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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少爷靠美貌横行全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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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少爷靠美貌横行全系统: 第760章

    “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姜洛洛悬在衣袖中的手指慢慢收紧,小小的眉头蹙着,漆黑的眼仁儿笼着层水雾,满是心疼。
    “那怎么能行?”
    “这种天气,祠堂里又冷,就是健健康康的人也会冻坏的。”
    “更别提他还受了伤,怎么可以就这样冻着?”
    姜洛洛脚步一顿,转而换了方向:
    “我去找爷爷。”
    “老爷子不会见您的,他说了谁也不见。”
    管家老迈的声音带着叹息,
    “小夫人,也是我多嘴多说的一句。老太爷年轻的时候脾气就不好,暴躁的像桶火药,简直是一点就着,到了年老也没有收敛多少。”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您要再提一提这件事情,他心里一琢磨,火气更旺,大少爷他就更惨了。”
    姜洛洛沉重的脚步僵在原地,烈烈寒风刮在面颊上,到处都疼。
    看着失魂落魄的小夫人,管家叹了口气。
    豪门大族的事情,他耳濡目染过不少,今天的事情听得更是清楚。
    表面上看着是两位少爷夺爱酿成的兄弟反应,但若细细的剖开去了解,“夺爱”只是个由头,夺权才是真的。
    泼天富贵迷人眼,同样是一个父亲的骨血,谁又想屈居人下,将偌大家业拱手让人呢?
    只是可怜了姜家的小少爷,成了世家大族艳闻里面,一颗被挪来推去,身不由己的棋子。
    被架上了最尴尬的局面——
    丈夫失踪,大哥强娶。
    刚过了没多少天安生日子,失踪的丈夫又完好归来,控诉大哥抢夺弟媳、残害兄弟。
    老爷子一辈子好面子,这话一出,勃然大怒。
    对疼了半辈子的亲孙子,尚且都能用家法、抽鞭子、跪祠堂。
    那对着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又能有多少好脸色?
    可怜的小夫人……
    管家暗自摇头,不胜唏嘘。
    这么可怜的小孩,孤身嫁到祁家。
    二少爷是利用多于喜欢,只拿姜洛洛做吹响战争号角的筏子;
    至于大少爷……
    想到祁晋珩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管家心底一沉。
    但愿大少爷不要责备小夫人。
    能多怜惜他一些。
    第418章 小可怜被未婚夫的大佬哥哥强取豪夺 40
    被管家半劝着半监督着回到了房间门口,小夫人颤着睫毛,雪白的脸庞没有半丝血色,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谢谢管家伯伯。”
    这副样子,让年迈的管家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小孙子。
    可怜的小孩儿……
    管家点了点头,宽慰对方说道:
    “小夫人不要太难过,睡一觉就好了。”
    姜洛洛点了点头,但他还是放心不下来祁晋珩。
    走廊的灯光照耀在他脸上,为那张毫无瑕疵的小脸笼上一层忧色,
    “他要跪多久呢?”
    “应该跪不了太久。”
    管家表情和煦,虽然自己心里也没底,但他还是愿意让自己的表情更轻松一些,希望能让小夫人少些心理负担,
    “大少爷他身子骨好的很,从小学习剑术,马术,拳击,柔道。跪一跪对他算不了什么,小夫人您不用太担心的。”
    怎么能不担心呢?
    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连药都没有人给他上,只能带着鲜血淋漓的伤口跪在阴森森的祠堂里面,那么硬的地面,恐怕连膝盖都要跪青了。
    一脸愁容的小少爷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房间,又看了一眼管家,想着祁晋珩说过的要把自己关起来的话,睫毛又抖了抖。
    “伯伯。”
    他刻意和管家拉近关系,模样乖巧的不得了,
    “您可以不把房门锁上吗?”
    管家摇了摇头,“少爷说了,让我把您关起来,这扇门我是一定要上锁的。”
    管家说完话,掌心托着把钥匙递了过来。
    小夫人的眼睛睁得溜圆。
    “我会把门锁上,然后转身就走,连头也不回。”
    姜洛洛试探着接过来钥匙。
    管家笑得高深莫测,
    “对了,一会儿阿连会把少爷的伤药送过来,小夫人可以收着。”
    姜洛洛一双漂亮眼睛亮了起来,卷翘的睫毛高高扬起,软乎乎的调子清脆了不少,声音雀跃,
    “知道了!”
    20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打开。
    姜洛洛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踩着一双小皮鞋,手里还拎着个小药箱,像阵风一样往外冲去。
    呼啸的北风刮在他脸上,可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疼。
    纤细的小腿在路上奔跑着,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鞋印,蔓延着奔向祠堂的方向。
    夜晚的祠堂没有开灯,只点着摇摇曳曳的烛火,寒风吹进来的时候,火焰忽左忽右飘忽着,连祠堂里跪在地上的人影都被拉得左右摇晃。
    祁家是累世显赫的名门贵族,祖上发迹极早,祠堂也修得大气威严。
    但这小几百年下来,岁月积淀的痕迹还是太重了,风声掀开祠堂的历史,呜呜咽咽。
    一堆堆的排位摇曳在烛火后面,肃穆中带着诡谲。
    换成些胆子小的,恐怕这会儿要吓得瑟瑟发抖了。
    然而无论风声多大,无论吹灭了几只烛火,无论肃穆的祠堂有多么压抑悚然,跪在地上的祁晋珩依旧肩背笔直巍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