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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的蜜糖替身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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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的蜜糖替身跑路了: 第131章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暂时没办法离开。”
    过年时,他强行来自己家拜年,把他父亲母亲哄得乐呵呵的,甚至还在他们面前亲自己。
    过年时,他强行来自己家拜年,把他父亲母亲哄的乐呵呵的,甚至还在他们面前亲自己。
    他很讨厌,但没办法跟父母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想父母担忧自己,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两人的关系。
    如果父母自己是卖身才保住了裴氏,估计会崩溃。
    “好了不说了,我现在要回家了,晚了我就要挨罚的。”
    云希看着他走远,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
    “为什么要这样呢。”
    表面那么风光的影帝,如今被人折磨成这没有自我灵魂的玩偶。
    云希心闷闷的。
    …
    裴郁刚进门,就被沙发上的男人扑倒了。
    一个热吻结束,裴郁思绪已经混乱。
    薄谨身上都是烟味,说话也哑哑地。
    “今天时间有点晚,去哪了?见谁了。”
    裴郁不敢隐瞒,“和云希聊了几句。”
    薄谨身上的低气压果然重了,脸上不悦。
    “和他说什么?”
    “没什么,讨论了一下剧本角色。”
    裴郁肚子有点饿,肚子咕噜噜响了起来。
    薄谨抓着他微长的一缕发丝绕着,“饿了?”
    “嗯。”
    男人噗嗤一笑,把裴郁的手放在自己皮带卡扣上。
    “先让我吃,宝贝。”
    裴郁闭上眼睛,咽了咽喉咙,按了下去。
    两小时后,薄谨热好饭菜端了过来给他。
    裴郁想捡地上的衣服穿,被他制止了。
    “就这样吃,你哪里我没见过?”
    随后男人上楼了。
    裴郁习以为常,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温度升了上去,这样他不会那么冷。
    才吃了几口他就吃不下了,干呕了几声。
    下楼的薄谨看见他趴茶几上,勾起唇瓣,“小郁是不是怀孕了?”
    裴郁喝了一大杯水,没回应他。
    薄谨把他抱过来,给他披上毛绒睡衣,笑道,“吃了我那么多子孙,怎么肚子没动静?”
    说话的同时,还上手摸着他肚子。
    “太硬了,不是让你练瑜伽吗?”
    借着检查的理由,薄谨又把裴郁全身摸了个遍。
    全身都是骨感,有点硌。
    “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
    裴郁摇摇头,“没,吃不下了,我想睡觉了。”
    薄谨端过那碗汤,“喝完这碗,你太瘦了。”
    裴郁心里冷笑,自己怎么瘦的,他会不知道?
    “不喝了,想吐。”
    “刚才不是说饿?你他妈一口不动什么意思?绝食跟我闹?”
    薄谨突然发脾气,把裴郁搞懵了。
    裴郁没办法,应付性吃了小半碗,但是撑着回了房间后,就扣着吐出来了。
    他坐在马桶盖上,气色很差。
    薄谨在门外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但是想到是他不吃才这样的,心里又一股怒火。
    他浑然忘了是自己把人按沙发上不给吃饭。
    人饿久看到食物,只会想吐。
    裴郁听到楼下跑车发动的声音,两行泪水无声滑落。
    他看着洗漱台上的小剪刀,手慢慢伸了过去。
    只要他把尖利的那方插入自己手腕,就不会受辱了。
    他视线在剪刀和手腕来回移动。
    最后剪刀在腕处停住,鲜血缓缓流出,蜿蜒到地板上,像是一朵绮丽的红玫瑰。
    作者有话说:
    哎呀,好喜欢狗血!
    第67章 昏迷不醒+生崽崽
    薄谨没真正意义上关心过别人,平时他鲜少直接对接客户,就算有人找,从来都是别人恭敬态度对他。
    裴郁生气了,他也不知道做什么哄人。
    他开着跑车出去晃荡了几圈,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路过一家馄饨店时,想起裴郁早上吃了好几个,便掉了头回去打包了一份。
    怕不合他胃口,又多买了几个口味,还去隔壁买了粥。
    回了家时他在客厅坐着抽烟,心里有点忸怩,拉不下面去喊他下来。
    于是他发了信息:下来。
    一分钟,没回复。
    五分钟,没回复。
    他逐渐暴躁,打算上去把人拽下去。
    但忽然想起他可能睡下,又垂下手坐了下来。
    手机里的信息很多,都是狐朋狗友以及巴结他的,他烦躁扔开,薅了一把头发,上楼了。
    “裴郁?”
    薄谨推开门,房间黑漆漆的,床上也没人。
    他捡起门口的衬衫,皱着眉开了灯。
    “裴郁?”
    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水声,他上前踢开。
    裴郁躺在一池血水里里,脸色苍白,宛若凋零的白芍。
    薄谨第一次感受到心慌这种情绪,他衣物跑过去把人抱起。
    伤口不大,但是还在往外渗血。
    “小郁!”
    他拿出手机打120,说话冷静又理智。
    “割腕流血导致昏迷,麻烦尽快过来,谢谢。”
    他给裴郁简单整理了一下,就去一楼等救护车过来。
    虽然他面上克制着,但额头却不停冒着细汗,手指屈直又握紧,他死死盯着那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