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总是撩我(西幻血族,骨科h)》 ㈡qq,てOΜ 哥哥 好像一直在恍惚着,达芙妮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到了微凉的温度。 有人在轻轻地牵着她的手,而她正跟着那个人慢慢地走在一条黑暗的走廊上。 这条走廊长得惊人,墙边的火把上点着苍白色的火焰。 达芙妮微微侧头,看向身边这个男人,只能稍稍看见一点侧脸。 那一点侧脸苍白无比,没有一分血色,仿佛一具尸体。这样想着,感觉这个牵着她的男人浑身都带着死亡的气息。 快到尽头的时候,男人带着她向右转了个弯,站在了最后一扇深色的黑色大门前。 “孩子,我们到了。”他的声音低醇,身上的气息让达芙妮感到莫明的沉溺和依恋。 男人伸出左手,放在了把手上,轻轻一转,咔哒一声,厚重的木门便被缓缓推开。 达芙妮稍稍睁大了双眼,她看向房间,映入眼中的首先是一架沉默而古朴的钢琴,合着盖,等着新主人来将她重新揭开。 她往前走了几步,而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手。 书架占据了整面墙壁,上面整齐地码着各种书籍。 还有一张白色的书桌,很大,桌面上有一个精致的瓷杯,那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达芙妮上前揭开它的盖子,里面是空的。 她又走到了角落,那儿有两张沙发,一张看上去可以用来小憩。 达芙妮上前,陷进了那张沙发里,伸手抱住了一只天鹅绒的抱枕,舒服地闭起眼睛。 男人看着她轻轻地笑了一声。 笑声一下让达芙妮从那种莫明安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抬头看向男人,下意识坐直了。 “不用太紧张,孩子。”他有一双暗蓝色的双眼,现在正温和地看着达芙妮,“以后这里是你的房间,你喜欢吗?” 达芙妮认真地点头,目光孺慕。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达芙妮小心翼翼地问:“……我是谁?”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名字是达芙妮·梵卓。” “您是我的父亲吗?” “当然。”男人缓缓地说,“你还有一个哥哥,他叫米勒。” “哥哥?”达芙妮轻轻念着这个称呼。 “米勒就住在你的对面,如果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去找他。” “什么事情都可以吗?” “当然。” “父亲……”她喊了男人一声,揪紧了手里的抱枕,疑惑地询问,“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是为什么?” “别害怕,达芙妮。” 达芙妮感觉头上被一双手不轻不重地摸了两下。他说:“忘记,是为了迎接全新的生活。”—— 时间过得太快了,再次看向墙上的挂钟时,指针已经走到了五点半。 父亲忽然轻轻合上的手里厚重的书,放在一旁,看向达芙妮。达芙妮察觉到什么,不安地看着他。 “我要离开了,达芙妮。”他说,“最后,还有一件礼物送给你。”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镶红水晶的银白色手镯,托着达芙妮的左手,慢慢套进了她纤细皎白的手腕上,殷红的宝石将她衬出了几分无辜的美。 “很美,米勒一定会更喜欢你的。”他垂眸说。 更喜欢? 门被轻轻地关上,锁片转动的声响低不可闻,只能被达芙妮敏锐的听觉勉强捕捉。 他最后给她的再次的叮嘱是:“如果有事,去找你的哥哥,我离开以后,他是你在这里唯一的亲人。” 但哥哥究竟长什么样子,她一点也不知道。 达芙妮攥紧了丝绒的抱枕,茫然地回顾空荡荡的房间。 放置钢琴的那处角落,墙面被厚重的暖色窗帘覆盖着,看不见外面的风景。 达芙妮不知道该做什么,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慢在这个房间挪动,最后站在了一扇门前。 这扇门并非通向外面的走廊,如果她没有想错,应该是她的睡卧。 达芙妮扭动门把手,将门推开了。里面很暗,没有点上蜡烛,但是每一个地方,哪怕是吊顶的花纹,她都能看得很清楚。 是一间布置得十分温馨的睡卧,纱帘从吊顶垂落,隐隐约约地遮挡住了圆形的大床,有可爱花式的大被子覆盖在柔软的绒垫上。 梳妆台上很干净,只放着一把木梳。 达芙妮走过去,拉开其中一个小柜子,就看见了里面排列得整整齐齐的珠宝首饰。 达芙妮对这些物件感到厌倦,现在她只想放空大脑睡一觉。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再次醒来时,她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八点整了。 达芙妮盯着正在一秒一秒向前走着的秒针,身体慢慢从休眠的状态恢复过来,同时觉醒的还有越来越强烈的想要吞食的欲望。 好饿,饿得腹部都开始一阵又一阵地抽痛了。 她拖着空虚的身体,走到隔间浴室里,跪坐在阀门边旋开了龙头,往浴池里放出热水。 身体完全浸没在水中,只留下了脖颈以上时,滚烫的水将她嫩白的脸熏出了几分粉色,也让她暂时忘记了肚中的叫嚣。 暂时毕竟是暂时,她重新从衣柜里找了件连衣裙换好时,强烈的食欲又开始折腾起她的意志。 怎么会这么饿?就像整整十年都没有吃过东西一样。 达芙妮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希望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处。 她又重新爬下床,在睡卧和外间徘徊着,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了两下,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饿得眼花,她只看见那些字就像是一只只蚯蚓,在纸上慢悠悠地挪动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达芙妮感觉双眼发暗,甚至想要吃下一切她觉得能吃的东西。 “去找你的哥哥。” 她的脑中忽然闪过父亲刚才的话。 实在是太难受了,如果不是理智尚存,她会忍不住试着对着自己的手腕咬下去,尝尝看是什么味道。 达芙妮小心地拉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往外面的走廊上看了一眼。 走廊还是很黑,但是还好火把还点燃着,她看着明灭跳动的火焰,感觉鼓起了一点勇气,轻轻地走了出来。 达芙妮合上了沉重的黑色木门,然后转身面对她的哥哥房间的大门——就在她房间门的正对面。 那是一扇和她的房间门一模一样的门。或许就在这扇门后,有一个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少年。 这样臆想着,她往前走了两步,举起的右手的指骨碰到了对面的门上。 叩叩 敲完后,达芙妮稍稍呼出一口气。 她安静地站在门口等了等,里面一直没有响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哥哥没有听见。 低头看了看刚刚带出来的一只精小的白色怀表,已经差不多上午十点了,可能米勒早就起来离开了房间也不一定。 达芙妮又敲了两下,大门依旧没有开启,她一时觉得有些气馁,但是更多是感到焦急,无比的焦急。 她的胃就像在燃烧一样,快要把她自己给烧坏了。 哥哥难道不在房间里吗?或许他早就起来了,做别的工作去了,可能他早在某个房间用好了早餐。 这样胡思乱想着,沉重的木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启了一道小缝,而达芙妮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倚靠在门口的上身软绵绵地撞入一个怀抱时,她终于发现自己靠着的门被人打开了。 达芙妮的眼中带着无措,下意识扯着那个人胸口上的衣扣站起来,拉开了距离。 “是……达芙妮?” 这道声音是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清沉,语气里带着意料之外的味道。 站在门后的青年,浅褐色的短发略带凌乱,几缕贴在他的脸颊与嘴角,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挑。那双深紫色的双眼,透着诱人的神秘,每一个同他直视的人,都会情不自禁被攫住呼吸。 达芙妮傻傻地看着米勒,大脑一阵空白,忘了自己究竟要做什么。 米勒确定真的是达芙妮后,很快伸出手,温柔而强硬地桎梏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自己的房间。 达芙妮回过神,趔趄地跟着他,余光打量哥哥的房间样式。 基本和她的房间是一样的,进门一个小厅,卧室在其中一扇门的后面,只是哥哥的房间要比她的房间还多了几道门,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米勒的房间色调和她房间的明显不同,这里充满了红色、黑色还有暗金,角落只摆着四盏镶金的宝石烛台,幽幽的暗黄色烛火勉强照亮这片空间,看起来奢华又威严。 米勒拉着她坐在小厅的沙发上,沙发的皮质硬邦邦的,一点不像她房间里的沙发那样柔软。 “达芙妮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敲哥哥的门?” 他带着半分磁性的声音询问,转头发现她泛红的眼角,明白过来,“是肚子饿了?” 达芙妮的脸上发烫,微微凌乱的金色长发散落,贴着她的脸颊。 米勒打了响指,角落里毫无存在感的人马上离开了这里。 达芙妮目光追寻着那个影子,问:“那是谁?” 米勒心底不愉,掐住她的脸对着自己,淡淡地说:“不要在意他,仆人而已。” 陌生的压迫感逼得达芙妮不敢和他直视,睫毛轻颤,视线落到桌面的茶盘上。 门口突然传来了两下轻而有礼的敲门声。 “家主,已经为小姐准备好了……” “直接进来。”米勒说。 男仆推开门,手中举着的托盘上放着一个酒壶状的盛器,还有一个花纹复杂的双耳玻璃杯。 这和达芙妮想象中的食物完全不同,但是如果真让她来说食物究竟应该怎么样,她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说不上来,只是隐隐约约在她的观念里,能填饱肚子的食物应该是需要咀嚼的。 托盘被放在了桌子上,米勒提起酒壶,慢悠悠地在杯子上倾斜,猩红色的液体从壶口缓缓流出,落进玻璃杯中,它的颜色被晶莹的杯子衬托得更加刺眼。 达芙妮捂着嘴,不知道为什么牙肉有点痒。 她刻意忽略掉口中的异样,闻见空气中奇怪的腥气后,腹中的空虚更加强烈。 “哥哥,这些真的可以填饱我的肚子吗?” 米勒倒了一半,停下手把酒壶放在一边,看着她,眼底疑惑:“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以为……应该有些吃的,比如蛋糕?” “蛋糕?”米勒眯起眼睛,盯着达芙妮懵懂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哥哥的视线下,达芙妮僵着身子,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的反应让米勒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缓缓勾起。 米勒用指尖将达芙妮鬓角的发丝撩到了耳朵后面,拎起杯子递给达芙妮,语意不明地说:“蛋糕这种东西,做点心倒是可以,但恐怕不能满足你现在这种强烈的食欲。”—— 主要剧情,作者在复健,肉份不多 -- ㈡qq,て0Μ 吃不出味道 达芙妮把杯口凑到嘴边小小地抿了一口。甘甜又鲜咸的液体进入口中,理智瞬间坍塌,房间里充满了她贪婪的吞咽声。 米勒靠在沙发的一边,微眯起眼,欣赏妹妹第一次被欲望完全控制的美妙画面。 杯子本来就不大,也没有被完全装满,达芙妮几口就把杯子喝得干干净净。 她低头透过晶莹剔透的杯子底看到自己的小裙子,不舍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哥哥。 “味道怎么样?” 米勒视线落在她玫瑰色的唇瓣上。 达芙妮双手捧着杯子,和米勒颜色一模一样的晶紫色眸子殷切地看着哥哥,眼里满是渴望:“我还想要,哥哥。” 米勒举起酒壶,慢慢给她续满,低声说:“从昨天回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进食吗?” 肚子里有了东西垫着,达芙妮没有像刚才那么饥饿难耐,抱着杯子小口抿着,有些疑惑地:“昨天?难道我睡了一整天吗?” “芙拉什么时候睡的?” 哥哥一下称呼得这么亲密,达芙妮脸上又忍不住变热了,“睡着的时候是十点,醒来看钟上的时间是八点。” 看来是真的睡了一整天,老东西走得那么急,也不让女仆来照顾她。 米勒心里这么想,伸手用拇指的指腹摩擦了下她软软的脸颊:“睡了一整天,醒来就找哥哥说饿,小猪。” 达芙妮脸涨得更红了:“我……我不是!” 米勒带着淡淡的笑意,掐了一下她的腰:“回头哥哥给芙拉准备一个贴身的女仆,有事情你就找她,不要等饿得不行了跑过来叫哥哥。” 达芙妮被掐得扭腰,捏着杯子的小手紧紧的,还是差点溅洒出来。 她转移话题,问:“哥哥,那个,你知道父亲去哪里了吗?” 听达芙妮提起那个老东西,米勒安静一瞬,眼中那一点笑意消失。 达芙妮感觉他有点奇怪,小心地抬起手,把杯子放在桌面上。杯底和光滑的木质桌面相磕,发出轻而沉的响声。 米勒看着她的动作,额头抵着指骨,反问:“嗯,你不知道父亲去哪里了?” 达芙妮把手放在腿上,失落地咕哝:“我知道……父亲说他要离开家里,要哥哥照顾我。” “所以,你还问他做什么?” 米勒的语气很轻,带上了点难以察觉的生冷。 达芙妮感觉哪里不对,不安地望着他,还是忍不住试探:“我真的想知道……哥哥可以告诉我吗?” 达芙妮的这双紫色的眼睛,除了颜色外,与他这双眼睛截然不同。 提及梵卓家主的眼睛,往往想起的是它们象征的残忍与冰冷。 但达芙妮的眼睛看起来可怜而无辜,简直是不小心掉落在魔鬼地盘上的天使。 不悦慢慢消散,他注视着达芙妮,意味不明地说:“我可以告诉芙拉父亲去了哪里,但芙拉需要先给我犒赏。” 达芙妮被他盯着,身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 她的瑟缩没有让米勒不愉,他将手撑在达芙妮身侧,倾身向她压了过去。 哥哥高大的身躯在她的上方投下一片阴影,莫明的压迫感让达芙妮大脑一片空白,由着他有力的胳膊把她拦腰抱起。 达芙妮被米勒放在了腿上。 “怎么了芙拉,浑身软绵绵的。”米勒的手指从她的膝盖往上游移,另一只手抚摸她凉凉的脸蛋,“不想知道父亲去哪里了吗?” 凑近了米勒,记忆在血液中的熟悉的气息被达芙妮的嗅觉捕捉。 她浑身无力,骨髓深处的那种依恋感随着这股气息而觉醒。双手放在哥哥的肩膀上,一时不知道该遵循本能的渴望抱住哥哥,还是该把他推开。 米勒满意地垂眸,无比自然地说:“那不如,芙拉给哥哥一个吻。” “吻?”达芙妮心跳开始加速,胸口像揣了一个小鼓,“可是,我们不是兄妹……” 他伸手掐住达芙妮的小下巴,让那娇艳而肉感的嘴唇微微嘟起。 “兄妹怎么了?只是一个吻而已。”米勒声音充满蛊惑的意味,“过来亲哥哥一口,哥哥就告诉你父亲去了哪里。” “那、那该亲哪里?” 达芙妮无措地捧住哥哥的脸,上下看了看,感觉无从下口。 米勒盯着她口中那粉嫩的小舌,獠牙缓缓变长:“芙拉来亲哥哥最想你亲的地方,如果亲对了……” 达芙妮在他脸颊上啾了一下,然后把头抬起来眼神无辜地看着哥哥。 “这样可以吗哥哥?” 被掖在耳后的发丝又调皮地落了下来,她柔顺地趴在他的胸口。 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脸侧,带着独属于妹妹的甜腻气息。米勒伸手擦去脸上的一点湿意,忽然笑了。 达芙妮坐在他的腿上,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哥哥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米勒没有再逗她,但显然打算食言,不想告诉她梵卓的去向:“不能。” “为什么?!”达芙妮摇晃他的袖子,委屈又愤怒。 习惯旁人乖顺的米勒不喜欢她再追问,嗓音似在冰水中浸过,“别问了,你知道也没有用,他永远不能再回来。” 达芙妮愣住,然后眼眶慢慢变得湿润。她低下头,泪水落在米勒雪白的衬衣上,迅速就把上面一块衣料的颜色染深。 米勒看她莫明奇妙哭起来,蹙眉,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捉住她的手腕,帮她擦脸上的泪痕。 “为什么要哭?” 达芙妮推开他的手,抽噎着说,“哥哥好凶,不喜欢我,还骗人……我讨厌哥哥。” 米勒放缓神情,压低声音慢慢哄她:“哥哥不凶,没有不喜欢你。” “哥哥就是不喜欢我……” “哥哥喜欢芙拉,哥哥只是不喜欢你总是打听父亲的事情。” 米勒掐住她的脸,缓缓地说,“不过芙拉倒是提醒了我,必须让你记住,哥哥不高兴,我就会给你惩罚。” “什么?” 达芙妮愣住,下一秒,阴影落下,轻薄的唇重重地印在她的脸颊上,上面脸蛋还粘着刚刚干凝的泪水。 被哥哥突然一亲,密密麻麻仿佛触电的感觉从柔软的皮肤传到后脑,达芙妮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 米勒手臂向下搂住她的腰身,把达芙妮完全嵌进了自己的怀里,轻含住她的脸蛋,吸咬留痕。 丰腴的乳被包裹在贴身的裙子中,嵌入他的胸膛,达芙妮整个人就像布丁一样甜美。 米勒的呼吸喷洒在她细微的绒毛上,变得温暖起来,身下的灼热顶住达芙妮软软的地方,宽大的手掌缓缓下移,从她双腿间穿过,手指大概摁在她的下面。 达芙妮面红心跳,感觉到哪里不对,往后害怕地缩了缩。那个东西更硬了,她低头想看看是什么,却被米勒托住了脸。 “感觉到了吗?芙拉,哥哥是不是很爱你?” 米勒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伸出舌头,缓缓舔砥干净她脸上湿润的泪痕。 仿佛被野兽舔了一口,半张脸顿时失去了知觉,酥软麻痒的感觉一路往下。 米勒情不自禁地用胯部往上顶了顶,手指隔着裙子,摁进软绵绵的缝隙中。 达芙妮整个人都怔住了,勉强回过神来,心慌意乱地推开了米勒。 米勒在她摔下沙发前搀住她的胳膊拉回来,看着妹妹起伏的胸口轻笑两声。 “这是惩罚?哥、哥哥为什么……?!” 她眼角泛着动情的水雾,脑子一团乱麻,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什么?”米勒神情自然而温柔,用指腹擦掉她脸上的濡湿,声音像含着沙,“这些是惩罚,也只是兄妹的亲昵而已,不是吗?” 达芙妮迷茫地张了张嘴,说:“我要……我要回房间……” 米勒的眼中恢复了几分清明,虽然很遗憾,但因为还有公事要做,就没有强留达芙妮,“那我先送你回去。” 他抱着她站起来,起身朝门口走去。 站在角落毫无存在感的仆人贴心地打开门,然后在米勒之前又打开了达芙妮房间的门。 “达芙妮先在自己房间休息一下,等下到了用餐的时间我会来带你去餐厅。”米勒把她放在小厅的沙发上,身下的反应已经渐渐消去,伸出手,摸摸她的脑袋。 达芙妮沉浸在刚才的感觉里还没有回过神,只会傻傻地点头。 看着他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许久,恢复过来的达芙妮站起来,慢慢走到房间里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的心脏跳得很快。达芙妮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中觉得哥哥这样对她是不对的,但是本能却又让她沉迷,无法逃离哥哥的手掌。 她对着镜子不知道发呆了多久,房间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达芙妮胸口涌上难言的期待,跑出房间,打开了小厅的门,却只看见外面站着一个低眉顺眼的女仆。 她吐出失落,礼貌地问:“……你是哥哥给我安排的女仆吗?” “抱歉小姐,我不是家主为您安排的贴身女仆。” “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女仆侧让一步,从旁边拉出了一个小餐车,上面放着少得可怜的点心,居然还有达芙妮刚和米勒提过小蛋糕。 “家主说小姐可能没有吃够,让我在餐点前给您准备些小点心垫垫肚子。” 达芙妮礼貌地点头,对女仆说:“谢谢,放在桌子上就好了。” 女仆把餐车上的点心一盘一盘放在沙发前的桌子上,一边说:“小姐用完后可以叫我,我就在门口守候着您,我是露西亚。” 达芙妮确实没有吃够,她走到桌边,拈起一块小蛋糕放进嘴里,动作一顿。 淡,太淡了。和她想象中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一口下去只有一嘴的油腻。 不该是这样的…… 达芙妮觉得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坍塌了,她又拈起了一块鲜果放进口中,一口咬下,汁水寡淡微酸。 她捏着剩下的果肉,汁水顺着手指弄湿了整只手,达芙妮浑然不觉,莫明怅然。 “小姐。”门外又传来女仆的声音,“家主还让我提醒您,这些点心难消化,最好少吃一些。” -- 家族病? 点心里有一小杯红色的液体,它不是果汁,达芙妮早已经嗅出它是刚才在哥哥房间里哥哥给她喝的东西。 她想尝试其他的食物,但是发现几乎所有的食物都没有什么味道,即使有,也微弱得难以被她的舌头捕捉。 到最后,只有这杯复杂的咸甜味液体能刺激到她寡淡的味蕾。 达芙妮放下手中的食物,盯着它们在沙发上坐下,发起了呆。 蛋糕的色彩是那么的丰富,水润亮红的草莓点缀在上面,奶油如浪花堆叠,散发着油腻的甜香,只是看着,她似乎就能够想象到它本应该是怎样的甜美。 可是为什么尝起来一点味道都没有?是她生病了吗? “小姐?”女仆听见里面没有动静了,适时出声询问,“是否需要我的帮忙?” 露西亚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达芙妮嗯了一声,说:“我吃饱了,麻烦你帮忙收拾一下。” 露西亚进来安静地把桌子上的盘子都收进餐车里,然后推着餐车离开了房间。 门外又进来了两名女仆,一位举着盆,另一位拿着帕子,来帮达芙妮清洁手脸。 达芙妮举着手微扬着脸,乖乖任她们摆布。等手指缝的水被一点一点擦干后,两名女仆也安静地退出了小厅,留她一人坐在这里。 达芙妮呆坐了一会儿,有些无聊。 她站起来走到书架前,又从上面拿下了一本书,随便打开一页想看。然而上面像蚯蚓一样爬行的字,让她确定自己是真的不认识。 为什么?达芙妮明明记得自己应该识字的。 她又从书架上连续拿下来几本,翻了翻,书里都是那些像蝌蚪像蚯蚓一样的文字。在她的记忆里,字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不是这样,那应该是哪样?达芙妮坐下来,努力辨别了一下,觉得还是有些字让她感到熟悉,虽然她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达芙妮坐在书桌前,托着腮漫无目的地翻着手里的书页,一页一页翻下去,不知不觉居然就着这个不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达芙妮小姐。” 女仆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达芙妮睁开眼睛,眼神茫然地看着贴近她面前的人。 “露西亚?”她直起身子,揉了揉有些发僵的肩膀,问,“有什么事情吗?” “现在已经一点了,家主来邀请您去餐厅用餐。”露西亚伸出手,作出邀请的手势。 达芙妮乖乖地把右手搭在她的手上,跟着她的动作站起来,走出外厅,来到了幽暗的走廊上。 有人带着她,现在她对这条长长的走廊没有那么害怕了。墙上挂着一连串的颜色不太对的火把,上面的火焰居然是白色的。 “露西亚,为什么这些火是白色的?” 女仆回答:“家主安排人定时给它们加上特殊的燃料。” 原来是这样吗?所以火焰应该还是黄色的?达芙妮现在已经不太确定了,她的潜意识中所认为的那些常识在不停地被颠覆,她觉得自己上辈子应该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才对。 走廊向右的转角,露西亚毫无预兆地停下了脚步。达芙妮目光还停在墙上的壁画,差点撞在她的后背。 她看向露西亚,嘴上问:“怎么了?”然后余光敏锐捕捉到了转角站着的两道人影。 “哥哥?”她看着米勒,眨了眨眼睛。 米勒上前一步从女仆手里接过她的右手,放在嘴巴用尖利的獠牙暗示地咬了一下。 达芙妮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看见米勒深邃的眸子,想起之前的“惩罚”,粉色蔓延到了脖子。 “哥哥怎么会站在这里?” “我在等你。”米勒屈起手臂,让达芙妮挽上,然后带着她信步穿过这条短而宽的走廊,进入到一个开阔的大厅里。 走出这个大厅,达芙妮看见了围栏,他们走到了一楼上二楼的外廊上,也是现在达芙妮才真正知道原来家里并不只有一层。 米勒带着她慢步走下旋转楼梯。下了一楼,达芙妮靠在米勒身上,把重心都交给哥哥,让他拖着自己往前走。 米勒身形稍滞,侧脸瞥了一眼这只小懒猪乖巧无辜的脸,问她:“要不我抱着你过去?” 他的语气里调笑意味并不明显,达芙妮以为哥哥在嘲讽自己,不好意思地松开手想退开,却被米勒的另一只手捉住了手腕。 下一瞬,她的身体骤然腾空,被哥哥强壮的臂膀拦腰抱了起来。达芙妮心口狂跳,下意识用手抱住了哥哥的脖子。 “哥哥可没有开玩笑,芙拉累了,哥哥不应该还让芙拉继续用脚走的。”米勒捏了捏她柔软的腿根,语气真挚。 达芙妮脸红透了,不自在地动了动膝盖:“哥哥,你、你的手!” 餐厅没有太远,绕过一条走廊,米勒抱着她穿过了一扇被打开的白色大门,达芙妮就看见了一张长得不可思议的桌子。 “好长的桌子。” “其实这个餐厅主要在家族聚餐时使用,今天开启是为了欢迎芙拉的到来。” 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食物,最让她惊艳的还是摆在上面的像艺术品一样的玻璃长管。 管壁雕琢着复杂的纹饰,殷红的液体在管内流淌,在靠近每个座位的地方,管道会分出一个龙头,只要轻轻一摁上面的开关,里面的胶体就可以从管道里流下,进入龙头下方放置的杯子里。 长管占了半张桌子,无比夺目。 米勒走到了主座上,等仆人为他拉开了椅子,抱着达芙妮慢慢坐下,垫在她腿弯的手背抽出,放在她的屁股上,自然而暧昧地揉捏,手指找寻探索。 “哥哥……不嗯。”达芙妮红着脸,忸怩地握住他的手腕,小声对他说,“不要……这样怎么吃东西?” 米勒看了眼桌子上因为怀里的人而故意准备上来的丰富美食,想了想,拈起一颗樱桃,贴在她的嘴唇上,低声轻哄:“哥哥来喂你就好了,我的小宝贝不需要劳累。” 同时,手指找到了那最软的地方,摁下,达芙妮控制不住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简直要钻到地底。 “张嘴。” 达芙妮下意识张开嘴,把樱桃含进了口中,一口咬下,汁水盈满口腔。然而,除了樱桃的清甜香气,依旧没有任何味道。 她忍不住想起刚才在房间吃的蛋糕。 米勒手心放在她嘴边,达芙妮乖乖把核吐出来。 她看着米勒手里的樱桃柄和核,又看了看他的眼睛,问:“哥哥,为什么我什么味道也尝不到?我生病了吗?” 米勒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小盆中,让女仆帮他擦拭手心。 他脸上并不意外,显然无比清楚妹妹现在这种情况是因为什么。 但米勒用手轻抚她的脸颊,轻声告诉她:“芙拉确实生病了……其实我们家所有人都病了。这是一种家族的疾病,我们的味蕾识别能力极弱,甚至消化能力也很差,只能用特殊的营养液维生。” 特殊的营养液。达芙妮怔了怔,看着桌子上盛着红色胶体的玻璃管道,里面满是哥哥所说的营养液。 机关摁了下去,红色的营养液便缓缓落进瓷杯里,甚至还冒着热气,甜美的气味充斥着周围的空间。 达芙妮看着这杯血,又看了看放在旁边盘子里的那些装点可爱的点心,心情失落。 米勒手臂搂过她的肩膀,让妹妹靠在自己肩膀上,慢慢抚摸她的后背以作安慰。 等她差不多平静下来时,米勒眼神示意旁边守着的路易斯把那杯血递给他。 达芙妮手放在哥哥的胸口上,睁开眼睛盯着路易斯,想起他是刚刚在走廊那边就一直跟在哥哥旁边的人,见他的服饰和其他男仆不一样,开口问米勒:“哥哥,他是谁?” “路易斯是家里的管家,以后有事可以找他帮忙。” 路易斯沉默地将一根吸管插入杯中,递给米勒。 米勒握住杯耳,另一只手摩挲了一下妹妹的脸蛋,让她抬起脸,又把吸管送到了她的嘴边。 达芙妮又张开嘴含住了吸管,乖乖地吸里面的“营养液”,鲜美的味道刺激她的味蕾,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 吸了大半,见哥哥还没有喝,达芙妮的良心突然回到胸口,眼睛眨了一下,从他腿上坐起来看着米勒,很贴心地说:“哥哥也喝。” 米勒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面上不动声色,语气尽量温柔地说:“芙拉先喝,喝饱了后哥哥再喝。” “哥哥也一起喝。” 达芙妮转过身,想从桌子上又拿一个杯子,但是即使是最近的位置上,杯子离她的距离也实在太远。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转回身眼睛无辜又无措地看着米勒,让他胸口一片柔软,同时又涌起一阵把她玩坏的冲动。 米勒含住她的吸管,吸了一口血液,然后按住她的后脑忽然抬头吻住。 温热甜美的血浆在两人的口腔里交替,达芙妮震惊地睁圆双眼。 小舌被对方轻咬,不断搅动,一抹甜美的红色从嘴角流下,像铺在玉石上的新鲜玫瑰,在白腻的皮肤上显得十分刺眼。 “不,唔哥哥……” 达芙妮被对方吸得舌头发麻,胸口起伏动情地轻喘,眼角滑落泪水,无力地推拒着米勒。 米勒等她浑身瘫软的时候才放过她,低头用舌头轻舔将她嘴角的血痕,眼神沉醉,仿佛在品尝百年的美酒,一路向下,吸吮到锁骨。 达芙妮推着他的头,对方浓郁而独特的气息让她情迷意乱,背德感和渴望相冲,她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不、不要。” 米勒胸口震动,闷笑了一声,用指腹慢慢摩挲妹妹软软的下巴,“不是芙拉说的要一起喝吗?” “呜呜,明明不是这样的……” 路易斯一直站在旁边,旁观这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面无表情,也并不感到两人的行为有任何不对。 达芙妮本来就是属于米勒的。 米勒用湿帕为妹妹细致地擦好手脸,并不打算就这样把她放下来。他抱着达芙妮走出餐厅,一路慢行,上了旋梯,穿过刚才的壁画厅和卧室走廊,把她送回房间。 “达芙妮……” 米勒把妹妹放回床上,因为重力,达芙妮小半个身子陷进了软绵绵的大床里。 他坐在床边,一边抚摸她的头皮,一边低声说:“芙拉还小,需要学习,哥哥给你请了老师,下周就要开始上课了。这个星期我们在家里熟悉一下房子,怎么样?” 达芙妮眼角还泛着红,浅紫的水眸泪汪汪地看着哥哥,应声:“好。” 米勒摸了摸她的脸颊,再捉起她的手腕,在她的手上落下一个吻。 “我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你先睡一会儿,等我做完了工作再来陪你,好不好?”米勒俯下身,在她耳边暧昧地轻呵。 达芙妮揪住床上的毯子,耳朵渐渐红得滴血,闭上眼咬着唇点头:“好……” “那我走了。”米勒站起身。 目送米勒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达芙妮的胸口涌上莫明的空虚。 -- 只会为未来主母弹奏 达芙妮睡着没有多久,就被手上的动静弄醒了。 她迷迷瞪瞪睁开眼睛,正好看见米勒托着她的手腕,慢慢把她手上戴着的红宝石镯子取出来。 “哥哥,你工作做完了?” 她右手揉揉眼睛,清醒了一些,不解地问他,“哥哥为什么要摘我的镯子?” 米勒嘴角勾着,手掌握紧,把那个镯子随便捏成了废银,然后向疑惑的达芙妮解释:“这只镯子不好看,哥哥送你一只更加好看的。” 达芙妮坐起身来,看着光秃秃的左手,没有说什么。 哥哥不喜欢父亲,当然也不喜欢父亲送她的镯子,只可惜这是父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米勒拿出放在旁边的一个深蓝色盒子,在她面前慢慢打开,里面躺着的一只镶紫晶的金镯。 达芙妮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私心里觉得还是父亲送的那只好看。 一时不防,她的右脚就被哥哥的手捉住了,然后被不容拒绝的力度抬了起来。 米勒眼神幽深地盯着她白皙的脚丫,还有那因条件反射而微蜷的可爱脚趾,手上托着镯子缓缓套了进去。 脚踝上多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达芙妮忍不住在哥哥的手里动了动。 不知道达芙妮的动作触动了米勒哪根神经,她的右脚又被哥哥往上抬高了一些,然后下一秒,脚背上忽然传来了温凉柔软的触感。 达芙妮睁大眼睛,看着哥哥闭着眼睛,脸上莫明的虔诚,脸上又开始发烧。 “哥哥……”她想把脚抽出来,但是被米勒抓得紧紧的,难以动弹。 白腻如玉的肌肤上仿佛还带着奶香气,米勒薄唇移动,獠牙在上面刮蹭。 他的舌头伸出,湿凉的舌尖在脚背暧昧地游弋,往下,将那一颗颗可爱的蜷缩的脚趾都含入,喉结贪婪地滚动,仿佛要将它们吞咽下腹。 另一只手悄然握住她的左脚踝,往外拉开,双脚没有办法再并拢,下面美好的风光便完全暴露在他眼中。 米勒眼底晦暗,放开她的脚,唇舌往上移动。 与皮肤每一次相触,都激起阵阵颤栗,如同触电一般。 直到睡裙被撩上,米勒的嘴唇也到了腿根的位置,甜美的少女气息从那温暖的地方源源不断涌出,离他的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他用手指轻扯两旁的蝴蝶结,隔着柔而滑的单薄布料,亲吻到了达芙妮的花心。 达芙妮脑门冒烟,敏感得浑身发软,眼睛湿润了,双腿努力想合上,夹着他的脑袋:“哥哥——” 她的声音比起求饶,更像是某种暗示或鼓励,米勒的睫毛扇动两下,伸出舌头往里摁压舔舐,同时暧昧地问:“怎么了芙拉?” “不要、不能舔那里……” “嗯?”粉白色的内裤上印下浸深的水渍,纯洁而诱人,“不要哥哥舔哪里?” 达芙妮眼角流下生理眼泪,用手推他的头:“就是那里,不可以、不可以哥哥,不能这样。” 米勒将她玩得失去所有力气,才大度地放开她,压在她柔软的胴体上,轻呵:“喜欢吗芙拉?” 达芙妮双颊绯红,不停喘气,双腿磨蹭着湿润粘滑,咬住嘴唇:“哥哥明明说……不是要让我先熟悉家里吗?为什么做这么奇怪的事情?” 米勒笑起来,在她的脸颊边闭上眼亲吻,睫毛在眼皮下垂落温柔的阴影。 过了一会儿,他退开,揉揉妹妹的脑袋,从床上下来,帮她从衣柜里挑出来另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示意她换了现在身上这件睡皱的裙子。 达芙妮捉着这条裙子,又抬头看看哥哥,等了一会儿,米勒依然气定神闲坐在床边看着她。达芙妮见他一直没有回避的意思,眼眶因为着急而红了。 “哥哥,你先出去可以吗?”她指着门口哀求。 “为什么要哥哥出去?” 达芙妮坐在床上跺脚:“哥哥是男生,不能看我换衣服!” 米勒倒没有趁机调戏她,而是低笑着问:“芙拉确定可以自己穿上?” 达芙妮听着哥哥的话,感觉哪里怪怪的,低头翻看这条裙子,终于发现它的背面是复杂的盘带和环扣。 “……哥哥,可以换另一条裙子吗?” “哥哥就想看芙拉穿这件。” “那哥哥先去外面等我!我套上去了再让哥哥来帮我穿后面。” 没有见到妹妹急得哭出来的模样,米勒勾了勾唇,走出房间,等她自己换裙子。 其实这个裙子并没有看上去那么难穿,达芙妮背对着镜子,把头发撩到前侧,由下而上摸索着就把背后的扣子都扣了上去。 倒是那些绸带麻烦一点,她反着手在背后随便打了几个结,看了看镜子,觉得这些结绑得好丑。 达芙妮打开房间门,看向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哥哥,向他请求:“哥哥来帮帮我好吗?背上带子我绑得好丑。” 米勒掀起眼眸,看她被浅蓝色的衣料衬托得更加无暇的皮肤和纯洁的面孔,眸色微深,起来走到她的身边。 达芙妮转过身,毫无防备的把背部展露,等着哥哥帮她打结。 见她这么信任自己,米勒微勾着嘴唇,粗粝的指腹在她蝴蝶般的肩胛上轻划。听着妹妹压抑的哼声,帮她解开后背那些打得一塌糊涂的带子,然后慢慢绑成蝴蝶的形状。 “好了。” 米勒松开手,见妹妹转过身,一副乖巧的模样,眼底宠溺,“真是公主。” 达芙妮被他夸奖,脸蛋微红,她上前主动挽住哥哥的胳膊,依在他身上说:“那现在哥哥带本公主去参观我的城堡。” “我的荣幸。” 正正经经来看一轮,达芙妮才知道原来家里真的是一座巨大的城堡。一路走过来,他们不知道穿过了多少走廊,多少大厅小厅,不知道看见了多少扇房间的门。 又绕过一个小厅,两人看见了一条深不见底的走廊,米勒告诉她,这条走廊上所有的房间里都放置着一类乐器。 达芙妮开了几间房间的门,里面清一色的白色地毯,角落放着桌子和沙发,大概有一扇落地大窗或者小阳台之类的,厚重的窗帘死死的盖在墙上,透不进一丝光线。 “哥哥,家里这么大,我们是不是要很多的佣仆来打扫?” 米勒回答她:“城堡每天都需要人清扫,主家这边的仆人大概有两千。”这些还是不算修剪花园和修理草坪的人还有侧院里不事劳作的血仆的。 “不过平时你不会看见他们,路易斯要求他们提前避让,是为了防止冲撞。” 怪不得她和哥哥走了那么久,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她疑惑:“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会去哪里呢?” “他们听觉敏锐。”米勒对此并不想详述。 “唔……”达芙妮脑袋靠着哥哥,慢慢走着,然后扯着他的袖子站定。 米勒跟着她停下脚,询问:“芙拉走累了?” 达芙妮红着脸点头,不好意思地问:“我们走了多少地方了,还没有把家里的路走完吗?”她感觉脚都酸了。 “大概四分之一吧。” 看着妹妹脸上生无可恋的表情,米勒轻笑了一声,伸手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声音似有磁性:“要不哥哥抱你?” 达芙妮急忙捉住他不怀好意的手,说:“不要抱,抱得腰酸背痛,腿弯也好难受,要哥哥背。” 米勒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达芙妮把头发都撩到背后,站在他背后试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穿着这条中裙,如果背起来大概不太好看。 蹲了一会儿一直没见后面的人上来,米勒询问:“怎么了芙拉?” 达芙妮忧伤地叹了一口气,站在他身后趴在他背上说:“还是不背了,哥哥,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她毫无戒备地用软软的乳贴着自己,米勒舔了舔牙齿,站直捉住她环住自己腰身的手腕,“那我们就随便在一个房间坐一会儿?” “好。” 米勒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这里是钢琴室,里面只有一台钢琴。 和达芙妮房间的立式钢琴不一样,这台白色的三角钢琴孤独地占据了一大块角落,就像一位被人遗忘的王者。 达芙妮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小脚,见米勒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台钢琴上,有些好奇:“哥哥会弹钢琴?” “嗯,很久以前学过,只是现在不怎么碰了。” “我想听哥哥弹琴。” 米勒点头,慢步走到琴凳前坐下,戴着洁白手套的右手按在一尘不染的琴盖上面,然后迟迟没有动作。 达芙妮小步跑到哥哥旁边,搬来另一个琴凳坐下。 米勒看着钢琴,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才慢悠悠取下手套,意味不明地说,“达芙妮……你知道吗?我只会为了梵卓家的未来主母弹奏这架钢琴。” 事实上,这个走廊里的所有乐器都是属于梵卓家未来主母的。 达芙妮懵懂地看着哥哥的侧脸,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用脑袋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懂了他在说什么,脸蛋一下红得像熟透的龙虾一样。 她揪着裙子,视线飘忽,看他的头发、丢在地上的手套、还有钢琴的踏板,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磕磕巴巴地问:“那、那哥哥今天……今天要给我破例了吗?” 米勒看着她无措的模样,轻笑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他掀开琴盖,手轻轻放在琴键上,试了一下音,柔和的琴声如流水一般,从他的手下涌出。 再一按,他开始正式弹奏。米勒纤长的手指在钢琴上跳动着,不快,悠扬舒缓的音乐在他的指尖上舞蹈,他闭着眼睛,睫毛在脸上遮落一片阴影,看上去他并不像弹奏者,更像是运筹帷幄的指挥家。 他的脊背挺得那么直,哪怕他的头以谦逊的角度低下,也可以从他的姿态看出王的高贵和世家优雅。 达芙妮看着他的侧脸,眼神是自己也意识不到的迷醉。 “怎么样?” 哥哥的声音把沉浸在琴声中的她唤回,达芙妮眨了眨眼睛,才发现哥哥的弹奏已经结束了。 她眉眼弯起,鼓掌:“哥哥弹得很好。” “就这样吗?” 米勒沉静地看着她,眼中情绪不明。 她还需要说些什么吗? 达芙妮望着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胸口跳得那么快,快得她大脑混沌。 米勒压下身,手环抱住她的腰肢,渐渐贴近自己。 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危险,达芙妮想到刚才那些过界的纠缠,心慌意乱地把他推开。 米勒的动作被打断,顺着她的推拒往后退了退。他又变成了虚伪无害的兄长,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打算做,关心而自然地问:“休息够了吗?要不要接着认路?” 达芙妮的视线划过他的喉结,又顺着往下落在他华贵的袖扣上,捏着自己的手心,小声说:“……要不还是先回去吧,还有一个星期才要学习呢,也不是很急。” “那倒也是,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又要用餐了。” 两人又顺着原路返回,这一次达芙妮的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米勒几次和她搭话,她都只是漫不经心地应声。 “芙拉?” 达芙妮:“……唔。” “宝贝?” “……” “达芙妮。”米勒停下脚步,挽着他手臂的达芙妮也跟着停了下来。 “怎么了达芙妮?你在想什么?”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好像从刚才你就魂不守舍的,可以告诉哥哥为什么吗?” 达芙妮眼神又开始飘忽,看向前后左右,就是不看米勒。 这里是刚刚来过的画廊,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儿和草木的油画,每隔几米,墙上挂着的是快要流干眼泪的白色蜡烛,画廊的尽头,又是厚重的深靛色窗帘。 她的视线从窗帘移过去,一秒、两秒,达芙妮突然察觉到什么,又猛地盯回窗帘的一角,目光渐渐由疑惑变成难以置信。 又是一阵清风拂过,大概窗户没被关上,那里被风吹动了。 她看见了一道阳光。 达芙妮睁大了眼睛,一下忘记了身边的哥哥,松开他的胳膊,穿过了半个跑到了窗帘前,捏住它唰地一下拉开。 飒—— 米勒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沉静地看着她跑过去,看着阳光如瀑倾洒在她的身上,看着她雪白的皮肤在日光的照映下变得更加透明也更加脆弱。 达芙妮拿着怀表,看着窗外碧蓝的天空,又低头看了看表上的时间,时针依旧沉默而坚定指向七点,秒针不知道她的茫然失措,无忧无虑地向着未来跳动。 达芙妮又哭了,眼泪从眼眶中落下,浸入地毯,留下一道深色的水影。 在窗边不知道站了多久,她抽动着肩膀,转过身看向一直站在原来的位置面无表情看着她的哥哥。 “哥哥。”她哑声问,“现在是早上吗?” 迎着日光,米勒浅褐色的头发好像也变成了天使一般的金色。他勾了勾嘴角,点头说:“对啊,现在是早上。” 她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看着哥哥一步一步走过来,然后把她抱进怀里。 怀抱渐渐收紧,手将纤细的腰掌握,充满占有欲地控制住对方。 “不要害怕,我的妹妹。” 米勒贪婪地嗅着对方的气味,眼底翻涌着浓烈的黑暗,语气却格外温柔,“哥哥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 梦里的野兽 阳光好像吸走了达芙妮的魂魄,一直到了餐桌,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米勒眯着眼,看着坐在旁边座位捧着杯子双眸黯淡的妹妹,示意路易斯去把窗帘拉上。 失去日光的映射,剔透的血浆一下变得暗沉,达芙妮的神智好像也突然被黑暗唤醒,她看向哥哥,脸上很复杂,失落、惘然,还有无望。这种神情米勒不久前曾经看过一次,那一次达芙妮被他抱在怀里吃了一颗樱桃。 “怎么了达芙妮?”他的声音带着安抚,“可以告诉哥哥为什么这么难过吗?” 达芙妮用银吸管敲打着手中的杯子,金属和玻璃相撞,清脆的响声融化在血中。 她闷闷地问:“哥哥,为什么我们是昼伏夜出的……这也是因为家族病吗?” 米勒神情自然,点头承认:“是。” 声音落下,餐桌上一片寂静。达芙妮抬起头看向米勒,他还是正坐着,手指交叉放在桌上,专注地看着她。 “哥哥……我还是害怕。”她双手交握。 米勒摊开双臂,微笑着提议:“或许芙拉需要哥哥的拥抱?” 达芙妮没有拒绝,她看着哥哥从位置上站起来,然后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把自己抱进了怀里。 感觉有了依靠,达芙妮的胸口涨得满满的,双臂回抱着哥哥的后背,不想他离开。 米勒干脆把她拦着臀部像抱孩子一样抱了起来,带着她回自己坐的位置,又让她像午夜用餐时一样坐在自己的腿上。 “还想喝一些吗?芙拉刚才连一半都没有喝完。”他轻抚着达芙妮的发丝,温声问。 达芙妮把脑袋靠在哥哥的锁骨上,闭上了双眼,听了他的询问只是安静地摇了摇头。 米勒拍打着妹妹的后背,示意路易斯将桌子上的食物全都撤走。 他没有把达芙妮抱起来,只是让她一直靠着自己寻求亲缘带给她的那一缕安全感。 达芙妮一直闭着眼睛,在哥哥温柔的拍打和抚摸下,居然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揪着哥哥衬衣的手也因为失去力气而瘫软下来,落在自己的腿上。 米勒动了动上身,手臂将准备滑落下来的达芙妮拦住,终于横抱着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去帮芙拉选一位贴身女仆。”他大步离开小餐厅,一边吩咐路易斯,“后天午夜之前要看见她跟在芙拉身边。” “是。” 达芙妮的房间里一片黑暗,没有点燃蜡烛,也没有拉开窗帘,但黑暗并不会影响这个城堡里谁的视觉能力。 米勒把妹妹放在床上,缓缓解开她的衣服,手指在她幼嫩雪白的皮肤上抚过,然后停顿下来,出神地看着丰满的玉团。 “真的美丽,呵……都是我的。” 他似含着酒,声音醇香而蛊惑,有些像魔鬼的呢喃。 米勒给她换上睡裙,坐在床边,扶着她的脑袋,把绵软的枕头垫在她的脑后。 即使睡着了,达芙妮的眉心依旧因为不安而浅蹙。今天经历的事情,对她来说有点多了。 现在这样患得患失浑浑噩噩的状态,可以说是米勒一手促成的。 原为人类的新生血族,没有父亲作为原生引导者,唯一的哥哥,又刻意将她的观念引向错误的方向。潜意识和新世界的冲击,很容易让她对这里产生格格不入的感觉。但是同时,她的不安和焦灼又很容易被身边人的陪伴和安慰冲淡。 米勒的耐心从来就不是很好,他更喜欢用最快的方式让达芙妮依赖上自己,离不开自己。 他安静地看着一会儿妹妹的睡颜,左手最后轻抚了一下她的脸蛋,准备转身离开。 “哥哥……”床上的少女轻声呢喃,“不要走……哥哥。” 这呼声明明低若蚊呐,却成功米勒的身形顿住了。他转身看向达芙妮,见她依旧双眼紧闭着,显然刚才那只是一句梦呓而已。 米勒俯下身,抱住她的肩膀,呼吸轻轻喷洒在达芙妮露出的皮肤上,最后在妹妹的锁骨下吮咬出了一个玫瑰般的占有痕迹。 ------- 达芙妮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在深山里迷路了。 天是灰色的,看不见太阳,山笼罩在雾里,好像要下雨了,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追她,她跑了很久,久到脚上的鞋都破了。脚心被地上的碎石和树木尖锐的枝干划开,殷红的血蹭了一地,但是那只野兽还是没有放过她。 它明明早就可以追上她,咬穿她的脖颈。但是它不愿意让她就这么死去,只想等她跑得精疲力竭,等她完全绝望。 “谁来救救我……救我……” 达芙妮停下脚,痛苦地靠着树干慢慢跪在了地上,无助地哭泣。 “吼——”那只野兽追了上来,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好像在催促她继续逃窜。 达芙妮被它的吼声震得双耳嗡鸣,死亡迫近的恐惧让她浑身发冷,僵直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谁来救救我? 野兽看出来她已经山穷水尽,放弃了这场追逐游戏,后腿一蹬,猛扑向她脆弱的脖颈。 达芙妮绝望地直视着死亡的逼近,这时眼前却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 温热的血液从那厚实的皮毛里喷涌而出,溅射到了树干、枯叶,还有她的脸上,甚至还有一些进入了她的左眼,染红了她的视线。 达芙妮急促地喘息着,就像溺水的人重新获得了空气。 站在她前面的男人背对着她,动作优雅自如,更像是养尊处优的绅士。用她现在唯一能视的右眼看去,只能看见他强壮有力让人安心的臂膀,还有那头稍微凌乱的浅褐色短发。 他抬起了手腕,将那把匕首放在嘴边,好像在用舌头尝着上面血液的味道。 咔 达芙妮不小心踩到了脚边的一根枯树枝,声音惊动了这个男人,他终于想起还站在身后的少女,转过脸看向她。 双目对视,达芙妮怔怔地看着那双熠熠发亮的幽红色眼睛,还有他嘴里那两对难以忽略的獠牙。 “哥哥……?” 那个人听见她的呼声,身形似乎顿了顿。 达芙妮扶着树干,站起来,试探地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白嫩的手掌摸到了这个人的手臂上。 一阵大力扯过,她被这个男人捉住了手腕,拉到身前。下巴被指节分明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掐住,达芙妮眨掉眼角的泪水,想看清面前人的模样,眼前却忽然一黑。 她被这个男人低头吻住了。 尖锐的獠牙和长长的舌头带着冰凉的温度,疯狂地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探索,逼迫她粉嫩如花瓣的小舌一同起舞。 达芙妮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甚至不知道怎么换气,很快,整张脸泛起了玫瑰的红润,眼睛如被清泉洗过,一片水雾。 “不……哈,不要这样,嗯~” 她稍微挣脱开,眼角泛着桃色的潮红。这副动情的姿态刺激了面前高大的男人,很快,呼吸再次被攫取。 他将匕首随意丢在泥土里,宽大而修长的手带着粗糙的茧,将裙子的拉链缓缓拉下,抚摸进她弧度优美的光滑的腰,往上游移到后背,解开小巧的胸衣。 胸前一松,达芙妮感觉自己的丰腴没有了束缚,想到将要发生什么,既恐惧,又莫明期待,下面一点点泛起陌生湿热,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 “不、不可以……呜唔!” 她的头像天鹅一样,仰起了高贵的弧度,男人埋在她的脖子上,深深地细嗅、用冰凉而湿润的舌头舔弄吸吮,最后伸出獠牙用力抵在那薄薄的皮肤,离滚烫蓬勃的血管只有一咬的距离。 剧烈的刺痛前,达芙妮用力睁开了浅紫色的双眸,胸口疯狂起伏,深深呼吸着。 “芙拉醒了吗?” 米勒埋在她的脖子上,冰凉地呼吸喷洒着柔和如春天一样的气流。 瞳孔聚焦,眼前的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达芙妮揉了揉眼睛,伸手抱住压在上面的男人的脑袋。 米勒顺着她的力度稍抬起头,手臂枕在她的一侧,俊美如希腊雕像的脸和微挑多情的眼尾不知道能让多少少女心碎。 “早安,昨晚睡得如何?” 大概是刚睡醒没多久就过来,他的声音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沙哑,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眼睛旁的皮肤,让达芙妮忍不住回想起梦里的那个男人。 想到那些恐惧和动情……达芙妮回过神,可耻发现自己的哥哥正常的抚摸下又软了身子。 她别过眼,不敢直视哥哥的脸,软声问:“刚才哥哥在、在对我做什么?” 达芙妮基本褪去了昨天和他刚见面时的那种小心翼翼,昨天花了几乎一天的时间来陪她的作用是很显著的。 米勒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从床边站起,去帮她把窗帘拉起来。到现在,达芙妮才看见自己房间的窗帘后面不是大窗户,而是一个小阳台。 天空是浅浅的黑色,可以看见几颗亮眼的星子挂在这巨大的幕布上,夜晚来临了。 达芙妮长长呼出一口气,将昨天的郁结全部吐了出去,然后坐起了身。 “芙拉昨天有梦到哥哥吗?”米勒靠在床边,不经意地转移了她的问题。 “梦到哥哥?” 达芙妮顿时回想起什么,脸上泛起粉色,欲盖弥彰地摇头,拼命否认:“没有!我没有梦到哥哥!” 米勒眯起眼,意味不明地低笑两声,故意问:“没有梦到哥哥?为什么会发出那种声音?” 达芙妮感觉滚烫的温度要从脑袋蔓延到全身,她不敢想自己在梦里发出什么声音,捂住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才没有!我只是、只是梦到有野兽要吃掉我,才会害怕的。” 米勒笑意变浅,若有所思地注视她,眼眸幽深:“野兽?” “对,在山里面,不知道是一只熊,还是狼?” 米勒听了她的描述,有些微妙,“熊?” 达芙妮点头,双眼从张开的指缝间看着哥哥:“对,怎么了吗?” 米勒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又渐渐勾起:“没有什么,只是在想如果芙拉梦见了哥哥的话,哥哥一定会把你从任何危险中救出来的。” 哥哥的话让达芙妮心口直跳,想到那个梦里救了她的男人。 趁她又发呆走神的时候,米勒走到床边,趁她不注意把她搂进了自己怀里,在她心跳加速的时候低头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 达芙妮感觉到脸上传来的又湿又麻的触感,慌张无措地推她的胸口:“哥哥?!” 米勒从善如流退开,说:“达芙妮该去沐浴洗漱了,昨天直接睡着,现在脖子和脸上都是臭味。” “明明是哥哥咬的!” 达芙妮羞恼地反驳,她明明不洗澡也是香香的。 米勒笑了,一边后退离开她的房间,一边说:“哥哥先回房间工作,你午夜前在自己房间玩,或者出去走一走也行,别迷路就好。” “哥哥等等!”达芙妮叫住他,又忸怩地揪着被子问,“等下我可以去你的房间吗?” “可以,但是哥哥要工作,所以芙拉只能在外面呆着……芙拉有这么喜欢哥哥吗?哥哥的房间可比你的房间无聊多了。” “我才没有喜欢哥哥!” 她像被戳中什么,恼羞成怒地抓起枕头砸向他。 米勒躲过这个枕头,最后说戏谑一句:“小猪饿了就来哥哥这儿找路易斯,我让他准备了一些……营养液。” 又一个枕头砸了过去,这次还是没有砸到。 米勒真的走了,达芙妮按捺住胸口蠢蠢欲动的追上去的想法,下床走到衣柜前挑选今天穿的衣服,然后抱着衣服跑去了浴室里。 “呼——”滚烫的蒸汽将她的脸蛋蒸得粉粉的,也奇妙地将她躁动的心情安抚下来。 换好衣服,她的肚子又开始像昨天一样不争气地闹腾起来。想到哥哥叫她小猪时脸上戏谑的笑,达芙妮红着脸,在小厅里走来走去。 她的手里握着怀表,眼睛却看着放在厅里的大摆钟。钟摆左右晃动,把她的心口搅乱,完全没办法把脑海里哥哥的笑赶出去。 反正,哥哥说过饿了就去他的房间找路易斯的。 达芙妮捏了捏手心,慢慢走到门口,轻轻拉开了沉木大门。 门口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人,她被吓到了,捂着胸口后退一步。 “小姐。”露西亚站在门外举着手正打算敲门,愣了一下,然后恭敬地弯下腰。 “露西亚?你怎么会在这里?” 露西亚回答:“路易斯管家安排我做小姐您以后的贴身女仆。” “贴身女仆?” “是的,以后您有什么要求,可以随时告诉我。” 达芙妮想说她想去哥哥的房间,但是迎着露西亚仿佛看穿一切的平静双眼,脸上因为不好意思而开始发烫。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小声说:“……我饿了。” 昨天拖下的事情太多,今天米勒很忙,坐在书桌前,握着笔的手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机会。 书房门外突然传来了管家克制有礼的敲门声:“家主,十二点半有一个拜访,是否要邀请贝伦先生一同进餐。” 米勒手上毫无停顿:“不邀请。”那个纨绔算什么东西。 “是。” 将名字签好,米勒放下手中的钢笔,松了松手腕,抬头看见钟表的指针虚指向十二,摇响了手边的铃。 “家主?”门外又传来路易斯的声音。 米勒问他:“小姐有没有过来?” 想到芙拉可能正眼巴巴等在外面的沙发上,心里埋怨着哥哥不去陪她,米勒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愉悦的笑。 路易斯不知道他的心情,只是恭敬地回答:“小姐没有过来,露西亚过去照顾她了。” 米勒的笑容僵在脸上:“露西亚是谁?” “我为小姐安排好的贴身女仆。”大概也会成为未来的女仆长。 “……呵。” 贝伦那边已经提前到了,路易斯暂且将他安置在接待室里,只希望那个胆大包天的纨绔不要弄出什么幺蛾子。 达芙妮用了营养液后,只能枯坐在房间里等哥哥叫她去用餐。 作为一位女仆,露西亚是很合格的,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就让达芙妮适应了她的存在,能够将她完全当成房间里的一个摆设。 达芙妮不再因为房间里多出另一个人而无法放松,但是现在她也没有了借口去对面打扰哥哥了。她可以将露西亚当成一个摆设,可不代表她能将路易斯管家当成摆设。 一个人在房间实在太无聊,她翻了翻书架上的有字天书,又坐在钢琴前生疏地按了按,可能她实在没有什么音乐天分,试了几次总是记不住什么音应该在什么位置,最后只能无奈地合上琴盖。 “哥哥为什么还没有来找我呢……” 老天好像听见了她的话,下一秒房间的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等等,让我来!”达芙妮从沙发上坐起来,叫住露西亚的动作,像一只扑棱白羽的鸟儿一样飞到了门口。 她转动把手,将门打开,一抬眼又怔在了原地。 这一次又不是哥哥,门口站在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他双目迷离,看上去不是很清醒的模样,一双野猫一样的眼珠直直盯着达芙妮,盯得她后脊发寒。 “好美……”他轻声说着,语气惊叹而带着隐约的痴迷。 达芙妮看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后退半步,试探地问:“请问……你是哥哥的客人吗?” “哥哥?你在叫我哥哥?”他迷恋地盯着达芙妮,自言自语着,“……好美,你是魔鬼送来的吗?” 达芙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忍不住想再往后退,手却被这个男人向前一步捉住了。 贝尔急促地呼吸着,空气里散发着浓重的酒气,他举起了达芙妮的左手,放在了嘴边虔诚地亲吻。 手背上传来了奇怪的触感,冰冷而柔软,让达芙妮难受得像被针扎了一样。 她右手扒着门框,努力想把左手抽回来,但是这个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就好像落在了猫的爪下,只能无力地挣扎。 “你松开!” 达芙妮提高声音,用隐隐的哭腔声厉色荏地呵斥他。 房间里的露西亚察觉到不对,想要过去帮忙。这个奇怪的男人却开始将嘴唇往上移动,将一连串的吻印在达芙妮的手臂上,甚至还在不断向上。 达芙妮不停向后缩着身体,急得哭了出来,大喊:“哥哥!哥哥救我!” 对面的房间门被猛地打开,米勒寒着脸,上去两步一脚踹到了贝尔的后背,将他踹进了达芙妮的房间。 过大的冲力直接将贝尔化作一条虚影,砸进钢琴里,脊背以扭曲的角度深陷进身体中,暗红色的血液飞溅了一地。 巨大的撞击声响吓得达芙妮肩膀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想往后看。 然而还没等她转过头,一双手就遮住了她的眼睛,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怀抱中。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QAQ我感到找回了自己写文的激情,好久没写这么刺激的情节了。 有珍珠吗有珍珠吗! -- 把门反锁了 “乖,现在没事了。”他安慰地拍了下妹妹的后背,直到怀里人胸口急促的起伏逐渐平缓。 在哥哥的怀里,达芙妮的心跳慢慢回到了自己的胸口,想到刚才砸烂了什么的可怕声响,有些担心,“哥哥,那个人他……” “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垃圾而已,不知道怎么让他蹿到了二楼。” 米勒声音尽量温和,盯着那具不省人事的残躯,眼中生冷,“达芙妮不用害怕,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以后没有他的点头,仆人会拦下所有妄想上二楼的外人。 “不是。”达芙妮摇头,想挣开哥哥的手掌,“我是……我想知道那个人他怎么了?我好像听见了很大的响声?” 虽然知道她不是在关心贝尔,但是米勒脑子里还是忍不住疯狂回想刚才开门看见的场面。 他的宝贝被另外一个男人强硬地捉住了手臂,用恶心的嘴巴玷污。 米勒声音像冰碴一样冷:“不知道,大概是死了吧。” “什么?”达芙妮挣扎的动作顿住,肩膀僵硬,“死了?哥哥你把他给杀了吗?” 米勒一手捂住她,一手虚掐在她的后颈,低头贴在她耳畔,语气很轻:“达芙妮关心他是死是活?” “哥哥你在想什么?!” 达芙妮急得踩他脚,气咻咻的,“我是怕他死了,你会惹上什么麻烦。” 从衣着的形制来看,那个男人看上去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米勒眼神凉薄地瞥了一下路易斯。 收到家主的命令,管家带着仆人绕开门口的两人,去收拾房间里昏迷不醒的贝尔和完全报废的钢琴破烂。 他抱着达芙妮往旁边让开一步,解释:“不需要担心哥哥,就算他死了,威廉也不会来为这个垃圾来向我讨说法。” “威廉,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她又尝试了一会儿,感觉到哥哥捂着她双眼的手有些松动,急忙扯开了他的手腕。 因为刚才流过眼泪,现在她的眼睛看上去就像被泉水洗过一样湿漉漉的,眼角还带着委屈的红色。 米勒感觉到手心里的湿润,眼底更冷。 仆人收拾房间的速度实在太快,动作又实在轻,达芙妮没有注意到他们窸窸窣窣的声音,扯开米勒的手后也来不及看见他们离去的身影,以为贝尔还在自己房间里生死不明。 她推开哥哥,走到房间门口,却只看见战战兢兢站在角落的露西亚,还有原本放着钢琴现在空荡荡的位置,脸上惊讶不解。 “哥哥,为什么他不见了?” “为什么?” “达芙妮不要关心这些,”米勒掐住她的下巴,说,“我不喜欢你把注意力留在除我以外的男人身上。” 话音一落,达芙妮感到腰上一紧,然后小腿突然离开了地面,仿佛天旋地转,下一秒被哥哥捆着扛在了肩上。 “啊!” 她惶恐地抓住米勒后背的衣服。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太久,米勒很快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把她丢在了沙发上。 米勒压下身,将她的胳膊握起,低头含住她的皮肤。 达芙妮攥着他胸口的衬衣,忍不住喊了一声:“哥、哥哥?” “他刚才是这样亲你吗?” 米勒眼底沉沉的,在上面留下一连串红色的痕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 顺着手往上,他的嘴唇落在达芙妮的脖子之间,张口咬住她纤细而柔软的皮肤,不轻不重地磨牙。 达芙妮蓦然想起梦里那近乎真实的体验,被哥哥的气息包裹下,整个人瘫软了下来,眼中迷蒙。 “不、不是……” 米勒的手掐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摸到她的左胸,拇指托在下面打圈,诱哄:“芙拉,你永远只喜欢哥哥一个,对不对?” 达芙妮握住他的手腕,难为情地红着眼角,“不要这样,嗯……哥哥。” “说,芙拉以后只喜欢哥哥,否则……” 他的手指移到上面,在那凸起处轻摁。 “嗯~” 达芙妮捂住自己通红的脸,刚才的惊险已经全然抛却后脑,只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只喜欢……达芙妮只喜欢哥哥。” 米勒满意地放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哥哥还要处理一些事情,芙拉自己在房间玩。” ------- 米勒将衣服整理平整,离开大门后,眼神一瞬间冷下。 “去地牢。” 牢门被钥匙打开,他走到躺在地上的贝尔身前,靴子踩在他的腿骨上,猛地用力。 脚下传来了因为承受不住而骨骼断裂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贝尔的手脚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暗红色的血留满了一地,灿烂如阳光的金发也被发丝里的灰尘和血块黯淡了。 他断裂的脊柱本来因为强大的自愈能力恢复得七七八八,现在又被米勒砸碎刺进了内脏里,看上去无比凄惨。 米勒没有杀他,毕竟是威廉家的人,他还是给威廉侯爵留了最后一份薄面。 他朝旁边摊手,路易斯恭敬地将洁白的手帕递上。米勒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然后随手把它丢在地上。 手帕上面顿时被满地的鲜血染上了妖异的红色,衬得此情此景更加可骇。 他轻淡地说:“把他送回去,让威廉知道,最近他家的管教有些懈怠了。” “是。” 达芙妮把门反锁了,她躲在里面苦恼地想着哥哥的事情,甚至于忘了去吃晚饭。 九点的时候,米勒想进她的房间像昨天那样给她一个睡前吻,扭动把手时却发现推不开门。 站在走廊里,恐怖的威压笼罩了整个空间。 路易斯缄默地候在他的身边,眼底带着困惑,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会突然将家主拒之门外。 旁边的那盆娇艳的玫瑰似乎也要承受不住怒气,花瓣上的露水纷纷落下来,打湿了地板。威压穿透了沉木的大门,站在门口的露西亚跪趴在地面,浑身发抖,却因为达芙妮的命令不敢打开门。 不知道在达芙妮的门口站了多久,最后米勒放下了握着把手的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所有人都稍微松下了一口气。 “唉。” 达芙妮长叹一口气,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过了睡点,米勒却没有来给她日安吻。 “哥哥是太忙了吗?”她感到莫明的失望,抱着被子,摇摇头对自己说,“哥哥只是有很多事要做,我不能这么依赖他。”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达芙妮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向旁边的摆钟,时针斜斜指向了快要十一点。 露西亚一直没来叫她起床,只是帮她把阳台的窗帘撩了起来,转头就可以看见外面动人的繁星皓月。 达芙妮看着这片天,感觉胸口无比宁静,好像所有的杂念都被这片浩瀚的夜空给吸走了。 她从床上慢慢坐起来,拿起放在床头的营养液一口饮尽,肚子里有东西垫着,人也清醒了不少。 露西亚听见了房间里的动静,拿起准备好的衣服伺候她去浴室沐浴。 洗漱完了以后,达芙妮坐在阳台的茶几旁边,抱着一小杯茶,一边品着,一边欣赏这美丽的夜空,感觉心境得到了质一般的升华。 一直守在小厅的露西亚突然又过来了,询问她:“小姐,管家来询问您午夜餐点是否要去餐厅和家主一起用餐。” 达芙妮眨了下眼睛,点头:“当然要去啦。” “……好的。” 露西亚乖巧地退下,心里为自己的小姐捏了一把汗。 等在门口的路易斯知道达芙妮小姐的意思后,脸上的微笑变得轻松一些,回去告诉家主。 米勒听了以后脸上表情浅淡,没有说什么,但周围的人都稍缓了一口气。 “家主,达芙妮小姐昨天可能只是受到了惊吓,之后才将门锁住而已。”路易斯对他说。 “嗯。” 达芙妮房间的新钢琴在第二天的午夜后就被人搬进了房间,和原来的那一架相差无几。 她用手指在上面按了几个键,脑子里想起哥哥那天给她弹奏的钢琴,开始幻想他坐在这里,再次为自己弹奏的姿态。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好困哦,好想睡觉,惩罚和肉啥的下章再码吧 -- ㈡qq,てOΜ 哥哥的惩罚1 到了用餐的时间,达芙妮有些期待地换上了一件裸背的蓝色连衣裙,去了餐厅。 米勒已经坐在餐桌的主位上,长长的桌子上摆放着齐全的食物,倒是没有像上次那样的营养液管,只有几瓶精美瓶装的酒,里面是什么不言而喻。 他双手交握着靠在桌面,之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眼底稍带着深沉,听见达芙妮进来的声音,米勒抬起头,紫罗兰的双眸死死锁在她的身上。 他的目光带着让人窒息的味道,让达芙妮呼吸稍停了一瞬。 米勒缓缓微笑起来,温柔,而带着诡异的味道。 他抬起手示意这个餐厅里的其他所有人都退下,然后这个宽大而精致的小殿堂就剩下兄妹两人。 “芙拉,过来。”米勒对着她,语气轻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达芙妮敏感地察觉到不对,自己仿佛变成了被锁定的猎物,背后冒出冷汗,有些犹豫地小步走向哥哥。 “哥哥……你是在不高兴吗?” 米勒等着她走到自己面前,伸出修长的手,在她面前摊开。 达芙妮看了看他虽然有茧却依旧优雅的手面,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小手放上去。 下一瞬,她被有些粗暴地扯进了米勒的怀里。 “芙拉,”米勒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与她的嘴唇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昨天早上为什么要将哥哥拒之门外?嗯?” 达芙妮大脑一片空白,许久,回想起他昨天没有来给她睡前吻的事情。 “我、我以为哥哥不想来找我……那个,我好像不小心把门给锁了。” 她忽然明白过来,结结巴巴地给他解释。 但是米勒并不想听,他不想看见达芙妮的嘴唇一张一合,如此自由。 他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长而有力的舌头绕过她的齿排,卷起她的小舌一起舞动。 达芙妮看着近在咫尺的纤长的睫毛,整个人都懵了,被哥哥禁锢在怀里,被迫掠夺掉自己的所有呼吸。 “不、唔不行哥哥……” 她喘着气,刚推开米勒,很快又被含住。 米勒宽大的手掌从她的腿部往上,移动到她的腰间。 达芙妮就像妖精一样若即若离地纠缠着他,令人沉迷。当他摸到光裸的后背时,感觉某一瞬,理智坍塌。 “芙拉,昨天我很不高兴。” 米勒松开她,手指抚摸她湿润而微肿的嘴唇,眼底暗得吓人:“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让哥哥不高兴,可是要有惩罚的。” 说完,他的手滑过她的背,暧昧地解开了她的裙带。 yцě渎苯書就上んàíㄒAйɡSんцωц(海棠書屋),CΟM- 因为那边说了要加更,这里就只码了几百个字,肉肉下章再写,一定写呀!!(鼻子变长) -- 哥哥的惩罚2(微h)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让达芙妮的后背被激出了鸡皮疙瘩,控制不住从喉间逸出了一声嘤咛。 “不、哥哥……” 达芙妮红着耳根几乎不能呼吸,推拒他的胸口,手腕却被米勒毫不留情地锁死。 他的手褪去她的裙子,让那对被束缚在雪白胸衣中的玉色显露,诱人的沟壑刺激着视觉,额角青筋暴起。 米勒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低头埋进她柔软的乳中深嗅,带着奶甜的香气钻进鼻子,挑动了他的欲望,身下的巨大渐渐精神起来。 “芙拉,你可真是哥哥的妖精。” 达芙妮手指抓进他的发丝,胸口和他接触的地方一阵酥麻,传到后颈。 米勒用变长的指甲抵住她胸衣的后带上,轻轻用力,将纤细的带子一根连着一根绷开,然后推到上面。 他抬起头,看着妹妹微红泛水的双眸,用手指擦掉她嘴角的涎水,声音清哑,带着蛊惑的磁性:“让哥哥尝尝,芙拉的这里是什么味道好不好?” 达芙妮咬住露珠樱桃般红润的下唇,拼命摇头:“不可以,哥哥我错了,不要惩罚我了好不好?” “可是不惩罚芙拉的话,你肯定记不住的。”他的手指从妹妹的翘挺的下乳游弋,试探地碰到那抹晕红。 达芙妮脸蛋涨红似醉酒,抓住哥哥的手腕:“不要,我肯定可以记住的……嗯~!” 这一瞬,后背勾成了动情的弧度。 米勒坏坏地勾着嘴角,两根手指掐住了粉嫩的点心,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在她耳边轻声问,“是么?芙拉可以记住什么?” 达芙妮脑中一片混沌,陌生的情潮冲涌着身体,羞得肩膀都变成了粉色,支吾:“记住……记住哥哥……记住不能关门。” “只是记住不能关门?嗯?” 他在她的脸颊旁呵气,手上的力度加大,让达芙妮的手指一瞬间紧紧攥住他的袖子。 “不、不,这样不行哥哥……嗯呜呜~” 米勒的左手从她的腰上放开,也移动到另一边的雪团上,开始暧昧地挑弄。 达芙妮浑身发软,下面变得湿润黏腻,不敢直视哥哥那深紫色的多情双眸,“会记住……记住不要让哥哥生气……嗯不要捏、不要捏那里哥哥~” 米勒的松开手掐住她的腰,达芙妮一瞬被解放,愣了下,然后发现自己可耻地空虚起来。 然而没等她缓过神,便感觉到臀部下面的柔软,被什么东西顶了顶。 “……哥哥?”达芙妮手放在他臂弯,迷茫而懵懂,“下面是什么?” 米勒眼底发暗,弯腰往上顶弄两下,哑声说:“是给你的惩罚呀,芙拉该不会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吧?” 说完,他扣住达芙妮的后脑,再次交换了一个深入喉咙的亲吻。 达芙妮气喘吁吁,眼角滑落一滴生理眼泪,“唔,可是不是说好的……” “我可没有说过,就这样放过芙拉呢。” 米勒掐住她腾空抱起来,一臂挥掉了桌面上所有的酒瓶、杯子等等,银器在地面撞击出沉闷的声响,珍贵的瓷器也被毫不留情地摔碎。 达芙妮担心地想看向地上,却被米勒压在了铺着洁白餐桌布的桌子上面,手指掐住她的脸蛋,不容拒绝扭回来。 “我的芙拉……” 米勒伸出手,扣在她腰间的柔软丝绸连衣裙便轻而易举褪到了脚踝上,可怜地皱成一圈。 现在,达芙妮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蕾丝白色衬裤和推到胸乳上方的胸衣。 -- 哥哥的惩罚3(微h) 米勒俯下身,将她的胸衣完全扯开,露出坚挺而近乎完美的乳部。 他握住了达芙妮妄图遮挡的手腕,低头埋在上面,沉溺地轻嗅:“真是美丽,这样的形状和气味……芙拉的乳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乳了吧。” 达芙妮脑子一团浆糊,整个人都要炸了:“哥哥,我们、不能这样的!” 然而米勒忽然低下头,张开口含住了她最柔软的顶部,对着那可爱而有弹性的樱桃大肆舔弄。 达芙妮被他勾带到了月亮上方,涌动的情欲让她眼角飞红,流下了眼泪。樱粉色的小口微张,晶莹的琼水随着米勒的动作而慢慢流出。 “不、那个,哥哥……!” 她的手指收拢,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因为被哥哥握住手腕而无法动弹。 米勒顺着她的顶部,一路舔弄向上,在她性感又可爱的锁骨,还有那天鹅般优雅的颈部留下自己的气息。 最后他的舌头游移到了那巧稚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嘴唇,挑逗那可爱的舌尖。 “唔~嗯~” 达芙妮被放开的时候,只来得及哼哼几道动听的声音。 “喜欢吗?芙拉?”米勒喘息着说,眼中带着同样勾人的味道,“哥哥让你舒服吗?” 达芙妮肩膀颤栗了下,眼睛湿漉漉的,口是心非地说:“不喜欢……一点也不舒服。” “那看来是哥哥没伺候好我的乖妹妹呢。” 米勒手从她的腰线抚弄到翘挺的臀部,手指勾住她贴身的蕾丝衬裤。 发现哥哥要做什么,达芙妮期待又害怕地往后退,却被不容拒绝地挽住了双腿腿弯,强行分开。 米勒缓缓用指甲将她的衬裤从臀侧划开,露出隐蔽而性感的位置,达芙妮的心脏简直要从喉咙蹦出来。 “哥哥!我们真的……嗯~!” 米勒用手指摁进那道温暖的缝隙中,试探地寻找那敏感的凸起,一边一心二用地哼笑:“怕什么呢芙拉,这些只是哥哥给妹妹的一点小惩罚而已。” 达芙妮因为动情而情不自禁挺起了胸口,这样的动作反而将米勒最喜欢的东西送到了嘴边。 他从善如流地伸出深粉色的舌头,当着妹妹的面含住了她的另一边,微眯起眼睛,一脸贪婪与享受。 达芙妮死死咬住嘴唇,亲眼看着哥哥的动作,脸红得如同发烧,口中停止不住细微的压抑的呻吟。 她的理智那根线终于绷断,浑身瘫软了下来,被哥哥的气息包裹,完全忘记了什么悖论的破烂规矩,下面半挂不挂的衬裤中心渗透了深色的甜蜜。 米勒爱抚她许久,低低地笑了。 他放过妹妹的上面,向下将那最后一点遮挡扯去,看见那光洁柔软的部位,眼神幽暗而温柔。 嗳閲讀本sんμ就到んāìㄒΑйɡSんμщμ(嗨棠sんμ剭),CοM “哥哥……我想……” 达芙妮咬住嘴唇,声音颤抖。 “嗯?芙拉想要什么?” 达芙妮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居然主动抱住的米勒的脑袋,想往下压。 米勒感受到后脑的力度,愣了下,忍不住笑了。 “遵命,我的公主。”他向上专注地看着她,伸出舌头,在她最湿润可爱的地方亲吻舔弄。 达芙妮融化在了他的唇舌里,完全迷失,最后支持不住躺在桌子上,剔透的涎水从嘴角落下,手指死死掐入手心。 最后,她仿佛看见了烟花,眼前只剩一团黑暗。 米勒擦了擦脸上的爱液,站起来发现妹妹晕死过去的时候,蓦然失笑。 “芙拉,可真是我的心肝……。” 他俯身,将妹妹温柔地抱入怀里,低头将她脸上的水渍舔去,眼底充满暗色—— 这周事情很多,所以更的频率不太高 QAQ肉渣写完啦,还是想要评论鼓励,来个小珍珠嘛 -- ㈡qq,て0Μ 哥哥离开了 达芙妮心里一直有一道界线,现在米勒强行突破,带着她沉沦,让她感到无所适从又心慌迷茫。 昏死过去后,她被哥哥抱着勉强喝了一点血浆,送回了自己房间。 达芙妮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已经快天亮了,她只好去浴室泡澡。 手抚摸着自己光滑而白腻的身体,不由让她再一次想起被哥哥抱在怀里亵玩的情景,脸蛋通红地浸没在水中吐泡泡。 躺在床上,因为之前睡了一会儿,现在不怎么睡得着。 达芙妮望着上面的纱帘,想着哥哥和自己现在这样混乱的关系,脑子乱糟糟的。 “为什么……明明不该这样的,可是管家和仆人的反应那么平淡,好像哥哥并没有做错什么……” 达芙妮摸着自己的脸,苦恼地让自己陷进软和的被窝里。 以后怎么办呢?哥哥会不会和别人在一起?她可以一直在家里和哥哥在一起吗? 如果哥哥要她……她还能拒绝吗?每次被哥哥抱住亲昵的时候,血液里的本能就叫嚣着让她臣服、依赖,每一次拒绝都要耗尽全部的气力。 达芙妮在床上打滚,滚到太阳快晒屁股了,才睡过去。 晚上,她感觉到自己身体悬空,被抱了起来。 达芙妮迷茫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被哥哥抱在怀里往外走。 他侧脸完美,睫毛弧度微曲,鼻梁挺直,隐约看见幽紫色的眸子,穿着一身随意的浅色衬衣,领口开着两个扣子,性感的锁骨从那里露出。 “哥哥,你抱我起来做什么?” “芙拉睡了一个早夜,现在该去吃午夜餐了。” “可是我还没有洗漱换衣服呢。”达芙妮靠着他胸口软软地说。 米勒抱着她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给她整了整凌乱的睡裙,捧住她的脸亲了一口:“没事,先吃完再去,哥哥想和你一起用餐,等下我有事情要出门。” “那哥哥还能陪我看家里的房间吗?”达芙妮摸了摸脸,问。 米勒拿出一个精致的水晶发夹,挽住她浅金色的发丝,眼神温柔:“今天可能不行了,芙拉可以自己玩。” 达芙妮点点头,看着仆人们流水一般送到桌子上的杯子和瓷瓶,想到昨天……脸又红了。 米勒意味深长地捏了捏她的耳朵,亲自喂她用餐。 达芙妮揪着哥哥的袖子,小口抿了几杯“营养液”,感觉很不方便,于是要求:“我想自己来。” 米勒竟然没有拒绝,允许她自己拿杯子喝。 “哥哥,家里太大了,我可不可以不逛了呀?就看看城堡的具体地图可以吗,我走得脚好累。” 达芙妮捧着杯子坐在哥哥腿上,两只小脚一摆一摆无比悠哉。 米勒用手指擦干净她嘴角的血迹,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低头用舌头舔去,“当然可以,那芙拉自己在家想做什么呢?” 湿润的感觉让达芙妮怔住,脸颊红了,支支吾吾:“睡……睡觉。” “这样不会特别无聊?不过也没关系……”他的视线落在妹妹优美纤细的脖子上,温声说,“要不要哥哥给你带些好玩的东西?” “好玩的东西?” “比如水晶做的棋盘?回来可以教你下棋。或者芙拉更喜欢稀有的花卉?” 达芙妮沉吟了会儿,说:“哥哥给我带一只小动物吧,比如小鸟儿。” 米勒手捏紧她的肩膀,脸上微笑:“小动物?那看能不能遇上吧。” 下午夜,米勒离开了家里。 达芙妮站在阳台上,目送漆黑如夜镶金色家徽的马车踩着月色从马厩的方向出来,一路奔向庄园主道。 她以为哥哥会在快到白天的时候回来,但是坐在阳台上等了很久,一直没有见到马车回来的影子—— 嘿咻,下个月在考试周前会多些空啦,小姐姐送瓦珍珠吧~ -- 想要礼物吗 “小姐,您该睡觉了。”露西亚提醒。 达芙妮站在阳台的门口,最后看了看外面,转头失落地望着露西亚:“露西亚,为什么哥哥没有回来呢?” 露西亚其实也并不清楚,只能告诉她:“前家主离开后,家主近段时间需要处理很多事情,可能被其他的事务绊住了。” “这样吗……?” 达芙妮躺上床,看着天花上吊下的纱帐,把被子蒙在头上。 没有哥哥的睡前吻,她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一个晚上都没有做梦。 醒来的时候天空很黑,外面下雨了。 天空被乌云挡住了容貌,看不见背后的星子和月亮。厚重的云层好像要压到地上来,让人看着胸闷。 雨水噼里啪啦打在地面和叶子上,杂乱无章,隔着一整块琉璃制的门,打得人心烦意乱。 明明昨天的天空还万里无云明朗开阔。 达芙妮从床上坐起来,手里捏着被子迫不及待地把露西亚叫进来,问她:“哥哥回来了吗?” 露西亚眨了一下眼睛,弯腰回答:“家主现在还是没有回来。” 达芙妮失望地点头,又问她:“哥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他还答应了要送她棋子和小动物呢。 “家主带走了路易斯管家,那边没有消息传来,现在仍不知道家主回来的大概时间。” 莫明的直觉告诉达芙妮,哥哥今天不会回来了。 不想坐在房间里看雨,她自己用完餐后,坐在小厅的沙发上,把桌子上花瓶中的白百合扯出来,一支一支扯着花瓣。 达芙妮把花枝丢在一边,长叹一口气,问露西亚:“家里有棋盘吗?” “有的,需要露西亚为您拿来吗?” “拿过来吧,你和我一起下。” “好的。” 棋子的规则不算太难,露西亚教了她两次,又带着她下了三局,达芙妮基本上就掌握了下棋的窍门。 实在无聊,达芙妮拉着露西亚下了十几局,总觉得胸口的郁闷实在难以纾解。 她摸着上面的动物模型,最后还是把棋子丢到了一边。 “小姐不想下了吗?”露西亚轻声询问。 达芙妮难受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想睡一觉,哥哥回来了再叫我。” 扑倒在床上,达芙妮把脸埋进枕头里,长长呼出一口气。 外面的雨声变小了,淅淅沥沥的,云层也浅了很多,隐隐可以看见天空上挂着的月亮。哥哥还是没有回来。 趴在床上,达芙妮不知不觉又睡着了。露西亚进来,帮她调整了睡姿,盖好被子。 雨天大概是非常适合睡觉的,因为那稀稀落落的噪声实在是催眠的最好利器。达芙妮被这声音哄骗着,直接从后半夜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红彤彤的太阳还没有落下去,骄傲地挂在天空上。露西亚为她拉上窗帘,橙红色的光芒洒遍了达芙妮的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达芙妮有些好奇地坐在床上,捧着她的杯子观看这让她感到有些熟悉的景象,直到太阳慢慢落下去,世界归于黑暗。 她眨了眨眼睛,转头问露西亚:“哥哥回来了吗?” 门被打开,熟悉的让人悸动的声音传来:“呵,芙拉一直在盼着我回家?” 达芙妮愣了下,看清那双紫罗兰色的双眸,睁圆双眼,丢开杯子跑过去扑进米勒的怀里:“哥哥!” 米勒闷笑着接住她,身上似乎还带着雨水湿润的气味:“芙拉是不是很想我?” “想死你了!”达芙妮的脸在他怀里狂蹭。 米勒把她从怀里弄出来,手指掐住她肉肉的脸颊,意味不明地暗示:“既然说想我,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表示?” “哥哥给你带了礼物,可是我才回来,也想要芙拉的礼物。”米勒说。 达芙妮看着他的双眼,目光慢慢往下落到他淡粉单薄的嘴唇上,脸唰地红了。 米勒凑近她,呼吸喷洒在妹妹脸蛋细微的绒毛上,声音带着引诱:“一个吻,一个礼物,怎样?达芙妮想要吗?” 达芙妮心脏跳得飞快,她抖着手抬起,捧住哥哥的脸,然后闭上眼在他的嘴角亲下。 只是一个简单的触碰,停留稍久。 明明两人都做了更进一步的事情,但是这样粗糙的亲吻还是轻而易举让米勒浑身有如触电般酥麻的幻觉。 可能只是因为,这是芙拉主动给自己的吻。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珠珠珠珠,想要珠珠! -- 怀特老师 达芙妮亲了一会儿后,发现哥哥没有回应自己,咬住嘴唇和他分开。 明明应该松一口气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 “芙拉只想要一个礼物吗?” 米勒用手指摩挲她的下巴,弯起眼睛。 达芙妮撅起嘴,扯住他的袖子:“哥哥要先告诉我带回来了什么。” “怎么,芙拉还怕我骗你多亲几口?” 那可说不准,照这几天的了解,她哥哥花言巧语的能力可是好得不行。 米勒笑了,掐了掐她的脸:“除了你想要的小动物,来再吻我一下,哥哥就把棋盘给你。” 比起棋盘,达芙妮其实对小动物感兴趣。 但是米勒显然不会让她如愿:“如果芙拉不吻我,那我只能给你几只小虫子了,你想要的那些可爱……” “哥哥,你这样真的好像坏人啊!” “嗯哼?” 米勒歪头看着她,不置可否。 达芙妮扯着他衬衣的领子拉下来,柔软的嘴唇印在他的唇面。 呼吸停滞一瞬,然后失去了该有的规律,她的睫毛颤动,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米勒不捉弄她了,手掌按在她的后脑,张开嘴唇含住了她,略尖而长的舌头挑开妹妹的嘴唇,舔舐那整齐的牙面,吸吮甜美的津液。 达芙妮轻呵着气,脸颊绯红,任凭哥哥掠夺,粉嫩的小舌生疏地勾弄他共舞。 她的主动让米勒占有欲升腾,手臂挽住她的细腰,喘气和水声在两人之间不停不断。 达芙妮被哥哥霸道的接吻方式和快抵到喉咙的舌头弄得要透不过气,皮肤透着深粉色,委屈地哼哼,手掌推着他的胸口。 米勒舔干净她嘴唇旁边的水渍,分开轻笑:“我好喜欢这个礼物,芙拉喜欢哥哥给你的回吻吗?” 达芙妮咬着微肿的嘴唇,涨红脸不愿意说话。 米勒没有逼迫她,手指在她软软的脸颊和下巴上摸了摸,终于说:“好吧,哥哥等下将那个水晶的棋盘拿过来。” “还有呢?”达芙妮揪住他的扣子。 “怎么,想要小动物?” 达芙妮期盼地点点头,一脸乖巧。 米勒叹了一口气,俯身用脸和她的脸蹭蹭,说:“带是带回来了,但是不能养在芙拉这边,我让人放在了花园的水池里。” “是鱼?” “对,是食人鱼和金鱼的混种,它们十分可爱,”米勒恶劣地勾起嘴角,“芙拉看见它们一定会喜欢的。” 不,达芙妮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会喜欢,她拧起眉,重重哼了一声。 因为不喜欢哥哥带的小动物,达芙妮最后只要了那个水晶棋盘。 棋盘很漂亮,上面雕着华丽神秘的纹饰,看得人眼花缭乱,棋子的形制也各有千秋,有的上面雕刻长着翅膀的游鱼,有的是披星戴月的飞鸟。 达芙妮对这个棋盘和棋子爱不释手,跟着米勒连着下了好几天的棋。 米勒坐在她对面,问她:“芙拉之前是和露西亚学了一点下棋吗?” 达芙妮点点头,把皇后摁下去。 “棋艺还有待长进呢,”米勒笑了,“不过没关系,哥哥陪你练。” “哼!” 又输了一局,达芙妮郁闷地把棋子都收回来,重新摆好。 “对了,哥哥那天没有回来是去做了什么?” “没有做什么事情,城里闹了一点人命,我顺路去解决了一下,还有那天冒犯你的那个废物,我把他丢了回去。”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露西亚忽然走了过来。 “家主,小姐的老师怀特女士已经到了。” 达芙妮愣住,眨巴眼睛看向哥哥。 米勒似乎也才知道这个消息,将摩挲的棋子丢回去,对达芙妮说:“既然你的老师来了,那就去换衣服见一见吧。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 怀特女士被管家暂时安置在待客室。 达芙妮被露西亚领着过去的时候,这位一身黑色裙装,棕色卷发被完全盘起来的夫人正坐在沙发上与路易斯相谈甚欢。 门框被敲响的时候,路易斯放下手中的茶,站起身来笑着向达芙妮介绍:“达芙妮小姐,这位夫人就是您今后的礼仪老师。” 然后转身面向怀特女士:“怀特夫人,这位就是我们的小姐。” 怀特早在他介绍的时候站了起来,这时走向了达芙妮,黑曜石的眼睛温和地盯着她,在她的面前站定。 “夜安,梵卓小姐。”她托着达芙妮的左手,半屈下膝盖行礼。 达芙妮红着脸受了她一礼,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回:“夫人叫我达芙妮就好了。” 看出她的局促,怀特捂着嘴轻笑:“那就多谢小姐厚爱了。” 她的笑成功让达芙妮放松下来。 路易斯等她们聊完,适时插入,告诉她们每天的课程时间和地点安排,还有怀特的房间在哪。 听到他说每天只用在三点到五点学习,达芙妮很惊讶:“这么短吗?” 路易斯只是微笑:“这是家主的安排,希望小姐不会有太大的学习压力。”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加更啦,多写了五百个字(理直气壮),想要小珍珠!! -- ㈡qq,て0Μ 学习,识字 怀特来的第一天,达芙妮就跟她简单学了一些礼仪基础,一个下午夜就过去了。 哥哥一直在自己的书房里工作,但是到了睡觉的时间,他还是过来看了她一眼。 “哥哥?”达芙妮坐在床上,刚准备盖上被子,半边身子还露在外头。 米勒走到她的床边,坐下来,用手指撩了撩她脸颊边的头发:“芙拉就打算这么睡了吗?” 达芙妮眨眨眼:“不然呢?” “我以为你会要哥哥的晚安吻的。” 达芙妮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睫毛轻闭,脸蛋对着哥哥。 米勒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平缓地移到她的嘴唇,张嘴在软若布丁的唇瓣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被哥哥带坏以后,达芙妮已经不觉得两人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劲了。 她扯着米勒的袖子,悄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躺下去,挥挥手:“我要睡觉啦,哥哥再见。” 米勒揉揉她的头发,微笑着离开了卧室。 第二天,天色刚暗下来,达芙妮就醒了。 她揉揉眼睛,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伸着手让露西亚把她拖起来,动作慢腾腾地去沐浴洗漱。 “怀特夫人现在在做什么呢?”达芙妮乖乖伸着手,让露西亚帮她穿上裙子。 “家主正在与怀特夫人在书房里商量事情。”露西亚回答。 “商量事情?他们想背着我商量什么?”难道想给她加课吗? 达芙妮在房间里没有等很久,米勒就让路易斯来叫她一起进了书房。 打开书房的门,她有些好奇地环视了一下哥哥这个黑黢黢的房间。 书并不是那么多,全都放在一个书架上,哥哥用来写字的巨大的书桌就摆在书架的前面,正对着大门。 “达芙妮,坐这边。”米勒用手指了指身边的位置,正是怀特对面,达芙妮乖乖走过去坐了下来。 米勒双手交握着,以一种悠闲的姿势放置在桌面上。 可能因为有外人在,他正经了很多,没有拉她过去动手动脚:“我和怀特夫人商量了一下,觉得以后的课程还是让她教你好一些。” 达芙妮疑惑:“以后的课程?” 怀特微笑着插话:“就是管理、音乐、文学这些。” 达芙妮眨眨眼睛,看了看她,又转头看了看哥哥。 “怎么了?”米勒端着茶杯问她。 “为什么不让我先认字呢?每天在房间里呆着又不能看书,真的十分无聊。” 怀特夫人嘴上的笑容加深,看向米勒,想看看他怎么回答。 米勒倾听完达芙妮的意思,面上的表情依旧温和:“这样安排主要是想让你先专注于礼仪学习,不要被文字课业分心,加重学习的负担。” “我并不觉得学习有什么负担呀,这些礼仪很容易就学会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很久之前就学过了一次。 米勒沉默了一会儿,说:“既然达芙妮有这份心,那就加快一些学习的进度吧,可以在半个月后让她开始识字。”这句话是对着怀特说的。 礼仪的学习真的加快了,下午怀特夫人只让她复习了一下昨天学了什么,然后就教给了她两个动作,还递给了她一个陈旧的笔记本。 “这里记录着面对不同身份的人所说的话,你该如何回应。”她说。 达芙妮很珍重地接过这个笔记本,翻了几页,突然想起来自己没认字。 看她面对本子上满满的字一脸茫然的模样,怀特笑说:“这是让你以后看的,现在还不用着急。” 两人坐在阳台上,各自端着一杯红茶。被茶水浸润后,怀特的红唇更显娇艳,就像露珠打湿的玫瑰花瓣一样。 达芙妮注意到了她的嘴唇,目光露出钦羡:“怀特夫人的嘴唇好红啊。” 怀特放下茶杯,有些意外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唔,达芙妮小姐没有上过妆?” “上妆?” “嗯,抹唇色也是上妆的一部分。” 达芙妮回到房间,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粉嫩的嘴唇,问角落的露西亚:“露西亚,为什么我没有上过妆?” 露西亚有些意外她提到这个,还是回答:“是家主的吩咐,他说小姐在家里不见外客,不需要弄这些东西。” 怀特夫人也不算客人吗? “好吧。”达芙妮倒是没想什么,只是有点点好奇而已。 —*— 达芙妮现在每天过着睡觉-无聊-学习-复习-睡觉的无聊生活。 当然,这当中并没有包括用餐的时间和陪哥哥一起做奇怪的事情的时间。 哥哥的亲亲抱抱太频繁,城堡里的仆人和管家对此都表现得十分自然,加上在怀特夫人面前的时候,两人通常没有什么过分的亲昵。 达芙妮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和米勒之间的互动是兄妹之间的正常互动。 米勒用嘴唇啄她的脸的时候,她也会软软地回应,亲哥哥的脸颊。就算米勒在她的身体任何地方狂啃,她也毫无羞怯。 为了让达芙妮接触新课程的时候不要太迷茫,怀特已经开始给她提前认了一些简单的字。 现在达芙妮正处在自主识字的懵懂期,还不能看房间里那些书。 上完课闲聊的时候,怀特突然问她:“达芙妮小姐,明天是月休,你有什么安排吗?” “月休?”达芙妮一脸疑惑。 “就是每个月有一天休息的时间,不需要上课,之前不是同你说过吗?” “……那大概是我忘了。” 月休啊……说实话,达芙妮觉得休不休什么的,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大概是看出来她没有什么计划,怀特提议:“不如出去走走?” 达芙妮眨眼:“出去?离开城堡吗?” “是的,达芙妮小姐应该还没有出过门吧,如果梵卓大人不允许的话,在家里的花园走走应该也是可以的。” “啊,我还真的连花园都没有去过呢。”达芙妮若有所思。 午夜吃饭的时候,达芙妮趁着米勒喝饱后看起来心情很好,向他提了这件事:“哥哥,明天我想出去玩。” “出去玩?” 米勒的眼睛眯起,以为她是想离开家去城里,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达芙妮很失望地看着哥哥,噘嘴,“我只是想在花园里走一走,哥哥难道要一直把我拘在房间餐厅和学习室里吗?” 知道她的出去不是要离开家里后,米勒熟练地把她抱在腿上,额头抵着她哄:“没有,芙拉当然可以在花园里玩,哥哥刚才以为你想离开家。” 达芙妮被哥哥揉搓着,脸颊粉扑扑的,对外面有些好奇:“为什么我不能去外面?” “……因为外面的坏人太多了,很容易伤害到你,甚至还有坏人要把你从哥哥身边抢走。” yцě渎苯書就上んàíㄒAйɡSんцωц(海棠書屋),CΟM—— 作者菌以前码字,一直在想撅嘴和噘嘴到底哪个是对的,然后去查了查,发现撅就是噘,两个都可以用哈哈开心 加了一千!作者菌写作业去啦,下周三见各位宝贝~ 对了,要珠珠鼓励! -- 歌蒂娅 达芙妮可是能识字了,她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被哥哥糊弄。 “哥哥,你当我是小孩子吗?家里应该有护卫吧?” 米勒咳了一声,“总之,没有哥哥的陪同,你不能自己出去。” 达芙妮看着他眨了眨眼,忽然双手捧住他的脸,凑在上面么了一下。 “那哥哥可不可以找时间带我出去玩?” 米勒抚上脸颊,倏地笑了,手指挑起她软软的下巴:“那就要看芙拉听不听哥哥的话,能不能讨哥哥喜欢了。” 总之,达芙妮和他明天一起在花园玩一天的计划是定好了。 第二天,又是万里无云满图繁星,月亮也被这漫天的辉光衬得黯淡了不少。 米勒一早就起来了,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平时稍卷曲凌乱的发丝变得贴服顺直。 在妹妹的房间等了半个小时,卧室门终于被打开。 穿着洁白连衣裙的达芙妮从里面走了出来,左手拎着裙子,踮脚屈膝,向他行了一个问安礼。 “怎么样哥哥?”她粲然笑着,浅紫色的眼眸看着哥哥。 米勒专注地凝望着她,真心诚意地夸赞:“可爱极了。” 带着妹妹走下一楼,路易斯已经守在开启的大门前,向他们行了一礼,然后跟在他们身后。 “今天就在外面用餐,如何?”米勒说,“我让路易斯在花园里准备好了点心和茶,一点后可以去侧园用餐。” “好啊。” 从小路走过去,一路上都是被仆人们修剪得奇形怪状的树。 有些像是动物,有些像是别的什么东西,她还看见了一个爬满了藤蔓的摆钟,就立在喷泉的上面。 水池里清澈无比,底下是挑选出来的光滑漂亮的石头,里面游着很多红色的黑色的鱼儿。 “这些鱼都是哥哥上次带回来的吗?” 达芙妮记得好像是食人鱼和金鱼的杂种……? 米勒走在她旁边,往池里不在意地看了一眼,“是。” 达芙妮对池子里的鱼有些好奇,让露西亚拿了些鱼饵过来。 在旁边拿着袋肉糜倒下去,这些鱼瞬间变成了凶猛的怪物,龇着锋利的锯齿牙过来争抢。 达芙妮吓了一跳,但是看它们这样又觉得好有趣。 喂了一会儿,她又被周围这些奇形怪状的雕像和外表奇特的植物吸引,甩开了哥哥刚刚牵上来的手。 见主人走远,露西亚也紧跟上去。 米勒的手心一空,眼神顿时阴沉下来,看着妹妹像蝴蝶一样离开他的身边跑向远方,胸口升起不悦。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对路易斯淡淡地说:“你去跟着小姐,别让她在花园里迷路了。” “是。”路易斯恭谨地说。 家里的花园是真的大,达芙妮跑了好久,以她这样的视力都没能看见边界。 “路易斯,那个也是我们家的吗?”她指着远处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四四方方的树丛迷宫,又问他。 “小姐不需要担心,城堡方圆四十公里都是梵卓主家。” 达芙妮又跑远了,路易斯站在原位叹了一口气,然后认命地追上去。 迷宫里的树全都是花树,大概现在正好是花期,淡黄色的花儿点缀了整个树墙。 “这些要每天都修剪吧?”达芙妮感叹。 “树迷宫的枝叶并不需要每天都修剪,这种树成长较慢,隔三天修一次就好了。” 达芙妮带着身后两个人随便走着,然后就在里面迷路了。 她倒也不紧张,看路易斯气定神闲的模样知道他肯定认识这里的路,就凭着自己的直觉一路前进。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达芙妮好像隐隐约约听见远处的莫明的骚动。 达芙妮转头看向路易斯,管家显然也听见了这声音,而且比她听得更加清楚。 路易斯凝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对达芙妮说:“小姐,很抱歉,那边有急事需要我去处理。您现在可以先在这里玩一会儿吗?露西亚认识这里的路。” 见他脸上严肃,达芙妮乖巧点头:“那快去吧。” “万分抱歉。”说完路易斯就从某条路快步离开了。 达芙妮还想跟着他的脚步找找离开的路,结果路易斯走得太快,她没跟几步就丢了他的身影,这下又陷入了僵局。 路易斯很快从迷宫里蹿了出来,一眼看见骑马行在主路上一路横冲的女人和跟在她身后的一大堆佣仆。 他走上前在路中央站定,慑于某种气势,奔跑的马儿渐渐刹下脚,就这样被迫停了下来。 歌蒂娅勒住缰绳,凌厉的绿色眼睛眯起看着管家,见他不打算让开,不得不翻身从马上下来。 她的身后,自己带来的仆人和梵卓家的仆人站为两派,都在急促地喘息着。路易斯轻飘飘看了一眼没能拦住人的家仆,示意他们去通知家主。 路易斯上前,接过她伸出来的手弯腰轻吻,语气却毫无温度:“我不记得阿拉贝拉小姐有在三天前向我递过求见函?” “我半年前递过。” “如果我没记错,那次好像被家主拒绝了。” “所以——”歌蒂娅语气冰冷,“既然递函没有用,我为什么要递?” “我以为直接闯入不应该是淑女的行为。” “淑女难道就能够见到梵卓吗?我不是没有试过用温和的方式,但是看起来梵卓大人并不吃这一套。” yцě渎苯書就上んàíㄒAйɡSんцωц(海棠書屋),CΟM- 这段剧情就是女p……炮灰的,比较好修,我等下再更一章 -- 她的喜欢和你不一样 路易斯轻笑了一声,告诉她:“阿拉贝拉小姐,温和的方式不一定可以引起家主的重视,但是过于直接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歌蒂娅对他的话不以为意:“谁知道呢?这并没有先例,你可不能代表梵卓大人的想法。” 说话间,两人听见了花园深处的一些声响。 歌蒂娅看过去:“我好像听见那里有小猫咪?” 路易斯听出是小姐快要走出来,后颈冒出一滴冷汗,转移话题:“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阿拉贝拉小姐如此诚意,我也愿意给个顺水人情,不如先去待客厅等候家主的到来?” “算你识相。”歌蒂娅收回关注。 米勒还坐在准备好点心的长桌旁边喝着茶,等他妹妹玩累以后回到他的怀抱。 见到急匆匆赶来的守门家仆,他的眉心不耐地蹙起:“我记得今天推了所有的求见函?” “是阿拉贝拉小姐,她硬闯了进来,我们拦不住。” “拦不住?”米勒眯起眼,凉凉地说,“那我要你们做什么?” 高等血族的威压让家仆一下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哆嗦。 米勒不管他们怎样难受,继续问:“阿拉贝拉是谁?谁给她的胆子闯进我的领地?甚至还闯到了府邸这边,卫兵难道是吃水的吗?” “阿拉贝拉小姐是办正常手续进的领地,卫兵们没有资格拦住她。然后她一直骑着马在围墙边游荡,趁守卫换班的时候用能力闯了进来。” 说话间,路易斯已经和歌蒂娅打完了太极,赶到了米勒这边。 “家主,今天一切责任在我,事后自会领罚。”他直接半跪在米勒面前,“歌蒂娅·阿拉贝拉已经安置在了待客侧厅,现在被暗中看守着,不能离开。是否要去见她听凭您的意思。” “见,为什么不见?”米勒站起来,转身就走,“你留在这里告诉小姐,我有紧急公事要去处理……现在几点了?” “现在是十一点。” “那你告诉小姐,我午夜餐前会回来。” “是。” 达芙妮在迷宫里走出大道时,外面已经没有了人,但是刚才她听见的交谈声确实存在的。 一个女人,和刚刚说有急事要处理的管家。 她不傻,虽然听不见他们谈了什么,但是联系上刚才的骚动,她很容易就能想到这个女人不是家里的人,因为家里人不敢闹出这么大动静。 那她是谁,哥哥的客人吗? 哥哥的客人好像总是很奇怪,就像上次那个捉着她手不肯放开的男人…… “露西亚,我想去找哥哥,你知道哥哥在哪里吗?” “露西亚知道。” 等露西亚带着她抄近路到了白色餐桌那边时,远远只看见路易斯一个人直愣愣地竖在那儿,一看就是在等什么人。 达芙妮跑过去,问他:“路易斯,哥哥呢?” 路易斯勉强勾了下嘴角:“家主让我告诉小姐,他现在有紧急公事要处理,午夜餐前会回来跟小姐一起用餐。” “紧急公事?哥哥不是推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吗?”达芙妮狐疑地看着他的脸,问,“是不是刚刚那个女人?” 面对着小姐质疑有如实质的目光,路易斯不得不承认:“……是。” “她是谁?” “……歌蒂娅·阿拉贝拉,阿拉贝拉家主的第三位小姐。” 达芙妮鼓起脸:“哥哥在哪里?” “……” “嗯?” 路易斯心里悄无声息地叹一口气,老老实实回答:“家主在待客侧厅接见阿拉贝拉小姐。” 达芙妮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对露西亚说:“露西亚,带我去那个什么侧厅,我有事找哥哥。” “好的。”露西亚乖乖带路。 “啊!等等,我还要先回房间一趟。” 米勒推开大门时,那个女人正好坐在正对着大门的沙发前,右腿膝弯搭在左腿。 “呵。” 他笑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有人敢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高傲。 米勒信步走到右边的沙发上,坐下问:“阿拉贝拉小姐,你似乎认识我?” 歌蒂娅端着茶,尽量冷静地说:“有幸曾在家族的舞会上见过您一面。” “阿拉贝拉家族的舞会?”米勒思索了一下,“我没记错应该是在六年前?” “正是。” 米勒嗤笑一声,语气嘲讽:“阿拉贝拉小姐为了这点事记了这么久?” 歌蒂娅捏着茶杯杯耳的手白了白,说:“后来我们还在几场宴会里见过面。” “抱歉,没有印象。”他淡淡地说,“不知阿拉贝拉小姐今日闯入是为了什么?只是想来和我叙叙旧,看看这么多次我是否记得你吗?” “当然不是!” 歌蒂娅捏拳,有些不甘:“……我是想来邀请您参加三年后我的生日宴会的。” 生日宴会?还是三年后的。 米勒想也不想,直接拒绝:“抱歉,我的时间总是排的很紧,而且三年后家族里应该会很忙碌。” 按照他的安排,那时候应该是开始给达芙妮放权的时期。 “梵卓大人有这么忙?连我的成年日也不能到场吗?” “哦?你的成年日?”米勒勾起嘴角,“你算什么东西?” 待客厅里突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歌蒂娅的脸上一下红一下白,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 这个时候,锁上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守在门外的家仆把门开启,然后退到了一边。 达芙妮手臂抱着门框,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正中的歌蒂娅。她悄悄探望了一下两人的情况,很好,坐得很远,里面气氛也不太对劲。 “哥哥?”她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米勒表面平静地看着她,心里却一瞬间提起:“芙拉怎么过来了?” 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达芙妮松了一口气,像蝴蝶一样飞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本本子。 米勒以为她要坐在自己的身边,谁知道达芙妮跑过来,像平时两人独处的时候一样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一下子怔住了,手却条件反射搂住了妹妹柔软的腰。 达芙妮晃着腿,打开手里的小本本,指着上面笨拙的字迹,问:“哥哥,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我不记得了。” 妹妹居然愿意这样大咧咧当着别人的面和他亲近,米勒回过神,低头看了一眼:“是坏蛋。” “坏蛋?”达芙妮又指了一个词,语气天真地问,“那这个呢?” “唔,是……哥哥。” 米勒的手紧了紧,低笑出声:“芙拉真是淘气。” 见两人这样旁若无人地亲昵,歌蒂娅脸上嫉妒又难堪,忍不住插嘴问:“请问这位小姐是谁?” 达芙妮侧脸看她一眼,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米勒宠溺地捏捏她的手心,帮她回答:“这是我的妹妹,达芙妮·梵卓。” 显然,妹妹这个身份并不能让歌蒂娅松一口气,正好相反,她的脸上对达芙妮的敌意更深了。 达芙妮有些疑惑。在她的潜意识里,自己作为妹妹的身份被说出来后,喜欢哥哥的女人应该来讨好她才对,为什么反而不给她好脸呢? 歌蒂娅想开口讽刺她的话因为她的身份而哽在了喉咙,郁气得不到吐发,只能向米勒说:“怎么一直没有听说过梵卓家添了一位小姐?没想到您和梵卓小姐的感情这么好。” 达芙妮听见她的话,又哼了一声,这次回了她一句:“当然好。” 歌蒂娅气得眼睛发红,指甲狠狠掐进了手心,紧抿着嘴唇。 看出来歌蒂娅对哥哥的心思不单纯,达芙妮故意抱住了米勒的脖子,撒娇:“哥哥明明说过今天要陪我的,为什么现在却在这里和别的女人聊天?” “是哥哥的错。” 米勒轻轻掐了掐她的脸蛋,然后眼神冷淡地瞥了歌蒂娅一眼,“阿拉贝拉小姐,现在我另外有些事情,就此失陪。之后我会让路易斯安排人护送你安全回去,夜安。” 他抱着达芙妮站起来,径直离开了待客厅。达芙妮缩在哥哥的怀里,最后悄悄给歌蒂娅做了一个鬼脸。 歌蒂娅眼神怨毒地盯着她,吓得达芙妮缩了缩肩。 米勒抱着她在走廊上走着,低头问了一句:“怎么了?” 达芙妮转过脸,看着哥哥摇摇头:“没有什么,就是突然有点冷。” 冷?米勒挑了挑眉,问她:“达芙妮怎么会突然过来?”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歌蒂娅的存在,在路易斯首先避而不谈的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会找到这边。 她扶着哥哥的脖子,从他怀里跳下来,然后抱着他的手臂解释:“我和路易斯在迷宫里转的时候就听见了外面有女人的声音。” “唔。” 达芙妮鼓起脸,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米勒:“哥哥,她是谁?” “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已。” “哥哥,你明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她扯着他的手站定。 米勒无奈,弯腰抱住她,在她耳边解释:“歌蒂娅·阿拉贝拉,一个喜欢哥哥的无关紧要的女人。” 达芙妮的眼睛眨了眨:“喜欢哥哥?” “嗯?” “是哪种喜欢,像我一样吗?” 米勒凝视着她的眸子,回答:“芙拉觉得呢?……我感觉,暂时有些不太一样。” 达芙妮看着哥哥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脸红了:“……不一样?什么不一样?” 米勒勾起唇,手臂向下托住了妹妹的臀部,像抱孩子一样把妹妹抱了起来。 在她惊呼的时候,他快步带她走回主堡。 被带回家主的房间,达芙妮被有些粗暴地丢在沙发上。 她撑着沙发坐起来,正好看着米勒脱掉马甲,修长的手指慢慢解开衬衣的扣子。 白皙而肌肉紧实的胸膛一点点露出,喉结滚动,性感的锁骨让她渐渐心跳失律。 “哥、哥哥?” yцě渎苯書就上んàíㄒAйɡSんцωц(海棠書屋),CΟM-- 超级肥肥肥!刚好修到这里,后面的肉要新写啦。 还不是真肉,真肉要等男配上来,刺激男主。 下次更新应该是周五,要珠珠给我加油!! -- ㈡qq,て0Μ 手指(h) 米勒没有将扣子全部解开,露出了半个白皙的胸膛,起伏的肌肉下蕴藏着迫人的力量。 他坐到达芙妮的身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微抿着唇,一双紫色的双眸深深注视着她。 达芙妮望着米勒,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不敢与那双汹涌着风暴的眼眸相视,只能局促地将视线下移到他的喉结上。 “看着我,芙拉。” 米勒捏住她肉肉的双颊,低头吻住了她粉嫩的嘴唇。 “唔!”达芙妮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和她一样颜色的眸子,里面的情愫和慢慢升起的欲望太明显,几乎要把她淹没。 小而软的舌头被对方勾起,缠绵地卷在了一起,仿佛要打上一个结,津液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相接的嘴边流下。 达芙妮感觉自己要被哥哥吸干胸膛的空气,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她脸蛋涨红,娇哼几声,手放在他的胸口艰难地推着,勉强让两人分开一点。“为、为什么突然……” 米勒眼底幽深,掐着她脸颊的手分开,那雪白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两道红痕。 “芙拉,哥哥给你看我有多喜欢你好不好?” “什么?”达芙妮莫明感觉到了一种被凶兽盯上的危险,手掌撑着沙发忍不住往后退,“可是、可是我们刚才不是还在讨论我和那个女人的喜欢有什么不一样……?” “是的,所以哥哥现在觉得,要是一样就好了。” “欸?” 米勒倾身而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扯过来,另一只手伸长了尖利的指甲,轻而易举将达芙妮美丽的裙子像拆礼物一样撕开,然后扯住往地上一扔。 达芙妮身上一凉,整个人像鸡蛋一样被剥开,露出了里面柔嫩的身体。 她几乎与哥哥赤诚相待,还是在对方也衣衫不整的情况下,整个人都羞得要钻进地底,热气疯狂往上冒。 米勒露出与恶魔毫无差别的微笑,抓住妹妹的脚踝,将小兔子一样的达芙妮慢慢拉过来,瞳孔兴奋地收缩,渐渐有了纺锤一般细长的形状。 “哥哥!”达芙妮想挡住自己胸衣下丰腴汹涌的雪团和沟壑,但是很快被米勒抓住双手,强行分开。 米勒低低地笑了,低头埋进她的雪团里,深深嗅着妹妹皮肤上的甜香。 “芙拉的味道还是那么香甜……” 达芙妮感觉到自己的胸脯的皮肤有如被电流划过,整个人都羞成了粉红色,抱住他松软的头发想要推开哥哥:“不、不能这样哥哥。” “上次在餐厅的时候……芙拉不快乐吗?” 米勒顺着她手上那点绵软的力气离开,然后靠近妹妹的脸,两人呼吸交错,气氛无比暧昧。 达芙妮耳根快烫熟了,哥哥的话让她想起上次被压在桌子上,被舔……啊啊啊! 米勒看出她情绪也渐渐高亢起来,手掌移到妹妹纤细而软的腰上,暗示地摩挲,向上一点点松开她的胸衣,将那两团美丽的乳肉解放。 “让哥哥再给芙拉快乐一下,好么?”他的声音低哑,带着蛊惑的磁性。 “可是……可是……”达芙妮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米勒不允许她说话,堵住她的嘴唇,吻了许久,从他身上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气息让流着同样血液的达芙妮一点点失去理智。 她完全被哥哥的气息迷惑,脑子混沌,只能咬着嘴唇看着米勒那双多情的眼眸,它们像钩子一样死死勾着她。 米勒将那胸衣丢开,另一只手开始撕她的衬裤。 原来的手从她的后背往前,握住了右边那团雪乳,缓缓揉捏,带着茧的指腹摁压摩擦那上面粉色的花心。 达芙妮小口喘出甜腻的气息,一双眼睛都被水雾蒙上,泪盈盈的,如同刚被湖水洗过一样动人明媚。 “哥哥……” “怎样?芙拉喜欢哥哥吗?”米勒轻笑着,捏住她的乳尖,往外拉扯。 “嗯……喜欢……” 达芙妮的下体潺潺,整个人都散发出了奇异的香气,哥哥的动作让她浑身无力,瘫软着要往下倒。 米勒的膝盖抵在她的双腿之间,强制分开,丢开衬裤的另一只手也移到了那黏腻而滚烫的缝隙之间,开始揉捏刺激妹妹的花蒂。 强烈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从下面传到头顶,达芙妮抓紧了哥哥的 嗳閲讀本sんμ就到んāìㄒΑйɡSんμщμ(嗨棠sんμ剭),CοM手臂,陷入一团情迷意乱中。 左手胡乱地在上面强健的躯体上摸索,不知道怎么弄坏了哥哥的衣服,还扯开了对方的裤子。 手背不小心拍到了一团同样滚烫的东西上,而且硬挺无比。 达芙妮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动情又迷惑地望着哥哥。 “哥哥,那、那是什么?” 米勒没有回答,忽然又低头堵住了不停小口喘息的小唇,勾缠舞动。 手上的动作不停,一手搓揉着乳团,一根手指从那花蕊往下,摸到了狭小的缝隙上,试探地伸入一点。 “唔、唔……嗯!” 陌生而冰凉的侵入感让达芙妮收紧了下体,紧致仿佛有无数的吸盘吸住了米勒的手指,不允许他继续进入,更不允许离开。 米勒又愉悦地闷笑了起来,胸膛震动。 “芙拉……真是太棒了,你可真是个宝贝,我最爱的妹妹。” 他缓缓抽出手指,勾连出一道晶莹而缠人的水液,然后抬起手指,含进了口中。 紫色的眸子微眯,里面带着靡靡的颜色,那沉迷的神情就像正在品尝什么绝世的美味。 达芙妮眼睁睁看着哥哥将自己下面的水都含进嘴里,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通红着脸,用手扯住了哥哥身上汗湿的衬衣。 “哥哥、哥哥……”她软软地喊—— 差不多两千,整个人都肾亏啦,尽力写直接刺激些了,含蓄美啥的都抛掉。 先在中间断一下,作者菌还要去更新另一个坑,那边只用更一千嘞,超级宠你们啦! 珠珠珠珠珠珠!!!! -- 哥哥射了(h) “嗯,哥哥在。” 米勒笑着将手指从口中拿出来,然后一点点松开了腰带,扯开自己鼓鼓囊囊的衬裤。 达芙妮脸蛋绯红,睁大眼睛,看着那从来没有见过的地方。 “哥哥……这是什么?为什么你的下面和我一点都不一样?” 她想到之前坐在哥哥腿上,总是会感觉到很奇怪的硬度和凸起,原来是这个原因。 达芙妮无邪好奇的目光让米勒喉结滚动,粗喘着握住妹妹的手腕,往下一点点抚到自己的腰下。 “这个是……我对芙拉的爱。” 米勒让那温暖而细腻的手指摸到自己的皮肤上,满布青筋的东西跳动,撞到了达芙妮的手心,“看,感受到了吗?” 达芙妮倒吸一口气,感觉到手上滚烫的温度,磕磕巴巴地说:“好、好烫……” 上面的血管有力地泵动着,带着那硕大膨胀,而且越来越硬,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在妹妹的手心里,米勒整个人都兴奋了,手臂抱紧她,胯部下意识前后冲撞。 那硕大的器官便开始在手掌中进出,渐渐擦出湿滑的液体。 “哥、哥哥?!”达芙妮又娇娇地喊了一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变得羞窘起来,哥哥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脸侧,但她总是想缩脖子,甚至想把被哥哥握住的手抽回来。 “不,别离开。” 米勒声音沙哑,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些,往前一顶,闷哼一声。 达芙妮感觉自己的大腿侧被那个东西撞了一下。 滑腻的……混着汗水和奇怪的黏液,她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气息更加沉重,房间里渐渐弥漫起暧昧又奇妙的气息。 “让哥哥给芙拉体会这爱意,好吗?” 米勒的吻落在她的耳朵后面,慢慢含住她的耳垂,磨了一会儿,又往脸颊到嘴角移动,留下连续的晶莹痕迹。 达芙妮伸长了自己的脖颈,整个人放松下来,让哥哥在自己的敏感处吸吮爱抚。 那宽大的手在自己美好的胴体上游移揉搓,到了双乳上时,只是轻轻一抓,白腻的肉便从指缝溢出,让人看得欲望迸发。 米勒享受地揉着妹妹的乳,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情迷意乱的神情,手心不时照顾中间突起的顶端。 达芙妮轻轻哼着,发出了羞耻的呻吟,整个人都化在了哥哥手里,双腿想合拢,却被哥哥顶住了,香甜的水液从腿间流出,落在沙发上,给垫在上面污秽凌乱的白色长毯多添几抹水色。 米勒托住她的肩膀,埋下头,舌头在妹妹的皮肤上划动,牙齿有些重地啃咬香甜的乳肉,不时一嘬,留下看起来残忍的瘢痕。 达芙妮难耐地扭动腰肢,他终于大发慈悲张口含住了那顶端。 看着妹妹蜷缩起来的可爱脚趾,他眼中露出沉溺醉人的神色,一根手指捏着另一边,舌头勾弄她的樱桃,还用牙齿轻咬。 “哥哥、哥哥……好舒服嗯~” 达芙妮开心地用手指挠他后背。 米勒见她舒服了,忽然啵的放开,勾拉一条银丝,手往下抓住妹妹的臀部,再往外分开些。 达芙妮因为没尽兴而委屈地噘嘴,他蛊惑地笑起来,胯部挺动,与那温热而湿腻的花心处相接。 “……哥哥?” 达芙妮眼角带着泪珠,不知道他用那奇怪的器官贴住自己做什么,疑惑地看着他。 米勒堵住她红润的小口,深吻着,抱住妹妹的大腿夹紧自己,下面开始慢慢抽动。 粗壮的血管里血液泵动,还有那跳动的和自己紧紧相贴的柱体,带着规律的摩擦让达芙妮整个人都陷入一种陌生而美妙的感觉中。 “嗯~唔……好舒服。” 她控制不住自己口中要逸出的呻吟,但几乎全都被哥哥吞进了口中,只剩下几道侥幸逃脱的美妙音符。 米勒的手一只抓着达芙妮要往下滑的腿,另一只死死掐着她的腰,无法很好控制的力度让他在上面留下深红的痕迹。 不止这些,还有身体各处,雪白的皮肤将它们衬托得像落在冰山上的玫瑰。 达芙妮下面的小口难耐地翕动,想要留住在外面无情蹭蹭的哥哥,却没有一点办法。 因为蓓蕾和花蒂被疯狂的摩擦和刺激,层层叠叠的快感就像浪潮一样越来越高,越来越深,达芙妮终于忍不住开始尖叫。 “哥哥!” “说爱我,芙拉!” 米勒胯下动作突然变快,脖子和耳根红得吓人,瞳孔几乎竖成一条线,虹膜由紫色泛起血红,显现出浓郁而恐怖的、来自魔鬼的占有欲。 但是视线完全模糊,看不清一切的达芙妮注意不到。 她被哥哥带着起起伏伏,被他完全掌握了身体,只能娇媚地喘气。 嗳閲讀本sんμ就到んāìㄒΑйɡSんμщμ(嗨棠sんμ剭),CοM“快说,达芙妮。” 米勒掐住她的下巴抬起,牙齿抵住她脖子上最贴近血管的位置,尖锐的獠牙几乎要刺入皮肤。 “……快说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哥哥。” 达芙妮看着天花板,快感堆积到极致却无法完全尽兴,只能像孩子一样抽噎起来,“呜呜嗝,哥哥,我爱你……” 温度几乎在一瞬间高到极致。 那圆而大的头部,不知道是不是角度的缘故,意外陷入了全是水的小口里。 1 米勒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将獠牙从达芙妮的动脉移开,深深吻住哭泣的妹妹,滚烫的白色浊液从下面疯狂地喷射出来。 “唔唔……!” 达芙妮被烫得浑身发抖,在哥哥身下一下子晕了过去—— 加更了八百,因为作者菌没啥写真肉的经验,可能男主比你们看的其他文射的快些,但是你们要脑补他对女主酱酱酿酿两三个钟! 还没上真肉,是想打算等男配出来,男主愤怒嫉妒,占有欲爆炸,第一次就把女主干死这种(我想象中) 下次更新是周三啦,还要珠珠珠珠和你们的亲亲抱抱!!! -- 不喜欢和哥哥做这种事? 第二天,达芙妮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时间已经到了午夜,她只是稍微动了下腰,仍然感到酸麻,下面也湿润润的。 最后的记忆中,哥哥好像在她那里射了什么出来。 想到这个,还有昨天和哥哥干的那些明显越界的事情,达芙妮浑身都变成了粉色,扑在床上,整个人都陷入一团浆糊。 “为什么……哥哥对我做这种事情,这样真的是可以的吗?” 还是说,他们是在……乱伦? 这个词她根本不敢想,只是稍微过了一下脑子,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就可耻地兴奋了。 “啊啊啊啊啊!”达芙妮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坐在床头,“哥哥是家主,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说不定这些都是兄妹的正常相处方式。” 兄妹真的可以脱光衣服贴在一起吗?为什么潜意识里总觉得哪里不对? 午夜的餐是在自己房间旁用的,路易斯说米勒在忙,已经提前吃过了。 下午达芙妮跟着怀特夫人学习认字,进入学习的状态,很快将哥哥和自己的事情完全抛在脑后。 因为之前有了一些基础,她的认字速度十分可观。 四千多个常用词,她在怀特夫人给她做的词册旁边用绘图的方法给每个词做了标记。 现在达芙妮一天有空的时候就会捧着她的词册背,没有一个月,她就已经完全熟练掌握了近一半的词汇。 熟悉词汇后,就开始拿书架上的书来看了,当然首先看的都是一些不知所谓的故事书。 “露西亚,为什么书上的人都在白天生活?” 达芙妮合上一本故事,终于忍不住问她的贴身女仆。 虽然早有被小姐这样问的准备,露西亚第一时间还是紧张了一下,才慢慢放松。 “小姐,这只是童话故事而已,人鱼这种生物是不存在的。”她回答。 “可是,为什么他们不是在晚上生活的呢?他们,小人鱼、小蝴蝶,还有精灵,他们为什么都是在白天生活?” 露西亚提示:“小姐,上一本里,小矮人是在晚上生活的。” “哦,对哦。”达芙妮顺着问她,“难道我们是小矮人吗露西亚?” “……我们不是。” 达芙妮苦恼地蹙起眉,一时又陷入了迷茫。 书架上的故事书,没有一本提及了人类和血族,都是因为米勒暂时不准她发现自己真正的身份。 房间的门又被打开了,达芙妮回过神,在书上夹上书签,欣喜地跑过去扑进对方怀里:“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又坐在床上看书?等下又弄得整张床都是。” 米勒走过来,把床上的书丢到另一边,然后坐下来把她抱在自己腿上。 “床上坐着很舒服,还可以躺着。”她眨眨眼睛,又问,“哥哥现在过来想做什么?再过一会儿就要用餐了。” 米勒没有说话,将妹妹脸侧的发丝捋到耳后,低头在那柔软可爱的脸蛋上亲了亲。 “哥哥?” 达芙妮一开始还在疑惑,但是感觉到一只修长的手抚摸到自己的腿根时,一下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不行哥哥!”她羞愤地打开他的手,从他腿上逃开,爬到床上,“不能这样!” 米勒捉住了她的脚踝,扯回自己身边,抬起亲了亲那可爱的脚面,声音蛊惑:“为什么不行?明明上次哥哥都射进芙拉的身体里了。那么久没有亲热,芙拉不想哥哥吗?” 达芙妮脸蛋烫得要升华了,“反正、就是不行啊!人家不喜欢这种事情嘛!” 米勒安静了一下,勾起嘴,有些危险地问:“真的不喜欢和哥哥做这种事情?” “真的……” 最后那个音几乎被吞进肚子里。 米勒眼底暗沉,脸上还有笑意,但手上的力度明显变重,将她拉回自己怀里禁锢住。 达芙妮感觉到哥哥突然有些不对了,于是又怯弱起来,由着他掐住自己的脸蛋,粉唇嘟起。 “乖乖,我记得我说过,如果让哥哥生气了会有惩罚?”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哈呼,差点翻不过来哈哈哈哈 女主重生后并不知道人类和血族是什么东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种族 一百珠珠啦,开心呀宝贝们多给我点珠珠周五加更哪~ -- 哥哥最讨厌了(一更) 达芙妮攥着他的袖子和领口,因为被哥哥娇宠太久,虽然有点胆怯,但不至于像第一次那么害怕。 “哥哥……可以不要惩罚我吗?” 米勒的眼神并没有变缓和,手指摁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摩擦两下,“可是我生气了,该怎么办?” “不要生气哥哥……”达芙妮的手指收紧,很小声地问,“哥哥,我们做的事情真的是兄妹间能做的吗?” “怎么,难道有谁和你说什么?”米勒眯眼。 达芙妮摇头,鼓起勇气说:“没有,我就是觉得……就是莫明觉得我们有点点太亲密了……我总感觉兄妹不应该是我们这样的。” “不是我们这样,那应该是哪样?” 米勒放开她的嘴唇,手掐住她的腰肢,反问。 达芙妮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抿了抿唇,纠结地注视着哥哥深邃的紫色眼眸:“哥哥……哥哥说过,以后家里会有主母,就是哥哥的妻子。” 耳朵和脸颊渐渐变烫,声音嗡嗡像蚊子,“……如果以后哥哥有了妻子,会和她做我们之间的这种事情吗?” 一点不悦的感觉收回,米勒盯着她,眼底渐渐幽深晦涩。 达芙妮敏感地察觉到了来自哥哥身上的另一种危险。 许久,米勒说:“会。” 达芙妮原本以为,米勒应该会说自己不会有妻子,或者是别的宠溺的话才对。 米勒说出这个字的那一瞬,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掉入冰窟,一瞬间被冻结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哥哥,会?” “当然会,”米勒冰凉又恶劣地笑了,故意说,“我会和妻子睡在一张床上,每天与她亲吻,爱抚她最柔软的地方……” “闭嘴!” 达芙妮愤怒又委屈,捂住自己的耳朵,泪花在眼眶积蓄。 “芙拉生气了?” “我不要听你说话,哥哥走开!我最讨厌你了!” 达芙妮一边说,一边努力从米勒腿上爬走,还用白嫩的脚用力踢他伸过来的胳膊。 米勒的手锁住她的脚踝,看着妹妹梨花带雨气鼓鼓娇滴滴的模样,蓦然升起欺负她的欲望。 他轻易地把达芙妮压在床上,禁锢住她推拒的双手。 “放开我!”达芙妮涨红脸,发丝贴着湿漉漉的脸颊,哭泣着骂他,“变态哥哥,你是坏蛋,我讨厌你!” “为什么讨厌我?”米勒危险地眯起眼,明知故问。 达芙妮就是不肯说,别开脸不停地哭。 米勒低下头,埋在她的脖子上,獠牙伸长,叼住她动脉外柔软雪白的皮肤,有些重却有分寸地磨牙。 “好痛!” 达芙妮握拳打他的肩膀,“不准咬我,坏蛋!” 米勒不听她的话,狠狠吸了一下,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深而肿的印记。 “吃醋了?我的乖宝贝。” 达芙妮哭得更委屈了,不停捶他,矢口否认:“我才没有!” ------ 等下还有一更 -- 达芙妮(二更) 米勒很愉悦地笑了起来,抱紧她,胸腔都在震颤。 他越笑,达芙妮就越生气越憋屈,整个人简直要气成河豚。 “放开我放开我!” 米勒捧住她湿润的脸蛋,手指将上面的泪水擦干净,低头温柔地含住了她的嘴唇,开始辗转。 达芙妮还生着气,紧紧闭着嘴巴不给他亲。 但是米勒不强势后,沉溺而柔和的神情,还有身上血脉相亲的气息,就一点点软化了她的心脏。 ……太容易被哄骗了!! 达芙妮肩膀软下来,唇关也没守住,被哥哥撬开了,勾着一起共舞沉沦,津液交互。 “唔……唔嗯,哼。” 米勒安抚着她的后背,让妹妹放松下来,直到达芙妮的唇舌都发麻,仿佛不是自己的时候才放开。 “还生气吗?” 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了,达芙妮还是很不高兴,鼓着脸不肯和他说话。 “芙拉不想要哥哥娶妻?” 米勒将她脸颊贴着的发丝撩开,声音慵懒而哑。 这个询问让达芙妮瞳孔微动,看向哥哥,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情绪。 米勒看着妹妹眼神殷切的眸子,莞尔:“可是你要知道,家里要有一个主母来处理事务,总不能一直全权交给路易斯,那该怎么办呢?” 达芙妮扯住他的衬衣,紧张地说:“我、我也可以的……哥哥不要妻子。” “哦?”米勒对于她的诉求不答应也不否决,只是侧头打量她,问,“芙拉会管理内账处理交际?” “我现在不会,但是可以学啊。”达芙妮说。 “这可是你说的。” ……于是,就因为这句话,达芙妮的学习日程上提前加上了交际和高等数算课程。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数算不提,怀特夫人给她准备的交际课程安排,首先便让达芙妮背出所有与梵卓家族有交际来往的家族成员名字。 现在达芙妮已经将常用的字词都认全熟悉了,虽然现在在拼写上还有些困难,但是看见的时候基本可以回想起它的意思。 脱离了识字苦海后,又陷入了背名字的深渊。 这些人的名字根本没有什么规律可言,大部分根本就是自己造出来的新词,没有几个引用了有意义的词。 想到这个,达芙妮突然就想知道自己的名字有没有什么别的含义。 她专门等到了白天准备睡觉的时候,哥哥又像往常一样推开了她的卧室门。 “哥哥哥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可能和父亲有点点关系。”达芙妮招招手让他快些过来。 因为上次默认米勒答应她以后不结婚,她又能和他自然地亲昵了。 米勒走到达芙妮的床边,坐下,托着小公主的手舔她柔嫩的手背,轻应了一声。 达芙妮反捉住哥哥的手,问:“我的名字是父亲给我起的吗?” “不是。” 米勒睫毛扇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缓缓说,“你的名字是我起的。” 得到这个回答,达芙妮眼眸中流露出意外:“哥哥很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 “对,很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 甚至父亲还是因为他才知道的达芙妮的存在。 “为什么哥哥要给我达芙妮这个名字?”她歪头,疑惑地问,“达芙妮有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米勒注视着她的脸,像念书上的文字一样轻声道:“达芙妮,是太阳深爱的人,但她却是太阳永远得不到的存在。” 不能让太阳找到她,所以要把她藏在黑夜里。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好多珠珠好开心,加更啦,双更欸! 再多些珠珠下次也加更呀,一直加到男二出来哦。 对啦,作者菌要赶大作业,截止日期是这周末,所以不知道周日能不能更,要是不能更的话,下周会找一天加更哒! -- ㈡qq,て0Μ 杰弗里 达芙妮望着他,脸蛋渐渐红了,心跳加速。 米勒笑了,手垫在她的脑后,倾身吻上她柔软的唇。 达芙妮嘴唇开启,沉迷地攥住哥哥的衣衫,小舌试探地舔舐对方整齐的牙,还与那妖精一样作怪的舌头勾缠。 与哥哥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晚安吻后,达芙妮才躺回床上,安心睡觉。 她的眼角湿润润的,显然还陷在刚才的亲昵动情之中,软软地说:“晚……早安哥哥。” 米勒用手指擦了她嘴角的晶莹,眼中带笑:“做个好梦,我的妹妹。”—— 第二夜,达芙妮下午夜又跟着怀特学习。 她无聊地翻着之前怀特给她的关系册,忽然看见了一个眼熟的家族的名字,稍微有些在意。 阿拉贝拉,一个最近崛起的家族,与梵卓家族的党派对立。 “怀特夫人。”达芙妮抬头问她,“为什么我们还要和党派对立的小家族打交道呢?” 怀特放下茶杯,回答她:“这是必须的,达芙妮小姐。没有绝对的对立,只有绝对的利益,除非能够保证将对方赶尽杀绝,否则最好不要完全撕破脸面。” “家族舞会,是必须去参加的宴会吗?” “只要是稍微有些头脸的家族,发出的家族舞会邀请函基本不会被其他家族拒绝。这种宴会为了表示尊敬,家主或者直系会亲自前往参加。” 梵卓家这一代只有米勒一个人,所以他一个人得包揽所有的宴会邀请。 达芙妮眨眼,问:“所以现在有了我,哥哥就可以不用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宴会了?” 怀特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打破她的幻想:“……有些宴会或许梵卓大人跟着您一同出席会更加合适。” 事实上,在米勒开诚布公前,她一个宴会都去不了。 这样大概过了一周。 学得差不多的时候,怀特夫人跟米勒那边打了招呼,达芙妮差不多可以见一些容易招待的客人了。 怀特夫人给她的关系册其实是经过筛选的不完整版,米勒不可能让那些兄妹夫妻出现在上面被达芙妮看见。 她要接见的客人自然也必须经过重重筛选,排除一切意外因素,最好不让她见血族的来客。 又是月休日,这一次米勒没有推掉工作来陪达芙妮,因为今天有重要的客人来访。 杰弗里被仆人引着穿过小路,一路上面对这些花园美景,他目不斜视平静地略过。 直到仆人路过第二条大路,远远的,他看见了一位坐在喷泉池边喂鱼的少女。 少女的双脚嫩白如白莲,探进清澈冰凉的池水里,来回搅动着。 池子里的一些鱼儿在她双脚间穿梭,灵活地游动,但是更多的鱼儿被她手上抛洒的肉块引到了远处,争先恐后地撕咬扑食,完全展露出凶猛的本性和狰狞的面孔。 少女安静看了它们一会儿,然后弯下身子,把粘上肉碎的手放进水里慢慢清洗。几条鱼循着肉味游了过来,但是不知道在顾忌什么,只在她的手边游来游去,嘴巴浅浅开合。 她动了动手掌,好像抱住了一条鱼,往上抬了抬想把它搬出水面,但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它留在了水里。 少女披腰的长发被松松夹在耳后,因为身子前倾,现在散落下来,浸入水中。鱼儿好奇地绕着这些金色的发丝,有几只试探地张嘴咬住,扯了一下。 她的头皮被扯得发痛,嘶了一声,鱼儿瞬间松开嘴巴,一个摆尾远远逃到了池子角落。 杰弗里的脚步缓了下来,站在一簇矮树后面,远远看着那道天真烂漫的身影,眸色渐深。 前面引路的仆人见他一直没有跟过来,十分为难地跑了回来。 “威廉大人……” 杰弗里摇头,目光一直停驻在那个少女身上,问他:“请问你十分知道那位小姐是什么人吗?” 仆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喷泉池旁坐着的人,回答:“那是达芙妮小姐,家主新生的妹妹。” “她就是最近一直被梵卓藏得严严实实的那个宝贝妹妹?” “……是的。” “知道了,劳烦继续带路。”—— 其实下午就写完论文了,晚上修好了这章,但是一直翻墙翻不过来呜呜呜我不是故意拖到周一凌晨的 男二已经出场啦 虽然更晚了,但是还是想喜欢这本的宝贝给我珠珠 -- ㈡qq,て0Μ 对峙 杰弗里继续跟着仆人走。 ——怪不得会让贝尔犯下这么大的错,这个少女确实某一瞬有让人放弃思考只想抓在手里的资本。 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这些鱼身上的达芙妮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被别的男人上下观察了一番。 她又玩了一会儿水,感觉有些无聊了,从池子里爬出来,甩了甩手上和脚上的水。 露西亚一直在旁边拿着毛巾,见她不玩了,上前帮达芙妮擦拭手脚。 “小姐,玩了鱼后身上会有一股很重的腥气,要不要回去沐浴一下?” “好。”达芙妮由着她的动作点点头。 书房里,杰弗里和米勒坐在角落的茶几两旁。 商量完了正事,杰弗里喝了一口茶,提起几个月前的事情:“梵卓先生,我还要为之前贝尔做的那些蠢事向您道歉,希望他的行动不会影响你我两家的友谊。” 听他提起这个名字,米勒端着茶,有些凉薄地呵了一声,亦真亦假地说:“您真正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达芙妮刚新生没有几日,就因为遇见他,到现在还没能有勇气走出家门。” 杰弗里打蛇随棍上:“真的太失礼了,能否允许我亲自向梵卓小姐表示歉意?” 米勒动作一顿,他转头看向杰弗里诚恳的双眼,想到什么,脸色阴沉下来。 “威廉先生刚才在花园遇见了达芙妮?” “有幸瞥得一道倩影,可惜没有说上话的机会。” “哦?”米勒眯起眼,手指摩挲着杯柄,“威廉先生是想跟达芙妮说些什么?” 杰弗里故意忽视他眼神和语气中的敌意,微笑而温和地回答:“只是想就贝尔的事情向梵卓小姐诚心道一个歉,然后与小姐闲聊一会儿,希望能做个正常的朋友。” 正常的朋友? 周围的气温一点点降低,米勒阴戾的双眸暗沉地盯着他,仿佛可以看见背后冒出的浓郁黑气。 过了一会儿,他喝了一口茶,戾气收敛,淡淡地拒绝:“恐怕达芙妮不是很愿意见您一面,现在除了家里的人,她不是很愿意和外面的男人说话。” 米勒的婉拒反倒给了杰弗里一些别的想法。 如果他真的一直不愿意让妹妹出见外人,换一种角度考虑,或许这位梵卓小姐暂时没有当梵卓家主母的机会和资格。 杰弗里双手交错,笑着说:“梵卓先生应该也不想让小姐因为这个不美好的原因永远呆在您的身后吧?如果可以,我很愿意做这个契机,帮助她走出来。当然,我不会强求,只希望梵卓先生帮我去问小姐一下她是否有这个意愿。” 他话里的暗示意味让米勒的眼神完全冷下,身上的威压毫无掩饰地施加在杰弗里的身上。 杰弗里迎着他的目光,面上维持着不变的风度。 不知道相互对峙多久,茶杯的杯柄突然断裂,瓷杯摔在地板,发出脆弱的碎响。 米勒扯起一抹毫无感情的笑。 “倒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很尊重妹妹的意愿。” “我愿意让人去问询她的意见,如果达芙妮自己不想过来,希望您不要强求。”—— 晚上上完课回来玩着手机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原来我忘了修文! 原谅我!为了补偿周四也更一章! -- 哥哥又不高兴了 米勒摇了摇手边的铃,对外面的路易斯说:“去问一下达芙妮,是否愿意见一见威廉先生,他因为上次的事情想要向她道歉。” 路易斯听了他的话,有些意外。但他没有表示出来,弯腰恭敬回答:“是的家主。” 然后转身离开米勒的房间。 达芙妮已经带着露西亚回了房间沐浴,洗完澡出来擦干头发没有多久就听见了门口传来的敲门声。 咚咚咚 这三声低沉有礼,绝对不会来自哥哥,达芙妮心脏跳了两下,然后又沉了下去。 她转身吩咐露西亚:“你去问问路易斯有什么事情吧。” 露西亚打开门,路易斯朝她略点了一下头,然后走进来说:“家主有事情要询问一下小姐的意思。” 达芙妮从卧室内走出来,疑惑,“哥哥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 “威廉先生来访,想就上次惊扰小姐的事情来向您道歉,家主让我来问您是否愿意去见他一面?” “威廉?” 达芙妮听到这个名字,想起了上次捉着她的手强吻的金发男人。 她蹙起了眉,张嘴想要拒绝。 但是刚要说出话,达芙妮忽然想起最近怀特夫人每天跟她强调,要把握练习接待客人的机会。 她踢着脚犹豫了一会儿,试探说:“……那我还是去见一见?” 路易斯看着小姐的眼神有些复杂,但因为他也并不那么确定米勒的意思,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提醒达芙妮。 他带达芙妮到了书房,敲门,“家主,达芙妮小姐过来了。” 空气仿佛僵滞了一瞬。 米勒应了一声,语气里情绪不明:“过来了?” “……是的。”路易斯忽然觉得自己可能要遭殃。 米勒看向杰弗里脸上那张如沐春风的表情,一字一字说:“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达芙妮低着头,等路易斯推开门后先往里面扫视了一下。略过哥哥的侧影,看见杰弗里的脸时,愣了愣。 那张脸和贝尔有些相似,却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男人的眸子比贝尔的更加幽蓝深邃,同样是金色的头发,但是他的头发比贝尔的更卷一些。 达芙妮慢慢走过去,坐在第三张沙发上。她看了一眼哥哥,然后又转眼看向杰弗里。 “你好,美丽的小姐,我是杰弗里·威廉。”杰弗里对着她温和有礼地微笑,“上次那位冒犯您的是我不成器的弟弟,我想身为兄长我有必要为他不妥的行为作出道歉。” 杰弗里·威廉,威廉家主的家主。 “威廉先生亲自跟我说抱歉,是我的荣幸才是。只是贝尔先生这种过度饮酒的习惯并不是太好,如果可以,希望威廉先生能劝他改掉。” 她接过露西亚递过来的茶杯端在手上。 “这是当然的。”威廉稍稍点头,又说,“刚才我经过中心喷泉的时候看见达芙妮小姐喂鱼,小姐是喜欢那种……变异的金鱼吗?” 达芙妮眨眼,没想到自己玩水的样子被外人看见了,有点不好意思。 “嗯……它们很可爱。” “达芙妮小姐耀眼得就像阳光一样,或许多出门走走会让您脸上的笑容更加多,也更加温暖。” 杰弗里看着她的脸,温和地建议。 米勒呵了一声。 达芙妮心里咯噔一下,从杰弗里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不对劲。 察觉到哥哥那边传来的冷气,她的心里一下热一下冷,想看向哥哥,但是又害怕杰弗里会看出她和哥哥之间的微妙,只能煎熬地捧着茶水。 米勒看了达芙妮一眼,问:“身子不太舒服吗?” 达芙妮松一口气,“对对,有些不舒服。” 杰弗里眯眼看了下这两兄妹,知道达芙妮无意再听自己磕叨,叹一口气:“既然如此,小姐还是回去多休息一下。” 达芙妮很快将茶杯放下,站起来,向两人道歉:“失礼了,我先告退。” 目送佳人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杰弗里收回视线,看回米勒。 米勒的眼神冷得可以凝结成冰,冰凉地问:“威廉先生似乎对我的妹妹有些过分欣赏?” 威廉不完全承认但也不否认,举杯喝了一口,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可您也要知道,有些东西不是您觊觎得了的。” ———————— 5555弄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用的手机传的。 今天加更啦,周五三次有事,不知道能不能更 下章就上肉肉啦~来珠珠鼓励鼓励人家嘛,最近好寂寞都没人理我。 -- 妹妹,可是我们是乱伦(h) 达芙妮回了自己房间,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刚才哥哥要叫她过去。 明明他一副很不乐意她见那个男人的样子。 她坐在沙发上了看一会儿书,快到餐点的时候,想让露西亚去问问哥哥那边好了没有。 还没等开口,房间沉重的门被人推开,米勒修长的身影出现。 他的侧脸很冷淡,甚至可以说得上阴沉,达芙妮敏感地察觉到哥哥心情不太美妙。 “哥哥……?” 她把书放在桌子上,有些疑惑地站起来:“怎么了?刚才那个人让你生气了吗?” 米勒没有应声,走到达芙妮的面前,一双幽紫色的眸子注视着她柔美无辜的脸。 达芙妮往后退了半步,看着他的眼睛又喊了一声:“哥哥?” 米勒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往身边一扯。 达芙妮没有防备,一下被扯进他的怀里,胸口相贴。 她的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抬起来,米勒盯着她的脸,伸出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尖的舌头,在自己的下唇舔了舔。 达芙妮感觉到要发生什么,被哥哥的气息影响,呼吸促了起来。 “芙拉觉得,刚才那个男人好看吗?” 达芙妮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回答:“……还好吧。” “还好,呵。” 米勒沉笑一声,晦暗的眼底看不出情绪。 他低头,张口含住妹妹的唇。 两人的呼吸一瞬间停滞,很快重新恢复,米勒在那甜美的唇珠上吮辗,用舌尖撬开她的唇瓣,舔舐那两排整齐的皓齿。 达芙妮呼吸稍乱,手搭在哥哥的胸口,沉溺地眯起了眼睛,接受哥哥的主动。自己小而软的舌头也慢慢探出,勾引哥哥的舌尖进来。 米勒右手托住她的后脑,开始慢慢往卧室的方向带。 他的亲吻更加霸道深入,吸住了妹妹的舌头,暧昧的水声从两人纠缠的地方响起,听得人面红耳赤。 达芙妮的耳根红透了,热度蔓延到了脖子,被推到自己床上,金色的发丝凌乱地躺在绸被上面。 米勒一只腿上了床,膝盖撑在她的双腿之间,手掐住妹妹的腰,又放松了一点,在裙面上来回抚弄那弧度。 “哥、哥哥……” 达芙妮小声呢喃着,手不自觉开始扯他的扣子。 米勒的眼底充满危险的欲色,没有以往逗弄她时的那种调情纵容,手指慢慢拉开她腰侧的绑带。 达芙妮感觉到自己的裙子被缓缓剥离,有些害羞,也要解哥哥的扣子。 米勒没有阻止她的动作,等胸膛半开的时候,达芙妮的全身只剩下了胸衣和衬裤,他用力一拉,这两条都变成了废布。 “哥……唔!”达芙妮又被米勒攫走了呼吸,堵住了唇舌。 米勒的手掌在她光滑软和的背和腰上游弋,等妹妹的身体从僵硬变得酥软,开始向前拥住那两雪团。 “哈、哥哥……等等。” 达芙妮的话都喂了狗,米勒一点也不听,安静地抓住那两团丰盈的软乳,不停揉捏成不同的形状,掌心摁压中间的凸起。 达芙妮咬住嘴唇,下面有点湿腻难耐,想抬起腿,结果右边的膝盖不小心顶到了哥哥那双腿之间昂扬的灼热。 米勒哼了一声,勾起嘴角,手指捏住她的两只乳尖,捏紧旋转,往上拉扯。 “啊!” 达芙妮受不了这种调情,下面更湿了,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捶他肩膀,“坏蛋哥哥!” “难道芙拉不喜欢?” 米勒捉住她的双手手腕,低头轻嗅那带着甜香的酥乳,看着上面因为兴奋而泛起的疙瘩,不经意地问,“除了哥哥,芙拉还愿意和别人做这样的事情吗?” 和别人做这种事情? “哥哥你……你在说什么啊。”达芙妮涨红脸,“谁要做这种事情!” “哦?可是芙拉不是一直知道……” 米勒低头含住乳尖,吸了一口,看见妹妹颤抖的肩膀,放开她说,“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是——” “乱伦啊。” 达芙妮脸唰地没有了血色。 米勒捏住她的脸蛋,看着那嘟起的粉唇,恶劣地笑起来。 “达芙妮不是一直觉得我们这样不对吗?兄妹间做夫妻间做的事情……本来我们应该和别的女人和男人做这种事,芙拉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吧。” “哥哥……”达芙妮的眼眶里开始蓄起泪水。 米勒低头舔掉她眼角要滑落的泪珠,动作爱怜,眼底晦暗。 他的手抱住妹妹的膝弯,慢慢分开无力的大腿,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滚烫粗大的欲望。 “为什么要哭呢?我的珍宝,”米勒贴着她的耳朵,上下撸弄自己的下体,气息促而重,喷洒在她的耳后,“芙拉……我的芙拉,想到我们在做这种事情,你不会更兴奋吗?” “没有……才没有更兴奋” 达芙妮下意识羞耻地反驳,脑子里天人交战,却浑身用不上力气,纵容哥哥的胯下贴上自己。 米勒托住自己的下面,沉沉地喟叹了一声,眼角透红。 他开始在那湿透的花心上下摩擦,让妹妹的爱液沾染到自己的身上,两处的炽热这样近地互动,空气也跟着暧昧滚烫起来。 达芙妮根本不能拒绝他,她被哥哥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和欲望,手指插入哥哥的手臂后背,随着他的动作跟着喘息。 “哥哥、哥哥……” 米勒捏住她的乳,低头啄吻她的下巴到耳根,哑声说:“芙拉,说想要我。” 他摩擦到了那花心间,突然用头往里顶弄。 达芙妮变调地呻吟了一声,下面的贝肉翕动着,“哥哥哥哥……想、想要。” “可是我们这样是在乱伦,芙拉确定想要?”米勒在她耳边故意说。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加更了八九百!下章周日,进去,但还不是真肉。 是肉肉欸!!!不送珠珠让我加更吗?!!!! -- 就在外面插,全部射给你(h) 达芙妮浑身都被烫成了粉色,“乱伦”两个字仿佛扎到她的痒处,急得她指甲插进哥哥的后背。 “不准……不准说!” 米勒握着下面,顶部 嗳閲讀本sんμ就到んāìㄒΑйɡSんμщμ(嗨棠sんμ剭),CοM在那圆滑内陷的贝肉间一下一下顶弄,盯着妹妹分明情迷意乱却偏要强迫自己清醒的眼睛。 “怎么,不想和哥哥乱伦吗?我的妹妹,嗯?” 尾音微扬,嘶哑诱人,带着欲擒故纵的味道。 “哼……!”达芙妮捶他的肩膀,咬了咬嘴唇,“不给就算了!就不乱、乱伦!” 不要了?那可不行。 米勒低头堵住她可爱的嘴唇,吸得她浑身用不上力气,另一只手在她微湿的身体爱抚,捏弄那粉色的蓓蕾,激起达芙妮浑身的欲望。 达芙妮感觉到自己的下面被灌满了蜂蜜,身体被米勒操纵,只是随便一捏,就要捏出水来。 “要、要……要哥哥……”她抱住米勒的脸,分开后喘息着。 米勒深深地凝视着她,下体往上用力,头部缓缓挤开妹妹狭窄的贝肉。 达芙妮倒吸一口冷气,指甲没忍住,在哥哥胳膊上用力挠了一道长长的红痕。 “不,不要了!哥哥!” “不要??”米勒脸阴沉了一下,额角青筋暴起。 达芙妮下面害怕地收紧到极致,把他夹得几乎不能动作,继续和退出都不行。 “好奇怪……”达芙妮眼睛迷茫又恐惧,眼眶里聚起泪花,从眼角滑到了枕面,“好像会痛,哥哥。” “芙拉不放松当然会痛。” 米勒掐住她的腰,胯部想动作,结果带动了达芙妮的身体。 她夹得他实在太紧了,现在两个人就像嵌在一起了一样。 米勒被妹妹气笑了,舔了舔獠牙,眼底带着危险。 “听话芙拉,为哥哥放松好吗?”他哑声说,“只要一点点放松,让哥哥退出来一些也可以。” 达芙妮莫明感觉到他在撒谎,雪乳起伏着,摇头拒绝:“不要!哥哥坏蛋骗我!” “不放松?”米勒说,“这样一直夹在一起可不行啊。” 达芙妮鼓着脸,就是紧紧地和哥哥圆而大的头部夹在一起,不肯松开。 米勒勾起嘴角,手指掐住了她的两只红樱。 达芙妮控制不住呻吟了一声,下面就软了。 本来里面就水多,如果不是之前夹着也不至于那么难以滑动,米勒趁机托住她的细腰,往里推进。 顶部慢慢推开从未开放的软肉,达芙妮受不了这种异物入身的感觉,脚趾蜷起,挣扎着要离开。 米勒已经推到了那一道隔膜处,眼底泛着疯狂的充斥欲望的红色。 然而妹妹的动作好巧不巧让他又往外退出了一点,离隔膜又远了。 “达芙妮!听话!”他捏了一下达芙妮圆而软的臀肉。 “不要!不要了哥哥!”达芙妮抽泣,“这样真的好奇怪哥哥!” “难道很痛吗?” 米勒不听她的话,胯下开始在膜外抽动顶入,像蓄势待发一般。 达芙妮被他的灼热摩擦着里面最敏感的肉壁,根本受不了这种调情,夜莺般动人的吟声控制不住从喉间逸出。 “别……不要这样动,嗯~哥哥~” “不要?可是我看芙拉的模样明明很喜欢。” 米勒用力一顶,想弄开达芙妮最后的防线。 疼痛感突然加强,达芙妮脸一白,挠了他一道,又夹紧了下体。 “不要进去!好痛,哥哥!” 米勒被她一夹,半个都锁在里面,嗯哼一声,脸都黑了。 “你不给哥哥进去还想给别人进去吗?”米勒咬牙掐住她的脸蛋,让那粉唇嘟起。 他的话简直莫名其妙,达芙妮眼圈红通通的,眼神迷离又委屈:“好痛……不要哥哥……不要进去,就在外面好不好?” 米勒吐出一口浊气,忍耐着跳动的额角青筋。 “你是来勾引我想把我弄死的妖精对吧?” 他动了动胯部,发现还是和妹妹紧连着不能移动。 “好好好,我认输,芙拉赢了。”米勒声音含着沙,低头找她的乳尖,“相信哥哥,松开好不好,我就在外面弄。” 他含住了达芙妮的雪团顶,极尽调情,想让她放松下来。 达芙妮抱住哥哥的头,手指插进那蓬松的发丝间。 夹了一会儿,觉得哥哥是真的不会尝试进去了,就试着放松自己下面。 米勒感觉束缚减少,胯下继续慢慢挺动,抽出插入,只在外面和妹妹交融。 那外面的头部涨得那么大,就将达芙妮塞得满满,更不要说时不时的重顶,撞在自己的处女膜,微微的疼痛让她的情欲更加高涨,被哥哥带着动情地哼声。 “好、好舒服……” “真的不进去吗?”米勒在她的耳畔低声说,獠牙咬住她的耳珠。 达芙妮嘴唇微张,喘息着,眼睛水润润的,出神地看着上面的纱帐。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哥哥的话,嘟起红唇,“……就这样,就、就很舒服嘛。” 米勒咬着她的脸蛋,闷闷笑了两下。 他的动作温柔又充满控制,照顾着妹妹的感受,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刮蹭肉壁,让整个房间充满两人的喘息和妹妹的娇啼。 “芙拉,芙拉。” 米勒吻住妹妹,下面的动作开始加快,顶得也更重了。 疼痛的感觉一丝一丝传进脑中,到了最后的时刻,反而成为了催情的药剂,让达芙妮欲仙欲死。 “我要射了!” 米勒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吼。 “射……射……” 哥哥疯狂的声音带着达芙妮快感激增,津液从嘴角流下,下面紧紧绞住哥哥的炽热,大脑一片空白。 “全部给你,全部给你,我的珍宝!” 最后一下死死抵住她的处女膜,滚烫的浊液从哥哥的下面发射而出,激射如浆柱,甚至从中间刺到了达芙妮最激动隐蔽的那一点,烫得她眼前昏黑。 两人浑身是汗,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喘息的声音—— 是加更!又加了一千!请脑补他们做了几个小时,射快了不是男主的错是作者第一次写没经验。 想要珠珠珠珠嘛QAQ 下次更新是周三,期末月好忙唉 -- 杰弗里想联姻 达芙妮还不知道为什么哥哥那天突然找她做半活塞运动,事后米勒也没有将自己和杰弗里针锋相对的事情跟她说。 米勒这段时间心情一直很不美妙。 杰弗里没有因为他那天的话而退缩,正好相反,那之后他开始时不时找机会给梵卓家递拜帖。 拜帖上写的名字也很有技巧,不能写米勒,因为写了米勒他就必须得去见米勒,也不能直接写达芙妮,否则很容易会被退回来。 所以每一次,杰弗里都在拜帖上写上路易斯的名字。这下子路易斯就成了明晃晃的扫把星。 米勒每天要问他一句:“今天那个家伙是不是又给你递了帖?” 如果没有递还好,如果递了,那他这一天都要忍受来自家主的低气压甚至迁怒。 递帖后一般是定在第三天做客,如果急一些的话第二天就会过来。 每次杰弗里递了帖子,米勒就会勒令达芙妮之后两天都不准离开城堡,连花园都不能下去,同时也要求路易斯和杰弗里见面的地方只能在待客厅和花园的亭子里。 杰弗里醉翁之意不在酒,当然不可能让路易斯这个幌子阻了他最开始的目的。 这一天他又是空手过来,和路易斯在花园里喝了两壶茶胡天侃地后,忽然提出了让路易斯带他在花园遛弯。 “不知是否有幸参观一下梵卓家的花园布局?我想在自己的城堡后区新开五亩地修另一个别苑,或许还要请您引荐一下设计者。” 路易斯没有借口拒绝他,只能点头:“……我的荣幸。” 他带着杰弗里沿着主道走,一路介绍花园里的雕像来历典故和雕刻大师的名字,再略给他介绍了一下这些雕像的摆放有什么美观作用和实际作用,半个晚上就这么被他忽悠过去。 路易斯最后留他在餐厅和米勒吃了一顿提早的早餐,就让人准备马车把这个难缠的家伙送回去。 米勒一个人坐在主座上,阴着脸,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餐盘,毫无绅士礼仪。 敲了一会儿,米勒把叉子丢在一边,问管家:“他今天来又做了什么?” “……威廉大人突然想要参观花园,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找机会偶遇小姐,我带着他去主道上介绍了半路的雕像。” “威廉可不傻,他不会不知道每一次他过来的时候,我都把达芙妮关在房间里不准出来。他肯定是有别的什么目的,你不要带着他接近达芙妮的阳台。” 路易斯点头:“是。” 一周还没有全部过去,杰弗里又递了请帖,这个月他来梵卓家做客的频率实在高得令人发指。 他的这些行程都没有特别隐瞒下来,所有家族只要有心打听都能知道他最近频繁与梵卓家往来。 魔党那边知道这件事,都在猜疑两人商量了什么,颇有骚动。 贝尔·威廉也一直知道兄长最近一直往梵卓家里跑,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兄长去梵卓家不是像外面猜想的那样,为了和梵卓家主商量什么重要的大事。 这种直觉不是空穴来风的。 每一次兄长去梵卓家的时候,面上虽然极力沉稳,但还是露出几分期待。 回来的时候,杰弗里脸上也并不像平时工作时那样凝重,更多的是失望。 有一次,贝尔偶然看见了,兄长写的请见帖封面上的名字并不是梵卓家主,而是梵卓家的管家路易斯。 忍了一个月,他终于还是去敲门找了兄长。 他直接问杰弗里:“家主最近频繁出入梵卓主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外面都在猜测两家最近是否会有什么大动作。” 杰弗里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头,揉了揉挺直鼻梁:“唔,如果成了的话,大概真的会有什么大事。” 贝尔听他就这么简单承认了,反而开始怀疑自己:“外面的猜测是真的……您到底想做什么?” “联姻。”杰弗里淡淡地说,“就是你之前冒犯的那位梵卓小姐,我想让她来做威廉家的主母。” 贝尔一下愣住了。 他把杰弗里的话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无比荒谬、难以置信。 回想起那柔美如天国降临下来的女神般的面容,贝尔声音干涩:“可是,就算是她……家主你现在这样也实在有些不负责任了。” “我的工作我自然会按时做完,他们传的那些话我也会让奥特去澄清,这些事情还不需要你来教我。” 杰弗里把他赶了出去。 贝尔靠在门口,想起自己那天喝醉后的情不自禁,心口一阵又一阵的懊悔。 他捂着自己的眼睛,想到未来达芙妮可能会成为兄长的妻子,以后要看着她挽着兄长的手,和兄长睡在一个房间,整个人就快要窒息了。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加更六百,下章周五~ -- ㈡qq,て0Μ 为什么要见他? 杰弗里再去梵卓家见路易斯的时候,带上了一个很特殊的礼物。 路易斯看着他手上的玻璃壶,后颈滑落一滴汗,无奈地说:“接见威廉大人是我的荣幸,怎么能够还让大人您准备礼物呢?” “这个礼物不是给管家先生的,路易斯不需要太紧张。”杰弗里微笑。 如果不是给路易斯的话,那只会让他更加紧张…… “所以,您手里这两条鱼是准备送给谁呢?” 杰弗里笑意收敛,盯着路易斯的表情看了许久,然后又重新满意地微笑起来,说:“当然是给花园的那个美丽的中心喷泉准备的,我想这两头彩鱼会让它的生机更加浓郁。” 路易斯:“……我代替家主多谢您的美意。” 彩鱼送完后,杰弗里和路易斯在亭子里谈笑风生半天,又让他带着自己去参观梵卓家的花园。 路易斯认真奉行家主的命令,不让杰弗里的注意力停留在达芙妮小姐的阳台附近,以免他发现达芙妮小姐的房间位置。 然而没想到,他送来的这两条看上去毫无特殊之处的彩鱼还是惹出了一些事情,或者说,被用来惹出了事情。 达芙妮平时喜欢在喷泉池边玩,这是全主家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几乎每天空闲下来的时候,她都会跑到池子那边去玩水。 杰弗里送了新鱼过来,还是那么明显的两条彩鱼,达芙妮第二天就在池子里看见了这两个新玩意。 “露西亚,这两条鱼是昨天新送来的?”她看着在角落优哉游哉游动着的两条彩色的鱼。 她把小脚放进冰凉凉的水里,鱼儿们就像寻找到了亲人一样欢快地围着她脚游动。有时候她摆动的脚会顶到或者踩到这些鱼,滑滑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 露西亚顺着她的目光找到那两条新鱼,脸上意外。 “抱歉小姐,我并不知道,但可以去问一下路易斯管家。”她说 “那你去问一下他吧。”达芙妮挥挥手。 很快,露西亚就回来了,告诉她关于这两条鱼的消息:“是威廉家主昨天到访的时候送来的。” “威廉?”达芙妮脑子里出现了上个月那张脸,“他这个月老是来我们家找路易斯?他到底想做什么?” 露西亚看了达芙妮一眼,犹豫了一会儿,告诉她:“……威廉家主似乎心悦小姐。” 达芙妮放鱼食的手停顿下来,转头看她:“你说什么?” “威廉家主似乎心悦小姐。”露西亚又重复了一遍,“他可能有与小姐交好的意向。” 达芙妮困惑地问:“那为什么他来这里找路易斯,如果他有联姻的意愿……不应该去找哥哥吗?” 当然,她并没有要嫁给对方的想法。 露西亚回答:“因为威廉家主知道,如果直接向家主求亲的话,家主很有可能会以小姐心悦之人不是他为理由拒绝。” 达芙妮抓了下头发:“他真的……喜欢我吗?那为什么他要找路易斯,而不是找我?” “拜访达芙妮小姐的求见帖会经过家主的手,很大可能会被家主以小姐的名义推拒。” 达芙妮脸红了,哥哥真的有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管怎么样,杰弗里对她的感情是永远不可能有结果的,不管从哪里入手,他都走不到达芙妮的身边,因为一开始的路就堵死了,不管他做出什么努力都不能赢得她的芳心。 达芙妮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让杰弗里放弃她,而不是白费他绕这么一大圈最后还黯淡收场。 如果心意没有表白还好,如果表白后还被拒绝了,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光荣的事情,说不定还会因此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这两天,达芙妮在池子边玩,等到那两条彩色的鱼跟她熟悉以后,就开始试着抱起它们进行喂食。 她趁彩鱼撕咬肉块,露出锋利的牙齿时,趁它不注意,把手指按在它的牙齿上割了一下,暗红色的血液很快从豁口流了出来。 露西亚很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气味的不对劲:“小姐?你受伤了?!” 达芙妮把被吓坏的小鱼放回池子里,小鱼像知道自己“被闯祸”,惊吓得游远了,沉到池底。 其他的鱼儿察觉到水里气味的不对劲,也跟着混乱了,到处搅动池水。 达芙妮看着女仆,努力挤出了眼泪,可怜地看着她说:“我被它咬到了,好疼。”—— 达芙妮被咬的事情一下子传遍了整个主家。 米勒脸一沉,命令路易斯:“明天让人把那破池子里全部鱼都宰了炖汤,那两条彩色的鱼要片成生的!” 路易斯刚想应下来,达芙妮闯进了他的房间里。 “哥哥!”她喊了米勒一声,然后跑过去扑进了他怀里。 米勒心疼地抱住妹妹,握住她的手仔细看上面的疤痕:“伤到这根手指?疼不疼?我去让人把它给片了给你做早餐好不好?” 达芙妮急忙跟他说:“你要是敢把鱼都杀了,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那那条咬到你的……” “那条也不可以。” 米勒的眼神一下子暗下,盯着妹妹的眼睛看了许久,直到达芙妮不自在地低下头。 他掐住达芙妮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问:“芙拉知道那两条鱼是谁送来的对不对?” 达芙妮低头弄他衬衣上的扣子,点点头。 米勒眼睛眯起,“既然你知道,那芙拉是想怎么办?嗯?” 达芙妮心虚地看着哥哥,感觉自己的想法都被他的眼睛洞穿了,小声说:“把鱼退回去……” “只是退回去?” 她咽了下口水,说:“唔……再让那位威廉先生来给我道一次歉。” 米勒笑了,阴恻恻地问:“哦,芙拉是想跟他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就是想问他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达芙妮无辜地眨眼,强调,“真的!” 米勒笑容消失,盯着她,眼底幽暗。 就在达芙妮感到脊背发麻毛骨悚然想逃时,米勒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他像掠夺的饿狼一样,把达芙妮吸得红肿不堪。 “唔!哥哥……不要了!”达芙妮推开他,急促地喘息着,眼角通红,“真的……不、不让他来……!” 她的话说不完,嘴巴又被哥哥的唇狠狠攫住,吸吮,尖锐的獠牙叼着软软的舌头啃咬。 “呜呜呜……痛,哥哥~” 米勒用手指插到她的湿润润的下面,勾弄每一道褶,戳摁又抽出,惩罚心思多的调皮妹妹。 “哈……不行了,哥哥。” 达芙妮埋在哥哥肩膀,眼尾潮红,声音几近消失,浑身痛苦又舒服地发抖—— 加更了一千二! 有读者想知道女主人类时候和男主相遇的情节,那个剧情要等男主把女主日了才会开始 -- 路易斯帮忙的私下见面 杰弗里收到被退回来的鱼时,眉毛挑了起来。 “威廉大人,家主让我告诉您,梵卓家的池子不需要这么有野性的鱼。” 送鱼过来的仆人声线平平地说。 “……它们伤害到了梵卓小姐?”杰弗里蹙起眉。 他的鱼是绝对精挑细选的,性格无比温驯,甚至有点怕人,绝对不可能会主动伤害人。 仆人照着路易斯给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背出来:“并没有,它们只是在家主和小姐一起在池子边玩的时候,差点咬到了家主的手。” 杰弗里的眼睛眯了起来,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如此,其实是差点咬到了梵卓小姐的手吧。” 他露出宽和的微笑,对面容僵硬的仆人点头,说,“改日我会再次递拜帖上门,亲自道歉。” 焦急又可怜的仆人就这样被他打发走了。 回去后,仆人将杰弗里说的话尽数告诉了路易斯管家。路易斯听完全部,一脸凝重。 “如果他执意要过来的话,这样就遂了小姐的意思。”他右手的食指点在左手手背上,喃喃,“可是,小姐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路易斯觉得还是要先去问一下达芙妮,先暂且将杰弗里又要来道歉的事情按下,去敲了她的房间门。 露西亚打开门发现是路易斯,有些惊讶他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屈身行礼说:“管家大人,小姐准备去花园了。” 路易斯对她礼貌地点了一下头,说:“我就是算着小姐还没出门过来的,我有些话想要询问一下小姐。” “路易斯?”达芙妮打开房间的门,正好看见管家的身影,“你怎么忽然过来了?是哥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抱歉小姐,并不是家主,是我有些事情想询问一下您。” 两分钟后,两人各自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等露西亚为他们倒茶。 透亮的橙色茶水还升腾着热气,聚成一股纤细的水柱进入瓷白的茶杯,还有几片干花瓣从壶口流出,漂浮在茶水的水面,房间里都升腾起了清新的花香。 达芙妮捧着杯子小小地喝着,路易斯也捻起茶杯,放在唇上抿了一口,赞道:“很清香,茶水没有一点涩感。” 意思过后,露西亚一边上着几盘小点心,他进入正题:“小姐,威廉家主已经收到了那两条鱼。” 达芙妮啊了一声,想到哥哥前天用手指对她干的事情,脖子红了,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他有说什么吗?应该没有吧……我想哥哥……哥哥不会把我受伤的事情告诉他的。” “家主确实没有将您受伤的事情告诉威廉大人,但是威廉大人猜到了,所以让仆人回来告诉我一声,他不日后会前来向您道歉。” 达芙妮有些难以相信:“他居然猜到了?” “是的。” 路易斯点头,“事实上,在将威廉家主的意思传达给家主之前,我还是想来先问您一下,为什么您执意要见威廉大人呢?如果您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家主知道后还是八成会拒绝他的来访。” 达芙妮被这样一问,有些难为情,冰凉凉的手掌按住发烫的脸颊,想让它降温。 “其实我……我也不是……” “嗯?”路易斯脸上疑惑。 达芙妮抬头看他,小声说:“我告诉你的话,你可以不要告诉哥哥吗?” 迎着小姐恳切的目光,路易斯僵硬地点了一下头:“我想……如果只是无关紧要的原因,我可以做到。” “那路易斯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哦!” “……好的,小姐。” 达芙妮吐出一口气,沉思了一下,先问他:“路易斯我得先问你一下……唔,那位威廉,他是不是……有些喜欢我?” 路易斯眼神复杂地看着小姐,点了一下头。 “是的,威廉先生大概是有迎娶小姐的意思。” “这就是了,可是我不喜欢他呀。”达芙妮有些惋惜地摇头,“他想另辟蹊径,从路易斯这边下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又说,“威廉家族虽然不比我们,也是一个大的家族,我得为了两个家族的稳定交往做些什么。” 路易斯听懂她的意思:“所以,达芙妮小姐是想当面拒绝威廉先生?” 达芙妮认真地点点头,说:“这件事情,如果让哥哥代替我做的话,因为两人之间的身份关系会显得太不留情面,再加上哥哥那种性格……大概会有些影响两个家族之间的来往。” 路易斯没想到现在达芙妮已经这么懂事了……虽然其实不必她亲自出面。 但是如果是小姐想做的事情的话,在无伤大雅的条件下,他也是要为了达芙妮考虑的。 “……我知道了小姐。”他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家主,过几天我会为你和威廉先生安排一次私下的见面。” 达芙妮弯起眸子,笑容甜美温暖:“谢谢你路易斯。”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因为考试周,作者菌要到9号10号才有空。 本来想请假的,看了看后面的原稿,感觉还能撑几天,就放在三章在草稿箱。 肉要等9号以后才有空写,之后三章更新时间是下个月的1号、4号、7号的0点。 -- 是否愿意接受我的追求? 杰弗里还在书房里写请柬的时候,管家奥特敲响了他的门。 “进来。”他头也不抬,问管家,“有什么事情吗?” 奥特屈身,回答家主:“梵卓家那边给您送来了请帖。” 杰弗里手中的钢笔顿住了,墨水在帖子的封面上晕开了一个黑色的圆。 “你说什么?”他把手中正在写的帖子丢到旁边,“梵卓家那边给我送了帖?拿过来。” 奥特把浅黄色的请帖递上,杰弗里接过来,翻开花里胡哨的外封,第一眼就看见了封面上用花体写下的名字——达芙妮。 他的心脏跳重了一分,不动声色地翻开内页。 一大堆堆砌印刷的华丽辞藻,最后梵卓小姐用她那娟秀的字体在最后写着一句话:有事相聊,盼望您的到来。 他把这句话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最后才缓缓合上了请帖。 “我等下会写回帖,过两个小时你再过来。”杰弗里对管家说。 奥特回答:“是。”然后屈身退下。 杰弗里拿出抽屉里崭新的回封,握着钢笔在空白的纸张上斟酌了许久,才开始慢慢写下一行又一行端正内敛的语句。 写到一半,他停下笔默默念了一遍,又把钢笔放在一边,把回封揉成了一团,丢在地上。 他又抽出了一张新的回封,重新斟酌字句,重新在上面并不隐晦地加上他的心意。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奥特把回帖送给路易斯后,管家在将回帖递给达芙妮小姐前,悄悄打开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让他头痛地闭上眼睛,扶着额头思考了一会儿到底要不要递给达芙妮。如果递给了小姐,家主大人知道后大概会扒了他的皮吧。 “威廉大人可真是……”居然还在最后加了一首隐晦得特别明显的情诗。 露西亚去厨房取点心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在角落里举动奇怪的管家大人。 她有些好奇,走上去想打声招呼,正好看见他手里拿着的一封帖子一样的东西。 “管家大人。”她轻轻喊了一声。 “嗯?”路易斯回过神,看见露西亚,拿着回帖的手一紧,“原来是露西亚,有什么事情吗?” 露西亚看着他,很直接地问:“您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这是……回帖。” 露西亚了然地哦了一声,问:“是威廉家主给小姐的回帖对吗?” 然后不等路易斯说什么,她直接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把那张回帖从路易斯的手中抽走,说:“既然如此,交给我就好了,不劳烦您再跑小姐那边一趟了。” 路易斯:“……”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达芙妮还饿着肚子在房间里等露西亚送营养液回来,结果顺便等来了威廉的回帖。 她有些意外,捧着一小杯营养液,打开了回封,一入眼就是一堆极尽华丽的修饰词语,全部是用来形容她的。 “……”达芙妮热着脸,把上面的语句都认真看完,顺便还仔细看了两遍那首情诗。 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红着脸,手指按了按回封,忽然感觉纸张的厚度不太对劲,于是把帖子举起来抖了抖,结果不知道从哪里抖出来了一朵玫瑰。 达芙妮吓了一跳,捡起掉在她腿上的娇艳红嫩的玫瑰,惊讶地问露西亚:“这是怎么掉出来的?!” 露西亚看见这么大一朵玫瑰,脸上一下白了,磕磕巴巴解释:“呃,这个,大概是威廉家主的魔术?” ——要死,总不能跟小姐说是魔法吧?! 魔术? 达芙妮没有多想,她看着这朵玫瑰,脸上热得快要把自己蒸熟了。 双方约好的时间就在三天后。 第三天,达芙妮让露西亚给自己选了一身还算得体的裙子,然后先去了花园某个偏僻的观赏楼里。 杰弗里被路易斯安排好了,坐着马车从梵卓家的侧门进来,没有惊动太多人。 露西亚在桌子上准备好茶点鲜花,然后等在门外通知达芙妮威廉是否过来。 达芙妮坐在凳子上,有些拘束地捏着自己的手,看着桌子中间那一盆五颜六色的鲜花,心里很乱,总觉得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对不起哥哥的事情。 胡思乱想着,杰弗里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楼下。 “威廉大人。”露西亚对上来了的杰弗里行了一礼,说,“小姐在里面等着您。” 杰弗里点头,整理了一下领结,捏了捏衬衣的袖子,然后有礼地敲了敲白色的门。 “请进。” 达芙妮侧脸,对着门温柔地说。 杰弗里缓缓推开门,抬眼正好与达芙妮对视。 她浅紫色的眸子在月光下像是被泉水冲洗过一样,盈盈地看着他,白皙的脸上带着嫩嫩的粉色。 在座位上正坐着,身姿依旧无比动人,两只皓白的手腕松松放在自己的腿上,有些小小的拘谨,这件蓝色的裙子让她看起来很可爱。 那头金色的发色被月亮的光辉映衬,耀眼得像是太阳。 杰弗里回过神,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垂下眸,走到她的对面坐下。 “您好,达芙妮小姐。”他开口,温文尔雅地问,“好久不见,不知道您最近是否安好?” 达芙妮手上悄悄地把藏在裙子暗袋里怀特给她的社交小本本拿出来,低下脸假装不好意思,实际在下面翻找,嘴上一边说:“啊……我最近过得还不错,您呢?” 杰弗里深沉地看着她的脸,缓声说:“我过得不是很好。” 达芙妮抬起头看着他,有些无措:“……有什么困扰了您?” 本子里好像没有说过这样该如何应对? 杰弗里举起茶杯抿了一口,感叹:“这茶很香,可是我却不能每天品尝到这种美好。” “唔……是这样吗?”达芙妮控制住自己歪头的欲望,微笑着对他说,“那不如,我送您几包?” 杰弗里眯起眼,盯了她一会儿,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像回帖那样说得更露骨一些。 他慢慢站了起来,从桌子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朵粉色的蔷薇,慢慢走到了达芙妮的身前,半蹲下来与她平视。 达芙妮看着他的逼近,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压住自己逃跑的冲动,尽量平静地坐在位置上。 “威廉先生?” 杰弗里慢慢摘下蔷薇花枝上面的刺,然后抬起花朵,轻轻插在达芙妮的左耳耳后。 手指掖开她的头发,露出她的半张脸颊。 他深深地盯着她的眼睛,询问:“不知道达芙妮小姐,是否愿意接受我的追求?”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下章4号0点 -- ㈡qq,て0Μ 想要最后亲吻你一下 达芙妮抿着唇,脸上红扑扑的,她很认真地看着他,轻声说:“对不起……威廉先生,我不喜欢你。” 杰弗里并没感到意外,继续说:“如果只是不喜欢我的话,我想向您祈求一段时间的相处,或许能有机会让您接受我的追求。” 达芙妮纠结着眉毛,摇头:“不……很抱歉威廉先生,即使我们相处一段时间,我也很难喜欢上你的。” 杰弗里的笑容没有刚才那么自然了,询问:“为什么呢?” “因为……我真的不会喜欢上你的,不是因为你品质有哪里不行,也不是因为你的性格行为不讨我喜欢。” “我觉得我不太能接受这个理由。”杰弗里眼神黯淡地盯着她的脸。 达芙妮没办法做到在这样的眼神中还从容自若,不忍地扭过头,看向窗外。 月亮还是孤零零地挂在黑慕上,今夜星子稀疏,月光明朗得仿佛照亮了整个夜空。 就连地上的花儿也不忍沉睡,想珍惜这份光明尽情绽放自己的美丽。 “对不起威廉先生……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原因,但是我不想说。” 杰弗里手撑住额头,脑子里闪过各种猜测,甚至有一瞬怀疑她喜欢的是女人。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想起了最开始那种最先被他排除掉的可能。 他低声问:“达芙妮小姐另外有喜欢的人了,是吗?” 达芙妮的手腕在腿上捏着小拳,因为用力,指节稍有些泛白,不是很自然地回答:“唔……算是吧。” 梵卓小姐从新生到现在一直呆在梵卓主家,就是用脚趾想也知道她能接触到的男人不会超过五个。 她能每天见到的男人更加少,除了管家路易斯就只有她的哥哥米勒。 杰弗里想起米勒对他那厌恶的眼神和冷漠排斥的态度,心里终于通明,自嘲地低笑起来。 “呵呵呵……”原来如此。 达芙妮被他的笑声弄得十分不安,困惑地询问:“威廉大人您在笑我吗?” “抱歉,达芙妮小姐,我只是在嘲笑我自己。” 杰弗里撑着腿站起来,看向窗外,脸上已经平静下来。 “现在想来,时间那么短,什么情况都是有可能的,我不应该首先就排除那个最让我糟心的情况。” 达芙妮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她看着杰弗里的胸口,内心还在暗暗祈祷别被他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是哥哥。 “达芙妮小姐。”威廉喊了她一声。 达芙妮眨眼,看向他:“嗯?” “我想要最后亲吻你一下,可以吗?” 杰弗里深深凝视着她。 达芙妮愣住了,张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杰弗里已身体前倾,凑近达芙妮的脸颊,试探的意图十分明显。 他的脸在眼前放大,几乎快要亲吻到达芙妮的侧脸。 在杰弗里终于要亲上前一瞬,达芙妮伸出左手,挡住了他的嘴唇—— 下章7号0点 -- 哥哥抓奸 “对不起威廉先生……”达芙妮心脏跳得飞快,眼睛湿润了,不自在地看着他,颤声,“我不想你亲我,我不喜欢你。” 杰弗里盯着她将落未落的眼泪,阖了阖眼,心慢慢软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捉住她捂着自己嘴唇的手,克制地吻了吻她的指尖。 “对不起达芙妮小姐,是我冒犯您了,请原谅我。”他眼神黯黯地盯着她圆润可爱的指甲,苦涩地笑了一下,“请您忘记今天的事情吧,但还是希望您能记得我。” 达芙妮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自己被他捉着的手。 杰弗里勉强勾了勾嘴角,松开她的手,尽量自然地说:“今晚月色很美,但是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的休息了。” “是我失礼了。”达芙妮摇摇头,“希望不要影响我们两家的友谊才好。” “哪里,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 明白她在担心什么,杰弗里也愿意给她一个安心。 看着杰弗里离去的背影,达芙妮终于松了一口气,从手帕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水。 露西亚从门口进来,看见小姐插在耳后的蔷薇,吓了一跳,问:“小姐,这是威廉大人给您的吗?” 达芙妮摸了摸耳朵,轻轻地点点头。 露西亚想劝她摘下来,但是看她的样子,试探地问:“……小姐很喜欢吗?” 达芙妮把它摘下来放在桌子上,摇头:“不行,这是威廉先生的,我不能收。” 就算她要戴花也只能戴自己摘的和哥哥给她摘的。 露西亚见她想得明白,暗地松了一口气。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米勒觉得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只能说是莫明的直觉。 他在文件上签完最后一个名字,钢笔在纸张下留下一道飞扬的墨迹,然后盖上笔帽插回了笔筒里。 米勒摇了摇铃,等路易斯进来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达芙妮现在在做什么?” 路易斯后颈滑落一滴冷汗,垂下眸回答:“达芙妮小姐现在在花园。” 如果还是在喷泉池玩的话,那路易斯会像以前一样直接告诉他达芙妮在喷泉池边。 米勒眯起眼,双手交握撑着下巴。盯着他心虚的表情,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追问:“她在花园?在哪里,做什么?” “小姐在西边的观赏楼里……赏月。” 米勒看着他许久,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说:“路易斯最近是不是忙不过来,或许我该让特里从分家过来帮你分担一些?” 特里是在第二分家的管家,权力仅次于路易斯。 路易斯掏出手帕,有些自我放弃,说:“已经迟了家主,小姐已经见过威廉大人了,现在威廉大人已经离开。” 米勒没等路易斯说完,就撑着桌子站起来。他随手拎过放在架子上的外套,连眼神也没有分给管家一眼,像一阵风一样大步离开了房间。 达芙妮还在回去的路上慢慢走着,低头看着地上的路。她脑子里一团混沌,好像在想着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 露西亚一直沉默地跟在她的身后。 因为平视着前方,她先看见了前面已经走到雕像前的身影。 露西亚肩膀一紧,颤声提醒前面的达芙妮:“小姐……小姐!前面!” 达芙妮后脊一寒,抬头正好看见哥哥阴沉着脸大步走来,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当机立断提起裙子转身就跑。 顺便还不忘了吩咐女仆:“露西亚,你不要跟上来!” 她蹿进迷宫树里面,像没头苍蝇一样凭着直觉到处乱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自己觉得现在已经走到了迷宫中心,便停下脚凝神听周围有没有脚步声。 一点声音都没有,看来暂时甩掉了哥哥。 她刚放下心,吐出一口气,结果下一秒,树丛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就把她拉进了树里面。 没有进过树墙里面,达芙妮还真的不知道原来这里面是空的,下面还有修理齐整的草坪,完全就是一片小天地。 达芙妮被吓得浑身一颤,倒在哥哥的怀里。 yцě渎苯書就上んàíㄒAйɡSんцωц(海棠書屋),CΟM 下章开日,9号或者10号,之后日更到完结~ 想要珠珠呀~~ -- 哥哥的怒火,第一次(加更h) 米勒眯眼盯着达芙妮的脸,缓缓露出阴冷的笑容,他的手指掐住达芙妮的下巴,指节用力到发白。 “翅膀硬了?看见我过来还敢跑?” 达芙妮被掐得眼泪掉出来,战战兢兢地用手指牵住他的袖子,说:“哥哥……我错了,对不起……” “你错了?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私下去见威廉……也不该看见哥哥就跑!” 她一承认,米勒周身的威压更重,显然心情更糟糕了。 “你真知道错?仗着我宠爱你就在我头上乱蹦。” 米勒的手指松开她的下巴,没等达芙妮放松,那指腹便用力往下撕开了她蓝色的裙子。布帛撕裂的声音在黑夜和半幽闭的树里实在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哥哥,等……啊!” 达芙妮还没来得及拒绝,哥哥的手指已经强行塞进她干涩的花心搅动。 “痛!”达芙妮的眼泪一下涌出来,吧嗒吧嗒往下掉。 哥哥的粗鲁和可怖的危险感让她开始害怕,想往后退缩,然而腰肢却被哥哥的另一只手紧紧掐住,根本动弹不得。 下体的异物感让 嗳閲讀本sんμ就到んāìㄒΑйɡSんμщμ(嗨棠sんμ剭),CοM没有一点准备的达芙妮难受,她抽泣着,委屈极了:“哥哥……呜,真的好痛。” 米勒抿着唇,脸颊绷紧,手指依旧不断动作。等里面稍微湿润,手指的动作不那么滞阻,他低下头封住了达芙妮的唇。 “唔~” 达芙妮的齿关被哥哥撬开,那长而灵活的舌头将自己的牙面舔了一遍,然后卷住了自己的舌头勾出来吸吮。 米勒的动作比以往重了太多,呼吸粗重得如同野兽。他的吻带着要把她生吞活剥的力道,吸得她舌面发麻发痛,甚至还总是被他尖利的犬牙咬到。 “呜呜呜!”达芙妮快窒息了,无力地推着他的胸口。 米勒眼底幽暗,大腿插进她的双腿之间,强行分开。 暴露的花心沾染上夜色的凉意,带着陌生的感觉,达芙妮下面粘着黏液的贝肉在不安地翕动。 “你逃不了了……我的妹妹。”米勒稍微放开她的唇,声音低哑靡靡。 咔哒一声,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左手托住自己雄伟的下体,圆圆的头部渗出湿液,抵住了达芙妮。 达芙妮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对危险的直觉让她害怕地抓住哥哥的肩膀,指甲深陷。 “等等哥哥!不要这样直接进去,我怕!” “怕?我以为芙拉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米勒胯下用力,往前一顶,龟头陷进她下体的狭道,将那一线撑圆。 达芙妮被这样一入,倒吸一口气,失去声音。 米勒却不像往常那样照顾她,他托住自己,一路往前抵住她薄薄的处女膜那里,试探冲撞一次,又往外抽。 “啊~!” 达芙妮以为他要退出或者像之前那样只在膜外抽插,心脏跳得飞快,一时为了让哥哥别那么生气就没有拒绝。 米勒撞了她的处女膜两下,每一下都更重,撞得她的脸蛋涨红。 湿润到差不多,感觉到达芙妮开始无意识放松下体。 最后一下,他用力往前直入,一寸一寸,坚定地破开了那层象征着最后归属的隔膜,进入更加深的地方。 “啊!!哥哥,你……!” 达芙妮喉咙逸出一声慌乱的尖叫,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米勒再次低头堵住了嘴唇。 他发狂地啃啮着妹妹的唇瓣,直至红肿,然后和那双无力的小舌缠舞勾弄。 深紫色的眼睛在一团漆黑中仿佛发着光,带着蛊惑的能力,将达芙妮的意识从清醒中渐渐拖入深渊。 米勒在她的身体里埋了许久,粗壮的阴茎将妹妹的下面撑得太大,根本不能用力合紧,但是达芙妮实在太可爱,里面自我蠕动着,仿佛有意识的千万只触手在里面死死吸着他,不允许离开。 米勒心底喟叹着,压迫感让达芙妮肩膀颤抖,不敢动弹。 他的手渐渐向上,从达芙妮的腰肢到坚挺浑圆的乳房,掐住上面已经发硬的红色乳尖,搓揉催情。 达芙妮的乳尖被刺激着,又感觉到哥哥埋得更深了,下面狠狠弹跳着,每一次都激得她水液外溢。 她的耳根通红滚烫……明明、明明不是想这样的,但是看见哥哥的眼睛就浑身柔软无力…… 米勒额角青筋暴起,情欲和阴沉的怒气都盛在眼睛里。 一同作用下,他一手捏着她的乳,另一只掐住达芙妮的腰,在她的体内前后抽插。 达芙妮处女膜被撞的时候很痛,但是破了后反而没有见血,哥哥的气息让她很快诡异地被带动进他无边的欲望中。 随着米勒每一次凶狠的顶撞和勾带,下面的水越来越多,身体越来越放松…… “知道错了吗?……嗯?” 他狠狠撞在达芙妮的花心上,七分二的巨根甚至还没有全部进去。 “嗯~”达芙妮逸出一声呻吟,眼角飞红,眼睛里盈满了水光,“知道……哈。” “知道就不要夹这么紧,给我放松。” 米勒在她最深处磨顶几下,等妹妹完全放松,又抽出只剩龟头,狠狠撞进去。 “啊!!!”这一次他完全插了进去,达芙妮感觉到疼痛,抽抽哭起来。 米勒抱住她的肩膀,舌头在她的脸颊舔舐,眼底交织着怒火和欲望:“你还知道痛?” “呜呜……不要,哥哥,痛……”达芙妮委屈地掉着眼泪,泪水打湿她的鬓角发丝,一头美丽的金发散乱在草地上,让所有看见的男人都会为之疯狂。 米勒也不例外,他咬牙,手稳住她的肩膀,开始疯狂冲撞。 达芙妮被他撞得神魂颠倒,痛和快感夹杂相交,很快身体竟然渐渐习惯了他的频率和力度,痛呻渐渐变成享受的吟哦。 “哥哥……哥哥,哈、不行了……” “很舒服?嗯?想不想要被别的男人这样?” 米勒狠狠一插,感觉到被身下的妖精夹紧,差点直接泄出,“啧!” “啊!……不、不,只要哥哥……哥……嗯。” 达芙妮的手抱住他的后背,指甲在上面狂挠,在哥哥白皙健壮的背上留下凌乱暧昧的抓痕,几见血丝。 “只要我?那以后还背不背着我去见别的男人?”米勒用力顶撞,将怒气全部泄在她的子宫口,碾磨,“这次是为了拒绝,下次就为了和别的男人偷情?” “哈……不会!啊嗯,不敢不告诉哥哥了……呜呜。”达芙妮被他折磨得声音颤抖破碎,“不……不……” 米勒低头,叼住她的颈侧软肉,加快冲撞抽插:“让我射进去……我要全部给你。” “会、怀孕……” “怀上哥哥的孩子不好吗?” 悖伦的刺激让达芙妮双眼发黑,下面的窒腔紧紧缠紧哥哥的粗壮巨根:“啊啊啊……不要、呜呜我不知道!” 米勒笑了,掐住她的腰狠狠撞入最深,发射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感受达芙妮的致命紧致看着她脸上凌乱可爱的眼泪。 达芙妮的嘴巴根本合不上,一直张开喘气,她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是睁眼闭眼。哥哥这一下直接射得太刺激用力,让情欲到顶峰的她失去了意识。 “达芙妮,我的……” 米勒抱起浑身瘫软的妹妹,巨根还埋在里面颤抖着发射未尽的浊液,狭长眼尾还带着未退的迷乱情欲,眼底是浓郁的占有欲—— 词汇匮乏,我居然说了生殖器官的名字……我脏了,我不纯洁了…… 七分之二是因为觉得三分之一太折磨女主了,就调短了一点点=v= -- ㈡qq,て0Μ 睡了两天 达芙妮被射晕后,米勒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 他将达芙妮抱起来,裹住回了她的房间,在妹妹的床上给床头垫上软枕抵住她的头,然后掐着她的腰继续插入,狠狠撞她。 “我的……我的,我的……芙拉。” 米勒眼底猩红,尖细的獠牙伸长,胯下力度凶狠,把达芙妮撞得外圈都红了。 他俯身抱住达芙妮的肩膀,咬入她的脖子,甘甜的血液进入口腔,手臂青筋一下一下暴起。 “芙拉……”米勒含吸了一会儿,才松开,看着那细小的伤口愈合,眼底是一片血色。 他疯狂索取直到天亮,才放开达芙妮,初次经历人事的她像被浇灌过度的玫瑰,唇瓣殷红,眼角都是混乱的血色,花蕾被白浆模糊得不堪直视,微微红肿。 达芙妮被累坏了,第二天夜晚过了两点还没有起来—— 掀起眼皮的时候,达芙妮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啊……好饿!” 饥饿冲击着空荡荡的胃,饿得她艰难地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下面几乎酥麻,凉凉的不知道什么涂抹在下体。达芙妮脸蛋通红,扶着肚子低头看。 浑身的痕迹,红沉的瘢痕在水嫩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触目惊心。特别是腰,手指的掐痕到现在还没有褪下。 “哥哥……肯定不止一次。”达芙妮捂住脸,滚烫的热度染上脖子,“天啊,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小姐,您终于醒了!” 露西亚手里端着盘子,打开卧室门看见她坐起那刻简直喜极而泣,“快喝血……营养液吧!您睡了整整两天!” 睡了两天?! 达芙妮惊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露西亚的口误。 露西亚走过来将小碗和壶递过来,她接过营养液埋头大喝,将两壶都喝完,才终于缓过神。 “哥、哥哥呢?”达芙妮仰头让露西亚为自己擦嘴,一边别扭地问。 露西亚叹了口气,宽慰:“别害怕小姐,现在家主已经不生气了,您再去和他撒娇,这件事情就可以揭过去。” 达芙妮也觉得这是应该的,毕竟她已经受了这样……残酷的惩罚,要是哥哥还生气,她也要生气了。 得到她醒来的消息,米勒很快就来了达芙妮的房间。 初夜就这样被……醒来后,达芙妮第一次见他,畏缩地缩在床的角落里,用被窝裹紧自己,圆溜溜的紫眸警惕又害怕地盯着他。 米勒确实看起来不生气了,他的棕发被修剪短了一点,清爽干净许多,狭长的双眼微眯。做过以后,在达芙妮眼中他浑身都散发着蛊惑的气息。 “芙拉舒服一些了?”米勒坐在她床边,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抬手,“给你涂了药,下面应该不会难受。” 达芙妮咬住嘴唇,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上。米勒握住她的小手,将妹妹扯到自己的怀里。 他指腹向上将她的下唇从牙齿下救出,抚弄她的嘴唇,眼底幽深:“怎么样芙拉?现在我们已经越过了那一道界线……” “不要说了哥哥!”达芙妮脸涨红,急急地捂住他的嘴。 “呵。” 米勒抱住她,低头吻住妹妹的唇,辗转吮吸,无比投入。 一双紫色的眼睛相互凝视,达芙妮睫毛害羞地颤动,眼底盈满了水意。 “……呼,芙拉,这次就算了。” 米勒稍微放开她,下巴抵在达芙妮的肩窝上,闭眼,手在她的后背上下抚摸。 “不要背叛我,我是你最亲的哥哥,你要做什么都要知会我一声。” 达芙妮抱着他,低低唔了一声。 米勒埋在她脸侧,一下一下亲吻她的耳后软肉,微凉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 “以后再做让哥哥生气的事的话……”修长的手指陷入她温热的肉缝,“就不会只让芙拉昏睡两天这样简单了。” 达芙妮攥紧他的衣服,羞得蜷紧了脚丫—— 我的珠珠在哪里!! -- 尊贵的客人,家族舞会(加更) 新生期在逐渐过去,达芙妮的学习能力很快就呈现几何倍数的增长。 最突出的体现就在她现在可以同时学习数科、礼仪和管理三科而不会像之前那样痛苦了。 米勒确实没有因为她私下见威廉的事情就约束她。很快,她第一次正式主动接见客人的机会来了。 路易斯筛选了几位客人,准备按照事情处理的难易程度给达芙妮小姐排序好,以此锻炼她的主事能力。 求见的列表上总是会频繁出现一个名字,路易斯看多了几次,想不记住都有些困难。 这位女士的身份并不尊贵,甚至可以说太过低微了,她的名字比路边的野花还要平凡无奇。身为人类,她这四十多岁的年纪实在有些大了。 最让路易斯在意的是,她指名道姓要见达芙妮小姐。 要知道,达芙妮的存在现在还处在半公开的状态,大家族们还在观望,并不会给她递拜帖,除了威廉那个例外。小家族更加不会知道她的存在。 这个人类到底有什么门路知道达芙妮小姐的名字? 路易斯上了心,让人去查这位波利女士的身份。两个小时后,他要的资料就被递到了手上。 “女管家……一个人类的落魄贵族家族里……”他翻阅纸张的手顿了顿,“嗯?” 他盯着上面的字,认真看了两遍,眉毛拧了起来,移开眼睛抬头沉思了一下,把资料慢慢放在桌子上。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四点的时候,达芙妮还在上课,路易斯敲开了米勒房间的门。 米勒的视线还落在书上,随意问:“怎么了?突然想来找我喝茶?” “家主,有一位姓氏波利的人类女管家想来拜访小姐。” 米勒翻书的动作慢慢停下来,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路易斯,显然很清楚那是谁。 “所以呢?”他的声音变得十分淡漠,“你有什么想法?” 路易斯沉默了一下,诚恳地说:“家主,我只是想,或许应该准备让小姐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这样对家主也会更好一些。” 他说的真实身份自然不止达芙妮的过去,还有她现在身为血族的事实。 米勒将书签夹进书页中,把书放在一边,点头:“确实应该准备了。”乱伦游戏也到尾声了。 “所以家主……” “但是我不会让她再见前世认识的那些人,路易斯,她已经新生了,不应该再关注那些化为灰烬的存在。” 路易斯低下头,良久,回道:“是,家主。” 米勒抿着唇,手指在硬皮书面上一下一下点着,敲打出一声一声轻响。 不知道他想了多久,终于再次开口问路易斯:“乔西家的舞会快到了?” “是的,乔西少主已经从领地出发了。” “那正好,她过来后让达芙妮去接见,你让怀特在这几天教一下达芙妮家族舞会的重要性。” 米勒又吩咐他:“你回头跟乔西少主写一封信,内容是……”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达芙妮很快看完了书架上的书,平时不想去花园玩的时候,呆在房间就只剩下发呆这件事情做,实在太无聊了。 “露西亚,家里应该有藏书室这种地方吧?”她靠着沙发的扶手,目光落在桌子上颜色缤纷的花瓶上。 露西亚弯腰缓缓将血浆倒进杯子里,轻声回答:“主家没有藏书室,但是有专门建一个阁楼储存书籍,书目还没有梵卓家专门用来的藏书堡垒里多,但也达到了十之七八。” “阁楼在哪里?” “就在花园西面,从门口步行过去大概要四十分钟。” “那还挺远的……”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找时间去藏书的阁楼,家里忽然来了一位尊贵的女客人。 安吉莉娅·乔西,乔西家族未来的掌权人,亲自前来。 这种层次的客人本来不应该由达芙妮这个半吊子的主人出面的,但是不知道米勒到底在想什么,接到安吉莉娅的消息时,他让怀特暂停授课,直接叫达芙妮下楼去见她。 达芙妮确实猝不及防,哥哥肯定提前几天就已经知道了安吉莉娅的消息,但是他捂得死死的,半点风声都没有漏给她。 今天安吉莉娅过来,他招呼也没有提前打一下就让她去见贵客,连给她选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匆匆到了待客厅门口,达芙妮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让自己的举止得体自然一些,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沙发上坐着一个冷冰冰的美人,棕色的卷发被松松束在脑后,看上去有些慵懒,弱化了她凌厉的气质。 她端着茶杯,侧着脸看着一个方向发呆,似乎没有听见她推门进来的声音,或者是听见了也懒得和她打招呼。 见了几个客人了,达芙妮第一次遇见了这样态度十分漫不经心的。 她心里有点点不安,担心这位美人又是和那天那位歌蒂娅小姐一样对哥哥有意思的人。和歌蒂娅相比,这位战斗力是肉眼可见的强。 达芙妮坐到安吉莉娅的对面,清了下喉咙,温声试探:“乔西少主?” 安吉莉娅似乎终于听见了她的声音,轻扇了下睫毛,转过脸看向她,眼神还算平和。 “您就是梵卓小姐吗?”她的语言还算有礼,“没有想到居然会是您来见我,请原谅我刚刚的失礼,我只是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达芙妮稍稍呼出一口气,照着模板回答:“哪里,让我这个新手来招待乔西少主,应该是您不要介意梵卓家的失礼才对。” 安吉莉娅没有和她聊太多弯弯绕绕的,很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目的:“今天我前来,是为了邀请梵卓主家的人参加乔西家族的家族舞会的,希望您和梵卓家主能够赏脸。” “乔西家族的舞会……?” 达芙妮想起了哥哥跟她说过的家族舞会的事情,顺理成章又想起歌蒂娅。 米勒告诉过她,歌蒂娅就是在她的家族舞会上认识的米勒。 但是家族舞会很重要,就算是一个中等家族的舞会,都不能够推拒。 达芙妮努力把脑子混乱的想法赶出去,对安吉莉娅扬起一抹还算自然的微笑:“多谢乔西少主如此赏脸,还亲自前来邀请我们,我和哥哥一定会前去的。” 安吉莉娅淡淡地点了点头,似乎根本不在意她是否会拒绝。 达芙妮感觉这位安吉莉娅小姐性子有点怪怪的,她似乎对自己没有什么好感。 当然,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厌恶来。如果这位小姐真的喜欢哥哥,看起来也不应该这么淡漠,甚至隐隐有早点离开的意思。 ------- 早餐安吉莉娅是留在城堡里吃的,达芙妮坐在哥哥身边,十分乖巧有礼。 餐桌上静静的,三人之间没有什么眼神交流,也没有什么交谈,似乎安吉莉娅小姐坐在这里就只是为了走某种必须走的过场。 达芙妮这次还真的猜对了,安吉莉娅就是为了一个过场而已。 吃完了早餐,乔西小姐选择提前离开了梵卓家,明明赶路赶了这么多天,却只是在城堡里留下用了一餐,也不休息一个白天就走了。 “赶路如此辛苦,乔西少主真的不愿意留下来休息一个白天吗?”达芙妮合礼地询问。 “抱歉,我有些急事。”安吉莉娅不愿意多言。 见她去意已决,达芙妮就没有再执意留她。 yцě渎苯書就上んàíㄒAйɡSんцωц(海棠書屋),CΟM---- 从今天开始每天加更,渣渣作者菌认真看了原稿,发现之前估算错误了!是达芙妮先知道自己是吸血鬼然后才开始是前世剧情QAQ -- 去城里,赖床(加更) 安吉莉娅离开梵卓主家第二天,达芙妮的存在就开始在整个族落散播开来。 一时间,密党大小家族都知道了梵卓家族多了一位小姐。就连魔党的一些大家族都知道了梵卓家里新生了一位小姐的事情。 与此同时,所有人都想起了前段时间频繁出入梵卓家的威廉家主。 “所以他是为了和梵卓家主商量婚事吗?” 歌蒂娅坐在大厅的侧座,手里捧着一本很厚皮的书本,看上去只是为了让手里拿些什么。 她自言自语:“难道威廉家主看上了梵卓家那个女人?如果婚事已经定下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的贴身女仆丽萨一直站在她的身后,听了她的猜测,开口说:“小姐,并不能否认威廉大人去求婚但是被梵卓大人拒绝的可能性,因为那段时间之后,威廉家和梵卓家的关系确实有所冷却。” “你说的对,莉萨。”她眯起眼睛,“梵卓家怎么能让那种又蠢又无知的女人当上主母呢?可不能让她利用了梵卓大人的心软。” 丽萨有些担心地蹙起眉:“小姐,不管怎么样,梵卓小姐毕竟姓梵卓……” “这不需要你来提醒我,我难道会不知道吗?”歌蒂娅打断她的话,眼底阴森森的,“直接害她性命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但我肯定要剥去本不属于她的东西,我倒要看看,弱得被劣种吸干血液的梵卓血脉还有没有资格做梵卓家的主母。”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达芙妮后半夜像往常一样去找怀特夫人上课,然而到了门口只看见一扇紧闭的门。 扑了一个空,达芙妮从授课的房间回来,很不解地敲开了米勒房间的门。 “哥哥,为什么今天没有课程?”她问。 米勒把手上的资料倒扣在桌面,用茶杯压住,向妹妹解释:“忘记跟你说了,昨天我让路易斯去帮你请了两天假。” “哥哥最近好像总是忘了通知我事情,比如上次乔西小姐过来,你也没有事先告诉我,直接就让我去见她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哥哥怎么可以忘了呢?我很怀疑哥哥是故意的。” 达芙妮开始跟他算账,她慢慢踱过去,坐在米勒腿上,调整好一个让她舒服的姿势。 “今天又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吗?哥哥总得给我一些心理准备吧。” 米勒抱住她的腰,手指轻轻捻了捻她的耳垂,道歉:“这一次是真的忘记了,我最近有一些忙。不过芙拉要怪也应该去怪路易斯,通知你本应该是他的事情。” 达芙妮狐疑地看了看他的脸,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说谎,最后选择放弃。 “那好吧,我回头去怪路易斯。那么哥哥你今天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米勒手上不安分,脑袋埋在她脖子上啃了啃,说:“你不是应承下来去参加乔西家的舞会吗?我想让人给达芙妮做一套裙子,怎么样?” 达芙妮歪头躲开,抓住他摸到自己胸口的手:“裙子?舞会穿的裙子吗?” “是的。” “可是我的衣柜里还有好多好多没有穿过的裙子,哥哥你每个星期都给我送四套新裙子,我平时又不出门,根本来不及穿。” 米勒啧了一声:“那些裙子都已经旧了,在家里穿穿还没有什么。芙拉去舞会,当然要穿最新的最好看的裙子。” 又说,“所以我想问一下芙拉,你是想要在家里等人上门量裁定做,还是去城里……” 达芙妮眼睛一亮,揪住哥哥的袖子:“去城里做!” 虽然早知道妹妹的选择,米勒还是盯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就在达芙妮觉得他不同意的时候,他忽然又松口了。 “那好,带芙拉去城里找吉娜夫人,顺便让她也给我做一套。” “吉娜夫人?” “嗯,吉娜夫人是城里有名的设计师,达芙妮每周的衣服都是她的徒弟设计的。” “可是这样的话……吉娜夫人不是应该有我的尺寸了吗?”达芙妮疑惑,“为什么还要我去城里找她做衣服呢?” 米勒伸手托着她的下巴,眼神深沉地盯着妹妹如幼兽般纯净懵懂的面孔,一本正经撒谎:“设计需要的可不仅仅是身材尺寸……她还需要了解你的很多东西:偏好、五官、肤色、气质等等。” “喔……”达芙妮相信了,点点头,又问米勒,“所以我们是明天去吗?” “是的,今天达芙妮在家里休息一下,明天上半夜就要出发了。”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在家里待了这么多个月,这是达芙妮第一次要离开主家前往山下的城市。 早上,她实在太兴奋,以至于快到了正午都还没有睡着。 达芙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象明天她和哥哥要坐的马车不知道里面会不会富丽堂皇,能不能通过窗口看见外面的小路、森林,然后是街道、人群、一栋又一栋的房屋。 她揉揉有些干涩的眼睛,合上眼睑,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睡得太晚的后果,就是到了晚上她平时起床的点,达芙妮还缩在床上安睡着。 露西亚见卧室里还没有动静,她在外面又等半个小时,实在没有办法,推开了卧室的门。 果然,小姐正躺在床上,乖巧的抱着被子,一脸安谧,似乎可以睡到天荒地老。 “小姐?”她上前扯了扯达芙妮手里的被子,轻声喊,“达芙妮小姐,该起床了。” 达芙妮蹙了蹙眉,转过身继续睡。 “小姐,今天要去城里了,您不想去看看吗?” 达芙妮半梦半醒,似乎听见了露西亚的声音,撒娇着嘟囔:“不去了……好困哦。” “小姐真的不想去城里了吗?”露西亚满脸无奈。 “不去了,我想要睡觉……睡觉,好困。” 露西亚没有办法,只好去隔壁找能把小姐叫起来的人。 “家主,小姐昨天可能太迟睡觉了,现在还起不来。”她轻声说。 米勒整理好手上的袖口,淡淡地点头:“我知道了,等下我亲自去把她叫醒。” 整理好了身上的衬衣,他径直走到达芙妮的卧室门口,将门打开。 纱帐已经被露西亚撩开了,达芙妮就平躺在床上,两只手臂软软地搭在下腹上面,金色的头发凌乱地散开,睫毛垂落下月亮般的阴影,睡姿无比乖巧。 yцě渎苯書就上んàíㄒAйɡSんцωц(海棠書屋),CΟM-- 我是加更菌,要投喂珠珠才能继续干活。 -- ㈡qq,て0Μ 不安的预感(加更) 米勒慢慢走到妹妹的床边,坐下来。他握住达芙妮的手腕,慢慢把她两只手臂从被子上面移开,然后直接把她的被子从身上掀开。 达芙妮毫无察觉,呼吸浅浅的,胸口缓慢地起伏着。 她睡着了就不会有太大的动作,淡粉色的睡裙没有因为一个白天的翻滚而撩到大腿以上,还安安稳稳地遮盖到膝盖下面。 米勒看着她光洁如玉的脚踝,还有上面套着的镯子。他用手托起妹妹白嫩可爱的小脚,放在嘴边张口用獠牙不轻不重地咬了咬。 刺痛的感觉让达芙妮瞬间睁开眼睛,看见哥哥那一瞬,前一秒那莫明的危险感还没有完全褪去。 达芙妮迷迷糊糊地问:“哥哥……你在用针扎我?” “没有,只是用牙齿咬了一口。” 米勒笑了,俯下身子,轻轻将嘴唇按在她的唇瓣上,吸吮了一口。 牙齿??达芙妮回想起刚才那样尖锐的痛感,简直想撬开他嘴巴看看他的牙齿是不是都长得和花园里那些鱼一样。 “好了,该起床了,我的小公主,你不是很想去城里吗?” 米勒坐直,伸出手拉着她从床上坐起来。 达芙妮实在没有办法再赖在床上,只好乖乖洗漱沐浴,换上出行的衣服。 露西亚也换好了出行的衣服,和家里淡黄色的女仆裙子完全不一样,今天的她穿上了一身宝蓝色的长裙。达芙妮觉得十分亮眼,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 “露西亚今天真好看。” “真的吗?谢谢小姐!”露西亚心里雀跃,眼睛也亮亮的。 来到花园,仆人从侧道上驾着马车过来。马车车厢是纯黑色的,套着马车的两匹马儿也只是红棕色的骏马,似乎和那天哥哥出远门的马车没有什么区别。 踩着梯子走进车厢里,里面的窗子被关得紧紧的,达芙妮看着这黑不溜秋的车厢就感觉胸口闷。 “哥哥,我们可以开窗吗?”她坐到米勒旁边,捉着他的手腕摇晃。 米勒看了她一眼,低声说:“当然可以。” 路易斯要留在家中主持中馈,不能跟着他们出门,露西亚另外乘坐一辆小一号的马车走在他们的前面。 车夫扬起鞭子,落在了马儿的背上。两匹枣红色的马儿动了动蹄子,开始慢慢在主道上跑了起来。 达芙妮趴在窗口,看着花园的景色一点点倒退,很快,马车就到了她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当然,这里还是她家的花园。 “哥哥,我们大概要多久才能离开家里呢?” 米勒的视线没有移开手里的书,回答:“照这样的速度,大概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居然要半个小时这么久。达芙妮头一次觉得,家里太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看见花园的边缘时,达芙妮感慨原来家里的真的大得连围墙都看不见尽头在哪里,一路向两边延伸到视平线。 守门的侍卫已经提前打开了大门,马车长驱直出,终于离开了主家。 达芙妮看着路边的场景,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世界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原本她以为路两边应该都像家里一样种满了树,但其实主家外面的路两旁是绿油油的田地。 微风吹进窗子里,让她的脸上凉丝丝的,达芙妮眯起眼睛盯着外面,哪怕已经看腻了外面一块块的田野和远处连绵的山脉,也不愿意移开视线。 “哥哥,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城里呢?”她又问。 米勒终于把眼睛从书本上移开,看了一眼窗外,说;“一个小时就到了。” 那还好,她就怕会在马车上待好几个小时才能到城市。 又看了几十分钟,她见远处的景色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只好回过头,抽出座位下面的抽屉里的书开始看。 如果沉浸入书中,时间真的很快会过去,达芙妮还觉得自己还没有看多少页,马车的速度忽然就慢了下来。 她茫然地抬起头看了下窗外,一眼就看见了古朴连绵的砖石,这是城墙。 她惊喜地问:“哥哥,我们到了?” “对,现在在过城门。”米勒已经将书收了起来,拿出胸口内袋里放着的通关文件,从窗口递给了前来察看的守城士兵。 士兵们仔细眯着眼看清楚上面盖的戳,朝门口其他人吼了两句,让马车进城了。 达芙妮听见了外面士兵们说的话,总觉得耳熟,甚至觉得自己隐隐能明白那些意思。 她转头看了看哥哥的脸,米勒正好也转过头,询问地看向她。达芙妮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问。 马车又开始慢悠悠开动起来,穿过金属质的大城门,达芙妮也终于看见了城内的模样。 和她想象的差不多,城里的房子层次不齐,一栋挨着一栋,房子和房子间的巷子小得可怜,仅仅可以容三四个人横行。 这些房子的外墙都显得十分陈旧斑驳,有的漆掉了几块,有的像是被黑色的灰撒在了上面。 达芙妮感觉挺新奇的,但是同时有些疑惑。 “为什么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呢哥哥?”街道上明明有路灯,但是那些房子都是门窗紧闭的,丝毫看不见一丝灯光。 米勒眸色幽深地看着她的后脑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解释:“因为市民们都睡觉了。” 达芙妮眼睛看着窗外,捏着窗户的手紧了紧,心里无数的疑惑,但最后还是没有再问出来。 马车在大道上慢慢地走,最后停在了一栋很奢华的房子前。 “芙拉,我们到了。” 米勒向她伸出了手,达芙妮低头看着他白皙宽大的手掌,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慢慢把手搭在上面。 米勒反握住她娇小柔软的手,带着她慢慢走出马车。 马车外面,一位一身暗红、衣着雍容的夫人已经等候许久,见两人下来,上去提裙见礼。 “夜安,两位大人,劳驾二位亲自前来。”吉娜夫人用醇厚却古怪的发音缓缓说。 米勒松开达芙妮的手,上去两步握起吉娜夫人的手,在她的手背轻轻吻了一下,“哪里,是我们打搅您的休息了。” 吉娜夫人勾着唇笑了笑,一边引着两人进她的房子里,一边和米勒寒暄着。达芙妮乖巧地跟在哥哥的身边。 吉娜引着他们上了二楼,打开棕木大门,达芙妮一眼就看见了里面堆积的绸缎、布料,还有好多的人形模特。模特的身上还挂着一些成品或者半成品,桌上整齐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缝纫用具。 她的目光很快就被那些模特身上各种各样的服饰吸引住了,远离了米勒的身边,走到它们面前观赏。 “达芙妮小姐。”吉娜夫人的声音从稍远的地方传来,“该过来裁量您的身材了。” 达芙妮收回目光,朝吉娜夫人那边走去。 站在一面等身镜子前,她张开手臂,乖巧地让吉娜拿着尺码在身上核对。她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还要再裁量一次呢?” 吉娜弯着腰,认真地测量她腰身的弧度,回答:“达芙妮小姐的身材并不总是一直保持不变的,我们这边会每四个月派人去重新为您测量一次,既然达芙妮小姐这次过来了,正好就干脆提前量一遍。” 并不总一直保持不变,是说她有可能变胖吗?达芙妮眨眨眼。 米勒没有站在一边盯着妹妹看,他靠在窗子旁,撑着下巴眼神深沉地看着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对了……”达芙妮想起什么,转头喊他,“哥哥,露西亚呢?” 米勒一直望着窗外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见她的声音。 达芙妮疑惑地蹙起眉,看向窗边的哥哥,想要再喊一次。 吉娜夫人好声打断她的话,说:“达芙妮小姐,您的女仆刚才提前下了马车,我让她去后库房帮忙找几套样品,等会儿就来给您试一下款式。” 是这样吗? 达芙妮转过脸,茫然地和镜子里自己晶紫色的眼睛相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奇怪又不安的预感。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很快,她的身材已经测量好了,吉娜夫人拿出一本小本子,问了她一些关于喜好的问题,问完后对她说:“接下来要我要测量梵卓大人的身材,达芙妮小姐如果有些无聊的话,可以下一楼去坐一坐,用些点心。” 米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过来,他安抚地摸了摸达芙妮的脑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先去下面玩玩吧。” 达芙妮看着哥哥温柔的眼睛,揪住他的扣子,嘟囔:“那你快一点……” 米勒勾着唇,低下脸在她的嘴角亲吻了一下。 达芙妮被他在生人在场时突然的亲昵弄得心脏怦怦直跳,顾及着吉娜夫人,慌忙把他推开了。 yцě渎苯書就上んàíㄒAйɡSんцωц(海棠書屋),CΟM 哇哦,三千嘞 -- 撞见咬人 门外走进一位男人,是为米勒裁量身材的,被推开后米勒捏了捏达芙妮的脸,放过了她,走到刚才的等身镜前。 达芙妮站在旁边看了看,有些无聊,下了一楼。 刚才吉娜夫人让她到一楼休息,她本以为下楼后会有什么人招待她,谁知道一楼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自己找了一会儿,总算找到了在角落的休息区,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中间茶具盘里倒扣着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吉娜夫人店里的茶是亮黄色的,和她家里的都不一样。达芙妮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什么味道也没有,入口只有淡淡的涩味。 一楼也没有什么东西好看,达芙妮无聊地看着大门外面,车夫正坐在他的位置上一下一下点着头打盹。 所以……如果她现在离开了吉娜夫人的房子出去走走,也不会有人知道吗? 达芙妮有些兴奋了,她将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踮起脚慢慢走出了吉娜夫人的房子。 经过车夫的时候,他忽然抖了抖肩膀,吓得达芙妮僵在了原位。 原来车夫只是换了个姿势,鼻子里哼哧两声又继续睡了。达芙妮松了口气,随便向左,走到了城市的大道上。 这座城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有人气。每个房子都紧紧地关着,恨不得不露出一丝缝隙,好像在防备着什么东西。 哥哥说他们都在房子里睡觉,如果大家都在晚上睡觉的话,为什么她和哥哥,还有路易斯露西亚他们,都是是在白天睡觉呢? 她踩着青石路小步走着,忽然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好像……有人在呻吟? 达芙妮放缓了脚步,慢慢走到传出声音的小巷前,轻一脚浅一脚往深处走去。 呻吟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达芙妮心脏疯狂地跳动着,站定在转折处,手掌按在粗粝的砖石墙上。 就在这个里面,她能听出,里面十米距离,有两个人在做着什么事情。 达芙妮把头发捉住,悄悄探出半个脑袋,用一只眼睛看向里面的情景。 只一眼,她的瞳孔瞬间惊恐地收缩得如凶兽般尖细。 巷子深处,一个深黑色卷发的高大壮硕的男人,他紧紧箍着一个女人的肩膀,力度大得好像要将这个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把女人的身体往上一提,然后脑袋埋在了她的脖子上,可怖如凶兽的獠牙两口捅穿了女人的脖子。獠牙收回后,男人长大了嘴巴贪婪地吸吮着从她脖子里不断涌出的血液。 那个被紧箍着的女人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她的脸上满足而幸福,口中还在随着男人嘴上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呻吟着,即使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脸色越来越灰白,到最后,完全昏死过去。 达芙妮肩膀因为害怕而不停发抖着,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心地后退出了小巷。 她醒来后一直在哥哥的保护下,没有亲眼见过这样残忍的一幕。即使那天被威廉家的男性冒犯,哥哥惩罚他的时候都故意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见。 不知道多久,终于退回了大道上,她恐惧地提着裙子,飞快跑回吉娜夫人的房子。 “哥哥!” 达芙妮踩着楼梯跑上二楼,一把推开了门。 米勒刚刚好裁量完尺寸,往身上套着外套,他转头见达芙妮朝他冲过来,伸出两只手臂把她抱住。 “哥哥!”达芙妮埋在米勒的胸口,泪珠子一颗一颗掉下来,打湿了他胸前的衬衣。 米勒蹙起眉,按住她的脑袋,安抚地轻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没事了芙拉,别害怕。到底怎么了?” 达芙妮脑袋抬起来,眼泪汪汪地看着米勒,睫毛被打湿成几簇,看上去无比可怜。 “我刚刚偷偷跑出了房子。”她闷闷地说,手上比划,“就是那个方向,我从那个方向一直走,走到一个巷子,然后我听见了很奇怪的声音。” 回想起刚才的画面,达芙妮眼泪又开始掉,她用手擦着,一抽一抽地说:“我看见好恐怖的人,是一个男人……” 吉娜夫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后,和刚才上来的男人一起在旁边安静地整合两人的尺寸,现在整合完毕,向米勒轻声说了一句:“大人见谅,我先告退了。”然后悄无声息退下,将二楼留给了两人。 米勒点了一下头,视线重新回到达芙妮脸上,弯下腰用右手给她擦眼泪:“男人,他怎么了?” “他有好长的牙齿……”达芙妮看着哥哥,用两只手的食指比划了一下,“好像有这么长,特别特别尖,就像是獠牙。” 米勒给她擦眼泪的手顿在了她的脸上,达芙妮抬起头,“哥哥?” “他做了什么吗?” 达芙妮声音颤抖着,泪水凝在眼眶,顺着睫毛砸到他的手指上:“他抱着一个女人……他用牙齿咬那个女人的脖子,全都是血……到处都是。” 米勒听着她说,脸上渐渐阴沉如墨。 “哥哥……”她上前抱住米勒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呜咽,“我好害怕,你让人去把他找出来好不好?你让人去把他关起来……” 米勒拍打着她的后背,眼神落在她身后毫无生气的模特身上,无比阴冷,就好像在看着什么惹怒他的垃圾。 与之相反的是,他声音温柔至极:“都听芙拉的,这种人不能留在我的领地,等下哥哥就让人去把他抓起来。”然后在白天把他钉死在十字架上用火烤成灰烬。 达芙妮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加更菌后继无力,索要珍珠投喂QAQ -- 他是吸血鬼,对不对?(加更) 因为撞见了这种事情,达芙妮也没有在外面玩的心情了,离开吉娜夫人的房子后就乘上马车赶回家中。 她坐在哥哥的腿上,被他抱在怀里。脸靠着他的胸口,皮肤却因为被他外衣的扣子和口袋上面的装饰硌得发红。 “哥哥,你的衣服好硌人。”她的声音还是闷闷的,嘴上十分嫌弃。 米勒只好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手上慢慢给自己的外衣解开扣子,然后让她躺在自己的内衬上。 哥哥的体温和她的脸蛋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达芙妮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乖乖趴在他的胸口。 被米勒环抱着,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害怕了。就连刚才在小巷看到的那个男人,现在回想起来也并不那么可怖。 “对了哥哥。”达芙妮又想了起来,“露西亚呢?我好像一直没有看见她?” 米勒手指勾了勾她的脸颊,声音平静:“她先上了前一辆马车,带着你的样品衣服一起回去了。刚才你一直魂不守舍的,所以没有看见她。” 原来是这样吗?达芙妮没有多想,算是接受了哥哥这个解释。 一路马车疾驰,达芙妮被米勒抱在怀里太过舒适,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马车到了的时候才被他叫醒。 “小懒猪,我们到家了。”他捏了捏妹妹的耳朵,低头用牙齿轻轻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下。 这一下并不轻,米勒故意伸出一些獠牙,达芙妮脸上留下了四个很明显的尖牙印记。 又被尖尖的东西刺了刺,达芙妮抖了一下肩膀,有些茫然又害怕地睁开眼,看向哥哥。 “哥哥……嗯?”达芙妮捂住脸,眼圈红了,张了张口不敢问他,“我们……到家了?” “对,到家了。芙拉想让我抱着回去吗?”米勒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达芙妮被他娴熟的手法摸着脖子发软,渐渐忘了刚才的事情。她从哥哥腿上爬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说:“不用了哥哥,我们快点回去用餐睡觉吧。” 天边已经翻出了鱼肚白,云浪层层叠叠,并不太明显。 达芙妮搭着哥哥的手下车时,太阳正好从视平线升起,山的那一边露出了一道明亮的弧线,云层也开始游动。 “哥哥。”她转过头,和米勒一起看着这美丽的景象,“你看,是日出。” “很美丽。”米勒认同点头,然后拦肩箍住了达芙妮,不准她再看,“但是我们该回去了,不然你会被太阳抓走的。” 达芙妮终于笑了出来,依恋地抱住米勒,和他一起走回去。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那天看到的事情并没有就这么在达芙妮的心中过去,好几天,达芙妮闭上眼睛的时候还能够想起那个可怕的男人张大嘴巴,用獠牙刺入女人血肉的情景。 大概是留下了一点阴影,这几天她进食的血液少了很多。即使和哥哥一起用餐的时候,她强迫自己多喝了一些进胃,回到房间也会吐掉。 达芙妮坐在沙发上捧着已经看过的书本,上面的字都没办法进入她的脑子里,无可奈何,只能将它丢在一边。 “露西亚。”她喊了一下角落里擦花瓶的女仆,有些不确定地问,“你……知道吸血鬼吗?” 露西亚的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背后冒出一层冷汗:“……小姐怎么会问这个?” “唔,难道是真的有吗?”达芙妮看懂她的反应,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个词……居然真的有吸血鬼这种东西?!” “是的……”露西亚不自然地继续用布擦拭花瓶,“确实有吸血鬼……小姐难道看到了什么吗?” 达芙妮想起那个男人,点头:“那天去吉娜夫人那里,我偷偷跑了出去,在巷子里看见了一个有獠牙的男人,他咬穿了一个女人的脖子,然后疯狂地吸涌出来的血液……” “对不起小姐。”露西亚忽然转过身,并腿跪下来,说,“是我没有保护好您,让您看见了这么糟心的画面。” 达芙妮吓了一跳,让她起来:“哪里,要怪应该怪我不听话,到处乱跑才对。” 被露西亚这么一打断,她不太好意思继续问下去,只好把这件事藏在心里。 之后,她旁敲侧击问了一下家里打扫的女仆仆人,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摇头表示他们不知道吸血鬼这种东西。 他们真的不知道吗?他们的表情那么平静,就好像连‘吸血鬼’三个字都没有听过一样。或者,有谁让他们‘不知道’? 达芙妮心里的疑虑更加重了,尽管她尽力将心事隐藏起来,但还是被米勒看了出来。 “怎么了芙拉?最近在想些什么事情?”他在餐桌上问。 达芙妮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哥哥不会告诉她真相,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哥哥,那天那个巷子里的人……他是吸血鬼是不是?” 米勒似乎早预料到她想问的事情和这有关,脸上的微笑没有半分变化。 “芙拉为什么问这个?” “我……”达芙妮轻声说,“我就是有些好奇……露西亚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存在。所以,我就在想,那天那个男人他是不是吸血鬼?” 餐厅里一时安静下来,仿佛下一秒有一根针掉落在地毯上也能够被清楚地听见。路易斯直挺挺地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地面,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下来。 “……没错,达芙妮。” 米勒看着她,声线平平地说,“他就是吸血鬼,那个巷子里的男人。” 达芙妮在他的视线下有些发虚,她的心脏如擂鼓般响动,莫名的直觉让她没敢继续问下去。 “原来真的是这样啊……”她呐呐。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家里还有一间专门用来藏书的阁楼,达芙妮一直没有忘记这个。 她连池子里的鱼也不去看了,每天就让露西亚安排马车带她去藏书的阁楼找书看。 藏书阁楼里的书是真的多,一脚踏入,走过内墙,就看见里面高耸入天的书架,一眼望去似乎有几十米高,得用专门的梯子才能爬上去拿到书。 达芙妮暗自庆幸自己并不会恐高。 按照检索,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书,就在阁楼第二层的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 《血族生物及行为简析》 她打开书的目录,发现上面太多专业术语,而她基本上看不懂。 达芙妮没有办法,只好先把它放在阅读桌上,然后重新用检索找生物学的入门书籍。 “芙拉最近在做什么?”米勒喝着茶,坐在阁楼上看着下方慢慢跑回去的代步小马车。 路易斯为他汇报工作的声音停下来,往下方看了一眼,回答:“达芙妮小姐最近一直往藏书阁楼跑,翻阅生物学及有关书籍。” “说重点。” “达芙妮小姐在研究吸血鬼这个种族。” 米勒看着跑远的马车,嘴角满意地勾了起来:“看来那个吓到了芙拉的垃圾最后还是有些用处的。”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我加更了,你们的珠珠呢(大言不惭伸出手) -- 她知道自己是什么了 如果可以,达芙妮也不想这样每天麻烦,乘着代步马车往藏书楼阁跑。 但是不知道是哪任家主定下的规定,藏书楼阁里的书不允许带出门外,哪怕是家主亲自过来也不允许。 达芙妮的时间排得很紧,过段日子,她又要多上一门防身体术课程,那时候她的空余时间会被压榨得更加少。现在她每天过去也只能看一个半小时,如果多上一门防身课,那除去复习时间,她大概只能去阁楼看不到一个小时的书。 她烦恼地揉了揉鼻梁,看着沉默站在房间角落的露西亚,忽然有了个主意。 “露西亚,你去帮阁楼我抄书好吗?”达芙妮请求,“我每天跑来跑去实在太累了~” 露西亚抬头看了达芙妮一样,有些为难:“可是小姐,我是您的贴身女仆……” 达芙妮赞同地点点头,顺势说:“那你帮我安排另外两位仆人每天帮我抄书,第二天就交给我,好吗?我知道藏书阁里的书不能复刻,但是我可以销毁这些抄写的纸张。” 顶着达芙妮一脸期待的目光,露西亚艰难地点头:“……好的小姐。” 妹妹那边的事很快被米勒知道了,他没有阻止她这么做,只吩咐路易斯:“誊抄用的纸要附上诅咒,让不识字但绘画模仿能力强的仆人来帮芙拉抄写。” 得了米勒那边的点头,达芙妮重新回到了在自己房间随时看书的日子。看书是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的,她遇到不懂的地方也不敢去问哥哥,只能留到每天午夜后上课的时候去问怀特夫人。 怀特夫人有些感慨,从她度过新生期后这么多年,除了两党交战时期,她已经太久没有这么忙碌过了。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达芙妮不是傻子,这么看了两个星期,她也看到了那些吸血鬼的生活习性和生物特征相关,书的上面写的不能更加清楚了。 早上睡觉的时候,她等露西亚出去以后,缩在被窝里,拿出了一面小镜子看着自己的脸。 即使在这么黑暗的地方,她也能将自己的睫毛数清楚,看见自己紫罗兰色的虹膜。她尝试聚焦自己的瞳孔看它们是否会变得尖细,结果发现自己不能做到。 达芙妮想了想,把镜子拿得远了一些盯着自己的瞳孔,果然,她清楚地看见深棕色瞳孔细成了纺锤的形状。 她真的不是人类。 达芙妮想起这段日子里,哥哥给她喝的那些‘营养液’,到现在,她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是人血。 她感觉自己胸口莫明的难过,像是怅然若失,甚至还哭了一小会儿。这或许有一点矫情,还好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看见她,被窝里面只有她自己。 就像生物学的书上所说,所有生物都有幼崽期,但是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更小的时候是如何生活的,她没有自己体型更小时候的记忆。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无非是她在成年或者近成年体的时候,被父亲初拥了,成为血族的幼崽。 达芙妮又睁开眼,把镜子拿近自己的嘴巴。她微微张开嘴,用手指在自己形状一直有点奇怪的犬牙上摸了两下,然后轻轻捏住,向下扯动。 牙齿果然是能被她控制住的,在她有意的引导下,上下四颗獠牙缓缓伸长。 直至再也不能变长后,达芙妮用拇指指腹在上面轻轻按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难以把握轻重,指腹上的皮肤一下便被锋利的尖端刺破了,暗红色的血液缓缓从伤口流了出来。 她看着手指上的鲜血,犹豫了一下,张口将它含住了。 被鲜血刺激,舌尖上的味蕾活跃起来,达芙妮条件反射就对着手指上的伤口吸吮了两下。 然而这两下没有吸出什么,她把手指拿出来,发现上面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一点淡淡的红色。 第二天露西亚来叫达芙妮起床的时候,发现她的小姐又开始赖床了。 还好,今天刚好是月休。露西亚不忍让达芙妮的美梦被打断,悄悄退回了小厅,让她继续睡。 午夜快要进餐的时候路易斯顺便来问了一下,得到小姐到这个点还没有起床的消息,脸上露出了意外。 他问:“达芙妮小姐昨天怎么了?现在已经是零点了,她好像从来没有试过睡到这么晚。” 露西亚对他摇头,脸上同样困惑:“小姐昨天很早就上床了,并没有带着书进去。” 路易斯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去告诉米勒。 米勒刚刚将工作做完,现在坐在书桌前,拆开一只暗色的木盒,拿出里面刚订做的单边金丝眼镜,用手帕慢慢地擦拭。 他身后的书架的最底层,摆着一排这样款式的木盒,里面都是各种眼镜,这一只虽然小巧精致,但还没有资格放在后面的书架。 路易斯敲门进来,说:“家主,达芙妮小姐到现在还没有起来。” 米勒将眼镜放回盒子,看了看摆钟上指针所指的位置,语气疑惑:“芙拉到现在还没有起床?” 路易斯点头:“是的,小姐昨天很早就上床了,也没有带书进去。” “我知道了。” 米勒起身离开了书房,走到隔壁去。 卧室里,达芙妮还是和平时一样躺在床上,头发散乱,胸口浅浅起伏着,睡得很沉。 米勒轻轻走到她的床边,看了一会儿,然后毫不留情地掀开了妹妹的被子。 “小懒猪,还不起床吗?” 他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达芙妮的脸。达芙妮却只是软软哼了两声,没有半点要苏醒的意思。 “睡得这么死?” 米勒的视线移动,然后定在了床上一面手工精致的小镜子上。达芙妮是向左侧着身子睡的,就在她的左手边,这面小镜子安静地躺在床单上。 米勒捡起它,打量了几眼,确定它确实只是一面很普通的镜子。 达芙妮昨天晚上用它做了什么? 米勒懒得再想,松开自己衬衣上面的两个扣子,右腿跪在达芙妮的床上,把妹妹翻身成平躺,然后手肘撑在她的两边。 “芙拉——” 他凑到达芙妮的耳边,用牙齿慢慢磨她的耳垂,然后慢慢转移到她的脸颊上,一会儿亲吻吮吸,一会儿用尖锐的獠牙轻轻地啃她软软的脸蛋。 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达芙妮也只是轻轻蹙着眉,毫无其他反应,甚至连手指也懒得动两下,一副被人打扰但依旧不愿意醒来的模样。 米勒抬起脑袋,盯着她的脸一会儿,右手慢慢解开达芙妮睡裙最上面的三排扣子,然后埋下头扯开她的领子,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含咬,留下一连串湿痕。 胸口上奇怪的感觉终于让达芙妮有了些反应,她抬起手臂不轻不重地推米勒的脑袋,嘴里也发出了委屈的气音。 米勒身下有了反应,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半硬的粗壮托住,挤进妹妹的双腿之间一下一下轻轻的撞。 达芙妮的身体很快有了他想要的回应,花心渐渐湿润滑腻。一下用力,龟头便撞入其中,让她倒吸一口气。 达芙妮被刺激得睁开了眼睛,看着身上的米勒喘息着。两只眼睛还有些红,一半是因为没有睡够。 “哥哥……?!” 米勒左手掐住她的腰,整根没入,眯起眼贪婪地抽插。另一只手拿起那面镜子,丢开,问达芙妮:“这是什么,芙拉?你昨天照了整个白天的镜子吗?” “嗯……嗯。”达芙妮被插得大脑晕眩,一下一下呻吟着,不知道有没有应声。 米勒手托住她丰腴的胸乳,含住她的嫩粉的乳尖吮吸轻咬,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另一边乳尖揉捏挑逗,满意地听见妹妹更激动的叫唤。 达芙妮眼前一下发黑,抱住他的头想往下摁,又忽然想起什么,让米勒松开自己,抱上来吻上他的嘴唇。 米勒的呼吸急促粗重起来,达芙妮睫毛颤抖,按捺住自己的心跳,用舌头试探地寻找哥哥獠牙的位置。 然而还没来得及摸到他的牙齿,她就已经被他的舌头卷到了更深处,被迫承受他的狂风暴雨。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虽然是肉渣但是真的加更了捏,所以可以理直气壮索要珠珠啦 -- ㈡qq,て0Μ 达芙妮生气了 达芙妮被吃了个透,事后脸色绯红,眼睛水润润的,但是一直鼓着脸不是很开心的模样。 米勒以为没有满足她,掐着她的脸喘息问:“还想要?” “才不要,哼!”达芙妮把他推开。 之后几天,达芙妮不愿意走出自己的房间,不让人去给她抄书回来看,也不下去花园里玩水了。 全部人都在瞒着她,他们告诉她她只是个有家族遗传病的人类,每天进食的血液是特殊的营养液。她现在是知道了真相的人,当时她没有和哥哥闹脾气,不代表事后她不闹。 达芙妮不和他大吵一场,晾着米勒,不主动找他,也不准他没事干的时候来找她。 刚亲昵过又怎样?她爱生气就生气,爱反锁房间门就反锁房间门,难道米勒还敢闯进来吗?他要是真的敢闯进来,就正好又给她一个光明正大闹别扭的借口了。 要闹脾气就闹得更大更明显一些,达芙妮到了正餐时间也不愿意去餐厅和米勒一起进餐。 米勒对妹妹的闹脾气有点后知后觉。他左手摇晃着杯子里的血浆,右腿搭在左腿上,疑惑地问路易斯:“芙拉她最近好像在躲着我?” 这简直不能更明显了,路易斯能说什么?他只能对家主点头。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米勒盯着杯子里的血浆,“明明初夜后那天她还……为什么现在像要和我分居一样?因为我隐瞒她的事情?” 他忽然想到,“对了,她还不知道我和她是可以在一起的吗?” “小姐检索后找人誊抄的生物学书籍并没有提及血族生命伦理。” 就是说,达芙妮还以为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正当的。 米勒沉吟了一会儿,吩咐管家:“那你就让人顺便抄一部分,混在一起交给芙拉。” 路易斯听完这个命令欲言又止:“家主,达芙妮小姐最近没有再让仆人誊抄那些书给她阅读了。” 达芙妮不让仆人抄了? 米勒瞥他一眼,说:“我不管,你得让她有机会知道这件事情。” “……是。”—— 路易斯当然不会直接让人拿着一本书去给达芙妮小姐看。第四天,达芙妮在上礼仪课的时候,怀特夫人给了她那本关系册的完整版。 达芙妮一开始确实很欣喜。她翻开完整版的关系册,发现大部分内容是没有变化的,只是一些利害关系更加详尽了一些。又翻了几页,发现上面果然多了一些人。 之前,达芙妮觉得关系册上面少了一些资料,如果只是无关紧要的人那还没有什么,但是有些比较重要的人物居然也空缺了。 达芙妮曾询问过怀特夫人,但是最后只得到她为难的摇头,她只好当自己暂时还没有资格知道那些。 她认真地翻了翻这本完整版,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完整版的关系册里,多出来的这些人,譬如乔西少主的父亲和母亲,还有歌蒂娅·阿拉贝拉的七堂兄和堂嫂,他们之间的关系全都是婚姻夫妻。 但是在此之前,他们全都是兄妹,甚至有相当一部分是同源的兄妹。 达芙妮抬起头,惊讶地问怀特:“他们?!” 怀特看着达芙妮的眼睛,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尽量平静地说:“那个,达芙妮小姐其实是……我觉得小姐你可以……呃。” 她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明明事先想好了一套说辞,但是现在居然还是说不出口。 最后在达芙妮怀疑的眼神下,怀特还是认输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达芙妮小姐,其实之前一直瞒着你……” 达芙妮听她这样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盯着关系册上面详尽复杂的资料,愤怒地捏紧小拳头。 “之前一直是哥哥让你瞒着我的吧!” 怀特端着茶杯,手指抠着杯耳上的花纹,微低下头选择沉默。 于是在路易斯管家不知道的时候,不擅长撒谎的怀特夫人已经将干了坏事的米勒给出卖得彻彻底底了,而且没有一点挽回的局面。 已经是第五天,米勒在卧室的床上等到快八点,达芙妮还是没有主动来找他。 没有办法,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两下,从床上坐起来,捋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头发,起床洗漱穿衣。 到他的小餐厅时,路易斯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两小杯血浆作为早夜餐。米勒每天的前半夜都在埋头工作,没有进一点血食。 米勒将外套递给路易斯,坐在椅子上,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他侧过头,神色平静地问路易斯:“达芙妮知道了吗?” 路易斯回答:“昨天已经吩咐了怀特夫人,让达芙妮小姐在不会生气的情况下得知真相,现在应该已经有了结果。” 米勒点点头,说:“那你回头去问一下怀特吧。” 等家主进去书房后,路易斯呼出一口气,去找怀特夫人问话。 看见管家略忧虑的面孔,怀特夫人十分愧疚,她说:“很抱歉路易斯管家,是我的能力不够,小姐已经生气了……” 路易斯倒吸一口冷气,问:“怀特女士,您想的那套说辞没有办法安抚下小姐吗?” 怀特摇头,十分歉疚:“抱歉,我实在说不出口……或许我应该直接将它悄悄放在桌子上,让达芙妮小姐自己去翻找发现才对的。” 这或许是一个好方法,但是现在已经没办法试一试能不能成功了。达芙妮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并且没有因为这件事感到惊喜。现在反而十分生气,连见也不愿意见一眼米勒。 路易斯满腹心事地踱回家主的房间,守在书房外面安静地等了两个小时,里面终于有了摇铃的声音。 他端着托盘走进去,给米勒倒好水,硬着头皮告诉他:“家主……小姐已经知道了。” “唔。” 米勒喝完水,把杯子放在桌上,脸色很平静,并没有像路易斯想的那样急切追问达芙妮的反应。 他好似早已经看透了结果,所以只是声音淡淡地说:“她知道了,还是很生我的气不肯见我,对不对?” 路易斯沉重地点头:“是的,很抱歉,家主。” “我明白的,这不能怪你。”米勒轻轻叹了一口气,向后靠在椅背轻轻合上眼睛,说,“是我忘记了,我以为芙拉还是几个月前那个无比依恋我的小猫,得了一点好就会围着我叫唤。” 可是达芙妮已经不是了,她脱离了新生期,学会了识字阅读,还学会了与人交际。过段时间她就要开始学习历史,还有防身的体术。 她不再是被他捧在手心里只会任他搓揉拿捏向他撒娇唱歌的小黄莺,她的翅膀已经换好了羽毛,正准备学习飞翔。 他伸出右手,睁开眼睛认真地盯着自己中指和无名指上的两枚形制相似的戒指。 中指上那枚是金戒,上面镶嵌着晶紫色的宝石,这是他的象征;另外一枚则是银戒,上面嵌着的是红宝石,这是父亲的私人象征,后来通常用来证明所有人是他的血脉。 父亲当时给达芙妮的那个镯子也只是为了证明她的血统,不过可惜后来被他给捏烂了。因为他只想把自己的信物戴在她的身上,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宝贝。 “达芙妮啊……我的妹妹,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最后还是得让他亲自哄回来—— 其实说加更是因为很多太太是一章一千字做标准的,那我写了两千字就可以恬不知耻说加更了。 很多太太们一章显得长一些是因为她们多空一行!其实我也差不多哒! -- ㈡qq,て0Μ 波利管家 米勒没有托大,去阁楼找了不入流的情圣宝典研究了一番。 神秘与惊喜,鲜花、美酒、烛光、宝石。月亮让血族成为了浪漫又多情的种族,这也是他自身最大的优势。 他叮嘱路易斯:“一切在暗中安排,不可以提前让芙拉发现。” 这对路易斯来说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毕竟现在达芙妮正好在和他们冷战,平时不会跑出房间,也刻意不关注他们这边的情况。 “请家主放心,万无一失。” 从知道那位人类女管家以来,路易斯对达芙妮一直存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路易斯觉得这次时机似乎正好,便在米勒不是特别忙的那一天,跟他提了一声。 “家主。”他等米勒忙完,推开书房门,先报告一下他关心的事情,“侧殿那边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只差摆放好新鲜玫瑰,两百年的陈酒已经从庄园出发了。” 米勒揉揉手腕,摘下脸上的镜片放进木盒里。 “很好,你再多嘱咐一下运酒的人,告诉他们不要急,我不缺时间,酒必须完好无损地带过来。” “好的。”路易斯点头,然后站着没有动作。 米勒察觉到什么,问他:“还有什么事情吗?” 路易斯思考了一会儿措辞,开口:“家主,现在达芙妮小姐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必也知道她是初拥来的孩子……” “你还想要她去见那位女管家吗?”米勒神情瞬间淡下来,“路易斯,她的过去并不那么幸福,何必让她知道那些事情。” 路易斯并没有辩驳这是达芙妮的权利什么的,换了一种说法道:“我只是觉得,如果告诉小姐她的身世,或许可以让她暂时转移对您的怒气。说不定因此而被您感动也说不定。” 米勒因为他的话安静了许久,他的话戳到了米勒目前的心上,他在松动。 “……那你来安排这件事情,但是你得保证不能再让芙拉讨厌我。” 路易斯悄悄舒一口气:“那是自然。” 这件事的还是让怀特夫人去做,现在在达芙妮的眼里只有怀特夫人是值得信任的。 路易斯没有告诉她波利是谁,只是让她将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女管家加入了达芙妮下一次见面的客人名单里。 提前一晚上收到波利的资料时,达芙妮十分奇怪。 “这次的客人……是一位人类管家?” 她现在能够知道客人的种族后,基本上怀特夫人给她安排要见的客人都是一些血族了。所以乍一眼又看到了人类,她着实有些疑惑。 “这位女管家有什么特别吗?”她往后翻了翻波利的资料,“感觉很平凡呀,甚至和家里也没有什么交往……” 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串叙述上。 安娜波利,是波利原配带来贴身女仆,原配去世以后,成为整个家族里唯一关心夫人留下来的女儿的人。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不会在资料册上面标注来访客人的私人信息的。 所以,这段叙述到底是有什么意义? 达芙妮把资料看完,满腹心事地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刚才那段文字。她隐隐觉得,明天似乎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二天,因为要见人类客人,太阳还没有下山她便早早起了床。 洗漱完毕,她像宝宝一样张开双手,乖乖让露西亚帮她穿好衣服,然后下楼去了一楼的待客室。 推开门,她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姿态拘谨的中年妇人。 波利一直盯着门口,坐立不安地等待着,直到看见那扇门有了动静,差点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要从沙发上站起来。 但达芙妮好奇又疑惑的目光成功让她重新坐了回去。 达芙妮慢慢从门口走到对面的沙发前坐下,端起茶杯,疑惑地问:“请问这位夫人……听说您一定要见我一面,您有何事吗?” 波利看着她如见陌生人的眼神,眼中渐渐蓄满了泪水,她撇过头眨了一下眼,眼泪便从她浑浊的眼中掉落下来。 达芙妮有些无措:“抱歉夫人,是我惹您难过了吗?” “没有,小姐。”波利看着她,声音哽咽沙哑,“我是太开心了,能被您这样尊贵的小姐亲自接见。” 被她接见虽然很不容易,但是真的有这么让人高兴吗?达芙妮看着她的泪水,站起来,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递过去:“或许您需要这个?” “谢谢,谢谢。”波利接过手帕,如获至宝般捧在手里。 达芙妮见她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再次开口询问:“夫人今天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波利深深地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的面容印刻在自己的灵魂,她说:“我今天前来只是想看看我的小姐,知道她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便很开心了。” 达芙妮心中的疑惑终于到达了顶峰,她说:“您来看的人,是我?” 波利张了张嘴,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的态度足够说明了很多事情,达芙妮惊讶地睁大眼睛,身体坐前。 “我原来是波利家族的小姐吗?!” 波利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看着达芙妮,无声地点头。 yцě渎苯書就上んàíㄒAйɡSんцωц(海棠書屋),CΟM- 达芙妮原本不叫达芙妮,她叫蕾妮·波利,是波利家主的第一位夫人生出的唯一的女儿。 这一切源于一个恶俗的爱情故事和一个无情的男人。 波利子爵和现在的夫人,也是第二任夫人,青梅竹马。然而他爱慕权势,只将女人当做需要被驯服的对象。 蕾妮的母亲是侯爵的小女儿,自小体弱,今年夏天她回乡下养病的时候,在一次舞会上遇见了风流的波利,一见钟情。甚至回到父亲的领地后也软磨硬泡想要嫁给他。 这种情况下,波利子爵自然而然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嫁给波利后,蕾妮的母亲确实度过了一段幸福的时光,然而好景不长,波利子爵故态复萌,厌烦她的美貌后又开始四处沾花惹草,其中和他的青梅竹马走得最为亲近。 蕾妮的母亲当时已经怀孕,本就体弱敏感的她每天在伤心中日渐憔悴。而她的怀孕给了波利自信,波利每天在外忙着交际,还有调戏美人,甚至干脆带他的情人回到家里疯狂。 乘着侯爵丈人的大船,波利水涨船高,很快就升为了伯爵,好歹让上层的贵族们回想起了他的姓氏。 十月怀胎,蕾妮的母亲最终难产,撒手人寰,只来得及嘱咐安娜,让她照顾好自己的女儿。 原配死后第四年,伪装深情的波利才将他的青梅竹马娶了回来,作为他的第二任夫人。 不管别人怎么想,侯爵是十分满意的,也因为他的外孙女对这个前女婿颇有照顾。 蕾妮渐渐长大长开了,她的容貌完全继承了父母的优势,美得惊人。波利很快从这个女儿身上发现了自己再次攀升的机会,他娇养着蕾妮,将她关在家中,请各种老师来教导她礼仪乐理等等,企图将她送进王宫里,献给老国王。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像他想的那么顺利。 “我们今天真的可以去山上采花吗?”蕾妮一双动人的水眸期盼地看着她的后母,手里拿着小网,“我都准备好捉些新的蝴蝶做标本了。” “可以的,我的宝贝女儿。”伯爵夫人手执羽扇,甜美地微笑,“中午我们还能在草地野餐,我给你准备了甜果和炼奶,下午斯伯格会带你回来。” 蕾妮从来没有出过门,离开房间最远的距离就是在家里的花园。波利害怕她被外面的世界诱惑,后来甚至将她监禁在房间中,不准离开府邸的大门。 在她十七岁的这一天,伯爵夫人趁管家安娜外出收帐的时候,拿着外出令,带着她的继女蕾妮坐马车去了血腥森林—— 我错了,我以为这一章是求婚,结果是回忆啊啊啊 又要码字了好累啊啊啊啊啊啊人家想要珠珠啊 -- 你是……吸血鬼? “就在这里下车吗?”蕾妮提着自己洁白的裙子,下了马车,踩在黑实的泥地上,犹疑地看着乱长的森林。 “别害怕,斯伯格是最强壮的护卫,不管遇见什么野兽他都会保护你的。” 伯爵夫人摸了摸她的小脸,安慰叮嘱完后,提着裙子上了马车,就这样离开了,留下一个护卫和蕾妮。 斯伯格将马系在了粗壮的树干上,带着蕾妮开始进入森林中。 血腥森林的树木越进去越茂密,有斯伯格的陪伴,蕾妮勉强打起精神,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她手里提着篮子,另一只手还握着捕蝶网,但是左看右看也没有发现蝴蝶,能说得上好看的花也少得可怜。 “斯伯格,为什么没有蝴蝶呢?” 斯伯格转过头,粗犷的脸侧肌肉动了动,回答:“大概是这里离沼泽地太近了,光照不够,不如我带小姐去找树木稀疏一点的地方。” 于是蕾妮跟着他一直往里走,走了不知道多久,树确实稀疏了一点,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天空透下来的阳光。但是只有蛾子和虫子扑飞,依旧没有蝴蝶和花。 “斯伯格,”蕾妮可怜地喊住他,“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我有点累。” 斯伯格便找了一个稍干燥的空地,垫了干净的白布在石头上面给她坐。 他拿起水囊大口喝水,抹干净嘴巴说:“蕾妮小姐,我想去前面看看能不能给你打些野味或者鱼,中午给你做烤肉,你在这里等一等怎么样?” 蕾妮双手捏着小蛋糕,乖乖地咬了一口,“好呀,但是斯伯格要快点回来哦。” 斯伯格给她留了一柄长刀做武器,然后自己便离开了。 蕾妮把长刀放在一边,低头啃着小蛋糕,吃了两块后擦擦手,一直坐在石头上等他。 阳光从温暖变得滚烫,又从滚烫变缓和。时间一点点流逝,鸟儿几声清脆的鸣叫唱了又停。 斯伯格一直没有回来。 蕾妮有些害怕了,她从石头上站起来,提着自己的裙子在周围走来走去,黑色的皮鞋粘上了肮脏的泥土。 一只灰色的动物突然从草丛里蹿出,吓得她浑身僵硬。 蕾妮呆站了一会儿,跑回去拿起刀,用双手紧紧握着,然后去斯伯格离开的方向找他。 “斯伯格……” 蕾妮的颤抖着呼喊,但是她害怕会惊动什么,声音小得几乎不能听清见。 “斯伯格,求求你回来吧,你是迷路了吗?” “有人吗?这里有人吗?谁可以带我回家……我是伯爵的女儿,父亲会付很丰厚的酬劳的。” 前面的茂密纠缠的树枝动了动,像被什么东西粗鲁揭开,发出了巨大的动静。 是斯伯格吗?是斯伯格听见了她的声音来找她了吗? 蕾妮躲在树后面,捂住自己的嘴巴,泪水充满了眼眶。 那真的是人吗?她好怕,好想蹲下来大哭,心里祈求各路神明保护她。 但是神明没有眷顾她,厄运笼罩在她的头顶。 一只深黑色的熊从对面钻了出来,它没看见自己的猎物,并不慌忙,鼻翼在空中嗅了两下,锁定了方向,直勾勾看向躲在树后的蕾妮的位置。 蕾妮的大脑一团空白,后退几步,踩碎了几个树枝。 “吼——” 蕾妮抓着自己的刀,转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奔跑。 娇美白嫩的脸蛋被尖利的树枝划出了血丝,但是她感觉不到疼痛,惊恐地往她能跑的地方狂奔。 过于狭窄的林间道路阻碍了巨熊的行动,但是它并不担心自己的猎物会从手中逃脱,她的行动力在它的眼中和小猫乱蹦没有什么区别。 “不要!求求谁救我!” 蕾妮的嗓门发痛,血腥的味道涌上。 她的腿迈不开了,但是身后腥臭的味道和吼叫告诉自己那只野兽还没有放过她。 就在背后了!!蕾妮绝望地用刀往后一扔,不知道是不是砸到了它的脑袋,巨熊发出了愤怒的嘶吼。 死亡的威胁下,蕾妮脚上突然又灌起了力气,往前跌跌撞撞地跑, 她专门往狭小的地方走,鞋子被树枝勾掉了,还在地上摔了好几次,膝盖被尖锐的石子蹭破,刮出淋漓的血痕。脚底的伤口也早就不堪入目,只是疼痛被完全麻痹暂时无法感受。 “妈妈、安娜……呜呜,安娜救救我……” 野兽尖啸了两声,就像在嘲笑催促她一样。蕾妮又被地上的藤蔓绊到了,一下子摔趴到了地上。 好痛……全身都在痛。眼泪从眼角不停往下砸落,浸透了黑色的泥土,是绝望的苦味。 谁来救救她……? 巨熊见她放弃挣扎,两腿一蹬,凶猛地扑向她的脖颈,“吼!” 蕾妮绝望地直视着自己的死亡,下一秒,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 温热的血液从那厚实的皮毛里喷涌而出,溅射到了树干、枯叶,还有她的脸上,甚至还有一些进入了她的左眼,染红了她的视线。 蕾妮睁大了眼睛,看向站在面前背对着她的男人。 他的身形修长,衣着光鲜尊贵,和这个野蛮的森林格格不入,更像是应该在她家宴会上跳舞的贵族。 米勒手里拿着流血的弯刀,抬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伸出舌头舔舐了一口,又吐出来。 蕾妮动了动脚,细碎的声音惊动了他。米勒转过头,猩红色的眼睛看向躺在地上一片狼狈的少女。 “人类?” 米勒盯着她沾满灰和血渍的小脸,眼睛渐渐眯起,“血腥森林深处的人类?” 蕾妮缓过神后,才发现了脚底的剧痛,她的皮肤被许多树枝和石子扎破了,甚至还有的刺进了肉里。 她放声大哭起来,泪水从眼眶涌出,不断冲刷自己的脸蛋。 蕾妮想用手去擦,但是脸上阵痛的伤口让手不敢乱碰。 米勒等她哭了一会儿,走过去半蹲下来,握住蕾妮的手丢开,拿出一块手帕略粗鲁地擦干净她的脸。 “痛、痛!”蕾妮莹绿色的眼睛望着他,眼角是委屈至极的绯红。 米勒掐住了她的下巴,温凉的手指故意摁在她脸上的划痕上。 蕾妮肩膀僵硬,感觉到伤口发烫,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米勒猩红色的眼睛仿佛睥睨一切,有着属于最高级狩猎者的高高在上,这种威压让她浑身不敢动。 他盯着乖巧的少女,舔了舔自己的獠牙。 不属于人类的牙齿长度的牙尖映入眼中,蕾妮大脑一片空白,如坠冰窟。 “你是……吸血鬼?” yцě渎苯書就上んàíㄒAйɡSんцωц(海棠書屋),CΟM-- 嘤嘤嘤码字好累,没有珍珠犒劳我吗? -- 很暴躁的米勒 米勒把她带回了城堡里。这个城堡不是主家,只是附近的一个临时住处而已。 蕾妮被奇怪的女仆们簇拥着去洗干净身子,伤口小心翼翼消毒干净,然后推着送到了米勒的房间里。 她很茫然,也很害怕,缩在房间门口不敢进出,身上只裹着一件浴袍。 香喷喷的血肉气息早就蔓延在空气中,米勒将手里的杯子放下,有些不耐地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 刚洗过澡的女孩皮肤粉嫩滚烫,金色的长发贴在身上,一双莹润的绿色眼睛像被洗过一样,无辜无害,纤细柔弱的脖颈下面藏着让人心潮沸腾的甜美血液。 蕾妮随着他的靠近,浑身仿佛要抖成了筛子,整个人都半蹲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脸不敢抬头看。她身上的伤口没有被处理上药,现在还在不停流血,浑身香香甜甜的,带着被凌虐过一般的凄惨美感。 米勒眼底渐深,紫色的眼睛泛起猩红。他半蹲下来把蕾妮大蛋糕整个抱起,大步走进卧室,丢到了床上。 “流了真多血呢,很痛是吧?”他声音沙哑地问。 蕾妮浑身发抖,害怕地抱住自己,眼泪从眼角不断掉下:“求你,不要吃我,我好怕……” “吃你?真是小可爱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米勒凝视她那双美如宝石般的绿眼睛,许久,握住她的手,低头舔舐上面的伤,很快,那便不再流血。 蕾妮心脏怦怦直跳,手心又痛又痒。她不敢反抗,只能细声回答:“蕾妮……蕾妮·波利。” “蕾妮?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好,不如换一个。” 蕾妮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惊恐地看着他倾身过来。温凉又靡靡的呼吸喷洒拂动细嫩皮肤上的绒毛,米勒启唇含住她脖子上的划伤。 “嗯……”她心口发颤,难以抑制自己喉咙间逸出的声音。 太烫了,仿佛要灼伤一样。米勒搂住她柔软的身体,沉迷地眯起眼,感受舌尖上异常的甜蜜,他知道这个少女的血液对他而言是特殊的。 他的舌头往下,剥开了浴袍,露出下面包裹的年轻柔嫩的身体。蕾妮营养太好,现在长得凹凸有致,这样美好的躯体能让任何男人兽血沸腾。 米勒也一点不例外,他粗喘着,用自己粗糙的舌头强硬地舔舐她身上所有伤口,看着它们全部愈合。 蕾妮手撑着他的肩膀,米勒的舌头太粗暴,刮得她皮肤生疼。她觉得自己就是对方餐盘上的点心,毫无反抗和逃脱的力量。这种力量上的绝对差距让她心中恐惧倍增,冲淡了太多旖旎。 “求求你,不要、呜呜,不要吃我……” 米勒眉心浅蹙,感觉到身下的人依旧在不停哆嗦,终于知道自己需要温柔一些。 “不要哭,蕾妮。” 他抬起头,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与那双泪盈盈的眼睛对视,“看着我的眼睛。” 蕾妮眨了眨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看着米勒深紫发红的双眼,肩膀不停地发颤,整个人缩在一起。 “我不会吃你,我只是给你治疗伤口而已,”米勒的手指摁住她的唇瓣,细细抚摸,狭长的眼尾带着温柔,“蕾妮,你好美……” 蕾妮抽噎了一下,别过脸擦干净自己的泪痕,呜咽地问他:“你为什么救我?” “为什么?”米勒掐住她的脸,像抓住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勾起嘴角,“可能因为你太可怜了?蕾妮不相信我是一个心善的血族吗?” “血族都是很坏的……父亲告诉我的。”蕾妮声音小小地说。 “唔,大部分确实是很坏的。”米勒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但是我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不仅如此,我还会给你提供最好的点心食物、睡眠条件,当然还有华服饰品。” 蕾妮在他怀里坐起来,这个吸血鬼和想象中残暴冷血的吸血鬼完全不一样,她的戒心在一点一点降低。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给我那些东西?” 米勒摸了摸她柔软的脸蛋,莫测地笑了笑:“小蕾妮,这些都是有条件的。你要知道,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即使是父母也不例外。” “爸爸妈妈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对我好的,他们爱我。”蕾妮说。 “你说得没错,但还是有些误差。华服和珍馐就算爱了吗?如果你的父母真的爱你——” 米勒倾身,凑近她的脸,呼吸交错,“为什么会把一个毫无自保能力,一直生长在金笼子里的少女丢到血腥森林?” 蕾妮睁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积蓄,又哭了出来。 又哭了。 米勒面无表情盯了一会儿,抬起双手,稍重地给她擦干净眼泪。他的动作没有控制好力度,对这样一朵娇花来说实在太过粗鲁,蕾妮觉得他在欺负自己,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了。 米勒额角直跳,直接上口吻住了她。 唇瓣上的柔软让蕾妮一下气没顺过来,睁大了眼睛。 yцě渎苯書就上んàíㄒAйɡSんцωц(海棠書屋),CΟM 米勒喜欢她,一个吸血鬼喜欢她。 蕾妮感到这个世界太迷幻了,不是她不愿意相信,但是吸血鬼……他是吸血鬼,就是书里那种尊贵又邪恶的物种,他们只将人类当做食物。没有谁敢对他们产生旖念,因为他们真的太恐怖了。蕾妮也是想都不敢想。 但是世界为什么这样让人迷惑?明明就是最不可能的,还是一见钟情。蕾妮知道自己很漂亮,但是她真的没想过自己可以被一个俊美无俦的吸血鬼一见钟情。这一切就像梦里云雾一样丝毫没有一点真实感。 “米勒先生,你真的不是在戏弄我吗?” 米勒自己心思暴露得这么快,他也很懊恼,于是一连三天都没有主动来见她,不小心撞见时每一次都面无表情。 “我有什么必要戏弄你?”米勒闭了闭眼睛,还是忍不住辩驳,“我没有那个时间和心思去戏弄一个没有威胁力又弱小的人类。” 他的措辞真的很毒,分明是常年居于高位的自大狂。蕾妮只是和他交流几次就无比受伤,她在家里的时候,所有人和她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根本不会有人这样伤害她。 于是蕾妮眼睛又湿了,低着头要哭不哭的模样……果然,他说喜欢她都是骗人的吧。 米勒真的要抓狂了,他根本不敢用自己的蛮力强迫她做什么,现在连话都不太敢说。蕾妮实在太敏感,心思纤细得过了头,根本就是一个被家里娇养坏了的豌豆公主。 “你先别哭……”米勒把书放下,走到她旁边半蹲下来,捂住自己的额头,“你的脚伤好了没有?” 蕾妮抽抽气,涨红脸说:“好了。” 她想到之前的治疗过程,自己就像是个僵尸一样直直躺在床上,惊恐地看着米勒给自己舔脚底。那个场景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否则她的心脏真的承受不了。 米勒咬着牙,托起她的脚看了看,然后抬头看向蕾妮。 她俯视着他,眼圈和眉毛都红红的,委屈极了,眼中不能太明显地写着“我好怕怕”。 米勒又生气了,他一生气,就把蕾妮又强吻了。扯着她衣服拉下来,抓着狂亲,啃啮她的嘴唇和下巴。 “呜呜!呜呜呜!” “你到底为什么讨厌我?!” “呜呜呜呜你是吸血鬼……不要吃我,求求你……”蕾妮浑身哆嗦着哭。 米勒掐着她的腰,心里按捺着杀人的暴戾,深呼吸两口气缓声说:“我不会吃你,你听清楚,我不会吃你。” 但是蕾妮哪里敢信,他现在一脸阴沉充满杀意,分明就是下一口会把她吸干的鬼样。于是她怕得不停哭不停哭,捂住耳朵不肯听。 -- 蕾妮接受了他 米勒真的怕极了蕾妮哭,他从来不知道女孩子哭起来这么可怕。 不,只有蕾妮一个,她哭起来的时候真的要了他半条命。 蕾妮一哭就浑身发抖,像被野兽龇牙威胁时吓破了胆子毫无反抗里的小兽一样,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进去。 米勒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于是去求助他的管家特里。 特里给他倒上血浆,绅士地微笑:“或许家主在这位小姐面前示弱,会得到想要的结果。” “示弱?” “家主和蕾妮小姐两人的力量太不对等,这种条件下蕾妮小姐会有太强烈的不安感,但是如果家主在她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会很容易减少两人的距离。” 米勒沉吟片刻,转头面无表情看着他:“具体说说?” 晚上,米勒浑身是血,蹒跚着坐到了蕾妮的床边,冰冷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颊。 蕾妮睁开眼睛,大脑一团空白,看见他这副鬼样子,回过神捂住自己的耳朵尖叫:“不要!不要吃我!” “我快死了,蕾妮……”米勒虚弱又深情地看着她,手指想抬起又仿佛不敢触碰。 蕾妮更怕了,对他拳打脚踢:“不要!不要吃我!我的血很苦的,不能回复你的力量的!” 米勒怔了下,然后脸上渐渐阴沉如墨:“……” 特里第二天就遭了殃,再被家主叫过去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伤,笑容勉强。 米勒坐在主位上,双手交叉靠着桌面,表情冰冷:“换一个方法。” 第二天,蕾妮被女仆带着出门晒太阳,温暖的阳光终于让她放松下来。她围着花圃走来走去,然后听见了角落里奇怪的哭声。 蕾妮走过去,发现米勒坐在座位上,周围都是阳光,只剩中间他坐的位置被大伞阴影屏蔽。他就坐在那里捂着脸,仿佛在哭一样。 蕾妮迟疑地问:“你在哭吗?” 米勒的手拿开,露出湿润的眼睛,他的眼圈红了后,有种英雄垂泪的悲伤,又有纤弱的美感,比美人哭泣还要可怜。 “我很难过,”米勒注视着她,心里稍缓,低声说,“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我?” 女仆们都飞快走开了,蕾妮一个人站在花园,孤苦无依的,只有阳光能给她一点安慰。米勒应该不能进入阳光里面吧……? 她声音微微发抖:“你是血族,我是人类……我们没有可能的。” “可是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人类的性命,我即使取血也不会害人,”米勒深情地胡说八道,“我不会吃你,我只想要你的爱情,想要保护你一生,这样也不行吗?” “我会老死……” “你不会老死的!” 米勒见她露出惊恐,清了清喉咙认真地解释,“我是说,你在我眼中是不朽的,永远保持着这样年轻美貌的姿态。血族的记忆是永恒的,我会永远记得你的美丽和对我的爱。” 他见她情绪稍微缓下,向她的方向摊开左手,继续说:“我不想和你最后的记忆只剩下你的恐惧和抗拒,那让我心都碎成了琉璃渣,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蕾妮显然被米勒的深情蛊惑了,她咬住下唇,慢慢挪到他面前。 米勒的身体一直在阴影下,没有超过那道界线,等着她靠近自己。这样让蕾妮有很多安全感,她试探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手指慢慢探进去,碰到了米勒的手心。 米勒抬头望着她,这次轮到他浑身发抖,是忍的。 —*— 就这样,相处了三天。蕾妮终于愿意让他正面抱住自己,慢慢亲吻自己的脸蛋而不抗拒了。 米勒拥抱她细嗅她的颈部时,总是忍不住像瘾君子一样深呼吸。粗重得让蕾妮害怕,就担心他一时忍不住一口咬下去。 “我不会咬你的,我的蕾妮。除非你同意,即使你只是不拒绝我也不会咬你。” 他反复的承诺让蕾妮心定了很多,平时她很喜欢到阳光下,因为这样会有自己的空间,米勒不会跟过来。 只有到晚上的时候,她不得不面对米勒,她目前的恋人……一方面主动,一方面不敢拒绝的那种。 米勒真的很俊美,他的眼睛和獠牙也很恐怖。蕾妮很多时候感觉自己就是在钢丝绳上跳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完全沉沦,掉下万丈深渊。 “蕾妮,我觉得你不应该叫蕾妮。你应该叫达芙妮。” 蕾妮躺在床上,感觉到腰上被手臂收紧,不得不睁开眼;“……为什么?” “因为我总觉得你会被太阳偷走,你太……阳光太喜欢你了,我不想你喜欢它。” 蕾妮转过身,很认真地看着他说:“我是人类,我喜欢太阳。” 不准。 米勒抿着唇,深紫色的眼睛幽幽地盯着她,手指只是轻轻抚摸她的眼角。 他没有出格举动的时候,俊俏的样貌和带着魔力的眼睛是很蛊惑人的,蕾妮经常没有控制住自己,主动献上了亲吻。但是也经常因为接吻时对方越来越过分和恐怖而清醒过来,慌乱害怕地推开他。 “如果米勒不是吸血鬼就好了……”她做梦的时候会这样说梦话。 米勒躺在她旁边,冷哼一声:“如果蕾妮不是人类才好。” 但是没有关系,做人类的时间也不会剩下多少了。 在山上的城堡住了大概两个月,米勒让蕾妮完全熟悉了自己的存在和亲昵,终于带着她下山去找波利家族。 “送我回家?” “想的美,提亲。”米勒抱着她坐上马车。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回忆就差不多写完了……嘿嘿嘿嘿嘿 -- ㈡qq,て0Μ 求婚未遂(微h) 安娜回来后,知道蕾妮小姐被骗去了山里,脸唰地白了。 她失魂落魄好几天,安排雇佣的去山林里找人的勇者一直没有消息,自己整天坐在窗边流泪。 “蕾妮,我的蕾妮……小姐,是我对不起你。” 波利回来后自然大发雷霆,然而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直没有蕾妮的消息传来,他也已经放弃了希望,只能准备专心培养他第二个女儿。 就在安娜也快放弃的时候,一名自称梵卓的年轻人,抱着被养得面色红润的蕾妮,敲开了波利家的门。 米勒坐在待客室的上座,看着波利恐惧和激动夹杂的双眼,微微一笑:“您就是波利家主吗?这次我前来,是想和您做一个交易。”—— 达芙妮捂住自己剧痛的头颅,沉重地喘息着,许久,终于回过神。 “小姐,您还好吗?!”安娜抱住她,满脸泪痕,无比慌乱。 达芙妮眼神复杂地看着安娜,安娜不愧是水做的女人,她的泪水一直在不停地流着,手里的手帕已经完全被打湿了。 “我没有事,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一切。” 达芙妮抱住她,叹息,“安娜,我现在很好,谢谢你的照顾和担心。” 安娜松了口气,放开她,抽噎着断断续续跟她说:“小姐,你一定要好好的……梵卓家主是好人,你和他一起一定会获得幸福的。” 他是好人才怪。达芙妮咬咬唇无奈点头,应承下来:“我一定会幸福的,请您一定放心。” 有了她这句话,安娜终于可以放心离开了。 达芙妮目送她离去的身影,重新坐回沙发上,瘫倒在靠背,闭上双眼。 米勒终于等到现在,他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房间的门,看着达芙妮,轻轻走到了她的面前。 达芙妮没有睁开眼睛,她揉了揉鼻梁,开口问:“原来哥哥早对我有所企图?失忆咒?” “我以为这一直都很明显。”米勒坐到她旁边,微笑地看着她说,“从再次醒来的开始,你不就有所感知了吗?” 达芙妮沉默了许久,最后轻呸了下,骂他:“你这个恶俗的大骗子。”—— 为了两人的烛光晚餐,米勒强硬地把达芙妮午夜的课全都推掉了。 达芙妮真的不喜欢米勒这么做,但是当她被哥哥推着后背带到侧殿餐厅时,再多的不满也飞到了千里之外。 花,全都是花。整个侧殿的餐厅都被各种颜色的玫瑰和水晶吊饰装点,甚至堆积到了天花板上,成为了花的世界。 达芙妮吃惊地倒吸一口气,提着裙子沿着花与花之间刻意空出的小路走进去,慢慢走到了餐桌前。 米勒从她的身后走过来,绅士地拉开了椅子请她坐下。 达芙妮坐在凳子上,本以为接下来就要开始用餐了,谁知道哥哥一直站在她旁边不离开。 她怀疑地看着哥哥,果然,在她的目光下,米勒慢慢半跪在了她的面前,与她平视。 “达芙妮·梵卓。”他语调低沉而有磁性,缓缓开口说,“嫁给我,好不好?” 达芙妮怔住了,望着烛光下目光柔和又深沉的米勒,差那么一点,就要被他的真诚感动。 “我……” 米勒不等她回复,倏地牵起了她的左手,然后将准备好的戒指拿出来,强硬地套进她的无名指里。 达芙妮:“……???” 达芙妮难以置信地看着哥哥像强盗一样的行为,她把手抽回来,用另一只手扯上面的戒指,结果发现根本没有办法扯出来。 “米勒?!” 她直呼他名字,整个人气鼓鼓的,“我还没有同意呢,你怎么可以就直接把戒指套在我手指上!” 米勒看着她说:“我觉得芙拉肯定会同意,所以有些迫不及待了,反正结局也是一样的。” 达芙妮满脸通红,扑过去用手拉扯哥哥的脸,把他的脸拉得像面饼一样。 “我不同意!你这个大坏蛋,快把戒指拿出来!你要是敢不拿出来,这辈子都别想我嫁给你了!” 米勒被她挠得脸上和脖子全都是血痕,最后迫于妹妹武力,举手投降,将她的戒指重新取出来。 “我取下来了,抱歉芙拉,现在可以重新再来一次吗?” “不可以!今天不管你求婚多少次我都不会答应的,笨蛋哥哥!” 坐在达芙妮的对面,米勒一边切着牛排,看着达芙妮,一边审视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最后,他终于找到了最根本的原因。 达芙妮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达芙妮了。他深觉物是人非,曾经软乎乎的芙拉,被他强行亲昵了只会脸红;现在的芙拉,他稍有激进,就要和他闹脾气,甚至扑过来挠扯他的脸—— 舞会的日子在一天天迫近,吉娜夫人那边的礼服也已经赶制好了。 米勒让人去将达芙妮的新裙子取回来,然后送到了达芙妮的房间让她试穿。 镜子前,宝蓝色绸缎完美贴合了达芙妮动人的身姿,后背是深及后腰的露背镂空,深色的花纹更衬得她的肌肤如牛奶般嫩白。 米勒眸色微深,上前用手臂揽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身,不顾达芙妮的躲避,埋首吻住她的脖子,深吸一口气。 “芙拉好香啊。” 他的眼睛泛红,嗓音带着沙哑,似乎闻到了无上美味。 达芙妮看着镜子里两人依偎交缠的身影,转过头,伸手捧住哥哥的脸,说:“哥哥,张开嘴巴好不好?” 米勒看着她的眼睛,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把嘴巴打开。 达芙妮伸出手,摸到了他的整齐的牙齿上,然后捏住了他的獠牙,往下扯了扯。 米勒的牙齿条件反射慢慢伸长了,它们在达芙妮的手里无比乖巧,如同被主人抓住的凶兽一样,只会听凭她的所有命令。 终于有机会摸摸哥哥的牙齿是什么样的,达芙妮捏住獠牙牙身,前后掰了掰。 她的动作只让米勒的脑袋前后晃动了两下,并没有把他的牙齿摇松。 米勒眼神无奈地看着妹妹,就像在看着玩心甚重的幼兽。 达芙妮被哥哥这样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了,讪讪松开手,把手指在哥哥的衣服上擦了擦。 “原来达芙妮一直都想摸摸哥哥的牙齿?”米勒收回獠牙,问她,“是不是那天亲哥哥的时候就想要试一试了?” 达芙妮鼓起脸,转过头不说话。 米勒轻轻笑了一声,低下头用尖牙轻轻咬了咬她像河豚一样圆鼓鼓的脸蛋。 尖锐湿麻的感觉让达芙妮头皮发麻,一下子松了气。她拍开哥哥的脑袋,软绵绵地说:“不要这样……” 米勒搂住她的腰,手慢慢抚上,解开她侧面修身的拉链,下胯一下一下撞击达芙妮的小腹。 触觉越来越清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逐渐滚烫,那个地方也越来越硬。达芙妮涨红了脸,被他压到了镜子上面。 米勒一下子将她从礼裙里剥了出来,丰腴有形的白嫩躯体就这样完全展现在面前,紫罗兰色的眼睛变得深邃。 “真是美呢,我的芙拉,没有哪处是不美的。” 他喘息着,手握住了那两团乳肉,盯着妹妹的表情和脸。 达芙妮只是别着脸轻轻喘息着,眼角绯红,手指抠在他的手背上,没有拒绝的意思。 米勒素了太久,很快便解开自己的腰带,让那粗壮的巨根弹出。他握住达芙妮的手心强迫对方握住,然后开始前后摩擦。 温度越来越高,空气里多了靡靡的气味,带着催情的效果。达芙妮听着哥哥的喘息,自己的也忍不住了,下面越来越湿润,双腿交互摩擦。 “宝贝已经湿了?” 米勒埋头在她脖子前,呼吸喷洒在那细嫩的皮肤上。 “哼……才没有。” 米勒低低地笑了,半蹲下来挽住她左腿的膝弯,往上提起露出腿间翕动的嫩心。 “真的美呢,我的……妹妹。”握住茎身往里缓缓送入。 达芙妮的身体被迫打开,像快溺死一般喘息,感受着那头部进入自己,然后前后抽插。 “嗯额、嗯……快一点。” “这么快?”米勒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撞进去,肉体相碰相贴。 -- ㈡qq,て0Μ 想咬哥哥?(微h) “啊啊啊啊,不行了!”达芙妮太久没做过,身体敏感得要命,每一下都要撞出好多水来。 米勒简直爱死她紧紧缠着自己的下面了,转了个身让两人对着镜子,强迫达芙妮看着里面淫靡的姿势。 “怎么样?好看吗?”米勒狠狠冲撞进去,然后又缓缓出来。 粗壮深红的阴茎在下面抽插,达芙妮被刺激得整个人都晕乎了,下面的小口紧紧绞死对方,让米勒几乎不能移动。 “放松点,我的妹妹。”米勒粗重地喘着气。 达芙妮死死咬着自己嘴唇,肩膀都泛起了粉色,被他抵在背后很很撞击,随着哥哥的动作沉浮。 “嗯……嗯,不要了。” 这样抽插了几乎上千下,米勒掐住她的腰肢,尖锐的獠牙叼着妹妹的脖子,射了进去,龟头依旧往里顶弄,还想更深更深。 达芙妮眼冒白光,艰难地喘息,“啊啊啊啊……哈啊。”—— 舞会还没有到来,达芙妮的体术课程先来了。 被露西亚帮着换上了贴身的裤装后,达芙妮趴在镜子前看了好久。 及腰的长发被女仆帮忙梳成一簇,扎到了脑袋顶上,只要稍微晃动一下脑袋,就可以看见马尾像辫子一样左右甩动。 “小姐,先别照镜子。”露西亚把她拖回来,和另外一个女仆一起按住达芙妮躁动的肩膀,“别兴奋,我们还要帮您将头发捆在一起。” 头发被盘成了好几圈,最后被网面和夹子固定在了脑袋顶上,这样不管怎么摇头晃脑都不会被这头长发碍着。 体术课程安排在草场上。 从城堡出去的时候,达芙妮正好碰到了哥哥坐在花园喝茶看书。 看见芙拉这副模样,米勒眼睛闪过惊艳,递到嘴边的茶杯顿住,放回了桌面上。 他插上书签,将书放在一旁,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拦住妹妹上下打量一番,视线稍停在某个位置,由衷赞美:“这身让芙拉看起来格外迷人……” 达芙妮眯起眼,歪头看着哥哥,伸出手捏住他的脸往外扯:“哥哥,你刚刚在看哪里?” 她这娇软可人、肌肉无力的模样,就算穿着紧身装也撑不住应有的气场,只让人觉得她在穿着衣服扮家家酒。 可惜,上了体术课以后,她的这副模样也保持不了多久了。 米勒乖乖被达芙妮捏着,无辜地转移话题道:“芙拉,你要迟到了。” 这句话虽然无耻,但十分管用,一下就让达芙妮松开了手。 大概因为不甘,她最后飞了米勒一眼,才生气地坐上去草场的马车。这一眼虽然不是媚眼,却足够让米勒偷笑许久。 “真是可爱的小傻瓜……” 梵卓家的防身体术,并不是小打小闹的格挡训练,而是真正用于战场杀人的技能。 达芙妮才知道,原来她要学习的并不只是简单的防守动作,她得学骑射和各种武器,并且熟练掌握除了匕首和长剑以外另一种武器。 为什么要将匕首和长剑排除?因为它们是必须掌握的。 刚开始自然是要从最简单的学起,怀特夫人对她最简单的要求就是骑马,达芙妮必须在一周内掌握马术,然后两周内熟练。 血族种族压制直接让达芙妮省去了驯马的过程,只需要学会安抚马儿就可以了。 骑了一天的马,达芙妮才腰酸背痛回了城堡。 小餐厅里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食物,算是米勒特意为她准备好的慰问或者兼对于捏脸那件小事情的赔礼。 达芙妮并不是那么买哥哥的帐。 她坐下来后,白了米勒一眼,用吸管搅了搅杯子里的血浆,嘟囔:“哥哥居然就用这些我吃不出味道的食物打发我。” 米勒捂着拳轻咳一声,问她:“既然这样,芙拉有什么想要的?” 达芙妮的视线从米勒的脸上慢慢向下移动,停留在他的脖子上。 米勒迎着她的眼神,伸出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睛意味不明地眯起,问:“芙拉……你确定想要这个吗?” 达芙妮眼睛发亮,看着他点点头:“我还没有试过用牙齿……” “似乎确实是这样。”米勒微微笑起来,看着妹妹的目光变得纯良,“不如等下我回去洗漱一番,芙拉来我房间试一下?” 达芙妮用完晚餐后在哥哥的房间里等了一个小时。 就在她等得快要睡着时,卧室的房间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哥哥松松垮垮穿着一件黑色丝绸睡袍,带子似落非落地系在腰上,胸膛一片白净的肉色。似乎因为刚被热水蒸过,他一双紫色的眼睛酝满了雾气,看上去带着无害的迷蒙。 达芙妮站起来,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感觉牙肉发痒,獠牙在蠢蠢欲动。 “哥哥……” 米勒趿拉着鞋子慢慢走过来,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他的手心还带着热意,烫得达芙妮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芙拉,我们到床上去,那样更方便……”他用蛊惑的声音勾引着她,把她拉进了自己的卧室。 米勒的卧室果然色调一片冷硬,就连床上都是一套单纯的深灰。达芙妮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嗳閲讀本sんμ就到んāìㄒΑйɡSんμщμ(嗨棠sんμ剭),CοM -- 吸血(微h) “来……哥哥教你。” 米勒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脖子上,低声说:“血族的狩猎总是离不开美妙的氛围,这是每个合格的血族需要学会把握甚至营造的。” “和低劣的吸血鬼不一样,我们更讲求优雅,吸血不是生存的目的,而是升华情感的手段才对。” 达芙妮被他引导着,脑袋慢慢凑近了他的下巴,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舔。 米勒被她生疏的调情逗笑,胸口闷闷震动起来。 “乖,舔这里才对。” 他左手掐着达芙妮纤细的腰身,重新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柔软的唇压在自己喉结上。 达芙妮下意识咬了一下,惹得米勒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 得到鼓励,达芙妮慢慢在他脖子上舔舐游移,找到了他的动脉,感受着里面慢腾腾的搏动,那里充满了血族难有的生命活力。 “哥哥,唔……” 她伸长了獠牙,循着自己的本能,一口咬下。 尖锐的牙齿刺穿了皮肤,直入血管中,米勒后脑酥麻起来,将妹妹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仿佛要和她融为一体。 咕咚咕咚 达芙妮收起了獠牙,嘴唇凑在他的伤口上贪婪地吮吸,不时小小喘息着,发出哼声。 米勒听着她娇软的气音,身体渐渐产生反应,一柱擎天,抵在她的腿上。 达芙妮眨了眨眼睛,然后心里坏笑,手往下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手指按摩那翕动着冒出湿润的地方。 米勒疯狂喘息着,眼尾深红,撩开她的睡裙,就这样从下面挤进了妹妹水多又紧致的小穴中,上下顶弄。 达芙妮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呻吟因为要吸血而被阻断,只能承受这样越来越高的情潮。 “呜呜呜……唔!” 米勒在她快窒息前,全部射了进去,龟头往最上面顶了顶,不想让浊白的精液流出。 达芙妮喘息着松开,他的脖子上的齿洞都愈合了,只剩下淡淡的深粉色。 “好累……唔。” 米勒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后背:“小懒猪,想睡觉就睡吧。” “我才不是小懒猪……”达芙妮嘟囔着,眼睛慢慢合上。 米勒抱了一会儿,将她慢慢放在了自己床上,埋头一下一下舔去她嘴唇边的血迹,然后躺在了她的身边。 “好梦,我的宝贝。”他温柔地看着达芙妮,轻声说—— 因为舞会渐近,达芙妮停了很久的礼仪课又重新被怀特夫人捡起来上了。 还好因为之前学过宴会礼仪,再复习一次也不是太难。 不管怎么说,这次舞会是她第一次参加的重要宴会,想到可能会在宴会上认识很多很多的同类,达芙妮实在很激动。 舞会前十四天,梵卓家的私军开始进入主家,马车车队开始安排和检查,达芙妮停课。 舞会前十天,达芙妮开始失眠,甚至因为兴奋,在白天从阳台上跳到了花园下面,把正在修剪草坪的人类仆人吓了一大跳。 舞会前一周,车队已经准备齐备,准备出发。 站在镜子前面,达芙妮反复看了看身上的保暖长裙,觉得这个颜色真的很丑。嗳閲讀本sんμ就到んāìㄒΑйɡSんμщμ(嗨棠sんμ剭),CοM “露西亚,就没有别的颜色的裙子了吗?我真的不喜欢这个褐色的……” 露西亚低眸给这个磨人精拍顺她的裙身,然后将女仆递来的风衣接过,帮达芙妮披上。 “小姐,其他的冬裙已经过季了,那边还没有赶制,您先坚持几天,等到了冬城的时候我们就能穿礼裙了。” “可是冬城那么冷,穿礼裙会不会感冒?”达芙妮好奇地问。 “小姐,您现在是变温种族。” “哎呀,我忘了。” 露西亚最后帮她戴好帽子,将折到上面的网纱放下,遮挡住达芙妮的半张脸。 “真是美丽。”她赞美,“我的小姐,现在可以出发了。我想家主都已经等久了。” 米勒坐在马车上,看了第七次怀表后,他那速度慢得让人怀疑人生的妹妹终于从城堡走了出来。 “哥哥!” 达芙妮像风一样,呼啦啦奔跑在路上,将风衣卷飞起来,最后扑在马车前。 米勒走到门口,弯腰给她搭了把手,扶她上来。 “怎么这么慢呢?”他抱怨了一下,捏捏她的脸。 达芙妮笑眯眯地看着他,吐了吐舌头。 家主的马车前是露西亚的马车,路易斯依旧留守在本家,更前面就是长达二十米的小护卫队。各就各位后,这条长长的车队,终于乘着秋风,从梵卓家出发了。 -- 去温泉泡脚顺便乐于助人 除了领地的城镇外,队伍走的路基本都是偏僻无人的丘陵山路。 可怜了达芙妮,她本来就没有身为人类时生活的记忆,对人类生活无比好奇,现在整天对着广袤的田野和连绵的青山,即使平时看得少,连着看了两三天,也会觉得无聊起来。 路上经过了河谷,噪音巨大的瀑布又让她重新兴奋了。 “哥哥,那里是有瀑布吗?”她趴在窗子上看了一会儿,转过头问。 米勒脑袋从书上抬起,往外递了一眼,点头:“现在应该到了阿尔米了,这一边有很多的山谷和瀑布,听说再往前走,到了上流还能遇见温泉。” 温泉?达芙妮眼睛期盼地看着米勒,扑过去撒娇:“哥哥我想去泡温泉!” 米勒用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微笑:“我也很想说可以,但是那边是无人管辖的,干净能用的温泉不知道有几个。” “那我们去找一找嘛,说不定就找到了一个能泡的温泉呢。” 车队再往前走了半天,终于走到了温泉群地区。 温泉并不像达芙妮想象中的那样环绕着高大茂密的绿树,反而空荡荡的,周围都是颜色压抑的岩石,只有稍远一些的地方有小树林。 被米勒下了命令提前探查过一番的卫兵从远方跑过来半跪下回禀:“家主,没有能用的温泉。” 米勒转过头,无辜地看着达芙妮,摊开两只手表示无奈。 达芙妮可惜地叹了一口气,退让一步说:“这里这么空旷,让我去泡也不敢,不如就随便用一个来泡脚吧。” 于是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卫兵们将最干净的温泉旁边清扫干净后,露西亚才捧着准备好的软垫放在了温泉旁边。 在家里玩了那么久的喷泉,这还是达芙妮第一次用滚烫烫的温泉水泡脚。闻着空气中奇异的硫磺味,她将长靴和袜子脱去,白嫩的脚丫小心翼翼放入水中。 有些……应该说是非常烫,温泉的水比家里的洗澡水热得多了,达芙妮看着自己腿上被烫得发红的皮肤,如果是人类将脚放下去,现在说不定已经烫伤了。 露西亚就在旁边静静地守着她,米勒没有和她一起泡,而是回到了车上继续看书。 达芙妮用脚轻轻搅动下面清澈见底的温泉水,看着色彩斑斓夺目的温泉底,视线在周围游移着,忽然落在了远处树林的一个角落。 她仔细盯着那边棕色的东西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头跟露西亚说:“露西亚,要不你去帮我拿些喝的过来?” “好的小姐。”露西亚轻声应下。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达芙妮又喊着补充:“对了,可以帮我做些小蛋糕吗?我知道你可以的,拜托了露西亚!” 看着贴身女仆渐渐走远,消失在视线中,达芙妮将小腿从温泉水里提起,踩在岸边站起来,提着她的长裙慢慢走到远处的树林旁边。 躺在地上的破旧皮革制品越来越清楚,原来是一条有些陈旧破损的皮带,看上去被丢弃并不久。 察觉到自己的踪迹被人发现,藏在树林深处的人因为紧张不小心泄露了一丝气息,而这丝气息恰好被处于精神集中状态的达芙妮捕捉到了。 她疑惑地循着那道气息,光着脚踩进了稀疏的草地和碎石上,往深处走去。 绕过几棵树后,快要走到一个巨大的草垛旁边,那个藏着的人又一次暴露了自己。 达芙妮看着草垛下面的鞋子,眨了眨眼睛,提着裙子慢慢走到了草垛背后。 一个棕色头发,身上穿着破皮袄的十六七岁的清俊少年,正坐在地上,他紧紧抱着自己破得翻出棉絮的袄子,用戒备的眼神看着达芙妮。 其实这个袄子虽然破败狼狈,但看上去做工并不算太低廉。 达芙妮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最后视线落在了他外露的左手手臂上。 虽然被碎药草半遮半掩着,不难看出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豁口。 看上去像是因为被锐利的树枝划过,又像是因为和野兽争斗而留下的。伤口经过处理后,还在缓缓流淌着血液。 少年左手的袄袖被粗暴地撕开,参差不齐像是被狼狗撕咬过,大概是当时他为了处理自己的伤口而弄的。 然而就算靠得这么近,达芙妮也很难闻到他身上的血味。刚才卫兵们来这附近简单检查过两回都没有发现他,多半是因为他身边扯下的这些揉烂的叶子,它们的汁液有遮盖血腥味的功能。 从这一方面来看,少年似乎很了解和血族相关的事情。 达芙妮在他面前蹲下来,双肘弯曲,将手臂放在膝盖上,好奇地看着他问:“你是人类?” 少年的视线从她赤着的白嫩小脚上移,警惕地盯着她的脸,将受伤的手臂慢慢背在身后,抿着嘴不说话。 “请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达芙妮弯起眼睛,笑眯眯地说,“我叫达芙妮·梵卓,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她的姓氏,少年绷紧的身体稍稍松懈,但还是眼神里还是带着一些怀疑,不愿意说话。 “那个……”达芙妮也不恼,歪头看了看他背后,“你的手是受了很重的伤吧,需要我帮你治一下吗?” 少年看着她真诚的脸,迟疑了一会儿,终于缓缓开口问:“你用什么治?” 他的声音像是车轮滚过烂石地一样嘶哑。 达芙妮扬起温暖的笑容,理所当然地说:“唾液啊,血族的唾液治愈能力很强的。” “……” 出乎她的意料,本以为少年会无比抗拒的,谁知道下一刻,她面前颤抖地伸过来了一只血肉模糊的胳膊。 达芙妮看着这只胳膊,又抬头看了看少年面无表情的脸。 没有办法,最后她还是顶着他的视线,慢慢伸出手捉住他的手掌。 少年的手实在说不上好看,掌心摸上去还带着厚重的茧,更不要说那五根树根一样粗粝的手指。但是和她冰冰凉凉的手不一样,这只手的手心带着温暖。 这就是人类的温度吗?就像她曾经拥有的一样。 达芙妮看着这只手臂,膝盖放到地上,跪坐下来,用手指小心地掀开上面的药草,丢到地上。 然后她轻轻张开了嘴巴,凑近了他的伤口。 少年的瞳孔倒映着她逐渐靠近的、无暇纯洁的面容,轻浅的呼吸不自觉屏住了,唯恐打扰到这如天使一般的人儿的一举一动。 达芙妮呵了一声,然后:“呸。”吐了一口口水在他的伤上。 少年:“……?!” -- ㈡qq,て0Μ 快到了 达芙妮抬头看他一眼,不好意思的用另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脸:“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不是你同意的让我用口水治你的吗?” 少年看着她,脸唰的一下就绿了。 最后,少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居然就这么看着达芙妮一口一口把口水吐在他的伤上,浸润他模糊的血肉。 达芙妮觉得他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不会再流血后,松开他的手一脸乖巧地看着他,怕他说些什么,自己先埋怨一声:“嘴巴里面好干哦,口水都被吐完了。” 见少年一脸黑线不愿说话,拿出脏灰色的绷带擦拭自己的伤口,达芙妮好心地把自己的洁白的手帕拿出来,递给了他。 “虽然,这个办法可能确实有点让人难受……”她坐回旁边,看着他沉默的脸,说,“但是毕竟我还是帮了你呀,你是不是可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呢?难道说你要去做什么特殊任务,不能暴露自己的姓名吗?” 少年擦着手臂,抬头看她一眼,视线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上。 “朱迪亚·阿拉贝拉。”他声音沙哑地说。 阿拉贝拉? 达芙妮的脑子顿时想到了一个女人,而且是那个让她十分讨厌的女人。 这是巧合吗?毕竟,朱迪亚好像是人类?难道他是阿拉贝拉家的家仆? “小姐,你去哪儿了——” 外面忽然传来了露西亚的呼喊声,达芙妮下意识侧头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少年擦拭的手顿住了,看来他也听见了。 达芙妮甩甩脑袋,撑着地面站起来,俯视他道:“抱歉朱迪亚,我得先回去了,不然那边肯定要着急了。” 目送她离去的背影,朱迪亚的眼神变得复杂暗沉。 达芙妮提着裙子,刚从稀疏的小树林里走出来,迎面就看见了朝这边赶过来的露西亚。 “小姐,你刚才到哪里去了?” 露西亚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路赶去,终于看见了达芙妮的人。她一脸着急地迎过去,看着达芙妮踩在地上的脚忍不住说,“万一有什么尖锐的石头把小姐的脚底弄伤了该怎么办……” 达芙妮看着她无辜地眨眨眼睛,说:“我刚才好像看见树林里有只兔子,就跑过去看了。” 露西亚听完她的解释,不知道脑补了什么,掏出手帕拭去眼角莫明的晶莹。 她用充满心疼和慈祥的目光看着她,说:“达芙妮小姐居然会因为好奇一只兔子而追过去……小姐放心,回去后我会为您找很多很多有趣的小东西,让您看个够玩个够。” 达芙妮眼睛亮了,清脆地应了一声好。 她笑嘻嘻地跟着露西亚回到温泉旁边,坐下继续泡脚,享受露西亚带回来的食物。 米勒不会允许她在这边泡一整天,达芙妮在下面休息完了以后当然还要回马车继续赶路。 离开温泉之前,达芙妮特意在温泉里洗了好几次自己的手,将指缝里都搓得干干净净,就怕哥哥会闻出朱迪亚的气味。 然而临上马车那一瞬,她还是有些迟疑,脚步慢了一瞬。 米勒翻着书页的手指停顿下来,眯起眼盯着车门的方向。 马车门被车夫打开,车厢里低沉的声线传进达芙妮的耳朵:“芙拉为什么还不上来?” 达芙妮捏了捏拳,提起裙子小步踩上阶梯,绕过了车门进入车厢里面。她顶着米勒锐利扫视的视线,心虚地低着头,坐到哥哥旁边。 米勒看着她,视线往下,落在她的手上。 “把手给我。”他伸出手掌,掌心朝上摊在达芙妮面前。 达芙妮看看他的手,又抬头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脸,心里疯狂吐槽哥哥的鼻子灵得比狗还厉害,还是乖乖把手搭上去。 米勒握住柔若无骨的手掌,举起来放在鼻翼前认真地嗅了两下,眉毛拧起。 “你抓了什么东西?”他的语气不太妙,显然嗅到了什么不好的气味,但是因为达芙妮刚才特意清洗了手,不太能闻出来。 达芙妮又一脸无辜地看着哥哥,乖乖回答:“是兔子。” 米勒怀疑地看着她:“为什么会有一股腥味?” “兔子受伤了,浑身都是血。” 听到她的这个回答,米勒欺身过来,贴近了她的脸。他伸出手将妹妹脸颊旁的头发撩开,凑近她的嘴唇认真地嗅了嗅。 感受到喷洒在脸上冰凉凉的呼吸,达芙妮红着脸推开米勒。 她看着哥哥怀疑的眼神,故意控诉他:“哥哥怎么可以怀疑我!兔子那么可爱,我怎么可能去咬它!” 米勒确实没有在她嘴边闻到奇怪的气味,他看着达芙妮正直的眼神,还是决定暂时相信她。 他稍稍偏了下头,在她的嘴边印下一个吻,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嗯……我们的芙拉最善良了,不会咬兔子的,是哥哥冤枉了你。” 达芙妮缩在米勒的怀里,心里松下一口气。 车队继续向冬城前进,沿路的空气也越来越寒冷,橡木已经很难在路边看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针叶林。 天空开始下雪,雪花轻飘飘的像棉絮一样落在所有东西的上面,路边的植物们像是被冻死了,全都变成了黑色的,一打开马车的窗户,就只能看见一大片刺眼的银白和一点点夹杂其中的素黑。 达芙妮感觉厚衣服完全不能保暖了,她和哥哥的身体越来越冷,现在车厢里必须要放好三四个火炉才能维持两人还算正常的体温。 达芙妮和米勒其实并不怕冷,但是长时间呆在车厢里缺乏运动,体温冷下来后,四肢的行动难免会僵化,这实在是不怎么好受的感觉。 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干,达芙妮都卧米勒的怀里,跟着他一起烤火看书。 “哥哥,乔西家族……他们常年都生活在这么冷的地方呀。”她抱着哥哥的手臂,眯起眼软软打了一个哈欠。 米勒把书放在一边,把妹妹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一些,下巴靠在她的脑袋上点了点:“是,乔西隐居习惯了,附属的人类城池里也没有多少活跃的劳动力。” “那他们的血仆问题是怎么解决的呢?这么冷的地方很少人吧。” “乔西毕竟是一个大家族,产业当然不会只限在这个冰天雪地里。” 达芙妮摸着他的胸口,找到他放在口袋里的怀表,掀开盖子看了看,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她闭上眼睛赖在哥哥的怀里,小声嘟囔着问:“怎么还没有到呀……我都快要被马车晃傻了。” 米勒抬起手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头发,安慰:“再过半天就到了,芙拉先睡一会儿吧,等你醒来的时候,就是在温暖的大床上了。” 被这双手以恰好的力度和频率一下一下安慰着,达芙妮的睡意渐深,陷入了黑暗中。 -- ㈡qq,て0Μ 宴会1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达芙妮瞳孔无焦地看着昏黄色的天花板,迷茫了一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看清楚天花板上精美典雅的花纹,忽然发现她现在躺在床上。 达芙妮双手撑着柔软的床坐起来,看着深红色的被子和自己身上顺滑贴服的睡裙,确定现在已经到了乔西家里。 她清了清自己的喉咙,对外面喊了一声:“露西亚……” 房间的门被轻轻打开,露西亚端着餐车,看上去正好拿了食物回来。 露西亚看着达芙妮眨眨眼,将餐车推到了她的床边,说:“小姐,您终于睡醒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先喝些垫垫肚子吧。” 达芙妮端着杯子小口喝着,看着她手上用钢笔在小本子上面记着什么东西,问她:“哥哥现在在做什么呢?” “家主现在正在和乔西家主聊天,一会儿会与乔西家主和少主共进午夜餐。”露西亚回答。 “所以今天没有我什么事情吗?” 露西亚把本子收回衣服内袋里放好,点头:“小姐只用等着明天的晚宴就好了,这些事情还不需要劳烦您操心太多。” 还在学习的她完全没有染指家族重要事务的权力,达芙妮靠着枕头,惆怅又轻松地叹一口气。 乔西主家在这么冷的地方,基本上每一个房间都有着至少一个壁炉,以此维持城堡里还算正常的温度。如果是血仆们居住的地方。保暖设施的供应还会比城堡里多一番。 只是看着炉子里烧得通红的木炭,达芙妮可以想象到这个巨大的城堡,被烟囱里升起的灰烟压抑上空的灰蒙蒙的景象。 达芙妮已经适应好了这个和她的房间格局和配置都完全不一样的客房,还好她没有什么认床的习惯,乔西家供应的血浆和她家的味道也不会差得太多。 她坐在这张大床上盖着被子,看了一天的书,困了就靠着枕头眯一会儿,一个晚上就这样给她颓废过去。大概是因为晚上睡得太久,白天到来的时候,她反而精神无比。 米勒在外面应酬忙碌了一个晚上,到了太阳刚升起的时候,才终于有了缓一口气的时间。 他轻轻推开门走进卧室的时候,正好看见妹妹跪坐在地毯上,拼着一块巨大而又复杂无比的风景拼图。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达芙妮意外地抬起头,看向他,问:“哥哥怎么会到我的卧室来?” 米勒走过去,盘坐在她的旁边,手指捏了捏鼻梁,回答:“乔西给我们两个人准备了一间客房。” 达芙妮惊讶地睁大眼睛:“哥哥要和我一起睡?乔西家总不至于腾不出两间客房吧?” “所以其实……”米勒看着她的眼睛,说,“是我跟他们说了,不久后,乔西这边就会收到我们两人的婚礼请柬。” 婚礼?! 达芙妮难以置信地看着米勒,随手把手上的拼图丢在一旁,爬过去把他压在了地毯上面。 米勒乖乖顺着她的冲力往后一倒,让妹妹把两只手掌撑在他的胸口,然后顺势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背。 达芙妮坐在他的小腹上,柔软的金色长发拂到了他的脸上,发丝弄得锁骨和脸上痒痒的,让他情不自禁微笑起来。 “你还笑!”达芙妮生气地捏住他的脸,“米勒,我记得我还没有答应你的求婚!不,上次拒绝以后,你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好第二次的求婚仪式!” 米勒眨眼,十分无耻地说:“过程什么的从来都是不重要的,我只在意结果能不能达到我的预想。” 他这么来一下,明天宴会上两人本来还没有影子的婚事肯定会传得沸沸扬扬,达芙妮就算不想那么快嫁给他也得嫁了。 “米勒你这个大坏蛋大坏蛋……” 达芙妮用手指在哥哥身上用力捏,留下一个一个红色的印记。但是在米勒强大的自愈能力下,那些痕迹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米勒由着她捏了一会儿,觉得妹妹的气消得差不多了,捉住了她柔软的手,眼神可怜地看着她:“芙拉,我忙了一个晚上了,现在好困,可以让我先去睡觉吗?” 达芙妮看见哥哥带着疲惫的眼睛,有些不忍,松开捉弄他的手,指着外间的沙发说:“哥哥可以睡觉,但是不能睡在我的床上。” 米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双臂搂住她的腰坐起来,托着她的后臀倏地抱起。达芙妮啊了一声,下意识用手抱住哥哥的肩膀,防止掉下去。 他抱着她往床边走了几步,让她扔到床上。达芙妮身体一下陷进了柔软的大床里,弹了两下,没等她爬起来,身体上面就压下来了一个沉重的身体。 达芙妮没有办法,只能被哥哥的手臂禁锢在床上,踢着脚:“哥哥、哥哥,放开我……” 米勒脑袋在她的耳边蹭了蹭,声音委屈:“宝贝还没有嫁给我,就不准我睡床上了。” 达芙妮被他气得脸蛋涨红:“你,我……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米勒也被自己的强盗说法逗乐了,箍着达芙妮闷声低笑了一会儿,摸摸她脑袋说:“乖,陪哥哥睡一觉。” “啊啊啊放开我!” 达芙妮本来并没有什么睡意,但是被米勒箍着动弹困难,听着身边渐渐均匀下来的呼吸,她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再次陷入的梦境—— 第二天,达芙妮是被脚上的痒意弄醒的。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啄着脚踝,甚至偶尔会有尖锐的感觉传来。 达芙妮轻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没等她睁开眼睛,略带粗重的呼吸忽然喷洒在她的脸上,下一瞬,她的嘴唇就被人给含住了。 “唔……!” 半推半就地和米勒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等他的嘴巴开始不安分地向下移动到脖子上时,达芙妮忍着后颈一阵一阵的酥麻感觉,扯着哥哥的领子把他推开了。 还好米勒没有坚持缠着她,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住。 达芙妮揉揉眼睛,任凭哥哥抱着自己一下一下浅啄着她凉凉软软的脸蛋,慵懒地问:“哥哥现在几点了?” 米勒紧紧抱着她的肩膀,埋在她的鬓角深深嗅了一下,掩下眼底的疯狂,轻声回答:“现在七点了。” 七点?好早啊。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米勒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说:“不早了,你还要洗漱上妆穿礼服,这么一套下来,距离宴会开始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果然,等这一套都弄完后,几乎过了两个小时。 达芙妮挽着米勒的手臂离开房间,两人慢慢走到了宴会厅的二楼墙后。 她深深呼吸了两下,隐隐能听见人群的低声交谈,看来大家基本上都已经就位了。 米勒感觉到她的紧张,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芙拉,我们得出去了。”他轻笑,说,“毕竟现在主人可不是我们俩,我们可不能到场比乔西家主还要晚。” 两人越过墙壁,昏黄色的灯光隐隐约约打整个大厅,也打在了他们这一对璧人身上。 达芙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但她确实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比她的跑马场还小不了多少的宴会厅。一眼看过去,以她这样的强大的视力,居然还不能看清最远处的人是男是女。 在这样大的宴会厅里,几十根雕饰各种纹路的厅柱整齐划一从大门排列到了他们的面前,大厅中间是一个小型喷泉,但是里面流淌的液体是金黄色的,达芙妮隐隐能闻见空气中熏人的酒香。就连大厅的地面,也是由透明的玻璃作成,下面是雕花管道,里面流动着清澈的活水,看着格外瑰丽。 一个个自助餐桌被摆成各种组合,排布在大厅的各个角落,血族们随意走动着,或许下一秒就停下来,找到了他们下一个交谈的对象。 随着她和米勒的出现,大厅的气氛似乎静了一瞬,最近的那些身着各式礼服的男女隐晦地将视线落在他们的身上,稍作打量,很快认出了米勒的身份。 达芙妮僵直着,面对这么多陌生且看不出善意的面孔,她攥着哥哥手肘上的衣服,心里隐隐不安。 歌蒂娅站在装饰华美的白色厅柱旁边,在米勒的视线扫来的时候,稍稍后退,借着旋转的盆栽掩饰退到了柱后,隐藏下自己的身形。 她捏着手里的酒杯,指尖发白,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带着渗人的阴暗。 米勒挽着妹妹从旋转扶梯上走下来,没有多久,大厅重新回到了刚才还算热闹的氛围中。众人重新恢复了他们各自的话题,也有些想要上攀的后代血族开始蠢蠢欲动。 -- 宴会2 两人慢慢走到了不打眼的角落里,虽然还是有一些奇怪的视线飘来,但是比人还要高大的盆栽给了达芙妮一些安全感。 她和哥哥小声聊着这个宴会的布置,达芙妮知道了原来乔西家的宴会厅不止在一楼,不过待在二楼的人通常是要商量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一般的宾客不会轻易上楼。 “那为什么哥哥是来一楼?”达芙妮不解,在她的理解中,米勒现在应该去上面才对。 米勒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问她:“芙拉想要我累死吗?难道在你的眼里我总是在工作?” 达芙妮看着他点点头。 米勒笑了,说:“其实你也没有想错,哥哥一会儿确实还要去上面。” 达芙妮眨眼,问:“那我也要跟着你上去吗?” “达芙妮留在下面自己玩,乔西家主他们弄了些其他味道的血浆,尝一尝其他糕点说不定会有惊喜。” 哥哥这么说,那么就是没有什么转圜之地了,达芙妮耷拉着眉毛。 米勒手臂揽住她,在她的肩上安抚地拍了拍。 “等芙拉嫁给我后,想去哪里我都会带你过去的。”他低声说。 他一说结婚这件事,达芙妮就忍不住掐他的腰,嘟囔:“大坏蛋,那我宁愿你不带我一起。” “芙拉,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哦。”米勒危险地眯起眼,手指在达芙妮的嘴巴慢慢摩挲了一下,“否则,哥哥会把你关起来的。” 达芙妮后背一凉,吐了吐舌头。 因为妹妹不想他太快离开,米勒很贴心地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带她去尝那些乔西家研究出来的新口味。 达芙妮捏着小蛋糕,轻轻咬下上面的奶油后,眼睛惊讶地睁大了:“居然是甜的!” “喜欢吗?”米勒温和地看着她,问。 达芙妮扯着哥哥的袖子摇晃:“我以后也想在家里吃到甜的蛋糕……” “好,我等下谈完后顺便向乔西买他们的配方。” 被美味的蛋糕和饼干治愈了,达芙妮感动于哥哥的财大气粗,决定不再生他的气。 灯光忽然暗了下来,大厅里的谈话声渐渐变低,直至所有声音完全消失。 达芙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抓紧了哥哥的手臂,看向他的脸,却见米勒的视线落在一个方向。 她顺着哥哥的视线看去,只见二楼的一个装潢富丽的内台上,从昏暗的走廊里出来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看上去只有人类的二十来岁,穿着华贵而显目,显然是今天这场宴会最大的主人,乔西家主。 乔西家主用两只手臂撑在内台放扶手上,姿态慵懒,完全不是达芙妮想象中那种端庄严肃的中年大叔模样。 “他就是乔西大人吗,哥哥?” “是的。”米勒按着她的手背,点头,“他的致辞应该不会说太久,你在后面吃两个蛋糕,应该就结束了。” 达芙妮捏着手里的蛋糕,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 “没关系的,你就在这个盆栽后面,他看不见你。”米勒无所谓地摆摆手,“就算他听见了你吃东西的声音,也不会为难你的。” 于是达芙妮藏真的就藏在了盆栽后面,像只小仓鼠一样小口吃着糕点。乔西家主听上去是个很讨厌麻烦的人,他按着稿子背了些空话,达芙妮连一个饼干都没有吃完,他就停了演讲,宣布舞会开始。 “舞会?” 大厅上方忽然重新亮了起来,舒缓悠扬的音乐从角落奏响,达芙妮才发现,原来大厅的中央已经被人清出了一块空地,看起来是专门用来给大家跳舞的。 “真是可惜呢?” 米勒看着慢慢走到了空地上的男女,忽然感叹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达芙妮觉得自己在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幸灾乐祸。 她疑惑地看向哥哥,问:“什么可惜?” “可惜达芙妮还没有学习跳舞呀。” 他说着,脸转向另一个方向上朝他们走来的人,微微笑起来。 “你说是不是呢,威廉大人,这可真是可惜呀。” 威廉脚步缓下来,停在两人面前。今天的他穿着一身贴合的黑色燕尾服,看上去轻盈又优雅;头发被整齐地梳在脑后,端正得体,最重要的是,看上去比米勒更加富有成熟的魅力。 他嘴角微抿着,看着米勒,说:“原来如此,那确实挺可惜的。” 因为周围的脚步声太多,达芙妮完全没有发现有人专门朝他们走过来,她看着威廉,挽着哥哥的手紧了紧,在他眼睛看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移开了自己的眼。 威廉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重新看向米勒,礼貌点头:“好久不见二位。” “我觉得还没有那么久。”米勒轻轻勾着嘴角,“明明距离上次见面还不到半年,怎么能说久呢?” 哥哥语气里的敌意实在明显,达芙妮有些尴尬,偷偷用手掐他的腰。 威廉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和米勒客套了两句,才独自离开这边。 米勒看着他黯然离去的背影,眼睛眯起来,按着妹妹挽在他手臂上的手,说:“一会儿我离开后,他八成还会过来,芙拉你不要跟他说太多话,也别喝他递过来的东西。” 达芙妮觉得他这样实在太紧张,挠挠他的手心,小声嘟囔:“威廉被你落了面子,怎么可能还会过来……而且,就算他给我递了食物,也不至于阴险到在里面加料吧?” 她觉得,面对她的拒绝选择转身离去的威廉,不会是那种品格低下的人。 米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说:“芙拉,你要知道,能坐上我们这个位置的血族可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所谓的潇洒豁然不过是你想看到的而已,你喜欢这样的人,他自然会做给你看。” 他微微弯下腰,凑到达芙妮的耳边,又说:“而且,你知道吗?有夫之妇从来就不是让血族退缩的理由……” 达芙妮瞳孔因为吃惊而微微收缩。 米勒搂着她站在盆栽的死角之后,冰凉的指甲沿着她软和的脸蛋划到她的下巴,声音低哑:“芙拉,我不会刻意隐瞒你这些事情,但是我要让你知道,情人这种东西,或许在他们的眼中是很正常的,但是在你和我之间不可以。” “这辈子,你都只能归我所有,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爱情。以此交换,我的身心也永远属于你一个人。” 达芙妮脸上发烫,她看着哥哥的脸愈来愈近,直至两人嘴唇相贴,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 米勒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吸了一口。 果然,很甜美。 “哥哥……”达芙妮小心地扯着他胸前的衣服,眼睛雾蒙蒙的,轻声问,“唇红被吃掉了吗?” “被吃掉了。”米勒捏着她的下巴,专注地盯着她的嘴唇,低下头又啃了一口,说,“嘴唇上面缺了好大一块,我来帮芙拉全部吃掉吧,不然看起来实在太奇怪了。” “唔……” 穿着一身素色长裙的歌蒂娅,屏着呼吸,背靠在柱子上,闭着眼睛听着后面的声响,尖锐的指甲陷进了手心。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声音停了下来,一阵窸窣后,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了。歌蒂娅终于睁开眼睛,咬着牙,抬步走向最近的阳台。 “丽萨,人都来齐了吗?” 歌蒂娅的贴身女仆,丽萨,她站在栏杆旁边,一脸为难地看着她的主人:“小姐,送他们前来的马车遇到了血猎的袭击……” 就连仅剩的这一个,也是拼命逃出来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乘机远走高飞,而是重新回到阿拉贝拉这个牢笼。 “你在说什么丽萨?”歌蒂娅难以置信看向她身后站着的唯一一个男人,简直要喊出来,“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血猎是瞎子吗,他们怎么会没有看见我的族徽!?” 丽萨沉默地低着头,站在她的主人的面前。 歌蒂娅发了一会儿脾气,在丽萨和那个劣种面前来回踱步,最后停下来,看着朱迪亚说:“我不管了,只有你一个也行,但是你得保证你必须得手,不惜一切代价。” “把他身上阿拉贝拉家的烙印给削掉吧。” ------- 后台突然不能存稿了,我看看能不能直接更新 差不多要完结了 -- 魅药,祸不单行 米勒陪不了达芙妮多久,见她没有再因为周围那些视线而不自在后,便决定放她在这里玩。 “如果累了,可以去找侍者,让他们带你去休息。休息不是回你的房间,而是去另外一个茶厅,实际上就只是换一个地方坐着喝茶而已。” 达芙妮坐在桌子旁的高凳上,长裙贴顺地垂落在地。她双手捧着一杯草莓味血浆,冲哥哥乖巧地点头。 米勒最后用右手摸了摸她的后颈,深紫色的眸子深深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看着哥哥逐渐消失在楼梯上面的背影,达芙妮不再保持刚才乖巧的姿势,把杯子放在盘子上,跳下凳子就想去找侍者。 然而没有等她走几步,便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拦住了。 “梵卓小姐……不知道能否有机会邀请您跳一次舞?我是格林家族的……” 男人身上刺鼻的香水气味让达芙妮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那个,很抱歉,我不会跳舞。”达芙妮没等男人说完,出声打断他摇头说。 男人看着她抗拒的神情,伸出的手顿在半空,半晌后慢慢收回,神色失落地说:“那真是可惜……抱歉打扰到您了。” 达芙妮对他礼貌地浅笑一下,小心绕开他,终于离开那种劣质香水的包围圈。 “呼……”她长吐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向站在角落的侍者。还好周围的人虽然依旧蠢蠢欲动,到底还是没有再上来拦住她。 “你好。”达芙妮轻声向男仆打了个招呼,说,“我有些累了,能否带我去休息的地方?” “当然,梵卓小姐,这是我的荣幸。”男仆微微屈身一下,然后在前面带路。 达芙妮跟着他从一楼离开了大厅,来到隔间的小厅里,又沿着另一道旋转的扶梯走上去。不知道绕了多久,终于来到了一个僻静的房间前。 “不是去茶厅吗?”达芙妮看着男仆为她打开的小房间,有些疑惑地问。 男仆微侧了一下脸,恭敬地回答:“抱歉,我以为您想要自己独处一会儿,如果去茶厅的话,那边依旧会有一些客人。” 如果知道梵卓家的小姐去了茶厅,只怕会有很多人在不久后不约而同开始“疲乏”,到时候反倒不能满足她想清静一些的愿望。 达芙妮感动于他的细心,朝他笑了笑:“谢谢你考虑得这么周到。” 坐在小沙发上,她最后吩咐他:“能请你帮我带些小点心和一壶血浆过来吗?” “当然,一会儿会有仆人帮您送来。” 这个房间虽然比较小,但也有一面墙上放着一些书籍。侍者离开后,达芙妮站在书架前搜索了一下,拿下来一本故事书。 她坐回沙发上翻了翻,发现这个故事还挺抽象的,不是那种情节跌宕起伏勾人心弦的爱情主题。 达芙妮托着腮,苦大仇深地琢磨着里面的遣词造句,还没等她琢磨出什么,房间的门就被有节奏地敲响了。 叩叩叩 “进来吧。”她的视线不离手里的书,随口对外面的人说。 一身男仆服饰的人旋开把手,推着餐车走到她的身边。达芙妮一边看着书,一边用手掂起一块小饼干放进嘴巴里,小口啃下一块,慢慢咀嚼。 吃了一会儿,她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抬起头看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离开的男仆。 “为什么你还不离开……?” 这张有些眼熟的脸……分明是前几天才见过的清秀少年,达芙妮看着他,脸上露出惊讶,问:“朱迪亚?!你怎么会在这里?” 朱迪亚看着她,神色复杂,回答:“我本来想……没有想到……原来她要陷害的人是你。” 达芙妮听着他说的话,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呀朱迪亚?” 某种感觉从小腹向上蹿腾,朱迪亚看着她如女神般无暇的面孔和那茫然的眼神,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药效上来得太快,他捂着干哑的喉咙,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告诉她:“丽萨是歌蒂娅·阿拉贝拉的贴身女仆,她现在就守在外面,大概半个小时后会破门而入。” “歌蒂娅?”达芙妮一脸惊疑,“她想要做什么?!” 朱迪亚低眸看着地面,压抑住身下慢慢勃发的欲望,告诉她:“她想让我吸您的血,她想让您被低劣的吸血鬼侮辱,最好闹得人尽皆知,让梵卓大人脸面无光。” 朱迪亚摘下两只手上的洁白手套,抬起手腕,松开了领结和衬衣上面两层扣子。 他看着达芙妮,眼角慢慢变红,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带着一分沙哑:“你不觉得有些热吗?” “热?”达芙妮看着他这副奇怪的模样,捏紧拳,从沙发上站起,有些警惕地远离他,“……为什么会这样?” 朱迪亚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作。 似乎就像他所说那样,达芙妮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腹部开始一点点发烫。 那是一种内脏在慢慢发烧的感觉,并不让人舒服。没有过多久,她感觉肚子里的热量随着加快流动的血液流动到了四肢和脑袋。 “你刚刚在大厅被人拦下时闻到的那股气味,加上刚才饼干里的东西。再等一会儿,你就会和我没有什么两样了。”他说。 达芙妮脸蛋变得粉扑扑的,她掐着自己的手背,挣扎在迷蒙和清醒之间:“等等,你不是人类吗?!” “我是半吸血鬼。” 药效再次上来,朱迪亚的脸色微微变了,躬下身,双肘抵在膝盖上,右手捂着眼睛,沉声道:“对不起达芙妮小姐……” “朱迪亚……不可以。”达芙妮慢慢走到门口,后背抵着白色的大门,脸上红白交加,“不可以咬我,我救了你……而且我已经有了深爱的人了,不可以这样。” 她知道,吸血这种事情对于两个血族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种情况下,相互吸血的两个血族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您不愿意,我不会咬您的。”朱迪亚的嗓音已经嘶哑到难以被辨别,“我真的很抱歉,对您抱有这种想法,我一个人难受便罢了……刚才我应该阻止您,否则现在您也不会这么痛苦。” “你不要说这些!”达芙妮捂着发烫的脸,“我要从这个房间里出去……我要去找哥哥!” 她背着手想要扭开把手,却发现门从外面被人锁住了。 朱迪亚慢慢站起来,他的手臂和大腿也在打着抖,“达芙妮小姐,门外有人,您不能从这里出去。” 达芙妮着急地问:“那我该走哪里?” 朱迪亚深沉看着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低声问:“达芙妮小姐,虽然我应该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小姐真的不愿意垂怜我吗?” 他眼中的阴冷和灰暗夹杂出现。 “我本来可以直接离开这个没有一丝光明的世界,是您的温暖让我追逐到了这里……我本来只是想最后见您一面而已。” “你现在已经见到了,这就够了!” 达芙妮实在难受得很,因为情绪太大,眼泪跟着她的声音掉了下来。现在的她看起来整个身子都变成了煮熟的龙虾一样红,只差弓着身子跳上餐盘,任人宰割。 欲火烧着她的脑子,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让她开始哆嗦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在发颤:“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朱迪亚看着她的泪水,指甲深深扎进了手心:“走阳台,从那边跳到第一层。” 他推开了阳台的门,外面的冷风夹杂着白色的雪花灌入房间,让两人清醒了一些。达芙妮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两只腿软得快要直接跪坐在地上,但最后还是坚持着走到了外面。 “就从这里跳下去吗?”达芙妮扶着栏杆往下看去,十米左右的高度让她有些发怵。外露的肩膀不停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外面的低温还是药物的作用。 “下面是雪地,以您的身体强度不会有一点事情。” 朱迪亚看着她纤细娇小的背影,眼底挣扎着。想到或许这便是最后一面,他还是忍不住上前几步,伸出手臂环绕住她的肩膀将她紧紧揉进怀里。 “达芙妮小姐,我真的……”他嘴唇埋在她柔软的颈部,尖牙瞬间伸长,抵着她的皮肤,“实在太想要了……就一口,求您了,可以吗?” “不!” 达芙妮抗拒着身后火热的肉体强大的吸引力,放在栏杆上的手指甲突长,转身向后猛地一挠,朱迪亚的脸上和脖颈顿时被抓出了五道深深的血痕。 “朱迪亚!”她转过身背靠着栏杆,眼中盈满了泪水,愤怒地说,“是我救了你,但是你却将药送到我的餐桌上,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没有资格乞求我的垂怜,更没有资格争取什么,你知道你这样会给自己带来什么灾祸吗?!” 朱迪亚捂着脸上的伤口,低着头,散乱的发丝遮挡住了他半张脸,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非常抱歉。”他最后低声说。 达芙妮胡乱抹去脸上凝结成冰的眼泪,翻身从栏杆跳下,刺骨的冷风从她的礼裙每一道缝隙钻入。 身体重重砸落在雪地上,烂碎的雪花粘得她浑身都是。被撞破的手肘和膝盖流出了一些殷红的血,很快就被冻结成了冰碎,达芙妮害怕被冻僵在雪地里,一边努力爬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的冰粒。 “好痛,好难受……哥哥。”她一边抹着不停流出的泪水,低声哭着。 沿着城堡的墙跌跌撞撞走了一会儿,时间和温度的作用下,达芙妮感觉药效在慢慢消退。然而无力和疲惫的感觉充斥着她每一块肌肉,加上外面的寒冷,她的行动迟缓又困难。 “哥哥……” 乔西家的城堡实在太大,一路找过去只能看见冷冰冰排列整齐的墙砖。不知道走了多久,达芙妮终于找到了一扇关着的朱红色大门。虽然不知道到底通向哪里,她还是扑上去,扭了扭把手。 里面锁死了,这应该是用来住人的房间。 达芙妮觉得两只腿好累,外面真的好冷,她身上的礼裙实在太单薄,根本没有办法为她遮挡寒风。 她慢慢跪坐在这扇门的外面,脑袋轻轻靠着门板,闭上眼睛。 就在她快要陷入休眠的前一瞬,朱红色的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扭动了把手,向内打开。 “达芙妮小姐?!”贝尔看见外面躺下的人,惊讶地睁大双眼。 他弯下身捞住她软绵绵的腰身,直接把她抱起来。 从冰天雪地中重新回到烧着火炉的温暖室内,达芙妮还没完全沉没的意识挣扎了两下,渐渐回笼。 她睁开迷瞪的眼睛,看向抱着自己的人,那张陌生但有点眼熟的白皙面孔,和金色的短发……是威廉? 不,她摇摇头,终于想了起来。 这个男人不是杰弗里·威廉,而是杰弗里的弟弟,那个曾经因为冒犯她而被哥哥一脚踢死的人。 “威廉先生……”达芙妮下意识推拒着他的胸口,想从他的手臂间挣扎下来,“您……您不是被哥哥踢死了吗?” “我……被踢死了?”贝尔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有些僵硬,“梵卓大人是这样告诉您的?” 达芙妮语噎,不再开口说话,伸长了指甲,挠向他的脖子。 “啧!”贝尔一时没有防备,脖子上一疼,被她抓出了几道深深的伤口,下意识松开了双臂。 下面就是一张大床,达芙妮的身体直接陷进柔软的床垫中,怎么爬也爬不起来。 “对不起,贝尔先生……”达芙妮看着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努力向后退着靠在了墙角,颤着声哀求,“我现在很不舒服,能不能请您上去找一下我的哥哥呢?求您了……” 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就在他的床榻上面,而且似乎因为某种原因没有什么力气,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贝尔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他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达芙妮小姐……我本以为,这次舞会,我只能被哥哥软禁在这个房间里,哪怕与您相距不远,也不能再看您一眼。但是,或许上天听见了我的祈愿,将您送到了我的面前。” 贝尔扯开领子,单膝跪在床上,一边向她爬近,一边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眼角变得微红。 “我知道我配不上您,就连我的哥哥也没有与梵卓大人一争的机会,但是……我还是想要成为您的入幕之宾,哪怕只有这一次。” 达芙妮抵住他迫近的肩膀,看着他眼底蕴藏的疯狂和迷恋,眼中惊惧。 “不……不要!” _閲讀本書后續就上んàΙTΛиɡSんúщú(海棠書屋),てOΜ 我也想不到我当年为什么会写这么狗血的剧情 后面已经修完存稿了,爱发电那边先全部放出来了,这边一天一更,二月一号更完,等不及的可以去找爱发电(如果你找得到的话^▽^) -- “哥哥,我好害怕。” 从刚才开始,米勒就一直在走神。 “梵卓家主?”乔西看他那副神游的模样,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又喊了他一声。 “嗯?”米勒回过神,端着茶杯重新看向乔西,“抱歉,刚才在想些别的事情。” 乔西轻笑起来,语气调笑:“是在想您那位还没过门的新娘吗?只是离开她没有两个小时,就控制不住您的思念了?” 米勒淡淡地看着他,坦然点头:“相比乔西家主也能看出我对她的爱护,所以配方的事情……” “乔西和梵卓两家来往多年情谊深长,我自然会给您最公道的价格。” “舞会似乎也快结束了。”米勒点头,“不知道我的妹妹疲了没有,很抱歉,我得事先离开,希望您能和下一位客人聊天愉快。” 乔西微笑:“那我便不送了。” 离开这个大厅,米勒的脸瞬间沉下来,他忍耐着一直跳动的太阳穴,快步走到二楼茶厅,走到一个侍者旁边询问:“请问达芙妮·梵卓有没有来过茶厅休息?” 侍者推着餐车,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摇头:“抱歉,梵卓小姐没有过来这边休息。” 这下,米勒可以肯定,达芙妮出事了。 走下大厅,他闭着眼睛仔细感受着空气中残留的气息,顺着走到了侧厅。 沿着旋转扶梯向上,他看见了一扇打开的门,快步走到门口,他瞬间就闻到了里面浓重的腥味。 不是达芙妮的,但是里面确实有达芙妮的气味。 米勒走进房间,循着味道找到了沙发背后,里面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无比惨烈,沙发背和地上满布着带着血迹的挠痕,就连墙上都有鲜血喷涌后飞溅的红色。 朱迪亚双眼通红,獠牙深深刺进了丽萨的脖子,然而他的刺咬并不是为了吸她的血。一眼看去,丽萨的脖子只剩血肉模糊,是被他反复用獠牙穿捅而来的。 敢在乔西家做这样的事情,显然这是连自己的命都不在意了。米勒并不关心这个半吸血鬼折磨一个女仆是为了什么,只是冷冰冰地问他:“达芙妮在哪里?” 朱迪亚满布血丝的眼睛转动,看向米勒,他松开了咬着丽萨的嘴,哑声问:“你是谁……” “米勒·梵卓。”米勒眯起眼睛,又问了一次,“这里有达芙妮的气味,她去了哪里?” 朱迪亚放开丽萨,从冰凉的地面坐了起来,他看着米勒,忽然开始笑。 “呵呵呵……”他似乎是在用肺笑,然而这笑声却更像从漏风的破风箱发出来的。 米勒彻底失去了耐心,上前走到他的身边,一脚踩到他的小腿上,用力向下。 朱迪亚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开口:“跳……跳下去。” “哪里?” “阳台……” 米勒放开他,大步走到阳台前,打开了玻璃门,风雪夹杂着快要淡去的气息,他的脸上变得如寒霜般冷酷。 贝尔的床上,达芙妮深呼吸着,身体努力调动着所有的力气。 “达芙妮小姐……你实在太美了。”贝尔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埋头将嘴唇吻住她温暖的动脉。 他眯着眼睛,享受着来自对方身上美妙的气息,獠牙渐渐伸长,他张开嘴巴,用牙身慢慢摩挲达芙妮的皮肤。 脖子上传来的湿凉感让达芙妮的鸡皮疙瘩冒起来,她张开手掌成爪,放在贝尔的脖子后面,睫毛已经害怕而微颤。 贝尔已经闭上眼睛,将獠牙的顶端按在她的动脉上面,微微用力,刺破她的皮肤。 达芙妮难受地皱起眉,指甲再次倏地伸长,按在他的后颈,在自己的脖子被完全咬下的时候,用力将指甲扎进贝尔的血肉之中。 “!!!”后颈上剧烈的疼痛让贝尔睁开了一双野兽般猩红的眼睛,他伸手掐住达芙妮的手腕,指甲刺进她细腻的皮肤中。 同时,他咬着达芙妮脖子的獠牙并没有松开,反而因为某种强烈的情绪,刺得更深、更加用力,恨不得直接刺穿她的喉管。 暗红的血液从两人的伤口处流淌下来,染红了浅色的床单。达芙妮激烈地喘息着,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上,一瞬间眼神变得如凶兽般残酷狠然,抓着他的脖子用力一捏。 咯拉 是颈椎骨节错位的声响。达芙妮刻意无视掉脖子上那让她窒息的痛感,手掌狠狠抓住了他的椎骨,用力向外拉扯。 “啊!!!”沙哑地叫喊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脖子里的獠牙终于缩了回去,达芙妮丢掉手里那几节骨肉,将瘫在她身上、脑袋以诡异的角度向后扭曲着的贝尔推到一边。 她看着满布粘稠血迹的右手,感觉上面还有那种滑腻的感觉,甚至刚才那种想扯却无比困难的…… 达芙妮终于感觉到了莫明的恐惧,她蜷起身子坐在墙角,双臂抱住膝盖,埋头低声哭了起来。 “哥哥……我好害怕。” 外面忽然砰的一声巨响,如同巨雷直接打在她的耳边,达芙妮肩膀一颤,大脑一片空白。 米勒踩着轰然倒地的大门,走进房间里,越过墙壁看向床上,瞳孔微缩。 “芙拉……”他大步上前,将倒在床上完全冷去的贝尔拎起来,丢在地面,将浑身都是鲜血的妹妹抱进怀里。 “哥哥……”达芙妮抱住他的肩膀,痛哭,“我被他咬了,哥哥……” 米勒贴着她的侧脸,右手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没有关系的芙拉,你做得很好了。我的芙拉还这么小就能杀人,果然是梵卓家最值得骄傲的血脉。” “可是,我被他咬了。”达芙妮满是血污的手指紧紧抓着他身上的衣服,眼里盈满了委屈,带着哭腔和抽泣声说,“他用牙齿咬破了我的脖子,哥哥……我好害怕,为什么你不来救我?” 米勒心口抽痛,压制住脑子里反复涌上的暴戾和杀戮欲,将妹妹揉进怀里,低头寻找到她脖子上狰狞的伤口,将嘴唇凑上,伸出舌头安抚的舔舐。 伤口被哥哥的舌头舔到,刺痛的感觉让达芙妮忍不住抖了一下。 “对不起芙拉,这一切都是哥哥的错,哥哥应该将所有不确定因素都铲平才对。” 米勒将上面的血迹舔干净后,将脑袋埋进达芙妮的发丝间,掩住眼底的郁色,“你所受的所有委屈——哥哥一定全部会为你讨回来的。” 乔西家的舞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甚至还死了一个大家族家主的亲弟。听到这个消息时,乔西脸上常年漫不经心勾着的嘴角也渐渐平下来。 以乔西家和梵卓家的手段,一个小时,便查出了始作俑者,阿拉贝拉家的歌蒂娅。除此之外,还搜罗出了一大堆帮凶,甚至其中几个是乔西家的内仆。 乔西的脸大概有几百年没有那么黑过了,然而和他比起来,米勒的怒火只会更多。 “实在抱歉,是我管教不严。”阿拉贝拉家主顶着他阴沉的目光,最后只能这么说。 “阿拉贝拉家主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米勒看着阿拉贝拉,视线又落在威廉身上,语气冰凉。 威廉紧抿着嘴唇,即使知道贝尔死去,他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沉默地站在所有与这件事情相关的人之间。 米勒松开怀里的妹妹,安抚地拍了她一下,慢慢走到不停颤抖着的歌蒂娅面前,垂眸看着她恐惧的脸。 “害怕?”他笑了,抬起手腕,松开上面的袖扣,“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歌蒂娅·阿拉贝拉,你是以为我真的和他们一样,是一个不会伤害女士的优雅的绅士吗?” 歌蒂娅惊惧地看着他,双臂护在胸口,忍不住后退。 “你以为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米勒向前一步,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手掐住了歌蒂娅的脖子,将她的双脚举离了地面。 “唔……父亲,救我。”歌蒂娅眼神惊恐,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伸长的指甲却无法刺入米勒的皮肤中,脸色变得青紫。 米勒冷漠地盯着她,手指微微用力,抓烂了她的脖子,然后放开手,看着她像虫豸一样在雪地里狰狞地挣扎。 啪 他抬起脚踩烂她的腹部,勾出里面的内脏,鞋子在雪地里蹭了蹭,冷漠的目光重新看向阿拉贝拉,笑着说:“她还有一条命,这条命应该怎么活,关系到你家族的命运。” 米勒重新回到达芙妮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最后用毫无温度的眼神看了一下威廉,然后带着达芙妮离开这里。 “哥哥,我想回家。”达芙妮抱着他的手臂,低声说。 米勒摸摸她的脑袋,点头:“好。” -- ㈡qq,て0Μ 你没有背叛我 急速奔驰下,马车没有用四天便重新回到了城堡里。 乔西家里那些人和事都被远远抛在了身后,但是留给达芙妮的伤害却远远不能抛开。毕竟她被一个她不喜欢甚至厌烦憎恶的血族咬了脖子,就算没怎么吸到她的血,达芙妮也永远忘不了当时被獠牙深深刺入颈肉的感觉。 伤口太深,达芙妮的脖子上缠了三圈绷带,然而等回到家里的时候依旧没能摘下来。 贝尔那搏命一咬确实刺穿了她的动脉,伤到了她的喉管,虽然没有一会儿就自愈了,但是现在每一次说话时,脖子都还会隐隐作痛。 米勒也是第一次看见妹妹这么沉默,这种沉默和以往不需要说话时的安静不一样,是一种不想说话的自闭。 似乎再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开心起来,这个世界上所有有趣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了。 米勒给达芙妮请了两个月的假,一方面是为了让她调养好心情,一方面是为了下个月的婚礼。 他很想抱着妹妹认真地告诉她,自己并不介意她被人咬了,甚至就算她被……他也不会介意,因为他爱着她,不会在乎她遭受过什么她觉得“失贞”的事情。 但是米勒知道,达芙妮很介意。因为他曾经对她说过,一生一世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达芙妮爱他,便会很在乎两人间的纯洁。 米勒头一次很想揍死之前在宴会上乱说话的自己,现在只有每隔几天从阿拉贝拉家族送来的信能勉强让他心情舒缓一点。 达芙妮每天都不愿意下花园的水池去玩耍,只坐在自己的阳台上,捧着一杯血浆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星子。 米勒推开卧室的门,看着她柔弱的背影,上前走到她的身后。 “芙拉……” 他从后面抱住妹妹,脸颊贴着她冰冷的脸蛋,闭上眼睛:“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出现了一个比我还要强大的血族,她强行吸了我的血,甚至我连与她同归于尽也做不到。” 达芙妮听着他说的话,睫毛低颤着,眉心拧了起来,似乎可以想象某种让她心痛的感觉。 “芙拉,你还愿意爱我吗?”米勒问她。 达芙妮抬起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轻声说:“我爱哥哥。” “那为什么你不愿意原谅哥哥呢?你是在憎恨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吗?哥哥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芙拉可以不要再难过了吗?” 达芙妮靠着米勒的胸口,眼泪慢慢从眼眶里流下来:“可是,可是我被人咬了……哥哥,我被别人咬了。” “你没有背叛我,你不是自愿的。”米勒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痕,低声说,“不要难受芙拉,关于我们之间,我要真正和你约定好一切。” “约定?” “对,约定好我们之间的原则。比如,第一条,身体上的贞洁永远不能够放在内心的至高处。” 达芙妮转过头,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哥哥的眼睛里,写满了认真,没有一点哄她的痕迹。 “当然,不到关键时候,永远不允许主动寻找别的人发生关系。” 他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真的没有什么,毕竟太多的夫妻在婚后去各自寻找情人了,比起他们,我和你已经足够作为鹣鲽情深的榜样了。” “可是,哥哥才说过,我们的身心只能属于彼此。” “小偷偷走的东西,拿在他的手上一会儿并不代表东西就属于他了。” 达芙妮追问:“那,还有呢?” “还有?” “对,还有什么约定?” 米勒看着她,故作思考了一会儿:“暂时没有想到,等以后再定吧。” “哥哥好随便呀。”达芙妮伸出手掐他的脸,眼睛像月牙一样弯起,终于露出笑意。 米勒专注地看着她的笑容,忽然伸出手,牵起了她的右手。 “达芙妮·梵卓。”他拿出戒指,对准了她的手指,“我想和你一起活到世界的尽头,你愿意嫁给我吗?” 达芙妮看着又来突击的哥哥,和那双深邃的眼睛相视。 “这次我还能说不吗?” “当然不能。”米勒温柔地笑着,将戒指戴进她的手指末端。 两人开始关心婚礼的事情,当然不是那些场地布置和婚纱样式的问题,而是请柬上该写谁的名字。 “哥哥真的不请威廉家主过来吗?”达芙妮靠在他的怀里问。 米勒抱着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桌面空白的请柬,摇摇头,然后拾起钢笔在上面写下阿拉贝拉家主的名字。 达芙妮问他:“为什么?” “婚礼的时候,我不想让你再看见那张伤害过你的脸,即使相像也不行。”米勒回答她,“但是阿拉贝拉,这个渣滓还有一点点用处。” “什么用处?” “给你送来一点让你心情好的消息。”他的嘴角冷淡地勾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达芙妮脖子上的伤害也开始结痂,不再让她感觉到疼痛。 米勒见她差不多忘记了被咬的恐惧,开始慢慢试探她对被咬会有什么反应。 当然,大部分情况,都是他用尖牙轻轻咬着达芙妮的手腕或者小腿什么的,刚开始她还会因为特别的刺感而僵硬瑟缩,但很快便习惯了这种感觉。 有时候米勒不小心咬破了她的皮肤,她也不会有太大反应,最多摸摸有点痛的伤口,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早上快要睡觉的时候,因为第二天没有课程,达芙妮趴在自己的床上看书。她的两只光洁的小腿从睡裙里翘了起来,像钟摆一样交错着前后摇晃,看起来心情挺不错。 米勒打开她卧室的门,正好便看见她两只不听话的玉足,还有那脚踝上属于他的印记——那只金色镶红宝石的镯子。 他的眸色微深,轻脚走到了达芙妮的床边,伸手抓住了她不听话的小脚。 达芙妮的脚停在半空,疑惑地把书倒扣在旁边,翻个身看向他:“哥哥怎么现在过来了?” 米勒在她的脚背上亲吻了一下,温软的感觉让达芙妮忍不住笑出声,脚踢了两下挣开他的手:“好痒。” 似乎是刚处理完公务,米勒鼻梁上架着的金丝镜框还没有取下来,这么看上去,还真有种斯文羸弱的感觉。 只是可惜,这位斯文人的内在比他的表面要凶猛得多。 达芙妮坐起来,捏住米勒心爱的眼镜,随手丢在地毯上,然后不等他开口说她,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今天想来陪我一起睡觉?” 米勒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轻轻含住了她的嘴唇,温柔地吻着。 他声音低沉地说:“芙拉,我想……” “唔?” “我想和你交换血液,芙拉。”他松开她的脸,虹膜变得深红,那是充满了欲望的色彩,“我想要咬你,好吗?” 达芙妮捏紧了他的衬衫,迎着米勒充满渴望的目光,轻轻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当然可以。”她说。 米勒抚摸着她的头发,嘴唇沿着她的脸颊渐渐向下,慢慢吻到了她柔软的脖子上。他轻轻抿紧双唇,时而吸吮、啃咬,在达芙妮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的红色印记。 达芙妮抱着他的脑袋,口中忍不住逸出几声动人的呻吟。 得到鼓励的米勒,缓缓伸长了冷白色的獠牙,轻轻抵在了妹妹的脖子上。 “我要进来了,芙拉。”他哑声说,“别害怕,不会痛的。” 达芙妮的手指狠狠地抓住他的头发,清楚地感受到两颗尖锐的牙刺进她皮肤时一霎的刺痛,然而没有一会儿,奇异的麻痒从伤口处发散到了她的全身,米勒喷洒在她脖子上的呼吸急促还带着温热。 “哥哥……”她听着米勒缓慢的吞咽声,双臂抱住他的脑袋,“真的一点也不痛呢。” 米勒舔舐着她的伤口,将她紧紧揉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要融为一体。 “芙拉……我们永远属于彼此。”他抬起头,用殷红的嘴唇轻吻着她。 达芙妮回应了一会儿,推开米勒的脸,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应该到我了?” 米勒抬起手,手指慢慢解开衣领上的扣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如天鹅一样伸展脖颈:“来吧,我的宝贝。” 达芙妮抱住他的肩膀,像猫儿一样小口地扑咬上去。 很快,两人白皙的皮肤上都染满了鲜红色的液体,凌乱又狂野。不知不觉间,达芙妮和米勒的衣服都已经半褪下来。 米勒将她压在身下,扶住自己的巨根,殷红的双眸半眯着,缓缓进入妹妹湿润的腔道中。 “唔……嗯。” 达芙妮贪婪地抱住他的脸,粉嫩的小舌舔舐着哥哥嘴角沾染上的甜美的血,眼睛通红,像小兔子一样。 米勒抓着她的腰,下体律动一进一出,低头从她的嘴角吻下,一直到达脖颈,又咬了下去。 喉间滚动着血液不停吞咽的声音,血腥又迷乱。 yцě渎苯書就上んàíㄒAйɡSんцωц(海棠書屋),CΟM 还有一两章啦~想要珠珠 -- ㈡qq,て0Μ 婚礼(大结局) “婚礼布置在室内还是室外?” 达芙妮放下手中的小饼干,眨眨眼睛,兴奋地提议:“在室外,室外的话可以骑马!” 米勒看了路易斯一眼,管家很听话地低下头,将未来夫人的宝贵意见记在本子上。 “需要走什么仪式吗?”达芙妮捧着一杯香甜的牛奶喝了一口,问哥哥,“比如什么,当着众人的面宣誓的,然后交换戒指?” 米勒冷下脸,表示:“戒指已经被你戴在手上了,别总是想着要取下来。” 虽然搞不懂米勒这种莫名其妙的警惕感,但是达芙妮还是选择尊重他的想法。 “所以我们在婚礼上需要做什么?” “不需要做什么。”米勒擦着手上的单边眼镜,淡淡地说,“就像家族舞会一样,说一些冠冕堂皇的感谢词,然后宣布舞会开始就好了。就算在室外不设舞台,除了那些有心攀附的家伙也没有多少人会关注我们的,大家过来都是为了维持家族间的良好关系,当然顺便结交人脉或者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达芙妮十分失望:“啊——就这样吗?” “就这样。” “那可真是好无聊……”达芙妮右手托着下巴,拧眉思索了一下,“那不如,不如逃婚吧?” 路易斯听到这个词,捏着钢笔记录的手一抖,黑色的墨水弄脏了一块空白的纸张。露西亚为家主倒茶的手也跟着一颤,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洁白的地毯上,一下将地毯染成了污红色。 米勒的擦拭镜片的手指顿住了,只听见咔嚓一声,直接捏碎了脆弱的平光玻璃。 达芙妮看着他突然变黑的脸,肩膀条件反射缩了一下,看着米勒结结巴巴说:“哥哥……你最喜欢的眼镜,弄坏了。” 米勒现在不想理会什么破烂眼镜,只想弄坏他的乖妹妹。 他抬起头,配着苍白阴森得让人心怵的面孔,盯着她的眼神变得十分阴桀,他语气冰凉地问:“达芙妮,刚才你在说什么?” 达芙妮摸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眼神发虚:“我说……要不,哥哥我们逃婚吧?” 米勒安静了一下,问:“……什么意思?” “就是,在婚礼上,突然就跑走啊,随便跑到哪里去玩,然后把他们都丢在那里……”在哥哥的眼底,达芙妮的声音越来越低,“对不起……这样是不是太出格失仪了?” “还好。” “嗯?!”达芙妮惊讶地看向他。 米勒双眼沉静地看着她,不像刚才那么恐怖:“我说还好。只要你高兴,婚礼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真的吗?”达芙妮笑起来,露出可爱无害的虎牙,“那我们商量一下该逃到哪里去吧!”—— 修理齐整的翠绿草地上,可爱的餐桌拼接在一起,用带着碎花边纹的洁白桌布覆盖,细口的花瓶摆放在上面,里面插着几支黄色的玫瑰。 侍者推着大轮的餐车,游走在桌子与桌子,客人与客人之间,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打扰到客人们的交谈。 有了乔西的前车之鉴,这次婚礼路易斯将所有人员都筛选排查了一遍,确保整场宴会万无一失。 “芙拉准备好了吗?” “快了。” 达芙妮最后将紧身的衬裤穿上,然后抚平了婚纱上的褶皱,对着镜子最后晃了晃耳垂上贴着的雕花水晶,然后仪态端庄地走出换衣服的房间。 米勒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走到自己的面前,情不自禁伸出右手,轻抚上贴在她眼角的碎金。 达芙妮晃了晃脑袋,纯白无暇的及腰映花头纱跟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她睫毛轻扇,脸侧晕上桃红,轻声问他:“我美吗?” “我觉得,逃婚果然是正确的选择。”米勒深沉地看着她,说,“芙拉实在太美了。” 如果让她这样一直呆在婚礼现场,说不定会有什么见到美色就失去智商的蠢货妄图干些不该干的事情。 因为达芙妮还只是个半吊子,这场婚礼的开幕词是由米勒来亲自说的。 当然,为了锻炼妹妹的能力,稿子是她来写的。 “……总之,再次感谢各位赏面前来,我们会尽其所能为各位带来最好的享受,希望今天能给各位带来一个美妙的夜晚。” 米勒带着达芙妮半屈了一下身,然后沉着脸清了下喉咙,将那些注意力完全放在妹妹身上的人唤回神。 客人们还沉浸在新娘的美色中,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着手掌,发出稀稀拉拉的掌声。 米勒阴着脸给了路易斯一个眼刀,得到暗示的管家面不改色,用手帕擦了一下脸,转身吩咐旁边的仆人去牵马过来。 于是,过了一会儿,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了婚礼主角的位置。 因为众目睽睽之下,梵卓家主不知道为什么,接过仆人牵来的高大的黑色骏马,一脚跨上马背坐在了马鞍上。 米勒勾着嘴角,环视现场一轮,然后向达芙妮伸出手,将她拉上马背,侧着身子坐在自己的身前。 “抓好我的衣服。”他低声说完,左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扬缰绳,带起一阵飓风,乘着马儿冲出人群。 “梵卓大人!?” 客人们猝不及防,只能往旁边避让,横冲直撞的黑马甚至掀翻了好几张桌子。 达芙妮簪定好的头纱被迎面扑来的大风给刮落,将她的发丝扯散。头皮被扯动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我们到底去哪里呀哥哥!”她揉了揉后面的头皮,右手抓紧米勒黑色的礼服,在他怀里喊着。 “我也不知道,就让它先这样跑着吧。” 米勒抱紧她的肩膀,低头咬了一口她嫩红而晶莹的嘴唇。 “好甜。”他喟叹。 达芙妮被马儿颠德咯咯直笑,抱着米勒的腰大声问:“我们去城里好不好?我想要去看看。” “不好!”他才不会将这样的达芙妮再让别人看见。 有了想法,米勒控制着缰绳,让马儿朝荒无人烟的山顶跑去。 大概又颠了半个小时,马儿没办法在狭小的山路上奔跑了,米勒拉紧缰绳,抱着达芙妮跳下马背。 达芙妮整理了一下裙子,抬手摸了摸被风吹得凌乱的长发,恼怒地掐米勒的腰:“都怪你,我现在就像个疯子一样。” 米勒搂着她的肩膀,抬起右手把自己的头发也弄得更乱,顶着一头浅棕色的鸟窝看着达芙妮笑:“怎么样芙拉,有没有高兴一些?” 达芙妮想努力鼓起脸,但是还是破功了,笑着捶他的胸口:“没有!” 米勒按住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心口,眼眸流转看向她,带着深沉的意味。 他说:“芙拉,你嫁给我了。是不是应该改一改称呼了?” 达芙妮茫然地歪着头,金色的发丝乖巧地贴在脸上:“改称呼?” “对。”米勒直勾勾地盯着她,循循善诱,“我们现在是夫妻,你应该叫我什么?” “米勒?” 看见哥哥摇头,达芙妮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眼睛亮起来:“亲爱的?我的心肝?” 咳 米勒耳朵红了,摸摸她的软软的头发,深沉地说:“这种称呼……在外人面前不能这样叫,如果有客人在,你得叫我家主知道吗?” “但是……”又说,“如果只有我们两个……或者路易斯他们的时候,你可以这样喊我,不用避讳什么。” 达芙妮看清他发烫的耳朵,低下头捂着嘴巴偷笑。 “芙拉?” 达芙妮笑吟吟地抬起脸,点点头:“嗯,好的。” 米勒无奈地看她一眼,牵着她的手慢慢沿着小路走上去,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悬崖旁边。悬崖边长满了扭曲又粗壮的树木,其中有一棵甚至越出了悬崖,横向发展。 “真的要坐上去吗……”达芙妮有些迟疑地抱着哥哥的腰。 米勒摸摸她的头发,安慰:“没有关系的,别害怕,这棵树很结实。” 反正掉下去也摔不死,下面有上来的路,也可以自己走回去。 于是米勒拉着她慢慢走到树干上,坐了下来。 “哇……”达芙妮晃着腿,低头看着空荡荡黑黢黢的山谷下面,感叹,“好高呀。” “但是,我的裙子都弄脏了。”她看向米勒,脸上露出不开心的表情。 “没有关系,回头再帮你重新做几件。” 米勒抱着她,低头吻了下去。 “亲爱的……?”达芙妮感觉到他进一步的动作,凌空的不安感让她推开了米勒的胸口,“别……这里太高了。” “就是要这么高。”米勒沙哑地说了一身,把她压倒在树干上,撕掉了她的婚纱。 “?!” 达芙妮肩膀一缩,正好被他禁锢在了身下。米勒埋下头,眼底变成深红色,咬住了她的脖子,然后右手向下,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米勒……”达芙妮眼睛盯着高高挂在上面的明月,颤抖着声线,“下面是悬崖,太、太高了,会掉下去的。” “不会的,我会保护你。” 米勒一边吞咽着她的血液,慢慢进入她,两人的身体一同绷紧了。 达芙妮扯着他的衣领,因为紧张死死夹住哥哥的巨根,但下面还是越来越湿润。 米勒喉咙间发出了一声凶兽的低吼,压住她的肩膀,开始用疯狂的速度不停冲刺,妹妹下面夹得实在太紧,他的粗重的呻吟带着痛苦和愉悦。 “芙拉,我爱你……” 达芙妮紧紧缠着他的腰身,不安又兴奋:“你要抱紧我……” “好的,我的宝贝……我的宝贝。” 他不停喊着,每一次都顶撞到最深。 最后一瞬,两人的脑中一起燃起火树银花。 “芙拉,芙拉……”米勒找到她的嘴唇,温柔地亲吻着。 达芙妮浑身松懈下来,闭着眼睛抱住米勒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应着他。 “我们会这样在一起多久多久呢?” 米勒抱着她,手臂渐渐收紧,他凑到达芙妮的耳边,低声说:“直到你厌倦活在这个世界上。” 达芙妮眨眨眼,抬手擦去眼角生理性的眼泪,有些好奇地问:“我们会怎么死去?” 米勒闷笑起来,把她揉进自己的怀抱,从粗粝的树干上坐起:“就像父亲那样,你不想活了以后,就给我生一个继承人吧,他有办法让我们永远沉睡。” 达芙妮趴在他的胸口,重新闭上眼睛:“我爱你,米勒。” “我也爱你。” 米勒安静地抱着她,姿势不变,直到天边的墨色变成了深蓝。 太阳升起之前,他抱着达芙妮从树干上跳回悬崖,重新走回城堡,走向他们新的生活—— 完结啦!!!最后一次要珠珠啦。 本来想写多点肉,但是我觉得肉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为了你们的身体着想我只写了肉渣。 没有番外,因为懒嘻嘻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