着闷气。 而陆晨海则是深深地看了乔亦哲一眼,轻轻呼出一口气来,也跟在沉遇后边走了。 房间里谢言终于挣脱了乔亦哲的束缚,嘀嘀咕咕说着“你这家伙怎么回事”诸如此类埋怨的话。 乔亦哲则是笑的很开心,揉揉谢言的脑袋又捏捏她的脸,眼睛黏在她的身上舍不得移开半刻,仿佛说着“哎呀我家崽子终于长大了学会自己狩猎了”。 谢言诡异地打了一个寒战。 “谢言。” 惊异于这厮为何突然唤了自己姓名,脑袋被忽得抬了起来,随即少年气袭了上来,微干裂的唇覆上她,舔吻着她同样干裂的唇瓣,以手为梳,缓缓理顺着其凌乱的头发。 另一手则是抚弄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擦过脖颈又撩过胸前,引得谢言颤颤,又迅速下移到了小腹,流连片刻后才覆上大腿根部,手指微微陷入肉里。 舌尖极致温柔得从唇角撩拨到犬齿隆起的位置,探进去后毫不受阻拦得与对方唇舌纠缠。 谢言几乎是立即便软了身子,然而空气中的血腥味、对方与自己身上遍染的血迹以及将将出门的二人,无一不昭示了现在的不合时宜。 “乔……唔、乔亦哲?!” 乔亦哲也深谙于此,只是在将吻撤回后,又浅浅吻了吻她的唇角,一把将她拉下了床,理了理对方衣衫,又气呼呼地踢了抵上的尸体一脚。 反手把谢言往门外推去,一手抓过一只手机塞进了她的手里,说着:“姐姐你先过去,我一会就来。” “诶??”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谢言一脸诧异,也没多看一眼手机便将其塞进了衣服口袋。 乔亦哲耸耸肩膀:“捆着你太久的话,我会被沉遇那家伙杀掉的——”而后又瘪了瘪嘴,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的鼓胀上摸了一把,叹出一口气后便用那招牌的、带着一丝邪气的笑看她,解释道:“一和姐姐亲亲就忍不住了——我总不能这样去见他们吧?” 谢言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一字一顿。 “你他妈知道还亲??” 乔亦哲假装看风景。 只瞥到了一摊血迹。 迅速氧化的粘稠血液已经全全化为了黑色,诡异万分。 他脸上表情分毫不改,望见谢言的担心神色笑意更深,便又一次俯下身子去捏了捏她的脸颊。 “知道你担心时间拖得太长会节外生枝……我下次不这样了。” “下次一定。”她翻了个白眼。 “好了好了你快点去吧——我硬着难受。” “你——!” 乔亦哲把她推出了房间,反锁上了房门。 “啪嗒”声响起的那一瞬,脸上的笑容霎时没了踪影。 他低着脑袋走回到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部手机,刷脸,打开。 桌面上是简简单单的、竖排列着的八个大字。 “玄不解非 氪不改命”。 这是谢言的手机桌面。 他坐回了床上,闻着残留其上、熟悉的玫瑰香。 就在刚才,他还和自己所爱坐在这张床上拥吻,她唇上的柔软触感还分明。 他怅然若失地摸上自己的嘴唇,干裂的死皮被润湿后抚平了,乖顺得贴合在两片软肉上。 “再见了,姐姐。” “下辈子再见面的时候……”他轻轻叹出一口气,点开了微信界面。 “记得叫我的名字啊。” “谢言……” 『您的身份为:凶手。』 『按下确认键后,系统将判定您为自愿放弃游戏及生命,伏法归案。』 『确认。』 “姐姐,给我做小蛋糕吧。” “下次一定噢。” 窗外那本早就应该停歇的雨声,越来越大了。 【作话】fdκχs.cΘм(Fdkxs.Com) 小乔英勇赴死 呃啊还是不满意啊明明重新写了好几遍了 不知道你们看不看得懂我清奇的脑回路(?) 下下章应该能有肉 -- ROúщénщú.dè 下辈子 从你的世界路过,我很幸运。 几日前。 那两人仍旧鲜活。 “很久很久以前,王国中有一位……走丢了的小傻子?” “为什么是小傻子啊喂!!!” “因为只有傻子才会被巨龙骗得团团转啊。” “你!” “好吧好吧,那就……有一位蠢蠢的公主……” 很久很久以前,王国中有一位蠢蠢的公主。 遇到了一条……不可一世的恶龙。 “恶龙啊恶龙,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呀?” “你的眼睛很美丽,比洞穴里任何一枚珠宝都要璀璨万分,我渴望拥有它。” “这么说,您是爱上我了吗?” “也许是,亲爱的。” 谢言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一旁沉溺于幼稚烂俗爱情故事中的乔亦哲不满地瞥了她一眼,哼哼唧唧又握着笔向下画着。 谢言一条腿搭着他晃了晃,开口询问的声音轻飘飘:“如果你是恶龙,处在一个没有法律法规的世界,是不是也会绑架我啊。” “我会每天都给你送去金银珠宝,直到我的洞穴再无一点折射出的光亮。”仍沉浸于故事情节中似的,乔亦哲开口宛如咏叹:“到那时如果你还是没有被我打动……我就把你的王国一锅端了!” 谢言给了他一个白眼。 “那应该把小公主放在阳光底下,没有了光,宝石是没有办法折射光彩的。” “可是……” “可是她本身就是一道照进我心里的光啊。” 耳鸣。 耳鸣。 乔亦哲的身体被埋在废墟里有碎裂的木板插进了他的身体,贯穿了整个肺部。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疼痛万分。 他死死得盯着房间内仅存的能够投射进光亮的地方,仿佛从那片虚幻中,能够看见那人的影子。 那人顺利得离开了吗?那两个家伙……会好好照顾她吗? 他艰难地将血咽进了肚子。 “从小到大……” “我没为你……做过什么。只会、添乱……胡闹……惹、你生气……” 他艰难地说着,粘稠的血液不断从口中渗出来。 他本来没力气说的。 他本来不该说的。 可是仿佛只要开了口,那道代表着谢言的虚影就能够听到一般,然后轻笑一声,无奈地对他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分彼此,不用为这种事情感到内疚。” 这样的话。 他用指甲扣着地面,极力维持着神智清醒。 而他又似是极不清醒的,一直反反复复念叨着什么。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啊……姐姐……” “谢言……呜……” 他的异能是明明是通过消耗血液来预知未来,此时浮现在脑子里的,却尽然是他与她曾经相处时的场景。 原来“预知”到了极致,就是追忆过去。 “大家好,我是乔亦哲。” “是从初一(3)班跳级来的,谢谢。” “谢言你这家伙怎么这么笨啊,你这家伙迟早要被理科拖累死。” “求我我就给你补课啊~” “你要考哪所高中啊。” “好巧。我也一样。” “文理分科?” “笑话,我当然是跟着你走咯。” ——“为什么?” “我们从小就在一起,才不要分开呢。” ——“哈哈哈……你这家伙,难不成等以后我结婚了你还要做我的陪嫁侍卫?” “不是不行啊,到时候我看还有哪个男人敢欺负你。” ——“最喜欢欺负我的人明明是你才对——” “姐姐,跟我一起去Z大吧,你的生活费都交给我来负责,我养着你,好不好?” “这两天会很忙,如果我回来得早的话,姐姐可以亲手为我做小蛋糕吗?” “世界上除了伯父伯母,不会有人比我对她还要好,哈哈。” “我可以为她死。” “从今以后,我们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早早得预知了结局,早早得知晓了她的死期。 早早得研究起能够使她脱逃的办法,早早明白事情的起因经过。 最终迎来凛冬时节一场并不算美好的落幕。 胡闹了小半辈子,装可爱也装了小半辈子。 以“弟弟”的名义骗取了她的依赖,她的怀抱,她的无限制的原谅。 以各式各样的卑劣手段,威逼她来到了Z大,威逼她与自己发生极致亲密的关系,威逼她与薛祁分手。 可是回头看去,自己却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有关,所有的一切,都并不称得上完美。 他的人生是一场炫目的闹剧,充斥着堕落、黑暗、独占以及偏执。 他曾经拥抱过光啊。 他怎么能……怎么舍得……看着光芒消散呢。 哪怕永远堕回黑暗也好,哪怕拱手让这束光芒拥抱他人也好。 只要他曾呼吸过的天地还能够沐浴着那片温暖就好。 至于黑暗,就回到黑暗里去好了。 就当他这短短的十七年光阴,只是做了一场不敢爱也不敢恨的大梦好了。 前小半生做了一个躲在她身后装傻充愣的懦夫…… 现在,就好好做她的无名英雄吧。 再见了,谢言。 下辈子,再也不要只做你的“弟弟”了。 弥留之际,乔亦哲向那束光芒伸出手来。 就好像……就好像时间又回到了十七年前,他向谢言伸出手那时一样。 很久很久以前,巨龙的巢穴被剿灭,金银珠宝,还有美丽的公主,都被骑士带回了王国。 公主很蠢,尽管巨龙死了,也一遍又一遍地问着骑士巨龙的去向。 “巨龙到天上去了。”骑士轻轻回答着她蠢蠢的问题。 “那他为什么不带着我一起呢?” “因为……因为……” “我也想到天上去。” “为什么?” “因为我和巨龙先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呀!” 很久很久以前,公主的眼底失去了光。 ………… “巨龙啊巨龙,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呀。” “傻瓜,待在我大大的翅膀下边,就永远也不会受到伤害了呀。” 逃出生天后的谢言…… 昏死过去整整叁天。 天空中终于纷纷扬扬得下起小雪,莫名燃起的建筑物附近火星飞溅,丝毫不受天气的影响,开着属于它自己的花儿。 据说,那座荒凉无人许久的别墅,是因为烟花爆竹被意外点燃而失的火 没有人在其中发现尸体,却找到了一部因为故障而始终亮着屏幕的手机。 那是相册的界面。 弥留下来的是约莫七八岁的少年少女,坐在一起傻愣愣得笑的一张照片。 多美好啊。 【作话】fdκχs.cΘм(Fdkxs.Com) 我写不虐!?!我居然写不虐!???!!!呜呜呜呜呜为什么虐不起来啊呜呜呜呜我的文笔退步了吗呜呜呜 先虐一手小乔 以后妈妈给你发糖啊(拍肩) 乔亦哲:??明明说好要鲨了薛祁的为什么把我献祭了?? 薛祁:?我都变成透明人了到底谁比较可怜啊 陆晨海:……(悲) 沉遇:为什么这个副本只有我没吃到肉? 谢言:(咬手帕)我好废啊 因为写爽了所以好像提前把这个星期的份写完了所以下一章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更了哈哈哈哈哈哈(被打) 下章是肉 春梦梗 -- ROúщénщú.dE (春梦h)前程来世 谢言睁开了眼。 长发如瀑曳在身后,散落在胸前的几缕发丝遮住了赤裸身体的微妙曲线。 浑身沉甸甸的,谢言感到自己像是一个挂满了金属装饰品的玩偶,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上——两手向前伸直,而胸口紧贴铺满黑色玫瑰花瓣的地面,乳尖肿胀着,硬得有些发疼,小腹微微凸起,涨得厉害。 她不适得尝试着活动着腹肌,力图将灌满了子宫的异物排出去,于是“噗叽”一声,粘腻的液体便欢快地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一路下滑,带来极其诡异的触感。 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粘腻一片,像是被涂满了精液、又晾了许久却并未经过清洗,于是那些液体便失了水分,黏在她的身上。 “啧。” 是男人的声音。 她微微愣神,虽眼睛并未被遮住,但依然只能看见面前模糊一片。 她身前立着一道黑色身影,配合着她眯眼打算细看的动作,缓缓蹲下了身子。 男人喉间逸出了一个音节,垂了垂好看的眼眸,一手解着身上皮衣,另一手则抬手握上她的下巴,拇指陷入唇缝,逼迫她含了进去。 清亮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音色让她捕捉到了一丝诡异的熟悉感,却说不清楚究竟是从哪听过。 只是……真的很熟悉。 也是。 毕竟……单凭这么一个音节,她就可以笃定自己认识这个人了。 她张了张口。 指节没入愈深,她却叫不出他的名字。 那修长而略带薄茧的手摩挲着谢言软滑的脸颊,指节在口腔中肆意搅动着,压住舌苔又向下一翻,勾弄着敏感的舌根挑逗般地刮挠。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那人外套被很快解了开来,连带着皮裤下早已勃起的巨物也释放出来,在湿润的空气中微微弹跳。 他一边轻呢着模糊的音节,一边低首去吻她唇角溢出来的津液,舌尖在软软颊上打了一转,随即抽出了手指,换而之舌与舌抵死缠绵。 沾满了亮晶晶津液的手直直向下伸去,握住硬挺撸了一把,他轻哼一声,声音百转千回,就好像包裹自己的那份温暖不是沾着她唾液的手,而是那柔软口腔慢慢吸吮。 听着那声缠绵音调,谢言打了一个哆嗦,身下又分泌出一股清液,仿佛心弦激荡,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电流直直蹿向全身上下,颤着身子配合似的嘤咛一声,不由自主地将胸口向前送去,如愿以偿地被男人爱抚一把,硬如红豆的乳尖冷不丁地遭到指甲剐蹭,刺痛又令人浑身战栗。 “唔……唔啊——” 破碎的音节在交缠的唇间溢了出来,小乳被反复地轻佻玩弄着,然而对面那人似实在漫不经心,时而揉捏一把,时而又按着乳尖打着转儿,却总无法给予她更深一层的快意。 谢言只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太过敏感,又极其淫乱,几乎是下意识便欢快地黏上了对方的身体,赤裸的小腹贴着对方正蓄势待发的硬物,感受它分泌出的润滑液体逐渐抹上自己身体,而后被那温热痛快灼伤。 那物偶尔顶上脐间还会微微跳动,似是渴望能够穿破她身上的所有洞口,在其中驰骋不断,开垦出一片与他极近契合的柔软天地。 就好像他同样想将自己硬生生塞入那人心脏一般。 男人痴迷地向下吻去,用吻安抚她身上因纵情过度而留下的青紫,叼住硬的有些发疼的乳尖的同时,将她抱起来便直直将自己埋了进去。 硬挺肉刃几乎没有收到丝毫的阻拦,甚至于顶开了甬道身处的小口,因为快感而蹭蹭蠕动的粘膜不舍地挽留着被他从子宫内带出的汩汩粘稠精液,无法挽留地感知着早被归类于“自己所有物”的白灼液体在一下比一下激烈的重重顶弄下碾成了飞溅的沫子。 女上位的姿势让谢言不得不像一只八爪鱼一般死死地扒着那人的匀称躯干,生怕一个松懈便会被肏弄得一下栽进玫瑰堆成的浪漫床笫。 男人叼着她的小乳含含糊糊地重复着同一句迭音词,她无法辨清那究竟为何,大脑就像是被搅和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放情纵欲,一个劲地将胸脯向男人口中送去,祈求他的唇舌犬齿给予更多,抽搐的内壁也毫无缝隙地死死绞住那人,就连暴起突出的青筋每一次跳动,都能带来一波微小的电流。 “啊……哈啊——唔!” 谢言仰着秀美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实在难以抑制愈发高亢的呻吟之声,轻摇着臀瓣配合着那人,长长墨发随着动作摇曳生姿。 意乱情迷至深,她不自禁地想去唤那人姓名,张口却是一连串的急促吟哦。 叫不出来。 叫不出来。 他的名字是什么……叫不出来。 谢言有一瞬的微微愣神,被忽得再度挺开宫口圆润顶端撞得霎时便泄了出来。 高潮到来的瞬间叫她本就乱糟糟的大脑更加空白,只晓得用刮挠那人背脊,试图借此让那人吃痛而停下因为喷薄欲出而愈来愈快的动作。 “啊啊、!嗯……太、太快了!哈啊!慢……一点、乔、乔——” 乔亦哲猛的一口抬头咬上了她的脖颈,在喉骨位置狠狠用犬齿碾过,磕出猩红而带着铁锈味道的鲜红血液。 随即熟悉又陌生的灼热液体洗刷过仍不住抽动蠕动的腔壁,被那热烈一烫,谢言又高声尖叫着去了一次。 高潮到来时大脑一片眩晕而带来的白光笼罩了她的眼睛,随后又覆上了一片黑暗。 温暖的手掌盖上她的眼帘,遮住了本就难以辨清事物的近视眼。 男人温柔又极致绝望的声音灌入了她的耳膜,甚至带起了一阵耳鸣。 ……不,不是那道声音带起的。 谢言愣怔了片刻,伸手去抚摸左边胸口,入手尽是一片滑腻。 方才那一瞬,似乎除了爱液还有别的东西从她的体内喷射了出来。 比如说…… 此时此刻顺着刀锋缓缓低落的鲜血。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乔亦哲开口声音带着哽咽,却字字尾音上挑,似是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美好希冀,像极了年幼少年无数次捧着那颗赤诚心脏,无数次规划未来。 “妤妤……我们一起下地狱。” “欠你的这条命……”一声笑从他的鼻尖传出,像极了被雨打湿全身,冻得瑟瑟发抖猫咪的呜咽:“只能下辈子还给你了……” 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狐狸眼男人笔直地站在风口看雨点打落,更有些许被圈进他的领口,顺着完美的颈线滑下。 有人跪趴在他的脚边毕恭毕敬,事无巨细地汇报着一切所得讯息。 “停。”似乎是听到了感兴趣的内容,男人施舍般地睨了那人一眼,于是跪趴在地上的男人立刻兴奋地浑身颤抖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你刚刚说……”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问询:“乔亦哲死了?” “是、是的。是自杀。” “也好。”男人闷闷笑了一声,而后长长衣摆随着转身下蹲的动作华丽扬起,冰凉如死尸的指节捏住了男人的下巴迫使其抬起。 漆黑眼瞳对上如妖般的琥珀瞳仁,刹那便被刺得害怕紧缩。 “既然他死了,那么,去把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接过来。” “那个……谢、”男人紧张得甚至一时记不起来那人姓名,支支吾吾半刻后才吐出词句:“谢妤?” “怎么?” “她……”男人抖得愈发厉害,一股热泪从眼眶中淌下:“她也死了……” “咔”。 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废物。” 被簇拥着的军团首领忽得转头将目光投向了远方,紫罗兰般的瞳眸滚动一抹潋滟水光,又被瞬间掩去。 那遥遥远乡…… 常荡在谷间的浅浅阳光,终于还是散了个干净啊…… “小言?小言?!” “啊、啊!?!”谢言猛然惊醒,从床上弹起时猝不及防撞上陆晨海的额头,痛得她流了满脸的泪水。 看着同样捂着额头痛得龇牙咧嘴的陆晨海,她讪讪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小言你……”陆晨海捂着额头眼冒金星:“你究竟做了一个什么梦啊……” 谢言默。 “我、我刚刚说……梦……话……了??” 陆晨海默。 莫名的不敢对上她痛不欲生的眼睛。 他红着脸僵硬地把头转到一边,调整了一下坐姿,极力想要让自己表现得十分正常,支支吾吾道:“说、说了……” 谢言的脸色顿时像是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 “也、也没什么!”陆晨海忽得几乎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又似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于是又尴尬地坐了回去,磕磕绊绊想编出些什么靠谱的说辞:“就、呃……就……” “啊哈哈……你是不是梦到坐过山车了?” 最后,陆晨海憋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谢言拉着被子将自己捂了进去,悲愤欲死。 “那那那那那个!!”陆晨海忙扯着被角想把她拉出来,亡羊补牢、欲盖弥彰道:“我也没听到什么、我、我就刚到!诶诶诶小言你不要把自己包起来啊!!” 作话: 这章在小陆的part出现之前都是是梦(摸下巴) 当然也不能说完完全全就是梦 有人发现“谢妤”这一点了吗(奸笑) 世界观又被我拉大了(闭目) 下章开学了!! 甜甜的校园恋爱终于到来乐!! 小乔:? 薛祁:? 遇哥和陆晨海勾肩搭背奸笑 可恶 好久没有这么大粗长了 希望下次也一定 叁点了(哈欠) -- 变化 “小陆……”谢言斜靠着坐在床上,身上还死死裹着方才将其卷成春卷的被子,从其中悄悄探出一只手,接过陆晨海刚为她剥开的炒栗子,水润的眸子里闪烁着迷茫神色:“你知道我以前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嗯……姓乔的人?” 陆晨海剥栗子的手顿了顿,沉吟半刻后才道:“不知道,怎么了。” “可是没见过的人怎么可能会梦见呢。还那么清晰……”她睫毛微微扇动,疑惑不解:“你们没有骗我吧?我不会失忆了吧?” “呃……可能是萍水相逢的人吧”陆晨海搪塞着,将她的手塞进被窝握了握,为她掖好了被子,眼睛瞟向他处,让她无法窥见自己心虚的目光:“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和遇哥又不可能瞒你事儿,现在你只需要好好养着就行了。” “噢。”谢言低下头去,乖乖地咬上陆晨海递来的栗子,因为漫不经心的缘故而无意间将他的手指也一并吞了进去,甚至还毫无所觉地啃了啃,雾蒙蒙的眼睛露出迷茫神色。 一抹红色从陆晨海的爪子一路爬上天灵,方才听到的几声甜腻梦呓从被极力控制住的桎梏中脱离出来,再次回响在颅内,于是瞳孔微缩,动作先于“想要维护谢言自尊”的理智,他赶忙将手指抽了出来,缩着肩膀,一手扶额,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捶了自己一把,留下脑门上与脸颊颜色不分上下的红印。 谢言看着他的这一举动,目光变得有些呆滞,随即才恍然大悟般也通红着脸缩回了被窝。 这家伙这种反应根本不用掩饰了啊肯定是刚才听到了什么啊嗷嗷嗷嗷!! 她生无可恋得几乎想要立即从床上爬起去跳楼,然而脑中还有诸多疑问,于是只好探出了半个头看着捂脑袋呼痛的陆晨海,登时竟然也忘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只剩下一脸黑线。 这家伙下手是有多重啊。 ……难不成是想通过冲击力忘记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真是难为你了啊好少年…… 她撇了撇嘴,将手伸出被子,扯扯那人衣服。 “听到就听到……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用不着以死谢罪。” “我——我什么都没听到!”陆晨海急忙赖账,脸却不争气地红得更加厉害。 “死鸭子还嘴硬。”谢言将白眼翻到了天上,像从前某次在宿舍中与那人打闹时一般将其脑袋一把拽了过来,撇撇嘴将手指抵在那极为明显的红印上轻缓揉捏:“做、做一点奇怪的梦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从前你不知道我真实性别的时候不还拉着我非要——那什么的吗。” 陆晨海被夹在谢言的怀中,闻着那人身上淡淡香味,羞愤欲死,却秉承本心不露声色地朝里拱了拱,也不回话, -- 转变 “小陆……”谢言斜靠着坐在床上,身上还死死裹着方才将其卷成春卷的被子,从其中悄悄探出一只手,接过陆晨海刚为她剥开的炒栗子,水润的眸子里闪烁着迷茫神色:“你知道我以前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嗯……姓乔的人?” 陆晨海剥栗子的手顿了顿,沉吟半刻后才道:“不知道,怎么了。” “可是没见过的人怎么可能会梦见呢。还那么清晰……”她睫毛微微扇动,疑惑不解:“你们没有骗我吧?我不会失忆了吧?” “呃……可能是萍水相逢的人吧”陆晨海搪塞着,将她的手塞进被窝握了握,为她掖好了被子,眼睛瞟向他处,让她无法窥见自己心虚的目光:“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和遇哥又不可能瞒你事儿,现在你只需要好好养着就行了。” “噢。”谢言低下头去,乖乖地咬上陆晨海递来的栗子,因为漫不经心的缘故而无意间将他的手指也一并吞了进去,甚至还毫无所觉地啃了啃,雾蒙蒙的眼睛露出迷茫神色。 一抹红色从陆晨海的爪子一路爬上天灵,方才听到的几声甜腻梦呓从被极力控制住的桎梏中脱离出来,再次回响在颅内,于是瞳孔微缩,动作先于“想要维护谢言自尊”的理智,他赶忙将手指抽了出来,缩着肩膀,一手扶额,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捶了自己一把,留下脑门上与脸颊颜色不分上下的红印。 谢言看着他的这一举动,目光变得有些呆滞,随即才恍然大悟般也通红着脸缩回了被窝。 这家伙这种反应根本不用掩饰了啊肯定是刚才听到了什么啊嗷嗷嗷嗷!! 她生无可恋得几乎想要立即从床上爬起去跳楼,然而脑中还有诸多疑问,于是只好探出了半个头看着捂脑袋呼痛的陆晨海,登时竟然也忘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只剩下一脸黑线。 这家伙下手是有多重啊。 ……难不成是想通过冲击力忘记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真是难为你了啊好少年…… 她撇了撇嘴,将手伸出被子,扯扯那人衣服。 “听到就听到……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用不着以死谢罪。” “我——我什么都没听到!”陆晨海急忙赖账,脸却不争气地红得更加厉害。 “死鸭子还嘴硬。”谢言将白眼翻到了天上,像从前某次在宿舍中与那人打闹时一般将其脑袋一把拽了过来,撇撇嘴将手指抵在那极为明显的红印上轻缓揉捏:“做、做一点奇怪的梦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从前你不知道我真实性别的时候不还拉着我非要——那什么的吗。” 陆晨海被夹在谢言的怀中,闻着那人身上淡淡香味,羞愤欲死,却秉承本心不露声色地朝里拱了拱,也不回话,只贪恋着这份温暖。 “吱呀”门响。 “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沉遇站在门口却并未踏进,修剪得一丝不苟的发上还落着细雪,眉宇间保留着惯常的清冷神色,若不细看,倒还真会教人以为那句话也不过调侃。 就像初次见面,面对宿舍床铺上纠缠的两人依然处变不惊的他一样。 手里抓着的不知道是报告单还是其他的什么,薄薄的一张光滑平整的黑字白纸,被无意增添了些许褶皱。 谢言愣住。 这种捉奸在床的既视感还真是该死的讨厌啊喂! 上一次与沉遇深入交谈还是那次早餐,他说了一句“我明明天天都有在吃醋。” 还有“怕你嫌我,所以从来不说。”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谢言此时就算再粗神经也该在心里大呼“哦豁完蛋”了。 她赶忙松手放开了陆晨海,掩饰尴尬地咳嗽一声,露出八颗大白牙对着那人伫立着的方向,也没好意思开口说话,只极力绷住因为咧开幅度太大而有些发酸的嘴角。 沉遇也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被这好笑的姿态逗得嘴角微扬,迈开步子,走向了病床,然而却是不紧不慢,倒是一如既往的慢性子似的。 倒也亏得这人是因为见到谢言平安无恙才有心思逗弄。 陆晨海心想——明明前两天见着谢言死活醒不过来、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打点又全身上阵照顾治疗的大傻子也还是他。 啧。 他低头薅了一把自己被慌忙推开的脑袋,侧着过头看了眼假笑卖乖的谢言,最终还是在沉遇脚步停在榻前的那一瞬,伸出手抓住了谢言的小臂,指尖微微颤抖。 长长的睫毛垂在下眼睑上,一动也不敢不动。 乔亦哲有为她赴死的勇气,薛祁有厚如城墙的脸皮死缠烂打,沉遇也总敢笃定定她会偏心于他。 他什么都不敢。 但是、但是……! 他也有追逐她的资格不是吗。 他与她的接触不如其他叁人那么多,故事也简单潦草至极。 但是…… 陆晨海指尖颤了颤,拉着向自己轻轻拽了拽。 他的喜欢不比任何人轻贱。 其他人可以为她做的,他也做了。 他甚至放弃了前程似锦,甚至为了让她展颜,无数次扭转着时间,力图回到乔亦哲死前的夜里,挽回这一场败局。 至于为什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他不明白。 可能、也许、人就是傻吧。 尤其是他。 不做点令人感到哀惋的事情,都算不上年少轻狂啊。 他再度告诉自己这句话。 谢言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撞入了深蓝色坚定的海,霎时间竟是忘了沉遇正立在身前,只愣愣的望着陆晨海。 “小言我……” “谢言刚清醒过来还是需要静养。”沉遇执起谢言的另一只手,将手中的纸张交给她,瞥了坐在床上的陆晨海一眼,扯了扯嘴角,没能笑出来,便又将脑袋转回去,把陆晨海本就轻飘飘搭在谢言臂上的手扒拉开来,看着谢言面露些许责怪:“虽然房间里是开了暖气,但被子还是要盖好的。” 于是扯着因为方才动作而滑下搭在谢言腰际的被子,掖了回去,彻底隔绝了陆晨海与其肢体接触的可能性。 呃……是她的错觉吗?遇哥是不是变得有一点点霸道了?? 谢言打了个寒颤。 霸道遇哥爱上我。 倒是陆晨海见状也一声不响,她这才突然回想起自己方才的举措并太不妥,在心底暗骂着自己,一边询问着沉遇自己昏过去后的所发生的事情,一边青葱指头在被窝里悄悄滑动,伸向陆晨海似是无力搭在床上的手,用尾指勾了勾以示安抚。 陆晨海愣了愣,微微颤抖着,一把用掌心包住了她。 她的手很暖,而他的更暖。 谢言也没想到他的反应居然如此激烈,与沉遇交谈的声音微微有些卡壳,旋即便恢复了自然。 她轻轻咳了一声。 “我在那几天……经历过一件事。” 【作话】fdκχs.cΘм(Fdkxs.Com) 迟更致歉 可能是加速器的问题最近怎么也登不上po 好想开新文x 其实已经动笔写大纲了 不过预计等毕业了空下来才会开始 qq有加我的姐妹可能看到过我天天在空间里嚎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不是po文() 小陆股开窍了 要发力乐! -- 言奚 养了小半个月的身子,左弯右绕与心理医生博弈建立了深刻的友谊之后,谢言终于出了医院。 叁人都对莫名消失不见的薛祁闭口不谈,尤其是谢言,那日她与两人阐述了在剧本杀那段时间中看到薛祁电脑又被他迷惑而失忆,经历了这场事件又莫名记起的事情。 听完后沉遇倒是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就猜到一二,而陆晨海却也意外的并没有大惊小怪,只兀自摩挲着不知何时出现一丝裂缝的怀表发呆。 踌躇过后的两人告诉了谢言纪黎并没有死的消息。 愣了片刻后谢言倒是笑了,显然她也明白没有人会无聊到布置这么一场闹剧只为了自投罗网。 此时那人再现却是让她放下了心来。 敌人在明,总比被放暗箭好。 她撑着头看着沉遇递来的手机屏幕,目不斜视,却是偏头从陆晨海手中咬了一截香蕉下来,,手指点在新闻中纪黎身后男人的西装革履上。 这个身形,正是薛祁没错。 不得不说,他的棋下得很烂。 谢言敛了敛神色,咀嚼着香蕉果肉,长长呼出一口气,再度轻笑出声,如释重负。 很快就到了开学的日子,谢言先回了宿舍,看着自己的上铺目瞪狗呆。 花花绿绿的棉被胡乱堆迭在一起,上面盖着一团皱巴巴荧光粉的演出服。 骚。 实在是骚。 她愣在原地,一时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而后被拎着两大包行李赶上来、对一切还毫无所觉的陆晨海拍了拍肩膀。 然后两个人一起愣在原地。 原本干净整洁、质朴简约的宿舍骤然因为这一抹风景而充满了快活的乡土气息。 这是怎样令人生草的场面。 “我们……这是有新室友了??” “好像是的。”陆晨海咋舌,将行李放到了沉遇的已然搬空的床位上。 沉遇近期总去养父母的研究所鼓捣来去,神龙不见首尾,而干脆是退了宿,晚课与自习皆凭着傲人的学分撑着,能旷就旷,不能旷就更要知难而上了。 陆晨海原本还暗戳戳期待着与谢言二人同居的日子,脑子里填满了无用的黄色废料,此时望见事实残酷,眼角一抽便卸了气,将难得好好理顺的头发胡乱抓散开来,认命地从行李箱里扯出谢言的几件床上用品递过去。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谢言嘟哝着从口袋里翻出手机,一手漫不经心抱住陆晨海捧来的被子,一手打开微信,搜寻着沉遇前几日发到宿舍群里的成员表。 舍长已经自动顺位换成了她。 陆晨海从行李箱里扯出谢言印着流川枫大头的枕头,眼角再一次抽了抽,将其夹在腋下凑过去看她的手机。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谢言的颈上,霎时间,鸡皮疙瘩便起了一身,谢言缩了缩脖子,又空不出手来,于是忍不住笑着用肩膀顶他:“是你根本没在意吧——” 陆晨海嘟哝:“又不是你发的消息,我干嘛要——”话语被生生止住,他猛然瞪大了眼睛,紧紧抿着唇,心虚地撇开视线,与流川枫大眼瞪小眼。 见他一不小心就把真话吐了出来,谢言撇撇嘴,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后便仔细看起成员表来。 “这个人叫……言奚啊。好少见的姓啊。” “言?哪个言?”陆晨海再度像一只大狗般凑过来问到,看样子也是十分好奇这位打扰了他与谢言二人世界的可恶家伙的信息。 “我的那个言。” 谢言说着,将手机向他伸去半寸:“雕塑系,是个永远修不满学分的天才美术生。” “修不满学分也能算天才吗?”陆晨海哂笑,看着资料上男人天使般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粉紫色的眸子里流转一道月牙型的高光,看样子像是戴了美瞳。 左眼眼尾有一颗泛着红的泪痣,而同侧的耳朵上打了一个简单的黑色的耳钉。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此人穿着一件大V领的黑色编织毛衣,胸口处象牙白的皮肤要露不露,与洁白无瑕的石膏小人项链几乎融为一色。 陆晨海看着这张脸不说话。 许久,吐了一口魂,颤着声音缓缓说道:“这年头连证件照都可以高p了吗……” 也不怪陆晨海这样。 毕竟谢言看到那张脸后的第一反应也是如此。 这样雌雄莫辨的脸,这样艳丽到几乎可以夺人心魄的脸…… 根本不像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说、说起来……!”谢言猛然回神:“这张脸我好像确实在哪里看过!” “时尚芭莎第xx期封面。” “啊!好像是的——!我记得那本……”她忙不迭地起身想去寻找,却在反应过来之时硬生生僵住了自己的动作。 她机械般地扭过头去,看着冬日里极为罕见的耀眼暖阳从门外照进来,留着日式鲻鱼头的男人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扶了扶自己极其骚包的粉色墨镜。 见到她终于投来目光,言奚勾了勾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 “你好,小谢?” -- ROúщénщú.dè 言奚 那张脸给谢言的冲击力太大了。 谢言怔了怔,反手掐了陆晨海一把,被他反抓住手虚握了握之后才放开来。 “我在做梦吧。”她目瞪口呆。 陆晨海看着她的反应略蹙了蹙眉,露出一个古怪的笑。 那骚包的男性则是好以整暇地抱着胸看她,不一会又恶作剧般凑身过去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小谢?” “啊、啊!?不、不好意思!”谢言惊叫一声向后退了退,心里的小人正疯狂抓耳挠腮尖叫道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长着高p脸的活人难道是整容怪但是看样子也不像啊呜呜呜太帅了如果整容能整成这么妖孽的样子请给我来十套。 看着她的反应,那人忽得耸了耸肩膀闷笑出声,因为极力想要给她留些面子,一时间竟急的咳嗽两声,扶着门框缓了半会才捂着肚子直起身来,憋着笑向她伸出一只手:“我可没整过容,后天动过刀子的脸能有我这么完美无瑕零污染?” 被他看中了心思的谢言也开始咳嗽,哂笑着伸手握住他:“咳咳、那个,我是谢言。” “我知道。”他笑得颠倒众生:“啊——我叫言奚,谢言的言,奚是……呃、‘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蹊去掉足……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的吧?” 言奚眨了眨左眼,他的语速很快,谢言一时间没绕的过弯来,过一会才想起这句话是出自于《史记》。 言奚见她并不言语也没气恼,只是笑得更加灿烂,从她身前退回去,和陆海也握了握手。 “陆晨海。” “言奚。” 言奚向后稍稍退了退,将手往大腿外侧上拍拍又塞进裤兜:“我是言奚,大叁学生,玩石膏的,呃……上半年沉迷打工不怎么来学校,所以你们或许没有见过我。” 谢言腹诽着难怪这人学分少,还真是一点也不遵守规章制度。 紧接着便是言奚脱口而出的一句:“不过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来着~和我接触久了你就会知道啦。” 于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wink。 陆晨海眼角抽搐。 那人仿佛是沉浸在了自己的表演当中,自顾自地又说起来:“历史系啊,咱楼儿好像挨得还挺近的,一会儿去报道……”他低头看了看手表,一惊一乍道:“诶??!已经到这个点了!” 他笑着对陆晨海点点头,对他耸了耸肩膀,一把拉起了谢言的手腕拖着她往宿舍外扯,谢言一时没挣开,嗷嗷叫着被扯着带走,那人还招着手对着陆晨海道:“时间不早了我和小谢去报道噢,一会七食堂……噢不对,体育部好像离那里很远诶那晚上见咯!” “等等、言奚!?!!” “哎呀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食堂去晚了就没饭吃了!” 他笑容灿烂得朝陆晨海挥了挥手:“再见再见!” 谢言猝不及防被拖出了宿舍,直到到了楼底才忽然回神,忙拍着言奚拽着他的那只手站定在原处。 “等等等等、现在才九点吧?怎么可能会来不及吃饭??你、你这样把我拉出来——”她缓了缓因为被拖着跑而略显紧促的呼吸不满道,忽得听到楼上传来陆晨海急匆匆追下来的脚步声。 言奚眨了眨粉紫色的眸子,又一把抱住谢言的腰把她又带进了宿舍旁郁郁葱葱的小树林里。 “你、你干嘛啊!” 谢言瞪大了眼睛,急急忙忙推开他,实在弄不清楚这人的脑回路,于是粗着嗓子努力压下自己心中的愤愤道:“你好歹让我和陆晨海说一声啊——” “我替你说过了呀。”他眨了眨眼,笑眯眯地看着她,又见着谢言表情不太对劲,这才拉下脸来故作委屈道:“我这么做,是让小谢你不高兴了吗?” “这、这倒没有。”他这么一讲,谢言反倒不能发作,她皱着眉头挠了挠脑袋,思索着如何说才能让他知道错误又不伤及新室友之间的感情:“就是我感觉……嗯……这样有一些失礼,而且我们也没有那么熟……。” “噫?”言奚眨了眨眼睛,露出夸张神色:“不会吧不会吧……我都说了再见了!”他又撇着嘴失落道:“可是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诶。” “可、可是——”莫名其妙的。 谢言有些心虚,扒拉着面前乱七八糟的灌木丛准备原路返回去找陆晨海。 言奚瘪了瘪嘴,“噢”了一声,又轻轻拉住谢言,于是用那对鹿似的眼睛巴巴看着她:“……我、我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也不知道该做点儿什么才对,那我、我这样把你拉走,他会不会不开心啊?” 当然会。 谢言腹诽着,叹了一口气。 看此人刚才一直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确实像一个没有朋友的家伙啊。 “不会吧,小陆人很好的。”她嘟哝着,又往灌木丛外探了一眼欲走:“我去和他说一声,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诶等等!”言奚再一次拉住她,“我刚刚好像听到宿管阿姨的声音了?被她看到我们破坏绿化环境又该骂人了!!” “有、有吗?我没听到啊——”谢言下意识地缩回了身子,竖起耳朵疑惑地寻找着宿管阿姨的声音。 正在这时,灌木外的陆晨海四处扫视了一眼,并没有发现谢言与言奚。 他蹙了蹙眉头,将手机掏出来发了个消息,紧张得同手同脚朝着体育部去了。 谢言没有发现宿管阿姨,顿时便想起身从灌木丛中探出,忽然“叮咚”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lch]:我也去报道了。你到教室之后给我回个消息好了!今天因为是开学日,所以七食堂不开的,我们可以出去吃。 接收到“年轻人不讲武德”的表情包,知道他没有生气,谢言情不自禁笑出声来,回了他一句“OK”。 [lch]:回得好快!?走路专心点! [言狗]:我没在走路,反倒是你!!怎么倒打一耙!? [lch]:我又没有被人拽着跑!况且别人要是撞上我,那我作为一个体育生也只能担任被碰瓷的那个。你的话就算了—— 谢言兀自憋笑着,准备回他消息时肩膀被言奚拍了拍。 他一手支在她的背上,却并没怎么用力。 “那小谢觉得我们是朋友吗?” “诶?” 明明才第一次见面来着,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啊…… 心里这么想着,谢言开口却说:“既然在一个宿舍,那大家就都是朋友啊。” 言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伸手轻易地从谢言手中抽出了手机,拨打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最好的朋友噢。”他说着,拍了拍谢言的脑袋从她身上起来,伸手拈去粘在谢言脑袋上的灌木叶子:“唔,下个星期的开学典礼,你和我一起去玩好不好?” 谢言也爬了起来,对这人的自来熟感到有些无语与不解,拒绝的话刚在舌尖打了个滚,对上他可怜巴巴的粉紫色眸子又忽得有些说不出口。 “求你了!!这个学校我就认识一个你——没有人给我送花我会很尴尬的别人都有了——求你了求你了!!” “你还认识陆晨海。”她吐槽道。 而且哪有这么夸张,虽然他总是翘课,但只认识她也太离谱…… “拜托拜托!!”见她不回话,言奚瘪着嘴缩缩身子,双手合十哀求道:“我给你做小蛋糕!” “小蛋糕……?”谢言愣愣。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词,她忽得有些恍惚。 好像记忆中曾有那么一个人,会缠着她要她为他做小蛋糕,她不同意,也会这样撒着娇软磨硬泡。 面前的言奚维持着祈求的动作却得不到回应,他敛了敛眸子中的莫名神色,扯扯嘴角。 鬼使神差的,谢言望着他的眼睛,某种晦暗分明,颤着声音开口道:“你……说一声妤妤我听听?” “妤妤。”他轻笑着乖巧开口:“是想起谁了吗?还是……比起小谢,你更喜欢被叫做妤妤?” ………… 【作话】fdκχs.cΘм(Fdkxs.Com) 言·绿箭boy·奚 乔亦哲:这人抢我台词!???!(撸袖子) 言奚:(亲昵贴上猛搓他脑袋)哎呀大家都是好兄弟你的套路借我用用怎么了 谢言:(极力遏制住脑袋上爆出的井字,各敲了一脑袋) -- ROúщénщú.dè 心 谢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鬼使神差得说出这些话。 或许她和言奚一样莫名其妙。 只是听过那一声与梦中几乎无异 得甜腻腔调,她不自禁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底微微泛酸。 只是即便再小,那音色却也是截然不同。 言奚并没有在意她忽然低落下来的情绪,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奶糖剥开,塞到她的嘴边。 谢言愣了愣,正想伸手接过,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甜到发腻的糖,却正好中和了心中的莫名苦楚,她仰头看去,那人月牙型的眸光发亮,仿佛真如明明月光撒下,为人间铺满温柔皎洁。 谢言再一次受到了盛世美颜的冲击,只觉得那樱色的微笑唇即便不过是简单开合都摄人心魄。 那人说完一句话,眼睛晶亮亮的看着她,歪了歪脑袋。 谢言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只是被蛊惑得胡乱点了点头。 ……… 料峭春风。 谢言胡乱脱了羽绒服扔到一旁维纳斯光裸的单肩上,面色潮红,沾着汗液的湿发粘在颊边,毫无形象得靠着金属画凳躺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言奚忙不迭得跑去将颤颤巍巍的维纳斯雕塑扶正,抱着她的短款羽绒服蹲在她身边摇着并不存在的狗尾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本来是想分几趟搬的,没想到小谢你一次性就都搬上来了!好厉害!” 谢言无力得瞪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唾弃自己的颜狗属性害人不浅。 如果早知道那句话是邀请她一同把楼底的画材搬上五楼的话,她一定不会鬼迷心窍的嗷嗷嗷!! 不过转念想起自己当初军训的时候也是一个能绕操场跑得下十圈的狠人,谢言心中泪流。 原来自己居然是怪力少女的设定吗……!?! 言奚蹲着看了她一会,腿有些麻便又站起来,附身为她披上了羽绒服。 “小心感冒呀。”他搓了搓双手,嘻嘻笑着:“作为报答,我请你吃东西。” 谢言伸手扯了扯羽绒服为免它滑下去,支着画凳坐直起来,摇头拒绝道:“中午七食堂不开,我约了小陆一起吃饭来着。” “噢。”言奚眨了眨眼睛,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神色,从兜里又摸出一颗奶糖交给她:“那你替我把这个给他吧。好像让他生气了,真不好意思。” “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容易生气。” “小陆没有生气。”谢言纠正道,微蹙了蹙眉。 “噢。”言奚耸耸肩膀,在地上踢踢踏踏缓解麻意,又以亚洲蹲的方式蹲下身去扯扯谢言的衣服:“那要不先去我妈咪那边坐坐吧,过会我送你去找他一起吃饭。” “我还要去报道。” “哎呀… -- 街上(小h) 学校对面,xx家常菜馆外。 谢言心满意足得拍拍装满了烤鸭的肚子,任由陆晨海拉着她的手领着她逛街消食。 只是大学城这块地界真是哪哪都布满了美食的痕迹,两人几乎是一路买一路吃,说是消食结果一圈逛下来反倒肚里塞的更加鼓囊了。 “不走了不走了!”谢言将糖葫芦的签子丢进垃圾桶,拍了拍手就坐到了路边的长椅上瘫着:“走不动了,太撑了,我决定做一条安安分分的咸鱼。” 陆晨海夸张得瞪大双眼,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看左手捧着的水果捞,又看看右手提着的奶茶哭笑不得:“都不吃了?还一点没动呢。” 谢言对他茫然得眨眨眼,打了一个小小的嗝,又无所谓得拍拍身下的长椅:“那你替我解决掉嘛,刚才你都没吃什么东西来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吗!?”陆晨海吐槽,挨着她坐了下来:“买起东西来还真是够可怕的——” “别,你言哥现在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啊你别瞎说。”谢言不老实得拿起叉子叉了一块芒果塞进嘴里,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还不是因为寒假那会生病,你们的封闭式管理简直‘贴心’得让我以为自己在坐月子结果呢什么好吃的都没有。”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但是那会其实是遇——”陆晨海举双手作投降状,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口芒果。 “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青芒,不过挺好吃的。” 陆晨海眨眨眼。 谢言歪头。 陆晨海生硬得咀嚼着芒果,一抹红色偷偷爬上耳根。 然后,像鸵鸟一样把脑袋缩进了羽绒服的大立领中。 Σo(*///△/////*)q “等等小陆你原来是纯情男生挂来的吗???!” 谢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在陆晨海身上使劲瞅着,仿佛目睹了一只一米九长的虾子被缓慢蒸熟的过程。 “小言……”他颤着声音开口,一脸羞愤欲死,唾弃着自己的不争气。 天知道他刚才回过神来之后掩在羽绒服领子下的嘴角翘得有多高。 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摇来摇去的。 他忍不住得微微偏了偏头去看谢言,看她狡黠的模样似是一只志得意满的奶猫。 平日里懒懒散散,遇到危险时又初生牛犊不怕虎得挥舞着毫无威慑力的小爪子,被欺负了就会嗷嗷叫着寻求庇护,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却依旧死死盯着对方目露凶光。 这就是谢言,胆子总是大的离谱的谢言,女扮男装和他在同一个宿舍相处半年,胆子大到敢杀人,又小到那之后在床上不断抽噎流泪,在乔亦哲死后被吓得选择性失忆的谢言。 是他……近乎算得上是一见钟情的女孩,他心上的女孩。 他亲爱的女孩,他的“鹿女孩”。 那边的谢言还喋喋不休着想要将他的脑袋扒拉出来细看,猛的对上他灼灼目光,透着坚定的眸子浸满了独属于这大大咧咧的男孩的爱意。 她听到了钟表的滴答作响,骤然间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似的,街上的人流忽得停驻,鸟儿的啁啾也戛然而止。 她愣了愣,刚开口问道:“小陆你是不是用异——” 忽而之间手中的水果捞被合上置于旁侧,腰间袭上一只大手将她拢到身前,旋即柔软的触感覆上了她的唇,抵死缠绵。 他的吻毫无章法,几乎不过是顺从着本能得想要占有、侵略。 料峭的春天,触碰不到的肌肤相贴,唯独唇齿间传递着灼热温度,呼吸交缠间吐出温暖纯净的白色散在空中。 陆晨海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得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然后紧紧握住,仿佛唯独现在,唯独于此,在这个时间不会流动,万象停止运作的天地,他才敢像是只不过是拥抱一场幻梦一样拥抱着他的姑娘。 只是如果是梦的话,也请不要让他醒来吧。 他和她接过很多次吻,多是闹剧——人工呼吸抑或是意识不清,然而唯独现在,他在众人眼底,清醒着宣泄爱意。 舌尖试探般得打开了她的牙关,在内里翻搅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谢言缩了缩肩膀,即便心知肚明一旁的人流并不会将这番情形收入眼底,却还是免不了害臊。 她抬起手臂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的侧脸半遮住,闭上眼去回吻他。 尽管他技术生涩,磕磕绊绊,甚至铁锈味都已经在清甜的芒果味道中弥漫,但是…… 他的体温很高,很温暖。 他搂着她的动作,很温柔。 她不禁想用“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来描绘这个人,又兀自发笑。 陆晨海从来都不是一个像外表那样大大咧咧的人吧,他很敏感,很怕孤独。 从他上半学期一直躲着她,又暗自保护,在那栋别墅里的种种举动中也都能窥见了。 她伸手罩上陆晨海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廓,轻轻捏了捏,喉间发出一声轻笑便开始柔缓得回吻着他。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种方面她算是他的前辈了。 不会亲吻的话,那就由她来引导他吧。 谢言闭目将软舌贴上陆晨海毫无章法在她口腔内扫荡的舌根,勾弄着那一处小小的凹陷,又灵巧得转向上方舌面与其共舞。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陆晨海抱着她的手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起初还不太敢动作,只装作不经意的向下碰触敏感的臀肉便心猿意马,后来胆子则是愈发大了,直接捧着她的两瓣臀肉任凭本能大肆揉捏,谢言重心不稳,半个人都倾入了他的怀抱,被动得接受着身下略显粗鲁的动作所带来的异样快感。 她感到有些晕乎,口腔中的滑腻与冲上大脑皮层的快感交织,让她的反应慢上了半拍,便直接被逐渐掌握住技巧的陆晨海夺取了主导权。 她哼哼唧唧得揪着那人领子不放,扭扭屁股便想脱开桎梏,以便再次夺回属于自己的场子。 奈何不知道是男人天生对这种事情要更为天赋异禀一些,还是她叁心二意实在无法集中精力,随着吻的越发深入,陆晨海手下的动作也越发大了,一把将她抱上了自己的大腿,放开了她破了好几处皮,可怜兮兮的嘴唇,喘着粗气低下脑袋去吮吻脖颈。 他颇为留恋不舍得又捏了一把坚硬牛仔布料包裹下手感好的不行的臀肉便想动手解开那处纽扣,却不想手被迅速按住,谢言警惕得用早已漫上水雾的眸子看向他,毫无威慑力,似在撒娇。 即便是开口的声音也尽是软绵绵的:“在、在大街上……你疯了吗!” 陆晨海有些委屈得望着她,瘪瘪嘴似在控诉,嘀嘀咕咕用大腿蹭弄着谢言被外裤包裹着的小穴反驳道:“可是明明你也想要了……” “那、那也……” 她的话音被陆晨海欺上的动作骤然打断,刹那间只觉得耳廓被柔软的触感包裹里,男性清朗又带着情欲喑哑的嗓音带着舌头在口腔中翻动所造成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几乎炸开了她每一条神经。 那人抿住了她,又喑哑开口:“这有什么……时间停止了,他们根本看不到……” 【作话】fdκχs.cΘм(Fdkxs.Com) 前几日:小陆part真难写能不能不写啊我想搞薛祁薛祁太涩了 现在:妈的 香的一 下一章公众场合(大街) 就现在这个场景不会变化 怕你们(还有小言接受不了我的奇怪xp所以思虑过后还是让小陆把时间暂停了 the world!! 咳咳 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担心会有人看不了这种就分p了 但是下一章看我懒惰程度(喂 之后的车会比以前多一点 暂时是安排为 薛祁强制play→遇哥色诱play→观看doiplay(和小陆在一起 动手动脚 可以理解为两趟车)→小乔被上play(??) 还有如果你们有什么想看的剧情可以评论告诉我我尽量写xddd 话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言奚对小言的态度一点也不像对待男人!! 就这样 爱你们!!xddddddddd -- 街上(h) 陆晨海难耐得轻咬住谢言的耳廓,在上面磨了磨,似是催促,又像是小兽撒娇。 “小言就坐在我腿上……有羽绒服遮住,不会被看见的。” 舌尖开始顺着耳廓舔舐向内,绕着耳轮舔过一圈后,缓缓深入,“啧啧”的水声在耳内被无限放大,又带起极致的痒。 他不敢继续动作,手也规规矩矩得放在她的臀上,只有一搭没一搭得就着本能去揉弄手下的软肉。 “嗯、哈啊……”那般刺激太过激烈,叫谢言禁不住想要逃离,奈何身体被狠狠禁锢,只得被动得承受耳内不断窜进大脑皮层的快感。 更要命的是这人一边舔还要一边得唤她的名字,夹杂着轻轻吮吻而发出的“啾”声以及性感喘息。 要死了…… 她很想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于是企图咬住下唇呜咽,通过急促的喘息来缓和刺激之感。 陆晨海的喘息却是比她更急,闭着眼睛吻了吻她的唇角,又咬咬她因忍耐至极而扬起的下巴,一路向下叼住脆弱脖颈,在先前留下了印子的位置再度加深。 他的声音含含糊糊,不过如今时间停止,万籁俱寂,听得也十分清楚。 “我想和你做爱,小言、就现在……我等不了太久……” 太直白了。 “我想在你身上留满印子,最好浑身挂满我的精液然后叫我名字……或者像你一直所说的那样叫我小鹿。” 太直白了…… “我要疯了,从最开始,第一次和你有肢体接触开始,就一直肖想着要拥有你直到现在……” 他咽了一口唾沫,用虎牙叼住一块柔嫩皮肤,又印了一枚青紫上去:“你以为……我和你说过那么多次,自己喜欢的是谁、明里表白过了,暗里更是不知道多少次了……我真的是疯了……” “我想清醒着拥有你,不要去酒店,不要去任何地方……” 因为,要让真实像梦想一样疯狂。 他也想成为她的偏爱者,她的纵容者,而不是一直默默在阴暗处注视,默默吃着根本无由来的醋。 他想要她纵容他的疯狂,他不想兴致上头却被浇上一头冷水,他要拉着她一起做梦,一起疯魔。 毫无顾忌,在大街上。 “将隐晦爱意说到最尽兴。” 所有行人,都是他的见证者。 就这样,爱到时间尽头,爱到世界终结好了。 话音一落,陆晨海便豁出去了似的将手探进了她的针织衫的下摆,一路掌握着纤细的腰身向上,滑过过于分明的肋骨,心中怜惜。 他轻巧得将内衣向上推去,整只手掌便覆上了那软乎乎的小团子。 乳尖大抵是因为极度羞涩的缘故挺立起来,磨蹭着他的掌心,似还有些颤动,糯糯示好。 一手便可以掌握住了。 蔚蓝色的眼底不自禁得暗了暗,于是五指罩住了圆润的边缘,只留下中间乳尖位置,覆上了濡湿的唇。 隔着薄薄的一层针织衫,被大肆吸了一口,谢言整个人霎时便颤抖起来,没能抑制住,惊叫出声。 “啊啊、!” 像是接收到了什么讯号似的,陆晨海瞳孔一缩,再度隔着针织衫吮上凸起位置,舌尖不住得绕着它打着转儿,乐此不疲,一手动手解着牛仔裤的纽扣,又苦于太过绷紧难以褪下,于是闷闷不乐得叼住软包子,难耐得用手指不断磨弄着蜜处之外,小心翼翼得试探着谢言的底线。 直到谢言抓着他的衣服不住喘息腿肚子打颤,用濡湿的软糯甜音发出略带快意的哭腔,陆晨海的瞳孔骤然一缩,如同收到了某种信号一般。 手下一用力,竟是硬生生在牛仔裤上撕开一道口子,两根手指打蛇上棍得伸入将其拉得愈大,直到五指终于艰难得贴上心心念念已久的滑腻皮肤,仿佛陷进柔软的梦,臀肉略从指缝溢出。 谢言在那一声“撕啦”响起的时候便完全呆了过去,任凭身下那人如何挑逗用舌尖顶戳乳首都无法思索任何。 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裤子居然被撕开了撕开了撕开了…… 要像某些不在市场流通的颜色漫画一样撕开丝袜也可以理解,可是这他妈是牛仔裤啊!!! 虽然说是有异能但是这也太犯规了!!?! 而且……像这样撕成开裆裤的样子……这样在大街上…… 虽然说不会被看到但是还是感觉好羞耻啊喂! 谢言浑身都浮上了一层蟹子红,眼珠转溜瞥见四周人群,亦有人将目光投向此处,这样想来真的就像是在被围观做爱一样…… 一会离开的时候……还要顶着底下开了口子的裤子…… 乳首被忽得叼住咬了一口,她吃痛得回了神,身子下意识一缩,愈发贴紧那人不知何时放出的灼热性器,鸡皮疙瘩一下便从贴合处开始向上窜去起了一身。 陆晨海低哼了一声,尾音黏腻,低首用浸了水般有些湿漉漉的眼睛不满得看着她,像是努力讨好渴望被主人夸奖抚摸却遭到漠视的大型犬一样。 虽然明明是他一直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却还要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求她的回应。 这么乖兮兮的小陆……属相应该是金毛吧。 于是某只金毛喉间发出欲求不满的呜声,原本在胸前的唇舌又回到她的唇边毫无目的性得又啃又舔,将“狗系男友”诠释得淋漓尽致。 “小言……我想进去……” 【作话】 以前:叁千字的车真的是人能写的出来的吗 现在:我他妈写爆 哇 突然想起来昨天(平安夜)是薛祁生日我给忘了 前两天和朋友交流了一下狗系 突然知道纯情男生小陆应该怎么写了(?) 还有一p 我尽快写呜呜呜 圣诞节快乐! 大家能喜欢诱入我真的好开心呜呜呜呜呜呜虽然不止一次想弃文(?喂你 这两天xp越来越奇怪()把空间里的怪话转过来 深夜怪话 性感的大人真的hshs 略微有些肌肉却并不明显 穿着女装露出分明锁骨 因为并不合身而绷得很紧 撑出褶皱 以及露出skirt上方微微露出精致的人鱼线 因为穿着15cm的细长高跟的缘故 男人包着黑丝网袜的小腿绷得很紧 透着力量感与略显违和的美感 想看遇哥女装 挂脖毛衣/黑丝白丝/露肩/高跟鞋/低跟小皮鞋 虽然遇哥的性格绝对不会主动去穿整套 要是进剧情里肯定是因为没衣服穿而被迫() 我有罪 对不起 我变态 我色批 对不起 还有一些想写的东西 遇哥女装 涂口红口交 耻骨 高领毛衣内的项圈 具体什么时候写就不一定了() 你们受得了意外女装paro吗(错乱)srds我觉得真的好涩 -- Ьlρоρо.ℂом 街上(h) 还未等谢言回话,身子便被忽得抬起又放下,那灼热滚烫霎时便没了进来,直撞得连骨盆都发着阵阵钝痛。 先前令人身子发软的阵阵酥麻之感瞬间被痛感替代,谢言难抑制得低呼出声,两手扒着陆晨海的外套,恨不得以牙还牙肌肤相贴以获取某些安心之感。 陆晨海本还想继续动作,因她这一声而吓得不敢动弹,甚至握住她的腰欲向上抬,将自己抽开来。 两人的尺寸实在不太匹配,层层肉壁包裹蠕动,带来快意之余,又像是贪婪的暴食之鬼,极力索取,欲求剥夺性器上溢出的所有液体,却毫不留情,死死得绞着他。 太紧了…… 陆晨海不住得喘息着,平复自己想要动作的欲望,然而实在难耐过头,只得通过一遍遍低声唤着谢言的名字,去吻她的脖颈,舔吮因痛觉而瑟缩回去的乳尖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要命的是,似乎是太过分身乏术导致异能也略有松动,身边倏地响起些许簌簌的风声,嘈杂的人声逐渐由近及远散了出去。 然而人流却并没有任何动作,似乎还被封存在那个时间静止的空间中。 谢言紧张得下意识缩了缩内壁,引得陆晨海更是难以自抑,身边离得近的人甚至开始转动起了眼珠,即将动作。 谢言吓得眼泪都开始在眼角堆积,掩耳盗铃似的缩着身子企图躲进陆晨海的怀里,被他反抱住,身下也随之动作起来。 “小陆……!呜啊、!”她猛的瞪大了眼睛,身下更是因为紧张而不自禁得绞紧。 太过大胆的场合,太过深入的姿势,太过不相匹配的尺寸,反而教她的内壁不住得分泌着濡湿的液体,打湿了交合处的衣料,甚至有滴落到座下长椅上的趋势。ъlρǒρǒ.cǒм(blpopo.com) 陆晨海闭着眼睛,一手只用上拇指食指与无名指,托着她的下巴将其抬起,另一手竟是变本加厉得撩开了她的针织衫,一把握住小乳揉捏。 谢言被他整个人困在怀里无法动弹,此时见他非但没有放手,反而让她暴露在空中的肌肤愈发多了,又气又怕,眼泪扑簌簌得掉了下来。 “哈、哈啊……呜……小陆你放……” 陆晨海并没有看到,只是将唇贴上她的,含含糊糊解释道:“只是没有控制好……时间有些错乱,只要他们没有继续走动,就没有关系。” 语罢便又急不可耐得吻住她,寻到软趴趴贴合着口腔下壁的软舌,却放柔了动作,给予了她喘息的空隙,品尝甜美的糖果似的,挑逗般吮吸又退回,绕着她的打着转儿,自顾自玩的不亦乐乎。 似乎是谢言先前的反应令他也冷静了下来,是故立刻稳住了因自己异能而辟开的这块天地,世界又恢复到一片寂静,只余下两人交合时不断的“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谢言极力抑制却又控制不住而发出的轻吟、以及陆晨海忘乎所以的低哼喘息。 谢言却是怕了,带着哭音在陆晨海耳边呼出破碎音调,夹杂着如:“去酒店好不好……”或“不要在这里……”垂死挣扎的话语,身子却不由自主得因渴望的感情而贴紧那人,用光滑如绸缎的肌肤去蹭弄他粗糙的外衣,因他先前动作而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时不时蹭过金属制成、有些锋利的纽扣,光是这种带着略微刺痛又让人酥麻进骨子里的微小感觉,都足以让她小高潮个好几次。 那些话语在陆晨海的耳朵里,这些都被自动过滤成了情到浓时撒娇的靡靡之音,她带来的感觉太过美好,以至于就连软绵的气息扫过他的耳际都像极了勾引,引诱他更加深入,甚至破开宫口,做着因为时间被封住而显得至死不渝的冲撞、与她缠绵直至世界终焉。 将她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水乳交融。 不需要担心任何事,不需要在意任何人…… 因为在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小言……”他颤抖着声音低低开口,无措得叼住她的颈肉,身下动作愈快,交合处的衣料糅作泥泞的一团,上边缀了点点沫状的白花:“我可以射吗?” 还未等谢言多加思索,一股喷薄而出的热流便横冲直撞破开宫口的小小隔阂,直直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冲刷着内壁每一处敏感。 她终于不受控制得尖叫出声,死死抱着陆晨海,小腹抽动,不住得分泌出液体,似乎是在肉壁里藏了一弯小型的泉,不大,几毫米纵深,此时正值汛期,毫无保留得汹涌而出,“滴答滴答”得从早已泥泞不堪的长椅上滴落到地面,洇出一片深色,她痉挛得厉害,身子一颤一颤的,呻吟声也不绝,倒像是先前便憋的狠了无法发泄,此时破罐子破摔,寻一个尽兴。 两道逆向而驱的热流交汇碰撞,又激起了一阵极致快意,电流般窜入脑干,沿路激起朵朵烟花炸开。 谢言被两眼一黑,竟是就这般晕了过去。 【作话】 关于收拾残局的问题—— 陆晨海:啊,流了好多水……不过这种东西是怎么能在身体里储存这么多的……?呜啊原谅我做一些变态的举动……【用手指蘸了一些企图放进口中又兀自脸红得飞起并毫不留情得拍了自己帅脸一把】妈的,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吧!??! 于是用异能将地面和长椅的时间都调回一天前了—— 于是某只钱包不小心掉在地上却不翼而飞的言奚:!??!! 我最近可能真的就 就那种 很喜欢描写 想起来当初写这本的初衷也是为了练习描写ummm 好!这段肉写完了就走几章剧情虐虐薛祁调戏调戏遇哥刷刷言奚好感(不过话说这人好感没有用吧)然后给小乔铺垫铺垫就可以回来争宠了(爬走) 有没有发现我最近居然更新勤了一点点!?! 最近甚至还想把遇哥小乔他们的机器人做回来 到时候有人想来玩嘛( 呜呜呜说起来我真的很喜欢看评论/和你们聊天来着不然更新都像没有人在看也没什么动力呜呜呜虽然我知道大家都很喜欢遇哥不喜欢薛祁(?)!!! 还有还有就是 非常感谢那位更新了就一直给我送珠珠的姐妹呜呜呜谢谢非常谢谢 其实珠珠对我而言意义不太大我更希望你们来找我van!! 么么叽!! -- Ьlρоρо.ℂом 课 谢言第二天的课是在早上八点钟。 任课老师为薛祁,世界历史课。 被闹钟吵醒的她颇为烦躁得按灭了手机屏幕,胡乱抱住枕头迷糊了半刻后才忽得想起来自己有课。 唔……好像是世界历史啊。 薛祁的课,不太想上啊。 她不想见到他。 虽说有极大可能对于薛祁此人更多的是迁怒的因素存在,只是先前在那栋别墅中发生的事日复一日得在她脑中浮现。 紫罗兰糅出的眼眸,被迫的交合,口口声声的喜欢,以及纪黎惨不忍睹的死相。 谢言拽了拽被子,想要掀开来从床上爬起,手却倏地被陆晨海抓了一把捞回怀里。 清新的柑橘香气带着有些甜腻醉人的麝香味袭了上来,大男生下意识得在她颈窝处嗅了一口,才安安心心得蹭了蹭,发出意味不明的梦呓。 谢言不禁失笑,抓着手机给同学去了一个消息请求那人替自己报道,便放任自己缩回陆晨海温暖的怀里,重新回到梦乡。 虽然说已经到了春天,可要逼迫自己从被窝里爬出来果然还是很艰难的一份工作啊…… ……ъlρǒρǒ.cǒм(blpopo.com) 薛祁很早便到了教室。 与从前或西装革履或修身笔挺的装束不同,这一天他穿着一件略宽松的咖色风衣,内里衬黑色毛衣,下着一条卡其色阔腿裤。 整个性感健硕的躯体被完全遮掩在内,俊美得不似凡人的面庞因为没有多少血色,显得更加不食人间烟火。 腕表上的银色指针正好落到七点十分的位置,教室里空落落的,还没有人来。 他右手五指攥起成拳,拇指不断摩挲着食指第二根指节,倚着门板吹了半晌冷风才呼出一口浊气走进教室,取了一只粉笔在黑板上写起了板书。 大学里许多教授都倾向于用更为现代化的PPT进行教学,尤其是在冬春季节,手容易被冻得通红,又总干燥起皮。 然而薛祁却是用惯了板书的,一排刚劲清秀的白色字迹落在黑板上,光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粉笔灰顺着有力的动作滚进肺里,薛祁被猛的呛了一把,按着黑板几欲咳出鲜血,抬眸一阵耳鸣,眼底晦暗,布满红色血丝。 他又重新在黑板上写了起来,直到第一个学生抱着书走进来落座,才将粉笔放回盒子里,站在台前捧着学生名单一个个对着名字。 这个叫罗简疏,那个叫苏秉辰。 谢锦、许念、杨书墨,唔,这个不知道名字,大概是来蹭课的。……这么早还来啊。 他一个一个对着面容,在名单上划着名字,直到姓名后的空格被逐渐填满,仅余下了谢言。 八点。 他漫不经心得翻开厚厚的书本,抬了抬眼睑:“谢言。……谢言到了吗?” 台下立刻响起一声掐着嗓子的公鸭叫唤:“到!” 台下众人:虎躯一震。 薛祁的心却随着那声音的落下一并跌落谷底,扯了扯毫无血色的唇角,像往常一样露出一个笑来:“一个寒假不见,谢言同学的声音还真是变了许多啊。” 台下哄笑一片,那位被委托重任的男性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将身子往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友身上缩了缩。 于是有人立刻打了圆场,喊到:“谢言他感冒了!感冒了老师!” 薛祁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盯了好几秒,直到某男抖着身子从女朋友身上下来,才收回视线。 谢言的名字最终还是被勾掉了。 “看样子谢言同学的状况并不是很乐观,要记得回去多喝热水啊。” 某男摸了摸鼻子,给谢言发了一句:“薛老狗好像发现你旷课了,保重。” 一堂课结束,薛祁抬手拦了拦想要和女朋友出去风花雪月的某男,脸上是难以遮掩的疲惫之色,声音因为刚结束一节课的缘故显得有些喑哑。 “谢言她,生病了?” “没、不,我是说,呃……我不知道……” “她昨天来了吗?” “来、呃呃……来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薛祁掀了掀眼皮,微微低头看了对面二人交握的双手一眼,抬腿离开教室,留下一句:“既然这么喜欢帮忙,就也帮我把黑板擦了吧。” 某男风中凌乱。 其女友捂嘴偷笑,伸头望了望孤身离去的薛祁,从前挺直如松柏的脊背微弯,不过走了两步,吹了点风便开始低声咳嗽,他将大敞的风衣拉了拉,迎着明媚绚烂的晨光与其背道而驰,一层浅浅的金色镀在他的身上,那背影又落寞,又哀伤。 “诶,”她拉了拉自家男友的袖子,低呼一声:“你看薛老狗是不是瘦了很多啊?” “真的假的,没有吧。”某男回了神,盯着他的背影仔细端详,却实在看不出来任何变化。 “虽然衣服很宽松,但是他身上都不会像以前一样绷出线条了啊——不觉得奇怪吗?” “有点吊理噢。……等等你为什么会对他的身材这么了如指掌!?感觉我头顶好绿怎么破!?” …… 有点冷啊。 半扎着丸子头的女校医站在椅子上将空调出风口的叶片掰下来,低低埋怨了一句:“才几年啊这空调坏成这样。” 动身跳了下来,到水池边洗手,从医疗箱中挑捡出一根针管,对着已经将右手毛衣的袖子全部翻上去,露出大半只手臂的薛祁嗔了一句:“又不听那男人的话了?这密密麻麻的上都快把血管包圆了你让我从哪下针。”而后取了了安瓿瓶掰开往针管里灌,嘟囔着:“让你上药么你不上的,感染了又要哭哭啼啼来找我的,真是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我没有哭哭啼啼。”薛祁小声得为自己辩驳了一句,将手又往她眼底送了送:“手腕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女人漫不经心得应了一声,替他消了毒,将针管送了进去。 “身体不好就好好请个几天假嘛,你这样还真是苦了自己又耽误我……” 薛祁倒无所谓得笑,歪着脑袋调侃那人:“你是不挺闲的么?校医的工资白拿的?” 女人白了他一眼,将针管拔出来毫不留情得按了一团棉花上去,而后起身欲走:“耽误我约会了。” 薛祁含笑颔首,在女人快要走出房间时叫停了她:“杨寄酒,你用的力太大了,现在在喷血。” “……” 喷血自然是不至于,不过那叫做杨寄酒的女人只得认栽回头,纳闷着嘀嘀咕咕:“我用的力气明明没有很大吧……?难道是中午吃了菠菜的缘故?” “不对啊,不可能来着。……是不是你小子自己偷偷用力了!?” 薛祁撇过脸去不理她。 杨寄酒被他这样明显是在耍赖的态度气得没脾气,坐回到他的身前,无奈得为他止血。 “想把人家追回来就自己努力……在这边打扰我干什么……” “我没有办法了。” “你个死恋爱脑……”杨寄酒叹息:“一身伤都是为她受的,还死撑着不肯让人家知道,你知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啊。” “你好烦。”他笑,将手抽了回去:“唯独这件事,要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情。” “男人的面子就那么重要啊?”杨寄酒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明明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脸皮薄的厉害。” “你也只不过比我大了五岁而已。” “行吧行吧,我给你创造机会,到时候你下药也好强*也好,一举拿下,行了吧?” “……你是想让她更加讨厌我吧。” “……呀你这不还挺懂的嘛……” 【作话】 校医是之前出现过的噢—— -- “暴力” 虽然说是成功逃过了上午的课,下午却还是不得不去学校的。 迎着前台小姐暧昧不清的目光,陆晨海坦然得拽着羞愤欲死的谢言退了房,又扯着她去街边吃了碗热腾腾的小馄饨。 “以前又不是没一起开过房……”陆晨海歪着脑袋不明所以:“你今天怎么是一副要死掉的表情?” “以前是以前……”谢言撑着脑袋吐魂,显然还没有从悲愤中回过神来:“你我遇哥叁个人叁张床,但现在是我们两个一张床啊魂淡……” “诶。” “而且、而且我现在和男孩子没什么区别,她们肯定……”谢言又吐出一口浊气,恨不得就此钻进地里一死了之。 “小馄饨再不吃会泡烂掉的噢。” “……我知道啦!” “下午你有节思修吧?”陆晨海咬着筷子思索,见谢言依旧作苦大仇深状便开口有一搭没一搭得找着话题:“要不要我来陪你?正好空课。” “不用啦……反正也是睡觉课。”谢言有气无力,指甲抠抠挠挠桌面,右手握住筷子,在碗里搅合搅合。 “唔……” “馄饨真的要烂掉了噢?” “噫!??!” 陆晨海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将她的碗扯到自己面前,看着碗中白色的絮状物体搅和着点点肉沫在碗面漂浮,好笑得用勺子舀起一勺仔细端详:“这是你发明的新菜式?” “噫——!?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 陆晨海抬手叫了服务员,又给重新她点了一碗馄饨,将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且正处于自我高潮阶段的谢言按回椅子上,认真思索了半晌,自认对她也说不出什么强硬的话,最终语重心长开口:“要好好吃饭啊。” 谢言瘪瘪嘴,做出一个鬼脸,扯过陆晨海勾肩搭背说着耳语:“再怎么说你昨天也太太太过分了,事后反应过来我真的是要羞耻到炸了……” 陆晨海认真听完,小心翼翼将一手抵上谢言的肩膀,将她缓缓推离自己。 “下次一定。” 耳根诡异得红了。 ……这种反应怎么也不像是昨天那个黏黏糊糊拉着她在大街上do i的家伙啊。 谢言瞠目结舌。 虽说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家伙害羞到说不出话来的场景,但是与昨天一对比总觉得格外的令人难以置信呢…… 仔细想想昨天好像也是自己反欠先去亲他……不过说到底,看到这种纯情(?)大男孩被调(?)戏(?)到脸红就会情不自禁去深入逗弄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此时的谢言已经全然忘记了被其他叁人支配的恐惧。 ……陆晨海的头越发的低了。 ……谢言探究的欲望也越发深重了。 最后闹剧以陆晨海抬起手臂将谢言按入自己怀里的绝对性优势取得胜利。 隔着一层毛衣都能听到耳边人心如擂鼓的谢言发出一声哀嚎。 这家伙又忘记自己到底是正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公众环境中了啊嗷嗷嗷!! 说到底…… 当初刚进宿舍就对她八卦来去问东问西还扬言“互相撸管乃男性之间增进友谊之最好方式”的家伙也是他对吧!?! 果然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家伙也往往最能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情吗……!?! “要、要闷死了啊喂!!!” “这个东西,能洗掉吗。” 瘦削男人男人身上不着寸缕,莹白如玉的皮肤上爬满密密麻麻的青色,内里血管被包裹着阵阵鼓动,逐渐胀大至不可思议的形状。 “放松。” 拉上了窗帘的房间透不进任何一束光。 针尖被缓缓推入身体,冰冷的液体在血管中与微凉体温碰撞,带来虽微小却叫人难以忽视的痛感。 琥珀金的瞳孔微缩,下眼睑略略抬起,他将眼合了起来,纤长的睫毛如蝴蝶呆着磷粉的翼,一颤一颤得扑打在下眼睑上。脑袋靠上分娩台的顶端,喉结滚动。 身为男人用起这个来确实不可谓不奇怪,甚至整个身躯都不能被完全容纳,但它的确是最适合此人现状的物什了。 身上逐渐爬上不自然的红色,又迅速因极端的痛苦而褪去。 他不动声色得做着深呼吸,手下的床单被揪成一团。 “那又不是一般的纹身,用硫酸也不一定洗得掉。”宋樾将针头拔出来,随意找了块帕子抹去上面沾染的血迹,将其一并丢到一边:“挺好看的,反正就锁骨上这么一点而已,别洗了呗。” “她不喜欢的。” 沉遇半支起了身子,掌心抵上喉咙,轻“啊”了一声,又用嘶哑的声音差使身旁那人:“把窗户开开吧。冷。” “我还真就纳闷儿了,那女人给你们灌了些什么迷魂汤……”男人一把扯下口罩和头套,将乱蓬蓬的头发放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烟点起来,吊儿郎当得插着裤兜走到一边去开窗。 冷风灌了进来,携着明媚耀眼的阳光。 宋樾被冻得抖了抖,将红色的围巾向上拉了拉,转头却看见沉遇微侧着身子,如同最完美的希腊雕塑一般,伸着脑袋去够那束光芒。 瘦削的身体因为经过了些许改造的缘故多了些肉,却依旧无法掩盖病态。 他毫不在意得将身躯袒露在阳光之下,宋樾却十分担心那熹微的光会将他的皮肤灼伤。 他又将窗帘拉了一半回去,将一旁堆着的衣服拎起来丢给他。 “穿起来吧,那东西我替你想想办法。” “薛祁的是‘Nightmare’。我起初以为那不过是他的兴趣使然,却没想到是纪黎的能力。”沉遇接过了毛衣,缓缓往身上套去。 “是复制来着吧。”宋樾打了一个哈欠,“复制了还要在原主身上舞,狂的要死,我就因为这才不喜欢那家伙。” “那时候他设这么一个局,大概你那万人迷小姑娘只是个引子,毕竟他的能力无法作用于身为容器的女性,这个时候他所复制的自己因为异血迸发而激起了异能,最先冲进去的你就成为了目标。”宋樾缓缓解析到,清越的声音尾音上挑,好似万事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独自己一人睥睨世界百态:“这就是强行改造自己获取异能所带来的弊端——不存在完美,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过啊,说那催眠小子是梦魇我理解,你为什么会是‘Violence’?暴力可一点也不适合你。” “确实。” “说不定是你的本性呢?噗……也不知道要换作是我会被下什么定义……可惜,我没有异能,也无事一身轻。” “我的本性并非如此。”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乖巧的小绵羊。” 沉遇蹙眉。 伸了伸腿想要从台上爬下去,却无能为力,重新躺倒回去。 “乖乖躺着吧,我给你拿条毯子来。”宋樾随意将烟按进窗台上的花盆里,呼出一口烟圈。 “这样花会死的。” “谁在乎呢。我一直这样做,花也一直这样长。有时候你要是不给它一点逆境它反而脆弱,萎靡不振,稍微碰触就会被折断。” “你也很适合当老师。” “我更愿意做你老师的绿叶。” 【作话】 齐了齐了主角团齐了 最近在期末复习有点忙所以更新可能不太快tut 本文又名 《所有人都在挨揍只有小陆在磕肉》 背景也要慢慢揭开了 -- Ьlρоρо.ℂом “等你下课”以及“好久不 刚一进校区的大门,谢言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人特别多。 更确切得来讲,女人特别多。 从她下午那堂古代史所在教室的那栋楼,呈几何发散状散开,越往中心密度越大。 好家伙,这是从哪里来了一个活体磁场。 她腹诽着抱着书挑了一个人流相对较少的方向走去,兀自伸出手虚抓了抓,忽得自恋得嘀咕了一句:“我好歹也算个帅哥,怎么就没有这种待……” “不是,我他妈是个女的啊!” 谢言风中凌乱。 伸手整了整围巾,又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被围在中心,坐在台阶上的那个人有些许的眼熟。 像乖巧的小狗一般端坐着,手扶着膝盖,两腿并拢。 脸上戴了一副透明框的眼睛,显得既前卫又人畜无害,然而身上穿的衣服却极其大胆,外披一件深灰色皮草,内里一件松垮垮毛茸茸的黑色毛衣,露出了大半个肩膀。 手里还抱着一个半身大的小熊。 谢言虎躯一震。ъlρǒρǒ.cǒм(blpopo.com) 更令她感到错愕的是,言奚在捕捉到她身影的那一瞬间便簌得站起来,一瞬间拉好了自己的皮草向她招招手。 在无数女性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下,谢言只能硬着头皮朝他走了过去。 而言奚却丝毫不觉得这个场面有多令人尴尬,那双粉紫色的眸子随着她的到来越来越亮,最后含着笑意将小熊塞进了她的怀里。 “昨天没有看到你回宿舍,我有点担心就来找你啦——这是本来想要送给你的见面礼!” 谢言脊背发凉。 “你是不是穿的有点……太少了?在外面吹风怪冷的,还是先进去吧。” “不冷的!谢谢你关心我——!” 谢言扶额。 和这根本看不懂气氛的人真的是没办法交涉啊。 她径直向前将小熊塞回了言奚的手里,收获到他投来的压抑目光后,毅然决然得一手抱书一手抓着他的手腕,拽着他朝向大门走去。 “唔?小谢你难道是生气了吗?我还想陪你上课的来……” “没有、没有。不用了,谢谢你。” “我真的不冷哦?我还贴了暖宝——” …… “那群女生是怎么回事……” 终于将言奚拉进了洗手间,谢言垫着脚按住他的肩膀,一脸复杂。 言奚配合得半弯了身子,眨巴着眼看她:“我不认识诶。” 和这种家伙实在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交流。谢言腹诽道,也不知该多说些什么,总觉得这人莫名其妙自来熟得过分。 “下次有事微信上找我好了,就别……这么大张旗鼓了。” “诶!难道我可以找你聊天的吗?” “……当然可以啊!?!” “好啊,那我一定天天烦你。” 他伸长了脖子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笑颜里尽是奸计得逞的得意。可他从没想过,自己在最开始本就是有这样的权利的。 笑容落在谢言眼里显得十分明媚纯粹,丝毫遮掩不住他的任何心事。 寂静的空间里忽然响起十分突兀的手机铃声,震耳欲聋。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啊我接个电话,小谢你要上课就去上吧——”言奚泰然自若地从裤兜摸出手机将谢言推出了洗手间,低头接起电话,随意应付了几句。 直到看到她的身影正好处于即将无法听到他话语的位置,忽得开口:“王哥啊,钱的事情能不能宽限我几天,最近……” 谢言压抑回头,撞进他的笑里。 他做了一个口型——“等你下课”。 古代史的讲师是一个瘦削的中年男人,有些刻板严苛,谢言与他私交不多,自然也有些怕他。 谢言灰溜溜从后门摸进了教室,自己原先喜欢坐的位置太过靠前,于是只能在教室最后排一挑了个位置坐下。 照理说大学教室里最抢手的位置永远都在后排,但这一天却出奇得有这样的一个座位。 她缩着身子坐到座位上,将书本小心翼翼地摊开翻到PPT上正显示的课时,舒了一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 熟悉到几乎能刻入DNA的声音忽得在耳边响起,谢言猛得抬起脑袋看向一旁,穿着一身如雪的白,敛眸望她的男人。 “遇——” “好好上课。”他点点头,兀自将脸别了回去,扯扯唇角,案下寒凉如冰的手握上她,轻捏了捏。 谢言却刹那间没了听课的心思,本就因为言奚而有些错乱的思绪此时被搅得更乱。 她回握住沉遇,莫名其妙红了眼圈。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手好像变得更凉了。 先前还能够从中体会到温热,如今就算是处在空调间里,这双手却依旧寒冷。 像千年久冻不化的冰,可他的心灵火热。 “遇哥,你是不是……壮了一些?”谢言几番措辞之后问出了这个问题,明显得感到手下的冰凉僵了一瞬。 “你……不喜欢了?” “不不不不怎么可能!”她下意识地辩驳,声音却有些大了,而后收了嗓子嗫嚅说道:“……这样挺好的……之前皮包骨头的,风一吹就好像要倒了。” “没那么严重……”沉遇摇头,唇边酿着淡笑:“你还喜欢就好了。” “什、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不喜欢吗?” 这番对话让谢言感到有些莫名的耳熟。 当初到他家中“将功补过”,看完了电影,照顾了胃痛的他之后,他也这么问过她吧。 她支支吾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涨红着脸盯着课本不发一言。 沉遇近乎是好以整暇般得盯了她一会,才淡淡出声再问她,声音轻飘飘的,像微风可吹散的云:“……不喜欢吗?” “没、没有!!” “嘘,小声。” 接收到座位两旁被惊扰了美梦的学生怨念的眼神,谢言捂着嘴缩了缩身子,向沉遇身上贴了贴。 他见状弯了弯眼睛,心满意足得接收着她的依赖。 谢言还欲再问,又不敢出声,于是暗戳戳地伸爪去捞他的手,用食指在手心处写着“你怎么来了”。 沉遇摇了摇头,反手握住她,轻拍了拍,做了一个口型:“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了。 【作话】 好久不见 【正色】 最近真的好忙好忙 可能维持不了更新tut我拉泪 每天忙完都要到十二点什么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