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招惹他的》 pο-⒙cοм 1、程武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幽 星期五,有点堵车,阮珍珠回家的时候,程武已经在家了。 程武的心情很好,听见开门的声音,就从厨房里走出来给了阮珍珠一个大大的笑脸:“程文发了新的视频过来,之前的都看腻了吧?我已经下下来,播放器最上面的那个,你吃了饭就能看了。” 阮珍珠换鞋的动作一顿,想到视频的内容,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怎么了,不舒服吗?”程武看出阮珍珠脸色不好,关切地问。 程文生了一张十分白净的脸,皮肤白皙,五官干净,眉毛浓黑,眼睛明亮,形状优美的眼眶轮廓,眼尾的地方收成微微下拉的一线,显得比实际的年龄要年轻稚气一些。 程文是程武的双生哥哥,两个双生子拥有同一张脸,但程武就是看上去比程文要白净斯文一些。 “没事,”阮珍珠这样说着,换上了白底碎花的棉拖,“今晚吃什么?” “用玉米山药炖的排骨,”听见阮珍珠没事,程武露出笑脸来,“吃完了饭,不用你洗碗。” 不用洗碗的潜台词,就是可以立刻去看视频。阮珍珠强忍着反胃,也露出个笑的模样:“好。” 晚饭的主菜果然是玉米山药炖排骨,除此之外,还炒了几个时蔬。 阮珍珠没什么胃口,吃得很少,但是她并不想太快离开餐桌,所以吃得很慢。 程武也不催,吃完就在旁边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你的秘书快生了吧?”程武问道。 阮珍珠点头:“对,七个月了。” “好快哦,感觉昨天才给她封结婚红包,一眨眼的功夫,就要生了。” “她本来就是奉子成婚,办婚礼的时候,肚子已经两个月了。” 阮珍珠等了一会儿,没听见程武搭话,就从排骨汤碗里抬起头,正对上程武的目光。他生着眼角下拉的眼睛,表情看上去会天生带一些无害,但是这一眼,阮珍珠却看见程武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幽深至极。書锝囘時丕覀莣钌ㄐヌ藏んǎIΤǎNɡSんúЩú(海棠書箼)·CòΜ 似乎是察觉了阮珍珠的注视,程武又露出了笑脸,表情顿时又无害了起来:“还喝汤吗?我给你盛。” 阮珍珠在那样无害的笑容里,激灵灵打了个哆嗦:“不用了。” -- pο-⒙cοм 2、她又何尝不是个变态呢? 饭后,程武洗碗,阮珍珠到卧室打开了视频。 是AV。 如果不提两个主角的身份,这个男主角在地铁厕所的隔间里,跟女主角强行为爱鼓掌的片子,就是一个梗俗烂到臭大街的AV而已。因为男主角英俊高大,女主角妩媚动人,或许还能够荣获当季的销售冠军。 但片子的男主角,是程武的哥哥,也就是视频的发出人,程文。 而女主角,是阮珍珠的妹妹,阮绵绵。 跟程文程武是双生子不同,阮珍珠跟软绵绵虽然是姐妹,却相差了六岁。 血缘的神奇,就在于阮珍珠和软绵绵身高相仿,气质却全然不同。单看的时候,阮珍珠是个冷淡的御姐,阮绵绵是个妩媚的萝莉。姐妹俩站在一起,却又任谁都能看出她们眉眼间的相似。 阮绵绵人如其名,当她在逼仄的厕所隔间里,被男人的大手强行推开奶罩,那骤然脱离了全包布料裸露出来的雪白肉球兀自弹动,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更让人体味到什么叫软绵绵。 果然,看见这一幕的程文,眼睛当时就绿了,一头扎进了软绵绵胸前的肉球里。 软绵绵红着眼睛去推程文的脑袋:“不要,我有老公了,求求你放开我。” 软绵绵细声细气的哀求,跟程文粗重的喘息形成鲜明对比,甚至听着软绵绵细声细气的哀求,程文的喘息变得越发粗重了:“乖乖别怕,哥哥这就肏透了小屄,也好让你比较一下,哥哥跟你老公哪个更棒。” 事实上,程文就是软绵绵的老公,他们结婚已经四年了。 这种地铁之狼强上人妻并拍摄成视频的戏码,不过是他们的情趣而已,变态的情趣。 程武进来的时候,视频已经进入尾声,阮珍珠盯着屏幕的侧脸依旧是面无表情的。 程武从后面抱住了阮珍珠,从背后传来的男人坚实臂弯的触感让阮珍珠浑身一僵。書锝囘時丕覀莣钌ㄐヌ藏んǎIΤǎNɡSんúЩú(海棠書箼)dIǎиCòΜ 程武感觉到阮珍珠的僵硬,温柔地亲了亲阮珍珠的耳垂,微凉的手指游曳到阮珍珠的裙底:“湿了吗?” 阮珍珠强忍着夹紧双腿的冲动,任由程武的手指探了进去:“嗯。” 程武把阮珍珠放在床上,将要插进去的时候,阮珍珠推他:“先把视频关掉。” 程武顺从地起身关了视频,再回来顶开了阮珍珠。 程武动起来,阮珍珠很快就满面是汗了,她在不断晃动的天花板下,迷迷糊糊地想着,要靠妹妹和妹夫的变态视频才能湿到让自己的丈夫插,她又何尝不是个变态呢? 后来,阮珍珠就晕了过去。 -- 3、是她先招惹他的 阮珍珠晕了之后,就做起梦来。 梦中阮珍珠独自一个人沿着海岸边向前跑。 天已经完全黑了,风大雨大,阮珍珠冷得浑身哆嗦,却依旧不顾一切地向前跑。 夜晚的海风呼啸着,似乎还夹杂着什么呼唤的声音,阮珍珠跑得更快了。 终于看见了前面的船只,阮珍珠心下一喜,正要跑过去。 下一秒,阮珍珠停住了。 船只的甲板上,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 天太黑了,船只也没有开灯,那人影静静的伫立在甲板上,几乎融于黑暗,等阮珍珠跑得近了才看见。 一点伸出的檐遮蔽了人影头顶的空间,狂暴的风雨之中,他竟是滴水未沾染,越发显得被雨淋得湿透,抱着自己冷得瑟瑟发抖的阮珍珠落汤鸡般可笑又可怜。 然后,人影冲阮珍珠伸出了手:“上来吧。” 阮珍珠盯着那探出的手,没有上前,反而还退了一步:“放我走。” 那摊开的手,久等不到阮珍珠,只接了满掌的冷雨,就慢慢攥紧,握成了拳头:“是你先招惹我的。” 是你先招惹我的,声音穿透雨幕,轻易地递进阮珍珠的耳里,凶狠到可怜。 阮珍珠一下子惊醒了,外面天已经大亮。 阳光透过白色的纱窗照进来,落在床上。 程武从旁边伸了手过来,光裸的手臂没有衬衫覆盖,便显出肌肉结实饱满的样子。修长的手臂揽住了半坐的阮珍珠,迷迷糊糊的:“周六不用上班,再睡一会儿。” 阮珍珠想要拿开程武的手:“不睡了。” 程武却贴上来,被子下两个人的身体都是赤裸的,阮珍珠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每一寸肌肤都被熨帖的战栗,更清楚的是程武抵在她腿根的东西,已经半硬了:“不睡就做点快乐的事情?” 阮珍珠连忙躺了下去,用被子蒙住了头:“要睡,我又困了。” 这样说着,阮珍珠还翻了个身,背对着程武。 阮珍珠背对着,不知道程武是什么表情,只听见背后静了一会儿,然后程武起身出了卫生间。 好一会儿之后,卫生间响起冲水的声音。床垫一陷,程武钻进被窝,从后面抱住阮珍珠,又睡了。 阮珍珠没有睡着,被程武抱住,不由得浑身一僵。 许久,在程武平稳的呼吸中,阮珍珠才缓慢地放松了身体。 正如程武所说,是她先招惹他的。 -- 4、给你一个吻作为奖励吧! “阮绵绵?” 阮珍珠跟程武的第一次见面,程武认错了人。 那时,阮绵绵已经跟程文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阮珍珠知道程文有一个双生的弟弟。 跟阳光英俊又健康的程文不同,叫程武的弟弟有着严重的脸盲症,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国外治疗。 阮珍珠跟阮绵绵从没有被错认过,她们气质截然不同,又相差了六岁。但眉眼是相似的,程武有着严重的脸盲症,又刚刚从国外回来,所以把她们认错了。 阮珍珠却一眼就认出了程武,因为程武跟程文是一个模子印出来,而程文不可能不认识自己的女朋友。 电石火光的刹那,一点想要恶作剧的念头闪过脑海。 阮珍珠跳了起来,模仿着阮绵绵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眼睑眯成乖巧的笑弧,慢慢靠近了程武。 “程文,既然被你找到了,那就给你一个吻作为奖励吧!” 这样说着,阮珍珠揽住程武的脖子,吧唧,就上去亲了一口。 四片唇肉相贴的亲吻,蜻蜓点水一样,稍触即离。 “好了,我要回去睡午觉了,你今天也要乖乖地想我哦。” 说完,阮珍珠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徒留猝不及防的程武呆瓜似的站在原地。 阮珍珠比软绵绵大六岁,软绵绵比程文小三岁,所以阮珍珠比跟程文同岁的程武大三岁。 程文程武的年纪还在读大学,而阮珍珠已经出社会工作两年了。 程武在阮珍珠看来就是一个大孩子。 阮珍珠一边走,一边吧唧着嘴,回味着大孩子嘴唇干净柔软的触感,还饶有余禄地想着,看来国外的治疗条件也不怎么样嘛,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脸盲的小可怜。 很久之后,阮珍珠才知道程武根本没有脸盲症,他去国外,是别的原因。 -- pο-⒙cοм 5、“轻一点,我怕疼。” 阮珍珠真的睡着了,这一觉睡到了十一点。 程武在厨房做饭,阮珍珠想着没事,就去楼下拿快递。 好几个快递箱子,从封皮就能分辨出,哪些是阮珍珠的,哪些是程武的。却有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竟没有半点透出内容的信息。 阮珍珠找来剪刀,刚刚划开了封口的胶带。 “珍珠!” 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的程武看见了这个箱子,叫着阮珍珠的名字,快步走近一把夺了过去。 哗啦——胶带已经被剪刀划破,箱子的封皮没了束缚,被程武一抢,里面的东西应着惯性掉了出来。 东西掉了一地,就猝不及防又一股脑地掉在阮珍珠和程武的面前。 阮珍珠一下子就看清楚这些东西,看清楚的瞬间,阮珍珠浑身僵住,脸色就白了。 是黑色的皮绳,皮手铐和皮眼罩。 跟阮珍珠青白的脸色相比,程武的脸涨红了。他本就生得细皮嫩肉,这一点血色从白皙的皮肤透出来,仿佛是一团烧红的霞。程武看着阮珍珠,因为慌张,说话都结巴起来,语无伦次的:“我就是看看,医生说我可以看看,有助于纾解。我只是看看,我不做什么的,你信我……” 阮珍珠连忙握住程武的手:“我相信你,你不要急。” 程武反手抓着阮珍珠,仿佛是怕她溜走,抓得紧紧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就是看看,我已经好了,你不要走,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阮珍珠手臂吃痛,深吸了一口气,用尽量温顺的表情,和尽量温顺的口吻:“我相信你,我不走。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好吗?我看着害怕。” “你害怕?” “对,我害怕,收起来好吗?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收,哪儿都不去。” 程武迟疑地望着阮珍珠,那是一个打量的表情。像初生的羔羊打量着子宫外的世界,带着无辜的疑惑,又像蓄势待发的毒蛇打量着青蛙,只要猎物露出一丁点的软弱,就扑上去吞吃殆尽。 阮珍珠只能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放松,尽量温顺。 终于,程武放开了阮珍珠的手。書锝囘時丕覀莣钌ㄐヌ藏んǎIΤǎNɡSんúЩú(海棠書箼)·CòΜ 把东西收拾好,程武已经完全平复了,他从电视柜下面拿出一瓶红花油:“我给你揉一揉吧。” 阮珍珠本来想说没事,但是看着程武望着她淤青的手臂,内疚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湿润的眼睛,她把手放在了程武的面前,微笑着:“轻一点,我怕疼。” -- pο-⒙cοм 6、“你就不能爱我吗?” 晚上的时候,阮珍珠不想看视频,正确的说,她不想跟程武做爱。 如果放在平时,程武虽然失望,但是也不会强求。 就像早上的晨勃,如果阮珍珠拒绝,他就会自己到卫生间去处理。 但出了快递的事情,程武变得有些神经质,不断地反复要求。 程武看着阮珍珠,眼神又谦卑又凶狠,像饿极了的流浪狗,龇牙咧嘴地恐吓,却只是祈求一个馒头,黑色的眼睛湿漉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阮珍珠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阮珍珠打开了视频,阮绵绵和程文的声音就透了出来。 “不要,我有老公了,求求你放开我。” “乖乖别怕,哥哥这就肏透了小屄,也好让你比较一下,哥哥跟你老公哪个更棒。” 屏幕里的软绵绵跟程文做了起来,黏糊的水声,不断回荡。 啧啧啧,啧啧啧。 啧啧啧,啧啧啧。 阮珍珠有些反胃。 这时,程武从后面抱住了阮珍珠,很温柔,拥抱,亲吻,抚摸,都很温柔。程武太小心了,如同阮珍珠是个易碎的陶瓷娃娃,阮珍珠不想坏了程武的兴致,就强忍着。 程武摸到了裙底,手指从底裤的边缘探了进去,拨弄里面还没有湿润的软肉。 阮珍珠突然忍不住了,她一把推开程武,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终于告一段落,阮珍珠抬起头来,透过满是泪水的眼眸,看见卫生间门口程武晦涩不明的脸。書锝囘時丕覀莣钌ㄐヌ藏んǎIΤǎNɡSんúЩú(海棠書箼)dIǎиCòΜ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程武这样问道。 阮珍珠连忙摇头:“不是的,我只是……身体不舒服,是的,是身体不舒服。” 程武定定地看着阮珍珠,有那么一瞬间,阮珍珠很害怕,她以为程武用打她,扇她巴掌,把她的额头磕在洗漱台上,踩她的脚,把她淹进满是冷水的浴缸里。 没有,程武只是定定地看着阮珍珠。 实际上,程武从未打过阮珍珠。 看了许久,程武突然问道:“你就不能爱我吗?” 程武看着阮珍珠,眼神又谦卑又凶狠,像饿极了的流浪狗,龇牙咧嘴地恐吓,却只是祈求一个馒头。这样的程武太可怜了,可怜得阮珍珠心头一紧,几乎要落下泪来。 -- 7、她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第一次在程武面前假装阮绵绵只是无心的。 第二次在程武面前假装阮绵绵却是故意的。 阮珍珠也交了男朋友,是她的大学同学。 跟阮绵绵和程武的交往受两家家长赞同不一样,阮珍珠的男友并不受父母待见。 那段时间,阮珍珠过得很糟糕。 男友是外地的,山沟沟里考出来的大学生。想在这个城市留下来,却没钱没背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三天两天地干着一些鸡零狗碎的活,老是想让阮珍珠去求她父母给他找个好工作。 阮珍珠的父母一门心思想让阮珍珠跟男友分手,在他们看来,男友熬不住了自己打包回山沟里挖土种田最好,更不可能给他找工作。又强行安排相亲,镇日里和阮珍珠吵得不可开交。 这时,阮绵绵跟魏文确定了恋爱关系,那几乎是软绵绵从出生以来,第一次盖过了阮珍珠的风头。 父母天天对阮绵绵不吝啬溢美之词,又笨又蠢了十几年的阮绵绵,突然变成天真可爱。 而阮珍珠,这个优秀独立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却在一夕之间成为了父母口中顽劣叛逆的代表。 阮珍珠再次假装阮绵绵,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如果,闹出了程家兄弟共争一女的丑闻,父母是不是就没有精力给她安排那么多相亲了呢? 如果,有了阮绵绵脚踏两条船的对比,她是不是又变成了女儿中完美值得肯定的那一个呢? “阮绵绵?” 逼仄的储物间里,阮珍珠将程武推了进去。 阮珍珠当然没打算动真格的,恶作剧而已,不需要做到把自己都赔进去的地步。 一开始,阮珍珠只打算用手,但是看着程武白净的面皮,因为害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紧张的眼睛里都是潮湿的雾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她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程武似乎是吓坏,疑心自己参演了什么不靠谱的聊斋,才会被故事里吸人精气的女妖叼住了命根子。 程武一动也不敢动,他低着头,只能看见女妖眼睑低垂的面颊。 真的是女妖啊,黑沉的头发像缎子一样发亮,皮肤细腻柔白,嘴巴却又红艳艳的,妩媚得可怕。 程武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女妖红艳艳的嘴巴里进进出出,女妖的手指和舌头,细致地抚慰着他躁动的青筋,他又惊讶又害怕,却又无法控制地冲动,没一会儿就喷射了出来。 程武更害臊了,却看见女妖鼓着面颊,全部都咽了下去。 -- 8、但阮珍珠不仅仅只为人做了嫁衣,还遭到了 如果说之前做的那些,还勉强可以称之为恶作剧的话。 之后做的事情,连阮珍珠都觉得自己太恶毒了。 男友让阮珍珠去求她的父母给他找工作,否则就分手。 男友大约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好的主意,拿捏住了阮珍珠的软肋,说话的时候,趾高气扬:“这吃几包泡面都得数着的糟心日子过不下去了,你要再不去找你爸妈帮我,咱们就吹。” “轮不到你跟我提分手,我现在就明确地告诉你,我们分手!” 从男友逼仄的出租房里出来,阮珍珠气得浑身发抖。 她就为了这么个窝囊废,跟家里闹得不可开交,被从小不如自己的阮绵绵踩进泥里。 怒火烧毁了理智。 阮珍珠在阮绵绵的饮用水里下了催情的药,将她带到了时钟酒店,然后给程武发了房间号。 如果这是一本小说,那阮珍珠就是里面的恶毒女配,合该费尽心机却竹篮打水,只为他人做嫁衣。 但阮珍珠不仅仅只为人做了嫁衣,还遭到了报应。 阮珍珠开了两间房,一间房给阮绵绵和程武用,放了针孔摄像头,她自己则进入了另外一间房,通过跟针孔摄像头连接的平板电脑,监视阮绵绵房间的情形。 平板电脑上,阮绵绵的房门被打开了,阮珍珠屏住呼吸,全副注意力都放在走进房间的“程武”身上。 突然,阮珍珠被扑倒了。 阮珍珠吓坏了,竭力挣扎,但男人结实的手臂死死摁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压进床铺里。被子遮住了视线,她别说挣开,连对方是谁都看不清楚。 “谁,是谁,放开我……唔!”阮珍珠的嘴巴被堵住了,她满心害怕又惊慌失措,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哀叫求救,都被塞进嘴巴里的东西堵成了唔唔的呻吟。 被剥夺了声音只是个开始,接着,视觉也被剥夺了。结实的黑皮眼罩牢牢地扣在眼睛上,她看不见了。 之后被剥夺的是行动力,任凭阮珍珠如何挥动双手,手腕还是被抓住了,交叠着高举过头顶绑了起来。 阮珍珠慌了,如果她能够说话,她一定会用自己能够想到的所有词语去求饶。但是她的嘴巴被堵住了,只能唔唔地叫着,一边踢蹬着双腿,一边拼命摇头。 但是很快,双腿也被抓住了。被拉着,向两侧分开,夹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身。 阮珍珠甚至能够感觉到男人的东西,可怕的尺寸,带着可怕的热度,让阮珍珠拼命向后缩。 但是男人扣住了阮珍珠的腰,强迫她迎着压下来的阴茎挺起了屁股。 “唔,唔唔!”惧怕逼出两汪热泪,如果不是眼罩阻挡着,肯定就顺着面颊流了下去。 下一秒,阮珍珠像垂死的蛇一样绷紧了身体,男人贯穿了她。 用阴茎,插进阴道的方式。 没有丝毫润滑的甬道还是干涩的,强行抻开的时候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红色的血,顺着被迫绽开的伤口流了出来。 男人动了起来,床也就不堪重负地响了起来,吱呀吱呀。 更痛了,剧烈的疼痛,让阮珍珠整个人都昏沉起来。 昏沉中,就听见掉落在地毯上的平板不断传出阮绵绵细声细气的呻吟:“疼,轻一点,太大了,会坏掉。” “乖乖都这么湿了,不会坏的,把腿张开一点,让老公插到小屄口。”伏在阮绵绵身上的男人粗重地喘息着,那声音,并不是程武,却分明是程文。 -- 9、求求你,把照片还给我 在宾馆里捅破了窗户纸,阮绵绵跟程文好得更加蜜里调油。 阮珍珠的情况却更差了。 男友并不真的想跟阮珍珠分手,如果还在大学的象牙塔里,跟阮珍珠分了,自然有前赴后继的妹子,应着他才子的名头来投怀送抱。但现在出了社会,以男友毕业两年还没找到个好工作的境遇,想再找一个如阮珍珠这样家境优越的本地人,却没那么容易了。 男友见天的堵着阮珍珠,也没有那金钱资本做浪漫,只能抓着阮珍珠要去追忆过往,吃些学校后门三块钱一碗的麻辣烫,五毛的钵仔糕,一块五的胡辣汤之类的东西。 阮珍珠烦不胜烦,要说她也不是没留着心眼,不然不能跟男友交往了这么多年还保留着处子身。倒也不是防着奉子不得不零彩礼还倒贴房车成婚的情况,只是,总觉得不能这样轻易地交出去。 没想到,却便宜了宾馆里的陌生男人。 现在的阮珍珠已经知道那不是陌生男人,而是程武,是被她一再撩拨暴起反杀的程武。 但当时的阮珍珠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失了身,在小旅馆里失给了一个连样子都没有看见的男人。 更可怕的是,那男人还给她发了照片。陌生的号码,打开之后,是一张照片。照片里的阮珍珠戴着眼罩,赤身裸体地绑在宾馆的小床上,无力闭合的双腿间满是混杂着血色的白色浊精液,不可谓不凄惨。 除了照片,没有只言片语。 是要钱?是要她身败名裂?还是要别的什么?未知的揣测,便足以使阮珍珠又惊又怕又抑郁到了极点。 阮珍珠吓坏了,不想让别人知道,更是不敢,只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哭,一个礼拜就瘦了一圈。 一天夜里,阮珍珠的电话响了。陌生的号码,她接起来,没有声音,只能听见那边平稳的呼吸声。 阮珍珠喂了几声,没有回应,万念俱寂的夜里,听着那边的呼吸声,阮珍珠忽然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煎熬的苦痛化作热泪倾泻而出,她抱着电话哭得泣不成声:“求求你,把照片还给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 电话突然挂断了。 就在阮珍珠慌忙想要打回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短信。 短信里只有一行字,是一个地址,一个宾馆的名称,加房间号。 -- pο-⒙cοм 10、第一次性高潮 阮珍珠去了宾馆。 她既然说,为了拿回照片什么都愿意做,那宾馆也必然是愿意去的。 宾馆里,阮珍珠一直都很紧张,干涩着,迟迟不肯湿润。 因为这一切都仿佛是失身那晚的重现。 被蒙住了眼睛,被堵住嘴巴,被绑住双手,赤身裸体,被看不见面目的男人拉开了双腿。 只是回忆当时受刑般的疼痛,就足以使阮珍珠害怕到浑身发抖。 男人摸了一会儿,阮珍珠没有反应,只是抖,畏寒般抖个不停。 男人起身,回来的时候,房间的音响忽然传出声音,是阮绵绵和程文。 “疼,轻一点,太大了,会坏掉。” “乖乖都这么湿了,不会坏的,把腿张开一点,让老公插到小屄口。” 一点又滑又冷的东西被抹在了阮珍珠的外阴,这次是真的冷,阮珍珠抖得更厉害了。 然后男人借助那个又滑又冷的东西插了进来。 啧啧,啧啧。書锝囘時丕覀莣钌ㄐヌ藏んǎIΤǎNɡSんúЩú(海棠書箼)dIǎиCòΜ 音响里面,传出黏糊的声音。阮绵绵的水非常多,一边细声细气地叫着疼,却流了很多水,程文操的时候,就像在搅拌一个蓄满水的大缸,不断发出啧啧的声响。 啧啧,啧啧。 那声音反复在耳边回荡,跟男人在身体里进出的频率逐渐一致,阮珍珠便疑心那水声是自己的。 意识逐渐地恍惚了,恍惚中,阮珍珠疑心那带着哭腔的呻吟也是自己发出的。 “不要,老公,不要顶那里,受不了了,鸡巴太大了,嗯。” 阮珍珠就在妹妹和妹妹男朋友做爱的声音里,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 -- 11、“哦,原来你是有男朋友的啊。” 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几次。 无一例外是在酒店,无一例外是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绑住双手。 阮珍珠竟然也习惯了在阮绵绵的呻吟里,颤抖着流出水来。 阮珍珠甚至充满乐观的想着,也许很快,男人就会腻了,会把照片还给她,她的生活就能恢复平静。 直到有一天。 那一天,很偶然,男友又来找阮珍珠,男友被阮珍珠打发走的背影,恰巧让程武看见了。 其实阮珍珠已经跟男友分手了,只是男友还不死心,找到阮珍珠,低三下四地说了许多服软的话。阮珍珠不想在街坊邻里之间闹开,没有扯破脸,只敷衍着把他糊弄走了。 男友自以为又把阮珍珠哄得回心转意,走的时候满脸都是喜色。 “是你的男朋友吗?”程武这样问道。 出了旅馆的事情,阮珍珠焦头烂额。已经没有兴趣在程武面前假装阮绵绵,她现在就是她自己。 阮珍珠并不想跟程武解释太多,那时的程武在阮珍珠心里就是个还在读书的大孩子,而且是个不很熟的大孩子,又纯情,又脸盲,还被自己捉弄过的小可怜。 “对,是我男朋友。”阮珍珠这样回答。 “哦,原来你是有男朋友的啊。” 程武的声音很平淡,符合他一直给阮珍珠留下的温和的印象。 所以阮珍珠并不知道,这样的一句话开启了什么。 直到有一天早上醒来,阮珍珠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无人的海岛。她从岛上唯一的建筑物的落地窗望出去,看见海浪温柔地拍打着蜿蜒的海岸线,一个人都没有。 正在她满心疑惑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是面无表情的程武。 -- 12、那么漂亮,所以哭起来,格外可怜 程家很有钱。 还小的时候,程武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直到程武将初中喜欢的女同学关在郊区的小别墅的事情暴露了,父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花钱摆平了女同学的父母,再将他打包送到了国外出名的心理机构治疗的时候,他才对自家的有钱隐约有了点感觉。 所以是的,程武没有脸盲症。 程武只是第一次没有见过阮绵绵的时候认错了人,之后的每一次,他都知道阮珍珠就是阮珍珠。 包括在储物间里,阮珍珠把他口到射出来的那次。 初中的时候,程武将女同学关在别墅里并没有做什么,他只是喂她吃饭,给她梳头,又给她穿衣服,悉心得像照顾一个活的洋娃娃。这便足以使女生逃走后窝在父母的怀里哭花了脸,便足以使程武的父母如临大敌,让最权威的心理医生一遍又一遍地向他灌输人类社会的法律规则。 那假装妹妹,勾引妹妹男朋友的弟弟,还设计妹妹跟男朋友弟弟开房的阮珍珠呢? 是不是更加破坏了人类社会的法律规则呢? 做了坏事,就会受到惩罚。 这是心理医生一遍又一遍强调,几乎刻进骨子里的教条。 所以,程武惩罚了阮珍珠,用被阮珍珠撩拨得看见她就会胀硬到发痛的地方。 原来洋娃娃不仅仅是悉心照料会觉得快乐,弄坏的时候,更会感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为了纪念这一刻,程武甚至拍下了照片。 照片太好看了,不能只有他一个人欣赏,所以程武又发给了阮珍珠。 程武在深夜拨通了阮珍珠的电话,他没有说话,只听见阮珍珠在一瞬缄默之后,崩溃地嚎啕大哭。 真可怜,程武想起储物间里黑头发白皮肤红嘴巴的女妖,那么漂亮,所以哭起来,格外可怜。 可怜到他只想把她放在床上,拉开她拼命想要蜷缩的身体,像撬开蚌坚硬的壳,恣意玩弄里面不知所措又毫无防备的嫩肉,听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程武也的确这样做了。 当程武在阮珍珠湿滑的身体里摩擦的时候,渐渐产生了恋爱般甜蜜的错觉。 他可以不计前嫌,大发慈悲地跟这个坏女人恋爱,如果对象是阮珍珠的话。 然后,程武知道了阮珍珠是有男朋友的。 “对,是我男朋友。” 程武看着阮珍珠,他没有想到,阮珍珠竟会承认得这样坦然。 明明有男朋友,却假装妹妹,勾引妹妹男朋友的弟弟,设计妹妹跟男朋友弟弟开房。 这样的阮珍珠太坏了,坏到只是把她绑在小宾馆的床上不停地操屄,把小屄操得又湿又软,哆哆嗦嗦地流出水来,已经不足够惩罚她的坏了。 -- pο-⒙cοм 13、珍珠,你发着烧,里面好热 在岛上的生活很无趣,没有太多的娱乐方式。 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性交。 程武在岛上所有能够想到的地方,用所有能够想到的姿势跟阮珍珠性交。 如果阮珍珠同意,他们就做爱。 如果阮珍珠不同意,就强奸她。 阮珍珠逃了一次,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 就在阮珍珠以为自己可以成功逃走的时候,早就等候在船上的程武站在甲板上,轻易打碎了她的美梦。 那天晚上,程武干阮珍珠干得特别狠。 阮珍珠开始还能语无伦次地求饶,后面嗓子哑了,就连叫都叫不出来,她浑身都湿透了,一动都动不了,像一具刚从海水里捞起来的溺毙的尸体,只随着程武的冲撞不断摇晃。 第二天,阮珍珠病了,她淋雨,吹冷风,又受了惊吓,高烧不退。 程武叫来了医生,那是阮珍珠在入岛一个月以来见到的第一个外人。 阮珍珠趁着程武去煮粥,医生留在房间里给她打点滴的时候,求医生救他。 医生是程家的家庭医生,自然明白程家的势力,并不想蹚这个浑水,但看着病中的阮珍珠嘴唇干到龟裂,实在可怜,就同意将电话借给阮珍珠一会儿。 阮珍珠陡然成功地获得了跟外界联系的通讯工具,一时间竟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父母知道她失踪了吗?不可以打给警察,他们找不找得到她另说,警察介入事情就闹大了。 想了许久,阮珍珠最终给阮绵绵打了个电话。 通过阮绵绵找到程文,说明情况之后,阮珍珠安心地将电话还给了医生。 阮珍珠的想法很简单,阮绵绵虽然又笨又蠢,但十分善良,一定不会对她这个姐姐置之不理。有了阮绵绵的央求,程文就会管这个事情,这里是程家的小岛,别人不知道在哪里,程文却肯定知道是什么地方,只要他想管,就能够找到她。 医生走了之后,程武端着白粥喂阮珍珠。 阮珍珠赌气不肯喝,程武也不勉强。他脱了裤子,裤裆里的鸡巴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是硬的,他就挺着鸡巴顶开了阮珍珠的下阴:“珍珠,你发着烧,小屄里面好热,烫得我好舒服,比平时还舒服。”書锝囘時丕覀莣钌ㄐヌ藏んǎIΤǎNɡSんúЩú(海棠書箼)·CòΜ 阮珍珠气得眼睛都红了,却只能用下面的嘴吃程武的鸡巴,用上面的嘴吃程武用嘴巴喂过来的白粥。 -- 14、阮珍珠是你弟妹。 阮珍珠依旧需要跟程武性交,程武并不因为阮珍珠生病了而放过她。 甚至因为病中的阮珍珠,浑身无力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程武更容易兴奋了。 好在日子有了希望,也不那么难捱了。 终于,程文在阮珍珠的无限期盼中上岛了:“你可真会图清净,竟带着珍珠姐姐到岛上来玩。” 程文的突然出现出乎了程武的意料,一贯的温和表情显得有些冷凝:“你怎么来了?” “绵绵想她姐姐了,玩得差不多就回去吧。”同一张脸,程文笑得灿烂,便显得阳光得多。 程武想了想,垂下眼睑:“珍珠病了,要再修养一段时间,暂时不回去。” “病了?病了更应该回去修养,大医院的医疗手段,总比这岛上要好。”程文笑得依旧灿烂,他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揭破,顺着程武的话,一副好商好量的样子。 程武却突然撕破了脸面:“我就是要把她关在岛上,关一辈子。” 程家兄弟长得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脸,程武却下拉的眼尾,显得斯文白净,温和好脾气得多。 这时,程文倒变成了脾气好的那个,拿出了做哥哥的样子,苦口婆心地说道理:“这可不行,爸妈年纪大经不起折腾,可受不了你再犯浑。你要犯浑,我只能把珍珠姐藏去找不到的地方,好叫爸妈落得清静。” 程武就做了蛮横无礼的那个:“你要是把珍珠藏起来,我就去干阮绵绵。” 程文一怔,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火了:“你疯了!阮绵绵是你嫂子!” 程武似乎就等着程文说这句话:“阮珍珠是你弟妹。” 听出程武之前的话只是赌气,程文松了一口气:“可是珍珠姐她不愿意,你放她走吧。” 程武反问:“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 “她要是愿意,就不会……”程文的话戛然而止。 程文看向程武,而程武盯着旁边的阮珍珠。 阮珍珠笼罩在程武的目光里,因为看见程文的到来而露出喜色的脸一寸寸白下来,最后白得几近透明。 程文一向觉得阮珍珠跟阮绵绵不像,虽然她们长着相似的眉眼,但是给人的感觉差得太多了,阮绵绵就是个软绵绵的小可怜,阮珍珠却十分独立十分坚强,颇有一种要一肩担起新时代女权主义的意思。 可是在这一瞬间,程文看着阮珍珠青白的脸,惊惧的眼睛,又觉得品出阮家两姐妹的相似了。 -- 15、我会乖的,我再也不跑了 程文走了,到底没能带走阮珍珠。 阮珍珠留在岛上,开始几天还担心程武追究她怎么通知的程文,后面见程武没有异样,便抛在了脑后。 又过了几天,医生来岛上给阮珍珠复诊。 阮珍珠本来想再借医生的手机,既然程文来也不管用,那她就报警,把事情闹大也顾不了那么多,反正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没想到程武全程都陪同着,没有给阮珍珠一点跟医生独处的机会。 确认阮珍珠已经完全康复后,医生走了。 医生走后,程武把阮珍珠带到了别墅的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是最早建的,比别墅还建得早。那边是厕所,没有窗户,通过灯照明,用新风机通风透气,开关都在房间外面,地下室里是无法控制的,锁也在外面。” 给阮珍珠介绍完了之后,程武把她关在了里面。 等阮珍珠反应过来,连忙去敲门,让程文把门打开,他把灯也关掉了。 四周黑下来,黑得一塌糊涂。 阮珍珠吓坏了,她一直敲门,敲了很久,一直喊,也喊了很久,门还是没有打开。 阮珍珠敲得累了,也喊得累了,就滑坐在地上睡着了。 阮珍珠是靠着门睡的,所以门一动,她就醒了。 灯被打开,突然出现的光线,让阮珍珠不适地眯上了眼睛。等她终于适应了光线,就看见程武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被褥和医药箱。 程武直接在地上铺开了被褥,过来拉阮珍珠的手,给她上药。 阮珍珠这时才发现自己受伤,门是铁制的,她敲门砸伤了,已经结痂,程武小心地给她清理上药。 “放我出去,你这是犯法的!” 程武并不理会阮珍珠,提着医药箱走了。 阮珍珠连忙去追,程武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过来推了阮珍珠一把,阮珍珠一下子跌在地上的被褥里,等她再度爬起来,门又从外面锁上了,灯又黑了。 灯一黑,就是三天,期间,程武会按三餐打开铁门上的小口,放进来基本的食物和水。 刚刚被关的时候,阮珍珠还不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阮珍珠察觉到了四周的安静。 当程武的脚步远去,四周就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太安静了,什么声音都没有。 之前在外面的时候,虽然岛上没有外人,但是阮珍珠至少可以听见鸟叫,听见海浪的声音,但是在地下室里,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的声音。 之前住在外面,虽然无聊,但阮珍珠至少可以在不吃饭不睡觉程武也不操她的时候,去海棠上捡贝壳和寄居蟹,现在她却只能任由无边的寂寞和安静,像黑暗的潮水一样涌上来,将她淹没。 阮珍珠吓坏了,她躲在被子里,哭了睡,睡了哭。 三天之后,在再度出现的属于人类文明的灯光中,阮珍珠紧紧地抓着程武的裤腿,哭着求他不要走:“求求你,我会乖的,我再也不跑了,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程武操了阮珍珠。 真亏程武下得去手。 连阮珍珠都觉得自己太脏了,她呆在封闭的地下室里,三天没有洗澡,蓬头垢面,浑身馊臭。 但或许是被这样温顺的阮珍珠取悦了,程武让阮珍珠自己把衣服脱了,当阮珍珠哽咽着张着腿,自己把自己的屄掰开,露出粉嫩的阴肉,程武就插了进去。 阮珍珠很紧张,里面干干的,甚至有种砂砾摩挲的刺痛不适。 被程武结实的身体重重地压在被褥里不断碾磨,阮珍珠却又产生了某种安心的感觉。 结束之后,阮珍珠以为自己可以离开地下室了。 但是在跟到门口时,阮珍珠被重重一推,再次跌倒在被褥里,门就在她的面前再度关上,灯也黑了。 -- 16、哪怕是跪下来亲吻他的脚趾 阮珍珠试图大喊大叫,程武并不会理会。 阮珍珠试图或理力争,程武也不会理会。 也试图变得温顺乖巧,程武应该是满意的,她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变粗,他的脸变得绯红,薄薄的白面皮下一团烧灼的霞,一如当日被她推进储物间的大男孩。 但这些都不管用,她一次次满怀期待,却又一次次在门口被推倒在被褥里,然后铁门落锁,灯光熄灭,安静和黑暗像潮水般淹没上来,将她轻易灭顶。 阮珍珠渐渐明白了,程武不会放她出去的。 可能真的像程武跟程文说的那样,他要将她关一辈子。 一辈子的时间,对于阮珍珠来说太长了,她虽然比程武大一些,但也不过才二十岁出头。 地下室里没有时间,阮珍珠只能根据程武送餐的次数才分辨昼夜。 程武是阮珍珠跟外界唯一的联系。 阮珍珠开始做噩梦,她在噩梦里不止一次地梦见程武把她忘了,除了程武,没有人知道她被独自关在地下室里,只有无边的安静和无边的黑暗陪伴着她,终于被人发现的时候,只剩一具枯骨。 程武竟成了阮珍珠唯一的倚靠,这个将她关在这里的始作俑者。 阮珍珠开始极为配合地跟程武性交,这是她跟另外一个活着的生物的唯一交流。 阮珍珠使劲浑身解数地讨好程武,有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贱了。 她会自己给自己涂润滑剂,主动坐在程武身上又摇又叫。 她会把程武刚刚拿出来还带着粘液的东西含进嘴里,卖力地舔硬,就为了让他继续干她。 太难看了,阮珍珠忽然反应过来的时候,会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发自内心的厌恶。她崩溃地捶打程武,却又在他转身的时候爬过去抱住他的腿,哭着求他不要离开。 是很难看,但是她害怕,她害怕,有什么办法? 她不要独自留在地下室里,周围只有安静,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自己活着,死神藏在黑暗后面如影随形。 谁都好,只要陪着她,哪怕那个人是程武。 她愿意为此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跪下来亲吻他的脚趾。 -- pο-⒙cοм 17、她又被关进了地下室里 终于离开地下室的时候,阮珍珠还以为是个美妙的梦境。 程武带着阮珍珠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又重新打理了头发,然后见到了阮绵绵。 程文终于禁不住阮绵绵的哀求,不能带阮珍珠离岛,至少要带阮绵绵上岛看看。 “你在说什么?岛上风景这么好,是我自己想多看看。”阮珍珠被程武揽着肩膀,这样对阮绵绵说。 程文松了一口气,也揽着了阮绵绵的肩膀:“你看,我没骗你吧?” 阮绵绵还有些疑惑:“可是……” 程文打断了她:“好了,我们吃了饭就早点回去了,不要打扰珍珠姐跟程武二人世界。” 说这个话的时候,程家两兄弟无声传递了极为微妙的眼神,那种私底下达成某种协议的气氛,只有又笨又蠢的阮绵绵看不出来,阮珍珠看得一清二楚,然后如堕冰窖。 饭后,阮珍珠去洗碗,叫上了阮绵绵一起。 程武就站在厨房门口看她们洗,看了很久,直到客厅里的程文第三次叫他去下将棋。 程武前脚走,阮珍珠后脚就抓住了阮绵绵的手,洗了碗,程文就会带阮绵绵离开,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绵绵,你听说我,我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是程武把我抓到这里的。他把我关在地下室里,地下室好可怕,我不想被关在地下室里,求求你,你救救我,你……” 阮珍珠的话戛然而止,她一下子甩开了阮绵绵的手,像抓住了烫手的山芋,因为她看见去而复返的程武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阮绵绵走了,没有带阮珍珠。 因为阮珍珠对她说:“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的,你真好笑,不会当真了吧?我演技那么好吗?” 载着阮绵绵的游艇,划开粼粼波浪,消失在映满霞光的海平面。 傍晚的霞光落在程武的脸上,给白皙干净的五官镀上了一层漂亮的金光,如果是在别的时候别的地点,阮珍珠或许还能饶有余禄地感慨一下这张漂亮的皮相。 但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阮珍珠在程武黑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条件反射地一颤。書锝囘時丕覀莣钌ㄐヌ藏んǎIΤǎNɡSんúЩú(海棠書箼)·CòΜ 阮珍珠在那冷凝的目光中,疑心程武会打她,会扇她巴掌,踢她脚腕,把她推进冰冷的海水里溺毙。 没有,事实上,程武从来没有打过她。 但是程武做的事情,却让阮珍珠觉得还不如被打一顿的好。 她又被关进了地下室里。 -- 18、程武太坏了,他太坏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阮珍珠已经习惯了在地下室不穿衣服,只披着被单,当程武走进来,她就脱掉被单,露出赤裸的身体。 当铁门又一次传来即将被打开的声响的时候,阮珍珠取下了身上的被单。 于是走进来的阮绵绵就看见浑身赤裸的阮珍珠,精神恍惚的坐在地下室中央皱巴巴的被褥里,挺着满是痕迹的乳房,主动张开腿的样子。 “啊!”阮绵绵当时就哭了。 这就是阮绵绵,她又笨又蠢但是善良的妹妹,正在为她哭泣。这样想着,阮珍珠摸了摸阮绵绵的头发。 “我应该早点来的,我应该早一点,我太蠢了。”阮绵绵自责着,哭得更厉害了。 “快点走,没时间耽搁。”阮绵绵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两个男人跟着她,说话的正是其中的一个。 “对,”阮绵绵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开始给阮珍珠找衣服,她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就又哭了,一边哭一边跺脚,“程武太坏了,他太坏了。” 阮珍珠自己把床单拿起来披在肩上,安慰阮绵绵:“没关系的,就这样吧。” 或许是诧异阮珍珠如此镇定,跟着阮绵绵来的男人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阮珍珠坐上了离岛的直升机,直升机升空的时候,螺旋桨发出巨大的声响。 阮珍珠忧心会把程武招来,但看阮绵绵和两个男人坐上直升机便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没有多说什么。 随着直升机升空,岛上的别墅逐渐在阮珍珠的眼中变小,后来,岛也变小了。 阮珍珠一直注视着海岛,直到完全消失不见。 阮珍珠住进了疗养院,她很虚弱,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除了家人,那天从岛上将阮珍珠救出的男人也会来看阮珍珠。 男人的名字叫裴金,听到医生说阮珍珠精神衰弱,或许是无法将这个病症跟当日在地下室发现的镇定自若的阮珍珠联系在一起,裴金的表情十分疑惑。 阮珍珠并没有刻意去了解程家的情况,但是她知道阮绵绵跟程文分手了。 阮绵绵拉黑了程文所有的联系方式,然后留在疗养院里照顾阮珍珠,分手的意图十分决绝。 但是阮珍珠看见阮绵绵在深夜躲进卫生间偷偷的哭泣,她缩在角落里,像某种初生的小动物,睫毛挂着泪水,眼睛和鼻子都哭红了,连阮珍珠都觉得,真可怜。 阮绵绵是爱程文的吧?所以分手才这样痛,痛得撕心裂肺。 但是阮珍珠并没有劝阮绵绵原谅程家兄弟,抱歉,她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 19、倒是我的错了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 pο-⒙cοм 20、新生END 虽然前一天的晚上闹得不愉快,第二天程武还是陪阮珍珠去了医院。 是周末,医院里人满为患。 阮珍珠挂的常规门诊,坐诊的医生听完叙述,忽然道:“这样,你们先去照个片子?” 现在的医生好像是离了片子不会看病似的,进了医院,不管大病小病,先拍片。阮珍珠倒不心痛那个钱,就是不想耽误那个功夫:“是不是胃胀气?拿点药就行了吧?” “让你去就去。”医生可能是见多了病人,脸上没个笑模样,乍一看很严肃。 阮珍珠在那个严肃的表情里,把什么胃癌肠癌之类的病症在脑子里过了一个遍,没伸手。 还是程武去把医生递出来的单子接了。 从科室里出来,阮珍珠有点懵,连带着程武也有点懵。 因为科室的医生对他们说:“恭喜啊,两个月了,最近注意一点。” 这时,阮珍珠的电话响了,接起来是阮妈妈的声音:“珍珠啊,医院去了吗?结果咋样啊?” 阮妈妈一早就打了电话,本来是叫阮珍珠回家吃午饭,结果就知道两个人要上医院的消息。现在是估摸着时间,打个电话来问问情况。 阮珍珠又看了一眼检验报告:“哦,没什么大事。” 阮妈妈松了一口气:“时候还早,没什么大事还是来家吃午饭吧?绵绵跟程文都来了。” 阮珍珠唔了一声:“就是我怀孕了。” 是的,阮珍珠怀孕了,这就是她恶心反胃的原因。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旁边游魂似的程武却像是突然惊醒了,他手足无措地摸了摸阮珍珠,又怕碰坏了她,连忙把手放下了:“回家,不要再外面了,我们,现在,立刻,马上,回家。” 阮珍珠本来也有些慌张,看着这个样子的程武,突然松了一口气,对着电话那头的阮妈道:“妈,我怀孕了,程武很紧张,我们先回家,今天就不过去吃饭了。” 开始的时候,阮珍珠并不想跟程武结婚,后来,她依旧不想跟程武结婚。 可是程武想跟阮珍珠结,所以这个婚就必须结。 阮珍珠跟程武结婚的第二年,她仍旧需要依靠观看妹妹阮绵绵跟妹夫程文的AV,才能湿到让程武插。 直到她又怀孕了—— 書锝囘時丕覀莣钌ㄐヌ藏んǎIΤǎNɡSんúЩú(海棠書箼)dIǎиCòΜ 正文完结撒花 后续可能会码一些番外,欢迎点播哦 -- 番外 程武想跟阮珍珠结婚当然没有那么容易,阮珍珠比他多吃的三年饭不是白吃的。 不然不能阮绵绵跟程文都结婚四年了,阮珍珠跟程文才结婚两年。 当时,程文知道阮珍珠离开海岛在一家疗养院治疗,程家兄弟齐心,程文知道了,便相当于程武也知道了。程家兄弟单知道阮珍珠在疗养院里治疗创伤后遗症,他们不知道的是,阮珍珠怀孕了。 这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那样频繁的性事,没有避孕,阮珍珠和程武的身体也都很健康,所以阮珍珠怀孕了,在她离开小岛后做第一次全身检查的时候就查了出来,已经三个月了。 这个孩子肯定是不能要的。 一当然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出现并不受到阮珍珠的欢迎。 除此之外,还有更加重要的原因,当时谁都没有往这方面想,发现的时候,阮珍珠已经做了一系列的检查,CT,X光,孩子很可能受到辐射,导致畸形病变。 阮珍珠要流掉孩子的消息,不知道怎么的让程武知道了,就像明明严密地封锁了消息,却不知道怎么就让程文得知了阮珍珠居住的医院,跑到医院来堂而皇之地要挟阮珍珠跟弟弟程武结婚一样。 阮珍珠做手术当天,程武跑来大闹。 真的是家大业大,那样闹,都没被医院直接扭送了派出所,还全须全尾地出现在阮珍珠的床前。 阮珍珠虚弱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动一动都是浑身的冷汗。 本来流产是没有这么惨的,现在不都提倡什么三分钟无痛人流,上午人流,下午上班。但程武来闹了一场,干扰了手术,医生一个手抖,抖狠了,不仅把已经怀上的孩子做掉了,阮珍珠后面也不太好怀了。 所以阮珍珠特别惨,她大出血,生死一线地抢救回来,比刚刚离岛的时候还惨。 但阮珍珠看见程武的脸似乎比她还要白,心情却奇异地好受了很多。 下一秒,阮珍珠愉悦的心情消失了,因为她看见程武笑了,顶着那张惨白的脸,笑得瘆人:“这个孩子流掉了没关系,再怀上就好了。”—— 开始写番外啦,番外设V,欢迎订阅哦 請支歭首發站魡笁宱 捯首發站閱讀本書HAīㄒаΝGSんひщひ(塰棠書箼)·て0m 本站暫無任何扣扣羣 請勿随意加羣 防止個人信息洩露 保護財産安全 請収藏Pо-①捌.℃ом 防止網站丢失 本站暫無任何扣扣羣 請勿随意加羣 防止個人信息洩露 保護財産安全 請収藏Pо-①捌.℃ом 防止網站丢失 本站暫無任何扣扣羣 請勿随意加羣 防止個人信息洩露 保護財産安全 請収藏Pо-①捌.℃ом 防止網站丢失 本站暫無任何扣扣羣 請勿随意加羣 防止個人信息洩露 保護財産安全 請収藏Pо-①捌.℃ом 防止網站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