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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礼服人(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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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礼服人(NPH): 宝宝,我在插什么呢(江绥宴H)

    沉昭礼知道一次肯定无法满足江绥宴,就任由他抱着去了浴室。
    浴室四周贴满了瓷砖,只有一个面全是玻璃,可以清楚地看清两人的任何动作。
    “喜欢吗宝宝?为了你特地让人装的。之前不是答应我了吗,要对着镜子做一次的,不许反悔。”
    江绥宴坐在提前准备好的椅子上,改用背抱的姿势搂住沉昭礼。沉昭礼双腿大张,两条白生生的腿搭在椅子扶手上,穴口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小洞,精液汩汩地从小洞中流出,滴在了淡绿色的瓷砖上。
    江绥宴就这么扣着沉昭礼的腿,对着镜子,像播放慢镜头一样,刻意让沉昭礼看清楚肉棒缓缓插入的画面,画面淫靡,视觉冲击感很强。
    饱胀的感觉渐渐充斥着花穴,黑粗的肉棒全部挤进去,只剩下两个囊袋留在外面。江绥宴感受着小穴一阵阵的挤压吸吮,发出满足的喟叹。
    沉昭礼此时浑身泛着粉红色,膝盖、大腿根、雪乳上红红的一片,诱人极了。江绥宴还在兴头上,掐着沉昭礼的大腿根往外掰,一下下的抬臀摆腰,深色的肉棒拔出来又插进去,在镜子前显露无疑。
    沉昭礼被顶的不断呻吟,重心全在身下的肉棒上,只得后仰抓住江绥宴的胳膊,低头不敢看镜子里的一幕。
    “宝宝,抬头,看一看,嗯?”男人的低沉沙哑的声音饱含着情欲,引诱着怀里神志不清的沉昭礼。
    沉昭礼无助地摇摇头,江绥宴也没继续逼沉昭礼抬头看,而是加快下身挺动抽插的速度,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在浴室里回荡。
    奶子不停地摇晃着,晃出阵阵诱人的乳波,顶端的红梅因接触到空气而绽放。江绥宴立即伸手握住,把雪乳搓扁揉圆成自己想要的模样,还拉住顶端的红果不停往外拽。
    “呜呜……别捏了……疼……”
    “那你自己动好不好,自己动我就轻一点。”
    江绥宴想看沉昭礼主动的模样,想着法子哄骗她自己动。
    沉昭礼缓了几口气,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看向江绥宴,江绥宴亲了亲少女微肿的唇,鼓励她继续。
    沉昭礼的手向后撑在江绥宴的手上,两人十指相扣,沉昭礼缓慢地抬臀,把肉棒抽出来一点又坐了下去,就这么磨,磨的逼水越来越多。
    浅浅的抽插并不能让江绥宴舒服,但是肉棒在穴里的搅动让沉昭礼欲仙欲死。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捣出来,挂在穴口黏糊糊的一片。
    江绥宴看得口干舌燥,忍下了抬腰的冲动,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镜子的少女看着,眼睛里充斥着情欲。
    沉昭礼掌握了主动权,随意改变着方向,刺激着让自己舒服的地方,整个人迷失在快感当中,爽得晕头转向。只能靠握住江绥宴的手才不至于跌下去。
    “不行了……呜呜……真的不行了……”
    “出国这么长时间,没长进一点,还是这么不经操。”
    沉昭礼的嘴唇亮亮的,泛着水光,睫毛不停颤抖,扭过头去楚楚可怜地看着江绥宴。
    “宝宝,忍一忍。”
    江绥宴继续大力抬腰,加速插穴,肉棒持续深入,龟头顶到花穴深处时,被一个小口紧紧的箍住,痛的江绥宴闷哼出声,差一点射出来,咬着沉昭礼的脖子缓了一会,才继续深插。终于,龟头破开那个小口,顶到最深处。
    “啊!好疼……”沉昭礼痛的小脸涨红。
    “宝宝别怕,没事,放松一点,进去会很爽的。”江绥宴一脸欲色,舔着沉昭礼的耳垂说着哄人的话。
    龟头像一把剑一样,破开软肉,直直的插进子宫。伴随着沉昭礼的尖叫,一股水柱从穴内喷涌而出,激射在镜子上,顺着镜子往下流淌着。与此同时,江绥宴也终于耐不住,喷射出股股白浊,又多又浓,和沉昭礼同时达到了高潮。
    江绥宴抱着沉昭礼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结束后的余韵。肉棒插在软乎乎的穴里,高潮后的穴肉一吸一吸的抽搐着,穴肉严丝合缝的贴着他的肉棒,延长了江绥宴射精的快感。
    江绥宴把沉昭礼扭过来,揽过她的头不由分说的吻上去,唇齿交缠在一起,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沉昭礼的双臂搭在江绥宴的肩上,胸前软乎乎的两团挤在他的胸肌上,坚硬的胸膛磨得她的奶尖发痒,想让男人揉一揉,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自己伸手握住,生涩的揉捏着,来缓解这磨人的痒意。
    江绥宴吻的入迷,舌头伸出来狠狠勾着沉昭礼的,过了很久才慢慢松开,两人的舌尖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浴室升腾起阵阵暖意,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沉昭礼脸蛋通红,眼里充满欲色,一看就是被干的狠了。嘴唇肿成嫣红色,伸出来一节小舌头喘息着。
    眼前的人情色的脸,以及捧着雪乳的动作,都深深地刺激着江绥宴,男人刚刚软下去了肉棒又翘挺起来,本来降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升腾上去。
    “宝宝,再给我舔一舔?嗯?”男人浇灌了欲望的声音低沉悦耳,让沉昭礼无法拒绝。
    她跪在地上,握住男人的肉棒轻轻揉了几下,江绥宴立刻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沉昭礼接着伸出舌尖顶着龟头上方的马眼,舌尖勾缠着马眼渗出来的浊液,红色的小舌和紫黑的肉棒对比鲜明,江绥宴看得一清二楚。他眼底充斥着迫切需要缓解的欲望,手轻轻抚摩着沉昭礼的头,好像在奖励她舔的好似的。
    沉昭礼的口交技术不怎么样,只能勉强合格,视觉冲击够了,但是要真让江绥宴觉得舒服还有点困难。
    江绥宴也不着急抒解快感,他把手插进沉昭礼的发丝中,轻轻按着她的头。
    “宝宝,含的再深一点好不好。”
    沉昭礼很喜欢江绥宴喊她宝宝,尤其是在床上,每次喊的时候,她总感觉水流得更多了。
    沉昭礼慢慢往下吞着肉棒,吞到一半的时候肉棒就顶着喉咙了,她不停吞咽着口水来缓解异物进入的不适感,却让江绥宴爽的头皮发麻。
    江绥宴又把肉棒往前推进了几寸,肉棒很粗,入的又深,沉昭礼含不住,涨红了脸,干咳起来,眼泪都出来了,顺着眼角往下流。这幅模样,不仅没有让男人停下来,反而让江绥宴的欲望更加高涨。
    他轻轻拭去沉昭礼眼角的泪珠,“乖,忍一忍。”
    沉昭礼真的要被干哭了,口中吞咽着根本含不下去的粗硬肉棒,膝盖跪在坚硬的瓷砖上,她快撑不住了。
    她含着肉棒呜咽出来,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江绥宴才意识到自己做狠了,赶忙把沉昭礼拉起来,抱进怀里哄她。
    “宝宝,怎么哭了?做疼了?”
    “膝盖疼……”沉昭礼趴在男人肩上小声抽泣着。
    江绥宴恍然,原来他忽视了瓷砖,瓷砖太过坚硬,跪久了肯定会疼。他抱着沉昭礼去了床上,又低头深深的吻着她。
    把人哄好了,江绥宴就让沉昭礼侧躺下去,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侧着插了进去。
    “阿宴……呜呜……真的不行了……”沉昭礼快要被干晕了,“求你了,宴哥哥……”
    “最后一次了宝宝。”江绥宴猛的挺身插穴,“做完这次就不做了。”
    原本淡粉色的穴肉已经被插成了深红色,穴口红艳艳的,拼命接纳着江绥宴的巨根。
    “宝宝,我在插什么呢?”
    沉昭礼双目失神,无力地躺在床上。
    “插你的小骚逼对不对,插的舒服吗宝宝?”
    沉昭礼听到那几个字,小腹微缩,穴肉紧紧夹住肉棒,江绥宴知道沉昭礼喜欢听他这么说,每次做的时候小逼都会紧紧的夹着他不放。
    江绥宴存了心思要把沉昭礼干喷、干哭,变换着花样操沉昭礼的穴。他九浅一深的顶着沉昭礼的敏感点,在穴里来回翻搅。龟头蹭过的地方酥酥麻麻,让沉昭礼舒服却又不能止痒。
    干了一会儿,快感得不到抒发,沉昭礼攀着江绥宴的肩求他快一些。
    可江绥宴非但不快,反而停了,从穴里抽出来。
    沉昭礼不解,盛满了欲色的眼睛妩媚地看着江绥宴,“进来嘛……”
    “进去哪里?”
    ……
    “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江绥宴循循善诱,不停哄着羞怯的少女。
    可沉昭礼哼哼唧唧就是说不出来。
    “你说……求哥哥插我的小骚逼……说出来就给你。”
    “宝宝……说一说,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沉昭礼万般无奈,只得服从。
    “求哥哥……插我的……小骚逼……”
    江绥宴从善如流,肉棒对准小逼,整根没入。
    连续插了几十分钟,肉体拍打声持续不断,沉昭礼喊的嗓子都哑了。
    “哥哥……宴哥哥……射给我好不好……小逼想要哥哥的精液……”沉昭礼哭着求江绥宴射给她,再做下去她真的就晕了。
    江绥宴的喉结上下滚动,抽插的速度只增不减。在冲刺的最后阶段,江绥宴在沉昭礼的哭声中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事后,沉昭礼哭着喊着,说什么也不做了,小逼被干的发肿,稍微一碰,就有一股水喷出来。
    江绥宴终于餍足,胳膊环着沉昭礼,在深沉的夜色中入睡。